木西栖的推荐LOFTER(乐乎)

“洛洛…喝点粥吧”余邃望着窗边呆坐的时洛,他已经在窗边坐了半个下午了,就这样望着窗外。

时洛双脚蜷缩在落台上,保持着双手抱着膝盖的姿势。听到身后传来的声音,他没吭声,继续呆坐着。余邃见时洛不吭声,有点担心,轻步走向前慢慢蹲在时洛身边。“现在不想喝没关系,我给你放在旁边,你想喝就喝了。”阳光正好打在余邃的脸上,眼神充满着对时洛的心疼,余邃缓缓起身打算离去。...

时洛双脚蜷缩在落台上,保持着双手抱着膝盖的姿势。听到身后传来的声音,他没吭声,继续呆坐着。余邃见时洛不吭声,有点担心,轻步走向前慢慢蹲在时洛身边。“现在不想喝没关系,我给你放在旁边,你想喝就喝了。”阳光正好打在余邃的脸上,眼神充满着对时洛的心疼,余邃缓缓起身打算离去。

“啪-”转身走了两步,身后传来了碗掉地上的声音。这是时洛最近打的第五个碗了,余邃默声蹲下收拾着碎渣。将碎渣捡起时,残渣过于锋利而划破了余邃的手,一抹红色刺到了时洛的眼睛里,时洛心里直接慌了,起身抓住余邃的手,双眼直直盯着那道伤口,身体在不断发抖。

余邃看到时洛颤抖的身体和布满红血丝的双眼,赶紧将时洛拥入怀中。“对…不…起”时洛颤抖的声音说出三个字,令余邃心头一紧,已经感受不到手上的伤口了,连声安慰道“没事,洛洛,哥没事,放心”

“对不起…对不起…哥”

时洛的抑郁情绪也在余邃这次的受伤中释放出来了,整个下午时洛都在余邃怀里一边哭着一边说着对不起。

渐渐地,时洛的情绪没有之前那么低落了,也会跟余邃敞开心扉了,这是令余邃开心的点。

等到了小区门口,他看到时洛拎着购物袋往回走,余邃加快步子跑过去一把把时洛搂入怀里,“你去哪了…吓死我了…”

“我看客厅的鱼没鱼食了,出来买鱼食了”

余邃紧张的心放下了,松了一口气,“那我们也要回家吃饭了…走吧,回家吃饭”

桌子上摆的都是时洛爱吃的菜,时洛吃得津津有味,余邃看着时洛吃得那么香感觉就够了,胃里难受得紧,所以他吃的很少,时洛看到余邃没怎么动筷子,“哥,你怎么不吃呀?”

“我做饭的时候偷偷吃了两块,还不饿,你快吃”余邃扯出了一个笑,一只手在餐桌下按了按胃。

“洛洛,下次出去给我说一声,别让哥担心”

一晚上,余邃收拾碗筷,帮时洛放水洗澡,直到上床睡觉之前都没歇着。

前阵子,时洛情绪不稳定的时候余邃都是睡在客厅的沙发上,时洛生病以后余邃的胃病频频发作,有时候疼得紧了,就狠吃止疼药。最近,时洛心情好一点了,也提出让余邃回房间一起睡了之后,余邃想着上次手受伤了时洛都被吓成那样了,更不敢在时洛面前犯胃病了。余邃微微按了按胃,刚刚在时洛洗澡的时候他吃了两片止疼药,稍微止住了一点疼痛。

时洛已经躺下准备睡了,余邃侧身躺了下来,时洛乖乖的靠过去窝在他怀里闭着眼睛,没一会儿就有了困意,最近他困意十足。

余邃躺在床上看到时洛已经睡着了才轻轻拿开他的手,翻身趴在床上双手握成拳抵在胃上,最近本就脆弱的胃可能因为今天太过紧张又着凉了根本就没想着要放过他,疼痛一波胜过一波,余邃死死咬着嘴唇,但是他觉得已经过去很久了,还是没有好转的迹象反而越来越厉害,忍不住轻轻捶着,直到最后感觉到想吐才翻身下了床,怕吵醒时洛出了卧室到了客卧的卫生间。

时洛平时睡得很沉,但是今天总是觉得嗓子有点儿干,最后终于忍受不了睁开眼想找点儿水喝,才发现身边空空的,看了看卫生间没有人,出了客厅就听到一阵阵撕心裂肺的呕吐声和不断的水声,心里一惊赶紧跑了过去,卫生间的门是开着的,余邃正一手撑在台面上一手使劲儿捶打着胃趴在水池边不断吐着酸水。时洛惊讶地竟忘了要过去扶他,余邃听到声音抬起头就看到时洛震惊地看着自己,闭了下眼低低咒骂了一声,准是自己忘了关门把他吵醒了,想直起身子来哪想到引得又一阵痉挛。

时洛看着余邃整个人几乎伏在台子上才缓过神来,赶紧过去扶着他,带着哭腔叫到“哥…”余邃想安慰安慰时洛,无奈自己是一点儿力气都没有了,胃里的痉挛一次胜过一次,几乎把大半个身子都靠在时洛的身上才好不容易回到卧室。

时洛扶着他刚躺到床上,就看到他蜷着身子头几乎埋在腿里,时洛慌张地找到柜子里的暖水袋回来帮他盖好被子,自己半躺着,让他枕在自己腿上,想掰开他的手,才发现他已经浑身湿透,时洛心疼的要命,轻轻拍着余邃的背,一下一下抚摸着,时洛的眼泪不停的流,为他的疼痛也为自己的任性,看他这个样子疼了绝对不止一天两天,而自己竟然一直都没有发现。过了一会儿感觉余邃不再那么紧绷了,才缓缓放平他的身子,搂着他一下一下帮他揉着。

“哥…对不起…都是我…”

余邃听着时洛自责的语调,胃里又紧了,他越不想让时洛发现,越是把他吓得不轻“洛洛…别这样…”

“哥…又是因为我…你才这样的”时洛的语气颤抖着,余邃低头想看看他的表情,只见他把头埋在自己胸前,一会儿就感觉那里湿了一片。

“别哭…洛洛…我没事了”

“对不起…哥…你照顾我照顾得那么好,我都没有发现你不舒服…要不是今晚发现你不舒服我都不知道你现在胃病这么严重…”

余邃伸手轻轻擦掉时洛的泪水“不怪你,是我故意瞒着你的,不想让你担心,上次手受伤你都吓成那样,我哪敢啊”

“哥…怎么这么严重了,你老实跟我说,这样子有几天了?”余邃闷闷地说“没多久。”“嗯?”感觉到怀里的人又想离开更紧地抱着他才低低说“一个多月了。”时洛倒吸了一口气,一个多月,也就是说这一个多月来他半夜总会疼醒,而自己居然一次都没有发现。

“一个多月…要不是我让你进房间睡我是不是连今天都不会发现…”时洛倒吸一口气,看着余邃这个月瘦下来棱角分明的脸庞,原来他的胃病并没有严重到这个地步,时洛无法想象这一个月余邃是怎么过来的……“对不起,哥……”

“洛洛,不要再说对不起了,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哪里好了…哥,都怪我,我要是早点好起来你也不至于难受那么久,哥…你对我照顾得那么细致入微的,我既然一点都没看出你不舒服”余邃看着时洛陷入深深的自责当中,他就是怕时洛这样,才不敢在他面前表现出不舒服。

“哥…睡吧,有我呢,以后疼了就叫我,别自己扛着了”

“好”

余邃咬着嘴唇眼睛竟慢慢变红,其实真的是时洛好了很多以后他真的已经很开心了,真的是只要时洛帮他揉揉不管多疼都会好很多,像是终于可以安心的睡一觉,不用担心刺痛突然惊醒一样,很快就进入梦乡。

时洛听着他平稳的呼吸声,心里满满地都是对他的心疼,看来以后睡觉前他得找一个线拴着俩人,免得余邃疼的时候自己不知道,让他一个人默默承受疼痛。

“哥,以后我不会让你一个人半夜胃疼了”

打扰各位老师了

一个合集

会出3.0

阅读愉快

^朗姆酒味狮子Alpha×奶油草莓味垂耳兔Omega

^兽化ABO|先婚后爱|假孕梗|甜饼一发完

严浩翔易感期结束的第二天,贺峻霖红着眼可怜兮兮地跑到他跟前,脸上还有泪痕,他一只手摸着自己的肚子,另一只手抓住严浩翔的手,往自己的肚子上放,委屈巴巴地看着严浩翔,好像下一秒又要哭了,他说,严浩翔,我怀孕了。

Alpha在易感期时是全然没有理智的,特别是狮子Alpha,他们强势且拥有浓烈的独占欲,在易感期,他们只会想圈住自己的Omega在自己的领地,无时无刻不跟自己在一起。

贺峻霖是去年跟严浩翔结的婚,结婚前两个人还不认识,后来相处后二人迅速坠入爱...

贺峻霖是去年跟严浩翔结的婚,结婚前两个人还不认识,后来相处后二人迅速坠入爱河,原本对于他们而言是枷锁的婚姻由于爱意而化身为甜蜜。他们又重新成为自由体,自由地爱着自己所爱。

而现在,严浩翔刚刚恢复了理智。他看见自己家的小兔子此时此刻一副被人伤害的可怜模样,心中不免泛起酸涩的涟漪。他轻轻抚摸着贺峻霖的肚子,动作小心地把人揽到怀里。

贺峻霖平常也很喜欢生气,生气会炸毛,两只毛茸茸的长耳朵竖起来,随着他生气的程度加深而越来越红。他会皱眉会撒泼,气急了还会用自己两颗小兔牙咬人。

现在这副样子倒很少见,因为贺峻霖常常是躲着哭泣,在这个弱肉强食的社会中一向处于弱势的兔子Omega会常常需要其他人的关照,然而贺峻霖却学会去自己保护自己,不轻易向别人示弱。

严浩翔结婚后也偶尔会看到贺峻霖偷偷躲在卧室哭,后来渐渐学会怎么哄这只坚强的与众不同的小兔子。

他把贺峻霖圈到怀里,贺峻霖把脑袋埋到严浩翔脖颈间,慢慢抽噎。严浩翔低声温柔地说:“有小兔子小狮子难道不是件好事嘛?我们有宝宝了,你为什么还要哭呢?”

“我……我还没准备好……”

贺峻霖享受着严浩翔温柔的抚摸,头顶上的兔耳在严浩翔手心蹭了又蹭,这是他稍稍放松下来的表现,严浩翔松了口气。

“没事,我在呢,我陪着你慢慢学。”

贺峻霖这才止住哭泣,脑海里开始想自己同严浩翔的孩子将会是怎样的小宝贝。

可能是只小兔子。

兔宝宝小时候可娇气了,稍微有一点没照顾不好,譬如奶粉稍微烫了点啊,床铺稍微硬一点啊,兔宝宝都会崩溃地大哭。但是小兔宝又很开朗爱笑,贺峻霖听小贺妈常说,他小时候被人逗一逗就会笑得眼睛都眯不见了,嘴巴里刚长的三颗牙齿全给人看光了。小兔子刚出生的时候小耳朵小尾巴光溜溜的,但过几个月就会整个人毛茸茸,小小的一个让人看着心都软成一片了。

当然小狮子也不错。

小狮子长得大多都很像猫咪,三角耳朵柔软的耷拉在小脑袋上,不哭不闹,饿了就会自己爬到爸爸妈妈身边去,肉食动物好像天生的懂事,严浩翔常说他小时候爸妈都不哄他,跌倒就自己站起来,学会走路的契机竟然是想要吃柜台上的一颗糖。

贺峻霖想着想着就美滋滋笑起来,说以后的宝贝如果是小男孩就叫严贺,如果是女孩就叫贺颜。

//

严浩翔果真开始学习如何做爸爸了。

起初是买了一箱子书,书名大多是《学做一个好爸爸》《孕期Omega养护指南》《铁汉Alpha也能柔情哄宝宝》《兔兔Omega孕期菜谱》……

平常严浩翔闲下来大多会选择和贺峻霖腻在一块,看个电影约个会,骑着车环绕着整个城市兜风,吹吹海风看看风土人情。有时候也会跟几个兄弟一起去撸串喝酒,不过后来跟他们出去玩都很少喝酒,他戒了烟酒,理由是贺峻霖不喜欢这些味道,为了多讨几个来自贺峻霖奶油草莓味的吻,他下定决心戒掉。

现在不一样,有了宝宝,严浩翔沉下心来阅读这些看起来很难懂的书。有时贺峻霖会陪着他一起看,不过小兔子在孕期容易犯困,严浩翔看着看着就会发现贺峻霖已经在他怀里睡着了。

后来发现读书没多大用,他应该去参加个培训班什么的。培训班里老熟人挺多,经常来往的马哥也在那里学着怎么做个好爸爸,严浩翔第一天去的时候看见马嘉祺身上绑着大肚子,丝毫不留面子地笑了大半天。

然后……下一秒,严浩翔就被绑上了同款大肚子……

贺峻霖的肚子一天一天鼓了起来,仅仅一个月左右肚子就已经变得像别人八个月的肚子那么大了。

严浩翔这才觉得奇怪,不应该啊,贺峻霖该不会怀了八胞胎吧,肚子怎么大的那么快?

他这才想到带着Omega去医院孕检,小兔子常常背着他去孕检,回来的时候都会甜笑着说一切正常。他信任自己的Omega,自然不会说什么。可这确实有些奇怪了,不去医院检查一番还真放不下心。

他说要带贺峻霖去孕检,贺峻霖竟然支支吾吾道:“不……不要吧……我一个人去就好,况且医院的人都喜欢说假话……”

不对劲。

严浩翔挑了挑眉,良久又假装同意贺峻霖的说法,点了点头。他用自己的朗姆酒信息素安慰贺峻霖,细长的尾巴环住贺峻霖的腰肢,他继续温柔地说:“没事的霖霖。”

贺峻霖像是松了口气。

贺峻霖怀孕后晚上一向睡得很熟,严浩翔叫来了家庭医生来看看贺峻霖怎么回事,一晚上忙前忙后得到了个不算太坏也不算很好的消息——贺峻霖是假孕。

假孕对兔子来说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但这莫须有的孩子必须要打掉,不然对兔兔的身体而言是极大的伤害。

严浩翔叹了口气,责备自己没有好好照顾贺峻霖。

他揉了揉贺峻霖的肚子,直到贺峻霖醒来才停手。

“宝贝,你肚子里面的宝宝不健康,我们再要一个好不好?”

“你也觉得我是假孕吗?严浩翔?”贺峻霖眼睛红红。

他摸着自己的肚子说,我能感受到宝宝的心跳,他刚刚还踢了我一脚,他是个很健康的宝贝,严浩翔,我们养他吧好不好,或者我自己养他,好不好?

“霖霖,我们再要一个。”严浩翔吻了吻贺峻霖的眉眼,温柔又缱绻。

他把贺峻霖抱起来,楼下的车子早已备好,他们要去医院。

贺峻霖任由严浩翔动作,眼角划过一滴泪,道:“严浩翔,我们还会有宝宝吧?”

“当然。在不久的将来,或许会有只可爱的小兔子,或许会有只乖乖的小狮子。会有的,霖霖。”

END.

送粮票后有个小番外!

ooc勿上升

he,是he的,以期末考试发誓是he的。

01

公司的人头一次见丁程鑫发这么大的火,向来温雅的连生气也只会皱眉的老板此时把文件撒的满天飞。

“复出,凭什么复出?他吸毒他还想复出?在我这儿就算雪藏亏几百万他也别他妈想复出!以后再给我看这种东西你也给我滚蛋!”

丁程鑫不曾有的语气和举动把新来的小助理吓得当场掉了眼泪,哭哭啼啼跑出总裁办公室。

新来的小助理是后来才被告诉,为什么丁程鑫对吸毒艺人要复出这么反感。...

新来的小助理是后来才被告诉,为什么丁程鑫对吸毒艺人要复出这么反感。

“咱们老板他爱人…是缉毒警,三年前追捕毒贩至今还下落不明的…”

02

丁程鑫从超市买完菜出来的时候,就隐隐约约觉得有人在跟着他。忽远忽近,可是一回头就什么也看不见。

那种目光落在他身上没有敌意,但一直黏糊糊的粘在他身上,他向四处看,那个目光就躲没了,等转过去,就会重新有被盯上去的感觉。

马嘉祺之前逼着他学过一些反侦察的小技巧,类似于如何摆脱追踪,遇到危险如何快速有效求救。

他当时完全当着故事听,眼里所有认真劲儿全都是马嘉祺认真时低垂温柔的眉眼,白净脸上的一点小痣,还有下颚流畅的弧度。

“听没听到心里去…”,马嘉祺发现他发呆,就会伸出手指在丁程鑫额头弹个轻轻的脑瓜崩,把沉浸在他美色里的小糊涂蛋拉出来。

“听了听了”,丁程鑫靠在马嘉祺肩上蛮不在意地吐了吐舌尖,又被人掐住了软软的脸颊肉晃啊晃。

马嘉祺苦口婆心的,把从结婚第一天开始能说了有一千遍的话又说了一遍,“作为缉毒警的家属,以后不知道会遇到什么事,你多少都得知道一点,”

如果说缉毒警是第一危险的,那么第二危险的可能就是他们的家属。你永远不知道那些瘾君子在被药物迷昏了神志后,报复能有多丧心病狂。

那时候的丁程鑫,完全没想到有一天要用马嘉祺教过的东西保护自己。

到了家门口开了门,笑笑已经放学回来了,在客厅扒着一个橙子边吃边看录像。

丁程鑫过去瞄了一眼屏幕上,拎着购物袋儿就定在原地动不了。

笑笑在看她八岁生日的录像带,那个时候有他,也有马嘉祺。

三个人在家里给小姑娘办了个小小的生日聚会,笑笑刚学会简单摄影,就迫不及待要把这一切录下来。

“快!亲鑫鑫一口!”

镜头对准马嘉祺和丁程鑫,两个人正闹着往对方脸上摸奶油。两个人脸上,脖子上到处都是,连丁程鑫低领露出来的锁骨都粘上了白花花的奶油。

“哎呦。这不好吧。”丁程鑫嘴上说着不行,身体却诚实地凑过去让马嘉祺亲了个带响的。

小姑娘对于这种假正经的表现嫌弃的撇了撇嘴,又扬声对着两个人喊着,“今儿我过生日,允许马哥亲鑫鑫!但可说好了就今天一天啊!”

马嘉祺冲镜头挑挑眉毛,“那我可得抓紧机会啊…”说完抓住丁程鑫胳膊,一个揽进怀里抬起人的下巴,客厅暖橘色的灯光映的马嘉祺眼眸里星光微闪,瞳仁里映着丁程鑫小小的影子,温柔的一塌糊涂。

丁程鑫被腰上的大手稳稳托住,动情的在一片甜腻的奶味亲吻里迷失自己。

“骗子…大骗子…说好年年都给我过生日…”马笑笑看着屏幕上要溢出屏幕的温馨,哭干的眼睛又泛了红,泪珠连着线往下滑。

那是马嘉祺最后一次给他的宝贝女儿过生日。

马嘉祺在孩子已经理解了什么是生死的时候离开,丁程鑫甚至都不能编造一个嘉祺爸爸去了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出差的谎话。

丁程鑫眼睛发酸,扭过头躲开屏幕里马嘉祺的阳光明媚的笑,轻轻抱住微微颤抖的马笑笑,想安慰小姑娘,可发现自己难受到说不出一句话…

“我想嘉祺…”,小姑娘伏在丁程鑫肩上哭的怮怮,一抽一抽的,小小身体在丁程鑫怀里抖动不止,“为什么他说话不算话…他说过他会陪着我长大的啊!”

丁程鑫死死咬着嘴唇,生怕自己下一秒也会不管不顾的哭出来,在女儿面前他至少还要装着坚强。

虽然他也很想他…

哄好了两个人才吃饭,丁程鑫收拾桌子,突然注意起桌子上的橙子。

“你买的?”

笑笑摇摇头,“回来的时候挂在门把手上的。我还以为是你买的。”

丁程鑫的经纪公司事情很多,有的时候忙到买了东西就让助理送回来挂在门口,笑笑放学回来就能拿到。

可是,他没买过橙子啊…

丁程鑫公司事情多,加起班来没日没夜,长期熬夜人特别憔悴,橙子维C多,醒神,但就是吃起来麻烦,以前马嘉祺在的时候总是隔几天就给丁程鑫买点儿,切开扒好了给他吃。

笑笑看丁程鑫表情不对,也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你别说这几天的草莓派和松塔也不是你买的…”

“没啊,有蛀牙你怎么又吃甜的?”丁程鑫刚要嘟囔几句,就恍然一顿,缓缓对上疑惑的马笑笑,他都没买过啊!除了马嘉祺谁会这样惯着她。

不知怎么的,丁程鑫突然想起来这几天一直追着他的目光…三年了…总不能是报复的吧,可是谁报复还给仇人买吃的?

丁程鑫一时想不明白,但小心总是为好的。

“以后我买东西放家里,挂门上的以后别碰了。”丁程鑫总不能让小姑娘知道他心里不好的猜想,只能隐晦的提醒,“以后放学了直接回来,谁敲门也不许开。”

03

只有这个时候,他可以不用假装,可以不用刻意避讳地去想马嘉祺,把两个人从认识到结婚,到有了笑笑,一点一滴都回想个遍。

三年了,丁程鑫也不知道自己从得知马嘉祺抓捕毒贩与毒贩一同坠海牺牲时的崩溃到如今是怎么熬过来的。

一个人睡着两个人的床,就算他把马嘉祺的枕头抱在怀里,拼命嗅着最后一点他的气息,也会在黑夜里被巨大的孤单吞噬。黑夜会放大一切思念,那种痛不欲生的丢失感能把丁程鑫吃的连骨头也不剩。

那种没有马嘉祺的日子对他来说算得上生不如死。睡觉都是奢侈。

摸过床头的安眠药,丁程鑫倒了一粒在手掌然后吞了下去。

“也不怪孩子说你是骗子,明天是笑笑生日你又不能陪她…”

丁程鑫就着窗外的月光,转了转自己无名指上的戒指,自言自语地轻声呢喃。

“姑娘长大了,你不知道…”丁程鑫鼻子一酸,心口堵的难受,“你不知道,我今天回家看孩子一边哭一边看你的录像…”

“她说她想你…”

不需要再伪装,丁程鑫一刻变被眼泪糊住了眼,手腕抵在眼睛上湿了袖子,肩膀在微微颤抖,像一个淋了雨没人要的小猫一样躲在黑夜里无声的哑叫。

“我都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因为我也想你啊…”

04

笑笑生日还是要过的,正好碰上周六周日,两个人说好在家里小过一下。

丁程鑫去取蛋糕,回家的电梯门开了的时候他就看见一个黑色的身影正在把一个粉色的纸袋往门把手上挂。

到底是谁啊!

黑衣男子恋恋不舍的摸着礼物袋子上的丝带,还是转身朝电梯走过来,不出意外的和脸色煞白的丁程鑫打了个照面。

那双眼睛,别人可以忘记,丁程鑫却从不敢忘。

“马嘉祺!”

是马嘉祺…那对绝是马嘉祺…那就是他天天在想的马嘉祺…

当初马嘉祺牺牲的时候并没有找到尸体。警队的队长连通知丁程鑫时也是晦意不明,失踪还是牺牲都没有盖棺定论。

可是三年了,所有人包括丁程鑫都不抱有希望了。

丁程鑫看着那个惊慌的身影向消防通道的楼梯跑过去,扔下蛋糕赶忙跟上。“马嘉祺,是你对不对!”

空荡的通道里提提踏踏都是两个人的追逐声。丁程鑫听着马嘉祺越来越远的脚步声心急的不行。别跑啊,他就看一眼,就看一眼还不行么。

丁程鑫太过着急踩空一步,直接扭到脚跌在地上,筋骨错乱的痛让他神经都发麻,砸到地上的巨大一声和丁程鑫痛苦的呜咽,让另一方的脚步也突然停了下来。

丁程鑫坐在楼梯上靠着栏杆,脑子里全是短短几秒的对视,他没看错,那绝对是马嘉祺。

要是真的是他,他不会不管他的…

“嘉祺…我扭到脚了…”

算是试探,也算是抓到机会敞露柔软,马嘉祺不在的日子里,丁程鑫自己一个人扛了很多,工作家里,还要承受着爱人不在的痛苦。

是真的很痛,丁程鑫念着马嘉祺的名字,那一声酸软极了,染着好些年积攒的委屈和哭意,在本就空荡的楼梯间,一点点敲着那个人的心。

脚步声换了个方向,越来越近。

丁程鑫看着那个身影从楼梯一点点出现,直到停在他面前,缓缓蹲下,手贴在他扭到的脚上。

“疼不疼。”

怎么能这样呢…

就三个字,但就是那三个字里丁程鑫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嗓音,让丁程鑫一点点的哭意毫无征兆地膨胀放大,眼泪洪水一样冲破了堤口,稀里哗啦的倾盆而下。

“你混蛋啊!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丁程鑫攥紧了拳头,发泄般落在马嘉祺肩上胸前,被狠狠地抱在怀里后依然捶打着马嘉祺后背。

“我知道,我都知道。”

丁程鑫是马嘉祺可着骨子里疼的人,是他的第一选择,如果不是他的工作,他又怎么舍得扔下丁程鑫和女儿,每天躲躲藏藏,怕自己还活着的消息被残余毒贩知晓报复。

他的工作是他的信仰,他可以为了职业与担当不计后果,可是他的家人不可以。

不能见面,马嘉祺只能躲在远处,偶尔看看丁程鑫和笑笑的生活。他当然记得笑笑的生日,他也记得他的阿程有多不容易。

05

蛋糕虽然被摔的稀巴烂,但这跟嘉祺爸爸回来了简直没有什么可比性,马笑笑说,这是她收过最好的礼物,比那个马嘉祺偷偷挂在门上的项链好的多得多。

好不容易把笑笑送去睡觉,俩个人才算有了一点空间。

马嘉祺洗完澡刚出来,就发现丁程鑫还是保持着目送他进浴室的坐姿,一动不动,眼神就那一个方向,马嘉祺走到哪里,他目光就跟到哪里。

“怎么魔怔了。”

马嘉祺一边用毛巾擦头发,一边笑着伸手戳了戳丁程鑫脸,那人也不恼,还是用水汪汪会说话的眼睛看着他,一个瞬间也不愿落下。

丁程鑫握住马嘉祺的手贴在自己脸上,轻轻蹭着,仿佛还不敢相信马嘉祺真的回来了。

“你是真的回来了吧…”

小心翼翼的语气跟怕梦碎了醒了似的,让马嘉祺心揪着疼。“回了来…真的,你不是都摸到了么…”

“我害怕这是梦…万一,万一醒了,这屋子就又剩我一个人…”

马嘉祺看着一点点又红了眼睛,心里泡涨一样的酸涩,只能坐到他旁边,揽着丁程鑫后背把人拥到怀里亲吻,轻轻的,没有贪念,单纯的柔软触碰,让丁程鑫知道他是真的回来了。

“不哭…阿程不哭…”

马嘉祺脱浴袍换睡衣的时候,被丁程鑫拉住穿衣服的手。马嘉祺不是那种肌肉感特别强的人,身体白韧修长,是那种蕴藏力量型的。丁程鑫看个人转了一圈,发现这人身上大大小小的算是伤。

后背的最长的疤痕从肩膀一直蔓延到肋骨处,像是一刀劈下去的疤痕狰狞恐怖,丁程鑫指尖落在上面根本不敢想象马嘉祺是遭了多大的罪才等着这伤口一点点愈合。

小腹也有,腿上也有。丁程鑫把马嘉祺全身上下看了个遍,就没有哪里是好的。

“我们不干了好不好,怎么就偏偏要做这样的事,大不了你什么都不干,就在家里,我养你。”

丁程鑫失而复得的激动被马嘉祺这一身伤磨的干净,他现在什么也不求,只要马嘉祺好好的。

马嘉祺理解丁程鑫的心情,一件件衣服穿回去,抱着人躺进被窝,下巴抵在丁程鑫头顶,让两具身体温暖的相贴。

他不忍心拒绝丁程鑫。三年前活下来不止他一个,还有那个大毒枭。抓捕行动还在继续,按理说方便行动和安全,他不应该这么早就现身,可他是真的想丁程鑫和笑笑。

他经常买东西放在门口,躲在暗处远远的看上一眼,笑笑的生日礼物他挑好送过来,也是真的想家了,呆了一会儿谁知道就和丁程鑫撞上。

其实,他可以跑掉,但他听着丁程鑫呜呜咽咽的嘉祺我疼,就狠不下心,怎么也拨不出勇气继续走掉。

他一直都是他的软肋啊…

马嘉祺贴着丁程鑫的唇呢喃,揉碎了温柔一点点渡给没有安全感的丁程鑫。

“辛苦我们阿程了,是我亏欠你…”马嘉祺手掌紧紧贴着丁程鑫。

“很多次我都觉得我离死亡可能就差一步,其实不是很怕,我想着,能解决掉一个,我们生活的地方都会安宁很多。”

马嘉祺在丁程鑫鼻尖补了一吻,“我只担心你和笑笑…”

“但这是我的职责…”

丁程鑫抬头惊愕,马嘉祺狠狠心说了实情,“我只能留一晚,明天还是要走的,快收网了,我得继续的。”

“还要走?”丁程鑫支起上半身,脸上浮出焦急的神色,“你还要让我天天担惊受怕,时时刻刻做好以后一个人带笑笑的准备么?”

“你也有家啊…马嘉祺…”被哄好的人又快红眼眶,“你就不能,就不能…”

“最后一次任务,结束了,我要是能回来我就好好守着你和笑笑。”

丁程鑫趴在马嘉祺肩上,紧紧拽着他的衣服,这种极端选择的最是残忍,“要是你回不来怎么办啊…你做的已经够多了…真的够多了…”

他才刚刚找回他,为什么又要撒开手。

“阿程听话,听话。”

06

人是留不住的,丁程鑫要送送他,也被限制在楼梯口。

“这个拿着。”丁程鑫把手腕上的红绳解下来套在马嘉祺手腕上。那是丁程鑫从小带到大的东西。迷信一点说,是有灵气的。

两个人相爱后,知道马嘉祺是这么一个危险的职业的时候,他就想给他,马嘉祺说什么也不要。

这一次,不管他说什么,他都要让他拿着。

“阿程,”马嘉祺看着手腕上的东西有些哽咽。

“要是能的话,我倒希望把所有的运气都给你,让你平平安安的回来。”

丁程鑫抱住马嘉祺,埋在颈窝留恋万分地蹭了蹭。谁知道会不会是最后一次。

“小蹄子,你一定要平平安安的。”

07

三年后。

家里一年一度的大扫除,丁程鑫拿着一条很旧的毯子考虑着要不要放到楼下的就衣物回收处。

他不是优柔寡断的人,没用的东西就不会留下。只不过,这是马嘉祺的东西。

他的东西都是大大小小的回忆,丁程鑫很少愿意去碰的。

只不过前一阵有人说,你总得从过去里走出来。

“这是我上小学的时候我爸买的吧。”马笑笑路过,看着丁程鑫手里的东西打量着。

丁程鑫点了点头,“太旧了,要不不要了吧。”

“你要不要去问问我后爸。”小姑娘压低声音,提议去问问家里的主心骨。

丁程鑫挠了挠头,还是去敲了书房门,“简后爸。”

书桌前那人扭头,笑盈盈地拉过丁程鑫坐在自己腿上,“你跟笑笑一起不正经,不知道还真以为我是后爸。”

马嘉祺成功回来,耐不住丁程鑫软磨硬泡辞了职,在家一心陪着他和笑笑,也是没事干,突然想把自己的经历写下来。

简亓这个笔名是笑笑想的,没心没肺的丫头说,头一次发现马哥戴眼镜,安安静静的码字的样子跟那个穿着制服冷冰冰的警察完全不一样,换了一个人似的。

她这是拥有了一个新后爸嘛!天天后爸,简后爸的叫着,弄得丁程鑫也觉得真真跟换了一个人一样。

丁程鑫听了抱怨反而笑的更欢,贴贴马嘉祺脖颈,语气里满满的幸福,“我知道都是一个人不就行了吗~”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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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禁止贴合实际。勿上升。

周一要元气满满啊!

不要凶我,你好好跟我说,我会听的。

丁程鑫和宋亚轩刘耀文三个人刚上完课一起从公司回宿舍。丁程鑫还记得自己是大哥的身份在路上一直叨叨两个小孩。

刘耀文有点不耐烦,但是迫于大哥的威慑力乖乖的坐在旁边听着。

“宋亚轩儿,你说丁哥今天怎么这么多话,你又惹着他了?”...

“宋亚轩儿,你说丁哥今天怎么这么多话,你又惹着他了?”

宋亚轩气急败坏的给了他一拳:“怎么就我惹着他了,要惹不也应该是你惹着他了么,跟我有啥关系哦。”

两个小孩怂怂的靠在一起悄咪咪的讨论着,好在丁程鑫边说边看手机,没注意到旁边两人的小声说话。

“喂,真源,你们三个去哪了?”

好吧,这像是他俩能干出来的事。

“马嘉祺,你什么时候回来?在公司么?那我现在去接你。”

这几天马嘉祺事情特别多,忙着外务各种舞台,很久没回来,丁程鑫自然是想的不行,盼天盼地,还不容易盼回来了,丁程鑫兴致勃勃的出了门。

“说不定是我来晚了马嘉祺没等到我已经走了。”

没接,丁程鑫正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他在楼道里听到了马嘉祺的声音。

楼道里的感应灯应该是出了故障,没有亮起来,昏昏暗暗的灯光下,丁程鑫隐约看到马嘉祺在跟一个女生纠缠,不知道为什么,他想都没想就慌忙的逃走了。

笑,要笑,你可是上过演员的人。

丁程鑫也不愧为自己是一个合格的小演员,回到家之后没有人发现他的不对劲。

正在百无聊赖的看着电脑的宋亚轩提出了疑问:“哎丁儿,马哥呢,你不是去找他了吗?我可想死他了。”

“他有点事,收拾收拾我们去海底捞吧,嘉祺在那等我们。”

“马哥!”弟弟们见到自己出外务回来的二哥特别开心,一个个的拥上去吵着闹着说想马哥了。

这顿饭可吃不太平。

丁程鑫特地挑了离马嘉祺最远的位置坐,因为是个圆桌,他坐在马嘉祺正对面,他太了解马嘉祺了,他知道马嘉祺并不开心。

“丁哥呢?”

丁程鑫在发呆,忽然被马嘉祺一叫,抬起头来笑了笑。

“啧啧啧。”

弟弟们吵闹着起哄,丁程鑫看着马嘉祺的眼睛,他想告诉他,我们好像是营业情侣。

“阿程,怎么了?”

丁程鑫在收拾自己的东西,抿了抿嘴唇,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摇摇头说没事。

就这副样子,刘耀文都能看出来有事,马嘉祺怎么可能看不出来。但是他没有说破,他知道丁程鑫心情不好,他尊重他的选择,它可以作为一个合格的聆听者。

但是丁程鑫不这么想。

他想让马嘉祺哄哄他,他很委屈。

马嘉祺没有说话,站在一旁沉默着。

丁程鑫看着马嘉祺,这个时候的聪明伶俐好像突然消失不见,大脑变成一团乱乱糊糊的东西,放下面子闹起来:“马嘉祺,我说没事你就真以为没事了么,你怎么这么听话啊,你就不能来哄哄我嘛。”

丁程鑫自己委屈,照平常来说马嘉祺肯定心疼的紧,抓过来又搂又抱的哄着把眼泪擦干,但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的马嘉祺好像很烦躁,在努力隐忍着自己的情绪。

“阿程,我今天心情不好,我们明天再说好不好?阿程。”

马嘉祺捏了捏眉心,拉着丁程鑫坐下。

丁程鑫心情也不好,他被马嘉祺宠的有些霸道,慢慢的在马嘉祺面前不怎么懂得替他想,他只想要马嘉祺哄哄自己。

“不要,马嘉祺你是不是不爱我了,你不哄哄我,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丁程鑫不讲道理的伸手轻打了一下马嘉祺,马嘉祺把他的手抓住,说我们先睡觉好不好,我今天真的心情不好阿程你要理解我。

这个时候的丁程鑫根本听不进去马嘉祺说话,他一心只想着今天在公司里看到的那一幕,马嘉祺终于忍不住。

“你说没事我就是以为没事,我跟你说过在我面前不要在这装,有什么事就直说,别装的跟多好似的我不是你那群什么都看不懂的弟弟!”

马嘉祺突然提高的音量吓了一跳丁程鑫一跳,他瞬间失了声。

这……大哥跟二哥吵架了?

其实跟马嘉祺熟的人都知道,他们马哥只是表面上看起来很温柔不会生气,但是不能惹他,马嘉祺一旦生气了后果比丁程鑫生气都严重。

所以他们相比于容易冲动的大哥,他们还是更怕二哥黑着脸。

那是一个眼神就致命的程度。

不过马嘉祺从不对丁程鑫发火,一直都是百依百顺,丁程鑫说什么就是什么,像今天这样他们第一次见。

之前也不是没吵过架,一般都是大哥无理取闹,吵来吵去最后也是马嘉祺轻而易举就哄好了的。

贺峻霖颤颤巍巍的拍了拍宋亚轩的胳膊:“亚轩……他们这是……吵架了?”

楼下的怕被牵连,明明隔着一层楼,但是却动都不敢动,愣在原地。

“丁程鑫,我们都先冷静一下吧。”

马嘉祺不想吵,但是丁程鑫想让他说清楚。丁程鑫被马嘉祺这一凶给吓到了,他一直挺怕这样子的马嘉祺。

丁程鑫自顾的掉眼泪。

“你什么意思啊马嘉祺?你就不能跟我解释一下啊?你解释了我就听,你就不能哄哄我?”

“我哄你什么?我跟你解释什么?丁程鑫我今天不想跟你吵,我现在很累,我们都冷静一下行吗?”

“你要我怎么冷静,你就给我解释一下很难吗?”

“我说了我现在不想跟你吵。”

马嘉祺推开想要上前的丁程鑫。

“累,谁不累,马嘉祺你能不能跟我说明白?”

丁程鑫的火也上来了,一双好看的狐狸眼瞪着马嘉祺。

马嘉祺坐了一天飞机,回来还要扯着嘴角跟弟弟们说自己很好,在公司还碰到了跟他纠缠不清的私生,确实已经很累了,他看到丁程鑫不高兴耐着性子过来问他怎么了却被丁程鑫直接吼,他也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但是理智告诉他心情不好跟丁程鑫没关系,别连累他,直到现在真的没有耐心了。

“我说的话你能不能听懂?每次都要这样吵吗?”

马嘉祺生气起来的样子让人忍不住的后缩,但丁程鑫这会也气急了,顶在马嘉祺气头上就要跟他说。

“对,我每次都要这样,我就是这个脾气,你要是受不了你就……”

“分手啊。”

马嘉祺把丁程鑫的话接下去,丁程鑫愣了两秒。

“分呗,你想分就分呗。”

死要面子。

然后他出去“砰”的一声把门带上。

丁程鑫不知道这种时候他能说些什么,他是个不服输的性子,硬着头皮装着自己好像无所谓不在乎的样子。

当丁程鑫出现在楼下的时候五个人直愣愣的看着他。

“亚轩,换房间。”丁程鑫红着眼睛,脸上还挂着泪,一把把宋亚轩从沙发上揪走,去到了宋亚轩和刘耀文的房间。

回到房间丁程鑫就止不住的哭,他每次吵架都忍不住要哭。

“亚轩,马嘉祺是不是真的不喜欢我了,他凶我,还说要分手。”

宋亚轩吓到了:“什么?马哥要跟你分手?”

宋亚轩也不清楚,只能顺着丁程鑫的情绪安慰着。

“丁儿,你也别多想,说不定明天马哥就来找你了呢,先睡吧。”

马嘉祺那边没好到哪去,丁程鑫把宋亚轩拉走了之后,刘耀文就肩负着他们几个的期望去马嘉祺房间赴死了。

“马哥,那个,丁哥把宋亚轩儿拉走了,我今天跟你睡。”

正在给手机充电的马嘉祺:“嗯。”

“马哥,你跟丁哥怎么吵架了,有话不能好好说么。”

正在收拾行李箱的马嘉祺:“没控制好情绪。”

“那……”

“闭嘴。”

刘耀文瞬间噤声。他可怎么办呀!面对现在满身是刺的小队长,刘耀文觉得他还不如去鬼屋闯个两三趟。

“明天再说吧,你先睡。”

这个明天一直持续到一个周之后。

丁程鑫和马嘉祺谁也不理谁,直到马嘉祺在训练的时候不小心受了伤。

马嘉祺的腰也一直不怎么好,他平时注意得多,所以不经常有事,这次稍微不小心一点,意外受了伤。

这给刘耀文吓了一跳。

“马哥!怎么了?”

马嘉祺咬着牙强忍着腰疼借着刘耀文的力站起来,淡定的摇摇头。

“没事,没事,等着回去上点药就好了,不要紧。”

贺峻霖在另一边扶着马嘉祺,在心里想着要不要告诉丁哥。马嘉祺好像猜到了贺峻霖想的什么,说了一句:“别告诉你们丁哥。”

贺峻霖其实想说,他们一会要去录物料,一共三辆车,丁程鑫和马嘉祺一辆,宋亚轩和刘耀文一辆,贺峻霖严浩翔张真源一辆,就马嘉祺现在这个样子,丁程鑫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马嘉祺疼的需要借力才能站住,在弟弟们围成一圈的守护下上了车。

因为要录的物料是要去山上的,路上特别颠,马嘉祺闭着眼睛靠着车窗缓解疼痛。

丁程鑫也靠在车窗上,但是他没睡着,他一直在想着和马嘉祺怎么和好。这是他们吵架过后的一个周第一次两个人相处。

另一边的贺峻霖搂着累的不行已经躺在他腿上睡着的严浩翔小声跟张真源商量着要不要把马嘉祺腰伤的事情告诉丁程鑫,他怕这个路这么颠马嘉祺忍不住到时候丁程鑫又得跟他吵一架。

靠着车窗装睡的丁程鑫刚收到贺峻霖的消息没打算理,但是手机一直在响,他打开手机看了一眼。

【富贵】:丁儿,你和马哥别生气了。

【富贵】:他刚才不小心腰上受伤了,看着挺严重的。

【富贵】:你俩就算吵架也稍微注意一下,毕竟腰伤不是开玩笑的。

【灯灯灯灯】:怎么受伤的?

【富贵】:我也没看到,你要不看看他?

【灯灯灯灯】:好。

丁程鑫拿下耳机,看了看坐在车另一边靠着车窗的马嘉祺。心下在纠结,矛盾在心里滋生,但他还是主动坐过去,把手搂在马嘉祺腰上。

马嘉祺好像被吓了一跳,睁开眼睛看他。

因为靠近马嘉祺,丁程鑫看到他刘海里面细细密密的丝丝被汗水黏在额头上。丁程鑫忍不住心疼,作为同样有腰伤的人来说,这最好感同身受了。

他能知道马嘉祺多难受。

“马嘉祺,你腰疼,能不能跟我说啊。”他用手给马嘉祺垫着腰。

马嘉祺没有说话,咬了咬嘴唇。

“我知道那天是我错了,是我的不对,你那天从外面坐飞机回来本来就很累,在公司又碰到私生心情不好,我不该跟你闹的。”

马嘉祺没说话,由着丁程鑫给他揉腰。

丁程鑫揉着,把马嘉祺搂在怀里。

“我错了,马嘉祺我错了,那天说分手我只是太生气了,我只是不想让我感觉这么狼狈,所以我才这么说的,我不想分,我好喜欢你,好喜欢好喜欢你。”

马嘉祺抬手拍了拍丁程鑫的背:“我也错了宝贝,不该对你生气,跟你没关系,是我自己没有控制好情绪。”

“马嘉祺,有什么事情你要跟我好好说,我会听的。千万不要凶我,你一凶我,我就觉得你不爱我了。”

“好。”

“我才不要凶你呢,你一不理我,我也会觉得你不爱我了,可是阿程,有的时候我真的好累啊。”

“你跟我说,我会爱你的。”

“不好意思,这里是车库出口,您需要……”

“警察。”“嘘——”

听广播剧的时候就觉得这里莫名带感,很有双A的感觉。随手摸了一个,图方便都是贴的素材,希望不要介意

ccc/chhhh/heeee

别做举报这种令人e/x的事儿

有些标题打出来会/屏就用拼音代替

喜欢的话红心蓝手谢谢美女子

*校园/ABO/伪A

*烈酒严×奶油贺

*齁甜齁甜

*短打小甜文

*ooc

神明把光风交给霁月,把樱花交给春天,把黑夜交给星光,把心跳交给脸红,把你交给我。

学校有两个门派,一个严门,一个贺门。

最近贺门里被查出好多Omega,以至于都被严门的Alpha拐走了。

贺峻霖慌啊,怕自己被发现,每天带着伪A剂丝毫不敢懈怠。

就想不明白,为什么会被发现。

“贺峻霖,外面有人等你。”

“来了来了。”

贺峻霖慌忙的把伪A剂塞进了书包,刚出门就看见严浩翔用色眯眯的眼神看着他。...

贺峻霖慌忙的把伪A剂塞进了书包,刚出门就看见严浩翔用色眯眯的眼神看着他。

捏妈,不会被发现了吧。

严浩翔上下打量,吓的贺峻霖不敢出气,一直不敢看严浩翔的眼睛。

“我咋感觉你今天有点不一样?”

“…?”

“你今天…喷了…”

“捏妈,我没喷!”

话还没说完,贺峻霖就踹了严浩翔一脚,只想逃离。

“你喷了香水…干嘛踢我?”

香香无语。

严浩翔坐在床上想不通,为什么贺门全是Omega?之前贺峻霖没发现?

“喂,贺儿,有个事搞不明白。”

“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你不要对我那么凶嘛。”

“不说我挂了。”

“别别别,昨天七夕你咋过的?”

“我他妈擦肩而过。”

嘟嘟嘟,不给机会,只留严浩翔一人坐在床上懵逼。

随后,严浩翔发了消息,说自己后天过生日,想让贺峻霖来玩玩。

其实昂,这两门派一直是死对头,毕竟一校不容二霸,但是因为贺门频繁流出Omega然后被严门的Alpha拐走事件,这两门派就成了同学们口中的cp门派。

严浩翔躺在床上睡不着,他一直在琢磨这件事,会不会贺峻霖也是个Omega?

“妈的,要是那就绝了啊。”

这天很快就过去了,也就是说明天就是严浩翔生日了。

放学,两人走在路上,贺峻霖有点不舒服,面部红润,一直想贴贴严浩翔。可严浩翔个直球一直再躲。

“你能不能让我靠靠?躲个鸡毛。”

“你要是易感期来了我可不就得躲吗,别打我注意,双A没结果。”

哦。

贺峻霖很烦,发情期又双叒叕提前了?一路上贺峻霖都皱着眉头,身上很烫,还问严浩翔能不能抱抱他。

“你来易感期怎么跟我不一样?不是一般Alpha来易感期都是互相看不顺眼吗?你吃蛋糕了,怎么一股淡淡奶油味儿?”

贺峻霖必须逃离这个是非之地,他已经在忍了,万一自己奶油味儿信息素真的藏不住那就gameover了。

发情期,那明天怎么办?

这天如约而至,贺峻霖打了抑制剂去严浩翔生日会了。但都是Alpha,气味混杂。

“不舒服吗贺儿?”严浩翔发现了坐在角落把自己抱着的贺峻霖。

贺峻霖嘟着嘴,感觉要哭出来的点了点头。严浩翔招呼了下其他人,拉着贺峻霖出来透气了。

“要抱抱吗?”

“要~”

可能真的喜欢严浩翔,或者是信息素吧,贺峻霖格外依赖。

“你一个Alpha怎么跟Omega一样。”

“我不想谈AA。”

贺峻霖听到这句话恢复了点意识,把严浩翔推了一米远。

“但我没说我不谈Omega啊。”

贺峻霖懵了,在原地瞪大双眼,信息素控制不住的一直再往外钻。

严浩翔离近嗅了嗅,对味儿了,上次就是这个味道。

“奶油味的Omega不是挺好的嘛?”

“我是…我是Alpha…”

越说底气越低,贺峻霖害羞的低下了头,却换来的是严浩翔一个爱的抱抱。

严浩翔适当的放出了自己烈酒味信息素,贺峻霖也依赖,越抱越紧。

“好好好,奶油味儿的Alpha。”

严浩翔揉揉贺峻霖毛茸茸的头发,奶油味儿真的太好闻了。

顺理成章,两人在一起了。

“听说了嘛?贺门里全是Omega,包括那个头子。”

“还和严门头子在一起了。”

“我的cp门派,好甜。”

我男朋友是奶油味儿Alpha,但你没有。

啊啊啊啊啊啊,严浩翔生日快乐啦!!!

◎私设大学向

◎勿上升蒸煮

◎前文戳合集前文戳合集前文戳合集!虽然没打序号但是是连载的哦

◎争取日更永不完结

时代大学论坛

1l楼主莫得感情的码字机器

说一件很操蛋的事。

今天早上起来突发奇想去学校小花园晨练,看见一头熊正在挥舞拳头,我吓得扭头就跑,结果熊在后面追,我在前面跑,我吓得屁滚尿流面无血色,最后熊开口了:

“你跑啥,我是严浩翔啊!”

???

打扰了,告辞

2l

卧槽

3l

翔哥居然是熊吗

4l

怕了怕了,我看严浩翔这么贵气会是某种比较贵的动物

5l

好好笑熊笨笨重重...

好好笑熊笨笨重重的为啥会是翔哥啊哈哈哈哈哈

6l

我天严浩翔居然是熊我真没想到

7l迎风的大喇叭

妈的我男神居然是熊

好可爱哦嘤嘤嘤

8l

确定了严浩翔放个屁喇叭都觉得是香的吧

9l

哈哈哈哈哈哈喇叭把严浩翔吹上天

10l楼主莫得感情的码字机器

我一抬头,熊上面还趴了一只兔子,软软糯糯可可爱爱,一开口就是:

“吵吵啥,没见过兽化啊”

11l

老贺峻霖了

12l

这相声味一张嘴就是贺老师啊

13l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老贺峻霖可还行

14l

贺老师是兔子啊呜呜呜呜呜呜呜我爆哭可爱崽崽

15l

贺老师长的就像小兔子呜呜呜呜

16l弓长张本人

难得,翔哥八百年不兽化出门见人还被你碰着了

17l

哈哈哈哈哈哈为啥嘞

18l

翔哥也不喜欢自己兽化成熊吧,总感觉没有狮子什么的威武,蠢蠢的?

19l弓长张本人

倒也还好,主要是在宿舍容易撞门,上次撞晕过去一脚踩在贺老师身上,一个宿舍五个人吭哧吭哧的抗去看兽医

20l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21l

有点点可爱

22l迎风的大喇叭

你们想想,严浩翔屁股后面一个圆圆的毛茸茸的尾巴,头上两个圆圆的耳朵

我天,可爱屁了啊我没了啊

23l

草,喇叭这么一说真的好可爱

24l楼主莫得感情的码字机器

靠,靠靠靠靠

刚刚我回宿舍以为没人,唱山路十八弯,边唱变扭,夏靓仔从床上一堆衣服里钻出来,我看见一只小黑耗子冷静的说:

“你瞎不瞎,是不是看不见我”

25l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26l

小黑耗子是吗哈哈哈哈哈哈夏靓仔是只小黑耗子是要笑傻我吗哈哈哈哈哈

27l国服第一靓仔

?你一只仓鼠除了比我白点好到哪去?

山路十八弯唱的不错,跑调也是十八弯级别的

28l

我上次亲眼看着你们宿舍一只鸭子背上驼了一只黑老鼠迈着四方步走出宿舍门

29l弓长张本人

喇叭是只鸭子是吗

挺好,笑声很符合的

30l

哈哈哈哈哈哈哈嘎嘎喇叭精

31l迎风的大喇叭

?你又能好到哪去哦来嘲讽我

32l弓长张本人

鄙人不才,是只豹子

33l

豹子,我靠,好帅的

34l

小张张是只豹子吗嘤嘤嘤好帅好帅

35l弓长张本人

一般帅吧,也就普普通通的帅罢了

36l

臭屁小张张

37l

张哥!我想知道文哥是不是狼我好奇好久了!

38l

文哥应该是狼吧小狼崽

39l弓长张本人

不是啊,他是只哈士奇

兽化就是一只一脸傻样的哈士奇,见了你就知道了,真的是一脸傻样,比六斤还傻样

40l

啥啥啥刘耀文哈士奇???

41l

我靠,不是狼???

42l

刘耀文哈士奇哈哈哈哈哈一脸傻样对不起我笑呕了

43l

怪不得不看刘耀文在学校里兽化

44l弓长张本人

宋亚轩是只猫,布偶猫,特别可爱好撸,不过不怎么让撸就是了

我们宿舍经常是宋亚轩团成一团睡觉,刘耀文一脸傻样的把自己团成一个中空的护着宋亚轩

45l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这画面好可爱啊

46l

怎么这么可爱6泪了

47l

小张张不要再强调一脸傻样了哈哈哈哈哈哈我现在想到刘耀文就是一脸傻样

48l楼主莫得感情的码字机器

你们想想他天天看宋亚轩那状态,可不就是一脸傻样的哈士奇

49l

这么一说……还怪贴切的

50l

丁老师是什么啊

51l

狐狸吗?

52l弓长张本人

狐狸,还是九尾狐,特别漂亮,特别特别漂亮,就是尾巴抽人特别疼

53l

丁程鑫在宿舍用尾巴抽人是吗哈哈哈哈哈哈哈

54l弓长张本人

不抽人,抽熊豹子和哈士奇,兔子和猫他从来不抽,还允许宋亚轩在他身上踩奶

55l

哈哈哈哈哈哈我怎么从张哥平淡的语言里看见了深深的无奈

56l

我好想看猫猫轩轩子6泪了

58l弓长张本人

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的。

上次刘耀文说:“轩儿,你以后兽化状态不能出宿舍门”

宋亚轩:“为什么嘛”

刘耀文傻样一笑:“你太好看了,怕别人给你捡走。”

59l

你妈,傻样这个梗过不去了是吗哈哈哈哈哈哈

60l

感谢张哥,我能想象到刘耀文痴汉脸了

61l

马嘉祺是什么

62l楼主莫得感情的码字机器

我好像还真没看见马嘉祺兽化过?

他是啥啊

哎呦我靠

63l

码字机怎么了?

64l楼主莫得感情的码字机器

哪个缺德的在宿舍装粘鼠板???

哪位???

老鸭子滚出来???

你妈,我现在双腿黏连

65l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66l迎风的大喇叭

啊天气真好,我下河游一圈啦告辞

门前游过一群鸭,快来快来数一数,二四六七八

我天,我们学校还有孔雀呢

67l

笑死我了,双腿黏连

68l

孔雀吗靠,还有人是孔雀这么帅

69l弓长张本人

你遇见马嘉祺了吧

70l

我靠,马嘉祺孔雀???

71l

这么贵???

72l

我天,我从来没遇见孔雀啊我天

73l

呜呜呜呜流泪了好帅

74l迎风的大喇叭

哦,应该是马嘉祺,我看那只孔雀一直在冲一直狐狸开屏

“嘿,你看我好看嘛?”

狐狸一尾巴抽过去了

75l

哈哈哈哈哈哈哈笑了

76楼主莫得感情的码字机器

妈的,谁回宿舍救救我啊???

兽化设定

给你们发个存货弥补一下你们的心灵

——

“woc他大爷啊啊啊啊啊!!!”

寂静的宿舍传出一声咆哮,响彻在清晨。

“干什么啊张真源?”桌哥昨晚是睡在宿舍的沙发的,一群皮孩子大半夜嗨皮结果最后一个两个都睡觉去了留下他一个人跟个老妈子似的收拾,收拾完都凌晨了走个屁啊,睡这里得了。

桌哥站在三人宿舍门口,一探头也被吓了一跳,“这咋回事啊?”

张真源原本在香甜的酣睡,身为个重庆人他已经好久没吃到九宫格火锅了,梦中的火锅是那么的辣的诱人,辣的迷人,香辣的味道迷的他直流口水,然后就听见了窸窸窣窣的声音,把他吵醒了...

张真源原本在香甜的酣睡,身为个重庆人他已经好久没吃到九宫格火锅了,梦中的火锅是那么的辣的诱人,辣的迷人,香辣的味道迷的他直流口水,然后就听见了窸窸窣窣的声音,把他吵醒了。

他睁开眼睛,一只熊崽儿和一只兔子眨巴着滴流圆的大眼睛盯着他,两动物一人相对注视彼此注视了一分钟然后张真源缓回神发出了咆哮声。

“这真的不怪我,谁一醒看见一只熊和一只兔子都得吓一跳。”张真源坐在沙发上为自己解释。

桌哥毕竟是个成年人,阅历丰富,围着这两只小家伙转了两圈并问了两个问题就拍拍趴在严浩翔大脑袋上的贺峻霖的兔兔脑瓜。

“没事,兽化了。以前你们凯哥就兽化过。”

“那凯哥兽化成什么啊?”贺峻霖好奇的问。

桌哥表情沉重的回答他,“一只脾气很暴躁的金吉拉。”

暴躁到什么程度,王俊凯兽化形态没有任何人敢接近他,接近他就得被他挠,金吉拉猫的温顺性子在他身上没有发现半点,有的只是与之截然相反的暴躁脾气。

“那其他两个师兄都没有兽化吗?”严浩翔抬起大脑袋……其实也不大,他现在兽化的形态其实是一只熊崽崽才到张真源肩膀高,不过也差点把脑袋上的贺峻霖甩掉。

“那千玺哥呢?”

“一只……很高冷的……孔雀。据说经常对着小凯开屏。”

张真源鼓掌道:“千凯是真的。”

张真源放下手,“话说怎么到现在他们几个还不起啊?”

桌哥把头抵在墙上:“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直接就近走到文轩房间,昨晚一个两个嗨完后累的要死,直接回房间连门都没锁……锁了也没用,门外有备用钥匙。

“果然。”严浩翔头顶着贺峻霖一摇一晃走进来。

一只哈士奇幼崽趴在床上睡的死沉还疑似流了口水,温顺的布偶猫团在哈士奇怀里安静的沉睡。

幼崽形态的哈士奇和狼长得差不多,桌哥怼了怼张真源问:“你觉得耀文是什么?”

“虽然他外号叫小狼崽,但是我相信没有哪只狼会睡觉流口水。”

严浩翔一摇一晃顶着贺峻霖走到床边,举起熊掌就给了刘耀文一下。

沉睡中的哈士奇猛然惊醒,头还磕到了床头,“我咋感觉这床变大了呢?”

“不是床大了,是你小了。”贺峻霖淡定地补刀。

刘耀文顺着声音看向旁边站着的两只,然后低头看看自己:“我咋变哈士奇了!”

“你生物咋……哦不对,你是初中生这是高中才学的……你兽化了,你兽化成了哈士奇。”贺峻霖再次补刀。

半个床大的哈士奇幼崽悲怆地撞墙,发现自己怀里的宋亚轩变成了布偶猫,拿头撞着他。

“宋亚轩儿,你醒醒。”刘耀文用脑袋拱宋亚轩,“你变成猫了。”

宋亚轩一爪子糊刘耀文脸上,“你才变猫了。”

刘耀文依旧坚持不懈的拱迷迷糊糊没有清醒的宋亚轩,“我没变猫,我变成哈士奇了。”

宋亚轩眯缝着眼睛看了眼刘耀文然后惊醒,“刘耀文你咋成哈士奇了!”

桌哥和张真源把谈心的工作留给严浩翔和贺峻霖,走去隔壁祺鑫房间,房门禁闭,还隐隐约约传来说话声,一听就知道他俩醒了。

张真源敲敲门,“马哥,丁儿?你们起来了吗?方便开门吗?”

没过一会,门就打开了,如他们所料没有看见他俩任何人,而是在地下看见一只九尾白狐,九条尾巴的尾巴尖还有红色的毛发,狐狸不是很大,就比布偶猫大了一点点。

张真源试探道“丁……丁哥?”

狐狸点点头,然后带着他们两个走进房间跳上床,拍了拍被子里的一团,“出来吧小火柴,我不会嫌弃你的。”

从被子里钻出来一个奇奇怪怪的动物,疑似狮子和马混合在一起的头还长着鹿角,鹿身,马蹄还有鳞片,简直就是个四不像。

“这是个啥动物啊?”桌哥蹲下来研究马嘉祺的兽化形态。

张真源盯着他瞅了一会儿,“马哥你等会儿,我去喊他们四个来研究研究你是个啥。”

没过几分钟张真源就回来了,身后跟了个头顶兔子的熊和一只任由布偶猫趴在身上的哈士奇。

“或许……耀文是只哈士奇?”丁程鑫把目光从马嘉祺身上移开,看向一副憨憨模样的刘耀文。

“嗯。”三动物二人点点头。

“哈哈哈哈哈哈……!”白狐笑得直在床上打滚。

笑够了也该看看马嘉祺了,四个动物走过来愣是看不出马嘉祺的兽化形态是个什么物种。

刘耀文突然福至心灵,叼走桌哥的手机,用爪子打字在百度搜了个东西然后给其他人看。

“你们看这个。”

图片上的物种和马嘉祺很像,一样的鹿身,马蹄,牛尾巴和不知道是什么物种的头。

“这是个啥啊?”马嘉祺郁闷极了。

刘耀文对他马哥肃然起敬,“马哥,这是瑞兽麒麟啊。”

然后马嘉祺就由震惊到喜悦到嘚瑟再到不可置信。

“我是麒麟?”马嘉祺迷惑,“可是麒麟不是神话里的动物吗?真的存在吗?”

“至少目前为止,说你是个麒麟总比是个四不像好。”丁程鑫用狐狸脑袋拱了拱马嘉祺的头。

“还是有的,曾经有一人兽化形态为瑞兽白泽,不过后来这则信息被封杀很少有人知道。”桌哥仔细回想。

“你们两个这个兽化形态简直了,一个是九尾狐,一个是麒麟,真的是够贵够玄幻啊。”宋亚轩摇摇头感叹。

或许是因为马嘉祺的兽化形态是上古瑞兽的原因,马嘉祺只花了两天就掌握了由兽态变回人的方法,偶尔变回麒麟晃悠两圈,大多数时候都会变回人然后rua狐狸,可以说是最自在最嘚瑟的了。

刘耀文毕竟是个哈士奇,还是控制不住自己想要拆家的心。

正在刘耀文蠢蠢欲动想要折磨沙发的时候,马嘉祺悄步走来,一把薅住了哈士奇的脖子。

“又拆家!”

被薅住了命运的脖颈的刘耀文只能乖乖的趴在沙发上旁边他哥的九条尾巴晃悠晃悠的时不时拍两下他,就好像在警告他不准拆家,否则随时搁尾巴抽他一样。

摇摆着大尾巴的丁程鑫问着身边刚坐下正在撸他猫的马嘉祺:“你说三儿会不会分化成龙啊?”

“有可能但也备不住偏一点,比如像耀文那样原本的狼变成哈士奇。”

“龙会偏成啥?蛇?”

“可能吧……”

那边严浩翔在掏蜂蜜吃,贺峻霖在啃萝卜。

“翔哥,你控制着点你毕竟不是真的熊,你小心牙疼。”张真源把严浩翔的蜂蜜端走,“整个宿舍最后一瓶了,你别吃了,实在不行你和贺儿啃萝卜去。”

“我是熊,不是兔子。”

宋亚轩趴在刘耀文身上尾巴一扫一扫的,并且接受爱猫人士桌哥的揉搓,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

“哥,你轻点,薅得我头皮疼。”

丁程鑫突然缩成一团然后爬到马嘉祺怀里发抖。

“阿程你咋了?”马嘉祺抱起丁程鑫,大拇指无意蹭过小狐狸的胸部,摸到一点点奶白色的湿润的液体,散发着奶腥味,香香甜甜的。

离得近的宋亚轩拱到丁程鑫身边,闻了两下,“是奶香味哎。”

刘耀文和丁程鑫的兽化形态一样都是犬科,也拱到丁程鑫身边闻,“丁哥好像怀孕了哎。”

“你瞎说啥?丁哥咋怀孕啊?”贺峻霖趴在严浩翔脑袋上伸出兔爪拍了一下刘耀文的头。

“那就是假孕咯,九尾狐也能假孕啊……?”

丁程鑫扎进马嘉祺怀里,“带我回房间。”

马嘉祺抱起他就回去,桌哥冲着他俩喊。

“注意点!假孕也有可能带来发情期的!克制一点。”

全员神话故事流/有很多用词不对的地方请见谅/是小狐狸和小仙君/当做奇奇怪怪的故事看看吧/全程没有逻辑胡言乱语/9k字一发完/如果可以请下滑

“丁程鑫已经坐那儿半天了,那株破花到底有什么好看的?”

小鱼儿游到他脚边,吐着泡泡说:“你可不能说那是破花,那可是前段日子来探望我们的仙君顺手送给他的,小丁整天带在身边也不见枯萎,可宝贝了。”

贺峻霖觉得自讨没趣,抬头看着不远处坐在池塘边的小狐狸,一副郁郁寡欢没精打采的样子,看得贺峻霖忍不住走过去说:

“你想什么呢...

“你想什么呢,人家只是顺手给了你这朵花,你就当定情信物似的守着做什么?”

小狐狸依旧安安静静趴着,怀里护着朵看上去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小野花,贺峻霖要是想要伸手去抢,他就用尾巴给护个严实,谁也不让碰。火红色的尾巴尖儿一扫一扫的,让贺峻霖赶紧走开别管他。

这让人有点儿来火,看得贺峻霖直接伸手揪住他的后颈,连狐带花硬生生给提了起来,看得旁边的小鱼儿在水里打转道:“哎呀别生气别生气,有话好好说嘛,你怎么又提他。”

丁程鑫就算被提起来,嘴里也依旧叼着那花,有些可怜巴巴的盯着贺峻霖看。这方法用多了也就不吃这套了,贺峻霖抬手直接抽走他叼在嘴里的花,听着小狐狸瞬间凄惨起来的叫声,他不耐烦道:

“你可是我们狐族最漂亮的小狐狸了,你看你这惹眼的红尾巴,多少人羡慕不来啊。别人就给了你一束小野花,你就跟着死心塌地了?”

不是的不是的。

丁程鑫在他手上拼命挣扎,伸长脖子叼走小花儿后默默地跳回到刚刚趴着的地方,将花儿放到自己尾巴上戴好,晃了晃确定掉不下来后,才得意的朝贺峻霖抬下巴。

小鱼儿有点看不下去,慢吞吞的游到岸边朝他吐泡泡,“小丁小丁,仙君是天上的,我们是地上的,这么天差地别的关系咱要懂呀。”

丁程鑫抬眼看他,呼噜两声表示不在乎。

小鱼儿又晃了晃鱼尾,“你看这花儿,也是因为蹭了仙君的仙法才不会枯萎。你还这么小,不专心修炼你本身的妖术,想着人家天上的神仙做什么呀?”

这回,小狐狸终于哼唧哼唧的开口说话了,“我不要做妖,我也要做神仙。”

“噗嗤”一声,旁边的贺峻霖忍不住笑了起来,“得了吧你,你看我都修炼到八条尾巴了,不也照样在这狐狸洞当狐狸?”

谁知道小狐狸听后竟然急眼了,“才不是呢!那是你不愿意!仙君来的时候腾云驾雾仙气飘飘的多好看呀,他给我送花儿的时候还对我笑了呢。我也要当神仙,我也要会飞,我要到天上去找仙君回礼。”

他委屈巴巴的用爪子刨土,“我没见过长那么俊俏的人,整个狐狸洞的狐狸们加起来都没他好看,我就是喜欢他,我就要当神仙。”

贺峻霖自知说不过他,只好揉揉他的脑袋决定随他去。丁程鑫嘴里念叨的那个仙君是前不久来他们狐狸洞做客的那位,虽然算不上鼎鼎有名,但确实生了副好脸蛋。贺峻霖也没去过天上,他不知道天上的那些老家伙们是不是也跟这位小仙君一样,脸蛋都是俊俏的。

小仙君叫马嘉祺,是小鱼儿偷偷打听来的,说方圆百里的狐狸们都在围着偷偷看,都等着仙君同他们说话。其实来的仙人有很多,可马嘉祺是里头最俊俏的那个,往那儿规规矩矩的站着不说话,也能让小狐狸看得走不动路。

刚从外面泥潭打滚回来的丁程鑫就这么看上了马嘉祺,他浑身泥污跌跌撞撞跑回来的时候,马嘉祺已经要准备走了,回头时小腿被什么东西猛地一撞,低头一看是只浑身灰不溜秋的小狐狸,尾巴尖儿是火红色的。

小狐狸圆滚滚的还在抖耳朵,看得马嘉祺忍不住笑着将手上顺手采的小野花别到了小狐狸的耳朵旁,不嫌脏的揉揉脑袋。生下来就在狐狸洞摸爬滚打的丁程鑫哪里见识过这么撩人的场面,当即被吓出了狐狸叫,嗷呜一嗓子在地上滚了两个圈儿就灰溜溜的跑了。

回去后他一头栽进贺峻霖的怀里,将身上的泥污一个劲儿的往贺峻霖身上蹭,边听着耳边的骂声边说:

“我遇到神仙了!我遇到情缘了!”

贺峻霖一身干净的衣裳已经被他蹭脏了,气得他提起狐狸尾巴就扇了两巴掌骂道:“你一天到晚不惹是生非心里就不舒服是吧!”

丁程鑫满脑子都是马嘉祺给他送花时的笑容,被提着打也依旧能继续叨叨:

“他是什么仙啊,小鱼儿说他叫马嘉祺,他是小马化成的仙?还是驴羊鸡鹅?不管他是什么我都喜欢!”

沿着小河游过来的小鱼儿无奈的吐着泡泡告诉他,“人家的真身是白龙啦,怎么可能是马。”

“龙!”

丁程鑫从贺峻霖身上跳下来原地转着圈圈,“我的情缘是小白龙吗!小鱼儿你修炼以后会不会也变成龙?到时候你可以带我去找他吗?”

小鱼儿已经在水里翻白眼了,“不好意思,我只是一只平平无奇的小鲤鱼,求求你了别想那么多,全狐狸洞的狐狸们都知道你看上人家仙君了。”

丁程鑫才不管别人怎么看呢,他只知道小仙君那脸蛋长得可真俊,笑起来的时候眉眼弯弯眼底尽是温和的样子简直要勾走他的魂儿。虽然贺峻霖极力反对并且告诉他这不现实,但丁程鑫还是觉得这是自己的情缘,他不能错过自己的好情缘。

丁程鑫生的很漂亮,他是全族公认的最漂亮的小狐狸。所有狐狸的尾巴都是白色灰色重叠,只有他尾巴尖上是火红色的,走起路来特好看。但是他化形慢,大概是因为大好时光都被他浪费在思念人家小仙君去了。等到小鱼儿都能够化形的时候,他才勉勉强强也化形成功,但狐狸耳朵跟尾巴还变不掉。

小鱼儿其实不叫小鱼儿,他有自己的名字,叫宋亚轩,跟丁程鑫玩儿的特别好。

已经幻化成人鱼形状的宋亚轩看到丁程鑫又在河边唉声叹气的,就游过去探头说:

“你还在单相思呀?”

丁程鑫盘腿坐着头也不抬,“我想找仙君,可是我不会飞。我打听到过两天就是仙君的生辰了,我想给他去送礼物。”

化成人形的丁程鑫眉眼精致好看,单单是照在河里的倒影都让其他小鱼儿围着转。可宋亚轩还是觉得有些于心不忍,凑过去小声的告诉他说:

“你最好还是不要跟天界的人扯上关系呀,你看贺峻霖这么反对,就是怕你在上头吃亏。”

丁程鑫歪歪头:“我能吃什么亏?”

宋亚轩说:“当然会吃亏,贺峻霖都吃了亏。他以前可是有九条尾巴的,就因为当初那点破事儿,他将自己灵力最强最漂亮的那条尾巴给送了出去,这才一直窝在狐狸洞修炼。要不然以他的实力,才不会陪着我们在这儿玩过家家呢。”

丁程鑫没听过这事儿,他还以为贺峻霖是自己不想练第九条尾巴,因为这事儿他俩没少斗嘴。但是再继续问,宋亚轩反而不肯说了。他说从前的事儿咱们就让他过去吧,毕竟小贺也不愿意提。但他都是为你好,天上的人毕竟跟你不一样,你可是咱们族最漂亮的小狐狸,可别栽在别人身上。

当时的丁程鑫点头如捣蒜,说着我知道啦我知道啦,我一定不会做傻事儿的。可转头他就把宋亚轩的话抛之脑后,四海八荒到处结交好友,终于认识了只浑身冒着仙气的小仙鹤。

上去一问,竟然是仙君养在身边的仙宠。

“什么仙宠!”小仙鹤愤怒的去啄他:“我可是仙君的多年好友!化形太麻烦了才露真身!”

小仙鹤叫张真源,岁数不大法力倒是挺强,几下就把丁程鑫给捶的四下窜。好在小仙鹤是个脾气好的,听完丁程鑫咋咋呼呼的讲完来龙去脉后也消了火气,拍拍翅膀说:

“这事儿倒是不麻烦,只不过你一只没名没气的小灵狐,到时候出现在大殿上容易被赶下来。”

丁程鑫听后瞬间激动了起来:“不碍事不碍事!你能带我上去就行!”

张真源还是犹豫了,“既然是我家仙君的生辰,你最好送个礼,想好送什么了吗?”

“我送....”

丁程鑫话到嘴边忽然卡住了。

他原本想说,要送马嘉祺漂亮的夜明珠,亦或者是他珍藏多年的酒酿。但他转念一想,天上的神仙怎么会瞧得上这玩意儿,于是乎他便撇撇嘴不知该怎么办了。但他怕被小仙鹤笑话,只好硬着脖子说:

“我悄悄送给他,才不告诉你呢。”

小仙鹤同意了,当天下午丁程鑫就瞒着所有人,偷溜出狐狸洞找到在外头等他的小仙鹤,再费力的爬上小仙鹤的后背。他化形这么久以来,第一次腾云驾雾骑着仙鹤飞过自己生活的狐狸洞。但他满脑子都是马上要见到仙君的喜悦,才不管事后会有多麻烦呢。

但他中途忽然想起了什么,抬起爪子拍了拍小仙鹤的后背问:“哎我就问问,你们天上有没有一个叫严浩翔的人呀?”

张真源身子明显一怔,却没回头,“有啊,你问这个做什么?”

丁程鑫动了动耳朵,“哦....我一个朋友认识他,这里头好像有点误会,我就想来问问。”

他听到小仙鹤哼了声,“有些事儿最好不要问,送完礼物看完人以后记得出来找我,我会把你送回去。”

小狐狸哦了声,到达目的地后乖乖从仙鹤身上爬了下来。他不敢幻化成人型,那样体积太大容易暴露,他只好变成小狐狸的样子,一路鬼鬼祟祟绕过来来往往的小仙娥们往里屋跑。其实他还没想好要送马嘉祺什么礼物,因为那些小仙娥手上捧着的都是晶银珠宝,感觉光是一颗珠子就能买下他们整个狐狸洞。

正缩在角落愣神呢,丁程鑫就忽然觉得后颈一疼,下一秒竟然被人从角落里提了起来。

“嗷!”

他吓得扑腾乱叫,那将他提起来的人嘴角带笑,“哟,马嘉祺,你这儿钻进来一只小狐狸,尾巴还是红色的呢。”

马嘉祺?

丁程鑫不扑腾了,安静下来后抬眼就对上不远处那人温润的一双眼睛。这一眼看得丁程鑫肾上腺无敌爆发,嗷嗷嗷又开始叫唤起来。

仙君仙君!是活的仙君!

大概是看小狐狸挣扎的太厉害,马嘉祺这才出声制止,“刘耀文你快把他放下,太粗鲁了。”

刘耀文听后非但不放,甚至将小狐狸提的更高,“不放,这只比严浩翔之前带回来那只还要好看。有主吗?没有的话我就当灵宠养来玩玩。”

灵宠?我呸!

丁程鑫一尾巴扫过去糊了他满脸后成功挣脱,咚一声摔地上后也不怕疼,歪歪扭扭的就往马嘉祺身边跑。马嘉祺下意识的伸手,丁程鑫便顺势一头扎进他怀里。

“嗷嗷嗷!”

仙君仙君我终于看到你啦!你送我的花儿我没带上来,因为他快要枯萎了我实在是保不住惹。今天是你的生辰吗祝你生辰快乐!仙君你身上有花香和露水的味儿!好好闻呀!

马嘉祺看着怀里这只嗷嗷乱叫的小狐狸,只觉得眼熟,却不记得在哪儿见过。丁程鑫原本叽哩哇啦说得贼上头,可他看着马嘉祺温和的深色,渐渐的渐渐的他的热情慢慢淡了下去。

他抬手小心翼翼扒拉着马嘉祺的外衫,嗷嗷两声:仙君仙君,你是不是不记得我了呀?我是被你送花的那只小狐狸呀。

马嘉祺还未说话,旁边儿的刘耀文忽然就摸着下巴调侃道:“我看这小狐狸好像很喜欢你啊,该不会是你下凡的时候欠下的风流债吧?”

“呃?”马嘉祺声音温温和和的,“不会,我看这小狐狸怪可爱的。”

丁程鑫听到自己被夸可爱,顿时又兴奋的晃起了尾巴。但他忽然想到自己还没送礼物呢,再这么下去绝对会很尴尬。他看着马嘉祺摸着他尾巴的手,干脆一狠心动用法力将自己最漂亮的狐狸尾巴给分了下来。

疼吗?那当然是疼的,但是用了法力就不会流血,顶多掉几搓毛流几滴冷汗,尾巴嘛,还会再长出来的。

旁边儿的刘耀文都被吓懵了,他看着小狐狸身上掉下来的狐狸尾巴,惊讶的话都说不利索了,“这这这....这是什么意思啊,怎么尾巴掉下来了?”

比起他震惊的样子,马嘉祺倒是挺淡定。他手捧着那软乎乎毛茸茸狐尾,看着臂弯里的小狐狸,温声问:“送我的吗?”

丁程鑫在他怀里很费力的点点头。

然后,他就看到马嘉祺朝他笑了。

笑得眉目温柔唇角微扬,看得小狐狸心底最柔软的一处仿佛被挠了挠,又酥又痒。

-

“嘿严浩翔你知道吗,刚刚有只小狐狸跌跌撞撞的跑去找马嘉祺,把自己的尾巴送给他当生辰礼。那尾巴红白相间泛着火光,可漂亮了。”

在庭院看书的人头也不抬,刘耀文自讨没趣,提着酒坛子过去让他一起喝,“你之前不也遇到过一只小狐狸吗?他不是也给了你尾巴嘛,你还记不记得?”

严浩翔被他惹烦了,招招手让他赶紧走,“凡间渡劫的事儿谁还能记得,喜欢狐狸自己下去逮。”

“切。”刘耀文说:“我可不喜欢小狐狸,我喜欢品种特殊的,那样养着才好玩儿。不是我说你啊,当初你渡劫的时候要不是人家小狐狸废了条尾巴来帮你挡天劫,你早不知道被雷劈哪儿去了。”

“刘耀文。”严浩翔忍无可忍,“请你离开我的庭院去做你自己的事情,你话太多了。”

刘耀文撇撇嘴,“哦,不听就不听嘛。人家舍命救你,你竟然不记得人家了,真是没义气。”

小狐狸小狐狸,毛茸茸软乎乎灵力充沛又好养的小狐狸谁都喜欢,丁程鑫这种毛色特殊的简直少之又少。所以当他秃着尾巴回去被贺峻霖逮个正着时,直接被逮着吊起来打。幸好宋亚轩听到声音后来拦着劝,这才没让丁程鑫多挨几下。

其实贺峻霖打人并不疼,顶多在他屁股上扇几下,不痛不痒的做警告。只是这回似乎真把他给气着了,见他丢了尾巴回来后,贺峻霖先是开打然后开骂,骂着骂着竟然就开始掉眼泪,搞得丁程鑫反而开始怕了。

他没见过贺峻霖哭,他比自己年长许多,掉眼泪这种事儿他从不曾有过。这次只不过是丢了条尾巴,竟然让贺峻霖一边揪着他耳边一边哭着骂:

“狐狸尾巴送出去可就是把自己也给送出去了呀,你还非要给那些仙官,他们那些人转头就能把你丢到山谷里,哪儿还记得你这狐狸洞里的小狐狸啊。”

丁程鑫看着他哭着的样子,声音慢慢的就弱下去了,“别哭嘛....尾巴还可以再长出来呀.....”

贺峻霖又敲他的脑袋。说灵狐的尾巴每一条都是一层修为,丢了一条都等于丢了半条命。若不是大灾大难的危急关头,都不要用尾巴来抵消。你怎么能为了个心生欢喜的小仙君,就把自己的尾巴给送出去了呢。

丁程鑫捂着脑袋小心翼翼的认错,听着贺峻霖絮絮叨叨的说。当年那个人也是这样,待他好同他作伴,渡劫飞升时一道天雷差点要他的命,情急之下他才用自己法力最强的尾巴替他挡天雷。那种皮肉撕扯之痛,小狐狸是不会懂的。那人飞升成仙后将凡间的事儿忘得一干二净,哪儿还记得谁人待他好。小狐狸啊小狐狸,你不要因为小仙君顺手送了你朵花,你就想用余生来做代价啊。

小狐狸乖乖听着,捂着脑袋说,可是他收了我的尾巴呀,他还对我笑了,他还记得我呀。

贺峻霖就哭着掐他的耳朵,不一样的啊,他们是神仙,我们是妖啊。

其实宋亚轩觉得,丁程鑫是幸运的。他喜欢的小仙君早就渡劫飞升忘却前程往事了,现在追求也不会有什么坏下场。顶多日后做个八条尾巴的狐狸,那也挺拉风。只是贺峻霖一直絮絮叨叨的,告诉丁程鑫说,如果人家对你没那个意思就赶紧回来,天上都是那些死板的规矩,哪有我们狐狸洞自由。

于是乎他就被关起来了。

贺峻霖不让他出去,说关他个三天三夜等想明白了再放他出来。宋亚轩就绕着小河游啊游,听着小狐狸可怜兮兮的哀求声,叹口气决定还是不用管。他扭头准备找小仙鹤问问,能不能帮忙把小狐狸的尾巴给要回来,谁知道岸边忽然有人朝水里扔石子儿,精准无误的砸到了他脑袋上,疼的他哎哟一声差点儿翻肚皮。

他还没缓过神呢,鱼尾忽然一疼,整个身子就被人十分粗鲁的从水里提了起来。将他提起来的人满脸兴奋的看着他挣扎的样子,献宝似的朝身后的人炫耀:

“马嘉祺你快来看!我抓到一条小鲤鱼!”

宋亚轩整个人头晕目眩看不清人,只觉得自己要被晃吐了。一气之下他也顾不了那么多,当场幻化成人形将提着他的人一同拽进了水里。晚来一步的马嘉祺只听见水花声和刘耀文的呼救声,定睛一看,他竟然在水里跟一个上身赤裸的少年在斗殴。

那少年明显占上风,揪着刘耀文的头发不撒手骂道:“好你个坏家伙!跑我们狐狸洞想做什么!”

在水里被摁着打的刘耀文想还手都不行,他反手摸过去滑溜溜的,往下一看竟然看到一条长长的鱼尾巴。还没来得及惊呼呢,少年就摁着他的脑袋往水里怼,呛的他好半天都没能说上完整的话。

“小仙君?你是来找小狐狸的吗?”

马嘉祺明显一怔,随后温温的笑:“嗯,他的尾巴掉在我这儿了,得还给他。”

宋亚轩一听,眉头都皱了起来:“你怎么....”

身后的狐狸洞忽然砰砰作响,被关着的丁程鑫竟然硬生生用头撞开了门,脑袋上都划破了道口子,一路流着血跌跌撞撞朝他们跑过去。这可把宋亚轩吓了一跳,连忙幻化出双腿爬上岸,将小狐狸抱进怀里检查伤口。

“你怎么用头撞呀!”

旁边儿的刘耀文都看傻眼了,“诶?你原来有腿啊!”

丁程鑫脑袋上出血量有些多,弄的他整个狐晕乎乎的,却依旧呜呜叫着朝马嘉祺伸爪子。

仙君仙君,你来看我啦。

马嘉祺连忙蹲下身去帮他治疗伤口,再顺手将怀里的狐狸尾巴朝他递过去。本来还享受着温柔疗伤的丁程鑫一看到自己的尾巴后瞬间就炸了,拼命晃着脑袋怎么都不肯要。

马嘉祺却执着的将尾巴塞给他,“这对你很重要,我不能要。”

他话音刚落,缩在宋亚轩怀里呜呜叫的小狐狸忽然幻化成人性吧唧一声摔地上了,映入眼帘的是个身着红衣的狐耳少年。眼圈儿鼻尖都是红的,可怜巴巴盯着他看。

“仙君.....”

他声音软软的,“你是不是不喜欢我啊.....”

狐狸尾巴送出去就是表达心意,还回来就是拒绝,马嘉祺哪儿知道他这么一个小动作就伤透了小狐狸的心,还把孩子给整哭了,当即吓得他抬手去揉小狐狸的脑袋说:“小狐狸,遇到命定之人才能将自己的尾巴送出去,我不能随便就收了去。”

“你就是命定之人。”丁程鑫脑袋上还流着血,委屈巴巴执着道:“送出去的尾巴哪有收回去的道理,送给你就是你的了,你别还给我。”

他委屈巴巴的说完,旁边儿的刘耀文就笑他,“小朋友哪儿有你这样的啊,这按照凡人的话来讲,你这是强娶强卖。”

仙君是龙,丁程鑫是小狐狸,甚至是个化形不稳定修为都不怎么高的小红狐。不管从哪方面来看,都是仙君吃亏。就在刘耀文准备把小狐狸劝回去时,一直没说话的马嘉祺忽然抬手摸了摸小朋友的狐耳,语气很温和:

“那你跟了我以后可就是我的人了,你舍得这狐狸洞吗?”

丁程鑫想也没想:“舍得!”

宋亚轩大吃一惊:“舍不得舍不得!狐狸洞里这么多小狐狸你怎么能就这么.....”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刘耀文眼疾手快的懒腰抱起往肩上扛。化成人形的宋亚轩个子很小,被刘耀文一只手就给扛了起来,直接颠的他嘴里直吐水。

“嘿,好轻啊。”刘耀文颠了颠他说:“顺带捞一只走,给小狐狸做个伴儿不孤单。”

在他肩膀上的鲤鱼精边吐水边愤恨的:“我同意了吗!你不可以把他带走!你们天上的这些老家伙们果然都不讲理.....”

他后面的话忽然咕噜噜咽了下去,刘耀文施法把他重新变成小鱼装在小水珠里后,乐呵呵道:“去了天上,你也是神仙,到时候别连着自己一起骂啊。”

贺峻霖知道自家狐狸崽和小鲤鱼被天上的土匪们给拐走后,二话不说抄起瓶瓶罐罐拽着一帮小狐狸们就杀了上去,吓得当时值班打瞌睡的守卫看到一大帮子小狐狸涌上来时,差点以为是哪家仙人的宠物所没关,给全都跑出来了。

为首的那只八尾狐见人就捶下手丝毫不留情,嚷嚷着说赶紧把他家孩子给放了,要不然他们就把这天宫给掀个底朝天。刘耀文当时正逗小鲤鱼玩儿呢,忽然就被咋咋呼呼来通风报信的小侍卫给拽了去,说严浩翔跟一群狐狸精打起来了。

刘耀文:“???”

刘耀文:“严浩翔什么时候出去的?”

小侍卫说,哦,严浩翔只是路过顺便观战,谁知道那小狐狸看到他就追着打,现在正难舍难分呢。

“噗”一声,旁边被养在水池里的小鲤鱼一口水吐到了刘耀文腿上,咕噜咕噜骂着:“有人来救我们了!你等着完蛋吧!”

小鲤鱼上一秒还气鼓鼓的,下一秒就被刘耀文徒手从水里捞了起来,化成人形后直接被提着后衣领在空中乱扑腾。奈何力气太小比不过,他被直接提着去往斗殴现场。

贺峻霖可是有八条尾巴的灵狐,宋亚轩和丁程鑫都觉得,不管他遇到谁,谁都是他的手下败将。当大伙儿赶到现场时,就看到他追着严浩翔打,后者都不还手。可当他看到丁程鑫被抱过来时,原本凶神恶煞的面色瞬间收敛了许多,停下攻击后似乎想过去把他抱回来。

谁知道脚下不稳来了个平地摔,硬生生把眼泪给摔出来了。哦,这可真够狼狈的。其他小狐狸还没来得及上去扶,刚刚跟他对立的严浩翔忽然三两步上去要扶他起来。可小狐狸心高气傲,当场变回原型回头一口咬了上去。不疼,但是不肯松。

吓得小侍卫上去就要拦:“使不得使不得!仙上的手怎么禁得住给你咬啊!”

严浩翔伸手一拦,没让他过来。因为咬着他的小狐狸耳朵都耷拉了下来,鼻尖一抽一抽的明显在哭。咬着他的力道也不重,只是给了他警告。不知为何,看着小狐狸这幅逞强的样子,严浩翔忽然就有点儿心软了。

他问:“你认识我吗?”

小狐狸抬头瞪他,呼噜噜的叫。

“不认识吗?”严浩翔自问自答道:“可我好像对你有点印象,你是不是也给我送过尾巴?”

手上动作忽然一轻,刚还凶神恶煞的小狐狸忽然就不凶了,收了戾气跟尾巴,变回原来那个人畜无害的毛茸茸,乖乖的抬头瞪眼看他。

然后,他就听到严浩翔有些犹豫的问他:

“你是叫小贺吗?”

“叮铃”一声,挂在他耳朵上的小铃铛忽然摇了摇,泛出晶莹剔透的银光。

小狐狸本是可以成仙的,他是天上地下第一只靠自己修炼,不走邪门歪道老老实实修炼出九条尾巴的白狐。是只不吸人精气纯粹善良,只做好心事的好狐狸。可是他当初为了帮严浩翔渡劫,弄丢了自己的第九条尾巴,从而一直为妖留在这狐狸洞。丢了自己的尾巴跟仙格,连那人都不记得他了,这让狐狸该怎么活呀。

狐狸精跟狐狸仙,差一个字就天差地别。

丁程鑫将自己缩成球窝在马嘉祺怀里乖乖的被顺毛,发出舒服的呼噜呼噜声。旁边儿已经放弃挣扎的宋亚轩委屈的在水里直吐泡泡,依旧不甘心道:

“咱们修炼妖法的竟然跟这些修炼仙法的住一块儿,早晚有一天会遭报应的....”

然后刘耀文就捏住了他的嘴,“我说小鲤鱼,只要你少吐点儿泡泡,没人敢把我们怎么样。”

小狐狸摇着尾巴,原先别在尾巴上枯萎的花儿已经换成了新鲜的,马嘉祺正一下下舒服的顺他的毛。小仙鹤偶尔过来调侃他几句,这种神仙日子哪儿有啊,你可真是沾了咱们仙上不少光。

“才不是呢。”小狐狸抖了抖耳朵,将花儿护在怀里,“我跟了仙上,我就是仙,你得恭恭敬敬的叫我一声狐狸仙。”

张真源:“呸呸呸!等什么时候修炼出九条尾巴的时候再跟我摆架子吧你。”

小狐狸还没来得及委屈呢,他家仙上已经伸手来摸摸他的脑袋说:“你就是小神仙。”

“你是这天上地下,只为我所有的狐狸仙。”

小狐狸小狐狸,你不要因为他顺手给你采了朵花,你就想要用余生来做代价呀。

可是我不去试一试的话,怎么会知道我的命定之人就是他呢。

我应该是脑抽了写这么离谱的设定,因为想要带入角色就没定什么什么君这样的称呼。图个开心,希望看着不膈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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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真源的小马回来后告诉他说,他在森林里遇到了一只通体雪白的小狐狸。那小狐狸嘴里叼着个一路漏水的小篮子,里头有只快要濒死的七彩鱼。那小鱼儿身上的鳞片波光粼粼泛着彩色的光,鱼尾受了伤一路滴着血,让他看着于心不忍,就将自己的角给撅了下来堵住篮子上最大的洞,漏水量变少了。

小狐狸用他尾巴上的一撮红毛送给他当做感谢,于是乎张真源的小马就头顶缺了...

小狐狸用他尾巴上的一撮红毛送给他当做感谢,于是乎张真源的小马就头顶缺了的角,嘴里叼着一撮狐狸毛回来了。这着实让张真源感觉头疼,他告诉小马,你把角给撅了,那你怎么当独角兽呢。没有角的独角兽,只能是一匹普普通通的小马。

小马晃了晃脑袋说:“没关系,还可以再长出来的。小狐狸给的毛很好看,可以系在我尾巴上吗。”

张真源也没反对,找来跟细绳将那搓红色的狐狸毛给小马的尾巴上系了上去。走起路来晃一晃特别惹眼夺目,高兴的小马在他屋子里来回转圈。张真源怕他弄坏自己的药剂,便将他往外头牵。

“你要化形就全靠你的角,随便撅的话很容易长歪。等你新的角长出来后,记得去小河边自己照照,不然我可不帮你修。”

小马继续晃脑袋:“不会的不会的,我的角长的可快了,一点儿都不碍事。”

小马还没到化形的年纪,张真源刚把他带到这个小屋子里时,他还是颗黑黝黝的蛋。那时候饥肠辘辘的张真源是准备把这颗蛋给烤了吃的,可刚放上火堆里,一匹头上带着尖尖角的小马便破壳而出。

差点认他做爸。

“哇哦~”张真源良心丝毫不疼的将刚出世的小马从蛋壳里抱出来举高高,“原来你是独角兽啊。”

还没学会化形的小马连站都站不稳,浑身毛发湿漉漉的,张真源走到哪儿他就吧嗒吧嗒跟到哪儿。小马还不会说话的时候张真源就忽悠他,你是森林里唯一一只有魔法师陪伴的独角兽,跟着我你会好运连连的。

森林里不止张真源一名魔法师,只不过没人愿意住在满是蚊虫的森林里。他们大多数骑着扫帚满天飞,时不时逮几个模样好看的动物回去当魔宠。独角兽就算是比较稀有的物种了,这种生物练的好的话以后带出去是很拉风的坐骑,他们都说张真源捡到了宝。

但张真源只觉得他家小马哥脑袋不太好使。

小马哥最近在长角,时不时就会跑去小溪边照自己的脑袋,看看自己的角角长了多少。他甩着自己多了搓红毛的马尾巴,对着河里自己的倒影发呆。有路过来打猎的魔法师见到他时还会停一停,问他是谁家的幼年独角兽,怎么尾巴上有搓红毛。

小马哥便会撅蹄子,“这是一只小狐狸送给我的,谁要都不给。”

小魔法师惊奇道:“咦?你会说话呀?”

小马哥晃脑袋:“大家都会说话呀。”

小魔法师笑弯了眼睛,“大多数魔宠都不会说话,你一定是级别很高的稀有独角兽吧。”

小马哥晃晃脑袋想了想说:“我才不是魔宠呢,等我到了化形那天,绝对比你们都要高。”

“我今天碰到了一只小狼崽。”

小马说:“他说这个森林太大了,总是能走迷路。他看到你住在这里,问我能不能每天来讨碗水喝。”

张真源伸手去摸他脑袋,“小狼崽长大以后可凶残了,你是准备让他把我吃掉当午餐吗?”

小马摇摇头:“他说他认识一只小狐狸,如果我给他讨碗水喝,他就带我去见小狐狸。”

张真源很喜欢捡小动物回来,外头围着圈儿唱歌的百灵鸟就是他捡回来的,每次饭点儿就会准时叫唤,就像是在告诉小马说,该吃饭啦该吃饭啦,小狼崽要来讨碗水喝啦。

小马一大早就趴在门口等着了,嘴里叼了束隔壁女巫姐姐那儿偷摘来的小玫瑰,想着给小狐狸当做见面礼。张真源提着水果回来的时候,就看到自家小马堵在门口,两旁边蹲着俩小团子。

走过去一看,是两只小崽子。

见魔法师回来了,那小狼崽警惕的抖了抖耳朵站了起来,朝着张真源呼噜呼噜的叫。张真源没听懂他在说什么,小马直接一蹄子把他拨后面去,说:

“小狼崽说他想住这里。”

还在睡觉的小狐狸被吵醒了,毛茸茸的尾巴扫了扫鼻尖打了个喷嚏,朝小马身上靠了靠,没有要起来的意思。张真源盯着小狐狸尾巴上那搓红毛,就知道他是小马一直叨叨的那只通灵性的小白狐了。

只是小狐狸和小狼崽都只会呼噜呼噜的叫,大概是级别没有小马高,都不会说话。惊奇的是小马都能听懂,他会给张真源做现场翻译。

就当是给小马有个伴儿不孤单,张真源给他们一人一碗果子,围成圈儿左下后身后就要去摸摸小狼崽的脑袋。谁知道小家伙脾气还挺大,扭头不让摸。

张真源被气笑了,“住我这儿就要听我的话,森林这么大,你想找个落脚处可不容易。”

小狼崽晃着尾巴看了他一眼,呼噜两声就没动静了。

小马皱了皱鼻子说:“小狼崽说他是来找朋友的,不会在这里住太久。”

“嗯?找什么朋友呀?”

这时候一直安安静静的小狐狸忽然伸出爪子来扒拉张真源的外衫,啊啊叫了几声似乎很着急的样子。小马用尾巴将他往身边护了护,不紧不慢的翻译:

“就是上次那条七彩小鱼,他游丢了。”

“小狼崽上次不小心咬伤了小鱼,小狼崽想给小鱼道歉,可是小鱼好像生气了。”

张真源:“.....哇哦。”

他听到小狼崽的呼噜声更大了,便顺手将他这只小团子抱举了起来。小团子似乎挺委屈的,被张真源这么抱了都没反抗,耷拉着脑袋跟爪子委屈巴巴的叫。

张真源就逗他:“你不是故意的对吗?”

小狼崽呜呜两声。

惹得张真源用鼻尖去蹭他,“跟魔法师做交易是要有报酬的,我帮你找到小鱼,你帮我的小马化形,好不好?”

小狼崽一愣,明显是不明白怎么帮忙化形。

张真源继续蹭他:“你们身上都是有灵气的,多跟小马玩儿玩儿,有助于化形。”

小狼崽听后双眼一亮,嗷呜一声表示答应了。

小狐狸是陪着小狼崽来的,生活规律也很佛系。张真源不知道他们小狐狸应该吃些什么,弄来的果子他也不吃,只有偶尔运气好打到了野鸡烤肉,这小祖宗才会吃上几口。小狐狸确实很通灵性,听得懂人话有自己的思维,通体雪白尾巴尖尖一点红,大概是整个森林里最漂亮的一只红白狐。

小狐狸似乎有点心高气傲,见到张真源时都是躲得远远的,只有小马在的时候才肯出来多晃两圈。不像旁边那只小狼崽,只要今天有肉,他窜的速度比谁都快。

但是小狐狸也见不得别人欺负小魔法师。

有别的看他不顺眼的其他魔法师来找茬的时候,小狐狸就会上去给他们俩大耳瓜子,脸上三道红血印子下手要多狠有多狠。那些觊觎独角兽的坏巫师们本来想把小狐狸一起抓走,可体型已经长大些许的小狼崽只要出来吼一嗓子,就能吓得他们四处逃窜。

事后的张真源给小狐狸受了伤的爪子包扎,点点他的脑袋说:“你还太小了,他们比你高二十倍,要不是小狼在你身边,你一脚就被踩死了。”

小狐狸晃着尾巴不回话,张真源也只好揉揉他的脑袋,“好啦,知道你在保护我。”

这回小狐狸终于心满意足的呼噜两声。

小狐狸见不得别人欺负他的朋友,张真源是他的铲屎官,不能欺负,小狼崽是他的好朋友,不能欺负。小马是跟他交换过信物的,更不能欺负。

小狐狸想着,他一定要先一步比小马化形,到时候他会变得跟魔法师一样有修长笔直的双腿,可以带着小马四处跑,不用喊累了。到时候他们可以肆无忌惮的去找小鱼,也不用在意其他坏巫师的臭点子了。

这个森林的灵气很充足,小狐狸觉得他在这里再睡那么几个月,总有一天他就会成功化形。

直到他美滋滋的入睡美滋滋的醒来,睁眼对上一张陌生的脸,吓得他浑身的毛都炸了起来,反手就是一爪子就要拍过去。

“小狐狸?”

面前的少年将他拖在手心举在半空,一张脸内向而优雅,轻飘飘的朝他笑:“是我呀。”

“.....嗷?”

他伸出去的爪子在听到这柔和熟悉的音调后,急刹车将爪子给缩了回去。他被拖在半空,傻愣愣盯着面前少年这张满是胶原蛋白的脸,伸出爪子戳了戳。

“嗷嗷?”小马哥?

少年弯眼笑了出来:“你认出我来啦?”

小狐狸看到少年的动物耳朵时还没来得及兴奋,视线往底下一扫,发现少年下半身光裸着什么也没穿,小尾巴还在屁股后面晃啊晃,顿时就吓得小狐狸原地嚎叫起来。

小狼崽循声而来的时候就看到长着马耳朵跟马尾巴的光屁股少年正拖着小狐狸不撒手,那场面吓得他浑身的凶性都吓缩了回去,嗷嗷两嗓子就回去找张真源。

魔法师你在哪!这里有人耍流氓!

可能还是岁数太小了,小马的化形并不是很成功。他的耳朵跟尾巴变不掉,整个人半人半兽模样虽说是怪可爱的,可他脑袋上还顶着个未发育完全的角,就怎么看怎么滑稽。张真源看着他家小马连通知都不通知一声就忽然化形的样子,有些头疼的领着他去女巫姐姐那儿取名字。

女巫姐姐一眼就看出他是独角兽化形,但生长速度忒快了些,导致他严重怀疑张真源是不是给孩子吃化肥长大的。在张真源的极力解释后,女巫姐姐给小马做了套可以露尾巴的小衣服,再揉揉脑袋说,你以后就叫马嘉祺了,你可是咱们森林里第一只化形的幼年独角兽。

小马歪歪脑袋问:“我为什么叫马嘉祺?”

女巫姐姐说:“我喜欢,我乐意。”

马嘉祺手上还抱着小狐狸,女巫姐姐一看就欢喜的不得了,“哎呀呀,难得见到这么纯种的小白狐,你是来报恩的吗?”

小狐狸缩在马嘉祺的臂弯里头都懒得抬,呼噜两声就沉沉的睡过去。马嘉祺看他大概是累了,便摸摸脑袋抬头说:“女巫姐姐,你认识小鱼吗?”

女巫姐姐笑眯眯的,“我认识的小鱼儿没有成百也有上千,你说的是哪一条?”

马嘉祺想了想说:“彩色的,浑身波光粼粼的很漂亮,他是我们的朋友。”

女巫姐姐托着下巴犹豫道:“奇怪哦....硬要说的话,小宋那孩子化形之前就是条小小的七彩鱼,但是他是水里的呀,怎么跟你们陆地上的成为朋友了呢。”

女巫姐姐说,张真源你可真是了不起,全森林唯一一只可以化形的独角兽是你家的,那只最通灵性全巫师都想抓去当魔宠的小狐狸也是你家的。你身边跟着的那只狼崽子浑身都是野性,长大后当坐骑绝对又帅气又拉风,也是你家的。

你怎么能捡这么多好东西回去呢。

张真源抱着小崽子们朝她笑:“滴水之恩涌泉相报嘛,就当养孩子咯。”

女巫姐姐也不调侃他了,笑着给他指路说,沿着森林小溪一直往下走,南边儿有个分叉路,拨开那边遮着小路的红枫叶,小宋天天在那儿晒日光浴。去的时候步伐最好轻些,他胆小,怕生。

张真源把这些话都记在心里,抱着一群崽子们沿着小溪就往下走。一路上碰到不少慕名而来的巫师们,见到他身后跟着的半人半兽的马嘉祺,都想摸一摸掐掐脸。可是张真源怀里的小狐狸却一直龇牙咧嘴的,谁敢过来他就咬谁。

奈何化形后的马嘉祺长得实在是有些惹眼,加上他本身就是有灵气的生物,整个人走出来都轻飘飘的感觉像个小神仙。虽然在小狐狸心里,马嘉祺是个长得好看些的小妖怪,但他见不得别人觊觎他的小妖怪。

这都走到半山腰了也没见到什么分叉路,就在张真源以为女巫姐姐怕不是在唬他玩儿的时候,右侧草丛忽然沙沙两声窜出只兔子来。

在地上滚了两圈成了小雪球,看得小狼崽天性大发扑上去就要咬,吓得张真源拦都拦不住。

小兔子明显滚懵了,一抬头就看到有匹幼狼大张着嘴巴要吃他,吓得他耳朵一立抬腿就要踹。可另外一边的草丛也忽然有了动静,有什么东西咕咚咕咚滚了两圈,保龄球似的圆滚滚的将俩即将要大开杀戒的一狼一兔给撞翻。

迷迷糊糊的爬起来后,才发现是只小奶熊。

小狼崽才不怕熊呢,避开他张着嘴就要去咬兔子,吓得马嘉祺三两步跑过来抱着兔子直躲:“别咬别咬这是我们的朋友!”

小贺小小一只被马嘉祺抱着,看得小狐狸围着马嘉祺的腿转圈圈,尽数表达了不满。

原本摔懵了的小奶熊似乎也意识到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状况了,慢悠悠的晃晃脑袋后抬手一爪子轻轻松松将小狼崽拨到旁边去,乖乖坐在马嘉祺面前看着他怀里的小兔子。

马嘉祺看到小贺抖动的幅度都变小了,便试探性的将兔子给小熊递过去。小贺很乖,双腿一蹬就跳到小熊怀里了,钻的紧紧的像是不想看到小狼崽。

张真源是认识这两只小动物的,毕竟这俩之前天天在他的后院晃悠偷菜吃,想记不住都难。小贺明显也认出张真源了,再蹬两下腿后蹦到张真源腿边,蹭蹭他的裤脚像是要带路。

张真源觉得新奇,“你知道我要找谁吗?”

小兔子还没学会说话,只是咬住他的裤脚往小路上拉。旁边的小熊也憨憨的摸了摸脑袋,慢腾腾的爬起来默默地为他们带路。马嘉祺跟着他们走过来时忽然用鼻子嗅了嗅,哇哦一声说,他感受到了同类的气息。

张真源回头:“独角兽?”

马嘉祺:“化形的同类。”

张真源一回头,就看到小熊笨拙的帮他们把碍事的树叶拍开,滚了两圈儿到了小溪尽头处最干净的小池塘边上,伸出爪子朝岸边用力的拍打了几下。

小狼崽大概觉得这样很有趣,也跟着用前爪疯狂的跟着刨土。小熊却不紧不慢的拍打着岸边,时不时嗷嗷两嗓子,让张真源看不懂他在干嘛。

小狼崽正刨的尽兴呢,忽然池塘边缘泛起巨大的水花,哗啦一下直接把他淋了个湿透。他叫都来不及叫一声,那从水底游上来的人儿就跟他来了个对视。

少年面色微微有些苍白,鼻子挺直嘴型可爱,耳朵尖尖的泛透明的白,手臂上的鱼鳍亮晶晶的,泛着七彩的光。眨巴着眼睛盯着看的时候,成功把湿漉漉的小狼崽给吓傻了。

因为他视线往底下一扫,发现这家伙竟然有鱼尾巴!他跟魔法师不一样!魔法师有双腿!这个人竟然有鱼尾巴!

但他完全吓傻了,平时牛逼轰轰的样子在看到这种人鱼物种时大气也不敢出,任由小人鱼凑近了去打量,惊呼一声,“你是上次咬我的那只小狼崽!”

小狼崽:“嗷?”

小狐狸:“嗷!”

小人鱼的模样比马嘉祺还要年轻,在张真源眼里他就是个正太。小狐狸见到许久未见的好朋友竟然化成了人形,激动的绕着小水洼转圈圈,呼噜噜叫着就像是在问,你的尾巴怎么样了呀,还疼不疼呀。

小人鱼叫宋亚轩,是女巫姐姐给起的名字。他之前化形的时候被半路忽然窜出来的小狼崽子逮着尾巴就咬了一口,导致他化形化到一半就可怜兮兮的差点一命呜呼。是小狐狸半路碰上把他给救了下来,这才没让他成为史上第一条被狼崽子给咬死的人鱼。

他本来是对小狼崽置气的,因为要不是小狼崽,他现在已经能够进化出双腿来满地跑了。尾巴上的伤口一直不见好,游哪儿都觉得疼。

可是小狼崽在旁边委屈巴巴的,刨土转圈原地打滚撒娇卖萌,像是在给他道歉说着我错了。你看呀,你都化形了,就不要跟我一只小狼崽计较啦。

大概是看小狼崽怪可爱的,宋亚轩也不想跟他计较,用水花泼了泼他表示自己已经不生气了。马嘉祺问他,你最近一直躲着干嘛呀,我们想找都找不到你。

宋亚轩缩在水里咕噜噜吐着泡泡说:“我在养伤啊,尾巴伤口被咬的太狠了,一直不见好。”

这时候一直旁观的小熊忽然又拍了拍地面,指着小狼崽呜呜叫了几声,马嘉祺翻译道:

“小狼刚刚还想咬小贺,魔法师必须要管管他,我像他这么大的时候已经能够自己去掏蜂蜜吃了。”

莫名被点名的张真源不好意思的摸摸脑袋,“这也不归我管啊,我就是好人好事做到底。”

小狐狸在他脚边围着转了两圈,晃了晃尾巴后竟然从他那毛茸茸的大尾巴里晃出半截独角兽的角,直接把张真源给看傻眼了,“你的尾巴是有四次空间吗?到底能装多少东西?”

小狐狸傲娇的晃了晃脑袋,叼着那半截角蹦到马嘉祺怀里,垂眸挑衅的看着小狼崽。

看,我的恩人跟我关系可好了。

小狼崽被他这幅挑衅的态度搞得很来火,嗷呜两嗓子后气得在地面上打滚。只是滚着滚着轨道逐渐偏离,竟然扑通一下滚到水里去了。

这可坏了,小狼崽还不会游泳呢!

张真源刚想下去捞,就看到宋亚轩一个潜水潜了下去,直接飞溅起巨大的水花,弄得在场所有人身上都湿漉漉的。小狐狸怕水,缩在马嘉祺怀里偷偷睁眼看,水花四溅的情况下,他悄咪咪的看到水里的人影从一个变成了两个,个子高一些的那个人头上似乎顶着毛茸茸的狼耳朵。

没等他揉揉眼睛看清楚,那狼耳朵少年被呛了几口水后才慢悠悠缓过神来,下意识的就要抬爪子去够东西,却发现伸在自己面前的是纤长白嫩的,一双人类的手。

“小狼崽!”

岸上的张真源惊喜的看着他,“你化形啦!”

“呃....?”

小狼崽....哦不对,小少年的脑袋上还顶着俩微微抖动的狼耳朵,从喉咙里勉强挤出一个音出来:

“宋....”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他身后的宋亚轩一把捧住脸强行转了回去,“呀!这池子里的水真的有增长灵力的功效诶!你这么小竟然也能化形!”

小狼崽明显还很懵逼,等他渐渐反应过来哪里不太对后,他在水里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下半身。自己浸泡在水里的尾巴,和光洁的.....

瞬间臊的他脸颊爆红:“我...我没...没有....”

他没有衣服啊!怎么会没有衣服啊!

小狼崽化形后可怜巴巴的满脑袋都是水,缩在水里死活都不肯出来,说没衣服穿光屁股太害臊了。宋亚轩笑着安慰他说,你怕什么呀,等我幻化出了双腿,不也照样要先光屁股上岸。

小狼崽干脆不扯这个话题了,脑袋埋在水里咕噜里冒泡泡,咕嘟咕嘟说着对不起,不是故意要咬伤你的鱼尾巴的。宋亚轩不是个记仇的,看他可怜兮兮都不敢上岸的样子,摸摸他的脑袋说,没关系啊,上岸后给我撸撸你的狼尾巴我就不生气了。

“呼噜噜.....”

马嘉祺怀里的小狐狸竟然有点儿生气了,啃着马嘉祺的手臂表达不满。小贺看出他的烦恼,拖来小熊给他比划了一段后,信心满满的拍拍胸脯。

马嘉祺还没看懂他们在做什么奇怪的手势呢,怀里不安分的小狐狸忽然扭头一口朝他啃了过来。

结结实实往嘴上啃。

正在岸边打捞湿漉漉的狼崽子的张真源忽然就听到身后一身惊叫,回头一看,他家马嘉祺被一位长着狐耳狐尾的清瘦少年给压地上了。同样是没穿衣服不害臊的场面,偏偏狐耳少年满脸委屈巴巴的样子,看得张真源一时不知道该去扶谁。

小熊倒是捂着小贺的眼睛往旁边拖,说此地不宜久留咱们还是先避一避。

狐耳少年眼圈儿红红的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在马嘉祺完全懵逼的表情下,他带着鼻音委屈巴巴的压着人家说:

“咱们狐狸都是吸人精气才化形快,我一直忍到现在都没吸,你是不是有点对不起我。”

已经上岸的小狼崽瞪大了眼睛看着同样化形了的小狐狸,大张着嘴巴就要鬼叫,被宋亚轩眼疾手快捂着嘴又重新给拖水里去了。

小狐狸这边还委屈着呢,单手揪着马嘉祺的衣领假凶道:“我朋友是你救的,尾巴毛是你收的,我的角是你给的,化形也是靠你助的,这个恩你就说给不给报?”

.........

马嘉祺一脸茫然的抬头看张真源。

他问:“抱吗?”

张真源:“....你的小狐狸,问我干嘛?”

想了想后,还是抱走吧。他们家这个没用的魔法师太需要一群人保护了,不能让他一个人在森林里太孤独,还是一起抱走给他作伴儿吧。

我也不知道在写什么,只是太喜欢毛乎乎软绵绵的小家伙了,写的云里雾里希望不膈应

*全员/可爱流/随机一方动物化

*都是软乎乎的/来收获快乐

*4K一发完,如果可以请下翻

文轩

“妈妈。”

你家儿子刚洗完澡就去后花园泥潭给整得浑身脏兮兮的,就连头发丝儿里都是黏糊糊干涸的泥。你还没来得及发火,他就献宝似的朝我哒哒哒跑过来。

“妈妈你看,我抓到一只兔子。”

他将手臂抬起来,手上抓着一对兔耳朵,看上去还没有几个月大的白色垂耳绒毛兔可怜兮兮的被他提了过来,被强制性见到你后瞬间瑟瑟发抖。

“刘...

“刘耀文。”你有些忍无可忍:“野生兔子不能抓,赶紧放了,回去重新洗个澡。”

一听你要放,他竟然瞬间不乐意了,反手将兔子重新塞回怀里只露双兔耳朵,互崽似的后退两步,“我不放,我都给他取名字了,叫小漂亮。”

“哪有这么起名字的!扔了!回屋洗澡!”

“我不!妈妈你竟然要把这么可爱的小兔子给扔了!一点儿良心都没有!”

说完,他怀里那只戏精兔子竟然还可怜巴巴的探头朝你看,活像是见到母夜叉似的转头就往刘耀文怀里钻。这可把你家臭小子高兴的呀,抱着小宝贝就温声细语的红:

“乖哦乖哦,妈妈是坏人,我会保护你的。”

要不是知道刘耀文怀里抱着的是只兔子,不知道情况的人还以为你是在拆散两情相悦的小情侣。偏偏你儿子还是个倔脾气,你不让他就不回屋,要去揪耳朵就带着满身的泥跟兔子满后院儿跑,弄得你刚清理完的小花坛上全都是黏糊糊的泥。

你忍无可忍:“刘耀文!!”

“请你连人带兔给我滚去花坛那边用花洒把身上的泥洗干净!不然我就让你见识一下妈妈的烤兔肉有多香!”

也不知道刘耀文是不是缺心眼,取什么名字不好非要取小漂亮,他说这兔子身上通体雪白毛乎乎的,眼睛还是纯黑的特好看,比平时街上卖的都要漂亮。

也不知道这兔子是不是哪家人养着然后跑丢了的的,被刘耀文硬养了两周多,竟然一点味儿都没有。不随地拉屎撒尿还会认人,这才让人反应过来这应该是谁家走丢的宠物兔。但刘耀文觉得,被他捡到了那就是他的了,谁来要都不好使。

你原本看那只兔子十分不顺眼,因为刘耀文去哪儿都要抱着他。仗着小漂亮性子乖身上干净,吃饭睡觉就连上厕所都要带着。有一天你实在是忍不住了,好心提醒你儿子说,上厕所就不必了,小兔子也是会害羞的。

谁知道刘耀文直接将兔子举起来给你看,“妈妈你看!小漂亮是公兔子!”

你:“???”

半秒钟后,这兔子也不知道是害羞了还是被举着害怕了,竟然反手一爪子啪一声糊你脸上,打的你好半天都没能缓过神来。刘耀文一看小漂亮竟然给了你一大耳瓜子,吓得他连忙将兔子往衣服里一塞,随后头也不回的拔腿就跑。

你抬手摸了摸脸颊上带着泥的兔爪印。

想着自己活了这么多年以来,自家老母亲都没对自己动过手,今天竟然光天化日之下被自家儿子养的兔子给来了这么一巴掌。再抬头看看早就跑的没影儿的刘耀文,顿时气火攻心,双手叉腰气沉丹田猛地一嗓子:

“刘耀文——!!”

你还没来得及吼下半句,跑到半路的刘耀文竟然折返跑了回来,他怀里的兔子也跟雪球似的滚了出来,骨碌碌滚到你脚边,彭一下蹦出四肢跟耳朵来,抬起前爪轻轻的挠你的裤腿。

小眼睛滴溜溜的,乖的不得了。

哟?求饶呢?

你扇老娘的时候怎么没这么怂?

原本想着看在刘耀文这么喜欢他的份儿上就不跟这小不点计较,谁知道鞋尖忽然传来怪异的感觉,咯吱咯吱很微妙。你低头一看,发现这小祖宗竟然在啃你的鞋尖,尖尖头那儿已经掉了层皮。

你:“......???”

你的限量版小黑金!!!

你弯腰揪起他垂着的兔耳朵,母夜叉转世般转身就要往河里丢。感受着兔子在你手上绝望的扑腾,耳边是儿子撕心裂肺的声音:

“妈妈不要啊!!小漂亮是无辜的啊!兔兔那么可爱怎么可以扔兔兔!”

“闭嘴!今天不是他死就是你残!”

........

当然,最终你没舍得把兔子给扔了,因为你平时皮到断腿的儿子难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求着你说小漂亮是他的小心肝儿小宝贝儿,把他丢了也不能把小漂亮丢了。无奈儿子哭起来梨花带雨的样子有点带感,你一个心软就原谅那兔子了。

操,怎么感觉抢的不是兔子是他媳妇儿。

翔霖

“妈妈,隔壁家的刘耀文因为养了只野兔子,整天闹得鸡飞狗跳,他妈妈都要被逼疯了。”

你看着自家儿子表面上云淡风轻的说着这些,边笑呵呵的看着你。此时此刻的你还站在桌子上,手上拿着扫把,如临大敌般对着自家儿子:

“贺峻霖!把你手上的老鼠扔了!妈妈从小到大最怕这玩意儿!”

贺峻霖无辜的看着你,无辜的将手上的小东西举了起来:“妈妈,这是仓鼠不是老鼠,不咬人的。”

你看着那在他手上来回蠕动的小东西都快要疯了,在那仓鼠露出耳朵想要朝你爬过来时,吓得你原地女高音:“啊啊啊啊给我滚啊啊啊!带着你的耗子给妈妈滚!!!”

谁知道贺峻霖竟然满脸天真的继续朝你靠近:“妈妈你快看呀,他叫翔崽,是唯一的一只黑白相间花色的小仓鼠,不咬人,很可爱的公仓鼠。”

说完,他手里那只耗子还吱了一声。

直接吓得你白眼一翻直挺挺倒了下去。

隔壁刘耀文家的妈妈因为一只兔子跟儿子每天大战三百回合,你因为一只耗子每天跟自家儿子拔刀相见。你就不明白了,仓鼠不就是老鼠吗,你管他公的母的,老鼠不就是耗子吗,除了长相有些许小差距,有区别吗!!

“妈妈。”贺峻霖再次满脸严肃的纠正你:“翔崽是仓鼠,不是耗子,可以的话你可以叫他翔小乖。”

你:“我为什么要叫一只耗子小乖?你小时候我都没叫你小乖。也不对,我为什么要拿你跟一只耗子做比较???”

更要命的是隔壁刘耀文家那只叫小漂亮的兔子似乎很喜欢翔崽,时不时钻过篱笆墙跑到我们家来满屋子追着翔崽跑。兔子不会叫,导致你醒来就看到白色的跟黑白相间的两只影子在你屋内嗖嗖嗖的窜,耳边都是刺耳的吱吱吱的声儿!

然后,脚底打滑的翔崽一个飞扑,自认为安全的扑到了你手心里,让你接了个稳稳当当。

你:“.......”

手心里的翔崽还有点发抖,小心翼翼的抬着脑袋跟你激情对视。随着翔崽讨好似的用前爪在你手心里那么一挠,直接吓得你脸色煞白抬手将他扔飞了出去。

你:“啊啊啊啊耗子啊啊啊啊!!”

半空中的翔霖:“吱?”

地上怂成球的小漂亮:“?!”

门外正满屋子找翔崽的贺峻霖听到动静后一个箭步过来推开你的房门:“怎么了妈妈!”

然后翔崽“吧唧”一声迎面掉他脸上了。

他还有点懵逼,捧着已经吓到魂儿都飞了的翔崽跟床上被子裹着头魂儿也飞了的你,惊恐的问:“妈妈,翔崽把你怎么样了吗?”

你都要疯了,“把你的耗子扔出去!把那只兔子也扔出去!不然妈妈明天就在家里养猫!!!”

听着你的河东狮吼,贺峻霖眼疾手快的左手小漂亮肩头翔小乖,转身就关了门。他歪头蹭了蹭肩膀上乖乖趴成鼠饼的翔小乖,无奈的叹口气。

“怎么办呢,妈妈好像非常不喜欢你呢。”

翔小乖懒洋洋的吱了声,抬头用小脑袋蹭了回去,蹭的贺峻霖心情都好了。

“哈哈没事儿,我会保护你的。”

祺鑫

“妈妈妈妈妈妈!!!”

你戴着太阳帽,看着自家儿子一路唱着交响乐朝你奔了过来,双眼黑黝黝亮晶晶的,“妈妈!”

你看着他手上牵着的小马,想也没想就拒绝:“不行,妈妈绝对不允许。”

丁程鑫弯了弯嘴角,“啊求你了妈妈,我刚刚问过农场的伯伯了,可以给我们租两天,求你了求你了求求你了好妈妈”

你把他凑过来的脑袋往旁边推:“丁程鑫你是不是有病,你的好伙伴们养兔子养仓鼠就算了,那全都可以接受。你怎么给你老娘来这么猛?上来就是一匹马?你怎么不说想养恐龙啊?”

被丁程鑫牵着的小马似乎听出来你在发火,有些不满的哼了哼鼻子抬抬腿,再用脑袋顶了顶丁程鑫的背。你儿子似乎很喜欢这匹小矮马,毕竟体型娇小身上干净,丁程鑫叫他一声就会应,很通人性。

丁程鑫跑不远处喊他一声小马哥,这通灵性的马儿便会嘎达嘎达贼有节奏的朝他跑过去。

然后你就看到自家儿子再次投来星星眼:“妈妈!你看!”

你:“看什么看,我不看。”

丁程鑫撇撇嘴:“别生气呀好妈妈,我原本是想要租那只羊驼的,可那只羊驼只会吐口水也不理人。还是小马哥听话,小马哥是帅气的男孩子,长得还好看,妈妈你就答应一下嘛,就租两天,好不好好不好~~”

你无语的看着丁程鑫左手牵马右手拽着你撒娇的样子,忽然觉得带儿子来农场玩儿估计是个错误。但其实错的也没那么离谱,因为隔壁的刘耀文跟贺峻霖也带着自家小宠物来玩儿。你看着他们家妈妈满脸痛心疾首的样子,幼小的心灵顿时得到了些许慰藉。

刘耀文家的小漂亮很好动,全程追着贺峻霖家的翔崽跑。本来我看着这个画面挺温馨有爱的,甚至想拍张照片纪念一下。还没等我掏出手机,丁程鑫牵着的小马哥上一秒还文质彬彬跟宝马似的,下一秒见到小漂亮,忽然抬起前蹄嘶叫了一声,摇身一变脱缰的野马,朝着小漂亮就追了出去。

丁程鑫手上还缠着缰绳,整个人直接被拖了出去,“啊啊啊啊小马哥你冷静一点啊啊!!”

刘耀文:“兔兔!”

贺峻霖:“鼠鼠!”

你:“儿啊!!!”

你从没见过这么戏剧化的场面,那匹纯白色脱缰的野马堪比西游记里的白龙马,边嘶吼边拖着丁程鑫,追着前头撒欢儿跑的小漂亮。小漂亮丝毫不知道危险降临,也拼命追赶前头的翔崽。

食物链低端的翔崽边狂奔边吱吱吱的叫,围着农场外圈马拉松赛跑。管理农村的爷爷一出来就看到这三只....加上丁程鑫这四只跟疯了一样在农场搞破坏,当即气得用耙子锤了捶地面:“嘿!干什么呢!”

被拖着跑的丁程鑫都要口吐白沫了,吓得你脱了高跟鞋就追上去:“我的儿啊啊啊啊!!!”

张真源

你家儿子画风明显就比前面几个唯美。

他怀里抱着只池塘里抓过来的大白鹅,有他半个身子那么大还在拼命挣扎扇动翅膀,整的鹅毛满天飞。

他手捏着鹅嘴不让叫唤,有些期待的看着你:“妈妈。”

你面无表情:“不准。”

他撇撇嘴:“妈妈~”

你:“不准!”

Tips:不一定是什么兵,军人特种兵少将空军海军侦察兵.....

有话说:(整理不易,请给予最起码的尊重,你的类型推文别来我的类型整理里找!!!)

*可爱撒娇精特种兵严×冷脸双标军医贺

*宝贝我错了~下次不敢了!

已被收录《恋爱禁止的世界》置顶印调

“贺医生你家那位又来了!”

贺峻霖习惯了小护士的咋咋呼呼,却还是在听到“你家那位”时,手一抖把奶茶吸管扎飞了。

面无表情地从地上捡起飞出去的吸管,又开了一个新的,贺峻霖喝到奶茶的那一刻,脸上清冷得要死的神情才有了一丝松动。

“霖霖~我……”

严浩翔的嘴被贺峻霖一个眼神堵住,看着小贺医生要杀人一样的表情,和办公桌旁距离贺峻霖手边不到二十厘米的手术刀,严浩翔果断闭嘴。

“说吧,这次又伤到哪儿了?...

“说吧,这次又伤到哪儿了?”

贺峻霖表面上眼睛都没抬一下,实际上已经开始打量严浩翔的身上有没有伤口一类的。

“这次不是我,是我队里一个小孩,”严浩翔像是才想起来,一拍脑袋又走出去把站在门口的小孩拉了进来,“这个,刘耀文,上次来过。”

“嫂子好!”刘耀文在线懂事。

“瞎喊什么呢?!”

两道凌冽的视线同时落在了刘耀文的身上,吻文委屈,不是翔哥你让喊的吗?为什么十七岁的我要承受这么多!

“上次是……烫伤?好些了吗?”贺峻霖没再说什么,接过病历本开始复诊。

严浩翔见人开始认真工作,也不便再打扰什么,只是坐在了刘耀文的旁边,帮着回答问题,表情也冷下来些,才有了些刑警队长的样子。

“行了,去拿药吧,回去还是要注意点饮食,忌辛辣生冷刺激性的食物,也不能碰水,”贺峻霖顿了顿,又补充一句,“还有就是注意休息,知道你们平常很忙,但身体还是最重要的。”

“谢谢嫂……贺医生!”刘耀文在自家严队长“加训”的眼神警告下及时住嘴。

“去吧。”贺峻霖揉揉太阳穴,将药方开好了,挥了挥手示意刘耀文可以走了。

小孩左瞅瞅冷冰冰的小贺医生,右看看低着头没怎么说话的严队长,乖乖地关上门离开了。

“又头疼了?”

严浩翔无声地靠近,待贺峻霖反应过来时已经站在了身后,带着薄茧的手指轻落在太阳穴的位置,力道正好地开始按摩。

“丁哥的任务快结束了吧?”贺峻霖答非所问,却乖乖闭上眼享受爱人的“服务”。

“嗯,这次结束他就从一线撤下来了,”严浩翔顿了顿,蓦地笑出来,“下次见估计就是丁教官了,那群小崽子有他受得。”

“不会,上面三爷和天泽都安排好了,份子钱都随过了,就等他回来了。”

严浩翔揉揉兔子的耳朵,看人气急败坏地红了脸,完全没了往日里冷冰冰的样子,只觉得可爱极了,存心想要逗逗小孩。

“喂,小贺医生。”

“嗯?”

“你好官方啊,只问工作和别人,都不说想我。”*

“那补上呗——”

兔子仰起头,在对外冰山对内小熊软糖的严队长唇上偷了一吻。

”严浩翔,我很想你。”

02.

谈情说爱自然不适合医院。

一方面贺峻霖实在对工作上的事情都万分认真上心,一方面也不便占用公共资源,催了严浩翔回家休息,贺峻霖专程找张真源倒了班,今天早些回家。

张真源爽快应下,也知道因为自家发小的工作原因,两个人见一面不容易,只催着他赶紧回家。

收拾好东西,贺峻霖哼着爱豆的歌,拎着新买的包包,心情大好,乘电梯下到一楼,就准备掏出手机叫严浩翔来接自己回家。

可还没等贺峻霖还没走出医院的大门,鸣笛声就响彻了整片天空,三辆救护车载着病人驶进了医院。

出于职业习惯,贺峻霖看了一眼从救护车上抬下来的病人,也是在考虑眼前的情况需要不要自己回去加班完成手术一类的工作,却看见病人满身的血,身上还穿着作战服。

那张脸上布满了血污和泥泞,却还是让贺峻霖一眼就认了出来——

是丁程鑫。

包包被塞给前台的护士,贺峻霖几个快步就冲到了担架旁,询问了基本情况就喊着让护士准备手术室。

所幸身上的血大多来自于”别人”,丁程鑫的昏迷只是因为迷药,身上唯一严重的就是眼伤和左腿粉碎性骨折。

手术优先完成眼部损伤的部分,张真源像是丝毫不惊讶贺峻霖的去而复返,两个人基本交代了分工,就开始做准备随时进入手术室接手病人。

“马哥在手术室外面,”张真源带好了医用手套,做最后一遍术前消杀,“严浩翔也在,三爷和天泽在路上。”

“嗯。”贺峻霖想说什么,脑海中却被全部清空,自动进入到了手术中全心投入的状态。

“丁程鑫,欢迎回来。”

手术很成功。

同样是最优秀的外科医生,又或者是因为足够相信张真源、贺峻霖和丁程鑫,马嘉祺表现得十分冷静,在丁程鑫转入普通病房后就催着各回各家。

有些奇怪这次的伤势,可已经接近凌晨,贺峻霖困得眼睛都快要睁不开,一个哈欠就忘记了询问。

严浩翔将人抗走,贺峻霖也懒得挣扎,三个小时的手术加上一整天的工作让他身心俱疲,靠在爱人的肩上就沉沉睡去。

回到家里严浩翔才发现,茶几上,卧室的床头柜里,甚至玄关的鞋柜上,都莫名出现了几把手术刀。

贺峻霖悠悠转醒,问他怎么不回房间。

严浩翔有些心虚了。

贺峻霖让自己回家休息的几个小时里,他在回家的路上碰见了以前的战友,对方已经成为一名人民警察,自己也就顺便帮忙抓了个毒畈。

偏偏目标任务所在的地方是个灯红酒绿纸醉金迷的场所,也难免自己身上沾染上什么味道。

“小文和我说了哦~”

大概是严浩翔局促紧张的样子太过明显,贺峻霖靠近小熊的耳尖,声音因为困倦变得黏糊又软糯。

“严大队长不听话,但是是小严同志一向的风格,我就大人有大量原谅你啦~”

“但是如果被我发现,你因为自己的个人原因,跑去那种地方花天酒地,就别怪我!”

“宝贝我错了,下次不敢了!没有下次了!”

严浩翔看着贺峻霖手里灵活的旋转着的手术刀,还有动不动折射出的冷光,只觉得自己颈上一凉。

路过的十万:喵?喵喵喵喵喵。

您的好友【十万】为您点歌:

亲爱的放下你的刀

我真没有外面去骚

(From姜云升《真没睡》)

03.

严浩翔上一秒刚刚把饭做好,喊了贺峻霖来吃饭,下一秒就接到了紧急任务的通知,要求立刻归队。

“霖霖,我……”

贺峻霖抬起的筷子又放下,面上没什么变化,看不出什么不愉快的情绪,只是那股子清冷的劲儿又溢出来了。

“愣着干嘛?傻了?让你出任务呢,快去换衣服收拾东西啊!”贺峻霖见严浩翔不动,起身推着人就往卧室里走,催着人收拾东西换衣服出发。

“……对不起,我下次……”

“行了,”贺峻霖替人收拾好东西,硬撑着眼眶红了一圈,硬是没掉下一滴泪来,“都是为国家献身的人,说这些干什么。”

“张哥今天值夜班,饭菜多的我待会儿给他送点过去;电影票回头我和小宋一起去看;爸妈那边我来说,你放心去就行了;胃药还是要带上,出任务小心膝盖和手腕,在外面再忙也要吃饭……”

贺峻霖絮絮叨叨地,却总觉得自己还有好多话没说够,下一秒就被爱人拉进怀里,唇上落下一个轻轻的吻。

眼泪终于掉下来。

但是他不能开口说挽留的话,甚至不允许自己表露出一星半点的埋怨和不愉快,生怕任何一个不舍的细小举动或者表情都会给爱人增添亏欠感。

身已许国,再难许卿。

贺峻霖站直了,笑着又严肃地喊严浩翔的名字,认真又庄重:

“严浩翔同志。”

“在。”

“作为战友,我希望你这次认真严谨顺利地完成任务,早日凯旋。”

“作为合法伴侣,我希望你平安归来,我会一直在家等你,早点回来。”

“严浩翔,我等你回家。”

04.

马嘉祺和丁程鑫的婚礼定在夏天。

刘耀文因为伤病没有和严浩翔同一批离开,倒是把小白菜宋亚轩给拱了。

张真源荣升外科副主任,升职加薪一套全,就是差个爱情事业双丰收。

敖子逸和李天泽都退伍了,两个人一起开了个火锅店,两个人都不承认在一起了,却都说着搭伙过日子的话。

这是第二年,严浩翔依旧没有消息。

丁程鑫受伤时就有的预感持续发酵,从不安已经演变成为一种笼在心上的阴霾。

他无数次去找严浩翔的上司领导,无数次地去问,却只得到一个代号。

严浩翔的代号叫做【风铃草】。

一取爱人之名,二取其花语之意,意为【永远的羁绊】。

“风铃草还开着吗?”

“夏天还没有结束。”

我还在等我的爱人回家。

05.

其实张真源没有说。

严浩翔一直都在。

早些年出任务时因为救人,严浩翔意外受到毒气的伤害,直到严浩翔申请的“最后一次任务”前,严浩翔三分之一的肺叶已经濒临坏死。

最后一次任务圆满结束,可就在胜利的那一刻,严浩翔倒在了地上,被紧急送往医院。

上面的意思是让他放心治疗,要对自己有信心。

可严浩翔却只是要求,别让他知道。

治疗时痛到浑身抽搐也不肯喊出来的人,在此刻像个小孩一样语无伦次,红了眼眶。

“让他知道了又要哭,我舍不得他哭,就算我治不好死了,也告诉他我是出任务走的,他也好安心再找个好归宿。”

“我也没办法,我太爱他了。所以自私到希望即使是死,也想在他的世界里最后做个英雄。”

严浩翔住在专门安排的病房,在住院部的顶楼,病房的窗户朝着贺峻霖的办公室那一面。

整个房间里全是各式各样的仪器,监测他的生命体征和那随时都会停止工作的肺部,滴滴作响。

贺峻霖偶尔会抬头,好像有个很熟悉的人一直在自己的身边,好像有人在给他遥远的注视和呼应。

笑着和宋亚轩提起的时候,后者还担心会不会是严浩翔以前招惹打牌的坏人。

可贺峻霖只是笑,“说不定是他呢。”

贺峻霖不知道的是——在距离不到一公里的地方,爱人隔着生死在温柔地注视你。

贺峻霖知道的是——严浩翔答应他的,要早日回家,所以自己要等。

所以,是三年。

06.

“那小贺叔叔,你最后等到他了吗?”

“好啦,小朋友要睡觉啦~”贺峻霖揉揉小姑娘的头,拉好被子,道了晚安走出房间。

他从死神手里争过无数条生命。

也经历过生死一线。

小姑娘的母亲早些年因为车祸去世,父亲是个军人,因为任务中意外吸入过量毒气、抢救无效而去世。

他突然想起严浩翔。

这些年没有再找其他人,一直一个人生活,一个人工作,担起两个家庭,照顾两家的父母。

很辛苦,他知道。

可贺峻霖这一条命都是他严浩翔给的。

第一次真的踏上战场的小军医不知道,对方会不讲道德地将毒气弹直接投进医疗点,更不知道会有人冲进来救自己,却是摘了自己的放毒面罩,给了自己。

当时严浩翔说,“我带你回家。”

现在是贺峻霖说,“我等你回家。”

而门被敲响,是严浩翔的上司。

没有过多的言语,只是要他走一趟。

从在一起的那一天起就做好准备的结果,他只是还需要一点勇气接受。

贺峻霖揉揉眼睛,说了句“请稍等一下”,换上了自己的军装,手里拿着应急急救包。

那人的表情变了变,叹了口气但还是没说什么。

“走吧。”

可车驶上了熟悉的路,这分明是开往自己医院的路。停在住院部的门口,车门被打开,贺峻霖还蒙着。

只是颤着声音问,“为什么我不知道?”

张真源捂住他的眼睛,领着他往前走,“他一直都在。”

“我回来了。”

少年站在光亮之中,嘴角带着笑意,张开双臂揽他入怀。

终于拥抱夏天。

终.

梦醒了。

贺峻霖揉揉太阳穴,睁开双眼,房间里依旧空无一人,风扇呼呼地吹,房间也依旧闷热。

他迷迷糊糊地数照片上的人头,三爷,天泽,马哥,丁哥,轩轩,小文,真源儿,自己……

桌上的照片只剩下八个人。

好奇怪。为什么当时拍照要把自己身边的位置空开啊?

弓长:因为你单身啊~

弓长:把你身边的位置空开是为了以后爱你的那个人站在那里啊

是,因为这样吗?

贺峻霖突然觉得心口有些闷,却发现自己身上多了一件披着的军装外套,明显不是自己的尺码。

门依旧锁着,有人……来过吗?

Heyan:感觉我忘记了什么

Heyan:我好像忘记了一个很重要很重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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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铃花还开着,夏天还没有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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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anhe】

你好,重新认识一下,我是严浩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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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所有

为我们这个时代保驾护航的英雄们

因为有你们,才有家国平安山河无恙

希望所有的等待有结果

希望所有的离去有重逢

别害怕,永远有人在等你回家

*摘自周总理写给夫人邓颖超的话,“你的信太官方,都不说想我。”

缉毒警严x明星贺

同可婚

“贺老师贺老师!请问您这次为什么会选择这一部缉毒类电影?这是您从唱跳歌手转战荧屏的第一部作品,是否太具挑战性了?”

被镁光灯和麦克风包围的贺峻霖看着远处,可焦点似乎又不在那里。

“因为喜欢。”

贺峻霖,17岁时随组合出道,丁程鑫退圈后也开启了单飞打拼,靠着多年来积攒的经验和能力成立了自己的工作室。虽然网上总有负面声音,但也不影响他工作,毕竟他的人生准则就是健康第一,赚钱第二。可是以惜命闻名的小明星突然接了这么一部电影,任谁都会产生好奇心。

“我说贺儿,要不咱不演了,你瞧瞧你这一身的伤,心疼死我了。”...

“我说贺儿,要不咱不演了,你瞧瞧你这一身的伤,心疼死我了。”

宋亚轩一边给贺峻霖擦药酒一边皱着眉念到。

“哎呀我没事,这部电影可是大制作,片酬又高,一旦成功了,爷的名气就是这个……唉唉唉疼!”

刚举起大拇指的人就被胳膊的疼痛刺激得直不起腰来。

“能不能轻点儿!”

“你还知道疼啊!”

话是这么说,可宋亚轩的动作明显放轻了。

“你和丁哥真是……唉,一个找了个八百年都不回次家的军官,一个找了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没命了的缉毒警。怎么,我兄弟是被上交给国家了吗?”

“要不,我让严浩翔给你介绍一个?”

贺峻霖嬉皮笑脸地贴上宋亚轩的手,被人一把推开。

“得了吧,你家严浩翔能平安回来,我就谢天谢地了。”

擦完了药宋亚轩也收拾收拾东西离开了片场,临走前看着闭目养神的贺峻霖,一阵心疼。

严浩翔能平安回来吧?

贺峻霖缓缓睁开眼睛,天花板的灯模糊了他的视线,也动摇了他的坚定。

他做不到安心等严浩翔回来。

两个月前,本和他约好了一起看电影的人突然就消失了,过了几天才收到“抱歉,等我一个月”的消息。

可现在已经过去两个月了,严浩翔是死是活他都不知道。

“贺老师,还有最后一场戏我们就杀青了。”

动了动筋骨,等待化妆老师上好妆,贺峻霖也上了自己的战场。

这场戏讲的是他因为先送走了老幼妇孺而放弃了和他相恋十年的女友,在战火硝烟中抱着女友的尸体大哭。

也不知是现场的景搭得过于逼真还是身上的伤让他忍受不了,当他看到扮演他女友的演员在他面前倒下时,瞬间感觉天昏地暗。

“不要!”

他狂跑着冲向女友倒下的地方,可当他跪在尸体旁时,却不敢触碰一下。

“贺老师,你得抱她……”

“嘘!”

导演止住了副导演的话,静静地看着屏幕里的贺峻霖。

整个场子都安静了下来,连呼吸声都听不到,只见他双手颤抖地抚摸女演员的发丝,想要触碰却又收回了手,几次挣扎终于把女演员翻过身来。

“女演员说台词。”

“不要……怪自己……要好好活下去……”

说完,女演员的戏份就算结束了,所有的摄像机都对准贺峻霖,特写直接打在他满是鲜血和灰尘的脸上。

“不……不……”

一张嘴却是哑声,他抱着怀里已经没有气息的女友,眼前却是严浩翔的样子。

“我求求你……不要丢下我……不要……啊!”

安静的场子瞬间被大哭声笼罩,他哭得歇斯底里,甚至好像能听到声带撕裂的声音。

全场的工作人员无不被感染,就连平日里严厉的导演也落了泪。

“卡!”

场记及时地按了板,也是导演怕贺峻霖哭昏过去才叫了停。

可这一声“卡”丝毫没叫醒大哭的人,他跪趴在地上,把满地带尖的石子紧紧地握在手中,沉重地哭声让人不敢靠近。

“导演,这可怎么办呀!”

副导演急得跳脚,导演这边也无计可施。他导戏这么多年,一看就明白这是代入真感情了,可往往就是这样才没法出戏。他揪心地看着几乎要哭背气的人,也只能挥挥手让其他人散开。

正当导演准备离开电脑时,镜头前突然多了一个人。

“霖霖,霖霖。”

那人跪在贺峻霖面前,双手捧起贺峻霖的脸。

“霖霖你看看我,我是严浩翔啊,你看看我。”

贺峻霖的世界早已没了声音,也没听见那人的呼唤,直到头被抬起,眼睛对上那张熟悉的脸,哭声戛然而止。

“幻觉……”

“不是幻觉,你摸摸,是严浩翔。”

贺峻霖颤抖着伸出被鲜血和泥土包裹的手,在手指碰到面前的人的脸时,仿佛触电般地又收了回去,眼睛瞬间睁大了,又鼓起了全部勇气再次伸出手,这一次直接用掌心扶上面前人的脸。

“严浩翔……你真的是严浩翔……”

“我是严浩翔,是你的严浩翔啊。”

严浩翔的手为贺峻霖擦去眼泪,可脸越擦越花他也放弃了。

似乎是经历了百般确认,贺峻霖才确定这个人是严浩翔,他不管不顾地扑进了严浩翔的怀里,好不容易止住的哭声又开始了。

“严浩翔大骗子!骗子!”

严浩翔心疼地抱住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人儿,吻了吻他的发旋又把下巴垫在他的头上。

“对不起,对不起,我回来晚了,对不起……”

他只能一声接着一声地道歉,他欠贺峻霖的太多了。

远处的导演露出欣然的微笑,关闭了电脑。

看来,他没选错人。

房间内,贺峻霖穿着干干净净的家居服坐在床上,直勾勾地盯着给他的手上药的人,仿佛下一秒人就没了。

他看着严浩翔还是那张棱角分明的脸,却感觉严浩翔好像变了,又说不出哪儿不对,直到目光落到严浩翔的胳膊上。

“严浩翔,你站起来。”

单腿跪在地上的人不明所以却也听话地站了起来,下一秒就被人拉到了床上。

“怎么了霖霖……不是吧霖霖,这么着急?”

可严浩翔没笑多久,因为他发现贺峻霖哭了。原来贺峻霖把他扑倒是方便脱他的衣服,看他的身体。

“这是怎么回事啊……明明……明明走的时候还没有这些伤的……”

严浩翔是天生的冷白皮,可现在身上那些纵横交错的伤疤在他冷白的皮肤上显得更加触目惊心。

“男人嘛,受点儿伤很正常。”

“那这里呢!”

贺峻霖摸上了他的胳膊,那里显然是自残而受的伤。

“严浩翔,你到底经历什么了?你告诉我好不好,我好害怕……我害怕……”

贺峻霖将头抵在严浩翔的胸口,泪水顺着伤疤流下。

严浩翔抚上贺峻霖的后脑勺,张了张嘴却又说不出什么。

他最怕贺峻霖哭了。

可是,要他怎么告诉贺峻霖,他被毒贩抓了还被注射了毒品,要他怎么告诉贺峻霖,他迟到的那一个月为了戒毒和以最健康的模样见贺峻霖都遭遇了什么。他宁愿贺峻霖什么都不知道。

“宝宝,再也不会了,再也不会让你担心害怕了。我被调到公安局刑侦科了,再也不用躲躲藏藏了。”

“调到……公安局了?”

贺峻霖泪眼婆娑地抬起头,看向严浩翔深邃的眼睛。

“宝宝,我们结婚好不好?”

“结……结婚?”

贺峻霖呆呆的样子让严浩翔不禁刮了刮他的鼻子。

“把我永远拴在你身边好不好?”

“好……”

领证当天。

“霖霖,好像有人在拍我们。”

严浩翔用手肘碰了碰贺峻霖的胳膊,提醒他身后有人。

贺峻霖摘下帽子,拉着严浩翔大步流星地走到了那个记者的面前。

“记者兄弟,你今天不给我个热搜第一,你就是这个!”

只见他一把揪过严浩翔的衣领吻了上去,一手竖了个中指。

当天热搜:

#贺峻霖结婚爆#

#贺峻霖鄙视狗仔#

#贺峻霖对象好帅#

#丁程鑫祝福#

#只剩宋亚轩单身了#

善良吸血鬼文X好骗人类轩

4.2K睡前故事

0

刘耀文作为吸血鬼家族下一任的继承人,他拥有比同类更长的獠牙。族里的长辈说他像狼,眼睛带着攻击性,脾气也不太好。

刘耀文不可置否,因为他在年轻的时候确实干过很多荒唐事。

例如,他一气之下跑出吸血鬼的领地,去到人类的世界。

这是一种犯规的行为,刘耀文的老祖宗早在几千年前和人类签下过协议,吸血鬼不得擅自离开自己的领地。

违规者,要斩头示众。

所幸刘耀文那次去人类世界并没有惹出祸端,来无影去无踪,残留的一点蛛丝马迹奈何不了即将统领吸血鬼家族的继承人,这事也就这么不了了之。

但他还...

但他还一直念念不忘人类世界那小子,血很甜,皮肤很薄,齿尖稍稍用力就能刺穿,明明很疼也只是皱了下眉,哼了声,让人萌生出强烈的征服欲。

1

刘耀文身体流淌着特殊血脉,因此他这一系比别的吸血鬼多了一重技能。

说是技能其实也不太准确,只能简单解释成人类无法看到刘耀文,而刘耀文却能轻易看到千里之外的人在干什么。

不过这件事也有个特例,与刘耀文磁场强度差不多的人类能看到刘耀文,换言之就是他的有缘人。

刘耀文以前就听族里的长辈谈过这件事,一直好奇着事实是否真的如此。

这次来人类世界,刘耀文一是因为赌气,二是为了完成现任族长早年派给他的一个暗线任务,以便推进一百年后的交接仪式。

想要顺利继承这个庞大的吸血鬼的家族,刘耀文的手上必须要沾点血。现任族长要求他找到人类世界与他相配的有缘人,然后亲手杀掉,取出心脏拿回来交差。

对于吸血为生的刘耀文来说,这不算残忍,他打小就吃生肉,喝红血,从人体剖出心脏是件很轻巧的事情。

可问题出在,吸血鬼族规列明他们不能踏足人类世界,若他取回人类的心脏交差,变相是承认自己犯规了。

刘耀文又不傻,他当然知道族长是有意陷害他。根据大统,刘耀文是继承的不二人选。

但族长的亲生儿子同样有着特殊的血脉,如果刘耀文违反族规被砍了脑袋,那他的儿子便是这家族里唯一有资格当上王的吸血鬼。

这是一道送命题,刘耀文做与不做都会陷入困境。他把选择权交给上天,倘若他这次来人类世界能找到这位有缘人,他就动手取其心脏。反之,刘耀文再想别的办法从现任族长手上夺权。

其实他心里也说不上来更倾向于哪种可能,前者拿了自己和那个无辜有缘人的性命作为赌注,后者则会波及整个吸血鬼家族。

刘耀文眯着眼睛用舌尖顶了顶腮帮子,他想,再等一会儿,日落西山之前,他大概能做下决定。

2

“你坐在电线杆上干嘛呀?”底下传出嗲声嗲气的奶音,刘耀文寻声望下去,一个半大的小孩趴在窗台,正眼睛亮亮地看着他。

刘耀文挑了下眉,问他:“你能看到我?”

这好似一句废话,他若是看不到自己,怎么能精准描述出他所在的位置。

小孩点点头,刘耀文纵身一跃瞬移到他的窗台边,小孩没躲,但往旁边挪了挪给他腾地方。

“多少岁了?”刘耀文垂眸看他。

“五岁。”小孩眨眨眼,把脸凑到他眼底打量他。

这个大哥哥好厉害,像动画片里拯救世界的大英雄一样,会飞。小孩对他十分感兴趣。

“叫什么?”刘耀文往屋内瞟了一眼,他妈妈好像在厨房做饭,隐约听到些乒乒乓乓的声音。

“我叫宋、亚、轩~”小孩一字一顿地自我介绍,手指戳了戳刘耀文的大腿,质地劲韧。

刘耀文向他伸手,小孩手脚并用向上爬,刘耀文的手臂穿过他的腋下,轻轻一拎把他腾空抱进怀里。

这就是他的有缘人,五岁,男孩,笑起来露出白白的牙齿,看到他也不害怕。刘耀文闻到小孩身上人类独属的体香,因为年纪尚小的原因,味道很纯,还掺着奶味。

刘耀文动了动鼻子,瘾犯了,吸血鬼的本能让他目光一直挂在小孩的侧颈上,那片皮肤白花花的,表面没有瑕疵,他伸舌舔了舔自己锋利的獠牙。

小孩注意到了他的獠牙,好奇伸出手去摸,一般人可没这么胆大,放在吸血鬼家族里,也没人敢这样对刘耀文。

刘耀文静静看着他,没动,任他的手摸上来。小孩的好奇心得到了满足,笑得合不拢嘴,发出咯咯的笑声。

笑有感染力,刘耀文难得扯动了嘴角。

他没在此处久留,离开前,他盯着宋亚轩的脖子别不开眼,用力咽了下口水,他将嘴慢慢贴近。

他用手掌盖住宋亚轩的双眼,然后呲开了嘴。他想过最坏的情况是怀里的小孩放声大哭把他的母亲引来,但没有,齿尖刺进他的皮肤,宋亚轩只在那刻拧紧眉毛嗔了一声,身体在刘耀文怀中猛地颤栗后,趋向平静。

刘耀文克制地吮着,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他舒坦了些,离嘴时用舌头安抚性地舔了舔破口,宋亚轩抓紧身前箍着他的那条手臂。

刘耀文把宋亚轩平稳放在地面又扭头看了两眼才往天空上冲。小孩站在原地仰起头望他,圆滚滚的眼睛里尽数是对刘耀文的仰慕。

3

刘耀文没和宋亚轩约定下次来找他是什么时候,正如宋亚轩没开口问他为什么咬他喝他的血。

这种无声的默契源自于不同世界的前世羁绊,刘耀文没下定决心,实则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他来人类世界找过宋亚轩几次,每次见他,宋亚轩都有蛮大的变化,身材抽高了,手长腿长,脸渐渐褪去了婴儿肥,棱角分明,但那双灵动的眼睛这么些年都没变过,每次看到刘耀文来找他,眼里都像燃起了火苗,眉梢带着欣喜。

他不知道刘耀文属于哪个地方,也许是飞机也无法到达的偏远地带。他对刘耀文的事情没有多问,通常是刘耀文问,他答,最后以刘耀文咬他脖子吸血结束。

宋亚轩已经学会主动把衣领拉下来,露出白净的脖子让刘耀文下嘴。娴熟的动作让刘耀文不禁发笑,他问宋亚轩,我咬你你不痛吗?

宋亚轩滴溜了一下眼珠子,试探性地问他想听真话吗?看着刘耀文点头,宋亚轩才说,有点痛,但看着你每次咬完脸色都会变好,这种痛就消失了。

刘耀文无言,静静看着他,小孩长得快和他一般高,虽然只是十几岁,但模样看着和他差不多。

吸血鬼的优势在此,长盛不衰。

刘耀文伸手摸了摸他的头,顺势向下盖住他的眼,下一秒,凭空消失了。

“又飞了吶……”宋亚轩喃喃自语。

刘耀文从来不和他说再见,但宋亚轩确信,刘耀文肯定还会来找他。

宋亚轩进屋照镜子,颈侧有一个显眼的牙印,像被蛇咬的,两点猩红,他笑着伸手覆上去,仿佛还能感受到刘耀文抱着他时的温度。

4

明天和意外,没人能说得准哪个先来。

花一样的年纪,宋亚轩在上学路上遇到车祸,他坐在副驾驶,车头被撞到变形,冒着浓重的白烟。

他头部受到重击,额头磕出血,当场昏迷,危在旦夕。他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到刘耀文带他去到他的世界。

那里是铺天盖地的红色,河水深红,草叶朱红,连天空都弥漫着幽森的红色霞光。但宋亚轩一点儿都感觉不到害怕,因为刘耀文始终牵着他的手。

路人报警也叫来了救护车,宋亚轩被抬上担架,只剩最后一口气。

与此同时,刘耀文在另一个世界的树上睡觉,突然心脏狠狠抽搐了一下,疼醒了。刘耀文脑海里立马浮现宋亚轩那张稚嫩的脸,他肯定出事了。

过会儿是族长的生日寿宴,身为继承人的他如果缺席铁定会被人谴责诟病。但刘耀文管不了这么多,利用吸血鬼的超能力,他在弹指间瞬移到宋亚轩所在的急救室。

这里的人都看不到刘耀文,唯一能看见他的人此时阖着眼。盖在宋亚轩身上的被子是白色的,身边神色凝重不断实施抢救的医生也穿着白大褂。

刘耀文屏住呼吸走向那张病床,刺眼的白光把宋亚轩本就白皙的脸衬得了无生气,忽的一下,心电图死亡长鸣的音效响彻整个房间。

医生们无助地看向那个变成一条直线的显示屏,每个人的眼中都流露着同情和可惜。

也是,他才这么小,还没好好看清楚这个世界,就被一场意外夺去了生命。

刘耀文双腿犹如被灌了铅,医生们相继离开,从他身边擦肩而过,但彼此没碰到。刘耀文来到宋亚轩的床边,像往常一样喊他的小名:“芽芽,醒醒,你看是谁来了?”

一秒,两秒,三秒……刘耀文等不到回应。人死了就是死了,除非……刘耀文站在床边握紧了自己的拳头,整个人抖得像永动机。

他有办法能救宋亚轩,让他喝下自己的血,改变他的基因,刘耀文能把宋亚轩带回那个世界继续生活。

只是这么做风险很大,可以说这是歪门邪道,因为从来没有人成功过。喝下吸血鬼血的死人大多成了半魔半鬼的怪物,比死了更可怕。

但刘耀文这么做了。

如果宋亚轩真成了怪物,那他就用手铐把他和自己捆绑在一起。

他只要宋亚轩活过来。

5

族长发动了全族吸血鬼都没找到刘耀文,族长雷霆震怒,觉得刘耀文是不给他面子,狠了心要让他去掉继承人的名号。

刘耀文把宋亚轩带回了吸血鬼所处的那个世界疗伤。这事瞒不住,很快大家都知道刘耀文带回来了一个人类男孩,这变相承认了他去过人类世界。

族长揪着他的罪行不放,而刘耀文一门心思扑在三天三夜都没醒过的宋亚轩身上,无暇顾及其他。

经过多方的求情和劝阻,族长让了一步,说:“只要刘耀文履行之前的约定,剖出这个男孩的心脏祭祖,他可以宽宏大量,既往不咎。”

可能吗?不可能。

族长能把这个继承人砍头吗?这也不能,因为刘耀文身上流淌着吸血鬼家族最特殊的血脉,掌握着未来发展的兴衰。

后来刘耀文把继承人的位置让给了族长的儿子,他只求他们一件事,让宋亚轩留下来。

6

宋亚轩是在万物皆复苏的春天醒来,他睁眼便看到趴在他床边睡着的刘耀文。环境很陌生,和他的认知相悖。

他记得他出车祸了,临死前好像看到了刘耀文。至于他现在是死是活,宋亚轩也不知道。他把手贴在自己心口处,心脏在跳,他又将手放下来,除了经络颜色更加分明,没什么异样。

“你醒了?”刘耀文睡得很浅,看到他坐起来,眼里没有混杂的雾气,他稍稍松了一口气。

“这是……在哪儿?”宋亚轩看着刘耀文的眼睛问。

“我房间。”刘耀文伸手去摸宋亚轩的脸,温度偏低但不至于冰凉,他身体里掺着吸血鬼的血,冷血是正常的。

刘耀文说话时,宋亚轩的视线从他的脸上移开,停在他劲瘦的脖子上。喉结因为说话的缘故上下滑动,宋亚轩看着看着竟然飘出一阵饿意,肚子咕了一声,而后他茫然地重新抬起头看刘耀文。

“想尝尝吗?”刘耀文就这么没头没尾地发问,他觉得宋亚轩能听懂。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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