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战顿了脚步,这两天发生了太多事情,他累得好像暂时没办法思考跟王一博之间的关系该怎样,要疏远或如何,他都没力气思考。
就像现在,心里会有一丝窃喜涌上来讲他是不是也在意我,但是却不想继续探究。
“王一博,明天见”
王一博是带着一丝委屈的,分明当初是肖战先讲的想跟他做朋友,为什么遇到事情他没有向自己求助,为什么没有告诉自己,他到底有没有把自己当朋友。
王一博下意识忽略了情书的事情,在王一博的世界里,男生跟男生不会存在友情以外的关系,他总觉得那是一个乌龙,而肖战因为一个乌龙而遭受的这些暴力事件,全是无妄之灾。
王一博不相信肖战喜欢他,这是一个谬论。
第二天的大课间,教...
第二天的大课间,教导主任广播通知了对何清刚一行人的处罚,他们被叫了家长,还记了大过,再有下次就直接开除。
何清刚家里是农村人,家里为了他读书爸妈特地来海县县城做工地,结果才开学两个月,就闹出这种事情,他爸爸是典型的棍棒教育实行者。
在教导主任办公室向肖战、王一博道歉过后,就一脚踹向何清刚,嘴里骂着他不争气。
谭主任在旁边劝,“算了算了,他只要知道错就行了,别给孩子打傻了”
“本来就是个宝批龙还能憨到哪里去,我今天就打不死这个逆子”
何清刚边躲边叫爸边认错说我不敢了,办公室里鸡飞狗跳吵成一片。
谭主任让王一博跟肖战先回去,才走到拐角,黎褚拉过肖战,“你没事吧,都怪我昨天没送你回家,对不起啊”
肖战不自在地挣脱他的手,不自觉地观察王一博的表情,“我能有什么事啊”
“王一博,我先回去了。”
“好”
王一博看着肖战与黎褚的背影,黎褚去搭肖战的肩膀,肖战扭着躲开,一掌拍在黎褚的背上,打打闹闹好不和谐。
一中也是蛮奇葩的,都已经十一月了,才挑了月中举行迎新晚会,无处不是同学在吐槽,新同学都快变成老腊肉了,才开始迎新。
肖战他们的节目已经排练得很有默契,主持人特意将他们的节目安排在前面热场子。
肖战穿了一身燕尾黑西装,系了一个蝴蝶结的领结,看起来像一个小王子。
王一博跟黎褚穿的是白色和银灰色的亮片西装外套,戴了礼帽,学校特大方的将琴室那台三角钢琴搬到了舞台上。
王一博还在间奏时刻加了街舞。
谢幕之后,尖叫声响彻耳边,掌声雷动。
三个人都很冷静,本来向来就是人群中的焦点,并不会因为一次热烈而感觉到无措或者兴奋。
肖战回到台下坐到班级区域,倒是有同学跃跃欲试想上来跟他讲话,看到他严肃的表情又不敢讲了。
王一博的街舞是压轴,果然音乐声一出来,困得不行的观众全都清醒过来,在清晰跳动的鼓点声中,在人群的呼喊中,肖战看着王一博,他更加确定,他喜欢王一博,很喜欢。
因为迎新晚会结束已经9点多了,住校的还有同学继续上二晚,肖战现在只想赶紧回家休息,结果唐萌说自己有东西落在了教室,一个人回去她害怕,死活拉着肖战陪她回教室。
肖战无奈地陪她回去取。
肖战刚走到门口,灯突然亮起来,黎褚带着班上的同学捧着一个大蛋糕,蛋糕上面写着对不起。
肖战错愕地看向他们,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接着2班的同学很大声地讲,“班长对不起,原谅我们好不好”
肖战本来都做好了高中一直被孤立下去的准备,他没想到会等到同学的道歉。
肖战眼睛有些酸,他用力眨了眨,才将泪意忍回去。
同学见他一直不讲话,又重复了一遍,“班长对不起,原谅我们吧!”
肖战才讲,“我没有怪过你们,但是,我原谅你们了”
胡招锡带头跑过去抱住肖战,黎褚在后面气到变形,道歉就道歉,怎么还抱上了,胡招锡真有你的。
唐萌讲,“我不理解,我真的不明白,你们为什么不跟肖战讲话,他做错了什么吗?”
“他喜欢男生啊”
黎褚瞥了讲话的男生一眼,“喜欢男生?然后呢,跟你们有关系吗,喜欢的是你吗你就在这激动”
那个人据理力争“万一呢,说不定呢”
黎褚嗤笑了声,“你倒是真敢想”
唐萌拍了拍讲桌,“平时你们作业来不及交,是不是肖战给你打的掩护,有人生病了,是不是肖战给你们买的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每次是不是他第一个站出来?他作为班长哪里没做到位吗?他都没做班主任的卧底,还要怎么对你们啊,啊?”
底下鸦雀无声。
“你们这样真的太让人难过了,很像农夫与蛇好吗?他喜欢谁,他喜欢男的还是女的都是他自己的选择,跟我们外人没有一点关系,你们凭什么因为这个孤立他?”
慢慢地开始有人问要怎么道歉,怎么才能让肖战原谅他们。
黎褚慢悠悠地讲,“明天不是迎新晚会吗?晚会结束后唐萌把肖战骗过来,我们买个蛋糕给他道歉好吧”
等大家都散去后,唐萌坐在桌子上晃腿,“还挺不想回家的”
肖战附和,“我也是”
高远鹏在旁边挤眉弄眼,“最近体育场那边新开了个溜冰场,去不去”
陈齐川站起来摇头,“我要先回家了,明天还要上课”
唐萌撇嘴,“扫兴,我要去!!肖战你去不去”
肖战犹豫了会,“去吧”
肖战坐在场外换鞋的时候,磨磨蹭蹭的,唐萌跟高远鹏早就按捺不住进场开始滑了起来。
黎褚看肖战这么慢,穿个鞋子都整不明白的样子,他蹲下来,“大班长,你这么磨蹭别是你不会滑吧”
肖战抿着嘴笑,“您好,我真的不会滑”
黎褚一整个被肖战可爱住,他一把拿起肖战还没穿上的右脚的溜冰鞋,帮肖战套上去,系好鞋带,握住肖战的手腕,将他拉起来。
肖战被黎褚突然的动作吓一跳,“你干嘛”
黎褚只是对着他笑,酒窝又露了出来,“抓好我,别摔了”
肖战走一步差点失衡摔跤,吓到抓紧黎褚的胳膊,两个人终于进了溜冰场内,挺多学生的,还有一些头发染成了夸张的粉色红色,应该是职校的。
肖战咋舌,他第一次知道原来并不是所有人都会下了课乖乖回家写作业睡觉。
“肖战,你先放手,慢慢向前滑一步,走八字形这样”
肖战放开后,试探地向前滑动,先是左脚,再是右脚,竟然真的成功挪动了,黎褚又鼓励地说,“继续这样滑下去,你再试试”
肖战点头。
结果有一个接龙车队从肖战旁边路过,肖战被吓到后就重心往后倒去。
黎褚赶紧滑过去拉住他,最后两个人都倒在地上,唐萌笑得特别大声,“肖战,没想到你也有不擅长的啊哈哈哈哈哈哈”
肖战脸色泛红,“我不擅长的还多着呢”
肖战摸索了一会,终于可以勉强滑行,就站在队伍末尾拉着唐萌滑行就行。
黎褚本来又说送肖战回家,肖战给拒绝掉,体育场离他家不是很远,走路10分钟就到,现在何清刚的事一解决,再要人送未免太过矫情。
肖战离开溜冰场后,走进了体育场,他本来以为这么晚了会没什么人,结果就看见有一个人在滑滑板,肖战坐在台阶上,看到对方做了一个ollie,肖战不由得鼓掌又夸了一句厉害。
对方停了下来,将滑板立在地上,不确定地问,“肖战?”
肖战没想到在这里都能遇到王一博,也没想到王一博还会滑板,他坐在台阶上有些无措,对他来说,情书事件后王一博从没给过他回应,无论是拒绝还是什么,王一博就好像根本没发生过这件事一样,所以他现在每次见到王一博都会有一些尴尬。甚至还有一点逃避的心态。
王一博见肖战不讲话,收了滑板走上观众台,几步跨到肖战面前,“真的是你,你怎么没回家”
“你怎么也没回家啊”
王一博放下手中的滑板踩在地上,“好久没滑了,心痒”
“奥”
相对无言,肖战急于讲点什么来缓解尴尬,“我饿了”
“旁边有家烙锅很好吃”
已经入了冬,夜晚的风带着凉意,肖战的手心却紧张得冒汗。
他既怕王一博提起情书又怕他不提。心脏都快要皱成一团。
落座后,王一博问肖战想吃什么,肖战摇头,“我没来过,你看着点吧”
等菜上了之后,肖战才发现肖战点了牛肉,鸡蛋土豆丝、肥肠、甜肠、五花肉。
这家的烙锅不用自己动手,上菜之后老板会帮忙翻炒,王一博给肖战夹了牛肉,“他家牛肉很好吃,用香菜拌的,肉里也会有香菜味,我每次来都会点两份,你试一下好不好吃”
肖战吃了一口,入口就是慢慢的香菜味,牛肉很嫩,嫩到入口就能滑入嗓子眼,“好吃的!”
肖战用手比出点赞的样子,王一博看到满意地笑起来,“你喜欢吃就好,还有这个土豆丝也很好吃的”
肖战自觉夹进碗里,蘸了满满的辣椒面,店家先在锅里放了土豆丝,摊成一片之后,才将鸡蛋倒上去,这样就会连成一片鸡蛋土豆丝饼,味道也更加鲜美。
肖战默默在心里划勾勾,真的很不错这家烙锅。
肖战正在跟五花肉做斗争的时候,有个女生走到他两桌前。
肖战将五花肉包进生菜后,丢进嘴里,塞得满满地问,“你要他的?”
那个女生摇头,并且扭过头指了一下另一桌的长发女生,“我帮她要的,要的是你的”
肖战顺着她的手指看过去,竟然是袁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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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章修正版
升平十六年,蔚国动荡,内忧外患。
翀帝身染重疾,丞相慕容青衣权倾朝野,狼子野心昭然若揭,值此之际,西邻蔚国的胥国也对其虎视眈眈,蠢蠢欲动。
翊王受命任大将军领兵前往平城抗敌,平城之于蔚国至关重要,翀帝旨意破釜沉舟,只许成功不许失败,蔚国骠骑将军自动请缨为翊王副将,与之一同前往平城。
蔚国西陲平城。
城池之上,一抹颀长的身影静静地对外立着,只一身极简的钓嵌梅花榆...
城池之上,一抹颀长的身影静静地对外立着,只一身极简的钓嵌梅花榆叶甲和腰间一条单色金兽面的束带,都将之衬托得分外英姿俊逸。
巡城士兵经过,恭敬地唤了声肖将军,伫立的人微微回神,点了点头,示意继续巡查,士兵走后,他又重新看向了面前一望无垠的荒漠。
天色灰暗,雷声阵阵,风里夹杂着一丝丝令人刺痛的凉意扑面而来,连带着,让他觉得指尖也有些发凉,慢慢地,一直凉到心里。
不知过了多久,身上忽地一热,他下意识垂首,一圈厚实柔软的白色狐狸毛贴在了他的颈边,再侧首去看,是有人用一袭金线狐裘披风裹住了他,全身的寒意缓缓褪去,却不是因为狐裘,而是狐裘之下,隐匿之处,有人握住了他的手。
“翊王殿下。”
嘴里叫的是毕恭毕敬,可这个人眼底哪有一丝一毫的对他身份的疏离惧怕,顽皮含笑的样子还跟当年初见时如出一辙。
“嗯?”
“不对?那……大将军?”
“调皮。”
翊王用了点力道握眼前人的手,无声的警告,肖将军吃痛求饶,才使人放了他一马。
此时,天边蓦地传来一声压抑的闷雷,打断了两人稍显温存的时刻,收敛笑意,肖将军抬眼看了看天,似嘲般地轻呢,“风雨欲来……”
“小五,你怕吗?”
怕什么?肖将军想了想,如果他还是当年广陵城外那个傻小子,或许他会怕,那会儿他觉得没有什么比命更重要,可是现在,有了,有了比命更重要的了。
“你呢?”
一句反问,两人同时侧目相视,浅浅一笑,心照不宣。
“你知道的对吗?回回都是死局,回回他都没想让你活着回去。”
“我知道。”
“不累吗?”
“肖战。”
“嗯。”
“我这一生,往往逆来顺受,不是因为我信命,而是从前还未遇见你。”
身旁人,眼底深处的光温润而柔情,像是明知前路渺茫,他也会为你荡平一切,如同他奋不顾身为他披荆斩棘。
这是最后一次。
他听到他的翊王殿下对他说。
如果只有坐拥这天下才能护你平安周全,那我便收了这江山,纵你一世无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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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末小记:
开篇唠叨几句。
1、昨天写完人设才发觉哥哥这小名称呼会不会让你们出戏,但是我不想改了,人设是两个月前拟定的,那时候哥哥的戏还没出,我实在没想过这么巧,因为你们也懂的,5这个数字对他们来说有特殊意义,你们自个儿别代入就好,代入算你傻乎乎,略略略。
笔芯,比枪~
私家侦探博鬼魂时影
前世今生,灵异玄幻
人鬼情未了
“青史不真,听雨伽蓝。
我在旧梦前尘,等你千年后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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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苏京都
热闹的街市上,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传来,由远及近。过往百姓皆纷纷退让,只见马上那人一身玄色长袍,满头墨发只一根红发带随意束起,一管竹笛横插于腰间,说不尽的俊俏潇洒。
这人便是姑苏安国公世子魏婴。
三年前,蛮人进犯姑苏边境,烧杀掳掠,死伤惨重,边境百姓一时怨声载道。而未及弱冠之龄的安国公世子,随父出征,自请守边,几乎将蛮人歼灭殆尽,边境线推进近百里,自此姑苏边境安定,再无战事。
当今圣上亲自下旨召即将及冠的世子回京,以表看重。马匹疾驰而过,只留一地尘土飞扬。
安国公府
府中人皆知今日世子回府,是以早早便准备妥当。正堂之中国公夫人对安国公说道:“长泽,阿婴...
府中人皆知今日世子回府,是以早早便准备妥当。正堂之中国公夫人对安国公说道:“长泽,阿婴多年在外,肯定吃了不少苦,这次回来可不能再走了。”,一旁的国公执过夫人的手安抚的拍了拍“放心,如今边疆安稳,阿婴是不会再走的。”。说话间,就听门外仆人惊喜的声音传来“世子回来了!”,屋中二人赶忙向外走去,还未走到门口,便见一人快步冲入屋内,笔直跪在二人面前“阿婴不孝,三年未曾承欢膝下,还请父亲母亲恕罪。”,“傻孩子,快起来!你是为国戍边,父母亲又怎会怪罪。”魏长泽赶忙将魏婴扶起,“是啊,阿婴,你父亲说的对,快,母亲亲自下了厨,阿婴在外辛苦,可要好好补补。”说着便拉着魏婴去了桌旁坐下。
连日赶路,一顿家宴下来,魏婴已显疲态,因着明日还要进宫,魏长泽二人便放了魏婴回房。
洗去一身风霜的魏婴躺在锦被之中,反倒没了睡意,手中反复摩挲着那一管墨色竹笛,竹笛上刻着繁复的卷云纹纹样,心中惦念的却是这云纹的主人“三年了,我的太子哥哥,你可还安好?”。
姑苏皇宫东宫
已是深夜,东宫的寝殿却依旧灯火通明。
坐在上首的男子,一袭卷云纹的白色锦袍,皮肤白皙,面若冠玉,英挺的鼻梁之上是一双浅琉璃色的眸子,在这满殿的烛火映照下,反倒平添了一丝柔和。
平日滴酒不沾的人,今夜不知怎的,清冷的檀香中隐约掺杂着醇厚的酒香,若是细品,便知那是姑苏的天子笑。
记忆中那个拉着自己偷偷喝酒,会在被罚后撒着娇喊自己太子哥哥的小人儿终于回来了,自己日思夜想的阿婴终是平安回到自己身边了。“阿婴,三年了,我们的约定,你可还记得?”。
次日,当朝阳的光辉洒满大地,也牵动着两个相思之人的心神
姑苏皇宫大殿
文武百官分列两侧,中间一人一身世子冠服,立在这庄严的大殿之上,芝兰玉树中透露着与年龄不符的威严,往日娇俏的桃花眼如今正严肃的望着龙椅之上的帝王。
半晌,一到浑厚的声音响起“世子击退蛮人,自请守边三年,如今姑苏上下海晏河清,世子功不可没,现封为武安候,待及冠后,再行册封”
“臣,叩谢皇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陛下英明,世子勇武,姑苏万世昌盛”
一时之间,大殿之上,山呼万岁之声不绝于耳,没人注意到,立在皇帝下首的太子殿下悄悄勾起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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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婴今日起得有些晚,他揉了揉眼睛,伸了个懒腰,又看了一眼一旁江厌离给自己准备的衣服,红色内袍加暗绣银丝的玄色外袍,一旁还多放了一件黑色透明的薄纱外衫,倒是正合他的意。
在冷宫有个好处,不需要那些个七早八晚的请安,倒是省了很多事。
若是按礼,太后那边要请安,皇后那边也要请安,位分低的连上头的妃子,都是要去走走礼数的。不过蓝忘机没有立后,虞太后又亲掌后宫,所以现如今的妃子,都是虞太后管着,也都是去太后那露面。
魏婴这废妃自然就不用了,左右算是被完全软禁了,没人管他死活,更不会喜欢他露面。
他洗漱更衣后,就出来在佛前念诵......
他洗漱更衣后,就出来在佛前念诵一番,才开始用江厌离给他准备的早膳。
早点精致可口,他坐下来慢慢品尝,江厌离就轻轻的凑过来。
“主子,听说昨夜皇上又纳了个贵人呢!皇上昨日不是……”
“嘘…”
魏婴抬了手指抵在自己唇边,江厌离马上懂事的闭了嘴,不过心中难免念叨几句皇上的不是,只是再不敢说出口。
“可知那个贵人赐了哪个宫所?”
魏婴神色淡淡,一点也没争风吃醋的样子,江厌离就更为自己的主子不值了。她压低了一点音量。
“就在咱乾西宫不远的屏西所呢,大家都议论纷纷的,说皇上不是真喜爱那贵人,否则怎么会安排了这样一个宫所,又偏僻,又没什么景致。”
“…………”魏婴顿了一下,抿了抿嘴,不吃了。脸上隐约有点笑意。
他漱了漱口,又净了净手,就进了书房去了。
“我今日要抄一整本经,午膳不用给我准备了,也别来打扰。”
“是,主子。那若是……”
江厌离想着昨天皇上忽然来访,怕今日又会出现,赶紧又多问了一句。
魏婴却是轻轻笑了一下,
“放心,他今日不会来。你做自己的事去罢。”
“是。”
说罢,魏婴的门就关上了,江厌离也乖巧的离了那间书室。
她知道自己的主子不是普通的人,但也相信他是最好的人,至少,他对自己来说是最好的人,这个世上她就只有主子这个倚靠了。
小婢女机灵,知道这宫中的暗潮涌动,她在这冷宫里伺候这样的主子,已经是最幸运不过了。不过她还是想多为主子做这事,所以了解宫中的各种变化和八卦,是她所能做的最有用的事。
聂怀桑一大早的就得去给太后娘娘请安,还得往身上呼了一些个莫名其妙的香料,防止他的乾元身份曝光,真是凄凄惨惨戚戚,心中好想唱一首我太难了难难难难,难难难。额,其实也没那么惨,就是不能跟各个妃子们离得太近,也不敢太仔细看各位妃嫔。
一早上的,他就低着个头,见一个叫一句姐姐,又见一个唤一句哥哥,搞得最后自己都有点男女不分了。心想着这小皇帝的后宫也人太多了吧,男男女女的坤泽都有。高的矮的,肥的美的,黑的白的,还真是……有点让人眼花缭乱。难怪昨日夜里虞太后也那么不挑,直接就让他进入了众妃的大队伍里,这人一排队,都可以去打仗了,啧啧啧。
聂贵人表示,后宫的人,真的是吃饱了撑着,还忙。
蓝忘机则开始了他的早朝瞌睡,早朝全程都是摄政王的话,根本没他什么事儿,不过其实他每句话都听得清清楚楚,每个上奏的朝臣说了什么也都明明白白的记住了,因着魏婴的提醒,他这几日还开始观察朝中个大臣中的分派和关系。
魏婴让他判断哪些人可以为己所用,那些人不宜久留,哪些人用金钱可以收买,哪些人更注重亲缘关系,等等。他都努力的从他们的各种表现去辩识,当然也派了人去做更深的调查,不过他的人手现在毕竟有限,心腹之人更是屈指可数,所以,他也是颇为小心谨慎。
因为魏婴也在帮助他,他知道自己还不够强大,但是,他一定要扭转这种局面,强大到自己可以掌握这个王国,坐稳这个皇位,才好把心爱之人接出来,风风光光的名正言顺的当自己的皇后。
魏婴已经通过暗道出了宫。太过出众的长相,让他不得不带着兜帽围住自己的脸,不过尽管如此,还是遮掩不了他那双迷人的大眼睛和修长有致的身段。
他上了一辆马车,给车夫递了一朵红色的山茶花。
“得令。”
接下来这几天,蓝湛他们除了确认金光善给褴褛巷的人搭建民居及安置的进度之外,便是由魏无羡带着,去了一些地方。
然后,有理有据地惩治了部分暴戾的官员,监督金光善修改了一些不合理的条令,并建立了数条惠民政策。
金光善的态度非常好,谦卑顺从,上面提到的每一件事他都格外配合。
至于褴褛巷的事,是刘长史为了敛财,刻意瞒报。他已经写了认罪书,并主动辞了官职,上交所有家财用于建造民舍,以弥补罪过。金光善念在刘长史年事已高,多年辅佐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儿上,将他发配到兰陵的偏远之地,终生不得摄政。
此事,金光善向蓝湛也做了详细的汇报。有理有据,看起来处理得特别妥帖。
这几天下来,蓝景仪都开始疑惑了。...
这几天下来,蓝景仪都开始疑惑了。
难道,之前是他误会了金光善?
金光善也许没那么油条,只是地位有别,他的阿谀奉承做得比其他人过头了一些?
明日要启程去下一个地方了。这一天没什么计划,魏无羡就带他们来到了一处蓝湛想都没想过的地方。
青楼。
当魏无羡的脚步停在那烟柳苑门口时,蓝景仪看到里面热热闹闹的,不禁忍不住伸脖望了过去:“魏公子,这是什么地方?好热闹呀!”
对魏无羡,蓝景仪早就改了称呼。他看得出魏无羡品质不坏,就是嘴损了些。而且,还挺有趣的。
魏无羡笑着说道:“这里啊,是所有男人都喜欢的地方。”
说着,继续往前迈步。
蓝景仪和蓝思追不明所以,跟着他往前走。可是,蓝湛却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他的直觉告诉他,这里不适合他。
可是,要说为什么,他也说不上来。
所以,当魏无羡回来拉着他往前走的时候,他并没有反抗。
走到距离门口十米远左右时,突然从门里涌出好几个涂脂抹粉的姑娘们。
其中有个年岁较大的,笑得格外开怀,拉着最前面的魏无羡,热情地说开了:“几位小爷,欢迎欢迎呀!你们是外地人吧,来这里可算来对地方了,我们这烟柳苑有整个兰陵城最漂亮的姑娘!我看四位爷气质不凡,稍后一定给你们安排上好的美人。”
再怎么迟钝,看到这个阵势,听到这些话语,也能判断出这是什么地方了。
这不就是话本上写的烟花之地吗?
蓝湛顿时脸色一沉,停下了脚步。
刚要上前赔笑的姑娘,见状吓得直直后退了两步,远远地站在那,不敢再靠近了。
蓝思追也有些头疼,只是没蓝湛那么明显。
相比之下,蓝景仪倒是半推半就的。他不是真想要什么姑娘,而是自从在话本上看到了这个内容,就一直心存好奇。可是,他知道蓝湛一定不会来这种地方,所以也便将这个念头压了下去。
如今,终于可以一睹真容了,他还真有些藏不住的期待。
魏无羡一转头,见蓝湛不走了,像是看不到他的不悦,转而拉着他的胳膊就往里拽。
“魏、无、羡!”
蓝湛忍无可忍,沉声吼道。
这一声,把两个小将吓了一跳。
在他们的有生之年,从未看到蓝湛如此生气过。
可当事人魏无羡却毫不畏惧,将头凑近他,在他耳畔轻声说道:“二公子,你若不愿,我会保你清白之身的。你说实话,是不是从没来过这里?有没有一点点好奇?”
“没、有!!松、开!!”
见他怒气更胜,魏无羡仍紧紧地拉着他的胳膊,生怕没拉住他就跑了似的,继续低声道:“只是看看怕什么?二公子,你是不是怂?还是——你不行呀??”
说着,还不怕死地将目光移到了下面,然后再看向他,满眼的质疑和嘲讽!
“……”
蓝湛紧紧攥着拳头,真想将它挥到这人的笑脸上,让他再也笑不出来。
蓝景仪见状,都不由得为魏无羡捏了一把汗。
从来没有一个人,能将清冷无波的二皇子激怒到这种程度。
蓝湛没有答话,魏无羡以为他激将成功了,顾及着他的感受,对那个主事之人说道:“这位姐姐,麻烦让你的姑娘们离我们远一些,我这位兄弟脾气不好,没有他的允许,不要主动贴上来,不然,他若拆了你这烟柳苑,我可不负责任哟!”
那人从善如流,笑着说道:“没问题,没问题。那我就给您先安排几个弹琴跳舞的姑娘们,可好?”
魏无羡很满意:“这个可以有。”
蓝湛退也不是,进也不是。最终,让魏无羡半拉半拽地弄到了二楼的一个雅间,能看到一楼大厅的那种开放式的空间。
四个姑娘,一个弹琴的,两个跳舞的,还有一个倒酒的,各司其职。乍一看,倒也挺和谐的。
蓝景仪像是刘姥姥进了大观园,一双眼睛晶亮晶亮的,东瞅西看,好不新奇。蓝思追相对淡定,除了捏着衣襟的双手无处安放、脸颊不断发热之外,一双眼紧盯着茶杯,目不斜视。
倒是蓝湛,明明年龄是三个人中最大的,可是此处的表现却是最紧张、最僵硬的那一个,青涩得都能挤出青汁来。
魏无羡一边接过姑娘递过来的酒,一边细细观察着蓝湛,笑意越来越浓。
单看他们这里还算文雅,可是周围偏偏时不时传来一些不堪入目的话语,以及隐隐约约的不可描述之声。
这就让蓝湛如坐针毡了。
——未完待续——
我手写我心。
作者:皓月君。
原创不易,剽窃必究。
虐/救赎梗
王一博没想过再次遇到肖战的。
更没想到是在肖战这么狼狈的时候。
他在路边给人画速写,二十块钱一张,盒子里放了一堆零钱。王一博起初没认出他来,只是觉得眼熟,便站在人群里看了一会。然后有个男人过来了,长得高高壮壮的,脸也长得好看,就是有几分凶。肖战看到他下意识地要去收东西,被男人抓住了手,“肖战你他妈是不是有病啊,都说了别出来丢人,这么缺钱吗?我们这么缺钱吗?”
听到这个名字王一博倒吸了一口气,原来是他。
初中的时候,有一次体育老师带他们去高中部看学长打球,有球飞到观众席这边来差点砸到了身边的女生,王一博来不及接球,情急之下站到女生面前把球挡住了。
砸到身上,倒也没怎么疼。...
砸到身上,倒也没怎么疼。
一个瘦瘦高高的学长跑过来捡球,伸手揉了揉有一点被吓懵了的王一博的头,“没事吧小朋友?”
王一博摇了摇头,抬头正好对上了眼前人担心又几分歉意的眼神,他长的真好看啊。十几岁的王一博想不出更多的形容词去描述,但隔了这么多年,他每次遇到阳光很好的午后有人打球,就想起那张脸来。他看了一眼学长胸前的校牌,肖战。
肖战是高中部的风云人物,听说追他的女生能排几个教室,这话大抵是传得有些假了,不过王一博看到他之后倒觉得也并非没有可能。他画得一手好画,球也打的好,每次十佳歌手都拿第一,月考也永远排在前十。
可现在这是,什么情况。
肖战的手被抓住了,当着那么多人的面,那个男人掀掉了他身边放着零钱的盒子,硬币噼里啪啦掉了一地。人群一片唏嘘,越来越多地人围过来看热闹。
王一博看到肖战红了眼睛,一个劲地要把手抽回去,“周恒,你别这样。”他的声音带有鼻音。
“别这样?我他妈跟你说了多少遍别搞这有的没的,我需要你这样子丢人来养我?”这个被叫做周恒的男人丝毫不顾及围观地人群,眼神发狠,一脚踢翻了画板。
人群惊呼着往后退了几步。
肖战脸红了一圈,窘迫地不行,咬了咬嘴唇快要哭出来了,“周恒你别这样,我们回家,我们回家了好不好。这么多人看着,你别这样子。”
周恒冷笑,“你也知道丢人啊肖战?”说着伸手要往肖战身上砸。
王一博是这个时候冲上去的,抓住了这个男人的手。
“我说,你能不能搞清楚谁丢人啊?”
人群有人鼓了掌,大家便同时鼓起掌来了。
男人没想到还有这一出,恼羞成怒要打王一博,王一博躲过去了。
站在一旁的肖战愣住了几秒过后过来拉周恒,被一把推倒在地上,王一博握了握拳头,砸在了周恒脸上。
日日夜夜地训练不是白练的,他学跳舞,练摩托,体力好得出奇,这倒是他第一次打架。
不过,好像被帮忙的人并不乐意。
肖战挡在了周恒面前,看着王一博,一字一顿,“这位同学,你再打一下我报警了。”
人群里有人说了句狗咬吕洞宾。
王一博怔住了,他看了看肖战,学长比高中时又高了一些,更瘦了几分,他看到肖战的脸上有不怎么明显的淤青,心下一惊,低头去看肖战的手,有几分慌忙地去往上扯了扯他的袖子,手上也有伤。
操。
王一博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肖战,“肖学长。”
肖战听到这个称呼怔了怔,随后便笑了,“同学你认错人了。”
周恒从背后推开了肖战狠狠地盯着王一博,“你他妈到底谁啊?”
“周恒,我们,回家好不好。”肖战去拉他的手,把他从王一博面前拉开。
王一博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心里不是滋味,他突然发现,周恒走路的样子有几分跛。肖战伸手去扶他,周恒有些粗暴地推他,肖战依旧紧紧扶着他的手。
王一博怔住。
学长,到底经历了什么。那样高高在上的学长啊。
·神官影~魔尊允
·双洁,He
·破镜重圆
·与两本原著无关,切勿上升真人
补3
“狗允!站住!我保证不打你。”那是女孩的声音
“娘子!哎哟!轻点!”谢允的声音?
你唤她娘子么…可是…
“娘子~娘子~你看看我嘛~”谢允仿佛离不得时影一样,这谢允,怎这样厚脸皮
“谁是你娘子!”时影都给他整害羞了,他一个男人被叫娘子成何体统
“可是!你昨晚在床上不是这么叫的!”谢允冲时影挑眉
“谢允!”这人怎么这样不好羞的!光天化日之下耍流氓。
“我看啊~你肯定也叫过别人”时影故作玩笑说道
谢允闻之,反而很严肃的立马举起三根手指...
谢允闻之,反而很严肃的立马举起三根手指作誓道:“我!谢安之!只有时影这一位娘子!若…”
“停停!接下来的话我不许你说。“时影连忙捂住谢允的嘴巴
“嗯?小公子?你在这作甚呢?”周翡问道
这姑娘清秀,眉眼中透露着风情和坚毅
“不用多管,应该是师兄的男宠”谢允没给时影回答的机会,谢允对百里师兄倒是没什么意见,就是不知道对眼前的人就是不喜欢。
“哦~百里师兄真有眼光,找一个这么漂亮的公子”时影的颜深深的打动了颜控周翡的心
“没娘子漂亮~”谢允抢着话哄周翡开心
在两人疑惑的目光下,时影逃了,狼狈的逃了
他感觉心很疼明明…挨刑的时候也从未有这样疼过
不过…刚刚只一股脑的跑,这里是哪?
“魔界什么时候还有这种品种的美人了?”说这话的是一头红发的男孩,看起来,应该比自己小了至少有2000岁
算了,大人有大量,不和小屁孩计较,时影转身想走
可是nm这小屁孩拿灵阻挡我!欺负他受伤了吗?
本来心情不大好的大神官更来气了!冲他吼道:“小屁孩!有完没完!”
哟~长得温顺,原来是个小辣椒,爷喜欢
“爷有名儿!爷叫红孩尔!爷不是小屁孩!爷已经500岁了”红孩尔最讨厌被人叫小屁孩了!长得帅也是他的错吗?
五百岁?整整小了他5000岁,可不就是一个小屁孩。哄小屁孩时影最有一套了~没一会红孩尔就被他治的服服帖帖的
“小辣椒,你可真有趣!”
这起的什么名啊!不愧是一个家族的人,和当初的谢允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都那么厚脸皮!时影想道
不打不相识,时影在魔界有了除百里外的第二个朋友,当然!时影还是把它当成小屁孩。
唉!最近忙死了!国庆节假期应该会多更点!
第一部分
1.
混沌初期,混沌之气合及天地灵气隔三界--人、神、魔
神魔两界互视对方为缕蚁,皆欲将其除之
而两界的继承人时影和谢允本该生而为敌,可事实却恰恰相反
“自那魔徒死了后,那大神官便日日夜不能寐,天界的事那更是不愿多管,三日后,时影自愿受刑,可是,谁也不知道死后的时影尸体去了哪里”
这是神书上记录时影的最后一条,自此,时影的神迹在无形中被抹去。
“报!在殿外发现一名晕过去的男子,貌似是神界的人”
“杀了”...
“杀了”
殿上正在打坐的男人声音极具有压迫力
“可是…末将在他身上发觉了神羽令和魔羽令的灵息”
他知主上对神界的人一直恨之入骨,更別提还有魔羽令的神仙了,魔羽令可是魔界至宝啊
此番话貌似给殿上的人提了兴趣,总算拿正眼瞧他了
“哦~有意思,带路”
时影身上疼极了,可他知晓,能在决雷下活下来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他试图摆动四肢,可根本提不起力气,只有数不清的疼痛,恍惚中,他好像听见脚步声了,可这是哪呢?
“师父?”这声音低沉有力,又熟悉,难道是?
他感觉那人好像在抱他,这温度像极了那人,会是他吗?他想抬眼去瞧那人,可无奈眼皮太过沉重
“我道是谁,原来是师兄啊”谢允大老远就看见百里弘毅和时影了,毕竟他“魔界鹰眼”的称号也不是白来的
“师弟今天怎么有兴致来后山了”百里弘毅抱紧怀里的人问道
“寻人,不过…师兄有龙阳之好啊?”谢允总喜欢逗他这古板师兄
龙阳之好…这让百里弘毅怎么答,以前他也问过这个问题。
而谢允怎么回答的呢?
“喜欢师傅才不叫龙阳之好,师傅比那天仙还漂亮,师兄~你太古板了”这曾是谢允说的
宫廷宅斗
傲娇羡羡#真香机
今天的魏国公府格外热闹,不为别的,魏国公的独子魏婴,魏无羡今日出嫁。
“小公爷快别玩了,赶紧上妆吧,这误了吉时可不得了。”这说话的是魏婴的贴身小厮,名叫阿四,和魏婴一起长大,因也分化成了坤泽,才一直在魏婴身边照顾。
“着什么急,就蓝家那一堆破规矩的地方,谁想嫁过去,我怎么这么倒霉啊。”
“小公爷,这大喜的日子可不敢这么说,”阿四往门外看了看,生怕这话被人听了去,本来蓝家已经对小公爷一堆不满了,要是这话传到蓝家人的耳朵里,小公爷在蓝家的日子只怕更不好过。
“怎么,我还怕他蓝家不成,也不知道我这皇帝舅舅怎么想的,居然不顾我的反对,非要指什么劳什子婚,阿瑶说的...
“怎么,我还怕他蓝家不成,也不知道我这皇帝舅舅怎么想的,居然不顾我的反对,非要指什么劳什子婚,阿瑶说的对,既然让我不痛快,我非要也膈应膈应他们蓝家。不是为了蓝家大公子求亲吗,我就偏要嫁给二公子。”
说起这些魏婴也是一脸的不快,从小到大,这魏婴是千娇百宠的长大的。自己的父亲魏长泽因有从龙之功获封魏国公,更是娶了当今圣上的胞妹温藏色。
温藏色和其兄温若寒同母所出,自小亲厚。所以这魏婴的身份自是贵重,又因魏国公出身行伍,从小就随父亲在军营里面长大,骑马射箭样样精通。
却没想到一年前分化为坤泽,这让一向不受拘束的魏婴哪里能接受呢,可蓝家却这个时候上门为蓝大公子提亲,惹的魏婴更是烦躁,从此提到蓝家就没好脸色。
本来魏国公夫妇心疼儿子原是拒了婚事的,却没想到皇帝知道了此事,当即下旨赐婚,魏婴自是反对,本来觉得凭着皇帝舅舅对自己的宠爱,只要闹上几场肯定会收回旨意的,谁知道这次舅舅却异常的强硬。
魏婴心理有口恶气,却没地方发作。正好金光瑶前来安慰他,大不了嫁去蓝家后也给他们找点不痛快就是了,这让魏婴想到了法子,不是为蓝大公子求亲吗,我偏要嫁个那蓝二公子。
其实魏婴这么做也不光是为了这个原因,听金光瑶说过那蓝大公子性子温和,善解人意。可蓝二公子嘛却性子清冷,喜静。这完全跟他格格不入嘛,以后找个性格不合的理由合离岂不是顺理成章。
于是嘛,魏婴进宫告诉皇帝舅舅,这婚事要他答应可以,必须换人。温若寒本就觉得亏欠了自己的外甥,虽然这事儿会伤了蓝大公子的颜面,惹得蓝家不快,可为了这个小祖宗也到底是答应了。
“羡羡怎么还没准备好?”一名女子款款走来,这名女子正是江厌离,侯府千金,还有个弟弟叫江澄,也是魏婴的好友,不过自从魏婴分化坤泽,江澄分化乾元后就需避嫌,少了往来。
他二人的父亲江枫眠早年在魏长泽麾下,骁勇善战,如今贵为一品军侯,在军队中很有声望。一年前江厌离嫁给了金国公的世子金子轩,本就本当户对,两人更是自幼相识,也是一段美满姻缘。
“厌离姐,你怎么来了。”魏婴乖巧的笑笑,他自小和江氏姐弟亲厚。
“羡羡出嫁,我怎会不来呢,可惜阿澄要避嫌,只能在前厅,所以只能我自己进来啦。还没恭喜羡羡呢。”
“有什么好恭喜的,又不是我想嫁的。”
江厌离看着魏婴的态度有些担心,“羡羡,要成亲了就是大人了,不可再任性。之前你要蓝家换人的事情已经惹得蓝家不快,堂堂蓝丞相的嫡长子竟被你嫌弃,如今出嫁你不可再任性妄为。”
魏婴不以为然,“谁让蓝家来求娶了,我又没求着他们来,阿瑶说的对,不让我痛快,我就让他们不痛快。怎么打了我还不让我还手吗,世上哪有这样的道理。”
江厌离皱皱眉头,“怎么,这主意是阿瑶给你出的?怎么会呢?他不是....”[他不是一直喜欢那蓝忘机,怎么会唆使魏婴换人呢?]
原来金光瑶和蓝忘机一直来往甚密,自从两年前金光瑶分化成坤泽,蓝忘机分化成乾元之后,两家几乎默认了两人亲事,只等操办了蓝曦臣的婚事,就要给两个人议亲的,谁知出了魏婴非要换人的这档子事,一道圣旨下来算是坏了两家人的打算,要不然也不会让蓝忘机先于蓝曦臣成婚。这件事情别人或许不知道,不过作为金家长媳的江厌离自是知道的,当然这话今天这个场合实在是不能说出口。“羡羡,阿瑶虽和子轩是亲兄弟,但性情实在不同,很多事情你还是别听他的,要有自己的主意才好。”
“哎呀厌离姐,你还不知道我吗,我魏婴连父母的话都未必全听,更何况他金光瑶,要不是你我哪里知道他是谁呢。只不过这桩婚事让我不痛快,我当然也不能让蓝家痛快。”
魏婴再度醒来之时,天已经大亮。
宿醉后的头疼并未袭来,魏婴揉了揉眉心,唤了温宁进来服侍。
听得里头动静,小宥端了热水进来,道:“主子醒了?”魏婴接过热帕子,没见到温宁,有些奇怪:“怎么不见温宁?”
小宥答道:“...
小宥答道:“宁哥哥还睡着,故而管事遣了我们进来。”
魏婴待下素来宽和,闻言点点头,不再多言。阿宁昨夜陪他去了晚宴,想来也是累了,多休息会儿无妨。
几名侍从送上魏婴今日的常服,魏婴自屏风后换了,却发现自己惯常的配饰中,那枚白玉佩不翼而飞。
一众侍从面面相觑,近身服侍魏婴的人,皆知道主子最是宝贝这枚玉佩,四年来从不离身。若是丢了,如何了得?
魏婴的声音沉了两分:“我昨日的衣裳,是谁收拾的?”
一名侍从赶忙跪下:“主子恕罪。”
昨日正是他整理的魏婴衣物,他努力回想,实在记不得玉佩一事。
见人跪在地上瑟瑟发抖,魏婴叹口气:“罢了,先起来。”
服侍他的这些人,都是知根知底的,不会做出手脚不干净的事情来。
魏婴有些伤神,许是他昨夜喝醉了,将玉佩丢在了路上何处也未可知。
心不在焉地用了几口早膳,魏婴便带了两名侍从,又让天朝拨来的一名宫人引路,沿昨日回来的路去寻。
只是,附近的小路寻遍了,仍是没有玉佩的踪迹。
犹豫片刻,魏婴道:“去……去太极殿看看。”
昨日宴席已散,太极殿中,宫人尚在收整。魏婴唤来其中一名管事模样的人,问了自己玉佩一事。知道眼前这位贵人丢了东西,那管事也算热心,叫来邻近几个管事,仔细盘问底下人一番,皆没有见到什么玉佩。天朝宫规严谨,私藏财物者,无论数额,杖三十,罚做苦役,断无人敢以身试法。
魏婴掩下眸中失落神色,命人赏了些银钱,谢过这几位管事,便带着人离开。
已至巳时中,太阳暖融融照向大地。天高云淡,今日倒是个难得的好天气。
回宫路上穿过南花园,景致甚好。魏婴却没什么闲心欣赏,带着人脚步匆匆。
不远处的一座假山下,宫人恭敬候着。
半山腰上建了一座八角亭,亭中一抹白影,是……
蓝湛。
金光瑶笑盈盈上前,对魏婴一礼:“魏太子安好。”
去路被拦住,魏婴抿了抿唇:“何事?”
金光瑶道:“回殿下,陛下请您去亭中品茗。”
魏婴下意识看了亭中一眼,迟疑道:“孤……怕扰了陛下雅兴,还是……”
金光瑶面上带了三分笑意,语气亦是和煦:“殿下恕罪,这等抗旨的话,您要回也得亲自去回陛下不是?”他做出一个“请”的动作,“殿下,这边请。”
魏婴抿唇,面前之人话虽说得客气,可话里话外皆是在给自己设套。
若他真推拒不去,那么便算是藐视君威,由得人借题发挥。
进退两难,迟疑了一会儿,魏婴只得挪动脚步,往那座亭中而去。
他身后的侍从正欲跟上,却被金光瑶不动声色拦住:“陛下喜静,诸位等在此处便可。”
……
魏婴走了十余级阶梯,亭中只蓝湛一人。他面前的石桌上,摆了一套茶具,还有……一枚白玉佩。
侍从皆候在外侧,恭敬请了魏婴入内。
停在离蓝湛几步远的地方,魏婴低头一礼:“拜见陛下。”
蓝湛淡淡应了一声,只道:“坐。”
他今日换了一身象牙白的常服,闲闲在此处品茗,看着比昨日的君王随和许多。
魏婴不敢违抗,犹豫了一会儿,选了离蓝湛最远的位置坐下。
亭中一时无话。
蓝湛没有开口,魏婴更不会主动挑起话题。
枯坐了一会儿,茶炉中煮着的水开了,咕嘟咕嘟冒着热气。
蓝湛沏了两杯清茶,随意递了一杯与魏婴。
魏婴接过,低声道:“多谢陛下。”
饮茶的功夫,魏婴的目光忍不住落在桌角那一枚玉佩之上。
错不了,这正是他昨日丢的那枚玉佩。
蓝湛又添了些茶叶,难得有兴致开了尊口:“朕看魏太子脚步匆匆,可是有事?”
魏婴低头看着手中茶盏:“臣……丢了东西,故而出来寻一寻。”
蓝湛的声音听上去有些兴趣:“可曾寻到了?”
魏婴只道:“方才底下人来禀,东西落在了院中,是臣一时失察。”
“哦?”
那枚玉佩,是从前在药王谷中时,阿湛送给他的。这些年,他一直贴身带着。
如今回到蓝湛手中,也算是物归原主。
魏婴自嘲地笑了笑,自己根本没有资格再要回这枚玉佩。
情绪竟藏于眼底,魏婴道:“有劳陛下关怀。”
二人沉默一会儿,蓝湛身边的总管自亭外禀告道:“陛下,礼部尚书求见。”
各国来朝,最忙的便是礼部。想来这位尚书大人,也是忙得焦头烂额。
蓝湛淡声道:“传。”
魏婴松口气,蓝湛既传了大臣,他正好脱身。他站起身,便预备告退。
蓝湛并未抬眸,声音中听不出什么情绪:“朕说过,许你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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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点个小红心呀笔芯
喝空了面前的两壶酒,瞧见身后温宁紧张的神色,魏婴勉强笑笑:“怎么了?”
借着替魏婴斟酒的功夫,温宁压低声音道:“主子,这位陛下,他,他分明是……”
魏婴无声点头,显然,连温宁亦认出了阿湛。
他伸手,取过面前的酒盏,一饮而尽...
他伸手,取过面前的酒盏,一饮而尽。
温宁不敢再替他添酒,担忧道:“主子,不、不能再饮了。”
他知道魏婴酒量甚好。只是今日的场合,实在不可多饮。更何况……温宁忍不住抬首,看了一眼坐于上首的君王。他们如今身处天朝,若是这位陛下刻意为难,主子怎么办?
安抚地看了温宁一眼,魏婴道:“阿宁,无妨。”
温宁一贯无条件地信任他,听得此言,心下稍稍安定两分。
魏婴低头,摩挲着腰间温润剔透的白玉佩。
他从未想过,再度与蓝湛重逢之时,会是在如此场景。
魏婴看着御座之上神色淡漠的君王,阿湛……会如何报复于他?
并不知晓。
魏婴自嘲一笑,虽安慰过温宁,他自己也不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
宴席过半,诸小国使臣依序开始献礼。
四海升平,诸国来朝。天朝之荣光,应如是。
“主子。”听温宁小声提醒着自己,已到魏国使臣贡礼之时。
魏婴深吸一口气,起身,步入大殿中央。
蓝湛的目光落于他身上,二人四目相望,魏婴很快移开了视线。
“魏国太子魏婴,恭祝陛下万福无疆。”
魏婴身后的使臣恭敬呈上礼单。此番魏国亦是精心准备,不落人后。
内侍高声唱喝,冗长的礼单念了一小半。
魏婴立于大殿中央,引得各方注目。不少贵女的目光,大大方方落于他身上。
蓝湛面上看不出神情,他抬手,打断了内侍宣读礼单的话语,看向魏婴,淡淡道:“赐酒。”
他身边的总管亲自领人捧着托盘,送至魏婴面前。
陛下赐酒,是难得的恩赏。
魏婴抿唇,既是当众赐酒,不会是毒酒。
迟疑片刻,他垂眸,行礼谢恩:“臣……谢陛下。”
蓝湛赐的酒极烈,整杯饮下,饶是魏婴,也有些承受不住后劲。
各国献礼仍在继续,魏婴坐在自己的席位上,脑袋渐渐昏沉起来,胃里也难受。
未免失态,魏婴扶了温宁的手:“阿宁,陪我出去醒醒酒。”
殿外的冷风一吹,魏婴头脑清醒了两分。
寻了一处僻静之所,胃里翻江倒海,魏婴吐得天昏地暗。
宴席之上,他本就未用多少膳食,眼下倒是都吐了个干净。
从前在药王谷的时候,他有时贪杯,阿湛怕他喝多了难受,便管着他:“这酒烈,少喝些。”
他却是洋洋得意的:“我酒量好,才不怕。”他晃晃酒盏,“我可不像有些人,一杯倒。”
借着几分酒意,他总爱赖在阿湛身边。
阿湛也一直纵着他。
分明起初,他只是为了入药王谷,才蓄意接近蓝湛。可渐渐的,他也认不清自己的心了。
两滴清泪无声滑落。
他知道,阿湛再也不会像从前那样宠着他了。
见魏婴如此难受的模样,温宁急切道:“主子!”
魏婴摆摆手,示意自己无碍。
方才那酒太烈,寻常人自然受不住。
温宁眼眶有些红,陛下他,分明是在故意为难主子。
勉强收拾完毕,魏婴不敢在外过多停留,带着温宁回了殿中。
宴席上进出之人不少,并未有人留意到他们。
好不容易捱到席散,温宁陪着魏婴出了大殿,回住处歇息。
叮嘱膳房煮了一碗醒酒汤,温宁原本想让魏婴喝了再睡,会好受些。
可等他端着醒酒汤到了魏婴房中时,却发现魏婴已经睡熟。
房中,还有一抹白影。
他张口欲唤宫人,却被人捂了嘴,无声地带了下去。
榻上的魏婴安静地睡着。许是难受,魏婴眉尖微微蹙起。
蓝湛的手轻轻抚过他的面庞,坐在榻旁,给魏婴喂下了小半碗解酒汤。
替魏婴掖好被角,蓝湛在他额间落下一吻,转身离去。
出了院落不远,却发现墨染等在此处。
墨染摇了摇手中折扇:“怎么,欺负了那小太子,又舍不得了?”
蓝湛瞥他一眼,意思很明显,闲事少管。
墨染笑笑,看戏看得饶有兴味。他轻摇折扇,压低声音笑道:“大外甥,你准备什么时候下手?”
魏国带来的那些人,都在宫中暗卫掌握控制之中,只怕他们还未发觉。
蓝湛敲了敲墨染折扇,并不接话,抬步便离开。
墨染也不恼,横竖就在这几天,可有好戏瞧喽。
*OOC小甜饼一枚娱乐圈有琑出没
*奶包变霸总白牡丹花精博×十八线变顶流战
*撞梗纯属意外
—————正文—————
“你到底是谁?”
“哥哥,我真的是你昨晚带回来的那朵白色牡丹花。”少年开口是干净清脆的嗓音,一脸天真无辜望着肖战解释道。
肖战到现在还是懵的,他没有想到自己一觉醒来,旁边竟然躺着一个美少年,他在阳光下通体雪白,未着一缕,白...
肖战到现在还是懵的,他没有想到自己一觉醒来,旁边竟然躺着一个美少年,他在阳光下通体雪白,未着一缕,白金色的头发贴着脑袋,巴掌大的小脸,皮肤吹弹可破,白到发光,仿佛连皮肤下的毛细血管也能看到一样,乌黑纤长的睫毛像扇子一般安静的投下光影,红润的嘴巴微微撅起,睡得香甜,像一幅画,美好惬意。
肖战不停告诉自己冷静淡定,然后试着闭上眼睛再次躺下,告诉自己还在梦中,却不想再次睁开眼的时候还是这样,他掐了掐手臂,疼!真的不是做梦。
这莫不是哪个竞争对方给自己安排的一场戏?然后以某某明星约P类似的新闻来专门抹黑自己的?不该啊,自己就是一个十八线小演员,派这么一个惊为天人的美少年来也太亏本了吧!
难道…一个念头在肖战脑中闪现…“你…是不是想敲诈我?我没钱啊我跟你说。”
“???”少年一脸疑惑好像根本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肖战扶额:“你到底是谁?”
“哥哥,我真的是你昨晚带回来的那朵白色牡丹花。”
肖战望向窗口,瓶里的白色牡丹花确实不翼而飞。
昨晚肖战有一场夜戏,拍完已经凌晨了,因为拍戏的地方在深山里,所以整个剧组都住在农户家,他回来的路上看到有户人家门口种了一丛又一丛的白色牡丹花,皎洁的月色如水洒在白雪覆盖一般的花丛上,笼罩着晶莹的光芒,淡淡芬香四溢,肖战看的入神,仿佛天地空灵,只剩自己。
过了一会他强迫自己回神,心想要赶紧回去,明天还有一场戏。正想迈步时,看到脚边掉落了一朵半开的牡丹花,肖战眼神微微一颤,弯下腰心疼的捡起,这朵花要比其他的更精致,花瓣也更为繁盛,触感柔软光滑,没有一点瑕疵。
怎么就这么可惜,含苞待放的时节却早早的夭折了呢?
于是,肖战小心翼翼的将花护在手心带了回去,因为条件有限,只能找到一只啤酒瓶,他给里面装上山涧的溪水,将花插了进去。房间里顿时花香四溢,本来死气沉沉单调枯燥的房间变得清新生动,之前因为工作积压的阴霾情绪一扫而空,连睡觉都是一夜好梦。
然后醒来就变成了这样……
只是……这个也太离奇了吧。
“你为什么会是那朵花?你到底是谁?”肖战无语,他除了问对方是谁,再想不到能用什么办法来解决这场乌龙。
“我叫王一博。”少年说的乖巧,“我是牡丹花国的小王子,本来过几天就是我的成人礼了,可是昨天白天的时候,有两个小孩子他们跑来,把我摘了下来,又扔在地上,我现在回不了家,也找不到我的家人。”王一博说的委屈,可怜的耷拉着眼皮,灵动闪烁的乌黑大眼睛里闪着泪光,瘪瘪嘴看着肖战,仿佛极度需要肖战的安慰。
肖战也是心软善良,更何况是这样一个美人。他正想走进安慰,却突然意识到,因为自己太过震惊,还没有来得及给王一博穿衣服,到现在人家还过着自己的被子呢。
肖战转身打开行李箱,找出自己的一件白色体恤和牛仔裤,递给对方。
“喏,先穿上吧。”
王一博接过衣服,“谢谢哥哥。”笑得甜美幸福,看的肖战心跳都漏了一拍。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肖战尴尬的咳咳嗓子,伸出食指划了划鼻梁,心中暗自打算,管他的,先就这样,等拍完戏把他带回去交给警/察叔叔,一切问题都会解决的。
王一博顿时皱起好看的眉头,撅起嘴摇摇头,拉着肖战的衣角不肯放手。
“我一会就回来,我保证。”
王一博不为所动,依旧抿着嘴巴,一脸抗议的盯着肖战。
得,是个粘人的祖宗。
“唉,那就走吧。”
话音刚落,王一博立刻转阴为晴,像只小狗一样立刻点点头,满足的看着肖战。
去了厨房,同剧组的人也在,他们看到王一博,纷纷惊讶的目不转睛,本身山里人少,更何况是这样一个长相极为出众的大男孩,自然会引起大家的注意。
肖战尴尬的笑了笑,“这是我表弟,昨晚来这里看我。”
“肖战和表弟关系真好,这么远都来。”回答的是剧组的男三周智杰,平时看肖战不顺眼,仗着有点人气,总是为难肖战。
“你吃这个吗?”肖战举起一只包子,问道。
王一博盯着包子,眼睛里都泛着期盼的光,他努力点点头,肖战疑惑:牡丹花也吃包子的吗?
最终王一博用事实告诉肖战:牡丹花不仅吃包子,还吃很多。
到了拍戏的点儿了,肖战准备去片场,王一博依旧是一副我要跟着你的架势。
“好好好,那走吧,我拍戏的时候,你可乖乖待在旁边,哪儿也不许去,不许和别人说话,懂了吗?”
好像就知道肖战回答应一样,王一博回答的顺口:“好的哥哥。”
——————
有好多五花八门的设定和脑洞,希望你们喜欢呀~
一.惊鸿
辰时,长安城内初迎晨曦,今日昼暖,街道上却十分冷清,寥有行人。
百里弘毅坐在啖香阁旁边的小摊子上,喝下第一口羊汤,手边放着他随身携带的罗经仪,此刻磁针平稳,趋于静止。
辞去工部员外郎一职,完全沦为闲散世家公子的第一日,与往日并无不同,百里弘毅心下轻松,只因无需再为朝廷之事看人脸色,他心思本就不在官场,全然不懂为人处世之道,也省得父亲每每为了自己的口无遮拦四处向人赔礼,一把年纪也不得安生。
百里一族,自有他那身为御林军统领的大哥百里宽仁光耀门楣,至于他百里弘毅……
“这位客官,”身后摊主刘大在问,“也给您来碗羊汤...
“这位客官,”身后摊主刘大在问,“也给您来碗羊汤吗?”
“羊……汤……?”干净温润的声音,像被晨光暖过了似的,“是很美味的东西?”
“啊……我瞧郎君有些面生,想必是外来的贵客。”刘大耐心解释道:“羊汤是长安城一大特色,几乎家家户户都会喝的。鄙人卖羊汤有快十年了,就连您身后这位长安第一饕客百里二郎也会时常光顾的。”
“哦?”那声音懵懂里揉进笑意,“既如此,在下便讨一碗尝尝罢。”
“好嘞!”刘大正要移步,身后那人又问:“素闻长安城醒醉喧哗,满目繁盛,为何今日初见竟如此……安静清冷?”
刘大不由叹了口气,答道:“郎君有所不知,近日城郊不太平,据说有药铺伙计出城采药彻夜未归,老板报官后,前往寻找的衙役也离奇失踪,唯一回来的那个竟是疯了,说什么……遇到了吃人的妖精,唉,闹得人心惶惶,大家才都不敢出门了。我先去给您盛羊汤!”
刘大转身而去,那悦耳声线亦不再闻。百里弘毅到底按捺不住好奇,微微侧首看向身后,余光之见一袭白衣,背影清瘦,端坐如松,头顶并未带冠,只拿碧玉簪束发,露出衣领之上一截雪白后颈。
许是某商贾之家的公子出门游历,只是连羊汤都没听过的富家郎君倒是罕有……百里弘毅暗暗纳闷,忽听不远处有人喊:“二郎!”
他放下汤碗,近侍申非已经奔至身侧,喘着气说:“我的祖宗,可算找着你了!”
“找我做什么?”百里弘毅道,“我已从工部休政,今日起无需应卯。”
“家主约了巽山公商量你大婚之事,昨日已告知与你,让你与他一同前往,谁知一大早你就没影了……”
百里弘毅拿起手帕,沉着脸道:“我无意婚娶,也从未应允过这门亲事。”
“二郎……”
申非正要再劝,却见那罗经仪磁针倏忽一震,骤然转向,百里弘毅立时起身,“坤卦位,西南城郊百草岭!”
说话间已拿上罗盘疾走而去,申非匆匆留下铜钱,边喊边追:“二郎!等等我啊喂!你符咒带够了没啊?!我可不想像上次那样……”
刘大端着羊汤回来,二人早已走远,那位外来公子放下茶碗,仍是嘴角含笑,问道:“刚刚那位百里二郎似是往城郊去了,为何人人都怕,他却不怕?”
“百里二郎天资聪慧,懂得堪舆之术,听闻八岁年纪便亲手捉到一只兔妖,是长安城颇有名气的除妖师。”
“他还有这等本领。”那人又问:“老板可知,被他捉到的兔妖后来怎样了?”
“这个……大户人家之事,小人也是道听途说,许是用什么仙门道家的方法杀死了罢,总之这偌大长安城,从那之后十余年间,再未出现过兔妖了。后来但凡谁家有怪异难解之事,或是要起建新屋,便都会去请教百里二郎。”
刘大不再继续,是见那公子眉目间的笑意突然淡了,他不知自己说错什么,生怕惹得客人不悦,便只是小心放下羊汤,恭敬道:“郎君慢用。”
然而那白衣公子只轻轻抿了一口,便掏出铜钱,起身道:“多谢老板。”
“可是羊汤不合胃口……?”
“并非如此。”白衣公子行礼道:“是在下尚有要事,不便久留,还请老板勿怪。”
“哪里哪里,郎君客气了。”桌上放了足足一吊钱,刘大惶恐道:“羊汤只需三文钱,郎君给得太多了……”
“无妨。”白衣公子淡声道,“数钱麻烦。在下告辞。”
进入百草岭之前,百里弘毅数了数携带的符咒,一共五张,足够了,再加上赤松真人亲赠的桃木剑,对付些低级小妖不成问题。
从十四岁起,百里弘毅每年都会前往附近的令丘山,向齐云派赤松真人拜师修道,但年年都被赤松道长拒之门外,亦不肯说明缘由,只是会在拒绝的同时赠予他一些物件,如辟邪符咒、桃木剑或修真典籍,百里弘毅只能安慰自己仙缘未至,继续自学堪舆术及除妖咒诀,期待着有朝一日能被赤松真人收入门下。
百草岭植被茂盛,其中有不少能够入药,因此往日里总会有城中百姓前来踏青采摘,然而今日却一派寂静冷清,茂密树丛遮蔽了日光,连仅有的暖意也荡然无存。
罗盘磁针依旧停在坤卦位,却抖动得越来越厉害,百里弘毅意识到他们正逐渐接近妖气聚集之地,越发握紧了手中木剑,叮嘱申非:“跟紧我。”
申非抱紧自己,弱小可怜无助,“上回被桃花妖绑在树上亲的时候,你也这么说来着……”
“上回是我大意了,这次不会。”
申非是从小就陪伴他的贴身侍卫,私底下并不会特别顾忌主仆身份,总是有冤诉冤,有槽吐槽,“说来也是怪了,明明我们俩都被绑了,为何那桃花妖单来亲我?莫非我比二郎更俊俏些?还有上上回,那白菜精的大白菜叶子为何只追着我打?明明……”
“噤声!”
申非赶紧闭嘴,越过百里弘毅肩头,只见前方三丈处的草丛里站着一只半人高的大蘑菇,圆圆尖尖的蘑菇头摇来摆去,好不威风。
申非大开眼界:“蘑……蘑菇精?”
百里弘毅并不多言,左手取出符咒,右手将桃木剑立于身前,口念咒诀:“干罗答那,洞罡太玄,斩妖缚邪,度人万千。收妖!”
他隔空挥动木剑,黄色符咒随之飞出,不偏不倚正黏在蘑菇头上,刹那间蘑菇精便停止摇摆,木木然立于原地。百里弘毅几步上前,紧跟着再补一剑,大蘑菇如粉末般散于无形,那张符咒飘落在地,纸上赤色咒文片刻间便消失殆尽,仿佛从未存在。
“二郎厉害!”申非惊叹:“我还是头一回见到蘑菇精!”
百里弘毅蹲下身来,从符咒边捡起一束灰色毛发,表情越发凝重,“不是蘑菇精,”他说,“只是幻术。”
“幻术?”申非问:“施术者是谁?”
“当然是妖。长安城内人口多,阳气盛,普通修为的妖难以靠近,才会用幻术将百姓吸引出来。那些失踪的百姓,多半是被幻术引诱,步入了妖怪的陷阱。”百里弘毅起身道:“继续往前走。”
就这样接着走了三里地,路上百里弘毅先后又降服了几个小怪,但俱是幻术所变,最终只获得相似的灰色毛发。百草岭情况远比预想中恶劣,手中符咒用尽,对手依然未知,百里弘毅不愿冒进,决定暂时回城,待准备充分后再来除妖。
“先回去告诉大哥,”他说,“恐怕需得御林军带宫中术士前来方能镇妖。”
“二郎……”申非却指着不远处的草丛,小声问道:“你看那边,像不像有人躺在地上……”
百里弘毅谨慎上前,先看到了两条腿,他用木剑拨开草丛,听见自己与申非同时倒抽一口凉气。
“这是……药铺伙计阿广!”申非指着尸体侧颈道:“他颈子上有咬痕!”
的确。而且尸体僵而不腐,显然是被吸干了全身精血。百里弘毅心道,平日常见的小妖,多半只会与人抢夺食物,或吸取少量精气让人嗜睡,未曾见过凶残到要取人性命之妖,这究竟是何方神圣?
四下里阒然无声,偶尔有风拂过树丛,沙沙作响,百里弘毅却在这片寂静中感受到了某种鼻息,带着狩猎前的压抑与兴奋……
“二郎……”申非突然碰了下他肩膀,声线轻颤:“前面……”
百里弘毅抬起头,只见前方树丛中一团灰白,隐约可见两束红光,那是狼的眼睛。
他缓缓起身,握紧了手中木剑,低声道:“退后。”
灰色毛发,毛中带刺,赤色双眸,赤松真人给他的妖谱名录中提过,这是夜月狼妖,妖力强劲,因此能自由施展幻术,远非他的符咒与桃木剑所能制伏,何况他已经用光了符咒。
申非拔出佩剑,两人不断后退,狼妖却不紧不慢地踱步上前,突然身体后倾,做出准备跳跃的姿势。
百里弘毅回身喊道:“申非快跑!!”
话音未落,疾风已至耳边,百里弘毅心知难逃狼妖魔爪,不如拼死一搏,于是转身挥剑,却不曾砍中什么,下一刻眼前迸发出耀目之光,他本能地偏开了头,只在白光中隐约窥见一袭背影,狼妖嘶吼声乍起,却在顷刻间归于安静。
当然安静,狼妖侧身倒在地上,颈间伤口还在汩汩流着鲜血,可身体不再动了,显然已经丧命。
“刚刚……”他问申非,“你看清了吗?”
申非惊魂未定地摇了摇头,继而指向不远处的地面,“那是什么?”
一小团白色绒毛,落入指尖只觉得十分柔软,百里弘毅细细感受了一番,似乎连自己也难以相信。
“像是一撮……兔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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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写仙侠,心里很没底,还请大家多多留评支持呀(大神官挥动兔爪.gif)
伪娱乐圈文
稳居二三线的大明星肖战和王一博,被节目组恶意剪辑了。
倒也不是很过分的那种故意把人剪成作精或者耍大牌,而是被剪成了CP向。
八竿子打不着的两位男性艺人,被用心险恶缺乏热度的综艺节目剪成了拉郎CP。
第一季一共12期,签了合同的,这都播出三期了,这个时候要是说不拍了,是要付违约金的。财迷肖战拒绝了团队的拒拍建议。
第一期嘉宾们互相打招呼,王一博见谁都淡淡点头,唯独对肖战多说了一句话,后期就在旁边打了个巨大的花体字:诶哟不错哦~
这就是万恶之源。...
这就是万恶之源。
第一期只是试水,第二期节目有花样滑板项目,是王一博的专长,他当即炫了个技,肖战忍不住冲他竖起大拇指。好家伙,那么多人给王一博鼓掌呢,节目组唯独给肖战做个了爱意满满眼神的特效,眼波似水,暗香浮动,就差往肖战眼睛里p爱心了。
如果这都看不出节目组的用意,第三期播出时那真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第三期肖战和王一博抽签分到同一组,但是被分配去完成不同的任务,一直没有交集,直到傍晚大家完成任务带着物品回来,最后一关还要过一条桥,桥下是水,肖战打滑掉下去,王一博伸手拉住了他。
就在两人双手交握的那一刻,满屏粉色光圈,BGM还是那首洗脑的:“你爱我我爱你蜜雪冰城甜蜜蜜~”
这期节目播出后,博君一肖CP超话诞生。
不过男性艺人最不缺的是什么?女友粉。特别是长得好看的男性艺人。
虽然靠节目组的骚操作养出一些CP粉,但是人数和唯粉相比还是不能打,人数不多,无伤大雅。肖战和王一博私下是真的不熟,除了节目组剪出甜蜜蜜CP感,实际上两人连微博都没有互关,更别说互动了,所以CP粉只能看综艺磕糖,翻不出水花。
而且水浪CP榜前五名泰国CP占了仨,剩下俩还是国内的BGCP。
基于两位正主肖战和王一博都对节目组的骚操作置之不理,节目组也就胆子肥了起来,见努力剪了这么多期这个综艺还没有出圈点,最后一期干脆恶向胆边生,把博君一肖剪成了BE。
还联动营销号发文:《快跑吧!哥哥》第一季收官作,博君一肖貌似BE了,你怎么看?
【王一博落水.GIF】【肖战看一眼没伸手.GIF】【第三期王一博救肖战.GIF】
现在还能嗑博君一肖的牙口真是硬,肖战他没有心,王一博落水了他居然先想着去抢金牌,第三期我们啵啵还搭手救过他呢!
然而第十二期肖战和王一博分别在红蓝两队,是敌对关系,当时他俩都在冲刺抢最后一块金牌,多亏了王一博落水,肖战才能抢到最后一块金牌赢得胜利。
结果放下手机撸了十分钟猫,再拿起手机,叮咚叮咚的消息卡得他闪退,他还以为小号被摩托网暴了。
姐妹说得好!
嗑到唯粉血糖了哈哈哈哈
以后就跟着你磕糖了!
肖战本人表示:???
肖战慌了,不是说好内娱CP粉300人?这点赞数都有一千多了!
其实肖战突然怼唯粉不是没有原因的,原因就出在最后一期录制收官,组里所有人一起去吃了顿收官宴。
肖战知道自己酒量差,意思意思喝了两杯导演敬的酒,剩下的一概用明天有工作推拒了。
摇摇晃晃回酒店时还算清醒,瘫床上躺了一会儿想起房间门没落锁,又站起来往外走——这房间有点大,床和浴室和客厅都是分开的,硬生生隔了三间出来。肖战走到客厅看见沙发上躺的那人时突然清醒了。
淦,王一博什么时候进来的?!
他在这儿躺多久了?
进来的时候有被狗仔拍到吗?
肖战酒也醒了人也怂了,小心翼翼走过去摇晃王一博的胳膊:“王一博?醒醒,你怎么在这儿?”
回答他的是一阵鼾声。
见他像睡死了,肖战捉弄的心思上来,狠狠拍了王一博的肚子——他有腹肌好吧,不拍白不拍。肖战是这样想的。
“唔!”王一博醒了,睁开他卡姿兰大眼睛。
“……”肖战尴尬地把手挪开。
不过王一博的眼神没清明一会儿又变得迷离起来,还抓起肖战的手黏糊糊往自己脸上蹭,让肖战想起他家那只发出呼噜呼噜声音求摸摸的小猫咪。
“王一博,你醒醒,别在这儿。”肖战说着身子往前探。
王一博开口连嗓子也黏糊糊的:“不在这儿……那去浴室?”
肖战:???
这是,这是想和他一夜那个啥?
他肖战,作为一个有职业道德和素养的优质男艺人,即使面对王一博这张祸国殃民的脸,他也……
他同意了!
他甚至主动把王一博往浴室扯!
白天录综艺,王一博落水后从水里起来,白t下他的六块腹肌浮现,短裤也紧绷不少,一坨鼓鼓囊囊的形状哪怕是显瘦的黑色裤子都无法掩盖。
岸上其他男艺人对王一博吹口哨,女艺人捂住眼睛,肖战拿了条浴巾,不过心想有镜头,万一被拍到又要被节目组恶剪,于是就让工作人员给王一博送去。
肖战那时候就有点心痒痒了。
好家伙,前脚刚对你心痒难耐,后脚你就主动投怀送抱,这便宜不占白不占,你也是同咖位的艺人,总不会仙人跳吧?
抱着有便宜不占是傻子的心态,肖战拉着王一博往浴室去,两人贴在一起密不可分,像连体婴儿般。
好不容易穿过客厅穿过房间来到了浴室,肖战双手扶着王一博的胯,一刷拉,把王一博裤子扯下,然后低头一看——
不了不了,吃不消吃不消!
肖战在这一刻突然想起他刚入行时看过的180条《优秀艺人准则》——不随便搞男女关系/男男关系/女女关系,是成为优秀艺人的首要条件。
是了,他肖战,一个入行三年没有黑料没有绯闻洁身自好的好艺人,怎么能在男色面前摔了跤!
他才不肯承认是因为王一博太大他不敢尝试呢!
及时悬崖勒马的肖战横跨一步走到花洒下,打开花洒哗啦啦冲自己,冲了十秒钟关掉花洒,对王一博义正言辞道:“我醒了,我觉得我们这样是不对的,虽然娱乐圈鱼龙混杂水很深,但正因为这个圈子水脏我们才更应该出淤泥而不染,要不忘初心,砥砺前行!”
王一博:???
我裤子都脱了你就跟我说这?
也不管王一博醒没醒,反正肖战清醒了,他走回客厅拿起王一博脱在沙发上的外套,搜刮出王一博的房卡,毅然决然去王一博的房间睡觉,把王一博留在自己房间里……
第二天再回自己房间时王一博已经走了,肖战也有自己的工作,自此和王一博再没联系过。
对肖战来说,王一博是他曾经送到嘴边的一块肥肉,他差点就咬了!
播出的最后一期,这糊笔节目终于上了热搜
#王一博好大#
点进实时广场:
#王一博好大#我是说他的手[害羞捂脸]
然后放的全是王一博从水里出来裤子勒紧紧的动图。
不过节目组也终于带动了CP超话。
这天,博君一肖超话终于冲上了CP榜一。
不过第二天就又掉了下去,至此稳定在前十。
破镜重圆!
追妻火葬场!
失忆梗!
带球跑!
但凡同城,超话就能冲上榜一,然后根据水浪两小时更新一次的定律又被刷下来,于是每次榜一只能上去两小时,被别家CP粉戏称:两小时的榜一。
冲榜吗?就两小时。
不知名路人路过:啊?王一博两小时?!
于是王一博又大又两小时在粉圈传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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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了我来了!新坑开起来!
百里x时影
时影影睡了一百年,起来发现跟他一向不对付的百里里居然把庙建在他九嶷山上了……
这是我写过最值钱的啵啵崽了!
01
九嶷山神时影睡了整整一百年,终于醒过来了。
这一觉睡得他神清气爽,整个神都焕然一新了。
时影伸了个懒腰,从卧榻上起来,换了身新的白衣——虽然不细看根本看不出来和之前那身有什么太大的区别,悠哉悠哉地往外面走。
他在今天醒来,众神都是知道的,所以时影看到外面天街张灯结彩在庆贺,他也不甚在意。
如果他多在意些就好了,就会发现那些个神仙,冲着他笑得时候多多多多多少有些僵硬和不自然。
可惜当时时影没有在意。
他就那样晃晃悠悠出去了,还和大家打招...
他就那样晃晃悠悠出去了,还和大家打招呼。
“九嶷神尊,您出关了?”
时影看着眼前这个不熟悉的脸,还是扬起了礼貌性的笑容:“是呀,许久不见了。”
那个跟时影打招呼的神官,表情僵了僵:“神尊说笑了,我是十年前才飞升的,神尊该是记错了。”
“那可能是。”时影点点头,也不管那神官手足无措的尴尬表情,继续往前走去。
一路上,遇到的人都是来庆祝他出关的。
嗯,对,没错,出关。
那不然呢?他堂堂九嶷神尊要告诉大家,自己所谓的闭关修习,其实是在洞里舒舒服服地睡了一百年吗?他不要面子的吗?
说道面子……
时影环顾了一下四周,在神仙里寻找着什么。
有眼神好的,发现神尊在找人,急忙迎上来:“九嶷神尊,您这是在找哪位仙君啊?”
“那位断案如神,刚正不阿的百里大人呢?我出关这么大个事儿,他不来吗?”时影的目光依旧在人群中扫视,连半分眼神都没分给边上的人。
“神尊莫要怪罪,百里神君近日不太舒服,就没来。但是百里神君托了侍从将贺礼送到了……”那人解释着。
“呵,架子越来越大了,不愧是百里神君啊。”时影哼了一声,转身走了。
这么些个神灵,他没有一个感兴趣的,百里不在,就更无聊了,不如回九嶷山躺着呢。
时影这样想。
他和那位百里神君,一向不对付。
从两百年前那位小神君刚飞升时就不对付了。
那一日,他听闻有新的神官飞升,就等着人来跟他打招呼呢。
毕竟他是堂堂九嶷山神,神界的神尊,面子很大的!
结果等了整整三日,那位百里神君都没来。
第四日时影憋不住要出去走走了,结果刚出了仙府门口,远远就看到那小神官往这边走。时影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架子都端起来了,结果那小神官看了,居然直接瞪了他一眼,转身走了。
他九嶷神尊从小到大都没受过这种委屈。
俩人的梁子算是结下了。
本来他时影并不是什么喜欢摆架子的神尊,甚至可以说,他是最平易近人的一位上神了。
九嶷山葬着帝王,历代王朝的君主也时有去九嶷山祭祀的习俗,因此掌管九嶷山的时影,生来便就是上神,身份尊崇无比。
这些生灵便得了优待,被时影开了灵智,虽说如此,他们仍是比不过天界的那些天生的神兽——说白了就还是傻乎乎的,被时影当成宠物,养在天上罢了。
因此,这般好脾气,平易近人的时影,第一次有了想整治一下某个小神官的冲动。
可惜,这位百里神君他还真动不得。
因为人家既不是裙带关系上来的,也不是那种百年修行被雷劈出来的,而是被凡人生生供养成神的。
要知道,于神而言,凡人的力量终归是渺小的,渺小到如同三月的细雨。想要惊动天地,让九天之上的神灵都知晓,这些细雨须汇聚成为汹涌的江流,日夜奔腾。这绝非寻常人可以做到的!
偏偏这位百里神官做到了。
他年少便有神童之名,祖父身居要职,而这位百里大人少时是太子伴读,后来又考上了状元,官路青云直上。听说他管辖之下的任何地方,没有一例冤案、错案、为人刚直不阿,明察秋毫,体恤百姓。某年暴雨,他顶着大雨给百姓们送粮食,全城百姓都见到了,因此百姓都很爱戴他。这位百里大人一生并未娶妻,到离世时,他城下的百姓无不失声痛哭,为他立碑建庙,香火好的出奇。九重天之上都能被人间那日夜不息的供香熏着。
所以这位百里大人,便在死后顺理成章的成了天界的百里神官。
当然,他一开始也是从小神侍做起的。
只是架不住他在凡间的香火越来越盛,后来甚至连凡间的帝王都为他立庙封号。
一点点的,这位百里神侍,最后成了百里神君。
不变的是,他对待时影一直都是黑着个脸,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时影给他戴绿帽子了呢。
众神见了时影都是唯唯诺诺的,时影其实很不喜欢这样。既然百里不在,他也不想多带着,和熟悉的神灵寒暄了几句,便回到自己的府上了。
刚打开门,就看到一个灰衣服的身影从他脚边“倏——”的就要钻出门去。
时影头都没回,轻车熟路拎住了那灰衣服的后背,将人拎了回来。
“果儿宝贝,你要去哪啊?”时影有些无奈地把灰衣小姑娘拎了回来。
灰衣服的小姑娘有一双圆圆的,怎么看怎么无辜的眼睛——如果忽略掉她头上顶着的两只毛绒耳朵,和背后长长的,正不耐烦地甩着的尾巴。
“出去玩,放我下来!”小姑娘嘟着一张包子脸,短手短脚在空中不断扑腾。
“不许去。“时影瞪了回去。
“臭时影,坏时影!果儿不和时影好了。”小姑娘双手在胸前环抱,一条长尾巴不耐烦地抽打着空气。
“不和我好了也不能放你出去玩,知不知道?”时影看着果儿小姑娘快撅到上重天的嘴,忍不住笑了笑。
果儿是他在九嶷山养的猫,胆子小,但是皮得很。时影一直把它当做女儿看得。
大概是不满意时影的拒绝,果儿的耳朵晃了晃,开始假装听不见。
时影被她这副模样逗笑了,忍不住低下头亲了亲果儿毛乎乎的小耳朵。
“啪嗒——”
身后传来一个十分刻意的脚步声。
时影转过头去,随后眉毛一挑:“百里大人,许久不见了。”
时影想着,估计这位百里大人是真的不待见自己,刚刚庆祝宴错过也就算了,现在还黑着张脸摆给自己看。
你要是不喜欢见我就不来呗!反正大家都知道咱俩不合!
想到这儿,时影越发觉得心里堵得慌。
怎么会有人不喜欢九嶷山大神尊的呢!
他收了面对果儿时温柔的笑,摆出一副冷漠到有些刻薄的神情,下巴微微扬起,问道:“百里大人这是路过吗?我怎么记得大人的府邸不在这个方向?总不至于不舒服就连路都不记得了吧?”
不知道是不是时影的错觉,他觉得百里的脸似乎更黑了。
“我来送东西。”
百里说着就把手里握着的东西扔向时影。
时影稳稳接过,然后愣了片刻。
一入手,他就知道,这过分熟悉的东西是他的。
他的伞。
“物归原主。”百里说完转身就走,多一个眼神都不肯给时影。
这伞怎么会在他手里?
时影隐约有些印象。他之前闭关是因为受了伤,而受伤的原因是他去北海除妖……
北海有恶蛟化龙未成功,便心生怨恨,祸害苍生。
它本为一方百姓供奉,可后来百姓信奉了新的神灵,于是蛟的功德一点点微薄,而眼看着它就要化龙了。就差那一点,它便生了邪念,妄图以吸取人类的精元来弥补。
神界自然是不能纵容,时影正好得闲,便请缨前往。
那恶蛟见神界已然知晓自己的事情,哪怕自己再有通天本领,也无能为力了。于是心生恶念,竟是想着吸干它抓来的百姓,与时影决一死战。
时影杀它自是容易,但是想护住百姓,免不得畏手畏脚。一时不查,竟是被恶蛟的爪子横抓在肩胛上……
伞大概就是在那时丢的吧。
只是不知道,缘何会被百里捡了去。
果儿见时影看着手中的伞发呆,又看了看离去的百里,觉得似乎这个场景她在哪个故事里见过。
果儿用她聪明的小脑瓜想了想,然后耳朵一竖:“白娘娘永镇雷峰塔!”
*乾元坤泽文,奶香小百里x樱花大神官
*其实我就想写个追妻火葬场。嘿嘿
4.
“不打紧的,我方才只是喉咙不舒服,并未受凉,”说着,时影将身上的披毯拢了拢,抬眼问道,“对了,快到母后宫中了,把贺礼和我之前抄的三千遍道德经拿出来,待会夜宴时记得带上。”
百里弘毅垂头道:“殿下放心,东西早在出府前就已装盒备好了。”
时影含笑点头,在他手背轻轻一拍,满意道:“二郎办事,我向来是放心的。”
一年前,年满十六年的太子依照祖制,迁居宫外,在皇城开牙建府,自此往来后宫的次数便大为减少,今日是武后的生辰,圣人特此邀请一众皇室亲族,设宴庆贺。...
一年前,年满十六年的太子依照祖制,迁居宫外,在皇城开牙建府,自此往来后宫的次数便大为减少,今日是武后的生辰,圣人特此邀请一众皇室亲族,设宴庆贺。
而时影已有半月未见母后,值此机会,便早早赶入宫中,想抢在开宴之前,先行与武氏叙叙家常。
约莫一盏茶的功夫,穿戴整齐的时影不疾不徐地踏入武后殿中,而他身后还跟着百里弘毅和一排手持锦盒的宫婢。
皇后正与娘家几位姊妹闲聊,一见他来,立刻笑眼盈盈地唤他入座,母子二人执手攀谈了起来。
皇后武氏性格娴静文雅,长相亦是温润如画,虽年过三十,但因保养得当,显得更为年轻,与样貌肖似的太子殿下坐在一块,不似母子,倒更像是一对年纪相仿的姐弟。
聊了不久,皇后差人端来两碗鱼汤,鱼汤由黑鱼烹制而成,只放了葱姜与胡椒,汤汁乳白,闻起来飘香四溢。
“半月未见,皇儿清减了许多,多叫母后心疼,来,宴会还未开始,先喝点鱼汤垫垫肚子罢,”皇后见时影端起汤碗,开始小口啜汤,适才又道,“知道你饮食向来考究,非绝品佳品不肯入口,此次宴会的厨子请的都是最好的,连点心师傅都是派人专门从西域找来的,你待会儿在宴席上可要多吃点。”
时影喝着汤,眉眼稍稍上扬,假意嗔怪:“儿臣哪有母后说的这般挑剔,我只是喜好美食,才不是挑嘴呢。”
“还说不是,连你身边的小郎君都是个讲究人。”
说到此处,皇后突然将话锋一转,瞧着身旁的百里弘毅,将他细细打量一番,随后笑道:“百里家的二郎是越长越标致了。就这长相,要是个女娃娃就好了,我们家影儿便可直接娶进府中,纳妃之事也都不用再愁了。”
是了,太子早两年便到了成婚生子的年龄,可因第二性征迟迟未能觉醒,故而太子妃的人选直到现在都不曾定下来。
不过由于血统缘故,在皇室之中直系子孙多半为乾元体质,中庸或者坤泽实为少数。故而所有人,包括时影本人,都认为自己肯定会觉醒为乾元,那娶妻纳妃都是早晚的事。
时影俯身坐在偏向皇后的一侧,双眼却不自觉地望向百里弘毅,嬉笑打趣道:“也不用是姑娘啊,是坤泽的话,也是能娶的。”
此言一出,立刻引来殿中一众女眷的目光。
太子之前从未对自己婚嫁之事有过表态,此番言论自是会引起诸人的猜测,若百里二郎不是坤泽还好,若真是的话,难道他真的想娶一个男人进门?
皇后闻言,神色也是一滞,而后反应过来,不甚赞同地扬起了眉毛:“胡闹,母后方才不过提了句玩笑话,你倒还当真了。”
时影闻言,只是笑笑,却也不再开口了。
他方才一直注意着百里弘毅的神色,却见那人始终低垂着头,未曾变过一点神色,仿佛他与母后谈及的是与他毫不相干之事,时影心中隐隐有些不满,但他也知百里的性情向来如此冷漠,似乎除了书册与美食,别无他物能够动荡这人的心。
时影无奈叹道,他的伴读可真是长了颗冰冷无情的木石之心啊。
到了傍晚,盏盏宫灯悬挂而起,整座宫殿通火通明,流光溢彩。此次虽说是内廷夜宴,却也还是邀来了不少朝中重臣,不少人还携了家眷子女,那些名门贵女皆作盛装打扮,各个花枝招展,争奇斗妍地出现在太子眼前,时不时晃悠两下,看得时影好生眼疼。
这些人心里究竟在盘算什么,他当然也是一清二楚,可他却毫无兴趣,面对四面八方投来的火热视线,始终视若无睹地咀嚼着餐桌上摆着的菜肴。
———碎碎念———
明明脑袋里已经滚到十几章开外的剧情了,我倒写得越来越没有激情了…咋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