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关于宠物沟通师洁世一的小故事。
1.
洁世一多次觉得自己做的职业并不是宠物沟
通师,而是动物翻译器。
或许是大自然的馈赠,洁天生除了空间感知能力强外,还拥有能够听懂动物语言的能力。
第一次发现这个能力是在8岁的时候,妈妈带他去购买诺阿的周边。
从他知道诺阿的时候就认真想着未来想跟对方一样当个世界第一,不过想当的职业方面却犯了愁。
2.
洁高高兴兴地跟妈妈买完周边后在回家的路上发现靠近一条小巷的地方有一只脏兮兮的三花猫趴着在那边的地上。
洁第一次看见猫咪这种生物,害怕地抓紧了妈妈的衣角。
「小世不用怕,那个是猫咪,很可爱对吧?」
可爱的小孩子对毛茸茸的生物毫无抵抗力,洁世一也是如此,他唯唯诺诺点点头,轻轻地说:「可…可爱。」
似乎是听到母子之间的对话,三花猫的目光望向他们,在停留数秒后用冲刺的速度跑了过来。
“啊!找到你了!是我的命中注定~!”
「唔?命中注定?」洁听到这个声音的时候愣了一下,随后从洁伊世身后探出小脑袋擡头望向妈妈:「妈妈你刚才有听到声音吗?」
「嗯?什么声音?」洁伊世也疑惑地望向自家可爱的儿子。
“欸欸?人类你听得懂我说话!”三花猫眼神直勾勾盯着洁世一,还主动去蹭他的裤腿。
在这软萌萌的攻击下,胆小的洁也忍不住蹲下,缓缓伸出稚嫩的小手抚摸三花猫的毛发,虽然有点肮脏、但柔软的触感还是让洁爱不释手。
洁伊世见状笑得合不拢嘴,「啊拉,感觉这只猫很喜欢小世呢!」随后她又疑惑起来:「这是流浪猫吗?但是我们没有可以喂牠的食物呢…」
“我想跟你回家!”猫咪睁着水汪汪的眼睛盯着洁。
「妈妈,这只猫说想跟我们回家欸!」
「啊拉,是这样吗?但是收养了就要对牠负责哦。」
「小世想带牠回家吗?」洁伊世认为洁可能是想收留猫咪才会说出这种话,毕竟猫咪是不会说话的,但她没有选择戳破。
「想!」洁乖巧地点点头,随后看向猫咪:「小猫猫…来跟我回家吧!」
“好哇好哇!我不用流浪了,喵呜~”
「我叫洁世一!猫猫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蜂乐回喵呜~”
洁高兴地抱着蜂乐擡起头对着洁伊世说:「妈妈!猫猫说牠叫蜂乐,想跟我回家!」
「啊拉,那我们就带牠回家吧,顺便帮蜂乐洗个澡~」
洁伊世原本认为洁世一只是在玩,但听到他跟蜂乐讲着她听不懂的语言,她就相信他儿子真的能听懂猫咪讲话了,好在她是个接受度很高的人,打从心底为小世拥有新伙伴而感到高兴。
而洁一生也对此为洁感到高兴。
3.
或许是猫咪的天性,洁伊世将蜂乐放到浴缸里准备开暖水湿身的时候,蜂乐一直晃动身体和扒着浴缸的边缘想要跳出去。
「小蜂不用害怕,只是洗个澡,很快就会变得干净的哦~」她揉了揉蜂乐的小脑袋,而对方却一直在朝着门口的洁世一喵喵叫,似乎是在求救。
——当然蜂乐不是在求救,牠只是觉得好玩。
洁伊世带着围裙,将蜂乐的上半身扣在肩膀上,然后开着洒水器帮蜂乐湿身体,期间蜂乐一直在乱动,甚至人性化地用手泼水,泼到她的衣服有一大块水痕。
而洁则好奇地从浴室门后探出一颗小脑袋观察着里面的战况。
「小世,能帮我拿一下沐浴露吗?」
「好的妈妈。」洁闻言走了过去,蜂乐见洁接近后,喵喵地叫起来,洁小心翼翼地用双手把放在浴缸边缘的沐浴露递到洁伊世旁边。
洁伊世温柔地笑道:「小世要不要试试帮蜂乐洗澡?」
「要!」洁的那两根小呆毛随着主角高兴而摇晃。
蜂乐闻言立即吵吵嚷嚷:“洁~我不要洗澡啦!身体湿漉漉的,要不来陪我玩水吧?”蜂乐用没被束缚的腿将水泼到洁身上。
「呜哇!我的衣服…蜂乐是坏蛋!」洁世一低头看着自己胸口被水弄湿了一大片,不满地鼓起脸颊。
「哈哈哈,蜂乐真是个活泼的好孩子!小世来用沐浴露在蜂乐搓成泡沫吧~」
「嗯嗯!」洁把沐浴露倒在手上,接着露出奶凶奶凶的模样说着:「蜂乐你个小坏蛋!我要把你搓成泡沫精!」
“喵呜~那我也要把洁变成第二个泡沫精!”
于是就发生了一人一猫在互相泼水和泡泡,把四周弄得全都是水痕和飘起来的泡泡。
「真是的,小世和蜂乐把泡沫弄得到处都是,等下又要打扫了。」话虽这么说,但是从洁伊世的表情上看不出任何责备的神色,反而是欣慰。
事后下班的洁一生在回来的路上帮忙买了猫粮和玩具。
4.
一周后。
随着蜂乐的加入,洁的生活欢乐了不少,每当下课了他就会等着洁伊世来接他放学,然后回家陪蜂乐玩耍。
「我回来啦,蜂乐!」洁也回抱着蜂乐蹭着脸颊。
洁伊世也揉了揉蜂乐的耳朵,接着脱下鞋子走向厨房,「今天蜂乐的晚餐是鸡胸肉哦,小世今天我们吃鸡排饭吧!」
「好耶!鸡排饭!」
蜂乐好奇地擡起头,“洁,洁!鸡胸肉是什么?好吃吗?”一双小爪爪在对着洁的胸口踩奶。
「应该跟鸡肉一样吧?我不知道。」
“那洁也听得懂那些鸡冠头说话吗?”
「鸡冠头是什么…?」洁对这个陌生的词感到懵逼。不过他很快就将这个疑问抛到脑后,回答道:「不知道欸。」
洁轻轻摇头,将蜂乐抱起来走去房间:「蜂乐是第一个呢!」
“太好啦!我是洁的第一个!”
而在不久的将来,蜂乐是第一个跟洁说话的这件事情成为了牠猫生中的骄傲。
5.
吃完饭后仍精力旺盛的洁开始跟蜂乐玩起小游戏,洁拿起了前几天洁一生买的逗猫棒跟蜂乐玩了起来。
逗猫棒上挂着的却不是羽毛,而是一个小足球,那个小足球是洁特地买来改造的,而蜂乐在所有玩具当中也最喜欢这个。
蜂乐的身手很轻盈,玩起逗猫棒也跟跳舞一样,甚至做出绝招超快踩单车猫猫版。
不过蜂乐除了活泼外也很调皮,牠会趁所有人不在家的时候拆家,特别喜欢在洁的房间捣乱。
而每次拆完家的蜂乐都会趴在洁世一的床上,用可怜巴巴的眼神看着他。
「蜂乐你又把我房间的弄得这么乱!」
“上面有洁的气味!我太想洁了嘛!”
每次洁都会心软地原谅蜂乐,直到某一次蜂乐在拆家的时候将洁房间里的其中一张诺阿海报撕了一个口子,洁为至嚎啕大哭,洁伊世为此抱着洁世一哄了很久。
由于心爱的诺阿海报被撕了,他决定一个礼拜都不理会蜂乐,令猫猫受到巨大打击。
於是蜂乐整天黏着洁、睡觉的时候趴在他怀里用甜甜的声音道歉:“洁我错了,我下次不会啦QwQ”
事后是洁伊世买了金锷烧才把洁哄好,一人一猫的冷战(单方面)结束,可喜可贺。
——
有续篇的话会写凪洁玲×
犯罪心理学家x小警花/破镜重圆/屋漏偏逢连夜雨
罗砂从兜里掏出一把香蕉,弯弯的、黄澄澄的——进口大香蕉,看着就好吃。
这种镰刀样的果实,天生带着雨林的气味。
要说缅甸比起日本来说有什么优点,就是盛产热带水果。缅甸有很多香蕉,他在雨林里出生入死的时候,会拿野香蕉来充饥,有时会错吃芭蕉,那就要闹上两天肚子。
罗砂很怀念他在缅甸的日子,他喜欢丛林法则,不服就是干,别管是敌人还是队友,谁强谁就有理。
“丛林法则”这个词,是那些外国雇佣兵最爱挂在嘴边的...
“丛林法则”这个词,是那些外国雇佣兵最爱挂在嘴边的词儿,他们用英文说出这四个字的时候,罗砂当时没有听懂。
发言的雇佣兵见罗砂听不懂,便露出一个很厌恶嫌弃的表情。
他tui了一声,说了句:“黄种zhu!”
这句罗砂依然没有听懂,但自从来这里赚钱,他在别人口中不止听到过一次。
他本能地觉得那并不是什么好话。
唯一会点英语的竹内悄声给他解释:“丛林法则就是不讲王法,老虎吃狗,狗吃兔子,活下来全凭本事。”
罗砂听后点了点头,他觉得那外国人说的很有道理,便把这四个字奉为经纶。
罗砂在那里呆了几年,头上无官兵,眼中无王法,他深切体会到杀戮带来的快感,不顺眼的就统统杀掉。杀戮带给他褒奖、荣光、尊敬和财富。
回国后的一两年内,他如同戒毒者一般,要屏息静心,才能压制对于杀戮的怀念。
他从玻璃的反光里窥视自己的脸——老啦,有皱纹了,原本也不漂亮,所幸儿子长得很漂亮,他觉得我爱罗很有点自己年轻时候的丰采。
只是旁人看起来,我爱罗的大眼睛是纯洁无瑕的剔透,他的眼睛是一种漠然的、动物性狰狞——青目远多于白目,畜生才长这样的眼睛,像猫、像狗、也像蛇。
最危险的地方往往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罗砂一直觉得日本警方的脑子就是屎糊的。
不然这么十五年了还摸不到自己的尾巴。
他有些感慨地叼着香蕉。
他甚至堂而皇之去了那家医院看了儿子。
所以当他压低帽檐,推着清洁车路过病房时。
一眼就认出了那个拨弄着吉他的男人。
男人身姿绰约,高大挺拔,却长了双娘们似的风骚眼睛。
这并不是东方人常有的眼型,罗砂曾在那些意大利雇佣兵脸上见过类似的眼睛。
在他们杀红了眼的时候,含情带媚的眼睛里全是猩红杀气。
罗砂一辈子都记得这双眼睛。
那些不曾被提起的回忆瞬间涌入他的大脑。
【回忆详情见彩蛋】
罗砂不能想起这些事,一想起他就情不自禁地露出阴毒的表情。
坐在窗台上的小女孩起初一直忍着,没有敢哭,这一下终于给他吓哭了。
只是短暂地一声抽噎,她看见罗砂手里的枪,又立刻把眼泪咽回去了。
隔壁有个年轻女孩的声音在哭求:“别打小朋友,叔叔,你怎么样都行,叔叔,警察都来了,你不要欺负小朋友!”
她一哭,地上绑着的五个小孩也跟着涕泪交流——嘴里都堵着袜子,喊不出来,不敢喊,他们生怕大姐姐再挨一枪,也怕子弹打在自己头上。
罗砂被这女人哭得心烦意乱,他走去隔壁,对着女教师头上就是狠命一踹。
“老子能把你怎么样?”
真是说什么不好,偏要捡他的痛处说!
女教师的头上立刻肿起一个巨大的肿胀,她看不清东西,也不明白自己说错了什么——她是这个月才来全托班代课的大学生,挣点外快做零花。
这是全托家庭班,私人偷偷办的,比幼儿园便宜一些。工作不难,老板和老板娘负责做饭看小孩,她负责带小朋友们学简单的英语对话。
中午,老板和老板娘照例出去买便宜菜。一点以后,菜市场的剩菜廉价清底,老板夫妻精于算计,每每卡着这个点才去,午睡的小孩就交给雇来的大学生看着。
有人敲门,她以为是老板回来了,因为那敲门的声音跟老板一模一样,都是带着一股颐指气使的蛮横。
——进门的是罗砂。
她是万万没有想到通缉令上的人会出现在自己面前,照面的刹那,她甚至根本没有反应过来这是个逃犯,还觉得他挺面熟——等到子弹打在腿上,她才省悟过来,自己被劫持了。
小朋友们睡眼惺忪,从床上被罗砂拎起来,挨个绑在桌角上,一个小男孩又闹又哭,现在被打晕在地上。
她不知道这个孩子会不会死。
躺在地上,她模糊想起,这个逃犯原来就住在顶楼,自称姓“付”,做化工品生意的。
他跟通缉令上的样子有太多差别——留着胡子,头发也长,通缉令只贴出来一天,大家真的没有仔细去想他剃了胡子是什么样。
老板把门锁上了,只有罗砂和他自己有钥匙,平时不让她进去,更不让小朋友在门前打转。
“坏了你爸妈可赔不起。”老板吓唬小孩。
她突然害怕起来,心里怨恨老板什么黑心钱都挣,那些货到底是什么东西?
罗砂在她身边蹲下来:“知道自己哪儿错了吗?”
她还想谈条件:“叔叔,你把小朋友放回去,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毕竟是年轻人,一腔热血冲上头来,她明明只做了一个月的代课老师,而这一刻正义感占据了她的脑海,强j枪杀她都不怕,只要能保护小朋友就可以。
有勇气,但缺乏一点谋略。
罗砂再次被她激怒了,无数巴掌扇在她脸上。
她什么也看不清,因为整张脸都肿了,眼前全是金星乱飞,枪口顶在她下巴上。
“贱货,老子待会一枪崩了你。”
罗砂愤愤不平地走回窗前——之前没能一枪杀了鸣人,他已经火冒三丈,这个女人还来给他头上添火气!
他得忍住,先不忙着杀人,再说也不能长久地离开窗口。
现在房间里七个人质,每一个都是他谈判的条件。
七个孩子,一个大的,六个小的。
罗砂一面窥视着楼下的动静,一面仔细地打算——七个人,这规模抵得上一个贵族呢!听说缅甸那里的土亲王死了,就要活人殉葬。
警察一定气得乱蹦,他想起刚刚被自己击中的,那个傻了吧唧的姓宇智波的警察,就那么把水木放掉了——嘻嘻,他先杀了他,再把波风家漏掉的小孽种弄死。
该死,该死,全都得死!
罗砂心平气和地拿起皮都没剥的香蕉,往窗台上的小女孩嘴里怼:
“乖啊,乖,吃大香蕉——再哭打死你!”
佐助从警署赶到医院,是止水一路风驰电掣把他送来的。
“……鸣人干了什么?”
佐助在副驾座上哭着吼他:“你给我说清楚!”
止水伸手按住他,温声道:“不要妨碍你的同事执行公务。”他目不斜视:“你父亲不会希望看到你这样。”
这话打醒了佐助。
再想到富岳生死未卜,眼泪又是没完没了地往下掉。
“我看过鸣人给你做的缝合,你要相信他的急救素养。”止水在红灯前停下车子:“凭我的估计,有急救、没有当场死亡——那就是没有击中脑部和心脏,所以要么是肺部受损,要么是大动脉破裂,这两个问题,鸣人都能够妥善处理。”
佐助仰望止水轮廓深刻的侧颜,才发现他也红了眼睛。
潮湿的眼泪悬在他浓密的睫毛上。
即使他的声音依旧静如止水。
止水深深吸了口气。
“冷静一点,不会有事。”这话不知道是谁给佐助听还是说给他自己听。
止水嘴上是这么说,脚下却恨不得踩爆油门。
等他们赶到医院,富岳已经被紧急地送往手术室——主刀的纲手刚下台又被拉回来,所幸一群请来的专家还三三两两地没有离开,大家难得一聚,都在院长的办公室里谈天说地——原本还预备晚上一起搞个学术聚餐。
这真是好人自有天报,给我爱罗请来的专家,现在又齐齐上阵救治富岳了。
医疗系统这回的光辉形象真是不想塑造也塑造了,纲手一头大汗地穿着手术服,让护士擦了汗,看着伤势严重的富岳她直摇头:“我是宁可不要这个形象。”
绝大部分警力都被紧急调往小区,还有一些要维持市区的安全秩序,只有两个警察等在手术室外面。
佐助冲上五楼,先站起来的是鸣人。
他全身都是血,手上戴着手铐,脚上也带着脚镣。
“我爸呢?”佐助冲他嚷。
鸣人哑然地张了张口,什么也没说出来。
倒是稻火从手术室门口走过来:“还好、还好、送进去抢救了,大夫说她很有信心。”
这话仿佛一记电击,一瞬间松弛了佐助紧张许久的肌肉,一路上他一直僵硬得不能自持,这一刻方觉得腿软。
止水把他扶到椅子上坐下,佐助这才回过神,他看看鸣人,又看了看稻火,指着鸣人问他:“他怎么会在这儿?”
稻火温声道:“是他给富岳长官做的急救,多亏了他,不然长官就真是危险了。”
当时富岳中枪倒地,鸣人阻止了警察对他进行挪动,只是急切道:“打开我手铐!他现在需要急救!”
鸣人心算就是最近的救护车来也赶不及,那一刻他顾不得灭门的仇人就在咫尺,对富岳生死的担忧占据了他全部思考。
“拿枪指着我,保险打开。”他恳求道:“我绝对不跑,你们抓我这么久,应该知道我是临床专业的在读研究生,我求求你们,他现在急性气胸,等不到救护车来!”
说着,他跪倒在地上:“我决不起身,只要起身,你们可以立刻开枪击毙我!”
大家眼看富岳真的不行了——顾不了那么多,反正鸣人手松开了脚还铐着——一个警察给他开了手铐,鸣人二话不说,夺过他手里的圆珠笔,转眼一看,又见他挟持杏子的军刀在另一个干警手上。
这可比圆珠笔锋利多了,他言简意赅:“刀子给我!”
大家真是救人心切,可又不知他要刀做什么,鸣人急得脸也红了,冷汗从他头上瀑布一样地往下淌:“军刀比圆珠笔锋利,创口小感染面也小,枪在你们手里,但专业是我的专业,听我的!”
富岳是活生生在他面前倒下的,他不能再看着富岳就这么死了。
所有人都屏气凝神,心惊肉跳地看他用军刀施行气胸急救——既轻又准,鸣人用军刀小心地刺入富岳肋间,做紧急排气。
大家真怕他一刀捅死了富岳,但那手法又确乎与杀人迥异。
良久,富岳嘶哑地呻吟一声,脸色居然逐渐回转。
鸣人没有停手,他低头看看自己的衣服——脏污不堪,只好向身边的警察借衬衫,又借了领带,为富岳压迫止血。
急救完毕,他丢下军刀,凝神暗数富岳的脉搏。
干警不敢让他一直脱离手铐。
“麻烦铐在前面。”鸣人头也不抬地伸出手:“铐在后面我没办法给他测心跳。”
这一系列措施娴熟且精到,即便是不通医术的干警,也觉得安心许多。救护车一起赶到现场,鸣人准确地向他们报备了富岳的伤情和可能的并发症。
情况紧急,前来的医生打量一眼鸣人的手铐,厉声问:“你做的急救?”
“是我,他血压无法测量,心跳130左右。”
“你是医生吗?!”
“我有医师资格证。”虽然可能要被吊销了。
医生没工夫和他啰嗦,她指挥警察:“你们押着他,也上车来!他做的急救他负责!”
到了医院,请来的专家大夫亲自看过富岳的情况,安抚好稻火后便叫护士立刻把病人推进手术间做备皮。
她抬脚欲进手术室,忽然转头又望鸣人,脸色十分难看:“你是不是自来也的学生?”
鸣人茫茫然道:“自来也教授带过我。”
纲手赞叹地回想富岳肋间的切口,又看鸣人的手铐脚镣,心头真是恨铁不成钢。
从肋间切开做排气的手法虽然常见,但那种刀口和切入技巧是自来也独有,再想起那个臭男人曾向她推荐过一个学生,说不仅长得一表人才,手法亦出色漂亮。
“简直是第二个青年时代的我!”
纲手现在还记得自来也那小人得志摇晃头的模样。
“真的,纲手,你要见见他就知道了,他是唯一一个能把我的技巧学到炉火纯青的孩子。”自来也得意洋洋地夸赞:“天分高、悟性强、人又踏实,最难得是他品性端正,心地又善良,我推荐他保研,他却把名额让给同学了,要自己考。”
他说这话的时候恐怕也料不到自己最得意的学生有一天会带上镣铐。
那蠢男人要见了,不知得伤心成什么样。
纲手脸色铁青,她轻叹一声:“你辜负了你的老师。”
鸣人无心应对她的责难,他唯恐富岳的手术不能成功。旁边人问他什么、说了什么,他都听得恍恍惚惚。
“连纲手医生都说是鸣人救了富岳长官一命。”警察道:“事出突然,谁也没有想到。”
佐助已经缓过劲儿来,他感激地望向鸣人:“谢谢你。”
鸣人只是沉默。
“…叔叔是为了救我,才弄成这样。”许久,他艰难道:“佐助,对不起。”
——来时的车上,佐助已经了解了来龙去脉,此时责怪鸣人也于事无补,即便鸣人不冲出去,罗砂也会对别人开枪。
留在现场指挥的铁火也好,此时等候在手术室门外的稻火也好,又或者是自己——做刑警的,这种事情在所难免。佐助明白,即便当时在场的不是鸣人,而是其他任何一个嫌犯,富岳都会奋不顾身地扑上去救人。
鸣人还未宣判死刑,即便是执行死刑也要依法执行。
在那之前,他的生命权、人身安全,一样需要警察的救护。
那就是刑警的天职所在。
“我爸不是对你有所偏爱,你不要会错意。”佐助凝声道:“他只是恪尽职守。”
这话说得甚是刺心,但鸣人都明白。
“我想在这儿等叔叔出来,可不可以。”他轻声向佐助道:“等他出来,我就跟警察回警署。”
佐助不说话,稻火也不说话。
这原本是默许的意思。
这话令佐助警觉起来——这档口他还想着案子,因为枪击富岳的不是别人,正是罗砂。
罗砂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
鸣人也诧异地看向稻火。
“罗砂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
稻火面有难色,踌躇片刻,他恳切道:“案子的事铁火让你不要管了,你陪着富岳长官就好。”
鸣人亦听懂其中的关节,他站起来:“我跟你们走,佐助,抢救中还是会有危险,要有亲属负责签字,你在这里陪着叔叔。”
佐助越听越不对劲,他揪住稻火:“水门案百分之八十的线索是我抓出来的,你告诉我又能怎么样?!”
这个案子,原本就是他们父子的心魔。
佐助根本就不是做警察的性格,他漂漂亮亮一个小男孩,又考去国外留学,做教授做警校教师都是份内应该——为什么吃苦受累地跑来干一线?还能为什么?
不就是图一个父子同心的要破大案吗?
若是富岳只受轻伤,佐助说不定还会老实呆着,此刻富岳危急,就怕佐助一股热血上头,带伤上阵,要亲手抓罗砂给他父亲奠人头。
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罗砂是被我们惊动的。”他叹口气:“昨天夜里那么多警车,他以为我们找到了他的住处,今天白天警车撤得慢了一点,谁成想他狗急跳墙,挟持了人质,现在就跟警方示威。”
听的人全变了脸色。
“也是富岳长官太心急,不该今天就拉着鸣人去指认地点。”
稻火这话说得违心——也是为此又痛又急,哪怕今天不去呢!说不定今天就把罗砂的行踪摸到了!
因为是指认现场,鸣人又被铐着,大家连防弹衣也没有穿,警车上只有两人佩枪,还都指着鸣人。
罗砂开枪之后就立刻向居民楼内逃逸,警方想要暴力破门,他从楼上推出一个小女孩。
那意思很明确了,只要警方进门,这个小姑娘就没命了。
房间里还有五个孩子,以及负责看护的临时工女大学生。
“对方是雇佣兵,又历经多起作案,反侦察意识和反制意识都很强。他把小姑娘堵在窗口,狙击手根本瞄准不到。”稻火愁得叹气:“如果他孤身一人,那可以就地围剿,但房间内这么多人质,还都是六七岁的小孩,连接应的意识都没有。”
现在警方正在现场调度,领导也抵了现场。
一边要稳住罗砂的情绪,一边还要疏散群众,尽量使事发住宅楼的群众在指挥下有序撤离。
“他跟警方对话,是在窗口还是门口?”
窗口的话完全可以安排准备狙击,门口的话——也许难一点,但也可以想办法。
“……”
这可真是骚操作。止佐二人对视一眼,早想到罗砂不好对付,他潜伏十五年,一手犯下水门连环案,这份精明是理所应当。
“刚才你不来,我是赶过来签字的。”稻火擦了擦眼睛:“就怕富岳长官有个万一,不能没有人签字。”
他看一看手术室门口亮着的红灯:“既然纲手医生说了有救,那就是有救。佐助,你哪儿也别去,案子也不用你问,就在这守着。”
佐助望着他,心中飞转如轮——小区道路并不畅通,那里只适合藏匿,而不适合作为逃窜的中转站。罗砂的确是被惊动,而不是蓄谋已久的要挟持示威。
我方被动,敌方也是一样地被动。
但这并不是平等作战,因为我方被动只会受制于人,而敌方被动却能狗急跳墙——警方是要完全地保护人质,罗砂却可以选择跟人质一同赴死。
这个赌局,警方根本输不起。
他从窗口远望小区的方向——在这个根本无法逃窜的小区,他挟持人质能做什么呢?
很有可能是像鸣人一样,向警方要车,然后奔逃。他所携带的人质比我爱罗更轻更弱小,我爱罗还不方便拎起来就走,六七岁的小孩就不一样了。
止水似乎看穿他的想法:“挟持逃窜是可能的,但他应当明白,此时四面八方都是狙击手。”
和鸣人在医院时不同,佐助当时是孤立无援,没有警力威胁鸣人,但此时小区已经被警方堵得水泄不通。
稻火也听懂了止水言外之意,不由得脸色大变。
过度的警力围剿,有可能将罗砂从挟持谈判推向恐怖行为。
佐助盯着他:“所以,为什么非要鸣人在场?”
鸣人也是一样地疑惑。
稻火头大如斗,他心中也是根本没有办法,想了又想,他干脆有话直说:“罗砂要求见他的儿子。”
“还必须要鸣人亲自送上去。”
如果警察上去,他就要对人质下手。
骤然提到我爱罗,鸣人是一阵沉默。
所有人都沉默,罗砂的要求算是合情合理,他现在的生存目标,除了活下去,大概也就只剩这个独子了。
但我爱罗现在昏迷不醒,如何将他带去罗砂面前?
就在近乎窒息的沉默中,手术室的门突然推开。
“宇智波富岳的家属!人在不在?签字!”
两个护士满头大汗地快步出来,一张通知单递到他们面前。
——病危通知书。
97
泉奈和君麻吕面面相觑。
君麻吕沉默良久,“你不是他。”
“啊,真是个敏锐的孩子。”泉奈挑眉,“止水,去跟佐助说,他的……”
泉奈话音一顿,笑容里多了点促狭,“他四处留情的苦果来了,让他赶紧把人带走。”
“是。”止水笑着应下了。
左右无事,泉奈笑着与君麻吕聊天,“怎么发现的?”
君麻吕盯着泉奈的眼睛,“你和他不一样。”
“哦……”泉奈收了笑,眼神冷漠,“你猜错了。”
“不对。”君麻吕皱起眉,想了半天也不知道哪里不对,“就是不对。”
“不一样。”他执拗地否认着。
泉奈愣了一下,“这样啊……”
还好不多时,紫色的空间门打开...
还好不多时,紫色的空间门打开,身上挂着“闺女”的佐助出现在他们面前,打破了这该死的沉默。
“怎么了?”
泉奈对佐助指了指房间里站着的君麻吕,“自己看。”
他意有所指,“真受欢迎啊,小佐助。”
佐助沉默了。
“你……治好了?”
“没有。”君麻吕忽然有点局促,“但是大蛇丸大人说注意查克拉消耗的话是没关系的,可以出来找点事情做。”
“大蛇丸呢?”佐助听出了不对。
“大蛇丸大人……”君麻吕艰难开口,“在研究……白色的……植物人。”
“……”某种意义上也没什么毛病。
“止水,记得提醒我,回头把外道魔像给他掰个杈。”他叹息着嘱咐。
“……我又不是备忘录。”止水小声吐槽。他扫了一眼佐助身上挂着的小孩,“漩涡?”
“嗯。”佐助无奈地叹息,“正好,以后交给你带。”
“哦……啊?!”止水一脸不解。
然后他听到了三观震碎的话。
香燐拽住佐助,“父亲……别不要我……”
泉奈:……
止水:……
佐助一脸黑线。
“我不是!”他气急败坏,“都说了要叫佐助先生!”
“佐助……父亲。”香燐鹦鹉学舌。
“把中间那个音节给我去掉!”
“……父亲。”
“中间那个不是前面那几个!”
“爹爹?”
“这不是更不对了吗?!”
“噗嗤……”
安静的水影办公室里,响起了不知是谁的笑声。
佐助恼羞成怒,把香燐扔给止水,干脆地消失在原地。
两秒钟之后,哭声响彻了办公室。
止水焦头乱额。
孩子佐助是治不了了,不过他在下次路过时,真的给大蛇丸带了一枝树杈,于是大蛇丸的研究方向由白绝变成了查克拉神树,他看着大蛇丸如获至宝的样子,“有这么开心?”
“当然。”大蛇丸激动地拿着外道魔像的切片,“这种东西……回头可以和扉间大人一起探讨一下。”
“随你。”佐助看着他忙碌的样子,“我叫你找的人呢。”
“哪个?”
佐助:……
养了孩子之后愈发暴躁的老父亲默默攥紧了拳头。
“哈哈……开玩笑的……”大蛇丸连忙解释,“是叫重吾对吧?”
“嗯。”佐助点头,“人呢?”
于是他身上又挂上了孩子。
他是没想到的——四战时他结合了太多咒印的力量,虽然并不影响什么,但身为咒印之源的重吾对他天生多了两分亲近。
他疲惫地揉了揉眉心。
然后回了雾隐,把重吾甩给了君麻吕。
闲来无事,佐助便居无定所地四处住一住——有时是“晓”,有时是雾隐,有时会回木叶,甚至偶尔会去吉原看看各处传来的消息都是怎样的热闹。
又因为灵魂的原因,哪怕大蛇丸帮忙调理,身体也总是有所不足,于是久而久之,各处竟都有了房产。
不过最多还是在雾隐和泉奈互相伪装。
一旁的止水飞速抄写,“关于如何平衡……”
泉奈抱着手臂,微微一笑,“挺聪明的嘛。”
止水默默向角落里缩了缩。
这位可不是好糊弄的,某种程度上他还是更喜欢自己现在正躺在桌子上无所事事的那个老师。
泉奈眯起眼睛,“小止水,发什么呆?”
“……”止水委屈地看了佐助一眼,泉奈惆怅叹息,“啊呀,看来我没有佐助讨人喜欢呢。”
佐助微微偏头看他,“我?”
“显然小止水更喜欢你呢。”泉奈拿起一颗糖果塞进嘴里,“或许是因为更好骗吧?”
“吱——呀——”番茄发出哀嚎,佐助翻身坐起来,“谁好骗?”
“你吧。”泉奈耸肩,“至少我觉得小止水是这样想……”
“我没有!”止水急忙插嘴,他可不想被自己的老师当新型的什么玩具揉捏。
佐助冷冷地瞪了他们一眼,松开了手,被捏得变形的橡胶番茄发出奇怪的声音,逐渐恢复了原样。
太好骗了……止水在心里腹诽,泉奈面含深意地看了他一眼,“在想什么,小止水?”
“什么都没想!”止水迅速回答。
饶了他吧,他也是要命的。
*五条悟,一个注定得不到的男人。
*一点点修罗场
金发男人放下手中的报纸,问:“现在让虎杖复学,真的好吗?”
“不用担心,上面的人已经不能拿他怎么样了。”
况且……
白发教师想,发生了吉野的事,还是让那孩子先跟同伴待一起吧。
不管怎样,过早接触这类任务,对悠仁来说可不算好事。并不是难度的原因,那只是……关乎于‘心’。
七海建人若有所思地盯着他,说,“在这方面,你做的确实十分出色。”
“唔?听不懂。”五条悟缓缓将脑袋对准他,看上去有些疑惑,“七海是指什么?”
“不重要。”七海建人抬手让报纸重新挡住脸,好一会才提起那个话题,“那张照片——”
“啊呀,要问几次、”...
“啊呀,要问几次、”
五条悟满脸写着‘又来了又来了’,心中再次给诅咒之王狠狠记了一笔。
他苦恼地按住额头,向后倒在沙发上,“两面宿傩干的好事。啧,不必在意。只要知道,那家伙非常,非常,非常恶劣。”
“……倒也没有很在意。不过,难得看到你讨厌什么人。”
说着,七海建人翻动报纸,假装自己还在认真看似的。
“哼,”五条悟不置可否,声音里却夹了丝寒意,“迟早宰了他。”
“五条老师!”
还没等他们说完,门便被某人一把推开。一进来,虎杖同学就直奔自己老师,像颗小炮弹一样撞进那人怀里。
“控制力道啊悠仁。”
五条悟接住粉发男生的同时被那股大力弄得气血一滞,幸好身体强度够大,不然他不确定自己会不会被撞疼。
我的学生难道是大猩猩吗?他感到无奈。
“哦,抱歉抱歉,我下次不会了。”虎杖松开正搂着某人腰部的手,羞赧地挠了挠脸,接着很快激动起来,“那么,我们今天去见伏黑他们?”
超级激动!超级惊喜!超级礼物!
被那双眼睛里的光芒闪到的五条不由感到有些好笑,摸摸自己学生的脑袋,说,“我有一个——保证悠仁同学能大放光彩的计划!”
“所以说…”
“事实上…”
“根本没人在乎我复活好吗?!”
从行李箱钻出来的虎杖悠仁完全石化,看着面前沉浸于伴手礼的京都校和一脸淡然的东京校,小心脏彻底停止跳动。两行宽面条迎风出现在他脸上,背景音乐突然变得无比凄凉。
五条悟掩了掩嘴,没法忍住笑容。
“你真是——很喜欢逗那孩子。”一席巫女服的女性站在他旁边,对他这种没良心的教师行为很是不屑。
“悠仁很有天赋,也持救人之心,但性格里的柔软会成为他的阻碍。他不是天生的术师,也是这个原因。”
五条悟低沉华丽的声音响在二人周围,眼罩下的目光看向正别扭着关心虎杖的海胆脑袋,唇线紧抿。
“说起来阿惠更令人担心些。全身心都被一个人维系着,将所有情感都寄托在随时会断裂的绳…假如津美纪出事……唔,那种画面真不想看到啊。”
早在他开始说话时,庵歌姬就盯着那张苦恼的侧脸,看这位最强为自己学生而忧心的样子。看他微蹙的眉,纠结的唇,以及皱起的鼻尖。
五条悟心中再次叹气。
又开始了。
那股专注的目光,紧紧追随的视线,就好像头一回见他似的,将他每一寸身体都细细扫过,从头发丝到皮鞋跟,没有一处可以放过。他往哪边走,目光就往哪转,强烈到、连裸-露的皮肤都感到刺痛。
她想干嘛?
白发教师漫不经心扭动着手腕,思绪有些飘忽。
这里还有学生,不会有事……吧?哇啊,话说眼神超可怕的。
“钉崎呢?”女人冷不丁发问。
“什么?”五条悟有一瞬迷惑,后反应过来,“嗯…反而不怎么担心野蔷薇呢。那孩子应该是他们中最有目标,最坚定的那个,也不会被轻易动摇。”
他的目光追逐着假装对同期漠不关心,眼角却有泪花的女孩,尾音轻柔得快要消散,“也很可爱呢。”
——“那,我呢?”
“诶?”
五条悟微笑的表情僵住了,冷汗几乎是瞬间布满后背。
送命题?故意的?要评价?听好话?试探?不满?为难?
危险!危险危险危险!
社交距离完全死掉了。五条悟左顾右盼,脑内混乱:歌姬已经靠近到连她发间淡淡的洗发水香都能闻到的程度,啊真是。现在溜去外面买可丽饼也不会有人发现吧?真的离太近了啦!
“五条,像刚才那样,”庵歌姬继续往前,以几近耳语的呼吸,不出格的距离,紧握他企图逃离的手腕,请求他,“也关心关心我吧。”
那一刻,五条悟脑子里有什么东西轰然炸开了。
“话说,你们有没有感觉那个笨蛋跟京都校的老师有点不对劲?”
战术会议结束,真希一脸严肃地说出了这种话。
狗卷歪了歪脑袋,好像在表示疑问。
“为什么这么说啊?”野蔷薇单手抵着脸颊,懒懒道。
“听我说,大家。”高马尾女生伸出一根手指,信誓旦旦道,“首先,解散前那两个拉拉扯扯,解散后就一起消失了。”
“PASS。”虎杖悠仁双手比叉,坚决反对,“哪有拉拉扯扯啊?明明都没有肢-体接触。而且两位是教师,一起离开商量事情很正常吧,我们不也一起走了吗?”
“我看到了,他们就是在拉拉扯扯,反驳无效。”真希瞪了他一眼,“喂!小子!你要挑衅学姐吗?”
虎杖悠仁立马把头摇出残影,表示自己闭嘴。
等到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她,她才伸出第二根手指,“二呢,我听说他们是老朋友了,但歌姬前辈实际上不乐意那个笨蛋亲近她。可是!今天却完全反着来!这说明了什么?”
真希环顾四周,看到的都是一双双茫然的眼睛。
“这说明,他俩肯定发生了什么!”真希掷地有声,坚定得任何人都不能动摇,缓缓伸出第三根手指,“最后,就是那张照片。”
全体寂静。
一分钟后,此起彼伏的“嘁”声飘荡在空气里。
“借用东方典故,‘图穷匕见’了属于是。”钉崎野蔷薇为自己方才的沉浸翻了个白眼。
“学姐,请不要开玩笑了。”旁边的伏黑惠也说。
“鲑鱼。”狗卷棘直点头。
胖达摸摸脑袋,“那什么,真希还没盘问出来啊?悟瞒得太严了吧。”
“哼。”禅院真希双手抱胸,一想起这个就恼火。
“那个、”虎杖悠仁围观后,举手,好奇问:“什么照片啊?”
真希挑眉,“那家伙没告诉你?也是,说不定连他也有丢脸这种情绪。”
钉崎则一脸震惊,“哈啊?你居然会不知道?!”
“这个语气不对吧?什么事情啊为啥我就得知道?”虎杖悠仁脑袋晕晕。
熊猫感觉自己发现了惊天秘密,“怎么野蔷薇看上去很了解的样子。”
伏黑惠的沉默有些诡异。
狗卷悄悄凑近,眼睛里好像刻着几个大字:‘有真瓜!让我吃一口吧求你了!’
“啊啊、头疼。”钉崎开始后悔,早知道今天她就应该装哑巴,这下完蛋。她抵不住四周刺来的充满求知欲的视线,坦白说,“其实吧,照片出自两面宿傩之手。”
……“咦?”
“并且,五条老师是被迫的。”她补充。
“咦咦咦???”
————
五条悟有点怪。
乐岩寺漆黑的眼睛掩在眉骨下,眼珠轻轻转动,看向前排,捕捉着起伏的气流。
他注意到那个人的呼吸较往日更急促,却又极力压抑着,不肯开口,似乎在忍耐什么。
五条悟神经质地抓紧了扶手,又松开。端起茶水抿了一口,又放下。用手肘抵在桌上,又收回。想扯开制服衣领,又放弃。总之像患了多动症的儿童动个没完。
他忍不住开口,“五条,你和歌姬迟到了。有什么想说的吗?”
五条悟顿住了,在反驳前莫名其妙清了清嗓子,说出的话依旧是他的风格,“需要我连私事都和你报备吗?老头子。”
见他没有解释的意思,乐岩寺转头去看自校的教师,却发现庵歌姬像发生了什么好事一样,笑都不带停的,仿佛很赞同五条的话。
乐岩寺眉心一跳,搞不懂他们这是在打什么哑谜。
前方的屏幕上,两校人员依旧在对峙,杀咒灵的事毫无进展。乐岩寺将目光转回庵歌姬,她正换了靠坐的姿势,手虚虚拢在袖子里,嘴角仍然挂着笑。
……还是有哪里不对劲。
这样想着,他眼前一花,一道修长的人影刷地立在五米开外,拉开门就要往外走。
五条?这家伙!
“你要去哪?”他问。
五条悟洁白的发朝他扬了扬,很是嫌弃的样子,回道,“厕所——你也要去?”
没等他回答,就大力关上了门。
乐岩寺的脸漆黑一片。
臭小子!!
三分钟后,冥冥看着歌姬拉开大门,意味不明地轻笑一声。
她点了点唇,瞄着隔壁座瞪大眼睛的老头子,内心呵呵笑起来。
……看五条那样子,似乎被折腾得不轻呢~歌姬挺能干的嘛,不可小觑不可小觑。
虽然中途有些波折,但东京校最终还是赢得了第一。
“所以为了庆祝,我们去大吃一顿吧!”
钉崎野蔷薇高高举起手。
虎杖悠仁第一个赞同,“好耶!!”
真希的目光溜了一圈,吩咐道,“把那个笨蛋拉上。”
狗卷已经开始看附近的餐厅了。
“那么——”他超开心地拍掌,脸上是大号笑容,“校长有事提前回去,剩下的大家都辛苦了,一起去居酒屋聚餐吧!”
狗卷棘瞬间丢开手机,跟大家一起围在五条老师身边,一群人浩浩荡荡往目的地走去。
“这家店是blingbling五条老师推荐~来新宿绝对不能错过的‘ドキドキドキドキ’居酒屋,呐呐,超好吃的哟!”
五条悟微微下拉墨镜,冲对面的钉崎抛了个媚眼,一不小心电倒了上菜的服务生。
“啊,抱歉抱歉。”他连忙道。
“为什么不能好好用自己的脸……”钉崎野蔷薇双手托腮,怨念十足。
“说话好恶心。”
“真希,不要那么直接啦。”胖达说。
此时的伏黑惠已经联系好了经理,让人把晕倒的扶进去休息。
虎杖一脸惊叹,“为什么你怎么熟练?”
“……习惯吧,毕竟从小就帮忙收拾烂摊子。”
“什么嘛,惠。”五条悟继续点单,不忘进行补充,“不要说老师坏话哦。”
“好了好了!快上菜吧,要饿死了!”真希接过菜单,手指一点,“先来个十打啤酒试试水。”
“十、十打!”虎杖悠仁连忙阻止她,“等下,真希前辈!这好像太多了吧!”
狗卷往胸前比了个叉,也是反对的意思。
伏黑惠无奈出声,“我们虽然人多,但是绝对喝不完,话说只有学姐酒量好吧。”
钉崎戳了戳五条悟,获得了他一个歪头。
“我不喝酒哦。”在场唯一的大人宣布,“醉了的话老师负责送你们到家。”
钉崎无声地“哇”了一下,说,“好贴心!都不像你了!”
胖达用熊掌掩着嘴巴,小声戳破他,“毕竟阿悟是一杯倒体质,当然不爱喝酒。”
“噗,”旁边正在喝茶的真希笑出了声,继而说,“没错没错,他啊,就是个酒精白痴。”
真想不到呢,五条老师居然不擅长喝酒。虎杖悠仁眨眨眼睛,又想:也对,他看着就不像会嗜酒的那种。
刚要说话,脸颊旁边突然张出血盆大口,“长得跟个女人一样,连酒量都这么女人”。
虎杖悠仁在声音响起的瞬间立马拍紧它,可还是不能阻止诅咒之王。他满是慌张地看向老师,希望对方不要生气。
搞毛线啊两面宿傩!你为啥突然说这种话啊!
五条悟双手交叉,将脑袋搁在上面,一副对他的话完全免疫的样子,“唔,我是不是忘了说?别在我跟亲亲学生们相处的时候插嘴,不然我心情会变得超差。”
“你想怎样?”
虎杖悠仁连忙按住自己开合的掌心,随后可怜兮兮看向老师。
五条悟安抚性地摸了摸虎杖小狗的脑袋,对待宿傩又如寒风般冰冷,“闭嘴,否则我会天天在咒术师大厅轮屏播放你被揍得鼻青脸肿的视频。”
虎杖悠仁呆住了,不自觉张大嘴巴,喃喃道,“难怪我醒来总感觉腰酸背痛……”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虎杖被波及,钉崎居然幸灾乐祸地笑出了声。
这次足足沉默了半分钟,两面宿傩才从某人脸上冒出来,咧开嘴,“上次我说的话依然奏效,不是谁都有机会能伺、候本大爷,好好考虑啊咒术师。”
五条悟回以冷笑,“再敢出来就宰了你。”
等到诅咒之王彻底消失,五条悟刚准备招呼学生们吃菜,就对上他们异彩纷呈的脸色。
禅院真希拧着眉,看上去很是不虞,“那家伙一直这样嚣张吗?对你简直没有半分尊重,可恶。”
五条悟眨了下眼,又眨了下,“真希是在为老师打抱不平吗?”
“当然了!再怎么说你都是我们老师,什么狗屁诅咒之王,一点礼貌也不懂。”钉崎野蔷薇满脸愤愤。
旁边的狗卷拍了拍他的肩膀,将手机递给他,五条悟低头看去,上面写着,‘要是碰上那家伙,会尽全力替悟打爆他!让他道歉!最正式那种!’
“哈哈哈!棘你简直太有趣了!”
不得不说,五条悟真的被逗笑了,心情明快了不止百倍。他将可爱学生搂进怀里,隔着衣领捏了捏对方的脸颊,直到短发男生抗议地从怀抱中溜走。
真是的……
此刻的狗卷无比感谢自己竖起的衣领能够遮挡泛着热气的脸庞。他将脑袋又往下埋了埋,希望没有人注意到自己的不对劲。
老师也太没距离感了,真过分……现在身上还有悟的香气,怎么可能保持清醒,完全无法正常思考好吗……
酒过三巡,桌子上的人倒了一半,剩下的也都神志不太清晰了。
“悟,快喝,快喝。”
胖达还在锲而不舍进行劝酒,蛊惑五条悟。
“不要嘛,又不好喝。”五条悟看看自己倒了一地的学生们,感觉很头疼,“来真的?全醉了?好歹留一个帮帮我嘛。”
有这么喜欢?为啥一个个都这样?
五条悟思索片刻,决定还是得喊伊地知来帮忙。一阵威-逼-利-诱后,他放下手机,视线又飘到咕噜咕噜冒着气泡的啤酒上。
“试试嘛,悟。”胖达莫名坚持。
喝一杯,应该没关系?
五条悟自信地端起酒杯。
“棘,棘,棘!”
白发少年被一阵大力推醒,睁开一双迷茫的眼睛。下一刻,剧烈的疼痛从脑海炸开,他低吟着捂住脑袋,等待痛楚过去。
刚才…是胖达在叫我?
狗卷棘勉强支撑起身体,问,“芥菜?”
他看见了熊猫慌慌张张的面容。
“棘,悟不见了!”
狗卷棘瞪大眼睛。
跟胖达分头行动的时候,狗卷趋向于五条老师还有意识这个可能,所以他的目标是厕所。假如悟离开,大概也不会太远,最有可能出现在那里。
推开门的瞬间,狗卷棘就感觉有什么人被吓了一跳。洗手台前明亮的光影下,那个男人眼中飞快闪过些慌张,但还是牢牢抱着倒在他怀里的人不肯撒手。
那头耀眼的白发散落出来。
“你…你是谁?”陌生男人问他。在打量完狗卷棘后,男人突然就理直气壮起来,说:“少年,别来打扰大人的好事,你还没到这个年纪。”
在他进来前,男人的手正试图摸进五条悟的衣衫下摆。
那可是,他的,老师。
狗卷棘拉下制服的拉链,露出带有咒纹的嘴角,目光冷得能够结冰。
“滚!!!”
伴随着一阵大风和惊恐的尖叫,男人从厕所一直滚出门外几十米,直到从他的视线里消失。
早在男人滑跪下去那一刻,狗卷便立马搂住自家老师,那么轻那么柔,像接住了一片云朵。二人紧紧相贴的同时,温热的触-感源源不断,时不时有绵长的吐-息喷洒在耳畔,四周还弥漫着若隐若现的冷香。只要靠近,就会陷落。
狗卷棘捧住老师的脸,果不其然看见一大片绯红,从脸颊蔓延至脖颈,那双微醺的,闪烁如星辰的眼睛懒懒张开。
五条悟完全没有意识,只会缓缓让睫毛扫过眼睛,一下,两下,三下……就能勾起他人想亲-吻的冲动。
他什么也不用做,只用站在那里。
没法抵抗这种吸引,没法说服自己的心。没法再隐瞒,没法再自欺欺人。
狗卷棘闭上眼,颤抖着,怕惊扰什么似的,轻轻贴上老师的唇。
抱歉,让我任性一次吧。
男人跪在地上,低垂着脑袋好像地面开出了花,正瑟瑟发抖,恶魔冰冷的询问从上方响起。
“你碰过他了吗?”
“没有,没有!真的没有!”
这个可怜人不停地磕头,每次下去都是巨大的响声,青石板上已有点点滴滴的血迹,鲜血正从磕破的额头流出。而他却全然没感觉痛似的,惊恐的神情没有一刻停下,仿佛自己只要说错一句话就会失去性命。
“走吧,不要让我再看见你。”
男人痛哭流涕,连滚带爬地逃走了。
伏黑惠移开目光,学长跟老师已经出现在他的视线里,他静静地,等待着。
终于走到他面前,那双紫色眼睛抬起来,踌躇着,欲言又止。
一言不发。死一样的沉默流淌在他们之中。于是伏黑惠也没说话,默默接过已经睡过去的老师。
紫水晶般的双眸微微黯淡,却不曾阻止。
抱着那个人离开的时候,伏黑惠稍微侧过身,让风送去自己的声音。
“前辈,请别再做多余的事。”
——要怎样才会习惯呢?
自己的所爱,正被数不尽的人爱慕着,这件事。
伏黑惠弯下身体,将自己名义上的监护人放进被窝。那个人安静地任他摆弄,优美的侧脸滑落枕边,银发都蹭得散乱。
少年伸出手,自然又熟稔地替他将发丝捋平,同时,想着。
五条老师究竟有没有意识到自身的吸引力?啊,那个笨蛋……可能都不知道大家有多喜欢他。我们这些受他恩惠的人,被允许靠近的人,被他所偏爱着的人,真的,真的,真的没法控制住内心的情感。区别只是,有些人是单纯的喜欢,而有些人会演化成不那么见光的、占-有-欲。
这些年,无时无刻,他都在想。
要怎样才能藏起一颗滚烫的心?要怎样才能埋葬那份不合时宜的爱意?
要怎样对待你?
我的恩师。
我那、注定无缘的爱人。
——完
*彩蛋的歌悟gb肉,请去我wb看,wb名在置顶
还是看不到就去wb私我吧。。(崩溃)
吐槽归吐槽,最后肖战还是愤愤地找工作人员要了没有公布的照片,咬牙切齿地发给了王一博。
回到北京后,肖战想着还是要感谢一下,便约了王一博吃饭,王一博说他在车队训练,地方不远,肖战便过去找他。
宽阔的赛道上,绿色机车服的85号骑手风驰电掣,一路领先,将其他人远远地甩在身后。三圈过后,王一博停车摘下头盔,甩甩汗湿的头发跟其他人道了别,来到看台上找肖战。
肖战之前有在...
肖战之前有在朋友圈看过王一博骑车的视频,当时就觉得很厉害,现场看到就更为震撼了,伸出大拇指夸赞到:“王老师,你真的好厉害,不仅跳舞跳得那么棒,骑车也那么棒。”
王一博夹着头盔,无比谦虚地说到:“还好还好,我刚签约了车队,现在是职业赛车手了,明年就有资格参加正式的职业赛了。”
“哇塞,王老师居然还是职业车手。”
王一博最终还是没有绷住他臭屁的表情,得瑟到:“我超厉害的,我可是从几千人里选出来的,签的也是全国最厉害的雅马哈车队。”
一说起他的大摩托,这拽拽的小屁孩儿眼睛都在放光,全身都写满了“快表扬我!快崇拜我!”
肖战点点头:“嗯,王老师超厉害的。”
王一博更得意了,满脸期待地问:“那我明年比赛你会来看吗?”
肖战点点头:“你请我我就来的。”
于是小朋友的星星眼更亮了。
肖战又补了一句:“如果不撞档期的话。”
王一博有些懊恼地抓抓头发:“哦,我忘了,大明星可忙了。”
肖战见不得他失望的样子,安慰到:“不过我答应你,我一定尽量赶过来。”
“好!到时候我一定拿冠军给你看!”
“这么有自信啊?”
王一博一脸理所当然:“我想要得到的东西,就一定会想办法得到。”
肖战笑了:“那我看好你哦!”
王一博看着肖战明媚的笑脸,多年前就一直埋下的那颗种子在心底疯狂地生根发芽,满腔的情意几乎就要破土而出。
可是还不行,至少……至少要拿到冠军,才配跟他说出那句话。
肖老师,我会继续追赶您的。
两人最终决定去吃日料,因为日料不容易长胖,可以让这两个年轻的男孩子无所顾忌地大吃。
肖战吃东西很可爱,看着很斯文,但是小口小口地全部塞到嘴里,腮帮子鼓鼓的像仓鼠一样,含糊不清地问王一博:“你不吃东西看着我干嘛?”
王一博说:“因为你秀色可餐啊。”
艹!我这是被调戏了吗?!
莫名的心跳加快是怎么回事啊?!
这么老套轻浮的一句话他说出来怎么就那么撩呢?
肖战突然毫无预兆地问:“王一博,你有女朋友吗?”
这下轮到王一博心跳加速了,结结巴巴地回答到:“没……没有,怎,怎么了?”
“哦,那你有喜欢的人吗?”
“有的。”
轻轻的两个字,却在肖战心脏上重重的一击,他掩盖掉那一瞬间的失望,问到:“咦?你不是说喜欢的东西就一定要得到吗,怎么喜欢的人还没有在一起啊?”
王一博说:“所以我还在很努力追啊。他是值得被全世界宠爱的人,所以我必须要让自己先变得更好才行。”
肖战心里酸酸的,说:“她有这么好啊……我很好奇,你这么拽的人,都是怎么追人的啊?”
王一博说:“喜欢一个人,我会天天给他糖吃,然后突然有一天不给了,他就会想我。”
肖战被这个理论震惊了,小屁孩儿哪来那么深的心机!
王一博又补充到:“不过现在我发现我好像舍不得。不管他想不想我,我都想天天给他糖吃,如果有一天他不想吃糖想要别的东西了,我就给他别的东西。”
“如果她要的是你没有的呢?”
“如果我没有,就想办法变得有,然后给他。”
肖战沉默了一会儿,说:“王一博,被你喜欢的那个人一定很幸福。”
王一博坚定地看着他说:“嗯,我一定会让他很幸福。”
肖战突然觉得他最爱吃的三文鱼变得不那么好吃了。
后半顿饭肖战的兴致一直不高,心不在焉地跟王一博说着话,吃完了就回家,蒙着头睡大觉。
梦里,王一博骑着摩托车载着一个甜美的女孩子去了一片油菜花田,在清新如画的美景里笑得开怀。就算醒来后,那股闷闷的感觉也一直在心头徘徊无法散去。
不过这有什么呢?他和王一博本来就是两个世界的人,就算他是王一博的爱豆,可是爱豆终归也不是爱人,王一博那么优秀,终有一天会带着自己最喜欢的人去最喜欢的地方。
于是后面,肖战就再也没有回复过王一博的信息,只是每次在活动的时候,按照约定给他寄一张门票。
说实话,这个决定未免有些荒唐,他们明明是一个团体,公司却偏偏只选一个人出单曲,这把剩下的人置于何地?而且这样很容易造成团队的内部恶性竞争,最后弄得所有人分崩离析。可纵然是这样,每个人都还是十分渴望这次机会——开玩笑,平时一首歌曲下来,每个人想要分到一句完整的歌词都很难,更何况是一整首歌,这是多么千载难逢的机会!娱乐圈就是这样一个深不可测的沙漠,底下埋藏着无数窒息的人,而每一个人都会不惜一切代价地去争取每一个露头的机会,只期望能呼吸一口新鲜的空气,让自己继续生存下去。
可是很神奇的是,从来在人气上不占优势的肖战,票数居然破天荒地一路飙高,升到第二直逼第一,竞争异常激烈。
忐忑了好久,最终结果出来了,肖战惊险地以几千票领先,单曲也就定给了他。由于公司早就把
demo那些都弄好了,所以单曲很快就发行了,于是超话里又在号召大家买专辑冲销量,生怕公司觉得销量不好以后就不给肖战机会了。
可是令人惊讶的是,最后盘算的时候,销量居然是50万达标了?!!!??
再一看,超话里全部都在艾特“我爱大摩托”,纷纷感慨牛逼瑞思拜,就差把他当神一样供起来了。点进去一看,“我爱大摩托”晒单,专辑购买量,10万张。
那边很快回过来了:“不用谢,这是大家一起努力的结果。”
肖战想了想,又回复到:“后面我把钱给你报销,以后你不要花这么多钱追星了,你有喜欢的人,要多存一点钱,才能给她更好的生活。”
等了许久,而王一博却再也没有回复这条消息。
站子啵×明星战。
这是一个扮猪吃老虎的心机全能粉头站子啵,勾搭上了傻白甜明星赞,外冷内热的摩托车手陪着孤独寂寞的小透明一步步成为大影帝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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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微博之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又要过年了吗?!为了庆祝,今晚再更一篇!
那个沙雕热搜只维持了几个小时,便杳无音信了,小透明则继续奔波在各个城市。
肖战刚刚录完节目准备回北京,因为两个城市之间很近,所以就选择了更加方便的高铁。
找到座位以后,肖战就准备放行李。这一次带的东西比...
找到座位以后,肖战就准备放行李。这一次带的东西比较多,箱子比较重,他艰难地举起箱子,刚要放进头顶的行李架里面,突然手一滑,箱子就摔了下来,紧接着旁边就传来一声闷哼。
肖战心里一咯噔:完了,砸到人了!马上转身不停的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对面的人捂着头一脸无语地看着他。
突然觉得眼前这人的身形怎么这么眼熟?再仔细一看,这又欠又拽的样子,不是王一博又是谁!
肖战抽了抽嘴角说:“怎么又是你?!故意的吧你是!”
王一博一手插裤兜,另一手指着额头硕大的淤青,挑挑眉说:“到底谁是故意的?”
肖战心虚地摸了摸鼻子,好吧,确实是他的不对,于是只能尽职尽责的关心到:“你的头怎么样了?严重吗?”
王一博严肃地说道:“很严重!”
肖战立刻紧张了起来:“怎么样?头晕吗?是不是脑震荡?”
王一博用看白痴一样的眼神看着他,抽了抽嘴角没说话。
于是肖战更紧张了:“你怎么不说话呀?是不是把脑子砸坏了?”
王一博咬咬牙,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你脑子才砸坏了呢?”
“那是你自己说的很严重啊!”
“我破相了,你说严不严重?”
肖战顿时放下心来:“哦,那你的脸皮多少钱一斤啊?”
“……????”
“哦,不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你的脸,我要怎么赔医药费?”
王一博已经不想理他了,极度无语地在旁边坐了下来。
肖战问到:“诶,你怎么坐我旁边呢?”
王一博亮出火车票,晃了晃说:“我本来就是该在这呀!”
肖战定睛一看,还真是就在他旁边,于是只能尬笑到:“呵呵,这么巧啊!”
王一博说:“是挺巧的,不过你就不怕我是私生,买了你的行程来跟踪吗?”
肖战嗤笑了一声:“就我现在这名气哪里有私生吃饱了撑的跑来跟踪我呀?更何况哪有黄牛卖我的行程?不怕亏本吗?”
王一博非常赞同的点了点头。
啊喂!我这么说是谦虚,你这么认同可就伤人自尊了啊喂!
肖战也在旁边坐了下来,王一博突然问道:“你吃晚饭了吗?”
“没有。”
“这么巧,我也没有。那不如你请我吃火锅吧,好作为赔偿。”
肖战一脸高傲地拒绝道:“不要!医药费可以折现!”
“为什么?”
“那我请你好了,我知道北大街有一家非常出名的小龙坎,很火的!”
“艺人要保持身材,怎么能吃这么高热量的东西呢?不去!”
“开店的是重庆人,味道绝对正宗。”
“我说不去就不去!”
“说什么都不去?”
“对,饿死也不去!
王一博无奈的摊摊手,遗憾地说:“好吧,那算了!”
两人终于安静了下来。
肖战靠在座椅上闭目养神,忽然听到一阵欢快的音乐响起,接着低沉的男生开始解说:“高端的食材往往,只需要采用朴素的烹饪方法,忙碌了2个小时,陈师傅开始制作燕皮。”
喔喔!燕皮我吃过,脆嫩爽口,味道非常好!
“小龙坎的锅底是采取牛油制作,味道非常鲜美,并且能够浸出花椒和麻油的香味,既麻又辣,味道非常霸道!”
肖战吞了吞口水,心里在默默地流泪,他真的好久都没有吃过火锅了!
“这种黑色的毛肚叫做脆毛肚,放进火锅里面,只需要涮几秒就可以吃了,有一种说法叫作七上八下,用筷子夹着毛肚往上涮七次、往下涮八次就就可以吃脆香的毛肚了。”
肖战在心里拼命的点头,对的对的就是这样!
“油碟最好采取最简单的清油加蒜泥,可以放一点葱花,这样就不会掩盖锅底的原味。”
鼻尖仿佛都能闻到香味,越听越饿,越听越饿,肖战终于忍不住说道:“王一博!你怎么可以这样?这是公共场合,你怎么手机视频声音外放啊?”
王一博一脸问心无愧:“因为我没有带耳机啊……”
其实王一博放的声音真不算大,影响不到其他人,只有他自己和肖战能听到而已。
“我借你耳机!”
肖战在包里翻了半天也没翻到耳机,只好闭上眼,眼不见心不烦,自我屏蔽。
“这个麻辣牛肉是他们家特色,先是用秘方腌制过,然后撒上特制辣椒面,放在火锅里烫几下,立刻就可以吃,是又嫩滑又入味!”
肖战肚子不争气地响了响。
一个小时后,肖战坐在小龙坎的包间里大口大口地吃着毛肚,泪流满面地感慨到:“真香!”
王一博有些好笑:“你是有多久没有吃火锅了啊?”
“真的好久好久了!”
“为了保持身材?”
“一方面是为了减肥,另一方面是一个人来吃火锅太傻了!”
“一个人?”
“对呀!”
“你在北京没有朋友吗?”
“呵呵,大家都忙嘛!”
其实肖战现在处于一个很尴尬的时期,圈外的朋友都一致地疏远他,总觉得他的圈子跟自己不一样。圈内的朋友呢,算了……圈内能有什么朋友呢?!
更何况,火锅是肖战最喜欢的食物,他又不是自来熟,要是跟不喜欢的人一起吃就没意思了,所以偶尔节目里有人叫吃火锅,他也都会拒绝。
王一博说:“我也长期待在北京,以后想吃火锅,可以叫我,我陪你啊!”
肖战白了他一眼:“才不要呢!每次遇见你我都特别倒霉!”
王一博靠近他说,用充满磁性的声音说到:“可是我觉得每次遇到你都特别幸运呢……”
房间的灯光是有些昏暗的黄色,王一博的脸突然靠近,在烟雾弥漫后若隐若现,五官有一种不真实的朦胧美,从肖战的角度,甚至能看到睫毛粒粒分明,微微上前,皮肤被蒸得白里透红,再听到这样的话,正在涮的牛肉“倏”地从筷子上滑掉了。
王一博笑着摇摇头,把那片掉锅里的牛肉夹起来,放到他碗里,补全了后半句:“因为每次遇到你,都意味着我的卡上要多一笔钱!”
肖战声泪俱下地控诉:“你果然是来碰瓷的!你就是馋我的金钱!”
“……你没救了……”王一博被哽住了,只好转移话题:“说真的,以后想吃火锅了叫我。”
“不要!”
“我是这家店的金卡会员!”
“不稀罕!”
“随时来可以不用排队!”
“唔……”
“还送两份哈根达斯的冰淇淋。”
“啊?”
“还送自热小火锅,出差很方便的!”
肖战矜持地擦掉嘴角的油,问:“…………你一般什么时候有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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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羡|故思千里48h】B【21:00】
这是一个多年以前一家三口的除夕故事【也不是?】
【一直很想画的一个视角,本来应该羡生贺时画的但是三次忙碌拖了很久,最后再次祝新年快乐!如果硬说剧情大概就是亲妈跳预言家】
*ooc预警
老祖变小梗!奶羡出没请注意!
前世HE
原著背景
不会写婚礼……
>>>>>>
19
今日的金鳞台十分热闹,处处张灯结彩,比之过往各种宴会有过之而无不及,大大小小家族的家主都带了自家门生前来恭贺这金家的大喜之日。
一人看着这周围的价值不菲的装饰,忍不住感叹道:“不愧是金家,还真是气派。”
“那可不是,你也不看看是谁成亲,这可是金家嫡子和江家嫡女,这金夫人可一直心心念念这儿媳妇,怎可能亏待她更何况,这可是江宗主的亲姐姐啊。”
一女修面露羡艳之色,道:“也是,这江厌离姿容修为平平,若不是这家世,怎能套到这么个如意...
一女修面露羡艳之色,道:“也是,这江厌离姿容修为平平,若不是这家世,怎能套到这么个如意郎君呢。”
她同家族的一门生听了这话,小心的看了看周围,这才悄悄对她警醒道:“你可别乱说话,这要是让人听见了,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更何况那江家女虽看着文文弱弱,上次百凤山围猎你可没看见,维护自家弟弟那气势,绝不是一般女子能比的。再说了,这江厌离,可是金子轩千辛万苦才求来的。她那两个弟弟可不好惹。”
那女修听了这话,也不敢再说什么,捂了嘴,跟着家主上了金鳞台。
一旁有人听着,勾起了好奇心,忍不住问同伴道:“百凤山围猎是个怎么回事?”
被问的那人看了他一眼,不屑道:“不就是那夷陵老祖一人占了大半鬼类,那金子勋没本事就为难他嘛,还骂到江家教养上去了,这江厌离气不过,说得他那叫一个哑口无言。要说这金子勋还真是个草包,猎不过人家还要弄的人尽皆知,也是个没用的。”
话音刚落,一旁一老者敲了敲他脑袋,道:“臭小子!要说也别在这儿说,你小命还要不要了!啊到时候老子可保不住你!”
那年轻人嘀咕道:“我又没说错。”
那老者年纪虽大,但耳聪目明,听到这话,叹了口气,道:“臭小子,这世道可没人管你说的是对是错,只要人人觉得你错,你就是错。你看看那夷陵老祖,射日之征救了多少人,现在还有人记得吗?你看他现在,被他救过的有一个敢站出来说话吗?”
那年轻人也不说话了,半晌才道:“知道了爹。”
蓝忘机带着魏无羡来的时候便听到了这话,他看了看魏无羡,眼中带着些不易察觉的心疼。
但小团子如今年纪尚小,看不懂这世间的弯弯绕绕,若是能一直这般,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可他终究是要面对这些的。
魏无羡不知道蓝忘机在想什么,牵着蓝忘机的手,大大的眼睛好奇的转来转去,小团子这段时日在蓝家过得滋润,小脸蛋红润了不少,也没有原先那瘦弱的模样,白白嫩嫩的,又是牵着含光君的手进来的,不由得受到了不少人的视线。
众人都十分好奇,这孩子和含光君如此亲近,还戴着卷云纹抹额,若说是亲子,看这年龄也对不上,也不知是蓝家哪位名士的孩子。
魏无羡看这么多人盯着他看,也毫不吝啬的露出一个天真的笑,可爱极了,不少女修心道,要是往后有这么个娃,那可真是不得了啊。
魏无羡朝四周看了看,拉了拉蓝忘机的手,蓝忘机感受到了,微微低头看他,问道:“何事”
魏无羡又转了转脑袋,抬头看着蓝忘机的眼睛,疑惑道:“二哥哥,为什么没有看到姐姐呀。”
蓝忘机摸了摸他的头,道:“我们在此等候,江姑娘稍后便来了。”
魏无羡乖乖点头。
蓝曦臣见此,笑道:“如此这般的魏公子,倒是少见。忘机,看魏公子如今与你倒是亲近。”
蓝忘机:“嗯。”
蓝曦臣见弟弟虽不说话,但也是高兴的,便也是笑笑。
入了场,金光瑶远远的便看到了他们,迎了过来,行礼道:“二哥,含光君。你们来了,”又看见了蓝忘机身边的魏无羡,微笑道“这位小朋友是”
蓝曦臣回道:“这是我家中一小辈,今日随忘机前来。”
金光瑶也不多问,笑道:“既然如此,二哥就我先带你们入席,再安排一座给这位小友。”
蓝曦臣微笑道:“不必了阿瑶,看你今日颇为繁忙,我们自行入座便好,你先去忙吧。”
金光瑶也不坚持,道:“那好,我让门生带你们去。”
说罢便叫来门生安排妥当,便告辞了。
蓝忘机牵着魏无羡走,见魏无羡刚刚一直看看金光瑶又看看自己,不知他在想什么,但又不知如何询问,便也不管了,几人跟着那门生入了座,只等新娘来了。
20
过了不知多久,敲锣打鼓的声音传来,金鳞台上空,一队人敲锣打鼓,一队人八抬大轿,皆是身穿红衣御剑前来,领头的便是那一身大红喜服的金子轩。
金子轩从剑上下来,走至轿前。
江澄站在轿边,看着他,道:“金子轩,我把阿姐交给你了,以后你要是待她不好,我可不会放过你!”
金子轩郑重点头:“你放心,我发誓一定会对阿离好的。“
江澄转过头去,不再说话。
轿子里伸出一只修长白皙的手,金子轩走上前牢牢握住了,把盖着大红盖头的新嫁娘从轿中牵出来。
他看着江厌离,今日这一身喜服也是他特意请人设计的,金线勾勒出金星雪浪和九瓣莲在大红喜服上相得益彰,衣服尺寸正正好,更显得新娘身姿姣好。
金子轩笑着对江厌离道:“阿离,我们走吧。”
江厌离看不清他面容,却也听出了他话语里的笑意,微微点头,柔声道:“嗯。”
魏无羡坐在席上,听见外面声响就想出去看热闹,但被蓝忘机牢牢按在座位上,也就只能乖乖的等着,他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蓝忘机:“二哥哥,是姐姐来了吗?”
蓝忘机:“嗯。”
魏无羡兴奋道:“那太好啦。”
此时,只见一身大红喜袍的新娘新郎走了进来,魏无羡迫不及待的站起来,但他个子还太矮,他们这位置离拜堂的大厅近,前边的人挡着他看不见,魏无羡转过身,委屈的看着蓝忘机,蓝忘机受不了他这眼神,也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便站起身,一把将他抱到臂弯坐着让他看得远些。
宾客们早已站了起来,看着金子轩小心翼翼的牵着江厌离,一步一步的走进来。
四周掌声欢呼声此起彼伏,当真是热闹极了。
二人相携行至高堂,金夫人与金光善坐于堂上,脸上都带着笑。
金夫人早对这儿媳满意得很,如今见人终于嫁到自家来,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只听一人大声唱道:“一拜天地!”
二人转身面对天地,一拜天命有缘相识。
“二拜高堂!”
二人面对父母,二拜父母养育之恩。
“夫妻对拜!”
二人缓缓相对,三拜夫妻恩爱不离。
江厌离在盖头下忍不住微微上扬嘴角,她刚刚隐隐听见了魏无羡叫她,这成亲之日,至亲之人都在,也算是圆满了。
“送入洞房!”
只见一群人推推挤挤,金子轩还未反应过来,便见自家兄弟起哄着,他面上笑意不减,顺着人流便带着江厌离入了新房。
21
魏无羡看着他们拜堂入洞房,毕竟是个孩子,对这种喜庆的场合总是容易受到感染,一张小脸兴奋的不行。
蓝忘机将他放下,魏无羡迫不及待的转身抱住蓝忘机,因着身高,他只能抱住他大腿,抬着头看他,道:“二哥哥!成亲好热闹好好玩呀!”
“嗯。”
魏无羡又想了想,道:"二哥哥!我们以后成亲也会这么热闹吗!“
蓝忘机被他这一问问的猝不及防,半晌不知如何回答,刚要说话,便听到江澄的声音从后面传来:“你还真是迫不及待想把自己嫁出去!”
魏无羡听了这话,看了看身后的江澄,嘟着嘴道:“那又怎么样!哼!”
江澄脸色一下就变了,道:“魏无羡!你!”
想了想,又觉得自己太幼稚,他现在就是个小屁孩,跟个小屁孩计较太掉格了。
便道:“你要嫁就嫁,以后别后悔。”
魏无羡冲他吐了吐舌头,转身埋蓝忘机怀里,不理他。
江澄皱了皱眉,心中暗骂道,果然还是那个臭不要脸的魏无羡,这蓝忘机之前不是挺讨厌他的吗,怎么把他养的这么无法无天的。
江澄转而面对蓝忘机,道:“这些日子,劳烦含光君了。”
蓝忘机回道:“无妨。”
江澄见他如此,也不再多说什么,压下心中那种怪异到起鸡皮疙瘩的感觉,道:“那江某就先告辞。”
蓝忘机微微颔首。
江澄又想起那天阿姐的话,看了看埋他怀里装死的魏无羡,又面色古怪的看了看蓝忘机,便离开了。
魏无羡从蓝忘机怀里抬起头,又对着江澄的背影吐了吐舌头,道:“哼!你这样是找不到道侣的!”
蓝忘机摸了摸他的背,无奈道:“魏婴。”
魏无羡看向他,眼睛亮亮的,无辜的小眼神看着他,笑嘻嘻道:“怎么啦二哥哥。”
蓝忘机叹了口气,道:“……无事,该用餐了。“
魏无羡转身一看,原来是菜不知什么时候都上来了,顿时开开心心的被蓝忘机放回自己的座位上坐好,乖乖的吃饭。
蓝曦臣笑道:“魏公子倒是听你的话。”
蓝忘机手上夹菜的动作微不可查地顿了顿,耳垂微微泛红,道:“嗯。”
不知过了多久,新娘子换了衣服出来和新郎出来敬酒,江厌离被一身与喜服稍有不同的红衣映衬得面如桃花,有人笑着开玩笑道:“金兄当真是好福气啊,能娶到嫂子这般的好媳妇。”
金子轩也不谦虚,道:“那是当然。”
江厌离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替他们斟酒,一桌一桌的敬酒。
到了蓝家这里之时,身边的门生自行替上茶水,江厌离倒好茶,蓝家人以茶代酒,蓝曦臣笑道:“今日金公子与江姑娘大喜之日,我便以茶代酒,祝二人琴瑟和鸣,白头偕老。”
蓝忘机也一同举杯,金子轩和江厌离一同道谢。
魏无羡见此,有样学样,捧起自己的小杯子,让蓝忘机把他抱到椅子上,他一手撑着桌子,一手举起杯子道:“姐姐姐姐,我也祝你……祝你以后要开心!嗯……白……白头偕老!”
江厌离捂嘴笑了笑,道:“嗯嗯,姐姐知道啦,阿婴也要开心啊。”
金子轩见江厌离高兴,今日这大喜日子他也放得开,倒了一小杯酒,和这小团子碰了一杯。
魏无羡开开心心的把杯子里的水都喝掉了,
江厌离很久没有看到这么毫无戒备,心无旁骛的魏无羡,摸了摸他的头,拿出方才准备的喜糖,递给魏无羡,微笑着柔声道:“阿婴,这是姐姐准备的喜糖,都是阿婴喜欢的哦。”
魏无羡眉开眼笑,开开心心的接过,道:“谢谢姐姐!”
江厌离笑了笑,和金子轩转到下一桌。
江澄也来敬了杯酒。
心中暗道:“自己变成这副模样,害我一个人喝那么多酒。他这酒量,真是浪费了。"
江澄走后,魏无羡又被蓝忘机抱着重新坐好,兴奋的拿着一大袋糖,一打开,果然都是自己爱吃的,正想吃一颗,一双大手伸过来把糖拿走了。
魏无羡嘟着嘴,委屈的看着大手的主人。
蓝忘机看着他,无奈道:“先用餐,稍后再吃。”
魏无羡不情不愿的应了,乖乖的吃蓝忘机给他夹的菜,但好在桌上他爱吃的也不少,很快就忘了没吃到糖这回事。
蓝曦臣看着二人这副模样,心觉好笑,能让露出忘机如此神情的,怕是只有魏公子了。
小剧场:
魏无羡看看身旁的蓝忘机,又看了看金光瑶,心想,二哥哥原来这么高呀。
金光瑶:……
姑苏蓝氏毕业照!终于画完了QAQ!没去休息一直画到现在,因为我的假期结束了OTZ,赶快搞出来了心思!修改了几处BUG,然后图存大了些,祝大家食用愉快!我不行了,我要去休息了...OTZ
今日份仙女
更新三张~我永远喜欢白起-3-
我男友真的超大度的,完全不吃纸片人的醋!
爱上一个人就是
既有了软肋
也有了盔甲
[图片]
今天推荐的是SHINee成员李泰民2016年发行的正规一辑中的收录曲《soldier》,这首歌的氛围悲壮宏伟,大气中带着一点淡淡的忧伤感。
在甜美的钢琴旋律和大提琴营造出的迷幻氛围中融入哀切的声音的叙事抒情歌,在泰民亲自构思表演,并写作的歌词中含有把想守护心爱之人的心比作军人的内容,非常有创意和别具一格。
这首歌是由创作了泰妍的《UR》、《Rain》、EXO的《SingForYou》的MatthewTishler参与作曲。MatthewTishler的歌都完全对我胃口啊,他所创作...
这首歌是由创作了泰妍的《UR》、《Rain》、EXO的《SingForYou》的MatthewTishler参与作曲。MatthewTishler的歌都完全对我胃口啊,他所创作的抒情歌大气宏伟,是浓厚的悲壮感而不是矫情造作的无痛呻吟。
而且他的磅礴大气不是俞永镇那种酣畅淋漓,直截了当的,而是另一种味道,是那种有点宇宙的浩瀚的感觉,准确说,就是很欧美风。梦幻雄壮的旋律,空灵飘扬的嗓音,经典乐器的使用。
初次听这首歌时就被这个旋律和氛围震撼到了,差点忘记了自己听的是一张韩专。大提琴的低沉稳重为这首歌的氛围更添一重,庄严森肃,却又在与优美的钢琴声融合时营造出一点柔情的感觉。“Ijustwannabeasoldier”这句歌词一出来,瞬间就给人一种足够悲壮的感觉,后半部分,泰民的高音诠释更是融入了浓浓的情感,粗中带细,刚中带柔。
大提琴一直都是我最喜欢的古典乐器了,很少有流行歌曲能够真正运用好大提琴,这首歌的运用还算得上恰当,比重虽然不大,但是在情感渐浓时辅助着钢琴声营造出的壮丽感是很妙的。
泰民的自由哼唱“AH~”的加入给人一种很空灵的感觉,泰民的假音一直都给人一种很优美的感觉,既像涓涓细流,又漫漫星河展开来,空远飘扬,直到未知之境。
这首歌的歌词写得极具创意,不得不夸一夸泰民了,真的是成长得极好的泰民,从一个出道时几乎没有歌词分配的主舞到现在唱跳俱佳,能自己创作的ACE。总是不断带给人惊喜,歌词的概念和寓意在大部分的韩国歌曲中还是很少见的,可以说是和这雄壮华丽的旋律很搭配的足够大气和创意的歌词了。
“Ijustwannabeasoldier,希望到最后也能和你一起亲吻,直到停止呼吸,直到太阳升起,想要守护在我身边的你。”
爱上了一个人是什么感觉?突然有了软肋,也有了盔甲。
我想做只守护着你的Soldier,直到呼吸停止的一刻,直到太阳升起,直到世界的尽头。愿为你担下所有风雨冰霜,愿意为你融化天寒地冻,愿意为你摘星取月。
我没有什么弱点可以攻击,除了住在我心上的你,但正是因为你住在我的心里,所以我就逼自己强大,生出一副坚强的盔甲来,保护好心尖的你。
我不为任何人而战,我只为你而存在。我不守护追随任何荣耀名利,我只追随你,你就是我的信仰。
因为你,我成为了天生的Soldier。
他们说,当你真正爱上一个人的时候,就是宁愿自己遍体鳞伤也要护他(她)毫发无伤。穿过这个残忍的现实世界去拥抱他(她),背对所有刀剑,让他(她)面朝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