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正沉浸在睡梦中,梦里的美妙真实得让你根本分辨不出真假,就在快要到达终点时,你就一个颤抖惊醒了
萧逸
醒来的你望着天花板缓神,扭头就发现萧逸正撑着手笑眯眯的看着你
大清早的给你吓了一跳,帮你从那场梦中完全清醒了过来
“萧小五你梦见什么了,梦话都那么开心”
“什么梦话?”
你微微蹙眉,觉得尴尬又耐不住好奇的询问
“也没什么,就是不停念叨着什么萧逸哥哥好厉害,好哒,你很喜欢”
萧逸语气轻佻的说着,你红了脸,立马开口反驳
“我才没有说这些话,你别污蔑我!”
“哦?那就是真的梦到我了咯”
......
萧逸挑挑眉,脸也凑近了一些,你往后挪了挪,红着脸假装不在意到
“梦到了又怎么样,你没梦到过我啊”
“这可不一样宝贝儿,你梦见了就是代表我昨天晚上没有把男朋友的责任履行好”
“那你想干嘛?”
说话间,萧逸已经把脑袋埋到了你的颈窝,呼吸打在脆弱的脖颈上,痒痒的,让你忍不住打了个颤
“干嘛?萧小五马上就能知道我是要干吗了”
萧逸果然说到做到,你像朵在狂风中艰难生存的花,但就算这样你都忍不住好奇问
“那要是…要是你梦见我了是什么意思”
耳边忽然传来萧逸低低的笑声,你突然就不想听了,但撤回也来不及了
“那就是代表萧小五的责任没履行好,当晚应当再多加几次好好弥补萧老板的心”
陆沉
你是在现实跟睡梦中双重的快乐给折腾醒的,你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才看清身旁坐着的陆沉
他坐在你身旁,手放在被窝里,你还能感受到他醋粝的指腹
“夫人醒了?感觉还好吗?”
陆沉关心的端起水杯喂到你的嘴边,就算只开了个小台灯,你都能看清他指尖的水色
“你刚刚干嘛趁我睡觉咳,碰我”
面对你的质问陆沉十分淡定,甚至还伸出手帮你抹去嘴边的水渍
“刚刚准备睡觉时我听见夫人在说梦话,眉头也皱的很深,我就低下头听了听”
陆沉的话说到一半,把你胃口完全吊起来后才一脸深意的继续说下去
“然后我听见夫人说那很难受,我就帮了帮夫人,没想到还把夫人给吵醒了”
不知道陆沉的声音是有什么魔力,光是听他简单述说了一下,那里就期待了起来
察觉到你怪异的表情,陆沉脸上的笑意更加深了,他再次伸出手
“原来夫人睡前的拒绝是在害羞,没能及时接受到夫人的暗示是我的问题,夫人能不能给我一个补偿的机会”
没给你拒绝的机会,陆沉就拿出不知道什么时候准备好的玩具
他丝滑的动作不由得让你怀疑这是他的一场计划
“陆,陆沉,你是不是在我睡觉时…把我带幻境里了”
陆沉垂头吻了吻你的眼睑,语气温柔,十分干脆的应了下来
“这么快就被夫人发现了,那请夫人也信任我一些,我熬夜不会影响这方面,所以夫人不用担心我不行而拒绝我”
见被他发现了,你心虚的不敢跟他对视,下巴却被抬起
“至于我行不行,夫人今天晚上就会知道了”
查理苏
醒来的你都还没回味一下那快乐的梦,就开始思考要怎么把查理苏的手拿出来
查理苏在你身边睡得正香,他的手却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你塞进了苦子
但还别说,怪舒服的,你被自己突然的点评吓到,脸上顿时烧了起来
你拉开苦头,刚握上查理苏的手腕就发现身旁的人醒了过来
还是查理苏刚睡醒的脑袋转了过来,他活动了下关节,碰到柔软之地立马就不敢动了
“咳,这是很正常的事,达令不用感到丢脸或者害羞,但未婚妻看起来好像很难受,不解决完再睡会睡不好的……”
不等查理苏说完,你就捂住了他的嘴,你把脑袋埋在他的怀里主动地开口道
“那未婚夫帮帮难受的我,好不好”
“当然,帮未婚妻解决需求,是作为一名合格的未婚夫最基本的要求”
主动说完那句话之后,你就在查理苏怀里当起了鸵鸟
但被你的主动次机到的查理苏就变了个样子,你也是重新认识到了,再纯情的小鸟宝宝在这方面也是很厉害的
“达令怎么不说话,我还想再听听达令刚刚跟我说的那个梦,达令再细致的说一遍好吗?”
查理苏轻轻说着,紫水晶般的眼眸还一直看着你,让人根本拒绝不了
你只能在心里暗暗后悔,自己为什么一时上头就把那难以启齿的梦给说了出去
齐司礼
“笨鸟,你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梦话”
齐司礼的睡眠很浅,几乎是你刚开口说话时他就醒了过来
见你说的是梦话,齐司礼躺回去准备睡觉,耳边却不停传来你的嘟囔声
你醒来的时候已经快早上了,外面的天还没亮,潮湿紧贴的苦子让你难受的磨了磨退根
你小心的掀开被子,想要去浴室换下,就在你坐起身时,你的身后猝不及防的响起一道声音
“大早上的你要去哪”
本就紧张的你被吓得打了个抖,语气里也带上了不自然
“我,我去上厕所,上完再回来睡,齐司礼你快睡吧”
齐司礼默不作声,就在你以为这事过去了想要起来时,齐司礼又突然抱住了你的腰
温暖的身体从后抱住你,他的头抵在你的肩膀上,语气还带着刚起床的慵懒
“是吗?”
“那肯定啊,不然我起这么早干嘛”
你扭头跟齐司礼对视了一眼,只见他一只手钻向你的苦子,齐司礼语气淡淡,动作却不平静
“是吗,我还以为某只笨鸟是想去掩盖一下自己的痕迹”
没想到齐司礼早就发现了,你动作一顿,目光中带着疑惑,齐司礼低头啄了啄你的唇解释道
“某只笨鸟梦话说得那么大声,想让我不知道都难”
话音落下的瞬间,齐司礼的手也摁了下去,你的脚趾蜷缩,视线落在齐司礼白皙漂亮的脸上
你不甘示弱的锁紧让齐司礼的手出不来,又在他耳边轻轻拱火
“那齐总监听听,我的梦话跟现在喊的哪个更好听”
说完你就开始喊起来,连表情管理都有,只是短短几秒,齐司礼就红了耳尖,但又很快接受下来
“笨鸟,希望你能喊到结束”
夏鸣星
在梦里到达终点时,你的脑袋也半清醒了过来
你微张开眼,随手拿了样东西狠蹭了下又睡了过去,再睁眼已经是半小时后了
“姐姐早上好,不对,应该是晚上好”
夏鸣星精神抖擞的冲你笑着,你打了个哈欠随口问到
“汤圆你怎么这么晚了还没睡”
“我睡啦,只不过醒了而已”
“是做了噩梦吗?要不要我念个故事书哄你睡觉”
“没有做噩梦,就是睡不着,姐姐用这哄我睡觉好不好”
你小脸一红,立马就知道他在说什么,怕你拒绝,夏鸣星委屈的抬起自己的手
看样子是刚从那拿下来不久,手背上的水痕还很新
“刚刚我在睡觉,姐姐忽然抓着我的手去那个,我就醒了,而且还一直睡不着”
夏鸣星说话时垂着眼,语气憋屈,像个被人欺负了的小媳妇,他可怜兮兮的模样让你忍不住心软
见你不说话,夏鸣星抓住你的手放到脸边蹭了蹭
“姐姐答应我了,对不对对不对”
你小幅度的点了点头,又补上一个条件
“最多两次你就得睡觉”
夏鸣星很干脆的应了下来,就在你以为自己说得很清楚时,夏鸣星已经来到了第三次
“汤圆,说好的两次完就睡觉呢”
“我在睡啊姐姐,我现在是在梦游”
“……?”
彩蛋是他们梦见春天的梦,但你还在睡觉,他们的解决方法
是姐死了以后疯狂招魂的狗(手腕上还带着姐送的小狗牌和偷偷拿姐的发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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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少和人提起我姑姑。
事实上,我身边鲜少有人对她留有特别深刻的印象。她身形瘦小,样貌普通,一个嘴巴两只眼睛,并没有比正常人多些什么,或者少些什么,自然很难让人记住。
不过,姑姑大概同我一样,从来不会在乎别人的看法。
第一天住进姑姑家里那天,她亲手给我做了一碗馄饨。
后来我才知道,那天她特地起早和楼下的邻居徐二嫂去学习如何包馄饨。怪不得它们看起来个头不一,有的甚至馅都露在外面。一碗馄饨半碗的面皮。
我坐在餐桌前,姑姑替我添醋,香味涌了上来。我看着碗里的紫菜还有虾皮,却在思考,我应该做些什么样的表情。
我应该感激吗?感激她收留了我,给我一个容身之处。
我应该难过吗...
我应该难过吗?难过我母亲生前,最喜欢包馄饨给我吃。
还是,我应该谄媚地吃完这一整碗馄饨,然后笑着对眼前这个女人说谢谢款待,非常好吃?
我犹豫着,用瓷勺舀起一颗馄饨,放进了嘴里。
姑姑看到我真实的咀嚼动作,终于松了一口气,慈爱地、象征性地摸了摸我的头发,然后转身就离开了餐桌,去客厅看文件了。
只留下了我一个人。
连一句“好吃吗?”都不曾问过我。
最后我还是吃掉了那碗馄饨。
味道的确是不怎么样的,肉馅和得太咸,皮擀得太厚。好在馄饨汤是鲜的,我全都喝完了。她出来接水,看了看我面前的空碗,眼睛里有种满足的笑意,然后指了指我身后,说:“把碗洗了。”
我点了点头,这本来也是我应该做的。
刷碗的时候,我看到厨房窗户上我的倒影,我的表情看上去依旧如常,我叹了口气。
但愿姑姑没有看到,我在吃馄饨的时候掉下的眼泪。
因为在那碗馄饨里,我居然尝出了昔日母亲手艺的味道。
我曾经想过姑姑工作会忙,但是我没有想到她会这么忙。
早出晚归已是家常便饭,在报社通宵不回来也是常有的事。
在那碗不算好吃的馄饨彻底暴露了她的厨艺水平之后,她不再藏着掖着地假扮贤妻良母,只有我们两个人在家的时候,她大多数时候都是叫楼下餐馆的外卖吃。
姑姑第一次尝到我的厨艺,是我已经学会了和摊贩讨价还价以后的水平了。
只是,我这样的做法,非但没有把姑姑留下,相反的,她在知道我有了这项不会饿死的本领以后,更加肆无忌惮地开始加班了。
有时我温书到深夜,临睡前都没见她回来;有时我早上出门上学,却竟发现她昨晚睡在了沙发上。
印象中,姑姑很少化妆打扮自己。她没有令人惊艳的长相,更多的时候,我见到的是她辛苦了一天后疲惫的面庞和极度需要休息的眼神。
我问她为什么要这么辛苦,她说,她没有钱,却想要让我们的日子过得好一点。
她对我淡然,就像她对其他男人一样。她有交好的同事,我偶尔会碰见他们来家里谈事,见我回来,她丝毫没有任何情绪起伏地将我介绍给她的同事,好像我才是那个不速之客。
不过也对,此前十六年来我们对于彼此都是陌生人一般的存在,哪里配谈爱或不爱。
我也应该让她省心一些的。
可是父母去世的那一年期末考试,我把一切都搞砸了。
她之前替我去过两次家长会,回来以后都没有说什么。但是这一次,我结结实实地做了一回班上的反面教材。
语文那一科,我空了整整一道作文题没有写。
作文的题目是,与家人之间的美好回忆。
我踌躇了三十五分钟,握着笔实在不知道如何下手。直到最后我右手的虎口都开始痛了,双腿也抖得发麻,冷汗从我额头上流下来,我坐在考场最后一排,感到心脏痛得无法呼吸。
我竟写不出来一个字。
交卷的时候,我看到老师惊讶又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那天姑姑回家很晚,我做好晚饭,惴惴不安地坐在餐桌上等她。她回来后,神色如常地和我聊天,问我坐倒数第二排是不是可以看得清黑板,她今天坐在我的位置上开家长会,觉得有一点点远。
我回答她说我的视力很好,没有什么问题。她点了点头。
丝毫没有提到我的语文成绩。
她咽下最后一口饭。平日里,无论多困多累,她的吃相永远都是那么安静斯文,从来不浪费一颗粮食。她不会和别的时髦女子一样,为了瘦身而节食,相反,她为了保持精力工作奔波,食量竟快追上了我。
“我吃好了,来洗碗吧。”
满足地进食后,她喊来了我。我带着些许心虚和讨好,麻利地收拾好碗筷,以为我已经蒙混过关。
结果刷碗的时候,我看着窗户上的倒影,心里一沉——姑姑在翻看我的试卷。
她的手指放在唇边,台灯照在她的脸上,看不太清她的表情,只觉得有些凝重了。我不敢再看,只能低下头紧张地做着手里的工作。
不一会儿,我听见她推开椅子,走到了我的身后。
姑姑的脚步如同猫一般轻,可是在我心里,一步一步却变得沉重。
紧接着,我感觉到她从我身后,抱住了我。
她的脸贴在我的校服衬衫上,隔着那一层布料,我感到她的气息洒在我的背上,有些酥酥麻麻的。
“对不起,小遇。”
她哭着说。
“我以为在你眼里,我们已经是一家人了。”
那一晚,她向我道歉,反省她没有尽到一个监护人的责任,因为工作而冷落了我。而我哪里敢责怪她,她已经给了我一个家,并且在应该谈恋爱的年岁却整日为了我们以后更好的生活而工作。
尽管许多年以后,我仍然对她那一晚的眼泪是否发自内心持有怀疑。
姑姑也许不是人,她只是一个会蛊惑人心的怪物。
否则为什么到最后,失去父母的是我,可是愧疚的也是我。
我开始觉得失控,是那天正巧碰见姑姑和她的相亲对象。
放学回家的时候,我看到门口摆着两双鞋子。我惊觉不对劲,连忙走进客厅,却看见姑姑和一个陌生的男人坐在一起。
见我进来,姑姑站了起来,朝我走过来,亲昵地挽过我的胳膊,笑着和那个男人介绍我:“这是我远房侄子易遇,现在借住在我家。”
她特意将“借住”两个字音咬得很重。
我看见那个男人的眼神从殷切变为不解,而后变得不屑。我在心里冷笑一声,表面上却配合着礼貌乖巧:“叔叔好。”
姑姑也真是的,连杯热茶也没有准备。
看来是真的不怎么喜欢。
那男人同我们寒暄了几句话,然后便借口告辞。姑姑送走了他,大松一口气,然后拖鞋一甩,毫无形象地躺在了沙发上。
“这个男人,我不喜欢。”
我开门见山地说。
“什么意思,说得好像我喜欢一样。楼下徐二嫂介绍的,是他丈夫的表弟。他说他今天来串门,结果徐二嫂一家带着小孩去了公园,就正好在我这里坐一坐,顺便等他们回来。”
“你也信?”我拔高音调,“一看就是故意的。谁来串门之前不先打声招呼?”
“我当然知道。”她朝我笑了笑,“所以我连杯热水都没有给他倒。”
我想再继续说些什么,聊一聊姑姑的相亲对象。或者,干脆直接问问,她到底喜欢什么类型的男人。可是她却摆了摆手,显然不愿意再继续这个话题。虽然她经常对外宣称说自己工作太忙,家里还有一个高考生要照顾,实在没有心思谈恋爱,可是我不知道那到底是事实还是借口。
到底是什么困住了她呢?
临近十七岁生日的时候,姑姑问我想要什么。
我想了想,竟没有什么头绪。我平时除了学习就是看书,我连买课外书的钱都是姑姑塞给我的。她不像其他家长一样对我百般限制,就连我看言情话本,她都不会制止。
当我认真思索的时候,姑姑说,我带你去美博岛玩吧。
我刚要点头,却听见她说,你李明叔叔说那里的风景很美,还可以海钓。
好吧,走了个相亲对象,又冒出来她的同事李明。
只不过李明我是见过的,他人很老实,并且已经有了家室,暂时对我构不成什么威胁。
等一等。
为什么要对我构成威胁呢?
我抬头望着姑姑的眼睛。
它们那样明亮,好像要看穿我的内心。尽管我百般藏匿,尽管我想要装作坦荡,可是当它们望向我的时候,我只想要投降。
于是我听见我对她说,好,我都听姑姑的。
如果有一个词语能用来形容我的十七岁,我想那便是潮湿。
美博岛水岸的海水没过我的脚踝,然后我再站起身,湿漉漉的双腿踩在沙滩上,脚底被细小的石沙包裹,冰冰凉凉的,十分舒服。
姑姑在不远处的遮阳棚下晒太阳。
说是出来海钓,结果我们两个谁也不会钓鱼。天气太冷,也不适合下水,只能在海边晒晒太阳,拾拾贝壳。
“可惜啊,亏我还带了比基尼。”
我问姑姑什么是比基尼。
“就是泳装,三点式的。”她戴着墨镜,喝了一口果汁。“你们学校没有游泳课?”
“是有的,不过男女分开上,我没有见过女学生的泳装是什么样子的。”
“这样……”她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那也会有性教育课?”
“……”我深吸一口气。“有的,姑姑。”
“那就好。”她似乎没有想要和我讨论下去的欲望,只是像一个真正的长辈一般严肃地规劝我:“你们这个年纪,该懂的也都要懂了,但是不该做的,千万不要去做。”
那一刻,我竟然有些急切地想要辩解,告诉姑姑,我在学校从来都是好好学习,没有交往密切的女生,更没有喜欢的人。
而她只是摆了摆手,将草帽遮住了整张脸,在太阳底下睡着了。
中午我回到房间里午睡,睁眼已是傍晚。
这一觉睡得我不怎么安稳,醒来只觉得更加疲惫,带着无比的空虚感,我口干舌燥地出门找水喝。碰巧,姑姑也刚从外面回来,拎着大包小包的食材,说是要做生日蛋糕给我吃。
我无奈地笑。
姑姑的厨艺我再了解不过,无论她想出什么花样,到最后也只能由我来接手。她的那双手,可以用来拍新闻,用来写稿子,唯独不是用来洗衣做饭的。
而我,会照单全收。
离开美博岛的前一晚,我梦遗了。
我不觉得这是什么羞耻的事。这种生理现象在我这个年龄的男孩子比比皆是,甚至有人还会拿出来大肆宣扬,讲他的那些桃色梦境,然后周围的人不怀好意地集体哄笑。
我已经不记得上一次梦遗的时候是几岁了,和之前不同的是,我梦见的是姑姑。
其实我们在梦里没有做特别过分的事。
我是在过生日。对,没错,醒着的时候是过生日,到了梦里还是在过生日,好像我已经把生日过成了执念。
一开始是父母围在我的身边,陪我吹生日蛋糕。我闭上眼睛许愿,再一睁开眼睛,身边的人竟变成了姑姑。
她问我许了什么愿,我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接着她将蛋糕上的奶油抹在我脸上,我有些不服气,也挖了一块大一点的奶油,点在了她的鼻子上。
而我就是在这个时候,半梦半醒间,听到姑姑在客厅中的一声尖叫。我紧张地惊醒,紧接着,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不可描述的味道。
顾不上其他,我只坐起来冷静了两三秒,然后飞速下床换了一条新裤子,酿跄着冲出了房间门,看到姑姑穿着睡衣站在客房客厅的正中央。
她抬头看了看我,神色已经恢复正常。她抱歉地说:“刚看到一只壁虎。吓我一跳。吵醒你了么?”
“壁虎?”
我好奇地凑过去,发现客厅窗户上,果真趴着一只奇怪的生物。它十厘米左右,褐色,扁平,尾巴和头加身体差不多长。
“西大洲竟然没有壁虎么?不过这东西好像只有南大洲会有。”
我已经忘记了那个奇怪的梦,回答她:“没见过。课本上也没讲过。姑姑在南大洲见过?什么时候去过南大洲?”
“……去那边采风的时候见过。”她朝我笑了笑,“知道吗,壁虎有一个很神奇的地方,你别眨眼睛啊。”
说完,她轻轻走向那只壁虎,做出要捉它的样子,我屏住呼吸——姑姑未免也太大胆了点,就不怕它有毒么?!
在她马上得手的时候,神奇的事情发生了。
我亲眼看到姑姑在没有碰到它的情况下,那只壁虎居然自己折断了尾巴,只留下半截断尾留在原地,然后飞快地爬走了。
而那截断尾,居然还在不停地摆动,好像在恐吓我们一样。
“这就是壁虎的神奇之处。”姑姑对我说道,“它们在遇到危险的时候,可以自己折断尾巴逃走,这叫自割。壁虎的尾巴神经很丰富,所以它离开身体之后,还可以摆动,起到威慑敌人的作用,转移注意力,然后逃生。”
我目瞪口呆。
“那……它没了尾巴,还能活么?”
“可以的,断尾以后没多久,就会长出新的尾巴。人们管这种情形,叫做再生。”
一连几天都是连绵的阴雨天,西大洲的冬天很少有这样奇怪的气候,我望着窗外出了神,以至于李明在我身边喊了好几遍我的名字,我都没有听到。
“下雨了,不如我送你?”
我摇了摇头:“我带了伞。”
潮湿的海边,潮湿的床单,潮湿的空气。
我想我快要受够这种潮湿了。它们存在的每一秒钟,都在提醒着我,我终于失去我姑姑了。
“李叔,有件事情我还想再问你一次。”
“你说,小遇。”
“是我姑姑说要火葬的么?”
“是,之前听她提起的时候,我还觉得奇怪,她说是她老家的习俗。不过我已经习惯了,因为你姑姑她总是会说一些奇怪的话。”
同李明道别后,我独自来到姑姑的墓地。
墓地和墓碑都是李明选的,我要付他钱,他执意拒绝,说好歹也是同事一场。
我在姑姑的葬礼上见到了很多人。
李明一家,楼下邻居徐二嫂,还有那个曾经和姑姑相亲,也和我有过一面之缘的男人。他们都用悲痛的表情和我说节哀。
我突然觉得,其实我和他们也没有什么区别。
一个从来没有真切地拥有过、走进过姑姑世界的可怜人。
那天告别仪式快要结束的时候,我在一片啜泣声中,看到姑姑的墓碑后面,钻出一只小小的壁虎。
一开始我以为是我眼花了,但是我确认我认识这种生物,和我在美博岛见过的一样,棕色的身体,长长的尾巴和扁平的四肢。
西大洲真的会有壁虎吗?还是我和姑姑不小心将它装进了行李箱,从美博岛带了回来?不,不可能,已经过了将近一年了,它怎么会活到现在?
我眯了眯眼睛,发现它的尾巴,是断掉的。
我猛然抬头看了看天,开始后知后觉地发现,原来她早就在为告别做打算了,而我总是慢半拍才发现。
一些我不曾听过作者的书,以及她嘴里哼着我从没有听过的旋律,一些根本不像姑姑这样年轻的女人所经历过的故事。
姑姑竟然以为这样瞒着我,瞒着所有人,是她的慈悲。
而现在,我已经不在乎那具我亲眼看着焚烧的身体是谁的,好像里面埋着的仅仅是一具不重要的躯壳,早晚会在这宇宙中走向陨灭。
我不在乎。
我亲手将姑姑留给我的信和船票在她面前撕碎——假设她现在正在这个世界的某个角落里窥探着我,无论以什么样的形态。
哪怕相隔千亿万兆光年,我也要等到她亲口和我解释这一切。
我要等。
END.
玩点破梗
路辰,一点点艾因
时针指过一点的时候,你正坐在柜台前打瞌睡,左手抵在脖颈处,脸颊顺着小臂下滑,几乎要触碰到油腻的桌面。
这是一家深巷处的拉面店,空间不算狭小但也毫无宽敞可言,卫生状况一般,白炽灯惨白虚弱地亮着,二极管的污垢处萦绕着不断飞舞的蚊虫。
好困。你无精打采地睁开眼,把近在咫尺的桌面纹路错看成密密麻麻的字母。意识到自己正在睡觉,但你不想抬头。
是夏天的错,你想。夏夜闷热的空气令人昏昏欲睡,世界静得像死了一样,只有秒针与半坏的空调毫无生气地运作着。
老板说要营业到两点,可他...
老板说要营业到两点,可他自己早早就回家了。明明知道十二点半以后有客人光顾的几率就像捡到一百块一样小,可那位葛朗台更愿意压榨年轻女孩的廉价青春。
你缓慢地打了个哈欠,有气无力地拍死一只正在脖颈处贪食血液的蚊子。短暂的动态之后,店内又陷入了默片般的静止。
门上的铃铛响了,一股热浪随着被推开的门扑入好不容易积攒凉气的店面中。
“有人吗?”
“欢迎光临。”
你从深深的倦意中抽出身,像八百年没活动过筋骨一样撑着台面站了起来。
在这片挤满低矮出租铺的昏暗窄巷里,十二点半以后光顾的客人一般都不是什么好人。
来的是两个男人,很年轻。其中一位看上去善于言谈,另一个则沉默些。
“晚上好,小姐,”为首的金发青年拉了把椅子坐下,“两碗拉面,一份清汤,一份加糖。”
“稍等。”
你将手别到身后重新系紧松散的围裙,撩起布帘走进了厨房。
加热拉面的时候,你站着睡着了五次,每一次短暂的清醒后都更加轻易地被剥夺意识。
“还有一碗。”你振作精神将清汤舀入碗中。快步端出去的时候帘子拂过眼睑,瞬时的黑暗又使你陷入了沉睡。
你在朦胧的视线中将面端到了两人正在交谈的桌边。等他们注意到你在梦游的时候已经晚了。面碗不可挽回地向前倾翻,热汤浇到了金发男人的白色裤腿上。
你骤然清醒,猛地把碗往回翻,滚烫的拉面连着剩下的汤水全都倒在了自己身上。灼烫感从皮肤传到神经末梢,令你顿时困意全无。
“对不起!”你连抽了十几张纸糊在对方浸湿的衣料上。你蹲了下来,把头低得很低,捡起掉落的汤碗。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你小声重复,缓慢站起身,头一直低着。对面没有回复,压抑的沉默在空气中蔓延开。
十二点半之后的客人都不是什么好人。
夏日燥热的温度没有减退,你的手脚开始变凉。
“怎么了,”金发青年扑哧笑出声,结束了令人窒息的沉默,“你好像很紧张?”
牙齿嵌进下唇,你没搭话。
他向你侧过身,前倾着拉近距离:“作为赔偿,可以为我们免单吗,小姐?”
你稍稍抬头看去,这才注意到他的长相。他的肤色很白,浅金色头发稍长,刘海微微遮住绿眼睛,此刻正带着意味不明的促狭望你。
你呆滞地张了张嘴,喉咙发干。
“可以。”
你垂下视线收拾狼藉,开始默算自己要倒贴多少微薄的工资。对方注视着你的一举一动,不一会儿又忍不住似地笑了起来,声音温和悦耳。你觉得烦躁。
“抱歉,开玩笑的。”他偏过头看你的表情,“惹你生气了?”
“……没。”
他将脑袋枕在臂弯,边界感微薄地凝视你的一举一动,像观察一只宠物小鼠。
“再做一碗就好了。”他说。
你转身进了厨房间。
他的眼睛很漂亮,一种雨后清润的绿,没有丝毫尖锐与强势,却潮湿得压人喘不过气。
你站在灶台前深深呼吸,瞳仁中映着蓝色跳跃的火光。
再次挑起布帘的时候,两人已经不在桌前了。桌上放着空空的碗,以及三碗面的钱。
你坐下吃完了刚做好的拉面。时钟指向了一点四十。站起来收拾碗筷,放入水槽,回身擦桌、拖地,带上口罩消毒,最后把碗筷洗好放入消毒柜。解下围裙时才意识到衣服是脏的。你叹了口气,将围裙叠好放入塑料袋。
好累。你疲惫地关灯锁门。两点以后的巷子空荡荡静悄悄,拉下卷帘门的声音徒然回响。
好累。你提着脏衣服在小巷中缓缓地走。路灯早已经灭了,倦怠压过了女孩对黑暗的恐惧。你只想回到不到二十平米的租房里睡觉。
你听见不远处有细微的声响,掺杂着低低的话语声。你并不以为意。走夜路的又不止你一个被老板压榨的年轻人。
闻到异味的时候,你还以为是哪家人杀了鸡。当转角的猩红弥漫的画面突然撞入视线时,你刹那间收回脚紧贴在斑驳的墙壁上,心脏疯了般狂跳。
血。血从幽暗的巷子深处漫出。有人影蹲在倒下的人旁边,还有背对着巷口站立的骇人背影。
所幸你走路没有声音。所幸站着的人影挡住了视线。你从短暂的惊吓中平复了心跳。这不是第一次遇到类似情况。你尝试冷静。
“还有气呢。要再补一下吗?”
巷内传出的声音清晰地进入你耳中。秉持着不看不听不说的原则,你只想尽快离开。
“……没必要。用不着我们动手了。”
柔和清润的声线。你觉得自己可以辍掉那他妈的两点钟去街上捡一百块。
“那走吧。会有人来处理的。”站着的人干脆地朝巷子深处挪动脚步。
你放下了悬起的心。
“等一下,艾因。”
蹲在地上的青年抬起食指摩挲鼻尖,狡黠的笑意慢慢浮现。
“我闻到了拉面的味道。”
他瞥向反向的巷口。
“是哪位走夜路的小姐这么好闻?”
你止住了脚步,知道逃跑是白费力气。
“我不会说出去的。对我没好处。”
被抵在墙壁上的时候你小心翼翼地说道。你对惹事唯恐避之不及。
“你觉得像我们这样的坏人会相信吗?”
站在一旁的金发青年笑得无害又温柔。他手上还沾着血。
“……你认识我,知道我在哪工作,找到我很容易。如果我说出去你们可以来杀我灭口。”
“那我凭什么要信任你呢。”
“我没有钱,也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如果非要什么把柄请你提出来,裸照也可以,但请别公布出去,在别人的目光里生存是很困难的事。拜托。”
你低着头碎碎地恳求。这是个让对方出乎意料的回答,他抵住下巴做出思考的样子,饶有兴致地打量你。
“别磨蹭了路辰,快点下决定。”
眼前叫艾因的人发话了。他不像他的同伴一样有耐心,虽然外表纤细漂亮可下手不轻。你觉得自己的肩膀要断了。
路辰笑得很亲切,捉摸不透的瞳仁吞噬月光。
“我喜欢她,”他说,“她很刻薄,也很直率,这样的女孩是不屑于出尔反尔的。而且所有情绪都摆在脸上这点和你还有些像,不是吗。”
艾因放开了你。
“走运的家伙。”
路辰友好地说再见。两人消失在窄巷深处。
你望向恢复平静的昏暗深巷,弯腰拾起了掉落的袋子。
你穿过错综复杂的楼梯回到家门口,从花盆下取出钥匙,插在锁孔里转了半天才打开门。房间里漆黑一片,狭小的空间塞满了杂物。
你缓缓脱了鞋,差点因没站稳而跌倒。扶着墙摸进自己的房间,从箱底抽出一件干净的衣服套上,把脏衣服丢进角落,随后直直地倒在硬质板床上。
好累,你想。你的生活就将殆尽在这肮脏的巷子里。
不隔音的天花板传出楼上室友待客的声响。你静默一会,才伸手拿枕头深深地埋住耳朵。
蜷缩在狭窄的黑暗里,夏日的沉闷压得你难以呼吸。脑海中浮出了路辰那张温柔又迷人的脸,他的眼睛比常人幽深得多。
内含佣兵/先知/摄影师/守夜人。
究竟是谁在依赖谁呢……?
————
你不属于这座庄园。
没有罪恶惨淡的过去,不曾受过怨憎离别之苦,你的到来像庄园主恶劣的玩笑,要欣赏普通人窘迫恐惧的绝望。
但不必担心,暂且不必担心。
在那天来临之前,请挑选守护你的骑士吧。
———
佣兵
在凝视你的时候,雇佣兵偶尔会感到一阵怪异的饥饿。
视线从轻颤的睫毛下移,到光滑纤细的脖颈,最后是你裙摆上层层叠叠的蕾丝,让他想到那些昂贵丝绒蛋糕上点缀的奶油边。
奈布·萨贝达对食物的追求只为裹腹,历...
奈布·萨贝达对食物的追求只为裹腹,历经生死的雇佣兵无暇苛求太多——于是当制作精巧、散发出甘美气息、装在华丽瓷盘中的甜点被摆在他面前时,比起狼吞虎咽的品尝这份甜蜜,他只是下意识的放下刀叉,小心翼翼地观察着远在他认知之外的珍宝。
就是这样的想象,让他默许了你的依赖。
起初只是允许你在他身边修机,后来会主动救下困在狂欢之椅上的你,他无法判断日益增长的保护欲究竟是来自对弱小的善意,亦或是难以言明的食欲,只好冠以爱的名义无数次向你强调:只有留在他身边,才是最安全的。
哪怕受伤倒在地上的你让他想起塌陷的奶油,厚厚纱布包裹下洇开的血迹像糕体上樱桃的点缀,只要你一如既往地用全然信赖的眼神看向他,含着泪光的视线就可以灼烧尽一切邪念,猛兽违背习性,将猎物在自己的领地中圈养,让所有的妄想都止步于此。
从来没想过逃离的你,就是爱的证明。
总将你挡在身后的保护者几乎未曾注意到、你如释重负的表情。
——要骗过身经百战的雇佣兵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就像柔软的蛋糕中混入了坚硬的石子,只要品尝就一定会觉察出。糖霜与奶油都是真实的,恐惧和依赖都是真实的。但石子并不是钻石,所以只有你的爱是假的。
可只要不吃掉,就永远不会发现。
廓尔喀的雇佣兵不会将弯刀对准同伴。
……而奈布·萨贝达,在你用弱小和信任编织出的甜蜜幻想里,永远不会伤害你。
先知
恐惧、担忧、焦虑,在这些情绪之外,他无法窥见更多。
这是理所当然的,爱丽丝跳进陌生的兔子洞,误入危险庄园的你,没有产生其他想法的可能。
在你向其他人寻求帮助之前,温柔的青年主动向你施以援手。私心可以用善良掩盖,欲望可以借启示隐藏,他耐心地捧起你的脸,擦去弥留的泪痕:“去交些朋友吧?去尝试逃跑吧?毕竟我无法……一直一直看着你呀。”
即使是最纯粹的无神论者,也不会质疑此刻先知的安慰。在你鼓起勇气拜访其他人、试图寻找庄园的出口时,飞鸟会替他睁开第二双眼睛,凝视无知无觉的被爱慕者。
“辛苦你了,布洛黛薇。但是有关她的一切,我都想见证啊。”
见证你被比赛中的同伴抛弃,见证你在开门的瞬间被残忍的击倒,见证永无休止的游戏让你的恐惧无限膨胀,见证最后你仍会回到他的怀抱,请求他的庇护。
“……我当然不会扔下你的。”他如此许诺道,“害怕的话,就待在我身边,好吗?以神的名义起誓,伊莱·克拉克早已将身心,全部献给你了。”
“而且,没有你的允许,我是不会擅自预知你的想法的。”
他察觉到你长舒了一口气,继而笨拙地拥抱他、迟疑地亲吻他,竭力装出的恋心如此单纯,而他照单全收,依偎的身影亲密如同真正的恋人。
——就像被月光温柔地照拂,被青年温和的爱意包裹的你感受到了久违的宁静,于是放任自己如同幼兽般依赖在他的怀中,伴随长久的凝视陷入深沉的睡眠。
他找不到你爱的痕迹、也看不见爱的证明。但一切都没关系。
因为早在见到你的第一眼,他就已经做出了自己的预言。
你将长久地陪伴在先知身侧,永远也无法离开保护者的视线。
摄影师
这是生病的第几天?记不清了。
从睡梦中醒来的你喉咙一阵发干,于是尝试着摸索床头柜上的水杯,一只修长的手阻止了你的动作,对方将温水递到你的唇边,语气温柔的询问你是不是很难受?
你费力地睁开眼,终于在微弱的光线里看清了白发蓝眼的绅士,混沌的大脑反应了片刻,你摇头又点头,喊出一个有些熟悉的名字:“……约瑟夫……先生?”
对方长长叹了一口气:“……只是生病,也会将我们的距离拉远吗,亲爱的?”
是吗?你昏昏沉沉的大脑现在不足以支撑你继续思考太过复杂的问题。但能在深夜守候在你床边的人,与你应该是非常亲密的关系吧?但是……将自己重新埋进被子中的你嗅到一股陌生的冷冽味道,尽管这张柔软的大床舒适而温暖,你还是不由得产生小小的疑问。
这里似乎不是你的房间。
你裹紧被子,往旁边挪了挪,以彰显自己所剩不多的警惕心。
回应你的是一阵克制的轻笑。绅士用手合上了你的眼睛,于是你顺从地陷入了睡眠。
这当然不是你的房间,目之所及的一切都属于眼前面貌年轻的伯爵。你只是误入他花园的一只小小蝴蝶,自以为在险恶的庄园中发现了安宁的憩所,却不知不觉落入了猎人的陷阱。
多么脆弱、多么天真。
……你不愿意参加永无休止的游戏,而他不愿意独占的珍宝被人觊觎。
守夜人
他在生气。
这是你忽然冒出的念头。即使庄园主赋予了他更强大的力量,这场比赛也结束得太快了,你甚至尚未摸到第二台密码机,就被一阵强风吸到他身边,与居高临下盯着你的监管者四目相对。
你下意识护住了受伤的手腕,准备迎接预想之中的淘汰。但他只是弯下腰,披风带着雪原的冷气,野兽一般尖锐的利爪扣住你缠着粗糙纱布的手,面具下的声音比你预想中年轻,却含着隐隐的怒意。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你顺着他的视线下移,被对方攥紧的手腕传来一阵沉闷的疼痛,让你情不自禁的涌出几滴眼泪。
年轻的监管者不擅长隐藏自己的情绪,所幸还有面具作为遮掩。诞生于雪原的守夜人对气息有着超乎寻常的感知力,早在游戏一开始、你悄悄跑过他身边时,他就察觉到了风中那股若有似无的、甜腻的血腥气——参加新一场对局的求生者的身体会被恢复原状,只留下堪称折磨的回忆,那为什么,你没有?
他几乎立刻就得出了自己的结论。
在并不遥远的过去,人们处死女巫,将她们称为异类。与所有人格格不入的、如同白纸一样脆弱又干净的你,同样是这座庄园的异类。那么这道未曾愈合的伤口,是否是另一重意义上的、只针对你的火刑?
“……我也想求助别人啦,但是……”
察觉到对方的情绪似乎稳定了下来,你紧张的想要补充,却被对方冷淡的声音打断了。
“伊塔库亚。”
“……什么?”
“我的名字,伊塔库亚。”他生硬却不容置疑地重复道,“……需要求助的时候,就喊我的名字。”
模拟宇宙脑洞产物
每个星神3个场景
【毁灭——纳努克】
【场景一:废话】
“嘟——嘟——”
啊,接通了,你想。
“嗨!哥们你好,吃了没!”
“啪!”
准确的说,是碎了,隔空地。
“………”
【场景二:求援】
你不是很敢向他求救。
因为你知道他会连你一起把对面扬了。
【场景三:令使】
“纳努克大人,观测到敌方虫群反应已全部消灭。”
“嗯。”
祂只是这么应了一声,便单方面挂断了...
祂只是这么应了一声,便单方面挂断了你的电
话。
【巡猎——岚】
“嗨。岚哥。”
“你天天跑来跑去累不累啊,三点几了饮茶先啊。”
“……”
“这里有丰饶孽物!”
几乎是在坐标发过去后的下一秒,天空就撕开了一道巨大的裂口,接着一道刺眼的光柱从天而降,快得来不及任何人反应。
…还好你提前跑路只是把坐标定位器扔在了那里,不然这不由分说的一击会把你也挫骨扬灰。
大战在即。
尽管你已经有了神君,可还是更愿意直接与祂交流。
“司命大人…”
依旧没有声音,可你知道:祂在听。
你深吸一口气。
“吾愿将此身献予帝弓司命大人。”
“仇忾无涯,征逐无疆。望帝弓大人武运昌隆,无往不利。”
虽然看起来和废话没什么两样,但你还是很想和祂说说话。
依旧是毫无动静,良久后你却听到简洁的一声:
“善。”
【智识——博识尊】
“你好博识尊大人,我想问一下,你喝机油吗?”
“好吧,那你吃了没?”
太过正经反而显得你过于无聊。
“请告诉我期末考试的答案!”
下一秒潮水般的信息冲进了你的脑海
“等一等博识尊大人太多了!救…”
“看来他不得不迟到了,待会罚他喝杯机油吧”阮.梅不紧不慢地喝了口茶。
“无趣…不过,算了。”
奇怪的是,成为令使以后,你反而不太愿意老是觐见博识尊了。
或许向世间传播知识,就是你和祂联系的一种方式吧。
【丰饶——药师】
“人子啊,我愿聆听你的祈祷,解除你的苦痛。”
卧槽!你要感动哭了,祂竟然是主动开口的一方!
“药师大人…”
“你身上那么多眼睛,需要眼药水吗?”
“我并不需要,可爱的人之子。”
“药师大人,求求你救救我的妹妹…”你虔诚地跪在地上祈祷:“她得了病,她才那么小…求求您发发慈悲”
伴随着一阵柔光的降临,你被带到了一个虚数空间,你拜见了祂的神迹,看见了祂怜悯悲慈的目光。
“人子啊,我接受你的祈愿,你的愿望必将实现。”
再次睁开眼睛时,你已经回到了床榻边,而你的妹妹正健健康康地站在一边,激动地看着你。
你也欣喜若狂地抱住了她。
可之后会发生什么,究竟是否毫无隐患,谁都不知道。
尽管有些时候祂的回答有些牛头不对马嘴,但祂每次都温和地予以回应。
这些话语每次都会给予你鼓舞,你不知是祂动用了神力,还是仅仅只是言语的力量。
【虚无——IX】
无法接通。
【存护——克里珀】
“嗨!土木老哥!”
然后你再也无法拨通,就仿佛信号深深被隔绝在了城墙之外一般,被无数巨石严严堵住,透不出一丝缝隙。
你被讨厌了哦.jpg
“拜托您了,拜托您了,这样下去的话,这颗星球会被毁掉的…”
大地震颤,天际轰鸣,金色的亚空晶体仅仅是扫了一下,虫群便哀鸣着灰飞烟灭,可被晶壁扫过的人却一点事没有。
“此身即为壁垒,绝不容许僭越半步!”
这场战役持续得太过漫长,以至于你从一个什么都不懂的新兵,成长到了肩负重任的将领,舍弃了天真与弱小。
或许这就是最后一战了。你心想。
已是弹尽粮绝之际。在生命的最后,你想做些什么呢?
而在废墟中再度站起的,是存护之名的令使。
【欢愉———阿哈】
【场景一:废话?】
“是哇!哥们!来不来喝一杯?还有好玩的飞行棋!”
“天呐!太棒了!阿哈这就来~!”
“救命阿哈我要输了,给我出个老千什么的!或者去看一下对面的牌啊!”
“好嘞!阿哈这就去…唔唔…看到了!你听好啊~他的牌是……”
“谢谢老铁!”
然而接下来的连续几把投骰,你都投出了最小数,连出手的机会都没有。
有一次你甚至看见那骰子明明即将转到6,却仿佛橡皮糖一般突然扭成了1
“阿哈你个狗!”
“哥们!来不来喝一杯!还有好玩的飞行棋!”
“咱们已经玩了快一个月了!甚至是天天!而且!都是!我输!你快去死啦!”
换做是别的星神你是万不敢说这种话的。
“呜呜!阿哈的令使居然拒绝阿哈!阿哈伤心了!呜呜呜…”
再好玩的游戏,玩多了也是会厌倦的。
但…当真如此吗?
要不还是去一次吧…就去最后一次。你起身披上了衣服。
但当你来到地方那一刻,你却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醉后不知天在水,满船清梦压星河。
迎接你的是漫天的流光。
“看。”一堆浮空的面具突然出现在了你身旁。
“很美不是吗?”
“这个世间总会有你不曾预料的风景。”
“所以,我可爱的令使。”
“永远不要【习惯】,也永远不要【厌倦】”
“你永远不知道惊喜的【欢愉】会何时而至。”
二十分钟短打的产物,随便写写的。
星神真的很好厨!
隐士×你
物理意义上的物理攻略
he,保甜
————————
—湖景村—
你清楚地知道自己在做梦,并且你意识到如果不达成某种条件就无法醒来——否则,那些完全不符合现代风格的木质建筑是什么东西?
这是一间破旧的小木屋,你的右手边有一台奇怪的机器,但你对这种东西毫无头绪,犹犹豫豫间,心脏的跳动越来越剧烈,你再也无法忽视它的存在。
为什么,为什么心跳得这么快?
你惊慌地环顾四周,忽然,不知从哪里来的光团准确命中了你,一阵电流流遍全身,你下意识跑了起来。
“什么、什么东西?”
...
你从窗户中翻出去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一名纤瘦高挑的青年刚刚从门口露出身影,他的手中还拿着一支细长的权杖,刚才的光团显然来自权杖顶端的宝石。
超能力?还是高科技?总之现实生活中绝对不可能出现这种奇怪的人物。
你隐隐安下了心,只要是在做梦,你就不会受到真实伤害。
——但,真的是这样吗?
“唔!”
剧痛从背后传来,你已经在一分钟内被连续打中了两次,头晕眼花地扑倒在地上,再也没有力气起身。
身后不急不缓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直到你被挂在气球上、漂浮在空中,你才彻底看清了追杀你的人长什么样子。
对方有着白色的头发和狐狸般狭长的眼睛,只是那双眼睛里不见半点瞳孔,给他凌厉的外貌增添了不少邪气。
他看你的眼神简直像是在看什么肮脏的垃圾,你在心中吐槽道。
你试图和他讲道理:“我没偷东西,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来到这里的,说不定是有人把……”
他目不斜视地前进,然后你的所有辩解被淹没在了逐渐变大的海浪声里,再难听清。
正在你即将被捆在一把看起来就很不妙的彩色椅子上时,破空声响起,你被那名青年动作迅速地放下来砸在地上,以躲过袭来的鞭子。
……鞭子?
这到底是在干什么啊!你抓狂地想着。
也不知过了多久,牛仔借着受击加速向你冲来,迅速掏出绷带在你身上拍了一下——
然后跑得更快了。
你听见他发出一声绝望的呐喊:“不挣扎就算了,怎么都不自愈的啊!”
什么挣扎、什么自愈?你怎么听不懂?
既然牛仔下定决心扔下你不管,你很快又被绑到了椅子上,头顶的倒计时滴滴答答地走着,心脏的跳动剧烈到让你不适。
“你看你把我绑着也没什么用,不如把我放下,我们好好聊聊?”
“根据牛顿第三定律,力的作用是相互的,我的心为你跳动的时候你的心也会为我跳动,这证明我们有缘,要不我们先认识一下,还能交个朋友?”
“我的物理作业还没写完,刚刚才学到平面电磁波,很难的!再写不完要被老师骂了,放开我吧,这对我真的很重要!”
身下的椅子轻微地震动了一下,你听见了喷气的声音;当它即将开始高速旋转的时候,你看见那名青年的唇张了张,耳边划过模糊的低沉男声。
“阿尔瓦·洛伦兹。”
洛伦兹?洛伦兹力那个洛伦兹吗?
下一刻,噼里啪啦的烟花声混着升空的风声响起,你眼前一黑就失去了知觉。
“什么啊……”
你喘着气从床上坐起来,惊魂未定地扫视着周围。
熟悉的床帘,熟悉的被子,熟悉的天花板,熟悉的舍友还在底下开着台灯打游戏——没错,你回到了宿舍。
说是“回到”也不准确,因为你刚刚才从梦里醒过来,还是被恐高的情绪吓醒的。
这也太丢人了吧!梦见自己被爱好电磁场的科学怪人追杀,还被一个牛仔吐槽了?难道最近电影看多了,开始梦见英雄救美的场景了?
你一把掀开被子,打算下床喝点水。继续睡觉你是不敢了,长夜漫漫,刷刷视频算了。
阻止你刷视频的是舍友12.9寸巨大平板上显示的东西:幽绿的色调,破烂的小木屋,最重要的是她操作的人物正在对一台银白色的机器敲敲打打,这画面怎么看怎么像梦中的场景!
你悄悄摸了过去,一拍她的肩,轻声问:“这是什么游戏,让我也玩玩?”
你悟了,你大彻大悟醍醐灌顶茅塞顿开。
原来昨晚你在梦中穿越到了一个叫第五人格的游戏里,成为求生者和监管者对抗,逃生的办法是破译五台密码机或者跳地窖;那名自称阿尔瓦·洛伦兹的青年正是里面一名监管者角色“隐士”,那些会改变颜色的光团是他的外在特质“恩典”。
听起来很不可思议,但它发生的时候更不可思议。梦里的触感无比真实,无论是全力奔跑时疲惫的身体还是被追击时扑通扑通跳动的心脏,甚至隐士的电荷附着在身上引起的电流感,都不像是在做梦。
可你清清楚楚地知道,自己并未因为那场诡异的经历而受伤。
为什么会这样?你不理解,你大为震撼。
一直以来只在小说中见过穿越,现在这种女主待遇竟然也降临到了你身上?
“摇,你倒是摇啊!”舍友崩溃的声音从耳机里传来,“都被牵起来了为什么不摇?”
“哦哦,不好意思。”
你从发呆中回过神来,两只拇指狂点屏幕,可惜最后也没有挣脱气球,被张狂大笑的小丑绑在了狂欢之椅上。
舍友委婉地表达着自己的愤怒:“萌新都是这样的,没关系,我开小号带你就不存在上不去的分!”
你感动之余却心事重重,今晚……
还会再穿越进游戏里吗?
答案是肯定的。
第二次穿进第五人格,你已经驾轻就熟了。经过长达一天的恶补知识,你一眼就认出来了这张地图:军工厂。
开局没有滋滋的连电声,没有推进器的声音,也没有哗啦的飞行声——好,确定了监管者不是你最害怕的三个。
一整局你都苟在角落里修机,队友也非常给力地没有倒地,最后大门通电,你成功逃出了军工厂。
按理来说你逃生成功后就应该醒了,可出乎意料的是,穿过大门后的通道,你来到了一座富丽堂皇的庄园里。
这下跳过新手教程的缺点来了,你不知道游戏背景,也不知道这座庄园扮演着怎样的角色,更不知道这次如何从梦中醒来。
“今天竟然逃出来了三个!”上一局的牛仔吹了声口哨,“新人,修机速度很不错哦!”
“谢谢。”你紧紧跟着他,掩饰自己不认路的事实。
在牛仔的认知中,你是来到庄园不超过一周的新人,平时窝在房间里不出来,因此没几个人见过你。他见怪不怪地领着你去了餐厅,介绍了一遍参与本场游戏的几位求生者。
佣兵,奈布·萨贝达,也就是那个溜了一整局的狠人。
先知,伊莱·克拉克。
当然还有他,奇迹牛仔、马背英雄凯文·阿尤索。
“感觉最近歌剧演员没有以前那么厉害了。”牛仔嘟嘟囔囔地跟佣兵说着,获得了对方一记瞪视。
“没有说你不厉害的意思!”他笑着解释,把腰间的皮鞭收好,“萨贝达先生还是那么令人安心啊!”
你往嘴里塞了最后一口面包,心神不宁地匆匆逃离了餐厅。你没心情听牛仔插科打诨,即使你知道他只是想让你安心,但现在的你还在因为困在梦里而惶恐不已,不想应付任何人。
你漫无目的地在庄园里走着,不知不觉间来到了一间玻璃花房。现在正是夜晚时分,花园中朦胧的光芒勾勒出花圃的轮廓,也在那名瘦高的身影上映照出淡淡的蓝边。
你还是没有从第一次游戏的阴影中缓过来,因此下意识惊呼了一声,差点没克制住拔腿就跑的冲动。
——是隐士,他怎么会在这里?你记得牛仔说过监管者和求生者的住所是不互通的啊!
难道、难道你迷路到了监管者的地盘?那你岂不是很危险?
“是你。”阿尔瓦转过身来,高挑的影子将你从头到脚笼罩住,“迷路了吗?”
你有些尴尬。在游戏里针锋相对的双方不适合月下相会,但不好好回答的话不知道会出什么事,于是你轻轻点了点头,小心翼翼地挪动步子从他的影子中离开。
阿尔瓦的压迫感实在有些强,你不敢抬头看他,像是面对着老师的学生一样,用余光观察着他的行动。
他慢慢向你走近,你甚至可以听见衣物摩擦的声音近在咫尺。
“上次你说的物理作业……”他的声音中带着严谨的学术讨论意味,“也许我可以提供指导。”
啊,什么?你结结实实愣了一下。
他的姓氏竟然真的跟那个物理学家有关吗?不愧是洛伦兹家的人,竟然能在放飞你之后气定神闲地提出辅导作业!
也许从他向你报上自己的名字开始,他就默认了你对他的接近。
你可耻地心动了。因为,咳,电磁场作业实在有些难。
你终于悄悄抬眼和他对视,那双眼睛平静地注视着你,抛除了游戏时的紧张氛围,你第一次体会到了他的帅气。
为什么玩游戏的时候没有发现呢,阿尔瓦真的是一位相当耐心的老师——此处语气应为咬牙切齿。
你拿来了在课堂上没听懂的知识点问他,也不知道阿尔瓦曾经是干什么的,解答你所有的疑问都游刃有余,还能深入浅出地带上另外的知识,但你做梦不是为了学习啊!谁家好人醒着上课、睡着了也要上课?
你竟也真的听一个监管者讲了快两个小时的电磁场,把所有知识弄懂了才意犹未尽地向他道谢。
“这没什么。”他将权杖放在一边,玻璃花房外的月光洒在他的白发上,像是在发着荧光,“你让我想起来我的一位学生。”
他的眼中划过一抹遗憾,这是他除了面无表情外唯一的神色。哪怕是在给你讲解的时候也从未有过多余表情的洛伦兹先生是在为谁遗憾?你莫名想要知道。
你想了解他,惧怕也已消失无踪,即使你们仅仅第二次见面。
“那么,晚安洛伦兹先生——或者,洛伦兹老师。”你模仿着这个时代的礼节朝他行了个不伦不类的礼。
“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阿尔瓦的手握在权杖上,起伏的肌肉弧度流畅好看。
你眨眨眼,说出了自己的游戏id。好在那是个不搞怪的名字,听起来真的像是某个人名。
他点点头表示记住了,最后绅士地将你送回了求生者的住所。
连监管者都看出来你是个路痴了吗?
你终于醒来了,从那个梦里,从那个阴暗的庄园里。
你长出一口气,一把按亮手机屏幕:星期六,上午11:56。
假期的中午应该干什么呢?当然是排位啦!刚刚被舍友带上三阶的萌新终于要依靠自己的力量上分,经历了真人版第五人格的磨练,你相信你的技术获得了巨大的进步!
你刻意忽略了记忆中挥之不去的阿尔瓦,他在月光下的身影、低沉温和的嗓音,还有纤长有力的手指,全部被你晃晃脑袋藏进了脑海深处。
第一把排位依旧是经典地图军工厂,开局你听见了滋滋的连电声,手下的角色被电荷的蓝光笼罩。
好吧,梦里阿尔瓦,现实也是阿尔瓦。
然而这一局你的队友出师不利,首位溜鬼的队友倒得很快,加上本来隐士局的电机就慢,哪怕你拼命修机治疗分担伤害也逃脱不了三台机三抓的命运。
没错,剩下的那个人就是你。
可你也只是个半血园丁,示警心跳越来越强烈,你还没来得及排本局地窖点,手几乎就要按在投降键上了。
“算了……”你关闭了设置界面,决定刷点分再投降。
你一路逃亡,从小木屋跑到了四合院,最绝望的事情出现了:地窖刷在了大房。可监管者的红光已经出现在了你身后,下一秒你已经被打飞了出去。
“他怎么还不挂?”你一边长按自愈一边疑惑地想。
不挂的话,你可要自起了哦?
这也太奇怪了!
成功逃生的你退出游戏,双眼放空,不知道该怎么办。
隔着屏幕面对建模你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心跳了,下次做梦该怎么办?
手机另一头,崩溃的监管者玩家已经将〇易骂了无数遍:“这是什么bug!怎么突然就不动了,明明很快就要四杀了啊!”
越不想要什么越来什么,今晚做梦你再次遇到了阿尔瓦。
这是你首次在梦中进入月亮河公园,明亮的天色、粉色的游乐设施稍微缓解了紧张的氛围,心情却在自己手下的密码机被连线时复杂起来。
和白天那局排位很类似,你的队友被一个个消耗死亡,飞上了天。
又剩你一个了。这次更惨,五台机三抓,连地窖都没有。
现实中没有投降键,你垂头丧气地对密码机敲敲打打,等待阿尔瓦过来把你放飞。
扑通,扑通。
心脏猛地狂跳起来,是阿尔瓦利用技能飞到了你这里,周身缠绕的电光看上去就极为危险,也相当不详。
“打轻点,我怕疼。”你苦着脸,决定回去之后苦练ob位,至少要能保下可怜的队友吧?
这是要放你走的意思?
你喜出望外:“谢谢洛伦兹先生!”
单人破译枯燥无聊,好在旁边有阿尔瓦陪你聊天解闷,你把学校里发生的奇葩事跟他吐槽了个遍,最后眼睛亮晶晶地凑过去问:“看我破译速度是不是很快?”
“是的。”他轻声回答,揉了揉你的头,“想去坐旋转木马吗?”
你也说不清是想和他多待一会还是真的想玩,兴高采烈地在他的陪同下坐上了仍在运行的旋转木马,除了心跳声有点烦人外还挺好玩的。
阿尔瓦的纵容让你越发大胆,你和他一起坐了过山车,玩了滑滑梯,还去狮子笼看了狮子。最后你站在地窖口,听着呼呼的风声,不舍地和他挥手告别。
“再见,洛伦兹先生。”你仰头看着他,“下次见到你还可以听你讲课吗?”
“荣幸之至。”
他的眼中像是蕴藏着星海,你的脸慢慢红了起来,为了防止他发现你的羞涩,你转身跳进了地窖。
你发现你喜欢上了那位沉稳的隐士,不只是因为他的脸,不只是因为他的性格,不只是因为他放飞三人唯独放过你的偏袒。
你只是……单纯地恋慕他,从他告诉你他的名字开始,朦胧的情感就生根发芽,此后每次相遇都会让那根纤弱的幼苗逐渐长大。
不知是不是他做了什么,你每次游戏都会遇到他,不管结局是输是赢,你永远可以成功逃生。
他从未掩饰过对你的偏爱和照顾,这如何不让你产生更多妄想?
不去在意其他求生者异样的目光,你从小受到的教育是喜欢什么就去得到,主动的孩子才有糖吃。
所以你和他表白了。在那间玻璃花房,趁着寂静的夜色,你说出了已经难以掩饰的心动。
阿尔瓦没有立刻回答,他问了你一个问题:“你对我的追求,会和公理一样永恒吗?”
后来你知道,他的意思不单是指他的爱会持续到永远。阿尔瓦想要制造的永动机是永远不可能实现的机器,他的永恒公理事实上是追逐一生、遥不可及的梦,原来那个时候他就已经看出来了你们的未来会和云雾一样捉摸不定,但他依然答应了。
“当然是永恒的啦!”还未经历太多离别的少女说出了甜蜜的情话,“只喜欢你,最喜欢你!”
“好。”他微笑起来,“我也同样,并比你更深刻地爱着你。”
和阿尔瓦在一起的时光是你进入庄园以来最幸福的日子,游戏场景成为了你们约会的地点,在正式的游戏结束后你拥抱着他,自以为隐蔽地在他后背印下一吻,再被他抱起来相拥。
你热烈地喜欢着他,以为你们会永远这样在一起。
【亲爱的〇〇小姐:
见字如晤。本场游戏结束后你就获得了离开庄园的资格,并永久被拒绝踏入欧丽蒂丝庄园,请享受你的最后一场游戏,不要告知你的求生者同伴。】
你慌了,你知道这场游戏结束后你再也不会在梦中进入第五人格,也再也无法和你的恋人相遇。
“怎么办……”你用力搂着阿尔瓦的脖子,眼泪一颗颗砸在他的脖颈。
“相信我,我会找到你。”他的声线依旧低沉温和,“即使梦醒,我们终会相遇。”
那天你睁开眼,迷迷糊糊地感觉眼皮有点难受,一照镜子发现你的眼睛都哭肿了。
“我做了什么噩梦吗?”你吓了一跳,心中隐隐的失落被惊讶代替,“宝鹃,我的眼睛!”
舍友不耐烦地让你自生自灭:“我在排位,不加入就不要吵!”
“那我加入。”
你立刻把手机拿起来,打开游戏,点进好友观战。
第五人格是你最近极为沉迷的游戏,你最喜欢的求生者是园丁,最害怕的监管者是红蝶和小丑。
你操作着人物,舒舒服服地躲在角落修机,将刚醒来时心中的难过抛在脑后。
这个赛季即将结束,被舍友带飞的你在排位珍宝中抽到了隐士的挂件,从不玩监管者的你决定吃完饭回来就试试玩隐士——
这么帅的角色不玩几局太可惜了!正好快到圣诞节了,就给你的行动取名麋鹿上分行动好了!
你独自走在飘雪的街道上,圣诞前夕,商店张灯结彩;前方的餐厅是你最喜欢的去处,不过此时有一名身材高挑的青年正正好好挡住了门。
“你好,借过……”
当他转过身,你的话语全部止在了口中,怔怔地看着这名白发青年。
“找到你了。”他揉揉你的头,“我是阿尔瓦·洛伦兹,叫我阿尔瓦就好。”
一瞬间,毫无缘由的泪水漫上了眼眶,你想也不想就反手抓住他的胳膊,再被他温柔地揽住。
虽然你不认识他,但你总觉得自己找回了什么珍贵的东西。
林深时见鹿,梦醒时见你。
次元外的恋人和你重逢,再没有什么能将你们分开。
—end—
彩蛋:后续,内含:和阿尔瓦谈恋爱,监管者打监管者,承包期末复习的洛伦兹老师
*沙雕向,ooc有,文笔极差有,逻辑死光有
*俗套的穿越爽文,看就完事了!
1.
“你来这里的目的是为了复仇吗?”
不知何时到达现场的艾米丽突然出现在了你的身后,语气毫无起伏地问道。
“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是在玩梗……”你被吓了一跳,心有余悸的回答,又觉得玩梗这个词在外国人看来太过超前,于是补充道,“你可以理解为,额,开玩笑。”
就是不知道那位兄弟为什么会老老实实听完你说的话并点投降,这就有点没道理了。
“开玩笑……”雇佣兵的眉头皱的更深了。
“…………”
雇佣兵没有再说话,拉低帽檐在你的面前表演了个瞬间消失,艾玛似乎向上前说些什么,却被一道声音打断。
“【佣兵】:奈布·萨贝达
【“囚徒”】:卢卡·巴尔萨
【祭祀】:菲欧娜·吉尔曼
【异乡人】:x”
“请动身前往大厅等候,准备参与下一场游戏。”
没有人再说话,只有广播结束后的电流声不断响起。
2.
一般来说,一天所要进行的游戏场次都是有限制的,而人选一般也不同。
虽然听艾玛说,这条规则对雇佣兵来说并不作数,因为他在游戏里有着独一无二的特殊机制,这使得他在一天里要上好几局游戏,而雇佣兵本人对此并无意见,似乎已经习惯于这种象征着捕猎与逃生的游戏。
但你只觉得是因为他们段位太低还不能ban人,不然佣兵一天都别想玩到一局游戏。
话虽如此,不特殊的机制,羸弱的体制,甚至连定义也不清晰,有着上述debuff的你又为什么会接连着参与两场游戏呢?
随着玻璃碎裂的声音,你睁开眼,看到的是熟悉的红教堂地形,熟悉的椅子和熟悉的电机。
你的脑海冒出一条不熟悉的想法。
所以他们有教你怎么破译密码机吗?
3.
“你在做什么。”
熟悉又冷漠的声音从背后响起,你停下开局奖励的手,有点心虚的回头:“翻宝箱……我觉着挺明显的吧?”
“不修机?”雇佣兵皱了皱眉。
“你不懂,我这叫细节防传伞。”你打个哈哈想糊弄过去,虽然你连传伞什么意思都不知道。
话音刚落,你和奈布就同时听到了传伞的声音,和囚徒发起的“监管者在我身边”的信息。
你:“…………”
奈布:“…………”
奈布冷声:“这也在你的预料之中?”
你欲哭无泪:“不修机是因为我生性就不爱修机吗?是因为我不会啊!”
然后你和奈布又同时听到了传送的声音,和囚徒发起的“监管转移目标,注意周围”的信息。
感受着突然狂跳不已的心跳,你和奈布面面相觑。
“我猜你的下一句是,这也在你的预料之中。”你临死犯贱。
“跑。”雇佣兵冷酷下令。
4.
一般……不,只要是个稍微有点意识的屠夫,在开局找到修机位,且没有被溜穿的情况下,都不会选择直接交传送转点吧?
而且他交传送图什么啊?图正在炸机的佣兵吗?
“我去吸引监管注意,你……”与监管距离很近且试图向屠夫发起决斗申请的雇佣兵顿了顿,“……实在不会修机的话,就去帮我翻道具吧。”
说完这句很帅的话后,奈布就立刻交了个护腕拉开身位,也成功掩护了你往板子后钻的大动作。
可是他特么的是佣兵啊!谁会追一个开局满血满护腕的佣兵啊!?连囚徒都不追,指定就是奔着羸弱白板来的吧?!
果不其然,逼完一个道具后,手握着伞的高个男人一点犹豫也没有的向你走来。
稀里糊涂的砸了个板,很幸运的监管没有选择抽刀,再稀里糊涂的转点,稀里糊涂的翻窗,稀里糊涂的……
“姑娘且慢。”
稀里糊涂的被叫住了。
你猛的回头,不是因为声音主人长得有多么好看,也不是因为这声音有多么好听,而是……这特么的竟然是中文!
虽然你能听的懂庄园里的各位求生家乡的语言,但就是参杂了一股浓厚的机翻味道,现在听到了正儿八经的家乡话,泪一下就落了下来。
“老乡……是老乡吗?”话虽如此,你还是没有忘记自己的阵营,边哭边跑,“中国人不打中国人啊,你能不能瞥追我啦!”
“……啊,真是惭愧。”磁性的声音再度传来,“谢某的本意并不是想吓到姑娘,只是单纯的……想与姑娘认识而已。”
心跳的声音逐渐减弱,你回头,发现男人果然没有在追上前,而是隔了一长段距离望着你,像是在表诚意。
不,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个眼神。
你从上一局的杰克眼里见过那种神情。
像是看到了已经失去的珍贵物品,再度被找回来的眼神一般。
熟悉的眼神,熟悉的措辞,熟悉的敌对关系。
你的眼神犀利了起来:“难道,你也想听我的复仇计划?”
沉默,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5.
“佛系?”
本来应该已经甩没影的奈布再一次出现在了你的面前,双手环胸,带着试探的眼神看着男人。
“仅限今天。”男人也客气的答道。
虽然你并不知道佛系的含义,但看到奈布无所畏惧的就近修机后,多少也明白了监管的意思,于是也毫不客气的就近找了个窗坐下,开始与男人唠嗑。
男人名为谢必安,代号宿伞之魂,有着寄宿于伞里且与他一体双魂的弟弟范无咎,俩人性格不一却外貌相同,总之都是帅哥。
“不去修机吗姑娘?”
聊着聊着,机都开了四台了,谢必安刚刚当着你面切换了形态,所以现在站在你面前的黑衣男人是范无咎。
“不修机是因为生性不爱修机吗?”你感叹道,又指了指一旁勤勤恳恳修机的奈布,“你看他炸机的进度都没修的多,我们通常把这种疯狂炸机的行为称为向监管发起决斗申请。”
范无咎爽朗的笑道:“姑娘好生有趣。”
奈布沉默不语。
6.
“我知道你很疑惑,但你先别疑惑,你让我先疑惑。”
游戏结束后,你回头看了一眼跟着你却又沉默不语的雇佣兵,缓缓开口道。
“我们以前认识吗?奈布。”
雇佣兵瞪圆了眼。
7.
那必然是不认识的。
奈布本想这么答。
……可是如果不熟的话,他又为什么要在你被监管追的时候想试图上去保你呢?
一般来说,作为场次战神的雇佣兵对于游戏的理解要超过很多人。
对于一个不会修机且没有溜鬼能力的羸弱白板,最好的选择是上去压耳鸣卖掉,甚至在一开始就应该远离监管保自己一个满血。
那么他的第一反应是什么?试图吸引监管仇恨且保人,这要放在平时,别说队友了,他自己都会觉得很不可思议。
亲临战场的雇佣兵是冷血的,知道做什么能将游戏损失最小化,却在今天的游戏里做出了违背意志的举动。
他本该怀疑你,本该监视你,本该不择手段的靠近你并探寻你隐藏的秘密。
他本该……不,他是不是,真的认识你……?
雇佣兵沉默了许久。
8.
你如此想道。
虽然你看奈布确实眼熟,但你可是穿越的,穿越的看人眼熟不是很正常,你还觉着这游戏你以前玩过呢。
但是眼见奈布低头沉默,好像确实在思考是否有这种可能性,你一下子感觉良心受到了伤害,刚想上前打个哈哈糊弄过去,却见奈布抬头,平时遮挡视线的兜帽滑落到一边,湛蓝的眸子与你对上视线。
好熟悉的眼神。
仿佛是,仿佛就像……
“不、不是吧……”你颤颤巍巍地举起手指,不可置信地看着雇佣兵。
“……”奈布顿了顿,又重新把帽子戴上,缓缓道:“我想起来了,你……”
“果然你还是好奇我的复仇计划吧?!”
奈布:“……”
奈布:“…………?”
成熟的雇佣兵脑海里顿时冒出了一个不成熟的想法。
他这还不如想不起来呢。
Tbc.
*救命,为什么这么多人看
*看多了穿越后游戏角色失忆,突然想看主角失忆,于是就写下了这篇文
*但是还是开坑一时爽了,又是不知道有无后续的一篇
我对萧逸的称呼说起来也有挺多的。
男女朋友之间总要有点昵称,要说我叫得多点的当然是哥哥,毕竟他这人最爱听好话,撒撒娇叫两声哥哥还不把他迷得团团转。
“哥哥,我错了嘛……”
这个昵称某种方面来说……在认错道歉求和讨好的时候还是算有用的。
“叫几声哥哥就想讨好我了萧小五,我也太好哄了吧?”
事实上……他确实挺好哄的,捧着脸亲两口,抱着耍赖不松手,再多叫几声萧哥哥,他再怎么绷着脸也该叹气了,我知道的,他拿我没办法。
除了哥哥以外,叫得多些的是萧老板,毕竟某人自称萧老板,我自然也就叫顺口了,萧老板向来大气,想要什么都给,答应的事总能做到......
除了哥哥以外,叫得多些的是萧老板,毕竟某人自称萧老板,我自然也就叫顺口了,萧老板向来大气,想要什么都给,答应的事总能做到。
我和他约会向来不用操心,像我这种出门就好玩目的的人总能跟他有个快乐动漫约会过程,毕竟这人谈恋爱之后已经把光启市各类吃喝玩乐的地方记了个清楚。
“放心,就算你随便指条路没方向地走,萧老板也能让你开心一整天。”
其他的嘛……生气的时候会叫全名,萧逸也会因为被叫名字而紧张,这是我实验过得来的结果,原来萧哥也怕犯错。
“萧逸!”
“嗯咳…怎么了宝贝儿,我应该…没惹你不高兴吧?”
实验的后果就是,萧哥这人记仇,趁着我偷笑的时候狠狠揉了把我的脸,又是亲好几下不肯罢休。
说起来萧逸给我取的昵称还真是不少,除了最常挂在嘴边的萧小五,还有宝贝宝宝小馋猫小懒猫小坏蛋小糊涂鬼之类的,他总之是张口就来,能说出不少不重复的。
“怎么,你不喜欢”
“才没有不喜欢!”
怎么说呢,都是爱称,其实萧逸很少叫我的全名,生气的时候也不会,怕自己太凶吓到我,当小朋友似的哄着。
其实他比我大不了多少,谈恋爱嘛也是第一次,总觉得他这个男朋友做得优秀,倒也不是无师自通,只是背地里下了不少功夫,哄女朋友的小技巧倒是记得牢。
“哥哥,和我这样的麻烦精谈恋爱真的不会累嘛?”
“什么麻烦精,你对我来说从来都不是麻烦,和你在一起,怎么都不会累,谈恋爱嘛,你负责爱我就好。”
是的啊,萧逸不需要我付出什么的,只要我爱他,他能为我付出一切。
“哟,眼睛怎么还红了?小哭包,一句话就感动了?”
我噘着嘴把脑袋埋进他怀里不让看,他下巴搁在我头顶,轻拍我的后背。
“没哭,你看错了。”
“好好好,没哭。”
萧逸是世界上最好的男朋友。
总觉得要能热恋一辈子才好,他这人太适合当男朋友,自由热烈的恋爱,比风还自由。
“那你喜欢听我叫你什么?”
“嗯…宝…宝贝……”
萧逸叫宝贝有种特别的感觉,宠溺得很,哄我的时候特别管用,上扬的尾音都带着甜蜜。
“哦…那下次我多叫几句,宝贝儿”
来自今晚玩第五的某些灵感
内含摄/愚/渔/
设定是你在和队友玩了一局后,本来是死局结果一个人因为打扮的可爱和涂鸦多被佛了?!
于是你也选择了打扮的可爱一点
(可恶为什么别人可以被约瑟夫佛!!)
1.摄像师(约瑟夫)
“什么?!你被约瑟夫佛了?!”你一脸羡慕的看着刚出来的队友,队友一个打哈哈说道:“打扮的可爱一点,多搞点涂鸦不就好了嘛。”
“什么?!我也要来一个!”
于是你快速买了皮肤,游戏开始时,看见对面开了约瑟夫拜访,你灵机一动,发了个消息。
【打扮可爱一点监管者会佛吗?】
正...
正在擦刀跃跃欲试的约瑟夫看见你这条消息愣住了,随即勾了勾唇。
小姐想要被佛吗?其实对约瑟夫来说,哪怕你不求,他也一样会佛的。
【空军:什么逆天发言】
【园丁:莫得意见】
游戏开始了。
你开局就快乐修机,看见机子旁边的相机就明白了一切,但约瑟夫打开镜像后选择了抓盲女,你得以继续修机子。
盲女被挂上椅子后空军跑去镜像里救盲女的镜像,奈何约瑟夫贴脸开大恐惧震慑,然后把镜像的空军也顺手打了。镜像合成后约瑟夫精准找到位置把空军和盲女都挂上椅子。
此时你还在修机,机子还剩下四台,看见这局势你大喊不妙,本打算救人的你却看见园丁跑去救人了。
园丁救下了空军,二人快速散开,此时你还在奋力修机。
【专心破译!】
【我需要帮助!快来!】
你帮空军把血补满后,她立刻去救被抓住的园丁了,此时盲女已经升天了。
约瑟夫又打开了镜像,你仍然在努力修机,园丁修了一台,现在算上你刚修好的还有两台。
但是园丁在镜像外已经趴了。
被二绑椅子后空军继续救人,你仍然在努力修机,你有几次尝试一起救人,但是空军一直在发专心破译。
好吧,破译就破译。
就剩一台机的时候,园丁飞天,空军被绑。
啊?
啊?!
你回过神来时,约瑟夫已经过来了,你立刻被打趴了,空军已经绝望的发起投降了,然鹅你毅然决然的选择了拒绝投降。
此时你在地上拼命贴涂鸦。
约瑟夫就那样看着你,然后将你挂上气球,空军升天。
“我带小姐去找地窖吧。”
“真的假的?!约约你人真好!”
然后他真的带你去找地窖了,地窖一开约瑟夫放你下来你就迫不及待爬过去,约瑟夫突然叫住你。
“小姐不用穿的可爱,我一样会只佛小姐。但是……小姐穿的很好看。”
出去后,队友把你一阵夸,而你的脸颊还在发烫。
2.愚人金
【穿的可爱点监管者可以佛吗?】
愚人金看见这个信息面无表情,毫无波澜,压根没有想要佛的意思。
然后果不其然,愚人金开头在密码机还剩下四台的时候成功将你的三位队友绑上椅子。
????
还在修密码机的你:????
愚人金看着那三个人升天后,吹着口哨走向你,没有动技能,就是单单追着你,偏偏你还忘了搞木板,人家红灯都怼你脸上了。
你停下来了。
“愚……!诺顿!抱抱!”
你厚着脸皮伸手求抱,新型求佛方式,医生曾经说你对诺顿监管者人格用这个保证百分百佛……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然后他就把你打残血了。
你边哭边跑,什么新型求佛方式根本不可能好吧!!!
“喂!”
“呜呜呜地窖你在哪里啊地窖!”
“站住!!”
“呜呜呜地窖我的地窖!!看见你了!!地窖!”
一把铁镐飞了过来,精准打趴。
绝望了,毁灭吧。
愚人金走了过来,正当你内心绝望已经准备好投降的时候,他抱起了你。
“你跑什么,都叫你不要跑了…”愚人金舔了舔唇:“你不这样我怎么抱?”
“呜呜……”你假装抽泣:“你打我呜呜呜我再也不理你了呜呜呜放我下来我要去地窖。”
“你哭什么……!我都没有打…咳咳咳,我带你去地窖。”
在你面目狰狞扭曲爬向地窖时,他突然道:“比赛里,你要是敢对别人穿的可爱,我弄死你。”
“在哪弄死我,真的是…”
“床上。”
“………………………”
3.渔女(格蕾丝)
耶!这局小姐在!
格蕾丝旋转着,开心的转来转去,她虽然嘴上不能说话但是内心戏狂飙。
【穿可爱点监管者可以佛吗?】
什么?!小姐要穿的可爱?!
哇!这个皮肤和小姐好搭啊!
格蕾丝本来还想要多看看你穿皮肤的样子,结果下一秒就切进军工厂,有些不满的撇了撇嘴。
此时的你仍然在修机~
本季度修机最佳劳模!
修了差不多一台半,你突然就看见了闪烁的心跳,本来下一秒就要条件反射的跑,但是想起自己穿的衣服,还是打算观察看看监管者会不会动心。
然后疯狂贴涂鸦。
格蕾丝远远看见你后,立马丢下鱼叉快速biu了过来,直勾勾的盯着你看,头上冒着爱心泡泡。
小姐穿的好可爱呀!
你看见监管者是格蕾丝,不禁松口气,然后做了个wink的动作。
“啾~”
你给她做了个飞吻的动作,她一脸开心,围着你绕圈圈,脸上尽是红晕
小姐好可爱!好可爱!
“嗯嗯!”格蕾丝很想要抱抱你,但是不能伤害你,于是选择了转圈圈,还给你转了个爱心出来。
可恶格蕾丝好可爱,你内心如此想着。
于是格蕾丝就一直跟着你欣赏你可爱的样貌,修完了剩下的机子,队友看着不断显示的【xx牵制监管者200秒】不禁陷入沉默。
出去以后,格蕾丝发疯一般的去抢隔壁勘探的金矿,然后不断充值给你换了一堆皮肤。
勘探:?
然后只要是格蕾丝的局,你但凡穿个皮肤就可以看见她不断绕着你看,还歪着头不断画圈圈冒爱心泡泡。
(什么时候我能体会到被监管者独宠的感觉啊嘤嘤嘤(┯_┯)我也想要这种监管者好吧)
单人向:约瑟夫x你
设定是你是一个专业的修机位子~但是ta打算和你表白,于是求生者们开始助攻,结果到最后……你还在修机
(突发灵感,真实事件改编)
约瑟夫思来想去,终于决定和你表白了。
在匹配的时候约瑟夫看见对面有你于是疯狂和本来要上场的蜡像师抢位置,在一番核善恳求后蜡像师还是同意了。
一上来他就先努力表明了自己佛系的样子,在兜兜转转几百次后,还是黛米先看出来的。
“嘿!伙计们!他是佛系!”
“真的假的?”
疯狂逃亡的艾玛又折返了回来,见约瑟夫优雅行礼还非常绅士的保持了安全距离,这两见到百年一遇的佛系便......
疯狂逃亡的艾玛又折返了回来,见约瑟夫优雅行礼还非常绅士的保持了安全距离,这两见到百年一遇的佛系便疯狂转圈。
然后远处看热闹的薇拉也来了。
约瑟夫见人都来了,于是脸色夹着一点羞涩道:“其实……在下有些事情想要……拜托各位…”
“什么(.)”
此时的你已经一个人修完了两台机,见到摄像机你就已经知道是约瑟夫,不过那么久他都没有开镜像,加上没有队友受伤,你也很快推测出了是佛系。
不过,过了没多久,三个人都残血了,你一脸问号的看过去,难不成约瑟夫假佛?
薇拉残血的跑到你这,你心领神会开始给她治疗,并且询问约瑟夫是不是假佛,薇拉摇摇头:“不,他是佛,只不过他要刷存在感,所以我们给他刷了一点。”
原来是这样。
见没什么大事,你就开始继续修机,并且开启了关闭声音的模式。
薇拉看着你修机,然后发了条消息:【专心破译!】
在远处站在约瑟夫旁边的黛米收到消息,立刻带着约瑟夫往这边赶来。
看见心跳的你已经知道他是佛系,不以为然。依然在专心致志的修机子。
约瑟夫凑到你眼前,然后面带羞涩,眼神不住的往你身上飘:“小姐…我有话对你说……”
艹,炸机了。
你一个不小心就炸机了,约瑟夫见你炸机还以为你愣了一下,于是更有信心的开口:“其实……其实我心悦小姐!!”
你继续修机。
“小姐,我爱慕您,所以……能否与我度过接下来的岁月……”约瑟夫有些不敢看你,压根没注意你修没修机。
艹,又炸机了。
你不小心又炸了一下机子,黛米和薇拉还以为你是吓到了,不知所措,一个劲在那边偷笑。
然而,你碰到机子时,这个机子刚刚好就差最后一点,成功修好。
于是,众目睽睽期待的眼神下……
你走向了另一台机子。
最后还是艾玛疯狂疯狂疯狂的暗示你你才发觉他们有话要说。
“抱一丝啊,你们说什么?我刚刚关闭声音了。”
黛米连忙朝约瑟夫看去,约瑟夫此刻脸已经爆红,眼神中带着楚楚可怜和委屈,仿佛下一秒就要落泪一样的娇羞样,由此可见他内心受到了多大的冲击。
“额…就是……约瑟夫有话和你说……”黛米拉了拉约瑟夫的衣摆,他这才再次鼓起勇气开口:“小姐…!我心悦—————”
“wc机子就剩一个了我得先赶紧修,这把我要晋级呢!之后见!”你飞快的跑向最后一台机子。
约瑟夫:绝望脸(┯_┯)
黛米:恨铁不成钢脸(﹁"﹁)
艾玛:憋笑(′艸`)
薇拉:无语(ー_ー)…
赛后,通过薇拉你才得知,原来约瑟夫和你表白了。
md错过了一个亿!!
新开一局,看见场上的摄像机你就明白了一切,等约瑟夫开镜像后你就迫不及待钻了进去然后直面约瑟夫。
约瑟夫有些魂不守舍,状态还没有调节好就被要求上场了,所以基本没有注意求生者是谁和谁,只顾着低头看你的照片发呆。
“约约!”
看见你的身影约瑟夫愣了一下,然后脸爆红,显然是还没有从上一局的心理阴影里走出来,转身就要走。
你赶紧抱住他:“对不起约约!我错了!我没开声音我的错!非要修机我的错!”
约瑟夫被你抱住的时候身体一僵,然后问你:“那小姐可有答复了?”
你笑道:“嗯,我也喜欢你。”
然后就被抱着在角落亲亲了。
约瑟夫不知道是不是亲吻上瘾,一遍又一遍的亲吻你的唇,搞得你差点缺氧晕过去。
你的队友本来还疑惑怎么开了镜像还没有动手,跑来镜像世界一瞅就看见了如此香艳的美景,呆滞了两秒后默默退了出去。
队友1:这把稳赢了不用小心翼翼的了
队友3:为啥?
队友1:约瑟夫和二号在角落亲亲呢,还是别打扰了。
队友4:6
他们不知道的是,在其他三人逃脱后,约瑟夫将你抱在狂欢之椅上,并没有固定。
然后就开始了更香艳的事情。
为什么不在别的地方do?因为没有床和舒适的地方,怕弄坏皮肤,但是人家约瑟夫又特别想要……(′`)
所以狂欢之椅真的变成“狂欢”之椅了
由此看来,约瑟夫真的很喜欢这个新交的小女朋友。
而且还特别喜欢在有你的局里只剩下你一个人的时候将你抱上椅子就开始doi好像觉醒了什么不得了的癖好……
结束!
凑个字数,这样就是2000字啦!想看什么欢迎投稿!!
(快投稿!快要没有灵感了好吧!)
顺便点个手和爱心吧!求求了!
#我流伊塔和主控(你)的关系:平时里乖巧的猫猫和女主人,实际上很危险且有些不知轻重的天真,会使用手段得到想要的事物
在伊塔库亚正式进入排位模式之前,你从未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你那平日里有说有笑的爱人此刻正在红教堂大杀四方,而你作为一个羸弱的偷电人士,甚至无法活到下一个风域。
在艾米丽奋力将你从狂欢之椅上解救下来时,你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向戴着面具的伊塔库亚,看不出任何的表情的少年无视了你,飞快击倒艾米丽,你趁着空隙狼狈地躲进了附近的柜子中。
耳边传来伊塔库亚高跷落地的踩踏声,你在柜中缓慢喘着气,恐惧与逃生的疲惫让你的心脏无法平静下来,擂鼓...
耳边传来伊塔库亚高跷落地的踩踏声,你在柜中缓慢喘着气,恐惧与逃生的疲惫让你的心脏无法平静下来,擂鼓般的心跳声在寂静的空地格外突兀。
“在哪里呢~?”
伊塔库亚的声音愈发接近,你的心跳声愈发加重,下个瞬间柜门被粗暴地打开,刺眼的光亮映入黑暗中,你下意识想用手遮挡。
“啊啊……”
伊塔库亚顺势将你从柜中抱出来,随意地扛在肩上,你的脸埋在他毛绒绒的披肩上,鼻子痒痒的。
“嗯?下一个椅子在哪呢~”伊塔库亚拖长了尾调,偷偷瞄向身上的少女。
“什么椅子,我要地窖!!”你不服地哀嚎,趴在他的背上扑腾,看似瘦削的少年臂膀意外的结实,任由你挣扎,他依旧纹丝不动。
“找到了。”伊塔库亚扛着你径直向狂欢之椅走去。
察觉到了危机感的你立刻服软下来:“我想要地窖嘛,拜托你了,我真的很缺这一分……”
“一个地窖可以换来什么?”少年狡黠的目光在你身上一扫而过。
“你在和我谈条件吗?”你正想生气,伊塔库亚眯起眼睛又朝着椅子走近了一步。
“对不起,我错了!”你扑腾了一下,伊塔库亚停下脚步,竖着耳朵似乎在等待你的回复。
“好吧让我想想,不过在那之前你可以先放我下来吗?”你眨巴下眼睛,装起了可怜。
伊塔库亚顺从地将你放了下来,不如说他完全不担心你会逃跑,看着他漫不经心的模样你就愈发恼火起来,昨天还和自己装乖的爱人排位竟然丝毫不留情面,庄园主应该是欠他个小金人。
越想越觉得气不过的你起了报复心,你让伊塔库亚弯下腰来,方便你说悄悄话,少年像只好奇的猫咪俯下了身子,在他与你的视线差不多齐平的位置,你踮起脚尖掀开他的面具,趁他还未反应过来,迅速地亲吻上他的唇。
在你想要脱身时,伊塔库亚揽住了你的腰,从一个轻吻,变成了深吻……直到你面色绯红无法呼吸,他才满足地松开你,得了便宜伊塔库亚像偷腥的猫咪,带着笑意地眯起眼睛,在你的颈间轻蹭。
你逃脱了……
作为整场游戏唯一的逃脱者,队友关切地上前询问你的状况,你疲惫地瘫坐在休息室的沙发上,有气无力地吐出几个字:“ban守夜……”
然而事与愿违。
你坐在地下室的豪华贵宾椅上,望着周围狭小的空间,和身边同样坐着的面无表情的男人。
“坎贝尔先生。”你打破了沉默。
“什么事。”
“为什么伊塔会出现在我们的排位中?”你回想起赛前商量好一起ban守夜人的信誓旦旦的队友们。
“不知道。”男人依旧面无表情,仿佛狂欢之椅上那快到顶部的计时器与自己无关。
“……”你看了眼勘探员夸张的鼓起来的裤子口袋沉默了,这家伙绝对收了不少好处吧。
随着勘探员淘汰的声音远去,你的队友终于赶来救援,佣兵那可靠的身影出现的瞬间,你感动的泪水快要溢出眼眶,你还来不及庆祝逃出地下室的喜悦,一股熟悉的力量将你与队友同时吸了过去。
“……可恶的吸尘器。”你下意识脱口而出,身边的佣兵有些诧异地看了你一眼,你飞快捂上嘴巴。
短暂的追击后,你最后的好队友,奈布也被淘汰出局,只剩你捂着脑袋又回到熟悉的地下室……
“那个……”你正想着怎么请求他给自己一个地窖,伊塔库亚突然打断了你的话,他用食指贴近你的唇部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在那之前,我有个疑问。”伊塔库亚似乎知道你想说些什么,被他封印了声音的你只能用眼神暗示他提问。
“吸尘器……是什么?”虽然向你提出了疑问,很显然对方明白你话中的意思,你心虚地将目光移向别处。
“是夸你会做家务,很有能力的意思……”你开始胡编乱造,试图糊弄过去。
“真的吗?”伊塔库亚扬起嘴角,居高临下看着你,他捏起你的下巴,声音中带了几分威胁的意味,“那你……想试试吗?”
你又逃脱了……
作为整场游戏唯一的逃脱者,你扶着酸痛的腰背回到休息室,队友似乎已经见怪不怪了,艾米丽给你递来一杯养生茶,温柔地告诉你要注意身体。
“等等,不是你们想的那样啊——”
你回忆起地下室里巨型猫猫的撒娇就开始发怵,不得不说伊塔库亚的按摩确实很舒服,只是坐在这么一只大猫猫的怀里有些难承受他的亲昵,伊塔库亚亲近的方式有些不知轻重,时常让你难以招架。为了地窖已经付出了太多了的你,想到这里流下了无声的眼泪。
尽管你很努力的ban守夜人,即使排位中碰到了也会用尽办法得到他的地窖分,可胜率与认知分还是噌噌往下掉,伊塔库亚似乎没有给你一个赢局或是平局的想法。
如往日一样的排位,伊塔库亚很快淘汰了你的两位队友,而你急于赶路不慎从站台上摔了下来,当你想站起来时,腿部传来的剧痛让你无法动弹,你发信号告诉艾米丽快点逃跑,好不容易坚持到大门开启的……
艾米丽毫不犹豫地朝你的位置赶来,与此同时伊塔库亚也在飞快赶来的路上,你绝望地闭上了眼睛,预料之中的艾米丽的惨叫并未发生,你睁开眼,伊塔库亚平静地看着艾米丽为你包扎。
“伤得严重吗?”他突然发问。
“没有大碍,但靠她自己短期内恐怕是无法行动了。”艾米丽固定好你摔伤的部位,随后站起来犹犹豫豫看了你一眼。
“你先走吧。”伊塔库亚的话让你和艾米丽同时惊讶地张了嘴。
艾米丽欲言又止地看着你,你点了点头,她转身朝大门方向奔去,很快场上只剩下你与伊塔库亚二人。
伊塔库亚用双臂将你轻轻抱起,你惊喜地搂住他的脖子:“我可是要平局啦!”
“嗯?”伊塔库亚面具下的眼睛瞟了你一眼,轻飘飘道,“我什么时候说要放你走了?”
“啊?”你松开他,用力地指了指自己受伤的腿,“我可是受伤了哎,你要把伤员绑上椅子吗?”
伊塔库亚看了眼你的伤,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你欣喜地抱住他,使劲蹭蹭他毛绒绒的披肩,少年有些嫌弃地别过头。
“做什么……”你有点不服气地看着躲开你亲昵动作的爱人。
“太近了。”伊塔库亚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我不喜欢这样。”
“那你喜欢什么?”你问道,话刚脱口,你瞬间后悔了。
伊塔库亚摘下面具,嘴角的笑意愈深,他贴近你的颈部轻蹭,你突然吃痛地惊呼起来,这家伙竟然咬了自己,在你的颈间留下细小的鲜红印记,轻微的疼痛夹杂一丝酥麻感,你涨红的脸颊如同熟透的苹果。
“这次的交换是……”伊塔库亚顿了顿,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明天的假期,和我约会吧。”
“这么简单?”你有些难以置信。
只是伊塔库亚意味深长的笑容让你心底一凉,你疯狂摇头。
“庄园主给我发了茶话会的邀请,你不想去吗?”伊塔库亚歪了歪脑袋无辜地看向你。
“想去!”你疯狂点头,在伊塔库亚嫌弃的目光中狠狠拥抱了这只别扭的猫猫。
内含监管者火了更求生
守夜是我的ooc是我的老公你们的
隐士
完了完了,这局排位绝对跪了。两个被绑,一个被打晕。还有四台机子啊啊啊…这局隐士怎么不放水非要看我输是吧。
完了他绑好医生来找我了!!先跑为敬
突然他从前面冒了出来…我说怎么一直有心跳找不到人。
「晚上好小姐在修机吗?」
不是谁管他啊快跑!他还是追了上来【不是哥们女朋友排位就不能让让女朋友吗】
「嗯?你在怕什么小姐…」
“算了算......
“算了算了你打吧!反正逃出去也是输”
我刚准备挨打,但是他好像只是居高临下的看着我,并不打算打我?
“你不打我吗!!”看到了希望!!家人们谁懂啊,这就是男朋友是监管者的好处吗?
“啪”
……是的我被挨了一下
“嘶”我吃痛的捂着脑袋“……你这人怎么辣么狠心嘞……宝宝别这样,就让我赢一局呗”【美女比爱心】
看得出来他明显脸红了!计划成功咯!但是我又被挨了一下…他用公主抱着我“帅哥…你这人…”
「嘘闭嘴。带你找地窖」
杰克
今天开膛手杰克杀疯了!!因为我早上跟他吵架,我说他带面具跟个傻子一样。然后就生气了被,好巧不巧今天匹配到了他……
累了不跑了,遛不动了
杰克看我不动,开心的哼起小曲。
「认输不跑了吗?」
不行还有一个人没被绑,我跟他出去肯定会平局!所以我得用他的弱点让他佛我哈哈哈!
我走进他,挥挥手市一让他蹲下。他有点疑惑还是乖乖蹲下了
“让这局平晚上你下面好不好”
他听了笑了笑
他想在下面是好久以前的事了,我一直不同意。这次就勉强接受吧!
「就这一次哦小姐。走我带你去找机子」
约瑟夫在彩蛋!
*会ooc捏。!不喜请不要攻击我(>⌒<)
*内含非常严重的个人解读型性格,可能跟主流不太一样,慎点,,,
*男性监管专场
*含夜/杰/约/伞
「伊塔库亚」
开局,找机子,修机,接了个大洞,被传送击倒,打包丢进地下室。
想起即将被牵进地下室时回头看见剩下三个队友鬼鬼祟祟的身影和脸上一致的心虚的笑,你无奈的叹了口气。
“能不能放我离开?我想多修会机。”
“不可以。”
很明显,这次的协商以失败告终。
面前白发的少年认认真真的解着你身上的绳子,将你放在地上后缓缓直起腰。
一种冷漠的,不带任何情绪的,居高临下的审...
一种冷漠的,不带任何情绪的,居高临下的审视眼神。
根据以往的经验,你明白他这是生气了,站起来随意拍了拍身上的灰,伸手拽住他的衣角。
“下来点,你太高了。”
虽然疑惑,但他还是顺从的弯下腰,将脸凑近——
你把面具掀开扔到一边,用力的捏了捏他的脸,在他皱眉想要挣脱的前一秒亲了上去。
一个耿直的亲亲辅以撸猫的手法,相信每个伊塔库亚都无法拒绝。
“……我没那么容易哄好的。”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少年的眉眼明显的放松了下来,垂眸专注的望着你。
“好啦好啦,我那次真的不是故意放你鸽子的。实在是庄园主突然给我增加了一场比赛,没办法才不陪你单练的。”
他似乎听进去了,沉默几秒后抱住你,将脸埋进你的颈窝,声音闷闷的。
“原谅你了。但是,多陪我一会吧。”
「杰克」
其实你对这起“绑架”早有预感,无论是平时若有若无的视线还是结束游戏后房间门口的一束花都明晃晃的告诉你——
你被监视了。
但你实在是没有想到让你疑神疑鬼彻夜难眠好久的罪魁祸首,居然是那位素来风度翩翩举止优雅的英国的绅士。
难不成他每一次微笑,每一句问候都是早有预谋?
“亲爱的,不要用那种眼神看着我,我会难过的。”
身前人忽得低头,修长的手指轻轻盖住你的眼睛,立刻剥夺了你的视觉。
在一片黑暗中,其他感官变得极其灵敏,鼻尖萦绕的幽幽花香被无限放大,一瞬间占据了你的心神。
耳边传来皮鞋踏在台阶上发出的碰撞声,你猜测自己现在正被这个男人抱着带往地下室。
这场游戏持续了整整二十分钟,其他队友纷纷被淘汰,只剩你苦苦支撑着东躲西藏,试图找到地窖。
要不是运气太差,地窖刷新在离自己最远的地方,头上还冒乌鸦了,游戏早就结束了。
而现在——
你眨眨眼睛,坚持不懈的挣扎着,试图脱离他的掌控。
直觉告诉你,如果不在他将自己带进地下室之前挣脱的话,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可惜即使点了三摇也没有改变结果。
你被几乎称得上是粗暴的摔进角落,只感觉好像五脏六腑都要被震出来了,靠着墙虚弱的咳嗽着。
可那人根本不愿意给你喘息的机会,蹲下身掐着你的下巴强行将你的脸转过来,仔细端详着。
“为什么没法投降,你做了什么?”
“一点小手段罢了。”
眼见他没有放过自己的意思,你索性闭上了眼不愿意看他。
但这个动作似乎激怒了眼前的人,他强势的将右腿膝盖挤进你的两腿之间,狠狠地掐住你的脖子,低头吻了上来。
这是一个毫无技巧的吻,还带着一点报复和发泄。
你剧烈地挣扎起来,换来的是他摁住你的腰,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呼吸交缠,心跳共鸣。
“为什么不肯多看我一眼呢?”
“我觉得你是时候学会该以谁为先了……”
「约瑟夫」
“亲爱的,笑一个。”
你费力的睁开眼睛,视野一片血红。额头上流出的鲜血在眼皮上凝结,导致自己几乎无法看清东西。
白光闪过,约瑟夫满意的看着照片里一身狼狈的少女,脚步几乎称得上是轻快地继续牵着你往地下室走。
狡猾的男人淘汰了两个队友,只剩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半血小女孩在外面修机,然而抬头一看还有五台,如今的局势甚至无法投降结束战斗。
你甚至能想象到小爱丽丝颤抖着手边哭边破译密码机,心不禁揪成一团。
但是如今你自己也自身难保。
“约瑟夫,你什么毛病。”
张了张因为失血过多而苍白的唇瓣,你声音沙哑无力地质问他。
“嗯?”
那人似乎没想到,略带疑惑的朝你歪了歪头。
“你吓到那孩子了。”
他轻笑了一声,不置可否,在狂欢之椅上坐下后亲昵地将你放在腿上。指腹擦过你的额头,仔细的揩净上面的鲜血。
“疼吗?”
碰到伤口时的刺痛让你心生烦躁,偏头甩开了他,伸出一只手指抵住那人胸膛,稍稍拉开二人间的距离。
“心疼的话有本事下次出手别那么狠。”
男人难得顺着你的意思好脾气的哄着,这才让你坐着不动乖乖的让他替自己拭去血迹。
擦干净了,然后呢?
某人的手不安分的落到了腰上,意味不明的轻轻摩挲着。
你摁住他另一只放在大腿上作乱的手,低声警告。
“这是在游戏里,还有别人,你疯了?”
“为什么不呢?”他蓦地笑了,嘴角翘起的弧度漫不经心,“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既然要追求刺激那就贯彻到底?”
这是发什么癫?有毛病。
你冷冷的盯着他,一副你敢这么做我就拿枪崩你的表情。
对视一会后他先败下阵来。
“真可惜。”
那双过分好看的蓝眼睛挪开了视线,可能因为理亏所以有些没底气地嘟哝。
虽然不理解约瑟夫今天怎么这么温柔,他平时发起疯来根本不管你愿不愿意,但这并不妨碍你对他没有好脸色。
休息的差不多之后你就打算站起来,毕竟现在这个姿势算不上很舒服,然而他却紧紧摁住你不让你站起来。
“其他不行的话,至少给我点补偿吧?比如接吻之类的?”
未等你有所回应,他已经自顾自的吻了上来,右手扣住你的脖颈,以一种不容拒绝的姿态防止你逃脱。
这是受什么刺激了?而且接吻什么的根本没有经过自己同意吧,这个自以为是的家伙。
你暗暗的想。
「宿伞之魂」
被吸魂了!
你晕头转向的扶着墙壁走着,跌跌撞撞的,完全没注意自己在往哪里去。
这种交互点就在眼前,翻过去就可以触发双弹甩掉监管但是无能为力的感觉实在是泰裤辣……
才不是呢!
最讨厌宿伞之魂了!
等你反应过来之后自己已经主动跑进地下室,现在就算想跑也无济于事了。
不知为何切出来的范无咎不顾你求情的眼神,沉默着将你击倒后挂上椅子。
切,这个天天沉着脸好像所有人都欠你八百万一样的家伙!
好在队友对你不离不弃,秉持着不抛弃不放弃的竞技精神如同天神下凡一般出现,拯救你于水火之中——
根本没有这回事!被回旋刀震慑了!!!
你内心尖叫着狂发别救保平,他们却还是像葫芦娃救爷爷一样前赴后继,全部英勇牺牲。
最后一位赶到的队友卡着你飞天的前一秒把你捞了下来,自己却倒地不起。
而你也不负众望倒在了地下室出口。
这可是排位啊!排位!!!
所以说最讨厌宿伞之魂了啊……
你欲哭无泪的趴在地上,趁着他下去将你的队友一一挂飞,在地上缓慢的蠕动着。
待范无咎上来,看到的就是三爬一层也没有点的你哼哧哼哧的堪堪爬出地下室。
他牵起你朝下面走,但在最下面那层台阶站住了脚,皱眉良久把你放了下来。
你慢慢爬到一个椅子旁边疯狂转圈,企图让他把你挂到这个椅子上。
我要这个!!!
转圈转累了都不见他有反应,抬头一看发现面前的人不知何时变成了谢必安。
此时那人正憋着笑,见你看过来了又欲盖弥彰的偏过头。
有被冒犯到唉。
你捂着头坐在地上,没好气的拍了拍身边的狂欢之椅。
“快点,我要开始下一局游戏了。”
怎么还有一百多秒,受够了。
这么想着,脸突然被人抓住被迫抬起,正好对上那人浅金色的瞳孔。
“嘘,用词不可如此粗俗。小姐要好好学学礼仪了。”
而你只觉得莫名其妙。
不是,你谁啊!凭什么管我!
于是用全身的力气挣扎着想要逃脱他的掌控,然后悲哀地发现,求生与监管的实力不能说相差无几,只能算单方面碾压。
天杀的老子要报警抓你们……
谢必安见你脸都憋红了,于是连忙松手,略带歉意的道歉。
“抱歉。”
“兄长,和她废话这么多干什么,直接——”
“无咎!”
生怕性子耿直的范无咎说出什么话打乱计划,谢必安赶紧开口打断了他。
“不着急,慢慢来,事情不能一蹴而就。”
听着这俩兄弟自顾自话的聊起来了,你瞅准时机撒腿就跑。
你们自己在这里演双簧吧886!
身后人的表情一下子僵住了,下一秒,范无咎强行切换了出来,眼神带着肃杀和隐隐的怒火。
你健步如飞,大脑迅速运转。
刚刚路过中场没看到有地窖,小木屋也没有,那大概率就是在——
大房!
一路上见板就下,窗弹板弹一起用,根本不回头,距离近了就飞轮,你只想说纯度宝典声名远扬果然有他的妙处。
然后被反绕了。
先知你简直太自私了为什么不给鸟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一辈子呃呃呃……
你被一个蓄力刀打飞了出去,空中旋转三百六十度后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还没等你从眩晕中缓过神,就已经被人拽了起来抵在墙角。
“还想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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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堂归来——诈尸一下()
*因为种种原因假死的你被抓住了
*包括摄影师、蜘蛛、爱哭鬼、愚人金
【摄影师】
被牵进地下室的时候,你不停地安慰自己他只是想挂地下室而已,在照片里你还不忘边挣扎边调侃:“怎么?你也玩非法搬运这一套?”
约瑟夫不卵你,你的心就更慌张了。虽然知道自己离开后他就有时候是这种状态,怎么偏偏是现在呢。眼看着到了地下室,你从来没有这么喜欢狂欢之椅,巴不得快点跑到赛后去,下一秒却被拉出照片丢在了地上。你两眼冒金星,想斥责他的粗鲁,却撞上了那双悲伤的眼睛。
心虚和内疚让你噤声了,他半跪下来,揭下了你的面具。你低着头移开目光,不敢再看他。完蛋了……早知道就把面具用胶水旱死了。
“果然是你……”他抚摸着你的面庞,冰冷的指尖接触到你的皮肤时,你全身都起鸡皮疙瘩了。好冰……他一直都是这样冰冷的吗?
看到你不敢看他,约瑟夫的表情又冰冷了几分,他拉着你的胳膊带你进了镜像的世界。
“干什么!?”你看着他在镜像中的模样,咽了咽不存在的口水。这是要干嘛……?看着旁边和你一样的镜像,灰色的你拥有的表情是你想象不出的难看。
约瑟夫抱起你的镜像,你盯着他,不理解他是要干嘛。
你看着他解开了你的镜像的衣口,慌忙喝止他。
“你做什么!?”看着自己被解开衣服这件事,足够让你面红耳赤了。这是什么羞耻play?而且你现在还动不了,岂可修……
他可能也是被你突然的喝止吓了一跳随即挂上一个近乎病态的笑,这是你从未见过的。
“你应该记得镜像里的状态会折合回到本体身上吧……”他说着,不紧不慢地继续手上的动作,“我在想……撒谎者总是需要惩罚的……不是吗?”
“嗯?放过你?”
“对……放过我……”能拖一点是一点,不让他更近一步……对自己好一点。
这场游戏持续到队友打了好几把才结束。人们也是过了好几天才看到你重新出现。
【蜘蛛】
瓦尔莱塔本来以为,至少你曾给予她快乐的时光,失去你后,她也依然将你的形象予以美好的词语。直到“背叛”降临。
面具下面,是和你一模一样的脸。她早就觉的,为何这个新来的求生者遛鬼的姿态如此熟悉,博弈也好,翻板的姿势也好,几乎和你一摸一样,她有时还会因为想起你而佛现在的“你”。谁知道呢……?
这一切都是谎言!?
自从你的面具掉下后,瓦尔莱塔就痴狂地一整局都跟着你。你当然跑不过她,很快被蛛网缠住,倒在了地上。你知道她已经看到了你的脸,强撑着抬起头带着笑意看她。
“瓦尔莱塔?看到故人就这样追不好吧?”你说的时候心不禁颤抖,这种感觉到底是名为痛心,还是恐惧呢,“怎么了?就这么想杀了我?”
瓦尔莱塔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你的名字,好像疯了一般。每喊一次你的心就像被刀割,直击你的灵魂。她移动到你的身边,一滴液体掉落在了你本做着轻笑表情的脸上。
你笑不出来了。
“瓦尔莱塔……你哭了吗?”
你倒在地上,看和她漆黑的眼眶流下眼泪。你听到她呜咽的声音,脑子全都是嗡鸣声。
“你为什么要离开……为什么要骗我……你明明知道,我有多珍惜你……”
“瓦尔莱塔……”你觉得自己没有办法再看她落泪了,“对不起……”
“我不会再让你离开了……”
“绝对不会……”
【爱哭鬼】
罗比看到你的时候先是高兴地喊你的名字,后是充满疑惑地追着你。
他有些不明白自己的小姐姐为什么看到自己会跑,明明自己再次看到小姐姐的时候开心的不得了,为什么小姐姐会这么害怕。好不容易把小姐姐抓住,却恶狠狠地盯着罗比。
见这个小孩有些委屈地往你怀里转,你还困惑上了。
他紧紧地抱着你。
“他们都说姐姐死了,我不信。看吧……姐姐果然回来了……”
“啊……罗比……”你犹豫了一下,抱住了他。是自己太激动了,还以为他要闹脾气了呢。看来还是蛮懂事的。
这样一想就有点愧疚了。任由这小孩在你怀里蹭蹭。
看来还是长不大的小孩嘛……
你刚在心里感叹,伸出手想把他从你的身上弄下去你好去修机。哄孩子的话还没到嘴边,他却抓住了你的手,突然间树根缠绕着你把你固定了起来,还贴心地避开了会让你不舒服的位置,留下来呼吸的渠道。
“罗比!你这是做什么??”
“姐姐,我去把别人杀掉再来找你哦!”他蹦蹦跳跳地滑走了。剩你呆在了原地。
好像……把他想的太好哄了一点……
挣扎不了一点……
【愚人金】
看到你的时候,他直接气炸了,其他的也不管了,就追着你丢稿子。被打针对的你看着被他一脚踩碎的面具欲哭无泪,转身就是一个逃字。
要是被他抓住还得了。
“有本事别跑啊——”愚人金刷得一下把稿子丢过来,差点打到你的肩膀,只是擦过去撞到了墙上。看着墙上的裂缝,你不得不改变贴边走的方式,快速前往下一个板区。
“哈——不是都叫你别跑吗。”他直接靠着磁力快速移动过来又是一稿子。
砸中了你的脚踝。疼得你直接摔到地上,还惯性地往前移了点距离。
疼疼疼疼……
怎么这稿子还能砸人啊,你tm是渔女啊……疼疼疼疼好疼……
你疼得大脑神经都似乎裂开了,爬都爬不起来,动一下脚就从脚踝到全身一起痛。你此时此刻真希望自己是死了,而不是活着。
活着便是痛苦么?你疼得睁不开眼睛,努力地想要看清这个给予你疼痛的人——愚人金。早该知道他就是个疯子……当初就不该在他面前刷好感的,现在好了,彻底把自己陪进去了。
愚人金居高临下地看着你,带着讥讽的意味笑着说:“怎么?现在知道哭了?”
“你这个疯子……”你咬咬牙,现在也只能在嘴上逞逞能耐了。
“哎呀,明明是你先骗人的。”他一边说一边用指头敲了敲已经裂开的脚踝骨,你立刻发出了痛苦的呻吟声和咒骂声。他加大力度,你都已经疼得没力气了。
“这才乖嘛,别急着晕过去。”愚人金把你抱起来,此时你已经没有力气去推开他了,也不知道不再顺着他,他还会做什么极端的事情。
“我还有很大的气没有消呢,我、的、骗、子、小、姐。”
*给我们小鸟宝宝又加了一种病(?)
*内含查理苏
*彩蛋是事情原委
【查理苏工作回来的第一天】
查理苏已经在外工作很久了,你思念着他,他也同样思念着你。于是他下了飞机以后,连口水都来不及喝,就马不停蹄的朝你们俩的房子奔去。
——还是被一位老医生叫住的。
“Charlie,你知不知道臆想症是会要命的?至少对你来说是这样的。这些药必须定时定量的吃下去,你是一个医生,起码要先对自己的身体负责吧?”
他满口答应着老医生,却在思考着怎么才可以把药瓶偷偷的藏起来,不仅自己不用吃,也不被你发现。
老医......
老医生叹了口气:“你呀你……非得要你未婚妻盯着才行是吧?”
“不是未婚妻。”查理苏义正言辞的纠正道,只要一想到他就会忍不住翘起唇角,扬起下巴,“已经是我明媒正娶,将要共度一生的妻子了。”
对方似乎被噎了一下,最后摆着手让他滚蛋。
所以当查理苏回家推门看到空荡荡的房子的时候,嘴角的笑容凝固了。
未婚妻生气了吧……
查理苏小心翼翼的点开你们俩的聊天框,随便一滑就看到一句
「我生气了,你又不好好照顾自己」
「生气了,生气了,生气了,生气了,生气了,生气了,生气了!怎么把自己搞得这么一塌糊涂的,搞得这么憔悴,看得我真的心疼死了」
应该是生大气了,那完美的丈夫应该要把自己的妻子哄开心才可以。
【查理苏工作回来的第二天】
睡眠质量一向不高,没有了你的陪伴以后觉得那床更是冰冷,那梦更是荒凉。
幸好他昨天已经订好了玫瑰花,和各种各样的食物,他还记得你喜欢什么,特地给你挑了一个海豚样式的项链——活泼又率真,就像你一样。
可是他在你家楼下站了很久很久,你都不愿意出来。他向来不是一个很要脸的人,于是他大声的说着对不起,直到其他住户的人都恨不得朝他扔臭鸡蛋的时候,他才站得远远的,只是静静的望着你那栋楼。
——最后也不算是毫无回应吧,有一枝玫瑰花被捆着信纸扔了下来。
查理苏兴高采烈的接过,只看到上面的几句话:
「好好吃药」
「不许胡闹」
字迹潦草,一看就是带着愤怒写下的。查理苏反而笑了,摘下自己的手套,用骨节分明的手指,细细的摩挲着上面的字,微微翘起的角,泛黄的纸张……
看来你还在生气。
查理苏叹了一口气,但他并不觉得沮丧。
他不是很想吃药,一点点都不想吃。那药很难吃,他一看到那个药就恶心的想吐。其实他已经不太记得那药是什么味道了,但是他就是对它下意识的排斥。
他在心里念着你的名字,一双紫色的眼里是荡漾的爱意。
他好想你好想你好想你……
明天呢?明天他可以见到你吗?
他真的很想见你。
【查理苏工作回来的第三天】
他以为是错觉。但是他可以很确定的告诉自己,他确实闻到了厨房里传来的淡淡的面包香。
于是他小心翼翼的,带着难以置信的脚步来到了厨房。他看到了一个背影,系着围裙,手中正拿着一个面包,正要丢到面包机里。
他觉得喉咙有些干涩,他想冲过去抱一下你,但是他踌躇了,所以他站在原地倚靠着门窗,尽量装作淡定的开口:“哦,我亲爱的妻子,今天的你还是如此贴心,居然开始为我准备早餐了。”
“昨天是不是又没吃药?”你瞪了他一眼。
他噎了一下,赶忙凑上去。刚要蹭蹭你,就被你不动声色的躲开了。他知道你还在生气,但是他就是觉得有点难受,有一种心脏被人狠狠的攥住,一点气都喘不过来的感觉。
不过他知道这一开始都是自己的错,现在也是自己的错,从头到尾都是自己的错,你一点错都没有,所以他应该接受这种惩罚。
所以他站直了身子,乖乖的说:“需要我的妻子盯着我,我才可以乖乖吃药。”
你脸上的神情松动了一点:“哼,下不为例。”
“又不吃早饭,都不知道怎么活到现在的……还说自己是医生,连自己都照顾不好。”你嘀嘀咕咕的不睬他。
于是他得寸进尺地将下巴搭在你的肩膀上。他还不敢伸出手把你抱在怀里,只是他觉得你有点冷:“你好像很冷,我去给你拿件外套吧?”
“这几天我很忙哦,我要走了。”
“一件外套,很快就好!”
查理苏用自己这辈子能做到的最快的速度,飞快的冲到了更衣间,挑选确实花了他好一会儿功夫,他才选到了一件好看简约同时又保暖的大衣。
不过当他将大衣拿出去的时候,只听见一声门响。
所以他看着面包,又觉得没胃口了。
好伤心啊,他的妻子现在不想理他,那他该怎么做才可以让他的妻子理一理他呢?
【查理苏回来工作的第四天】
结果老医生告诉他,他现在需要休养,所以给他派了一个解剖的任务。虽然任务很简单,但是他还是给他留了三个指导老师,于是查理苏觉得老医生是在质疑他的能力,他认真的否决了他的提议:
“哦,我的天呐,完美的查理是不需要任何指导老师的,明白吗?我现在的精气神可以同时去指导三个人进行解剖任务,而不是让三个人来照顾我一个人,明白吗?”
老医生欲言又止。最后他只是叹了一口气:“有一份给你的便当,就在你的工作桌上。”
查理苏眼睛一亮,飞快的冲出去,看他的工作桌上面,果然摆着一个简约的便当,打开以后里面是精致的饭菜,显然他的妻子虽然在生他的气,但是对他的健康还是丝毫没有懈怠的。
又是连续打了三个,你都没有接。在他的同事有些好奇的凑过头来的时候,他兴致勃勃的把便当举起来给他们看:
“这可是我的妻子给我做的便当,可不是每个人都有这种待遇的。看来只有完美的查理,才有资格享用这份美味的便当了~”
同事微微愣了一下,随后有些好笑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刚要说些什么,就看到查理苏开始用餐了,又不好意思开口了,这几天他真是难得坐下来吃口东西。
“工作顺利,生活愉快。”最后同事只说了这么一句祝福。
“你也是。”查理苏好脾气的回了一句。
他有点想你了。昨天明明记得吃药了,为什么今天还是不能见到你呢?
他都这么乖了,你都不能给他一点奖励吗?
他甩了甩自己的头,把对你的所有责备全部吞到肚子里去。都是他的错,如果不是因为他那些日子都不回消息的话,你一定不会生他的气生这么久的。
他打开手机显示他寄过去的玫瑰花已经被你签收了。于是他笑着等待着明天的见面,他今天也会很忙的。
他的妻子啊,他的妻子……
他在心里反反复复的念你的名字,仅仅是这样,他就觉得很幸福了。
【查理苏回来工作的第五天】
你今天也很忙,所以他一个人来到了停尸间工作。这里本来应该有各种各样的尸体,但是现在只有一句静静的躺在那里,好像一直在等待着查理苏的到来。
他突然有了消极怠工的想法,于是他发消息给老医生说:“只要我的妻子不生我的气了,我就可以立刻开始工作。”
老医生那边是秒回:“可以。”
于是今天查理苏除了在等待手机另一头来的消息以外,就是静静的坐着。
感受着风吹过。
今天他寄过去的玫瑰花没有人签收。
——哦对,你也要出差。
你发过来的消息,他记得有这样说过。他觉得有些倦怠,应该是因为没吃药,太累了。
所以他睡着。
他突然感觉到他被盖上了一件薄薄的外套。他觉得鼻头一酸,很想喊你的名字。
但是他没有开口,你也没有开口。
【查理苏回来工作的第六天】
他昨天晚上做了一个不太美妙的梦,他梦到你在夕阳下给他提着一块小蛋糕,然后他听见了一声枪响,是一朵炸开的血花和他颤抖的手。
「我会来见你的」
“我已经告诉她了,她会在停尸间等着你。”
查理苏今天又没吃早饭,也没有吃药。他随便披上了一件外套,就顶着寒风来到了医院。
停尸间的地方总是比医院里其他地方要更加凉一点,他走进来的时候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又不穿外套。”你瞪了他一眼。
他听到你的训斥以后反而笑了:“我终于见到你了。我昨天做了个噩梦。”
“很可怕很可怕的梦。”
你的眼神中带着怜悯,你似乎想要伸出手拥抱他,但是最后却停止了动作。你叹了口气说:“我也是。”
“我做了一个很可怕很可怕的梦。”
你的眼泪顺着脸颊划过:
“我以为我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了。”
查理苏想哭了。他最近突然想掉眼泪了。但是他还是一字一句的安慰你:“我亲爱的妻子,没关系的。梦都是反的。”
你嗯了一声,然后不再说话了。
“你明天还会来吗?”查理苏在和你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完以后小心翼翼的开口。
“会的。”你点点头。
“那就好。”查理苏舒了一口气,“那你还生我的气吗?”
你转过头,眉眼弯弯:
“亲爱的,我怎么会生你的气?”
“我还怕你生我的气呢。”
查理苏赶紧拉住你的手:“我亲爱的妻子能哄你是我的荣幸,我是不可能因为这种事情感到生气的,我只觉得高兴和期待。”
你笑着,他也笑着,你们两个沉默着一句话也不说。
夕阳落下了。
【查理苏回来工作的第七天】
“查理苏,你为什么一直不记得吃药呢?”这一天,你在停尸间里很沮丧的叹了口气。
查理苏才刚刚踏进来,就听到你的这声叹息,他就觉得眼皮跳了一下。
查理苏有些茫然,最后认真的说:“我吃了。”
“你没有。”你看着他的眼睛。
他沉默了。最后他才反应过来:“老医生告诉你的吗?你怎么知道我要吃药……”
他记得他从来没和你说过。
你点点头,又摇摇头。
他变得有些茫然了,声音都变得小心翼翼:“你怎么知道我没吃药?”
你转过头,回避了他的目光。
他有些着急了。但是他又不舍得对你说任何一句重话,所以他只是尽量凑近了你:“可以告诉我吗?如果是你拿了我的药瓶的话,我也不会介意的……”
“查理苏。”你认真的说,“你好几天没有工作了吧?”
查理苏点点头:“是的,我在给自己放假。”
“你现在的任务是解剖医学对吧?”
“是的。”
你站起身来,拉着他的手来到白布前。查理苏不自觉的开始颤抖着。
你微笑着,温柔的开口:
“我亲爱的,永远不要畏惧死亡。”
“我比你更了解你。”
“所以我也不担心你会比我自己更了解我。”
查理苏颤抖着,掀开了白布的一角。那是一只苍白的手,无名指上戴着一枚紫色的戒指。
他抬头想看看你,你却消失了。
——臆想症。
看着像是爷会干出来的事
前世,我劝师兄修无情道。
后来他走火入魔,一剑把我捅了对穿。
重生后,我痛定思痛,劝师兄修娘道。
他从此变得温柔、宽容、善良,成了修真界唯一的男妈妈。
后来,他还是走火入魔了,红着眼说:「生不出孩子,我这条贱命有什么用。」
我:「……」
Duck不必。
1
我穿进了一个修真游戏里。
众所周知,无情道是男性修士最好的时尚单品。
于是我劝宗门里最帅的三师兄谢祁年修无情道。
自古以来,没人能修成无情道。
无情道只会使人变帅,变深情。
但我没想到,谢祁年修成了。
不仅修成了,还走火入魔了。
谢祁年走火入魔那日,提着剑追了我两百里。
我御剑飞行,剑都踩断了几把......
我御剑飞行,剑都踩断了几把,也没想明白。
他怎么就逮着我一个人杀。
我逃,他追,我插翅难飞。
我灵力不支,从剑上栽了下去。
又被他拎着衣领一把薅了起来。
被捅之前,我不死心地问了一句:「为什么非得杀我?」
他凌乱的黑发在风里飘扬,冷峻的眼中闪过一丝迷茫。
然后他非常肯定地说:「修无情道要杀最爱的人,我爱你,所以我要杀你。」
真是有理有据的三段论啊。
冷漠无情的谢祁年并不跟我多废话,白刃进红刃出,一下子把我捅了对穿。
我含恨而终。
2
我重开了。
读档在劝谢祁年修无情道那天。
他正坐在我面前,睫羽低垂:「师妹是说,我很适合修无情道?」
我捂着刚被捅过的胸口,坚决地摇了摇头:「不,最适合师兄的,是娘道。」
他眼中闪过一丝迷茫:「娘道?」
「娘道温柔、忍耐、宽容,这些,还得师兄自己参悟。」
最重要的是,修娘道不会发疯捅人。
最多会强制给我套上秋裤和羽绒服。
他沉吟片刻,答应了下来:
「好,那就修娘道。」
他可真听话。
谢祁年又抬了抬眼:
「那师妹呢?要修什么道?」
我?
我提着茶壶,往杯中的牛乳中倒了些绿茶:
「我修茶百道。」
修炼太苦了,不如喝点奶茶。
3
我和谢祁年都走上了奇奇怪怪的修炼道路。
我们都有光明的未来。
谢祁年在温柔地织毛衣。
我在美滋滋地喝奶茶。
我们岁月静好时,师父带着二师兄气势汹汹地来了。
面容年轻的老头瞪着眼睛,指着桌上的一团毛线:「你在干吗?」
谢祁年温和地抬眼:「修炼。」
师父:「?」
他推了二师兄一把:「你去把他拍醒。」
二师兄扭扭捏捏,抬手捏了个诀。
寒风卷着灵力袭来时,谢祁年随手抬了抬钩针。
那股风立刻消散了。
二师兄惊叹:「有两把刷子,这是什么道?」
谢祁年:「以柔克刚,这是娘道。」
师父:「……」
二师兄:「我不懂你为什么要修这个,但你一定有自己的道理。」
师父叹了口气,又看向我:「你呢?」
我嘬了口芋圆:「茶百道。」
他苦笑了两声:「修得好啊,都好好修,我们宗门的未来一眼就能望到头了。」
4
我和谢祁年有在好好修炼。
因为半个月后,就是清崖门内门弟子的比试了。
俗称期中考,是有奖学金的。
我开始换着花样煮奶茶,谢祁年甚至学会了做饭。
一起修炼时,我使出了琢磨出的新招式:「qq捏捏好喝到噗咩茶!」
谢祁年轻飘飘地以一招「少喝奶茶,奶茶不健康」抵挡住了。
娘道强者恐怖如斯!
我不甘示弱:「珍珠奶茶!」
他轻松抵挡:「珍珠不好消化!」
「茉莉奶绿!」
「都是添加剂!」
我一通连招下去,他居然毫发无伤。
我心有不甘,他却已经开始反击。
「天冷了,要多穿衣服。」
我双腿一暖,长裙里的双腿居然已经被套上了大红色的毛线裤。
我:「!」
他乘胜追击:「小姑娘应该穿些鲜艳的衣服。」
我原本仙气飘飘的素衣,变成了烫金的水红襦裙。
我先死一会。
我意识到,修了娘道的谢祁年,实力远超前世的无情道。
5
比试那天,谢祁年没有带他的本命剑,而是在台下安静又温柔地织毛衣。
大师兄跟二师兄窃窃私语:「那小子在干吗?」
二师兄挠了挠头:「临时抱佛脚,修炼呢。」
大师兄扯了扯谢祁年的毛线:「这叫修炼?」
谢祁年抬了抬眼,含笑看他:「我有事情要做,你先自己去玩吧。」
大师兄:「……不是,他有病吧。」
离了谢祁年,谁还把他当孩子。
我坐在台下看戏。
谢祁年对上的是四师兄。
长老叫名字时,他不紧不慢地放下手中织了一半的毛衣,端着锅铲走上擂台。
四师兄修的是无情道,主打六亲不认。
他提着剑就冲向了谢祁年。
谢祁年拿锅一挡,然后开始吟唱:「现在是卯时,起床给三个孩子做早餐。」
此话一出,把四师兄都沉默了。
四师兄开始舞剑,长剑挥动如流星。
谢祁年开始炒菜,把锅铲抡到冒烟。
四师兄平A,谢祁年小火慢炖。
四师兄防御,谢祁年猛火爆炒。
四师兄使用技能,谢祁年大火收汁。
最后,他掀开锅盖,对着自己的成果露出了满意的微笑:「来吃饭了,孩子们。」
四师兄一头栽了下去。
评委席的长老们头顶冒出两个问号:「这是什么道,居然能比得过六亲不认的无情道!」
谢祁年迎风而立,雪色的衣袂飘然。
此刻,他浑身充满了母性光辉。
他薄唇轻启,声线温柔:「这是娘道。」
长老们:「……」
不是很懂,但大为震撼。
6
我对上的是七师妹。
我和她不太熟。
在比试开始前,我偷偷地跟大师兄打听她:「七师妹修的是什么道?」
大师兄说:「不知道。」
我有点子失望:「师兄也不知道啊。」
大师兄眼神有些奇怪:「她修的道就叫不知道。」
又一个癫的。
我抱着我的一百升水果桶爬上了擂台,先发制人:「qq捏捏好喝到噗咩茶!」
七师妹说:「听不懂斯密达。」
我咬了咬牙:「有料水果桶!」
七师妹摇了摇头:「不知道,师父没说。」
我有种对牛弹琴的无力感。
我深吸一口气,使出了自己的必杀技:「这杯果茶真是绝绝子!好喝到跺脚脚,我暴风吸入。」
七师妹眼睛一亮:「你说绝绝子,尊嘟假嘟?」
她已经露出了破绽,原先茫然的眼神中露出一丝兴奋。
我趁机抬手,挥着大吸管,就把水果茶送进了她的嘴里。
她猛吸一口,一头栽进了水果桶里。
我胜了。
长老们麻了。
他们例行公事般,问了一句:「这又是什么道?」
我说:「茶百道。」
七师妹抬头说:「不知道。」
长老的脸黑了:「你修的什么道你自己都不知道。」
七师妹理直气壮:「我修的道就叫不知道。」
我听见好大一声叹气,坐在主座的掌门往后一倒:「宗门完了。」
7
大家都在说宗门完了。
修娘道的谢祁年拿到了内门新一代弟子的第一。
上辈子,实力超群的谢祁年引得其他新弟子都入无情道。
这辈子,实力超群的谢祁年引得其他新弟子都想入娘道。
他们说,娘道以柔克刚,无往不利。
上辈子,五师兄是个嫉妒谢祁年的反派。
他因为嫉妒谢祁年的天赋,心理扭曲,偷了谢祁年的道法,并且害谢祁年走火入魔。
谢祁年走火入魔后,第一个杀我,第二个杀五师兄。
我真无辜啊。
两个癫公。
这一世,谢祁年以娘道名震宗门。
五师兄也偷学了他的娘道。
听师父讲课的路上,我从五师兄的院门口走过,听见他在幽怨且癫狂地说:「我这条贱命有什么用……我一定要生个儿子。」
学人精。
什么都学只会害了你。
我站在他门口,纯恶意地踢倒了他门口的雪人。
动静有些大。
五师兄从窗口探出头,柔情地看了我一眼。
看得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他缓缓开口:「踢得好,脚冷不冷啊?把靴子换上吧。」
癫公。
我的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我皮笑肉不笑:「多谢师兄关心。」
他继续问道:「进屋喝点热水吧,要不要把狐裘披上?你修为不高,不要冻着了。」
好荒谬啊。
我连连拒绝,落荒而逃。
8
一路上,我遇见了四位男妈妈。
到达教学楼的时候,我手里端了两碗胡辣汤,脖子上系了一条围巾,身上披了两件大袄。
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
谢祁年急得团团转,焦急地问师父:「师父,怎么没看见我们家子涵?她是不是迷路了。」
师父烦了:「子涵师兄你先别急,万一子涵是死了呢。」
我的游戏名叫子涵。
当初设置的时候纯纯是想整活,没想到穿进来后,所有人都喊我子涵。
偌大的宗门里有很多游戏里没出现过的NPC。
其中八十位叫子涵。
所以一般来说,我的全名是「冷酷二长老门下的六师姐子涵」。
我匆匆踏进门,谢祁年激动地看过来,眼睛都红了一圈:「你终于来了,急死我了。」
他又端过来一碗胡辣汤:「先暖暖身子。」
我一口气灌了三碗胡辣汤,感觉母爱窒息。
这个游戏自由度很高。
很多名字都是可以自由设置的,比如场景的名字、NPC的名字、功法的名字。
师父掏出了他的《高等数学》。
「高数是一门很复杂的功法……」
我恨曾经爱整活的自己。
我睡了。
醒来后,我看见谢祁年站在我身侧,我被披上了第三件大袄。
他说:「当心着凉。」
你人还怪好的嘞!
我可能会成为雪山上唯一热死的人。
我随口问了句:「今天的功法很难,师兄学会了吗?」
谢祁年说:「学会了教孩子写高等数学。」
学得好,谁能学得过你啊。
9
热心市民谢祁年开始教我高等数学。
辅导孩子写作业的期间,他面带微笑地折断了四支毛笔。
两个时辰后,他终于卸下了慈母面具,冷着一张脸。
垂着眼帘,眼神异常冰冷,一贯带着笑意的唇角都压着。
跟前世修无情道的他一模一样。
我毫不怀疑,他会拔出他的剑,把我提起来捅死。
他深呼吸。
我后退一步,想着怎么逃。
他低头沉思。
我转头就跑。
刚跑出半步,我就被他捏住了命运的后颈。
然后,被强行转了个身,跟他对视。
他满面愧疚:「子涵,我吓到你了吗。」
我摇头又点头,做了套颈椎运动。
他说:「我也是第一次修娘道,抱歉,我一定好好学怎么当娘。」
我:「嗯,嗯,师兄,可以先松手吗。」
靠得有些近了。
他身上混着雪松、冷杉、白桦的冷冽气味,简直就是亚寒带针叶林气候群。
闻着就令人感觉冷。
他闻言,松了手。
我往后又退了一步。
他神情落寞地低眉:
「我总觉得,你如今与我疏远了许多。」
我狡辩:「师兄别多想。」
他说:「我悟了,你的叛逆期到了。」
我:「?」
别乱悟了,活娘。
10
宗门的弟子每三个月就要进入秘境修炼,积累打架经验。
这一次,大家聚集在秘境前时,谢祁年带着两本书出现了。
《育儿宝典》《如何与叛逆期的孩子交流》。
我汗流浃背了。
学人精五师兄看了他一眼,踩着剑就飞走了:「我还有点事,待会再进秘境。」
大师兄蒙了一下:「他干啥去?」
我不用想都能猜到:「去山脚买《育儿宝典》了。」
我们前脚刚进入秘境,后脚五师兄就带着《育儿玉典》来了。
买不到正版《育儿宝典》,急得五师兄鸣鸣鸣地拿了一本《育儿玉典》。
这个秘境的boss是一只元婴期的狐妖。
而队伍之中,只有谢祁年和大师兄是金丹期。
秘境的任务是拿到狐妖手里的珠子,或者,拿到一百株小妖守着的药草。
我了解狐妖。
她是个破看文的。
上辈子,她指着谢祁年和五师兄说:「喂,你俩麦麸给我看。」
修无情道的谢祁年宁死不屈,拔剑和她打得有来有回。
最后狐妖丢下珠子落荒而逃,谢祁年身负重伤,险些死在秘境里。
而五师兄渔翁得利,拿到了珠子。
他趁谢祁年重伤,激得谢祁年走火入魔。
这一次,我提前知道了事情的走向,绝不会让那个学人精得逞。
11
我劝最听话的谢祁年跟我一起行动。
他寸步不离地跟着我,去摘小妖守的药草。
小妖都是金丹期及以下的,我能打得过大部分。
我们一路顺风顺水,摘了二十株。
直到打败一只小狐狸后,他「嘤嘤嘤」地哭着跑开了:「我要叫我姐来打你。」
打不过还摇人的吗?
下一刻,一阵剑气袭来。
谢祁年抬了抬锅铲,替我挡了下来。
狐妖在漫天落叶里现身,漫不经心地睨他一眼:
「你一介金丹期,如何能与我这种元婴期修士较量!」
谢祁年面色冷了下来,将我挡在身后:
「男子本弱,为母则刚。」
这句话对我的脚趾头来说是个大工程。
这句话信息量太大了。
狐妖瞳孔地震:
「这是你娘?」
我想了想,谢祁年是我的师兄,不是亲娘,叫表娘也不对,养母更不是。
我:「师娘。」
狐妖眯了眯眼睛:「你师父是男是女?」
我:「男。」
狐妖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哎吆。」
这次轮到谢祁年脚趾抠地、汗流浃背了。
她笑眯眯地跟我招手:「过来,坐这儿,跟我讲讲他们怎么认识的。」
我坐在她身边,回想着NPC的剧情:「那是一个雪天,冷酷真人在雪地里捡到了一个孩子。他的襁褓中有一块玉牌,上面写着祁年两个字。」
谢祁年欲言又止,我用眼神示意他闭嘴。
狐妖:「嘿嘿,还是养成系啊。」
……
我继续编道:「在那一天,冷酷真人终于发现,那个只会软糯糯地唤他师父的人,已经长成了身量比他还高的青年……」
谢祁年的脸色由白变红又变青,真是一个色彩纷呈的调色盘。
狐妖听得兴致盎然。
我讲完后,她从袖子里摸出了一颗珠子给我:
「给他们结婚的随礼。」
我收下了珠子。
计划通。
12
匆匆赶来、试图捡漏的五师兄愣在当场:「我听到一些动静……你们……拿到珠子了?」
我点了点头,把珠子揣进袖子里。
他围着我看了一圈,又踮脚绕着谢祁年走了一圈:「你们还毫发无伤?」
我继续点头。
五师兄满眼愕然,颇为失望地说:「哦。」
谢祁年抿着唇,一言不发。
我提醒他:「我们可以出去了。」
他恍若未闻。
我支开五师兄,问他:
「你生气了吗?师兄。」
他淡淡道:「没有。」
「哦哦,没有就行。」
谢祁年的脸色更黑了。
我与谢祁年是第一批出秘境的。
守在门口的长老们乐呵呵地夸我:「情商真高啊!子涵,几句话,让狐妖心甘情愿拿出珠子。哈哈哈哈冷酷师兄你怎么不爱笑了?」
师父的脸色跟秘境里谢祁年的一样色彩纷呈。
「你们现在高兴了吧,你们这群冷酷无情的人!我永远也不会原谅你们。」
我有些心虚:「师父,这一切都是事出有因……」
他道:「我不生气。你想法怪好的。」
我松了口气。
谢祁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了。
13
出秘境后,我有好几天没见着谢祁年。
那群修娘道的师兄弟们,在过了当娘的瘾后,还是转回正道了。
毕竟他们不是谢祁年,不能无师自通地修从没有人修过的道。
第四天没见谢祁年,我坐不住了,熬得黑糖珍珠都不甜了。
我怕五师兄又悄悄使坏,害他走火入魔。
谢祁年的院子从来不为我设禁制。
我走进院子,却听见了五师兄的声音。
我学着以前在古装剧里看到的那样,把谢祁年的窗户纸戳了个洞。
五师兄单手叉腰,另一只手甩着花帕子,在跟他拱火:「子涵心里就没你这个娘!外面那么多人对她好,她哪还稀罕你这个家啊。」
谢祁年垂着眼:「子涵不是那种人。」
我在窗户边点头。
子涵好,五师兄坏。
五师兄把帕子往另一个方向甩了甩:「哎呀!祁年兄,你真是拎不清!儿大不由娘!」
谢祁年的语气很淡:「你很懂吗?」
五师兄理直气壮:「你现在可是娘道第一人。我偷学的你的育儿经验,你说我懂不懂?」
谢祁年:「?」
不是,他怎么敢说的啊。
我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坐下继续听墙角。
五师兄说:「要我说啊,你就得把她打一顿。」
谢祁年:「怎么能打她。」
五师兄说:「这就是你失败的地方了,棍棒底下出孝子啊。」
我听不下去了,站起来,哐哐拍门。
「师兄,我想和你谈谈。」
14
谢祁年提着扫帚,将五师兄赶了出去。
然后,我俩站在门口,大眼瞪大眼。
谢祁年生了双清冷的凤眼,眸中仿佛凝着姑射山雪。
真是适合修无情道的好面相。
他被我盯得浑身不自在,偏过头去:「你有什么要与我说的?」
我解释道:「那天给狐妖编故事,只是我的权宜之计。」
他说:「但我不希望我的感情被质疑。」
我深吸一口气:「我一直都懂……」
他眸光一亮,宛若月照寒江。
我说:「懂你不喜欢男人。」
谢祁年倏然沉默住了。
我知道他莫名其妙地喜欢我,但是前世那种「我爱你所以杀你」的奇怪逻辑让我PTSD了。
我更希望他喜欢一下我讨厌的人。
我岔开话题:「喝奶茶吗?师兄。」
谢祁年接过我的qq捏捏好喝到噗咩茶,放在案上,顺口叮嘱:「奶茶不健康,你要多喝热水。」
他顿了顿:「子涵,我……」
我心跳加速了。
孤男寡女,两世纠葛。
这种氛围,很难让人不多想。
他说:「我从前管你太严,没有给你足够的空间。孩子都会有叛逆期。我也是第一次修娘道,有些事处理得不太好。子涵,你是个好孩子……」
我的沉默震耳欲聋。
我记得,谢祁年从前是个不善言辞的人。
我和谢祁年的相处回到了原来微妙又诡异的状态。
一起修炼时,他织毛衣,我煮奶茶。
他对我的嘘寒问暖有限度,有距离,不让我感到窒息。
我第一次有了家的感觉。
谢祁年真是天生娘道圣体。
15
我在游戏里捏的脸很好看,能把师弟裤衩子骗光。
在收到第一封情书时,谢祁年正襟危坐,与我谈心:「子涵,你这个年纪,情窦初开是很正常的。但是师弟们都是一群年轻气盛,不靠谱的傻小子……」
我说:「师兄,他才不是傻小子呢!」
他垮着张脸说:「他马上变成死小子。」
死小子九师弟对此全然不知,还喜滋滋地骑马上山,约我一起练剑。
雪山顶,谢祁年在练习单手织毛衣。
见到九师弟,他的钩针差点飞出去。
九师弟兴奋地问他:「师兄,我的马拴这里安全吗?」
谢祁年冷冷道:「不安全,活不了一点。」
九师弟「哦」了一声,又问道:「子涵师姐在这吗?」
谢祁年:「你问的是李子涵还是赵子涵还是刘子涵……」
九师弟蒙了一瞬,挠头道:「是顾子涵。」
谢祁年:「有六位顾子涵,你问哪位?」
九师弟知难而退了:「打扰了!师兄,我下次再来。」
我得知消息后,已经是半个时辰后了。
谢祁年冷笑着数落九师弟:「他连你是谁都不知道,还敢来找你。子涵,听师兄一句劝,师弟们都靠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