Σπασμ?νηκαρδι?的推荐LOFTER(乐乎)

组织里公开的秘密,人人都知道,人人都不说。

虽然无人提及,但是还是很多人都认为,作为BOSS最宠爱的女人,贝尔摩德的确是可以获得“大小姐”的这个殊荣。

除了大小姐,还有一个小小姐。

听说小小姐是由贝尔摩德带大的,这不难理解,就像是琴酒带大雪莉一样。只是大约因为性别的不同,所以双方的感情也不同。

琴酒对雪莉是纵容的——至少对比其他人来讲,的确纵容很多。

可贝尔摩德对那个传说中的小小姐就不止是纵容,甚至可以说是溺爱。

算算年纪,那位小小姐至少也该二十多了,贝尔摩德还是成天惦记着要给小小姐买这买那,珠宝首饰也堆了一堆。

虽然直...

虽然直至现在都没人真的见过小小姐,但稍微联想一下都该猜到,那位小小姐会被娇惯成什么样子。

那“小小姐”真的被娇惯了吗?

贝尔摩德觉得也许吧。

她还记得琴酒小的时候乖巧又文静,一点也看不出是个杀手的样子,每天都很听她的话学这学那也不说累,而且还满足了她一点小小的爱好。

每天给琴酒搭配衣服成了贝尔摩德最期待的事情,雪一般白的“女孩”就像是个刚出厂的芭比娃娃,在她一点点的穿搭打扮下逐渐成为童话里的公主。

贝尔摩德忽然就理解为什么有人会喜欢穿搭游戏了,能够亲手将公主打扮漂亮真的很有成就感。

虽然这个爱好在数年后被迫终止,但这并不妨碍她依旧搜罗那些自己觉得适合琴酒的好看服装。

这个爱好持续了很久,并且在琴酒成年后她也锲而不舍地坚持着。

毕竟……万一哪天琴酒心情好,又给穿了呢?

而这天到来的不远也不近,甚至就连贝尔摩德还是后来才意识到。

就在某天某个代号成员回来的时候,路上不小心撞到了一个清冷的女子,据说那个女人的身高格外的高,言行举止间有些匆忙,但还是以非常优雅迷人的姿态离开了训练室。

具体到底是谁传出来的这件事已经不得而知,但是对于那个女人的身份组织里众说纷纭,有半数以上的人都认为那人就是传说中的“小小姐”。

于是贝尔摩德直接就去问了当事人,是不是真的穿着女装去过训练室。

当事人沉默,当事人默认了。

“真是令人伤心。”贝尔摩德抹了抹她并未湿润的眼尾,只是唇角还是耷拉了下来,“我就说我柜子里那套白裙子去哪儿了,原来是被我的小小姐穿走了。”

说实话贝尔摩德倒不是责怪琴酒偷开了她的柜子——那里面大部分裙子本来就是给他准备的——只是不知道是什么任务,也不知道是哪个代号成员,居然有着贝尔摩德都没有的“殊荣”,看到易容成女孩子的琴酒。

真可爱。贝尔摩德趁机戳了戳琴酒光滑的脸蛋,理所应当地得到了一个白眼。

琴酒张了张嘴,想叫贝尔摩德别管他的事,可转念一想又想叫她别叫自己是她的小小姐。

可这念头一过,他就有点不知道该先说哪一个了,反而被贝尔摩德勾起了头发,似笑非笑地问:“好久没看到我的小小姐了,不知道琴酒你愿不愿意再让我见见‘她’呢?”

……大概真是被鬼迷了眼,琴酒突然想起来之前那个堪称是“辛劳”地为“她”操心的“老母亲”。

好吧好吧。

琴酒想,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半夜十一点,刚刚结束加班的你走出地铁站,天空忽然下起瓢泼大雨。

纠结片刻后,你还是决定冒雨回家。

行走在漆黑的街道上,年久失修的路灯发出昏暗的光,四周破败的景象和老旧的房子,一切都显得那么不详。

恐慌逐渐蔓延至心里。

你加快步速。

高跟鞋踩在石板路上,无规律的声音划破寂静的夜,让人愈发不安。

更糟糕的是,你觉得有人在盯着你。

粘腻的、可怖的、痴迷的眼神。

好像一条蟒蛇将你缠绕。

让你想起了那个疯子前男友。

不,不,不。

想到这里,你打了个冷颤。

你已经逃走三个月了,顾子萧......

你已经逃走三个月了,顾子萧不可能找到你。

雨下的更大了,风呼啸而过,你努力说服自己一切都是错觉,抓紧单薄的衣衫继续前进。

但越走,身后的目光越如有实质。

那充满占有欲的眼神,正贪婪地从上而下滑||过你的全||身。

真的有人在窥视你!

这不是你的错觉!

你战栗着,浑身都在发抖,想要尖叫着逃离,但莫名的勇气让你选择转身。

于是你停下脚步,慢慢地转身,闭上眼睛,准备见到那张熟悉的脸。

但迎接你的却是一声猫叫。

“喵。”

不是顾子萧,是一只三花小猫。

它舔着手,歪头看着你。

你忽而放松下来,大喘着气笑自己精神过于紧张。

“真可爱。”

你蹲下来,轻轻抚摸着这只小猫柔顺的皮毛,眼神都温柔几分。

“他果然不可能找过来。”你庆幸道。

“没想到,你这么想我。”

冷冽的男声传来。

听到这句回答的瞬间,惊恐到极点的你立刻跌落在地。

扭伤的脚踝传来钻心的痛,但看到眼前男人长相后,受惊的你已无心顾及。

果然是顾子萧。

他表情平静,眼神却格外痴狂,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你身后。

周围已经被保镖围住。

你插翅难逃。

看到你绝望的眼神,顾子萧却微微一笑,将手中的黑伞向你倾斜,如牢笼般将你彻底笼罩。

“抓到你了。”

*ooc算我的

*会有一些疼痛场景,但应该也不是很痛吧

001

你拎着裹尸袋准备下楼。

楼梯间的灯明明灭灭,白发男人靠在墙上懒懒地俯瞰你。

五条悟扬起个明媚的笑,天蓝色的眼睛在黑暗中与你对视。

“老师现在超生气的。”他语气冷静,和平时嘻嘻哈哈的样子截然不同,像沁了雪水一样冷冰冰的。

“最喜欢的学生趁老师出差叛逃、屠杀高层什么的,杰是给你灌迷魂汤了吗?”似乎是实打实的疑问。

你僵在原地,手下意识松开,尸体咕噜噜顺着楼梯滚了下去,安静的楼道里只有这一种声音。

但很快这个声音就戛然而止。

五条悟动了。

002

直到被扼住咽喉时你...

直到被扼住咽喉时你还是懵的,尾椎骨沉闷地撞在冰冷坚硬的墙面上,泛起阵痛。

没有咒力的掺杂,纯粹依靠体术的绝对压制。

你回过神,弱弱地想要开口,“老师……”

被打断了。

五条悟满眼笑意,手指不由分说地堵住了你的唇,简直过分愉悦。

他瞳孔微微扩张,蓝色浅淡且亮。

“乖一点,不然会忍不住把你弄坏的。”五条悟在你耳边亲昵地说。

003

五条悟实在是搞不明白。

为什么只是出差一趟回来的时候自己超喜欢的乖乖巧巧学生就在高层大开杀戒后叛逃到杰那边去了?

开玩笑的吧?

平时任务害怕的要命,祓除结束后会自闭地躲起来摸眼泪的你?

看到他会龇出一排小白牙笑眯眯地问好,会满眼仰慕双手献上亲自做的甜品的你?

竟然会有那个胆子叛逃咒术界吗?

这么弱鸡的你竟然还在他面前堂而皇之地拎着尸体一句解释都没有就呆呆地站着。

哈,是见到老师太意外了吗?毕竟是马不停蹄就来找你了啊,连轴转完全没有休息哎。

004

你感觉很奇怪,五条悟像是因为什么突然变得很生气,咒力信号在空气中暴动起来,强烈的直觉提醒你要快跑。

你抿唇挣扎,带了咒力去推五条悟,却无济于事。

他像是回过神来低头打量着你,眼里闪过奇异的色彩。

“真是的,有叫你要乖一点吧。”声音很轻似乎是在抱怨。

“不听话的孩子,要接受惩罚哦~”明明还是腻死人不偿命的语气,你却泛起了颤栗。

005

手被轻而易举地紧紧攥住。

“是这只手吗?”

什么…?

下一秒钻心的疼痛从手上传来,黑暗中你双眼圆睁。

被拧断了。

你简直快要哭了,本来就是个胆小怕痛的人,以前看到那些丑陋的咒灵都恨不得原地消失,每次祓除结束后回忆起血肉模糊的场景都要一个人躲起来一边摸眼泪一边自我安慰。

现在被曾经虽然有些不着调但是意外对你友好的很喜欢很信赖的老师一边搂在怀里一边漫不经心地拧断手腕。

纤细的手无力地软软下垂,可五条悟紧接着又贴上了你另一只手,他飞速做了决定,“顺便对称一下啦。”

006

这下你是真的哭了,被疼哭了。

温热的液体顺着手指一滴一滴落下,血腥味清晰地涌了上来。

五条悟似乎有些惊讶,他好奇地问:“呀,哭啦?这么弱你还当什么诅咒师啊?”

对啊,为什么要当什么见鬼的诅咒师啊?

哦,因为咒术界就是一个快递驿站。

里面除了大件货就是小件货。

高层都有病。

所以在夏油杰找上你的时候,你只是稍微犹豫了一下被五条老师抓住后的后果就轻松点头答应了。

甚至在临走前还煽动夏油杰出手搞死了几个不把你们咒术师当人的烂橘子。

哦,烂橘子这个词还是从五条老师那里学来的。

我妈这辈子都没赢过小姨。

长得没小姨漂亮,也没小姨嫁得好。

她一直不甘心。

婚后她和小姨都生了女儿。

又把这份赢的期望放在我身上。

在我终于超过表姐拿到第一名时,她却只是皱着眉比对我和表姐每一科的分数差距。

「英语怎么比她少十一分?」

「姜瑶,你还是做得不够好。」

我低头接受她的教育,将手背在身后,拉了拉校服衣袖,掩盖住手腕上的刻痕。

后来,我死了,我妈却疯了。

1

我妈叫乔引玉,单看名字还挺好听的吧。

可是,她妹妹叫乔明玉。

抛砖引玉,我妈就是那块引玉的砖。

其实我妈原本不叫乔引玉,她原名乔芳芳,是个土气得不能再土气的名字。

怎么说呢?

在我妈那个年代,农忙的...

在我妈那个年代,农忙的时候往村头一站,大声喊出「芳芳」两个字,得有十多个「芳芳」回头看谁在喊她们。

会给女孩起这种名字的,其实也多半代表了那家对这个女孩没有多上心。

她上头有个大姐,还有个哥哥。

在小姨没出生之前,还能分到家中长辈的几分关爱,只需要跟在哥哥姐姐后面干点杂活就行。

后来小姨出生了,我妈才明白什么叫偏爱。

其实小姨原本是要被送人的,农村的家里不需要那么多女孩。

可我妈她爸爸,也就是我姥爷,在接生婆把我小姨抱出来的时候,掀开襁褓看了一眼,就那一眼,他飞快地把我小姨抢了回来。

「这孩子,我们不送人了!」

接生婆气得白了他好几眼。

因为我小姨实在是太漂亮了,在那个人人都灰头土脸不那么好看的年代,我小姨刚出生就拥有水汪汪的大眼睛、双眼皮,长得又白,嘴巴小巧可爱,几乎集齐了那个年代所有的审美标准。

我姥爷甚是偏爱小姨,在那个物资匮乏的年代,有什么好东西都想着先给小姨吃,没什么文化的他,还特意求人给小姨取了个「有文化」的名字。

我妈那时候很不甘心,问我姥爷为什么妹妹的名字那么好听,而她却叫土里土气的「芳芳」,我姥爷瞪了她一眼,在那个大男子主义盛行的年代,没有哪个父亲允许自己的孩子「忤逆」自己。

我妈哭了好几天,后来,在我姥姥的求情下,我姥爷随口给她改了个名字。

「你不是喜欢玉吗?就叫引玉,还想让我求人给你取名字?」

「你哪来那么大的脸面?」

为什么叫引玉呢,我猜姥爷也不知道抛砖引玉这个成语,不过他们那个年代倒是有很多叫招娣、引娣的女孩。

我妈的大姐和哥哥,也因为我姥爷的缘故,学着去偏爱小姨。

只要听见有人夸奖小姨——将来肯定是个大美人,能嫁给当官的。

我姥爷就会非常开心。

后来,我小姨果然长成了远近闻名的大美女,才刚刚十八岁,来说媒的媒婆都快踏碎了家里的门槛。

而我姥爷和小姨都是心高气傲的人,看不上村里头那些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普通家庭,他们一直等,还真让他们等到了一个来村里「镀金」的「大官」。

二十岁那年,我小姨成功「拿下」了那个当官的,欢欢喜喜地嫁到了城里。

而那年,我妈已经二十五岁了,不是她不想结婚,而是有小姨这个「珠玉在前」,哪里还会有人想得到她呢?媒人一波波地来,却没一个是为她而来。

等我小姨嫁人了,她们才终于想起了我妈,一个个「歪瓜裂枣」又涌了上来。

后来她相亲遇到了我爸,选择我爸的原因也没别的,因为我爸是个小学老师,还算有点文化,她觉得这样的人「有潜力」。

可惜我爸这辈子都没能如她所愿那般——有出息。

我十二岁那年,他们离婚了,因为我爸实在受不了她的「鞭策」,他受不了我妈总是把他和小姨那个「有钱有权」的老公相比。

于是,这个压抑的家只剩下了我和妈妈。

2

前两天姥爷下地干活的时候,不小心摔倒了,左腿骨折,行动不便,所以一直是我妈去照顾他。

我陪着妈妈来看望姥爷,姥爷看到我妈来,就知道可以使唤的人来了。

对我妈呼来喝去,一会儿端水,一会儿要我妈伺候尿。

瞧着我妈,他又想到他那个最引以为傲的小女儿。

「还是明玉有出息,你瞅瞅那些补品,一看就是花了大价钱来的。」

「你再看看你,长得又不漂亮,丈夫也要和你离婚。」

「空有一身蛮力!」

我妈一边按摩着姥爷的大腿,一边赔笑着说。

「是,小妹从小就和我们不一样。」

可我分明看到她一闪而过的恨意。

「就连你的女儿也是,没小茹漂亮,性格也木,往那一站,也不吱声,就在那干站着,一点人情世故都不懂。」

简茹,是我的表姐,也是小姨的女儿,她漂亮、优雅、学习成绩又好,所有人都喜欢她,我妈这辈子都没赢过小姨,就把希望寄托在我身上,希望我能在某方面赢过表姐。

她对待姥爷永远是顺从的,可对待我,那就不一样了。

她似乎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怒视着我,声音尖锐。

「姜瑶!你姥爷和你说话呢!一点礼貌都没有!快过来!」

我不情不愿地走到病床前,手里被我妈塞了个苹果和一把水果刀,我看着那把刀,有点抑制不住想把刀放在手腕上的冲动。

我妈却以为我没理解她的意思,没好气地说:

「愣着干嘛?给你姥爷削个苹果啊!」

「哦。」我机械地削皮。

却无法忽视那两道打量的目光。

「瑶瑶,你不是和小茹一个班吗?你姐考了第一,你考第几名啊?」

我不敢抬头,怕看到妈妈失望的目光。

「第二名。」

「也挺好了,女娃子能学成这样不错了。」

我默默削着苹果,听我妈讨好她爸。

「那还是比不上小茹,第一名呢!」

「她哪里比得上小茹?」

姥爷被我妈伺候得舒服了,张口就来。

我妈难得变了脸,按摩的动作也停了,我知道她这不是在为我打抱不平,在她眼中,我就是她的化身,姥爷说我不如表姐,就是在说她不如小姨。

我姥爷见我妈面色不对,本想发脾气,但或许是想到了他还需要我妈照顾,打了个圆场。

「你看你,也是,咱们乔家人就是护孩子。」

我妈似乎很是受用这句话,估计是带入了自己,眼眶红了,又心甘情愿地伺候起姥爷。

削好了苹果,我将苹果递给姥爷,他正要接过,我妈却突然开口。

「这样你姥爷怎么吃啊?你去找个盘子,切成小块再拿来。」

我点点头,拿着苹果放在桌子上的盘子上,我是背对着他们,所以趁他们不注意吐了口吐沫在苹果上,抹匀,这样就看不出来了。

姥爷拿着小叉子,吃得津津有味,掩不住的得意。

「明玉吃水果都是佣人切好的,还是我女儿有福,会享受。」

那你最引以为傲的女儿怎么不来伺候你呢?

我在心里腹诽。

大姨和舅舅来过,留下几百块钱就走了,小姨送了一堆昂贵的补品,估计是谁给小姨夫的礼,剩下来的吧。

只有我妈,任劳任怨地伺候他,风雨无阻,还要在这里听他夸奖那些没来的儿女。

我曾问过我妈——你不恨姥爷吗?

她摇摇头:「他毕竟是我爸,没少我吃也没少我穿的,把我们养这么大,也挺不容易的。」

可她又无数次地对我诉说她的不甘、艳羡。

「妈妈有一回过生日,你小姨闹着要吃我的鹅蛋,你姥爷就把我的鹅蛋抢走了,可是那些大鹅都是我养的啊……」

我心疼她,可谁来心疼我呢?

在我高烧不退需要卧床休息的时候,她问医生的第一句话不是我的安危,而是我输完液能不能去学校上学。

我说我很难受不想去,她便用「你这个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的眼神看着我。

「瑶瑶,不去上学会被简茹落下更多的!」

连医生都劝我妈,让孩子休息一天。

我妈却硬要在我打完吊水后送我去上学。

那是我第一次忤逆她。

「简瑶!简瑶!你为什么总是要拿我和别人比?」

我心中委屈万分,或许是生病放大了我的情绪,我把憋在心里很久的话一股脑地发泄了出来。

「什么都和别人比,比得过来吗?」

「你总说我这个不如别人,那个不如别人,要我努力超过表姐!」

「可我也是会累会难过的啊!」

「我都生病了,你却只会让我学习!」

「你根本就不爱我!」我大声喊着,眼泪不要钱般落下。

如果妈妈像我爱她那样爱我,她根本说不出那种伤人的话。

我从未说过她比不上小姨这种话,因为我知道这些话真的会伤害到她。

我妈似乎觉得我这样无理取闹的样子让她有些尴尬,她四处看了一眼,发现很多人在看着我们这边窃窃私语。

她叹了口气,拿出手绢给我擦了擦眼泪。

「你这孩子。」

「妈妈怎么会不爱你呢?」

我乖乖地任由医生为我输好液,我妈用手为我温暖输液管。

我以为,她这是同意了让我今天休息的意思。

等我退烧后,她骑着自行车载着我,我以为她是带我回家。

结果,自行车停在了学校门口。

她说:「快去上课吧,你的同学们已经落下你一大截了!」

「可是我生病了啊!」

她不耐烦地说:「你不是退烧了吗?」

「我不去!」我气坏了,她怎么能这样?

可她却看着我,像是我做了多么任性的事情一样。

「有本事你就跟我在门口一直耗着,反正我不会带你回去的!」

「但是你要是乖乖去上课,妈妈今天就给你买个小蛋糕。」她恩威并施有一套。

我只觉得寒心,可这一切,我无力也无法摆脱。

想要一个超级超级超级大的年糕兽玩偶

我的邻居是一对双胞胎兄弟。

我撞见他们的杀人场面,是哥哥江淮安负责悄无声息把人做掉,弟弟江翊负责毁尸灭迹。

我只觉得寒毛倒竖。

在他们似笑非笑地转头看向我的时候,我立马决定装瞎。

他们显然经验丰富。

先在现场用了剂量非常充足的空气清新剂。

以至于那血腥味都是似有若无的。

而我,刚好因为结膜炎初愈,整天戴着一副大墨镜晃来晃去。

于是,虽然我看到他们甩着刀上的血,慢条斯理地向我走过来。

我依然摆出茫然的表情,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

我们做邻居一年,我都没和他们交流过。

只是有时候,从可视门铃里看到他们出门的模样,我私心里觉得,他们应该都是那种温和俊秀、出身大户人家的......

只是有时候,从可视门铃里看到他们出门的模样,我私心里觉得,他们应该都是那种温和俊秀、出身大户人家的少爷。

少爷们平常看着挺正常。

没想到一不正常,就直接不正常了个大的。

“你怎么在这儿,哥哥?”

江淮安眼神温柔,微微俯身,甚至还脱下沾血的皮手套,轻轻握住我的手。

他们比我小四岁。

的确该叫我一声哥。

但是此情此景。

我真的没办法不感到不寒而栗。

我僵硬地挤出一个笑。

“一个月前失明了,我不习惯,到现在都辨不清方向,走错了,抱歉。”

我正要往回走。

江翊就鬼一样的从我身后冒出头来,一把按住我的肩膀。

“急什么呢,哥哥?”

“来都来了,跟我们坐会儿聊聊天吧。”

感谢他们,没让我坐在到处是血的客厅。

但是他们让我坐在了卧室。

……谁家好人待客,把人放在卧室啊!

不能被发现端倪。

我只能艰难地装作无事发生。

他们相视一笑,忽然按下了一个遥控器。

那么大的一个放映屏上。

忽然出现了我的身影。

我的。

没穿衣服的。

身影。

要不是有墨镜挡着。

我的眼珠子可能已经掉出来了。

……什么鬼。

背景是我的卧室。

我正睡得人事不省。

那个镜头的角度,根本不是偷拍。

镜头就这么明晃晃地对着我。

很快,就有人入画了。

是江淮安。

他手中拎着我的睡衣。

他俯身,在我耳边轻轻喊我。

“陆烨?哥哥?”

我仍然人事不省。

他将手里的睡衣一丢,顺势扯开他的皮带。

然后,他就直接压了过来。

我了个……!

我的手指下意识收紧!

这是、这是搞什么?

我咽咽口水,强忍着浑身的僵硬,和那无比细微的哆嗦。

我想要装瞎。

可是这些画面……实在是……

这应该不是什么AI合成的东西吧……?

我看得心惊肉跳,但是连别一下脑袋都不敢。

我生怕被他们发现什么端倪。

视频里,江淮安将我往上一折……

卧槽?!

我实在忍不住,猛地一哆嗦。

江翊轻柔地单手抚在我的后颈上。

“哥哥,怎么了?”

“忽然这么大反应?”

我咽咽口水,强忍着喉咙中的干涩。

“我、我觉得有点冷,对,有点冷。”

话刚出口。

我就后悔了。

因为他们起身,非常贴心地帮我锁了门。

还顺手锁了个窗。

现在,我完全就是任人宰割的状态。

我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

他们既然都是bt杀人狂了。

那再做点另外一个路子的bt事,好像也不奇怪哈……

我不动声色地尝试往后蹭。

江翊单手抵住我的脊背。

耳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他好像扯开了他的衣服……

“哥哥,我们正在播很有趣的视频,只可惜,你看不到。”

“这个视频没有配音,实在可惜。”

“不然我们现在,一起给它配音吧?”

配、配音?

这个配音的意思,该不会是……

画面上。

他们俩人都出现了。

他们正一前一后地,把我……

此时此刻,江翊贴在我耳畔,诱哄似的说。

“看到什么了,哥哥?”

“现在说实话的话,我们还可以考虑收手哦。”

我的内心,天人交战。

不行。

不能说。

绝对不能说。

这明显就是诈我。

如果被他们发现,我已经目睹了他们的杀人现场。

依照现在这个插翅难飞的情境,我一定会被他们搞死!

我于是梗着脖子坚持。

“我看不见,什么都没看到。”

“唔。”

“那好吧。”

“既然这样……”

江淮安忽然将我的双手反剪到身后,一把将我推倒。

“那就只好和画面同步,让你亲身感受一下,我们到底看到什么了。”

你和马继业是同班同学。

你们一起走过同一条路很多年。

你总是看着他飞奔的背影远去。

少年总是穿着一身洗的发白的校服,身上有淡淡的皂角香,也把自己的发型打理的很好,干干净净。

马继业人很好,不管谁问他题,哪怕他有急事也会耐心给别人解答。

你和他一开始并不相识,或者说他单方面对你陌生,毕竟马继业这个学霸在班级里还是风云人物的,但是你平时沉默寡言虽然学习很好,但在班级里还是不起眼的存在,你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也会和他产生交集。

少女的情愫来的很突然。

你平时不爱与人交...

你平时不爱与人交友,体育课也经常是自己坐在一边听MP3。

直到那次——

高中的课业是繁忙的,跑完要命的八百米,你实在太累了,并不像往常一样找个隐秘的地方坐下。

目光落在篮球架,你打算暂时歇歇脚,只是你刚坐下没多久,就感觉头顶有一片阴影靠近,随即而来的是一阵带着淡淡清香的暖风。

“砰”

马继业一手接过篮球挡在你身前,你下意识地缩进了他的怀里,待反应过来后,你立马后退几步。

“没事吧同学?”

“没……没事,谢谢你。”

自那以后,你的脑海里时不时会浮现那天的场景,视线也不自觉地落在马继业身上。

看他闪闪发光表达自己的想法,看他毫不顾虑地捡瓶子,看他总是对父母尊重孝顺的样子。

待你察觉到这一切的时候,你才恍然大悟。

——你好像是喜欢上马继业了。

班级是按成绩排座的,你成绩不错,跟马继业总是一排的,但是从前你并没有那种想法,跟谁坐同桌,都是别人选好,你随意。

但是这次不一样了,你选择坐在马继业的旁边。

你平时没有什么要求,同学们见你第一次选座,都没有其他意见。

只是马继业有些意外。

“我还是第一次跟你做同桌呢”

你其实心里紧张急了,你想要给马继业留个好印象,结果话到了嘴边却变成了——

“你不想跟我做同桌吗”

马继业肉眼可见的着急起来。

“没有没有,我觉得很好啊”

说着,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把水果糖,看包装像是喜宴上最廉价的那种。

“给,就是你别嫌弃就好”

你小心翼翼地接过,撕开包装,吃了下去,水果味很快蔓延在口腔。

“谢谢,我很喜欢,我不是那个意思,我说话总是不好听,我其实很愿意和你做同桌的。”

看着你一脸认真的样子,马继业心里微微一动,他一向直觉很准。

他觉得,未来的同桌生活可能非常不一样。

事实也如他料想。

一开始,你还是不敢主动找话题,马继业似乎看出你的不自在,他会借着很多机会跟你聊天,而且马继业还总是会一脸认真的说出很幽默的话。

不知道是不是基因遗传。

一来二去的你们的关系越来越熟络。

“给,水”

你把水放在马继业的桌子上。

“没想到还能有机会等到你给我送水”

“矿泉水买一送一,给谁不如给你”

“撒谎,有这优惠活动,你觉得我会不知道”

马继业笑得眉眼弯弯,似是很得逞。

“好吧,我特意给你买的”

“那你以后和别人坐同桌了是不是也会给他买?”

你刚想说什么,上课铃声却响了起来。

你没细想,含糊地回答:“能啊大家都是同学”

马继业好像不高兴,平时上课你们偶尔会聊两句,但是这节课,他一句话没跟你说,脸也木木的。

一下课,马继业就一溜烟的跑了。

你不太懂,打算等他打完球问问他。

结果体育课刚下课,你就被班主任叫过去批改作业,这一忙,竟把这事给忘了。

等你回来已经快要放学了。

班级里的同学有隐隐躁动的趋势。

马继业还在低头背着英语单词,你想着还是不要再打扰他。

“放学了!放学了!”

你收拾好书包刚准备走,谁成想马继业一把抓住了你的手腕。

他抿了抿唇,纠结又委屈地开口。

“你今天一天都没理我”

“啊我本来想问问你体育课之前怎么感觉不是很开心但是一下课你就走了,所以你为什么不高兴?”

马继业更委屈了。

“是不是以后你还想跟别人做同桌?”

你一头雾水。

“没啊怎么突然说这个”

“你给我送水,还说以后也会给别人送,朝三暮四”

原来是因为这个,他才不高兴,你心里好像有什么在生根发芽。

“你因为这个?我随口说的人家要是让我帮忙带水都是同学肯定要帮忙的呀”

马继业闷闷不乐。

“你还是要给他们送水”

“不会啊我只给你送过水以后我们还一直做同桌的话我还是只给你送水”

听到你的话,马继业终于笑了,冷脸了一整天,还是笑起来好看。

“嗯所以我们要一直做同桌。”

为了能和彼此一直做同桌,你和马继业都暗戳戳的下了不少功夫。

比如马继业会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劝说吵架的两位好朋友继续做同桌,你会经常给人解题,帮别人勾画重点整理解题思路。

在你们共同的努力下,直到高三你们也还是同桌。

这天,像往常一样,马继业从口袋掏出糖给你。

“你想报哪个大学啊”

“清北吧但是不稳妥还是要好好努力”

马继业点了点头。

你看他似是有话想讲,就停下手中的笔。

“怎么了心事重重的和我说说呗”

“我……有好多话,但是,其实我喜欢体育,可是我爸妈希望我上清北,我应该是去清北的,我以前心里挺害怕的,因为爸妈都希望,可是我不愿意,我喜欢跑步,但是现在你说你也想去清北,我就觉得没那么害怕了……”

说完,马继业耳朵漫上一丝红晕。

其实你是能感觉到的,马继业其实是喜欢你的,你想,如果高考顺利,那你们去一个大学,该有多好。

你慢慢地靠近他。

“那我们一起去清北好不好?”

你伸出小拇指。

马继业笑了。

“好”

他勾住了你的小拇指。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你本以为事情会这么顺利的发展下去。

可是马继业不见了。

你找不到他了。

他也没有去清北,马继业失信了。

大如什么意思:

金玉妍和宫女们爱霸凌卫嬿婉,要卫嬿婉做苦力、洗衣服、捧烛台,卫嬿婉不能缺胳膊断腿,不然被折磨残废了或是死了做不了苦力大如爽不了(大如又看剧本了,知道卫嬿婉死不了硬是拖,卫嬿婉自救皇上想收她做妃嫔大如又急了

避雷:全员恶人。

(一)

紫禁城四方的天下,连只秋蝉都活得小心翼翼,更何况是人。

安陵容坐在正殿,外头的阳光被厚厚的屏风阻挡,旁边的桌子隐隐透出些腐烂的霉味儿,几乎让她分不清自己是活着还是已经死了。

她只记得自己临死前,用着几乎陌生的声音,尽力吐出的那句——

“你的安稳人生终究是被我毁了。”

母亲说,人这一生但行好事莫问前程,可结果却是瞎了眼睛被父亲弃之如履。所以自己不信因果轮回,报应不爽,只相信自己爬得越高,父亲的官位就越稳,父亲的官位越稳,母亲的日子便好过一分。

可最后得知“安比槐被处......

可最后得知“安比槐被处死”时,她反而笑了,她说:

“母亲终于可以摆脱那个牢笼似的家了。”

母亲是摆脱了,可自己却永远都留在了这里。

日头逐渐升起,耳边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小主,既然已经到了这里,咱们就不得不为自己找个出路。”

她记得,这是宝鹃的声音,她认得,这是宝鹃的脸,她知道,这是宝鹃在提醒她,该为自己找个法子,寻个出路。可有什么区别呢?闭眼前,她是雍正的鹂妃,睁眼后,她是乾隆的安嫔,一样由不得自己,红墙绿瓦关住了她的所有希望。

“这四方的天里哪有出路。”

“可当今太后……”宝鹃欲言又止地瞧了自家小主一眼,她虽是先皇后的暗线,但现在先皇后已薨,木已成舟,她也没了异心。为了小主的前途,她终究是忍不住提醒道,“小主得提前做打算了。”

陵容没说话,她本就话少,现在更是不愿多言。

宝鹃还要说什么,突然听外面人通传——

“炩妃娘娘到。”

听到声音,陵容没示意,更没起身,只是闭着眼睛假寐。什么规矩,都是说给活人听的,而不是自己这个死人。

来人却也不恼,只让自己的侍女将带来的补品堆满了桌子,随后又亲热道:

“久听妹妹病重,如今听闻妹妹大好了,所以前来看望。”

“嗯。”

她不必睁眼,只听对方说话的腔调就知道这话里几分真几分假,不过也无谓真假,这宫里上到皇帝下到奴才,哪个不是戴着假面争活路?真情……或是有,但没有,也不必强求。

宝鹃见状连忙欠身行了一礼,补充道:“炩妃娘娘恕罪,我家小主近日喉咙不太舒服,说不出话来,还请娘娘别见怪。”

炩妃点了点头,了然道:“这是自然。安嫔妹妹与我都是皇上的女人,大家同为姐妹,互相照应是应该的,若有什么需要就尽管派人去我那儿取。”

“皇上的女人……呵。”陵容突然睁开了眼,冷笑一声,“至贵至尊之人,也是最薄情之人。”

遥想当年,她也曾笃信过帝王宠爱能让自己出人头地,可结果就是呼之即来挥之即去,像猫像狗,就是不像人。

炩妃闻言脸色一变,拦道,“安妹妹这话只对本宫一人说就够了,可别让外人听去。”说完,她对着旁边的宫女使了个眼色,见她们都出去后,才又叹了口气,“不过我比不得你家里还有父亲支持,我只有个心里只有弟弟的母亲……既无出身也无倚仗,只有依靠皇上的宠爱,我才能在这宫里立足。”

谁不知道帝王薄情,君心难测,可她也只有这点依靠了。

她又自嘲地笑了笑。

“不过放眼瞧去这宫里被家世连累的人也不止我一个。”

“就算是皇后娘娘,不也曾因为出身乌拉那拉氏而被太后厌弃么?”

(二)

宝鹃也不知炩妃对自家小主说了什么,但不管如何,自炩妃走后小主便不再一副死气沉沉的模样,甚至还拿起了炩妃送来的布料做了一床小儿被。

她起初以为小主是在思念之前未出世的小皇子,才做了这一床小被子,可当她问时,小主却说:“本就不该来的,我想他做什么?”

说话间,日头逐渐变浑,而皇后的翊坤宫内终于传来了动静:

“小主,皇后娘娘传您去翊坤宫问话。”

听着这来者不善的语气,宝鹃赶紧低声提醒自家小主道:“人都说皇后与炩妃不睦,说不定是为了早上的事……”即使宫里人都说这位皇后娘娘待人和善,可宝鹃在先皇后身边的日子多了,当年谁不说一句皇后娘娘面慈心善,华妃嚣张跋扈那样给皇后脸色瞧,她也不曾说过什么……可真相往往并非如流言一般。

陵容没有宝鹃那么大的反应,或者说,她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遭。

“带上小儿被,咱们去见见这位皇后娘娘。”

随着宫人进入翊坤宫偏殿,陵容下意识屏住了呼吸,屏风外有一药锅正在火上沸腾着,这浓重的药味直冲鼻子。她心下不解,这保胎药不是应该在小厨房里熬好了再端来的吗,怎么就这样放在殿内煮?

可这不是她该管的。

见了人,行了叩拜大礼,陵容却始终低着头,目不斜视。长久服侍乌拉那拉宜修的她早已知道如何才能让上位者放下戒心,果然,皇后如懿见安嫔如此温顺,便点点头,手随意一搭,指着旁边的座位道:

“陵容别拘束,坐吧。”

“嫔妾站着服侍娘娘就好。”

谨慎小心,一直是安陵容的长处。

如懿见她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又随手拿起一个苹果递给了坐在对面椅子上的海兰。

“海兰吃个苹果吧。”

“谢谢姐姐。”

之后,如懿又问起了永琪的功课,愉妃对答如流,陵容当然知道她们是做给自己看的,想看自己究竟能不能沉得住气、耐住寂寞。可她们不知道的是,这对于安陵容而言不过都是前人已经用过的把戏,既然已经见识过,便不会再次踏进同样的陷阱里。

直到太阳完全落山,如懿才真的提起了叫陵容来此的意图。

“听说早晨的时候炩妃去找过你,她跟你说了什么?”

“没什么,只是关心了嫔妾的身体。”

如懿自然不信,宫人来说炩妃一大早就去了安嫔宫里,待了好一阵子才出来,所以她料想炩妃应是送去了不少好东西笼络。这宫里唯有炩妃和安嫔出身小门小户,炩妃要想笼络人心,旁人可能不会被她的小恩小惠打动,可安嫔却不一定。

想到这里,如懿用帕子擦了擦嘴角,低着眉头浅浅一笑,只是那笑意却不达眼底。

“炩妃当真有心了。”

海兰见状明白了如懿的意思,立马补充道:

“是有心,不过本宫劝安嫔你还是不要跟炩妃走得太近,当心沾染了她的习气。”

“炩妃之前给皇上喝鹿血酒一事闹得满宫皆知……不过安嫔你之前重病缠身,或许是没留心外头流言纷纷。总之,炩妃出身不高,只能做这些不入流的事讨皇上喜欢,安嫔你可不要站错了队。”

陵容冷笑一声,出身不高……她原来也是这么想的,出身不高的人只能仰人鼻息,只能掰着手指计算着皇上的一点点宠爱过日子,可现在回头想想,华妃出身高贵,最后只落得个树倒猢狲散的下场,端妃、富察贵人、祺嫔,她们哪个不是出身名门,但在这宫里争斗哪里是只靠出身就能赢的?

倚仗家族的人,最终也会为家族所累。

更何况,她们口口声声说炩妃做的是不入流的事,可饮下鹿血酒的毕竟不是炩妃。

“始作俑者,其无后乎。”

如懿与海兰互看一眼,似乎谁也没有听懂安嫔的意思,海兰不通诗书,如懿也是一知半解,只以为她单纯在说炩妃此事做得有伤人伦。

陵容隐去嘴角笑意,恭恭敬敬行了一礼,又转身拿来了宝鹃抱在怀里的小儿被。

“娘娘教导,嫔妾谨记于心。”

“这是嫔妾绣的小儿被,特来献给皇后娘娘,希望娘娘腹中的孩子平安顺遂。”

如懿只神色淡淡地略过一眼,便要让人将东西收下,可安陵容并不会就这样让她如愿。

“等等……”她拦下了容佩,又开口,“为保万全,还请娘娘先传太医来验过,也好让娘娘放心。”

此话一出,不仅是如懿一愣,就连海兰都没想到安嫔会如此心细,竟连这等小事都想到了。

如懿本能地想立马叫容佩传太医来验,可又不想让人觉得自己提防心太重,连给自己送礼的嫔妃都信不过,便倚在榻上摇了摇头。

“不必了,我信得过你。”

奈何海兰却没想到这层,她只是觉得姐姐怀着孩子不容易,千万不能有半点闪失,便又劝:

“姐姐,还是验一验吧。”

正好江太医恰巧在外面等着给皇后娘娘请平安脉,不多时,他被三宝公公带了进来,拿过小儿被瞧了瞧,若有所思道:“此物里没有损伤胎儿的东西,反而里头的百合气味能安神静气,有助睡眠。”

听罢,如懿这才松了口气,又冲着江太医点头笑了笑。

“如此,皇后娘娘也能放心了。”安陵容也跟着笑了,只不过她的笑却是别有深意,她只看了愉妃一眼,便又补充道,“娘娘,依嫔妾看以后不论是谁送来东西,就算是愉妃娘娘,也都要经过江太医验过再进入娘娘宫中。”

此话一出,愉妃立马变了脸色,可皇后却不以为意,还称赞道:

“安嫔有心,如此甚好。”

(三)

“小主,您送皇后娘娘的东西都被容佩扔出来了,还说什么皇后娘娘千金贵体,连沐浴擦身用的都是绸缎,这种东西怎么配进翊坤宫的门!”

深夜,宝鹃带着一身凉气从门外进来,一进门她便忍不住抱怨说皇后娘娘看不起自家小主送的东西。她一边搓着手一边抱怨着,不知什么时候口中的抱怨又变成了门外寒凉,门内也不算暖和,要不是炩妃之前送了些炭火过来,这日子怕是更难熬了。

不过安陵容并不觉得这有什么稀奇,一看皇后那满头华贵的珠翠便知她不是什么节俭之人,比之前的华妃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所以她在踏进翊坤宫门时,便已经想到了自己送的东西会被人扔出来。

至于炭火,她连自己宫里什么人该管什么东西都理不清,更何况是其他宫,而且她现在还怀着身孕,只怕是眼里心里都只有她肚子里的孩子,哪还顾得上一个失宠的妃嫔。

安陵容并未多说什么,只是借着微弱的烛火绣着手中的东西,感叹了一句:

“一代不如一代。”

“什么一代不如一代?”

一道男声从门外传来,宝鹃赶紧脱下身上的斗篷塞进了小主不常用的柜子里,安陵容则扫了她一眼后便站了起来,行礼道:

“给皇上请安。嫔妾是在与宝鹃说,这桂花树花谢花开虽说看起来周而复始没有尽头,却是一代不如一代了,想着明日叫人移些合欢来。”

其实安陵容并未看清对方是谁,只是这么夜深露重地无故闯入妃嫔宫殿,除了皇上之外也不会再有他人。她回话的时候一直低着头,只怕自己只要一抬头,眼中的不忿便会破体而出。

皇上似乎格外欣赏这样温顺的性子,牵过她的手道:

“嗯,看到你身子好多了,朕也开心。”

安陵容始终低眉顺眼,皇上刚想说什么却突然觉得这殿中似乎有什么不对,不仅比平常侧殿冰冷许多,而且还连面前的这张桌子上都透着点点霉斑。他下意识想训斥内务府,可转眼又看到了安嫔那一头如瀑般的乌丝,乌丝上不着任何饰品,却是这宫里难得一见的干净。

“安嫔啊,你为何不戴朕送给你的珠花,是觉得不好看吗?”

“嫔妾不敢。”安陵容低着头,思索了一会儿才又回答道,“只是孝贤皇后在时不喜奢华,崇尚节俭,美名传入天下民间。嫔妾虽然愚钝,却也想要效仿孝贤皇后之风,不敢用度铺排张扬。”

被珠翠压死的人,怎么还会将它戴在身上?

皇上闻言也有几分感慨:

“是啊,琅嬅不喜奢华,只是,唉……”他重重地叹了口气,只是不知是在想念孝贤皇后,还是想念那时的他自己,“对了,你这屋子里是什么香气,真好闻,让朕心情舒畅!好似果香味道?”

陵容暗笑却不敢露出痕迹,只道:“水果是吃食,若只拿来闻便是浪费了……不过嫔妾确实喜爱果香的自然之气,便调配了这些带有果香的香料,既不浪费吃食,制成香囊又能便于携带。”说着,她将刚刚绣好的香囊献给了皇上。

皇帝很矛盾,妃妾把他当皇帝时,他渴望如同寻常人家一般做恩爱夫妻,可当妃嫔们真的把他当成夫君对待时,他又要求别人不得忤逆自己,必须时刻谨记自己是高高在上的君王。

然而在这一高一低之间,安陵容又将孝贤皇后搬了出来。

要说皇上有多么思念孝贤皇后,那倒不一定,不过他一定十分想念当初的自己——这是她在乌拉那拉宜修身边学到的最深刻的道理。

“此外,我还将此物缝入了小儿被中送与了皇后娘娘,对娘娘安胎有益。”

听了这话,皇上的赞赏之色溢于言表,这宫中柔顺的女子不少,愉妃算一个,炩妃算一个,可前者太过唯唯诺诺令人提不起兴趣,后者又不够通透,唯有安嫔与众不同令他眼前一亮。

可还不等他说什么,便听外面传来了李玉的声音——

“皇上,江太医说娘娘怀着身孕睡不安稳,皇上可要去看看?”

念及自己心心念念的嫡子,皇上不敢耽搁,可他微微蹙起的眉头还是在无声地透露着什么。

“那朕去看看皇后,你早点休息。”

“恭送皇上。”

不哭不闹,也不怨声载道,皇上以为这是安嫔识大体,可唯有安陵容知道自己多厌恶这九五之尊的触碰,无论是他还是先皇,他们吐出的每一口气息都像是笼罩在她身上的瘴气。

让人无法喘息。

(四)

最近宫里的风向悄悄变了。

究其原因,还得说那日皇后说自己身子不适,硬是把皇上从安嫔那儿请到了翊坤宫。这事其实不算什么,毕竟皇后怀有身孕,又是皇上钟爱的嫡子,别说众嫔妃不敢说什么,就连太后也当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去了。可不知怎的,皇上那天只在翊坤宫待了一会儿就回养心殿了,之后又写了许多怀念孝贤皇后的诗词。

有个消息灵通的小太监说,皇上那日本来好好地陪着皇后娘娘,却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提起什么小儿被,皇后娘娘拿不出来,皇上便生了气说皇后太过铺张浪费,该学学孝贤皇后的贤良节俭。

皇后这边受了斥责,安嫔那边却受了不少赏赐,还有传言说,若不是现在妃位四角齐全,安嫔现在就已经是安妃了。

因着流言,炩妃又一次登上了安嫔的门,送来的礼比之前更为厚重。

“恭贺妹妹,妹妹如今深受皇上宠爱,风光不已,听说皇上昨晚还在皇后娘娘面前夸了您,说您贤惠得体,颇有孝贤皇后遗风。”

安陵容仍旧绣着手中的香囊,听了她的话,抬头一顿,直接挑明了她的来意。

“你来找我,是想问我如何重新获宠的。”

炩妃当下脸色一僵,似乎习惯了与人虚与委蛇的她,很难再如此直白地袒露心扉,可也只有一瞬,一瞬过后,她果断跪在了地上,对着比自己低位的安嫔行了大礼。

只要能复宠,只要能向上爬,她无畏做什么,也不怕向谁低头。

“是。姐姐愚钝,还请妹妹指教。”

安陵容看着她的样子,突然想起了自己,当年的自己又何尝不是如此跪在皇后脚下,求她救救自己,救救自己的父亲……可眼前这个人,她比自己幸运,也比自己更狠。

自己的狠,是对别人,而她的狠,是对她自己。

于是,陵容缓缓伸手将人扶了起来,轻声开口道:

“我只告诉你一句话,活人,是争不过死人的。”

宫内流言四起,皇后表面上云淡风轻,实际上早已魂不守舍,她觉得自己渐渐看不透枕边人的心了,曾经,她是那样笃定皇上心内只有自己一人,所以即使富察与皇上一同入画,她也不觉得这有什么。

可是如今这些又算什么?

他曾说过孝贤皇后在宫内推崇节俭不过是假模假样,让他倒尽了胃口,可如今他却让自己向孝贤皇后学学她的贤良节俭……她为捉摸不透这个男人的心而烦恼着,只有在江太医说她怀的是个男胎时,说皇上会心愿得偿时,她才稍感安慰。

或许是因为江太医将那句“皇后娘娘孕中忧思过度”传给了李玉,李玉又将话传给了皇上,为了让皇后宽心,皇上再没说过让皇后向孝贤皇后学习的话。

渐渐地,宫里的传言平息了下去,可皇后娘娘心中的结究竟解了没有,也只有她自己知道。

一日,皇上陪皇后吃饭时,突然听皇后身边的三宝报说安嫔来了。

听到这话,皇后的脸色突然沉了下去,之前的事虽然找不到切实的证据,可皇上不会无缘无故提起那床小儿被,所以如懿认定了此事定与安嫔有关,若不是她,皇上怎会好端端的提及孝贤皇后?

再看皇上脸色倒是平常,只是摆手让人进来。

安陵容跟在三宝公公身后穿过长廊,走到皇上皇后面前跪了下来。

“给皇上、皇后请安。”

如懿长长的护甲险些嵌在掌心,呼吸间忍不住喘着粗气,可顾及皇上在此,她也只能勉强道:

“安嫔怎么来了?”

“嫔妾听说皇后娘娘身体不适,所以特制了一对枕头送与娘娘。”

知道她没安好心,如懿下意识就想推拒。可皇上在一边看着,她就算再不喜也不能摆在表面上,于是只能勉强摸了摸上面的花纹,借机开口道:

“安嫔有心了,只是这枕头上的花纹……不似本宫该用的牡丹样式。”

皇上本想说什么,可思及皇后身怀有孕,为了安稳皇后的心绪,他只能附和说:“是啊,皇后绣样常用牡丹而不用竹子这类清雅之物,不过安嫔应该是不知道这些。”有了皇上撑腰,如懿的脸色稍稍缓和了些,神情也不似之前一样阴郁。

其实,皇后所用之物也并非都是牡丹绣样,这一点,常在宜修身边侍奉的陵容不会不知,所以,如懿的这点心思瞒不过她。

只是她本就想借力打力,正好有人送了机会,她怎会不用?

于是安陵容先是低头装作认错,“是嫔妾的疏忽。”又解释道,“嫔妾只是发现皇上与皇后娘娘大婚的坤宁宫内种了许多翠竹,便以为这翠竹是皇后娘娘挚爱,没想到却扫了皇后娘娘的兴。”

此话一出,皇后的脸色再也撑不住了,可偏偏皇上又在此时撒了一把盐。

“唉,孝贤皇后在世时最爱竹,连她所住的长春宫内都种满了竹。”

“如懿啊,这枕头是安嫔的一片心意,你就收下吧。”

如懿的脸色已是难看至极,连带腹内也在隐隐作痛,可皇上已经这样说了,她只得悻悻让人接过枕头,不再多言。

回到宫内,宝鹃一边帮小主卸着钗环,一边忍不住抱怨说:

“皇后娘娘未免也太欲盖弥彰了,一桌子辣菜呛得人直咳嗽,生怕谁不知道她怀的是个阿哥,可偏偏还要说自己喜欢公主。”

陵容摇了摇头。

“世上口不对心的人多了,还缺她一个么?倒是用女儿的名义给儿子铺路……让我想起了之前在家的时候,有个道士说姨娘怀的是个儿子,可儿子命薄得用女儿挡煞,父亲便想也不想就把我推了出去。”

“后来乡亲们证实了那是个假道士,什么挡煞都是假的,可我知道,他想让我给他儿子挡煞的心是真的。”

只是她之前以为这些不过是父亲的愚昧,可今日看皇后娘娘欲盖弥彰,想用“女儿”给儿子挡祸,她便知道,作践人是不分男女,也不分身份高低贵贱的。

高贵如公主,低贱如贫家女,大家都没什么不同。

(五)

不知是有心还是巧合,自那之后,皇后便时常说自己腹痛,身子不舒服,人也懒懒的不想动。

这日晨会,嫔妃们挨个都到齐了,唯独不见皇后。嘉贵妃一看这场面便忍不住嗤笑道:

“诸位姐妹昨日可曾听到皇后娘娘宫里进进出出的动静?哎呀,吓得我一夜都没怎么睡好。”

论宫里最会阴阳怪气的当属嘉贵妃,特别是这回她与皇后同时遇喜,可不管是皇上还是阖宫的眼睛都钉在了皇后的肚子上,自己和腹中的胎儿连半分都比不上。还有几回皇上明明来看自己,可到头来一听皇后娘娘身体不适,便抛下了自己去安抚皇后。

嘉贵妃心里不可能没有怨气。

愉妃自然是站在皇后一边的,虽说上次安嫔的提议让她心中有些郁闷,可到头来想想这都是为了姐姐的孩子好,她也就看开了。这时候听到嘉贵妃幸灾乐祸,她斥道:

“嘉贵妃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还怪皇后娘娘惊扰了你的好梦!”

“哪儿敢呀!”

嘉贵妃身子一扭,索性吃糕点去了。

虽说嘉贵妃的语气带着几分阴阳怪气和幸灾乐祸,但她说的话却是实话,昨夜翊坤宫确实闹出了不小的动静,就连纯妃也被惊醒了几次,只是皇后宫里不发话,她们也不敢贸然前去探望。今天听嘉贵妃这么一说,不论别人,先是纯妃就忍不住问起了旁人:

“愉妃妹妹可知皇后娘娘这是怎么了?昨夜我也听到了动静,本想今早来娘娘宫里问安,谁知容佩说娘娘还没醒,我也不好去打扰。”

“无妨,太医说娘娘只是吃多了辛辣之物,所以……”

愉妃这边话还没说完,那边嘉贵妃便忍不住笑了起来。

“哎哟,闹了半天结果是吃撑了啊!皇后娘娘也真是的,连吃撑了还是不舒服都分不清!”

愉妃脸色一变再变,她本想发作,可嘉贵妃地位在她之上,又有几个儿子傍身,便不得不忍下,只说:“皇后娘娘怀的乃是嫡子,自然要仔细些。”

谁知这话算是给人递了靶子,嘉贵妃本就看不惯皇后身怀嫡子独占鳌头,现在听愉妃这么一说,便直接拉了纯妃当挡箭牌。

“是,我们生的都是庶子,哪有皇后娘娘的嫡子尊贵啊,纯妃你说是不是?”

纯妃哪里有话敢说。身为妃嫔,她确实知道自己的儿子比不上皇后娘娘的嫡子,可身为人母,又有哪个母亲能亲口承认自己的儿子不如别人的儿子?

一旁的魏嬿婉本想趁此机会呛嘉贵妃几句,可她转头一看安嫔那平淡如水的脸色,便又将话咽了回去。

或是怕再出乌龙惹得阖宫笑话,自那之后皇后无论身子有什么不适,都未传召太医求证,只是在吃食方面慎之又慎,一顿只吃五分饱,连容佩都连连称娘娘辛苦。

可饶是这样辛苦,那孩子还是没能撑过六个月。

“为何会这样,为何会这样!”

先接受不了这个噩耗的是皇上,他无法承认自己心心念念的嫡子还未得见人世就这样淡漠地离开了,更是在接生姥姥说皇后娘娘怀的是个已经成型的男胎之际差些晕厥。皇上几近崩溃,甚至生生怄出一口血来,他只想问一句为什么,为什么自己又失去了一个嫡子?

众人不敢答话,还是其中最有经验的田姥姥站了出来,答道:

“回皇上的话,在民间,常有妇人相信所谓‘酸儿辣女’的话,所以逼迫自己多食酸物祈求男儿,引发不适,造成胎儿损伤……只是不知皇后娘娘是否也……”

这话说得四两拨千金,江太医似乎察觉有异,可又查不出来到底是什么,便只能认了田姥姥的说辞。

但就算太医认了,如懿也不能接受是自己害了自己的孩子,她对着帐帘外面的愉妃喊道:

“本宫不相信只是一些辣椒就能害了一个已经成型的胎儿,查!必须给本宫查个水落石出!”

(六)

行事之人异常隐蔽,所以海兰就算用了十二分功夫也未能将幕后之人找出,只从皇后的枕头里找出一些已经干枯的芦花……

一报还一报,竟是还到姐姐的孩子身上了。

而如懿不知道的是,除了愉妃之外,还有一人也在查探此事。

“安嫔,你可知道哀家为何要传唤你来这慈宁宫?”

昏暗的夕阳照在了跪着的陵容身上,她跪得笔直,就像知晓自己再也逃不出这紫禁城时那天,只不过当时她跪的是皇上,而现在跪的是太后。

“太后娘娘无非是发现了药罐盖子上的端倪。”

“哀家年轻时,也曾见过此等招数。”

陵容抬头直视太后,似乎是想从她身上找寻谁的影子,又像是在顺着太后的话回忆过去……

“你为何要这么做,皇后哪里得罪了你?”

终是“上穷碧落下黄泉,两处茫茫皆不见”,陵容苦笑一声,果然。

她未答太后问话,而是自言自语道:

“你喜欢黄鹂的叫声吗。”

“我不喜欢。”

“可不管我喜不喜欢,黄鹂都会叫,就像不管你喜不喜欢,我都会这么做。”

这也是我能为你做的最后一件事了,姐姐。

“哀家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

安嫔死在了一个黎明。

她死时,无人知晓,无人察觉,因为所有人的眼睛此刻都盯着皇后的翊坤宫。

人们都说皇后疯了,自从孩子没了,她不吃不喝不睡不动,只一个人呆呆地坐在床上,一坐就是一整天。期间愉妃也曾来劝过,可皇后什么都听不进去,纯妃无法,只能叫来嫔妃侍疾,轮流陪侍皇后。

但也不是所有人都能感同身受,比如嘉贵妃,之前因为自己和皇后同时怀孕,不仅皇上疏远了自己,嫔妃上赶着去给皇后道喜而对自己视而不见,就连内务府都只顾着翊坤宫而不管自己。所以现在只要看到翊坤宫死气沉沉她便觉得痛快,更想在皇后的心里再剜上一刀——

“皇后娘娘也别太伤心了,说不定是阿哥觉得娘娘只喜欢公主,不喜欢他,所以就先离开了,等下次投个女儿身再来当娘娘的女儿。”

容佩一听这话就恼了,奈何嘉贵妃身怀有孕,且皇上特地吩咐了,皇后刚失了孩子,所以嘉贵妃这胎无论如何都不能有任何闪失。所以即使知道嘉贵妃是有意为之,翊坤宫的人也奈何不了她。

“嘉贵妃!你……”

“我什么我?难道不是皇后娘娘说公主比阿哥好的吗?我祝皇后娘娘心愿得偿有什么错!”她又笑着哼了声,“都说诳语打多了要成真,我原来还不信,现在有了皇后娘娘的前车之鉴却不得不信了。”

这话如同钝刀子一般往如懿心中扎去。

就在这时,三宝慌张来报说:

“皇后娘娘,不好了,安嫔娘娘殁了。”

听到安嫔殁了的消息,皇后先是一惊,很快便又追问道:

“安嫔怎么会死?难道是她杀了本宫的孩子,然后畏罪自裁?”

众人闻言皆是一惊,可三宝却一个劲地摇头。

“不,不是。”他看了一眼皇后,十分为难道,“安嫔娘娘宫里什么都打探不出来。可外头宫人都说安嫔娘娘死时手中握着一片青色的樱花瓣,案上还放着一方翠竹绣帕,明显……明显是您容不下安嫔,更嫉妒孝贤皇后美名,才杀了安嫔娘娘……”

愉妃和炩妃此时恰巧从外走入,海兰闻言便怒斥道:

“她这是用自己的死污蔑姐姐!”

炩妃看着这一屋子心怀鬼胎的人:皇后说是要查真相,其实只是不想承认是自己无能护不住孩子;纯妃看似老实,实际上也在为三阿哥少了个竞争对手而庆幸;嘉贵妃面上不饶人,而她心内定是在盘算此次出手的人是谁,不然也不会冒着风险来翊坤宫打探消息;至于愉妃,她是一心为了皇后,但她绝不敢将枕内有芦花之事告知皇后;至于自己……

她不自觉地笑了,顺着愉妃的话开口反问:

“可谁会用自己的一条命来污蔑别人呢?”

“炩妃你这是什么意思!”

愉妃下意识驳了回去,可就在她想进一步开口时,却见炩妃恹恹地行了一礼。

“嫔妾宫中还有事,先行告退。”

(七)

多年之后,中宫摇摇欲坠,唯有炩妃独大之时,魏嬿婉常常会想起那年合欢花开得极好,她坐在安嫔宫里,跟着安嫔学绣花的样子。

以及从她口中说出的那句:“活人,是争不过死人的。”

那个黎明,本还在苦恼如何重新获宠的炩妃突然接了宫人的信,她闻言赶紧往安嫔宫里跑,却不想见到的只是她还未凉透的尸体,与那碗还未吃完的苦杏仁。

“妹妹教的,本宫都记下了。”

自然,无人知晓当年安嫔死后手中塞入的那枚青色樱花瓣,正是炩皇贵妃的手笔。

案上那一方绣着翠竹样式的绣帕,也出自炩皇贵妃之手。

【再说侍萍这边,稍微平复了一番心情后,她便拉着女儿四凤想要离开并告诉丈夫鲁贵说女儿不能继续留在这儿了,恰好这时繁漪下楼走了过来并叫住了侍萍与其单独谈论起来她话里话外都暗示四凤不检点,侍萍也心知肚明当场便表示要给女儿请长假带她离开,繁漪听此很是满意】

【可就在这时,催着她看病的周朴园却走了过来,侍萍见此赶忙转过身去,而周朴园则是责令繁漪赶紧去看病,繁漪早就受够了他的压迫这次终于反抗出来:你看你,你简直让我想笑,你忘了你自己是怎样的一个人了。繁漪说完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宫本由美:繁漪居然反抗起周朴园来了呢,平时被压迫得太狠了吧,这次终于忍不住了,不过这么直接地怼回去,还头也不回就离开,胆子可...

宫本由美:繁漪居然反抗起周朴园来了呢,平时被压迫得太狠了吧,这次终于忍不住了,不过这么直接地怼回去,还头也不回就离开,胆子可真不小呀。

伊达航:“不过,繁漪这么直接地反抗,周朴园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呀

【此时侍萍也想离开可周朴园望着她的背影却是似乎发现了端倪:你是新来的下人吗?

【我是这儿四凤的妈】

【看你的装束,不像是北方人】

【我是无锡人】

【听闻对方与自己一样是无锡人,周朴园随即又问起侍萍知不知道三十年前在无锡发生的一件很出名的大事,侍萍看着这个自己曾经深爱着的男人,则是将过去的事情娓娓道来:我倒认识一位年轻姑娘,姓梅的,有一天晚上她跳河死了,手里还抱着一个刚生下来三天的男孩随后侍萍又告诉周朴园那个姑娘并没有死而是被好心人救了上来之后便一个人艰难活着再后来她嫁给了一个下等人做妻子】

柯南:侍萍把自己的经历这么一说,也不知道周朴园会不会察觉到什么

【她现在在哪】

【前天我还见到她】

【就在这】

【就在此地】

【那个孩子呢】

【他也活着】

【你是谁】

【我是四凤的妈,老爷】

【听到这里周朴园,想要让侍萍离开,可侍萍却再也抑制不住揭开了自己的身份:我是过去伺候过老爷的下人,你不会想到侍萍的相貌老得有一天你都不认识了】

铃木园子:终于要摊牌了呀

【心中的猜想化为了现实,这让周朴园大惊失色,可他爱着的是那个年轻貌美的侍萍而不是眼前这个老妈子所以再次面对侍萍,周朴园反而觉得对方是想要讹诈自己:你来干什么】

【不是我要来】

【谁指使你来的】

【命,不公平的命,指使我来的】

【我有的是悔是恨,我以为这一辈子都见不着你了,可偏偏命定我的孩子又跑到你周家来,我伺候你,我的孩子还要伺候你的少爷们,这是我的报应】

宫野明美:“他那所谓的爱也太肤浅了吧,只爱年轻时的样子,真让人瞧不起呢。”

小哀:“是啊,一看到侍萍不再年轻貌美,就换了副嘴脸,把人家的到来想得那么不堪

【侍萍告诉周朴园当初她被人救下以后,独自带着孩子度过了一段艰难岁月,再后来她嫁给了下等人鲁贵,而那个孩子也随了鲁姓,叫做鲁大海至于四凤则是她与鲁贵的女儿】

降谷零:鲁大海,我记得前面跟周朴园作对的工人好像就是鲁大海

我是配平文学里的女配,是女主闺蜜,嫁给男主的好兄弟林牧。

但是林牧不喜欢我,他喜欢女主。

跟我结婚前一天,他对女主深情告白:“既然我娶不到你,娶谁都是一样的。娶她后我就能光明正大守着你了。”

后来,为了给娇弱的女主换心脏,他骗我签下人体器官捐赠志愿书,一瓶安眠药送走了我。

再睁开眼,我回到一切开始的那天。

我很好奇,从十八层地狱爬回来的厉鬼,能不能撕碎他们的主角光环?

“轰隆~轰隆隆!”刺目的闪电撕破夜幕,骇人的响声拉回一点我的意识。

身体愈发的沉......

身体愈发的沉,呼吸也费劲得很,我拼命地想要唤醒大脑,却无济于事。恍惚间我似乎听见有人拔高声音说:

「你给她吃了一瓶安眠药?!」

安眠药?神经衰弱后我一直有吃安眠药,但怎么会吃一瓶呢?

“女配而已,肯定要为女主服务了!”

“林牧本来就不喜欢她,要不是云悠悠,她怎么可能成为林家儿媳妇!”

“赞同楼上,一个月生活费五十万,女配享受够久的了。”

“希望悠悠女鹅有了新的心脏可以更健康,和男主长长久久!”

混沌间,我似乎明白了什么,我生活的世界不过是一本霸总玛丽苏小说,我的闺蜜云悠悠是笨美人女主,是霸总傅云霆心爱之人,而我是配平女配,在她的撮合下嫁给了霸总的发小林牧。

看着那些弹幕——林牧喜欢云悠悠。我的心像是被刀子剜了一个洞,冷风呼呼地吹。

甚至在得知患有先天性心脏病的云悠悠需要做心脏移植手术的时候毫不犹豫骗我签下人体器官捐赠志愿书,再哄我喝下溶有一瓶安眠药的牛奶,只为云悠悠能及时拥有一颗配型的心脏。

我是有多傻,才会一直觉得林牧是谦谦公子,对云悠悠只是普通朋友的礼貌。

心被钝刀割着,脑袋也疼得要裂开……意识归零。

再睁眼,我却回到林牧向我求婚的那天。

一袭白裙,笑靥如花的云悠悠对我伸出手:

「快点,有惊喜给你呦!」

我眼眸深邃,嘴角微勾。

没有谁天生该是别人人生的配角。

我知道云悠悠口中的“惊喜”是什么,林牧的求婚。

重活一世,我更知道,林牧会向我求婚不过是因为男主傅云霆觉得云悠悠和林牧走的太近而吃醋了,为了维护他俩的感情,或者说是为了让云悠悠开心,他甘愿娶一个自己不爱的女人,以便继续守在她身边。

可是,没人问过我愿不愿意接受这肮脏的虚情假意。

我低垂眉眼遮住眸中的讽刺,想要开口拒绝云悠悠,却感受到一阵电流痛击全身。

「宁染你说什么?」

云悠悠靠近我。

我下意识退后,然而电击的滋味让我弯下了腰。

「没什么呀。」

当这句话说出口,电流消失,我深吸一口气。

我突然意识到,我受到了剧情的控制,我没法做出违背我的人设的事情,比如拒绝女主的要求。

这真是,糟糕透了!

shift!

3

为了这次求婚,林牧不可谓不用心,包了一个山庄,还要开舞会。

这么声势浩大,想来不过是做给外人看的,告诉外人他爱的是我,自然和云悠悠清清白白。

恶心,我想。

看着左手玫瑰、右手戒指的林牧,我硬撑出一个笑容。

心脏还是会抽痛,风雨无阻的早餐、节日的礼物、无微不至的照顾……原来我曾经做了那么多。每每要坚持不下去的时候,是云悠悠在鼓励我,最后林牧终于成为我的男朋友。

真是伟大呀,为了他的暗恋。

在他把戒指戴在我手指上的时候,我多想将其砸在他的脸上,大骂他一声不要脸。

可是我不能,江宁染人设的最重要的一条就是喜欢林牧,满心满眼都是他,我甚至不敢说出一句重话。

舞会现场已经布置好,不久就将开始。

云悠悠将手中的礼盒送给我,嬉笑道:

「宁染,你喜欢了林牧这么久,终于要如愿嫁入林家去做豪门太太了!这是我送你的礼物,你今天一定要穿上呀!」

她的语气满是娇嗔,我却仿佛第一次认识她。

我和云悠悠高中便认识,那时候我每天都呼吸不过来。是云悠悠把反锁的厕所门打开,我以为我遇到了心软的神。

后来我才知道,带头欺负我的是云悠悠的表姐钟倩,哪怕是云悠悠说要我做朋友,暗中的排挤、打压也一直存在。

我患上了严重的心理疾病,可笑的是钟倩大学毕业后成了一名心理医生,云悠悠说希望我和钟倩冰弃前嫌,于是介绍她成为我的主治医生,我拒绝过,却被林牧辱骂“不识好人心”。

压下心理的烦闷,我接过礼盒。

「当然了,你送我的,我肯定要穿的!」

4

晚上六点,舞会准时开始。

假面舞会,谁都不知道对面的人是谁,现场气氛热络,林牧却眸眼深处满是伤神,在今夜,他预备邀请云悠悠跳第一支舞蹈。

我满心欢喜,提着裙摆翩翩而至,紫色的裙子勾勒出纤细的腰身,肩上的蝴蝶振翅欲飞。

不料,关键时刻,意外横生。

侧边腰间的勾线崩断,一直裂缝到大腿根处,圆珠滚落,舒缓的音乐声都掩盖不了珠子落地的清脆声。

这时,云悠悠突然如一只娇小的白鸟飞扑至我的身前:

「宁染!你没事吧?没关系,我帮你挡住,不会让人看到你走光的样子!」

「都说了让你少吃点,不然也不会崩开呀。」

话语间,她状似无意,将原本开线的衣裙扯开,露出其中春意。

「咔嚓——」

人群中,似乎有人在拍照。

我也慌乱起来,连忙遮住白嫩的肌肤。

低头的瞬间,云悠悠抬手将我戴在脸上的面具打落。

「哎呀!对不起宁染!都怪我笨手笨脚的。」

话音未落,却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喃喃道:「怎么会是你?」

5

面具之下,赫然是钟倩那张因丢人而涨红的脸。

喧闹的人群在这一刻安静下来,虽然戴着面具,但刚才云悠悠一口一个“宁染”,让大家都以为这位是今天引人瞩目的准新娘。

「表姐,怎么会是你?」

云悠悠不由自主地问出横亘在心头的疑惑。

我恰时从一旁跑出来。

「悠悠怎么了?我听你好像在叫我。」

钟倩突然抬头,一脸凶狠地瞪我,云悠悠也几乎要维持不住温柔担心的表情。

「宁染,你怎么不穿我送你的裙子呀?是因为我送的太差了吗?」

云悠悠看着我,泪眼婆娑,仿佛受到了很大的打击。

林牧见了,连忙过来,二话不说就对我表示不满:

「江宁染,悠悠一片好心,你怎么不领情?还将衣服拿给其他人!」

「林牧哥哥,你别怪宁染,是我不对,如果我送的裙子符合宁染的喜好,也许她就不会不要了,只是,明明宁染很喜欢紫色的呀,难道是不喜欢我么?」

「悠悠,这和你有什么关系,你挂念着她给她送衣服,她不领情不是你的错!」

听着这两人一唱一和的,我心中冰冷,面上却故作委屈,唯唯诺诺道:

「钟倩……说悠悠送我的裙子好看,我不配穿……我,我……不想的,悠悠送我的,我怎么会不喜欢呢?」

说着,眼泪摇摇欲坠。

听到这里,事情明了,围观的人看钟倩的眼神越发鄙夷。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云悠悠转头就对钟倩委屈道:

「表姐,你想要可以和我说呀,何必去抢宁染的,她性子软弱,你也不能欺负她!」

钟倩似乎没想到云悠悠会一下子把矛头对准她,下意识开口:

「你怎么帮她说话?你忘了明明是你要我……」

「表姐!」

云悠悠顾不得擦泪,大叫起来:

「表姐!你快去换一身衣服吧!」

说到衣服,钟倩的脸又白了一个度,意味不明地看了云悠悠一眼,不知道是不是想起了她扯自己衣服的事。

舞会没有因为这个意外而终止,就像世界不会因为任何一个人而停止运转。

林牧最终也没有和云悠悠跳成舞。

我看着钟倩狼狈离去的身影,嘴角勾起一丝笑意。

钟倩如此听从云悠悠,是希望借其搭上富人的桥,她想开一家自己的心理工作室。

然而有了今天这一出,她的路,恐怕不会太顺利。

6

仲夏的夜晚总是闷热,扑面而来的风也没有一丝凉意,但吹过一身湿透的我时,还是引起我一阵冷战。

「喂,江宁染,你在得意什么?忘了自己当初是怎么像条狗一样向我求饶的了?」

钟倩等在我回家的路上,用一瓶矿泉水从我头顶浇落。

忘?怎么会忘呢?即使活了两世,那些场景也犹如昨日。

她曾当着我的面撕碎我赶了一夜的作业本,扯着我的头发把我的脸摁在厕所的墙上,往我的书包里放我最害怕的蜘蛛,把练字的墨水倒入我的衣领。

如今她衣冠楚楚,却还是一样的惹人讨厌。

我嗤笑一声:

「呵,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是没有一点长进,只会倒水吗?」

话说出口,预料的电击没有到来。

原来只要不是面对主角和关键配角,我可以脱离剧情人设控制。

钟倩显然没有想到我会回怼她,一脸狰狞地笑着,她手里拿着棒球棍,毫不犹豫向我砸来。

我立刻蹲下,双手抱头,颤抖的、恐惧地求饶:

「求求你了,我知道错了……你放过我吧。」

钟倩得意地狞笑,动作不停。下一秒,钟倩的笑骤然僵在脸上。

大娘子突然得知是红狼下的命令,活活打死了他宠爱多年的女人,她没有感到如愿的畅快,而是有一股悲从中来,边笑边哭。

虽然有明兰的布局,但是林小娘的死更突出了红狼“真实到可怕”的人设,他是极致的利己主义者,如果不爱了就不会留有半分情面。

安玲,一个苦命的女孩,妈妈是个哑巴,被父母以3000元卖给了安玲的爸爸。

生下安玲后,因为是个女孩,妈妈被家暴的次数更加频繁,终于有一天,妈妈被打得奄奄一息,安玲想带妈妈去医院,却被爸爸锁在家里,眼睁睁看着妈妈断气。

爸爸酗酒家暴还赌博,没有安玲妈妈打零工给他钱,他就把主意打到自己女儿头上。

他把安玲打晕卖掉,卖了2万块钱。

却不知安玲被打到头脑出血没了,如今身体里住着的是一个来自于其他世界的女鬼。

女鬼攒够积分换来投胎的机会,因为积分不够,只能随机在一个枉死的人身上借尸还魂。一睁眼发现自己被绑在一个小木屋,接收了记忆后明白自己是被卖掉了,......

女鬼攒够积分换来投胎的机会,因为积分不够,只能随机在一个枉死的人身上借尸还魂。一睁眼发现自己被绑在一个小木屋,接收了记忆后明白自己是被卖掉了,拼命挣扎发出声音,努力挪到门边,用头撞门。

幸运的是有两个好心的小孩子听到声音,救了她。

安玲凭借脑子里走街串巷四处混饭吃的经历,带着两个小孩找到了附近的人家。

安玲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头发和衣服,上前敲了门。比起两个十岁的小孩子,她虽然才十六岁,但是长得很高,可以伪装一下成年人。

“谁呀?”一个大婶打开门问道。

三个人里面,只有小男孩章赫凡有可以联系的人,余非根本不想再回那个家,安玲也打算逃离这里。

三个人互相搓搓凉凉的胳膊,说些笑话鼓舞一下。

章赫凡的家人找来了,对余非千恩万谢,余非刚想借助章家的势力逃离余玥,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发光的电灯泡。(!!!灵光一闪:跟着安玲,会有惊喜!)太粗糙了喂!难怪特价出售呢。

话到嘴边,余非又咽了下去,转而谢绝了章家要联系她家长给奖金的提议,只说自己是见义勇为,甚至不愿意留下完整的姓名。

看着章赫凡被接走了,安玲刚想离开,却发现一个小尾巴跟上了自己。

“嘿嘿,姐姐,你带我走一段路吧,我害怕。”余非讨好地笑道。

“好吧,那我就带上·你这个小鬼头。”安玲牵起女孩的小手。

刚一皮肤接触,两人都感受到了一种奇妙的触电感,冥冥之中有个声音告诉她们,对方和自己一样,都是死过一次的人。

“难道?你也!?”

安玲,此时的灵魂是一个死在清宫剧里的妃子,那时,她的名字是——安陵容。

彩蛋是番外哈,不影响正文阅读~

就,吃那啥药的梗。

我土狗。

我就爱看那种,明明已经有感情,但是要装作不在意。

结果睡都睡了,醒来四目相对,两个人都尬穿地心的场面。

————

天光乍破,鸟鸣啁啾。

李同光微微皱眉,尚未睁眼时,便感觉到自己半边臂膀都麻得没有知觉了。

他缓慢地转头,一边试着抽手,一边睁开眼。

杨盈沉睡的面庞,瞬间映入眼帘。

李同光原本要抽手的动作,骤然顿住。

他懵了一瞬间。

然后下意识低头看去。

锦被虽然盖得严严实实,但是只盖到了胸口。

杨盈乌黑如绸缎的长发,随意地散在枕上,还有她的肩臂。雪白的肌肤不着寸缕。

可以看到线条优美的锁骨,和光洁如玉的胳膊。

以及。

一些红......

一些红红紫紫的痕迹……

李同光瞳孔一缩!

他后知后觉地看向自己,只见自己的模样,与她相比,竟也是好不到哪里去。

红红紫紫。

花花绿绿。

看上去就是很激烈的模样。

李同光,陷入沉思。

昨日。

啊,对。

他惦念着现在天气转凉,杨盈时不时咳嗽,便去药局那里,亲自为她配药。

安国处于北地,女子大多强健,因此所用之药,太半无需顾忌药性凶猛与否。

但是杨盈不同。

毕竟她生于江南,长于江南,又因为幼时身处冷宫,缺衣少食的,身体底子其实算不得好。

她当下并未当真生病,因此更不能用那些药。

好在李同光,多少懂点医理。

配药倒是顺利。

配好后,他先让医馆中见习的小医官煎好,自己试了试,确信没有什么旁的问题后,就让他们给杨盈送去了。

送去前,还特意叮嘱,不要告诉她,这是他让他们送的。

毕竟,他们说好只是客客气气、相互合作。

杨盈一直恪守本分,他若是这样贸然关心,倒显得有些奇奇怪怪的。

可是他的确放心不下。

每每听到她咳嗽不止,小小的身体都因为咳喘而颤抖,他的心好像都被揪起来一样,悬在半空中,如何也放不下来。

——能让她好受点也好。

他如此想着。

回到书房,继续拿起公文,细细批阅。

结果还没批阅过几本。

一股莫名的灼烧感,忽然就从体内升腾而起,愈演愈烈。

李同光起初以为自己中毒,急忙调动内力,试图逼出毒来。

然而,那感觉却是愈发奇异。

他心中一凛,陡然意识到,定然是那小医官,煎药给煎错了!

这副药原本性温,但是其中的一味千驳子,与紫香蘅有八九分相似。

若是于医道上研习不够,的确容易混淆。

一旦混淆,这副治疗咳喘之症的温和良药,便会一跃成为无比凶猛的情药。

——不好。

杨盈!

李同光陡然起身!

他不顾自己那几乎要燎原的难耐感,跌跌撞撞地就往杨盈的寝阁冲。

若是她嫌烫,一时没有喝的话,那说不定还能阻拦住她!

咣当一声!

房门大开!

李同光大喊:“药喝了吗?!”

杨盈没有回答。

李同光此时已经被烧得双目通红、脚步虚浮。

眼前一片模糊,就像是蒙了一层浅灰色的雾气。

他咬牙压制着那种要将人折磨到发疯的难耐感,深一脚浅一脚地冲着杨盈正躺着的矮榻走去。

视线落到床头的小几上。

药碗还在。

但是。

空了。

李同光,顿住。

杨盈此时手肘撑在床上,头都低垂下去,整个人都在剧烈地喘息。

她闻声抬头。

双眼红通通的,似是有涌动的泪意。

而她面颊绯红,神情朦胧。

——不行。

快走。

不然他一定会……

她若是清醒了,若是后悔,若是怨怼,那他……

他于是想也不想,立刻回身!

谁知,还没走出一步,杨盈就猛地伸手,一把攥住他的手臂!

李同光猝不及防,站立不稳,整个人都后仰着摔在榻上!

杨盈一翻身,双腿跨开,径直坐在他的腰上。

她俯身。

那乌黑柔顺的长发,犹如上好的绸缎,涓涓地从他的颈侧流淌而过。

杨盈双手揽住他的脖颈,俯身亲吻下去!

李同光脑中,最后一点点绷着的弦,就这么嗡的一声。

断了。

昨夜的记忆回到脑中。

李同光顿时僵住。

还在思考应当怎么办时,杨盈微微一动,同样紧皱眉头,慢慢睁开了眼。

似乎是头痛,她下意识抬起手臂,想要抚摸额头。

没想到,刚刚一动,剧烈的酸痛传遍周身。

她“嘶”地倒抽一口凉气,双眼大睁开来!

然后立刻与正看着她的李同光,四目相对。

尴尬。

无比的尴尬。

杨盈慢慢地,露出了一个,像是要裂开来的表情。

她尴尬得都僵硬了。

表面夫妻。

什么叫表面夫妻。

那就是无比纯洁、无比客气、连小手都不能拉一下的夫妻。

好嘛。

现在,他们的确没拉小手。

反而是直接省略了一切中间环节。

直接一步到位了。

杨盈在头皮发麻的尴尬中,缓缓开口:“我……”

没想到,李同光却也在此时开口:“昨天……”

再次尴尬顿住。

如果尴尬可以类比。

那大概就是,眼见曾经的安帝和梧帝睡在一起,差不多就是这种程度。

不,应该是,安帝和梧帝,一边指天誓日一定要搞死对方,一边劈里啪啦打脸然后睡在一起的程度吧。

大约半盏茶后。

李同光率先打破寂静:“昨日的事,我其实……”

杨盈立马开口:“没事!我知道!我懂!”

她懂什么了?

李同光微微歪头,露出了疑惑的神色。

“你把我当成如意姐了,对不对?”

……她懂个锤子。

李同光咬牙切齿地开口:“你把我当成什么人?!”

杨盈以为他是不好意思承认,于是非常诚恳、非常体贴地说:“没事,放心,今日之事,不会影响我们的关系。”

“昨天,不知道是哪个王八蛋在药里加了东西,实在是意外情况,我还得感谢你来得及时,帮我解了。”

虽然不是他本意。

但是作为王八蛋本人的李同光,看着杨盈,不知为何,瞬间升腾起一种她被人卖了还在帮人数钱的错觉……

杨盈越豁达,越表示不要他当回事,他的脸色就越难看。

杨盈还以为他是无法释怀。

于是继续大力安慰,直接开始闭着眼睛胡说八道。

“你当真无需挂怀。昨日,我神志不清的,把你当成元……”

李同光闻言,额角青筋,突地一跳!

杨盈只觉瞬间天旋地转!

再反应过来时,她已经被李同光按着手腕,压在柔软的锦被中。

书本被随意的仍在一旁,校服上衣被粗暴的掀起,毛茸茸的黑色脑袋埋在你的胸脯,没有轻重的啃咬吸吮

你紧紧抓着林屿舟的校服下摆,很疼,圆溜溜的眼睛水雾弥漫,不能拒绝只能默默承受

[林屿舟他们快回来了]带着哭腔的嗓音又细又软,跟钩子似的直往人心里钻,你实在害怕被同学发现

...

身形高大的男生在软嫩的地方咬了一口发泄被打断的不满,才直起身子隔着你的上衣揉了揉刚刚咬的地方

[怕什么,他们不敢乱说]

他们当然不敢在林屿舟面前乱嚼舌根,对你可不会毕恭毕敬,这所贵族学校为了在民间获得好名声每年都会招收家境普通成绩优异的学生进校,你就是其中之一

社交媒体对这所贵族学校称赞有加,你和家人都被迷惑了,实际上的学校等级分明,特招生就是这个学校食物链的最低端,可以肆意欺凌的存在

你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感但麻烦还是找上了门,经过操场时你被别着金色徽章的同学拦住了去路,作为被他们今天选中的倒霉玩具去试探林屿舟的心情好坏

刚从冰箱拿出的矿泉水瓶身雾蒙蒙的往下滴着水珠,让你分不清手心的湿润是紧张的汗水还是沾惹的水珠

穿着球服英挺帅气的少年面前停下一个娇小的身形,缱绻软绵的嗓音带着害怕的颤意,细白的手递出水瓶

[同学,喝水]

林屿舟狭长凌厉的眸子看不出情绪,压迫感十足

你低头看着脚尖,半响没有人接,希望没有完成任务的你不会被那群富家子弟刁难

[我同意你走了吗]

炎热的天气强烈的紫外线把你的脸晒的通红,没有林屿舟让你离开的允许你只能忍着不适看他打球

这天下午是你步入深渊的开始,你被转到了林屿舟所在的班级,林屿舟比之前那些欺负你的人更加恶劣,惩罚人的手段也更狠

又一次惹到阴晴不定的林屿舟不高兴时害怕受到惩罚的你在情急之下抓住了他的手不断哀求

高大英俊的男生烦躁的眉眼真的缓和了,林屿舟盯了你片刻唇边勾出一抹笑,他似乎找到了你的正确用法

戴着金色徽章的男生被只穿着一件纯白短袖的林屿舟按在地上打的头破血流却没有人赶上前阻拦,你拿着刚买的汽水回来时看到的便是这一幕

而你似乎是挑起这场单发面殴打局面的源头,地上挨打的是经常背着林屿舟把你当成佣人使唤的人,你被人推到了林屿舟面前试图转移他的注意力

林屿舟的目光如有实质,带着残暴的独占和侵略意味,锁定你着你,如同国王巡视自己的领土,视线在饮料瓶上落下,下一瞬瓶身划过一道利落的弧线进入垃圾桶

狭长凌厉的视线在教室环绕一周,语气寒凉警告意味,浓重

[我的人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能够使唤的]

还残留着些许戾气的目光转向你[傻站在那是要我请你过来吗?安禾]

受伤的人被抬了出去,进来讲课的老师脸上没有一丝异样像是习以为常了,周考试卷发到桌子上,一百五十分为满分的试卷你只考了80分

自从转到这个班级,每天生活在林屿舟的恐怖威压下你的成绩就在不断下降可你却别无他法,正把玩着你的手男生抬气头来扫了一眼你的试卷

[这个成绩和我上不了一个大学]

你怎么可能会和一个让所有人都孤立你把你当成泄/欲玩具的人上同一所大学,你总想着熬过这一年就能远离林屿舟了,可他接下来轻飘飘的的话打破了你的妄想

[这可不行,安禾到我家来我给你补习吧]

林屿舟等了片刻没听到想要的回答,语气冷了下去[不愿意吗?别惹我生气,安禾]

林屿舟所谓的补习自然是别有用心,你经常被弄到崩溃求饶,在这件事情上的林屿舟格外狠心,除了没有做到最后一步,全凭他的心情摆弄你

直至查高考录取志愿的那一天,你偷偷地将第一志愿填了海边的一个大学,尽可能的远离林屿舟的所在地,可光亮的屏幕上赫然显示你已被A大的文学专业录取,A大是林屿舟的志愿

脸色惨白,放在电脑边的水杯被你无意打翻在地,有人推开了你的房门,有力的手臂从你身后环住了你的脖颈

[开心吗,安禾]

你再也装不了这几个月来的乖巧安分,大声质问他凭什么这样做

林屿舟亲昵地吻着你眼角的泪水,神情悲悯[安安在质问吗?正好我也该和安安好好算算阳奉阴违的这比账]

…………(afd)

林屿舟带你去见了他的父母,他的母亲很喜欢你,笑的温婉

[屿舟很喜欢你,安安要和他好好相处哦]

他母亲说他们林家到了今天这个地位已经不需要联姻来稳固地位,你安安心心和林屿舟在一起

只剩下最后一个离开林屿舟的方法——等他主动厌弃你,林屿舟似是知道你在想什么,晚上把你抱在怀里把头埋在颈窝细密轻吻

下一刻,青年就从你的脖颈处抬起头来,狭长的狼眸暗沉偏执

[死也不会放过安安的]

【小儿子周冲心地善良为鲁大海等人抱不平可周朴园向来独断专横,见儿子竟敢顶撞自己顿时不高兴了:你知道社会是什么,你读过几本关于社会经济的书啊,我在德国念书的时候,对于这方面自命比你这种半瓶子醋的社会思想要彻底的多了】

松田阵平:这个周朴园还把自己的自私狠毒说的这么理所当然

小哀:从这可以看出来,那个周萍跟周朴园一样,而周冲应该是随了繁漪吧

【随后周朴园话锋一转将矛头对准了繁漪,在他看来在这个周公馆内谁敢不听话便是最大的病,说着,周朴园便命四凤端来汤药,不由分说便强迫繁漪喝下,而眼看繁漪不予配合,周朴园更是气急】

水无怜奈:周朴园的这种专横行为体现出这个家庭里扭曲的关系,繁漪的不配合是对这...

水无怜奈:周朴园的这种专横行为体现出这个家庭里扭曲的关系,繁漪的不配合是对这种不合理压迫的抗争

【小儿子周冲仅仅劝阻了两句便又被周朴园一阵训斥:你同你母亲都不知道你们自己的病在哪里,随后周朴园更是命令小儿子周冲恳求母亲喝药,并让大儿子周萍端着药下跪劝说,繁漪没办法这才逼不得已的一口气喝完了药,随后更是痛苦的捂着嘴跑上了楼去】

宫野明美:他这是用亲情去绑架家人,非要所有人都顺着他的意思来,根本不管别人的感受,繁漪被逼到这份儿上才喝药,心里得多难受呀,这所谓的家简直就是个牢笼

小哀:这个周朴园简直不把家人当作有自主意识的个体看待

【其实周朴园心里清楚的很,繁漪没有病,但是为了显示出自己在周公馆内绝对的地位,他却是故意说对方有病】

水无怜奈:他用这种低劣的手段来打压繁漪,维护自己高高在上的权威,完全不顾及繁漪的感受,这种封建大家长做派真是让人厌恶至极

【繁漪上楼后周朴园又告诉两个儿子,自己已经请了德国最著名的脑科医生来为她看病,让周冲上楼去告诉母亲做好准备】

【而周冲走后这小客厅里就只剩下了周朴园和周萍父子俩,周朴园上来就对周萍破口大骂,这可把周萍吓得够呛还以为是自己与繁漪之间的事情已经暴露,可哪成想周朴园却是指责他最近经常夜不归宿喝酒打牌的事情,周萍这才松了口气】

【我的家庭,我认为是最圆满,最有秩序的家庭,我所教育出来的子女,我也认为都还是些健全的子弟,我是绝对不愿意让任何人,说他们一句闲话的】

降谷零:他眼中的健全子弟,恐怕只是按他的意愿去行事、不敢反抗的傀儡罢了

【周朴园口口声声说自己的家庭圆满有序,可在他心里,这个所谓的秩序才是最重要的】

【在周公馆小客厅最显眼的位置,常年摆放着一张照片,那是周萍的生母,也是周朴园多年来一直思念的女人,她叫做梅侍萍,三十多年前,周家的女佣梅侍萍与还是少爷的周朴园相恋,可就在两人第二个孩子出生后不久,周家却要周朴园迎娶了一个门当户对的千金小姐并逼着侍萍离开周家,侍萍绝望万分听说离家后不久便抱着孩子投河自尽了】

铃木园子一脸惋惜轻声说道:“哎呀,这也太可怜了呀,梅侍萍和周朴园明明相恋,却因为门第的缘故被硬生生拆散,还被逼着离开,她得多绝望才会去投河自尽呢,这周家也太狠心了

远山和叶:那个年代,门第观念真是害死人啊,一段好好的感情就这么被毁掉了,侍萍的遭遇让人揪心,她的绝望想来也是积攒到了极点,才会做出那样极端的选择呀

ps:男主变态,真小黑屋,慎入

哒——

浴室门打开。

青年肩头搭着毛巾,松散的浴袍下隐隐显出富有延伸的肌腱线条,他抬手懒散的擦拭着湿漉漉的碎发,垂眼盯着躲在角落里,面色苍白奄奄一息的你。

「还没缓过来?就这么没用?」

陆靖兆嗤笑一声。

他天生骨相凌厉,眉眼间也透露出一些冷淡乖戾的不良感,狭长的锐眼缓缓收敛起时,只溢出森然如冷血爬行类的的阴鸷。

是一种攻击性极强的长相。

陆靖兆撂开长腿坐在床边,他作为当下最红的禁欲系男爱豆,却和小助理你有着非同一般的关系。

冷白的手指上根部金属戒指个性而嚣张,锋利的戒指边缘......

冷白的手指上根部金属戒指个性而嚣张,锋利的戒指边缘划过你柔润的肩颈线条之后继续往上,缓缓停留在你雪软的面颊上。

「真的很感谢助理小姐的款待呐」

-

你是陆靖兆的助理。

陆靖兆作为当红炸子鸡,想要给他打工的人不计其数,可和他顶尖的业务能力大相径庭的,是他臭名远扬的脾气。

如果不是他实在难伺候,这份助理的工作也轮不到你来做。

你在陆靖兆眼皮子下干活,是注定要倒霉的,甚至不需要等太久,第一天来就惹了陆靖兆厌烦。

「陆老师你长得好像我弟弟」

你听说过陆靖兆的脾气,还傻乎乎的试图和他套近乎,可得到的只有他一个厌恶的眼神。

陆靖兆一言不发,可你却并不气馁,真的就像是个姐姐一样悉心的照顾他。

接下来的一个月里,蹲陆靖兆的狗仔无数次拍到大热天里你蹲下身去给他系鞋带,捧着台词本子举到他面前求他背台词。

甚至,陆靖兆还会随手把吃到一半的东西扔给你,逼着你给他解决掉……

这些,无一例外被爆料了出来。

社交媒体上再次掀起一阵热度,口水战骂骂咧咧相当激烈,可陆靖兆却仿佛无关紧要,依然我行我素的使唤着你。

——姜助理拿钱办事,发了工资不就是该做这些,有什么可怜的。

——纯路人,陆靖兆显然是把姜助理当姐姐看待了,这不挺好的,很平等啊。

——姐弟俩感情真好,助理姐姐一直护着弟弟(比心)。

手机扔在一边。

「啧」

咔哒一声,糖块被犬牙碾碎。

陆靖兆歪头,面无表情的瞥了一眼你,厌烦的拧眉。

眉眼极其精致俊美的男爱豆,即使是生气的模样,也依然俊美的无可挑剔。

娱记的高清镜头下,数不清的麦克风伸到了你和陆靖兆嘴边,陆靖兆还像是个没事的人一般戴着墨镜喝饮料,甚至懒得理睬这些记者。

跋扈猖狂至极的态度。

「抱歉,陆老师最近嗓子不舒服,我来回答」

你踮着脚给青年打伞,一边尴尬又焦急地对着镜头解释。

「没有没有,陆老师没有欺负我,我把他当弟弟,他真的对我非常好」

「弟弟的东西我都能吃的」

话音还没落,陆靖兆的果汁就骤然甩进了你怀里。

「不、要、叫、我、弟、弟」

当着镜头的面,陆靖兆的坏脾气是彻底掩盖不住了。

舆论已经呈现出控制不住的态势,陆靖兆无所谓,大不了回家继承家业,着急的反而是公司和你。

经纪人焦虑的睡不着觉,他可以随便补偿你一些钱财,然后干脆把你辞掉来平息这件事。

但能忍受陆靖兆的助理只有你一个,你走了,他从哪里找人来伺候这个大少爷。

最后,经纪人给了你一个机会去找陆靖兆谈谈。

「不要让那些媒体再拍到任何损害陆靖兆名誉的事」他严肃的告诫你。

陆靖兆落脚的酒店规格极高。

纸醉金迷的奢侈场所,入户大厅的地板全部是地中海进口的大理石,电梯出门的走廊沿道挂着一幅幅风格怪诞的金箔挂画,一直到陆靖兆的客房前,画上是一枝嚣张蔓延的荆棘花束。

你忐忑不安的站在套房门前,咽了咽口水,曲起手指敲门。

「进」

嗓音略微的沙哑,仿佛是包裹着砂砾般的低沉性感。

「陆….老师你在…做什么」

你推门的动作完全僵住了,不等你转身逃走,门就从内侧打开了。

「阿姜姐姐」

姐姐这两个字念得极其缓慢,青年倚着门框,歪着头凝视着你,他没有回复,而是反问。

「姜助理,没有人告诉过你,晚上不要来找单身的男性?」

你的呼吸已经停滞了下来。

完全是吓坏了。

反应过来之后才转头想走,可却被青年一个跨步抓住,手臂反剪,猛的一下子把你摁在酒店套房的门板上。

咚——

过分的冲击让你额头直接撞红了,而更可怕的是他的动作。

「姜助理」

陆靖兆俯身,凑近你。

视线居高临下的睥睨,他看着你苍白的脸色,更是出口讥笑。

「——你现在还把我当弟弟?」

后续在彩蛋里哦

过了一个月才发现是同一个人

本来看到奶奶去世之前的时候觉得特别好笑,其实到看的奶奶躺在床上哭的时候我还在笑。

突然听见我妈妈在我旁边说,就死者哭的最伤心。我突然就开始哭,一边笑一边哭,其实这段表演里真正入戏的只有马继业和奶奶。

看到最后他以705分的成绩考入体育大学的时候我的第一感觉还是不值,同为高中生我太知道这个分数的意义,这是我绝对达不到的。

但是他却选择的体育大学,按照正常的标...

但是他却选择的体育大学,按照正常的标准衡量马继业绝对算得上是个大傻子,短短几秒内我嫉妒了他,羡慕了他,觉得他很可惜,觉得自己在幸灾乐祸。嘿,你小子四年白学了吧,这下还不敌我们这样的普通学生了。

但是这对他来说是最好的结局,能让他无憾的不是清北,是体育大学,是完成儿时真正的梦想,可以是参加比赛,跑马拉松,可以是捡瓶子,是他发自内心喜欢过的东西都可以。

他最后那一幕,抱着瓶子,咧着嘴笑着跑步,真的很美。

设定家族联姻,你是五条悟的未婚妻。Ooc致歉

1.

踏入高专校门的那一刻,你就看到了他。

少年模样的五条悟倚在樱花树下,白皙的面容带着几分漫不经心,冰蓝色的眼眸淡淡扫过来时,你的心跳漏了一拍。

你从小便听闻五条悟的名字,知道他是五条家的天才,也是咒术界的未来支柱。

可真正见到他时,你却发现他比你想象中更为耀眼——高挑的身影、银白的发和那双宛如寒星般的冰蓝眼睛,皆让人难以忽视。

一见钟情?或许吧。

你承认他的外表确实吸引了你,但在知道他就是你那未曾谋面的未婚夫之后,你从心底升起了一丝复杂的情绪。

你并不喜欢这种联姻的安排,却也无法完全抗拒内心对他的那一丝好奇。

然而,当你满怀期...

然而,当你满怀期待地准备打招呼时,五条悟的态度却如一盆冷水当头泼下。

“新来的?”他漫不经心地打量了你一眼,眼神中带着不加掩饰的冷漠与轻蔑,勾起唇角,语气却不怎么友善,“我劝你最好离我远点。”

你愣了一下,随即想起昨天家族告知你的事——这个看起来傲慢又讨厌的人,是你的未婚夫。

“彼此彼此。”你冷笑一声转身就走,内心暗骂家族的安排。

明明对方一副嫌弃的样子,凭什么你要讨好他?

更何况,这种自大狂一样的性格,实在令人不敢恭维。

从那一刻起,你对五条悟的最初好感荡然无存。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不愿示弱的敌意。

你对他心生不满,而他对你亦是如此。

2.

你和五条悟分在同一个班级,这让你十分头疼。

每当你们在课堂上相遇,气氛总是剑拔弩张。

五条悟总是有意无意地找你麻烦,而你也毫不客气地回击。

比如某次咒术练习课上,老师让你们两人合作对抗咒灵。

“别拖我后腿。”五条悟冷冷地说道,眼神中满是轻视。

你强压下心中的怒火,语气冰冷地回道:“就算你不说,我也不会妨碍你。”

两人一边互相讽刺,一边却默契地击退了咒灵。

虽然嘴上互不相让,但你心里清楚,五条悟的实力的确非同一般。

但是每次他回答问题时那副“我最强”的姿态都让你想翻白眼。

更糟的是,因为联姻的缘故,老师总喜欢把你们分在一组。

“喂,要我说多少遍,结界要这样布置。”五条悟不耐烦地说,“你该不会连这么简单的术式都不会吧?”

“闭嘴。”你瞪了他一眼,“我自有分寸。”

话音刚落,你布置的结界就完美展开,五条悟微微睁大眼睛,难得没有出言讽刺。

而他似乎也开始意识到,你并非他想象中的那种只会依附家族的弱女子。

在无数次的对抗与合作中,你渐渐展现出了自己不输于任何人的实力。

3.

事情的转机发生在一次课外实习。

那天的任务是在东京郊外,一座废弃的工厂里。

你和五条悟被特意分配到了一组,被分配去清除市区出现的咒灵。

本该简单的任务却因为情报有误,遇到了特级咒灵。

尽管你们一向互相看不顺眼,但在任务面前谁都不会掉以轻心。

工厂内的阴影仿佛有生命般扭曲着,咒灵的气息让空气变得沉重。

五条悟站在前方,懒洋洋地侧过头,嘴角带着一抹不屑的笑意:“别拖后腿。”

你冷哼一声,心里暗暗发誓这次一定要让他刮目相看。

“你才是,别仗着自己是五条家的人就轻敌。”你针锋相对地回击,眼神坚定。

两人互相较劲的火花在空气中隐隐闪现。

咒灵突然现身,黑压压的身影从四面八方涌来。

五条悟的身影瞬间消失在你眼前,下一秒他就出现在咒灵群中。

只见他手指轻弹,蓝色咒力如雷霆般迸发,瞬间将几只咒灵轰成了碎片。

你没有一丝慌乱,手中咒具挥舞,精准利落地击溃了冲向你的咒灵。

尽管你知道五条悟的实力远在你之上,但这并不意味着你会甘心做他的陪衬。

你一心专注于战斗,动作干脆利落,没有任何多余的犹豫。

就在你击退一只咒灵时,身后突然传来一股强大的咒力波动——特级咒灵的本体现身了。

它的速度极快,几乎在你还未反应过来之时便已逼近。

“该死……”你咬紧牙关,咒具瞬间横挡在身前。

然而,预想中的冲击并没有到来。

你抬眼,正看到五条悟挡在你面前,一只手轻描淡写地挡住了特级咒灵的攻击。

“你太慢了。”他侧头瞥了你一眼,嘴角轻扬,语气中带着一丝调侃。

你皱起眉头,却也无法否认他刚刚救了你一命。

五条悟的咒力再度爆发,迅速将特级咒灵斩杀殆尽,整个过程干脆利落,几乎没有给咒灵任何反击的机会。

任务结束后,你们站在废墟中,气氛一时有些沉默。

“谢了。”你最终还是开口,声音不大,但是真诚。

五条悟转过头,冰蓝的眼睛盯了你片刻,似乎在思索什么。

然后,他笑了笑,那笑容不再像之前那样带着轻蔑,而是多了一丝真实的趣味:“没想到你还会道谢。”

你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道:“我只是承认你救了我一次,别得意。”

他没有再继续反驳你,反倒带着几分玩味地看着你,似乎对你刮目相看。

你们之间那种剑拔弩张的敌意,似乎在这一刻稍微缓解了一些。

4.

从那以后,你们的关系似乎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五条悟不再动不动就呛你,偶尔还会主动找你讨论咒术。

你也渐渐发现,在那张骄傲的面具下,他其实有着难得的温柔。

“你的术式很特别。”某天放学后,他突然这么说。

“哦?这是夸奖吗?”你打趣道。

“算是吧。”他难得露出温和的笑容,“比起家族联姻,我更在意一个人的实力。”

你愣了一下,随即明白这是他的示好。

一天早上,你在练习场独自训练咒术,专注于提高自己的速度和技巧。

突然间,你耳边响起了五条悟那熟悉的懒洋洋的声音:“练得不错啊,不过动作还不够快。”他的声音带着一丝调侃,让你忍不住皱起眉头。

你转头看去,五条悟正站在不远处,双手插在口袋里,嘴角带着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

他那双冰蓝的眼睛在夕阳的映照下显得更加耀眼,仿佛能看穿你内心的每一个角落。

“你来干什么?”你不满地问,心里却有些莫名的紧张。

“无聊,随便逛逛。”五条悟随意地耸了耸肩,走近了你。

他的步伐轻盈,带着一股让人无法忽视的强大气场。

你冷哼一声,转过头继续练习,试图无视他的存在。

然而,他却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你。

那双蓝眸时不时扫过你的动作,仿佛在评估你的每一个举动。

“你这样可不行。”他突然开口,语气带着几分调侃和不耐,“动作太僵硬,放松点。”

你停下手,抿了抿唇,心里有些不服气,但也知道他说得没错。

你深吸一口气,重新调整姿势,试图让自己的动作更加流畅。

五条悟站在你身后,突然伸出手,轻轻按住了你的肩膀。

他的动作轻柔,却带着一种无法抗拒的力量。你愣了一下,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

“放松。”他的声音低沉而带着磁性,近在耳边。

你咬了咬牙,尽力让自己忽略他近在咫尺的气息。

可你无法忽视的是,他的触碰带来了一种奇异的温暖感,仿佛一瞬间拉近了你们之间的距离。

就在你心乱如麻的时候,五条悟突然放开了你,站回到一旁,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笑意。

他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波动,仿佛刚才的举动不过是稀松平常的事情。

“继续吧。”他说完,转身离开了练习场。

只留下你一个人站在那里,心跳还未平复。

5.

春去秋来,你们之间的距离在不知不觉中拉近。

他开始会等你一起放学,会在你受伤时为你包扎,会在你遇到困难时出手相助。

而你也慢慢接受了这个傲娇别扭的天才少年,甚至觉得他偶尔的自恋有时也显得可爱。

“喂,你的术式使用方法不对。”

五条悟从背后接近,修长的手指覆在你的手上,帮你调整术式的走向。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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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最近又被咬了,需要再次接种吗?五月初吃了一颗左炔诺孕酮避孕药...局部用碘伏消毒即可。关于备孕,建议在吃完左炔诺孕酮避孕药后的3个月后开始尝试。同时,停药一个月后会比较安全。家养小猫的风险相对较低,但仍有可能携带病毒。请保持良好的卫生习惯,定期给宠物接种疫苗。 本站内容仅供医学知识科普使用,任何关于疾病、用药建议都不能替代执业医师当面诊断,请谨慎参阅。https://cont.jd.com/qa/2219614128348006
4.ak.akvtc.cn/mokipome/7685014.shtml生活中心态要平和,不要总着急、生气,如果因为紧张、生气等情况出现心率过快,可以通过听音乐、静心冥想等方式逐渐恢复平静。 5.药物治疗 某些疾病如高血压及冠心病引起的心率加快,可根据医嘱服用药物,使心率减慢,保护心脏,减少与控制心肌缺血事件,改善心功能,延长寿命。 http://ak.akvtc.cn/mokipome/7685014.s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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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养猫笔记:母猫专用避孕药重复的使用避孕药控制发情,可能增加生殖疾病的风险,比如子宫蓄脓,所以选择使用药物的时候,一定要仔细考虑。 7有副作用风险的猫 患有生殖疾病的猫 患有子宫蓄脓或者生育问题的猫 糖尿病的猫 经历过乳腺肿瘤的猫 发育未成熟的猫 经历过假孕的猫 ?...https://www.douban.com/group/topic/180635821/
7.妇科益生菌禁忌什么药物(禁忌药物:妇科益生菌应禁忌哪些?)口服避孕药也会对体内的菌群产生一定的影响,导致微生态失衡。使用口服避孕药的女性,应定期检查状况,及时发现和处理问题。 泡腾片等 泡腾片等含有化学成分的也可能对微生态产生影响,增加的风险。在使用这类时,应注意使用剂量、使用频率和使用时间,并在使用期间细心保护部位。 https://www.xingfunancun.com/65164.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