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攻组作死不长嘴被制裁的那一天
内含温顾致新/不季其殊/寒江柏影
每对中会夹另外某对的糖
两团内已公开/吵架会是你们感情升华的催化剂吗/好像涉及了一点不存在的团魂/总之ooc是我的
【温顾致新】
“少爷求求你别唱了。”
“把队长去掉这个团队就完美了。”
“龙哥下次记得叫猫创作时照顾一下你,高音快修成电音小子了。”
顾子尧面上是一个非常冷酷的人,但不代表他看到这些恶评时内心会毫无波动。
尤其是《破茧》刚发布的时候,...
尤其是《破茧》刚发布的时候,虽然乔殊举双手发誓自己写下那句歌词时根本没想到这点,但直到夏予扬从超话翻出一张抠图ps的表情包时还是让他两眼一黑。
恶意如潮水般从四面八方袭来,顾子尧闭眼时便能看到那些嘲讽的文字。饶是自以为见过了大风大浪的顾大少爷,此刻也惊觉自己似乎陷入了失眠的恐慌中。
似乎是感受到爱人不太平稳的呼吸,林致颤了颤眼睫从睡梦中醒来,开口时还带着浓重的鼻音:“唔……怎么了子尧?”
“没事,”顾子尧近乎是立刻回答下来——不能让林致担心,他这么想着,一边抬手去轻拍对方后背,“睡吧。”
但是一天两天兴许能糊弄过去,持续的隐瞒只能让laser的所有人都察觉和担心。
“子尧,你最近很奇怪,”顾子尧又一次拉开健身房的门时,看到的是皱着眉头堵住唯一出口的爱人,林致的脸上露出担忧的表情,“是遇到了什么不好的事吗?”
“……没有的事。”顾子尧撇开了眼睛。
“真的吗?看着我的眼睛,子尧,没有人说你运动量超标,不代表我们不知道,”顾子尧闭了闭眼重新看到的,是林致逐渐冷峻严肃下来的脸色,这让他难免慌神起来,“你在撒谎吗?”
“我没有,我、”顾子尧伸手企图去拉他手腕解释,“我不想让你们担心……”
林致后退一步躲过了,眼中似有受伤涌过:“我以为……哪怕不算我,再加上小乔和扬扬的分量,我们三个也能在你心里不一样了。”原来还不能让你敞开心扉吗?
“我没有,林致——”“去冲个澡吧,小心着凉,我出门一趟。”林致少有地打断他,转身径直离去。
夏予扬目瞪口呆地看着他平日里温柔可靠的林哥冷着脸走出门,片刻,自家好队长换了身干净衣服追了出去,话唠此刻也卡成了结巴:“这这这这,小乔哥我们要不要也出去看看……”
“小乔哥你又知道了?不对这是不是你们谈了恋爱后就都会做的鬼把戏?吵架生气是情侣之间的必经之路?”
“对——所以你这单身狗就别跟过去吃狗粮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小乔哥你又嘲扬!我恨你们小情侣——”
傍晚的公园人迹罕至,林致坐在小湖边的长椅上,望着波光粼粼的湖面发呆。
就连爱人都要隐瞒,他再怎么好脾气,也不代表他不会生气。
“林致。”他转过头来,看到的是一身黑白假两件和淡蓝牛仔裤的顾子尧——很少见的装扮,但林致曾经和他说过,喜欢看他穿得像男大学生的模样——而且林致可笑地发现,无论是生天大的气,在看到爱人的脸的那一刻,自己的气总还是会消下去大半。
顾子尧背在身后的手伸到了前面:“送给你。”
黄玫瑰开得热烈,四周点缀的百合散发出淡淡的馨香,是一束包装得很漂亮的花束。
“好漂亮的花。”林致还是伸手接过了,语气缓和下来。
“对不起,林致。”林致留有余地,长椅空间足够,顾子尧坐到了他身边。
林致垂着头,手指拨弄着玫瑰上将滴未滴的露水。
良久,见林致仍低头不语,顾子尧干脆从椅子上挪下来,蹲到林致面前,像被雨淋湿的大狗狗一样,林致居然从他的眼神里看出了一丝可怜的乞求的意味。
他长叹了一口气,把花束放到自己腿上,伸手捧出了顾子尧的脸颊:“子尧,我曾经说过的,”
“你想保护的人,其实也可以保护你。”
“不用害怕会不会因此给我传递负能量,反而要相信的是,我,还有小乔、扬扬,我们都在。”
“都说会哭的孩子才有糖吃,所以再任性一点都没关系,对我们有所隐瞒才更会让我们担心。”
话音落下许久,两人还在静默地对视。最后还是林致率先噗呲一声笑出来:“好了,再蹲下去就真的不像酷盖了,我们回家吧。”
回家,真是这个世界上最动人的词语。顾子尧牵着林致的手慢慢走回去的时候,终于只觉得前路无所畏惧。
【不季其殊】
季少一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的是陌生的、洁白的天花板。
鼻腔里呼入的略微刺鼻的消毒水的味道,告知大脑他身处医院,他偏头看过去,是乔殊一张面无表情的脸。
“殊殊子咳——”季少一开口时,不出意料的喉咙干涩,让他忍不住咳嗽起来。
“喝水。”乔殊把床摇高了些,把床头柜上备好的温开水端到他嘴边。
季少一刚要抬手去扶,被乔殊“啧”了一声瞪回去:“别动,你手扎着吊瓶,要是因此血液回流可别喊疼。”他只好听话地把喂到嘴边的水一口口咽下去。
暴风雨前的宁静不过于此。等给人伺候好了,乔殊也终于是按耐不住自己脾气似的,水杯刚放下,一顿阴阳怪气便劈头盖脸地朝他数落下来:“熬夜,胃病,低血糖,管我管得起劲,自己的身体倒是随便作,”
“还养生达人呢季少一,你干脆上天得了。”
“要不是花哥通知我说你在录音棚里昏了过去,是不是等你都火葬场化成骨灰了我才知道你头七是什么日子啊?”
“殊殊小宝贝我知错了,我——”“你知错了?你错哪了我怎么不知道,阴间作息是你自己过的,哪天真把自己作死了都不知道!”
乔殊越说越生气,眼尾嫣红一片,蓝色的海洋里水光隐隐涌动。他吸了吸鼻子站起身:“你队友在你睡着的时候都来看了,现在应该回了录音棚,我也还有工作,先走了,你好自为之。”
“等等别走,宝贝我真错了——”季少一慌得就要立刻翻身下床,左手都摸到正扎着针的右手手背了,被乔殊头一回吼着嗓音愣在原地:“季少一你要是敢拔了针头追上来我们立刻就分手!”
门被用力关上,连墙壁都仿佛震了一下。季少一愣在那里好半晌,才用左手泄气地捂住脸。
坏了,惹小猫生气了啊。
季少一吊着最后一瓶点滴、心急如焚地盯着时钟一点点过去的时候,柏闻和江恪踏进了病房,186的那个还不忘初心地提着一个花里胡哨的水果篮:“哟,老季,醒着呐?”
“少一,感觉怎么样?”柏闻看了一眼吊瓶的进度,“应该快打完了,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没事,你们都录完了?希望没有耽误多少进度,”季少一摇了摇头,犹豫着又问道:“你们知道宝……不是,殊殊子现在怎么样了吗?他有没有和你们说什么?”
“先别担心我们,有什么话不如当面去说,我这里可并没有收到他消息。”柏闻没错过床边摆放略显凌乱的椅子,在心底叹了口气。
“不是我说你,老季,再怎么为了新歌也不能这样啊,你没照过镜子看看你现在是累成什么样,”江恪大咧咧地挪过椅子坐下,顺带把柏闻也摁在上面,从果篮里掏了个脐橙一边拨一边唠叨,“瞧瞧,把自己作进医院,还惹对象生气了吧?来闻闻,张嘴,啊——”
“江恪,我自己有手。”
“不要,我要让这死狐狸长长教训。”
“长什么教训?”
“暂时没对象的教训。”
没有第一片脐橙吃且此刻还没有对象在身边的季少一酸得牙疼,好不容易熬到这瓶点滴终于打完,胶布一撤便立刻翻身下床。
“路上注意安全少一。”“走这么急?喂今晚还回来么——算了要不直接给他关门外吧。”
等季少一风尘仆仆地赶到小白楼,三两步就踩到一楼窗外。窗帘没拉,乔殊坐在书桌前写写画画,见到来者也只是冷冷地盯着不动。
季少一欲哭无泪,简直是快到趴在玻璃上负荆请罪:“殊殊小宝贝,给我开开窗吧,我错了我真知道错了。”
“我不该这么糟蹋自己身体,不顾你会不会担心,真的,我以后一定保持良好习惯,按时吃饭不熬夜,用心养护这颗胃!你就饶了我吧宝宝……”
“我打完了吊瓶才过来的,你看,手背才刚拔的针,柏闻他们也能给我作证。”
“宝贝你就放我进来吧……刚才江恪过来一趟,两个人秀死我了,买给我的果篮都不是给我吃的,要猫猫亲亲抱抱才能好……”
等乔殊放下笔,这才冷着一张脸给他开了窗,季少一翻进来刚要抱上去,一张纸连同刚才那支笔拍在他胸口:“签字。”
季少一拿下来一瞧,第一行硕大的手写字:《不让对象生气守则》
第一条:谎瞒不报
第二条:知错不改
……
季少一赶忙在最后一行的“遵守人”处签上自己名字,没忍住问出这上面没涉及的:“那违纪处分呢?”
“分。”
“好狠毒的心呐宝贝……”
“哼,这就是给你一次警告。”
“那我以后肯定好好遵守,毕竟哪里舍得和猫猫分开。”
【寒江柏影】
“嘶……老季,这么记仇呢昂?”江恪看着手里抽到的、一看就是季少一字迹的大冒险卡片,把一张门面脸皱成了苦瓜脸,上面的挑战赫然是——“给对象发一句“我们分手吧我不爱你了”,没有对象的就给最亲密的人发”。
“哼哼,小江江,天若有情天亦老,这得赖你手气糟,”季少一两根手指夹着国王卡,笑成狡黠的狐狸,“而且,要是柏闻因为这句话弄出什么不一样的反应……我不信你不乐意看啊。”
江恪脑海里自动幻想出柏闻眼眶红红地跟他说“不要分手”的场景——不得不说心动值瞬间上涨八十个百分点,眼一闭心一横就发了过去。
“哥哥,只有我觉得江恪哥会被打死的吗。”双子凑在一旁咬耳朵,“嘘——我们就在一旁看着就好。虽然我也觉得……”
一边等,四人一边继续了两局,期间音量控制在三楼绝对听不见的程度。江恪玩得心不在蔫,见对话框里迟迟没有消息,不免挠着头狐疑道:“奇怪,这个点他应该还没睡啊……”
“江恪哥,你该不会已经被队长删了吧?”“许向宁别胡说,队长说不定这会没在用手机?”“小宁宁言之在理哈,不如再发一条试探试探?”三人七嘴八舌地在旁边支招。
江恪扣了个“刚才是真心话大冒险”过去,却收获了一个红色的感叹号。
“我靠!”他直接被惊得从沙发上蹦起来,急急忙忙就往三楼蹿,“老季你丫的……等我安慰完就来收拾你。”
等江恪三阶楼梯直接跨成一步般飞奔上楼,往下拧门把手,不出意外也是紧锁的状态。他顿时急得额头都冒冷汗,不免伸手去拍房门:“闻闻,假的假的,刚才是大冒险,不是真要和你分手的,”
“闻闻,对不起真的,我下次再也不玩这种了,破坏咱们感情真是……你大人有大量,开开门放我一马吧。”
“闻闻,柏闻,柏老师,柏帅哥,柏前辈……我错了老婆你别生气了,老——”
“乱喊什么。”门应声而开,露出柏闻隐隐皱眉的怒容。
见门终于是开了一条缝,江恪也是不管不顾了,直接就往那即将重新关上的缝隙里挤:“没乱喊,你明明就是我老婆。”
“刚才不是还要和我说分手?”柏闻对两人的体型和力量差有着清楚的认知,与其真的可能把自家贝斯手这双金贵的手夹坏,不如松开门把手转身不理对方搞冷战,“我看某人是心痒这一天很久了。”
“哪有,我巴不得天天和你在一起。都怪老季,上次看到咱俩在他面前秀成这样心理不平衡,这破惩罚也是他写的,就等着我抽中呢……”江恪从背后像坨巨大的史莱姆一样黏住他不撒手,弯下腰靠在他颈窝嘟嘟嚷嚷,“闻闻我真错了,下次肯定不玩这种了,我要告诉全天下我有多爱你。”
“别生我气了,生气对身体不好……你看手给气得,这么冰,我捂捂。”
两人维持着这样的姿势抱了很久,柏闻才终于勉强叹了口气:“下不为例。算了,至少等我在场。”
再如何,他还是希望江恪开心,而不是勉强自己。
“嘿嘿,就知道你最心软。”
·重操旧业之有端联想
·在季少一重度滤镜下非常ooc的乔殊
季少一,乔殊男友粉兼亲男友,特别喜欢乔殊有意无意的撒娇卖萌。
是的,撒娇卖萌,这个只有工作需要才会在乔殊生活里出现的词。
在季少一眼里,是乔殊每天都会有的日常举动。
“你撒娇卖萌的时候就很可爱啊…”某天闲聊的时候季少一表达了自己的观点,瞬间就得到了乔殊的极力质疑。
“季少一你没病吧,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撒娇卖萌了?有病就去治,我陪你去医院看看眼睛?还是看看脑子?”乔殊漂亮的眼睛瞪起,几......
“季少一你没病吧,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撒娇卖萌了?有病就去治,我陪你去医院看看眼睛?还是看看脑子?”乔殊漂亮的眼睛瞪起,几乎想打开季少一的脑子看看里面进了多少水。
“不要因为你男朋友不如我男朋友可爱就乱说话啊,我男朋友每天都撒娇的,每天都很可爱~”季少一煞有介事地骄傲地抬了抬下巴。
“我看你是真的,病的不轻…不是,你到底为什么会这么骄傲地说出我男朋友没有你男朋友可爱这种话的?”乔殊是真没搞懂季少一的脑回路,这踩一捧一好像踩的是他本人吧。
“难道没道理吗?我家小猫可是招人得很的。”季少一伸手挠了挠乔殊的下巴,被乔殊利落地拍掉。
“准你碰了?”乔殊冷了冷脸,却也只拍掉了一次,季少一再次上手挠的时候他也就不管了,甚至放松下来,主动把下巴搁在他手上休息。
季少一忍住趁机触碰他唇瓣的冲动,在心里大嚎:这不是撒娇是什么!
其实也不完全是季少一的滤镜,乔殊日常生活里确实会无意识地有非常可爱的一面。
比如两团聚会玩游戏,提到了动物塑。
知名芝麻汤圆许向宁提出了游戏输了模仿小动物的叫声。
季少一和乔殊的动物塑几乎是人尽皆知,往常放福利乔殊也没少学过猫叫,听到许向宁的建议,乔殊的第一反应是侧过头看季少一。
“狐狸是怎么叫的?”乔殊不知为何压低声音问他。
季少一也不知乔殊小声的原因,跟着小声回应他,“别的狐狸不知道,我只知道季狐狸喜欢说‘乔殊,我爱你’”
就算知道季少一向来没个正形,乔殊还是不可避免地被他撩到了一下,也不知是为了转移话题还是较真,拿出手机打开了小破站,当着季少一的面搜起了“狐狸叫声”。
队友们都在讨论完善游戏的规则,只有季少一听到乔殊边看视频边小声地在学狐狸的叫声。
呼噜声学不来,狐狸撒娇的嘤嘤声倒是学得惟妙惟肖,听的季少一心都软了。
乔殊显然没想让别人听到他学狐狸,只小声地学着,落在季少一耳朵里就更软乎了。季少一限定版可爱,自然是最珍贵的。
和季少一讨论过这个话题之后,乔殊其实也暗自回忆了一下自己私底下和季少一的相处,其实和他撒娇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只不过乔殊向来不记事,很多时候无意识的早就忘的干净。
但房间摆着的皮卡丘玩偶还是唤醒了他的记忆。
他好像,确实是在拿到玩偶的时候,挡在自己面前,对着季少一“pikapika”过来着。
不打游戏的时候,季少一也经常陪乔殊看动漫,乔殊自己看的时候倒是没什么反应,和季少一一起的时候,要是看到什么经典台词,是会在季少一面前“表演”一下的,季少一也配合他,每次他说完就会给他接上,乔殊也从来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尽管乔殊自己没当成是撒娇卖萌,但是他很了解对自己有五十米厚滤镜的季少一,他的那些无意识的“戏精举动”,在季少一眼里大概率都是卖萌。
乔殊想明白之后,忽然就觉得自己似乎没有办法反驳季少一。尤其是当他意识到自己在逗大乔时是会软着声音哄的时候。
爱猫人士乔殊其实没少刷到关于养猫人士在逗猫时秒变“夹子音”的视频,他一直没觉得自己会那样。
但和季少一聊过后,他有意识地注意自己的言行,在逗猫兴头上时发现了自己和平时的不一样。
乔殊心底有些不太想承认自己的可爱,但是又偏偏想起了证据,只能转移重点,在再见到季少一的时候,认真地看着他反驳:
“我男朋友,也很可爱。”
却不知他认认真真表白的模样,落在季少一眼里,又是在散发可爱。
完全放飞自我可能ooc致歉
两个人最近沉迷cuter娃娃宝宝们太可爱了
-
林致从“八百米”的大床上醒了过来。
他冷静地思考了一会儿,枕头很大,被子很长,他窝在某个人颈间,脚踩着那人的肩膀——
哦,我不是林致,不对,我是林致。
...
我是cuter版小林致。
不能动,但是他能感觉到旁边人温热的呼吸,努力瞥了一眼周围,他安心闭眼。
很好,躺在子尧的床上。安全。
?
林致又睁开眼。
不对劲我一个cuter娃娃为什么会在床上在床上就算了怎么还窝在子尧边上窝在子尧边上就算了——
算什么!顾子尧你浓眉大眼的怎么这样子!
一瞬间林致想了很多。
唉,既来之则安之,安之就睡觉吧。
刚做好心理建设,林致就听到顾子尧的起床铃。闹钟只响了一下就被顾子尧按掉,他坐起来,顺手捏了捏cuter小林。
林致:?
啊喂手往哪放呢!
林致害羞林致暴躁。
他听到顾子尧沉沉的声音:“早上好,林致。”
林致,林致脸红。
顾子尧温热大手抱着cuter小林致下床,把他摆在床头:“早安,现在去跑步,等我回来。”
林致偷笑,想不到子尧私底下这个样子,平时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怎么不主动点。
突然,他感觉到一阵拉扯,再次睁眼时他已经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他坐起来,拿过摆在床头的cuter小顾子尧,面对一板一眼的小脸哼笑一声,狠狠揉捏一番。
你小子平时没少rua我!
正准备收拾收拾下床,听到门外顾子尧敲了敲门:“林致,醒了吗?”
嗯?
子尧不是去跑步了吗?
林致连忙喊:“醒了!子尧你进来吧。”
顾子尧一进来就看到林致抱着他的娃娃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莫名有些心虚,他眼神飘忽了一下,还是问了林致:“今天起的很晚,身体不舒服吗?”
林致摆弄着娃娃,笑着说:“不是生病,是有一个很神奇的体验……”
发觉顾子尧盯着他的手看,林致举起cuter小顾子尧,歪头问他:“可爱吗?”
顾子尧被他萌了一脸,不由自主地说:“可爱。”
说完他觉得有歧义,又补充了一句:“你可爱。”
林致噗嗤一笑,起身凑了上去:“这么喜欢我啊?”
顾子尧“嗯”了一声,揽上他的腰,色令智昏的他没觉出男朋友异常开放,低头就想亲下去。
林致堵住他的嘴:“不要,还没刷牙。”
说完他从顾子尧怀里钻出去,抱着娃娃进了洗漱间。
顾子尧怀里空空如也,终于品出了点不对。
但是他想不到哪里不对。
顾子尧看着林致走到哪都要抱着娃娃,却对他若即若离,终于忍不住抱了过去,委屈说:“林致,别抱娃娃了,抱我。”
林致假装惊讶地说:“抱谁不是抱?”
顾子尧低头:“我错了。”
林致心里偷笑,面上问他:“你错哪了?”
顾子尧答不出来,但是先认错。
林致举起娃娃贴在顾子尧脸上:“'早安,现在去跑步,等我回来'?”
他感觉到揽着他的胳膊猛地一僵,顾子尧瞪大了眼睛:“你……你怎么知道……”
林致笑着说:“都说了是很神奇的体验哦,不小心变成娃娃发现男朋友在自己房间里偷偷rua我——诶?!”
顾子尧一把抱起林致,长腿一迈把他抱回房间,床头柜上cuter小林致无辜可爱地笑着,顾子尧从林致怀里顺走了cuter小顾子尧,把他们摆在一起。
“让它们贴。我…咳,我和你一起。”
虽然不知道林致怎么变成娃娃还听到了他说的话,但是顾子尧酝酿又酝酿,看着坐在床上的林致,还是坦白说:“我只喜欢你,我不是变态。”
喜欢娃娃是爱屋及乌。
林致笑弯了眼睛,勾上顾子尧的脖子,贴着他说:“那子尧,你也不要抱娃娃了,多抱抱我呗。”
顾子尧侧着脸亲了下来。
清清草稿箱日常向短小甜饼
正文↓
晚上十一点。
“给我。”乔殊拍了一下季少一的大腿,伸手去抢他手里的手机,“不想睡。”
“不想睡也得睡。”季少一把手机举得远远的,趁他家猫不注意,吻了一下他的额头,“乖,十一点了。”
“十一点了也没见你睡。”乔殊冷哼一声,捏住季少一的脸,“自己都在玩手机还说我。”
“我不玩,你也不准玩。”季少一把手机放到床头柜上,扯过被子把乔殊卷成一团,抱进怀里轻吻一下耳尖,“这周熬太过了,别以为昨晚三点还在打游戏我不知道。”
“……热死了,要么把手松开要么你滚下去。”乔殊无言以对,只能生硬地转移话题,“现在多少度你不知道吗。”...
“……热死了,要么把手松开要么你滚下去。”乔殊无言以对,只能生硬地转移话题,“现在多少度你不知道吗。”
“就不松,上次你怎么感冒的你不知道吗。”季少一抱得更紧了些,捏了捏他的后颈,拎小猫似的,“睡不睡?”
一但季少一开始翻旧账乔殊就说什么也说不过他了,索性选择趴在他肩膀上装死。
“睡了?这么听话。”季少一戳了戳他的脸,乔殊艰难地从把他卷成一团的被子里抽出一只手,打掉了季少一的手,又艰难地一挪一挪翻过身背对着季少一。
“殊殊子?”季少一捏了一下他的耳尖,“不理我啊?不会不爱我了吧?”
“对,不爱你了。”乔殊抓住他的手轻轻蹭了下,“真的睡不着。”
“睡吧。”季少一把下巴抵在乔殊头顶,声音带着笑,“明天醒了记得继续爱我。”
头顶传来平缓的呼吸声,乔殊动了动,抬头飞快地在季少一下也上亲了一口,小心翼翼地越过他去拿床头柜上的手机。
[双木林:怎么忽然不回了?小乔?]
[不能殊:把季少一哄睡了,继续吧]
[双木林:所以你是打算下个星期向季前辈求婚?]
乔殊笑了下,又低下头轻轻吻了一下季少一的脸。
季少一皱了皱眉头,自顾自地摸到乔殊的腰,安安心心的抱着睡觉了。
[不能殊:推迟一点吧,和他吵架了]
[双木林:怎么吵架了?]
[不能殊:怕我感冒拿被子给我团起来了,热,在心里单方面和他吵了]
[双木林:?]
吱吱:怎么我也会被喂狗粮
诶呦新单给我迷成智障了等会有空摸一个
其实林致和顾子尧两个人在一起,都不太干涉对方的一些行为,爱是接受、尊重彼此的生活,两个人都很践行这句话。
但是可能是情侣间,上位者都有点怕老婆吧,这个表现在顾子尧身上虽然没有特别明显,但是细节很明显。
至少在小白楼懂妃的眼里,顾子尧被林致训得跟个小狗似的。
入秋后顾子尧感冒了,虽然不严重,但是林致也挺担心的。
吃早饭的时候,给夏予扬泡牛奶,微笑着瞥了一眼顾子尧
“子尧~要喝咖啡吗?”
顾子尧头皮一麻,这个语气也没什么不对,但是就是让人鸡皮疙瘩起一身。
“我h……”
林致把牛奶递给夏予扬,夏予扬叽叽喳喳跟个小鸟似的,夸夸林致,贴贴林致,闹腾小孩。
林致抬头盯着顾子尧,微笑得体......
林致抬头盯着顾子尧,微笑得体
“嗯?喝吗?”
顾子尧把话咽回去。
感冒了。
最好不要喝咖啡。
“不喝。”
林致也给顾子尧递了一杯热牛奶,笑的好像让顾子尧身上更暖和了一点。
坐在一边的乔殊眼神来回扫了一下。
哦,妻管严啊。
队长,看不出来啊。
乔殊仔细一想,这种细节好像还不少,之前倒是没怎么在意,现在一回想
嘶……
之前冬天,下了很大的雪,整个小白楼都懒洋洋的,夏予扬吵着去堆雪人,大家也宠着孩子,一起出门堆雪人。
顾子尧没有带手套,手吹的红红的。
林致站在一旁没有说话,微垂眼睑看着顾子尧垂在身侧的手
顾子尧的手挺大的,手指很长,之前量过,整个手有24厘米,是可以把自己手几乎都包住的。
夏予扬招呼大家一批堆雪人,顾子尧想上前帮忙,林致拉了一下顾子尧的袖子,顾子尧扭头看林致。
林致从口袋里拿出另外一双手套递给顾子尧,没有说话。
顾子尧特别害怕林致不说话,林致会生气。
因为我没带手套吗?
“没事,堆雪人带手套会湿,我……”(你还不领情,抽你啊饺子)
林致想把手套收回口袋,顾子尧扯住了,拿过手套带上,把手揣回口袋,
“夏予扬,这么冷的天,哥哥们挺冷的,你自己堆吧”
乔殊一句话卡的时机刚刚好,顾子尧眼神不停往林致身上看。
乔殊看顾子尧这个怂了吧唧的样子就觉得很有意思。
如果顾子尧是小狗,狗耳朵都垂下来了,尾巴也不摇了,夹着尾巴往喜欢的人身边凑。
顾子尧其实也不是妻管严,只是林致身上有些白切黑属性,只要不说话一定是心里有事。
之前两个人也冷战过,顾子尧不喜欢那个感觉,还是不要惹林致生气。
顾子尧也挺喜欢被林致管着的,这种管着不是限制,顾子尧知道有时候自己也挺欠的,林致的这种管着也是一种关心。
林致不会说硬话,有时候不说话盯着对方,已经是一种“警告”了。
顾子尧就被训的很好。
说是妻管严,那就是吧,反正顾子尧挺愿意。
再说了!
顾子尧妻管严说出去,很难接受吗?
也并没有。
那咋了。
乔殊有时候真的觉得,林致应该开个训夫……不是,训狗班。
真受不了。
有没有人懂一下啊。
胃病+低血糖+jiojio痛+晕血+哭唧唧嘟
我可真是个合格的后妈(×)
第一次写舟渡,写的不好别骂我,渣包玻璃心(容易抱着嘟嘟哭唧唧....)
正文:
燕城的冬天总是出奇的冷,费渡缩在被子里忍不住打了个颤,抖着手去摸床边的手机。
夜里2:00整
三天前,骆闻舟出抓捕任务,需要埋伏跟踪,一直跟找到敌人总窝点一网打尽,可是除了第一天报了平安到现在也没有新的消息。
费渡这两天也在跟进一个大项目,好不容易签约成功,他却累的饭都没吃便赶回家,一头闷进被子里,任凭疲惫如潮水一般将他吞没。...
费渡这两天也在跟进一个大项目,好不容易签约成功,他却累的饭都没吃便赶回家,一头闷进被子里,任凭疲惫如潮水一般将他吞没。
只不过他不出意料地被冻醒了。
没了骆闻舟人形暖炉似的的怀抱,费渡这具身体的确很难暖起来,被子里冷冰冰的,稍微动一下便能感到冷风从四面八方刺进他的身体,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原因,他感觉连暖气也起不到一点点的作用。
——师兄,人抓到了吗?还顺利吗?
也不知道是他运气好,还是老天见不得他难受,隔了六分钟,骆闻舟竟然回复了。
——怎么还不睡?
费渡的困意瞬间被这五个字打散,他在黑暗中微微睁大了眼睛,心中的喜悦有些藏不住。
——想你想的睡不着,都结束了吗师兄?什么时候回来呀~
又隔了好一会,骆闻舟才回复
——结束了宝贝儿,现在正在市局做一些善后处理,一会儿就回,宝贝儿快睡,乖乖的,不然明天该头疼了。
费渡不受控制地勾起了唇角,瞬间觉得寒冷都随他而去,他掀开被子开始穿衣服,稍微梳理的一下自己的头发便拿过车钥匙径直往车库走。
而另一边的骆闻舟累的眼皮都在打架,浑身的肌肉都因为抓捕开始酸痛,身上几处皮肉小伤也在隐隐作痛,电脑上的字好像都在飘,怎么都进不了脑子里,他忍不住闭了闭眼睛,趴在桌子上准备缓一阵。
二十分钟没到,费渡便赶到了市局,看到灯还亮着,他松了口气,因为脚踝密密麻麻的痛感,额头上已经出了一层薄汗,他咬着牙一步深一步浅地往里走去。
“师...”费渡还没叫出口便戛然而止,他看见骆闻舟趴在电脑桌前睡着了,脸埋在臂弯里遮住了小半张脸,却遮不住眼下因为过度疲劳产生的紫青。
费渡无声地叹了口气,放轻了步子,缓缓地走近,拿过一边挂好的警服轻轻盖在他后背上,又低头亲了亲他有些微肿的眼皮。
“我可真是太心疼了,我的师兄....”
陶然桌上的茶还在冒着热气,应该是刚走不久,费渡轻轻关了灯,借陶然的电脑研究着案件,等梳理透了便帮骆闻舟写总结,记档案。
胃里开始有些钝痛感,费渡草率地揉了揉,又伸头看了眼熟睡的骆闻舟便投入到案件里。
两个小时,费渡终于写完了总结,刚站起身却突然顿住了动作,他眼前在站起来的瞬间忽的一黑,胃里像是突然被撕裂了一般爆发出炸裂般的疼痛,脸色瞬间白了好几个度,忍不住漏出几声带着气音的呻吟。
他死死攥住胃部的衣料,浑身无力的感觉让他跌坐下去,双脚和双手都开始轻微抽搐,冷汗瞬间浸湿了他后背的衣服。
费渡弓着身子,趴到了桌子上,却不小心打倒了陶然的水杯。
寂静的办公室被被子落地的巨响震起回音,骆闻舟浑身一颤,惊醒过来。
他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人,以为自己还在做梦。
直到费渡说“疼...”
他说“师兄...我疼...”
费渡的嘴唇冻的发紫,攥住衣服的指尖用力到泛白,冷汗打湿他的头发,一缕一缕地贴在脸上,脸色在电脑光线的照射下显得异常惨白。
骆闻舟一下便被吓清醒了,他冲上前接住费渡快要歪倒的身体,惊慌道“费渡!怎么样了?哪里疼?快告诉师兄哪里疼?”
“呃...师兄..我头晕...看不清...你...了...”破碎的音节从费渡口中蹦了出来,像一块块巨石砸在骆闻舟的心尖上,震的他生疼。
他仔细地看了看费渡的脸色和症状,低头贴了贴他的额头,发现体温偏低。
“是不是低血糖了费渡?昨天有没有好好吃饭?”骆闻舟好看的眉头皱了起来,他按开了灯,一边发问一边跑着把人抱去沙发上。
他从抽屉里拿出一颗奶糖,二话不说塞进他的嘴里。
“好点了吗?头还晕的厉害吗?”
奶香味充斥着他的整个口腔,低血糖的症状有所缓解。
“回答我,昨天好好吃饭了吗?”骆闻舟严肃道。
费渡缩着脖子,轻轻摇了摇头,胃里的疼痛愈演愈烈,他看着面露怒色的骆闻舟突然有些委屈,于是便别过头去,悄悄红了眼眶。
“为什么不吃饭?”
“费渡你说话。”
“说了多少次了,你这种娇贵的眼镜腿一定要多注意,你自己数数病了多少次了?到最后难受的不是你吗?”
“为什么过来找我,这么冷的天,还是大半夜,冻到了怎么办,发烧了怎么办?费渡你别装死,回答我的问题。”骆闻舟的话滔滔不绝,乍一听进费渡的耳朵里,全是质问。
一滴眼泪就这样悄无声息地滑落下来,费渡咬着牙愣是没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他把自己缩成一团,两个人安静了好一会才听费渡颤声道“因为...我好想你....想来接你...心疼你累...”
这句惹人疼的话一出,骆闻舟刚一睡醒的起床气和莫名其妙的暴躁瞬间被浇灭了似的,他心里疼的发颤,轻轻把那别扭的小脸挪正,便看到满脸的泪痕。
骆闻舟一下便慌乱起来,他连忙把人抱进怀里顺顺毛“哎呦我的宝贝儿,怎么这么会惹人疼,师兄错了,这两天...太累了有点小情绪,虽然担心你心疼你但师兄也不该这样质问你,原谅师兄好不好?”
费渡埋在他温暖的怀抱里,痛苦好像一下被放大了好多倍,有人爱着哄着,费渡好像一下就被发了允许脆弱的绿卡。
他哭着对骆闻舟说“师兄...呜我胃好痛...好想吐...”
没等骆闻舟反应,费渡便看到了骆闻舟脖子后面的一条新伤口,血顺着留下来,凝固在后颈上。
“血....呕!”费渡猛地挣脱了骆闻舟的怀抱,弓起身子吐在了一旁的垃圾桶里,一边咳一边吐,生理性的泪水不受控制地往下淌。
骆闻舟跟着红了眼眶,连忙帮人拍着背,费渡咳的时候他也跟着咳,原本以为吐完了就没事了,没成想那呕吐物里尽是些带着血丝的酸水。
“宝贝儿!胃疼了多久了?啊?”
费渡这次没能回答,他吐脱了水,直接倒着一口气便昏在了骆闻舟怀里。
费渡被推出来的时候,脸上罩着氧气罩,显得脸跟巴掌似的小,手上插着滞留针,冰凉的药水一滴一滴地往身体里流。
医生逮着骆闻舟就训,吓唬他说,胃出血,脱水,低血糖...一大堆毛病,再不好好照顾着,人早晚得没。
一句话吓得骆闻舟差点跪下,勉勉强强扶着墙站稳。
简简单单给自己的小伤口消了个毒,骆闻舟便一直在病房里陪着费渡。
他看着费渡安静又脆弱的睡颜,心都要碎了,他抱着费渡去医院的时候,无意间瞥见陶然的电脑,发现有一份写完的案件总结。
骆闻舟恨不得将费渡每天揣在口袋里装着,走到哪护到哪,永远把他宠成小朋友,再也不要遭罪了。
天太冷了,骆闻舟坐在床边陪着,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他灵光一现,突然想到了些什么,小心地拉开床尾的一点被子。
果不其然,费渡带着旧伤的脚踝有些肿,也不知道这小兔崽子疼了多久,又是怎么从家里一步步挪到市局的。
骆闻舟呼吸都重了起来,他把毛巾过了一遍温水,小心地敷在费渡的脚踝上,睡梦中的他仿佛有感,整个人抖了一下,轻轻“哼..”了一声,呼吸有些紊乱。
骆闻舟连忙拍着那人的胸口“乖啊,师兄在呢,不怕啊。”
听到熟悉的声音,费渡才继续败给了疲惫。
骆闻舟耐心地帮人敷着脚踝,反复敷了几次后又开始熟练地帮人按摩起来。
等费渡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氧气罩已经撤了,骆闻舟趴在他床边睡着,牵着他的手,费渡刚一动手指,那人便醒了过来。
“宝贝儿,终于醒了,吓死师兄了,还有哪难受吗?”骆闻舟温柔地抚开他乱在脸上的头发,俯下身亲了亲他的额头。
“不难受了...”声音有些沙哑,费渡清了清嗓子道“我没事的师兄...对了...你的伤...”
“我能有什么事,师兄皮糙肉厚的,就蹭破点皮,放心吧啊。”说罢还故意活动了一下身体,表明自己一点事没有,让费渡安心。
看着费渡躺在病床上,瘦的仿佛陷进了被子里,脸白的和床单近乎一个色,骆闻舟心疼成渣滓,把手探进被子里,打着圈给人揉胃“师兄错了,等你好了,师兄给你做油焖大虾,给你做一桌子好吃的,宝贝儿要好好吃饭。”
费渡笑了笑道“好...”
他静静地看了会骆闻舟,脑子一根筋搭错了似的小声问了一个骆闻舟可能会揍他的问题“要是我以后还是不让你省心总生病...你会不会不要我了啊......”
骆闻舟一愣,不可置信地和费渡对视了一眼,也许是晚上训的话让费渡丢失了些安全感,骆闻舟揉了揉他的脑袋道“宝贝儿,你这聪明的小脑瓜一天到晚想什么呢?该不会是病傻了吧,师兄怎么可能不要你,师兄最爱的就是你了。”
费渡把手伸进骆闻舟温热的手掌心,被他牢牢包裹住,“光说没用!师兄亲我一下呗”
说罢,给了他一个极其温柔的轻吻,随即帮人掖了掖被角,捏了捏手心里那只还带着凉意的手,颇有些令人安心的意味。
“放心睡吧宝贝儿,师兄爱你一辈子。”
End.
wzgg谁不爱?呜呜呜为什么我没有wzgg呜呜呜呜呜....既然这样那我只能抱着嘟嘟哭了呜呜呜.....
一个小短打
——
季少一生气了。
乔殊走到沙发边上,踢了踢季少一的小腿问道“你是不是生气了?”
“没有啊”季少一故作自然地说道“我生什么气?我有什么好生气的?”
好,确诊了,就是生气了。
乔殊忍不住笑道“季少一,你不会觉得你藏的很好吧”
季少一“……”
他演不下去了,把手里的抱枕一扔,抬眼幽怨地看向乔殊“你非要怼我这一句吗?殊殊子”
“我错了”乔殊笑道“所以你到底因为什么生气了?”
季少一不想理他,“我宣布,我们俩现在开始冷战了”
“这么生气啊?”乔殊伸手捧住他的脸,笑问。
“非常生气!”季少一控诉道“你现在逛超市都......
“非常生气!”季少一控诉道“你现在逛超市都不牵我手了!还一直跟别人说话!后面还没跟我一起走!”
乔殊在自己脑子里扒拉了半天才想起来他在说什么。
今天早上乔殊难得醒的早了一回,发现小公寓太久没住人,很多东西都过了期。
于是乔殊就拉上季少一去了趟超市。
俩人正一边逛着,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乔殊突然听见有人喊自己,一转头发现是很久没见的高中同学,就聊了起来。
他承认,他是跟人聊了好一会。
但他一开始绝对是牵了季少一的,这点是诬告。
“就是老同学见面聊个天,这都不行啊?”乔殊笑问“你是不是有点太小心眼了季少一”
季少一偏头躲开他的手,说道“我就是小心眼,别跟我说话,冷战呢”
乔殊“哦”了一声,转身就要走。
季少一眼都瞪圆了,“你就走了?”
“不是你让我别跟你说话了?”乔殊脚尖一转,笑道“真走了你又不乐意”
季少一无语了片刻,说道“你就不能坚持一下?你再哄哄我就不生气了”
乔殊乐的不行,转身回了卧室。
就在季少一快把自己憋死的时候,乔殊去而复返,手里还拎着个小狐狸蹬腿爬杯沿的杯子。
“别生气了”乔殊把杯子摆到他面前,说道“后面背着你去买这个了,送你的”
季少一“哦”了一声,装模作样地左看看右看看,“行吧,那我就原谅你吧”
“谢谢您大人有大量原谅我”乔殊笑道,“那还冷战吗?”
季少一摇了摇头,又说道“下次去逛超市记得牵着我”
“行行行”乔殊敷衍地点了点头。
然后乔殊就看着季少一给这个杯子摆了一百零八个角度,拍了大概二百来张吧,终于消停了。
就在乔殊因为他终于结束了的时候,他又开始挑照片发微博。
乔殊“……我饿了”
“咱们等下出去吃”季少一头也没抬,闻言说道。
乔殊疑惑地问“为什么?”
“欢迎家里的新成员”季少一说道。
乔殊“……”
我能撤回一个新成员吗?
——end——
观前提示|乔殊先天夜盲是私设,有关方面可能会有逻辑漏洞,请见谅呀
乔殊的夜盲,是自LASER成团初大家都心知肚明的。因此,他总会在某些方面得到特殊关照。
LASER的队友们对他的照顾体现于诸多细节上。
录制《WEFOUR》前,节目组特地派人去小白楼调试录制设备。为观察到夜间效果,他们特意嘱咐LASER关闭所有灯源。
却未料到,寂静夜色下,工作人员一路走,小白楼的壁灯一路亮起,亮得几位摄影师身心俱疲。
跟在一旁的孟姐见此场景,挑眉看向干咳一声的顾子尧:“小白楼什么时候装了感应灯?我记得前几个月还没有呢。”
顾子尧言简意赅:“...
顾子尧言简意赅:“担心起夜下楼不方便。”
林致在旁笑着补充道:“晚上黑漆漆的,视物不便,要是碰伤哪里就不好了。我们又有几位总爱摸黑下楼的夜猫子,所以前几周就找师傅装上了~”
在小白楼装壁灯前每晚工作完摸索着下楼总会撞到东西的夜猫子乔殊:“咳。”
林,你变坏了。你怎么能含沙射影。
最终几位摄影大哥只得远程调试设备,而孟姐则私下里千叮咛万嘱咐,LASER四人在熄灯前务必安排好所有事项,尽量不要下楼。
“几位帅哥,我知道你们对自己的颜值很有自信,但起夜的你们有多憔悴各位应该都知道吧?”孟姐苦口婆心,“相信你们也不希望看到花絮里出现自己顶着鸡窝头、脚步虚浮、半梦半醒的样子吧?”
画面太美,乔殊不敢想象。
四人齐齐点头,这件事就算结了。
虽说夜盲分先天后天,而乔殊正是前者,但他的队友们和隔壁MANTA成员们都一致相信:乔殊的夜盲是能被补回来的。
于是,乔殊的日常菜谱中,鱼类和藻类是必不可少的,有时另三位热心队友还会叮嘱他每日吃一粒鱼肝油胶囊。
于是封控期间乔殊的日常饮食可想而知。海带汤、海带炒鸡蛋、麻辣海带丝、凉拌海带……
偶尔夏予扬灵光一现,还能带着三位队友吃几顿增餐。
每当这时,乔殊都会在三位队友慈祥(?)的注视下首先动筷子,细细咀嚼、再缓缓咽下去,对他们挑挑眉:“嗯,好吃。”
乔殊起初还会默默接受队友的好意,在夏大厨殷切的目光中不知不觉吃掉了半冰箱的海带。
然而,某日乔殊去冰箱里取零食时,意外发觉了冰箱内海带数量的骤减,这才意识到自己这几天究竟凭一己之力消耗了多少海带。
当天晚饭时,他十分郑重地对三位队友说明,不用想法子变着花样折腾海带了。孟姐不会希望看到封控结束后,LASER门面变成了甲亢患者。
因此后几周,乔殊终于如愿以偿,愉快地发现面前菜里的海带味轻了不少。
而MANTA对乔殊小同志的关心,则要简单粗暴得多。
过年时相互串门拜年,早已成为镭塔二团的习惯。
这不,柏闻领着另外四人前往小白楼拜年了。
听到“笃笃”声从门外响起,LASER四人起身迎客。顾子尧先开了门,然后一眼看到提在江恪手中的——
“北京同仁堂深海多烯鱼油”。
整整一箱。
林致随后走来,一探头便被季少一手中的箱子吸引了目光——
“维生素A软胶囊”。
待几人将礼品放在桌上,在旁的乔殊一眼瞥见江季二人带来的别致礼品。
乔殊:“?!”
凭借着偶像必备的表情管理能力,乔殊堪堪藏住了惊恐的表情。
原因无他,只是某位乔姓同学这几年从未断过鱼肝油,已经对它深恶痛绝罢了。
整整两大箱。
乔殊深吸一口气。
这是要他吃到猴年马月啊?!
话虽如此,乔殊还是有些为之动容的。
夜盲是自他童年起便烙下的顽疾,更是如影随形地陪他度过了一个又一个漆黑无光的深夜。
而这片于夜晚一直常伴左右的黑暗,似乎因这些朋友们的到来逐渐透出了微光。
像是黎明到来的前兆。
也如同破晓前的第一缕微光。
ooc致歉现背原作向建设一点黏黏糊糊小情侣
季少一俯身在乔殊汗湿的脸颊上落下密密麻麻的轻吻,乔殊累得手指头都不想动了,抬手本来想把季少一推开,却发展成了爱抚。
季少一也顺着乔殊抬起的手将乔殊一把拦腰抱起:“走,去洗澡。”
乔殊懒懒地掀起眼皮看了眼季少一还挂着汗珠的下巴,没骨头似地往他怀里一靠,头顶蹭了蹭他的胸口,答了声拖长音的“嗯”。
实话实说,季少一差点被乔殊这一声又勾起火来……咳,但是很明显,现实状况不允许他再来一次了。
每次事后清理,季少一都很庆幸当初买这户公寓时装了淋浴又装了浴缸,虽然连通水管什么的麻烦了点,但两头兼顾实在是太幸福。...
每次事后清理,季少一都很庆幸当初买这户公寓时装了淋浴又装了浴缸,虽然连通水管什么的麻烦了点,但两头兼顾实在是太幸福。
他让乔殊坐在淋浴间外的小马扎上,自己先去把水放好。季少一余光时刻注意着乔殊别眼睛一闭直接栽倒,见热水放好后试了试水温,差不多温度合适了,就将乔殊放进了浴缸。
季少一原本想的是,等把乔殊洗澡吹头塞进被窝这一系列行动完成了,自己再来冲个凉就行,结果他家祖宗睁开眼看了他一眼,手哗啦搅动着浴缸里的水,对他说道:“一起洗啊,你还站着干什么?”
“鸳鸯浴啊?”季少一轻笑一声,调侃道,“殊殊子你也不怕我又把你折腾一通?”
“你当时买那么大一个浴缸是为什么?”乔殊闭上眼睛,尾音带着钩子似的,“每次忍着一身汗不难受吗?一起洗完一起睡,少废话。”
季少一看着乔殊面无表情说着这些戳人心窝子暖话的模样,胸口一片熨帖,眼中盛着温柔的爱意。
“来咯~”
季少一往自己手里挤了一大坨洗发香波,哗啦啦地溜进浴缸里。乔殊动了动,把自己往季少一怀里“啪”地一贴,闭上眼睛,放任季少一给他的头发搓泡泡。
“殊殊子,你头发是不是该剪了?”季造型师借着乔殊满头泡沫的好机会,一边尽职尽责揉搓,一边给乔殊塑了一个冲天炮造型,自己憋不住笑差点厥过去。
“可能吧,但是也得看回归期造型再说发型的问题,”乔殊感受到了季少一在拿他的头发干什么,但他没说什么,只是道,“再玩下去水都冷了。”
“冷了我再放,”季少一尽情地享受鸳鸯浴,“诶,殊殊子,你小时候看过阿童木吗?”
“滚蛋。”乔殊笑骂一句,抬手往季少一身上无目标地乱泼了一捧水,不过显然没能命中目标,因为目标笑得无比猖狂,毫无悔意。
季少一闹归闹,自然是顾忌着水温问题的,所以在玩完乔殊头发后他快速地搓完自己的头发,就把两人给冲了个干净。
穿好睡衣,季少一抱着乔殊去了客厅边的插头旁吹头发,一边吹一边道:“幸好我有先见之明,客卧的床都是铺好的,等会儿就能直接睡。”
在吹风机呼啸的噪声中,乔殊勾起嘴角:“怪不得你当时坚持要两室一厅呢,冲着这个去的。”
“诶~怎么能这么说呢?那万一咱们队友们来这边借宿一晚,没有客卧多不方便?”季少一嘴角同款上扬,吹风机不时往自己的手背上吹着,注意温度的冷暖,“再说了,我说要垫……”
“季少一!”在季少一说出更多不能播的东西之前,乔殊连忙高声制止,“你有完没完?”
把猫猫逗精(zha)神(mao)了,季少一非常满意,轻笑一声:“殊殊子小心点别乱动啊,当心挨着吹风机口。”
乔殊冷笑一声:“我刚才说停的时候你在干什么?”
季少一的手可疑地停了一瞬,并若无其事地接上了动作,颇有一种欲盖弥彰之感。
乔殊自然是感受到了,并回以一个更嘲讽的冷笑:“我也就是现在累得没力气,不然你给我等着。”
“好好好,明天你休息够了怎么踹我都行。”季少一敷衍嗯嗯,手指轻柔地按压着乔殊的头皮。
乔殊被他按得昏昏欲睡,但还是撑着精神说了一句:“差不多干了,你快吹你的。”
“殊殊子关心我啊~”季少一很嘴欠地调侃了一句,但乔殊却没在他意料之内怼回来或者打他,反倒慢悠悠道:“天天让我洗完头及时吹头,自己晾着一脑袋湿了的头发到处晃,前辈,别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季少一手上动作停下,吹风机也按停。
四下一片静谧,乔殊本来坏坏地想抬头看看季少一是不是被他感动哭了,结果刚睁开眼,一片阴影投下,眼皮覆上一片湿润柔软。
“能自己走回去吗?”季少一难得如此正经又温柔,逆着光,乔殊也能看清他那双眼中盛着的爱意。
这下不自在的换成了乔殊,他低下头不去看季少一,揉了把自己发烫的脸,闷闷道:“还没残废。”
“瞎说什么?”季少一捋了一把乔殊的头发,又嘱咐他,“发梢还有点润润的,别马上躺……”
“季少一,”乔殊无奈地叹了口气,仰头盯着他,“怪不得珊珊问我你是不是在我面前也经常唠叨,哥哥,你还记得我今年已经23了吗?”
季少一轻咳一声,方才他怎么逼乔殊都没叫出来的那句“哥哥”现在被随随便便地说出口,明明乔殊的语气那么自然,但季少一反倒品出了些不一样的滋味。
乔殊看着季少一有些僵硬的神色,疑惑了一瞬,立马想通了其中关节,勾起嘴角,站起身来慢悠悠地踱到了客卧门口,突然停下脚步,杀了个回马枪:“快点吹完,哥哥~”
这次的“哥哥”二字切切实实是带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了,乔殊说完后溜得飞快,窜进客卧把门一关,好像完全忘记了等会儿季少一也要睡这张床的事情。
季少一还没细品出其中韵味,就被乔殊如同大乔偷吃完小鱼干后逃窜的样子逗得止不住地笑。
乔殊听季少一的话,虽然很想睡觉,但还是坐在床边薅着自己的头发人工风干。季少一推门而入时正好看见乔殊盯着自己的发梢,差点看成了对眼。
于是他很不给面子地笑出声来。
“笑什么?”乔殊抬眼。
“没事。”季少一摆了摆手。
两人迅速钻进被窝,季少一将乔殊往怀里一捞,乔殊也顺势往季少一怀里一钻,不知道是同床共枕多少次后演练出的默契。
乔殊眼睛一闭就要睡了,季少一却还没有什么困意。他似乎是酝酿着报方才那两声“哥哥”的仇,眼瞅着乔殊要睡着了,他低头往乔殊脸颊上“吧唧”亲了一口。
“干嘛?”
“没事,殊殊子你睡你的。”
又吧唧一口。
“怎么了?”
“没事啊,就亲亲你。”
再吧唧一口。
季少一这次等了很久,都没等来乔殊的质问,只是听见怀里的人呼吸加重了几分。他正疑惑着跃跃欲试再来一次,就被乔殊一个猛子反客为主压在了身下——乔殊趴在他身上,手按在他胸口,一双眼懒懒地睁着,怨气很重,死死盯着某只不知死活的狐狸看。
“季少一,你做不做?”季少一都被乔殊看毛了,刚要开口缓解气氛,就听乔殊冷冷问他。
“啊?”季少一打了个磕巴,“做……做什么?”
乔殊抿着唇,困倦地皱了皱眉。
“哦,”季少一反应过来,有些心虚道,“殊殊子你睡吧,不闹你了。”
话音刚落,乔殊便恨恨地低下头,往季少一的嘴上咬了一口。不过乔殊看着声势浩大,那一口就跟小猫挠儿似地,痛意没有半分,反倒勾起了季少一心底的痒意。
乔殊再次睡下,这下没有再钻季少一的被窝了,把被子往自己身上一卷,背对着季少一侧躺下,闷闷道:“不做就睡觉,烦死了。”
季少一心虚地摸了摸鼻子,但嘴角非常诚实地疯狂上扬。他试探性盯着乔殊的后脑勺判断对方消气的程度,磨磨蹭蹭地一点点钻回被子里,把乔殊重新揉进怀中,轻吻了他的发顶。
“真不闹了,殊殊子,”季少一低声道,“睡吧,做个好梦。”
终于归于静谧,季少一笑着看了乔殊好久,猜测乔殊已经睡着了,便眼睛一闭也开始酝酿睡意。
就在此时,原以为已经睡着的人开了口。
“梦到你了呢,季少一。”
是萧驯接连干了些伤害自己的事,韩行谦忍无可忍,罚小孩面壁,教育孩子,最后哄哄揉腿
—————————————————————
“珣珣,我有没有说过不能充着电玩手机,这样万一爆炸了怎么办”“哦知道了知道了”萧驯嘴上这么答应着,可心里却不当一回儿事,心想这种事情万分之一的概率怎么会轮到他。
......
结果他一个翻身把水打翻,水滴进充电孔,“boom!”充电器冒出火花,线焦黑,韩行谦无奈扶额,收拾烂摊子,顺便看看小孩有没有受伤,检查了一圈发现没有,韩行谦才放下心来
“珣珣,吃饭看手机对胃不好,听话咱们吃完了再看啊”“好吧”可是萧驯仍想着手机小说里的情节,吃饭心不在焉,一肘子又把韩行谦刚给他晾好的粥创翻了,韩行谦无奈叹气,收拾好残局后又给他盛了一碗,“珣珣小心点…”
到了晚上,韩行谦在书房忙工作,萧驯冲进来,一个没站稳,把书架猛的一创,书散落大半,萧驯吐吐舌头,“那个…韩哥早点休息,我先去睡了…”说完一溜烟就想跑,韩行谦知道他回房间也是躺着玩手机熬夜,对眼睛还不好,不如让他在这陪自己做完工作,看着他睡。
“珣珣,站住,到钟表底下站好面壁。”声音听不出情绪,萧驯想了想今天一整天干的事情,觉得韩行谦可能生气了,“快点,别让我说第二遍哦…”看来是真生气了,萧驯暗骂自己的不小心,不情愿的去墙角罚站
面对着白白的墙壁,委屈不打一出来,“我又不是故意的,韩哥是不是不爱我了…”想着想着就开始抽泣,肩膀一抖一抖的
韩行谦专注于工作,没往这边看,终于弄完了之后,捏了捏鼻梁,往这边看,发现小狗低着头,肩膀一抖一抖的,把人转过来之后,红红的鼻头映入眼帘,睫毛上挂着几滴晶莹的泪珠,看起来可怜巴巴
“怎么了这么委屈,我还没说你呢,今天怎么一点也不听话,闯祸的小狗还哭鼻子…”萧驯偏过头,不想让韩行谦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不说?那我可要读你的心咯”
说完趁萧驯不注意,把角抵在了他的额头上,把小狗的胡思乱想知道了个七七八八
“珣珣觉得哥哥不爱你了啊,没有啊乖乖,你看今天这些事是不是都挺危险的,要是珣珣受伤了就不好办了”“我不是故意的……”“哥哥知道啊”“那你还罚我站在这”“珣珣不想陪哥哥吗,可是韩哥想你了,就想跟你待在一起”“哼…”
“韩行谦!我腿疼!”得到偏爱的小狗可以无理取闹,因为有人会哄着…
“我揉,我给你揉揉好不好…”“睡吧珣珣,晚安…”“晚安哥哥…”
今天的彩蛋是韩行谦犯错了萧驯会怎么办
是记仇小狗一枚哦快来看韩哥罚站
求糖果心心小蓝手
路柏沅:简茸,挺乖一小孩儿。
OOC致歉!
不喜勿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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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柏沅觉得自己好像谈了个假恋爱。
他看别人家情侣谈恋爱好像都是甜甜蜜蜜,卿卿我我,很不得24小时黏在一起。可是他的小男朋友好像有点过于独立了。
除了有时候晚上他们会躺在一张床上休息之外,好像没做过什么别的情侣在一起会做的事。
他和简茸平时有这么陌生吗想到这儿路柏沅不禁有些黑脸。他打开聊天软件给简茸发了条消息。
路柏沅看着半天没有回应的手机脸彻底臭了。
是夜。
在教练宣布休息之后,简茸就迫不及待的冲到路柏沅面前问他晚上吃什么。
“我...
“我不想吃,你自己吃吧。”说罢路柏沅就拿起手机和水杯转身出了训练室,只留下简茸一头雾水的站在那里。
“简茸,你把我哥惹生气了!”小白幸灾乐祸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庄亦白!”简茸一个刀眼飞向小白,小白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然后被pine拉走了。
训练室只剩下简茸一个人了,他坐在位置上苦思冥想了半天,还是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惹到了路柏沅。
简茸拿起手机就想给路柏沅发消息,这才发现他的手机已经关机了。
他连忙插上充电线,突然意识到不会是自己没有收到路柏沅的消息吧。
简茸又开始焦急的等待手机开机。
开机后,看着聊天软件上的红点点,简茸心都凉了。
他心惊胆战的点开他和路柏沅的聊天界面,映入眼帘的是来自路柏沅的控诉。
路柏沅:“简茸!你到底会不会谈恋爱啊!”
两个小时之后又是一条。
路柏沅:“简茸你完了!”
完了!
简茸紧握着手机,路柏沅好像真的被他惹生气了。
但是为什么
他怎么就不会谈恋爱了!
他明明.....
明明......
简茸坐在椅子上垂着脑袋,脑子里回想着他和路柏沅谈恋爱以来的点点滴滴,好像真的没有什么特别的事发生。
他好像真的没为路柏沅做过什么。反观路柏沅,隔三差五的小礼物,每天的牛奶还有经常被自己拒绝的饭后散步......
所以他好像真的不会谈恋爱!
所以他是个不合格的男朋友!
所以路柏沅生气了!
所以他现在应该去哄一哄路柏沅!
只要有了线索剩下的事就都穿起来了。说干就干,简茸抓起手机就冲到了路柏沅的房门口。
简茸轻轻的敲了敲门,然后就安静的站在房门口等待。
没等到路柏沅的人,倒是他的信息先来了。
路柏沅:“睡了,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
简茸看了看手机又看了看路柏沅的房门,在手机上打下晚安就回到了自己房间。
“怎么办啊!”简茸把自己甩到床上,路柏沅已经不想见他了,他真的很生气。
那要怎么哄呢?
他没有经验啊!这可是简茸长这么大第一次谈恋爱呢!
简茸搓了搓脸,摸到床上的手机,还是点开了跟小白的聊天框。
soft:“在”
p宝的小辅助:“”
soft:“pine生气了你怎么哄”
p宝的小辅助:“简茸,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态度。”
p宝的小辅助:“来点好处。”
soft:“......”
soft:“带你上王者。”
p宝的小辅助:“我不玩辅助也行”
soft:“...行。”
p宝的小辅助:“ok,告诉哥哥你们怎么了?”
soft:“...他生气了。”
p宝的小辅助:“傻子都看出来了。”
soft:“...”
p宝的小辅助:“行我换个问法,你怎么他了”
soft:“我手机关机了没看到他消息。”
p宝的小辅助:“不应该啊,我哥没这么小心眼儿吧。”
p宝的小辅助:“你肯定还干别的了。我哥他说什么了吗”
soft:“他说我不会谈恋爱。”
p宝的小辅助:“这句话值得思考。”
p宝的小辅助:“你们谈恋爱到现在都干啥了?”
soft:“为什么要告诉你,我又不跟你谈恋爱。”
p宝的小辅助:“......”
p宝的小辅助:“大哥,我现在是军师。你不告诉我细节我这么分析战况啊!”
soft:“哦。”
soft:“就聊聊天然后一起双排。”
p宝的小辅助:“没了”
soft:“没了。”
p宝的小辅助:“6”
p宝的小辅助:“你就没有为我哥做点什么吗?”
soft:“我帮他拿外卖,还拧瓶盖。”
p宝的小辅助:“你是我哥的男朋友,不是小跟班。”
p宝的小辅助:“你说的这些我也可以做,你说我哥为什么不跟我谈”
soft:“因为你没我好看。”
soft:“游戏技术也没我好。”
p宝的小辅助:“简茸你死了。”
p宝的小辅助:“我的意思是你说的这些事情换做任何一个人都可以做,你要去做那些只有谈恋爱的人会做的事。”
soft:“比如”
p宝的小辅助:“送花送礼物或者你们一起去逛街吃饭看电影。”
p宝的小辅助:“总之就是要有小惊喜而且干什么都要在一起。”
soft:“干什么都在一起的话会不会太腻歪了。”
p宝的小辅助:“谈恋爱就是这样的,干什么都在一起就对了。”
soft:“行吧。”
p宝的小辅助:“所以你打算怎么哄我哥”
十分钟之后。
p宝的小辅助:“简茸!你个人机!”
第二天简茸一觉睡到了下午两点。他昨晚为了验真小白理论的真实性特意上网问了,千百条回复,最后总结下来就是一句话“干什么都要在一起。”跟小白说的一样。
简茸踩着拖鞋迷迷瞪瞪的下了楼,还没完全清醒的脑子只回荡着一句话“谈恋爱就是这样的,干什么都在一起就对了。”
凭借着肌肉记忆简茸走进茶水间到了一杯水端到路柏沅面前,“喝。”
路柏沅看了眼水杯又看了眼没清醒的简茸,然后摇了摇头。
简茸啧了一声,用仅剩的脑子思考了之后,伸手捏住了路柏沅的脸。
现在在简茸的思维里一起喝水等于一起干事情等于谈恋爱该做的事情等于路柏沅高兴。
但是现在路柏沅不喝水就等于路柏沅不想做谈恋爱该做的事情等于路柏沅不想跟他谈恋爱。
不行,简茸长这么大好不容易喜欢一个人。
简茸眼角泛红,拿着杯子就往路柏沅嘴里灌。
简茸脑子里全都是路柏沅不想跟自己谈恋爱根本没有注意到周围的环境。亮着的摄像头,电脑屏幕里的那颗水蓝色的脑袋以及周围的被震惊到呆滞的ttc队员们。
在强迫路柏沅喝了大半杯水之后,简茸终于放过了他,一仰头把剩下的水全喝了。
喝完水之后简茸又开始思考了,任凭路柏沅他们怎么叫他都不理。
路柏沅不想跟他谈恋爱是因为生气了,生气了就要哄他高兴,路柏沅高兴就要做谈恋爱给做的事情,谈恋爱该做的事情就是要干什么都在一起。
简茸一把拉住路柏沅的胳膊,“上厕所。”一双乌黑发量的眸子看着路柏沅,“一起。”
路柏沅被这无赖的模样气笑了,所以他决定给这个小无赖一点教训。路柏沅用另一只没被简茸拉住的手指向电脑,“简茸,我在直播。”
“什......什么”简茸整个脑子都宕机了,他顺着路柏沅手指的方向看去,和一张呆滞的脸四目相对。
电脑屏幕上的弹幕刷的飞快。
“呦,你这是睡着了还是在梦游?”
“你是小学生吗?上厕所还要手拉手。”
“出息了,你还搞上强制爱了。”
简茸瞬间就红透了,他刚刚都干了什么啊!
他现在解约还来得及吗?
路柏沅看着简茸的样子就知道他在想什么脱口而出,“不行。”
“啊?”简茸有些疑惑他刚刚说什么了吗
路柏沅叹了口气去把直播关了。他伸手捋了捋简茸的头发,然后拉着简茸就准备走。
“干什么去”
“陪你上厕所。”
绯红又染上了耳垂,简茸发现自己好像真的不怎么会谈恋爱。
简茸回扣住路柏沅拉着他的手,“你愿意跟我说话啦?”
“我什么时候不愿意跟你说话了?”路柏沅垂眸看着简茸。
“昨天晚上你就不愿意跟我讲话。”
“简茸小朋友,你好好想想你昨天说的那句话我没回”
简茸搜索了一下昨天的记忆,路柏沅好像真的每句话都给了他回应,不管语气是不是好的。
“但你昨天没陪我吃饭。”
“那是给你的惩罚,因为你一整天都没有回我的消息。”
“明明只有半天。”简茸小声的狡辩。
“那也有惩罚。”
“那你现在好些了吗?我哄好你了吗?”简茸牵着路柏沅的手晃了晃。
“你哄我了吗?”路柏沅惊诧。
“我们一起喝了同一杯水,你现在还跟我一起上了厕所。”简茸掰着手指头道。
路柏沅轻笑一声,“简茸这不叫哄,而且刚才明明是我哄的你。”
“那你想怎么办?”简茸丧气道。
“今天晚上跟丁哥请个假,我得要个小补偿。”
晚上,简茸在跟丁哥请好假之后就拉着路柏沅出门约会去了,他可是计划了整整一个下午呢,保证万无一失。
简茸先是带着路柏沅去了当地最火的情侣餐厅吃了晚饭,然后跟路柏沅一起去逛了市中心的商业街,最后他们一起去看了电影。
在回基地的途中,简茸还给路柏沅买了一束花。
路柏沅看着那捧大到抱都抱不起来的鲜花哭笑不得,“你这都是跟谁学的啊。”
简茸看着地上的那一大摊花有些尴尬,“小白教的。”简茸毫不犹豫的就把小白给买了,“他说谈恋爱就是这样的。”
看着简茸涨红的脸路柏沅只觉得可爱,他拿出手机让丁哥来花店收拾烂摊子,自己则是牵着简茸的手继续往前走。
简茸看着他们十指紧握的手问“你现在开心了吗?”
“开心了。”
“我哄好你了吗”
“哄好了。”
“那你会一直跟我谈恋爱吗?”
路柏沅停下脚步,看着简茸水蓝色的脑袋。“简茸。”
“嗯”
“抬头。”
简茸听话的抬头,路柏沅的味道强势的侵入。
月光下,晚风中,少年的吻。
“简茸,谈恋爱是这样的。”简茸被亲的双眼迷离,脑袋发昏,只得胡乱的点头。
“那你试试。”路柏沅靠近简茸好让他一抬头就能亲到。
简茸可是路柏沅亲封的听话小孩,路柏沅说什么他就做什么。
一抬头,唇齿相贴。
新人写手,文笔青涩,给大家带来不好的体验请见谅!
接受大家的建议(但不接受意见。)觉得有问题的地方会改!
最后不喜勿喷!真的!本人玻璃心会破防!
求求大家手下留情!
简茸跟小白打游戏的后续再彩蛋里哦!
谢谢宝宝们的喜欢和支持!
:拼搏百天,我要…绝不错过每一顿饭
撞梗致歉,ooc致歉
假如当时的分组为:A:安宁夏B:温顾致新C:不季其殊D:寒江柏影
浅嗑一口
“芜湖!我抽到的是A,最大的那个帐篷,谁和我一组啊?”夏予扬兴奋的举起手里的牌。
“我也是A,哥哥,你抽到的是几号帐篷?”
许向安举起手里的牌,面对大家,道:“我也是A。”
“好耶!我可以和哥哥住一起了。”
“哟,这是小孩组呀。”
“江恪哥,我们都成年了。”
“那也是小孩。”
“哼。”
“我是D帐篷,”江恪道,“谁跟我一起?”
无人应答。
“bug了?”江恪困惑。
只见柏闻缓缓举牌,道:“我...
只见柏闻缓缓举牌,道:“我。”
江恪愣了一下,又开口:“哟,原来是柏大队长跟我一个帐篷,我可真是太荣幸、太开心了,您呐?”
柏闻淡淡瞥了他一眼。
“晦气。”
“唉,这牌可是被吱吱小同志洗过了。绝对干干净净、公平公正啊。柏闻,你就认了吧。”
“谁说我不认了?”
江恪像餍足的哈士奇,满意地摇了摇尾巴。
“殊殊子,”季少一凑近乔殊,问道,“你是几号帐篷?”
“C。”
“哎呀呀!缘分呐殊殊子,我也是C。”季少一露出狐狸尾巴摇了摇,“天若有情天亦老,跟殊殊子一个帐篷就是好!”
“那子尧和我都是B帐篷?”
“嗯。”
乔殊最先进了帐篷,然后打开睡袋,倒头就睡。
“唉,殊殊子!”季少一把他从睡袋里捞起来摇醒。
“大好时光,怎么就睡了呢?这也不符合你的作息啊。”
“季少一!我今天累了,早点睡不行吗?明天还要早起看日出,现在不睡你觉得我明天起得来吗?”
“你现在睡明天也不一定起得来啊。”
乔殊瞪了他一眼。
季少一立马改口:“你这不是有我嘛!我明天负责叫醒你,保证完成任务!”季少一举起手,像在发誓。
乔殊没理他,又倒回了睡袋里。
“殊殊子~~”
“殊殊子~~~”
“我们好不容易待在一起,你难道真的忍心丢下我,自己睡觉,呜呜呜呜呜~~”
“戏过了季少一,那你想干嘛?”
“贴贴。”
乔殊起身,歪着脑袋对着季少一笑了起来。
随后又慵懒地道:“好啊。”
季少一抱了美人满怀。
“殊殊子。”
“季少一。想说什么?”
“殊殊小宝贝,我好久没有这样抱着你了。”季少一把头埋在乔殊颈间。
“拍前两期团综的时候不是还见面了吗?”乔殊拉过季少一的手,捏他的指尖玩。
“那不一样,我都没有抱到你。而且那才拍了几期啊!又没有新的九人团综,我都不知道下次什么时候才能见到你。公司真不做人。”
“我们也没公开啊。”
“那公开吧。”
“你想被花哥和孟姐骂死吗?”
小狐狸耳朵耷拉下去了。
乔殊摸了摸狐狸耳朵,道:“好了,逗你玩呢。亲一下。”说着,凑到季少一耳朵边啄了一口。
季少一一把抓住乔殊的下颌,吻上了他的唇。
吻毕,乔殊趴在季少一肩头道:“季少一,真想见我,要不考虑入赘小白楼?”
“我把你娶进红馆不行吗?”
“队长会气死的,柏闻前辈估计也不会放过你。”
“柏闻通情达理,不会的。况且到时候manta就有双门面了,他们说不准还会感谢我呢。”
乔殊趴在季少一身上笑起来。
“你来laser,laser就有两个全能ACE了,你不心动吗?”
“殊殊子,我看到你才会心动。”
双队长之一的柏闻此时正襟危坐着,和团里的门面面面相觑。
江恪挑眉,道:“柏大队长,你至于吗,这么不想抽到我?”
“我有的选吗?”
“那咱都说了,这是绝对公平公正的。”江恪向前一步,“况且——”
“停。退回去。”
江恪后退一步继续道:“况且别人不知道,咱俩还不知道吗?”
“知道什么?”
江恪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知道我们在谈恋爱啊,小情侣住一个帐篷有问题吗?”
“你小点声,别吵到别人。”
“行行行,柏闻,坦白了说,你真的至于吗,都不让我靠近?”
“你以为,我今天穿高领只是因为冷吗?”柏闻看着江恪,无形中带来一股威压,“你昨天晚上干什么了自己心里没点数吗?”
“那也是昨天晚上。”江恪小声嘀咕。
“嗯?”
“没什么没什么,我什么都没说。唉呀,柏闻你放心,我保证,我发誓,我今晚上一定什么都不做,行了吧?”
“既然你都发誓了。”
江恪试图微微向前一步。
“那就待在那吧。”
“啊,啊?”
“不是,为什么啊?”
“你都说了什么都不做,那离我远点不是更安全吗?早点睡吧,明天还要早起呢。”
“不是,那你现在是要做什么?”
“泡咖啡。”
“这大晚上的你还喝咖啡?”
“有意见?”
“没有没有。”
此时的B帐篷是一片岁月静好。
顾子尧拉开帐篷门,让林致先进去。
“子尧的帐篷搭得很好呢。”
林致牵着顾子尧的手,道:“小队长辛苦了,奖励一下。”
酷盖耳朵红了。
林致笑得开心。
“林致。”
“好了好了,我不笑了。”
林致靠着顾子尧,两个人就这么抱着坐了,一句一答地聊着天。
“江恪今天做的烧烤挺好吃的。”
“我下次也给你做。”
“子尧还会做这个啊?”
“可以学。”林致说着,突然吹到风,往顾子尧怀里瑟缩了一下。
“嗯?”顾子尧拉紧了林致的围巾,起身去将帐篷门关紧。
“嗯,怎么了子尧?”
顾子尧回头冲他笑了笑,道:“下雪了。”
林致凑到顾子尧身下,在缝隙间伸出手,捧住了一片雪。
“好漂亮。”
顾子尧低头,刚好吻在林致发间。
“要出去看看吗?”
“好啊。”
A帐篷里,三个小朋友正在石头剪刀布。
“石头剪刀布!”
“芜湖!我赢了,我要睡中间。”
“啊~~可我想和哥哥一起睡。”
“许向宁,愿赌服输。”
“那我睡最外面。”
“哥哥,你睡里面吧。”
“ok.”许向安回答道,忽略了许向宁叫他哥哥这件事。
三小只躺下后,夏予扬闭着眼睛,满意地躺在帐篷中间,喋喋不休地表达着自己的兴奋,没有注意到许向宁偷偷挪向门边。
然后,他抓起一小团雪,从门外“唰”地砸向夏予扬。
“我靠!许向宁!你给我等着!”
“唉,向宁扬扬!”
帐篷外,雪球大战一触即发。
“敢扔我,许向宁你给我等着!”
“嘿!扔不中扔不中!”
“嘿!你有本事别动!”
“傻子才不动。让你把我和向安分开!我扔!”
“啊!许向宁!”
“唉呦!好了好了。”
“向安,快和我一起对付他!”
“你们二打一不公平!”
“好了——”
“向安向宁,扬扬?你们怎么都没睡?”
“林哥队长——”
“队长江恪哥,你们也没睡啊?”
“乔殊哥季少,你们也——”
“哎呀呀,打雪仗这么有意思的事,怎么能不叫上我们呢?”
“嘿!看招!”
“啊~~江恪哥,你打到我了~看我打回去!嘿!”
“季少一,你打到我了!”
“对不起啊殊殊子,不过一起来嘛!”
“大家注意安全。谁打我啊?”
“是我林致哥,一起来打雪仗啊!”
“好啊!”
今夜无人入睡。
私设:在灵缇世家执行击毙任务时,萧驯并未一枪将萧长秀毙命,白楚年当即就下令撤退,但是萧驯怎么能放弃这次机会呢,这可是他这辈子的愿望,于是又连开几枪击毙了萧长秀,但是这也使全队错过了最佳逃离时机。
灵缇世家的安保力量一下子攻势全上,一瞬间,枪林弹雨,万弹齐发,一颗流弹直冲萧驯眉心打来。“珣珣!”韩行谦大喊一......
灵缇世家的安保力量一下子攻势全上,一瞬间,枪林弹雨,万弹齐发,一颗流弹直冲萧驯眉心打来。“珣珣!”韩行谦大喊一声,可萧驯并未在他A3能力范围之内。
幸亏毕揽星眼疾手快,用藤蔓使劲儿往回拉萧驯,子弹蹭着小狗的耳朵炸开了一朵血花,但并未危及生命,毕揽星也因此胳膊上划了一道血痕,白楚年见状心头一紧又赶快调整状态,指挥全队赶紧撤离现场。
回到车上,韩行谦给两位伤员简单的先清洁包扎了一下,萧驯一双狗狗眼可怜又愧疚地看着他,怕韩医生觉得他是只笨狗狗,还连累了大家,会不会再也不喜欢他了,他只会给大家添麻烦……
韩行谦看着小狗夹着尾巴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但也并未出言安慰,因为他觉得不把自己生命当回事儿的小狗需要一个教训,所以故意什么都不说,只是安静的处理伤口。
“嘶~”萧驯疼的一激灵,“别动。”萧驯感觉韩医生现在真的很讨厌他,也不敢再动,但委屈的感觉一点点爬上心头……小狗好想哭
白楚年把钥匙直接扔给了韩行谦让他开车,自己快被这小笨狗气炸了,小嘴一张就是一顿呲:“在基地教的第一堂课就是听指挥!都学到狗肚子里了?!!你知道再晚一步会怎么样吗,真觉得自己头铁金刚葫芦娃啊?上赶着被爆头?没教过你不要贪战吗?真想体验,我疼痛欺骗让你尝个够啊!”。旁边兰波看不得可怜狗狗眼,拉了拉白楚年衣角,示意他可以了,自己顺便撸了一把象征性安慰了下装坚强不掉眼泪的小狗,“小狗,下次要听话”。
回到基地后,韩行谦拉着萧驯去医务室给伤口上药,小狗默默跟着,头快耷拉到地上了,整个人蔫儿巴巴的。萧驯真的很想得到韩医生的哄哄,但他也知道自己做错了,而且韩哥给他清理伤口的时候还凶自己,越想眼泪就在眼眶开始打转,憋得红红的,简直不要太可怜。
到了医务室,韩行谦转头看见小狗这个样子,正想怎么安慰呢,萧驯率先张口:“韩哥…”“怎么了?”韩行谦的声音温柔又有磁性,“对不起,我不该不听指挥拖累了大家,我知道错了,你能不能别不要我……”说完萧驯的直接眼泪决堤了,装坚强的小狗在这一刻哭的溃不成军,韩行谦看着自己吓唬自己的小狗哭笑不得,轻笑一声,温柔的抱住了自己的小狗狗。
“珣珣啊,我是永远都不会不要你的,哥哥只是不想让你受伤,白教官也是这样,大家都是担心你的安全,都没有说你拖累了大家,别多想宝宝,委屈我们珣珣了是不是,我是想让你长个教训,答应韩哥干什么之前多想想自己的安全,要不你想真的以后都见不着我吗,把我一个人丢下,让韩哥一个人怎么办,我们珣珣好狠的心啊……”
萧驯努力克制自己的哭腔,挤出一个笑脸,韩行谦偷偷用角抵住萧驯的头,读到了小狗的心里话,发现他还是对刚刚训他别动耿耿于怀,“是只会记仇的小狗,好可爱”韩行谦心里这么想。
“那我们上药吧,珣珣,会有点疼,疼了就喊出来,不用憋着。”然后让萧驯坐在他面前的椅子上,用手把着他的肩膀以防他乱动,萧驯怕韩行谦像刚刚一样训他,于是坐的僵直,不敢动一下,连疼都不出声,使劲眨巴眨巴眼,憋着不痛呼。
韩行谦发现了萧驯的异样,摸了摸他的头发,“没事珣珣,别怕放松,可以喊疼的,珣珣不用憋着,好孩子,做的很棒。”“好了珣珣,让我好好抱抱你,珣珣不哭,我爱你……”
“乖乖多想想自己吧,就算是为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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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然觉得顾昀迟一点诚意都没有,迟钝就算了,竟然还问他为什么生气。
“你自己想吧,我今晚要去客房睡。”温然把自己的衣领从人手下拽回来,气呼呼的转身就走。
又被人落在原地,顾昀迟懂事的跟了上去,握住温然的肩膀,温柔的把他转到自己面前。
“我的错,最近很忙,李工能不能给点提示?”
温然是典型的吃软不吃硬,毕竟他自己生了这么多天的闷气也不好受,再加上顾昀迟的表情是真心困惑,秉持着良好的家庭关系需要沟通的道理,温然决定放下自己的面子,给对方一个机会。
“我问你,这周三中午你在哪儿?”
顾昀迟顺着他的话回忆了一下,周三开了一上午的会,中午本来要点个饭在办公室对付吃,结果收到了陆赫扬的消息,说自......
顾昀迟顺着他的话回忆了一下,周三开了一上午的会,中午本来要点个饭在办公室对付吃,结果收到了陆赫扬的消息,说自己和许则今天中午都很忙,拜托他接一下临时回首都的陆青墨一家。
“机场。”
温然见他说了实话,脸色好了一点,但仍然没有放松,自以为咄咄逼人的审问下去。
“去机场干嘛了?”
温然做好了一切准备,例如顾昀迟会说这是某位上级,或是说从小的朋友,甚至不自信的猜测会不会是某个追求者...
“啊...”
万万没有想到是这种情况,从周三那晚收到某个去外省出差的同事发来的顾昀迟和一个漂亮的女人站在机场门口聊天的照片,就一直心口发堵。这么多天吃不好睡不好,梦里都在想顾昀迟是不是瞒着自己有了什么,结果被告知这一切都是一场误会,气都白生了,眼泪也白流了。
温然尴尬的扣了扣手,临了突然想起来另外一件事,他生气的另一个原因。
“你还记得答应过我什么么?”温然抬起头看着顾昀迟,眼里泛出一点委屈的泪花。
顾昀迟顿时感到手足无措,手指在温然脸的附近犹豫不决,还是抚了上去,用指腹揩去温热的泪滴。
顾昀迟的手顿住,听着温然继续说下去:“模型展在昨天就结束了。”
“那你今天...”
“骗你的,没有人约我,我自己去逛了模型店。”
omega哽咽的声音并不大,生气和委屈都是默默的,不声不响的,也因此更让人心疼和愧疚。
顾昀迟突然想起来昨天早上温然在饭桌上频频望向自己,原来那时候是有期待的,只是自己让他落空了。
工作,文件,会议,这些事情似乎填满了他的生活和日常,让他忽视了温然的一颗热乎乎的真心,以及望向自己的那一双眼。
“对不起。”
“没关系,我知道你有很多事要做,但是下次可不可以记得?”
“可以。”
这晚温然在顾昀迟的怀里入睡,半梦半醒间手抓紧了顾昀迟后背的衣料,满满的依赖和眷恋。
顾昀迟迟钝的意识到,温然怎么这么好哄,甚至只要自己说一句“对不起”,就会立刻收到一句“没关系”,在你感到自责和愧疚的时候,会发现,其实他早就已经原谅你了。
顾队、柏队:无聊。
(笑到我了)
—
这个问题……呃,江恪回答是:
没见过,没见过,见过的人不存在,反正他没见过。
他也想不出来,反正就是,虽然但是,但是虽然,就是,他的队长不会哭的。
柏闻心理承受能力强大得很,就算是被压倒在地,支离破碎,也从不滴落一滴眼泪,倒是有古代人的那些文人风骨,宁死也不向自己讨厌的东西屈服,精神永不向物质低头,委屈死自己也不掉一滴眼泪。
但他终究还是好奇。
他之前问过季少一:你见过柏闻哭吗?
季少一当时一愣,眉头皱起,江恪以为韩国那段时光真的苦到让某人都哭了出来,季少一伸出一根手指:“二百。”
江恪咬咬牙:“快说。”
季少一收钱转头:“我没见过。”...
季少一收钱转头:“我没见过。”
江恪:“……”
那么韩国阶段可以暂时……排除了吧。
“你戳了戳顾子尧。
顾子尧:?
你:酷哥,能不能问你个问题?
顾子尧:你说吧。
你:你见过我家那位哭过吗?
顾子尧:没有。
顾子尧:他不会让我看见。
你:我知道我知道,但是我还是想问问,叨扰啦,多谢酷哥。
顾子尧:没事。
顾子尧:不用谢。
顾子尧:你可以直接问他。
你:那不行,舍不得。
柏闻哭的话,江恪脑子里真想不出来,他之前专门有查过韩国的物料,如果那人落泪的话,一定会被营销成美强惨的,破碎感什么的……虽然但是他家那位不做这样的事情,但是江恪莫名觉得,应该是有人知道的。
他肯定是流过泪的。
江恪探着脑袋,林致放下手机,无奈一笑:“前辈,想问什么吗?”
江恪挠了挠头:“林致你肯定不知道……酷哥都不知道……”
林致笑着歪歪头:“我能八卦下吗?”
江恪耸了耸肩:“我觉得我家那位太苦了,我心疼他,但就是有个小小小的疑惑,就是——我家那位有没有哭过?”
林致仔细思索了一会:“可能。”
他起身,顾子尧面无表情地被他拉过来:“那次的场景,我也只记得一点点,不确定,所以没和你说。”
江恪一拍腿:“你说呗!你说呗你说呗!”
顾子尧沉默,半晌开口道:“你出事那回,当时他背着你往救护那边跑,我看不大清,是在你进救护车之后,看到有水在你面罩上……我以为那是输液滴落的……”
乔殊走过来:“你们在开研讨会吗?”
听到问题后他默了两秒,半晌说道:“我当时一起上的救护车,没看错。”
顾子尧记不大清。
其实只有一次,只是记忆太痛,他不打算说,柏闻也不想让他知道,大概有些东西握不住,他看见那人背起江恪时冷峻的面容,眼神暗得不像话,但又是坚毅和淡定,无坚不摧的样子做足了派头。
所以他真的没多想,而林致比他细腻太多,当时没开口,却还是刻画在了心里。
大概也就那么一滴泪了。
那人走过他的青春时期,就是不爱掉眼泪,不知道在和谁较劲一般,也许在某个夜晚格外难熬,突然想要崩溃鼻子一酸却还是冷得不像话,面上一点表情不显露出来,心里泛着酸,半天后觉得自己消化好了这些所谓的矫情,闭眼入睡,也不知道有没有想过一点鱼死网破的念头。
太疯了,也太理智了。
所以顾子尧根本没有见过那人落泪的时候,好像在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个人就是无坚不摧,也无所不能,也行过千山万水,也看过繁华万千,柏闻对他的告别来得不算突然,也绝对不算水到渠成,他心下一顿,大概那个和他断交的前一夜晚,柏闻在想什么呢?
有没有觉得难过?有没有觉得不公平?有没有一点害怕,对于自己做出的决定,他知道那个人不会后悔,所以韩国的夜晚,肯定不会哭出声,也许大概真的会觉得难熬,但也不会哭出声。
就是不会哭,木头一样,大概是个人的习惯问题吧。
没必要纠结那么多。
江恪许久后才出声:“那我脸真挺大的。”
他半晌,抬眸是一丝温柔:“我和你们说,我之所以纠结这个问题……”他低头笑了一声,语气不自觉地放缓:“他绝对绝对有个很难熬的时候,而我肯定没有参与过,所以想知道,甚至想弥补,现在答案只有我受伤那一回,柏闻他真的是……”
江恪突然想起来在他醒来,那个人守在他的床边,眼神还是没有太多的情绪,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他,细细想来,人在委屈难过的时候听不得重要的人的声音,一听就开始矫情病狂犯,眼泪止不住了。
也不算矫情病,大概就是知道自己有个依靠,或许说愿意有个依靠。
他叹了口气。
回到红馆时屋里静悄悄,他突然想到柏闻原来为什么不喜欢哭,在那个大家都傻逼地觉得流泪真他妈青春疼痛真少年的时代。
但是柏闻不会精神困乏,江恪知道,那个人清醒的要命。
所以啊……他推开门。
看见柏闻静静地躺在床上,侧躺着,给他留了一盏小灯,眸子却是睁开了。
“吵醒你了?”
柏闻摇摇头:“没有,在等你。”
江恪脑子一热,他深呼吸了一下,坦白道:“我去找酷哥了。”
柏闻丝毫不意外:“问他我小时候的事情吗?”
江恪摇摇头,又低头轻笑:“没有,就是觉得,我脸真大。”
柏闻眉头一皱,显然是无语的状态:“所以……”江恪突然凑上前,就那样和他鼻子对鼻子地对视。
他伸手摘掉了那个人的眼镜,随后就是一个明媚的笑容:“我不会受伤了。”
柏闻愣住:“说这个干什么……唉!”
那个人凑上前,轻轻地吻着他,不知怎的,江恪突然觉得这个人是有些颤抖的。
不是害怕,不是委屈,就是单纯的颤抖。
风霜雪催二十多年,眸光像雪原上的冰雪,难见一丝温暖,但是深深望向,却藏了一丝温柔和明媚——
是他二十多年不流泪的坚毅造就的温柔却挺拔。
江恪终究是没有和柏闻讲述他和顾子尧等人的谈话内容。
那人躺在他身侧,原来的日子那么苦,怎么会不委屈?
但还是那句话,那个人不会哭。
眼泪不从眼眶里流,在心里泛着酸,心里淌过泪水,那人眼泪流在心里,守住眼底的雪原,不让它被泪水融化。
但是终究是让他占尽了便宜,但也算最后的福祸相依,冰雪消融,他再次望向那人的眼眸,是一片大好的天空,澄亮,清澈,透明,决绝,但依然温柔。
是个清冷又温暖的人。
这是他,不敢懈怠,努力挣扎,却又感谢的二十多年的人生。
是岁月给那个人的最残酷也是最让他脱颖而出的洗礼。
可是苦难并不值得歌颂,江恪只是在黑暗中,看见了那个人眼底的星光——
就像那片天蓝清澈的天。
说来今天奇怪,李述觉得自己好像没有做错什么事情,可顾昀迟回去的路上,就是脸看起来有点冷。
几年过去,顾昀迟的脾气他多少还是摸得清的。
于是李述用手指挠了挠顾昀迟虽然生气还是拉着他的手,顾昀迟被他勾的有点痒,手掌紧了又紧,李述等着他凶人,顾昀迟却也只是哼了一声,手掌就那么松开了。
“生气了,也不凶我吗?”李述自己再次握住顾昀迟的手,为了防止他睁开,他甚至用了两只手,一只手手指和手指交叉,另一只手用来加固。
还好,顾昀迟这下没再想要松开,他说了话,“你是什么受气桶综合征?”
不同以往,不等李述有任何反应,顾昀迟接着说,“很冷?”
“啊?不冷……”话说到这里,李述才意识到自己两只手包裹着......
“啊?不冷……”话说到这里,李述才意识到自己两只手包裹着的顾昀迟的大手有多温热,“是以前的毛……”
李述不说话了。
顾昀迟把他的手放进口袋,李述抬头看他,“所以,是因为我没有和你坦白,所以生气了吗?”
顾昀迟眸光深浅不明,他背着光,李述也看得清,他想要把手拿出来摸摸顾昀迟的脸,一下却没抽出来。
“我想摸摸你的脸。”
“手暖好了再说。”
“我回去了和你……”
顾昀迟低头一下,一个吻打断了有些痛苦的对话,“不用,不是因为这个生气。”
怎么不是,李述想,可顾昀迟说是就是,于是他也试着转换话题,贺蔚之前和他说,他家少爷是个大醋坛子,明明上次只是被他夸了一句帅,一天内就说了他三遍自恋。
“是因为我今天,说许则很帅了吗?”
时隔多年,顾昀迟说话的方式还是没有多少改变。
“想和他过?”
两个人你问来我问去,答案早就被摆在了明面上。
“许则很帅,你也很帅。”
“……”
“那我不夸许则帅了,只有你帅好不好?”
“脚踏两只船被你玩儿明白了。”
“这样说也不对吗?嗯……那你可不可以先不要生气,等回家了我问一下339这个问题要怎么回答,一定会让你满意的。”
“垃圾桶会有什么好办法。”
顾昀迟真说对了。
“小树啊,你这个问题和妈妈和女朋友掉到水里了先救谁没有区别诶!”
“啊。”
“要不,你当着少爷的面不要说,等只和许则在一起的时候说少爷听不见就不会生气了。”
顾昀迟抬手就是一巴掌。
“呵,原来祸源在你这,垃圾桶。”
“坏了,小树快跑啊,少爷要家暴了!”
柏昌意×庭霜
致歉all
异地恋会让人变敏感,柏昌意现在是体会到了。
看着小孩上文接不上下文地说了一堆,柏昌意成功被绕晕了,只捕捉到了最后一句——“你回国陪我嘛。”
柏昌意城实地回答:“学校......
柏昌意城实地回答:“学校里还有一些事要处理……”下一句“等处理完再去找你”还没说出口,急性子庭霜就开始发脾气了。
这边庭霜冷静下来之后就开始后悔,他刚才的反应太大了,明明他跟柏昌意在一起之后应该已经改掉乱发脾气的坏毛病了才对,柏老板会不会觉得他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然后失去耐心!
想想就觉得好可怕,庭霜拿起手机想要解释,但又拉不下脸。
打开对话框,屏幕那头似乎有心灵感应似的,正显示着“对方正在输入中”。
庭霜先是惊讶,然后不自觉地变得紧张,还在猜测柏昌意会说些什么,下一秒就弹出了一条让人意想不到的消息——【亲爱的:宝贝给我开门】
庭霜听到了“嗡”的一声,整个脑袋似乎被人摁进了水里,水压得他无法思考,也听不清外界的声音。
他抛下手机,鞋也没穿,径直跑向大门。卧室到大门的距离好像缩短了,又好像有千步远,直到打开门见到柏昌意的一瞬间,还让人有种不真实感。
柏昌意身上还带着夜风的凉气,就接住了朝他飞奔而来的一只小飞鼠,宠溺地摇了摇头,一手推行李箱,一手拖着庭霜的屁股进了门。
庭霜捧着他的脸吻他:“亲爱的,你怎么来了?”这个姿势十分没有安全感,庭霜全身的支撑只有柏昌意托住他的那只手,但他一点也不担心会掉下来,下意识地对柏昌意有绝对的信任。
“我认为你现在就很想见到我。”
庭霜感觉自己的脑子还没有从水里捞出来,鼻子又酸了,“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说那么重的话了。”
“没事,我们确实分开太久了。”
柏昌意知道他的爱人是有小脾气的,况且对信任的人耍小脾气何尝不是一种撒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