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溺的推荐LOFTER(乐乎)

格瑞作为第二名,有时候自己是脱不开身的;这时候她就会找她的朋友鬼狐天冲来照看她的发小。而格瑞每次把金带来都能给鬼天盟带来极大的财政赤字,虽然鬼狐也很喜欢活泼又好相处的金,但是每次格瑞在金的问题上就无法进行沟通的毛病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改掉啊!

那天是鬼狐子站在鬼天盟门口等待格瑞和金,少女银白色的短发看起来很乖巧...

那天是鬼狐子站在鬼天盟门口等待格瑞和金,少女银白色的短发看起来很乖巧,一双金色的兽瞳看起来不锐利,反而增添了不少萌感。耳朵和尾巴在空气中微微摇晃着,而老远鬼狐就听到了她损友那仿佛痴女一般的声音。

“金!别这样嘛,女孩子相互抱抱又没事!”

“格瑞你不要这样黏过来,丛林里很热啊!”

渐渐地,鬼狐能看见在丛林之中特别显眼的两抹颜色。格瑞仿佛整个人都要黏在金的身上一般,而金一边向前走一边想要把格瑞的脸从自己的脸颊边推开。鬼狐看着就替金烦心。

格瑞把金又一次带到了鬼狐的身边,解释了一下自己最近需要离开一会儿;让鬼狐好好照顾她最宝贝的发小金。金一看到鬼狐就直了眼睛,毕竟还是个女孩子,喜欢毛茸茸萌物的性格是不变的。她又一次扑向了鬼狐的尾巴,揉搓着上面柔顺的毛皮。“哇……好软啊……”金高兴地一下又一下地一顿撸着鬼狐尾巴上的毛,鬼狐也感到无奈,但是她对金也是蛮有好感的,所以就任着她玩了。

结果刚回过头就看到格瑞拿着刀,整张脸都和泼了墨水似的黑成一片。“你看着我家发小笑什么?嗯?”格瑞幽幽地说道,烈斩反射着寒光的刀刃越发靠近鬼狐的脖颈,“不要因为你有耳朵和尾巴就得意了,别逼我砍掉它们。”

金这时候抬起头来,皱着眉头:“格瑞,你别这样恐吓别人!”格瑞一听金对她说话,态度立刻来了一个三百六十度的大转弯,她捏着声音甜腻腻地回答:“好的金!”

鬼狐都因为槽点太多而不知道该吐槽什么,这个人要不要叫丹尼尔大姐来抓走比较好啊!!!鬼狐正想着呢,一股突然从尾椎骨到后脑勺的刺激感突然让她防不胜防惊叫一声。

“咿呀……!”狐狸少女的声音软绵绵的,她连忙转回头去。金不好意思地把自己的手从尾巴根的地方移开,干笑着:“对不——”金的道歉都还没有说完,鬼狐突然觉得自己的脖子边上凉凉的,低头一看。

——烈斩顶在她脖子边上啊!!!

鬼狐猛地抬起头,就看到格瑞整个人和妖魔化一般散发着差不多把她整个人都淹没了的黑气,以及眼睛下面的两道血泪。

“不用这么夸张吧!!?”还是把吐槽喊出来了呢,鬼狐。

格瑞说话的时候都吐出了不明的白雾,看起来就像是大BOSS一般恐怖的样子。“你刚刚发出了什么yd的声音污染金的耳朵啊!!?你是想勾引我的金吗?!你是想死是吧??”格瑞咬牙切齿地怒道。

鬼狐后退一步:“等等,这是我的错吗!!?上次在更衣间我怎么不见你这么说你自己啊!!”

“不是你的错难道是金的错吗?!”格瑞完全无视了鬼狐的辩解并且理直气壮地反驳道,随后她的眼神又游移到了鬼狐的衣装上。“而且穿得还这么不知羞耻,你是不是想诱惑金?!我居然交了你这样的朋友!!”

鬼狐看着自己身上的服装,一套黑色的短上衣拉链开了五分之四,露出了基本上只遮盖了关键两点的上身,洁白的脖颈、胸口和腰腹一览无遗;而外套稍长,遮住了自己的热裤,只剩下一双穿着丝袜和高筒靴的长腿暴露在空气中。

“甚至……甚至……不可饶恕!!”格瑞的声音越发地怒火中烧。鬼狐意识到格瑞的眼神正在看着自己的胸部,鬼狐低头一看自己胸口波涛汹涌的曲线,又看了看格瑞一马平川的胸口,仿佛知道了格瑞发怒的源头。

所以说胸大也要怪我吗!!!鬼狐差点泪奔,这时候金站了出来,挡在了鬼狐的面前。“格瑞,都说了别欺负鬼狐了,她还有事情要做呢。你别老是这样啊。”金不悦地伸手去捏了捏格瑞的脸。格瑞不愧是妻管严,她还想着‘居然和金肌肤相亲了’之后就高兴地离开了。

——不过也相当好哄,对金来说。鬼狐看着这一幕吐槽道。

“好了,鬼狐,抱歉耽误了你这么久。刚刚也很对不起,不小心居然摸到了那种地方……”金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鬼狐露出了一个温和的笑容,揉了揉金的头发。那柔软的感觉让鬼狐似乎有些明白了金为什么那么喜欢她的尾巴了。

02上篇提起的更衣间事件

“金,帮我拉一下拉链吧!”更衣间里只有金、格瑞和鬼狐三个人;现在是凹凸大赛衣服打折的时候,虽然大家平时参赛都喜欢穿能够最让自己伸展手脚的服装,但是买些衣服为了休赛期能够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做准备也是必要的。

金无奈地和格瑞进了一个隔间,而鬼狐则在另一个隔间里。她知道遇到格瑞和金在一起的时候最重要的就是别贸然上去打招呼,尤其是她这幅耳朵和尾巴;只要金眼前一亮朝她冲过来,她就离被格瑞以‘打断我和金爱的约会’为理由追杀一周不远了——什么爱的约会啊,根本就不是好吗!!

格瑞正在试一条连衣裙。

金看着格瑞背后的项链拉链无奈地答应了,毕竟只是拉个拉链而已,这个家伙应该不会搞什么事情吧。金这么想到。只不过金的手才刚抓上拉链,格瑞就突然发出了意义不明的声音,显得十分的刻意:“啊…金,不要……”

鬼狐在隔壁间听到的时候手上的衣服都掉了一地。真是辣耳朵,鬼狐想到。

“我才刚碰上你拉链呢,你叫什么啊!还是这么让人误会的声音!”金考虑在公共场合压低了声音把格瑞的身子猛地转了过来低声怒道。而格瑞羞涩地捂住了脸,仿佛金凑得这么近她有点害羞了似的:“我控制不住嘛……想着金和我亲密接触我就……”

鬼狐在隔壁已经吐槽不能了,她正在一脸灰暗地试着衣服;她大概已经是看透人生和这个朋友了。

而且这个事情还没完;格瑞手一放下来,因为没有拉好拉链所以上身的衣料一瞬间垮了下来,格瑞的上半身全部都暴露在了空气之中,以及金的眼前。两个人沉默了一会儿之后,格瑞首先发话了。她露出了扭捏的眼神,但是却说到一半猛地张开双臂:“啊♀,金,你看光了我——来吧,没事,金的话,揉一揉也是可以的!!”

隔壁的鬼狐子差点摔倒在了地板上,现在按下墙上的紧急联络按钮能不能联络丹尼尔小姐把这个痴女给抓走啊!!?

金看着格瑞的飞机场,双手抱胸;她看起来稳如老狗,一点都没有看到女孩子重要部位的慌乱。然后隔壁的鬼狐就听到了对面金那一句对格瑞姬情邀请惊天地泣鬼神的冷漠拒绝:“……你那么平,揉都揉不了。”

那次事件之后,鬼狐对商场试衣间产生了阴影;并且几周之后,她听到了下属说格瑞总是天天吃五个木瓜,不知为何。

——吃了也不会大的,接受现实吧。鬼狐想到。

03雷姐,安姐和金妹

“金……啊。”雷狮停在了金的身边,但是这并不是和雷狮想象的一样;金坐在咖啡厅的座位上对她露出了温柔的笑容,反而是金的身边还坐着另一个棕色长发的女人。她穿着白色的衬衫——隐隐能看到里面的黑色蕾丝bra;能够体现身体线条的黑色笔筒裙更是显得女人的穿着透露着肉色的黑丝长腿更加明显,整个人都散发着不可忽视的荷尔蒙气息。

“……金,贵安。”虽然看到了恶心的人,但是对着金的话,礼仪还是需要的。雷狮在金的对面将裙子抚顺之后落座,随后挺直腰背,一举一动都带着王室贵族的淑女气息。“嗯,早上好啊雷狮!”金对着雷狮露出了一个爽朗的笑容,“我刚刚点了你最喜欢的黑森林哦!还有,这个是我偶然遇上的安迷修小姐!没想到能在这里碰见她!”

“是呀,好巧呢。”安迷修清脆又甜美的声音落在雷狮这边确是让雷狮根本无法忍受的音调。她看到这个女人都嫌弃污了自己眼睛,更何况这个家伙居然还光明正大地坐在金的身边,还伸手搂住了金!

雷狮握紧了拳头无法控制地砸在了桌子上。实木桌子瞬间因为雷狮的巨力而裂了一道缝。“你……!!!”雷狮咬牙切齿地看着对面对她露出炫耀笑容的女人,少见地连脸上的表情都扭曲了——要知道雷狮作为雷王星的三公主,对自己的仪表和形象一向非常重视,是一个非常有涵养的淑女。

金看着两人之间的紧张气氛,也有些疑惑了起来。“安迷修,雷狮……怎么了?”少女看着两人的表情,觉得有点奇怪。“没什么——就是那边那个叫雷狮的公主老是欺负我,我好害怕,金。”安迷修眨眨自己的眼睛,那水汪汪仿佛像是蒙上了一层雾气。她伸手搂过金,轻描淡写地舔了一下金的耳廓。

“呀……!”金一下脸都红了,而雷狮拍案而起,手中的雷神之锤顺势朝着安迷修毫不客气地攻去。“安——迷——修!!!给我放开金!!!”雷电闪过,安迷修拿着双剑抵挡,而金则被雷狮从安迷修身边抢走,搂在了怀里。

“金,别靠近这种女人。”雷狮眼中燃烧的怒火仿佛恨不得把安迷修杀之而后快,“她就是个婊……不,反正就是个极其恶劣的女人就是了!!”

“噗嗤,雷狮大小姐倒是连骂人的话都说不出来啊?真是淑女的典范呢。”安迷修拿着双剑,高跟鞋踏在地上的时候会发出清脆的响声。她轻蔑地一笑,又将眼神放在了金的身上:“难道这样的事情不是需要金来决定吗?还是说,你怕金选择的人是我呀——公主。”

“别得寸进尺了,安迷修!!”雷狮脚一蹬冲了出去,黑色的长裙裙摆飘扬了起来。

两个人打得正欢的时候,金被人拉了拉衣袖。“啊……嘉德罗斯?”金对对方的到来很高兴。“金,怎么了呀,看你在这边。安迷修和雷狮还在打架,你会被波及的。我们先去玩吧。”嘉德罗斯笑着牵起了金的手。

“哎——趁我们不在就想把金带走?”安迷修不知何时居然已经走到了她们的身边,而雷狮瞪了安迷修一眼,随后柔和地对金道:“我们一起走吧。”金倒是很开心,毕竟女孩子们一起玩人多也热闹。

“你不会介意的吧,嘉德罗斯?”安迷修转过头来微笑着说道,语气里还有点威胁的意思。“哦……当然啦。一起来吧。”嘉德罗斯挠了挠脸颊。而雷狮则是冷哼一声,揉了揉嘉德罗斯的金发安慰她。

我只是想要约金啊……为什么这两个人也跟上来了?虽然很委屈,但是说出来不太好……还是算了吧。一向待人都很温和的嘉德罗斯牵着金的手,这么想到。

04帕妹,幻妹和金妹

在紫堂幻用风雀扇起的风将眼前那个黑色的怪物暂时困住之后,金从身后释放出来的好几簇箭头就将那个巨大的怪物打成碎片。

其实金和紫堂幻都只是路过而已,但是看到了一个黑色的怪物甚至看起来比山头还要高。那张裂开的嘴里全都是一层层的獠牙,虽有轮廓但是不停向下淌着黑色的影子,看起来有点恐怖。两人当机立断决定把这个‘魔兽’解决……当然,在她们出手不久之后,金就发现,这似乎是来自一个人的元力。

在一个石头后面,一个白发少女抱住了自己的膝盖,整个人都缩成了球状,不停地颤抖着;金敏锐的耳朵还能听见细细的啜泣声。金在打败了那个黑色的怪物之后和拉着老不情愿,因为居然不是魔兽而有些不高兴的紫堂幻来到了少女的身边。

“你没事吧?刚刚的那个元力我们已经解决了,没关系了哦。”金蹲下身子,温柔地安慰自己面前的少女。白发女孩从自己的怀抱中抬起头来,一双橙色的眼睛蒙着水雾,还抽噎着。金握住了她冰凉的手,更放柔了声音:“没事了没事了,那个怪物已经消失了。”

少女花了好一会儿才镇定下来,依旧带着一点鼻音:“真的吗……暗黑使者它、被控制住了吗?”金点了点头,结果那个女孩子看着金的笑脸,双颊渐渐泛起了红晕往后缩了缩。“我叫帕洛斯……对不起、有时候我、我的元力会暴走……我控制不住,它太强了……”

“哈?主人控制不住元力?”紫堂幻站在后面倚靠着树干,双手抱胸,语气里带着嘲讽一样的不可置信。见帕洛斯被紫堂幻一凶又要哭了,金赶快安慰面前的白发少女:“我朋友没有责怪你的意思啦,别难过。”听到金这样柔声细语的安慰,站在一边的紫堂幻心理不平衡又忍不住啧了一声,瞥了整个人都快钻到金怀里的帕洛斯一眼:“估计是精神力还太弱,所以情绪一波动就控制不住释放元力吧。就不能学着控制一下吗?”

帕洛斯纤细又带着虚弱的声音响起,她带着委屈,道:“我尝试过,可是不行呀……我做不到……对不起……”紫堂幻听到‘做不到’这几个字之后更是厌恶,连表情都懒得掩藏,伸手就要拉走金:“我们走吧,这种人干脆让她自生自灭得了。”

“哎哎干嘛呀,幻你别拉我啦你这人怎么老是这么容易生气上火啦。”金连忙给身边看起来就已经生气了的紫发少女顺毛。“我最讨厌这些说着什么‘做不到’的人了,金你又不是不知道。”紫堂幻冷哼一声,瞥了一眼帕洛斯。帕洛斯吓得往后退了一一步,支支吾吾不知道该怎么说话。

金握住了她的双手,那灿烂的笑脸仿佛一束撕裂黑暗的光芒点亮了帕洛斯橙色的双眸。“你好,我叫金。如果以后想要学怎么更好地控制元力的话我和我的朋友们都可以教你哦!以后可以来找我玩!”金握了握帕洛斯的双手,只不过还没多久就被紫堂幻给拉走了。

帕洛斯看着那个离去的金色背影,双手交握在胸口。“嗯……金。”

心跳得好快——

帕洛斯摸了摸自己的脸颊,烫的。

·点梗/兽拟/参考Beastars/很多私设/ooc/日常流水账/修罗场元素有/雅愁静&凑/8k+

「兔子也可以成为猎手吗」

“那就是风舞的落位?我记得他之前在桐先是站大前的吧。”

“你说鸣宫啊,那家伙还不是因为自己在决赛上掉链子,大概觉得丢人才从桐先逃跑了。”

“唉,他和桐先的贵公子曾经也有过双子星一样的名号,可惜患了早气,真不幸啊。”

“失败就是失败,早气什么的难道不是弱者才会患上的心理问题么?这种借口...所以说啊,兔子怎么可能拉......

“失败就是失败,早气什么的难道不是弱者才会患上的心理问题么?这种借口...所以说啊,兔子怎么可能拉弓射箭,自己不成为被瞄准的猎物就不错了。”

候场区里,一众动物齐齐哄笑起来。

实时转播比赛情况的屏幕上,绿草如茵,旋叶飞扬,罕见的哈瓦那兔睁着一双碧玉似的眼眸,缓慢而坚定地拉开了巨大的和弓。

“40射20中啊...勉强,勉强通过了…”

竹早静弥略微侧过脸,看着满脸写着劫后余生四个大字的同伴,不由得笑了一声,引得对方哀怨地嘀咕着:“不要嘲笑我啊。”

“话是这么说…”湊叹了口气,“还是有种侥幸过关的感觉,很不安。”

话音刚落,一卷资料就不轻不重地敲在了哈瓦那兔子毛茸茸的双耳之间。

“…啊!”湊猛地捂住耳朵回头,“诶?小雅哥?”

“运气也是实力的一种。这次比赛教给你们的道理,好好记住。”

“嗯…好像视野变清晰了?”湊沉思片刻,并没有注意到身旁的犬科动物们有什么异常的小动作,“不是那种物理上的,但总有一种箭靶似乎变近了的感觉,似乎射中是自然而然会发生的事情一样。这在早气的治疗过程中是正常的吗?”

“哦?听起来像是达到了'心明'的境界,是大进步啊。”

拨弄兔子耳朵的东西不知何时换成了狼爪。

“…泷川先生。“”静弥终于忍无可忍地打破了无声较量的氛围,带着那种能吓退大型野兽的微笑说道,“未经允许就擅自将自己的气味留在别人身上是很不礼貌的行为,您不会不知道吧?还是说,无礼本身就是灰狼的习性之一?”

“抱歉抱歉。”面对银狐毛骨悚然的笑容,泷川雅贵佯作无辜地举起了两只手,尖利的指甲修剪地十分平整,“没有冒犯的意思,只是作为刚上任不久的教练,看到学生这么快就有进步所以太高兴了而已。”

狐狸礼貌地冷笑一声作为回复,有些耿耿于怀地盯着兔子的头顶,后者依然毫无知觉地仰着脸,因为得到了师父的认可而露出有点害羞的表情,和刚才弓道场上那个眼里只有箭靶的、游刃有余的弓手判若两人。

就好像一只真正的兔子那样。

弱小,柔软,清澈的眼神,花草香味的毛发。想要把对方从头到尾都蹭上自己的味道,别的野兽远远地嗅闻就知道他是谁的猎物。

静弥毫不掩饰地凝视着同伴的侧脸。犬科动物灵敏的嗅觉让他无法忽视被森林狼抚摸过的那一块皮毛,那股气味似有若无地留存在湊的身体表面,透蓝的眼底隐隐升起了一丝无法克制的焦躁。

没来由的破坏欲,仿佛千年浮冰一朝燃火,在年轻的银狐心里扎下了刺。

辽平最后一个从更衣室出来,朝着他们使劲招手,“湊!静弥!回去了!海斗已经开始不耐烦了噢!”

“哈啊?什么叫我不耐烦,明明是他们和小雅哥说话说个没完!”

猎豹用力戳了戳金毛犬的肩膀,后者很惊奇地诶了一声,“可是海斗你长得就很不耐烦的样子啊。”

“所以你也知道那是长相问题啊!”海斗气得嗓门更大了。一旁的薮猫笑嘻嘻地拍了拍他,故作安慰道,“小海,虽然你不愿意承认,但长相这种事情可不能怪别人哦。”

“搞什么连七绪你也......”

银狐歪了歪脑袋,“湊,回家吧?”

因为是县里的比赛,场馆距离不远,学生们此时都三三两两地结伴回家。湊看了看手机,上面显示了一通未接来电,“那个,我还有点事,静弥你和他们先走也没有关系!不用等我。”

狐狸的耳尖不明显地向下撇了一点。

究竟什么叫“先走也没有关系”,什么又叫不用等他,这种话是怎么随随便便又理所当然地说出来了?过去朝夕相伴的十多年,难道不是每次都是一起的吗?还是说,按照如今的境况,连“一起”都可以被划入奢侈的范围了?

静弥稍微扫了一眼手机屏幕,很快就像往常那样笑着答应:“了解。那我就先回去了,晚上见?”

“嗯!晚上见。”湊似乎莫名松了口气,又转头对着森林狼道别,然后背着对兔子来说过于高大的弓箭往反方向走了。

哈瓦那兔的脚步很轻快,几乎像是踩在新鲜的草坪上那样小跳着走。两只犬科动物不约而同地望着他的背影,一时之间沉默下来。

“这小子,很高兴的样子啊。”泷川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很调侃的语气,“交女朋友了?”

静弥瞥了对方一眼,意料之中地发觉那双仿佛深海流金一般深邃的眸子里没有任何笑意。

“虽然不知道泷川先生是喜欢明知故问还是想打探关于湊的过往,在我这里您都不会如愿的。”银狐声音很轻,但其中警告的意味不减,“另外,圈地盘这种事,想来一贯都是先下手为强,您认为呢?”

“静弥的敌意还是一如既往啊,赢了比赛也不能对我这个教练宽容些吗。”泷川仿佛已经习以为常似的应对了来自学生的威胁,意味深长地压低声音,“对静弥你而言,谁才能算作真正的同类——这样的问题还真是令人遐想。”

同类……

银狐的眼眸里掠过一片阴翳。

“总之不会是您,泷川先生。”

他最后撂下一句话,在耐人寻味的寂静当中独自离开了。

俊美的雄性欧洲狮安静地等待在弓道场后的树林。他的身姿挺拔,气质冷峻,黄昏时分的阳光映照在浅色的眼瞳,凝成了针尖的形状。

“湊,恭喜通过预选。”愁目不转睛地看着脚步轻快的绿眼睛兔子,微不可察地轻嗅了一下空气,“你回到赛场这件事,西园寺老师知道了也一定会感到欣慰。”

“我了解过关于早气的事情。就克服早气的速度来说,恢复原有的状态是指日可待的。”欧洲狮语调平淡,貌似很不经意地说着:“想必风舞的教练一定是位有实力的弓手,我也很想请他指导一番。”

“小雅哥确实是很厉害的教练。不,与其说是单纯的老师,不如说是既像师父又像朋友的人,给了我很多关于弓道甚至弓道以外的帮助。”兔子小巧的嘴唇开开合合,眼眸亮晶晶的,“虽然是灰狼,但性格却意外的温柔呢。虽然偶尔也喜欢开不正经的玩笑什么的…”

原来是狼留下的味道。

雄狮浅色的眼睛暗了暗,不自觉地感到了厌恶,那是肉食者对于同类的天然排斥。

在学生身上随便留下自己的气味……这种轻浮到过分的行为,静弥居然都没有发作么?真是罕见。

那只步步为营精于算计的银狐,从十岁不到就开始将什么也不懂的哈瓦那兔子圈进自己的地盘,弄得湊每次来弓道场都是一身恶心的狐狸味,想来竟也没有预见到另一只犬科动物的突然出现,随意地打破了他的独占生涯。

愁略微垂眸,忽然开口道:“湊,过来一下。”

湊正要说到“下次来风舞做交换活动”,闻言愣了愣,毫无防备地朝着对方靠近了一些,“怎么了?”

愁直接伸手揽住了他薄薄的腰背,然后低下头开始仔细地嗅兔子耳朵。

湊差点都要跳起来了,“愁…!在做什么,很痒的啊!”

雄狮的爪子按在背后,舌尖和獠牙似有似无地掠过耳畔,心跳正因为某种兴奋而加快。就连最年幼的草食动物都知道,这是捕猎和进食的前兆。

此时要做的事情,唯有逃跑。

“湊身上有难闻的气味。”愁在兔子敏感的耳边轻轻地说,“知道是谁弄的吗?”

“气味?难闻的?”湊在对方的怀里眨了眨眼,小声嘀咕着,“难道不是运动过后单纯的汗味吗……我说你是不是有点太讲究了?不过实在难闻的话我下次会记得喷一些止汗剂,好了吧?真是的。”

年轻的雄狮并不理睬,他埋在对方柔软芳香的皮毛里,闻到了好几种犬科动物的味道。除去狐狸和狼以外,也许还有他那个金毛犬队友……不过很淡,只是简单的触碰沾染上的,不像其余的那些已然达到了十分无礼的程度,根本不能想象是通过什么样的行为才能在一只兔子身上留下这样的味道。

好几分钟过后,愁终于松开了他。

“你这是什么表情……”湊被他捂在怀里,此时脸颊有点红,但还是坚持吐槽道,“莫名其妙的,下次可不要对别的兔子——不,别的草食动物这样做啊,会被愁吓个半死的。”

“嗯。”愁这次倒是答应得很快,“只对湊这样做的话,不害怕吗?”

哈瓦那兔使劲揉了揉耳朵,还是感觉痒痒的,“不会啊,因为是你所以没什么好担心的,难不成还能把我吃掉吗?不过其他草食动物可能会有比较胆小的,你还是多注意为好。”

再一次轻嗅对方,确定兔子身上全部都是自己的味道后稍微感到满意了的欧洲狮非常顺从地答话:“好,我明白了。”

天色已晚,鉴于最近社会上发生的几桩草食动物遇袭案件,被出差前的父亲再三叮嘱过的湊向旧友道别:“我会记得去拜访老师,告诉她我重新开始射箭这件事的。到时候,愁你也会一起来吧?”

“当然。”桐先的贵公子似乎不明显地笑了笑,“难得轮到我当凑的骑士,这种机会怎么可能拒绝呢。”

“你这家伙…怪不得你和静弥总是搞不好关系…”哈瓦那兔示威似的冲他挥了挥拳头,毫不犹豫地转身,把自己的后背留给了大型捕猎者,“走了!我会给你发信息的!”

黄昏的最后一缕余晖落入山后,年轻的捕食者在即将来临的黑夜里收敛了笑容,沉沉地盯着一个方向。

周末的夜晚,形单影只的哈瓦那兔搭乘电车回家。湊背着弓箭,专设的草食动物车厢并没有剩下足够的空间,他想了想,还是将空位留给了一对绵羊母子,自己转道去了前面的通用车厢。

最近的恶性案件比较多,因而通用车厢里基本都是肉食动物。他没有那么多的忌讳,直接坐在了一只黑熊旁边,然后掏出了手机。

「上电车了?——静弥」

「妈妈为了庆祝风舞通过预选准备了很多菜,湊也一起过来吃晚饭吧。——静弥」

自从母亲为了保护他被发狂的黄鼬攻击去世之后,竹早一家就对他十分照顾。帮他看病的竹早先生和每次都要亲自接送他比赛的竹早夫人,还有从小到大时常被调侃成“狐狸骑士”的静弥。

湊回了他一个高兴的表情,静弥很快地回复,问还有多久到家,他抬头看了看路线图,正要打字的时候却听到似乎有人提了他的名字。

“诶诶,那是不是鸣宫?他居然敢坐在这个车厢里啊,胆子真大。”

说话的是一只雄性豹猫,他身边则是斑鬣狗和浣熊,都穿着某个学校的运动服,看起来也是参加弓道比赛的选手。

“你鼻子失灵了吧,没闻到他身上是什么味道吗?”斑鬣狗面带轻蔑地说道。

“这个气味…”豹猫的眼里难掩震惊,“他和藤原愁真的是情人关系?”

“谁不知道兔子弱小又生性放荡,打着寻求保护的幌子玩弄肉食动物的感情这种事,想来也正常。”浣熊故意抬高了声调,“这种天性恶劣的动物竟然还敢回到赛场上来,真是弓道的耻辱啊。”

“小雅哥。”湊垂着眼,低低地喊了一声,“嗯,在车上,不用担心。接下来是哪一站?怎么忽然问这个...”

对面似乎讲了什么,哈瓦那兔的耳朵倏地立了起来,翠色的眼眸也睁大了,“等等,你在开玩笑吧!喂小雅哥——”

电车的速度逐渐变慢,“注意前方到站”的提示音也随之响起。由于最近的遇袭案件,还额外播报了求助热线、以及为晚归的草食动物特意提供的庇护所地址。

车门缓缓地朝两边滑开,身型高挑的雄性森林狼嗖的一下跳上了车,几乎像只小狗一样快活地出现在了湊的面前,臂弯里还夹着一本挺厚的书。

“万幸,赶得正巧。”泷川雅贵毫不客气地占据了刚刚下车的黑熊的座位,一副大大咧咧的样子,“想着比赛结束要给你的,一直没找到单独说话的机会。喏,拿好,这可是历史悠久的珍藏本,我把公寓翻了个底朝天才找到。”

小雅哥摆出一脸“你要学的还有很多”的师父专属表情,“你长大之后就会明白,现在就不要钻牛角尖了。”

哈瓦那兔默默地放下手机,“所以果然是跟踪吧...小雅哥你在学生心目中的地位就是这样一点一点被消耗掉的啊。”

嗯?

被肉食动物尾随这种事情,也能毫无芥蒂地用吐槽的语气说出来的吗......

明明只是一只兔子啊?

对面的小型肉食三人组忽然感到一阵荒谬。

灰狼深邃的眼眸里划过金色,立刻作势要揪兔子的脸颊,弄得对方很识时务地告饶之后才伏在他耳边低声开口,“今天比赛结束后有工作人员遇袭,应该是在清场的时候,为了避免引起恐慌,主办方只通知了教练组。”

湊愣怔了一会儿,“遇袭......”

“是一位年轻的斑马女士。虽然失血过多,但好在没有生命危险。”小雅哥安慰地摸了摸兔子的后背,“我也是因为听到了传闻,又知道静弥没有跟你一起回家,多少觉得有点不放心才来看看。不过现在看起来,藤原似乎比我这个老师更将你的安危放在心上啊。”

“这跟愁又有什么关系...”湊有点困惑地说,“比起那个,小雅哥你还不打算下车吗?我记得神社是在相反的方向才对吧。”

“湊,你就是这样赶走所有追求者的吗?”小雅哥忽然非常严肃地问。

哈瓦那兔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突然在开什么大叔玩笑啊。再、再说了,追求是心理上的,不是现实里的接近都能叫做追求者吧?那姑且只能算是......”

算是什么呢?

不带追求意味的接近,是什么?

湊隐约地感到那个答案并不适合在满是肉食动物的晚间电车上说出口。

小雅哥却没有在意他的卡壳,戏弄得逞似的笑起来,“小孩子。”

兔子把脸转了过去,留给他一个羞恼的后脑勺。

电子音又在播报即将到站的消息,小雅哥站起来伸个懒腰,“好了好了,既然这么不想看到你的师父我,只好就此别过咯。”

“不是那样!小雅哥你别——”湊急忙把脑袋转回来,结果看到语气沉重的灰狼尾巴正在愉快地左右摇摆,“——走。”

“书还有下半部,自己来拿。”

英俊的森林狼朝他眨了眨眼,下一秒就消失在了车门外。

又说这种让人误会的话。湊重新扶住了差点倒下的弓箭袋,无奈地想着。

「因为要和莲一起去母亲那边,所以顺路乘坐了电车。——雅」

「明天开始随时恭候。——雅」

两条信息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发过来之后,接着是一串地址。

所以到底是怎么找到他的,压根没解释清楚啊。

湊有点在意地反复看了两遍信息,然后把地址保存进了备忘录。

然而,银狐只是一味往自己的那份餐食里加着红色调味料,有些反常地少言寡语,问起来也只是说因为比赛持续一整天所以累了。

哈瓦那兔一边吃着焗烤蔬菜,一边担忧同伴的情况,于是自然地提出了留宿一晚。竹早夫妇只当他们两个想要聊天,反倒是静弥有点古怪地看了他一眼。

“湊…真的要一起睡吗?今天?”

“嗯,感觉好久没有和静弥一起夜聊了!上一次还是去年吧?”

“说的也是。”银狐似乎内心挣扎了一下,最终还是认命地起身,“我去拿另一床被子来,你先上楼等我。”

湊很习惯地应了一声,甚至十分熟门熟路地取走一袋零食柜里的提摩西草,另一只手抱着那本不知道哪里来的弓道书籍,快快活活地上了楼。

好像他要去的地方不是肉食者的巢穴,而是什么幼崽乐园一样。

静弥翻找出对方专用的那只草籽枕头,眼前却浮现出了两人第一次见面时的场景。

狐狸一贯有着阴暗狡猾的名声。即使父母都从事着体面的行业,未曾学会伪装的年幼银狐在满是草食动物居住的街区也难免遭到非议。只有善良得不像话的鸣宫夫人,主动送来了见面礼,教她唯一的孩子和狐狸做朋友。

但因为他的失职、他的弱小,才会让他的挚友失去母亲,甚至自己也身负重伤,昏迷不醒。

那个雨夜。

银狐垂下了魅惑的双眸,一种难以形容的沉重氛围包裹了他。

第一次咬断肉食者同类的喉咙,第一次闻到草食者同伴的鲜血,银狐的灵魂自从那个雨夜起就被永久地劈成了两半,为数不多的清醒全都用来保护失去母亲的哈瓦那兔,那是他心里最柔软的一块绿宝石。

明明已经决心放弃自己狩猎者的身份,直到湊的身边开始源源不断地出现肉食动物,使他不得不警惕地准备好獠牙和利爪,重新加入一场无休止的同类争斗。

狮子的味道,狼的味道,还有兔子带着花草香气的鲜血味道......

静弥脚步很轻地踩着楼梯,慢慢地往上走,站在了卧室的门前。湊就在里面,毫无防备地吃着零食,也许躺在他的床上看书,也可能正在和其他人发信息说着今天的比赛。

森林狼轻浮的话语仿佛又出现在了耳边,带着那种令人讨厌的讽刺意味。

他是你的同类,还是你的猎物?

“静弥。”湊回过头来,手里举着一个极小的玻璃瓶,里面盛着暗红色的液体,与那双绿宝石般透亮的眼睛相衬着,几乎预兆着一种馥郁的不详,“这个,没想到你还留着。”

银狐蓦地停在了原地,眼里是罕见的惊慌,他下意识地直接关上了房门,却没敢再靠近对方一步,“湊,那是...有原因的。不是你想的那样,我——”

身为曾经沾过血肉的肉食动物,保存着草食者的鲜血,无论怎么看都是极其严重的事件,哪怕上法庭也无从狡辩。银狐平时能言善道的嘴唇此刻张张合合,竟然都想不出一句话来解释。

湊安静地等了一会儿,“我的血,静弥是尝过的吧。不论是小时候不懂事,帮忙舔舐伤口,还是那次袭击,出血量大到没有办法不沾染的程度...你都应该很熟悉了吧。”

“即便是天天待在一起这样的熟悉,”纯真无害的哈瓦那兔子十分直白地注视着对方,“但依然很想喝我的血吗?还是说,想要更多其他的?”

面对草食动物温和真诚的询问,银狐能说出来的几乎只有苍白的否认,“不,不对,不是那样的,我只是...”

只是想要提醒自己,绝不能放弃保护你这件事而已啊。

根本没有其他肉食动物那种出于本能的私心。

“今天我和愁见面了,静弥也知道的。”湊似乎一如既往地迟钝,自顾自地换了个话题,“他说我身上有他不喜欢的气味,那家伙真是的,当我是他一个人的所有物吗?不管经历多少次还是会在意这种没必要的细节,表情看起来像要一箭射穿我的心脏一样。”

静弥仍旧站在那里,只有耳尖稍微地做出倾听的反应,身体其余的部分都好像凝固住了似的,“湊...很讨厌肉食动物吗。因为阿姨的缘故?还是因为...我?”

他美丽又柔软的绿宝石惊奇地看了他一眼,“当然不讨厌啊。愁、小雅哥、还有静弥,在我的生命里都是相当重要的人。”

“那,血的事情...”

“这个啊,不用在意啦。”珍稀的哈瓦那兔发自内心地笑了,似乎觉得他的朋友问了个傻问题,“因为静弥对我来说是独一无二的存在啊。以前是静弥陪着我度过了很艰难的岁月吧?这一次就换我来陪伴你。血也好,肉也好,别的一切,只要能让静弥好起来,没有我不能给的。”

银狐压抑多年的破坏欲几乎在如此坦诚的话语下攀升到了顶峰。

他忽然明白了出身于旧贵族世家的欧洲狮为何拥有那样的眼神,始终难耐又迷恋地苦苦追寻那道身影,以至于变成了病态的执拗。还有天性洒脱、轻佻成熟的灰狼,又是怎样将自己的学生当作生命里唯一的希望,心甘情愿地戴上了项圈呢?

“本来以为静弥是我们中间最聪明的呢,果然还是口是心非。”湊将手中的玻璃瓶随意地摆在一边,十分放松地躺了下来,拍了拍身侧示意他过来,碧绿的眼眸在肉食者的巢穴里仍旧闪着鲜活美丽的光芒,“拿出点肉食动物的样子来啊?”

银狐缓缓地走近,像是捕猎的前兆一般,谨慎、冷静、垂涎欲滴。

“湊。”狐狸骑士开口了,“我会一直待在你身边,保护你,为你做任何事。”

“嗯,好啊。”兔子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开玩笑的语调在对方听起来却带有意外的蛊惑,“欢迎回来,静弥。”

一周后,参观训练日。

“喂喂,听说了吗?学院里发生袭击事件了啊。”

“真的假的?说起来,桐先今天好像要来我们的弓道部参观诶,这种情况下学院可以对外开放吗?”

“肯定是肉食动物干的。真是的,弄得人心惶惶,我还想去偷看一眼贵公子呢。”

“你说藤原?像你这样的荷兰兔,小心被吃掉哦。”

“他不是那种人啦!再说了,我们学院的鸣宫不也是兔子吗?他和那些肉食动物的关系就很好啊。”

不远处的弓道场里,刚刚结束了训练的弓手们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聊天。一眼望去,有几只肉食动物的身影格外引人注目。

“今天的状态很好啊,射型几乎没有需要矫正的地方。”泷川雅贵有些意外地点了点兔子的额头,“果然听师父的话训练是有效的吧?”

湊还没来得及说话,一旁的静弥就开口了,“把学生的进步都归于自己的功劳,这不是合格的教练应该认为的吧?”

“静弥...别这样说,小雅哥确实为我做了很多。”哈瓦那兔哭笑不得地拦在好友和师父中间,“你也是时候放下偏见了吧。”

“偏见偶尔也能反馈一些真实的情况,就这点来说静弥没有什么错。”愁罕见地插话,并且更加罕见地和银狐短暂站在了同一边,“既然训练结束了,我想提起这件事不会引起什么后果。今早来弓道场的路上,风舞学院内似乎有一些传闻,湊知道这件事么?”

“草食动物遇袭吗?好像有听到。”湊有些担忧地点了点头,但很快又打起精神,“没事的,学院比外面安全多了不是吗?真正的狩猎行为是不会发生的。”

“再说了,我毕竟也是弓手,多少也有自保的能力。”哈瓦那兔比划了一个拉弓射箭的动作,语气甚至有点天真,“应付一些肉食动物还是完全可以的。”

欧洲狮、森林狼和银狐齐齐露出了不赞同的神色。

兔子怎么能成为猎手呢?

END

试图写点精彩的东西结果到头来还是流水账

总之是兔兔大魔王的胜利!(欢呼)

&小动物们送来迟到的儿童节快乐

很小的时候,静弥便陪伴在我身边了,他与我是如此的密不可分,有时仿若我脚下的影子,有时又仿若我的骨与血。

在我们谈恋爱之前,他一摘掉眼镜,我就知道他多半又要在课堂上打瞌睡了,后来我们谈恋爱了,他一摘掉眼镜,我就知道他又要凑过来吻我了。

“静弥,别这样。”我受不了他一进到我房间就搂着我吻,还是将我压在门背后,这薄薄的一扇门,外面站着我正在打扫的父亲,可他的儿子却正跟领居家的小孩偷偷接吻,这让我既觉得羞耻又刺激,我不由得揣测自己难道真的是个坏孩子吗?

“我怎么样了?”静弥轻轻的咬了我的嘴唇一下,他将窗外的春意度至我的口腔内,不仅要让我的五脏六腑都开出艳丽的花朵,还要我将那露骨的爱意吐露出说与他......

“我怎么样了?”静弥轻轻的咬了我的嘴唇一下,他将窗外的春意度至我的口腔内,不仅要让我的五脏六腑都开出艳丽的花朵,还要我将那露骨的爱意吐露出说与他听。

“以前怎么没发觉你这么喜欢亲人?”我有些羞赧的推开了他,自顾自的走到矮桌旁,将书包一放盘腿而坐。

“以前我也想亲你,但我不能,现在可以了,我得把之前你欠我的吻都补回来。”静弥跟着走过来,坐到我身旁来靠在我身上,颇有撒娇的姿态对我呢喃着。

我最受不了他这样了,腻腻歪歪,黏黏糊糊的,像是往我喉咙里灌了浓稠的蜜糖一般,使得我得灵魂都轻飘飘的漂浮于半空中,随着微风吹向远方,而我的身躯则被他挽留在怀里,像是要将我融进他的体内。

“把眼镜戴上,写作业了。”我用自己那仅剩的一丝理智挣扎着从他的臂弯里起身,取走他手里的眼镜,将眼镜归还到它原本应该呆的地方,那小小的镜片,不仅可以让静弥看清这个世界,还能阻隔他随时都想亲吻我的举动。

“你最近很喜欢叫我把眼镜戴上呢,凑。”静弥表面上乖乖的如我所愿的把课本翻出来,做着上面的习题,嘴里却不动声色的拨弄着弥漫在房间里的旖旎之意。

我当然知道他是什么意思,静弥的内心跟他的外表简直是大相不同!静弥即便在戏弄我的时候也能装的一脸无辜,仿佛我才是那个一天到晚都想着些歪心思的人。

他真是太可恶了,我有些愤恨的想到。明明是因为他经常突然凑过来吻我,而且还不分场合,甚至有几次他就这样慢悠悠的在我面前摘下眼镜,还用帕子认真的擦拭了会眼镜,我当时没在意,还傻乎乎的愣着看他擦眼镜,谁知他将帕子收起来后,并没有将眼镜重新戴上,反而捏着我的脸吻了我几下。

笑意盈盈的那双眼睛盛满了我的模样,我有些沉醉其中,又有些惶恐不安。静弥对我的喜爱貌似要比我想得更为激烈,曾经被我冠以朋友之名的那些大雨,如今也磅礴而下将我淋湿。我想,我们都迷失于那场名为爱的雨雾中。

静弥吻我的次数真是太多了,他在我眼前摘下眼镜的动作,竟是渐渐的变成了一种暗示,不知从何时起,我再也分不清他摘下眼镜后是想打瞌睡呢还是想亲一亲我了,但我却总是下意识的会偏向于他要亲吻我,这一令我难以说出口的结果。

“别装傻了,还不都是你的错!”我没好气的撇了他一眼,他没再回话,只是揉了揉我的脑袋,他又把我当小狗一样对待了。

第二天我们班换了座位,静弥特地向老师请求将座位调到了我旁边,老师欣然同意了,还打趣的说着我俩是不是这辈子都打算粘在一块。静弥回了是的,老师听后哈哈大笑起来,我却从轻佻的玩笑话中听出了几丝潜藏的真意。

“别动歪心思,不许亲。”我见静弥又将眼镜取下了,顿时警铃大作,我真的毫不怀疑,即便是在自习的课堂上,他也能够毫无顾虑的凑过来吻我,对于与我肌肤相亲这件事上,他展现出惊人的感兴趣与执着。

“凑,你现在不仅一惊一乍的,还满脑子想着这档子事呢。”静弥那双水光粼粼的眼睛没了镜片的遮挡,更是有着摄人心魄的魅力。此时,我并不身处于教室,而是漂浮于雪山上的一汪湖泊里,我沉浸于静弥的眼睛,通过他的眼看见他的心。

“想什么呢?跟我说话都还在走神?”静弥在我面前打了个响指,又将我的魂魄囚禁于体内,要我驻足在他身边。

“抱歉。”我不愿对静弥说这些肉麻的话,也不想向他过多的表示出我对他的着迷,他若是知道了,肯定会变本加厉的欺负我,我可不想他的吻再落在我身上的其它地方。

上课几分钟后,静弥就睡过去了,我趁他睡着了,偷偷的瞄了他好几眼,觉得他越发的可爱,令我心生暖意。所有人都说我的眼睛漂亮,像绿宝石,又像摇拽生姿的春天,偶尔有着静影沉璧般的寂静,偶尔又有浮光跃金似的水波荡漾。

我也乐衷于充当别人的春天,只要能将他们唤醒,让他们再次拥有生机与色彩,无论要我对他们笑多少次,我都真心实意,满心欢喜。

但静弥是独属于我的春天,只有他能够为我驱赶寒冬,将我推向明亮的未来,只有握着他的手,我的箭矢才不会射歪。他将指引着我走向正确的道路,他将庇护我的柔软与脆弱,他生长在我跳动的心脏里,是站在光影里的另一半我。

就在我胡思乱想间,静弥醒了,他转过头来低语着,“老师叫自习了吗?”我点了点头,伸出手来理了理他有些乱的发梢。

静弥戴上了眼镜,看了下老师留在黑板上的那科作业,随后又将眼镜取了下来。“又睡呀,不是才醒吗?”我看静弥的表情还是懵懵的,应该是还没睡醒。

他突然抬起头来看了看四周,我好奇他在看什么,跟着他的目光一起看,我们坐在最后一排靠窗的位置,可以说是俯瞰整个全局了。我正视线散漫的跟着他的脑袋乱瞟,他突然就转过头来贴着我给予了一个吻给我空荡的唇。

“睡之前,先亲你一下。”静弥的声音在我的脑海里炸开,带出烟花般的声响。

Summary:一个设计想让对方爱上自己,自己却先沦陷了的故事。

外表自由散漫实则偏执占有欲强的心机老流氓雷狮×热血开朗爱打直球但藏有秘密的天然少年金

#写文自娱自乐,私设多,OOC属于我

0.

寒夜微雨,洼水沦漪。

阴冷潮湿的黑夜里,有一簇火光跳动在层层雨幕后。

隔绝开雨声,山中的某处洞穴中是柴枝燃烧时的噼啪脆响。

面容俊美的男人姿态慵懒地靠坐在山洞壁旁,时不时往火堆里添点柴木,动作是慵懒的漫不经心。

不远处的草垛上蜷缩着一个金发少年。

雷狮沉默地盯着那张熟睡中的脸,一双幽谭似的紫眸黯不见底。

——这是被迫和这个叫金的小鬼绑定的第19天...

——这是被迫和这个叫金的小鬼绑定的第19天。

19天前,大赛公布了新一轮的规则。

系统随机绑定选手进行两人组式的生存冒险。

而且还规定两人中若有任何一人死亡,另一人也必然死亡。

哦对,伤害还共享。

被迫组队的当天,雷狮面无表情,整个人的气质既神秘又危险,看过来的眼神恍若睥睨天下的雄狮。

强者的气势就是哪怕只单单站在那里,就能让人感受到压迫感——铺天盖地到无法呼吸。

于是当组队名单公布的瞬间,还站在人群中茫然的金就感到一道无法忽视的视线。

那视线凌厉、锋锐,穿越层层人群直逼他而来。

来势汹汹,来者不善。

但令金出乎意料的是,这样的雷狮面对他的时候却同想象中不一样。

——没有鄙夷不屑、没有不耐恶意,更多的是友好、善意,和一点他也说不上来的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

天真开朗如金,很快就把对方当作了极为信赖、足以依靠的朋友。

温暖火光的映照下。雷狮垂下眼睫,掩住眼眸。

在看不见的地方,那深如寒潭似的紫色瞳孔中翻涌着的是凛凛寒光。

他淡淡地瞥了一眼手心里紧攥的东西。

——那是比赛规则的石板上写的名为“领域之外”的残片,能够单方向破除他们之间的生命绑定规则。

简单来说,就是一方使用此残片,那么他即便死亡,对方也能完好无损的继续活下去。

而对方一旦受伤,伤害会全数转移到使用残片的人身上。

叫金的傻小子显然没仔细看过规则,不然白日里也不会好奇地盯着残片一个劲的看。

而雷狮的目的就是为了让金触发这枚残片,但是想要金触发残片的条件是必须金本人亲口、且心甘情愿地说出“我喜欢你”四个字。

——真是很莫名其妙的规定。

雷狮不屑地哼笑了一声,眼底没有一丝情绪。

虽然看不上所谓的‘伤害转移’,但向来自由为上的他,打一开始就厌恶透了这种被束缚和牵制的感觉。

他眯了眯眼,傲慢的雄狮本就不应被枷锁桎梏。

洞外的雨声又大了点。

金似乎被吵醒了,在草垛上慢悠悠地蹭了蹭脑袋,轻微地哆嗦了一下。

雷狮扫了他一眼,随手往火堆里扔了块木头。

似是温度有些升高,那边渐渐地又传来了绵长的呼吸声。

“雷狮……你还没有睡吗……”

本来以为已经又再次睡熟的少年突然开口,声音带着没睡醒时的惺忪感、莫名有点乖。

雷狮收好残片,再抬眼时已经切换回了白天有点慵懒且带着痞气笑意的模样。

他从容地到金身旁坐下,低头对着那颤动的睫毛吹了口气。

“怎么了小鬼?这么大了还要人哄着睡吗?”

最后几个字低沉有磁性,还带着他一贯揶揄的笑意。

像是对雷狮的话不满,金推了推他,嘴里嘟囔着:“什么啊…”

“…你快睡吧,明天还要去几个标记处采集晶石呢…”

曲起食指弹了弹某个眼皮打架、眼睛睁都睁不开的家伙的额头,雷狮笑:“知道。快睡。”

似乎有雷狮这个热源体靠近能让人感到更温暖,金在雷狮眼皮子底下挣扎了几秒就又闭上眼睛。

长长的睫毛随着愈来愈轻缓的呼吸不再颤动,安安静静的看上去像是再度睡着了。

少年的睡颜很干净乖顺,同清醒时热情开朗的模样简直大相径庭。

看他蜷在草垛上那么小小的一只,没想到战斗的时候却能爆发出惊人的意志力,而那双湛蓝的眼眸中流转的、是永不服输的坚定和属于少年人的热血意气。

——像是一颗永远跳动、永不熄灭的小火苗。

想到这里,雷狮不经意地轻声一笑。

看了一会儿后觉得有点无趣,雷狮便又恢复了原本冷漠寡淡的神情,起身准备离开。

一只手轻轻牵住了他。

雷狮皱了皱眉,下一秒身上却笼罩下一股浓烈的暖意,在这寒冷寂静的夜里分外鲜明。

“我已经把它捂热了,嗯…暖和的时候会更好睡一点…”

金挣扎着打着哈欠爬起来,往他身上披自己刚刚盖着的草蒲,“你的手都是冰的呀雷狮…快睡快睡……”

然后,像是终于无法再抵挡住困倦的狂袭,上一秒还在说话的人一倒头就栽了下去。

秒睡。

雷狮面无表情,紫眸在火光下几经明灭变换,过了好一会儿才按了按自己身上披着的半块草蒲,就着金身边的位置躺了下去。

-TBC

ooc预警!!!

隐形猫奴雷霆/雷狮x猫猫金

——————————————

金盯着这栋别墅里的人很久了,好不容易突破了高档小区的安保,从围墙边翻了进来,一路跟着那个人类到这栋房子前。

记住了姐姐的叮嘱,流浪猫是很惨的,一定要找个好人家,前辈们都说:“装模作样五分钟,荣华富贵一辈子!”

那天,金遇到了雷狮,虽然对脏兮兮的小猫有些嫌弃,但看到金的目光一直盯着自己手里的饭,雷狮实在没胃口,就把整盒午饭给了金。

‘他是好人!一定要去他家吃一口饭!!!’金疯狂炫着饭,好久没有遇到好人了。

就这样,金每天在雷狮公司楼下蹲点,每次都多跟随一段...

就这样,金每天在雷狮公司楼下蹲点,每次都多跟随一段距离,和周边的流浪猫大佬打听了雷狮的住处,最后摸到了雷狮所居住的别墅小区。

现在,成败在此一举!

金看见雷狮打开车门下来的身影,窜到对方面前,甜/腻的嗓音“咪~咪~~”地叫着。

“哪来的野猫?”雷狮抬起穿着高档皮鞋的脚,驱逐着不知名的小野猫。

但是,金知道,要是让这人类走了,过一会儿就会叫安保把自己捉走的,就再没机会了。

死抱着雷狮的小腿,直到雷狮走到屋门前都没能撕下腿上的“狗皮膏药”。

在一人一猫斗争时,别墅的门打开了。

“在门口站那么久做什么?你是连这个家都不想回了是吗!?”雷狮的父亲,雷霆推开门,看见驻足在原地的儿子,还以为对方已经叛逆到要离家出走。

“老头子,说实话我还真不想回!喏,给你带的“新儿子”~”雷狮把腿上的金以捏着后脖颈的姿势撕了下来,抛到了雷霆的怀里。

“你!你是想气死我吗?养你一个不孝子还不够,现在是又要多一个是吗?”雷霆松开手,让金自己下了地。

“反正这家伙我要养,要是你不想它在的话,就把我也一起赶出去吧!”正好缺少一个逃离老头子的理由,从没养过动物的人,应该忍受不了猫的闹腾。

雷狮想着很快就能摆脱老东西,心情也好了一些,罕见地把金抱在怀里,打算先把这泥团子先洗洗,免得没膈应到雷霆,先把自己熏晕了。

‘我这是成功了!?好耶,荣华富贵,我来啦喵~~’金晕乎乎地靠在雷狮手心里,不明所以,明明刚刚还在“为了他”吵架,现在就这么顺利地进家门了。

虽然是一时兴起养了小家伙,但该有的东西雷狮都给金买齐了,猫粮,猫窝,猫爬架,猫抓板,猫咪的小零食,猫条罐头等也囤了很多。

一下子,金就感受到“嫁入豪门”的感觉,每天小鱼干吃不完,还有多的肚子就吃猫条和罐头,呜呜呜好幸福!!!

不允许上床的金,在自己的猫窝里团着,连梦里都是罐头的味道。

猫猫闲下来就开始巡视自己的地盘,一开始还把雷狮藏在柜子里的黄金扒了出来。

“哟,真是会找啊,连我的大黄鱼都被你掏出来了。”看着地上带着猫牙印的金条,雷狮不由又气又笑。

“这么财迷,你就叫金吧。”随手把那根带着金牙印的金条塞进金的猫窝里。

“这可是能买很多小鱼干的,你可要拿好了哦。”反应过来自己在和猫咪说话的雷狮,觉得自己养了猫之后变蠢了,开始和动物说人话了。

金听到了小鱼干,两眼发光地抱住了金条,就算之后再去流浪,猫也是有倚靠的!

雷狮每天都要去上班,金知道了会赚钱的人类是老板,能挣钱给猫买很多罐头,而雷狮的父亲,不用去上班,因为他是老板的老板,那就是大老板!更要讨好了。

于是,金开始观察“大老板”雷霆。

-我不是很擅长穿越恶役,我努力过了_(:з」∠)_

01

金醒来的时候差点一个踉跄,就摔一个狗吃屎。而金看上去有点不太明白自己的处境,他刚刚就是睡觉了吧,为什么醒来站在一个豪华的大厅里,周围还都是穿着华丽的男男女女。他身边站着一个男人,那是熟悉的面孔——毕竟这是转学来的新同学神近耀(的模样)。

神近耀神色肃杀地把踉跄的金搂到怀里,似乎正护着他。他的对面站着好几个他熟悉的人——格瑞、嘉德罗斯、雷狮,甚至还有安迷修。而他们簇拥着一个女孩,她瑟缩着,看上去可怜、柔弱而无助。

就在金思索这个...

就在金思索这个情况好像不在他所通读某点龙傲天小说里时,对面顶着他朋友面孔的其中一位先说话了。

棕发青年一身白色戎装,金色搭扣,看上去就像是一个翩翩骑士。但是他的眼眸低垂,表情看上去是如此忧郁。周围的女孩子不论年龄,都像想要冲上去紧握安迷修的手安慰他一样。安迷修露出了无奈的表情,扭过头,好似不想看他:“金,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的人……我对你很失望……我们,都要和你退婚。”

……?????

金觉得自己突然不知道该怎么抓这句话里的重点了。

周围的宾客看上去好像非常期待一场撕逼大戏,但是金也不知道这有什么好撕的。反正大家其实不都是朋友,退婚啥的也无法引起他半分的内心波动。

金思索许久,最后只能憋出一句话来:“呃……什么情况?”

全场哗然,好像对金的反应感到非常失望。对面的嘉德罗斯冷哼一声,但是眼睛却还猛盯金:“啧,渣渣少装傻。”

金莫名地觉得对方一脸‘你快求我啊’的表情,但是届不到。

“退婚?和我?”

金继续问道,反正他看上去好像很惹对面人讨厌的样子。神近耀好像是对金那一脸呆样(虽然很可爱)看不过眼了,附到他的耳边低声说道:“对面的人本来是您婚约对象。”

金连忙点头,这样的事实依旧让他看上去神色无虞——虽然他其实内心和刚刚一样,只想吐槽为什么他一个男人会有另外四个男人做婚约对象。但是这并不是现在的重点。因为他总算反应过来,在这个宴会上大概发生了什么:“哦,这样啊。”

02

退婚流还行,他还是看过几篇的,金这么想到。其实,本来他就没有和他这些朋友结婚的心思。他听闻神近耀的话,只是愣愣地点了点头;见状,周围的宾客又开始期待一场惊天动的撕逼。但是金却注定要让他们失望了。他清了清嗓子,学习那些被退婚的男主,潇洒地一甩手:“好啊。”

空气陷入了沉默。

想要吃瓜的宾客感到万分失望——明明这叫金的少爷之前被女主揭穿谎言,还利用几名少爷。他早已经名声狼藉,却也爱得死去活来愣是不肯退婚。这现在咋这么风轻云淡地就同意了呢?

难道传言全都是假的?这其实不是一篇反苏文,而是一篇反传谣正能量?

然而并不是,只是金总算换了一个正常的过来而已。对面的少女一瞬看上去有点惊讶,但下一秒又小鸟依人缩回后面去了。

金拉了拉看上去像是侍卫的神近耀,本来只是下意识的动作却让对方似乎多想了什么。神近耀神色阴沉地抱起金,冷冷地看了对面一眼,便离开了。

等等,宴会上那么多好吃的我还想留下来吃点!!

而女主似乎因为身边的男主竟然齐齐看着金的背影而皱起眉头,连忙用娇柔的声音开口让舞会继续。

但是一旁的嘉德罗斯似乎没了什么兴趣,他冷哼一声,直直走出了大殿。紧接着离开的是雷狮,那双紫罗兰色的眸子不知道在思考什么。他性格一向不羁,这么出去,也没人敢拦他。

两位都是性格孤傲的主,女主便没有前去央求对方留下。她在没人看到的地方握紧了拳头,眼中流露出不甘。

而格瑞似乎也已经对宴会没了兴趣站在一边,看上去有些冷漠。而安迷修也长叹一声,开始安慰起看上去不知所措的女主来。

不过女主低垂的刘海下,那双眼睛却带着嫉恨。

03

从宴会回去,他便受到了自家管家紫堂幻的迎接——虽然他不知道为什么穿越了遇到的人都还是他认识的。

据紫堂幻的说明,虽然金家已经因为女主的设计陷害而败落不少,但好歹百年根基并没有那么容易崩塌。

而会客室里的三位女孩也在为金抱不平,尤其是凯莉,就差过去和女主物理pk。而在艾比和凯莉的你一言我一语中,金也明白了整个来龙去脉——其实也很简单,就是大家过得好好的,结果有一天从天而降一个女主。她看上去一副温柔可亲的样子,结果就指着金和她们几个女孩儿使劲地陷害。而且这个可恶的女主手段还挺高明,真骗了不少人。

“那几个男人果然是大猪蹄子!!被那女人骗得团团转,现在还敢退王子殿下的婚!!”艾比怒气冲冲,“那王子殿下还不如和我们订婚呢!!”

等等等等,和复数人订婚在这个世界是很稀松平常的事情吗?金还想要开口解释‘大家都是我的朋友’;但是他还没开口,提起订婚的艾比和凯莉的眼神便双双落在了金的身上。结果神近耀顿时拉起了金,打破了此刻的氛围。

修罗场之外,安莉洁坐到了金的身边。夜里有点凉,房间中也是。而安莉洁声音软软的,凑近他的时候却相当强势。少女替金扯了扯衣服:“大概、会感冒的吧。”

说完,金就打了一个喷嚏。这让紫堂幻和神近耀如临大敌,把来做客的三人请回去之后,他们便安排金睡下了。

不出所料,安莉洁的话总是灵验的。金第二天起床昏昏沉沉——他感冒了。

04

金看着在床边虚伪地关心自己,还拿着一杯紫色药水的女主,沉默了。

对方柔柔弱弱,雪色的柔软长发披散,看上去圣洁无比。只是金在她身边,就感觉自己鸡皮疙瘩落了一地。这女主除了外貌好看点,散发出来的一点都不是好人的气息。

哎,好像玛丽苏文都是男主无脑地爱上女主。他也就不要嘲笑自己的那几个朋友降智了吧。

金一边咳嗽,一边想到。而旁边的女主还在柔声细语地布拉布拉,金一个字都没听进去。而最后说完,女主便把那个看上去就很不妙的药水放到了金嘴边。

喂喂喂,这么明显的喂毒药是想干啥?金忍不住咳了几声,在心里吐槽。而还没等瓶子里的液体没有流入金的嘴里,就被人猛地拉开了。原来,是正好来看金的艾比见女主竟然把可疑药物往金的嘴里灌,顿时三步并作两步就夺过了对方手里的药瓶。

“你要对我的王子殿下干什么!!”

而就在这时候,和无数的脑残玛丽苏文一样,男主们呼啦啦地就进来了。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是为什么才会不约而同地在这时候到场。格瑞看到病恹恹的金,皱起眉头;其他人只是瞥了一眼之后,便把视线放在了金身边,艾比和女主的争执现场。

“喂,你以为你叫了救兵就能掩饰你把不明不白的东西喂给王子殿下喝的事实了吗?”艾比气得直跺脚,而女主看上去特别无辜,特别难过,仿佛脸上就写着‘我是无辜的’几个大字。她一边装可怜,一边拿着那瓶药水,仿佛窦娥冤一般哭道:“我真的没有……”

说着,她居然拿起那瓶药水自己往喉咙里灌。

她喝了一大口,看上去完全没事;她泪眼汪汪地看着艾比,看得艾比有些窘迫。

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他一个鲤鱼打挺,还没等艾比反应过来,就从下了床。虽然头有点昏昏沉沉的,但是他一把抓过了女主手里的药水,然后就咕嘟咕嘟自己喝了下去。

少年本就面色惨白,喝下了那瓶药之后接着便猛地咳嗽了几声。他抬起接住了粘腻液体的手,发现手心里不出所料,全是嫣红的血液——女主能够那么自信地喝下,估计也是先吃了解毒药。

思及此,金发觉自己的视线开始模糊,胃里全都是火辣辣的疼痛。而金在意识消失之前,只看到了所有人冲过来想要扶住他的身影。

但是金其实啥都没想,也没来得及感动。

他就觉得那个药水好苦。他惨白的脸色大部分是因为那个药水实在是太苦了,像是黄连苦瓜苦菜熬成的汁,他刚刚的胃痛一定是因为太苦了而不是有毒。这样的毒药普通人喝真的能喝下去吗!?天知道他咽下去是花了多大的毅力和勇气,要不然是为了给艾比洗脱污名他估计会当场喷出来。

毒药就给我做得甜一点让人喝下去啊喂!!

金用最后一丝意识吐槽。

05

金醒来的时候,第一个握上金手的是安迷修。他神色有些焦急:“金,没事吧!”见到金点头,他方才松了一口气。

“对不起,那件事情我们错怪了你。”安迷修沉声道,看上去很是自责,“她居然会给你喂毒药……”

金摇了摇头表示没什么,正好就在此刻,神近耀走进房间。看到安迷修还坐在这里,两人都不甚愉快地皱起眉头。

“我现在感觉还好。”金笑呵呵地挠了挠脑袋。而金的笑容顿时让安迷修自我脑补了一大堆的东西,比如说什么‘为证清白喝下毒药还宽容地原谅误会自己的他’啥的。安迷修被自己的脑补感动得不行,拉住了金的手道:“金,你怎么能这么对待自己的身体……要是没有我们及时给你服解药,我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不是都说了我没事吗?”金的手抚上了安迷修的手背,握了握,“也不要太自责,这不怪你。”

毕竟这是玛丽苏自带的降智光环,我明白的。金对着安迷修露出了慈爱的眼神。

而安迷修脑内的自我攻略已经完成了,现在看金只觉得带着五百层滤镜;那关怀的目光被他当做是充满了温柔和体贴的表现。安迷修顿时觉得他的金就和女主来之前一样,优秀且温柔;之前看到的那些,一定是他误会了金。

想到过去他因为女主对金的冷淡,他又心疼,又难过。他握紧了金的手:“对不起,金。是我以前识人不清……我以后一定会永远守护王子殿下,相信王子殿下的。”

金没想太多,只当对方认清了女主的套路。他有些感动,没想到他居然不用和女主大战三百回合,就可以让他的朋友回心转意,真是太好了。站在一边的神近耀看上去有点不爽,基本上不出声的他一声轻哼,在此刻安金深情对视的寂静房间里显得异常响亮。

安迷修抬起头来,怒瞪神近耀:“你!”

见这两人好像相互看不顺眼的模样,金便想要坐起来调解两人之间剑拔弩张,仿佛在用眼神杀人的气氛结果身子还没起来,就一下又给摔回床里去了。那毒药不是毒药吧,难道是什么化骨散,为什么他现在人好像和面条一样都没坐起来的力气。

“没事吧!”

两人顿时不再吵,连忙查看起金的身体状况来。

接着进来的是格瑞,他手里拿着一个盒子。当他看到安迷修和神近耀正在金的身边时,皱了皱眉头。他的眼神中仿佛闪过万千思绪,最后只是沉声开口:“你没事吧。”

金摇了摇头,对格瑞笑笑:“没什么问题。”

而格瑞看到金的脸色,那双眸中似乎流露出了些许心疼。但是最后格瑞的千言万语还是汇成了一句短短的:“给你带了点甜点。”

金松了一口气。

啊,还是熟悉的高冷,还是熟悉的格瑞。

这下金就放心了,没有因为是穿越到另一个世界,所以就变成什么闷骚性格。

然而其实格瑞内心的真我已经在以头抢地,恨不得抱着金的腰说“金!!我还是爱你的!!!”之类的话。格瑞和安迷修一样,都对女主留了一个心眼,而且也不是很相信金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本来就比较动摇的他们两个自然是首当其冲恨不得三百六十度旋转道歉的人。

安迷修一脸歉疚,开口:“我们之前肯定是误会金了……”

而神近耀仿佛在说‘你才知道’的眼神,成功让安迷修和格瑞脸色都阴沉了下来。他们竟然拿出了自己的元力武器,马上就要动手的样子。金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没想到这个世界里也有元力技能这种东西。看看周围的墙壁和家具都好像不怎么耐打,最后金在床上颤颤巍巍地抬起手。

“不要打了……”要不然他这个中落的家道就真的完蛋了!!!

06

金拿着手中的刀子,觉得这篇文越来越让他搞不懂了。这不是十年前守护○心黑化文的套路吗?他深吸了一口气。但是金又不是任人陷害的脑残,他用矢量箭头猛地把刀甩到了天边,然后从口袋里拿出了绷带。

女主:???????

结果嘉德罗斯和雷狮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金正帮女主包扎,结果女主另一只手拿着刀片一副要偷袭的模样。

哦豁,完蛋。

结果就是最后女主被绳之以法,而大家都皆大欢喜地解除了误会。金站在格瑞为他举办的澄清宴会上,也不知道之前的自己到底是怎么让女主这种十年前的陷害方式得逞的。也许这就是降智吧,他一边想,一边和自己的朋友挨个来了个友情的抱抱。

金还以为这是一场旷日持久的战争,但其实HE就是在两周之内发生的事情。他一边想着,一边照顾有些喝醉了的朋友。

女主这件事情过去,他们似乎回到了金所熟悉的相处模式。唯一不一样的就是吵架的素材更多了。

什么‘我先相信的金’或者是‘我看你爱她爱得真心实意’之类的。尤其是现在他们酒后微醺,就更加肆无忌惮。雷狮冷哼一声,眼神里带着挑衅:“我可从来没说要和金退婚,当初第一个说出这话的,不是你吗?看你挺相信那女的啊。你有见过我对那女的好声好气吗?”

安迷修怒起:“你这是诡辩!!你根本就没有为王子殿下澄清!!”

雷狮邪魅地勾起嘴角:“那是因为我不想要打草惊蛇,要不然那女的只会更针对小鬼,你这好骗的愚蠢骑士懂P。”

而一边的嘉德罗斯摆出了老不甘心的样子。他冷哼一声拉住了路过的金,样子是一如既往的居高临下。金有些苦恼——因为那边的格瑞酒量不太好,醉得瘫在沙发上,周围不断地喷出小星星。但是嘉德罗斯很是任性地不让他离开,接下来说出来的话更是让金大跌眼镜:“要是渣渣你当时求我的话,我也不是不会和你继续婚约的!”

原来当时其实只是在赌气吗?他没看错啊!!

金突然觉得女主也是挺可怜的,一门心思想着害他,结果其实他这几个朋友要不本来就对她有防备,要不就其实根本不在意之前的事情。

不过总而言之,事情就是这样结束了。

不过第二天金醒来的时候,看着床边坐着昨晚最清醒的嘉德罗斯。金本来没多想什么,还打算和嘉德罗斯问个早安,结果下一句对方就抛下了一个重磅炸弹。

“渣渣,现在我们的婚约还会继续。”

金觉得自己下一秒就要晕过去了。

07

“呼……还好只是一个梦而已。”金猛地惊醒,一抹头上的冷汗。

结果他看了看身边不知道为什么和他同床共枕的四个熟悉的面孔。

“金,怎么了?”凯莉和紫堂幻看到金冲到他们的面前。金摇了摇头,一觉起来发现自己的四个朋友睡在自己身边这种事情也太丢脸了,他说不出口。

“没什么,只是如果有人向你们问起我,就说我已经回登格鲁星了,勿念。”

*养父文学!!!

*虚构世界观,元力技能也有所不同,踩雷自退,ooc,谨慎阅读

*还得是咱们金金

*

宇宙万千星球,凹凸星是最早诞生的那一颗,最古老,也最神秘。

本来大家对此是无感的,但……

“父亲~你又要出门吗?”帕洛斯拉住金的袖子,尾调懒洋洋的,似撒娇又似埋怨,顶着凌乱的白发在金身上蹭来蹭...

“父亲~你又要出门吗?”帕洛斯拉住金的袖子,尾调懒洋洋的,似撒娇又似埋怨,顶着凌乱的白发在金身上蹭来蹭去。

今天是二月十四,凹凸星传统的情人节,据说一起度过情人节的情侣能得到爱神的祝福,在情人节做老福特不可描述之事的情侣会收获欲神的轻抚,爱欲缠绵,感情会长久而热烈。

但是,金从来没有陪大家度过情人节。

虽然大家都是金捡来的孩子,甚至称呼金为“父亲”,但面对像太阳一样带来温暖的金,少年的心难道就能违背本能不为此跳动吗?可也正是这份情欲,没有人敢要求父亲陪他们一同过情人节,只好把萌芽的爱深深藏在心底,等待时机攀附而上,开得灿烂而光明。

没有要求,不代表他们不想。

常年生活在一个屋檐下,大家也能看出彼此对父亲的感情,常常是如同雄性求偶一般战意十足,眼神当中都能擦出火花来。

但不管是最先跟在父亲身边的格瑞,还是年龄最小的嘉德罗斯,无一能得到父亲的偏爱,指情人节那天的陪伴。

自格瑞七岁跟在父亲身边的第一年,父亲在情人节就没有现身过。

大家一度怀疑父亲在外有野花,有因为一直黏着父亲,看不见其他人,才打消了这个念头。

可如果父亲每一个情人节都不在家,那他到底在哪呢?

谢邀,大家觉得这是一个大问题。

父亲今天格外地好看,不是说父亲平时不好看,而是……

父亲的金发蓬松,发尾别了一个小箭头,戴上了单边爱心耳坠,颈间的项链延伸入衣领深处。

金底的斗篷将父亲笼罩,黑色的表面又仿佛流光溢彩,有暗纹涌动。

今天的父亲,简直是那种走在路上被无数人要联系方式的存在,而且是要不到联系方式要被惦念一辈子的那种。

小孩们:……嫉妒

“抱歉今天不能陪你们啦,我有必须完成的任务在身,明天回来给你们带小礼物好不好”

金揉了揉帕洛斯的头,对大家说抱歉,手上金色的尾戒一闪而过。

卡米尔压了压帽檐,默默蹭到父亲身边,金顺势捏了捏卡米尔的脸,笑着说,“给卡米尔带你最喜欢的小蛋糕”。

卡米尔觉得被父亲触碰的地方都带着热气,乖乖应了一声“好”,不动声色地蹭金的手。

格瑞“冷漠”旁观,“淡定”擦剑,看似早已习惯,毫不在意,而嘉德罗斯更是不屑地昂头,撇过脸去,一边说,“赶紧走吧”。

安迷修在角落黯然神伤,至于帕洛斯,当然是把握一切机会多和父亲贴贴。

“我真的要走啦,等我回来!”金匆匆推开门,朝大家挥挥手,「矢量小屋」的风铃发出清脆的声音。

“父亲路上小心”,格瑞淡淡开口。

“父亲早点回来~”帕洛斯笑眯眯告别。

门关上了,帕洛斯和格瑞对视一眼,又转头看了看其他人,刚刚看似毫不在意做其他事的人已经迅速停了动作,大家从彼此眼中看见了同样的东西,难得统一了战线。

“走”,向来降低自己存在感的神近耀挥挥手,隐藏了众人的气息,帕洛斯用影子虚虚围住众人的影子,又上了一层保障,大家紧跟着父亲出了门。

安迷修在坚守骑士道,不“同流合污”和狠狠追上去查看的两边选择,仅仅犹豫一秒就选择了跟上大部队。

地点转换,大家来到了凹凸星最富盛名,能得到爱神和欲神祝福的情侣胜地。

入目所见,全是情侣,恋爱的气息充斥每一片空气,让雷狮嘉德罗斯他们差点喘不过气来。

太甜蜜了,是单身狗不配拥有的。

中心的情缘树上挂满了红色的绸带,情崖边缘的同心锁桥上叠了一层又一层的同心锁,情缘花落下,无风自飘摇,闪烁着粉色的光点落入人群中。

难道真的有“母亲”的存在吗……

一时之间,大家的哀怨与此情此景格格不入。

就在这时,帕洛斯看见了坐在情缘树枝上的父亲。

情缘树像把金笼在怀里,枝叶和花朵都亲密地和金贴贴,穿着一袭红色长裙的少女落到金身边,抖了抖翅膀,好像和金说了些什么。

金点头,熟练地轻抚飞落到他怀中的大片大片的情缘花,又将它们洒向人群,就像天神将爱意洒落凡间。

被抚摸的情缘花带上一丝金边,落到情侣的发间,脸颊,十指相扣的双手。

被赐福的情侣爱意更是深深,本就汹涌的欲望燃烧,气氛都变得火热起来,他们只觉得吹到面上的风都是带着躁动的热气的。

一众情侣好似看不见金和他身边的少女,帕洛斯他们却已经看得怔然,很显然,父亲就是生在传闻之中的神秘生物,甚至就是声名远扬的欲神。

只是欲神从不亲自轻抚世人,他温暖的手心只为自己的孩子停留。

“你们怎么在这儿?”

一个眨眼,金就落到了他们身边,顺势将大家隐藏气息的屏障撤去,自然地整理了一下嘉德罗斯被风吹乱的金发,丝毫不担心自己神秘生物身份暴露的事实。

红衣少女也紧跟着站到金身边,“哟~这是你养的那群小孩?”

爱神能看见爱意,少女意味不明地笑,着炽红灼热的爱,恐怕不是亲情吧,啧啧,我可怜的同事。

“是啊,很帅气吧,都是很厉害的小孩”金颇为骄傲。

“我们想来看一看这个情侣胜地,没想到看见了父亲”帕洛斯凑过去拉金的衣角。

“如你们所见,我是欲神”金恍悟开口道,“应该是太熟悉你们的气息啦,能力就没有屏蔽你们。”

“但是我现在还有特别多的工作要做,也没有办法带你们一起玩”,金有些抱歉。

“没关系啊父亲”雷狮突然一笑,“不过父亲竟然是欲神,那能给我们赐福吗?神明都可以赐福的吧”

安迷修颇为震惊地看雷狮,会还得是你会,但是这赐福真的没问题吗?

帕洛斯在一边拱火,“父亲大人摸摸我们吧~”

金傻住了,欲神的赐福……嗯……?

看得红衣少女乐得直笑,“没关系的金,你可以赐福他们所欲有所得,也是好事啊!”

金莫名其妙被说服了,挨个抚摸他带大的小孩们的手,不知不觉间,他捡回来的小孩们已经长这么大了。

和平常的触碰不同,这般带着神力的赐福,好像一把火,燃进大家心中。

欲望的神明单纯而天真,这正是最不可得,最纯粹的欲。

少年们注视着他们的父亲,欲壑难填,又深深庆幸命运馈赠的相遇。

欲神是大家的,但父亲,总应该是我们“大家”的吧。

*——————

*赠送任意礼物,可以看看意识流,想象一些老福特不那么允许想象的东西(探头)

私设如山,不喜勿喷

赤星和菱不紧不慢的走了过去。

而赞德还在卖力的表演,“我万般后悔,悔不当初,如果有下次,我一定……”情到深处还硬挤出了几滴眼泪。

躲在附近的雷蛰和金丹尼尔都不耐烦了“这家伙,平时戏这么多的吗”“让你们见笑了,师弟他,从小脑子就有点问题,不是很好使,理解一下”金和丹尼尔都对他表示理解,毕竟有这么个师弟,也不是很好过。

安迷修看到赞德在那里演戏,伸手捂脸,整个人蹲下来,在地上画...

安迷修看到赞德在那里演戏,伸手捂脸,整个人蹲下来,在地上画圈圈“这不是在下师兄,在下的师兄怎么会这么,在下不认识他,只要在下不承认,就不会有人知道这是在下的师兄”其实,他看见上面的赞德是很怀念的,怀念以前在骑士圣殿时的日子,虽然很吵,但是很热闹,自从他们走了后,骑士圣殿,只剩下他一个人了。

“赞德师兄,如果在外面混不下去了,可以回来骑士圣殿,我们都很想念你,师傅也是”

如果被菲利斯看见了上面的赞德的话,估计又要气的追着赞德打一顿,说他丢了骑士的脸,也丢了他的脸,毕竟哪有个骑士会像他这样子猥琐不要脸。

正当赤星和菱走到巨石前面,突然伴随着一阵绿光,巨石崩裂分散成了好几块,赞德出来了,看着他那把熟悉的重剑。

“什么烂稿子,一点代入感也没有,害得像我这么优秀,潇洒且从容的参赛者,竟然要这样子说话,太丢脸了”他把稿子一扬,扛着重剑,站着

赤星和菱看见了他,立马提高警惕,摆出战斗姿势,同时也释放出自己的元力

“你是谁?为什么出现在这里?不说话,那就把积分留下,就放你一马”

赤星和菱立马用元力攻击赞德,赞德以一种妖娆的姿势躲了过去,只是那个姿势一言难尽,看上去很想让人打他。

“你们有见过像我智慧潇洒且从容的参赛者吗”赞德自恋的说。

看见上面的赞德,安迷修自闭了,他不想说话。

其他的参赛者看见赞德那个妖娆的姿势和自恋的话,纷纷笑场。

“噗,哈哈哈哈哈哈,祖玛你看上面那个参赛者,好像叫赞德是吧,他真的好好笑,

……”

雷狮看见赞德那个样子,刚喝下去的啤酒一口喷了出来,不过他也顾不上啤酒了,在那拍桌狂笑,至于那个被喷了啤酒的幸运儿,那当然是著有骗徒之名的帕洛斯,帕洛斯表示,我好气哦,可那是我老大,我只能忍。帕洛斯脸上浮现的是职业假笑,然后收拾起刚刚桌子上被雷狮打倒的食物,还要擦干自己的脸。

此时赤星和菱眼看情况不妙,正想逃走。

丹尼尔他们也从后面走了出来。

“想走,没那么容易,刹那惊雷”雷蛰直接使用他的剑攻击赤星她们。

“两位小姐,想走可以,我们不要你们的积分,但是命得留下”丹尼尔一边说着,一边用他的元力漫游立方,困住了赤星和菱。

“你们又是谁”

“我只是更擅长写诗,他们都叫我诗人”

爱你们哟,么么哒

不喜勿喷

秋:“像你这种欺骗同伴,抛弃朋友的人是永远不可能成为强者的”一拳打向鬼狐天冲(悄咪咪提个醒,鬼狐天冲是好的,鬼天盟也没有死,那些死的人只是替身,假死)突然一道白光闪过,所有参赛者都不见身影,只留下地上散落的物品,表示刚才有人在这。和参赛者都被传送到了大厅

秋手上悄悄释放出了一个四方箭头,警惕的看着周围的人“这什么地方?”

格瑞右手拿着烈斩,同时双眼防备着看向四周“秋姐”(秋比格瑞大半岁)

凯莉嘴里叼着棒棒糖,靠在星月刃上“这是哪,为什么无缘无故把我们全送到这里”

紫堂幻因为刚刚续从上面摔下来的,眼镜有点歪就抬手扶了下眼镜“秋姐,这好像是凹凸大厅”

秋还...

秋还是没有放下警惕,一只手撑着脑袋“我们这些参赛者来了,为什么裁判长也来了”

秋思考了起,回忆:

登格鲁星,小时候的秋和金,金去凹凸大赛的前一天,“秋,如果你有天去到了凹凸大赛,可以相信裁判长,但是千万不能相信七神使。不过哥哥希望你永远不要去到那里,答应哥哥”

“为什么哥哥,会知道我会来到凹凸大赛,那裁判长又是怎么回事,七神使有什么目的……

“各位参赛者,由于机器出现了故障,我们将暂停比赛,观看上届凹凸大赛的参赛者的记忆,请各位赛者不要惊慌,做到自己的位置上,在此期间,大赛将为你们提供免费的食物,但是禁止打架,损坏物品”丹尼尔飘到半空中,出来主持大局

“啊,为什么不能打架,这么多小老鼠呢”佩利做出了一个打架的动作

帕洛斯随便拿了个鸡腿放到佩利面前“好了,傻狗,不是还有免费的肉吃吗”“好像也是哦,帕洛斯是狂犬,不是傻狗”“狂犬不也是狗吗”

雷狮扛着锤子,不爽的看着四周的参赛者“真

不知道叫我们来干嘛,看上届鶸的记忆,真

卡米尔抬手扶扶帽子,拉了下围巾“大哥,需要我帮忙吗,能观看上解参赛者的记忆,可能让我们知道凹凸大赛的秘密”

秋不耐烦的双手叉腰“烦不烦呐,我正在打鬼狐呢,让我教他做人的道理,一天到晚事情这么多”

嘉德罗斯一下子找到了正在人群中央的秋,一棒子砸了过去“秋,来打架,看什么参赛者的记忆,不就是个渣渣”

蒙德祖玛忠诚的跟随嘉德罗斯身后三步的距离“嘉德罗斯大人说的都是对的”

雷德不知道从哪变出来一本小说,双手捧着,凑到蒙特祖玛旁边“祖玛祖玛,我告诉你,我这次找到一本特别好看的小说,主角真是太惨了,与自己相爱的人分离,那个人还没了记忆,好惨啊……”

“雷德闭嘴!”

凯莉脸上不爽的看着裁判长,狠狠的咬碎了嘴里的棒棒糖“真是的,突然召唤我们来到这里干嘛,本小姐的甜品还没吃完呢,看上届参赛手的记忆,好像算有趣,罢了,本小姐就留下来陪你们玩玩”

丹尼尔见状只好安抚各位参赛者“请各位参赛者稍安勿躁,大赛方很快就会解决这个问题,先看一会上届参赛者的记忆”

大屏幕开始投影,接着一段乱码,随机抽取,最终抽到了一个很像这届大前三的参赛者秋的箭头,不过这个箭头只有一个,参赛者秋的箭头却是四个

观影开始

入眼是一片金灿灿,登格鲁星……

不喜勿喷,私设如山

大屏幕在蒙特祖马和金他们生活了两个月后,金和蒙特祖玛他们已经很熟了,祖玛有时候还会在金面前撒下娇,而金也很宠她,因为金就觉得蒙特祖玛像他的妹妹秋一样。

看着上面与金撒娇的蒙特祖玛,雷德感觉世界都颠倒了,“祖玛祖玛,原然你还会撒娇啊,对吧对吧,金是不是特别好,我跟你说啊,我这个名字就是金给我取的,之前在实验室的时候也是金陪着我的呢巴拉巴拉……”

蒙特祖玛也默默听着,并不是为了听雷德讲话,而是想知道金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发生了什么“我错过了关于很多你的事情,但接下来的日子里我会陪你直到永远”少女的心事在那个男孩笑眯眯的把草莓递给他时,心就已经沦...

蒙特祖玛也默默听着,并不是为了听雷德讲话,而是想知道金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发生了什么“我错过了关于很多你的事情,但接下来的日子里我会陪你直到永远”少女的心事在那个男孩笑眯眯的把草莓递给他时,心就已经沦陷了“我直到现在才认清自己的心意”

其他人虽然嘴上没再说,但也竖起耳朵听着

在金丹尼尔和蒙特祖玛生活了两个月多,金他们却要离开了,在这天,天和往常一样,清风轻轻拂过发梢,空气中带有一丝清爽

“你们要走了对吗”蒙特祖玛说着,眼角中似乎有眼泪滴下起“嗯,抱歉啦,和祖玛生活的这段日子,我很开心哦,不过我呢还得去参加凹凸大赛,改变登格鲁星的命运,等我参加完凹凸大赛,我和丹尼尔到时候带祖玛去登格鲁星玩啊,我还有个妹妹叫秋,秋天的秋你们两个都是女孩子,也都差不多大,肯定能玩到一块去的”

“知道了,我会等你回来”“嗯祖玛下次不要再哭啦,祖玛一直都是一个很坚强的女孩子呢,听说吃草莓的人会变得幸运哦,所以我希望祖玛会一直幸运开心快乐哦”

“再见了金”蒙特祖玛看着金他们坐上飞船,向他们招手,但是却有一种预感,金坐在这飞船后,他们也许就再也进不了了

“我好像找不到金了”

“金,我没在哭了,我一直在等你回来,你去失言了,但是这一次我一定会等到你的”

“啊啦啦,事情好像变得有点有趣了耶,没想到那个大赛第一旁边的家伙竟然也和金认识,好像是情敌呢,不过我可不会输”凯莉说着

“诶,祖玛和我一样是情敌吗,虽然但是经我不可能让出去的,金和我像故事中的男主角,都因为是一些事情分开,结果现在我们又相逢了,多么像小说中的剧情啊……”

我跳再跳

到了直接参加凹凸大赛,“这里就是凹凸大赛吗好壮观诶”“金,小心一点啦,这里高度大赛会有很多危险的”

金他们来到凹凸大赛,通过裁判球的指引,去到了领取元力的地方,“规则好多耶”“没办法只能看了”他们一张一张的看完了规则

裁判球估计想哭毕竟没有几个人会像他们一样认认真真的看完规则了

“各位参赛者这里就是我们领取元力的地方哦,只要你往这里注册下去就可以领取到那些炫酷的元力技能啦”

金看着手里金色的小箭头,眼底里满是怀念,现在还记得那一幕

一个小小的少年,跪在创世神的神像前,在庞大的圣殿中显得格外渺小“创世神!!!”少年拖着残迫不堪的身体,跪在创世神神像前,嘶哑的吼着,“为什么?为什么不救救骑士圣殿,为什么菲利斯师傅,为什么会有骑士诅咒?!”

“那如果要你所有的力量呢,你以后可就再也用不了骑士的力量吗,如此你可愿意

金笑着笑着就哭了,那是笑容中带着诀别坚定以及释怀的笑意

少年跪着,双手合十,“我愿意以生命和我所有的力量启示,成为您的信徒,只求创世神能解除菲利斯师傅身上的骑士诅咒,使骑士圣殿再复辉煌”

我是骑士的一份子,菲律师师傅为了让我不受到诅咒,并没有让我拜师,而是传授我骑士的精神意义,还有学武,这样子我也算半个骑士吧!只是有点可惜以后就再也拿不起…但是一想到师傅不会再受诅咒的折磨,我就觉得已经很好了,这么一想我觉得还挺值的呀

……

“好久不见了”金的眼底满是怀念,以及充满着对这个元力的眷念,眼神中藏满着回忆,他把矢量变成一把剑的模样,极其熟练的把矢量背在背上,好像这个动作他已经做过无数次了“诶金你的元力是什么,好像一个小箭头啊,我的原力是代行神指”

“嗯,叫矢量”

“诶,你们看那个叫金的上届参赛者跟这届大赛前二的参赛者秋元力好像啊,都是箭头,听说他们是兄妹呢”一些无关的路人甲

“等一下,为什么秋小姐和金师兄的元力很像,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有谁干预了这

些……”安迷修的呆毛立了起来他低着头,手撑着,脑袋想着“唉,果然在下还是不适合动脑,等一下,菲利斯师傅,原来是这样吗”安迷修抱住自己的脑袋,蹲下,笑了,笑的很无力,恍惚中好像有几滴清泪落到地上,不过很快就消散完了“难怪…难怪,金师兄明明天赋很好,自从那次之后却再也没有拿起矢量,我怎么那么傻,竟然被漏洞百出的借口糊弄过去了”无力的把手捶到地上,锤了好几下,手都流血了,还掺杂着一点碎片

到了预选赛,这次金凹凸大赛没有迟到,所以成了大赛第一,丹尼尔是大赛第二,这天他们正在森林走着正好听到别人说了关于新人杀手的事,所以他们对此很感兴趣准备去看一下这新人杀手到底是个什么角色

“嘿嘿,金我准备好了那个稿子,到时候你就躲在石头那里照着这个稿子念就行了,来来,我先给你去演示一遍啊”

接着丹尼尔开始了他的表演“呜呜呜,请不要伤害我,我只是个还没实现梦想的新人”他双手捂着眼睛,带着哭腔一个接近两米的大男子,就这样哭了起来,场面特别的壮观

“嗯,真想不出来裁判长之前居然这么豪放”

“大哥关于裁判长的资料还要再更新一下”接着卡米尔,就在资料上多写了一句好像是个中二病,还有待观察

“啦啦,真是没想到啊,裁判长之前居然这么的,呀”凯莉笑着

“格瑞,我哥哥居然能忍受他这么久,要是是我我早就一拳上去了,居然感让我的哥哥说这些话”

“衰仔,看那个裁判长好恶心诶,一个大男人装成个女人的声音”

观赛团

“哎呦,真是没想到啊裁判长居然这么的”

“他是不是脑子有点问题”

“他真的是现在这个裁判长吗”

“啊,丹尼尔,这个我真的读不了啦,要不我们去赞德,让他来读喽”

然后呢他们就在森林晃来晃去,结果呢对面突然飞来把绿色大刀

“啊,美人师兄不可以这样的,你这样是不讲武德,下次我要去跟金说”

“菜头,你先看看是你嘴快还是我的刀快”

结果金他们碰到了雷蛰和赞德

“诶,是赞德他们耶,我们快走吧,赞德,阿蛰”

“啊啊,是金,美人师兄,你别败坏我在金面前的形象啊”

“放屁!你还有什么形象可说,你的形象早就没了”

金终于和赞德他们碰上面了

“巴拉巴拉,嗯,所以说事情就是这样,我们两个都读不好,所以就来找你们两个帮忙读一下那个,然后去引那个新人杀手出来”

“所以说这件事情为什么要我去呀”

雷蛰说“不然呢,难不成让我去,不是你去是谁去,我们之中还有第三个人吗,不了,你就再去找一个人来组队,找不了就别在这里叫”

“行行行我去就我去”

赞德也是演技大爆发,把那短短的文字的那叫一个如声如绘

他们去打了原先预定好的地方,开始准备捕捉新人杀手

“呜呜呜”赞德开始假哭,蹲在地上,开始表演,果然新人杀手被吸引过来了

“请不要伤害我,我只是个是一个还没实现梦想的新人,请不要伤害我,呜呜”

“是他,嗯在下可以说在下不认识他吗”

以下为作者的一些废话,可看或不看

雷蛰和赞德都是上届大赛参赛者

金和丹尼尔来到了印加王族,也叫阿兹特星,在这里,遍地都是风沙。他们向前走去

忽然,一把大刀正指着他们“你们是谁,来这里干什么”语气很冰冷,但是声音却是的还没成熟的小女孩

“哈哈,别急别急,有话好好说,先把刀放下”丹尼尔举起双手,尴尬的笑了笑

“先把刀放下吧”屏幕上出现的是幼时的蒙特祖玛,她放下了刀,冷冷的看着金和丹尼尔,“印加王族,已经堕落了”

“祖玛,祖玛屏幕上那个是你吗,是不是你的小时候啊,原来你小时候就和金认识啊,我也是小时候就和金认识的,你知道吗你知道吗,我之前一直跟你说的那个人就是金哦,他真的超级超级的棒……”“闭嘴雷德”...

“祖玛,祖玛屏幕上那个是你吗,是不是你的小时候啊,原来你小时候就和金认识啊,我也是小时候就和金认识的,你知道吗你知道吗,我之前一直跟你说的那个人就是金哦,他真的超级超级的棒……”“闭嘴雷德”

“印加王族吗?倒是听说过,不过没想到会是个虫子”

“大哥,需要我查一下吗,资料显示印加王族曾是宇宙中最骁勇善战的民族……”

印加王族曾是宇宙中最骁勇善战的民族,神明赞许他们的勇武和正直,赐予了最富饶美丽的星球、尊荣崇高的地位、和无数忠诚勤勉的臣民。但富足使人堕落,昔日英勇杀敌的印加王族子弟们,开始终日饮酒狂欢,欺压自己的族人,印加王族堕落了,再由于之后的种种,以及七神使的叛变,七神使除去了创世神的眷族,其中包括印加王族,漂流星,雷王星,骑士圣殿,守望星……而如今,印加王族的末裔,只剩下了一个人蒙特祖玛

“七神使,守望星原来是这样才才,连金都离我去了,七神使这仇我一定会报的”格瑞握紧拳头砸下了地面地面顿时就裂开了

“印加王族原来是这样才覆灭的,在将来,我一定会会…”

“大伯就是被那群垃圾虫子,雷王星也不会混乱,大伯不也不会死”雷狮在心里想着

“漂流星”原本无动于衷的银爵,脸色终于有了变化“漂流星七神使我一定会复仇”

“骑士圣殿,原来原来一直都是那么回事,难怪师傅会突然,师兄也不会离开我们独自来到凹凸大赛,寻找解决诅咒的办法,甚至连骑士也不会灭亡,难怪最后师兄再也没回来过,如果没有七神使,也不会有骑士诅咒”

丹尼尔“七神使,金,我一定会找到恢复记忆的方法”

雷蛰手上青筋暴起,捏碎了原本正在把玩的高脚杯“如果不是他们,大伯,大伯也不会死”

“小妹妹,你叫什么名字啊,你是印加王族的末裔吧”

“你们来做什么,有什么目的”“好啦,先把刀放下,多可爱一个小女孩,拿着刀干什么,我们只是要去参加凹凸大赛,但是因长船故障,结果来到了这里”金说着,一边用手揉了揉蒙特祖玛的头

“那个我擅长写诗,他们都叫我诗人,你可以称呼我为诗人,你叫什么名字”

“好啦,他叫丹尼尔,我叫金,你直接叫我们名字就好”

“金”

◆是,自己咳个半死时的产物,写花吐症就因为同样是咳得半死

◆管你暗恋还是被暗恋,都给我咳!!

〖设定〗无论为暗恋/被暗恋者,都是先咳对方颜色花瓣,最后才是自己。

eg:金→瑞,瑞先咳蓝色花瓣后咳紫色,金先咳紫色后咳蓝色;瑞→金,瑞先咳蓝色花瓣后咳紫色,金先咳紫色后咳蓝色。

0.0

午夜,伴着魔兽嘶鸣的吼叫声,一场病症席卷了整片凹凸大赛场地。

不知缘起的喉间异样感,和此起彼伏的咳嗽声一同,迎来大赛的晓露清晨。

1.

在终端系统客服反馈中心,客服系统即将被参赛者反馈...

在终端系统客服反馈中心,客服系统即将被参赛者反馈瘫痪之时,大赛公告终是给了参赛者们一个官方回复。

【昨日,大赛场地被神秘病毒袭卷,无人幸免。该病毒袭来原因未知,病因未知,感染方式未知。

已知病毒感染症状为[喉间异样,咳嗽时会带出少许花瓣],短期内并不致死。

具体诊治方法尚且不明,但主办方定将全力以赴,为各位参赛者找到此病毒最优解。】

【另,大赛方于任务栏添加一项新任务〖辅佐大赛方查找关于此病毒毒性与解药〗。任务不计时不计量,参赛者先到先得。彼时,大赛方将予以辅佐者一份丰厚的积分大礼包。】

“咳……”

一声闷咳从丹尼尔喉间发出,使得他身边一众裁判球发出惊喊。

“丹尼尔大人!”

“无事。”丹尼尔将手中花瓣碾碎,继续指导裁判球执行公务。

2.

“咳咳咳!”

“我觉得…咳,我觉得吧,我会是第一个因这怪病咳死过去的参赛者……咳咳咳!”

说完,金咳出不少破碎的花瓣。

凯莉一把拍上他后脑勺,愠怒:“可住嘴吧,蠢金。没发现你越说话咳得越厉害吗?”

“难道我不说它就不咳了吗……”

“你可以参考格瑞,他就没咳过。”凯莉侧身,示意金看向早就倚在墙边,等着他们出门的格瑞。

“真的吗,格瑞居然没有得这个怪病?”金欣喜的看向格瑞,他们小队还是有幸存者的!

“。”格瑞没说话,只在金凑过来的时候,给他展示自己手中的花瓣。

金看着那稀碎的蓝色花瓣,语气稍带惋惜:“格瑞也没能幸免吗?”

凯莉诧异于他的忍耐力:“那还真是厉害,站这里这么久了,都没发出过一次咳嗽声。”

“好了,反正这病毒现在除了带来咳嗽和花瓣,也没什么坏处嘛。我们还是快点去狩猎吧!听说今天刷新了新的魔兽呢!”

“听你的,先狩猎。但先说好,如果关键时刻因为你坏事掉了链子,我可不会管你。”凯莉足尖点地,跃起的瞬间唤出月刃,一骑绝尘。

“放心吧,这次绝不出差错!”金也不落后,召出矢量疾走就跃身上去。

临行前他还准备搭格瑞一程,却被他拒绝了。

格瑞表示,他的元力储备足够他到狩猎场地。

3.

“这都是些什么东西……”

埃米发现,他现在咳出的花瓣已经不仅仅是淡蓝色了,还带出一些深蓝色花瓣。

“这花……熟了?”

闻言,艾比直接给他一击暴扣:“衰仔你在说什么鬼话?这花瓣怎么可能是熟的?!”

“花瓣并没有熟,而是参了另一种花瓣。”安迷修看向埃米手中还捧着的花瓣,得出推论。

“另一种……咳——”艾比话还没说完,就被喉间的异样感打断,她忙用手捂住。

再摊开,手心中躺着的,赫然是红蓝交错的花瓣碎片。

艾比呢喃:“是淡蓝和红色的……”

“所以,都开始出现第二种颜色花瓣了吗?”安迷修摊开掌心,是淡蓝却混杂着一些蓝绿色的花瓣。

埃米:“如果浅蓝色花瓣是每一个人都会有的花瓣颜色,那第二种颜色或许是破解的关键。”

“如果以这个为突破口,那我们的积分大礼包不就指日可待啦!”

艾比兴奋之余一掌拍向埃米,引得埃米敢怨不敢言。

4.

“大哥,你还好吗?”

“不太好。”

因昨天狩猎尽兴而喝高了的雷狮,今天只觉得头痛欲裂,再加上这莫名其妙的病毒袭击,他现在简直不能更酸爽。

卡米尔看向床头柜那参杂了浅蓝色花瓣的半碗醒酒汤,酌思之下,问:“醒酒汤是否需要再盛一碗?”

“可以。刚才的只喝了半碗不到。”雷狮示意卡米尔出去,他需要调整一下自己。

“卡米尔,雷狮老大怎么样了?”帕洛斯倚墙,侧身看向卡米尔,语气莫测。

卡米尔看着他,神色不变:“喝了半碗。”

“这样啊。”

“你好像很失望?”

“怎么会呢,只是在想。雷狮老大在这醉酒和病毒双重打击下,会不会……”

帕洛斯的话只说到一半,故意没说下去,末尾语气上挑间添了分不怀好意的玩味。

他的话语引得卡米尔那墨蓝色的眼睛,警告性的看向帕洛斯花瞳。

5.

“老大老大!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好一点?”雷德满眼期待的看向嘉德罗斯,也不知自己方才的提议是否有效。

嘉德罗斯试了试,真的没有了那种异样感。

试验成功的他,于唇角扬起一抹讽笑:“雕虫小技。”

雷德见真的有成效,对自己推测的正确性有了小骄傲:“我就说吧,如果是病毒的话,肯定禁不住大人你的超高温!这不,直接就全军覆没了!!”

“的确是你的功劳。”嘉德罗斯冲他一笑,认可了雷德的这番话。

嘉德罗斯招手示意蒙特祖玛上前,替她灭去体内病毒。

嘉德罗斯手中蓄起元力,看着这单膝跪在自己身前的女性下属,道:“会有点难受,忍下去。”

“是,大人。”祖玛谦恭回答。

嘉德罗斯的元力印在头盔之上,灼热的元力自头部向身体各处流转。

祖玛能感受到,体内带着灼烧感的元力在流遍全身后,便通过自身经脉顺着血液汇于心脏,最后尽数涌向喉间——病毒聚集地。

此过程历时不长,身体却易因元力的灼烧感引起不适,升起排斥之意。

祖玛谨听嘉德罗斯方才的话,压下自己身体的本能反应,不去打断元力的传输与流转。

事实证明,嘉德罗斯那灼热的元力技能,只要把握得当,就可以在灭去病毒的同时还不损伤人体。

蒙特祖玛运起元力查看自身后,并未发现异样。

她转而看向从一开始就待在一旁的雷德,问:“雷德,你确定你没有感染病毒?”

突然被提及的雷德回应:“确定啊。我没有被感染,也没有不舒服的异样感,更没有出现的花瓣。”

雷德话落,在场三人也不言语,各自思考着关于这病毒的事。

“可能……因为我是改造人?”雷德也不确定是否真同自己所说,因为是改造人而幸免于难。

6.

“哇疼疼疼,格瑞你轻点!”金觉得格瑞变了,以前他给自己上药,可从没这么疼过。

“安静。”

“!”金闭上嘴巴,看向一旁幸灾乐祸的凯莉。

他刚想说话,又是一阵咳嗽,这次已经不仅仅是破碎的花瓣了,而是整片整片的花瓣,依稀能辨别出都是些什么花。

“咳,我觉得吧,在病毒致死之前,我可能会先被这些花瓣给噎死。”金看着手中满捧的花瓣,不由感慨。

可除了金,她和格瑞两人都只吐出两种花色的花瓣而已。除开一开始她和格瑞共有的浅蓝色,格瑞的第二种花色是紫色,自己的则是深蓝。

第二种花色,对应了她和格瑞的瞳色。但参考物过少,她还不敢肯定。

想到这里,凯莉看向金手中的花瓣,真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凯莉面色不改,依旧调侃着金:“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这些花瓣都成型了,再过不久,你应该会吐出整朵的花。到时候,可有你小子好受的。”

“不要吧……这种死法超难受的,而且一点都不酷。”金吐吐舌,带出残留的最后一片花瓣,浅金色的。

“嗯,口含满嘴的鲜花去世……还别说,挺有新意。”凯莉摸上自己的下巴,真的有在考虑金所说的死法。

“凯莉!”

不待凯莉反击他的话,终端传来新的公告消息。

【经大赛方紧急会议讨论,决定予以此病毒引发的症状定名“吐花症”,此病毒定名“吐花症病毒”。】

【各位参赛者,经过大赛方的排查与参赛者辅佐的反馈。可推断由“吐花症”病毒所引起的症状中,所吐的花瓣颜色与顺序,具有一定规律。】

【所出花瓣颜色,代表患者暗恋/被暗恋者的瞳色。先吐出的花色,为参赛者的暗恋者瞳色,后出现的花色,为被暗恋者——也就是参赛者本人的瞳色。】

【对于吐花症的研究,大赛方与辅佐官暂且研究至此。解药一事,尚无可得。】

【还请辅佐官们,后续可以继续踊跃配合大赛方的调差研究。】

查看过最新公告,金看着自己手中这五颜六色的花瓣。

除了沉默,还是沉默。

“难道……我竟是个爱而不自知的大渣男?”

“宾果~正确答案。”凯莉这话,纯属是想让金的误解更深。

她一听就知道是这小笨蛋误以为【参赛者的暗恋者】是指参赛者自己暗恋的人,却不知所指的人分为两种。一是参赛者本身暗恋之人,二是暗恋参赛者的人。

有了这最新调查,凯莉已经明白了花色所代表的含义。既然如此,那何不闹大一点呢?

毕竟,谁看热闹会嫌事大啊?嘻嘻。

7.

“金金金!你还好吗?”

艾比已经慌了,她没想到会因魔兽的攻击侧偏导致箭矢与安迷修凝晶相触,进而导致箭矢飞向不可测的方位。

差一点点,就差那么一点点,就会打中金啊!

好在金反应灵敏,一个侧身躲过了箭矢,否则的话,艾比可能要自责死。

她怎么可以因为这种失误而伤到金呢,如果真的害他受伤了,她简直就是自己此生的千古罪人!

“我没事,艾比,你别晃了……我有点晕。”金在被艾比抓着肩膀摇晃开始,就已经举手投降了。他知道,这小姑娘一旦慌乱起来,可不容易被稳定下来。

听到金的话,艾比连忙松手,在金身边打转,看他有没有受伤:“呜哇——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金你没受伤吧?快让我看看你是不是真的没有受伤?!”

其余人看着解除危机后就闹着金的艾比,并没有上前阻拦的意思。

一来有个凯莉想看戏,二来埃米阻止不了他姐,三来安迷修稳着基本素养不打扰他人,四来格瑞需要保持他目前展现的人设。

“好了艾比,我真的没……咳咳咳!”金觉得差不多可以让艾比放开自己了,话没说完,喉间的瘙痒感突然加剧,使得他一阵剧烈咳嗽。

“唔——”

金他们已经习惯他会吐出五颜六色花瓣,可安迷修几人没有啊。

这还是他们这么久以来,遇到过的多颜色花瓣……

“唉,居然有朵快成型的?”金眼尖的在一众花瓣里找到一朵稍微完整的,将它单拿出来研究了会儿品种。“这个好像是……紫藤花?”

“金,你还记得吐花症的花色规律吗?”凯莉眼珠子一转,想使点坏点子将这件事变得更有趣点。

“记得啊,不就是参赛者的暗恋者眼睛颜色吗?这可难不倒我。”金特别骄傲的回答,他可是记住了关键信息的。

“那你觉得,你这位紫藤花色眼睛的暗恋者会是谁呢?”

凯莉调笑的语气不减,他可是看到了,在自己话音刚落的时候,那位大高手握拳的小动作。

“啊?这个嘛……”金煞有其事的摸上下巴,回想自己身边紫色眼睛的人。

他将小小的紫藤花举起,举至眼前仔细揣摩。

倏地,他看到花朵后的视野中出现了一双紫色眼睛。

“!”

“挺热闹啊,都聚在这做什么呢?”海盗头子扛着那威风的大锤,领着海盗团往他们走来。

“没做什么。”金将花朵藏在手心背到身后,内心一片震撼。

就刚才那一瞬间,他看到紫藤花的颜色和一双紫色眼睛融为一体。正错愣间,他听到了雷狮那熟悉的音色。

不会吧!我居然暗恋雷狮!!我怎么不知道这种事?!!

“是吗?”已经清醒过来的雷狮,倒不介意陪他闹会。看着他遮遮掩掩的小动作,雷狮玩心顿起,朝金走近。

“理他远点。”

不等雷狮上前,格瑞已从一旁速移到金身边。

烈斩锋利的刀刃朝向雷狮,危险讯号一触即发。

8.

砍完最后一刀的格瑞站在一旁,等着金进行他最爱的清点环节。

葛的喉间异样感加强,再一张口,便是几朵带着残花的淡蓝色花朵现于手中。

“星兰花,也叫蓝星花,淡蓝色花瓣的它,很像某个人的眼睛,不是吗?大高手。”不知何时出现的凯莉正一脸玩味的看着格瑞手中花朵,眼中的调侃不加掩饰。

没格瑞没有回她的话,只将拳心一紧,莹绿色的元力波纹流动在拳心周围,再一张手,花瓣尽数粉碎。

“星兰花的花语,‘互信的心”和“珍惜当下,把握现在’。虽然不知道和这次的病症有没有关系,但话我就说到这了。接下来,就看你如何选择。”

凯莉说完,在转身的瞬间抬手将披散的长发往后一拨,任由微起的轻风将发丝吹气,留给格瑞一个酷飒的背影。

格瑞看着站在阳光下,正两眼放光开宝箱般清点战利品的金,心下触动,回想方才凯莉的一番话。

珍惜当下,把握现在么……

END.

◇好了,到这就完了吧。下面的不要看,为了你们对本文那本就不大良好的感观收手吧。

后续是有第三次的公告,告诉了他们症状的解决方法。

包含嘉德罗斯的高温灭菌和雷狮的高温杀菌,其次还有亲亲消除法。

找到自己喜欢的那个TA嘴一个就可以了。

因此,刚得知最新消息、且正处于修罗场的金,感受到了莫名其妙的虎视眈眈。

这个修罗场的形成是因为前面格瑞和雷狮打起来的时候,安迷修介入,安迷修介入后不久,这边强大的元力波动引来了嘉德罗斯几人。

〈大混战,我喜欢,但不写〉

嘴了几个后,就出现了类似于农业灌溉里的那种高空喷药一样的剧情。

没错,解药来了,以喷雾的形式喷洒在场地上空,完美解决一切困难。

所以,在故事的最后,会有一个幸运儿喊出那句标题“我还没亲!”

真正的END.

◆希望你们永远不会体验到,嗓子咳哑的痛和那种来自声带的撕裂感

◇卡和帕第一段对话那里,感觉帕像在下药()

◇笑死,有谁猜到嘉德罗斯高温杀毒了?又有谁猜到,雷狮在嘉德罗斯事例的启发后,也给自己灭菌杀毒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虽然说不要太在二次元讲逻辑,但在我这,绝对不可以真的不讲生物学!!!

就算只有一点点,也得按生物学角度来!!

◆◆◆这居然是520那天,我二阳期间写下的玩意儿……你们在快乐520,我在与嗓子作战[bushi]

失设如山不喜勿喷

赤星冲过去,嘴里喊着“我不能倒在这里”

秋有些担忧,她害怕哥哥被这个参赛者伤到,手微微握紧,眉头微皱,眼中满是担忧之色还带有满满的警戒,为什么那时候自己不在哥哥身边,这样就可以保护他,她不希望他受伤。

其他跟金相熟的参赛者也不免有些担忧,其中最明显的如雷狮,毕竟啤酒都放下了,此时正专注的看着大屏幕,而卡米尔创在旁边计算这个参赛者伤到金的可能性有多大,不过好像是0%,帕洛斯呢则是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佩利还是在旁边疯狂的吃肉,因为他知道金那么强,不会伤到他的,...

其他跟金相熟的参赛者也不免有些担忧,其中最明显的如雷狮,毕竟啤酒都放下了,此时正专注的看着大屏幕,而卡米尔创在旁边计算这个参赛者伤到金的可能性有多大,不过好像是0%,帕洛斯呢则是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佩利还是在旁边疯狂的吃肉,因为他知道金那么强,不会伤到他的,再不济不,还有那个黑东西保护吗?所以放心的在那大口吃肉。

果然不出所料,赤星还没碰到金,就被金一拳砸了过去,硬生生打打飞几米远,赤星直接撞到巨石上,雷蛰则慢慢的走近,然后直接用匕首抵着她的脖子说把积分交出来,事情没有办法,只好把自己的所有的积分都转给他,雷蛰反手就还给了金,在转给金的时候,是用他的元力击中雷蛰,赶紧逃走了

赞德原本想追上去坐着重剑就往上冲,金却说“别追了,放长线钓大鱼,大鱼可不是一时半就钓的起来”,雷蛰环抱着双手在旁边接过话再“说这不还有一个吗”

“所以你们刚刚都是装的,我说怎么让她逃走了,还以为是你侦察力警惕性下降,结果你是装的,还把我我丹尼尔都蒙在鼓里,还有没有点人性啊”

“不这样你怎么演戏,就你那演技,傻子也能看出来,演戏要有真情实感,不真点,怎么骗的他上当,而且被蒙在鼓里的只有你。丹尼尔可是一早就看出来了”

丹尼尔在旁边笑眯眯点头。

“我就说渣渣什么时候这么弱了,当年把我摁在地上打的实力呢?果然是装的不过那个渣渣要更渣渣”

“骗子哥哥的演技可真好啊,连我都被骗过了呢,不过我很早就看出来了”帕洛斯心里想,但是他是绝不会相信金会被那个参赛者伤倒,因为他亲眼见过金一个人打十几个人的,那场面他现在都还记得。

“真不愧是你啊,还是那么强,不过我一定会追上你,能够和你并肩同行”神秘的紫眸又锐利起来

“强很强就像那次一样”

“我一定会追上你”蒙特祖玛想着

“啊我不管,你们都欺负我,金不给一个抱抱我就好不了”赞德转身就向金卖惨,暗暗排挤了队友一番,丹尼尔和雷蛰脸上的笑容黑了几分拳头硬了

作者有话说

第一更,首先我明确表明我这里不接受蹲蹲,以前那些作品就算了,但是从这个作品起就不能再留,不然我发现一个我就停更一周,然后五更我也减一次

入眼是一片金灿灿,在登格鲁星,一个金色的小脑袋正在寻找着什么

秋震惊的看着大屏幕,双瞳顿时放大,湛蓝色的眼睛里此刻充满了震惊“那是我,为什么我会出现在在屏幕上,不是看上届大赛参赛者的记忆吗,难道说是哥哥”秋撑着脑袋思考

格瑞此刻的眼神里也是充满了震惊,同时还透露着担忧,充满神秘紫色的眼睛中,担忧的眼神特别明显“秋姐,那是”

秋此时已经安抚好了自己的情绪,但眼神里还是充满了震惊,思念快从眼睛里溢出来了“对,是哥哥”

格瑞颜色看似平常,捏紧的拳头和手冒出的青筋,暴露了他此刻不平常的心情“终于找到你了”

参赛者们看清了那个小孩,震惊的发现,...

参赛者们看清了那个小孩,震惊的发现,那个是大赛前三的参赛者秋

“找到了”稚嫩的童声响起,“终于找齐啦,可以给哥哥做花环啦”屏幕上幼年的秋,在满是矿山的星球找到了花

“这破地方还有花”雷狮海盗团,雷狮的眼神充满了不屑

帕洛斯双手摊开,眼神里充满了无辜“哎呀呀,没想到大赛第一以前竟然是在这里生活的”

佩利佩利在那里啃着鸡腿,已经吃十几个了,没看到旁边的裁判球都快哭了吗

卡米尔此时双手正在不停地动,正在记录信息

幼年的秋把花环做好后,向一个地方跑去,这里的人们脸上都带着惊喜,看见秋跑了,纷纷喊到让她跑慢点,别摔倒了。

秋跑到个地方,看见了个人,那是个怎样的人呢,金色的长发飘散着,披着,特别耀眼,虽然没有看到他的正面,但一眼就能看出来他绝对是个美人,倾国倾城的美人。

“哥哥”,“秋怎么啦,咦这是花,在登格鲁星还能找到这么多的花,辛苦你了,谢谢秋,哥哥很喜欢”屏幕上的人未露出全脸,只是露出了下巴,但却特别漂亮

“秋姐,是哥哥”“对,这是哥哥走的那天,也是我最后见他”秋回想起以前,如果是在以前一定会有一双温暖的大手抚摸着他的脑袋,温柔的问道“秋,怎么啦”把自己抱在怀中听着自己的哭泣,看着自己发呆,而如今却再也无法感受这种抚慰,秋双手环抱着自己,没眼睛凝固着伤心和思念,平日里闪闪发光的眼睛朦胧

随着镜头渐渐放大,终于看清了那个人的全貌,该怎么说呢,金发蓝眸,仿佛天使一般的面孔,眼睛温柔的像水。

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这些诗句都不足以形容他的漂亮美貌,就连他的声音也是那么的温柔,像天使的声音。

众人看到他的脸,都情不自禁的脸红了。

佩利此刻非常惊喜的看着大屏幕,一下子掀翻了桌子,连嘴里的鸡腿掉了也不管,激动的大笑起来,嘴里喊着终于找到你了

帕洛斯明知道一个骗徒最不该露出自己真实的表情,而现在却情不自禁的露出了一个真正的笑容,眼框湿润,眼神中是藏不住的眷恋,满眼的深情快溢出来了,嘴里喃喃自语骗子

卡米尔虽然脸上仍是不动声色,但是微微颤抖的手,和打错的文字显示了他此刻的心情不平常

雷狮一下子摔碎了喝啤酒的杯子,双手撑着桌子,自己的位置,马上站起来,看着大屏幕,眼神中的怀念是也藏不住的“小鬼终于找到你了”

嘉德罗斯此时已经顾不上和秋打架,他抱着他的棒子,靠在大厅的柱子上,低着头让人看不清他的神情,但仍然能听到他的一声低语“老师”

蒙特祖玛低着头,头上的头盔挡住了她的眼睛,让人看不见,不过要是有人能摘下她的头盔的话,就能看见她像一个真正的小女孩一样,充满了喜欢,脸上的表情很是明显“金,这次我可没有哭了”

雷德原本镇抱着的暗恋小说,啪的一下摔到了地上,翻动的书页仿佛正显示着他们的曾经回忆和过往,此时他也顾不上去捡了,继续呆呆的看着屏幕,好像要把屏幕上人的脸刻在自己的脑海里一样,想在多看几眼,不然可能就像上次那样找不到了“金,这次……换我找你吧”

秋此时只是呆呆的愣住了,此刻只想多看几眼屏幕上的人,再多看几眼,就怕屏幕上的画面会如同那个人一般,突然就消失不见了,她带了些哭腔“哥哥,这么多年来,我找了你好久,你到底去哪了”秋连不住,捂着脸,蹲下身,低声哭泣

格瑞好看的眼眸中此刻充满了思念,眼底的爱恋温柔似水般溢了出来,但更多的,是怀念“金”

安莉洁闭上眼祈祷着“神说安莉洁会找到金的,金,下次一起捉蝴蝶,吃柠檬”

凯莉直接咬碎了嘴里叼着的棒棒糖,睁大了眼睛,站起身,不再靠着星月刃“你明明说过,会来找我的”

凯莉很可爱的啦,才不是他们说的魔女呢

我呀,来自登格鲁星

回忆中的那个少年,温柔的眼神仿佛包容着世间万物,那温柔的人生就像一坛醉人的美酒,

这样的目光,只要对上一眼就沦陷了,正值傍晚,朝阳斜照在少年身上,给少年周围度上一层光,此刻他就像降临人间的天使一般,让人再也移不开目光。

最要命的是,天使笑了,笑得特别漂亮,很灿烂,像太阳一般温暖的笑容,却又不如同太阳一般晃眼,反而如同月光一样,悄然无声的度到世间万物的身上,那一抹笑容,使她再也忘怀不了,没想到大名鼎鼎的魔女,也会有轮陷的一天呢

紫堂幻微微低着头,眼镜反射着光,直愣愣的看着屏幕,大脑有一瞬间停止思考,只想着屏幕上的人“金,好久不见我变强了,也变自信了,可我却…我找不到你了”虽然我变强了,但我也失去你了

艾比哭了,眼眶边红红的,脸上还有着泪痕,看着屏幕上的少年的笑容,突然回想起了那一次,那个少年也是笑了,看着他们打闹于是被逗笑了,少年浅笑盈盈,宝石般的蓝色眼眸澄净清澈,眼中也含着点点笑意,阳光仿佛融入了他的眼睛,使整个世界变得明亮而又温暖。

艾比回忆起曾经,那个少年就在他们身边,而现在,少年已经离去,好像想把屏幕上的人带出来,站在他们跟前,告诉他们一句,他回来了

“白马王子”

埃米就算被艾比揪着呆毛,也不想去管了,只是一直看着看着屏幕上的人“金”

刷到了一个病娇和社恐的设定,索性就代了,别问为什么代雷总,问就是最近寡淡太多了,想开点车。

all金汤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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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照进一间房间,一抹温柔的阳光照在少年的脸上,被阳光吵醒的少年微微睁眼,迷茫的坐起身来,揉了揉眼睛。上半身是昨夜耕耘之后的战果,脖子上的草莓,肩膀上的牙印,被玩的有些红肿的樱桃。

少年像是习惯了一样,身下已经被清理干净,只是传来一阵阵的疼痛。忍受着疼痛下床寻找新的衣物好遮住身上的标记。

这时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了,昨夜在少年身上耕耘的主人抱住了正在穿衣的他。

“已经醒了啊,金。还以为会多睡一会呢。...

“已经醒了啊,金。还以为会多睡一会呢。”

说着亲上了金,享受着今早的福利。被迫缠住的金只得努力着回应,直到稍稍喘不上气来,才拍了拍那人的肩膀,以示警告。

“哈……雷狮……”

银丝相连似乎不愿分开,金大口喘着粗气,连要说出口的话都不是很利索。

“要出门吗?”

看着金的表情,雷狮冷不丁的来了这么一句,果不其然,立刻看到金恐惧的神情以及抗拒的摇头。双手紧抓着自己的胳膊,他说,蓝宝石般美丽的头眸盯着自己,试图来让自己心软。

“不要,不出门好不好?”

雷狮对于金对出门的抗拒,像是早就知道一样。将自己的胳膊从金的手中解救出来,丝毫没有因为金的态度而放弃自己的想法。

“不可以哦,金不是说好的吗?每三个月都要和我一起出去一趟。”

金十分厌恶出门,对于出门和外人交流几乎有了排斥的心理,本来这种情况还不是很强烈,但自从雷狮单方面将自己囚禁起来半年后,这算得上是金第一次出门,多年对他和雷狮这个家产生的依赖性在这个时候却远远小于对房外事物的恐惧。

当时在金被雷狮打晕带到这个房间里的时候,金的确是恐惧的,雷狮表露那疯狂的爱意满屋子自己的照片,有的甚至连自己都不清楚是什么时候拍下来的。或是说惊悚于这么近距离的照片,就像雷狮一直在自己身边一样。

对于雷狮表达的这种偏激爱意,金并没有感到任何的不适,恰恰相反适应良好或者他正借此机会来远离自己恐惧的社交。为此,金开始慢慢习惯有雷狮的生活。

一开始雷狮并不相信金会如此平静的接受自己的爱,为此用锁链将金关在地下室好几个星期之后,通过观察发现,金根本没有任何逃跑的意义,甚至对外界产生抗拒的时候,雷狮才将锁链从金的身上拆下来。

在此期间雷狮不光要应付家里的人还要来应付察觉到金失踪却没有报警的那群家伙。尤其是直接上门来和自己对峙得安迷修。雷狮十分看不起这群家伙,直至有那贼心却没有贼胆干。直到最后只能眼巴巴的看着自己和金走向美好。

但是越久的相处,雷狮就越会觉得自己需要一个机会,一个能让金彻底与外界断绝的机会。在让金习惯和自己这栋房子像处了半年后,让已经习惯了这种生活模式的金从这间房间里走出去。

果然,如预料中所想,金那满眼恐慌的神情,可以让雷狮稍加判断金现在的情况,但是雷狮觉得不够,还需要再去加一把火。

“没什么问题的,相信你自己好吗?只是陪我简单的出去散步。”

雷狮商讨的安慰着金,最终,半强迫式的带着金走出了这间房子的门。许久没有如此直视太阳,让金的眼镜稍微有些受不住,用手稍稍挡住才算是好点,金还在心里,做着自我催眠,只不过是在周围散步,没什么大不了的。

等到雷狮走向人群密集的地方后,金开始慌张了,金紧紧的牵着雷狮的手,生怕下一秒就会和雷狮分散,达到想要的效果之后,雷狮低下头,给予了金一个安抚性的吻。

“要回去吗?”

金之所以会出现这种情况,是因为秋的失踪,所以说对较多人群的交流或者活动都会有恐惧,所以说才会出现那种颤抖的表现。格瑞他们虽然知道是雷狮囚禁了金,但却没有声张,因为他们报以同样的想法,只是没有实施罢了。

☆有一点点黑暗风

☆彩蛋是渣男怎么骗金的

{格瑞}

面对金的时候

“金别哭了”格瑞难得温柔的擦去金发少年的眼泪“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当找到渣男的时候

“就是你吧,伤害金”格瑞紫罗兰的眼睛冰冷的看着眼前的人“……斬了你”

{嘉德罗斯}

“渣渣就是渣渣,这一点点事情都能被骗了。”虽然嘉德罗斯这样说,还是学着雷德给他念的爱情小说里。用袖子温柔的擦去金发少年的眼泪出卖了他。

“区区一个杂碎也敢动本王的人”王耀眼金眸如同看死人一样看着眼前的人“找死!”...

“区区一个杂碎也敢动本王的人”王耀眼金眸如同看死人一样看着眼前的人“找死!”

{雷狮}

“小鬼你被骗了?”雷狮看着眼前哭的眼睛红红的金发少年“小鬼别伤心,那种人你就当做恶心的东西睡上一觉忘了”雷狮抱着金轻声安慰

“找到了就是你吧?伤害小鬼的人。你还真是大胆啊,居然敢碰海盗的宝藏。”美丽如紫宝石的眼睛,平静的就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那么~弱鸡该为了碰了海盗的宝藏而付出代价了!”

{卡米尔}

“金,别哭了”卡米尔温柔的用纸擦金发少年的眼泪“金,我们一起去吃蛋糕吧。吃甜的忘记伤心的事。”

“伤害金的人……”卡米尔毫无波澜的眼睛看着眼前的人“必须……铲除掉!”

{帕洛斯}

“所以啊~我不是早就提醒过你了吗?”帕洛斯无奈的看着眼前金发少年“那个人是一个骗感情的人,现在知道了?”手温柔的擦去眼泪,随便在眼角位置亲了一下“这算是你不相信我的利息,看这不就不哭了~”

“找到找到了~就是你吧?骗了小骗子的那个人,我理解你为什么骗人毕竟我也是~”帕洛斯看着眼前以为自己逃过一劫的愚蠢的人,心里冷笑一声语气一转。虽然还是笑着但是给人一种冰冷无比“虽然我也很想放你一马~但是~你骗谁不好偏偏,骗我最重要的人~所以你死定了~”

{佩利}

“什么!小老鼠你别被骗了?”佩利手忙脚乱的看着眼前哭的很伤心金发少年“小老鼠你别哭!我把所有的肉都给你!不要哭了,好吗?”佩利把身上的所有的肉都给少年,这也算是佩利独有的安慰人的方式吧?

“这个味道……就是你!伤害了小老鼠!”佩利眼里的怒气就像快出来了一样,拳头嘎嘎作响“本大爷!打死你!”

{安迷修}

“王子殿下被骗了?”安迷修看见哭的金发少年“原来如此,那个人真不是人!王子殿下放心以后我会保护你!不会让你再被骗的!”说做了一个完标准的骑士礼。

“你好,在下是王子殿下的骑士安迷修”安迷修站在那个人面前,虽然是笑着但是却让人毛孔悚然“在下拜托你一件事……希望你能永远不要出现在金的面前,可以吗?”

各位~我要在这里抓5个人,抓到的5个人可以选一个攻我会在这一篇下集写~

【all金|文字类游戏】金在学校的一天

ooc预警,自创的文字类游戏,校园背景,没有好人,全员病娇,可以接受再点下去

本文纯属娱乐,现实遇到,就报警快跑!

你点开了一个叫做《请帮助金平安地度过一天》的游戏。

校园背景,故事也十分简单,帮一个叫做金的小男孩度过一天就可以。

你,准备好了吗?

001.

金睁开了眼睛。

他亲爱的哥哥创叫醒了他,此时正坐在床边,温柔地抚摸着金的头发。

创对金说:“需要哥哥送...

创对金说:“需要哥哥送你去上学吗?”

此时金说:

【A.不用啦哥哥,我自己上学就可以啦。】(请移步002)

【B.谢谢哥哥,麻烦哥哥啦。】(请移步003)

【C.哥哥,我不想上学(撒娇)】(请移步结局A)

002.

金拒绝了创的提议。

(创的黑化值+5)

创目光沉沉地看了金一眼,在他的额头上落下一个温热的吻。

“那你自己去上学吧,哥哥先去工作。”

“外面很危险,男孩子在外面要保护好自己。”

金点了点头,他不明白,外面有什么危险的呢?

创是一个好哥哥。

他对金的事无巨细,哪怕是穿衣服和吃饭也要亲力亲为。

甚至连内裤都要亲自帮金换上。

每一天金的内裤都是新的,他也没在意,他从小就是这样,早就已经习惯了。

他独自一人慢慢悠悠往学校走去。

可是他醒的太晚了,哪怕是抄了小路,上学也迟到了。

他站在门外,捏着自己的书包带子,犹犹豫豫地喊道:“安迷修老师......”

站在讲台上的安迷修老师笑着看他,迈着长腿走到金的身边:“金小同学,你迟到了啊。”

金朝他吐了吐舌头:“对不起,安迷修老师。”

安迷修摸了摸金的脑袋,将金带到了空无一人的走廊。

他的眼睛里有着浓烈的情绪,金看不懂,正要开口,就听安迷修问道:“金是一个人来上学的吗?”

此时,金回答:“”

【A.是呀,我是一个人来上学的。】(请移步005.)

【B.没有呀,是哥哥来送我的。】(请移步004.)

003.

金:“谢谢哥哥,麻烦哥哥啦。”

创摸了摸金的脑袋,眼神温柔的好像要滴出水:“没关系啊,金的事情怎么能叫麻烦呢。”

创送他去学校,临下车的时候亲了亲金的额头。

他进了班级,刚坐下他的班主任安迷修就到了。

整间教室还没多少人,安迷修就走到金的身边,掐了掐他的耳垂,声音很温柔:“金小同学今天来的好早啊。”

【A.是呀,我是一个人来上学的。】(请移步005)

【B.没有呀,是哥哥来送我的。】(请移步004)

004.

(安迷修黑化值+5)

金其实心里很没底,明明想说实话,可话到嘴边就变成了谎话。

安迷修沉沉地看了他一眼,突然说道:“撒谎可是个坏习惯啊。”

他贴着金的耳朵,话全都往金的耳朵里钻:“那金今天放学来办公室找我。”

“坏孩子要得到惩罚。”

金打了个冷战,安迷修没在言语,亲自牵着他的手把他送回了座位才离开。

金没多想,安迷修老师总是会叫他去办公室,办公室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安迷修便会将他抱在腿上,细细地亲吻着他的脸颊。

还会将手伸进他的衣服里,摸着他的脊背,替他擦去背上的汗珠。

这些都没有什么,在家里都是他哥哥创在帮他做这些,在学校就由安迷修老师来做。

他刚到座位,他的同桌紫堂幻就靠了过来,推了推眼睛,盯着他通红的耳朵,面露不善。

“怎么了吗,紫堂?”

金有些莫名其妙。

紫堂掏出了手纸,狠狠地擦拭着金的耳垂,直到上面充血,能看到血丝才停下。

他恢复了往日的样子,在桌子底下握住金的手腕,与他十指相扣。

他问金:“刚刚你和安迷修老师在说什么啊?”

“没什么啊。”金想了想,好像与平日并无什么不同,便没和紫堂说。

紫堂的眼底晦暗不明,还没开口,就听到背后传来一声巨响,一个东西擦着紫堂的脸颊飞了过去,留下一道血痕。

坐在两人后面的嘉德罗斯瞪着两人相握的手,竖起了眉毛:“你们吵什么吵!”

此时,金:

【A.维护紫堂】(请移步006.)

【B.向嘉德罗斯道歉】(请移步007.)

005.

金如实地和安迷修说了今早的情况。

安迷修点了点头,没多说什么,亲了亲金的耳廓,声音往金的耳朵里钻:“好孩子。”

“好孩子会得到老师的奖励。”安迷修冲金笑,“金小同学放学来我办公室来领奖励吧。”

金点头答应,安迷修牵着他的手走到座位才离开。

006.

金维护了紫堂。

(嘉德罗斯黑化值+5)

看着面露不善的嘉德罗斯,金丝毫不怕,英勇地挡在紫堂面前,挺起了自己的小胸膛:“看什么看!快点向紫堂道歉!”

嘉德罗斯咬紧了下颌,侧脸线条崩的很紧,眼里藏着火,好像下一秒就要将金吞入腹中。

金被他看的打了个冷战,连忙拉着紫堂的手,转了过去,和他说着悄悄话:“惹不起我们还躲不起吗,紫堂咱俩别和他一般见识!”

紫堂的脸莫名很红,藏在镜片下的眼睛闪烁着光芒。他似乎过度兴奋,摸了摸金的手,又碰了碰金的脸颊,最后将手搭在对方的大腿内侧才消停下来。

金不以为意,紫堂总是这样,喜欢碰他,有时候力道很大,会在他皮肤上留下淤青,被发现了还会以“治疗”的名义叫到对方家中,帮他上药。

紫堂家里有许多的药,一些很香,金闻完之后总是控制不住的犯困,四肢发软,连回家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在紫堂家睡下。

可明明紫堂家的床很软,他第二天早上起来仍旧浑身酸痛,特别是大腿内侧,火烙烙的痛。

一上午的课很快过去,金要去吃午饭。

此时他邀请:

【A.紫堂幻】(请移步008)

【B.嘉德罗斯】(请移步009)

007.

金向嘉德罗斯道歉。

谁不知道嘉德罗斯是远近闻名的校霸,惹上他会有大麻烦的!

下一秒,金就被拎着后领子拽了起来,一阵天旋地转,等再回过神,他已经坐在嘉德罗斯身旁。

嘉德罗斯将他整个人抱在怀里,冲紫堂幻抬起了下巴,面露不善地说:“他今天和我一起坐。”

金看着嘉德罗斯冷峻的侧脸,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只能用唇语对紫堂说“没事”。

紫堂脸色晦暗不明,上课了,他也只能转过头。

(紫堂幻黑化值+5)

嘉德罗斯上课是从来不听的,一直在睡觉,可哪怕这样,整个上午都没人敢和嘉德罗斯搭话。

所有人只能用浓烈的眼神盯着金的后背,想靠近,却又忌惮着嘉德罗斯。

金习以为常,只能无所事事地趴在桌子上看书。

在学校,所有人想和金交友必须经过嘉德罗斯。

对方掌握着他储物柜的钥匙,并在金来上学的第一天,把里面所有的情书丢到垃圾桶里。

自此,交给金的所有东西都要经过嘉德罗斯之手,哪怕是作业,书本,甚至是一根笔。

金从一开始的愤然渐渐平静,他打不过嘉德罗斯,每一次反抗都会被对方拖到角落狠狠地“教育”。

嘉德罗斯不打人,他会用其他方式惩罚他。

例如吻破他的嘴唇,让他喝水都会痛;再比如在他的脸上留下昭然的齿痕,让别人浮想联翩。

今天算好的了。

金苦中作乐地想。

008.(注:都洗手了,洗手了)

“紫堂,要一起去吃饭吗?”

嘉德罗斯面露不善地盯着金。

金“哼”了一声,在对方的注视下又对紫堂说了一遍:“紫堂,要一起去吃饭吗?”

紫堂幻推了推下滑的眼镜,当着嘉德罗斯的面牵住了金的手:“好啊。”

两人牵着手去了食堂。

中午食堂的人很多,紫堂幻拉着金的手坐在角落,这里有一盆高大的绿植,挡住了外面他人炽热的视线。

紫堂点了虾,他帮金剥好皮,再递到金的嘴旁。

金乖乖地咬住虾肉,见紫堂没有松手的意思,便张开嘴,叫紫堂放到了自己的嘴里。

紫堂在他的嘴唇上点了点,眼里流露出笑意。

这一顿饭都是紫堂喂他吃的,哪怕是吃完的喝水和擦嘴,都由紫堂亲手代劳。等金吃完,再由金喂自己。

金眨了眨眼睛,看着紫堂将自己的手指含进了嘴里,抽出来带着波光粼粼的水渍。

他低下头,将那点水渍含在嘴里。

他没觉得哪里不对,紫堂给两人擦了嘴,有一下没一下地亲着金的脸颊。

他每一次都错开了金的嘴唇,或是擦着嘴角,或是落在脸颊,他说接吻要留在第一次,可是什么的第一次呢?

金和紫堂幻吃完午餐,紫堂被安迷修老师叫走,金无所事事地收拾自己的书桌,却从里面掉出一封粉红色的信。

四下无人,一直睡在后座的嘉德罗斯也不在,金的心脏扑通扑通地跳,像是要脱离胸腔的束缚。

他捧着信,像是捧着一封烫手的山药。

“金。”

他好像听到后面有人在喊他的名字。

此时,是:

【A.紫堂幻】(请移步010.)

【B.嘉德罗斯】(请移步011.)

【C.安迷修】(请移步012.)

【D.是自己的错觉】(请移步013.)

009.

“嘉德罗斯,我们一起去吃饭吧。”

(紫堂幻的黑化值+5)

(安迷修的黑化值+5)

嘉德罗斯促狭地看他:“不怕我了。”

金摸了摸自己的鼻梁:“有什么好怕的—你跟不跟我一起吃啊!”

“走!”

嘉德罗斯牵过金的手,两人路过紫堂的书桌旁碰倒了对方的书,金略带歉意地看过去。

紫堂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将书收好,沉沉地看了金一眼。

中午食堂的人很多,嘉德罗斯拉着金的手坐在角落,这里有一盆高大的绿植,挡住了外面他人炽热的视线。

嘉德罗斯将金抱在腿上,脸埋在金的胸腔,像是寻找着什么在上面乱蹭。

金被他蹭的脸红,忍不住推了推嘉德罗斯的大脑袋:“我没有奶。”

【pb了】

被欺负破了,金只能抱着对方的脑袋,哭着叫对方停下,没有。

嘉德罗斯掐着他的腰,说怀了就有了,问金要不要怀。

金哭着说好,怀,他把奶都给嘉德罗斯喝。

嘉德罗斯心满意足,发出了像是大猫的声音。

金和嘉德罗斯吃完午餐,嘉德罗斯被安迷修老师叫走,金无所事事地收拾自己的书桌,却从里面掉出一封粉红色的信。

四下无人,身为金的同桌的紫堂幻也不在,金的心脏扑通扑通地跳,像是要脱离胸腔的束缚。

010.

金扭过头,发现是自己的同桌紫堂幻。

紫堂幻推了推眼镜,圆框的眼镜后藏着一双阴沉的眼。他敛下薄薄的眼皮,平日里带的浅浅的笑容消失的一干二净。

他的声音听起来很冷:“金,这是什么?”

金下意识地将情书递过去,嘴比脑袋快地说:“是情书。”

“谁的?”

“不知道,我还没打开看。”

他有些懊恼,情书落在紫堂幻手里了,他便看不了了。

听到他还没看,紫堂幻的表情有所缓和,他将金失落的神色尽收眼底,眼里闪烁着浓郁的情绪。

金......在失望?

他坐在了金的身边,握住了金的手,力道很大,像是要将金揉碎了,吞金肚子里那般,很疼,但疼痛能让他清楚的知道面前人还在自己身边。

要采取行动了......

金闷闷不乐地挨到下课,此时他选择:(此选项涉及结局,请谨慎选择)

【A.和紫堂一起走】(请移步结局B)

【B.和嘉德罗斯一起走】(请移步结局C)

【C.去办公室找安迷修】(请移步结局D)

【E.自己一个人走】(请移步结局D)

011.

金扭过头,发现是自己的后桌嘉德罗斯。

嘉德罗斯舔了舔自己的脸颊肉,一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金手里的信封,目光灼灼,像是要将信封烧穿。

在金还没有反应过来时,他抢过了信封,当着金的面将信封撕个粉碎。

“你干什么!”金有些生气。

嘉德罗斯拎着金的后领子将他拽到自己的座位上,一屁股坐在身侧,脸色阴沉不定,浑身散发着阴郁的气息。

金看着满地的碎纸屑,心里止不住地心痛,怎么说这也是别人的心意,现在却被嘉德罗斯糟蹋了。

他忍不住瞪了一眼嘉德罗斯,愤愤的,却对上一双幽深的眼。

嘉德罗斯将手掌附在了金的脖子后,像是掌握了金的命运。

“你是我的。”

他说。

“不听话我就把你关起来。”

金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

012.

金扭过头,发现是自己的老师安迷修。

安迷修笑着看他,只是笑意未达眼底。

金猛然从凳子上弹起来,下意识地藏了藏自己的情书。可他那些小动作怎么能躲得过安迷修的眼,他笑着靠近金,双手从金的身侧穿过,远远看过去像是将金抱在怀里,像是情人间的呢喃。

可他的动作一点也不温柔,将金的手反缴在背后,硬生生地将情书从金的掌心抽出。

“金,是想谈恋爱了吗?”安迷修贴着他的耳朵轻声道。

金的耳朵抖了抖:“没,安迷修老师,我知道错了。”

安迷修将信抖开,玩味地看着手里的情书。半响,他将信纸重新折好,放回了金的手里。

他像是一位合格的老师在谆谆教诲,温柔地说道:“早恋不好,金,要好好拒绝啊。”

说完,他还拍了拍金的掌心。

金点了点头,待安迷修走出教室,苦恼地唉声叹气。

013.

金扭过头,身后并没有人,刚刚的声音像是他的错觉。

他悄悄地打开信封,浓郁的血腥味扑面而来,吓了他一大跳。

信纸掉到了他的裤子上,鲜红的血染红了他的裤腿,留下一道血红的痕迹。

他颤颤巍巍地捡起来,上面的血迹还算新鲜,内容有些花了,隐隐能看到—

“我爱你。”

......

满满的,全是我爱你。

鲜血淋漓。

像是将心脏挖出来,一笔一划地写下这一千条爱意。

结局都在彩蛋里

二次更新:很抱歉彩蛋是在lof上写的,没有存稿,然后丢失了(哭哭)

我勉勉强强写了一半,剩下一半我来不及了,我要先去写作业了,等我晚上写完再来更新。

目前彩蛋已经更新到【结局A】【结局B1和B2】【结局C1和C2】

三次更新:不给过

★主打ALL金,德祖不拆不逆

★西幻pa,元力,重生,暂时性盲人金

淅淅沥沥的雨声在耳边萦回,给混沌的脑海带来一丝清明。

昏昏沉沉间,只感到晃动,就像坐在行驶马车里一般。

[怎么?不仅没死,还被人救了吗?]

金自嘲一笑,得是什么人才会救他这样一个废人……

“小王妃你醒啦!”

一道欢快的声音响起,脑海迅速匹配声音主人的名字。

“雷德?”

雷德用着他一贯的欢脱语气回话,试图让这阴沉的雨天不至于死寂:

“是我是我,小王妃累了吧?又是赶路又是下雨的,不过很...

“是我是我,小王妃累了吧?又是赶路又是下雨的,不过很快就到圣空公爵府了,还请小王妃多多担待啊。”

金并未回他的话,因为在他的认知里,雷德早就死了。

[会喊我小王妃的雷德,又快到圣空公爵府……也就是说,回到了去圣空公爵府前的时空?]

[为什么要让我回来?有什么意义吗?再经历一次那些事什么的……]

[我才不想]

看到金转变的神色,雷德关切问道:

“小王妃你怎么啦,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金垂下头,低低地回着他:“没有,只不过是……想起了一些事。”

他记得,在去圣空公爵府的路上还发生了件事,是什么呢……

“以前的事?”

雷德听了,估摸着是他想家了才这样,毕竟这第一次出远门就有可能再也回不去了,

“小王妃是不是想家啦?毕竟所熟悉的大家都不在身边了,多少会有点……嗯、寂寞?”

“不过小王妃也不要太担心啦,就算到了皇都没有认识的人,但你还有我们不是吗?而且朋友都是要慢慢认识的嘛……”

金想起来了,那件事到底是什么!

想到这,金猛然睁开他漂亮的蓝色眼睛望向窗外。

“小王妃怎么了?”

雷德诧异,刚才还兴致缺缺的金怎么就突然坐直了?还这么有精神的样子。

金:“有声音。”

“什么声音,前面有东西吗?”

说着,雷德探头询问车夫是不是前边有异物。得到否定回答后,再一回头就发现刚才还坐着的那么大一个金不见了。

一旁的车门还敞着,有雨飘入。

雷德:……!

“阿耀,放我下来。”

“……”

“他们没追上来。”

似是听了金的话,神近耀将他放下,迅速抽出匕首苦无抵上金脆弱的脖颈,戒备地看着他无神的蓝眸。

“你是谁?”

“我是谁,你不是很清楚吗?圣空公爵府的第一杀手,异色。”

“或许我该叫你‘神近耀’?”

金抬手将匕首轻轻推离,无机质的蓝眸正对着神近耀蕴含杀意的蓝瞳。

“为什么,知道?”

神近耀没有阻止他的动作,他相信人跑不了。

“我不仅知道你是谁,还知道你现在自由了。”

“嘉德罗斯把契约还给你了,对吧?不过有个条件,那就是在我到圣空公爵府前把我劫走,随便找个地扔了,任我自生自灭。”

金叙说这些话的时候是笑着的,但并不温暖,略显勉强。

金斜倚着树干,双手抱臂,

“我告诉你这些,可不是为了庆祝你恢复自由身。只是想告诉你〈如果想打听到‘那件事’,可以去雷王公爵府,成为他们的人。在那里,你会找到答案〉。”

伫久不言,金也不急,就维持着脸上的笑意,等着神近耀的答复。

听到匕首入鞘的轻响,金暗松一口气。

他猜对了,刺客果然是神近耀。

他状似漫不经心地问了句:

“我说,你该不会就要跑路了吧?”

“真当我特地告诉你这些情报是没条件的啊?我可不做亏本买卖。”

神近耀看着倚树自潇洒的人,淡言:“条件。”

金:“送我回去。”

金边说边作手势,强调送他回去这件事的重要性:“拜托,为了告诉你这些,我可是冒险离开雷德、离开安全区。你要知道,将一个盲人独留在森林里可是很危险的,何况现在还是阴雨天,谁知道会发生些什么?”

…………

再然后,刚回到圣空公爵府的金当晚就发了高烧,住进了客房。

当时嘉德罗斯的反应异常,好像那间房不能住人一样。

金因为本身体弱再加上之前淋了雨,已经烧的迷迷糊糊了,倒没听清他在那说些什么。

不过,如果金当时知道给他安排的是“那间房”,他一定会换一间。

刚一转醒,金脖子处就多了一片冰凉。

[今天第二次了……]

这声音…卡米尔?好像有血味,大概是受伤了吧。

“我——”

刚一开口,金嗓子就发出干涩嘶哑的声音,也因如此,金才想起来自己正在生病。

金顿了顿,问:“能给我杯水吗?”

卡米尔看着床上躺着一副任你处置姿态的金,撤回小刀,依言递了杯水。

“先生大可不必如此警惕,如你所见,在下不过一介正生着病的盲人,对先生造不成威胁。”

金喝水润了润嗓子,舒服了点,补到,

“再说了,要是想喊人,我早就喊了不是吗?”

“看不见?”

卡米尔古井无波的声音入耳,金为了证实自己所言,偏头转向卡米尔所在之处。

空洞的天蓝色眼睛对上他的深海蓝,卡米尔心下一动。

[那里本应是常含笑意的漂亮天蓝色……]

[等等,为什么是本应?这明明是第一次见面才对。]

“你走神了,先生。”

金不说话还好,一说话,卡米尔迅速摸上方才的小刀。

“不必紧张,我猜的。”

金就这喝水的动作,半捧着水杯,和他说话,

“倒是你的伤口,再不处理真的好吗?血腥味越来越重了哦。”

卡米尔不想多生事端,平日里除了他们几个就没有什么人会来到这个房间,现在多了一个不确定因素,可就不好说了。

“别这样嘛,这么紧张作甚?我又不会对你干什么。”

“你应该猜到我是谁了吧,我们交个朋友好不好?”

“金,精灵族,神谕中嘉德罗斯的未婚夫。眼盲,天生体弱。”卡米尔选择性忽略了他的下半句话,第一次见面就提出交朋友的人,奇怪,也不可理解。

在卡米尔看来,这种人要么是真的傻,要么就是对方起有所图。

“总结的很精准嘛。作为回报,我也告诉你一些事好了。”

金笑嘻嘻的看着卡米尔,虽然无法看出神情,但卡米尔能从语气感知到他的愉悦和调侃,

“这间客房,本是你们的‘特别房间’对吧?在几位的府上,都有一间这样的房间,供你们几个使用。”

所以上一世,嘉德罗斯才那么抵触金住这间,还逼迫他换了一间房间。

[意料之外的不确定因素]

卡米尔眼色一沉。

“停,打住。”

“你现在是不是想着要如何处置我?”

金出声打断了卡米尔的想法。

卡米尔:“……”

“小小年纪的,能不能别总想着打打杀杀?一点都不可爱。”

“好自为之。”卡米尔处理好后,收拾好东西,起身准备离开。

“你还没告我说你叫什么名字呢。”

“卡米尔。”

扔下一句话,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嘛,真是不可爱。”没以前的卡米尔好玩。

金把玩着手中从卡米尔身上顺下的袖扣,独自喃语,

“下次见面,给你带点小礼物吧。虽然我们的‘初次’见面有点不愉快,但谁让我这么喜欢你呢?卡米尔。”

“真期待下次见面啊……大家。”

相安无事也相顾无言了几天,偶有几次遇见嘉德罗斯他们,也是在他们要出门的时候。

一日午后,金感受着午后阳光的暖意,洋洋起身,对旁边伺候的女仆道,

“丽达尔,我想出去一趟。去首都街。”

“会替少爷安排周全。”

即使不知金为何想出门,但也依言办事。于他们而言,不过是增加几名随行人员的事罢了。

说完,丽达尔便退下去安排随行人员,独留金一人继续待在房间。

[可别安排太多人啊,丽达尔。]

——————

晚,首都地下拍卖场。

“少爷这边请。”侍从弯腰,恭敬地将金请入他们的上层包厢。

“你可以下去了。”

“是。”

[真没想到,还能再次以买家的身份进来。]

金凭着记忆走到沙发坐下,“观看”这一场拍卖会。

“接下来的,是本次拍卖的压轴!!”

主持人的声音响起,随之的是一个被黑色幕布遮盖巨大物体。

下边的人纷纷猜测这是何物,看着要么是什么珍奇异兽,要么就是人。

“这,可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宝贝。按照惯例,我们已经给她戴了项圈。只要你买下,你就能控制她,使她为你所用。”

伴着主持人的声音,幕布被缓缓拉下。显露出牢笼里被捆住手脚的少女,如瀑的黑发散落,遮掩住一半的精致面容,遮不住的,是那双恶狠狠想杀人的双瞳。

“各位请看,这名少女不仅姿色上乘,还独带傲骨。看看这白皙的漂亮肌肤,丝绸般顺滑的黑发,还有这不肯屈服的冒着怒气的双眼。你,真的不心动吗?”

“当然,她的价值远不及此。安全起见,我们已经给她服用了压制魔力的药物,拍卖之后我们也会将药与药方给买家一份。”

“想必,说到这,大家也已经猜出这名少女究竟是谁了吧!!”

“她,就是那位黑暗森林有名的魔女,凯莉!!!”

“起拍价,九十万金币!!!!”

此价一出,刷下去大半的人。虽然聚集于此的多是富家子弟,但九十万金币于他们来说,可也是个大数字。而且这最终的数字,肯定远不如此。

“九十一万!!”

“九十三万!”

“九十三点五万!”

“九十九万!!”

“一百七十万。”

在金的声音出现之前,会场早因抄价而安静下来,只剩零落的几个报价声。

于是乎,此时的一句一百七十万,清晰的传入了场中每一个人的耳朵。

“好!这位先生出价一百七十万!还有更高的吗?还有吗?!”

“一百七十万一次!一百七十万两次!!一百……”

“一百八十万。”

一道低沉的声音响起,止住了主持人的话。

“好!这位先生给出了更高的报价!!!而且直接就抬高了十万!!!”

“不知刚才这位先生会不会为了美人再加价呢!!!”

“我们拭目以待。”

“两百万。”

金不悦皱眉,他实在想不懂对方是谁,那声音过于陌生。

虽然会场有不想暴露身份的人会找侍从帮忙报价,可这声音过于成熟也过于威严。不像是这里的侍从会有的声音,他想不出,除了“他们”还有谁会冒这个险拍下凯莉。

不知为何,在这之后对方就没了声音,以致于金无从解答心中疑惑。

拍卖完成后,金把袖扣给了侍从。

“老规矩。”

他们拍卖会的老规矩,就是拿着信物到特定的地点与特定人员通报并交换信物与金钱。

这,也就是为什么当时金要从卡米尔那里顺下袖扣的原因。

把账记在雷王公爵府的名下,花别人的钱,做自己的事。

之后侍从领着金和凯莉到了单独的出口通道。在金的吩咐下,侍从退回去了。留下金和凯莉二人。

“小姐先别激动,虽说钥匙在我这,但我不会借此对你做些什么的。”

金戴着他的半脸面具,凯莉只能看到他唇角勾起的弧度。

她不做回答,因为她拿不准面前这人到底想做什么。

“小姐不必如此警惕……”

凯莉闻言瞪了他一眼,虽然金看不到,但他大概能猜到凯莉的动作,毕竟,他对她,可还是有所了解的。

“好吧,我对小姐来说是陌生人,你警惕一些也正常。倒是小姐你,又怎会沦为拍卖物品?”金是在明知故问,因为他上辈子就知道了,否则他也不会在今天过来,把凯莉买下。

“不过是些下三滥的手段。”

“真是有趣,没想到凯莉小姐也会被这种计谋所困。”

“我说,你是他们的人吧?还不快给本小姐解开。”凯莉晃了晃手中的锁链,发出轻轻地碰撞声。

“不是哦。”

“我不是他们的人,但我知道你们的事。”

“哦?”

凯莉的戒备心更上一层,不是他们的人,却知道他们的事。这个人……

“我知道的,比你所想的要多。既然如此,为什么不选择相信呢?你并未感知到危险不是么?更何况,我也没想害你。”

“你到底想做什么?”

“交个朋友。”

“哈?”凯莉觉得自己肯定是因为那个药物的而导致听觉出了问题,交朋友?和她交朋友?是他的脑子有问题,还是他不对劲?

凯莉:“你知道不知道这很可笑?”

金:“知道啊,但我真的只是想和你交个朋友。有个魔女朋友,这不是很值得高兴的一件事吗?”

“不过你不答应也没关系,我只要你的一个人情。帮我做一件事的人情,放心,这事对小姐来说不难。”

凯莉听完他的话,短暂思虑了会。最终应下,欠了他一个人情。

正如他所说,凯莉并未感知到危险和杀意,有的,只是无害和一层无法看穿的外表。那笑意之下隐藏的是什么,她暂且不知。

离开之际,凯莉回头看了一眼。半脸面具下含笑的弧度,还有那顶仔细看过便知是伪装的银色假发使她嗤之一笑。

不过是个初次见面就使用伪装的人罢了。

倒是他为什么会知道她们的事,这可值得深究。她可不认为,那帮家伙会把那事随意泄露。

“听说你今天出去了?”嘉德罗斯的声音随着趋近的脚步声响起,听声音,应是三人都来了。

“嗯。”金淡淡回答。

“看不见还出去乱晃,净知道给人添麻烦。”

嘉德罗斯语气不善,得知那事时,他才刚从父亲那回来,还被交代了任务,是关于金的。

本来就不是特别想接触这个所谓的未婚夫,回来就听说人不见了,火气更甚。

于是他直接喊雷德加派人手去找,自己则一头栽进书房处理文件。

在雷德和他说金找到后,也不管,只说了等会再去那边。

现在的他之所以会过来,无非是看完了文件,压下大半怒火,按着父亲的要求过来例行公事罢了。

“好像也没给你添麻烦吧?毕竟你可巴不得我赶紧消失不是吗,未婚夫?”

嘉德罗斯自觉理亏,生气归生气,但他还真就这么想过。突然被告知多了个未婚夫什么的,而且还是神谕,不得反抗的他记得自己曾经说过这么一句“让他见鬼去吧,这婚约迟早得废!”

从记忆中回神的嘉德罗斯,发现金正看着自己。

空洞的蓝眸里映不出倒影,却直勾勾的看着自己。

明知他是看不见的,嘉德罗斯还是略觉心虚地找了个他身边的位置坐下。

“?”金发觉他的靠近,对此感到疑惑,略微歪头以表他的不解。

[换平时,这小子不是早走了吗?今天怎么回事?]

嘉德罗斯做出解释:“父亲让我们培养感情,为秋获庆典的第一支舞做准备。”

金:“知道了。”

嘉德罗斯在等他的下文,那样他才好将他父亲交代的事情说出来,结果良久都等不到金说下一句话。

嘉德罗斯只好自己主动谈及。

“你会跳交际舞吗?”

“会啊。”

上一世雷德两人的速成班金可是练了整整一周,只换来嘉德罗斯一句“勉强能看”的程度,好在后来,次数多了,也就熟练了。还额外学了点其他的。

嘉德罗斯半疑:“女步?”

金:“男步女步我都会。”

“明天我来找你。”

扔下这么一句,嘉德罗斯就离开了。

“果然是任务式的任务啊,完成就跑。”金轻声感慨。

“不过,你也听够该出来了吧?神近耀。”

神近耀悄无声息地跃入阳台,进入里屋。

神近耀:“为什么要告诉我?雷王公爵府。”

金:“因为你需要,而我正好知道啊。”

神近耀看着他,不敢妄下定论。

“好嘛,是想和你交个朋友。因为在未来的某个时候,我可能会需要你的帮助。就算撇开这个不说,交个朋友,日后好相见也是不错的,不是吗?”

“交朋友”这词一出,神近耀就表示不解。

这是第一次有人要和他交朋友。在他还是杀手异色的时候,接触的人里除了同为杀手的竞争者就是任务对象。

而杀手,恰是不需要感情的,因为他们随时可能会死在任务当中。感情这种东西,对他们来说,并不长久,也不需要。

所以,在听到金说的交朋友时,神近耀只感窘迫,他不知道该怎么做,他对“朋友”的概念太模糊,他不知该作何回答……

“那,从现在开始我们就是朋友啦!!”

金搭上他的手,语气轻快愉悦,

“我是金,很高兴认识你的,我的朋友!”

“神近耀。”神近耀只觉得握着自己的手小小的,暖暖的,带着温柔触及心灵。

“那,阿耀就是我在皇都交的第一个朋友啦!”

[第一个?可雷德和卡米尔他们不是……]

“唉?阿耀你都不问为什么是第一个吗?我还等着你问的。”金语气中稍稍带些失望,用他的话来说,这就是得寸进尺。

不过没关系的啦,这是神近耀嘛,他的阿耀,尽管这一世他们才刚见面不久,但他相信他们之间的感情是不会变的。以前是,现在也依旧是。

“为什么?”神近耀带着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微弱宠溺语气,依着他的话发问。

“因为阿耀是我来到这后,真正意义上认识的第一个人啊!至于雷德他们,嘉德罗斯巴不得我赶紧离开他的视线,雷德是他们下属,自然就跟他一样了。”大概吧,虽然在路上的那几天雷德还挺照顾他的,不过最近都没怎么见面了。估计当时就是碍于身份才关照他。

“卡米尔呢?”

“当时你在?”

“他的伤,我弄的。他手上有我要的东西。”

“所以你就和他打起来把东西抢过来了?”金扶额,“你不是还要在雷王公爵府长待吗?就不怕他认出来?”

“他没发现是我。”

“真的?”

“真的。”

“那行吧。”

送走了神近耀,金就着晚风,倚在阳台边上,享受着当晚的凉白月光。

对着神近耀离开的方向,心中暗语:真像只乖顺好骗的猫呢,如果不是会反咬主人一口的就更好了。

这一次,可别让我失望啊,神近耀。

距离秋获庆典还有一月之余,皇都的人们却已开始忙碌。一切都是那么井然有序,无异于常。

然,就在离皇都不远的神殿中,冷峻的神父看着新降的神谕,眉目一皱。

“圣子,替我送封书信至圣空公爵府。”

TBC.

◆“特别房间”是设定里嘉德罗斯他们那些人在各自家里单独留的房间,供他们有要事、或紧急处理伤口使用。做的比较隐蔽,所以除了他们,没什么人知道有这些房间的存在。

◆神殿有教父有圣子,有圣女,圣女是谁就不多说了吧?

★猜猜圣子是谁?他和神父同发色哦!!

◆浅坑注意,后期剧情会很香←起码栗子认为。但不一定能坚持写到最后(o)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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