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梗如标题,写一点ooc的快乐的东西
*在五条悟即将杀死夏油杰时,发现他怀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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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12月24日,百鬼夜行事件尾声,五条悟站在昔日挚友面前询问遗言,此刻天边只余最后一缕夕晖。
他很冷静,他的挚友也很冷静,他们想说的话似乎已经说尽了,又似乎根本还没有开始,但是不管怎样,在夏油杰终于释然露出笑意后,一切就该结束了。
他的青春——他们的青春,也该在此落幕。
五条悟凝视着他的挚友,早已毁坏的袈裟下是被鲜血染红的纯白内里,凌乱的衣物在失去半边手臂的支撑后滑落...
五条悟凝视着他的挚友,早已毁坏的袈裟下是被鲜血染红的纯白内里,凌乱的衣物在失去半边手臂的支撑后滑落腰间,袒露出苍白消瘦却有力的身体。这是作为道别的最后一眼,他将画面刻入心底。
然而,有什么地方不对。
五条悟的视线死死滞留在夏油杰平坦的小腹,那里和他一样有着分明的肌肉线条,但是在那之下……
他神色古怪,少见的踟蹰,最终还是既怀疑又茫然地将自己的新发现说出了口。
“杰,你怀孕了?”
静静等待预想中结局来临的夏油杰猛地睁大了眼睛,他不得不承认,有的时候,一个爱说胡话的挚友远比死亡还要让人惊心。
“你在开玩笑?”他的第一反应是向来不按常理出牌的友人和自己开了个过火的玩笑以此帮助自己分散注意力,无痛地结束掉生命。
五条悟沉默地看着他,那眼神让他不得不相信这荒谬的现实。是的,没错,他,一个男人,竟然怀孕了。
……这合理吗?
夏油杰无意识地抚摸过自己的腹部,触碰到的那一刻,也许是心理作用,他仿佛真的感到了生命的跃动。
一个自己孕育的……生命?
大脑只空白了一瞬就恢复镇定,忽略掉所有令人迷惑的科学因素,敏锐地把握到关键的邪恶诅咒师微微眯起眼睛,狭长的紫色眼瞳中写满了算计,这是一个机会。
他苦恼着什么似的,微微侧过头,用格外轻佻的声线问道:“那么,孩子的父亲会是谁呢?”
“我们现在去结婚。”
五条悟掷地有声,斩钉截铁道。
“哈?!”
夏油杰的临时盘算被这句冲击性十足的宣告碾碎得七零八落,他的脸色比听到自己怀孕的消息时还要震惊。
“无论怎么想杰的肚子里都只可能是我的孩子吧!难道杰还想要带着我们的孩子去和其他人结婚吗?绝——对——不——可——以——!”五条悟言辞激烈,眼前仿佛已经出现了自己挚友穿着白色西服挽着某个穿婚纱的女人走在红地毯上,旁边摇篮里还装着一个白发紫眼小婴儿的可怕场面。“就算不是我们的孩子也绝——对——不——可——以——!”
“……我说,悟,你的脑子里到底都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夏油杰听得火大,深呼吸,咬牙切齿道,“除了你这个不戴套的混蛋还有谁能干出这种**事啊?!而且我也没有想要和别人结婚!”
话刚出口就觉得不妙,夏油杰脸色一僵,想要补救,但某个白毛混蛋已经两眼闪闪发亮地看着他,浑身冒起快乐的小花。
“果然杰也是只想和我结婚的吧。”他做出结论。
算了,没救了。
夏油杰两眼一闭,选择放弃。
然后被自己的挚友从地上一把抱了起来。
“喂,悟,放我下来。”因为姿势过于羞耻,且有损自己高大的教祖形象,他挣扎了一下,耳根后还有点红。
“才不要,硝子马上就到,杰安安静静地等待治疗就好。”五条悟不满地捏了捏自家挚友——也是未来结婚对象——的脸颊,“又不是没这样抱过,其他姿势不是也……”
夏油杰及时堵住了他的嘴。
光天化日,这个人毫无羞耻心地说些什么呢!
“总之……先恭喜你们吧。”
家入硝子一脸冷漠,治疗好夏油杰身体上的伤势并确诊了他的怀孕后,她已经什么多余的话都不想再说了。
不然呢,让那两个混蛋趁机接话在自己面前放闪光弹吗。
“你们双方都签字盖章的结婚届已经交到了户籍科,新婚快乐。”家入硝子顿了顿,“或许你们还需要一场世纪婚礼或者蜜月旅行?”
“成年人的选择当然是两个都要!杰,你想要办日式婚礼还是西式的?”五条悟满脸期待,甚至开始搜索宜婚嫁的黄道吉日。
夏油杰感到了头疼。
他委婉地说:“悟,在此之前,关于对我的处理……”
“为了五条家难得的后代,那些老头子会比我还要积极地解决问题哦。”五条悟撇了撇嘴,语气极为冷淡,“也就只有这种时候还算有用了,烂橘子们。”
“果然,缓期执行死刑吗。”夏油杰在得知自己怀孕时就产生的对自己命运的预测被证实,短暂地翘了下嘴角,眼底却没有丝毫笑意,“真是腐朽啊,咒术界。”
“所以我才想做一场大清洗嘛。”五条悟一错不错地盯着他,坚定的声音后是谁也不知的紧张,“既然你的道路已经走到了尽头,不如试试我的?”
“如果没有悟存在的话,这条道路还是可行的。”
“所以杰要杀了我吗。”
“也许。”
“真的吗。”
“……”夏油杰没有说话。
“杰真的不愿意帮帮我吗?”
蔚蓝的眼瞳清澈无比,倒映出自己的身影,仿佛一直都存在于此,从来没有那十年的缺席。
那么,做出选择吧。
“我愿意。”
没等五条悟高兴,他又不知是何心思地补充了一句:“不过也许我是骗你的也说不定。”
“能骗过我那岂不是很厉害?”五条悟捉住他的手指,举到自己唇边,轻轻吻下。
“我也愿意。”
-end-
描改整活ooc致歉
哇咔咔。
旗袍
当太中崽子穿越到平行世界
灰宰蓝中的宰皮橘馅和橘皮宰馅的崽子掉进首领宰和首领中的世界
设定:灰宰蓝中为ABO世界观而首领太中为双中
(一)
这并不是一件好事。
太宰治坐在办公桌后,看着眼前一脸乖巧的男孩和满脸不耐烦的女孩。
他刚才就快要完成自己的计划,却在当头被眼前这个和自己像了个八九分的少年给拉了回来。
很大胆,甚至还有熟悉的异能波动。
他又看向那个和他的最高干部十五岁时如出一辙的女孩,表情愈发复杂。
没有人比他更清楚人间失格的力量涌动规律,这个女孩在少年动手的那一刻利用人间失格的bug成功让他们三个人安全降落。
太宰治从未想过世界上会有第二个拥有人间失格的载体,......
太宰治从未想过世界上会有第二个拥有人间失格的载体,就算有,在未曾测试前无法保证这个bug是否存在,就像是薛定谔的猫一样,一个不察就是三个人一起摔下去。
很显然,这个女孩似乎一开始就知道了这个问题的答案,就当是演练过无数遍一样,几乎是下意识的反应就做出了最完美的即时运用。
“所以你们到底是谁?”
“大叔,我们是你的孩子,从未来过来,没想到你这么大了还喜欢玩儿自杀游戏。”
【大叔】
太宰治,男,22岁,港口黑手党首领,现在被一个疑似未来自己和搭档崽子的十五岁少女称作大叔,委屈地想要死一死。
这种怨怼的厌世感在下一刻被少女彻底粉碎。
“就我个人而言,你想玩几次没有安全绳的蹦极就玩几次——虽然你也没命玩两次以上,但是你个糟老头子要是没了,哥哥和妈咪还有你的遗产可都是我的了。”
“佑子!”少年捂住了妹妹的嘴,叹了口气:
“要是爹地这时候没了,你觉得我们还能出生吗?”
“啊,挺好。”橘发小美人露出了一个疲惫的笑容:“那就可以无痛死亡了呢…这该死的无氧的世界……”
这一刻,太宰治不知道该讨厌自己的脸还是该讨厌自己的性格。
晦气,就应该让那个女孩消失在他的左手上,怎么就让她出生了呢?
太宰治想不通,就像他想不通他和中原中也根本不可能有肉体关系又怎么会有两个孩子。
他还要做出进一步验证。
“做一下基因比对吧。”
(二)
中原中也回到港黑时,就听说了疑似他和太宰治未来孩子出现以及各个他和太宰治爱得死去活来的“感人故事”。
传言大概分为三个版本。
版本一:他和太宰治日久生情,两个人双向暗恋,小心翼翼地试探,你爱我我爱你,一朝挑明干柴烈火滚到了一起,一下子一举得子,羡煞旁人。
版本二:太宰治对他强取豪夺,借着酒精强迫了他后一击必中,他带球跑,太宰治一声令下八千港黑精锐追捕干部,全城戒备。首领放话叫我一声老公命都给你,干部热泪盈眶,终成眷属。
版本三:他对太宰治爱而不得,太宰治心有所属,是他的救命恩人白月光。一次醉酒意外他们滚到一起,他怀上宰种。首领大发雷霆,要求他把孩子打掉,他含泪前往医院,结果太宰治发现白月光的真面目,原来那个真正的白月光竟是他中原中也!他躺在手术台上断情绝爱,情愿吃斋念佛铁锅炖鹅都不愿意再错爱宰治。太宰治闯进手术室,叫停手术,放下一句“我的老婆我来疼”潇洒离去,甜美HE。
中原中也:感到胃痛。
不过那两个疑似他和太宰治未来的孩子的确需要他去看看。
旁的人可能只是当成个笑话,但是他和太宰治都很清楚——他的确拥有繁衍后代的器官。
他推开了大门,就看到生无可恋的太宰治和在办公室里蹦哒的花果山泼猴……和峨眉山金丝猴。
“妈~~~咪~~~”
一个橘发少女扑到了他的怀里。
“母亲大人。”墨发少年露出了灿烂的微笑,仿佛向日葵花开满地,今天是个好天气……
辣眼睛。
中原中也和太宰治的脑回路再一次连接到了一起。
不管是阳光开朗大男孩小宰治还是绷带绿茶小中妹都让他感受到了生命不可承受之痛。
太离谱了。
简直太离谱了。
但是又能轻而易举地看出他和太宰治所独有的那一部分。
他们的外貌,他们的性格,就这样被冥冥之中安插在了两个孩子身上。
太宰治看见中原中也进来,放下了手中的报告单,叹了一口气:
“孩子的确是我们未来的…中也你有什么看法吗?”
中原中也把女孩从自己身上撕下来,神情麻木:
“少生优生幸福一生。”
“远离酒精,人人有责。”
(三)
但是也不能把两个孩子放到外面,所以只能和他们住到一起。
又鉴于两个孩子不能被分开,太宰治又想把这两个孩子放在眼皮下,中原中也觉得长相和基因比对也不能证明什么,于是也跟了过去,现在的情况就是太宰治,中原中也和两个崽子在太宰治的小公寓里面面相觑。
“啊,原来糟老头子年轻时竟然如此穷困。”
太宰佑子阴阳怪气道。
“……”
太宰治觉得自己被冒犯了,沉寂了多年的情绪再一次被调动起来。
男人,不能说他不行。
“看见了吗?”太宰治指了指自己的衣服:
“纯手工定制,造价把你卖了都不够。”
“看这个椅子,靠背是真丝的,金丝楠木,大师工艺。”
“沙发,九位数。”
“这些,古董,你随便摔着玩,我就听个响。”
……
究竟有多少年没看到这么活泼的太宰治了?
大概自从他继位开始吧。
在回来之前中原中也就接到了太宰治疑似自杀的短讯,在飞机上他甚至都想好了对方灵堂的布置方案,悼词,以及墓地的选址,在葬礼过后他还要破开对方的棺材在太宰治的脸上写下骂他的话让地狱里的人都看看这个混蛋都干了什么混账事儿。
现在人没死,还挺有活力的。
也许,这两个小崽子来到这里也算是一个好事吧。
(四)
两崽子来到异世界的第二天,鸡飞狗跳。
“哦,我的老天爷,男人!你竟如此叛逆!”
太宰佑子大呼小叫:“你竟然在章鱼小丸子里加美乃滋!我保证我不会趁你不注意的时候狠狠踢你一脚。”
太宰治:……
“那你加什么?”
“沙拉酱。”
“有没有一种可能。”太宰治忍无可忍:“美乃滋就是沙拉酱的一种。”
“我不管,反正你今天做的是凉拌小番茄而不是糖拌圣女果。”
“他们在你的时空也这样?”中原中也扶额叹息。
“是的,母亲大人。”太宰文也淡定地咬了一口三明治,“父亲大人和佑子一直都是这样,我们那里的母亲大人说这叫同性相斥。”
“话说你为什么要叫我母亲大人?”
正常人和家人表达亲昵应该叫爸爸妈妈甚至会称呼父母的名字。
“这是大和男儿的精神。”太宰文也一脸认真:“作为港口黑手党未来的干部,我要成为里世界里的礼仪丰碑。”
中原中也:死去的中二回忆突然开始攻击我。
很好,这个长得像太宰治,性格像自己的儿子是个中二病。
算了。
“可以和我讲讲你们为什么会来到这个世界吗?”
“因为妈咪刚怀了二啦胎。”太宰佑子停止了和太宰治的幼稚争吵,接了话:“我和哥哥在十二岁时就决定加入港黑,于是死鬼老爹就按照我们的特性分别培养……比如哥哥继承了妈咪的异能,虽然只继承了一部分没有妈咪那么强大但是相较于污浊更为稳定,我则是有了老爹的脑子,更加擅长于玩猫捉老鼠的游戏,就当作下一代首领去培养了。”
中原中也想象了一下太宰治在战场上大杀四方,突然有种诡异的感觉。
“在妈咪养胎期间,老爹就把我们丢出去顶上空缺,顺便磨练一下。”
太宰佑子喝了一口草莓牛奶继续道。
“佑子看到了梶井叔叔实验室里的机器很好玩。”太宰文也木着脸:“在她尝试自杀时我拉了她一把,然后就一起过来了。”
很好,和少年时期的太宰治一样作死。
中原中也看了一眼缠着绷带的性转版“自己”,痛苦地转过了脑袋。
“哦,对了,森爷爷说妈咪这次怀的是妹妹,但是我对于这个黑心医生的医术存疑。”
太宰佑子煞有介事地说。
太宰治难得赞同地点了点头。
“不,我想应该没错。”太宰文也反驳:
“毕竟森爷爷脸上的褶子都快笑成九月菊花了,依照他可刑的爱好,我觉得错不了。”
“啧,这么一说也有道理。”
中原中也:无话可说……
(五)
“你发现了吗?”
在太宰治和中原中也去议事厅主持会议时,坐在首领办公室的太宰佑子咬了一口果盘里的圣女果。
“他们的身上没有信息素。”
太宰文也掀了掀眼皮。
实际上他们已经学会了收敛自己的情绪,更多时候已经学会了除了外表外隐藏所谓的“父母特性”。
“也就是说这个世界上是没有第二性别的,而很有可能,如果没有我们阻止,这个世界的死鬼老爹可能就真的没了。”
太宰佑子取出从家里带来的草莓,仔细去除草莓蒂,用水果刀把草莓拦腰斩断。
太宰文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看着妹妹将草莓尖尖摆在一个盘子上,然后用其他水果点缀。
作为双生子,他某些时候能够感受到妹妹在想些什么,大抵上来说就是和父亲有些相似的想法。
就像是性格一样,太宰佑子的血液里才像是刻上了太宰家族的印记,他们需要像一株菟丝花一样在他人身上汲取情感。
在决定太宰佑子成为首领继承人的那一天,母亲私底下找过自己。
如果说母亲是父亲的封印,他就是佑子的封印,他让佑子不会成为一个形单影只的孤鸟,无止境地释放心底的郁意。
“这个世界的老爹和妈咪终归还是有感情的。”太宰佑子放上一颗青提。
“一个不会表达爱,一个将爱藏到心底…虽然很不情愿,但是…”
少女眉眼舒展,声音很轻:
“不管是哪个世界,我还是想要他们幸福啊…”
(六)
“当当当!水果沙拉!”太宰佑子将一碟草莓沙拉塞给太宰治:“感动吧男人!”
太宰治瞅了一眼。
很好,全是草莓屁股,随随便便用沙拉酱拌了拌。
还都只有一半。
都不用他询问草莓尖尖去了哪里,太宰佑子又蹭上中原中也的手臂,声音夹得太宰治听得难受:
“妈咪~佑子给你做了超好吃的水果沙拉哦~”
嗯,全是草莓尖尖,有青提和切成爱心的西瓜、哈密瓜,甚至还雕了一朵胡萝卜花。
太宰治心里不平衡了,然后就被便宜儿子塞了一杯奶茶。
“茉莉奶绿,三分糖。”
奶茶是微热的,不甜,太宰治喝了一口,是刚刚好的味道。
“父亲大人很喜欢喝这个。”太宰文也笑了笑:“我想既然是一个人,口味大抵还是一样的。”
不得不承认,纵使他们长着几乎一模一样的脸,太宰文也那种如沐春风的性格让略显苍白的皮肤都温柔了不少。
“谢谢。”太宰治对着这个异世界的儿子真诚地道了谢。
“那我呢!那我呢!”太宰佑子叫嚷道:“我可是很努力地挑出了最不甜的草莓屁屁,为此还每个都吃了一半才找到那几个不甜的!”
有这么一个不成文的说法,不管是哪个世界,每有一个太宰文也被赞扬,就有一个太宰佑子会被网暴。
这一刻,他仿佛幻视和森鸥外斗法的年轻时候的自己。
但是他并不会因为在那个幼女控的洗发水里放脱毛膏感到抱歉,就像太宰佑子作为“反网暴”斗士,歪在沙发上,懒懒散散地一副你爱吃不吃的模样。
“母亲大人,这是你的。”
太宰文也有些心虚,小心翼翼地将蜂蜜百香果茶递过去。
父亲大人的那杯其实加了吐真剂,应该不会被发现吧?至少目前为止这个世界的父亲大人没有发现。
太宰文也其实很羡慕妹妹和父亲。
虽然他和母亲较之常人可以说是出类拔萃,但快上常人几步终究是比不上已经到达终点的父亲和妹妹。
他们很聪明,很聪明。
不过羡慕归羡慕,太宰文也同时也得意于自己遗传自母亲的强大实力,哪怕太宰佑子的体术也算是过得去,在大部分情况下还是得仰仗他的护卫——这让他有种可以保护家人的成就感。
中原中也喝了一口饮品,喉咙有点痒,看了一眼太宰治,没意识到有什么不对的,道了声谢看了看时刻表,又跟着太宰治回到了会议室。
现在只是中场十分钟的休息,仅仅只够回来说几句话,那一些文件罢了。
此时的中原中也和太宰治并不知道,他们异世界的儿女会把这场会议变成什么乱七八糟的名场面。
“我放了200cc”太宰文也面色凝重:“关于父亲大人的耐药性我就不多说了…不过好像据说那玩意儿超标了会出现什么副作用……”
父亲大人的耐药性…应该不至于吧?
(七)
“首领,接下来您有什么看法?”
中原中也总结了这个季度的收支和人员伤亡情况,太宰治刚想说点儿什么,嘴巴却不受控制了起来:
“私以为中也今天穿的黑西装配紫领带不太合适,应该是艳红色的鱼尾裙搭配上粉珍珠更好,中也穿男装简直混浊得很……”
“敦君的刘海上需要用一个蓝色的蝴蝶结束起,这样会显得有精神…”
“镜花比起散发更适合高马尾,也许兔子头绳是个不错的选择……”
太宰治捂住了嘴,在场的高层都努力想要克制住自己诡异的表情。
宰宰我啊,好像坏掉了呢……
“根据这个季度的工作效益,应该奖励敦君一套洗剪吹优惠券并且鼓励他进行动物表演,报销镜花一个月汤豆腐的伙食费,中也有必要再换上婚纱和我跳两曲探戈……”
首领很害怕,首领很茫然,他看向不忍直视的所有干部,终于下定了决心——把脑袋撞向桌子企图装晕自己。
很不行,谁都知道港黑首领太宰治头铁,他没晕,只是多了一个包。
一个具有先锋意义的包。
中原中也扶额叹息。
这个太宰没用了,换一个吧。
好像从那两个孩子出现开始,一切都变得生动又奇怪起来。
“我觉得我们现在就应该结婚!”
太宰治破罐子破摔,任由自己有意识的嘴自我发挥:
“啊…主菜要用活孩子,一口一个活孩子,这是黑手党的标配,淋上蛋液刷上老干妈,隔壁织田作都要馋哭了……”
毁灭吧。
太宰治冷漠地想。
今天过后,还有什么困难和悲伤能够打倒他。
“宰宰我要告发森贵妃私通,祸乱港黑,罪不容诛……”
“宰宰我以中也的身高起誓,若有半句虚言,中也一米六而终……”
中原中也一个手刀劈晕了太宰治。
“散会。”
再说下去,中原中也很难保证自己不会当场篡位。
要命!
(八)
太宰治醒了,身边多了一个自己。
嗯,穿着灰色大衣的自己。
灰宰恶作剧般用夹子夹住太宰治的鼻子,满意地点点头,笑嘻嘻地走到蓝中面前搂过自家老婆黏糊糊地亲了两口。
“你看…”
他轻轻捏了捏爱人的手指:
“那个人好可怜哦,都没有老婆安慰他。”
“别贫嘴。”蓝中点了点灰宰的胸口,随后转过头对中原中也点了点头:
“这两天麻烦你们了。”
中原中也站在门边,看着灰宰和蓝中亲亲密密地贴在一起。
和自己不同,蓝中看起来更柔和,身上穿着舒适宽松的米白色兔毛毛衣,小腹微微鼓起,略长的橘发披散在身后,怀里揣着一只小小的黑猫儿,正在懒洋洋地打瞌睡,搂着他的灰宰将下巴搁在他的头顶,身上挂着一个略显滑稽的卡通小水壶,和黑猫儿一样懒懒散散的,看起来格外闲适。
两个孩子围在父母的身边,文也好奇地盯着母亲的小腹,佑子拿着一根猫条逗弄小黑猫。
很让人…羡慕啊。
太宰治似乎也注意到了这一幕,微蹙眉头,坐起了身。
灰宰见他醒了,低声和蓝中说了些什么,蓝中听话地点点头,柔声唤了两个孩子一同出去,留下了灰宰和这个世界的太宰治与中原中也。
(九)
“看起来你们两个的关系并不是很好。”
灰宰自来熟地拣了个椅子坐下,微笑着看向二人。
中原中也没有说话,只是下意识看向了太宰治。
太宰治动了动嘴唇,也同样保持了沉默。
“算了,看起来你们都没长嘴。”
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灰宰靠在椅背上,指着太宰治,朝中原中也抬了抬下巴,懒洋洋地开口道:“他想睡你,从十五岁开始。”
太宰治:…
“十五岁和你打赌时在机器上做了手脚,十六岁趁你睡着时偷亲过你,十七岁应该偷过你掉下来的头发,趁你没注意偷喝你喝过的水杯….”
在中原中也仿佛看变态的目光中,灰宰再次放出一个炸弹:
“如果没继任首领前的世界线差不多的话,你是不是少了一条印了小狗图案的内裤?”
中原中也表情愈发不对了起来。
“对,没错,他偷的。”
太宰治:他污蔑我!明明是我捡的!
太宰治愤愤不平,其他的他可以忍,但这个真的是他捡的。
“我没有!”
太宰治咬牙切齿地反驳:“明明是我在阳台上捡的!”
“哦?那你为什么会在阳台上捡到?”
灰宰挑眉反问。
“当然是因为中也公寓上下左右的套间都被我买了!”
话刚说完太宰治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面上一时有些绷不住,显得此刻的表情有些扭曲。
“嗯嗯,你才不是为了方便偷窥人家,只是钱多没地方花。”
灰·善良的好心人·港口黑手党首领·宰先生煞有介事地点点头,语气很真诚:
“我相信你。”
太宰治:麻了,不想管你个老六。
他选择闭嘴,却听见灰宰继续补刀:
“我知道的,你也没有一见面就想好了将来你俩孩子叫什么,也没有做春天美好的梦,也没有借着任务揩油,更没有留存他的照片做些羞羞的事情….”
“你很清白。”
说罢,灰宰还一脸惆怅,啧啧感慨道:
“哪像我这么罪恶,现在娇妻在怀,儿女双全,哦,还有两只猫。”
呵,男人。
(十)
中原中也看着两个宰基生物扯皮,悄悄离开,见到了在外面逗着猫,和孩子们有说有笑的蓝中。
是被娇养出来的天真。
虽然只是看起来那样。
黑猫儿咪咪地叫着,扒着蓝中的衣袖不撒手。
“过来的时候比较匆忙,青花鱼这个娇气鬼硬是不肯放手,就一起带过来了。”
蓝中朝中原中也笑笑,挠了挠黑猫儿的下巴,小小的猫崽崽眯起了眼睛,喉咙里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
“乖宝宝。”
猫儿娇娇气气地叫了一声,蹭了蹭蓝中,乖乖地缩在了他的怀里。
“你喜欢太宰治吗?”
哄好了猫儿,蓝中示意文也带佑子出去吃点儿小点心,抚着黑猫的脊背,声音软软的颇有些引诱的意味:“我叫你怎么把他治的服服帖帖的。”
好不容易送走了那对闹腾的异世界崽子和夫夫,太宰治和中原中也漫步在午夜无人的街道,手不经意地碰在一起,两个人都像是受惊般缩了回去。
“咳咳咳,那啥…你觉得怎么样?”
太宰治斟酌了半天才试探性地开口道。
“嗯…什么?”
中原中也脑子里还想着蓝中最后在他耳边小声叮嘱的话,脸上有些烧得慌。
房中术什么的…嗯…
月下的墨发美人睫毛微颤,眉眼低垂,抿着唇,有些期待地看着他。
【太宰治这种存在啊,别听他天天狗来狗去的,其实他自己才和猫猫狗狗一样,哄一哄就自己颠啊颠地跑过来了…】
迟疑了几秒,中原中也上手撸了一把太宰治的头发:
“乖?”
太宰治:?
“那啥…那个”我”说,你是不是很想我来哄你?”
【你要是不哄他不关心这个混蛋玩意儿的心理状态,他分分钟能给你搞出一堆事儿来….】
的确,差点玩蹦极把人玩没了。
“我…”
太宰治悄悄勾了勾中原中也的手心,往日里冷酷的眉眼也变得有些可怜起来。
“好,我知道了。”
中原中也扯过他的领子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
“走吧,回家。”
太宰治摸着脸上被中原中也亲过的地方,傻兮兮地跟着对方回了家。
那个家伙说的好像没错?
【中也啊…你只要撒个娇…】
灰宰得意洋洋的语气仿佛还在他的耳边:
【装模作样一分钟,荣华性福一辈子,嘻嘻…】
嗯,所以他现在是不是也有了老婆。
太宰治握住中原中也的手,突然想起那两个小崽子。
这样一想,有那两个孩子似乎也不赖。
(十一)
“所以说你们都到那个世界干了什么?”
蓝中回到自己的世界,将小黑猫放下,对方立马跑回窝里贴贴蹭蹭刚睡醒的小橘猫。
“可以这么说吧!”
太宰佑子故意拉长了语调,神秘兮兮地说:
“当然是讨论死鬼老爹的遗产归属问题啦!”
“最后得出结论,还是先让老爹再多活那么七八十年吧,不着急。”
END
不知道自己怀孕被气到当场晕倒的卢卡和他手足无措直奔火葬场的老师
卢卡最近总有些不舒服。
起初,只是莫名其妙的疲劳。不管是工作时还是休息时,那股疲劳感就如同一个甩不掉的影子,紧紧地跟随着他。
就算只是简单地走几步路,或者窝在阿尔瓦怀里看一会儿书,他都会觉得困倦。
后来这样的情况变得更严重了一点,连续数日,卢卡都被感冒与发烧纠缠着,药也吃了,医生也看了,但也总不见好,有些时候半夜烧起来,温度烫到能把阿尔瓦惊醒。
而且,他的胃口也变得极差,面对曾经喜欢的美食,如今却丝毫提不起兴趣。常常刚吃几口,就会涌起一股恶心想吐的感觉。
卢卡将这些不适归结于换季所致...
卢卡将这些不适归结于换季所致,毕竟,季节交替时常会引发一些身体上的小毛病,像感冒发烧这种简直太常见了。
然而,卢卡却不以为然,他觉得自己的研究正处于关键时期,绝不能轻易停下。
平时阿尔瓦这么说的时候,他就会撒个娇来逃避,但是最近的身体状况实在是太差了,阿尔瓦已经没有办法再这么纵容他了。
在家庭会议上,阿尔瓦提出让卢卡每天保证充足的睡眠,让身体有恢复的机会,卢卡喔喔应了下来,面上的表情更像是什么也没听进去,此后依旧我行我素。
那天的闹钟已经直指凌晨一点,阿尔瓦实在忍无可忍,直接把卢卡从实验室抱回了房间,把他强行关机。
可卢卡表面顺从,等阿尔瓦睡着后,他又悄悄溜出房间,来到了实验室。
夜晚的实验室温度很低,卢卡一边咳嗽着,一边却仍专注地进行着实验,他甚至苦中作乐的想,这场景,谁看了不说一声敬业,也就只有阿尔瓦天天这么唠叨他。
实验室里安静得只能听到他偶尔的咳嗽声和仪器轻微的运作声,卢卡紧盯着实验台上的仪器,专注着记录着实验数据。
可他不知道的是,阿尔瓦此时正站在实验室的门外,透过玻璃静静地看着他,脸上写满了无奈。
阿尔瓦看到卢卡因为咳嗽弯了的腰,实在有些忍无可忍,推门而入。
“卢卡,你休息是休息到实验室来了吗?”
卢卡被突然闯入的阿尔瓦吓了一跳,手一抖,记录本差点掉到了地上。
“我以为你已经睡着了……”
阿尔瓦的脸色沉了下来,“卢卡,你必须休息,你这样没日没夜地工作,身体会吃不消的。”
他脱下自己的外衣,轻轻地披在了卢卡的身上。卢卡却仿佛没感觉到一般,任由外衣滑落在地上。
在窒息的压抑后,卢卡开口了,“阿尔瓦,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
卢卡反驳道:“我有自己的计划和节奏,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不能总是按照你的想法来要求我。”
“好,如你所愿!以后我再也不会管你了。”
阿尔瓦的话语如同尖锐的冰凌,狠狠扎在卢卡的心上。
“老师,我……”
卢卡的话说到一半,阿尔瓦却决然地转身,向外走去。
随着阿尔瓦转身的动作,卢卡只觉得心里像是被掏空了一块,一阵难以言喻的难受在心底蔓延开来。
可还没等他整理好自己的情绪,腹部突然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痛——就像无形的手,狠狠朝他的肚子抡了一拳,一开始只是隐隐的抽痛,可当他以为只是小事的时候,又瞬间变得剧烈起来。
卢卡的脸色瞬间失去了血色,他下意识地捂住腹部,试图缓解这突如其来的疼痛。
疼痛让他的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背部也不自觉的弓起。
他咬紧牙关,努力不让自己发出痛苦的声音,但那腹部的疼痛却愈发强烈,仿佛要将他整个人都吞噬。
卢卡的视线开始模糊起来,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摇摇晃晃,而阿尔瓦的背影在他模糊的视线中仿佛也变得扭曲起来。
世界开始倾斜,他低声唤了一句阿尔瓦,但是那道远去的背影好像没有为他转身的打算。
“咚”的一声,他终于支撑不住,倒在了地上,除了阿尔瓦的一句惊慌的“卢卡”外,再也听不见别的声音了。
彩蛋:听到医生说“孕期是不能让妻子有太大情绪波动的”,阿尔瓦傻了|突如其来的孕期让阿尔瓦爆改温柔人夫
推理:你什么时候和dm结的婚?
加特:我和他孩子都抱俩了,现在才知道过来救吗?
dm:乐
“唔哇!老师!你压到我了!”
卢卡在被子里面胡乱扑腾着,幸亏阿尔瓦及时掀开被子,不过,卢卡竟然了变成一个五六岁的小孩子,阿尔瓦皱着眉,思考接下来该怎么办
“老师,我都这样了,能不能给我请个假~”果然,对于一个大学生来说请假就是最大的诱惑
在卢卡的撒泼打滚下,无奈,阿尔瓦帮卢卡请了假,顺便跟奈布他们说卢卡有事没办法去训练
“令人毫无欲望的儿童身材呢~”卢卡打趣道
卢卡趁机要求阿尔瓦带他出去玩,美名其曰要好好放松一下
阿尔瓦不同意?那就撒泼打滚,直到他同意为止。毕竟卢卡自认为自己最了解阿尔瓦,他笃定阿尔瓦不过一刻钟就会答应他
果然,阿尔瓦没一会儿就受不了卢卡在地上耍赖皮,提溜着卢卡的......
果然,阿尔瓦没一会儿就受不了卢卡在地上耍赖皮,提溜着卢卡的后领出门了
在车上,卢卡恶趣味的说到:“喂老师,我如果用现在这副身体和你()的话你会怎么做呢~?”
“我会被抓进监狱里蹲大牢”
“?”
(老大们剩下的我想不出来惹才写了这么点果咩纳塞凑合凑合看吧,过几天我有事搞完回来给你们继续更请放屁股包踢)
5.5k卢卡得了绝症,为了不拖累阿尔瓦,上演了一出“出轨”的戏,还故意说了许多伤人的话。阿尔瓦遭受背叛极其痛苦,从此对卢卡避而不见,直到有人让他去见卢卡最后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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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内,坐在走廊长椅上的卢卡看着诊断书上的几个字,瞬间如坠冰窟,脸色惨白如纸:胃部恶性肿瘤末期。
换句话说,他得了胃癌晚期。
“吧嗒!”一颗沉重的眼泪落在了那几个残忍的字上,短短6个字就判定了他的结局。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身体僵硬的卢卡动了动,失去光芒的黯淡眼眸扫视着这个喧嚣的世...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身体僵硬的卢卡动了动,失去光芒的黯淡眼眸扫视着这个喧嚣的世界,里面有眷恋也有绝望。
“喂。”
阿尔瓦低沉温柔的声音传来:
“拿到报告了吗?什么结果?”
卢卡努力扯着嘴角笑着:
“还是有点胃溃疡,医生说让我平时注意饮食。”
阿尔瓦严肃的嗯了一声:
“你坐在那儿别动,我去接你。”
卢卡的眼泪瞬间涌了出来,极力克制着低声道:
“我想要一束栀子花。”
阿尔瓦温柔的笑起来:
“好。”
他记得有一天晚上曾问过阿尔瓦:
“老师,要是将来我比你先死了,你怎么办?”
阿尔瓦轻轻揉着他的头发,语气温柔却坚定:
“卢卡,老师这辈子除了你再无所求,所以啊,不论我的小卢卡去天堂还是地狱,老师都会陪着你。”
卢卡冲进消防通道捂着脸“呜呜呜”的哭起来,阿尔瓦,我怎么舍得你陪我一起死……
奈布正跟杰克在餐厅里吃饭,听完后二话没说,扔下杰克就赶往医院。
杰克无奈的扶额叹气,老婆是不是太重友轻色了?
“卢卡!”奈布找到卢卡时,看到他红肿的眼睛吓了一跳,“谁欺负你了?告诉我,我去揍死他!”
卢卡一下子笑出了眼泪,沉默的将诊断报告递给了他。
奈布看完后大惊失色:
“肯定搞错了!走,咱换个医院检查!”
卢卡苦笑着摇了摇头:
“这已经是第三家医院了,医生也是这方面的顶级专家。”
奈布像泄了气的气球般,心疼的握住了卢卡的手:
“那你想怎么办?”
卢卡将自己的决定告诉了他,奈布沉默了许久,最终无力的点了点头:
“好吧,我答应你。”
他疑惑之余找到了停车场,卢卡的汽车后玻璃落下了一半,当他看到车座上的景象时,瞬间如遭雷击!
只见卢卡被一强壮的身体压在身下,那人亲着他的脖颈,而卢卡闭着眼睛高高的昂起头,声音里发出愉悦的声音。
他看不清压着卢卡的是什么人,只听到那人气喘吁吁的问道:
“喜欢我还是阿尔瓦?”
沉溺其中的卢卡说道:
“当然喜欢你了!你又年轻又强壮,还浪漫,不像那个老登一点情趣都没有,关键是年纪还那么大了,哼,跟他在一起就是老牛吃嫩草,他要是在古代就是变态,要被实施绞刑的!”
阿尔瓦浑身的血液仿佛停止了流动,一颗心被卢卡毫不留情的话撕的粉碎,他静静的看着那张深爱着的脸,难以接受这样残忍的事实。
可他一向不是个容易失控的人,即便内里鲜血淋漓,面上深呼吸了一口气,面无表情的敲了敲车窗。
两人循声看来,卢卡的脸上闪过慌张,赶紧推开身上的人整理着大开的衣服:
“阿尔瓦,你怎么来了?”
阿尔瓦看着卢卡脖子上的红痕,面无表情的说道:
“给我个解释。”
奈布下车后将卢卡护在身后,凶狠的说道:
“有什么好解释的?你这个老登要是还要点脸就赶紧滚,卢卡喜欢的是我,要不是你横插一杠,我俩早就在一起了!”
阿尔瓦并不理会他,幽深的眼睛看着卢卡,等着他的解释。
卢卡咬了咬唇低头沉默下来,许久过后,他鼓足勇气看着阿尔瓦,一字一句认真的说道:
“阿尔瓦,我原以为我是喜欢你的,直到我遇到了奈布才知道那只是依赖,对不起,我们分手吧。”
“呵……”阿尔瓦勾唇冷笑了一声,眼底一片猩红,他看着卢卡跟另一个男人十指相扣的坚定,愤怒的高高扬起了巴掌。
可是,巴掌终究没舍得落下来。
他痛苦的闭了闭眼睛,再睁开时那里面一片平静:
“既然你想好了,我尊重你的决定,随后我会往你的账户里打一笔钱,足够你下半辈子生活,就这样吧,再见。”
说完后,他将手里紧握的栀子花丢在地上,维持着最后的体面转身大步离去。
脸色惨白的卢卡身形晃了晃,奈布连忙揽住他的肩膀扶住他,心疼的问道:
“没事吧?”
卢卡摇摇头,痴痴的看着那道高大的背影,眼眶里蓄满了眼泪,直到阿尔瓦消失不见,他蹲下来捡起栀子花抱在怀里,小声的抽泣起来:
“阿尔瓦,对不起……”
奈布急的团团转,找来了最好的医生、用最顶级的药也无济于事,卢卡的生命依旧在快速流逝。
“呕……”昏迷的卢卡刚醒来又呕出了一口血,难受的整个人蜷缩成一团,连意识都模糊起来:
“阿尔瓦,阿尔瓦,难受,好难受……”
奈布心疼的红了眼睛,他甚至想不顾一切的把阿尔瓦找来,可卢卡太倔强了,哪怕受尽折磨和痛苦也不肯连累阿尔瓦。
他只好找来了医生,医生摇头叹气:
“他没多少求生意志,所以病症才恶化的这么快。”
给卢卡输上液后,他嘱咐了几句就出去了。
药液里有安眠和镇痛的成分,虚弱的卢卡好受了一些。他转头看着花瓶里已经枯萎的栀子花,费力的抬起手指了指。
奈布赶紧把花瓶放到枕边,这束栀子花就是那天阿尔瓦带来的那束。
卢卡颤巍巍的抬起手抚摸着干枯的花朵,眼泪克制不住的滑落下来,喃喃道:
“阿尔瓦,以后你跟别人在一起了,可不可以不要给他买我最喜欢的栀子花……”
栀子的花语是永恒的爱与约定,寓意着一直坚守约定、永远爱他,所以,他自私的想霸占阿尔瓦全部的爱。
奈布红着眼睛别过脸去,悄悄擦了擦眼角,这个傻子……
很快,一个月过去了,卢卡瘦的皮包骨,更衬托的两只眼睛大大的、没有一丝神采。
他的两只手背都发青发紫,上面布满了针眼,每天做的最多的事就是转头看着那束枯萎的栀子花,默默的流着眼泪。
阿尔瓦整整在家里颓废了一个月,每天喝的烂醉如泥,他不怨卢卡移情别恋,是他自己太贪心了,奢望着跟卢卡长长久久。
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他看着闪烁的陌生号码,直接关了机。
奈布焦急的再拨过去时发现关机了,气的差点摔了手机!
病房里的警报声突然响起,医生带着护士快步冲了进去,他给失去意识的卢卡检查后,轻轻摇了摇头。
奈布急道:
“你摇头是什么意思?快救他啊!”
医生道:
“他撑不了多久了,家属跟他做最后的告别吧。”
“轰!”奈布的脑海中一片空白,虽然他知道卢卡早晚要走到这一步,可当这一天真正来临时还是难以接受。
他单膝跪在床边攥住卢卡的手,红着眼睛道:
卢卡果然挣扎着睁开了眼睛,极度虚弱却满眼期待的看向门口。
奈布悄悄给杰克发信息:快去找阿尔瓦,跟他说卢卡不行了!
杰克迅速回了一个“好!”
他循着奈布给的地址找到了阿尔瓦的家,看着醉醺醺开门的人快速说道:
“你就是洛伦兹教授吧?卢卡现在在医院呢,快不行了,你快点赶过去还能见他最后一面!”
阿尔瓦明显愣了愣,随后揉了揉眩晕的额头自嘲的笑起来:
“是卢卡让你来找我的?还是他反悔了想跟我复合,才想出这样的招数?你回去告诉他,爱是不容许玷污的,当他决定出轨的那一刻,应该能预料到今天的结局。”
话音未落他直接摔上了门,任由杰克怎么拍打都不再理会。
卢卡等了好久,盼了好久,还是没看到那高大的身影出现,他绝望的笑了笑,是他让阿尔瓦失望了,阿尔瓦不可以原谅他他能理解,可是,心好疼啊,甚至比肿瘤恶化的胃还疼上百倍、千倍……
生命在快速的流逝着,他收回目光绝望的看着天花板,意识越来越模糊,只喃喃着一个名字:
“阿尔瓦,阿尔瓦……”
满腔的不甘和遗憾让卢卡仿佛看到了阿尔瓦的脸,他惨然一笑,朝虚空伸出手去,试图摩挲阿尔瓦的脸颊:
“阿尔瓦,我会变成天上的星星永远守护着你……我爱你,再见……”
话音未落,他的手垂了下去。
正在这时,门猛地被人推开了……
彩蛋结尾:
爆泪大结局……字数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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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k他们吵架后分手了,卢卡愤怒的收拾了行李离家出走了。后来,男人亲密的扶着卢卡走向手术室,一抬眼,就见风尘仆仆的阿尔瓦站在不远处,正冷若冰霜的的看着他们……
明天是阿尔瓦的生日,卢卡已经偷偷准备三天了,他亲手布置了浪漫而盛大的场地,还准备了求婚戒指。
迟迟等不到阿尔瓦的求婚,那他主动求婚好了,只要能把幸福牢牢的握在手中,他不在乎用什么样的形式。
卢卡激动的实在睡不着,就在脑子里一遍遍的计划着明天的流程,防止哪个地方会出错,他盘算了整整一夜,才放心下来。
吃早饭时,阿尔瓦看着卢卡眼睑下的黑眼圈,关切的问道:
“昨晚没睡好吗?”...
“昨晚没睡好吗?”
卢卡扬起笑脸道:
“可能吧,阿尔瓦,你今天忙吗?”
阿尔瓦点了点头:
“研究项目正进行到关键时刻,会很忙。”
卢卡犹豫了一下,面带期待的问道:
“那你中午时能不能来沃尔酒店陪我吃饭?不会耽误你太久的!”
阿尔瓦严肃的说道:
“卢卡,这个项目不止我一个人参与,我得对所有人负责。”
卢卡失落的哦了一声,眼睛里的光芒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黯淡下去。
他有些难过的捏了捏口袋里的戒指盒,沉默的埋头吃饭。
阿尔瓦心里一疼,话锋一转说道:
“那我就抽出一小时陪你吃午饭吧。”
卢卡瞬间雀跃起来:
“真的?谢谢你阿尔瓦!”
阿尔瓦宠溺的笑了笑,给他夹了一个煎蛋道:
“跟小孩子似的。”
卢卡开心的说道:
“我就是要当老师永远的乖宝宝!”
阿尔瓦探手揉了揉卢卡的头发,眉目温柔而深情:
吃完饭后,阿尔瓦去了实验室,卢卡跟他约定好中午12点见,就找借口去了沃尔酒店做最后的完善。
“嗯,是的,我和阿尔瓦的求婚仪式,多谢你能来,一会儿见。”
终于忙完了,卢卡反而越来越紧张,他不停的整理着身上的燕尾服和领结,希望自己以最完美的形象展示给阿尔瓦。
朋友们陆续到了,纷纷说着祝福的话,卢卡倒着谢,由衷的感觉开心,他仿佛已经看见了和阿尔瓦幸福而甜蜜的未来。
“当!”12点的钟声敲响了,全场寂静下来,卢卡紧张的握着戒指盒,面对门口的方向单膝跪了下来。
宾客们纷纷窃窃私语起来,奈布走过来关切的问道:
卢卡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门突然被人推开了,他激动的举起戒指盒,看到来人不是阿尔瓦,而是阿尔瓦的助手。
助手看到这个场面明显很惊讶,随后反应过来,有些尴尬的解释道:
“卢卡,教授因为一个紧急项目出差了,让我过来跟你说句抱歉。”
奈布先忍不住了:
“教授也太过分了吧?!卢卡为这场仪式花费了那么多心血,他竟然——”
杰克连忙捂住他的嘴,暗示的摇了摇头,奈布愤愤的瞪了他一眼,杰克赶紧搂住老婆的肩膀以示安慰,奈布的脸色这才缓和下来。
卢卡的脸上闪过难堪和悲哀,他问道:
“阿尔瓦现在到哪了?”
助理说道:
“应该到火车站了!”
卢卡什么也没说,快速冲下楼以最快的速度赶往火车站。
终于,他在阿尔瓦将要登上蒸汽火车时,拦在了面前:
“阿尔瓦!”
阿尔瓦明显很诧异:
“卢卡,你怎么来了?”
卢卡急道:
“阿尔瓦,你明明答应中午陪我吃饭的!”
阿尔瓦歉意的说道:
“抱歉卢卡,这次的研究项目十分紧急,等我回来了再补给你,可以吗?”
卢卡执拗的伸着双臂挡在前面:
“不要!你今天必须陪我,否则我们就分手!”
阿尔瓦深深的皱起了眉头:
“只是一顿饭而已,卢卡,别无理取闹!”
卢卡看着阿尔瓦的眼睛,认真而严肃的说道:
“阿尔瓦,如果你今天敢走,我们立刻分手!”
阿尔瓦耐着最后的性子问道:
“卢卡,你到底有什么事非让我留下?”
卢卡犹豫了一下说道:
“反正你今天必须陪我吃饭!”
阿尔瓦的耐心被消耗殆尽,严肃的斥责道:
“卢卡,任性也要有个限度,乖乖在家等我回来!”
话音未落,他直接绕过卢卡上了火车。
卢卡转身看着在窗边坐下的阿尔瓦,红着眼睛大喊道:
“阿尔瓦,你别后悔!!”
阿尔瓦深深的叹了口气,刚要说什么就见卢卡转身跑远了。
火车启动了,他只能将满腔的烦躁强压了下去,打算以最快的速度解决项目的事,再回来好好哄哄卢卡。
卢卡一向乖巧,很少有任性的时候,这次也不知道怎么了。
卢卡一路哭着跑回了家,他看着阿尔瓦为他种的花草,按照他的喜好买的台灯、地毯等家具,愤怒的推翻了花草架,将台灯狠狠的摔在地上,还用剪刀剪坏了地毯!
就让这些所谓的宠爱见鬼去吧!
他收拾了一个硕大的行李箱,将属于自己的衣物都放了进去,放不进去的被子、枕头之类的东西,全被他暴力破坏了!
反正已经分手了,不如就分个彻底!
卢卡拖着行李箱,最后深深的看了一眼狼藉的家,狠狠摔上门离开了。
他当天就坐火车去了另一个城市,找了一个没人认识的角落,难过的舔舐伤口。
没关系,他离了任何人都可以活的很好,当年没了父母他可以好好活着,在监狱中受尽了折磨可以坚强的活下来,现在只是分个手而已,他要活的比以前更好!
就让阿尔瓦后悔去吧!
卢卡狠狠的擦了擦眼泪,刚站起来突然涌上一股强烈的呕吐感,“呕……”他一弯腰吐的昏天暗地,因为没吃什么东西胃里空空如也,差点把胆汁都吐出来!
他单膝跪在地上缓了很久,才扶着树踉跄着站起来。
头晕目眩的厉害,他可能随时会倒在马路上,求生的本能让卢卡拦下了一辆低调奢华的汽车,他还没来得及说什么,直接晕了过去。
“喂!先生,你没事吧?!”司机吓了一跳,下车后拍了拍卢卡的脸,低沉磁性的声音从车内传来:
“送他去医院吧。”
“好的先生!”司机将卢卡扶到了车上,开车赶往医院。
卢卡再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在输液,旁边坐着一个高大英俊的男人,正一脸关切的看着他:
“你醒了。”
卢卡开口时声音嘶哑的厉害:
“是你将我送来的医院?”
男人点了点头,卢卡感激的说道:
“谢谢。”
男人轻松的笑道:
“不必客气,任何人碰到这种事都不会袖手旁观,哦对了,我叫艾威尔,有幸知道你的名字吗?”
卢卡道:
“卢卡·巴尔萨。”
艾威尔笑道:
“卢卡,很高兴认识你。”
卢卡实在没心情跟别人客套,笑了笑没说话。
艾威尔并不介意,关切的说道:
“卢卡,医生说你怀孕了,已经一个多月了。”
“什么?!”卢卡震惊的直接坐了起来,艾威尔连忙扶着他躺下,道:
“医生说你的身体比较瘦弱,需要格外注意。”
卢卡不习惯跟陌生人这么亲近,抽出胳膊疏离的说道:
“谢谢,我很好。”
随后他将目光转向窗外,不再理会面前的陌生人,渐渐沉浸在了自己的思绪中,目露悲伤。
艾威尔看着卢卡的模样,心里竟然生出一丝心疼,他有意无意的问道:
“卢卡,你还好吗?既然怀孕了,要不要告诉你的爱人?”
“我们刚分手。”
艾威尔的眼底闪过惊讶,随后贴心的安慰道:
“像你这么好的人,离开你是他的损失。”
卢卡笑了笑:
艾威尔深深的看着卢卡忧郁的眉眼,心中最柔软的地方被击中了,他情不自禁的说道:
“卢卡,不论你信不信,我对你一见钟情。”
卢卡惊讶的看着艾威尔,随后认真的说道:
“你救了我我很感激,但是很抱歉,我没有心思再投入到一段新感情中。”
艾威尔大大方方的说道:
“没关系,我们可以以朋友的身份相处,请你放心,我不会让你为难的。”
他见卢卡没有反驳,继续说道:
“如果给你造成了困扰,我会主动离开的。”
他这番话说的言辞恳切,让卢卡无法反驳,卢卡只好沉默的闭上了眼睛。
艾威尔高高吊着的心放松了一些,只要卢卡没有明确的拒绝,他就有机会。
接下来,他衣不解带的照顾了卢卡三天,虽然卢卡对他的态度称得上冷淡和客套,但是没赶他走,这就是好现象。
夜晚,卢卡静静的抚摸着小腹,做了一个艰难的决定。
既然要跟阿尔瓦分手,就要断的彻彻底底,这个孩子身上流淌着阿尔瓦一半血液,他不能要,否则会永远忘不掉阿尔瓦。
至于艾威尔,等他出院后会给他一笔钱作为答谢,悄悄离开这个城市,艾威尔只是一时的新鲜感罢了,他并没有放在心上。
第二天早上,艾威尔听完卢卡的决定后,十分惊讶:
“医生说孩子很健康,你确定不要这个孩子?”
卢卡肯定的点了点头:
“麻烦你帮我预约流产手术吧。”
艾威尔叹了口气,但他什么都没说,转身去了医生办公室。
手术安排在下午,艾威尔主动扶着有气无力的卢卡,手暗暗搂上了卢卡的腰。
见卢卡自始至终都是一副神情恍惚的模样,他心疼的说道:
“卢卡,你要是后悔还来得及。”
卢卡苦涩的笑了笑,轻轻抚摸着小腹道:
“我只能跟孩子说句对不起了,走吧。”
他一抬眼,就见风尘仆仆的阿尔瓦站在两三米远的地方,冷若冰霜的的看着他们……
极限拉扯——绝望的阿尔瓦……
字数3400+
我的回合!抽卡——
感谢绘总帮剪的视频prprpr
“对恋爱这种事情,没什么兴趣”
星铁乙女百合向
是系列文,这次是卡芙卡专场,以后会写其他女性角色
撞梗致歉,ooc预警,三观不正预警,二次不要上升至三次,私设众多,不喜者可以直接退出和或拉黑,勿喷感谢
能被星核猎手卡芙卡亲自喂/食,也算是一种荣幸。
只是,在下意识地咀嚼、咽下那一小块鲜嫩的牛排的时候,你并没有看向卡芙卡,而是无意识地出神——原谅你吧,毕竟你在现实世界里是一个可怜的忙碌的打工人,现在你还在想着怎么改方案呢。
这是你第几次在她眼前出神了?
大概是第三次了。
...
卡芙卡的眼眸暗了暗,她开口,声音有些轻:“听我说,现在先好好享受美食。”
是言灵术。
刚刚还在出神的你看向了卡芙卡,你的眼眸中出现了她的身影,你开始仔细而认真地咀嚼、吞咽剩下的牛排,并且任由卡芙卡为你擦拭嘴角。
“谢谢,今天的牛排很美味。”
你在说完这话后,提前设置好的提醒你要去修改方案的闹钟响起,你原本有些茫然的眼神一下子就恢复了清明,对于工/资的执念让你匆匆下线。
“谢谢款待,我明天再来找你。”
卡芙卡看向你消失的地方,又是熟悉的让人生厌的闹钟声音,像刺破美梦的天雷,不止一次将你从她身边夺走。
有些声音,确实太聒噪了。
翌日,你刚刚进入游戏不到一分钟,就遭遇了偷袭。
偷袭近乎是在一秒内发生的,一切都太快了,在你发现异常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
疼痛席卷全身,你无力倒地,黑暗侵蚀了你的记忆。
再次醒来的时候,你正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放眼望去,一切都从未见过。
“你醒了,”有人开门走了进来,她坐到床边,帮你整理了一下衣服,“下次遇到危险就直接叫我,我会赶过来的,毕竟……我们一直都是爱人关系。”
爱人关系?
你的头有些痛,在几秒后,你看清了来人的模样——你被她的眼睛所吸引,但你看不清她的眼睛,那里始终有些模糊,似乎在昭示着你看不清她的内心。
许是察觉到了你的动作,卡芙卡wen/上你的前额,动作轻柔至极。
过于亲密的举措让你下意识地就想往后退,但却被卡芙卡抱住。
那昂贵的大衣触碰到你的身体,带来有些熟悉的感觉,好像在不久前,你也这样被眼前之人抱过。
“听我说……”
是熟悉的声音。
“我们是爱人关系。”
这样啊,你们好像确实是……爱人关系。
彩蛋里是后续(就算你恢复记忆,也无法逃离),通过糖果解锁,是否解锁全凭自愿
——OOC
——乙女
——除了公鸡,所有执行官都榜上有名(公鸡:???)
——黑化病娇,但双箭头已交往
00.
你很讨厌恋人的脾气。
01.
“罗莎琳!”
你怒气沖沖地一把推开她的办公室大门,而让你如此生气的罪魁祸首正端坐于书桌前,在听到门把狠狠撞上墙面的声响后,她才慢吞吞地抬起头来,挑了挑眉,悠哉悠哉地应答道。
“怎么了,小麻雀?”
“是被谁欺负了?”
——被你啊!!
你很想就这样喊出自己的心声,可在和那美艳的女子对视了一眼后,本来还烧得很是旺盛的怒火渐渐降了下去。
“不要摆出无辜的表情,你很清楚你是怎样欺负我的!...
“不要摆出无辜的表情,你很清楚你是怎样欺负我的!”
听闻此言,以强横的实力以及高傲的姿态坐稳了执行官第八席的「女士」只是微微一笑,随手便把自己一直在把玩的东西给扔到书桌上。
玻璃敲击木头的脆响打碎了那若有若无的紧张氛围,你不自觉地循声看去,赫然发现那是一颗流光溢彩的琉璃弹珠。
圆润的弹珠顺着光滑的桌面一路滑至边缘,若不是你眼疾手快地一把抓住,那颗漂亮的弹珠便会摔到地上,彻底粉身碎骨。
你疑惑地打量着手心的弹珠,突然间便觉得这枚弹珠有几分眼熟,再仔细一看,这不正是你前几天在打弹珠大赛中输给至冬小巷扛把子的那个小弹珠吗?
“可不要告诉我,你还去欺负小孩子了?”
女士看上去很是不以为然,她悠哉悠哉地自椅子上站起,本来你还可以稍微俯视她,待她站起来后情形便彻底掉了个转。
即便是你仰高了头也只能勉强看到她的下颌,不等你退后几步拉开一些距离,罗莎琳便已经来到你的面前,手一伸就揽过你的腰,把你固定在她的身前。
“那可不叫欺负,只是拿回属于你的东西而已,小麻雀。”
你没有反抗,任由她把你拢至她的怀中,独属于罗莎琳的冷香涌入你的鼻中,几乎是身体的本能反应,本该高涨的怒火渐渐消弭得一乾二净。
“怎么,还不高兴?”
这般说着,女子微微弯下腰,裹夹着香气的发丝顺着她的动作擦过你的脸颊,滑过你的颈窝,最后悬在了你的身前,若有似无地抚过你的锁骨。
一抹柔软却又带着几分湿热的触感落在你的眉心上,你不由怔愣了瞬间,在恋人的美色下,你已经把生气的原因彻底给抛在脑后,只双手捂脸,把自己的羞意全都挡下。
你这般作态自然惹得这位执行官轻轻笑了起来,她在你的手背上再次落下一吻,低声地说道。
“要乖乖的哦,小麻雀。”
毕竟她也不想像某位同僚一样给自己的小麻雀打一个纯金的鸟笼。
02.
说到你和愚人众执行官的初相遇,那可真的是一个「波澜壮阔」的故事。
作为愚人众的后勤人员,你和其他成员一样在战斗上毫无天赋,既当不成前线的炮灰,也当不了潜伏起来的间谍。
这本该是和执行官没有任何交集的职位,然而架不住命运和你开了一个大大的玩笑。
“老大,这里还有一个人!”
是盗宝团!
情急之下,你抡起旁边架着的铁锅,烧得通红的锅底猛地砸在向你袭来的大汉脸上,立时便响起一声惨叫,随着你再次挥舞铁锅的动作,那个黏着些不明东西的锅底便砸上它的另一名受害人。
在又多了几个捂着脸倒在地上打滚惨叫的盗宝团后,剩下的盗宝团也只敢站在旁边,犹豫着该如何是好。
“哦啊,看来那群守卫还不如一个铁锅有用。”
挥舞的动作一顿,你才甫睁眼便见到余下的盗宝团被不知何时给冻成了冰雕,在晶莹剔透的冰晶下,他们惊恐的表情清晰可见。
发、发生了什么?!
大脑尚未完全消化所见的景象,你的身体就率先一步脱力,猛地跌坐在地上。
你大口地喘着气,仍带着几分寒意的空气顺着气管滑进你的肺部,冰得你忍不住皱起了眉头,然而盘旋于心头的紧张情绪却随着这股寒意消却了不少。
“做得不错,小麻雀。”
你愣愣地抬头,望向传来声音的方向,便见一抹修长的身影在白色的寒气中慢悠悠地向你走来。
咯哒、咯哒、咯哒
鞋跟敲在石板上的脆响停在你的面前,一股难以形容的香气取代了寒气涌入你的鼻腔。
那是你第一次见到这位被称为「女士」的第八席,现在回想起来,那时的罗莎琳在看到你的那一刻似乎怔愣了瞬间。
03.
“唔,确实很像,你和他。”
你的恋人很乾脆利落地承认了你和她死掉的前任很是相像的传言,虽然早就做好心理准备,但当罗莎琳亲口说出来时你的心还是往下沉了沉。
果然如此吗?
『执行官大人怎么可能会喜欢你?』
『你只是个替身而已。』
突然间一股力道环上了你的腰,不由分说地把你往她的方向带去,浓郁的香气立时包裹起你,把你从纷乱的思绪中拉了出来。
“你们的相像也不过是停留在外貌上而已。”
“我可分得很清楚。”
如此说着的罗莎琳微微低下头,在你的脸颊上落下轻轻的一吻,她似乎还在你的耳侧说了些什么,然而你却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恋人说的话。
又过了心烦意乱的几天,你偶然路过那群人的休息室时,一股令人难以忽略的寒气自门缝中渗出,你不由地打了一个冷颤。
出于那该死的好奇心,你小心翼翼地靠近那道开了些许的木门,在看清楚里面的情况后,你一把捂住自己的嘴,转身慌忙离开了这个被冰封的现场。
在逃跑的时候,你终于回想起恋人那天在你耳侧吞出的轻语。
『谁都不能欺负你。』
『包括我。』
04.
或许是曾经失去恋人的经历,罗莎琳极为保护你,这股保护欲渐渐演变成过强的控制欲。
你的东西永远都是属于你的,哪怕是你主动送人的她都会用尽所有手段「替」你要回来;而每一次出任务,你的部队永远都是罗莎琳的直属部队,只用听她的命令即可。
——罗莎琳,稻妻可要比蒙德危险得多。
你曾经劝说过恋人行事要更加谨慎,然而美艳动人的女子只是微微一笑,道。
“我还以为你在担心些什么。”
“放心吧,小麻雀,我会带着雷神的神之心回到你身边的。”
你缓缓睁开眼睛,呼出的暖气在至冬严寒的天气下变成一团白雾,你呆呆地看着那团白雾消散于半空之中,过了好半响才像是反应过来般坐直身子。
不知何时你的背上已经积上一层白雪,这样一动,那些积雪便断断续续地往下掉,露出早已被雪浸湿的后背。
可你却毫不在意。
被冻得有些僵硬的脖子艰难地执行着垂下头的动作,你用力地眨了一下眼睛,抖下眼睫上的雪花,望向自己的手心。
手心中静静躺着一颗蒙着雾气的琉璃珠,正是早前那颗被罗莎琳从小孩子那要回来的弹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