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为安.信的推荐LOFTER(乐乎)

本篇,哄小狗专场。(虽然不太会哄,主打一个态度诚恳能力有限)

预感会很ooc

膝盖的刺痛让他呼吸紊乱,周边太安静了,就像只有他一个人,被随手丢在一边,美其名曰反省,实则不过是见他就心烦给他打发到一个角落。

萧驯紧咬着嘴唇,他不想发出什么声音,免得更讨人嫌,眼泪顺着早都干了的泪痕再一次滑过,到嘴边,有点咸,但让发干的嘴唇有了些许湿润。

“珣珣。”韩行谦走到萧驯身边蹲下。

萧驯尾巴紧紧夹...

萧驯尾巴紧紧夹着,飞机耳贴在头发上,整个身体都一抖,收缩着肩膀微微侧身倒向另一侧,他在害怕。

韩行谦抬到萧驯肩头的手扑了空,怔愣住。

韩行谦释放着安抚信息素,轻轻把手搭在萧驯后背,“乖,不怕,不罚了。”

萧驯从始至终都低着头,他太怕了,应激反应是他无法控制的,僵硬的无法动弹,想躲开。

“乖,不怕,不怕。”韩行谦往小狗身边靠了一点,没有硬掰着小狗到自己身边。

在安抚信息素下,韩行谦一点点靠近抖的像筛糠的小狗,一遍遍说着,乖,不怕。

萧驯转了一点身体,“啊……”

只是动了一点,就扯到身后的伤,膝盖的疼让他跪不稳,倒在韩行谦身上。

抬头对上韩行谦,是他熟悉的样子,温柔,还是温柔。

“好疼。”萧驯看着韩行谦,言语里夹杂着委屈,混合着哭腔。

“好,好,我知道,打疼珣珣了,乖,不打了。”韩行谦顺着抱着小狗,一会亲亲耳朵一会抚抚后背,生怕真把这小狗打出阴影来了。

萧驯把身上的重量都压在韩行谦身上,又打又罚的,还用压迫信息素让他难受,委屈一并而发,“太疼了呜呜呜你打的太疼了!”

韩行谦半跪下来,稳稳抱着自己的小狗,“乖,一会擦点药就不疼了。”

萧驯哭的厉害,嘴里说的什么韩行谦也听不清,只能半听半猜的。

“哦哦好,擦药疼,不擦了不擦了。”

“不跪了,好了好了,我抱珣珣起来好不好?”

“好好,你乖,我知道珣珣很听话。”

到最后实在听不明白了,小狗嗓子都哭哑了,胳膊环着韩行谦的脖子闷闷的哭着,韩行谦只能嗯嗯好好的答应下来。

“好了珣珣,再哭嗓子又要发炎了,听话,不哭了。”

韩行谦拍拍小狗后背,哄着,但是效果不大,小狗一抽一抽的就是止不住。

“再哭下去嗓子难受起来就罚你了。”韩行谦手虚搭在萧驯伤痕累累乌青发紫的屁股上,威胁道。

萧驯身后悬空坐在韩行谦腿上,听到这话还真就停了下来,但胸口还是一起一伏的,抱着韩行谦脖子的手臂缩紧,握拳在韩行谦后背打了一拳。

一拳不解气,又来了一拳,还哼哼的哭着,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拳头在后背咚咚咚来了几下,不用说疼,甚至可以用软绵绵来形容。

韩行谦抱着萧驯一点点挪了下身子,让萧驯打的更方便些。

“好好。”

萧驯打累了,抽抽嗒嗒的枕着韩行谦肩窝。

韩行谦低头在萧驯哭红的眼角一吻,“解气了?”

萧驯哼哼两声在韩行谦肩窝蹭蹭。

“打重了,我知道珣珣很疼,不白挨长记性,好不好?”韩行谦低头在萧驯额头轻吻厮磨。

“嗯。”萧驯累的没力气,闭着眼睛答应,软趴趴的贴在韩行谦身上,但身后的疼让他被迫清醒。

“不要总让我担心你,我不能一直在你身边看着你,不在你身边的时候要照顾好自己,乖一点。”

韩行谦慢慢搓着小狗跪红的膝盖。

萧驯又嗯了一声,他也不想让韩行谦担心。

“好乖。”韩行谦揉揉小狗脑袋,开玩笑道,“一直这么乖多好,这不得少挨好几顿?”

萧驯眉头一皱,抬手在韩行谦腹上来了一下,还是轻飘飘的。

“我说错了?”韩行谦包着萧驯的拳头放到腿上。

“说错了。”萧驯闷闷的反驳,身后疼的他脑仁都疼,“我就这一次。

而且好疼。”

韩行谦的安慰还是有用的,即便疼的不行,但还是能和韩行谦像之前一样了,甚至都敢撒娇折腾了。

“珣珣,晚上做点清淡的,水煮菜白切肉,好不好?”韩行谦把小狗安顿在床上,随口一说。

“不吃。”萧驯撇过脸到另一边。

“那你想吃什么?”韩行谦把药剂放在床头,扳着小狗的脑袋转过来。

“烧烤、火锅、麻辣烫。”萧驯故意说了几样火大的东西。

韩行谦知道这小狗是故意的,哄着,“等你好了就带你去吃。”

"好了就不想吃了,就想今天吃。”萧驯抓着枕头又把脸转到一边。

“好,给你做,怎么还变难伺候了。”韩行谦拿着药剂准备给小狗上药,责备的话里都是宠溺,他倒是喜欢萧驯能这样跟他说话。

萧驯看到韩行谦要给他擦药,蹭着就往一边躲,他暂时还不想马上就上刑,“我要有辣椒的、看着就红的。”

“好,看着就红的,满满一层红的。”韩行谦按住往一边躲的小狗,“别动了,再躲也得擦药。”

“太疼了不想擦。”萧驯说着就又想哭,“别擦了,真的疼。”

“我轻一点?”

“轻点也疼啊,你还是不是医生啊,那药一碰到就疼,又不是轻点就行了。”萧驯嘴一瘪,抬手就抹了一把眼泪,直接对韩行谦的职业生涯提出质疑。

韩行谦只好把药放下,“我们晚些在擦好不好,到时候不许再躲了。”

萧驯抱着枕头没回答,“渴。”

韩行谦出去接了水,插上一根吸管拿过去。

萧驯噙着吸管刚喝了一口,就看着韩行谦,“烫,想喝冰水。”

韩行谦拿着玻璃杯,明明是温的,心里叹气,“好,给你加冰块。”

韩行谦拿着水杯出去,翻箱倒柜找了几块冰糖放进去。

“喝吧,不烫了。”说罢还用吸管搅搅,冰糖块和杯壁撞到一起铛铛啷啷的响着,确实也和冰块差不多。

萧驯没想到韩行谦真的会给他放冰块,毕竟可是一个春夏秋冬都拿着保温杯的养生派。

“这不是冰块。”萧驯噙着吸管说,但是带着甜味的水也不错。

韩行谦拿着水杯喂小狗喝水,把水杯倾倒一点,“差不多,看着都一样。”

“不喝了,下面的太甜了。”喝了大半杯下去,冰糖块还没化开,下边的糖水有些腻。

韩行谦又到外面把水添上,放到萧驯床头,把毯子盖好,怕萧驯无聊下来身后太疼,把手机平板甚至两个挺久之前两人从娃娃机抓上来的小狗公仔都找了出来放在萧驯旁边,“自己玩一会,我去做饭,太疼了就叫我。”

“太疼了。”萧驯歪头看着韩行谦,太疼了就叫你,现在就太疼了。

“好了,乖,自己玩。”韩行谦像哄小孩一样拍拍小狗脑袋。

韩行谦拿着碗筷上楼,看起来确实满足了萧驯的要求,一层红的,还有辣椒。

“来,你点名要的麻辣烫。”韩行谦抱着小狗到腿上,拿着一个小碗夹了点菜,又舀了一勺红汤。

“是不是你要的,看着就红,还有辣椒。”

萧驯晃了下腿,吃着韩行谦送到嘴边的肉片,“彩椒,熬的西红柿,你作弊。”

我被五个死对头反绑着手,镜面冰的我直哆嗦。

我粗略扫了一眼桌上摆着的小玩意儿,那叫一个群英荟萃。

我人傻了。

这塔马谁受的住?

我承认,在我家没破产前。

我的确是狂了点,嘴毒了点,花心了点。

但我没想到,这群死对头们,居然这么丧心病狂。

我的命也是命啊,直接一起来的话,我真的是不行的!

“怎么哭了?弄伤你了吗?”

死对头之一的何瑞温柔出声安抚。

同时慢条斯理用指腹擦着我的眼角,堪称体贴。

可我却打了一个冷战。

当年小爷我见一个爱一个,被我无情抛弃的众多倒霉蛋里。

其中一个就是何瑞啊!

我望了一眼,靠...

我望了一眼,靠。

虽然两年没见,但熟悉的恐惧依旧让我紧张。

我立马哀求。

“前夫哥,当初分手的确是我的错!”

何瑞丝毫不恼,还是不管不顾地照着他的节奏。

我脸色惨白,破口大骂,“你特喵的!”

于是我骂了足足半小时不带换词的。

一旁的钟西,突然笑眯眯地走过来,

我警觉着后退,“你想做什么?”

学弟钟西一张娃娃脸,看上去十分人畜无害。

如果不是意外撞破,他偷偷闻我换下的衬衫的话。

当时我害怕极了,连夜搬出了宿舍。

“我什么都不做,我只是想和哥哥贴-贴而已。”

拉倒吧你,你以为我瞎了,看不见你拿着的东西吗?

果然下一秒,他趁着我分神……

我顿时有口难言。

好好好,人前倒是装的乖顺可爱。

突然有更冰的物体触上了我的脚踝,冻得我一激灵。

睁眼看去,却是两张一模一样的脸。

天杀的,这不是我第一次去給吧时,出于好奇点的双胞胎少爷吗?

恐怖的记忆一帧一帧重现,我不自觉地钭了起来。

毕竟那个晚上,我嗓子都快叫冒烟了,也没能得到两人的同情。

醒来之后我连着好几天都下不了bed,就连嗓子也都是哑的。

而余期与余济矜贵的各站一边,正将脚铐牢牢锁在床尾。

我也跟着被芬开,整个人都羞的抬不起头来。

余期的西装妥帖,抬手缓慢又细致地探了上来。

“上次急着着做正事,让你误以为我们是少爷了。”

余济一边坏笑着,一边扣住我的脚踝。

“这次我们回国,就是为了找你好好‘解释’的。”

余期慢悠悠地看着我笑……

“脸红什么?”

我的泪仿佛断了线,已经听不见他的声音。

只觉得头晕目眩。

恍惚之间,又有一人走了进来,脚步声清晰可闻。

接着他用温柔却不容反抗的力度,掐着我的脸抬起。

我的脸上满是泪水,在模糊之中勉强看清了他的面容。

是贺嘉!我亲哥!

我们两家打小就挨着,每次闯了祸,我就爱去他房间里躲着。

每到这个时候,贺嘉就会摸摸我这只乌龟的头,幽幽叹口气。

然后任劳任怨去收拾我弄出来的烂摊子,极其可靠又贴心。

从小到大我都爱黏着他,不是亲哥,胜似亲哥!

此刻,我仿佛看见了救世主。

心里的委屈和酸涩让我一开口就带了哭腔。

“贺嘉,他们都欺负我!”

我没有注意到贺嘉偏暗、滚烫的目光。

也没有闻到他指尖萦绕的烟草味。

贺嘉眉梢轻挑,他居然很低很低地笑了一声。

从贺嘉的笑声中,我心里隐隐有了不祥的预感。

“贺嘉,你……你在笑什么?”

贺嘉眼底的情绪却要更甚,凶戾地像一头猛兽。

“你还是像以前一样天真,却也很残忍。”

我近乎于无措地眨眨眼睛,“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还不懂吗?”贺嘉低头俯着身子,靠得比之前更近一些。

“拍卖场上带走你的人,把你带到这儿的人,聚集他们的人,一直都是我啊。”

我敏锐地嗅出了危险的气息,惶恐地想要往后躲。

贺嘉却抢先一步挡住我,不肯让我逃离。

与此同时,其他四个人纷纷上前,手里拿着的...。

是随便一个都能让我昏厥的程度。

老大看着我,淡淡开口:“床上什么话都说,只会害了你。”

此话一出。

不仅我寂静了。

虎视眈眈围着我的二十几个打手,也都寂静了。

众人看我的眼神。

开始变化。

从看叛徒。

转换成了看嫂子。

男嫂子,也是嫂子。

我被吊在那里,沉默很久。

我仔细回忆,认真思考,斩钉截铁。

“不可能,昨晚你把我按在床上时,明明把我的嘴给封起来了。”

方云深挑挑眉:“哦,对。”

说着,他平静地往宽大的椅背上一靠,抬手一示意。

“关系暂且不论,该走的流程,还是得走。”

我顺着他手的动作一抬头。

一眼看到,有两个打手抬着一大堆刑具,走到我旁边。

什么鞭子刀子斧子凿子。......

什么鞭子刀子斧子凿子。

我只是看了一眼,就忍不住浑身紧绷。

果然,我还是觉悟不够。

身为一个入职第三个月,就被委以重任的大冤种。

我现在的觉悟程度。

真的已经是我努力后的结果了。

其实这事儿,也怪不得别人。

要怪,就得怪方云深领导下的涉黑势力,实在太强了。

不但强,这人还心思缜密,一双眼睛不是探照灯,胜似探照灯。

从前派去的卧底,无论伪装得多好,都是去一个揪一个。

当天去,全都当天被打包送回了我们大门口。

无一例外。

这就直接导致。

我们但凡派出个人。

他都眼熟。

万般无奈之下,只能死马当活马医。

把我这个绝对脸生的新人。

给丢了进去。

我三天速成了一下小流氓做派。

然后就硬着头皮上岗了。

当我染着一头黄毛、穿着个老头背心、一边抖腿、一边转着打火机,走进方云深办公室时。

他抬起头,面无表情地看着我。

面对这样一个人形叛徒扫描仪。

我慌啊。

就算他长得人模狗样的,特别有欺骗性。

我也还是慌得一批。

于是我只能继续,更加卖力地抖腿。

还吹了个流氓哨。

我觉得我真的很努力。

他莫名轻笑一声。

然后点点头:“行,留下吧。”

卧槽?

这么容易的?

敢情我这速成的效果,还不错哈?

我喜孜孜地等着他开口,让我先去基层开始做起。

我做好了冲到一线,去浑水摸鱼的准备。

我要用我精湛的演技。

把他们什么罪恶交易,什么械斗火并。

都给他们搅黄咯。

谁知道,方云深淡淡开口:“从今天开始,你在我身边,干干秘书的活。”

……嗯?

正在抖腿的我,疑惑地上下扫视一下自己。

然后手指对着我的脑门子一指。

“我、我啊?”

他还没表态。

他的二三四五六把手们,就都目瞪口呆,纷纷劝阻。

“方先生,这个叶舟刚来,背景虽然还算干净,但是说到底还不是知根知底,让他在您身边,实在太危险了!您看,要不要……”

我含泪点头。

是啊!

留我在身边多危险啊!

应该让我从基层开始做起啊!

谁知道,方云深一边漫不经心地点头,一边冷冷抬眼。

那个眼神,充满了无声的震慑。

他明明什么都没有说,但是在场所有人,都不寒而栗。

于是我就这么含泪。

直接一步登天。

成为大家眼中的“明明没什么实力,还没有根基,但是一来就天龙人待遇的小白脸”。

我那叫一个泪流满面。

没办法。

既然要在这位大佬手底下讨生活。

那我就只能充分发挥我的聪明才智。

还有我的演技。

慢慢服众。

但是,我是个循规蹈矩的好同志。

我的流氓姿态,是三天俗称的。

这根本没法改变我的肌肉记忆。

于是在第二天,当方云深和一个外来大佬谈判时。

他随口一喊我:“叶舟,倒茶。”

我下意识打了个敬礼:“有!”

那个瞬间。

空气都凝滞了。

外来大佬:“Excuseme?”

方云深对我勾勾手。

我还僵在那里。

他直接一伸胳膊。

只听“咔嚓”一声。

就给我把手腕子给卸了。

……

当晚,他一边给疼得咕涌咕涌的我,利落地接上手腕子。

一边微笑着说:“管好你的各个零部件,少做不该做的事,知道了?”

知道知道。

当然知道。

毕竟我现在,脑袋别在裤腰带上。

但是他既然没追究,那就说明,他没怀疑我对吧?

真不戳。

看样子,我的演技,还是过硬的嘿。

我于是在我的演员守则上,记下了第一条。

“不要打敬礼”。

次日。

站在方云深办公桌前的我。

眼睁睁看着他,把我花了一整天,写出来的文件,面无表情地给撕碎了。

我结结巴巴地问:“不是,方先生,为、为啥啊?我觉得我写得挺好的啊。”

方云深,冷冷地:“标题二号方正小标宋,正文方正GB2312仿宋,固定值28磅,还以‘要求领会深刻、贯彻落实’为结尾。”

呃……

我能说……这是我的……肌肉记忆吗……

我沉默一瞬。

迅速思考。

谄媚搓手。

“这个,方先生,我为了提高我的服务……啊不,伺候水平,所以我特意上网进修学习了一下。”

“网上的东西,您也知道,肯定是条几那一套的多啦。”

“您别生气,我这就去重新学习,重新精进……”

话音刚落。

只听“咔”的一声。

他又把我的手腕子给卸了。

……行吧。

一回生二回熟。

也的确,疼痛,可以有效治疗我的肌肉记忆。

于是,在已经记不清我的手腕子被他卸掉多少次后。

我的卧底守则,已经洋洋洒洒,记了四百多条了。

两年过去。

我俨然已经成长为,一个完美的卧底。

做事天衣无缝。

伪装滴水不漏。

平时冷酷无情。

我这个天才,把方云深这个在外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大佬,忽悠得一愣一愣的。

四百多条。

我竟然还活着。

这说明什么?

这说明我的演技骗过了他,他根本没怀疑过我是卧底!

但是,事实证明,我还是年轻了。

因为我发现。

这人好像,馋我身子。

昨晚上的情况,说起来还是挺简单的。

那就是,我明明领了一个要去把人毙了的命令。

但是我却把人给放了。

我在码头,目送组织的好同志离开时。

一回头。

就对上了一溜黑洞洞的枪口。

二把手带了十几号人,来了个人赃并获。

尽管我安排的后手,制造了一个炸沉船的假象。

但是二把手还是把我拎到了方云深面前。

把来龙去脉,说了个一清二楚。

方云深若有所思地看着我。

那么多枪指着,我心口发冷,只能强装镇定。

他一挥手,示意他们放下枪。

“我身边的人有问题,那我当然不能姑息,得亲自查清楚。”

他一把将捆成粽子的我扛起来。

我以为他会带我去审讯室。

谁知道,他竟然是一脚踢开他的卧室门,将我径直摔到了他的床上。

钟裁冰来检查时让夏镜天先回避,宫口开得不大只有两指,不过还好夏小虫向来并不娇气,作为实验体来说对于疼痛的忍耐度总是会强一些。

“我的建议是剖腹产。”钟裁冰将手套脱下整理干净扔进垃圾堆,刚刚他摸过夏小虫的肚子硬硬的的确是临产。

对于剖腹产夏镜天是犹豫的,从前总是安慰着夏小虫不要害怕肯定会顺产,但现在为了安全起见应该听钟裁冰的安排。

夏镜天作为直系亲属在手术单上签字,像是什么郑重的交接仪式一般双手递上单子,“大嫂,拜托你了。”

“放心吧。”钟裁冰拍着夏镜天的肩膀让他宽心,毕竟他很理解夏镜天的心情。

夏小虫坐在床边疼得直冒虚汗,这种疼痛似乎不同于受伤时的情形,是一种疼起...

夏小虫坐在床边疼得直冒虚汗,这种疼痛似乎不同于受伤时的情形,是一种疼起来能让人软了腰使不上力气的。这也是夏小虫真切的第一次因为疼痛感觉到心慌和害怕,想要夏镜天陪在身边最好哪里都不要去。

“少校...”水灵的一双大眼睛直勾勾盯着进房间的夏镜天,看得人心里发软。“我怕。”

听人说怕字夏镜天巴不得替了夏小虫生孩子去,想起刚刚还在安慰自己的小人儿突然委屈着害怕,夏镜天忙上前去拥住轻拍着后背轻声玩笑,“那不生了,咱们不生了。”

被满天星的味道包裹着让夏小虫心绪稳定下来,吸了吸鼻子似乎还是为难,“要生的。”

更何况他已经选好了给宝宝们的婴儿床和小衣服,还收了言逸送给宝宝的各种玩具,要是不生的话这些不都浪费了么。况且孩子都这么大了,怎么可能说不生就不生了。

钟裁冰帮夏小虫换好手术服弯腰整理衣摆褶皱,推着病床和躺在床上的夏小虫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直到手术室门口才告诉夏镜天他不需要进产房,“镜天你在外面等着,有需要我们会叫你进来。”

“那信息素...”

“剖腹生产中不需要,术后需要。”

手术室外红灯亮了半个小时,直到夏凭天赶来夏镜天才安稳坐着等待,需要信息素不过是个借口,只是这种时候他想陪在自己的爱人身边。

夏镜天从没觉得二十分钟这么难熬,难得什么都不用做只用等待的二十分钟里他坐立难安,像夏小虫很喜欢玩的发条玩具一样在同样的路线上来回踱步。

“夏少校。”

“我在!”夏镜天几乎在听到的同一时刻转身,出来的是钟裁冰身边的两个omega助手。

“这是您的两个儿子,一个七斤八两一个四斤半。”助手把盖在宝宝面部的被褥一角向上掀起。“恭喜您,大一点的宝宝是alpha,另外小一些的是omega。”

夏镜天看着两个小奶团子出神。虽是美洲狮但omega宝宝的眉眼像极了夏小虫的模样,omega美洲狮没等分化就已经出现了明显的特征,毛茸茸的小耳朵跟刚出生的猫崽子没什么两样。

“omega?真的是omega么?”

“钟医生说的不会有错的。”

夏凭天接过omega宝宝爱不释手,说不准美洲狮的基因过于强大夏家几辈子都是alpha从没有过一个omega,宝宝在没见到他的大伯之前就注定是这个家的香饽饽。

“长得真可爱,跟小虫很像。”夏凭天抱多了夏乃川自然是有经验的,轻轻拍着包着孩子的被褥便哄着孩子不哭不闹。

从宝宝出来以后夏镜天的心思就飞进手术室里去了,孩子都出来了他的老婆应该也很快就出来了吧。

“嗯,真的很漂亮。”夏镜天缓了半天才接上夏凭天的话,omega美洲狮确实很可爱,与其说是美洲狮不如说更像一只漂亮高贵的小猫。

“最后缝好伤口就出来了,去收拾一下病房吧一会儿推进去。孩子的东西也一并收拾出来,护士会接孩子去洗澡。”

相比之下夏镜天似乎根本没有做好任何功课,原本背得熟悉的资料也在看见宝宝的瞬间全部抛到脑后,果然任何事情还是要经过实践才行。

“你在这儿等着吧我叫护士来,一会儿孩子抱走小虫出来了你把他推到病房。”夏凭天麻利的抱着一个孩子去护士站找人帮忙,毕竟自己再有养孩子的经验也是比不过护士来得稳妥。

夏镜天也想看着孩子但现在他更担心夏小虫的身体,一个头两条腿只能先顾着一边,“大嫂,小虫怎么样?”

“好好养着吧。”钟裁冰看着夏镜天的样子倒是像极了自己刚生完夏乃川之后那副样子,不知是不是因为是自己弟媳的缘故,做了很多次手术竟然紧张得手脚冰凉出汗。“小虫很好,孩子也都很好。”

“谢谢大嫂。”

夏镜天声音颤抖,一路上紧盯着夏小虫熟睡的模样满是心疼,心下想着等人醒了一定是先哄着开心再买一些喜欢的吃食,孩子就先往后排一排。

孩子被抱去洗澡病房里安安静静的,夏镜天更是不敢大声一直静静地坐在夏小虫身边守着。怀孕时夏小虫的身型便不见臃肿,营养全去了孩子那里,生完像是更瘦了些小脸儿巴掌大没什么血色。

“少校...”

“醒啦?还疼不疼?”

夏小虫抿唇轻轻点头,腰上酸胀腹部又一阵阵得抽疼。

“我去叫大嫂。”

“不要叫大嫂了...就是会疼的呀,您别太担心了。”

夏小虫轻声细语的样子着实让人怜爱,夏镜天便也没再去找旁人,只是起身去倒了杯温水用小勺子喂给在床上躺着的小人儿。

“孩子呢?孩子健康么?”

“护士抱去洗澡了在婴儿房里。他们都很健康,而且长得特别漂亮。”

孩子刚出产房虽是夏镜天抱的但心思却不在孩子身上,他努力回想孩子的模样只记得夏凭天抱着的omega宝宝长得很像夏小虫,脸上圆嘟嘟的可爱极了。

“少校觉得宝宝叫什么名字好?”

“晓川和乐川很好听。”

“好呀。”

夏晓川。夏乐川。

夏小虫在心里默默念了几遍两个孩子的名字,“少校,能把孩子抱来看看么?我想看看。”

“好,你先躺着我一会儿扶你靠起来。”夏镜天轻抚夏小虫的额头,在人脸颊落下一吻便起身去隔壁抱孩子来。

“美洲狮omega我也是第一次见呢,真可爱。”言逸小心地摸了摸小狮子的耳朵。

夏镜天瞧着一堆人围着自己的孩子心情倒是复杂,尤其是围着老夏家唯一的美洲狮omega像是见到什么宝贝似的,“小虫醒了,我来抱孩子给他看看。”

也难怪omega招人疼,眼看着比alpha哥哥小了一大圈,脸蛋子红扑扑眼睛也生得水灵,就连抓人的小手都是软绵绵的。

“晓川怎么...这么小啊,像小猫一样。”夏小虫看了看孩子憋了半天才问出这么句话。

“晓川可比镜天生下来好看不知道多少,这小子生下来黑黢黢皱巴巴的难看死了。”夏凭天看着夏晓川是真喜欢,想到这小团子长到三四岁摇晃着学走路又一边喊着自己大伯,这更是舍不得撒开手了。

夏乐川似乎是不满,哭声响亮惹得夏镜天手忙脚乱得哄。

夏小虫笑盈盈点头应声。现在他的生命里不止有夏镜天和身边的家人朋友,又多了乐川和晓川这两个可爱的孩子。

FIN.

又是一个雨夜,北京最近天气突然降温连着下了好几场大雨,解语臣满头大汗的躺着,嘴里面还在不停的喊着瞎子。

一道闪电通过窗户照到解语臣的脸上,瞬间惊醒下意识的摸向旁边,盒子不在,连忙把灯打开掀开被子跪在地上看着床地下也没有,去哪里了,盒子呢?

解语臣着急的在房间里面翻箱倒柜的都没有找到,一脚把椅子踢得飞了出去。

“花爷,出什么事了?”

“盒子呢?黑爷的盒子呢?”

“花爷,什么盒子,黑爷送您了一个盒子嘛”

“黑爷呢”解雨臣一下子就抓住了重点,试探着问了出来。

“你怎么了?声音怎么不对,是不是受伤了我去找你”解雨臣抓着手机着急的询问着。

“花爷好听力”外面下着绵绵细雨,黑瞎子低头一眼深巷,还差一条街他就会四合院了,算了,大半夜的还在下雨,别让花爷过来了。

这次真是大意了,大腿挨了一枪,艹。

黑瞎子拿出酒精和纱布,坐在床上把裤子用刀划开露出里面白皙的大腿,黑瞎子这个人常年下墓和张起灵一样,两个百岁老子却嫩的像还没毕业的大学生。

抬刀对准伤口砰的一声门被打开解雨臣瞳孔放大扑上去一把抓住黑瞎子的黑金匕首,黑瞎子一个刀花移开了刀,要是在慢上一秒,解老板这手肯定撞上去了。

“花爷,你干嘛有什么想不开的往刀上撞”

解雨臣扑通一声跪在黑瞎子面前看着他腿上的伤口,语无伦次的说着“有医生,去医院,不我有人,不喜欢”

黑瞎子听的乱七八糟的,可是他还是听懂了解雨臣说的话,人都来了也不能辜负人家一片好意不是“那劳烦花爷送我去医院”

“嗯”解雨臣从地上起来一只手穿过他的后腰一只手穿过他的膝盖“我抱你去车上”

“好”黑瞎子也不在意大大方方的让人抱着。

“别以为揣了崽子,朕就不敢罚你!”帝王眼神阴鸷,又老老实实给摄政王递了块梨。

摄政王全然不顾帝王的脸色:“揉腿。”

新来的侍从听得直发抖,传闻摄政王目中无人,连天子都敢不放在眼里!

这迟早得掉脑袋啊!

帝王不仅不生气,前一秒还凶巴巴的,现在又担心:“又水肿了?我叫太医来看看。”

太医战战兢兢给摄政王把脉:“摄政王要好好休息,不能再劳费心神。”

帝王本想好好罚摄政王,因为摄政王屡次偷偷逃出宫去,“等崽子落地,再好好罚你。”

摄政王头疼得很。

自从有崽子后,帝王更加疯了,时时刻刻将他捆在身边。

摄政王其实是重生的,上一世他是无恶不作的奸.臣,却唯独亏欠那个小太...

摄政王其实是重生的,上一世他是无恶不作的奸.臣,却唯独亏欠那个小太子。

重来一世,他终于看淡权势,只为好好弥补小太子。

软糯小太子抓着他的手,“政王会一直陪在我身边吗?”

摄政王:“当然。”

在太子即位后不久,摄政王递上一纸辞呈,帝王恼怒,不仅烧了他的辞呈,还围了他的摄政王王府。

宫内立即传出摄政王要造.反的传闻。

被困住的摄政王却欣慰,“他没有白养,帝王权术,小糯米团子终于长大了,知道处理身边人了。”

帝王眼眶微红地找他,“你就这么想离开我!”

摄政王愣住,帝王:“那就别怪我!”

摄政王慌张,一周内,摄政王府断续传出哭声。

脸色苍白的摄政王看着银连条,不知道究竟是哪一步走错了。

而他不知道,无数个深夜,摄政王盯着他昏睡的脸:“上一世没能留住你,这一世,不会再让你逃走了。”

奇奇怪怪的play又增加了

漫画更新第一次看我的反应:手机屏幕都容不下的大长腿,我们大考官腿真长

变成了……大考官挺大的【懂得都懂jpg】

*怕黑这个东西吧,就是我一直觉得我很多年不怕了,结果有一天去教学楼借厕所,声控灯一黑我差点吓死

小狗眼睛很好用,哪怕很黑的天也能看清楚。他非常依靠视觉,虽然曾做过完全蒙住眼睛的射击,但他依旧会害怕被遮住视线。

曾经的一次亲昵,韩行谦拿领带捂住他的眼睛,在他身上亲吻。但没几下他就怕的挣扎,把领带扯下来,之后状态不太好。

韩行谦没想到他这么不喜欢,搂着哄了很久,直到他脸红红的往自己怀里钻才算完。

事后萧驯和他说自己会怕黑,看不见会让他很难受,方向感几乎丧失,只能让别人掌控,那种感觉很不好。

后来韩行谦和他说,这没关系,每个人都有害怕的,不喜欢的,很正常。要是想克服......

后来韩行谦和他说,这没关系,每个人都有害怕的,不喜欢的,很正常。要是想克服可能比较难,但自己会一直陪着他。

韩行谦选了一个心情放松的睡前,在卧室里,给他戴上眼罩,让他适应。

他握住他的手,感觉他不自在的轻轻扭动身体,安抚低头吻他:“我在呢。找不到方向就来抓我的手。”

萧驯顺着他的手慢慢移动,跪在床上往他怀里爬,然后跌进他怀里。

“害怕黑暗是因为害怕未知,但是现在你知道黑暗里是什么。”韩行谦给他顺背:“我就在这,你面前是我,往前不会跌倒也不会受伤,我会抱住你。”

萧驯抓着他的衣服,努力让自己平静一点:“但你不会一直在。”

“我会尽量在。”

韩行谦抱他,想让他往前走:“你看,我在这,你可以试着往前。”

萧驯坐在原地不动:“我不想走。”

“那不走也可以,呆在原地会开心的话也很好。”

他开始因为没有方向感恐慌,想用紧抓他手的方式让自己舒服点,但用处不大。手不敢伸过去扯眼罩,只好用脑袋去拱他,发出些声音来想让他帮帮自己。

韩行谦一摸他额头,全是冷汗,知道他很难受,替他解了眼罩。

“先别睁眼,太亮了。”他轻轻捏他脸颊:“放松点,我开着灯呢,我们在卧室床上,你一伸手就能挨到我。”

萧驯抓紧他的手:“你不会骗我对不对。”

“你不要骗我,我很害怕。”

韩行谦一手捂着他的眼睛,一手在他后背拍着:“其实不是怕黑,是害怕被人掌控,对不对。”

萧驯不说话,躺在他怀里一动不动。

“世事无常,发生什么事都有可能,重要的是有面对的勇气。”

韩行谦哄着他:“现在没有也没关系,我会陪你。”

他慢慢松手,让他睁眼:“看,开灯了。”

“……小时候,很小的时候。”萧驯小声叙述:“那时候他们打我,欺负我还不是特别明目张胆,还要避着长辈。”

“他们打我,先拿一件衣服把我蒙住,勒的很紧,免得我喊出来,也方便他们按住我。”

记忆太久远,他得想很久:“每次都很黑,什么都看不见,我也不知道到底有几个人在打我。后来又老被他们关进阁楼,白天晚上都分不清,就更不喜欢了。”

他不爱说自己的曾经,总是告诉自己已经过去了,但其实心里恨的厉害,偶尔说出来也只是被韩行谦的某些举动感动,忍不住想倾诉。

韩行谦觉得心脏揪着疼,自己的神经系统都开始跟着有反射。

他明白他的宝贝曾经过的很不好,但每次听到他亲口说还是会很心疼。

恨不得穿越回去,去抱抱那时候的他。

萧驯看他半天不说话,以为他不喜欢自己说这些,自己给自己找台阶下:“我没别的意思……”

韩行谦低头在他脸颊上啄了下:“我有。”

“我好心疼你,好心疼,恨不得替你遭罪。”

他轻轻叹了口气:“我的宝贝,我连抱你都小心翼翼,怎么在外面受了这么多苦?”

“以后不怕黑了,至少我在你身边,不会发生这种事。”

*简单卖个惨

*求求粮票(跪)

韩行谦用角偷偷的读了小狗的心原来是今天上午白楚年给蚜虫岛的小动物们进行了近战测试,自己的珣珣没有考好。(小狗内心os:这次考的这么差www韩哥不会认为我很差不喜欢我吧好难过好难过…)

韩行谦知道了小狗的想法后到心想自己的小狗明明那么棒...

韩行谦知道了小狗的想法后到心想自己的小狗明明那么棒竟然因为一次没考好难过成这样。便开口对小狗说:“珣珣你已经很棒了这次只是个普通的小考试而且还是你不擅长的近战不要不开心了”说这就从自己碗里把小狗最喜欢吃的大鸡腿放到了肖珣碗里。

萧珣看到碗里多了一个鸡腿后,尾巴不由自主的摇了起来。韩行谦看到自己的快乐小狗又回来了便温柔说到“快吃吧一会凉了”(韩哥内心os:小狗竟然用一个鸡腿就可以哄好珣珣吃饭嘴巴嘟起来好可爱)

—小狗不行因为鸡腿心情变好是因为那是韩哥给的!

*一紧张就手抖腿抖浑身抖

萧驯的小动作很多,尤其他觉得不自在焦虑的时候。下意识的离人近一些,用拇指摩挲手背手指,都是他寻求安全感的方式。

韩行谦很善于观察,能很及时的给他安全感。

有人开了他不喜欢的玩笑,他下意识的抿唇往韩行谦身边站,有点不高兴。

韩行谦一伸手臂揽住他,低头和他咬耳朵:“要我陪你出去喘口气吗?”

“……没事,我想吃点东西。”

“想吃什么?冰激凌吃不吃?”

韩行谦领着他到自助餐厅让他自己选,陪他坐着慢慢吃。

“下次他们开你玩笑,不用理,走开就好。”韩行谦手臂一直圈着他:“素质差,没办法和他们讲道理。”

萧驯低头吃东西,...

萧驯低头吃东西,有点不高兴的答应,心情并没有好多少。

韩行谦握住他的手:“不凉,怎么总发抖?”

“他们吓着你了?”

萧驯本来就吃的慢吞吞,看起来心情很差的样子,听他这样说往他身上一歪,黏糊糊的:“没……我不喜欢他那样说。”

“你可以直接说出来。”

“这么多人呢。”

“是他先让你不舒服,你说出来没错。”

韩行谦帮他理理领带:“不难过了,我等会打个招呼我们就走,带你吃好吃的去。”

他稍微有点担心,拍拍他后背:“怎么一直发抖?哪里不舒服吗?”

“不,我只是控制不住。”萧驯搓搓手臂:“一紧张就这样,一会就好了。”

韩行谦给他拍背,领他去车上。

回到密闭的空间他明显好了很多,韩行谦陪他坐着,让他呼吸:“深呼吸,慢慢来。”

萧驯觉得他小题大做了,但依恋他的怀抱,歪在他怀里戳他:“真的没事,一会就好了。”

“我知道,我陪陪你。”

韩行谦今天穿的西装和长风衣,和平时不太一样,萧驯很喜欢。他爱把手伸进他风衣里去抱他的腰,感觉这样很亲呢,也爱扯他的风衣给自己当被子。他的风衣总能给他不一样的安全感。

韩行谦看他在那捣鼓自己衣服就知道他想干什么,当自己看不见,低头吻他:“想吃什么?上次吃的咖喱鸡怎么样?”

萧驯不挑,点点头:“现在吃是不是有点晚?”

“饿吗?”

“饿。”

“那就不晚。”韩行谦拍拍他:“好了,我开车。”

萧驯爱看他开车,觉得是一种享受。

韩行谦注意到他的目光,趁着红灯回头看他:“怎么了?”

萧驯摇头,认真看着他:“我觉得你很好。”

“哪里好?”

“我在家紧张时候也老发抖,他们都骂我,说我小家子气。你都不说我,还会抱我。”

萧驯大概真的在分析:“阿言也不觉得我奇怪,他和我说话从来不会不耐烦。你们都很好。”

韩行谦牵住他的手:“他们骂你是他们不对,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小习惯,这不能说明任何事情。”

萧驯摇头:“但是你们还是很好。”

“喜欢我们就一直在一起。”

*感觉是一些乱七八糟的碎碎念,很喜欢小狗的直抒胸臆

韩医生家的修狗狗!

这个腰好可以!!!!

ooc致歉.o(≧口≦)o

因为一些不可能的原因,食堂阿姨不小心把一只还原药剂倒进了餐厅每天做饭要用的饮用水里(好扯。。。),于是……

——午饭IOA餐厅

“韩哥,我感觉今天的汤有点儿咸,韩哥”萧珣感觉韩行谦今天有点儿……奇怪,好像就是在喝了汤之后,感觉像是在压制什么。

“你没事吧”

“我……不太舒服”韩行谦去掉眼镜,用手捏捏鼻子,“珣珣,你先吃饭,我去休息一会儿。”

韩行谦刚起身,就看见萧珣的小灰爪砰一下冒了出来,可爱~身体的不适一下子忘了。

“randi!”听见旁边的兰波惊呼一声,韩行谦看过去,只见兰波正在撸白楚年的粉色爪垫...

“randi!”听见旁边的兰波惊呼一声,韩行谦看过去,只见兰波正在撸白楚年的粉色爪垫。

然后,此起彼伏的惊呼声响起,小o们的爪垫砰砰砰的都冒出来了,筷子掉了一地,“这是怎么回事”“不知道啊。”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我的鱼汤!”寻声望去,只见一只布偶猫的毛茸茸的嘴巴把碗碰掉了,几只胡须上还滴着水。事情远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当那只布偶猫完全本体化后,四只爪子落在餐椅上,上蹿下跳,还在一直喵喵叫。

众人还没反应过来,又有几只小o完全本体化了,当“砰”的一声,韩行谦身边那哪儿还有萧珣的身影,取而代之的是一只灰色短毛小灵缇,瞪着两只无辜的圆眼睛仰视着自己。

韩行谦眼睛弯成一条线,俯身把萧珣抱在怀里,本体化的萧珣着急的用爪子挠着韩行谦的衣领,尾巴紧张的夹着,“韩哥,这是怎么回事啊”韩行谦用圣兽徘徊读取了萧珣的心声。

“没事的,珣珣,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你…”

韩行谦话还没说完,就感觉身体里的力量一下子迸发出来了,纯白的天马从天而降,上下摆动的翅膀扇起了一股旋风。小灵缇从怀里掉来,滚到了桌子底。

“哈哈哈哈,哟,韩哥,你怎么…”白楚年刚想损两句,结果自己也变回了白狮,兰波骑在白楚年身上,威风凛凛。

随着越来越多的alpha也本体化了,原本开阔的餐厅一下子变得拥挤起来,当言逸快步赶到餐厅时,哭笑不得,一团白色的小球正在吃箭毒木的叶子,腮帮子鼓鼓的,两只垂下的耳朵呼散着。

“会长”,天马起身,“根据情况判断,我们应该是受到了还原药剂的感染,原因不明。”

不幸中的万幸,韩行谦还能说话。

这时一只灰色的小脑袋探了出来,看到言逸,就往他怀里钻。

“药效大概会持续多久”言逸点起脚,把怀里的小灵缇放到天马的角上。

“24小时。”韩行谦平衡了一下身体,萧珣稳稳当当的……骑在韩行谦头上。。。(天呐,宝子们动动灰色小细胞。想象一下这个体型差,太萌啦啦啊啊啊啊!)

当韩行谦结束本体化状态后,小灵缇依然趴在怀里睡觉,小小的一只,软绵绵的,胸口有规律地一起一浮,鼻子呼出热气,四只小脚还在无意识地蹬着,像是在做美梦,嘴角的口水流到韩行谦的外套上。韩行谦不仅不嫌弃,还疑惑,小狗睡觉的时候想什么呢

浅浅用一次圣兽徘徊吧,萧珣的梦里,满是各种各样的鸡肉,鱼肉,鸭肉,排骨…小狗吃到肚皮滚圆,打着满意的饱嗝。

韩行谦被幼稚的小狗逗笑了。

其实就是一只猫咪

在玩

以为主人拍照不带自己的小金毛一怒之下怒了一下

韩行谦一生自诩是个很有控制力的alpha,但在遇到自己的可爱puppy的时候也束手就擒。

他的小狗可爱到让人根本忍不住。

“woc韩哥,你也呔不是东西了,他还是个孩子!”

白楚年坐在咖啡厅卡座里,瞪大双眼盯着萧珣微微变粗的腰身,压着嗓门惊讶道。

韩行谦本来面无表情的坐在萧珣身边,闻言额角猛跳了几下,握着萧珣的手不自觉的收紧。

天地良心,他从来没有想让萧珣未婚先孕的意思,只是上次求婚萧珣点头答应了之后,他一时有些激动易感期提前了,即使在这种紧急的情况下,他依然强忍着alpha的本能从柜子里摸出了T,本以为万事大吉,但是一番激烈的战斗下后,他清理的时候发现T竟然破了。...

天地良心,他从来没有想让萧珣未婚先孕的意思,只是上次求婚萧珣点头答应了之后,他一时有些激动易感期提前了,即使在这种紧急的情况下,他依然强忍着alpha的本能从柜子里摸出了T,本以为万事大吉,但是一番激烈的战斗下后,他清理的时候发现T竟然破了。

萧珣本来有些羞涩,沉默的低着头坐着,一听见白楚年说自己年纪小,好像生怕韩行谦嫌弃自己小一样,鼓起勇气道

“报……报告教官,我不小了,今年22岁,已经达到了法定结婚年龄”

白楚年有些惊讶的挑了挑眉,这小狗崽在自己面前一直都不太敢说话,今天为了维护自己的alpha倒是一反常态,这魂淡小狗崽子,真是长本事了。

但是难得遇见韩行谦吃瘪,白楚年是绝对不会这个大好的嘲讽机会的。

“听见没韩哥,人家到法定结婚年龄了,懂事的alpha已经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了”

白楚年老神在在的往椅子上一靠,一副过来人的语气,就差把已婚人士四个大字写在脸上了。

他不说,兰波不说,谁知道他俩的结婚证是用枪怼着民政局工作人员的脑袋办出来的呢?反正他这种已经要到名分的alpha很高贵就对了。

毕竟现在alpha地位极其低下,在ioa的倡导和保护下,很多omega选择去父留子,就算生了孩子都不认账的,名分什么的根本不要想,孩子也和你没关系,许多alpha只是被当成了基因库,是用完就丢的存在了。

韩行谦用中指扶了扶鼻梁上的金丝眼镜,无形的对白楚年比了个国际友好手势,一手揽住萧珣削薄的肩膀轻轻的摩挲,这是个极其有占有欲的姿态。

“我毕竟不是塞壬,如果我拿着枪去民政局办结婚证,是要蹲监狱的,而且正常人一般先求婚再领证”

韩行谦用看sb的目光平静的盯着嚣张的某人。

白楚年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感觉自己又被韩行谦攻击到了,嘴硬道

“我不管,我和兰波反正已经结婚了,持证上岗,你就羡慕去吧你个老男人,alpha越老越不值钱,你最好趁萧珣最近激素高,赶紧求婚扯证一条龙给自己个名分,要不然万一过一段萧珣嫌你老了不中用你就回家抱着被子哭吧!”

萧珣有些紧张的盯着白楚年激动的表情,偷偷的用万能仪表盘测量了他的数据

“破防100%”

哦,原来不是真生气,只是破大防了。

萧珣松了一口气,犹犹豫豫的道

“白教官……你别生气了,韩哥不是那个意思”

说完还偷偷拽了拽韩行谦的衣角,示意他不要老戳别人痛处。

白楚年说完坐下喝了口水,三人相对无言,沉默了一会,他冷静下来正经的说道

“萧珣……你还小,凡事也要有点自己的主见”

萧珣是他一手挖掘到ioa,一步步看着长大的孩子,虽然他和韩行谦也是认识多年的老朋友,但是萧珣一个小o未婚先孕,他真有点担心这傻孩子受伤害。

没等他继续说下去,韩行谦似乎已经看穿了白楚年的心思,无奈的闭了闭眼,像个冷漠无情的播报机器

“上个月求的婚,成功;下周五办婚礼,兰波已经收到邀请函了。”

说完咬着后槽牙恨铁不成钢的道

“白楚年你真是好小子,我以为你开玩笑,原来你是在拷打我?你真行啊白楚年……”

白楚年有些心虚的抿住嘴,底气不足的反驳道

“那……那我又不知道你求婚了萧珣还同意了,我这不是担心小孩儿受欺负嘛~”

萧珣也听出了白楚年话里的意思,心里暖呼呼的,白教官一直都是这个样子,玩世不恭的外表下是一颗善良真诚的心。

韩行谦表示理解但是不谅解

“上次的医药费,135.8,现在给我结了”

白楚年立刻挠着头站起来,左右环顾一副很急的样子

“啊哈哈,我突然想起家里的鱼缸该换水了,啊再不换水我亲爱的兰波就只能睡在臭水里了哈哈,我先走了拜拜”

韩行谦看着白楚年光速消失的背影,感觉自己血压极速上升,如果萧珣用万能仪表盘来测他,估计能看到一路飙升的愤怒值。

“专为海洋清洁而生的塞壬住的鱼缸需要换水,有些alpha说谎话都不打草稿的”

萧珣没有接话,只是窝在他怀里,用额头轻轻的蹭了蹭他的锁骨,小声哀求道

“韩哥,咱们回家吧,我有点难受”

韩行谦立马细细的观察了萧珣的情况:呼吸急促,瞳孔微微放大,面色潮红。

综合看来是孕期综合症的前兆,具体表现在谷欠求不满。

看来他可怜的小狗有些饿了,他要回家好好安慰一下自己的小狗了。

彩蛋关键词:

孕期普雷,交,萧珣主动

相信大家能无障碍阅读~

夏小虫有些不安的坐在床边,小心翼翼的听着楼下的动静……少校好像……快要回来了……

不安的情绪让小虫忍不住想要蜷着身子往里缩……

为了照顾看起来有些娇弱的“小”老婆,“老来得妻”的少校给两个人卧室里面的床是很松软的,上面铺着暖暖的浅黄色的被子,之前很多时候,夏小虫洗完澡会直接窝进软软的被子里等少校回来……

少校会在团成一团的被子中间找出香香软软的小变色龙,猛的吸一口然后满足的抱在怀里……

可是今天夏小虫看起来却很沮丧,抱着自己的尾巴无措的不知道该干嘛,虽然身上受了伤,可是真正让他难受的却不是因为那些伤……

他盼着少校回来又害怕少校回来……

...

和少校在一起的每天他都很开心,少校给了他一个家!他一点都不想离开少校!

可是他怎么就那么没用呢!

少校好不容易交给他了一个任务,还让他办砸了……他怎么能让危害性那么大的实验体进入居民区呢……

要是言会长……他肯定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吧……

少校不会再喜欢自己了吧……自己那么胆小怯懦……

自己当时应该拼尽全力追过去的!

夏小虫正想着,楼下的门开了,夏小虫能感觉到少校步伐很急……

居民伤亡很严重吗?

少校会骂自己吗?

转眼间,少校就来到了夏小虫面前,夏小虫感觉少校冲自己伸出手,本能的抱紧了自己……

可是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少校把他来来回回的检查了个遍,然后突然松了一口气似的抱住了他:“太好了,你没事……真是吓死我了!”

少校说完怀里的人久久没有回应,少校以为小虫是吓到了赶紧摸着头安抚:“是不是吓坏了?都怪我,我不该把那么危险的任务交给你一个人的……你要是出事了,我该怎么办……”

这个时候夏小虫才愣愣的开口:“我没有好好的完成任务,造成了不必要的伤亡,少校,你不怪我吗……我应该拼尽全力的……”

夏镜天这个时候才反应过来夏小虫的异常表现竟然是因为愧疚,害怕自己怪他!

可是自己害怕的是小虫出事!

在听到前线传来的实验体恶化伤人的消息的时候,夏镜天有那么一瞬间大脑都空白了!情报人员带来的信息有误,很可能导致小虫陷入危险之中……

夏镜天虽然知道手下的人在执行任务的时候会根据实际情况灵活应变,可是那是夏小虫啊!一根筋不知道变通的夏小虫!

他会不会为了完成答应自己的事情不惜一切代价!

一向冷静的夏镜天派出了PBB的精锐部队,同时还向IOA和联邦监狱发了好几封紧急求助通讯……

那一刻!什么面子什么代价在他看来就是狗屁!保住心爱的人才是做重要的!

虽然夏镜天一再跟他嫂子钟医生确认小虫没啥事,但是心里面却还是牵挂的不得了!

小虫在他心中,并不是什么成熟期的实验体,只是一只柔弱又胆怯的小变色龙啊……

但是小虫却只是为了没能完成任务而内疚,还说下次一定全力以赴!

夏镜天不要他全力以赴,只要他安全!

安全的陪在他身边……

隐藏结局:

老婆就是要教育!看他下次……还敢不敢……轻易逞强……

*是点梗

*就当病弱看哈,不是我孕期的主线毕竟有韩行谦在呢

萧驯觉得自己不对劲。

每天都好烦躁,看着刚刚满周的小宝宝烦躁,看着保姆忙前忙后的烦躁,每天见不得韩行谦烦躁见到了更烦躁。

这太奇怪了。他甚至有一天给宝宝喂奶的时候突然觉得活着好没意思,看着落地窗想跳下去会是什么样的。

这话他不敢说,怕别人会觉得自己疯了。

萧驯两个小时喂一次奶,别说他现在刚刚生育完,就是年轻时最健康的时候也不能这样搞,最后被折腾的没办法还是换了奶粉。

但是不喂母乳也不行...

但是不喂母乳也不行,因为会涨奶,没有人喝掉就堵在身体里,痛的他整晚整晚睡不着觉。

痛到受不了,还是买了吸奶器。每次用那个东西把奶水吸出来的时候他就觉得自己和农村里被关起来每天挤奶的畜牲没什么区别。

韩行谦不是不关心他,甚至对于大部分alpha来说他已经做的很好了。陪产,给他请保姆,花了大笔钱让他舒服一点,平时闲下来一放假就回家给他做饭,甚至一天上班累的半死晚上还是会帮他给宝宝喂奶粉。

萧驯就是这样的性格,遇到事情一定先觉得自己不知好歹,不停的自责。

萧驯再醒过来的时候发现韩行谦坐在他床边,握着他的手不停的发抖。

钟医生也来看过了,看着韩行谦叹口气,给他批了假让他好好看着。

萧驯轻轻戳戳韩行谦,想说话但是喉咙不舒服,只能看着他。

韩行谦凑过来吻他的额头,萧驯轻轻躲了一下,声音哑的有点厉害:“脏,没洗脸呢。”

“不脏,我们宝宝是最干净的。”韩行谦抱着他一遍一遍吻他,从额头到嘴唇。

“珣珣,我们说过的,不开心了要告诉我对不对?”韩行谦蹭着他的脸:“为什么不告诉我?疼了也不告诉我,哥很没用吗?”

这要是平时萧驯肯定要着急解释,但是韩行谦只看见他很平静的笑笑:“我不疼。“

韩行谦拿了医学会将近一个月的假,他手上的实验暂时搁置,等回去再重新开始。

每天在家就拉着萧驯找点事情干。好久没去的花园被他们重新种了点新的花种,带着韩忱一起买了新的餐具。

韩行谦还托白楚年帮忙,带着萧驯去靶场玩了一天。萧驯好久没碰枪了,虽然没什么精神但也开心了好几天。

他在靶场里玩,白楚年拉着韩行谦在边上的小桌子聊天。白楚年问他怎么回事,为什么萧驯怪怪的。

韩行谦揉了一把脸,有点心累:“是我的错,他产后压力大我不在他身边,那天晕在家里才知道。”

白楚年有点感同身受,当初知道兰波其实有一个孩子是时候他就这样。他拍一巴掌韩行谦:“事业什么时候都能搞,老婆可就这一个。他那个家庭,愿意给你生孩子我们都没想到。”

韩行谦有点颓废,看着萧驯拆卸手上的狙击枪,好一会才吭声:“我知道,真的不会了。”

萧驯玩的挺开心,但是心理疾病就是变化无常,打了不到半个小时他就有点喘不上气,韩行谦抱着他回车上。

每个人症状不一样,有的人会晕倒但是还有意识,萧驯就是呼吸困难,吃药也没什么用,只能慢慢扛。

韩行谦抱着他坐在车上,突然觉得萧驯怎么又瘦了,肩胛骨甚至有点搁手。

萧驯蜷在他怀里不停喘息,冷汗热汗让头发沾在脸侧。韩行谦没办法,只能帮他顺气:“别急…慢慢呼吸,马上就好了。“

等好不容易缓过来一点,忍不住开始哭,也不让韩行谦碰他的脸,自己双手都没什么力气就拿着卫生纸有点艰难的擦眼泪。

白楚年追出来,也不敢打开车门,生怕吓着他,只好发信息问韩行谦要不要找个代驾过来。

等代驾到这萧驯已经哭脱力睡着了,韩行谦拿后座的外套把他裹起来。

白楚年这才敢过来问,韩行谦也不知道说什么,只能告诉他没事,说下次请他吃饭。

萧驯睡得不安稳,韩行谦想抱他回卧室结果把他吵醒了。萧驯示意自己可以走,肿着核桃一样的眼睛上楼,没一会韩行谦听见卧室门被关上的声音。

没办法,韩行谦拿了冰袋和毛巾推开卧室门。

萧驯抱着小宝宝蜷缩在大床上,看起来孤零零的。韩行谦走近才发现他没睡,眼睛就那样直直的看着不知道哪里。

“没睡吗?我给你擦擦。”韩行谦走到他那边,轻轻拍拍他的肩膀。

萧驯反应有点慢,慢慢回头对着他比了个“嘘”,指指小宝宝:“别吵醒他。”

他这样看起来甚至有点魔怔。

韩行谦把宝宝抱出来放回婴儿床,又拿毛巾给他擦脸。

“哭的眼睛都肿了。”韩行谦轻轻给他擦,萧驯也不动,就这样看着他。

感兴趣拿毛巾把冰袋包起来,敷在他眼睛上:“不动,一会就不疼了。”

萧驯就不动,安静的让韩行谦有点心慌。

韩行谦躺到他身边,牵着他的手摩挲:“珣珣,很累吗。”

萧驯没吭声,好一会轻轻说:“没有。”

“那为什么不开心呢?”

萧驯完全不说话了。韩行谦只好又抱住他,轻轻拍他的后背:“我们珣珣一直都是开心的好不好?”

萧驯被他抱着,不知道在发呆还是睡了。

*不行有点小虐我难受

*彩蛋看解决涨奶

*真疼

*彩蛋看发情期小狗

为什么每次胃不舒服都是半夜。

萧驯是被疼醒的。小腹尖锐的痛让他实在睡不着,虽然困得睁不开眼还是败给了胃痛。

今天去吃了一顿烧烤,可能有点太辣也可能有点不干净,所以晚上开始不舒服。还好没听陆言的喝酒,不然现在就完蛋了。

他不常吃胃药,也不想起来,更不想打扰韩行谦睡觉,蜷缩成一团试图忍过去,稍微忍一忍说不定就没事了。

但是他的胃不这么想。

这种一阵一阵的痛是忍不了的,强行忍的结果就是痛的更厉害。

韩行谦睡着睡着觉得不太对劲,萧驯怎么离自己很远的样子,按理说自己现在面朝他侧躺着,手稍微动一动就能摸到他。但是现在,自己已经...

韩行谦睡着睡着觉得不太对劲,萧驯怎么离自己很远的样子,按理说自己现在面朝他侧躺着,手稍微动一动就能摸到他。但是现在,自己已经摸了两三次了都没有摸到他,偏偏信息素告诉自己他就在边上。

离这么远,不是不舒服就是做噩梦。滚到床边边了,等下掉下去了怎么办。

脑子里想着手已经伸出去了,揽着萧驯肩膀把人稍微抱回来点。因为自己也困得要死嗓音有点哑,有气无力的:“怎么了?翻身翻到客厅了。”

萧驯状态明显不对,韩行谦肯定他是醒着的,身体在发抖,喉咙里偶尔有一点细碎的声音,像是很不舒服时忍受不了发出的呻吟。

去年萧驯出任务的时候膝盖受过伤,之后每逢阴雨降温膝盖就痛的厉害,晚上尤其。韩行谦怕他旧伤复发,轻轻摇摇他:"珣珣?听得见我说话吗?"

"嗯……"萧驯好不容易忍过一阵疼痛,额头冷汗涔涔,扯出点理智和他说话:"胃痛,难受。"

“哪里痛?指给我看看。”

韩行谦伸手护住他眼睛,扭开台灯。

萧驯手护在小腹上,额头都是汗,被韩行谦轻轻掰着肩膀躺平。

“这里痛?是一阵阵的痛还是一直痛?”

其实并不用他回答,韩行谦的伴生能力很方便,很简单可以判断他的身体状况。

大概率是肠胃炎,但急性还是慢性他没办法做出判断。

"乖,去卫生间。我给你拿点药。"韩行谦把他抱起来:"可以走吗?"

该去卫生间的,现在不仅胃痛还有点反胃,要是等下吐在卧室了今天就别想睡了。

萧驯觉得自己有点脱水,走了没两步就有点晕,软在韩行谦怀里。

“想吐吗?我抱你。”韩行谦皱眉把他打横抱起来,拿了小凳子让他坐下:“没事,想吐就吐出来,自己行不行?”

萧驯忍不住干呕,怕恶心,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

韩行谦烧了水拿着药回来的时候萧驯已经吐了一轮了,整个人都瘫软着,因为半夜突然起来有点低血糖。

“没事,吐出来就好了,是不是吃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韩行谦心疼他,在他身边蹲下给他拍背,支撑着他免得等会摔了。

他晚上吃的少,现在吐不出什么东西,只是不停的呕酸水出来,烧的喉咙痛,味道也难闻。他实在不想韩行谦也在这,推推他示意他出去。

韩行谦不理他,继续给他拍背:“乖一点,吐出来就没事了。”

等他终于放松下来,靠在韩行谦身上漱口刷牙才老实说自己吃了什么。

“阿言约我出去吃烧烤,有点太辣所以喝了点冰的东西。”他也有点心虚,这么造自己的胃不疼才怪了。

韩行谦半抱着他免得他摔了,轻轻在他手背上拍了下:“又辣又冰,你不难受谁难受。不许再这样吃了。”

萧驯冲干净泡沫,往他身上歪:“我难受……”

一点都没有认错的态度。韩行谦也舍不得训他,扶他回去吃药,忍不住念叨他:“好的不学学坏的,怎么光学会耍赖了。”

萧驯哼哼唧唧的不说话。

吃了药他还是不舒服,缩在被子里哼唧,被韩行谦抱出来给他揉肚子。

“一会就好了,困了就睡吧好不好?”闹归闹,韩行谦还是心疼他,给他贴了暖宝宝:“安心睡,再不舒服一定要叫我。”

萧驯有点怕等会睡着了又痛,睁着眼扒拉他,胡扯:“我不困,我等会再睡。”

“不困也睡了,不累吗?”

萧驯不舒服就喜欢缩起来,被抱着也要缩成一团,头抵着韩行谦的胸口:"我怕睡着了又不舒服。"

韩行谦低头吻他的额头安慰:"不怕,疼了就叫我好不好?"

“以后吃饭我监督你好了,不爱惜自己身体,嗯?”

“我没有……我难受,不要说我……”

“学会耍赖撒娇了,胆子越来越大。”

*爽了

*彩蛋是一些发情期小狗(是的和正文没什么关系但基本算个病弱

食用指南

一切有关医学的内容都是我瞎编本人有点文化但不多勿考究

有些情节可能要联系前文但也不太重要———————————————————

萧驯在四个月的时候有了反应。

他开始吃不下饭,头也晕的厉害,感觉脑子里面有个漩涡。

每天都会经历好几次胃食管反流,可是因为没有吃东西,只能扒在马桶上扣出一点胃液。

萧驯的身体肉眼可见的消瘦了下去,肚子却大了...

萧驯的身体肉眼可见的消瘦了下去,肚子却大了起来,韩行谦看着他躺在床上,眉头皱着,因为肚子大的原因活动受限,手脚都动不了。

他甚至产生了这个孩子在吸噬萧驯生命的错觉。

在一个晚上萧驯无缘无故发起低烧,韩行谦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

他带着萧驯做了羊水穿刺,在十天之后拿到了结果。

韩行谦找了护士长和检验科主任,询问他们样本是不是送错了,在得到否定答复后,他上楼去找了妇产科主任,那是他爸的一个朋友,一个人把他们院的分娩死亡率降低了11.2%。

韩行谦指着报告上的一行字,问他“污染物质富集含量过高”是什么意思。

老医生正在用白大褂擦眼镜,闻言只是撇了一眼,“就是字面意思。”

说完又叹了口气,像是感慨一样,“这干的什么工作,身体污染这么严重,”老医生把眼镜重新架上去,冲韩行谦挥挥手,转过身不在看他,“让打了吧,这孩子留不得。”

韩行谦脑子里已经没什么东西,甚至觉得眼前的画面已经开始扭曲,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说什么傻话,你想让孕妇受多大罪?”

*

萧驯不知道韩行谦什么时候回来的,他睁开眼睛就看到韩行谦坐在床边,视觉失焦的盯着他,衣服都没换。

他去牵韩行谦的手,“韩哥。”

韩行谦像是才反应过来,“哎”了一声,过去把他扶起来。

萧驯这两天基本就没下过床,他感觉自己梦里,以旁观者的视角看自己身体发生的变化。

“回来了怎么不开灯啊?”萧驯转身去够床头灯,被韩行谦握住手腕。

“别开灯。”韩行谦的声音很轻,甚至有点哑,像是树叶留不住那点牵挂,飘落下去。

萧驯在黑暗中摸到韩行谦的脸,手心潮乎乎的。

原来悲伤这种情绪,不用万能仪表盘也能传递到他身上。

“我的身体出问题了,对吗?”萧驯怎么会感觉不到呢,他的身体一片荒芜,有时候甚至会以为梦里的旁观者是自己灵魂。

韩行谦握住萧驯的手,无名指上的尾骨戒指交叠在一起,他脑子里的弦再也绷不住,他问萧驯,也可以说在求萧驯,“我们不要他了,行吗?”

黑暗中两个人谁都没说话。

房间里只有狂风冲击玻璃的呼啸声。

“可是他会疼的吧,已经五个多月了。”

萧驯以为自己会崩溃,实际上他的声音很平静。

他拥有的东西不多,得到了也会失去,顺应这样的命运规律会让他好过很多,可是他感觉到了宝宝的胎动,不太大,像是小鱼吐泡泡。

“让他再留一会儿,行吗?”

萧驯开始抗拒去医院,开始害怕做产检。

与此同时他的身体状态越来越不对,时不时会出现耳鸣,耳朵里好像有几万只蜜蜂飞来飞去,晚上睡觉会无意识的颤/抖,梦里有一只小狗哭着叫他妈妈,萧驯朝他狂奔过去,可是小狗的背后好像有枷锁,他被扯的跌在地上,锁链拖行着往后拽。

不要哭,你不要哭…我马上就够到你了…

马上就——

一对雪白羽翼在萧驯眼前展开,掀起一阵骤风。

他最后看到的是一双小狗湿润的眼睛。

身体和心理的压力让萧驯的情绪发生变化,不安,害怕,厌烦的种子开始滋生,他开始竖起全身的刺,用刻薄的话语包装自己。

有一天楼下的环卫工人来敲门,萧驯扶着后腰很费劲的爬起来,他最近总是感觉腰很酸痛,像是有人拉扯着后腰的神经。

开了门环卫工人一脸抱歉的冲他笑笑,小麦色干瘪的皮肤上布满了皱纹,“不好意思萧先生,我知道韩医生职业的特殊性,下次针管这种药品可以单独放在一个袋子里吗,我方便打理。”

环卫工人脊背驼着,额角的热汗顺着滴到眼里,他顾不上擦汗,连忙解释说:“我不是来讨要说法的,我一个小老百姓,收垃圾收到针管吓坏了,早上韩医生扔垃圾的时候碰到我了,我只是想确定一下有没有危险…”

“您放心,是医疗用品,没有危害的。”

“那就好那就好…”

送走环卫工人后,萧驯在玄关站了好久。

为什么家里会出现针管呢,是韩哥生病了吗?

他这时候才有些后知后觉,自己好像已经很久没有和韩行谦好好说过话了。

萧驯想着等韩行谦下班回来,要主动承认错误。

他迈开左脚往卧室走,后腰上的那根神经又像是被人牵扯了一下,电光火石之间他好像是想到了什么。

他拿了一个小镜子,在洗手间用折射的方法看到了后腰上的一片青。

那瞬间萧驯脑子里的弦崩断了,一个多月的复杂情绪在此刻达到顶峰。

他挪到卧室,每走一步后腰上的疼痛神经都在提醒他韩行谦给他打针了。

萧驯之前还在想,为什么这几天肚子里的小家伙不淘气了,原来原因在这儿。

于是他开始给韩行谦编辑短信。

—你给我打针了吗?

—为什么不告诉我呢?

—他已经七个多月了,你为什么不坚持一下呢?

萧驯的消息石沉大海,而韩行谦今晚没有回家。

他在沙发上等了一夜,天蒙蒙亮的时候手机因为没电自动关机。

萧驯想,没有坏吗?没坏为什么没有消息进来呢。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呢,为什么从来都是你想怎样就怎样,你不是跟我说我有家了吗,现在又为什么要这样,因为我不听话了,对吗?

不听话就不要了吗?

萧驯觉得脖子有点痒,摸到了一手/湿/润,原来是自己在哭。

韩行谦在中午十一点回了家,萧驯已经没在哭了,他给自己做了一碗小馄饨,强迫自己吃下去。

韩行谦看起来也不太好,他白大褂还没脱,上面有一些隐约的血迹,整个人喘的有些抖,他深呼吸了两口气才说:“珣珣,昨天晚上有个手术,没来的…”

“你给我打的什么针?”萧驯现在很累很累,只关心这一个问题。

韩行谦没有正面回答,“它会让你舒服一些。”

“只有我舒服吗?”萧驯觉得好讽刺好讽刺,他这个时候还笑的出来,“他没了咱俩不就都舒服了?”

萧驯看到韩行谦好像是晃了一下,他走过来坐到自己身边,伸出手,似乎是想帮他把凌乱的头发整理干净,手在空中不经意的顿了顿,然后脱力的垂下。

“珣珣,别说气话。”

“为什么会觉得我在说气话呢?我想了一晚上还是没想通,他那么大了,在坚持两个月就好了,你为什么就是不要他?”

萧驯觉得自己脖颈又在痒,又哭了吗?

每次都要在他面前落下风吗?

“我搬出去,从现在到孩子出生不用你管,我可以照顾好自己。”

“不可能。”韩行谦突然抓住他手臂,萧驯觉得自己没用多大力气就挣开了他。

他站起来往卧室走。

“你不就是想要这个吗?”韩行谦突然站起来,椅子摩擦地面发出“刺啦”一声。

“非要留着他干什么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吗?!你有信任过我吗?!你有把我当过家人吗?!我东西你从来没碰过,手机从来没查过,喝醉了让别人送都不愿意让我去接你,你不就是觉得咱俩早晚得断吗?!”

萧驯觉得自己又耳鸣了,韩行谦的声音像是隔着一层水传过来,刚刚吃下去的东西又被顶上来,他走到厕所,扒着马桶吐的浑身发抖。

韩行谦给他擦了嘴,用胳膊把他架起来,包上外套搂着他走出去。

萧驯听到了韩行谦衣服里的钥匙撞/击声,他用力挣扎,“干什么,我不——”

“别拖了,去医院。”

挣扎间萧驯无名指上的戒指脱落下来,在地板上叮叮当当响了一路。

这似乎成为击垮他的最后一片雪花,而韩行谦还在挟着他往出走。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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