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海渊的推荐LOFTER(乐乎)

[我知道吴山居,是个古董店铺,不过黎簇和他们有什么关系啊]

[那个店可大了,贼啦有钱!!!]

[黎簇难不成是隐藏富二代?]

[不像吧,家庭登记时,黎簇写的父母离异,父亲不在了]

[你们难道没有注意到亮点吗!黎簇和苏万在一起了诶!]

[!!!]

[我记得苏万是隔壁医学院的啊]

[哥们,你没记错,不但如此,苏万还是男的]

[黎簇出轨,呸,出柜了?]

[我靠,我之前就觉得这两人不对劲]

[你不是一个人,我也这么觉得]

[我......

[我早就发现了,哈哈哈哈哈哈,谁家好兄弟俩喝手牵手喝一杯珍珠奶茶啊]

[他俩谁攻谁受啊,苏万看起来比较软,像0]

[那可不一定,我上次亲眼看见黎簇苏万从宿舍出来时苏万给黎簇揉腰呢]

[没错!黎簇还拍了苏万手一下,那小表情!反差我爱啊!]

[和他们一所高中的我朋友透漏,俩人一起长大,高中时候形影不离]

[软糯竹马和酷拽校霸]

[你们不要打字啦,快听他们说话!]

吴邪昨晚被折腾一晚上内怎么睡好,猛的坐起,不小心抻着了腰,哀怨的瞅了张·百岁老人·起灵一眼,还得回归正题:“好了,先不说了,查账本吧。”

张起灵心虚的移开视线。

黎簇没注意二人的小动作,叫人把账本拿了上来,吴邪坐在黎簇身边,正经模样还真像一位合格的老师,首先当然是忽略两人越来越黑的脸。

王胖子发现不对劲:“天真,小簇儿,怎么了,对不上帐?”

黎簇:“岂止啊,得亏你们今天回来了,不然这吴山居被卖了你们都不知道。”

胖子上前看了一会愤怒:“真是主人不在家,把自己当大神了,这帮老家伙,小簇儿,今儿这事儿你来处理吧,我和天真小哥给你坐镇。”

后续在彩蛋

xql甜甜的

0%

“我们好像还不是很熟。”留下一个果断的背影。

30%

他低头沉思片刻,而后尴尬对你笑笑“你总是乱吃东西,我来给科普一下毒蘑菇,来……”最后你昏昏欲睡地听完了“自然知识”,看来还是很抗拒的呀。

70%

他温柔地看着你“嗯……耳朵尾巴随你摸,甚于这个……算了吧。”你将手埯进他毛绒绒的尾巴,绵绵的丝绒质地让你心情愉快,但你并不满足于此,抬起头,略带玩味的眼神对上他青棕渐变的眸子,让你更加坚定了心中的选择,你一下钻入他的怀里,在他的X前蹭了蹭“不,还是要你抱!”他的耳朵顿时像触电一样直直立起,脸红到了极点“我……”送到嘴边的话还是被他硬生生吞了下去。

100%

“好……”话音刚...

“好……”话音刚落,你便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混杂着草本植物的清香,他紧紧环着你,将头掩进你的颈窝,大大的耳朵温柔地垂成一个弧,你也顺势在他耳边到处点火,暖暖的热气使他脸红耳热“你……”“真是没想到,日理万机巡林官大人……原来也有把持不住的时候。”他微挑嘴角,将你打横抱起,默默走进屋子“你可别后悔,这种毒药……可没有解药。”……

言念君子,温其如玉。

终有意气的少年陈平安;

转身离去,面对剑气长城的左右;

世间最潇洒的朋友阿良;

大儒至善,以己保天地的齐静春;

陈十一的一些家当;

最后的一声剑来,老剑条!

君子如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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粮票看黑瞎子成为众矢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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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叔:这么多次不理我,看来只能上杀手锏了(吴邪要的)

老张:我了解吴邪,他不会的。

小吴撒娇

老张:动了(激动了)

其他人:被拒绝

盟盟:被扣工资

※雨村

※短打,突如其来的脑洞

“总感觉小哥还差点。”

胖子把扫帚往墙角一靠,一屁/股坐到我旁边的躺椅上,藤制的躺椅虽说结实,但也被这一下坐的吱呀一响。

“差点什么?”我没有回头,继续削苹果。

“人情味儿。”胖子看着我手中的大苹果,很不自在的挠了挠肚皮,皱起眉头,“天真,你可要挑准了削啊,上次胖爷我生啃了一个,一口下去,里面就剩半条扭动的绿虫了。”

“那多好,蛋白质丰富。”我笑出声,把削好的苹果码在旁边的小桌上,“小哥差点人情味儿?你不是说他越来越有人情味儿了吗,既然越来越有,那就不用急了,总有一天会跟你一个样的。”

“少扯这套,小哥变成我这样你不得做梦吓醒。”胖子盯着苹...

“少扯这套,小哥变成我这样你不得做梦吓醒。”胖子盯着苹果检查了一遍,便拿起一块往嘴里扔,“我是说,虽然小哥不像以前那样冷若冰山了,但普通人会做的一些事他还是不会去做。”

“比如?”

“比如,他不会在与人初见时握手问好,也不会在与人分别时拥抱。”

我盯着那盘雪白的苹果片,揣摩胖子的话。说实在的,闷油瓶的那些“与人不同”我和胖子一直都在帮忙改善,从学会习惯使用手机,到去哪里跟我们留句口信或留张便条,但情感方面我们确实没有帮到什么,一是没去帮,二是我认为在个性和情感上,不必去勉强他表达的那么热情,他是关心我们的,有这点就足够了,再去强求什么,未免显得过于张扬。

不过想归想,我其实也挺好奇,如果闷油瓶学会了这些,他会不会更向正常人靠近一点。

几分钟后,闷油瓶巡山回来了。

“坐会儿?”我拿手指了指旁边的躺椅,他点点头,在我身边坐下。胖子一看手表,就嚷着今晚跟村里大妈们约好了打麻将,提起包就往外冲,可见妇女之友称号的名不虚传。我对那群大妈着实不感兴趣,每次都能看见那么一两个拉着闷油瓶,给他剥桔子,介绍自己的女儿或侄女。

不过,被拉着交谈那么多次,闷油瓶有没有跟那群大妈建立起什么情谊呢?人和人之间的关系就是这样,就算不交心,聊上几次也会变成话友,虽然闷油瓶只是静静地听着,不接话茬也不做任何评价。

他就是这个样子,和雪山一样,即便你在他心上留下足迹,也会日渐被风雪所掩盖。好在我通过自己的努力,似乎真的在这座雪山顶上,留下了一面小旗。

既然他对与自己没有联系的人毫无举动,那对有联系的人呢?

“小哥。”我轻声叫他,他回过头,看着我。

“小哥你会在分别的时候与人拥抱吗?”我一边把剩下的苹果推给他,一边问,不问有没有初遇时与人握手是因为我实在想象不出闷油瓶会在与人初见时笑着跟陌生人握手,我觉得更有可能的是给陌生人一拳。

他只是看着我,不置可否。也是,我从没见过他主动去和谁拥抱,十多年前长白山分别时也只是把我捏昏过去,连句再见都没说。

“小哥,跟算不上熟悉的人分别时可以不拥抱,但跟熟悉的人分别时,还是得抱一下啊。”我挠了挠鼻子,突然觉得自己很蠢,妈/的,这不就是暗示他跟我或胖子分开之前要来个兄弟抱一下,说说心里话么,我们之间其实不太需要这些。但我心里知道,自己还是想的,想每次分开之前拥抱一下,至少可以给我一些安全感,告诉自己这次分别不会太久,几分钟,几小时或是几天后就能再见。

闷油瓶听了这话后一直盯着我的眼睛,搞得我还以为他在我眼里找到终极了,直到我开始回避他的目光,他才别过头,站起来,走进屋里拿出一条毯子,再走出来,把毯子盖在我的腿上,并继续坐回我旁边的躺椅,开始闭目养神。

我看了一会儿腿上的毯子,才发现天已经开始黑了。温度下降,傍晚的风有些凉。

这样好像也挺不错的。

第二天清晨我醒的特别早,想着没什么事,就干脆爬起来,正巧碰到闷油瓶准备出去晨练,我笑了笑,冲他招了招手。

反常的是,他没有直接点头离开,而是径直向我走来,张开双臂,轻轻地抱了我一下。

“走了。”他轻笑,慢慢走出屋子,留下一个仿佛置身云雾的我。

内含CP瓶邪,黑花,簇万……

人物归三叔,occ归我

有私设,2K+

“小哥,今年你跟着我一起回家拜年吧”吴邪对着面前的张起灵道,张起灵点了点头,毕竟这好像是他最好的选择了,胖子要去巴乃,张家到是很希望族长能够回去,不过吴邪却不想给张家人这个机会,说不定这次回去张家又要让小哥振新他们张家了,过年嘛!就应该开开心心的,谁想让自己对象在这个时候惹上一身麻烦事

再说了,他和小哥在一起这么多年,也没有一起去拜过年,现在稳定下来了,今年他说什么也得带回去一趟,哦对,还有黎簇那小子,想到这吴邪感到一阵头疼,那小子被他奶奶亲自改名为吴小毛还上了族谱,挂在了他的名下,就是说现在那......

再说了,他和小哥在一起这么多年,也没有一起去拜过年,现在稳定下来了,今年他说什么也得带回去一趟,哦对,还有黎簇那小子,想到这吴邪感到一阵头疼,那小子被他奶奶亲自改名为吴小毛还上了族谱,挂在了他的名下,就是说现在那小子是他儿子,不过那小子平时经常跟自己对着干,也不知道这次愿不愿意跟他回去,想到这就更烦了,他下意谈的去拿烟,不过却摸了个空,他烦躁的摸了摸头发,他差点忘了他的肺出问题了,已经被小哥和胖子他们禁烟了,虽说已经决定带着那小子一起去了,但就算这样他还是要先问一下黎簇那小子才行

“喂,蛇精病你找我有什么事”黎簇那欠欠的语气让吴邪听的血压高升

“明天跟我去杭州拜个年”吴邪强压着怒烦道

“知道了,明天我会去的”本来以为吴邪又发病的黎簇,听到这话停顿了下就答应了

第二天

吴邪刚下飞机,就看见坎肩举着个牌子在接机,于是他带张起灵跟着坎肩上了车,“坎肩,你么会出现在这”吴邪问道

“小三爷,黎小爷和花儿爷他们这两年都会一起来给二爷他们拜年,昨天黎小爷和二爷说过了你今天会来,于是就安排了我来接机”

吴邪打量着面前的房屋,和他记忆中的没差

“二叔,我回来了”吴邪还没走进,吴二白就听了他侄子的声音,自然,屋内的其他人也听到了,众人对视一眼,便都不顾形象的失了起来

“吴邪哥哥,还是这么活泼”霍秀秀又笑道

“活泼点好啊,总比一年前那种发疯的状态好”吴一穷感叹道

还是吴二白主动打破这种气氛“现在一切都结束了,你们都开心点”

“是呀,是呀,你们大家都开心点,哦!对了,小邪说他这次还带了对象回来,这是真的吗?”吴一穷的妻子一边捏着吴一穷腰上的软肉,一边打圆场

说起这个黎簇可就不犯困了,刚才听他们说吴邪在古潼京那几年,他差就就睡过去了,毕竟没有什么比他这个当事人知道得更多了

“吴邪的那个对象,吴邪等了他十年,为他痴,为他狂,为他哐哐撞大墙”黎簇道

“这……挺好,我儿很痴情”吴一穷只好这么说道,可心里却还是想的是他的儿子也太笨了,一点都不符合他们老吴家的形象,“那我儿媳妇很美吧”吴妈(吴邪的妈妈,我在下面都用吴妈代替)说道

“长的眉清目秀,肤白貌美”解雨臣看出来了黎簇打的是个什么心思,于是顺着他的话道,毕竟他还很乐意坑下吴邪的,

“那性格呢”对相貌很满意的吴妈又问到了性格,不会是长的好性格却不行吧,她没由来的一阵心慌

“那性格也是顶好的,乐于助人吴邪说东他不敢人往西”众人开始你一言我一语的称赞起来了,吴妈越听越满意,她都想好她儿媳妇一起去逛街的打算了

“爸妈,二叔,新年好,祝你们新的一年里财源广进,身体健康,如意发财”吴邪让张起灵放下手中的东西一起拜年,吴一穷夫妇接受,吴二爷到是没接受,因为他可算认出来了他的侄儿媳妇,那可是活了百多年的人,他爸来了也得尊称一声先生

“鸿运当头牛年报,吉祥如意万事兴,喜事盈门欢乐多,阖家举杯乐淘淘,财运亨通福紧随,祝您们新年再丰收!”黎簇看到在拜年,于是他也跟着一起去了,毕意他还是挂在他的名下

“春节到,喜气浓,千家万户乐陶陶;挂春联,贴福字,平安吉祥到永远;放鞭炮,燃礼花,消灾去难心情妙;吃饺子,拜拜年,心花怒放乐逍遥;访亲友,送祝福,情真意切暖人心:祝春节快乐,幸福永远!”苏万看到黎簇在那儿,于是也开始拜年

“喜庆新年祥瑞罩,万家团圆喜气飘;富贵春联财源广,甜蜜美酒平安行;璀璨烟花耀希望,浓浓年味乐逍遥;亲切友谊到永久,温馨问候暖身心;祝福朋友新年好,万事如意阖家欢。新年快乐!”

“愿您们在新的一年里:一家和和睦睦,一年开开心心;一生快快乐乐,一世平平安安;天天精神百倍,月月喜气洋洋;年年财源广进,岁岁平安祥和!春节快乐!”

接下来的祝福一声高过一声

“唉,新年好,新年好……”吴一穷两人和吴二白都一一应下

“二爷,饭已经好了,是否端到这里”一个家仆对二爷说道,“不用了,我们到餐厅去吧”

“所各位在新的一年里开开心心,万事如意,话不多说,开饭”吴一穷说完,众人便开饭了!

“小哥,尝尝这个,西湖醋鱼”吴邪为张起灵夹了一筷子莱道,张起灵嗯了一下在吴邪期待的目光中吃下了那块西湖醋鱼

“来,吴邪我敬你一杯”

“我也是”

……

“鸭梨,放开我,我还能喝……嗝∽”苏万被黎簇抱着手脚却不老实还想去拿酒喝

“别闹了,万万,我们上去睡觉吧”

“花儿爷……我们也去吧”黑瞎子抢着眼神迷离的花儿爷哄道

“好”谢雨臣亲了亲黑瞎子的下巴就跟着人走了(吴一穷夫妇和吴二白因为酒力不胜而提前离场)

“小哥∽”吴邪在撒完娇以后就被张起灵带走了

“小邪,昨天睡的怎么样?”吴二白喝了一口茶问道

“还是不错的,就有点头晕”吴邪道

他们在这里愉快的过了三天,原本他还担心他和小哥不被理解,没想到还有黑瞎子和小花他们以及黎簇和苏万早就出柜了,二叔和他爸妈明年还叫他带着胖子回来看看,他一一应下,毕竟在这么多年里他们也很久没有这么高兴了。

01.

“哑巴,你搁这儿干啥呢?”黑瞎子贱兮兮的抬头望着躺在树上发呆的张起灵,手一撑,自己也上去了,蹲在张起灵的旁边。

张起灵对他这种动作向来是不管的,只是双眼放空,自顾自的想着自己的问题。

黑瞎子神秘兮兮的看他一眼,语气里充满了笃定,“我猜,你在为我那个宝贝徒弟伤神呢吧?啧啧啧,真难得啊,还有你哑巴张搞不定的事情。”

张起灵眼睛猛的睁开,看向他的眼神都变得凌厉了,语气淡漠而充满威慑力,“宝贝,我的。”

黑瞎子惊叹于张起灵的占有欲,举双手投降状,“好好好,你的你......

黑瞎子惊叹于张起灵的占有欲,举双手投降状,“好好好,你的你的……”

见张起灵又扭头发呆,黑瞎子道:“不过,你知道怎么追我那傻徒弟吗?”

“追?”张起灵似乎有了一点兴趣,扭头看着黑瞎子。

“我的天,当然要追的。”黑瞎子夸张的大叫一声,“你不会都还没和人家表白吧?那你怎么让人家和你在一起啊?我小徒弟脸皮薄,你总不能指望他给你表白吧?老公嘛,主动点!”

张起灵看他一眼,“我和吴邪告过白。”

“那就是你没实际行动追人家,不然吴邪肯定会答应。”黑瞎子老神在在的的。

张起灵飞快的接了一句,“怎么追?”

黑瞎子勾唇,露出一抹志在必得的微笑,“追狗套餐,原价999,现在只要9999,帮您将心仪的狗狗立刻套回家,包教包会,不成功不包退!”

张起灵神色复杂的看他一眼,“找张海客。”

黑瞎子看着支付宝到账,嘿嘿一笑,“好,我宣布,张老板,咱们的追狗计划今天正式开始!”

说着伸出一只手去要和张起灵击掌。

张起灵还没有任何反应,就听见树下面吴邪的声音,“我说,两位老人,我很喜欢这棵树的,你们要是给压断了怎么办?”

张起灵二话不说将黑瞎子扔下去,然后自己轻盈的落在地上,走到吴邪身边,眼神无辜,“吴邪,我不老。”

吴邪噗嗤一声笑了,“知道了知道了,快回家吃饭吧。”

黑瞎子龇牙咧嘴的从地上爬起来,一把扯过跟在吴邪后面的张起灵,“哑巴,你扔我干什么!”

“吴邪说你太重,会把树压断。”似乎是碍于两人目前的合作关系,张起灵又加了一句,“吴邪喜欢那棵树。”

黑瞎子无语,“行行行,天大地大,老婆最大,我忍。”

02.

“都说恋爱应该从正式的告白和一束花开始,那你既然已经表过白了,那就给我徒弟整一束花来。”黑瞎子在凉椅上翘着二郎腿,悠闲地嗑瓜子。瓜子皮全都粘在了西藏獚和四叔的身上。

张起灵一手捞一个,走远了。

“小哥,你拐卖小狗啊!”吴邪看着一边揣一只狗走过来的张起灵有点好笑。

张起灵把狗放下,摸摸吴邪的脑袋,“嗯。”

只不过想要拐的是你这只小狗。

吴邪蹲着,耐心的给四叔和西藏獚清理。

晚饭的时候喝了点小酒,吴邪第二天起来比往常更晚一些。

一起来就看见自己床头柜上摆着一个造型古朴的花瓶,里面插满了野百合,开得正艳,花瓣上还带着露珠儿。

“哇,好漂亮啊。”吴邪伸手拨弄了两下。

张起灵穿着黑色工字背心,露出威风凛凛的麒麟纹身,擦着头发从外面进来,对上吴邪欣喜的表情,“喜欢吗?”

吴邪点头,“喜欢喜欢,好漂亮的花。小哥你摘的?”

张起灵点头,“很漂亮,和你一样。”

双指努力扣在窗框上偷听的黑瞎子听到这句话惊讶得差点松手掉下去。

好家伙,原来哑巴张居然还会说情话啊?

果然,只要活得够久,什么都能看见。

小样,吴邪这不得被拿捏得死死的?

然后他就听见了吴邪了然的声音。

“小哥,是不是有事求兄弟啊?直说就行哈,我一定给你办到!”

黑瞎子无语,翻了个白眼儿,气到双手握拳锤墙。

吴邪听见扑通一声,挠挠脑袋,“小哥,你听见没,啥东西掉下去了?”

张起灵两三步走到床边,看见摸着后腰龇牙咧嘴的黑瞎子,眼神淡淡的,手脚利落的关上了窗户,“什么也没有。”

吴邪也不怀疑,只是哦了一声,然后又去摆弄那束花了。

——————

黑瞎子:“哑巴,你究竟是怎么让这个木头开花的?”

大张哥:“吴邪不是木头,吴邪说喜欢我,是我不好。”

黑瞎子:真是叫人大跌眼镜

我骂完之后一扭头,才发现闷油瓶正用一种夹杂着疑惑与委屈的眼神看着我,我真的受不了他这样,看一次心疼一次。我以己度人,认为他肯定也很委屈这群人编排他谣言,想我们小哥一个几百年的老处//男了,第一次被人造//黄//谣就是这个级别的,现在肯定委屈坏了。

我正打算凑上去亲亲他安慰一下,院门口突然传来一阵响动,我不太高兴地看了一眼,才发现是上周去北...

我正打算凑上去亲亲他安慰一下,院门口突然传来一阵响动,我不太高兴地看了一眼,才发现是上周去北京的胖子回来了,他大包小包带了不少东西,站在门口有些心虚地看着我。我还是要点脸的,只好拍了拍闷油瓶的肩膀安慰他,转身招呼了一下胖子。

但胖子提溜着他大包小包的东西也不动,就站在门口使劲儿看我,把我从上看到下,又使劲儿看我的肚子,我以为这是一个厨子的职业素养,定期观察投喂对象瘦没瘦什么的,于是我拍了拍肚子,冲他一笑,意思是放心,离开厨子的这几天也被养的好好的。

胖子却突然满脸惊恐,手里的东西一下子掉在了地上,他崩溃地大喊,“天真!你真的怀了啊?!!!”

还没等我和小哥反应过来,他就满脸悲愤地跑过来,几百斤的吨位险些要把我们三个的小房子给颠塌了。胖子一下子拦在我和小哥中间,护小鸡崽一样把我护在身后,冲小哥大喊,“瓶崽!不是我说你!我们家天真这么一大把年纪了你还让他怀孕?高龄孕产妇的危害你知不知道啊!还生四个?!!你说天真这小身板怎么生?到时候你在产房外面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别怪我胖妈妈现在没提醒你!太不像话了瓶崽!”

当时,我第一反应是,我吴邪怎么就小身板了?我比闷油瓶还要高一厘米!

第二反应是,胡说!就算我生得鬼哭狼嚎的小哥也不会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太有损我们道上一哥的形象了!

最后才是——

他娘的!爷没怀!生你个鬼!!!

胖子话音刚落,我就暴起一脚踹在他屁股上,“滚!没怀!也没生过!”

胖子被我踹得差点摔进小哥怀里,他捂着屁股冲我喊,“干嘛呢小天真?胳膊肘往外拐?”

这一脚用了我不少力气,事已至此,我又坐回凳子上,心平气和地对胖子说,“我说我没怀,也怀不了,我是个男人。”

胖子看我一脸严肃,便又转头看了一眼小哥,那一眼的意思大概是,“真没怀?”

小哥无奈地点点头。

我真服了,怀没怀小哥还能有我清楚?看他干嘛?

胖子把捂屁股的手拍在胸口上,长舒一口气,“没怀就好,真的把胖爷吓一跳!”

看胖子恢复正常了,我原地紧急开了一个家庭会议,主题就是这个见鬼的谣言到底是哪个狗东西传出去的?!

我刚说完主题,就看见胖子又恢复了满脸心虚的表情,我一看就知道他有鬼,又一脚踹在他另一边屁股上。胖子又捂着屁股满院子跑,一阵鸡飞狗跳之后还是小哥出手帮忙镇压住了这个灵活的胖子。

最后,在我的严厉审问下,胖子如实招了,以下是我根据他口述还原的犯罪现场。

胖子回她,“还窗户纸呢?窗户都没了!胖爷我都被他们小两口给逼到北京来了,依我看他俩的架势,天真迟早能给小哥生四个!”

秀秀很是震惊地问他是真是假。

胖子觉得他有责任守护我和小哥的绝美爱情,于是信誓旦旦地回,“当然是真的!那还能有假?那可是哑巴张啊!窗户纸说捅就捅,窗户框说砍就砍!这我们小天真哪招架得住?直接就躺平夜夜笙歌了!”

“这么快………?”秀秀都破音了。

“这有什么?那毕竟是我们瓶崽!”胖子发出毒唯的声音。

但是机场附近信号很差,所以秀秀听到的版本是这样的,

“所以我哥嫂最近怎么样,窗户纸破了吗?”

“……窗户框都没了!…………天真……小哥……生四个!”

“……真的假的?”

“当然……真的!……还能有假?那可是哑巴张……说捅就捅……小天真哪招架得住……直接就躺平……生……了”

“这么快就能生四个?!”

“这有什么?那毕竟是我们瓶崽!”

胖子磕磕巴巴说完后,很是心虚地看着我,这件事太过离谱和荒谬,我一时失语。

但胖子很快就不心虚了,他嚷嚷着说,“但是要我说,这事儿变成现在这样主要还是因为天真你自己!”

我气笑了,“怎么?因为我其实不能生?让大家失望了?”

胖子摇头晃脑地说,“这本来只是小事儿,后来见到秀秀的时候她又问我,我都解释清楚了。结果小花突然跟我们说你亲口承认了,秀秀都快信我了,小花一说,她又觉得我是照顾你面子怕你不好意思才说你不能生的。小花说的可确定了,说是你自己说你生三怀一的!搞得胖爷我自己都不自信了。”

我差点被哽住,缓了半天质问胖子,“可他娘的别胡扯了!别人不清楚小哥能不能让男人生孩子你还不知道吗?那可是你的瓶崽啊!”

——?

大家好,我是吴邪,有件事情请大家务必清楚,我真的没有被张起灵搞大肚子,也没有生三怀一,望周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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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文见合集

彩蛋是小哥视角,解锁随意,感谢支持

(.)

但是自己作为浙大毕业生,经历多年下斗,深刻明白文化的重要性,不然下了斗,哪个朝代的墓斗说不清。所以说什么也要让黎簇好好读书,至少上一本。

所以黎簇这两天一边要学习料理盘口的事情,还要被吴邪压着上网课,甚至还要时不时的被抽查,答不出来还要被罚抄。那个日子可谓是水深火热的。

这两天学校通知要开给高三生家长开家长会,因为黎簇之前150的成绩,杨精密特别要求,黎簇的家长必须到场,绝对不可以缺席。

黎簇亲爹早就不知道去哪里了,所以黎簇从古潼京回来之后,监护......

黎簇亲爹早就不知道去哪里了,所以黎簇从古潼京回来之后,监护人就被吴邪托人改成了自己,大概是因为将黎簇强行拉进局的愧疚吧,吴邪自从当了黎簇的监护人之后,就父爱爆棚,对学习方面,那是上一百二十万个心。

本来黎簇对家长会这件事是蛮的紧紧的,但奈何忘记和苏万那里通气了,解雨臣和黑瞎子知道了,吴邪自然也就知道了。

黎簇本来计划着当天自己就咬死了家长没空,没来,大不了就直说亲爹失踪了!!!反正绝对不可能让吴邪来开家长会的。

结果谁知道,当天居然在学校看到了来开家长会的吴邪。看到吴邪的那一刻,黎簇的脸色就跟见了鬼一样。

黎簇身后还跟着一起来的张起灵和来看热闹的胖子。

胖子笑嘻嘻的看着黎簇,拍拍他的肩膀,“你小子,开家长会居然也不说一声,还是瞎子说了我们才知道的,你放心,今天就是有天大的事儿,这个热闹胖爷我也凑定了。”

黎簇这下是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了,真想冲过去把苏万的头给他拧下来。

至于为什么不是拧吴邪的或者黑瞎子等人的,那不是因为打不过嘛。

真打起来了,那被拧掉头的绝对就只会是自己。

吴邪往教室里一坐,小哥和胖子往吴邪身后一站,胖子甚至还像模像样的戴了副墨镜,整一副黑社会的样子。

当时就给杨精密吓住了,连看都不敢看一眼,深怕一个不小心就被灭口了。

从窗边看的黎簇简直想死,身边的同学都不自觉的绕开了黎簇走,不敢接近黎簇。

苏万站在黎簇身边,“鸭梨,吴邪可真威风,给杨精密都吓住了,这把你可是真牛逼了。”

黎簇转过头,死死地盯着苏万,阴恻恻地开口,“没事,一会儿等解老板和黑爷来了,你也好不到哪里去。”

果然,解老板一身带着肃杀气的粉色衬衫,身后跟着黑瞎子,效果真就和吴邪不相上下。

这下苏万和黎簇两个人一起社死了。

看前两天金丝雀和靠山的找文图,给人直接笑飞了。半夜激情码字,神志不清还请见谅。道上人对金丝雀印象变化发展史如下:————————————————————————中国盗墓行业有过几段极为繁盛的时期,古时候荒年寻财,规模最大要数皇家。近现代则是派系混淆,道上是人是鬼多少都知道些老九门的威名。而知道老九门的人也肯定听说过另外一个名字——“吴邪”。吴邪是老九门中吴老狗这一家的独苗苗,出生起就赶着新时代的潮流,从不作奸犯科,从不偷税漏税,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与九门和地下的事不沾染分毫。底下的人们都传吴家到了这一代要彻底脱离体系,跟着二爷三爷混还有口饭吃,跟着小三爷就只能看铺子玩扫雷。久而久之这帮少有文化的...

黎簇瓶邪亲生设定,喜闻乐见的打脸剧情。

………………………………

“师兄,鸭梨在学校被人欺负了。”

他和胖子他们正坐在新月饭店等着最后一件拍品上来,他不喜欢来这,又贵又不好吃。

但张海客说最后一件拍品是他们张家的遗落在外的传家宝,硬要张起灵到场,他们也合计好久没来北京了,顺便来看看黎簇和小花也好。

他放下手机,脸上发白,胖子看出来了,着急的给他顺气。

“天真先别着急,就黎簇那小子,就算别人打他估计也打不过,呼吸啊!呼吸!”

吴邪靠在张起灵怀里,这几年他身体好了很多,但还是禁不起刺激。好容易缓过来,起身就...

吴邪靠在张起灵怀里,这几年他身体好了很多,但还是禁不起刺激。好容易缓过来,起身就往外走。

……………………

其实和胖子猜的差不多,学校确实没人打的过黎簇,但是黎簇能打,赤手空拳打十几个带武器也会挂彩。

但他手臂上的青青紫紫和其他人打的夹板和绷带比起来明显好太多了。他站在办公室,面无表情的看着对面的家长指着他鼻子大骂。

老师没见过黎簇的家长,所有家长会都是王盟或者其他伙计有空来的,大多自称黎簇的叔叔伯伯,连休学大半年父母也没有出面。所以老师即使知道学校里黎簇是孤儿的流言,也没有说过什么。

“黎簇你这个有娘生没娘养的小兔崽子,把我们家宝贝打出事了你能负责吗……”

黎簇靠在墙角,从沙海回来后他也逐渐接手吴家的盘口,胖子潘家园的铺子也给了他几家。他年纪小,被当面背面骂的也不少,这点程度的脏话对他来说真的不痛不痒,就安静的盯着角落发呆。

可是那句我们家的宝贝一过耳,他莫名就是有些不是滋味。

他没过过被人当宝贝的日子,吴邪在他4岁就跑了,有时候回来也是深夜,偶尔在他床前看他一眼帮他掖一下被子,然后等不到天光大亮就在黎明的晨光里匆匆离开。

然后就是沙海之行,吴邪有点癫狂又有点疯,他在生死危急的时候一边破口大骂,却又一边想起吴邪手臂上道道狰狞的肉疤,心里是顿顿的不得劲。

后面终于一起结束了,他那个素未谋面却久闻大名的亲爹也回来了,他们却一起跑到福建隐居,他看着他们,说不出挽留的话,只能说吴邪你有病吧。吴邪笑着想摸他的头说小兔崽子。

他偏头躲开,嘴唇动了动,想说我想你别走,想说我现在也有父母了。

最后他说。

滚你妈的蛋。

小学的时候学儿歌,上六一表演。

“有妈的孩子像个宝,没妈的孩子是根草……”

他看着下面家长的长枪短炮,却没有一个为了他,他想我就是草,命贱的野草。

他的样子助长了那些你一言我一句的家长们的气势,骂的越发难听。

“没爹娘的杂种……”

那人的话被砰的一声巨响打断,办公室的门突然被人大力推开,黎簇惊讶的抬起头。

吴邪气势汹汹的走进来,吴邪和张起灵的脸色是黎簇从没见过的难看。后面还跟着小花,胖子和黑瞎子。

“谁说他没爹没娘?!”

…………………………

后续见回礼

麒麟仙君哥x研究员邪字数2k1

涐来交党费啦!!

注意避雷

————

“喂喂,有人能听到吗?”我举着对讲器不停地找信号。

我被困在了这个森林,这个森林非常邪乎,表面是钻石般的闪耀梦幻,但这里是比我去过的任何一个地方还要危险。

湿黏的空气侵入我每个毛孔,不断警告我这里的不对劲。

“吴博士,这里又有人死了!”一名士兵从部队后面跑来。

从我们进入到现在就不断有人死亡,死于湿疹、流感和感染的居多,剩下的一小部分......似乎身体里有什么东西一直在折磨他们,全部死于自杀,死状极惨。

“继续联系中央队,剩下的人接着走!”我不适的揉揉脑袋。...

“继续联系中央队,剩下的人接着走!”我不适的揉揉脑袋。

“是!”

我们打算绕过中部最危险的地区,向西南方的分部会和。

路途边持续出现异常璀璨的水晶,我有尝试取出些研究,但一无所获,设备只显示这是普通的金刚石。这并不是什么好事,要么这真的是普通石头,要么,已经超出人类探索范围。

“小心!”

在我深思之际,后面的人发出凄厉的惨叫。我猛地回头瞧,我操他娘的为什么雨林里会有熊!而且这头熊为什么长得跟狼一样?!

这只熊的咬合力非常强,一口下去几乎可以把一个成年男人腰斩。

部队很快被冲散,死的死跑的跑。

我头也不回的往前跑,几分钟之后,身后的动静逐渐远离我,我依旧不敢回头,一味往前跑。水晶树逐渐变少,代替它们的是洁白无瑕的雪。

我觉得要不是我疯了,就是这个世界疯了。

草了啊为什么雨林中央是特么的雪山?科学呢?科学呢铁子!?

虽然跟科学屁关系没有,但基本体感温度还在。这里是严寒地段,刚才跑出来的汗到现在糊在身上非常难受。

以我现在衣服的厚度绝对不可能活着出雪山,在我想返回身后的树林时,身后居然又响起那怪物的声音。在我回头的一瞬间,操怎么突然这么多只!密密麻麻的怪物从森林深处冲出来,这是逼着我往雪山跑吧!

硬往雪山跑的后果就是被冻到休克,刺骨的冷风侵蚀着我的神经。军装在我身上好似一块冰,没多久我便体力不足直挺挺倒在雪地上,可能是幻觉,我感到一股暖流在我身上徘徊。

我努力保持清醒,隐隐约约感觉有个人向我走来,模糊的光影在我头顶晃来晃去,这个人把我抱起来后我就没了意识。

“吴博士!你要保护我们啊!”

“吴博士,难道你要害死我们吗”

“吴邪!”

“吴邪。”

“super吴!”

嘈杂的声音充斥我的脑子,我在这场梦境中不停挣扎,像被撕裂的黑夜,凌乱而痛苦。

“醒醒。”

有人在拯救我。

我终于得以睁开眼。

我躺在一个穿藏袍的男人的怀里,他看着我,没什么表情波动。我想赶紧坐起身,但他依旧摁着我不让我动。

“别动,你的身体还没恢复。”

先是感谢他救我狗命,他摇摇头。

“那......小哥你叫什么名字?”

“张起灵。”

“我叫吴邪。”

这个闷瓶子又不理我了,暂且就叫他闷油瓶吧。他盯着地板开始发呆。我在他怀里开始偷偷周围,是一间很简单的小屋子。

“小哥一个人在这里住吗?”

“嗯。”

闷油瓶身上的藏袍很柔软,温热的手掌拢着我。困意再一次涌上,他好像低下身子在我耳边说什么。

“你不该来的。”

我睡了一场安稳觉。

等我起来已经是转天早上,我居然还在闷油瓶的怀里,外加身上多了一层很厚的毛毯。

他递给我一件和他一样的衣服,让我换上,不得不说闷油瓶的衣服居然有种淡淡的香味。

“小哥?”

“吴邪,换完出来吃饭。”

在吃闷油瓶做的饭时,我觉得很奇怪。总部说过这里并没有可以称为“人”的生物存在,而且这里野兽经常出没,闷油瓶再牛逼也顶不过那么多的怪物吧。

“我是守护这里的人。”

?我有很容易被看穿吗,他怎么知道我想什么的?

“小哥,那些怪物攻击了我的队员,还有一些人的身体里好像长了什么脏东西一样,最后死于非命。”

“你们不该来的。”沉默一会闷油瓶又开口,有一说一怎么现在话这么多,我刚醒时他鸟都不鸟我,“是你们扰乱了这里的秩序。”

“我们想去西南方,现在还能回去吗?”

他摇摇头,暖黄色的灯光削弱了他的神秘,倒添了分柔和与亲近。

“神明不同意你们离开。”

我的心凉了半截,依旧不放弃的说,“那那......那什么时候可以回去?”

“永远。”

听到这两个字我反而松了口气,“那就好,这样他们就再也不能要挟我了。”那些人要我找到这地方的‘核心’带回去,估计我要是拿了这个地方就要毁灭,我不想让闷油瓶消失。

我们一起出去逛逛雪山,我还是把那个疑惑的问题告诉他。

“我听上面的那些人说过这里有个守护神,不过好像是个麒麟?”

“是原身。”

他这个人神奇很,有只蝴蝶落在他手心上。

“小哥,看镜头!”我没忍住用拍立得给他照了张相。

鲜红的藏服映在白皑皑的雪地上,圣洁的烟火感在他身上淋漓尽致。

闷油瓶突然过来吻我。

我被他亲的不知所措,我们好像认识还不到一天吧......

“我我我你......还不是很熟悉对方吧!”

“认识很久了。”

“什么时候?”

“十年前,你放走的我。”

我仔细一想,好像还真有这事。

当年上面要我解刨一只未知生物。在我动手的前一秒,它突然动了,乌黑的眼睛看着我,我不忍心解剖活物便偷偷放了。

这老人家还挺浪漫。

“小哥,要下雪了。”

“回去吧。”

他朝若是同淋雪,此生也算共白头。

Fin_

*灵感来自电影《湮灭》

跪求三连!

画了群像,又是一年。

私设:瓶邪的儿子吴忧

………………吴邪视角

当今技术发达,再加上小花的马内加持,我和闷油瓶造出来个孩子,叫吴忧。

由于铁三角再也不下斗,自然这孩子出生时干净的很。

我也希望他无忧无虑的生活。

当时给孩子取名时,胖子还开玩笑的说给他取名叫吴天,嘴上说是可以继承我“天真”这个称呼,转变为“小天真”。别以为我不知道他的算盘,他算盘珠子都快崩我脸上了。

“无法无天”。要请到家一位祖宗?

索性孩子争气,到家里做客的人都要夸吴忧一句乖娃娃。

只是这孩子寡言少语,完美继承了闷油瓶的基因。

之前那给...

之前那给胖子愁的啊,还以为吴忧生病了。

插一句,题目跟正文无关,只为活动需要

之后渐渐长大,开朗了起来,变成了年轻的我。

而且他是挑着我和闷油瓶的优点长的。放在男孩子里,出众的俊朗。若站在女孩子里,也有种说不清的清秀。

但自从他话多了以后,他就有了个毛病,嘴欠。

上次领他去北京找小花玩,他就在解家大院里大肆宣扬我和他爹的在雨村的光辉事迹(关于小鸡)。得亏是在解家,要是在外面,我吴家小三爷的颜面何在啊。

之后回到雨村,他又逮着他胖叔唠嗑。胖子也是老了,听吴忧说话听的耳朵快炸了,最后直接把他扔给了他爹,也就是小哥。

吴忧就追着他爹屁股后面问。

“爹,你和爸是怎么认识的?”

“为啥胖叔跟你们住一起?”

“你们为什么住乡下而解叔叔在北京住豪宅?”

“你们口中的黎簇苏万杨好是谁?”

“我是怎么来的?”

“别说我是垃圾桶捡的。”

“别说我是充话费送的。”

“爹你是怎么一天坚持不说话的啊,当然不是指你和胖叔和我爸那极少的对话。”

“你们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

“我二爷(吴二白反正我们这边是这么叫的)到底是干啥的呀。”

“爹你的职业是啥啊?”

“我爸的呢?”

“胖叔之前是干啥的呀,总不能当了三十多年妇女主任吧。”

“吴邪…”小哥僵硬的转头,对吴邪道。

“扔了他。”

…………沉默是今晚的再别康桥

“爹,你怎么这么狠心啊。”

得了吧,要不是看在你是我们儿子的份上,你早就被镶墙里了。

“爸,你看看他啊。”

“吴忧,你不说话会死吗。”我回怼他。

“胖叔~”

“别,别叫我。”

吴忧只好再次对线他爹。

“爹,我知道我爸的一个秘密,你想不想听?”

小哥眸光微动。

“我跟你说…”

不好!

“吴忧,你给我闭嘴!”

彩蛋解锁吴邪小秘密~

*你到底有几个好猫猫?

我们最近又养了一只猫。

是西藏獚不知道从哪里叼来的猫崽,看着还没满月,被我抓在手里的时候一脸镇定地看我。

最近雨村虽然升温了,但是夜里还是很冷。我在外面找了一圈都没看见猫妈妈的影子,问了其他人也没有什么线索,只好暂时把它养在家里。不然昼夜温差那么大,这么小的猫崽,估计活不了多久。

我去村口的小超市买了罐奶粉,又跟卫生站的小护士要了几根针管,准备喂小猫的时候被路过的大姐拦住骂了我一顿,说我怎么那么大人了连点常识都没有,猫怎么能喝人喝的奶粉。

她让我在家等着,然后给我拿了罐羊奶粉过来,又教给我...

大姐姓陈,不是本地人,只是来走亲戚的,第二天就得回去了。她家里已经养了三只猫,实在没办法再养一只,遗憾之下只能叮嘱我有什么不懂的一定给她发消息,绝对不能一拍脑袋就胡来。

小哥回来的时候正好碰上她和猫崽依依惜别,他眸子微微缩了一下,很难理解自己看到的场景。

我把小哥拉到一边粗略地讲了一遍前因后果,他想了想,从屋里拿出一个竹筐来,在里面垫了我许久不穿准备剪了当抹布的衬衫。

大概是个简易版猫窝。

我送了几步,就被赶回来照顾小猫了。

“小哥,我们给它起个名字吧。”我把猫窝搬到客厅的角落,“也不知道是个公猫还是母猫。”

西藏獚跟在我身后,看猫窝放到了地上顺势趴在了猫窝前,两只眼睛炯炯有神地盯着小猫。

“公的。”小哥走过来,一只手把猫抓了起来,仔细看了一眼下了结论。

西藏獚改趴为蹲,紧张地抬头看小哥手里的猫,连尾巴都不摇了。

“公猫啊,那叫……”我实在是不擅长取名字,脑子里都是些类似于咪咪这种中国猫咪共用称呼。我不由得把希望寄托在小哥身上,“要不你给它起个名字?”

小哥似乎被我问住了,把猫放回窝里,盯了好一会儿。小猫依旧一副任你抓起放下反复揉搓,我自巍然不动的样子。这么小的猫,除了饿的时候喵了两声,吃饱喝足之后就一声不吭了。

倒是和小哥有点像。

“不如跟你姓张?”我试图提供思路,“你看它是不是和你很像?都不爱说话,还都爱发呆。”

“张三。”小哥语气平稳地给小猫起了一个满是槽点的名字。

“不是,小哥,你这也太敷衍了。”我连忙试图把他的想法拉回正途,“而且你不觉得这名字很像犯罪嫌疑人吗?”

小哥眼神闪烁了一下。

我这才意识到小哥是在开玩笑,最近我刷了好多xx老师讲刑法的小视频,导致他也天天被迫听张三的奇葩犯罪事迹。

“小哥,这屋子里能当张三的,它估计得排最后一个。”我挪喻道,“警察来了也得先抓大号法外狂徒,这么小的不会立案的。”

他眼神露出几分笑来,微勾了勾唇角。

“不如让它自己选?”我掏出手机来百度常用猫咪名字,准备一个个念出来,哪个名字小猫有反应就叫哪个名字。

结果没想到,一连念了二十个,小猫和老僧入定一样一声不吭。如果不是眼睛还睁着,我都以为它睡过去了。

“我看你直接叫三三算了。”见它不配合,我只好放下手机,解气般地随手戳了戳小猫。

它喵了一声。

“三三?”我震惊地收回手,又试探地叫了一声。

“喵~”小猫,哦不,三三回应了一声猫叫,然后开始空中踩奶。

“果然,我身边连猫都不正常。”我无奈地接受了三三给自己决定的名字,同时衷心祈祷它能做一个好猫,不要试图做猫界的法外狂徒。

西藏獚被小哥赶进了院里的狗窝,那一步三回头的模样搞得我们俩像拆散小情侣的恶毒婆婆。

养了几天后我发现三三除了名字比较有狂徒气息之外,哪里都像一个乖巧的猫型闷油瓶,而且还是黏人版的。

饿了渴了要上厕所才会对着我喵一声,不然就是趴在我身上睡觉或者踩奶,被我撸几下就躺平四脚朝天露着肚皮方便我撸的更顺手。我终于感受到了吸猫的快乐,于是一天到晚都和三三腻在一起。

西藏獚哀怨的眼神已经快实质化成射线了,我面不改色的抱着猫在它面前路过,气得它叫了五分钟。

就算没有狗语翻译,我也可以听出来它骂得挺难听。

我本来以为三三对谁都这样,结果胖子看它可爱想摸一把的时候,差点被它挠到。

“我算是发现了,你这是养了一个小号瓶仔。”胖子满脸可惜地收回手不敢再摸,挤眉弄眼道,“你整天和猫在一起,瓶仔没意见啊?”

我把三三放在腿上,一点点给它把炸起的毛顺下去,闻言头也不抬回答:“小哥有什么意见?他挺喜欢三三的啊。”

“得,胖爷我白操这心。”胖子感叹了一句,打开手机继续听相声。

这几天晚上三三都睡在我的枕头边,我把我的旧毛巾给它围了个小窝,还在里面铺了层尿不湿。这样三三晚上有事,叫一声我就能听见。

三三和小哥一般属于井水不犯河水,小哥撸猫的时候三三不会试图挠他,但也不会躺倒露肚皮。但小哥也很少会去主动撸猫,刚开始还会多撸两把,后来可能是新鲜劲过去了,我觉得撸猫撸的多少有点敷衍。

这种左边躺着小哥,右边睡着猫的神仙日子过了没多久,有一天早上起来的时候,我发现三三已经不在窝里了。

院子里西藏獚兴奋的叫声倒是无比明显。

我打开窗户就看见院子里西藏獚正围着三三撒欢,时不时地还舔几下。

三三一爪子糊在西藏獚鼻头上,西藏獚一顿,情绪更激动了。

看它俩相处融洽,我放下心来,准备去吃个早饭。

不过我有些好奇,三三是怎么出去的,难道它自己跳下了床,又正好碰上小哥忘关门了?

我在餐桌上问的时候胖子呛了水,手忙脚乱地到处找纸巾,然后超级大声地表示自己绝不会进天真卧室。

我被他一嗓子喊的头嗡嗡响,这是什么值得拿大喇叭通知全村的事吗?都是男的他进我房间我还能少块肉?

本来我还没觉得这事胖子有份参与,但他这个夸张的表现实在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

实在可疑。

我给胖子夹了一块腊肉,自认为非常温和地问胖子是不是做了什么。

“你胖爷我是那种跟猫较劲的人吗!”胖子反驳道,然后缩着脖子看我,“你这个样子有点吓人啊天真,更年期到了?一觉醒来看我长得像汪家人?”

我自觉表现得十分和蔼可亲,不由嫌弃胖子过分夸张。

“你自己去照照镜子,我要是心脏不好你就得给胖爷我送医院去。”胖子嚷嚷着让我反省一下自己的错误,主要是大早上欺负一个善良市民,非常不符合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里团结友善的精神,然后自己悠哉游哉回房间了。

这胖子指定是知道点什么。

我迅速把早饭吃完,收拾好桌子以后拿着坎肩之前给我寄的两瓶好酒进了胖子房间。

胖子刚开始一脸地坚贞不屈,说不会接受贿赂。在我打开瓶盖时瞬间就变了脸,突然觉得友情无价自己不该藏私。

“你倒是赶紧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我把酒塞给胖子,拉过椅子坐下。

“什么怎么回事。你就算问我也没法说,我给你支个招,明天早上你试试和小哥一块起来,到时候你就什么都明白了。”胖子心满意足地抱着酒,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四处找地方准备藏起来。

为了知道答案,我特意熬了一晚上没睡,生怕错过了。

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小哥就醒了,他轻手轻脚地起床,然后走到我这边停留了半分钟。

我听见很短暂的一声猫叫,然后又听见小哥推门出去的声音。

我翻过身来一看,果然睡觉的时候还在窝里的三三不见了。

小哥一大早的要带三三去做什么?我一头雾水地坐起来。

门口三三又叫了一声,很快我听见院子里传来西藏獚欢快的叫声。

我蹑手蹑脚地下了床,推开卧室的房门走出去。客厅里一个人都没有,大门也是关着的,小哥应该是在院子里。

我隐约听到小哥好像在和三三说着什么,这倒是奇怪,他俩有什么要背着我才能说的悄悄话。为了不让小哥发现,我小心地屏住呼吸,踮起脚慢慢走向大门。

声音变得更清晰了。

我靠在大门上,听见小哥很认真地跟三三强调。

“吴邪是我的。”

下雨,潮的不行,到了店里再吃早饭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在了张起灵的脸上,五点整,小哥准时醒来。

但是他并未立刻睁开眼睛。几年来雨村闲适的生活也没有消磨掉他的机敏,醒来的第一刻他就发现了不对,他不在自己房间。

张起灵认真感受了周围的环境,没有人,也没有危险。

他这才睁开眼睛,仔细打量了周围。

这是胖子的房间。

下一秒,张起灵就发现了自己身上的问题。

赘肉一层又一层的堆叠在肚子上,肥硕的大腿肉整个摊开在床上,白花花的差点闪瞎他的双眼。

张起灵难得愣了几秒,反应过来,他变成胖子了。

他站起身,不习惯的抖了抖身上的肥肉,出门去找吴邪。

另一边,吴小狗还躺在温暖的被...

另一边,吴小狗还躺在温暖的被窝里,做着美妙的白日梦。

梦中的吴邪生意做的极好,吴山居和喜来眠都日进斗金,他不仅还清了高达两亿六的债务,还出手收购了解家,聘用小花作为自己的秘书。

“解秘书,快去给本总裁倒杯咖啡,要现磨的。”

梦中的解雨臣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顺从的去给吴老板磨咖啡去了。

哈哈哈哈哈哈,果真是骄奢淫逸的生活啊。

美梦总是短暂的,咖啡还没喝到嘴,吴邪就感觉到有人戳了戳他的脸。

他艰难的睁开眼睛,发现是胖子。

奇怪,胖子怎么会进他房间来叫他起床那。

“怎么了胖子,饭做好了?”

“吴邪,我是张起灵。”

“好好,你是张起——你是什么玩意儿?”

吴邪一个激灵爬了起来,望向床边散发出拒人于千里之外气场的王胖子。

“死胖子,你说你是谁?”

小哥看起来有些苦恼的思考的几秒,身手去掐吴邪的后脖颈。

“好的,你是小哥,我相信你了。”

“所以,小哥你变成了胖子,那胖子······”

两人不约而同的沉默了下来。小哥变成了胖子,那胖子自然也就变成了小哥,所以他俩需要面对一个外表淡漠,但内心其实是胖子小公主的小哥。

今年这么难的吗,上来就是这么大的挑战。

“吴邪,去叫胖子。”

站在小哥的房门前,“张胖子”下达了最后通牒。

吴邪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伸手推开了房门。

纵然做好了充分的心理准备,吴邪还是觉得自己的眼睛不能要了。

只见面前的“小哥”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鼾声如雷,嘴角还留着口水。

“飞坤巴鲁保佑,无意冒犯,妖孽退后······”

吴邪默默的在心里祈祷,身后的“张胖子”实在忍不住了,几个大阔步走过去,摇醒了沉睡的“小哥”。

“谁啊,打扰胖爷睡觉,奥,我自己啊···”

······

“啊————”清晨静默的雨村传来一声土拨鼠嚎叫。

鸟大了什么林子都有,墓下多了啥场面都不怕。

至少表面上这三人是这样的。

三人沉默的吃过早餐,小哥放弃了今天的巡山(小哥实在不习惯一跑起来肉肉就欢快摇摆的感觉),三人各自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胖子小心翼翼的打量了四周的环境,在确认没有人之后,悄悄的关好门、拉上窗帘。

他一脸凝重的走到镜子前,看着镜子中那熟悉又陌生的自己,深吸一口气,然后——脱下了全身的衣服。

“哎呀卧槽,不亏是小哥啊,瞅瞅这腹肌、这纹身!哎呀,真TM绝啊”

胖子兴冲冲的摸上“自己”的胸肌。平时他可没这个胆子摸小哥,这种千载难逢的机会可不能错过。

他一边这么想着一边把手放在了身上仅存的一件衣服的边缘,准备好好进一步“观赏”一下。

可能是“欣赏”的太投入了,胖子并没有注意到不知何时来到他身后的两个人。

此时此刻,吴邪整个人都不好了。为什么他会看到变成小哥的胖子对着小哥的身体上下起手还试图脱掉那件仅剩的小鸡内裤。

请问怎么能从盛怒的小哥手上救人,在线等,挺急的。

小哥阴沉着胖子的脸,走过去,一手抓住胖子不安分的手,一手覆上胖子的后脖颈。

“小哥啊,晚上我给你做全鸡宴咋样——啊—————”

门外的吴邪捂住了自己的耳朵,都是一家人,不会出人命的,肯定不会。

说起来为啥胖子非要特意去看看那,他今天又不是不上厕所。

···

晚饭胖子讨好的杀了一只最肥的鸡给小哥做了白切鸡,但是人家一口没动。

对此胖子觉得自己可能是活不久了。

晚饭后,吴邪狗狗祟祟的溜进了胖子的房间,洋溢起黑瞎子亲传的笑容:“胖爷~~~”

“天真你有事直说,胖爷我死前还是很愿意再为你做点什么的。”

“胖子你看啊,你变成小哥这件事属于极小概率事件。咱们家又欠着一大笔债,喜来眠维持经营也挺费钱的,不如————”

第二天清晨,张起灵依旧五点整就睁开了双眼。

嗯,换回来了。

小哥一下子就放下了心里的重担。紧接着,他就发现了张海客的巨额汇款消息。

备注是:族长保重身体,期待您早日回张家哦!

张起灵:?

今天的天空是灰蒙蒙的。

一股大雨落下前特殊的气息扑面而来,我转头看向站在旁边的闷油瓶说:“好像要下雨了。”

他只是淡淡嗯了一声,然后走过来把我面前的门关上。

在预知天气这方面他比我敏锐太多了,今天一早我刚从睡梦中迷迷糊糊睁开眼时还以为自己醒得太早,扒拉了一下手机才发现只是阴天,外面看起来像未亮天的凌晨,却浑浊没那么清透。

我身边的温度已经散得差不多了,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醒的,等我顶着一头乱毛出门找他时才发现他已经把鸡棚搭好了,西藏獚和小满哥都老老实实待在屋子里,四叔看向我的眼神有些许古怪,可能是在质疑我为什么睡到这么晚才醒。

没办法,年...

没办法,年纪大了经不起折腾,更别提我昨晚还作死撩拨了他,今天能下来床就不错了。

感谢哑爸爸手下留情。

我愤愤的把手机中瞎子发来的增进感情攻略删掉,又想了想,心虚的摸了摸鼻尖。

其实还挺管用的,就是有点废腰。

今天的早饭一如既往的好吃,胖子的手艺非常不错,只是可能是阴雨天的关系,我没有平时那么有胃口。

小哥盯着我,我只好默默扒拉着碗里的饭。

胖子吃惊的说:“天真,你是要减肥吗?你不减小哥也能轻轻松松抱动你,咱没必要委屈自己身上那本来就不多的二两肉。”

我幽怨的瞥了胖子一眼,然后自暴自弃地放弃了,把碗往面前一放:“不行了,真的吃不下了。”

我从成年以后几乎不剩饭了,看来今天是真的没胃口,再多咽一口我就会原地去世。

夸张了,但是我真的不想再往嘴里塞饭了。

闷油瓶看着我,无奈的叹了口气,把我的碗拿过去两三口扒拉干净。

我在心里默默给他竖了个大拇指,不浪费粮食的好瓶仔,吾辈楷模。

这场雨在早饭后一个小时才真正落下,开始试探性的零零星星掉了几滴雨点,然后哗一下像一盆水泼下来,噼里啪啦打在地上,不一会儿外面就好像烟雾缭绕,窗户玻璃上挂了一层水,朦朦胧胧模模糊糊的看不真切,只觉得风也大,雨也大。

我问闷油瓶,这么大的雨,咱家的鸡不会有事吧。

他非常淡定看着下冒烟了积起一层水的院子,说道:“不会。”

我不禁五体投地,你哑爸爸还是你哑爸爸,就是靠谱。

雨下这么大什么也干不了,我索性就拉着闷油瓶坐在床上,闲的没事靠着他的肩膀摆弄他的手,然后脑子就不听使唤地能想到这双手昨晚在我身上干了些什么,那奇长的二指是怎么一步步把我玩得差点断片的,脸上有点烧得慌。

不慌不慌,老夫老妻了你还害什么臊,我捂着自己的脸,把不合时宜的念头压下去。

笑死,再折腾下去我就要废了,怎么说也得歇一歇,不能贪图一时享乐,目光放长远一点。

雨滴在窗外噼里啪啦的发出响声,天色昏昏,可能是因为昨天很晚才睡,也有可能是因为下雨天本来就很容易犯困,我靠着闷油瓶,慢慢觉得有点困倦,上眼皮下眼皮好像有磁力一样往一起粘,眼睛有点睁不开了。

闷油瓶抱着我躺下,我回抱住他,觉得这样的日子真的美好极了,所有过去的回忆仿佛一下子全部模糊不清,此刻只有我和他是真实的。

我迷迷糊糊小声唤了句小哥。

他没说什么,像哄小孩那样轻轻拍了拍我的后背,我不太清醒地觉得他看我眼神好像在看一个睡不醒的小孩。

虽然他的辈分能当我爷爷,但是我一个能当叔叔的人依旧觉得这样有点不服气,虽然很享受,但在嘴上还是不能表现得太幼稚。

于是困得神志不清的我很无赖地说了句歪理:“下雨天就是应该用来睡觉。”

他好像轻轻勾了勾嘴角,当然也有可能是错觉。

“嗯,你说得对。”闷油瓶如是回答。

四月,群山呈现出深浅交错的绿。

这个时节山里的野生青梅已经结了果,铁三角上山扫荡,薅了满满几篓回家酿酒。

分拣清洗过的青梅铺在大竹筛里吹风控水,一颗一颗圆滚滚的,它们还没熟,非常硬,颜色也格外的青,散发着淡又清新的果酸气。

狼青围着青梅不停转,总想叼一口,吴邪和胖子挡了几下,这傻狗居然不肯放弃,依旧往前凑。

闷油瓶摆了下手,示意吴邪不用拦狗,拿了颗青梅一抛。

狼青连忙一张嘴咬住……

咯吱!梆硬的果肉咬出脆生生的响。

侵略感太猛,吴邪和胖子猛一啜牙花子——谁懂?!感同身受被酸得天灵盖飞起来!

狼青惨遭青梅教做狗,......

狼青惨遭青梅教做狗,当场yue了一地。

“你看看你看看,”

不知什么时候来的小花和瞎子站在院门口,两人轻装简行,瞎子看着还在yue的狗子啧啧摇头:“什么熊孩子熊狗子,还得是哑巴,一招制敌,服服贴贴。”

就是有点废狗。

“确实,”小花赞同:“这家没他得散。毕竟另外两个……”轻声一笑。

‘另外两个’:……

不亏是小九爷——话是没说完,但伤害值高啊!被侮辱了一脸。

今天山风大,傍晚时分青梅已经吹干表皮水分,接下来就是酿酒,倒不难,一层梅子一层黄冰糖交替,最后倒入酒,封盖。

做完这些天色就黑了,他们开了院子里的灯,胖子去做晚饭,吴邪和小花一起对账本,闷油瓶收拾竹篾,黑瞎子把新酿的梅子酒抱回屋去。

——咣!嘭!!!!

玻璃撞击的碎裂声突然炸响,浓郁的酒气瞬间充斥了整个院子。

黑瞎子:“…………………………………………”

吴邪一转头……

就见黑瞎子以抢救酒坛的姿势僵硬在廊檐前,而酒坛已经在地上砸得稀碎。

酒流了一地,青梅咕噜噜地四处滚。

卧槽!!!!死!!!瞎!!!子!!!

吴邪当场发疯,把账本一摔……小花眼疾手快将人拉住。

小花劝:“你打不过。”

……哦。吴邪冲闷油瓶:“pi!”

闷油瓶手里还拿着竹篾,面无表情地看黑瞎子。

黑瞎子:“……”

他叹气:“我说花儿爷,吴邪的命是命,我的命也是命啊。”

小花凉凉地:“你砸的酒关我什么事。再说了,我和吴邪是打小认识的关系,你?”

“得!”黑瞎子无奈:“你两青梅竹马,是在下输了。”

小花微妙地看了黑瞎子一眼,不知为什么笑起来。

“我说我手滑你们信吗?”黑瞎子真诚:“应该是这酒和我们的缘分尽了。”

……草!神他妈缘分尽了!

吴邪脸麻,这好像不是正常人能说得出来的话?但想想是黑瞎子……倒也正常。

黑瞎子当然不肯赔钱,于是赔劳动力,承包这几天的洗碗喂鸡。

晚饭吃得简单,他们在院子里摆了桌,吴邪拿出前年泡的青梅酒,这是最后小半坛陈酒了。

小花手快地给自己满上,顿了顿又给黑瞎子也倒了一杯,然后把酒坛放在了自己手边。

“不是,”

胖子瞪大眼:“你这看着像是要贪污啊花儿爷。瞎子踏马的刚刚才砸了我们的新酒。你们这样做合适吗?”

“合适啊,”小花轻描淡写:“我们可是难得来一趟的。唔……你们这酒确实味正。”

——什么难得来一趟?!

吴邪和胖子操手就掀桌……却被闷油瓶一把子按住了桌面。

瞎子松口气——晚饭保住了,果然这家里不能没哑巴。

胖子气得狰狞,他娘的,如果记忆没出错,上个月这两老贼就来过!

当时也就呆了三天,吃掉了他们摘的新鲜笋子、菇子、各种野菜以及两只肥嘟嘟的母鸡和一整块烟熏羊排。

更没王法的是两老贼还特别知道什么季节的山里有什么好东西吃。

就说气不气人吧!

小花抿酒,一笑:“是这样,这半坛陈酒加上刚刚碎的那坛新酒,合起来抵你们一点债;要是觉得不合适……我也可以常来要债,顺便喝酒。”

胖子:“……”

花儿爷你快听,是人心崩塌的声音!

鬼故事x3:老贼之一是他们的花呗。

账单上欠着数不清几个零的那种。

吴邪却想了想,问花呗:“抵多少账?”

小花反问:“你想抵多少?当然了,小三爷亲酿的酒,我姑且可以给点面子。”

瞎子:“是,以小三爷的地位,价格还是叫得上去的。”

吴邪刚一张嘴……

“不是吴邪,”闷油瓶说:“是我酿的。”

?!

三人:“……”

三脸呆滞,猝不及防。

只有胖子:“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小花不可思议地看闷油瓶——怎么?!铁三角之魂是焊死在你们灵魂里了?!

这是天王老子来也拆不散了。

闷油瓶就没什么表情,淡淡地和小花对视。

瞎子闹心:“哑巴你一大把年纪了还玩这招?!我还就不信这酒是你酿的!”

“哈tui!”胖子抻长脖子喷回去:“谁怀疑谁举证。我还就说了,你打碎的那一坛,里面的梅子都是小哥亲手一颗颗摘回来的!”

黑·闯祸精·瞎子一听“碎”字立刻闭嘴,声都不敢奏,殷勤地给小花又满上酒。

小花翻个白眼——他不是针对谁,是翻给在座所有人。

吴邪还问胖子:“以张家族长的地位……”这酒的价格抬多高合适?

胖子兴奋掐手指,完了坏丝丝一笑:“花儿爷,您要不猜猜?”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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