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鲜的刘耀文阴阳怪气怼人表情包出炉啦
国风少年刘耀文!狠狠的爱住了
可算没白看一晚上
要的就是香
金牌制片人攻×舞蹈伪天才受
丁程鑫和马嘉祺是相伴二十年的竹马,虽然不是同一个大学,不是同一个专业,但两人关系却没有因此疏远。
朗朗晴空下,丁程鑫指着天上的白云说味道肯定和棉花糖差不多。
马嘉祺朝丁程鑫指着的地方望去。
不像棉花糖,像棉花糖味的被窝。
“嘉祺,等你筹备好这个节目之后我们就去看洱海好吗?”微风轻抚少年的脸庞,卷起几片树叶。
“洱海?有你的地方我都去。”
“好啊好啊~”
丁程鑫活了23年还没见过海呢,网上对洱海的介绍还不错欸,是个浪漫的地方。
他想吹吹带着咸咸气息的海风,想看看碧蓝澄澈的海水,在海边买一套海景房,和马嘉...
他想吹吹带着咸咸气息的海风,想看看碧蓝澄澈的海水,在海边买一套海景房,和马嘉祺一起,到老。
马嘉祺在娱乐圈制片人里算是数一数二的,刚开始时一直忙于事业,忽视了丁程鑫,两人还为此吵了好多回架。
对于筹备的《舞顶》也是信心满满的,收视率目前估计是在6亿左右,马嘉祺作为制片人兼导师可有的忙的。
丁程鑫偷偷的报了名,一是想让更多人看到,二是给马嘉祺一个惊喜。
马嘉祺在厨房做着饭,丁程鑫钻到他跟前要亲亲。
眼看锅要糊了,这可是丁程鑫最爱吃的醋溜鱼,敷衍的亲了一下。
丁程鑫嘟着嘴:“姓马的!你能耐了是吧!”生气的走开。
“砰”一声关上房间的门。
不一会就传出音乐的声音。
马嘉祺探头出去瞧了瞧,手上的动作没停下,无奈的笑着。
这小孩,一生气就躲到房间里练舞。
“醋溜鱼好了,可以出来吃饭了”
……
音乐停了一会,房内寂静。
“噢”传来丁程鑫慵懒的声音。
认栽吧,这男人太不会哄人了。
丁程鑫好多次想扒开马嘉祺的脑袋看看他脑子里除了会搞钱还会干什么。
晚饭过后丁程鑫就睡了,马嘉祺从背后搂住丁程鑫。
手暖暖的,热乎乎的捂在丁程鑫的脐间。
“生气了?”声音低低的,像在试探一样。
丁程鑫把他的手拿开:“没有”。
咦,生没生气,这不明摆着的嘛。
马嘉祺故意顺着他:“既然你都说没有了,那就算了。”翻过身去平躺在床上准备睡觉“晚安阿程”
丁程鑫炸了
什么东西!?就这!就这就完了吗?什么人啊。
不行了,不出这口气,睡不着!
骑到被子上,双手握着马嘉祺的两支手踝:“你会不会哄人啊?也不看看别人家男朋友!”
“怎么,你还看过别人家男朋友?”马嘉祺翻身压住骑在身上的人“自己家的还看不够吗?”
丁程鑫像一只待宰的羔羊,岌岌可危。
……略nk字……
他们浪漫的说着,去洱海的功略。
严冬已过,赢来温暖的春天。
“到时候我们自驾游,我要看着后视镜里面的花,一路开到洱海。”
“不仅有花,还有一路的蝴蝶在车尾飞扬。”
“哇,很浪漫哎。”
丁程鑫蹭进马嘉祺怀里。
“我们做完手术在去好吗?”
丁程鑫沉默了一会:“去洱海回来再说吧。”
“那要乖乖听话”
“……”
马嘉祺的吻落在丁程鑫的眉心上。
“浪漫的不是花也不是蝴蝶,而是我们。”
“我要为我的玫瑰负责。”
伴着窗外稀稀落落的星星。
那朵开在星星上的玫瑰,那朵捧在手心里的玫瑰。
丁程鑫小脸微红:“你什么时候背着我偷偷学情话了?”
“是不是背着我找别的小狐狸了?”
才没有,这种话只对阿程说过。
“是的,那只狐狸很狡猾,细长的眼睛里全都是浓浓的爱意,把我迷得神魂颠倒。”
“他的名字叫做丁程鑫。”
“只收我马嘉祺。”
马嘉祺来个一波三折峰回路转,丁程鑫可谓是吓得不清,撇着嘴道:“谁说我只收你,我可是有很多人追的……”
丁程鑫话到嘴边,马嘉祺深情的吻住丁程鑫吧啦吧啦不停的嘴巴:“但丁程鑫只能是马嘉祺的。”
将人按倒在绵软的被子里。
丁程鑫表情有些不自然:“疼……”
他指的是,膝盖。
……略nK字……
“阿程!”
“阿程!!”
烈火烧了半边天,快要点燃夜色。
马嘉祺在火光看到阿程,阿程在灰烬里
在梦里,他宴请四方,在亲戚好友的祝福声里牵过阿程的手,看着阿程的双眸。
阿程甜甜的叫他:“嘉祺。”
他们拥吻在一起。
一年后,马嘉祺病情似乎好转了,妈妈同意了他要去洱海的意见。
洱海的红润夕阳落在马嘉祺身上,照得他脖颈上的枚承载着阿程的平安锁闪闪发光,马嘉祺背靠栏杆手里握着酒瓶,黑丝中竟生出根根分明的银发,错落在发间。
那是思念成疾而生出的情丝。
阿程走后马嘉祺只能靠自己,医生,酒精,或眼泪
——fin——
把爱留给我的光
满满的青春校服大片!!!
小炸保佑我十四号考的全会,蒙的全对
磕cp居然把自己磕进去了?
06
炎炎夏日,氛围闷热,校长李飞为了提高学生的热情,特地开了校园歌手大赛。
还有一笔可观的奖学金呢,刚好符合宋亚轩贺峻霖的胃口,两人一起报名代表一班参加了。
刘耀文严浩翔在十四班,因为没有人参加,被班主任强行拿去“前线”帮忙。
两个人臭着个脸,在树荫双手插兜吃着冰棍。
严浩翔眼尖,看到宋亚轩贺峻霖在预选赛侯区。
“阿文,你看。”
刘耀文顺着视线看到了宋亚轩:“他还会唱歌呢。”
阿树也会。
阿树最在盛夏时倚在古树,弹着吉他,给刘耀文唱《纪念》
刘耀文鲁莽,不懂浪漫,还是严浩翔看不下去了提醒他,为了阿树...
刘耀文鲁莽,不懂浪漫,还是严浩翔看不下去了提醒他,为了阿树去学了《lovesong》。
阿树可高兴了,开心得像个孩子,逢人就说:“这是我男朋友为我学的歌,可好听了。”
想着,竟然出了神,呆呆的在树下坐到预选赛结束,坐到人潮消散,坐到夜幕降临。
班主任过来戳他叫他去干活才动。
阿树走后他总是爱发呆,一发呆就是一下午。他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只感觉心底空落落的。
07
一个没过的预选赛的女生哭得死去活来,说是要在歌手赛上唱歌给刘耀文,和刘耀文表白,结果现在连预选都不过,哭哭啼啼的闹了半天。
宋亚轩穿了带帽子的橙色短袖,和几位音乐老师在研究舞台灯光,那女生被老师骂了气不过就用力踢了几脚幕布的基架。
就李飞这样扣的校长能买什么好质量的道具啊?
白色的幕布带着铁架一下砸了下来盖住了台上的人。
“砰”一声巨响,大家都赶去舞台救人。
刘耀文看着一个头钻来钻去,莫名的像游戏厅里的地鼠。
那人探出头来,或许是被闷了太久了,脸颊微红,做好的发型变成乱糟糟的鸡窝,白布托在脑袋上,像从被窝里钻出来似的。
“唔!我去!”宋亚轩“劫后重生”就看到刘耀文,吓得后缩了好几步。
刘耀文翻了白眼。
我长得怎么吓人?
“有病。”
拽着宋亚轩的帽子就往外拖,也不顾宋亚轩死活,是不是被帽子遏抑了喉咙快被勒死了。
简单,粗暴。
刘耀文还寻思着怎么拉不动,差点上两只手。
远看居然像在拔!萝!卜!
宋亚轩高喊:“停停停!”双手拉着衣领“脚被铁架砸到压住了!”
九敏怎么会有人这么笨!
08
搞了半天才把宋亚轩拉出来。
右腿脚踝被血糊住了,有些肿了。
宋亚轩又不去医务室,刘耀文只好拿酒精帮他擦去血迹。
因为这张脸,刘耀文多多少少有点关照他。
伤口逐渐明了,宋亚轩指着患处说:“你看,像不像一条鱼!?”形状有些像鱼的模样。
鱼?
天边的云霞映出彩光,太阳挨近了地平线。
那少年说:“阿文你看,像不像一条鱼?!”指着天上的云朵
“像!”
脱口而出。
语气有些重,宋亚轩看着没回过神来的刘耀文。
刘耀文突然站起来,宋亚轩的脚被碰到了,痛得龇牙咧嘴的,而他一句道歉都没有。
甩下一句:“我有事先走了。”
什么事那么着急!差点没疼死我!
“都不带扶一下的吗?”
最后宋亚轩只能一瘸一拐的杵着木棍回宿舍。
这辈子没这么无语过!
因为事故,比赛延迟了几天,但并不耽误赛事火热进行,宋亚轩贺峻霖发挥得不错,拿下一等奖。
演出只剩最后一场颁奖谢幕。
贺峻霖一席白衣坐在舞台边上,向台下挥手,附着的白纱随风轻柔的摆动。
伸出纤细的手指去触摸前方的灯光,整个人周围绕着一圈仙气,像个下凡渡劫的清冷仙子。
一首《蜂鸟》全场欢呼。
贺峻霖触摸到的不止是光,还有严浩翔的心。
那晚的灯光各外柔和,给贺峻霖打上一层薄雾。
严浩翔曜黑的双眸里全都是贺峻霖的模样,心底沉寂的死水微澜。
刘耀文见他看的入迷:“阿严,你怎么脸红了?”
严浩翔低头用手背冰红灼滚烫的双颊:“啊?有吗。”
“有啊,可红了。”
台上闪闪发光的人怎么会不被人注意。除了叫严浩翔的人的心动,还有个叫任川的家伙盯上贺峻霖,扬言要把贺峻霖追到手。
宋亚轩会唱《爱我还是他》,但没唱《纪念》
过了前奏刘耀文就走了,说没什么好看的。
当然,因为不是阿树。
09
刘耀文这个人好奇怪。一会给你好脸色挂着笑容,一会突然抽风翻脸不认人。
宋亚轩都不知道世界上会有这种奇葩。
自从上次比赛后任川到一班各种围堵。
各种送礼物送水,贺峻霖尴尬的笑着一一回绝:“任同学,不用了。”
没想到任川还兴奋起来:“你知道我的姓欸,那你肯定知道我的名字吧,我叫任川。”痞笑着。
其实贺峻霖也就是听过他的臭名而已,是时代高中为数不多的烂鱼烂虾罢了。
宋亚轩都替贺峻霖觉得无语:“让一下,我们要上课了!”
任川“啧”了下,看在贺峻霖的面子上没有口出狂言:“行,那我放学再来。”带着一群小弟大摇大摆的走了。
贺峻霖对于这种招摇的人不感兴趣,甚至可以说是厌恶至极。
宋亚轩问他为什么不直接拒绝,贺峻霖只是叹气:“人情世故总是要懂的,咱不在乎就行了。”
就是给人留面子咯。
严浩翔在豪车内等刘耀文一起放学回家,戴着蓝牙耳机刷着贺峻霖TF论坛主页的视频。
刘耀文进到车内,探头看严浩翔在看什么笑得这么开心,严浩翔紧急锁屏:“你干嘛啊,吓死我了。”
刘耀文反被问了一下,有些懵:“看你在看什么啊。”
“没看什么”
“没看什么是看什么”
“无聊刷刷TF”
“噢~”
刘耀文意味深长的看着严浩翔:“阿严有自己的小秘密了,连我都看不得了~”
其实刘耀文不知道TF有什么好看的,不过是一群人在上面发东西罢了,还真不感兴趣,至今连个账户都没有注册。
严浩翔摘下耳机,用无奈掩饰心虚:“没有,不要乱讲话好不好。”
都是十几年的竹马了,刘耀文连严浩翔喜欢穿蓝色的内裤都知道,能不知道严浩翔的小九九?
“欸~”刘耀文故意叹气:“十有八九是那天比赛的某个选手吧。”
“你说,唱《蜂鸟》的内个叫什么来着?”
“贺贺贺……”
“好像是叫贺峻霖吧?”
“挺帅一小伙子的啊~”
刘耀文一顿操作猛如虎,分析的严浩翔脚趾扣除一套长江国际。
“行,我承认。”严浩翔掐刘耀文的手臂“让他知道你就没了。”警告刘耀文不要乱来。
“欸~连我们的千年冰山都要化咯,这贺峻霖不简单哩,你说是吧黄叔。”问开车的黄叔。
黄叔也笑着回头说:“青春期嘛,严少爷没什么好丢人的。”
严浩翔双颊通红:“没有……”
10
任川在论坛被人挂了。
任川可看不得这种东西,不知道哪里传来的小道消息说是贺峻霖挂的。
任川偷鸡不成蚀把米,气得暴跳如雷:“还真是给他脸了,今晚就把他办了。”
同学告诉贺峻霖说老师下自习在旧校区废弃的图书馆哪里找贺峻霖帮忙。
贺峻霖也没起疑惑,只是点头说好
宋亚轩挠头:“为什么突然要去没人的校区?”
“她们说老师叫我去帮忙搬东西。”
“搬什么啊?就你一个人?”宋亚轩有些不放心。
旧校区都废弃多久了,地上的灰都有几层了,那边有什么好搬的东西啊。
主要是那边之前还说死过人,怪渗人的。
一个个问题围绕在宋亚轩脑海里,怎么想怎么不对劲
“算了,我陪你一起吧。”
“好嘞。”
——TBC——
01
晨起雾歇,微光熙徐
宋亚轩被不停“叮叮”叫的消息提示叫醒。
一看屏幕,才七点半。
TF论坛APP的消息又是999+,距离宋亚轩上次发帖已经有15个小时了。
宋亚轩揉着睡眼,爬起来看消息。里面清一色的999。
每天被点赞弹醒,真是个幸福的烦恼。
到食堂等贺峻霖给他打爱心早餐粥。
cp榜半边天都是宋亚轩的,宋亚轩说第二没人敢说第一。
那时候宋...
那时候宋亚轩和贺峻霖去食堂,贺峻霖帮宋亚轩拍照,笑着比耶,本以为没什么的,可后面的背景墙大有来天。
两个男生坐在宋亚轩的斜后方,靠得很近,进的有点暧昧,肩宽一些的那个还揉身旁男生的头发。
虽然背景墙有些模糊,但是不难看出,正是时代高中的双校霸——刘耀文严浩翔!
听名字就够闻风丧胆的了,两个人曾经赤手空拳打了一群黑帮,主要是还赢了!
至于为什么打,宋亚轩不太清楚,反正屌就对了!
一楼「我靠,后面这两人不是校霸吗?」
二楼「对啊!好刺激」
三楼「有钱有颜又多金就是我幻想的男朋友哎!」
四楼「双A必有一O」
五楼「你们押谁是A?」
六楼「上面三楼的在做梦吗?文严文yyds!」
七楼「爱文严文是真的,不爱文言文也是真的!」
文严文的水一半都是宋亚轩的糖!
中国好舍友贺峻霖帮宋亚轩打了早餐,望着看手机魂不守舍“giegie”笑的宋亚轩:“别太飘!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宋亚轩继续上扬嘴角:“没关系,没人会知道我是「鱼」的。”
是的,估计真的没人会想到,成绩全校第一的学霸转校生是“文严文”的磕学家。
“别看了,一天天沉溺于网络,小心我把你拉进小茅屋叫丁哥马哥张哥批斗你!”兔子磨牙,带着威胁的意味。
听到这三位哥哥,宋亚轩连忙拿起粥嘬起来:“别,别,别,我不看了还不行吗?”
贺峻霖拿起宋亚轩手机,屏保是宋亚轩自己,没有上锁,贺峻霖指责:“说了1千遍1万遍了,手机要上锁啊喂!别到时候掉了,被别人捡走,你就完犊子!到时候找谁哭都没用。”
宋亚轩微微皱眉,咬着勺子:“没事,主要是我老爱忘记密码就不设了。”若有所思的样子“你说他们今天下午回去操场还是图书馆?”
“他们?刘耀文严浩翔么?肯定是去操场打篮球吧,就他们俩,还去图书馆干嘛,踢馆吗?”
说得也是噢,两校霸怎么可能会去看书。
“行呗,那下午借我你的‘大炮’呗,出一组高清的青春系列篮球照。”宋亚轩想得挺美。
到时候又可以涨粉啦!
贺峻霖撇着嘴:“他们两个可不是什么好惹的主,被发现你就没了。”
“我是谁啊?‘宋不崩’好吧。”
“呵,再飘一点你就是‘宋人头’了。”
贺峻霖抱起书去上课,留下宋亚轩在食堂喝粥。甜甜的看着自己的成果,却没发现远处有犀利的目光望着他看了很久。
02
刘耀文垂了眼眸,低头望着眼前的粥,无语凝噎。
严浩翔看到了刘耀文的反应有些反常:“是因为那个转校生长得像阿树吗?”
十有八九了吧。
他们除了性格不太想之外,眼睛鼻子乃至轮廓都那么神似,晃眼让严浩翔因为真的是他。
明明应该更激动的是刘耀文,可他去沉默着低头,像是在默认当年那件事的真伪。
“走吧,没什么好看的。”刘耀文起身离开座位,严浩翔跟着走了。
可余光还是会控制不住瞟过去,只因为他和他有些像。
等他们走到门口时,宋亚轩才看到,老后悔没带相机了。
03
宋亚轩摊上麻烦了,还是个大麻烦。
回宿舍要相机的时候撞到了个人,还把人家手机撞掉在地上,砸坏了。
慌张的道歉说对不起,一抬头望见一个白衣少年的脸颊映在眼中,阳光把少年轮廓的棱角柔化,带上缥缈的滤镜。
“刘……刘……刘耀文?”宋亚轩说话都不利索了,连着向后退了几步。奈何背后是墙还“砰”一下撞到了头,自己的东西也掉了一地。
原先刘耀文是在这里等严浩翔买汽水,结果宋亚轩兴高采烈的抱着一些东西没看路横冲直撞的碰上刘耀文了。
“遭了!”忽然想到一些什么,刘耀文捡起地上四分五裂不成样子的手机猛的摁开机键,结果还是黑屏。
宋亚轩看着刘耀文过激的反应,心想,完蛋了!
刘耀文喘着粗气,蹲在地上,背部起伏很大。
“你没事吧?”宋亚轩关切靠近问,扶了扶刘耀文的后脊。
毕竟校霸也不是好惹的。
刘耀文猛的起来,用力捏住那只碰了他后背的手:“你他妈没长眼睛吗?不会看路吗?”捏的宋亚轩白哲的手腕泛红。
宋亚轩感觉自己的手骨头快要被捏碎“嘶”的叫了一下,但又不敢反抗,眼眶里挤满泪花:“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帮你修!”
“修?怎么修?手机都烂成那样了,你怎么那里面的东西找回来?”刘耀文怒吼着,宋亚轩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因为那双眼睛的满满当当的都是愤怒的红血丝。
刘耀文握紧了拳头。
眼看这架势,宋亚轩就要被揍了。
还好,严浩翔从超市里面及时出来劝阻刘耀文:“阿文,别在学校动手。”握住他扬起的左拳。
将刘耀文拉开,看着满地的狼藉和刘耀文手里的烂手机,严浩翔心领神会刚刚发生了什么。
这个宋亚轩干什么不好,偏要碰到刘耀文手机。
“行了,手机是救不回来了,打他也没用。”
然后叫宋亚轩下次小心点,别让他们碰到他
宋亚轩心里默念千遍万遍
“严管文!严管文!”
严浩翔扯着刘耀文要离开。
刘耀文握住手机的手颤抖得很厉害,又将手机砸在了地上。
没了唯一的都没了。
宋亚轩分明的看到刘耀文眼角有泪,那是他第一次见穷凶极恶的刘耀文哭。
就因为这个破手机。
或许是对他很重要的烂手机。
宋亚轩自知理亏,将手机带回去给贺峻霖看看还能不能救。
这下好了,照片没拍到还得罪了校霸,真的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04
“怎么办怎么办啊啊啊!还能不能救回来?”宋亚轩360度无死角环绕着问贺峻霖,着急的跺脚,来回走。
要是手机修不好,他在时代高中的剩下两年可能就都要结束了!宋亚轩才刚刚转来这个学校啊喂!他的三年青春不能就这样在阴霾里面度过。
贺峻霖反复摆弄着这堆“破铁”,怎么看怎么修不好,劝宋亚轩放弃:“真的是没救了,你让我怎么说你啊?”
“那我买一部新的还他?”
“大哥,首先这破手机是最新版的xx,起码要五位数,不知道要你多少个月生活费你就买,其次,人刘耀文有的是钱,不缺你那一点,人家肯定是因为手机里面有重要的东西才生气,才动手。”
贺峻霖一一解答。
宋亚轩泄着气:“那怎么办呢?我还怎么在时代高中混?”
就刚刚他望了一眼论坛热搜「当学霸惹到校霸!」挂着刘耀文握紧拳头欲向宋亚轩动手的照片,下面一片欷吁。
一楼「绝绝子!学霸完了!」
二楼「太牛了,校霸都敢惹!」
三楼「希望人没事」
四楼「才刚转来估计就要转走喽」
五楼「那以后年级第一不得是李飞了」
六楼「勿Q你飞哥!」
七楼「反正少了个竞争对手」
看着宋亚轩这个小气包,贺峻霖拍了拍他的肩膀:“别难过呀,你是谁?社会你霖哥哎!我大舅家可是专业‘修手机世家’好吧!”
“是哦!”宋亚轩一下眸子里闪起了光电,比谁都兴奋。
05
贺峻霖所谓的世家就是连续两代摆摊修手机!
在巷尾撑着一个蓝色的小棚,摆着木座子,上面零零散散地摆了一些配件,还挂着横幅“手机的春天”招牌,舅舅坐着收缩椅无聊的嗑瓜子。
宋亚轩多多少少有些信不过,贺峻霖比着大拇指告诉他:“我舅舅修过的烂手机比你吃过了辣条都多!”
这是一对小情侣路过想给手机贴个膜,贺舅舅摆着手说不会贴膜,头都摇成拨浪鼓了。
小情侣边骂边走:“这什么人呐,连膜都不会贴,还专业修手机呢。”
宋亚轩更加信不过,苍天呐!九敏!
舅舅热情的招待了他们——搬出另外两个收缩椅,一起围在小木桌边吹热风,幸亏有小棚遮挡太阳,不然宋亚轩都要觉得自己被热化了。
“叔叔你会修吗?”
“啧,熊孩子咋这么不会说话呢?没看见我的招牌吗?”
“可是你连贴膜都不会。”
宋亚轩一向耿直得让人糟心
“咦,那种小技术我才不学咧,我专修修手机哩!”
宋亚轩拿出手机,舅舅看到这乱糟糟的一团觉得惹火烧身了,直冒汗
贺峻霖关切的问:“舅舅很热迈?咋出这么多汗?”贴心的给舅舅扇扇子。
宋亚轩一看就知道是心虚的:“峻霖,要不我还是去对面维修店看看?”
“啊这……”
“对面比较靠谱……”
舅舅听不下去了,觉得这是在侮辱他的手艺,硬着头皮说:“你个瓜娃子,这手机我休了!竟敢瞧不起我!一个月之后找我来拿。”
“一个月?”宋亚轩疑惑。
确实有点久。
贺峻霖替舅舅圆场:“行了,走吧,快上自习了,我舅说啥都是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的,相信他,久一点就久一点吧。”拉着宋亚轩就走。
留下孤零零的舅舅苦苦思索:“欸,到底该咋整噢?”
——tbc——
/ABO/渣渣/bebe/私设ooc/请勿上升蒸煮
渣男攻×怀孕受
全文4k+
「Alpha一生可以标记很多omega,可omega一生只认一个Alpha」
暗昧的夜色充斥着房间。
刘耀文的大手从后边搂住宋亚轩的窄腰,嗅着带有薄荷味的发香。
宋亚轩转过身来,听着刘耀文的鼻息。
“阿文,我有件事想告诉你。”
刘耀文的唇贴了上来:“轩宝,什么事?”向猛虎猎食一般拥吻。
“我,好像怀孕了……”宋亚轩的头埋进被子里,语气有些兴奋:“两个月了。”
刘耀文顿了顿,看不清他的脸色,只听得到微微的泄气。
“啊……好。”
很淡。
和刚才完...
和刚才完全不像一个人。
宋亚轩探出头来:“你说该叫什么名字呢?”还幻想着美好的未来:“是叫刘慕轩还是刘念芽呢……”嘴角洋溢着温笑。
刘耀文松开了抚在宋亚轩腰间的大手,撇过头去:“嗯。”
宋亚轩抬着澄澈的眸子,满眼都是黑着脸的刘耀文。
早就知道,会这样。
宋亚轩在同刘耀文在一起之前就听说过有关于刘耀文的传闻,说他换男人速度比换内裤还快,今天是男高中手明天是温润奶狗,公司里的员工都见怪不怪了,没有人敢说老总的儿子。
当初刘耀文追求宋亚轩的时候,马嘉祺还劝阻宋亚轩说不要陷入泥潭,可宋亚轩却觉得自己是这头浪子的港湾。
在一起一年,比十载还要熟悉。
幸福到宋亚轩以为他们会有未来。
外界流传宋亚轩是刘耀文保养的小白脸。这句说得有些偏但是也不无道理,宋亚轩为了陪刘耀文把工作辞了,在家做专职男友。
反正宋亚轩是刘耀文那么多任里面在一起最久的了,其他的都是十天半个月就玩完。
宋亚轩亲眼见证那个男高中生拉着刘耀文的大手捂在自己心口说自己很爱他,希望刘耀文不要离开他,结果刘耀文摔了一沓钱在人家怀里就拉着宋亚轩走了,还和宋亚轩解释:“轩宝,就一小无赖,要钱来的,别管他。”
可是宋亚轩清清楚楚的看到那个高中生情窦初开,明晃晃的爱意。
可宋亚轩还是选择泥潭。
/
刘耀文坐了起来,想拿起床边的香烟,点燃打火机,顿了顿。
宋亚轩不喜欢他抽烟。
于是又把烟丢了回去。
望着窗边的月色,刘耀文轻哼:“轩宝,我想去嘉陵江边吹吹晚风。”
宋亚轩抹去眼底的失落立即弹起来:“好啊,我陪你。”
晚秋时节的风有些凉,吹来刘耀文的愁绪。
宋亚轩哆嗦了一下,忍着头痛,同刘耀文并肩走着。
宋亚轩挺自卑的,他出生在一个出租屋里,妈妈和别人跑了,爸爸不要他了,是农村的爷爷把他拉扯大的,“廉价”二字深深的刻在宋亚轩骨子里。
小时候家庭条件不好,生了大病,好不容易活下来还落下了病根,一吹风就头疼。后来大了到处兼职也没钱治病,一拖再拖就不可收拾了。
刘耀文很喜欢吹晚风,可宋亚轩没告诉他自己吹风会头痛。
“轩宝,孩子,咱别要了吧。”刘耀文背对着宋亚轩。
风明明很大,可宋亚轩还是听的清清楚楚,他多想听不见。
“啊?”
宋亚轩在装聋作哑自欺欺人罢了
“没什么……”
后来
后来刘耀文越来越敷衍,从相拥入睡到分床睡到分房睡。
还美曰其名:“你怀孕了,我们睡在一起不好。”
可宋亚轩明明闻到刘耀文身上的信息素有栀子花的味道。
刚开始的爱搭不理到现在理也不理。
干脆,渐渐地,
刘耀文回家次数开始少了。
说是工作开始忙了。
可是以前不管多忙刘耀文都会回海石路都会回他们的小家,不管多晚都会搂着宋亚轩睡觉。
宋亚轩知道。
自己已经成为他的累赘了,连同肚子里的孩子一起。
宋亚轩找到马嘉祺诉苦,马嘉祺懊恼不已:“当初我说了,那种人不值得。”
“你看看现在才一年多,他就开始厌倦了。”
宋亚轩无言以对,一切反驳都格外苍白。
丁程鑫端着切好了的水果拼盘,瞪着马嘉祺,怪他对宋亚轩说话语气太凶,揉了揉宋亚轩的脑袋:“那孩子怎么办?”
“我想……留下来。”
“留下来!?”马嘉祺声调有些高,语气有些重,又被丁程鑫瞪“那你怎么养ta?”收敛了一些。
马嘉祺激动还是可以理解的,毕竟,自己亲表弟被渣男渣怎么能不生气。
“亚轩,照现在的情况来看,刘耀文不想要孩子,你要留,可能就是一个人抚养,但是你又丢了工作,一个人确实照顾不来,你要考虑清楚。”
丁程鑫认真的替宋亚轩分析。
“嗯……再说吧。”
我的意思是,我想再拖拖看,或许刘耀文会想留下这个孩子。
其实,够明显了。
现在宋亚轩连刘耀文人都见不到,谈何商量。
在卫生间刷牙,宋亚轩望着渐渐隆起的小腹,有些心疼。
宝宝,你可能生下来就没有爸爸。
不,或许,或许你都没机会生下来。
一阵反胃席卷而来,宋亚轩趴着干呕。
整个人面色苍白,不停的喘着气。
玩失踪是么?刘耀文。
宋亚轩蹲在地上,苦涩的笑着。
终究还是高估了自己。
刘耀文提出了分手,说是因为孩子。
宋亚轩知道就算没有孩子新鲜感一过刘耀文也会离开的。
因为太重感情了,宋亚轩表现得很淡,怕刘耀文看不起他。
才知道,原来后劲那么大。
风流惯了的浪子,怎么会回头。
拖不了了。
天空阴云密布。
宋亚轩带上口罩和帽子到公司门口去蹲刘耀文,希望能够见到刘耀文。
一辆飞驰黑色的玛莎拉蒂停在公司门口,刘耀文带着墨镜从车上下来,意气风发。
宋亚轩刚想上前去,可后座却出来一个男人。
他认得,是乜野,在刘耀文通讯录里见过。
是财阀巨头乜氏的二少,乜野性情温和伊人,待人周到通情达理,满腹经纶。
重要的是,乜野还长着一张让所有Alpha垂涎的绝世神颜。高挺的鼻梁衬得他五官立体,深邃的双眸让他看起来更加深情,似樱桃般小巧红润的嘴唇让人忍不住想上去吃一口,冷白的肤色更显他气质非凡,白色的西装前还别了一朵栀子花在胸口前。
栀子花。
是刘耀文的新欢么?真快。
再看看自己,本来就瘦,再加上这几天孕吐得厉害,吃什么吐什么,更加消瘦,憔悴得不像人样。
一阵心悸,刺痛全身。
宋亚轩就在远处看着两人挽着手进公司。
般配,真的好般配。
可是宋亚轩真的一定要见到刘耀文把这件事说清楚。
宋亚轩进了公司,刘耀文宋亚轩分开的事早就传开了,更何况现在刘耀文还带了乜野回来,员工们也都不惊愕,或许早就猜到现在的局面。
找到刘耀文办公室犹豫了一下,还是推开了门。
万幸,乜野不在。
刘耀文还以为是乜野笑着抬头,见是宋亚轩脸上表情迅速凝固:“你怎么来了?”不仅连“轩宝”都没了,而且没有一丝丝温度。
“虽然我们分手了,但我还是想问你,孩子,我可以留吗?”
提到孩子刘耀文就有些不耐烦:“打掉,留下来无论对你还是对我都不好。”
“可是……”宋亚轩红了眼眶,抓着刘耀文的袖子,哽咽得说不出话。
为什么会这么似曾相识,是那个高中生吗。
“看着我,我们回家,回我们的家,回海石路的家。”刘耀文不敢看宋亚轩的眼睛,因为他的眼里全是泪水。
不管宋亚轩怎么哀求,刘耀文都无动于衷。
“不回家也没关系,你走到哪,哪里就是家。”
刘耀文烦了:“你玩够了没有?”
“我没玩。”
“可我在玩啊”
宋亚轩摇着头,不敢相信刘耀文口里会说出这种话来。
“耀文?”声音从门口传来,是乜野。
见宋亚轩哭的很伤心:“不好意思打扰了。”关上了门在外面等。
“阿野……”没等刘耀文说完乜野就关上了门。
刘耀文喘着气:“你好烦。”眸子里透着犀利的烁光。
宋亚轩答不上来,只记得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
“孩子要么去医院打掉,要么——我帮你打掉。”
“你知不知道你的爱很廉价,配不上我,我只是玩玩而已,只有乜野这样的人才配和我并肩!”
“我劝你在我还抬举你的时候就滚。”
字字诛心。
一沓钱砸在宋亚轩脸上:“拿去堕胎,我不想在二十年后看到什么私生子。”
“有也没关系,你放心,我会亲手弄死他的。”
宋亚轩愣愣的杵在原地,像个雕塑,没有表情,只有不断低落的泪珠。
我好疼,疼到不知道是脸疼还是心疼。
我好廉价,连同我的爱也变得廉价。
刘耀文扒开宋亚轩捏住他衣袖用力到关节泛白的手开门去找乜野解释:“乜宝,就是一小无赖,要钱来的,别理他。”
连口吻都一模一样。
自己就是个跳梁小丑。
回到海石路的家,宋亚轩魂不守舍。
这场闹剧该结束了吧。
孕妇已经很明显了,宋亚轩常规的衣服已经遮不住了,不得不穿上孕夫装。
到医院检查,夫产科里都是成双成对的,宋亚轩形单影只格外扎眼。
“宝宝很健康,不过你要注意身体噢,我给你开一些叶酸片。”敖医生扫着B超笑着对宋亚轩说。
宋亚轩看着图像里轻轻蠕动的小家伙苦涩的笑着。
好可惜……
“取药口有点远,在二楼,叫你丈夫去拿吧,现在这个阶段要注意一些,不能累着。”
宋亚轩故作轻松:“没,没事,我自己去就行了,他,很忙……”
忙到把宋亚轩都抛弃了。
“噢”敖子逸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不好意思了,那你要小心一点哦。”
宋亚轩拿着单子刚刚走出来就看见熟悉的身影从眼前略过。
是刘耀文,看起来很幸福的样子,手里拿着单子,似乎在等什么人,是在等乜野吗。
等等。
刘耀文为什么会出现在夫产科!?
难道……
乜野挺起的孕肚就是最好的证明。
刘耀文赶紧凑上前搀扶,一脸关切地问:“宝宝怎么样了?”
双眼微眯,嘴角上扬着。
宋亚轩多少次幻想过这一幕,没想到刘耀文身旁的那人却不是自己。
可笑。
刘耀文乜野朝宋亚轩方向走来,宋亚轩背过身去低着头尽量不让他们注意到。
刘耀文知真的没有注意到,安然的走过,只是到了车上,后知后觉的想起刚刚在夫产科似乎闻到了那股熟悉的薄荷味。
大抵是错觉吧。
宋亚轩低落的坐在医院的椅子上,不知道过了多久,走廊的人都走光了,只剩宋亚轩和空荡荡的走廊。
宋亚轩怎么也想不通。
凭什么我的孩子只能是医院里的一滩血,而他的孩子却能围着你转圈圈叫你爸爸。
难道仅仅是因为宋亚轩廉价么。
“宋先生,你怎么还在这?”头顶传来声音,宋亚轩抬头看发现是准备下班的敖子逸发来的问候。
宋亚轩抑着心底的痛楚:“请问,流产可以现在做吗?”每一个字宋亚轩都竭尽全力的发声,可音量还是很低。
流产么。
敖子逸有些惊愕,但也不足为奇。
不足为奇在一般单身来夫产科,大都是被Alpha遗弃的预备流产的Omega。
惊愕像宋亚轩这样的Omega张一张绝世好脸居然也有人舍得,这抛弃他的Alpha多多少少有些不识抬举。
是啊,刘耀文好生不识抬举。
手术台上,宋亚轩等待着敖子逸手起刀落,等待着他的孩子变成医院里的一摊血水。
甚至在妄想等待刘耀文的救赎。
那天夫产科里嗅到的味道让刘耀如坐针毡,后背发凉,最近老是失眠,想着到底是不是宋亚轩。
习惯的拿起香烟,看了看一旁入睡的乜野,点燃了起来。
是不是无所谓了,反正他们已经没关系了。
烟云缭绕在刘耀文身侧,乜野皱着眉醒来,咳着嗽:“耀文,别抽烟啊,我说了多少次了,你就是不听,我不喜欢你抽烟。”
乜野和宋亚轩很像,不喜欢他抽烟。
可刘耀文并没有掐灭烟火,而是起身到了屋外。
在阳台上,晚风拂过刘耀文的脸颊,让刘耀文想起那些个和宋亚轩一起漫步在嘉陵江边的日子。
可再也不可能有宋亚轩。
刘耀文也不可能知道他吹风头会痛。
讲实话,自己为宋亚轩改变挺多的吧。
为他和所以Omega断过联系,因为他不喜欢所以不在他面前抽烟,第一次和一个Omega在一起玩一年多……
可惜,都是过去式了。
刘耀文曾想过有未来,但也只是想想而已。
后来刘耀文有去找过宋亚轩,给他一些补偿费来弥补自己心里的不安,但却再也没找到过。
是从宋亚轩踏进医院的那一天起就没人在见过他,或许是去了别的地方生活,或许是死在了手术台上。
到底还不如说宋亚轩是死在了那个阴云密布的下午。
清冷受医生×年下攻少爷
全文8k
急救车划破长空,飞驰在道路上。
S市市中心发生一起车祸。
公交车和大货车相撞,肇事司机逃逸,现场人员伤亡惨重。
宋亚轩冲出救护车,望着现场惨不忍睹。
一公交车的人差不多都被困在车内,有的还被撞到车外,满地是血,车辆冒着火光和浓烟。
医护人员紧急救援,将车里受伤的人拖出车外。
宋亚轩救出一位少年,鲜红的血液黏在他的深邃的脸上,缠绕在发间,摸得宋亚轩白哲的手泛红。
“右腿骨折,肋骨外翻,颅顶出血,检查呼吸”
护士用双指放于少年脉搏处,侧耳听刘耀文的心跳,骤停。
少年意识丧失,宋亚轩实行...
少年意识丧失,宋亚轩实行胸用抬颌提举法将少年口腔打开
一只手的掌根放在少年胸骨上,另一只手平行重叠压在手背上,让手掌根部横轴与胸骨长轴方向一致,双手指紧扣进行按压,手指翘起,身体稍前倾,肩、肘、腕在一轴线上,垂直于少年身体。
一次次的重复按压,终于有了些效果。
“快,人工呼吸!”姜悦感觉到少年有些微弱的鼻息。
宋亚轩用按于前额一手的拇指与食指,捏闭少年的鼻孔,然后深呼一口气后,张开口紧贴少年的嘴,宋亚轩的嘴触碰到少年有些温热的唇瓣,吹气,重复。
带着血腥味。
“咳咳……”少年急促的呼吸。
宋亚轩才松了一口气。
少年微微睁开双眼,有些模糊,但看得清楚。
有光。
少年被抬上担架,宋亚轩目送他回医院。
一场耗时三小时的救援,结束了,已是夕阳落山。
宋亚轩救了十个人,七个活了,三个伤得太重,当场死亡。
刘耀文就是活下来的人之一。
宋亚轩趴在栏杆上,从沾了斑驳的血迹的白大褂口袋里抽出烟,火星点点,宋亚轩抖掉烟灰,晚风拂过宋亚轩有些忧愁的面孔,袅袅烟雾也盖不住他的眉清目秀。
“对不起……”
宋亚轩再向那些没能够挽救的生灵惋惜。
宋亚轩捏住烟头的手轻轻松开,烟头从天桥掉到湖里。
小时候妈妈出了车祸,庸医没能救活她,于是宋亚轩决定要成一名医生,不要别人像他一样失去挚亲。
亚轩,你不用道歉,你做得很好。
岑胥透过车窗看着车外救完人收队的救护车,手重重的打在椅子上。
“被救活了吗?”
“是。”
“这次算你刘耀文走运,下次可不一定了!”
男人头上青筋暴起,眼神凶恶,带着阵阵杀意。
“阿胥,阿文找的了吗?”有些年迈的白发老人坐在轮椅上,时不时咳嗽,捂嘴的白色布巾竟成了红色。
“找是找到了,只是……”岑胥低了低头。
“只是什么?”
“我好言相劝他不听,打伤保镖跑上了公交,被大货车撞了。”
“什么?”老人突然激动起来:“那阿文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事?”咳嗽更加频繁。
岑胥拍着刘老的后背,递来水:“继父你放心,阿文没事。”
刘老凝视着黑漆漆的天,背欲加的沉。
十五年前,刘老抛弃刘耀文和他妈妈和陆家女结了婚,婚后一直没有孩子,直到现在,陆家人都死光了还是没有子嗣,于是过继了个儿子。
刘老最近查出了肺癌,晚期,时日不长,想起来曾经的儿子,来继承家业。
于是就有了刘老的继子岑胥找刘耀文一说。
岑胥本就不想找到的,是他勤勤恳恳陪在刘老身边八年,兢兢业业替他打理公司,凭什么最后却是由那个流落在外的刘耀文来继承,就因为刘耀文是他儿子?那他这个名义上的继子是干嘛?
岑胥他不甘心。
公交的车祸都是他一手安排好的,可惜被医生插手了,刘耀文这小子没死成。
真他妈该死。
一周后刘耀文病情好转了不少,时常同姜悦聊天,聊那天救人的场景。
宋亚轩出差回来就来视察病情,在一旁听姜悦说刘耀文的一切指标是否正常。
“嗯,23号病房患者一切正常。”宋亚轩刚刚转身准备去别的病房。
刘耀文叫住宋亚轩:“医生!”
宋亚轩回头朝刘耀文走去:“这位患者你有什么问题吗?”手背轻抚刘耀文的额头。
宋亚轩温柔的举动让刘耀文觉得心安:“嗯……我想……你叫什么啊医生?”忽然的语无伦次然刘耀文有些着急。
?
宋亚轩微微皱眉,觉得刘耀文脑子是不是出车祸被撞坏了,扶了扶银色镜框:“我姓宋,是你的主治医生。”还是一五一十的同他说。
刘耀文望向宋亚轩胸口别的工作牌
宋亚轩。
真好听。
刘耀文甜甜的叫:“那我可以叫你宋医生吗”
“噗”姜悦笑出了声。
宋亚轩尴尬地咳了咳:“嗯。”耳根有些红。
“好!”即使刘耀文头围着纱布,腿打着石膏,脖子戴着颈托,都无法阻止刘耀文二十岁的春心荡漾。
距离刘耀文醒来已经有三天了,三天里他不厌其烦的问姜悦关于宋亚轩的事,说了挺多,刘耀文只记住宋亚轩为了救他给自己人工呼吸了,吻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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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觉得受伤这么值得。
“宋医生听说你吻我了,你得对我负责噢。”
“那是人工呼吸,不救你会没命的”
“那也是嘴对嘴啊,一样的。”
刘耀文这个逻辑鬼才给宋亚轩绕语塞了。
宋亚轩到办公室休息,姜悦打趣他:“哇哇哇!宋医生!可把这个小弟弟迷住了呢!”
宋亚轩纠正姜悦:“行了,别开玩笑了,我可是直的。”顿了顿,加重了语气:“性取向正常。”
姜悦“啧啧啧”的不以为然,走的时候还留下一句“那就走着瞧呗。”
姜悦这一举动给宋亚轩整无语了。
我怎么可能会喜欢男的。
接下来几个周刘耀文展开猛烈的进攻。
本来一个月可以出院的,活生生给他拖成了三个月。
“宋医生你等等我”
“宋医生你在干嘛”
“宋医生你怎么不说话”
“宋医生你很忙吗”
“宋医生你忙完了吗”
“宋医生你怎么不理我”
“宋医生你理我好吗”
刘耀文像个无头苍蝇一样围着宋亚轩乱窜。
无时无刻,只要有宋亚轩的地方就必然有刘耀文撑着拐杖屁颠屁颠的跟在后面。
宋亚轩经过了容忍——暴躁——烦恼——无奈——放弃几个过程,已经造就了一颗金刚石做的强大心脏了。
刘耀文总傻乎乎的等宋亚轩忙到半夜,坐在办公桌前打起瞌睡。
头时不时的撞到一旁的墙面。
晚秋是夜晚有些微凉,宋亚轩给刘耀文捂了自己的外套,继续敲字,时不时看到趴在桌子上睡觉的刘耀文嘴角居然有些上扬。
”
似乎很久没有人这么在乎他了。
从妈妈死后,与亲戚都断了往来,爸爸整日酗酒,半年后死于脑溢血,此后的十年光阴里宋亚轩就在孤儿院长大,出来工作五年,才二十五岁就已经是知名医生了。
确实也很久没有人这么在乎他了。
于是,刘耀文出现了。
带刘耀文回家也不是,只好将人打横抱起放到一旁的病床上,走时准备熄灯,望了望卧在被子里的刘耀文,叹了口气。
翌日清晨,刘耀文听着窗外小鸟叽叽喳喳的叫声醒来。
发现宋亚轩就侧卧在自己对床。
他摘了眼镜的眼睛真好看,高挺的鼻梁,粉嫩的薄唇,完美的下颚线……
刘耀文下意识滚动喉结咽了咽口水。
宋亚轩一醒来就看到对面的刘耀文直勾勾的看着自己,目光灼灼的,像在看猎物,也不知道看了多久。
刘耀文咧嘴笑:“宋医生早安!”
宋亚轩起身,淡淡的说了句“早安。”
等等
自己说了什么?!
早安!
和一个男人说早安!
妈的绝了。
刘耀文更加开心,直接“芜湖起飞”了。
哇哇哇!刚刚宋医生说了早安欸!我这两个月的辛苦没白费。
宋亚轩站在窗口,背对着刘耀文,刘耀文看不见宋亚轩笼红雾的双颊。
“你先回病房吧,我一会还有事。”
“噢,宋医生拜拜!”
听着关门声,宋亚轩才松下一口气。
早知道昨晚就不留下来了。
昨晚宋亚轩要走的时候,手指犹豫不决,到底要不要关门。
看着刘耀文孤零零的在办公室里,想起医院里时常流传的渗人鬼故事。
再看看空落落走廊,忽明忽暗接触不良的灯光。
欸。
把刘耀文一个人留在这里也怪不安全的。
不是,一个大男人还担心什么安全啊。
呼,怎么回事。
宋亚轩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为刘耀文的事烦恼了。
刘耀文那张年轻潇洒的面孔印在脑海里。
心跳漏了一拍。
外科小组主任姓夏,芳龄50,天天净干吃力不讨好的事,纯属于热心肠帮倒忙类型的,大家都亲切的叫她夏姨。
这不,看宋亚轩年纪大了又才貌双全品行端正态度诚恳的样子就给宋亚轩物色了一个姑娘。
宋亚轩也不好推辞,毕竟刚刚出来工作的时候主任在工作上指导了自己不少,自己也是事业有成了是时候看看爱情了,于是就勉强接受。
“好……好吧,什么时候。”
“就这周,星期天,时代咖啡厅。”
“嗯……”
“小宋啊,你告诉你,那个隔壁温家的闺女是海归哩,人美心善,人品还好,还有……”滔滔不绝的拉着宋亚轩边走边说。
宋亚轩觉得后背有些发冷,就回头看了看。
刘耀文在后边恶狠狠的瞪着双眸,咬牙切齿来着。
宋亚轩敷衍的笑了笑就被夏姨强拉进话题。
星期天下午。
宋亚轩穿了新买的西装,系了领带,还打了发胶,穿得很正式。
女方很礼貌,不仅没迟到反而比宋亚轩早到,还点好了咖啡。
“温小姐,你好。”
“宋医生,你好。”
两人聊了几句,隔了几个桌子的地方突然发出响声,是茶杯碎的声音。
那男人同一个奶奶坐在一起,正对着宋亚轩,脸却用杂志挡住了,旁边还搁着两根拐杖,上面画着七七八八的涂鸦,不难看出上面的大字
“帅逼专用拐杖”
嗯,是谁就不用说破了,只是他对面为什么有个奶奶,宋亚轩忍不住轻笑了起来。
温思垚见宋亚轩甜甜的冲她笑也不住抿了抿唇。
“我看过你的简历,很优秀,我想我们很适合。”
“谢谢夸赞,你也很优秀。”
宋亚轩才正式起来,认真作答。
刘耀文一路尾随宋亚轩到时代咖啡厅里,看他们相亲要干嘛,刚刚拿起咖啡准备喝一口结果坐下了一个奶奶,问他是不是来相亲的,刘耀文吓得茶杯掉到了地上。
“你是小红介绍的小伙子是吧?”奶奶抚了抚银发“比照片年轻多了~”
将照片放到桌子上来,里面是个五十岁大叔,站在三角梅旁边比耶。
刘耀文无语了。
“不是,奶奶你认错人了……”
温思垚邀请宋亚轩去看电影
宋亚轩绅士的挽起温思垚的手,两人携手离开咖啡厅。
刘耀文拿起拐杖拖着打石膏的腿就要去追,奶奶抓住他的手:“小伙子,你这就很不礼貌了,怎么能直接走呢,你让我一个老太婆留在后面你不心疼吗?”
刘耀文无奈:“没有没有。”两人的背影消失在视线里,刘耀文像个泄了气的气球重新坐回座位。
完了,跟丢了。
宋亚轩同温思垚去看了最新上的恐怖电影,女生吓得软软糯糯的缩成一团,宋亚轩伸手拍了拍她的后背:“不怕,有我。”
很是温馨祥和。
“你得先付钱再走,我可没钱,还有这次我来的车费。”
“啧”刘耀文敷衍的扯着嘴角“给你钱给你钱。”从裤袋里掏出几张毛爷爷砸在桌上就扶着拐杖去追宋亚轩他们。
妈的,踩狗屎了吗?怎么这么倒霉!
刘耀文死缠烂打问姜悦宋亚轩家在哪,就去他家小区门口等,一直等到晚上九点等的天空电闪雷鸣准备下雨。
宋亚轩原本想先送温思垚回家的,没想到温思垚同他一个小区,两人下了车,漫步在道上,经过一个昏暗的巷口刘耀文突然窜出来。
“哎呀!宋医生你这一天都去哪里了!”拖着早就好的腿,假装病态:“我这腿疼了一天啊!我离不开你啦!”趴在宋亚轩身上,像碰瓷的似的。
温思垚被刘耀文吓了一跳。
宋亚轩安抚温思垚:“你别误会,这是我的一位患者。”
温思垚知性的点头:“哈哈,看得出来宋医生很敬业哦。”
这是刘耀文第二次听到温思垚叫宋亚轩宋医生了,刘耀文已经把这个称呼默认了。
“这大半夜了,我这腿也不方便,可以在宋医生家借住一晚吗?”
宋亚轩懊恼姜悦为什么没看好刘耀文,让他出来捣乱。
温思垚识趣的先离开。
“刘耀文,你想干嘛?”宋亚轩有些生气,好好一桩爱情可能就这么飞了。
刘耀文眨巴这眼睛:“我说了,我腿痛。”
宋亚轩还能不知道刘耀文的腿?再不拆石膏,那好了的腿可能真的就肌肉萎缩废了。
“你就在这待着吧,我要回家了。”宋亚轩决绝的转身走了。
留刘耀文一个人在后面喊:“喂!宋医生你真的不要我了吗?宋亚轩!真的不让我和你一起回家吗?”
宋亚轩家住二楼,等他洗完澡擦着头发到床边看刘耀文被接走了没,结果刘耀文窝在墙角淋着雨,右腿的石膏都被雨打湿化了不少,一摊白水。
“姜悦,你怎么没来接他?”
“啊啊啊!刚刚有事,我忘了,我现在就去!”
“算了,外面雨也大,你就不用来了。”宋亚轩叹了口气,姜悦着丢三落四的记性还是没改正。
刘耀文怎么办,能怎么办。
刘耀文在雨里被淋的发抖,双手抱着自己蜷在地上,眼前突然出现一双小麦色拖鞋,顺着腿向上看,是宋亚轩。
宋亚轩撑着黑色雨伞,伞有些小,就尽可能的向刘耀文方向倾斜,宋亚轩的后背被雨水打湿。
“你不是说你不要我了嘛?”
“我带你回家。”
小傻瓜,怎么能淋一夜雨呢。
刘耀文衣服都湿透了,隐约可以看见腹肌。
宋亚轩把刘耀文的石膏拆了,让刘耀文去洗澡,刘耀文脱过衣服后伸个头出浴室:“宋医生,那我穿什么啊?”
宋亚轩挠了挠脑袋:“我出去买。”
刘耀文原以为会像电视剧一样宋亚轩把他自己的衣服给刘耀文穿呢没想到宋亚轩说出去买。
真是个榆木脑袋。
“不用了,借你的穿穿就行。”
“那我找一找。”
宋亚轩翻了衣柜,没有适合刘耀文的衣服,因为刘耀文在雨中站起来的时候宋亚轩才发现这个比自己小五岁的弟弟竟然比自己高一个头。
自己身形又偏消瘦不像他一样健壮拥有太平洋宽肩。只好选了自己是小胖子时期的衣服,衣服是合身,就是裤子,大了一个腰。
刘耀文穿的时候以为宋亚轩是去哪里剪了麻袋过来给他呢。
出来的时候一手提着裤子,一手看宋亚轩的照片墙,一个墙面就是宋亚轩的成长史。
从小屁孩到小胖墩到大帅哥。
刘耀文靠在柜子上看得不亦乐乎:“没想到高冷的宋医生曾经是一个可爱的小胖墩呀。”拿起宋亚轩的照片给他看。
宋亚轩觉得有些羞人就把相片抢了过来:“不行吗?”
“行行行。”
宋亚轩觉得气氛很暧昧,刘耀文眼里满含爱意。
宋亚轩要走去厨房捞夜宵面,被刘耀文一把拉过按在柜子边上。
双手阻拦在左右:“是宋医生都行。”
少了手来拉住裤腰,裤子下滑,宋亚轩眼疾手快的抓住刘耀文的裤头。
“裤子……”
刘耀文的吻盖住了宋亚轩要说的话。
宋亚轩觉得唇瓣凉凉的,刘耀文水润的唇贴上,有种快感,很是微妙。
刘耀文深邃的眸子深情款款的望着宋亚轩是双眼:“因为你是宋医生。”看的宋亚轩红了脸颊。
宋亚轩老大不小的人了,一激动脸就红,红得诱人,像成熟的樱桃,垂涎欲滴。让刘耀文忍不住吻了第二口。
“第一口是还给宋医生的,第二口是还给宋亚轩的。”吻了好久,宋亚轩快喘不上气了,他从没想过自己会被一个小破孩弄得面红耳赤。
厨房的面“砰砰”响,都溢出锅了。
宋亚轩喘着气推开刘耀文,冲向厨房,少了宋亚轩的把持,刘耀文的裤子也终究还是“落叶归根”。
怎么回事!宋亚轩觉得自己快真香了,快被掰弯了!
刘耀文大快朵颐的吃着香喷喷的面条,不知道是宋亚轩的手艺好还是爱情滤镜的加持,刘耀文觉得这碗夜格外好吃!
宋亚轩看刘耀文狼吞虎咽的,汤汁飞溅得满桌都是,有轻度洁癖的宋亚轩选择先帮刘耀文擦嘴。
宋亚轩擦嘴的手顿了顿。
啊,自己好像在为一个人改变了。
刘耀文刻意提醒宋亚轩,自己生日快到了,想要他送生日礼物。
宋亚轩装作不在意,等23号那天却送了他一个惊喜。
给刘耀文拉了一后备箱的玫瑰,美曰其词:“祝你康复愉快。”
刘耀文给宋亚轩一个大大的拥抱:“那就谢谢宋医生啦!”嘴唇偷偷地在宋亚轩脸上蹭了蹭。
两人关系没有明确,却也是最明确不过的了。
姜悦果然是预言家。
温思垚也被气出了国,夏姨还纳闷了:“小宋啊,你和垚垚郎才女貌的是不是发生什么矛盾了?听垚垚妈说垚垚连夜出国了哩!”
宋亚轩和刘耀文相视一笑。
自从上次温思垚走后,和宋亚轩是还有联系的,温思垚约宋亚轩出来吃饭这种事刘耀文肯定知道的,于是上演了一场闹剧。
“啊,宋宋,你怎么能狠心丢下我和海海!”
当两人吃得正香的时候刘耀文牵着路边一根棒棒糖哄来的小女孩来“说理”,把宋亚轩塑造成一个抛妻弃子的好家伙
“我做了乳腺手术你就嫌我没女人味,我去变性你又嫌我是男人,你背着我偷偷找女人,你让我和海海怎么活啊!”
小孩还真的是对得起那根棒棒糖,也哭了起来。
温思垚捂着嘴被吓走了:“没想到你是这种人!”
宋亚轩哭笑不得,双手瘫了瘫,做了个无奈的表情。
刘老病情加重,岑胥追回刘耀文的任务更加紧急。
刘耀文的死期也随之逼近。
岑胥明面上是刘耀文的好继哥,好言好语相劝,背地里安排人手把刘耀文办掉。
刘耀文死了,继承的不二人选只能是岑胥。
岑胥找到刘耀文:“我知道你不想回刘氏”把一张卡丢到桌面上:“这里面是一个亿,我会替你照顾好咱爸的。”抽着雪茄
“欸,你可别价,咱爸咱爸的叫得真亲。”
刘耀文本就不打算回刘氏的,看岑胥这嚣张的气焰,刘耀文可不服。
老子才是最牛十三的。
“欸,这钱我才不会要”拿着那张卡放在手上,弹来弹去,最后折断:“我就回,你能拿我怎么样?”
岑胥冷笑。
不怎么样,会死而已。
“呵,你试一试。”
“我就真要试一试怎么样?”
刘耀文的轻蔑让岑胥青筋暴起,但势头还是想压过刘耀文。
“那你姑且一试。”
岑胥离开座位上了车。
不屑的朝餐馆方向看去,对手下说:“尽早解决。”
刘耀文撇着嘴,不以为然。
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刘耀文宋亚轩买了情侣装,黄灿灿的,是降智小黄。
谈恋爱使人降智。
宋亚轩深刻体会到了这句话的内涵。他已经写错第三份医疗报告了!
但是只要刘耀文一个吻就会化解痛苦。
真是幸福的烦恼啊。
刘耀文第一次回刘氏是因为刘老去世,他穿了黑色的西装,同宋亚轩正大光明的回刘氏。
有好多人来哀悼,刘耀文只觉得虚伪。上一秒还在叹气下一秒就在谈合同,刘耀文只能苦笑。
说起来挺滑稽的,从五岁就没见过面的父亲,现在躺在棺材里,自己跪在这里给他烧纸钱。
宋亚轩轻抚刘耀文的后背:“没事的。”扣紧刘耀文的右手。
刘耀文欣慰的点头。
一旁的岑胥都看在眼里。
啧
这小子还是个Gay。
股东们原来都是岑胥的势力结果见刘耀文是公司的第一法人就都想墙头草一样倒向刘耀文那边。
岑胥不得不除掉他。
办完葬礼几天后就差不多可以办手续了。
宋亚轩出了急诊不在家,刘耀文百无聊赖的在楼下夜宵摊吃东西。
结果一根铁棒挥向后脑勺,刘耀文晕了过去,被两个人抬上黑车。
等刘耀文在醒来的时候,自己被束后绑着双手,右腿锁上了铁环,套着头套,嘴巴也被毛巾堵住。
刘耀文尝试蠕动了一下,结果被人两三脚踢了腹部:“老实点,别他妈乱动!”
不一会听着外面人叫了几声“老大”以及脚步临近的声音,刘耀文就用不祥的预感。
岑胥把头套摘下,刘耀文被光刺得睁不开眼睛。
已经是大中午了。
岑胥嘲讽道:“这就是下场。”
命人带刘耀文到河边。
刘耀文脚已经被勒出血痕。
宋亚轩开着车匆匆赶到:“刘耀文!”神色慌张。
看到刘耀文被押在河边,更加着急了。
听小区门口的人唠嗑说,昨天有个一米八五大个的小伙子吃夜宵被两个人打晕抬走了。
他们也怕事,不敢报警。
“喂刘耀文你去哪……”
——“宋医生你好,我是岑胥。”
!!!
宋亚轩颤抖的手指按下110。
岑胥手下把想冲过去救人的宋亚轩按在地上。
岑胥挑了挑眉:“没误会,只是单纯想弄死刘耀文而已。”
刘耀文也是傲骨:“你敢吗?”吐了口唾沫。
岑胥捏住刘耀文的下巴:“那你一会就能体会到了。”
“刘耀文你认个错,说你不回刘氏了,快说啊!”宋亚轩认为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劝刘耀文低头。
现在后悔还有机会!
看岑胥就不是什么好人样,宋亚轩真的害怕岑胥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刘耀文一身傲骨,哪可能低头:“我就不!”
那些人把刘耀文脚链的另一端拴在木拴上,将他抬起来丢到江里,
“噗通”一声溅起一片水花。
“不不不!”宋亚轩眼睁睁的看着刘耀文被投入江里。
看着挣扎溅起来的水花
刘耀文肯定很绝望很痛苦
可宋亚轩什么有做不了,一切显得那么无力。
刘耀文猛砸着脚上的铁环却怎么也解不开,水猛烈的灌进肺里,呛得刘耀文喘不过气来。
脚踝处已经皮开肉绽血肉模糊,水里弥漫着血腥味,江水被刘耀文的血染红。
宋亚轩眼眶里蓄满了泪水,顺着脸颊滚落而下。
他紧紧地握着双拳,心脏剧烈地起伏着,抽痛着。
“不要不要……”
双眼变得通红,眼睛里充满红血丝,泛白的嘴唇止不住地颤抖着,喉咙里的呐喊变成含糊不清的呜咽之声。
“岑先生,求求你放过他,刘耀文不回回去继承的……求你了……”
嘴里不停的喊着刘耀文的名字。
不知不觉间刘耀文已经被丢到江里两分钟了,生死未卜。
对于宋亚轩来说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岑胥哪里理他:“那你自己去救啊。”
天空下起了小雨,打在宋亚轩脸上,滴冷宋亚轩的心。
他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水。
岑胥把木栓上的铁索丢入江里。
按住宋亚轩的人也松开了,宋亚轩一头扑进江里。
碧绿的江水各位冰冷,刺得宋亚轩睁不开眼,模糊的看见刘耀文被铁锁卷着沉入黑漆漆的江底,直到消失在宋亚轩的视线里。
宋亚轩却怎么也追不上刘耀文,看着他一点点远去。
岑胥仰天长笑,带着手下开车离开了。
宋亚轩投入江里翻找了好久,都不见。
他不管,他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宋亚轩努力平复情绪,停止哽咽,到下游搜索。
在一处浮草边上看见了那一团醒目的黄色,宋亚轩不知道是该开心还是难过。
是刘耀文。
早就没了生气,就像上次在车祸现场一样,刘耀文面色苍白。
宋亚轩的手止不住的颤抖,试探着刘耀文的鼻息。
宋亚轩能感受到流动的江水,却感受不到刘耀文的气息。
没事还有救。
宋亚轩自己再清楚不过了。
一次次的心肺复苏按压和人工呼吸,不断重复着,刘耀文还是毫无反应。
宋亚轩竭力压抑泪水,告诉自己刘耀文只是睡着了。
刘耀文你醒一醒。
我把吻还给你。
求求你,看看我。
即使宋亚轩见惯了生死离别,可重要的人的消逝还是会让他悲痛欲绝。
等救护车和警察赶到的时候,只剩下一具冰冷的尸体和一个疯狂按压几近疯癫的医生。
姜悦拉开宋亚轩:“亚轩,别按了……”
宋亚轩挣脱开来:“还可以救回来!”
姜悦清脆的巴掌落在宋亚轩脸上:“刘耀文已经死了!”
宋亚轩眼神空洞,愣在原地不知所措的双臂抱在一起。
看着他们把刘耀文抬上担架。
眼睁睁看着刘耀文被拉回医院。
宋亚轩他救不回刘耀文的命。
那是宋亚轩离开北京的第二个寒冬。
拍戏时道具设施的安全防护没有做到位,刘耀文从五楼吊威亚摔了下来,伤得很重,却不致命。
那段打着吊牌吸着氧气罐,活得浑浑噩噩的日子里,刘耀文嘴里终日念着宋亚轩的名字。
伊纯求过马嘉祺带宋亚轩来看望刘耀文,马嘉祺拒绝了,不想让宋亚轩再来掺和这些乱七八糟的事。
更何况,刘耀文的生死与他们无关
马嘉祺没有告诉宋亚轩,还是一如既往的过着细水长流的小日子。
没有宋亚轩的支撑刘耀文也活不下去了,冥冥之中,自有天注定。
人死前都会回忆这一辈子所发生的一切事物吧。
宋亚轩从刘耀文脑海里频频闪过,是一张张灿烂的笑脸,一个个温暖的...
宋亚轩从刘耀文脑海里频频闪过,是一张张灿烂的笑脸,一个个温暖的怀抱,一碗碗小面……
直到刘耀文看到自己假想出来的宋亚轩虚幻的身影的时候,他眼睑里盛满了泪水,灯下泪光闪烁。
亚轩再冲他笑,嘴里说着:“一起去学校啊。”
刘耀文牵动嘴唇,却没有发出声音
好啊,一起去学校啊。
回到那个最美好的时候。
泪水模糊了刘耀文的视线,眼皮轻轻耷拉下来,泪水顺着眼角流过脸颊,从永定河流回重庆。
刘耀文该回家了,该回重庆了。
随着心跳监测仪发出响声,尹纯脚忙手乱的叫来主治医生。
一次电击……二次电击……加大电力……
惨白的布没过刘耀文的颅顶。
医生宣布死亡。
刘耀文停在了北京的停尸房。
刘耀文到死也没能等到宋亚轩。
宋亚轩在店里搬瓷器时不小心摔碎了,连忙俯下身去捡起瓷片,却不慎划伤了手指,鲜血从指腹的豁口流出,血流不止,滴落到木质的地板上。
“啊!”
听到宋亚轩发出叫声马嘉祺赶到他身旁,立即用酒精给他消毒,缠上绷带。
“亚轩,你要小心一点。”
“嗯”
宋亚轩摸了摸有些发跳的右眼皮:“哇!右眼皮跳了好几下,最近可能有什么不太好的事情发生,要注意安全!”
“是是是,是你要注意安全。”
几天后
面对热搜
#刘耀文抢救无效去世#
马嘉祺心里还是“咯噔”了一下。
没想到,
这么快。
宋亚轩当然也知道,只是发出感叹:“嘉祺,没想到上次和我一起拍照的那个人就这么没了……有点可惜……”
世事无常嘛。
“是啊,有点可惜。”
让马嘉祺没想到的是,没想到刘耀文的尸骨回了重庆。
为什么没待在那个让他魂牵梦绕的北京呢?
尹纯就刘耀文遗嘱将他的骨灰安在的重庆的青凌园里,因为刘耀文说过,他的爸爸妈妈也在那,他要回家。
马嘉祺出差半个月,佩奇和六斤也经常出去玩不回家,宋亚轩闲着没事干就打扫了房间。
在阁楼里他偶然发现马嘉祺的那个紫色小铁盒,生了绣,堆积了不少灰尘,这应该就是那个马嘉祺说他遗失的装有童年和重要东西的盒子了。
宋亚轩用手擦了擦灰尘,打开。
果不其然,里面装满好多以前的玩具,什么铁青蛙,什么糖纸,什么小人书……虽然都很破旧,但都回忆满满。
最上面放着崭新的几封信和一台录像机。
明明在马嘉祺盒子里,但收信人却署名是给宋亚轩的信。
宋亚轩将信一封封拆开,全都是刘耀文写给宋亚轩的话,从信上模糊的字迹不难看出,被泪水打湿过。
内容都是刘耀文的忏悔信,忏悔当初没有好好珍惜宋亚轩,没能好好对他,满足了野心却忘了初心,直到失去才懂得有多爱……
接着就是一包刘耀文的“头”,全都是从相片里剪下来了,宋亚轩将其中一张“头”合在那张令他疑惑到底是谁搂着他的肩膀的照片上。
合上的那一刻,宋亚轩觉得幌了神
你说巧合吗?连轮廓都一模一样。
头有些刺痛,一个个模糊的画面冲入脑中。
什么事啊,莫名其妙。
宋亚轩竭力不使自己去回想。
丢开信,去看录像机。
另他惊讶的是,里面居然是张真源的录像,是张真源去世之前留下来的话。
录像里的张真源虽然面色有些不好,但还是喜笑颜开的说这话,说可能不能参加宋亚轩和刘耀文的婚礼了,但还是祝他们新婚快乐……
宋亚轩猛地心悸,瞳孔地震,怎么会这样?
张真源在胡说八道什么。
“祝你们新婚快乐……祝你们新婚快乐……祝你们新婚快乐……”
张真源得声音在脑海里回荡。
一阵头疼袭来。
宋亚轩捂着脑袋,痛苦的捶打。
两滴泪滴落在地板上。
马嘉祺一回来就拥吻宋亚轩,但宋亚轩却一动不动的杵在沙发上。
马嘉祺有些疑惑,宋亚轩眼神有些空洞,直视着桌子上的铁盒,桌子上摆着打开了的信封和录像机。
马嘉祺承认,他有私心才不带宋亚轩去见刘耀文,怕宋亚轩想起来,怕宋亚轩离他而去。
明摆着的一切,马嘉祺无可厚非。
是,是我刻意为之。
宋亚轩只是淡然抬头。
“我想去见他最后一面。”
“好。”
下午下起了雨,山城成荫的绿树蒙上一层薄薄的雾。
青木烟雨去,似是故人来
马嘉祺为宋亚轩撑着黑色的雨伞,宋亚轩面对着刘耀文的墓碑。
宋亚轩和马嘉祺都穿了黑色的西装。
宋亚轩将马蹄莲摆在墓碑前,望着眼前的那张黑白遗照,笑得正灿烂。
好像,还活着一样。
下意识也微微上扬了嘴唇,但一起身笑容就销声匿迹。
宋亚轩在淅淅沥沥的雨中停了好久,好像是在告别那段有刘耀文时光,那段爱意四溢的日子。
我没有后悔遇见你,只是觉得好遗憾,爱了这么久最后连个像样的交代都没有突然就觉得好心疼
回到车上宋亚轩没有说什么话,只是静默的斜靠在马嘉祺肩上,头发盖住宋亚轩的眼睛,看不出他的表情。
马嘉祺开了车里的暖气,还是觉得有点冷,脱下外套盖到宋亚轩身上,马嘉祺望着青凌园门口的古树。
刘耀文你看得到吗,亚轩可以被我照顾得很好,你放心的走吧。
/请勿上升蒸煮/
/ooc归我/
26
马嘉祺将和宋亚轩写好的约定放进那个他从小装玩具的紫色铁盒里。
亚轩,音乐会会办的,重庆也会回的。
写日记时觉得右眼老是跳,有种不太好的预感,可能是今天天气有些闷热吧。
刘耀文是彻夜未归,实际上第二天也没回来,直接去了新买的别墅那。
趴在二楼阳台的栅栏上,刘耀文闭眼深思。
明明都觉得好了的,生日那天就结婚的,怎么都变卦了。
无论是刘耀文还是宋亚轩。
刘耀文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更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自己。
刘耀文很烦啊。
“喂耀文,出来见一面吧。”
马嘉...
马嘉祺刚刚营业就看见佩奇火急火燎的跑到他跟前,扯着它的裤脚就要走。
马嘉祺有些疑惑。
“佩佩怎么啦,有什么事吗?”弯下腰去轻抚佩奇的耳朵。
佩奇用嘴把遛狗绳叼到马嘉祺手里,叫了几声,示意马嘉祺跟上去。
以为是佩奇要是什么好吃的。
马嘉祺刚牵好绳子佩奇就一个劲的跑。
去哪?怎么是亚轩住的小区——
不好,出事了……
门是虚掩着的,应该是佩奇出来的时候没有关,房内一片狼藉——摔烂了的吉他,碎的满地都是陶瓷……
等等,宋亚轩在哪。
佩奇在浴室的地方叫了起来。
马嘉祺快步前去查看。
“亚轩!”
缸内的人并没有动静,像死了一样。
最好是像。
马嘉祺扑过去,发现宋亚轩赤裸这声音,身上到处都是淤红,连水都有热感……
将人从水里捞起来用浴巾裹着他抱着就跑。
亚轩,你不能出事!
宋亚轩就安静的卧在马嘉祺怀里,一动不动,只有宋亚轩湿发的水滴,滴落在马嘉祺身上。
送入急诊病房,望着亮起的红牌,马嘉祺在外焦急的等待。
天杀的!刘耀文呢!
法式餐厅内,林语悠闲的吃着牛排,听着音乐轻轻哼唱。
刘耀文坐在她对面稳如泰山。
“什么事,你可以说了。”刘耀文厌恶的看了一眼林语。
“你得给我给名分”
“可我根本不爱你”
“我知道”
“你知道?”
刘耀文气不过,TM你知道还套我,多多少少脑子有点毛病吧。
刘耀文原本对林语是抱着中等的态度,现在完全pass掉。
“我是gay啊大姐我给不了你想要的”刘耀文直接摊牌。
林语不以为然的放下叉子用餐巾擦了擦嘴:“我不仅知道你是,我还知道o是宋亚轩”
刘耀文疑惑她怎么知道,两人隐瞒得蛮好。
林语不屑的笑道:“因为那晚你叫的是他的名字”说着双手拍在桌子上“亚轩,亚轩……”
刻意刺激刘耀文
刘耀文恼了,用力捏住林语的下颚骨:“没想到你是这种人。”
钻心的疼,感觉下巴要碎掉了。
林语愤懑的将刘耀文的手推开:“你说,要是他知道那晚我们的事,会怎么样?”邪恶地勾起了她那红得能吃小孩的唇。
“你……”
“啊~不会吧,不会吧,你不会还没告诉他吧?”林语看刘耀文表情就知道“要是我帮你告诉他会怎么样啊?”
说着想拿起手机,得意洋洋的准备说些什么,迎面而来的却是刘耀文的巴掌。
火辣辣的落在她的脸上。
“你打我!?”林语怒吼,像一只被惹毛了的猫。
刘耀文抑制着内心的怒火,努力平复:“不要牵扯到宋亚轩。”
林语狂笑不止:“为什么呢?why?”
刘耀文看她就像看疯子。
无法理论
起身离开座位,谁知林语在后面大肆宣传:“要是我还怀孕了的话,哼,你就别想跑!”
刘耀文头也不回的走了,留下林语,林语带了帽子,周围的人看她都像神经病。
宋亚轩,宋亚轩,为什么每次都是宋亚轩!
这个千夫所指的家伙!
27
宋亚轩睁眼醒来慌神那一刻以为马嘉祺是刘耀文,有个嘴型“耀”却发现是马嘉祺。
马嘉祺用棉棒蘸水点涂宋亚轩苍白干裂的唇。
“小马哥,我怎么到医院了。”
马嘉祺见宋亚轩醒了就坐到他身旁,讲述佩奇怎么叫马嘉祺去救宋亚轩的。
“要不要发现得不算太晚,你这条小命可就没了。”
宋亚轩微微皱眉。
你说可笑不可笑,人还是狗救的。
宋亚轩啊,你到底在期待什么?还期望睁开眼第一眼就是他么?
无力的笑着。
马嘉祺也不好追问发生了什么,反正不管发生什么,刘耀文把宋亚轩伤害成这样都是不对的,到时候他要是来了,不能动手可得好好理论一番。
你不爱亚轩,我爱。
宋亚轩伸手整理棉被,发现自己已经换了一套衣服,就看向马嘉祺。
马嘉祺抿着嘴,别过红了耳根的头去:“我闭着眼睛换的。”
宋亚轩笑了起来,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人,又没说什么,耳根子就红了半边天。
“噢~”宋亚轩故意拉长音量。
空气有些微妙的味道。
刘耀文回到家发现一个人也没有以为宋亚轩跑,碰到那个以前一起吃冰淇淋的女孩问:“星星,你知道以前和你一起吃冰棍的哥哥去哪了吗?”
星星从秋千上下来:“你不知道吗?今天有救护车到小区接走那个哥哥了。”
救护车?宋亚轩这是怎么了?
打了出租就往医院赶,被护士盘问了好几圈才问出来宋亚轩病房在哪。
刘耀文一开门就看见马嘉祺在剥桔子给宋亚轩吃,直接略过马嘉祺:“你怎么来医院了?”对宋亚轩说。
宋亚轩还不想理他,撇过了头。
马嘉祺伸手挡住刘耀文想要靠近的趋势。
“刘耀文是吧?出去聊。”马嘉祺站起来同刘耀文差不多高,只是比较消瘦所以看起来视觉上比刘耀文矮。
刘耀文不屑:“我们有什么好谈的?”
马嘉祺用纸巾擦了擦刚刚剥桔子的手,无语的走出了病房。
刘耀文也紧随其后。
两人都知道接下来的场面宋亚轩不适合面对。
随手把门带上了。
“你有事吗?请问?”依旧是那么嚣张的语气“宋亚轩和你没关系,你离他远一点,他是我的人。”
受不了,马嘉祺抡紧拳头。
“你的人?”凑上前对峙“那你好好对他了吗?”
两人都不肯退让。
互相就这对方的衣领,目光如炬。
“那样也轮不到你这个外人来插手我们的感情。”
“要不是佩奇,宋亚轩都不可能还在这里,早该归西了!”
“你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我说你TM连条狗都不如”
马嘉祺一拳重重地打在刘耀文脸上,嘴角溢出了些血迹,刘耀文正要反击时,病房里传来宋亚轩的声音。
“嘉祺,别打了”马嘉祺撇下刘耀文进病房,没了刚刚的气焰,轻声问:“亚轩怎么了?”
宋亚轩却红了眼眶:“我们走吧”
马嘉祺最见不得宋亚轩哭,即使身体恢复还没有那么快,但起码能出院了:“好。”
刘耀文看着他们收拾东西,宋亚轩都不正眼看他,刘耀文一路追到医院门口,挡住二人要去的路:“宋亚轩你去哪?”
宋亚轩望着眼前的男人,说不出话来了。
刘耀文拉住宋亚轩的手想挽留,换来宋亚轩一句:“你也干净不到哪里去!”硬生生的掰开刘耀文的手。
坐上出租车就走,刚刚想去追,却有人出来拦路:“你是刘耀文吗?啊啊啊可以给我一个签名吗?”
这一举动让群众都凑了过来,把刘耀文团团围住,只能看着出租车离去。
该死的女人,没想到她还真发。
28
“亚轩,你想去哪?”
“回家,回重庆。”
“好,我们回重庆。”
刘耀文回到家里,发现一切都没了,变成了原来空荡荡的那个房子,一片狼藉。
宋亚轩的东西都拿走了,摔坏的吉他也没了,只剩下那满地碎渣。
不难看出,陶瓷陶的是小猪佩奇一家,一封信压在碎片下。
内容:
「To:阿文:
阿文,花又开了,我又在想你。
一转眼间就二十五岁啦,你逐渐褪去少年稚气,游走在娱乐圈这个鱼龙混杂的地方,很苦吧?
每次离别我都觉得苦,但是一想到你在外面打拼也很不容易,所以我也觉得自己没有那么苦了,因为生活很苦,还好阿文是草莓味的。
希望你的梦想成真!天天有钱赚,时时有佩奇!
十几年的感情让我对你深信不疑,不是相信而已,而是信任,我们彼此都要相互相信,这样我们才能长长久久。
希望往后的每一天我们都能携手共度难关,当然是甜的也还不错啦~
耀文的鸭轩
二零二一年九月二十三日」
泪水模糊了字迹
刘耀文哭的泣不成声,对不起,亚轩,对不起。
我错了,对不起。
还没等到刘耀文拍完戏回重庆去找宋亚轩,重庆那套房就发来一笔钱,是宋亚轩变卖了两人旗下的房子。
就这么轻易的抹去了两人最快乐的日子了吗?那个小房子看着他们从没权没势的穷学生到到对外打拼的热血青年。
从五块一桶的辛巴面到后来的红酒牛排……
宋亚轩和马嘉祺在嘉陵江边组了一套房子,规格不大,但阳光充足一睁眼就能看到江。
宋亚轩在尝试慢慢接受马嘉祺,马嘉祺也在努力靠近宋亚轩。
白天两人在陶艺店忙活,晚上在阳台吹着晚风烤着烧烤。
过得平庸且充足。
马嘉祺没有修好那把烂掉的吉他,而是陪宋亚轩去买了一把新的。
刚开始宋亚轩还是会睹物思人,后来就进了储物室。
马嘉祺手把手教宋亚轩弹那些很难的作品,不为别的,就为宋亚轩。
两个月过去了,宋亚轩表面说着不在乎,可十几年的感情怎么能说忘就忘?
很夜的里,仅有一墙之隔的马嘉祺还是会听见宋亚轩的哭泣声。
都会万般痛心。
要是早点遇到小朋友,小朋友就不会受那么苦了。
29
如林语所料——她怀孕了,刘耀文不得不对外公开并承诺十一月份完婚。
不间断的,刘耀文到处寻找宋亚轩的消息,但马嘉祺把他保护得很好。
林语挺着大肚子就呆在别墅里,呆在那个刘耀文和宋亚轩名下的别墅里。
向凝经常过来陪她,给她带甜品吃。
忽然有一天带了蓝色的蛋糕,很好吃,林语问向凝这蛋糕叫什么,结果向凝支支吾吾的说是什么蝶豆花来着,林语因为没多想,该吃吃,特地嘱咐向凝下次都带这种。
向凝也只是笑笑。
“吃了吗?”
“那就行”
刘耀文最近苍老了不少,眼角开始出现细纹,眼中满是凄楚,却叫向凝给林语送蝶豆花。
向凝很清楚刘耀文要干嘛,但这次她知道该帮谁。
明星公开,总会上热搜。
刘耀文也不例外。
马嘉祺在一旁看书,宋亚轩偷偷点开,不错嘛,都怀上了。
苦笑引起马嘉祺围观,眼神瞟了一瞟。
“真源的说过,要去参加你们的婚礼,现在你可以带着真源去参加他们的婚礼了。”马嘉祺直面宋亚轩的遮遮挡挡。
宋亚轩也知道瞒不过:“好啊。”慵懒的靠在马嘉祺肩上“去见最后一面。”
马嘉祺的肩膀没有刘耀文那么宽,但也丝毫不差那点安全感。
“我陪你一起去。”
宋亚轩猛的抬头,眼睛里仿佛有星星。
“好啊,我们一起去。”
傍晚,两人吹着风,看着江景,宋亚轩睡着了,马嘉祺小心翼翼的把宋亚轩抱到床上,生怕弄醒了他。
为宋亚轩掖好被子正要离开,宋亚轩却抓住他的小指。
“同床睡吧,我害怕。”
马嘉祺对着突如其来的惊喜吓到了。
真的吗我真的可以吗?
“怎么?不愿意?那算了——”
只听见几声急促的脚步声。
马嘉祺已经关好了灯爬到了床上。
“晚安呢。”
“晚安。”
刘耀文和林语并没有在同过房,刘耀文宁愿住一楼也不要和林语住二楼。
林语下楼梯的时候一阵腹痛,腿脚发软从二楼滚了下来,保姆发现送去了医院。
刘耀文迫于舆论去看了一眼林语,没什么大事,人没变形。
扭头就走。
“刘耀文!你都不关心我的死活!”林语哭闹着,向凝安慰她的情绪。
刘耀文叹了口气:“没关心吗?你不是还活的好好的吗?”
林语气哭了:“宝宝还有五个月就出生了!ta连这个世界长什么样都没见过,怎么有你这么狠心的爸爸?”
“首先,这个还是是不是我的,我不知道,这点你自己心里比我清楚,其次是你自己摔的,又不是我,我没怪你就不错了。”刘耀文撇清关系,留下一个决绝的背影。
林语抱着向凝:“阿凝,你听啊!这说的是人话吗?”
向凝也只是假装叹气。
网络上本来就偏刘耀文多一点,认为林语的筹码就是母凭子贵来上位,这下好了,孩子没了,网上非但没有人同情,还是骂声一片。
林语像疯了一样开始复盘整个事件,始终觉得有人故意像还是她的孩子。
流产原因是多食寒性食品,刺激的子宫,导致子宫收缩孩子流产。
吃的一直都是专业的营养师搭配,也没有剧烈的运动,远离的辐射产品……
等等!难道是……!
林语忽然揪着向凝的衣领问:“甜品,甜品有什么问题?”
完蛋了,被发现了,但向凝是个聪明的人物,怎么可能把刘耀文指出来。
“对不起,阿语。”以退为进
向凝说,自己是受宋亚轩指点才送的蝶豆花蛋糕,说对孕妇有好处。
对,蝶豆花!
好你个宋亚轩,一个男人算起心计来比女人还恶毒啊!
蝶豆花是寒性食物,这下八九不离十了,林语要立即去找宋亚轩理论,向凝把自己和刘耀文撇的干干净净,安慰说:“阿语,咱们先把身体养好,再找他理论好吗?”
反正她也找不到,连刘耀文想找的人都找不到,她怎么可能找得到,这就是宋亚轩背锅的原因,说不定这辈子都没机会再见面了。
林语心中的复仇之火熊熊燃烧。
宋亚轩,我要你,以命偿命!
刘耀文坐在书桌椅子上,望着眼前的相片——那是那时光良的童话的音乐会场结束拍的照片。
两个人都穿着西服,刘耀文穿白色的,宋亚轩穿黑色的,胸前的口袋都别了花,两人正视前方,满脸笑意,特别是宋亚轩,开心得恨不得把所有牙齿都笑得露出来,刘耀文搂着宋亚轩的肩膀。
宋亚轩看着就那傻样,但却格外吸引人的目光。
这是唯一一张宋亚轩没有带走的照片那是因为刘耀文把这张照片夹杂文件夹里面忘记拿了,不然非得通通拿走完了不可,连个念想也不留。
明明和他们的婚礼那么近,却又那么远,真的好遗憾。
流产又怎样,林语坚持要办婚礼,不仅要办,还要提前办,月底就立即操办起来,不为别的,现在孩子没了,要快点维护地位,而且或许能快点见到那该死的宋亚轩。
林语独自来选婚纱,独自欣赏,刘耀文没正眼瞧过她,林语觉得没所谓,反正刘耀文也没爱过她。
你不爱我,我就让你无人可爱。
刘耀文很聪明,想见宋亚轩只能靠这次婚礼,别的时候不可能见着。但宋亚轩在哪不知道啊,但肯定和马嘉祺一起,给马嘉祺寄了两封邀请函,说他和新郎关系比较好可以多带一位朋友入场。
明指宋亚轩。
既然来了,那就接招吧。
婚礼入场最后时刻,宋亚轩和马嘉祺穿着黑色西服入场落座,刘耀文很高兴,宋亚轩面色很好,最近过得不错吧,没有刘耀文的日子里。
牧师演讲着
“无论他将来是富有还是贫穷、或无论他将来身体健康或不适,你都愿意和他永远在一起吗?”
“你是否愿意嫁给新郎?”
宋亚轩眼底的湖水微微荡漾,轻轻的说了句:“我愿意。”
即使声音很小,但是细心的马嘉祺还是听见了。
婚礼一结束宋亚轩和马嘉祺就要离开,接下来该是新郎新娘的主场了,没他们什么事了,也完成了自己和张真源的愿望
看他们结婚和看她们结婚。
就这样吧,该过去的都让他过去吧。
刘耀文追出来的时候只看见宋亚轩上车的背影,想追上去却被向凝抓住:“别去!……”
刘耀文疑惑向凝怎么没陪在林语身边来着,结果一辆车飞驰而过,径直的朝着宋亚轩他们那辆车撞去。
“砰——”
一声巨响吸引了来宾的目光。
公路中央一片火光,蔓延着汽油味。
林语穿着带血的婚纱从车里爬出来不停的笑:“哈哈哈哈哈哈哈……”
“宝宝你看到了吗?妈妈让他给你偿命!”
另一辆车毁坏的很严重,特别是副驾驶,可刚好宋亚轩又坐在那里。
刘耀文不顾危险跑到两百米外的事故现场,用力扒这车部件,想把宋亚轩救出来。
嘉宾也来帮了忙,马嘉祺那边还好拉一点,不久救出来了,宋亚轩被困在车底不知死活,有人报了120但却还没到郊区。
亚轩!答应我活下来!
天空不作美,下起了大雨,急救车来的更慢。
坚持一下好吗,很快就出来了。
雨淋湿了车,血液和雨水从车内上透下来。
刘耀文用手砸着车,已经血肉模糊却没有停下动作。
宋亚轩被拉出来的时候,头部全是血迹,顺着发丝,蔓延到地板上,晕染出腥红一片。
刘耀文抱这宋亚轩哭:“亚轩!亚轩你醒醒看看我啊看看我,我是阿文啊!”
那么的无力那么的苍白。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那么多对不起有什么用?
又是红牌,又是宋亚轩,又是急诊室。
失血过多就抽刘耀文的给他,哪怕是晕厥也在所不惜,那场手术持续了7个小时,刘耀文坐在急诊室前整整两天没合眼。
但手术结果仍然是未知的。
马嘉祺伤的不算重,手臂骨折和脖子扭伤罢了,第二天就醒了,同刘耀文一起等。
医生摘下口罩走出来。
“病人大量脑出血,可能会导致间接性或永久性失忆,要好好调解啊。”
虽然结果不算好,但也不算坏了,起码宋亚轩还活着。
“你不去查你老婆跑哪里去了怎么给亚轩报仇?”马嘉祺知道现在吵架没有意义,还不如让刘耀文去找林语回来被审判。
“老婆”两个字显得格外讥讽。
刘耀文也无言以对:“让我看着他醒在走好吗?”
林语则在众人慌乱的时候跑到了机场准备出国躲避警察的逮捕。
宋亚轩第三天早上才醒过来:“嘉祺……”
马嘉祺惊醒:“亚轩你醒啦!”
刘耀文激动得叫主治医生,凑到宋亚轩身旁却被问:“你是谁?”
拍偶像剧吗?这么巧。
“我是你……”
马嘉祺打断了刘耀文的对话:“好了,亚轩醒了你可以走了”
将刘耀文撵出门外去。
“他会记得我的……”
“他不会!”
马嘉祺有些激动:“请你现在立刻抓林语回来好吗?不要再打扰他了。”
好,我去。
这几天天气不好,阴晴不定,好多航班都不起飞,所以林语还在境内,刘耀文赶到机场协助警察办案。
“丁警官,求您一定要把她抓住!”
“我们会尽力的!”
一个带着帽子魔镜熟悉的背影跑过,刘耀文一看——林语!
大声呼叫警察,眼看要被逼死路一条了,林语翻越栅栏,跑的高速路上。
“啊——!”
刚刚得意,一辆大货车就迎面而来,一瞬间被碾成肉沫。
算是抓了个寂寞,差点还是宋亚轩的女人就这么死了,她便宜了!
马嘉祺忠告刘耀文,不想让他陷入过去不好的回忆就不要想让宋亚轩记起刘耀文。
刘耀文只好以陌生人的身份路过。
后来马嘉祺和宋亚轩在办了音乐会,弹钢琴的是马嘉祺,弹吉他的是宋亚轩,演奏的是《晴天》
——为你翘课的那一天花落的那一天
——从前从前有个人爱你很久
——但风偏偏把距离吹的好远
——但故事的最后你好像还是说了拜拜
台下坐着的刘耀文不再是那么显眼,早已归于人海。
刘耀文向宋亚轩提出要合影,公众场合宋亚轩也不好拒绝。
还是习惯性的把手搭在宋亚轩肩膀上,宋亚轩把他的手放了下来,拍了拍刚刚摸过的地方,说不是很喜欢别人碰他肩膀,叫他不要见怪。
刘耀文看着空落落的手不知道该怎么放。
背到身后去吧。
刘耀文还是和之前一样笑着,只不过宋亚轩的咧嘴笑变成了官方的微笑
反倒是马嘉祺,宋亚轩一闲下来就往他身上蹭,拍照什么的也是开开心心的。
好像马嘉祺取代了刘耀文的位置一样。
刘耀文从来没有出现在宋亚轩的世界里一样。
音乐会结束后,刘耀文停滞在门口只为了再见宋亚轩一面。
场内,马嘉祺打开那个紫色的盒子,拿出那封约定,告诉宋亚轩,他完成了。
宋亚轩看了看背面:“喜欢佩奇的猪头?谁喜欢我们家狗子?六斤吗?”
马嘉祺笑:“对啊,就是六斤哈哈哈”
“那也应该是狗头啊,也不是猪头啊。”
“你说是什么头就是什么头呗”
“那马嘉祺的头是我的!”
“可以!”
“哈哈哈哈哈哈……”
刘耀文没能等到宋亚轩,宋亚轩和马嘉祺从后台走回了嘉陵江。
宋亚轩在沙发地步捡到一张照片,刘耀文的头被剪掉了,宋亚轩问被剪掉的是谁。
马嘉祺回避:“那可得是我啊”
怎么可能,明明图里面的人肩膀那么宽,一眼就能看出来好吧。
怎么会,明明那么熟悉却想不起来呢?
16
挥洒汗水的篮球少年用笨拙的话语告诉宋亚轩,我喜欢你。
“今后宋亚轩我罩着!”高中时代的刘耀文雄赳赳气昂昂的举着宋亚轩的手在教室大声宣扬。
十指相扣。
那是高一下学期,那是他们确认关系的第一晚。
虽然不是同班,但也无法阻止爱情
四月春风洋溢,情丝万缕,爱意随风飘起。
橘色的晚霞透过铁丝网,照在少年身上,照进宋亚轩心里。
刘耀文打完篮球,穿着24号蓝色球服,送宋亚轩一瓶汽水,有些扭捏。
“呐,亚轩给你喝可乐。”
宋亚轩接过玻璃瓶,咬着吸管,还不明白刘耀文想干嘛。
“?”
宋亚轩坐在掉了红漆的栅栏下
一手撑着...
一手撑着石梯,一手拿着汽水。
望着学校的日落。
眼眸里荡漾着人间最美好的事物。
微风徐徐而来,不经留恋在少年身旁。
宋亚轩见刘耀文支支吾吾就问他:“要说什么就说啊,一会要上晚自习呢。”
刘耀文垂了垂头,暗地里给自己打气。
说啊,刘耀文,怂什么啊!
张了张嘴准备说,但宋亚轩却抢先了一步:“你说学校的夕阳怎么那么浪漫?”
“因为和重要的人一起看才浪漫。”
神明没收少年的胆怯,少年说出爱意。
宋亚轩看着刘耀文用手背擦了擦额头的汗珠,放下篮球坐在他身旁。
刘耀文异常的回答宋亚轩有些触动。
春风不解风情,吹动少年的心。
说的是……宋亚轩吗?
“我的意思是,我喜欢你……”刘耀文侧着脸颊,不敢直视宋亚轩。
橘色的光打在他的脸上,高挺的鼻梁,长长的睫毛,在他脸上留下阴影,透出点点红晕嘴角羞涩的微微上扬。
少年感莫过于刘耀文。
宋亚轩心“咯噔”了一下,这层暧昧关系终于被刘耀文捅破。
“啊?”宋亚轩明明很激动,但是嘴巴却不听使唤的发出疑问。
刘耀文因为宋亚轩不同意,就立即退缩。
“不是,你不喜欢我也没关系,我们还能做好朋友吗?”想挽留。
宋亚轩“噗嗤”笑了出来:“那好吧,你都说做朋友了,那就不做情侣吧!”
刘耀文听出意味,猛的回头。
阳光正好,微风不燥,恰是少年郎。
“吓死我了!”伸手挽住宋亚轩的脖子勾到怀里,挠着他的痒痒。
怀里的人笑得开了花。
17
高中时代的刘耀文正是热血澎湃之时。
在学校里是出了名的厉害。今天翘课,明天打架,后天住院……招惹了一群又一群的仇人。
那些个不服气的也不敢正面刚——对面的人可是能一打五的家伙。
陆森溟吐了口唾沫星子:“去他妈的煞笔,敢打老子让老子丢面子”恶狠狠的瞪着不远处打篮球的刘耀文。
看着宋亚轩从小卖部买水出来送给大汗淋漓的刘耀文,用纸巾给刘耀文擦着汗,刘耀文则伸手揉了揉宋亚轩的头发,举止很亲密的样子。
陆森溟歪着嘴,一脸嫌弃的抖着腿:“这两会不会是基佬吧?”说着鄙夷的笑了起来。
一旁的小弟补充到:“就那送水那个小白脸,是被日的那个”
“真的是可惜了……”陆森溟看着宋亚轩姣好的容貌,啧啧啧的吐槽着:“不过看样子艹起来挺爽的吧?哈哈哈”猖狂的笑起来。
这一举动刘耀文听见了,就皱着眉毛,杀气腾腾的朝陆森溟走了过去,陆森溟往后退了几步,心中暗骂,他妈的完了。
旁边的几个小弟也躲得远远的。
“看什么看啊?没见过你爷爷?”刘耀文调了调眉毛,拽爆了。
刘耀文揪起比他矮一个头的陆森溟,陆森溟只得踮着脚尖配合。
“没……没有。”
宋亚轩过来拦着刘耀文,将他的手掰开。
“耀文,够了,别那么冲。”
刘耀文看宋亚轩坚定的脸色就知道他不想让他在惹事了。
刘耀文已经被处分两次了,在处分一次估计就被退学了。
索性撒了手叫陆森溟滚。
陆森溟带着小弟狼狈的逃跑。
望着他们的背影,刘耀文撇了撇嘴:“过街老鼠”
宋亚轩则用手肘用力的戳了刘耀文的腹部,刘耀文捧着肚子,一脸痛苦:“亚轩儿,我又没打他,没犯事啊,你打我干嘛!”
宋亚轩很正经的说道:“那也不能蓄意。”
小朋友的世界总是很干净。
“我不希望你被退学。”
刘耀文望着眼前人那副坚定样,无奈的挽起他的手:“行呗”
凑到宋亚轩耳边撒娇:“不过你揍我好痛喔,帮我揉一下呗。”
说着把宋亚轩的手掌隔着球服盖到他的肚子上。
或者说是腹肌上?
耍流氓?
宋亚轩只好“切”了一声。
这一句可把刘耀文表现欲激起来了,追着宋亚轩满校跑,扬言要让宋亚轩拿他腹肌搓衣服。
18
夜,阴云比月亮走得快。
宋亚轩班上的女同学告诉宋亚轩说刘耀文好像今天晚上要和校外的人在老广场打架,以少敌众,可危险了。
虽然白天的时候刘耀文是没什么事了,但是宋亚轩还是有些担心。
去看看吧。
一路上行人偏少,灯光幽暗,闪来闪去的,宋亚轩本来就有一些近视了,这下眼睛更加不舒服了。
揉着眼睛,不经加快了脚步。
到老广场那,空无一人,宋亚轩舒了一口气。
呼,还好是假的。
觉得冷清得有些瘆人,鸡皮疙瘩掉一地。
刚刚准备就有人从后面握着他的肩膀,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
可把宋亚轩吓得一激灵。
慢慢转过头去,发现是五个青年男子,穿着破洞牛仔裤染着五颜六色的头发,身上还纹着一些动物的纹身,妥妥的——小混混。
宋亚轩见对方不像善茬,把手扒开就要跑。
结果对方反而把他围住。
“还是个学生呢!”用手轻拍宋亚轩的脸蛋转过头去和同伙说道:“够嫩的”
同伙的都笑了起来,猥琐的打量着宋亚轩。
宋亚轩摸摸擦去刚刚被摸的地方:“哥,我只是个学生,没钱”
以为是打劫的,打开刘耀文过生日的时候送他的小黄鸭钱包,拿出仅剩的四十块。
谁知对方把钱打在地上:“谁稀罕这点钱呐?”
拉扯着宋亚轩就往小巷里去“陪哥几个玩玩~”
宋亚轩害怕的挣扎着:“放开我,放开我!”
推搡间钱包掉在了地上,手无缚鸡之力的学生怎么会打得过五个大汉?
脏手强扒着宋亚轩的校服,宋亚轩握在地上竭力反抗。
救命
刘耀文你在哪?救我,救我。
刘耀文打了好久的篮球仍不见宋亚轩来找他一起回家。
有些微凉的夜晚,刘耀文打了好几个喷嚏,到二班去拿校服。
顺便去一班找宋亚轩,看着零零散散坐在教室里的同学刘耀文见宋亚轩没在座位上。
以为宋亚轩不等他。
趴在窗边问旁边的那个女同学。
“欸,同学,你看见宋亚轩了吗?”
旁边的女同学黯然失色惊慌失色起来:“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是陆森溟叫我做的……”以为刘耀文要找她算账,就抽泣起来。
一听到“陆森溟”三个字,刘耀文就开始不安。
听完阐述,刘耀文连忙跑出校门,在校门口李叔开的摩托车店里骑上烂摩托就往老广场赶。
宋亚轩,等我!
冰冷的壁板,恶人的威逼,宋亚轩一丝不挂的抱着自己,几个男人赏心悦目的观赏着宋亚轩的躯体。
“哈哈哈不错嘛,是个白虎吧~”
“我先上老二在后面。”
“那姓陆的叫我们拍个视频给他看”
“没想到这小子还有特殊癖好,爱看别人艹”
“哈哈哈……”
听着那些人的低俗的污言秽语,宋亚轩无助的抽泣着。
泪水早就流干了。
几个五大三粗的男人说着就要把宋亚轩给办了。
宋亚轩尽自己最后的力气反抗。
想着,刘耀文要是没来,自己宁愿死了都不让那些人玷污了自己。
起码留一具干净是尸体,连刘耀文都舍不的碰他,这帮禽兽不如的东西!
两个人拉住宋亚轩的双腿和双脚,不让他踢打。
一个举着手机拍视频。
另一个则在解裤子,想开干……
19
刘耀文寻着宋亚轩的哭喊声找到,差点跑过了。
捡起路边的铁棍就冲进去。
“你们这帮狗日的!”大声怒吼“给老子滚开”阴暗的灯光下,看不清刘耀文的表情。
月光下只见宋亚轩泪水反光的痕迹。
刘耀文操起铁棍就往上冲。
将眼前的几人打到,随着几声惨叫,五个人骂骂咧咧的滚出小巷
刘耀文左臂被对方打伤,但抱起宋亚轩的时候却没有半点疼痛。
帮宋亚轩穿好衣服,宋亚轩苦诉着刚才多危险,嘴里不停的说着:“我不脏……我不脏……”
刘耀文强忍着泪水:“对不起。”
我来晚了。
刘耀文载着宋亚轩,问他想去哪。
宋亚轩斜靠在刘耀文的后背上,身上套着刘耀文的外套,是安心的味道。
“去哪都行,我想看看重庆的日出”
好,我带你去看。
两个少年的身影环顾了整个山城,在太阳升起时,宋亚轩依在刘耀文左肩上,风吹干了他的泪痕。
阳光洒满大地,爱意也包裹全身。
宋亚轩在公共浴室里面,用毛巾用力的揉搓被触碰过的皮肤,恼为什么没有保护好自己……
液体滑过脸颊,不知是泪还是水滴。
刘耀文在外边等他,望着怒放的桃花飘落过眼前。
上前拾取一朵,粉嫩嫩的,像宋亚轩的唇,洋溢着青春的味道。
宋亚轩穿着白衬衫出来,刘耀文将花别在宋亚轩耳后,轻笑道
“你真好看,比桃花还绝伦。”
宋亚轩会心一笑。
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更重要的是珍惜现在。
后来刘耀文也再也没提过这件事,到了连“脏”字都会回避的程度。
确实是没提起过了,因为后来宋亚轩再也没见陆森溟了。
事后刘耀文找人把陆森溟和那几个男的打了一顿,叫他们滚出重庆,要是再看见他们就把人搞死。
谁让他们碰了不该碰的人。
20
回到现在。
宋亚轩沉默着去结束那段不堪的回忆。
“养猫吧,猫好养。”被刘耀文打断
宋亚轩站了起来:“我喜欢狗的忠诚,不喜欢猫的圆滑”
抱着狗离开,头也不回的走回家。
刘耀文杵在原地没有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至觉得宋亚轩在内涵他。
他圆滑?他不忠诚?
有病吧,艹
越想越气,算了,去发泄一下吧。
两人谁都不肯低头。
宋亚轩把狗一切手续办好后,回到冰冷的房子里。
刘耀文不在,连唯一的温度都没有了。
真烦。
为了纪念一下日子,那只柯基宋亚轩就取名叫佩奇。
算了。
“铛铛铛……”
铃声响起。
宋亚轩看了看屏幕“小马哥”。
“喂,小马哥。”
偌大的包间内,烟雾缭绕,堆满酒瓶的地板,播放的点唱机,霓虹灯闪烁着。
刘耀文醒过来,扶着有些酸痛的额头,胃里翻江倒海。
从沙发上爬起来,绕开满地堆放的酒瓶,翻看手机——一片空白。
心中莫名失望。
此刻挥霍着的刘耀文竟觉得自己有些狼狈和落魄。
像个没人要的孩子。
宋亚轩去了广州,参加张真源的音乐会,连个屁都没放就去了,佩奇存放在马嘉祺家里。
刘耀文回家洗了个澡就订了广州的飞机票。
简欧式的舞台上,宋亚轩弹着尤克里里,张真源拉着小提琴。
奏着光良的童话
乐声霁月清风,旋律悲楚动人。
即使音乐会顺利开展,但是刚开始的时候座位上没几个人,李天泽坐在第一排为两人打call。
宋亚轩轻闭的双眼有些湿润。
再次睁眼时发现灯光撒在他和张真源身上,台下挤满了听众——他也看到了那个戴着口罩的刘耀文。
这是他时隔多年以后第一次再感受到光热与梦。
是苦情音乐,台下响起如雷贯耳掌声。
两人鞠躬退场。
在后台,李天泽兴奋的挽住张真源的手臂夸赞这他和宋亚轩刚刚到表演很有感染力,台下哭泣的人很多。
刘耀文能感觉的,宋亚轩很热爱舞台,享受灯光与掌声。
刘耀文摘下口罩,抿了抿嘴:“我们一起回家吧。”
刘耀文低头认错,宋亚轩才原谅刘耀文。
媒体一顿乱拍。
刘耀文忽然把宋亚轩搂了过来,将手掌搭在宋亚轩右肩上。
这个习惯从初中到现在一直都有,每一张合影,刘耀文都搂着宋亚轩,不过是最开始被搂的人比刘耀文高一个头,后来只是那个搂的人渐渐长高罢了,一切都似乎没变。
为什么来听,已经无需再多解释了
对内,我来看我男朋友音乐会
对外,我来看我好朋友音乐会
宋亚轩露出洁白的牙齿,甜甜的笑起来,刘耀文也跟着勾了勾唇。
暗戳戳的偏心。
11
“可以啊”
宋亚轩明明是语气冷淡得瘆人人,是怎么做到嬉皮笑脸的。
皮笑肉不笑。
林语真的是,智商情商都掉线。
还以为是来自刘耀文好兄弟的认可
把刘耀文吓得够呛,完犊子了。
宋亚轩走时重重的盖上饭盒的盖子,特地叮嘱刘耀文。
好好拍戏。
留上一个决绝的背影。
宋亚轩像个小气包一样,走在路上踢着减速带,用力过猛了差点翻倒在地。
真的是,祸不单行!
宋亚轩气的不是林语而是刘耀文,为什么你不避嫌,为什么都不解释一下。
又懊恼自己过于敏感。
他应该相信刘耀文的。
口头上是说答应的,但还是遵循了眼不见心不烦原则,没在去探班过了。...
口头上是说答应的,但还是遵循了眼不见心不烦原则,没在去探班过了。
半个月后
剧组杀青,大家喝庆功酒,刘耀文没被少灌。
俊美的脸颊上迷起一层红晕。
刘耀文把脸托在手上,趴在饭店的窗户上,吹着八月的晚风,望着远方暗紫色的晚霞,呼着气息。
嗝~
带着浓浓的酒味,有点反胃,不能喝了。
林语踩着十厘米高跟鞋,穿着蓝色长裙,挺着自己的“事业线“,端着一杯红酒朝刘耀文走来。
“期待下次合作~”林语将红酒递出,眨着长长的睫毛。
眼皮上抹着难以驾驭的眼影颜色——妖姬蓝。
刘耀文本来不想喝的,但是碍于面子,还是接过来,拿在手中。
喝了也不是,倒掉也不是。
刘耀文不知是怎么了,侧脸望了望同自己一起斜靠在窗户上的林语说。
“我觉得你素颜会比化妆好。”
破天荒的来了这么一句。
林语眼眶有些湿润,好久没人这么同她说了。
好感动
在外总是顶着虚伪的面孔和别人打交道,很累,但是没办法。
她怀念从前的青春年华,和朋友有说有笑,肆无忌惮。
觉得刘耀文懂她。
她一直在找那个理解她的男人。
以为这是刘耀文好感和示爱的信号。
“是吗?”有些害羞的撩起左边的长发夹在耳后。
刘耀文没有再回答,也没想过再回答,只是纯粹的表达一下自己的观点而已。
早早地撇回头望着晚霞。
具体是在想什么他也不清楚。
是在想宋亚轩在干嘛还是十九亿什么时候存够或者是剧本演得好不好……
刘耀文觉得脑子乱糟糟的,坐在角落里捏着眉心。
林语总时不时过来蹭一蹭,还把手放到刘耀文大腿根附近。
啊这
这样的挑逗哪个男人能忍受。
不行了
刘耀文把林语扒开:“请你自重。”
起身离开角落。
林语嘟囔着嘴。
刘耀文到底怎么想的,比女人的心还难猜。
呼。
刘耀文觉得有了些生理反应就提前离开。
打开房门,宋亚轩正在为音乐会而筹备着。
是张真源的毕业音乐会。
刚刚两人才通了视频。
视频里的张真源有些消瘦了,但强打着精神和宋亚轩聊天。
宋亚轩热情的邀张真源两口子来从广州来北京玩。
真源也欣然答应。
张真源最近过得并不顺利。
含辛茹苦写下的新歌得不到教授的认可,也没有公司愿意出这首歌,反而被标上了反社会的标签。
怎么了,这个世界怎么了,连实话都不能说了吗?
曾经那个最受教授喜爱和学生欢迎的张真源被这么一首歌拖垮。
但所有不幸都在陈泗旭的陪伴下渐渐抚平。
还好有陈泗旭的陪伴。
所有困难都被张真源一言带过。
细心的宋亚轩在视频里发现了些许端倪。
张真源的书桌上摆放着很多瓶瓶罐罐。
宋亚轩询问,那些是什么。
张真源挠了挠头,含糊其辞
维生素片。
噢,好吧。
是宋亚轩多虑了。
宋亚轩叮嘱张真源照顾好自己。
张真源也叫宋亚轩照顾好自己。
坐在书桌前用手机“的翻看着策划。
望到自己的手指。
唉,有些许长了,该剪了。
没过多久刘耀文就一身酒气的开了房门。
撇过头问。
“你喝酒了?”
刘耀文一进到屋里宋亚轩就到浓烈的酒味。
“你应该不喝的,伤身体。”
宋亚轩起身扶起刘耀文。
刘耀文把宋亚轩压至墙角,捧着他的脸蛋:“轩儿,我想做~”
娇喘吁吁的样子,温润的亲了亲宋亚轩的鼻尖。
红扑扑的脸蛋,眉眼浓墨重彩,一笔一笔的刻画着他精致的五官,皮肤好得吹弹可破,人面桃花,可以掐出水来。
刘耀文喝了酒之后放下拘束,一个劲的和宋亚轩撒欢。
浑身弥漫着荷尔蒙的味道。
今晚的月亮也好像喝醉了,格外的诱人。
或者说是,
醉酒地刘耀文格外的诱人。
宋亚轩多多少少有点放不开。
“不了吧……”
刘耀文霸道的将人抱到怀里,不给他拒绝的机会。
宋亚轩弹着脚丫:“刘耀文,你放我下来……”
14
近来几天过得不错,刘耀文早早的回家,最晚不过九点就必然到家了。
张真源两口子来了北京,刘耀文刚好出差,宋亚轩就在家里做了一大桌子菜招待他们。
张真源也没吃几口,就说饱了,陈泗旭都习惯了:“害,别管他,他最近吃得可少了。”
怪不得原来的抱拳张无敌消瘦得那么厉害。
给张真源夹了几片锅包肉:“在多吃一点!看你都瘦了。”带有些许命令的口吻。
张真源虽然有些难为情,但还是忍着腹部的疼痛吃了下去。
不一会就站了起来。
宋亚轩有些懵,陈泗旭告诉宋亚轩:“他习惯吃完到楼下溜达。”
张真源会心一笑,还是你懂我。
就急匆匆的下了楼,宋亚轩怎么看怎么不像是去溜达。
就跟了上去。
看着张真源徘徊在公园附近,在无人的地方,左手捂着胃曲着腰将刚刚吃的东西都吐了出来。
宋亚轩以为是张真源不喜欢他做的饭菜,有些抱歉。
“真源,下次不用勉强的。”
张真源吓了一跳,强撑着脸面说和他无关。
“亚轩,你多虑了。”
真的是宋亚轩多虑了吗
“对了,不要告诉泗旭,我怕他担心。”
宋亚轩不解,有什么好担心的,不就是吃不习惯吗。
但还是答应了张真源。
第二天宋亚轩带着张真源到处辗转找公司发歌。
但都是拒绝。
理由整齐划一:反社会。
宋亚轩无语,安慰着气馁的张真源:“真源没事的,北京那么大,总会有公司接受的。”
张真源苦笑,他早就知道了结果,只是不想宋亚轩失望罢了。
“别在意这个吧,我们应该想想音乐会。”
“嗯!到时候你拉小提琴我弹尤克里里!”
陈泗旭真是居家好男人,在家托了地板,洗了碗。
“回来这么晚啊?”陈泗旭遥控着电视节目。
张真源笑着说出去走了走。
“真源,你知道吗,刘耀文儿说到时候我们搬去别墅区了他就办婚礼了!”
“是吗?刘耀文可以啊,北京买别墅呢!真的是壕无入心!”
“以后我就在家等他回家吃饭!”
“真不错!”
张真源祝福着宋亚轩。
上次两人在街口碰上了马嘉祺,张真源和马嘉祺是旧交,宋亚轩和马嘉祺是新识。
“你好,亚轩!你可以叫我嘉琪,或者小马哥。”
“小马哥好!”宋亚轩观光着马嘉祺的陶艺店赞叹经营得真好。
逗着柴六斤。
“对了,小马哥,学会陶艺要多久啊?”
“一周半个月这样,怎么了,想学吗?我可以教你。”
“可以吗!太谢谢了。”
“你想陶什么?”
“小猪佩奇一家!”眼看着八月份就要过了,刘耀文生日快到了,宋亚轩思来想去就想着送一对陶瓷的小猪佩奇给他做生日礼物。
马嘉祺一脸荒唐,笑宋亚轩那么大一个人居然藏着一颗童心。
其实不是他啦,是刘耀文喜欢。
15
等张真源两口子走了几天了,刘耀文才回来的。
这次去韩国出差得有半个月了。
刘耀文回来就瘫在床上。
“太累了!”
宋亚轩打趣刘耀文,出国玩还累啊。
刘耀文扳着手指,一件一件的细数着到韩国干的事。
可多可多了。
“要不……我们去看电影吧!”宋亚轩提议。
“最近没什么好看的电影啊。”
“小猪佩奇之夏日限定啊!”刻意提佩奇让刘耀文提起兴趣。
其实就是想刘耀文陪一陪自己。
上次一起看电影还是高中时代和刘耀文翘课爬墙出去看的呢。
“好!马上”刘耀文果然来了精神,立即收拾好自己“走吧”
宋亚轩笑他工作不积极,娱乐第一名。
屏幕显示“林语”
刘耀文有些不知所措,准备把手机关机。
宋亚轩看到,说:“接吧或许是工作上的事。”
对方滔滔不绝的问刘耀文在哪里。
嗯……在电影院
什么?你要过来
…
好吧,位置发你
“她说来和我们一起看。”
好家伙,两人世界活生生变成了三人世界了。
晦气。
宋亚轩还要假装不在乎的样子:“她想来就来呗。”
先进去了。
刘耀文在路边等林语。
好一会两人才抱着爆米花入座。
位置就很尴尬了。
刘耀文夹在中间。
天杀的,怎么会这么无语!
刘耀文暗骂。
电影开场,不一会林语就睡着了。
本来就不喜欢看这些幼稚的东西,要不是为了和刘耀文独处,她才不会来只是没想到宋亚轩也在。
但是没关系,让他好兄弟见证他们的爱情也是个不错的意味。
林语就轻车熟路的靠在刘耀文宽肩上,宋亚轩气不过,也斜靠起来。
好奇怪啊,刘耀文一动也不敢动,此时他觉得宋亚轩肯定角色自己呼吸都是错的!
宋亚轩也觉得奇怪就起身离开座位。
刘耀文看着宋亚轩的背影有些不知所措。
是该推开林语的头追出去还是继续待着?
宋亚轩蹲在地上,深吸一口气。
真烦,刘耀文也不表示一下。
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蹭自己,抬头一看,是一只流浪柯基犬。
怪可怜的,浑身湿漉漉的,饿得瘦小,左耳耳尖缺了一块,耳毛上沾着枯红色的血液,已经凝固了一看就是人为的,再不处理这狗估计就没了。
去他妈的虐狗人。
柯基眨巴着眼睛希望宋亚轩能给他一些吃的。
宋亚轩看着它的双眼,闪烁着泪光
伸手想抚摸它的毛发但是害怕的躲开,在一旁畏畏缩缩的颤抖。
这是受到多大的委屈。
连抬手的动作都会害怕,以为是要打它。
宋亚轩就到便利店买了些面包喂他。
他突然觉得自己和这条流浪狗一样委屈。
刘耀文不知不觉的出现在身后。
“生气了吗?”
刘耀文蹲下看着宋亚轩。
宋亚轩没说话,只是投喂着小柯基。
“别碰它,脏。”
刘耀文的语气让宋亚轩觉得不舒服。
狗不脏,宋亚轩也不脏。
一瞬间不好的回忆瞬间涌上心头。
晚山绪5-10
北京的房子还不如重庆的,重庆虽然小了些,但里面全都是他们一起生活过的幸福味。
看着开着灯的卧室,宋亚轩就知道
他们一起生活过的幸福味。
看着开着灯的卧室,宋亚轩就知道刘耀文在那里面睡
宋亚轩轻笑,十年了,还是和初中的时候一样怕黑,一个人不敢关灯睡。
刘耀文听见声响,顶着乱糟糟是头发抬起眼皮望了望宋亚轩,以为是幻觉又躺了下去。
宋亚轩扯了扯被子:“刘耀文,起床啦。”
刘耀文揉了揉眼睛:“你来怎么也不说一声?”坐在了床上。
能把蓄谋已久说成一时兴起的可能也只有宋亚轩了。
“就忽...
“就忽然想来北京玩玩……”
还有就是,想来看看你。
刘耀文漫不经心的“噢”了声,下床洗澡去了。
宋亚轩问他要不要吃早餐,帮他煮。
刘耀文在淋浴间嗯了一下就只剩下稀稀拉拉的水滴声。
对,只是房子不是家。
将地上刘耀文换下来的衣服整理着塞进洗衣机。
却发现了一些瑕疵和端倪。
纯白的衬衫领口上沾染了些口红印子,不难看出。
西装外套上混有香水味,像是玫瑰花的味道。
宋亚轩楞了楞,不经联想到刘耀文和别的女人暗自幽会的场景。
十年来的感情遏制他不去胡思乱想
一定是有应酬什么的才沾上的。
对,一定是。
刘耀文裹着浴袍走到客厅,发现平时乱的像一窝粥的客厅变得整洁了不少。
刘耀文深吸一口香喷喷的空气,坐在座位上大快朵颐。
害,一向粗心的他还是没发现宋亚轩多煎了个鸡蛋给他。
没关系,宋亚轩不在乎,一脸宠溺的看着刘耀文吃面。
“咚咚咚——”门被人急促的叩响。
宋亚轩解开围裙去开门。
是个女人,看起来30多岁的样子,身穿职场白西装,个子不高。
两人四目相对都愣了愣。
“尹姐,进来吧。”刘耀文看着堵在门口的两人说道。
宋亚轩忙让开。
“他是?”这个叫尹纯的女人进到屋子里。
刘耀文停下手中的动作,犹豫了一下。
“朋友”
朋友?是朋友而已,是男朋友而已。
宋亚轩假装不在意的低头玩手机。
尹纯掏出手机:“你还在那里安然的吃早餐呢!网上都炸了,公司那边都焦头烂额了!”
刘耀文接过手机,看着热搜“刘耀文恋情曝光”
#当红男星和流量小花成双出现在电影院门口疑似约会#
刘耀文心中暗骂。
狗仔真的是无处不在。
里面的照片不难辨认出,真亏他戴了帽子,还有解释的余地。
尹纯越想越气:“你不是和公司请假说回重庆吗?怎么和林语在一起?”
宋亚轩似乎明白了些什么,轻咳的垂下头去。
噢,原来如此。
刘耀文注意到了宋亚轩的异常,忙解释道:“公司澄清一下就好了……可以说街头偶遇出于合作关系就看着她回家了,毕竟,女孩子嘛……多多少少不太安全”
听着刘耀文解释得游刃有余,编造谎言的样子,宋亚轩苦涩的笑着。
十年前那个说话都会结巴的男孩,现在变成了谎话连篇的男人。
不知是泪水还是近视,宋亚轩眼里的刘耀文越来越模糊了。
刘耀文把尹纯打发走后也准备去公司。
拿着领带笨拙的折来折去,轻“啧”了一声。
“宋亚轩,帮我系一下领带”
斜眼望去,宋亚轩双拳抱胸的窝在沙发上,理都没理他。
傻子都看得出来他生气了。
刘耀文吸了吸鼻:“生气了嘛?”话音刚落
——“没有”
被宋亚轩一句没有堵死。
宋亚轩愤愤地起身,大步流星的迈向刘耀文,三下五除二的打着温莎结。
全程不抬头,不说话。
刘耀文自知理亏,便向宋亚轩解释着林语,解释着公司炒作。
宋亚轩猛地抬起头,已经然红了眼眶:“那你为什么没回重庆?”
“我……”刘耀文如鲠在喉,不知如何回答。
“你说过要回去的,我已经有480个小时没见到你了,如果不是我来,你根本不会回重庆对吗?”
宋亚轩哽咽着。
“还有,谁是你朋友啊?谁要当你朋友啊?我明明是你……”
宋亚轩爆发似的絮絮叨叨说个没完,倾诉着自己那么久以来的委屈
坏情绪如同洪水猛兽吞噬宋亚轩仅存的理性。
他也想任性一回。
刘耀文的吻来的突然,让宋亚轩猝不及防。
两人唇瓣贴合,刘耀文的唇有些凉,薄薄的。
吻毕,宋亚轩像怨妇似的望着比他高半个头的刘耀文。
宋亚轩总是这样,一个简单的吻就能哄好。
刘耀文说是工作原因不能公布,希望宋亚轩理解……说着抬起手腕看了看手上的石英表匆匆打开房门要离去。
宋亚轩叫住刘耀文:“房子的密码是什么?”
刘耀文微微皱眉,差点忘记告诉宋亚轩了:“1840”
“为什么?”
“回来再告诉你。”
房内恢复寂静。
宋亚轩虽然有点不明事理但是也没算白来。
起码他们说上话了,还接了吻。
想想就激动。
欢心喜气的打开皮箱,一片“彩虹”映入眼帘,衣服花花绿绿的叠在一起。
就是不见灰色和黑色,宋亚轩嫌灰色太清冷黑色太深沉。
翻来覆去挑出一件黄色涂鸦体恤。
嗯,今天是降智小黄。
绯闻的热度居高不下,林语公司那边也属于默认状态。
精心策划带出来的热度,怎么能不蹭?
在剧组,林语还朝刘耀文道歉说给他带来麻烦了。
刘耀文不把这当回事,摆了摆手说没事。
毕竟这种事情又不是活久见,已经见多不怪了。
林语那边正暗戳戳开心呢。
又蹭一波!
电影是公司叫她邀请刘耀文看的,狗仔是公司故意放出消息去埋伏的。
小红看捧,大红看命。
明明比好闺蜜向凝先进公司,但偏偏没她火,她一直不温不火来着,即使是闺蜜也有些许妒忌。
向凝是众星捧月的一姐,而林语却是那个随时随地都可以换掉的网剧女主。
为什么生的一副好皮囊却没有人发现呢。
今天的戏份是男女主雨中吻戏,结果一切就位了湿漉漉的地面太滑,林语没踩稳脚底一滑,差点摔了。
刘耀文眼疾手快的搂住她的腰,两人都愣了愣,刘耀文决定继续拍下去,便吻了上去。
没有别的,只是不想再淋一次雨罢了。
林语先是惊恐了一下,然后双眼发黑。
整个世界只剩下心跳的声音。
好甜,草莓味的甜,刘耀文嘴里的甜。
直到导演焦急的喊林语念台词,林语才推开刘耀文按照剧本念台词。
只是比平时顿了一些。
“——咔!”郭导喊停,小助理带着毛巾纷纷上前替演员擦干。
刘耀文纳闷。
有没有搞错啊,那么久,快断气了。
郭导握着剧本夸耀同正在喝漱口水的刘耀文:“刘老师您刚刚的临场反应太棒了!简直是无缝衔接!”
刘耀文吐了漱口水,谦虚的摇手说没有,是导演谬赞了。
林语那头还在心动呢。
不会炒作炒着炒着就把心炒动了吧。
林语走到刘耀文身旁,忽略了一旁的漱口水。
“刚刚,谢谢你帮我。”
“没事,职业反弹。”
态度明摆着官方,可林语就像自动过滤一样,一个劲的往上凑。
拍完今天的戏份,刘耀文就回到保姆车上,刷着朋友圈,刷到今天宋亚轩发的一张机场照,配文:喜欢,就要奔赴!
点开那个蓝色的太空人头像,慢慢的往下划着。
似乎错过了许多关于他是事情。
有关于他生病住院的,有受伤的,还有和朋友一起吃东西的……
让刘耀文觉得在不回头看看身后的人就可能真的要错过了。
但是他身负理想,砥砺前行,好不容易爬到这一步,他不想从头来过。
又有多少个五年够刘耀文洒脱?又有多少盛气够刘耀文浪费?
宋亚轩,你知道吗?
重庆太小了,装下下我的野心。
很快,两个月过去了,戏份临近结尾,刘耀文却差点没演完。
公司双管齐下,替刘耀文接了一部大片。
天才导演王牌编剧,是个人都会被吸引吧。
但是也导致了刘耀文档期重复了不少,一个人不可能两头兼顾,更何况身体也吃不消,权衡轻重,只好放松林语这边的戏份。
刘耀文回到家里发现一尘不染,和昔日对比起来,显得格格不入。
宋亚轩在厨房哼着歌儿,是不是随着节奏抖动身体,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里。
“咳”,刘耀文轻咳了一下以示他回来了。
宋亚轩后知后觉地转过身来:”回来那么早啊,快洗手准备吃饭了。”
早吗?都十点半了。
香喷喷的放菜上桌,宋亚轩给刘耀文做了他爱吃的酸菜鱼,但他自己却不吃一口。
刘耀文傻乎乎的问宋亚轩为什么不吃,好像忘记了宋亚轩对鱼过敏。
饭后宋亚轩提议要去剧组给刘耀文送吃的。
刘耀文觉得麻烦:”别去了吧,有外卖。”
这叫什么,不打自招?肯定有问题。
明面上说探班,暗地里是想看看刘耀文在外面有没有猫腻。
宋亚轩重重的放下碗筷,到客厅的沙发上弹着吉他。
琴声有些杂乱,加上是节奏较快的曲子,格外刺耳,更显烦躁。
“你干嘛?”
宋亚轩屁也不放一个,刘耀文皱着眉继续吃饭。
不行了。
宋亚轩越想越气。
不就是看看你工作环境吗?有什么好怕的。
无语。
想不通刘耀文为什么有意回避。
宋亚轩忽然“蹭——”一下,猛的站起来,用力捏住门把手,开门
“砰……”关门
一顿操作猛如虎
懵逼树上懵逼果,懵逼树下你和刘耀文。
“你烦吗?”等刘耀文回过神来,宋亚轩早就消失在眼前。
刘耀文才急急忙忙追上去,看着电梯已经下往一楼了。
来不及了,只能走楼梯了。
刘耀文只好“哒哒哒”的跑楼梯,走的太快让他感觉胃里有些不舒服。
该死,管不了那么多了。
到一楼时已经气喘吁吁。
只想着宋亚轩初来乍到北京,人生地不熟的乱跑,找不到可怎么办,北京那么大去哪里找一个宋亚轩回来。
一抬头发现宋亚轩和一个约莫六七岁的小女孩坐在公园的秋千上,悠哉悠哉的荡啊荡。
原来是宋亚轩想着想着气得口渴,天气酷热,口渴难耐,楼下好像有家超市,里面有冰淇淋啊,于是就下楼去了。
宋亚轩左手一只冰棍右手一只冰棍,和小女孩有说有笑是,闲的啊。
小女孩看见一个大哥哥气势汹汹的朝他们走来,就戳了戳宋亚轩:“哥哥你看那个人好像要揍我们一样……”微缩了一下。
看着刘耀文狼狈的样子,宋亚轩很懵,刘耀文是要急着去投胎吗?
刘耀文长舒一口气
吓死,还好没跑远。
刘耀文走到宋亚轩跟前。
宋亚轩伸出另一根没吃过的冰棍:“你要吃吗?”
“你大半夜突然跑出来就是为了吃这个?”
刘耀文又好气有好笑的接过。
宋亚轩眨巴着眼睛点了点头。
刘耀文直接语塞。
不过别说,这冰棍味道还不错,浓浓的牛奶。
“所以我可以去探班吗?”
“剧组人多眼杂,对你不好。”
又拒绝。
宋亚轩干脆不回答,和小女孩说起了一些“童话”。
“星星,你知道吗,其实小猪佩奇有两米高!”
“真的吗?我不信。”
“当然是真的啦!谁和她打篮球都打不赢”
“那这个哥哥呢?”指了指刘耀文。
“当然打不过啦!”宋亚轩嘲弄着刘耀文。
刘耀文胜负欲一下就被激起来了,张了张嘴准备反驳。
他坚信自己打篮球肯定比小猪佩奇厉害,想高中那时候可是进过校队的。
“哇!好厉害”
“必须的”
听宋亚轩说的起劲,刘耀文叹了叹气。
算了,还是闭嘴吧。
回家路上两人都没交谈。
刘耀文想插话来着,但宋亚轩压根不理他。
宋亚轩洗完澡拿了个毯子就到沙发上盖着头准备睡觉。
刘耀文看着宋亚轩的迷惑行为:“有床不睡,睡沙发?”百思不得其解。
是有床,但也有你。
宋亚轩翻了个身背对着刘耀文。
气死你。
刘耀文叹了叹气,真是没办法。
“哒哒哒……”宋亚轩听着脚步声逐渐走远,以为刘耀文走了。
回头一看,发现刘耀文走沙发旁的地上铺着地铺。
刘耀文瞟了宋亚轩一眼:“看什么看,没见过帅哥打地铺?”
唉,刘耀文总是蜜汁自信。
“噢”宋亚轩扭过头去,笑脸揉进毯子里。
你看,他说过,他的选择没错。
刘耀文双手交叉在后脑勺,托着脑袋。
良久。
“你想去就去吧……虽然没什么好去的。”
宋亚轩顿时双眼放光,但又故意伪装:“谁要去啊,我才不稀罕呢。”
“随你吧”
第二天宋亚轩从地铺醒来。
只记得昨晚半夜刘耀文说冷,宋亚轩便分了一些被子给他。
结果刘耀文顺势用力一扯,宋亚轩连人带毯滚下沙发掉到地铺上。
刘耀文就死抱着宋亚轩,不给他挣扎的机会,就这样抱了一晚上。
刘耀文的肩膀很宽,怀抱很暖,是半个月以来,第一次让宋亚轩心安的夜晚。
“嘶”
腰好痛,昨晚就不该睡地上。
宋亚轩扒拉开刘耀文的手从地上爬起来。
刘耀文感觉到怀里的人挣脱了就抬起头看了看。
懒洋洋的问:“该起床了吗?”
宋亚轩刷着牙:“才七点半,你还能睡半个钟头。”
刘耀文听到后又立即趴了下去睡了。
鼻尖还缠绕着宋亚轩的专属香味。
不是刺鼻的那种香水味,是淡淡的体香,闻起来软软的,像甜馒头一样。
沁人心扉。
上次一起睡还是两个月前。
聚少离多让刘耀文觉得突如其来的同居有点奇怪。
让宋亚轩觉得患得患失。
但总归是好的,至少还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分开。
刘耀文不知道,要是那个陪了自己那么多年的人消失了可怎么办。
怎么对得起宋亚轩。
可又害怕这份爱太沉重,怕肩负不起宋亚轩的爱,怕他会对他失望。
昨晚没睡好,刘耀文开机就状态不好,多拍了好几条。
“你今天状态不怎么好,是发生什么事了吗?”林语问着,伸出手指头戳了戳刘耀文的黑眼圈。
刘耀文揉了揉刚刚她触碰过的地方。
瞄着剧本:“昨晚没休息好。”
“那你要好好休息啊~不然身体会吃不消的……”坐到刘耀文身旁。
“对了”刘耀文打断她“现在几点了?”
“十二点了吧,准备可以点外卖了。”
刘耀文思索着昨晚虽然宋亚轩那样说,但他肯定来。
有意无意的回避林语。
却没发现门口的宋亚轩杵了好久。
“刘老师,您朋友来探您的班了”
刘耀文顺着声音望过去。
有些心虚,刚刚和林语有肢体动作
连忙起身去接他。
宋亚轩表情立马阴转晴,笑呵呵的送出盒饭。
“挺准时啊!”刘耀文接过盒饭,时不时瞟宋亚轩一眼,观察他的反应。
宋亚轩下意识用食指蹭了蹭山根。
啊,没戴眼镜,带的是隐形眼镜。
刘耀文笑他傻。
刘耀文打开盒饭,里面装着宋亚轩满满的爱意。
又是特地给刘耀文煎了两个蛋,爱心形的。
肥牛卷铺陈在米饭上,西蓝花围着餐盒转了一圈,生的西红柿切片摆在鸡蛋旁……
让人很有食欲嘛
刘耀文咽了咽口水,给宋亚轩比了个赞。
可以啊,宋亚轩,背着我偷偷学了厨艺嘛。
宋亚轩也是笑了笑,坐在刘耀文对面右手托着脸庞看着刘耀文吃,心中洋溢着幸福感。
要是一直这样下去,该多好啊。
此时林语像一阵风一样越过宋亚轩跑到刘耀文旁边。
一股熟悉的味道蹿鼻而来。
嗅到和上次刘耀文西装上的玫瑰香水味一样。
宋亚轩看着对面的两人,在林语脸上看到了两个字。
——野心
“哇!这个是你做的吗?好好看”
林语发现了盒饭的奥秘接着说“这个鸡蛋是爱心唉~”
但没想到他们是男同,以为他们是好兄弟,仅此而已
“嗯……中看不中吃吧。”
林语没看出宋亚轩的异常
于是有些口无遮拦:“那下次可以帮我也带一份吗?”
“!”
刘耀文有些惊讶,没想到林语会这样“口出狂言”
完了,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宋亚轩被林语这么冷不丁的问一句,有点想笑。
怎么,想吃情侣盒饭?
要我亲手做给你们吃么。
题外话:「九敏!手稿库存告急!」
「包被们先凑合着看哈,因是np4打出来的,屏幕太小了,可能错别字比较多,星期天在修正吧(╥_╥)」
*/私设ooc/
*/请勿上升蒸煮/
寂静的房间内,宋亚轩伸手越过隐形眼镜盒去拿手机。
用熟悉的九键打出“明天你回重庆吗?”
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按下发送键。
望着一片绿的聊天记录里夹杂着灰色的日期
4号……15号……20号……27号……
每天都有发消息给刘耀文,对方只回了“嗯”“哦”之类的词,最长的不过一行字。
莫名的心酸呢。
理性压...
理性压过感性,最后到任性都没了。
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宋亚轩的爱变得小心翼翼,不敢声张;而刘耀文也不再是那个阳光下的篮球少年。
他被北京的雾霭压得只剩灰色。
变得易怒,暴躁。
只有张真源知道他们相伴了13年,从初中开始,三年又三年,三年又四年,不过是以朋友的身份罢了。
从小时候一起躲雨的小伙伴到现在分居的情侣,没人知道他们是,宋亚轩也想让别人知道。
但他更清楚的一点是——这会影响刘耀文的星途。
刘耀文用了五年的青春才走到演艺圈顶流这个位置,宋亚轩不能毁了他。
刘耀文录完节目已是深夜了,打开手机,看到那个熟悉的名字,竟然不再是欣慰,而是满身疲惫。
又来,真烦。
修长的手指划过屏幕,用26键打出“月底”两字,干净利落。
利落到像没有关系一样。
上了保姆车手机便“叮”“叮”的响起,来了两条新消息。
一条是宋亚轩的,另一条是林语的。
林语,流量小花旦,两人最近出演了《百分男友》上线,两家公司大力炒作“语文”cp。
刘耀文越过宋亚轩的消息,看了林语的消息。
——“你明天晚上有空吗?我们一起看电影啊,我心情不太好……”
刘耀文挠了挠头,不知道怎么想的,便欣然接受了。
好像忘了月底要回重庆。
——“那晚安呢~”
——“好梦。”
车窗外的夜景格外暧昧,北京的繁华被刘耀文尽收眼底。
他不再是重庆那个一无是处的穷小子了,不再想再回到重庆的小屋,甚至不太想见到相伴十三年的宋亚轩。
没有争吵,没有决裂。
大概是距离,让刘耀文觉得这份爱淡了。
宋亚轩一收到消息就立即从床上弹起来看手机。
有些激动打字的双指都在颤抖。
时隔三个月,刘耀文终于要回重庆了。
——“好,那我给你做你最爱吃的重庆小面!”
附带着一个小黄鸭“嘻嘻”的表情包。
刘耀文过了十几分钟回了个“嗯”。
——“晚安!”
刘耀文也没再回复。
没什么
最近三年,宋亚轩都习惯了。
刘耀文洗完澡,在落地窗前上望着北京的夜景。
细品威士忌,皱着眉头把手机丢到皮质沙发上。
重庆小面太单调了,他更喜欢王府井的五花八门。
5月31日,晚
两人相约在电影院看了《爱情嘉年华》甜出框了。
在电影院幽暗的环境下,那桶爆米花位于两人中间。
拿爆米花的时候手还碰到了一起。
手背和手背轻轻摩擦,带着丝丝暖意。
林语有些羞涩的把手缩回去
刘耀文不经意间朝林语的方向瞥了一眼。
发现林语正直勾勾的盯着他看。
刘耀文咀嚼着爆米花:“别看我啊,看电影。”
林语点了点头,别过脸去。
电影放结束时,林语已经斜靠在刘耀文的肩上了,睡得很香。
刘耀文有些不好意思打扰,但是还是叫醒了她。
走出电影院,林语忽然凑近刘耀文。
夏风吹过少年的脸庞,风里夹杂着些许玫瑰的芳香。
或许是林语喷的香水味吧。
在刘耀文脖颈上留下一个吻,刘耀文有些懵。
林语红着脸说,谢谢刘耀文陪她看电影。
刘耀文本来想说,这不太合适来着,结果就这么给她一句话堵死。
角落里,早已有人埋伏按下快门键。
刘耀文怪不好意思的说了句“没事”,目送林语坐上出租车。
盛夏的风有些微热,热气扑面而来,忽然刘耀文想起了什么。
该死,忘了要回去了
难道要凌晨坐飞机回去吗?五年前的事了。
宋亚轩烧了一桌子菜,等到深夜,也没见门被叩响,心中失落和不安来回起伏。
刘耀文又没回来吗
第六次了
可能是他太忙了,忘记了吧?
或者是在路上出了什么事吗?
无数个疑惑围绕在心间。宋亚轩按下语音键轻声问道:“阿文,你不是说今天回来吗?”
许久,刘耀文才回复:“事有点多,太忙了,下次吧。”
宋亚轩像个泄气的气球似的。
双眼放空望着热了很多次的菜。
心中有很多苦涩莫名翻涌。
他一定不是故意的,下次,下次一定会回来的。
明明之前他们不是这样的。
刘耀文会为了吃宋亚轩做的重庆小面而推掉通告,那时他刚进演艺圈还是一个无名无份的小白,有时候没什么可忙的,还会留在重庆陪宋亚轩玩几天。
会一起到楼下小吃街吃宵夜,会一起去公园打篮球,会一起喝同一杯奶茶……
而现在却淡得像个一个陌生人一样。
真搞不懂宋亚轩怎么熬过来的。
月夜下,宋亚轩坐在阳台旁,月光洒满了地板。
微风轻拂,撩动他的头发,露出清秀的眉目。
纤细的双手轻轻拨动吉他,一股脑的弹奏着《斑马斑马》
他只是想用旋律掩盖他的失落,他只是想用旋律掩盖他的梦想,他只是想用旋律掩盖他的泪水滴下的声音罢了。
当初为了陪刘耀文,宋亚轩放弃了去洗星音乐学院的梦想,从广州来到重庆陪他。
要不然现在或许同张真源一样在学院里学音乐吧。
盛夏的风吹散了旋律却吹不散宋亚轩的思念
他,一点都不后悔选择刘耀文。
看见张真源刚刚发的朋友圈:一桌子菜和一个做饭的背影,写着“有一个会持家的男人在身边就是好!”
似乎不简单!
那个男的叫陈泗旭,是大四上学期张真源,打暑假工认识的。
长相干净,做事温柔,行为举止间也透露着知性稳重。
张真源同陈泗旭的恋爱是对外公开的,其中有祝福也有非议,但只要他们十指紧握,相信彼此,便没什么好怕的。
“轩儿,我不希望你把我当做一个变态,我希望得到你的祝福。”
谁不想得到自己的爱情被好朋友认可呢?
张真源也不例外。
宋亚轩愣了一下。
小张张是来真的了。
因为从小到大他说过的任何事情他都会做到。
宋亚轩从未见过他眼神里有如此坚定的光。
宋亚轩笑着回答道:“当然啦,必须祝福!爱情又不是厕所,为什么要分男女呢?”
张真源刚点了点头。
视频里便传来了陈泗旭的声音。
“张真胖!快点过来洗手吃饭了,一会你胃病又犯了。”陈泗旭催促着张真源吃饭。
张真源皱着眉头回答:“知道了一会儿就来!”嘴角始终衔着微笑,满屏的幸福感。
这大概就是爱情的模样吧。
曾经那个不争不抢的张真源受了太多委屈,于是上天安排了陈泗旭来爱他。
宋亚轩告诉了张真源他和刘耀文的恋情,说了许多关于刘耀文的话。
对方沉默了许久。
“如果真的太思念的话,就去找他吧!”
正有此意!
好。
宋亚轩要动身去北京了,要去找他的刘耀文了。
定了凌晨的机票就往北京赶,到北京的时候天空已经曚曚亮了。
宋亚轩想啊,北京有什么好的,同重庆也差不多。
空气质量不怎么好,易起雾霭,还不如回重庆,不懂的刘耀文在迷恋什么。
靠着地图找到四年前刘耀文的房,心中打着鼓,祈祷刘耀文没搬走。
按下电梯“18”的按钮键,思索着门锁的密码是什么,会是自己的生日吗?
反正重庆那套房的密码是刘耀文设置的,亲手按的宋亚轩的生日。
“0304”
密码锁红了屏,显示密码错误,又是试着输刘耀文的生日,但也是错的。
宋亚轩挠了挠头,灵机一动,从包里拿出房卡滴了一下门。
打开了。
心中默念,幸好把当年刘文给的房卡拿来了。
宋亚轩进到屋内,屋里全是因为地上乱丢着衣服和垃圾。
房子很大,地理位置也不错,想在北京买到这样的房没有个,就是黑灰白的设计让人感到亲人。
宋亚轩不知道刘耀文五年前哪来的自信,敢贷款在朝阳区这个寸土寸金的地段买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