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脾气的猫,只要捏住后颈,就毫无反抗之力了吧】
“喵……”
白日里也紧闭的寝室大门外,有侍女匆匆走过,不敢留下丁点动静。
内室一片狼藉,一条仿生的猫尾巴扫来扫去,愈加熟练地使用后,如今可以自如地像一只真正的猫一样。
不枉他遍寻天下托了名匠才打造出这么一条小物件,也是无限满足了他的隐晦喜好。
“你为什么不让我出去!”...
“你为什么不让我出去!”
黑溜溜的瞳眸如同琉璃般干净剔透,骨子里透出的天真,使得神情再狡黠,举止再无礼粗鲁,也是小打小闹的撒娇。
你再也不愿意发出那种小猫叫声,有些暴躁地扶住头顶毛茸茸的耳朵,扯住身上不剩几块布料的裙子。
“还把我裙子撕坏了!你赔!”
“乖乖,外面都是坏人,只有我是好的。”
衣冠整齐的贵公子好声好气地哄着,音色仿佛上好玉石般作响,玉冠摆放在桌几上,显露出主人的一丝不苟来。
此时他正捞过急急忙忙要去拍门的你,按在腿上,看似轻飘飘的动作,却游刃有余地死死扣住你,封锁你的所有退路。
他制住你乱动的双手,口吻低声下气,全无平日里对待其他人的高高在上。
“你别想骗我!明明是你不让我出去,还想这许多借口,我不信。”
你才不会上当,隔三岔五就拿各种借口搪塞你,实在骗不过你,他就用别的方法堵住你的嘴,从过了年关到现在,你甚至没有出过门。
你不过是想出门玩,哪怕是买点首饰小玩意儿,也比憋在屋里成天被他按着压着做那档子事要好。
虽然他次次都注重你的感受,但次数多了,你难免厌倦乏味,更别提他兴头上来了,那更是几天几夜不放过你。
大好春日,你不能被关在房里发烂发臭。
“你就是自私!还骗我!混蛋!”
青色镶边长袍,腰佩白玉,教养极好的谦谦公子,按住你的腰,无奈地笑眯眯点点头,一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的模样。
毕竟他家这只猫儿脾气可不怎么好,再憋下去说不定就不理他了,左不过是暴躁了些,说话也不干不净,关在房里收拾一顿也就好了。
你是国公府嫡子捡来的丫头,旁人都说你走了天大的好运才能让公子养在房里,好吃好喝地供着,从不让你碰烧水端茶的活,不过两三年光景,你出落的活脱脱一个娇养的富家小姐。
身子骨娇小轻盈,时常羊奶鲍鱼地喂,也不见长肉,每日上蹿下跳,就是闲不住,倒不像是公子房里出来的。
别人想的弯弯绕你不懂,你的脑袋瓜里装不了大事情,可你就很喜欢看侍女又嫉妒又得讨好你的表情,那会让你有狐假虎威的爽。
被宠坏了的猫儿,惯会爬到他头上撒野,不是要吃这个糕点,就是要做那件新裙子,有恃无恐地作天作地,愣是把房里折腾的热闹至极。
最近他又不知中了什么邪,非要秘密定制了人造的尾巴和耳朵,让你戴给他看,你对这奇奇怪怪的东西嗤之以鼻,有这功夫,不如多带你去花楼喝酒。
“怎么就不见长高?”
上马车前,他弹了弹你头顶高高的男装头冠,哪怕是加了鞋子,你的脑袋还是只到他胸口。
一看就是个女扮男装的姑娘,娇娇小小的,多正气的衣裳也挡不住那娇气的媚态。
这话你一向听不得,大眼睛骨碌一转,一个飞扑就要去挠他,臭脾气一上来,没有一时半会是下不去的。
唇畔露出些浅淡的笑意,他轻轻松松把你拢到怀里,大手紧紧贴在后腰上,将你带上了马车。
密闭的空间里,你再怎么折腾也翻不出什么风浪。
在身姿颀长、高大俊逸、礼仪周全的世家公子身边,你俏生生的像个修炼人形的小妖精,没根没骨地歪着扭着,就是不好好坐着,非要给他找事干,肆无忌惮无法无天。
他不由得攥住你的手腕把你拖过来,手臂环着腰,双腿夹住你的腿,这才能压制住过于有精力的你。
“我们今天去哪呀?”
你显然是做什么事都三分钟热度,一有新鲜事物就被转移了注意力,兴致勃勃地扭头问他,还在他身上蹭来蹭去。
茫然不知他被你拱出一身火气。
“珍奇楼新上的烧尾宴,一会你慢点吃,没人和你抢。”
一路上你倒是老老实实待在他怀里,揪他的腰佩上的装饰把玩,漂亮精致的裙子复杂却不累赘,身上的流苏铃铛叮当作响,足像养尊处优的大小姐。
你拽着他的手就要往前冲。
转角处你偶然一瞥,就看到从楼上下来一位俊俏公子,生的面庞如玉,周身气度更是清冷寒凉,仅仅一张脸就勾住了你的心思。
“漂亮哥哥!”
你小小的惊叹一声,目光里满是惊艳和崇拜,显然是被吸引住了。
一向擅长捅窟窿的你,反而在这会子犹豫了,没贸然上去说话,遥遥望着那男子,脚下就是不肯动。
落后你两步、始终看着你的人面无表情扫视人流中穿行的冷淡公子。
虽然熟悉你秉性,知道你只是有色心没色胆,但他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朝三暮四的猫儿。”
他喜欢上了叫你猫儿,不单单是为着你的琉璃黑瞳和纤瘦的小身板,也是有张牙舞爪又娇气的性情的缘故。
娇气不说,力度大一些就嘤嘤求饶,等自己缓过来又不长记性地抓挠,永远流连于得不到的东西。
就比如现在,那架势,几乎要冲到对方面前了。
他冷冷盯住你蹦跳的身影,几步上前大力拽你回来,连一贯的好修养好礼节都一概不顾,冷着脸把你又塞回马车。
“我还没吃烧……烧尾宴呢!”
你磕磕绊绊地跟上他,最后因为步子太小跟不上,被他抱起来腾空,放在软垫上。
这还是你之前嚷嚷马车坐着太硬,他给你换的。
“不吃了。”
“你不吃,那我还要吃呢!”
嘴上一套,身上一套,你着急四处张望的样子,明显不是在说什么珍肴。
他眼底的冰霜似要漫出来。
“主人不吃,猫儿能吃?”
“你最好想想怎么喂饱你主人我。”
明明压着火气,浑身浸透了优雅的公子丢下不咸不淡的一句话,拉上帘子,隔绝了你的目光。
————
你被他翻过来,明明已经一脸难耐,偏偏还不服气,嘴里不依不饶地骂着。
坏脾气的猫被捏住命运的后颈,小小的白白一团,嘴硬又气急败坏,伸手向打他一巴掌,却又没什么力气。
瞧着很有气魄,耐力却十分差。
你生性没心没肺,吃着碗里的,盯着锅里的。
没关系,他总会永远把你拴在身边,寸步不离,隔开你和外界,掐断所有不该有的念头,把你掌控在羽翼下。
没关系,他可以慢慢教你,什么叫忠诚,无法把你的性子改变,那就用强硬手段镇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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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连载文,每把刀都有可能出现
那是一位穿着黑色军装制服的高大男子,他的姿态坚韧,笔直的服装勾勒出挺拔的身材,容貌上也是极为俊美的,他的一只眼睛像是受了伤,用黑色的眼罩遮挡着。
金蜜色的眼眸含着笑意看过来,这样给人感觉安全可靠的男人,在他的左肩膀处生有白色的骨刺,张牙舞爪地宣告着这是一位高危的暗堕刀剑付丧神。
时之政府吸收了太多的普通人作为审神者,人数多上去后,不能保证每一个都能有较好的职业操守,更多的是普通人骤然拥有了可以指挥神明的能力。
日本本土上的神明不计其数,粗略地估算下,能有八百万之多,而付丧神在其中处于末尾,就算是这样,单独拎到......
日本本土上的神明不计其数,粗略地估算下,能有八百万之多,而付丧神在其中处于末尾,就算是这样,单独拎到人类中也是不可直视的存在。
与此同时,灵力纯净充沛的少数人被选了出来,前线的战斗在继续,检非使太过难杀,犹如雨后春笋般冒了出来,改变历史的节点,搅乱正确轨道,这都是他们所热衷的事。
为了维护历史的正确性,时之政府秘密地开展了一项抚慰净化的项目。
暗堕本丸的危险系数高,但是,当你能掌控他们时,暗堕的付丧神展现出来的战斗力足以抵上正常本丸的两倍之多。
前线的折损率太高了,普通的本丸培养周期长,于是,时之政府把目光投在了那些暗堕的刀剑身上。
他们秘密收集了几位审神者,派送到了某几个暗堕的本丸里,用来验证他们的想法。
烛台切光忠作为本丸里为数不多对人类尚有保留好感度的付丧神,理所当然地站在了本丸前迎接新的审神者。
暗堕的刀剑终日会受到异变的侵蚀,那些疼痛密密麻麻地折磨着他们,仿佛是对于背叛和逆主的惩罚,只是随着暗堕程度的提升,会影响到刀剑的神志,最终在暴乱中死去。
这个本丸容纳了近百把刀剑,大家的暗堕程度都不一样,但是,唯一相同的是对人类怀有戒备之心。这次通过决议引入新的审神者,也是商谈了很久才做出的决定,实在是本丸里有几把刀剑不能再拖下去了。
暗堕的异化污染是不可逆的,这是一个默认的事实。
在前不久,时之政府官方的人员联系上了本丸,率先投出了善意的橄榄枝,他们声称,已经发现可以缓解刀剑暗堕的方法,就等着实验了。
官员所透露出来的意思是,他们会派遣一位凌灵力充沛的审神者来上任,作为交换审神者会将本丸的刀剑净化,如果试验成功的话,作为交换这所本丸将要为政府效力。
本丸平日里也是要杀检非使的,这个无非是做同样的事情,但是唯一让他们不能接受的是新的审神者。
烛台切光忠看着远方,他其实很能理解同僚们的想法,他虽然参与了弑主的行动,那也是当时他的审神者不做人,但对于其他的审神者还是抱有善意的。
可是本丸里的很多付丧神,是对人类一视同仁的厌恶憎恨,他不知道他们的经历,对于他们的做法理解尊重。只是,本丸里的那几把刀剑确实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当初没有他们,这个本丸就建立不起来。
所以,在争吵了快半个月后,终于接受了时之政府的建议。
而他,也成了第一天等待审神者上门的近侍。
“近侍啊。”烛台切光忠拖长了语调,印象里代表着能和姬君近距离接触,视为左膀右臂的职位,如今是本丸里最为厌恶的存在。
决定通知下去那么久,没有一个人愿意接手,无奈之下,他只能自告奋勇去了。
毕竟,他们需要一位审神者。
并不是时之政府不想送,实在是这种送往暗堕本丸的审神者需要用心培训,他们不仅要认清自己的任务,还要能和付丧神们友好沟通,对于暴动的刀剑能有效压制。
前前后后就培养了五个人,可是,不知道为啥,最后联络成功的本丸有六个,时之政府不想放弃,临时又找了人,半年多的培训在短短几天里强行塞进去,也不管人能不能接受,赶紧给送过来了。
所以这路上就慢了些。
狐之助带着新的审神者落地,烛台切光忠慢悠悠地迎了上去。
躲在狐之助身后的审神者肤色很白,是那种东方玉石般的温润,修长的脖颈微微低垂着,直到他们的官方辞措都交谈完了,她才小心地抬头。
她的眼眸乌黑,朱红的唇因为不安而被牙齿轻咬着,压出浅浅的痕迹,在看到的第一眼,烛台切光忠的心头就微微一颤。
这样长相的审神者,满脸的懵懂和无辜,像朵枝头颤颤巍巍的花骨朵,对于一个高度暗堕的本丸来说,这和羊入虎口没有什么区别。
“你好,我、我是新来的审神者。”面上有些发怯的你打量着眼前的付丧神,小声地开口着。
“抱歉,是我的疏忽。”烛台切光忠回过神来,他自然地退到一边,引导着你进入本丸。
你的住所和办公区都设立在来天守阁,这个好像是历任的审神者专属地方,你看着本丸里最高的建筑,也是自己今后生活起居的住所,在心里头感叹时之政府的大手笔。
这样富丽堂皇的建筑,即将成为你的居所,要知道在现世里,比这个小的古建筑景区,都要收一笔门票呢。
比起那几位看重的同僚,你更像是一个花瓶。
商谈下来的本丸临时增加了一个,时之政府抽调了一位新手,这个也是多方面衡量后的无奈之举。他们更希望的是排出去的审神者可以收复回暗堕的本丸。
而最为棘手的那个,他们都不太愿意把审神者派过去,因为那里的刀剑付丧神们都有着弑主的经过,有点还不止一次,连这几次的接触都充满着血腥味。
第一次派去的狐之助变成了一滩肉泥,第二次去的工作者重伤而归,第三次都要放弃接触了,那边的态度却突然缓和了,表示能接受时之政府开出来的条件。
那里的极化刀剑最多,等级也比一般的暗堕本丸要来得高,这样强度的助力,时之政府不愿意放弃,可是,这条消息是在那五位审神者都分配好的情况下送达的。
慎重考虑后,高层们一致同意先派出个新手试试水,当然,作为补偿的金额在她出发的时候已经到达了现世的账户,这个也算是他们微薄的人道主义吧。
负责你的老师并没有教你很多东西,身为内部的人员,她很清楚眼前的少女即将去往一个怎样的本丸,她仅有的怜悯心发作,抛开了那些常识,给你灌输了许多其他的知识。
例如,如何在犯罪者的屠刀下生存,高情商的谈判技巧100篇,适时利用你的眼泪等等,总之那三天里,你被工作人员小姐姐狂轰滥炸了很久。你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要远赴一个充满杀人犯的黑社会性质的组织团伙。
你对这些知识不太清楚,但是也认真地记了下来,作为工作人员的忠告,你觉得那些会是极为珍贵的经验之谈。
想要打退堂鼓打时候想想每个月会打到卡里的金线,鼓起的勇气顿时消失了,你轻微的社恐,参加工作后总会遇到一些奇奇怪怪的人,他们扰乱了你的平静生活,可是你没有足够的金钱支撑自己潇洒地离职。
“第一天来,就请审神者先休息吧,明天再和大家见面。”烛台切光忠温和的开口,忽略掉他肩膀处的白森骨刺,看上去倒是极为地平易近人。
你点了点头,表示知道。
记忆里的礼节深入骨髓,烛台切光忠在阖上障子门时眼眸里笑意就淡了下来。
时之政府派来的人完全是一个新手,简单的几句对话下来,他就发现了这个事实,原本他们的期望是一位有过安抚暗堕刀剑付丧神经历的审神者。实在是那几把刀剑的情况不容乐观,不然这么憎恨人类的付丧神们怎么会松口。
也不知道明天会不会顺利,他忧心忡忡地想着。
大概的走向是万人迷属性的黑化文,每把刀刀都会被妹宝净化,最近比较吃这种全员恶人,然后深陷其中的漂亮婶柔弱懵懂
数珠丸的黑化文,可能occ
暗黑预警
甚至说是喜欢。
一成不变的安稳祥和,让他这把历经鲜血的刀剑可以得以抚慰。
香炉里的香又添了一波,数珠丸恒次放下了手中的经书,他的注意里完全集中不了,有一件事堆积在心中,让这位冰雪般冷漠的付丧神也颇为苦恼。
他抬头看向慈眉善目的佛像,低垂...
他抬头看向慈眉善目的佛像,低垂的眉眼庄严肃穆,似乎可以包容一切,但是,对上这样的目光,数珠丸恒次只觉得心里发慌。
满身佛性的他神情无喜无悲,青色裁剪的制服,配上白色的刀鞘,手里慢吞吞地拨弄着佛珠,怎么看都是一位得道高僧的模样。
他在佛前深深地跪拜叩首,梵音阵阵中他淡漠的眼眸里有什么在突破,炙盛而热烈的情感涌现出来,他深知自己罪孽深重,这样的叩拜只是为了寻求点心里的安慰。
“我佛慈悲,小僧想把姬君留下来。”他的长发披散在身后,额头叩在冰冷的地上,虔诚地向佛像倾诉。
镀金的佛像捻花浅笑,眼中是众生平等的平和。
这座面积不大的寺庙已经被数珠丸恒次买下来了,他在寺庙的外面布下了遮挡的咒术,连一些阴阳师也无法破解。
而在寺庙的后面,有一座小小的院落,里面的布置奢华舒适,他按照最好的标准来准备,力求能让自己的姬君过得更舒服一些。
只不过——
他看向门口被破坏的锁具,关在里面的姬君不太乖。
院落里的灯光都点了起来,白晃晃的光线下,数珠丸恒次的身影都显现了出来,包括他身上长着骨刺的地方,从他的肋间横出,惨白的骨刺围绕着他的身躯。
要是有熟识他的人看到,恐怕会大惊失色,作为一把日莲上人的佛刀,居然会生出这样庞大而可怖的代表暗堕的骨刺,简直是骇人听闻之事。
房间内果然没有了人,数珠丸恒次稍微看了一眼就离开了,他脚步迅速地往寺庙外走去,这个是他疏忽了,一直想着防止别人发现,倒是忘记了姬君自己怀有灵力,一些简单的逃脱还是能做到的。
推开寺庙的大门后,你其实不太敢相信这次居然会这么顺利,往外的就是通往山下的羊肠小道,盛夏里森里树木郁郁葱葱,你人往里面一钻倒是不太好找。
或许是数珠丸恒次的自信吧,为了能把你困住,他特意在现世挑选了一个极为偏僻的寺庙,那里的主持早就不愿意待在这样偏僻遥远的地方了,在他提出以高价收购后便极快地同意了。
在把本丸里的刀剑都肃清后,这把以佛刀而闻名天下的数珠丸恒次,将你带到了他预谋许久的寺庙,企图能和你过上平淡安稳的日子。
这怎么可能呢?
在一开时,你是对他表现出了超乎寻常的喜爱,他和其他的刀剑都不同,黑白渐变长发的付丧神,光是站在那里,就能让你感受到纤尘不染的洁净。
霜雪般清冷的付丧神,怜悯地注视着众生。
那会的你只是觉得他眼中的神色太过于悲伤,于是就起了逗弄他的心思,也无需你太过露骨地表达,稍微表现地不同,恪守规矩的他就会被逗得面色微红。
这让你很有成就感。
但是,本丸里的刀剑更新的速度很快,你在逗弄了他一个月后,又被新的刀剑付丧神吸引了过去。新来的三日月宗近真不愧是看板郎的存在,你的目光黏在他的身上几乎不愿意挪开。
真的是超乎文字描述的美貌。
从那以后,数珠丸恒次又变回了那个寡言少语的佛刀。
他自诞生起就跟在日莲上人修行,在之后的岁月里供奉在寺庙,是以佛性而闻名天下。
日莲上人去过很多的地方,他作为佩刀也目睹了很多的悲欢离合。
人类是很矛盾的,无数种负面的情绪都会出现,傲慢、嫉妒、暴躁——在被情绪操作大脑后,往往会做出一些冲动的事情。
他一直以为自己不会出现这些阴暗的情绪,因为他的情绪永远都是平和清冷的,游离在世俗之外,冷眼旁观着那些事情,直到他见到了姬君。
他是刀剑,有的人说刀剑主杀戮,是没有心的存在。
可是他化身后有了人形,胸腔里也有了跳动的心脏,他跪坐在地上行礼,上首的姬君浅笑着打趣他,似乎对他是佛刀而异常地感兴趣。
她的眼睛很漂亮,清泠泠的目光里可以看到略显拘束的他,天生的桃花眼笑起来满满的都是柔情。
只是短暂的好奇吧,他这样想着,被姬君称呼名字后,他的心不规则地跳动起来,激烈而亢奋,从来没有经历过的他忐忑而迷惑。
陌生的情感让他下意识地想要远离,可本丸就那么大,他也躲不掉,加上那个月里审神者故意地逗弄,几乎每天都会遇到他。
这是喜欢吗?
他坐在房檐下闭目打坐,手里的珠串不停地滚动着,或许是确定了什么,连双耳都变得通红起来。
新刀剑的诞生于数珠丸恒次来说无疑是一场灾难。
他看着姬君那毫不掩饰的喜爱眼神,恍惚记起了日莲上人说过的一句话,
嫉妒,是人类最可怕的诅咒。
他低下头,清冷艷丽的容貌险些扭曲成丑陋模样,那一刻,他作为刀剑,对姬君的独占欲达到了顶峰。他的表情很冷,内心深处却被嫉妒的烈焰炙烤着,生出了可怕的恶鬼。
【为什么要看其他人呢?】
【看我一个好不好?】
【真过分,明明先对我说喜欢的,现在又移情了别人。】
原来他数珠丸恒次也不是什么特殊的存在啊,有了其他漂亮美丽的刀剑,姬君就会把他遗忘在角落里,他抬起头,眼眸里沉淀着暗色。
神佛之刃,终究也墮入魔障中。
——被抓回关小黑屋酱酱afd搜空九卿
“姬君,你总是那么天真。”
数珠丸恒次按住了黑暗中你的肩膀,太刀夜的能力远不如那些小短刃,但是也比人类好上很多。
他轻轻地念了句佛号,修长的手指禁锢住你,森白的灯光亮了起来,衣衫凌乱的你距离门口仅一步之遥,他静静地凝视着你。
“姬君还有力气逃跑,想必是小僧还不够努力。”
“给予的教训还不够深刻。”
“那么,烦劳姬君再来一次。”
#没有针对任何章鱼的意思
#一切皆妄想,请勿深究
#章鱼怪人外+疼痛欢愉+排卵
——冷漠傲娇章鱼怪x自食恶果妹
【正文】
被章鱼怪寄生时,你觉得自己果然是天选之子。
你和别人是不一样的,你具有特殊的才能,是被「神」选中的优秀人类。
要不然你怎么可能会活下来,那些被「病毒」寄生的其他人统统都死得很惨,只有你不光没事发生,还获得了智能与体能上的飞速进化。
你变得才思敏捷,从前孱弱的体能也迎来了无与伦比的改变。
哈——「神」果然是爱着你的!
你得意洋洋的这样想着,自脊背生长而出的章鱼触手也随之欢快摆动。
女孩子的体型娇小,长相也格外的秀美...
女孩子的体型娇小,长相也格外的秀美可爱。
哪怕是长出非人特征的触手,也不会觉得骇人或是恶心。
那几根触手圆滚滚又粉润润,看起来软软弹弹,完全没有任何杀伤力,像只刚刚化形从海底爬出来的小章鱼。
这只小章鱼现在有些苦恼。
你摸了摸肚子,那里依旧是平坦的模样,可你却能够清楚感知到里面正在孕育着数个生命。
寄生你的章鱼怪是只雌性,它大概是在产卵期,你被它寄生后同样继承了这些后代。
数枚透明的胶质卵体就挤在你的子宫里,催促着你去寻找更多具有营养价值的食粮。
你的肚子很饿,快要让你失去理智的程度,所以你遵循了本能去袭击为数不多的人类。
他们哭喊着下跪向你求饶,你的内心却连一丁点波动也荡不起来。
你手段残忍的操控着触手贯穿了他们的身躯,触手们啾啾吸吮着血液,湿润触身上的诡谲花纹亮起令人头晕目眩的光晕。
没有半分愧疚或是不忍,你吞食着人类的血肉,饥饿感却不减反增。
好饿,好饿,好饿啊。
你需要更多更强大的食物来喂食你的宝宝们。
在潜入那座远郊的别墅时,你自信自己不会有任何失误。
毕竟你可是神选之子,比谁都要强大聪慧,是高人一等的特别存在。
在被男人抓住时,你又错愕又难以置信,粉白稚嫩的触手拼命挥动着挣扎,却被更为强壮庞大的暗色触手给轻易镇压,动都动不了一下。
“放开我!还不快放开我!”
你目眦欲裂,露出尖锐的牙齿凶狠的瞪向你原本的猎物。
被寄生后你可以轻松在黑暗里视物,在看清男人的长相后你瞳孔缩了缩——你认识这家伙,他曾经算得上是你的朋友,在寄生病毒爆发后就失去了行踪。
——原来他还活着。
心里刚这样想,触手就传来被撕扯的剧痛。
“啊啊好疼!你在干什么!快住手、住手啊啊啊——!!”
别墅里传来女孩子凄厉的惨叫声,空气中爆发出浓烈的血腥味道。
你冷汗涔涔,眼前满是黑色的噪点,双耳嗡鸣不止。
“别乱动,不然就把你四肢都扯下来。”
异常平淡冷静的男音对你说着,他显然也是被寄生后的幸存者,甚至比你要更加强悍凶猛。
他用手生生扯断了你的一根触手,看也不看的将还在微微蠕动的残肢随意扔到了地上。
触手与人类的脊髓神经相连,拥有极其丰富的感官系统,是最不经触碰的敏感部位。
可现在却被这个男人给狠戾的一根根用手拽了下来,鲜血四处迸溅,你痛得奄奄一息,大口大口喘息着,感觉自己会就这么被他给折磨死。
“不用担心,过不了几个小时触手就会重新再长回来。”
男人单手掐住女孩子纤白的脖颈,虎口卡主咽喉,轻而易举就把你给举到半空中。
“原来你也活下来了。”他凑近了看你,若有所思的低语,另一只手掌覆到你的小腹上,“还怀上了怪物的种,看样子就快到产卵期了。”
男人被寄生后脑袋里自动多出大量的古怪知识。
他一眼就判断出女孩子的状态,并且再过不久就会迎来排卵日。
他舔了舔唇,这种刚刚出生的卵体是非常罕见的营养能源,他刚才本来是想直接杀死你的,即便你与他曾经相识,但被寄生后他早就失去了所有人类时期的情感。
男人的触手扭动着缠住你的四肢,他盯着你的眼睛,笑起来的模样让你毛骨悚然。
“以后,你就是我的东西了。”
你被男人给监禁在别墅里。
他好似从未见到过同类,对你有着无穷无尽的好奇心。
你浑身上下每一寸肌肤都被他给仔仔细细摸索过。
头发眼泪汗液都收集后拿到地下实验室解析,甚至他还将你的触手切成薄片烹饪,在你面前慢条斯理的用刀叉吃进腹中,之后详细的为你描述滋味。
——真是个丧心病狂的疯子!
你咬牙切齿的咒骂,却还是改变不了自己被当做储备粮的事实。
他曾经是认识你的,但那份记忆早已变得模糊不清,对他来说并不重要。
现在他与你都被怪物所寄生,变得不人不鬼,无论是章鱼还是人类,哪一方都容不下他们。
“啊,就只剩下我和你了啊。”
省略熟桃子
你最终还是成功逃离了别墅。
带着一肚子的卵体,脚步踉跄的在黑夜里行走。
你本来想出来重新支配人类的,可是在你被监禁的这几年里,外面的世界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人类竟然开发出了针对被寄生者的强效武器。
你毫无反击之力,狼狈的四处逃窜,几乎被轰炸掉了半边身躯,触手失去了两根,鲜血滴滴答答流淌了一路。
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
你会被杀死的,会死在你最看不起的人类手里的。
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你难道不是被「神」选中的特别存在吗?
为什么…究竟为什么你会沦落到丧家犬般的境地——?
你怕的瑟瑟发抖,被特质武器贯穿的伤口痛得要命,愈合速度也非常缓慢。
女孩子磕磕绊绊的踏着鲜血躲藏逃跑着。
最终,在不知不觉间,你伤痕累累的来到了这个地方。
——是那座别墅,你曾经的牢笼,现在的安全屋。
男人依旧是那副沉郁冷淡的样子,他站在黑夜里,似早已知晓了你的选择。
“——欢迎回来。”
他笑着说,触手在黑暗里涌动翻滚着,它们在庆贺你主动回到了囚笼里。
在你的绝望与痛苦中,欢呼雀跃。
————终(几颗桃子)
熟桃子在蓝色新家(几颗桃子),请老婆们自食其力捏mua!
强制黑化的刀刀
可能会occ
你租的是一个单身公寓,算是房源里比较好的,有着直达的独立电梯,隐私性不错,你考虑到自己老是会遭惹奇奇怪怪的人,选择这样的也能避免一点。
你为了抄近路而选择了走小路,那片老旧的小区穿过后就是新造的小区,你低着头赶路,小巷里住的人多,并没有阴森黑暗,反而透着暖黄色的灯光。
因此,你才不害怕自己一个人走小路。
干净的小皮鞋踩在水泥地上,发出...
干净的小皮鞋踩在水泥地上,发出轻微的声响,你有些奇怪今天人声怎么这么安静。在路过一家常年开门的小店时,你抬头看了一眼,以往吵吵闹闹的小店如今安静地可怕。
这是什么日子,大家都约好出门了吗?
你这样想着,脚下的步伐却慢慢缓了下来。
不对劲,很不对劲。
这片空间不是没有人,是没有任何的声音。
你一个人站在那里,呼吸越来越快,垂在身体两侧的指尖都忍不住颤抖起来,自己是又进入了什么奇怪的地方吗。你做好了心理建设,猛地回头,自己的身后空无一人。
视线里是昏黄灯光下剥落的墙壁,年代久远的小巷里到处都是这种坑坑洼洼的模样,你的心跳动地很快,不太敢继续呆下去了,拔腿就往小巷外跑去。
一直到你住的地方,你才缓过神来。
可是,回到家不代表奇怪的事情就消失了。
门口总是有细细碎碎的声响,哪怕你在门口安装了摄像头也没有用,你拍不到什么东西,夜里浅眠的你总是会冷不丁惊醒,仔细听过去就能注意到那细小的响动。
入夜后整个大楼都安静下来,东京多传说,各类的诡怪传闻数不胜数,在深夜里,被赋予名字的它们开始在城市里游荡。
你又一次在深夜里醒来,想起明天的工作,你简直要抑郁了,打工人的怨气冲天,接连几日得不到休息的你比诡还要怨念。
也不知道你哪里来的勇气,气呼呼地起床,拎着菜刀就出门了。
房门被打开,穿着睡衣的你手里拿着刀,就这么突兀地对上了青色长发青年,青紫色的贴身制服,左肩处垂下来的白色披帛,这些都不是重点。
他的手中握着一把刀剑,细且长的刀刃在灯光下泛着寒光,是你手上装饰壮胆用的菜刀不可媲拟的锋利,他以一个优美的姿势干脆地收剑。
他微笑起来,露出的眼睛是好看的青金色,
“初次见面,我是笑面青江,以斩杀幽灵而闻名的大胁差。”
“刀剑无眼,姬君还是小心为好。”
他说完这些话后,就很自然地伸手接过你手中的菜刀,你还处在发蒙的状态下,倒也很乖地把刀递了过去,直到他像是被你的样子可爱到而发笑时,你才猛然回神。
脸上忍不住飞上了红晕,做出这样不经过大脑思考的事情来你恨不得现在马上关上门忘记这件事。
笑面青江适时地止住了笑,他有些担心自己再笑下去,眼前脸皮薄的姬君会恼羞成怒。
他是一把流浪的刀剑付丧神,原先的本丸已经随着审神者的辞职而解散重新组合,他遵循自己的意愿离开。没有审神者提供灵力支持的刀剑,最多能坚持十年,就会消亡变成一把普通的刀剑。
又出于斩杀女鬼的本能让他毫不犹豫地出手,在和拿着菜刀出门的姬君撞上是纯属意外。他都想着悄无声息地离开了,谁知道眼前的大门就打开了。
深夜里出现的带刀青年,你本应该万分警惕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简单地解释后,你就放下了对他的防备,没什么戒备心地就让他进门了。
大门口的地上还散落着黑色的青灰,笑面青江借助了你的工具把这一小堆灰烬打扫干净,他解释道这是那些诡怪残留下来的,和普通的垃圾没有什么区别。
等一切忙好后,他也就告退了。
这天晚上,你是睡得最安稳的一天,第二天早上神清气爽地出门上班。
你以为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了,那天晚上地尴尬事情就让它在你的记忆中淡去吧。
莫约一个星期后,你又看到了青色长发的笑面青江。
和上一次看到的他有很大的区别,他和面容丑陋的诡怪纠缠在一起,似乎是受到了限制,被诡怪压制着打,身上的制服破破烂烂的,还有不少的伤痕。
你的出现被他俩注意到了,诡怪是以人类的恐惧为食,但对于有灵力的人类更为偏爱,二话不说就扔下了笑面青江,直奔你而来。
笑面青江的时限快要到了,本来想着在消散之前能再治退一只怨灵,谁曾想到会遇上那晚的姬君。顾不上那么多了,他把手中的刀剑用力掷出阻挡了下诡物的脚步。
“姬君,冒犯了。”他揽住你的腰肢往后退去,“请握住我的刀,和我建立缘。”
你不太清楚他在做什么,但是明显看出来诡怪是冲着你来的,连忙握住了他召回的刀剑,集中精力去感受他说的缘,在你和刀柄接触的那一刻,无数的樱花凭空出现,飘飘洒洒地在半空中飞舞。
笑面青江有些虚化的身体又变得凝实,刀剑携带着杀意斩向了诡物,寒光闪过,刚刚嚣张的它被劈成两段,变成了尘土慢慢消失。
半个小时后的客厅。
你听完笑面青江的解释后大概理解了事情的经过。
笑面青江在上次的相遇时就知道少女有着不俗的灵力,这样的资历迟早会被时之政府的人找寻上来,许以高薪接手本丸,用来培养抗击检非使的中坚力量。
“您无需担心,我会成为你手中的刀剑。”
他跪坐在你的面前,青金色的眼睛温柔地看着你,他恭谨不过地行礼,向懵懂无知的姬君献上忠诚。
这一切似乎都朝着好的方向发展。
极化的笑面青江作为特殊的刀剑,跟随着姬君来到新的本丸,丰富的经历让他对一切事物都很快地上手,俨然是你最得力的助手。
但是这样也多出来更多的刀剑付丧神来分散她的注意力。
笑面青江对于自己的姬君有着一种隐晦的占有欲,可能是濒临消亡时产生的那股悸动,让他将姬君视为生存意义扭曲成了爱意。
“辛苦了。”坐在高位上的姬君温柔地笑着。
面前的地板上放着笑面青江作为队长出征时获取的刀剑,光是看外形就知道是稀有类型的刀剑。
“是天下五剑之三日月宗近。”笑面青江说道。
“哇——青江真的好厉害!”你维持不了一点审神者的端庄,没说几句就原形毕露。
可爱又迟钝的姬君毫不吝啬夸赞的词汇,这把刀剑据说是很稀有的,她曾经听说过,也做好了肝的准备,结果,变成了意想不到的惊喜。
“青江果然很可靠呢。”
“超喜欢你——”
笑面青江的耳朵微红,自己家的姬君总是这样可爱,他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在不受控制地发颤,为她如此直白的话语而剧烈跳动。
可是,这样的画面在几天后重现了。
五虎退生性胆小,遇到事情很容易哭泣,他出征的时候遇到了检非使,奋勇杀敌后中伤而归。
小队并没有抵达终点,这让小短刃感到很难过,认为自己辜负了姬君期望,一回到本丸就含着眼泪小声地抽泣。
笑面青江作为负责本丸事物的近侍,在得知这一情况时赶到了姬君的天守阁,他停在了障子门外,听到短刃在那里小声地询问,想要拉开的手顿住了。
“姬君,我、我这样胆小——”
轻柔的女声响起,安抚着不安的五虎退,
“没有啊,退酱很勇敢呢,居然击退了检非使,超厉害的呢。”
“不要哭了哦,哭起来就不可爱了。”
“最喜欢退酱笑起来的模样。”
断断续续的语句还在继续,被流海挡住一只眼睛的付丧神知道这只是安慰的话语,但还是被勾起了某些阴暗的想法,他倦怠地垂下眼眸,自己这么劳心劳力地维持着本丸,姬君只会口头上夸赞几句。
而现在他透过障子门的细缝,看到姬君亲亲热热地挨着短刃,说着甜蜜的话,他的一颗心就像浸泡在酸醋里,又苦又涩。
嫉妒是人类的原罪,身为刀剑付丧的笑面青江也不列外。
他温了酒给姬君送过去,毫无防备的她饮了下去,被夜色遮挡的天守阁成了他宣泄爱意的场所,醉酒的姬君被他强硬地刻上自己的痕迹,短暂的交融后让他生出了一种他们是相爱的错觉。
你第二天醒过来后快吓死了,视为可靠大人的青江居然躺在你的身边,看到你醒过来后,他亲昵地和你问安,在看到他满眼的情意后你只觉得头皮发麻。
惊慌之下的你胡乱地拒绝了,狼狈地逃往了现世。
在冷静几天后,你发现自己仍然无法回到本丸面对他,狠了狠心就向时之政府提出了辞职,不知道如何面对那就不要再见好了,那一天就当成一个错误过去好了。
你如此逃避地想着。
时之政府对待这样的流程很熟悉了,你的辞呈交上去两天就批了下来,后续的事情不用你管了,他那边会派遣狐之助去本丸处理后续。
只是你不知道的是,所有被安排的刀剑唯独少了那一把大胁差。
——————afd搜空九卿
被视为斩杀邪物大刀剑居然堕落成了被爱诅咒的诡物,无论你多少次把他丢弃出去,当天晚上青江总是会回到你的住所,把遗弃他的姬君压在那里欺负到发抖抽噎。
他嘶哑地笑起来,青色的长发垂下,青金色的眼眸里翻涌着的是晦暗至极的欲色。
你的眼泪、尖叫都被他照单全收,
他垂下眼,看着姬君沉溺在他所给予的欢愉中,倍感愉悦地笑了起来,
我的,都是我的——
“嗯……好热。”
你在睡梦中无意识的呻吟出声,现在正是夏天的时候,为了节省电费,你只开了一架电路有些老化的风扇,正在费力的转动。
某种蛰伏在黑夜中的生物蠕动着,试探着,一点一点的爬到你的脚踝边。
...
如果你还醒着,你就会惊恐的发现,那个粘黏在你腿上的不明肉类——
是眼睛
——
“你怎么又搬家啊,明明上一个地方挺好的呀,房租也很便宜。”
帮你收拾东西的闺蜜有些抱怨,这已经是这个月第三次帮你搬家了。
你脸色苍白,即使是大热天,也不出汗,这让一旁的闺蜜喋喋称奇。
“就是觉得那里太阴凉了,我身体不太好,你知道的。”
“有吗……好吧,这是最后一次了,下次再让我搬,我可不来了。”
闺蜜嘴上这样说着,手上却很老实的又提了一袋你的衣服。
你唇角含着笑意,却不达眼底。
完全开心不起来啊。
大概是从半年前开始,你感觉自己被什么怪异的东西盯上了,最开始的时候,你还报过几次警。
前来检查的人看了好几次,信誓旦旦的跟你说没问题之后,你开始做噩梦。
无数双眼睛粘黏在你家的每一处角落,眼神暗到让你浑身发抖,看不清情绪的眼睛。
“小音,小音,我一直在看着你。”
不知道从哪里发出的声音,像是穿过某种黏膜,诡异的呢喃。
一开始你以为这只是普通的噩梦,只是因为压力太大了。
可是一连十几天,你每天都梦到出租屋,就连梦里的场景也没有变过。
你怀疑这里有脏东西。
虽然你不信鬼神,可这样的场景不能再有其他的解释了。
于是你只能不断的搬家,不断的换工作,不停的加班,直到深夜回到家里,那种被菟丝子死死缠绕的溺水感始终笼罩在你的身上。
或许你真的应该找个神社拜一拜,到了这样的地步,你只能依靠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
“吱吱吱”
树上的知了叫个没完,上山的路上,你没看见多少人,也许因为今天是工作日的原因吧。
你看了网上的推荐,专门来这座神社,据说许愿非常灵。
按照导航,你一刻也没敢停,十分虔诚的一步一拜,直到神社门口。
这是一座看起来相当有年代感的神社,外表的苔藓附着在上面,檐角挂着的青铜铃铛随着微风缓缓飘动,发出脆铃声。
面前紧闭的大门让你有些疑惑,但你的手还是不自觉的搁上了门口。
像人类肌肤的细腻,一瞬间,毛骨悚然的冻意涌上你的背脊,你吓得慌乱松开。
你仔细的看面前的大门,四处静悄悄的,只有鸟类偶尔传来的叫声。
这是你的错觉吧,你再次触碰,果不其然传来正常的冰凉触感。
“叩叩叩。”
稍微等了两分钟后,轻轻的吱呀声响起。
面前高大肃穆的男人身姿纤长挺拔,清隽俊逸的面孔上面带着温和的笑意。
他穿着一身白色祭服,想来便是神社里面的神职人员了。
你连忙朝他拜了拜。
“今日神社并未开门,您改日再来吧。”
闻言你有些惊讶,连忙再次查了查,发现今天确实是休沐日。
你有些乞求的看向面前的青年,“小师傅,您能不能通融一下,我实在是因为最近被困扰的快要崩溃了,求求您让我进去拜一拜吧。”
你真的有些病急乱投医了,所以就连面前青年眼底一闪而过的笑意也没发现。
“罢了,神社存在的目的本来也是为了帮助世人,请进吧。”
他的身体往里偏了偏,给你让出一条路,你心怀感恩的道谢后进了神社,青年在你的背后轻阖双眼,关上了门。
无数双眼睛开始从大门上面游移,钻进黑暗中隐藏起来。
青年脸上浮现诡艳的缝隙,只要你仔细看,便会发现被掩盖的——
眼睛
我第一次见到江辰,是在图书馆的一个安静的午后。
阳光透过高大的窗户,洒在他身上,为他那专注阅读的身影镀上了一层金色的轮廓。
他坐在图书馆的角落里,安静而深邃,身上散发着一种让人难以接近的冷淡气质。
他的存在,就像是冬日里的一座冰山,高傲而孤独。
我被他的气质深深吸引,心里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让他注意到我。
后来,我在学生会的一次活动中再次遇到了他。他作为学生会的一员,负责活动的策划和组织。
我抓住机会,加入了学生会,并成功地加上了他的联系方式。
因为学生会的工作,我们开始有了更多的交集。
我们一起参加社团活动,一起组织聚会。在这些活动中,我们逐渐熟络起来。
我开始找各种话题与他聊天,他也从最初的冷淡,慢慢地开始回应我。
我开始在手机上私聊他,有时候是因为学生会的工作,有时候则是一些无关紧要的日常琐事。
我发现,我们聊天的话题越来越多,从最初的工作交流,逐渐扩展到了日常生活。
他从来不跟别的女孩子这样聊天。这让我感到自己在他心中是特别的。
有时候我让他帮忙,他都会同意,无论是学生会的琐事还是我不懂的学习问题,他总是耐心地为我解答。
其他女生也试图以同样的方式接近他,但她们从未得到过他的回应,我总是在一旁默默观察着这一切。
他对我的态度变得温和,这与他对其他人的冷漠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这份认知让我的心跳加速,我发现自己越来越喜欢他了。
我们的工作结束后,我们常常结伴离开教学楼。
有时候我抱着一堆资料,故意靠在他的身边,走路时几乎贴着他的手臂。
他从未刻意与我拉开距离,这让我的心中充满了甜蜜的期待,我的心跳因为他的默许而加速。
终于,我鼓起勇气对他说:“周末有空吗?”我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但更多的是期待。我想跟他去约会。
“有,有什么事吗?”他的声音平静,眼神中带着一丝询问。
“想约你去新开的咖啡店,顺便商量一下,下周的工作。”我说这话时,心里有点紧张,我知道这听起来有点欲盖弥彰,孤男寡女,单独约出去,怎么可能单纯是为了工作呢。
他当然也明白我的心思,清冷的眼睛静静地看着我,但他并没有拒绝。“好。”他简单地回答,让我心中的激动难以抑制。
约会的那天,我早早起床,化了淡妆,喷了我最喜欢的新香水。
我想要给他留下一个好印象,心里既紧张又兴奋。
我站在衣橱前,翻找着那件我认为最完美的连衣裙。最终,我选择了一件露出肌肤稍多的款式。
当我到达约定的咖啡店,江辰已经在那里等我了。
他的目光落在我肩膀的肌肤上,但并不是欣赏,而是微微皱起了眉头,嘴角抿起,似乎有些不悦。我心中微微一沉,难道我穿错了?
在咖啡店里,我试图营造一种轻松的氛围。
我趁他在书柜后面挑选书籍时,踮起脚尖,想要偷袭,偷亲他那禁欲而俊美的脸庞。
然而,他似乎早有预感,轻轻一侧身,巧妙地躲开了我的偷袭。
他的眼神暗沉,看着我,声音低沉地叫了声“学妹……”
我一下变得有些窘迫,脸颊发热,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可能过于冲动了。
“我,我还有事先回家。”我匆忙找了个借口,逃离了现场。
后来在学校,我尽量躲开他,但似乎怎么也躲不开。
在小树林旁边的石子路上,我们不期而遇。我因为紧张,被路上的石子绊了一脚,失去平衡,摔向他怀里。
下巴磕到了他的衬衣扣子,一阵疼痛让我不由自主地皱起了眉头。
他迅速扶住了我,双手放在我的肩膀上,稳住了我的身体。
我更加尴尬了,感觉自己的行为就像是故意投怀送抱一样。
“对不起,对不起,学长,我……”我语无伦次地道歉。
他叫了我的名字,我一个机灵,僵硬在他手上。
他看起来有些古板冷淡,缓缓地说:“我们还没有正式确认关系,不应该做那种事。”
我以为自己被他又一次正式拒绝了,脸上的表情由红转白,结结巴巴地说:“对不起学长。”
然而,他接下来的话让我呆住了。“所以要先确认关系。”他冷静地说。
“诶?”我愣住了,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看着我,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温柔:“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开始交往。”
我得到了禁欲系学长的心。这一刻,我突然从地狱被提到了天堂,感到无比的幸福和激动。
*
“嘿,他们怎么得到你的?真是可爱的小妞。”
“你的皮肤可真嫩啊,看起来就像果冻一样。虽然我不喜欢吃那玩意儿,但我喜欢吃你。”
……
你托着塞满了快递的小推车,被一群穿着黑衣训练服的男人围拢在角落,难闻的雄性气息直冲你的鼻腔,差点没让你当场窒息。
这些人显然和奥斯丁一行不同。你看到了他们脸上恶心的笑容和来回流连在你身体上的猥琐目光,就差没直接掏出来了。
不得不说,被色字撞昏头的男人真是最下贱的生物。即使他们知道了你是主力区的人,也丝毫没有要放走你的意思。
你尽力不和他们有任何眼神的交汇,以免让这群垃圾更加兴奋,也为了避免自己忍不住...
你尽力不和他们有任何眼神的交汇,以免让这群垃圾更加兴奋,也为了避免自己忍不住吐出来。
很好,这下你终于明白奥斯丁为什么不允许你离开他们的地盘了。
“想不想当真正的妈咪?我很乐意——”
“你们TM知道她是属于哪个区的吗?”
愤怒的低音带着野兽般的嘶吼响起,卡特气势汹汹地大步冲来,一脚就把为首的那个家伙给踹翻在了地上。
卡特的头盔被娜丽丝的卡通贴纸给装饰得十分梦幻,跟他强壮的硬汉身材结合在一起,违和感十足。
但此时此刻没有一个人敢对他发出笑声,死亡般的寂静飞旋在空气里,对生命的威胁感早就掩盖过了其他无关紧要的因素。
“说话啊,刚刚不是挺能说的吗!”
他抓起另一个人的脖颈向墙壁撞去,渗透出来的血腥气味终于唤醒了男人们蠢蠢欲动的好战心。
“不就是一个女人吗?老子早就看你不爽了!大家一起上!把这个爱装逼的铁头盔给揍烂!”
原本还有所顾忌的男人被刺激红了眼后,竟是朝卡特一拥而上。卡特不屑地笑了起来,把自己背心上别着的,用来传递信号的荧光棒递给了你。
“你先去旁边玩这个吧,我马上就处理好这群混蛋。”
说着,卡特扭了扭脖子,头盔下隐藏着的脸早已扭曲得不成样子。
“我还真TM的被你们看扁是吧?!”
接到消息后的其余军官们火速赶来,在看到正在无聊掰着荧光棒玩的你,以及还在“鞭尸”的暴怒卡特后,不禁沉默了几秒。
“怎么回事?别出人命了。”
奥斯丁象征性地对卡特喊了一声后,又转头问向你整件事的来龙去脉,柔和的绿眸越听越黑。
“我收回之前的话。继续往死里打。我会和上面打报告的。”
他俯视着躺倒在地上的士兵们,仿佛在看最恶臭的垃圾。
以卡特的战斗力,那几个弱鸡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但在教训他们的过程中不小心打嗨了,也会造成一点本不该有的损伤。
但你不知道这些。
“对不起,卡特,给你带来麻烦了。多亏你来救我,不然……”
深感愧疚的你主动拉过了卡特给他上药,沾着药膏的棉棒涂在手背上的感觉酥酥麻麻,让卡特无法控制地紧盯着垂首低眉的你。
其实像这种破了点皮的小伤在男人们眼里连屁都不算,平时都根本不会去管。可看到你那么认真地给卡特涂药,其他人不免泛起了酸酸的泡泡。
“嗯?卡特,你在干嘛。”
等你抬起头准备收回手时,卡特的头盔脑袋却径直抵在了你的额头上,大手也一下子反握住了你。
“嫁给我。不然我就一直这样保持到你答应为止。”
卡特忽然这么开口对你求婚,还没等你反应过来,尼克塔他们就手忙脚乱地捂住卡特的嘴,跟抬猪似的把他给架了出去。
“那人可能被打着脑子了。别理他。话说,你都买了些什么?”
太阳若无其事地弯起眼睛对你笑道,巧妙地转移开了你的注意力。
04
你给队员们买了很多美味的家乡特色食品,还给娜丽丝新购入了衣物鞋子。
小孩子真是一天一个样。
娜丽丝的小衣服和鞋子有些不合身了,在发现这个惊喜后,你和全体队员便齐聚在健身房,兴奋无比地为站在智能身高电子秤上的小姑娘鼓掌欢呼。
眼见着娜丽丝的生日也要到了,你决心亲手给大家做顿丰盛的中西结合大餐,庆祝的同时也是对小队的各位表达最真挚的谢意。
“还用那么麻烦吗?我负责西餐,然后再去外面的中餐馆买些回来就是。”
负责后勤炊事的光头硬汉,在得知这个事后很是爽朗地对你大包大揽道。
“谢谢,但是意义不同啊。特殊日子就是要特殊对待才行。”
你扬起笑脸对他回应道,脸上沾着东一块西一块的面粉,令对方忍俊不禁。
厨房外鬼鬼祟祟地探出了几个脑袋,早就感觉到不对劲的男人猛地看向门口,在注意到不知道被谁掉在地上的一包小零食后,他挑眉无奈地摇了摇头。
这群家伙……
算了,还是不留在这儿当电灯泡了。
“那我就先走了。待会有一群男仆来给你打下手。”
光头硬汉向你摆摆手后就走了出去,刚踏出大门,果不其然看到了在一旁叠罗汉的偷看小队。
“还不快去帮她?记得回头请我喝酒。”
说罢,他哈哈大笑几声潇洒而去,深藏功与名。
“你怎么还随身携带那个什么玩意儿?哦,辣条是吧。”
卡特无法理解地怼了下太阳的肩,又被对方回怼了回去。
“你懂个什么,甜辣口味的辣条就是世界第八大奇迹。”
你一直不太能接受冷乎乎的西餐。本土胃的缺点就在这儿,唯有暖呼呼热腾腾的华国美食才能治愈你的身心。
虽然你还是只会做简单炒菜和米饭的厨房新手,不过自从娜丽丝来了后,你就靠着惊人的毅力努力学习自己做面食,想要让娜丽丝也尝尝自己小时候吃过的味道。
好吧,但一直都没成功。就光和面这关就把你累得够呛。
“哇,尼克塔真的太厉害了,轻轻松松就把面团搞好了!”
你用亮晶晶的眼神瞧向有些不太好意思的他,丝毫不吝啬自己的夸赞。
男人粗实的手臂拥有着完美的肌肉线条,当大手撑着盆来回揉捏面团的时候,漂亮的青筋就会绷得更加明显。
为什么尼克塔看起来就轻轻松松的,果然力气大就是好啊,你也要好好锻炼,提高自己的体能才行。
你偷偷把自己的胳膊伸过去,贴在尼克塔的手臂旁做比较,那对比可真叫一个惨烈。
看似还在认真做事的尼克塔,实际走了已经有一会儿了。他在感受到自己的胳膊贴上了那层堪似奶油的柔软肌肤后,就心脏狂跳,下腹发热。值得庆幸的是,他今天穿了件非常宽松的裤子。
【嘿!快来看看我的汤怎么样。这可是我家里的祖传秘方,包好喝的。】
同为男人,危机感上身的太阳连忙把自己身前的锅盖掀开,氤氲的香味飘散开来,伴随着他亲切的华语。彻底把“贤惠”一词诠释到顶峰。
【好香啊,这才是家乡的味道!国外那些奇奇怪怪加了奶油的汤,我真的是喝够了。】
果然,还是自家男仆用得顺手!
你欢天喜地想要接过对方手里的小碗,结果却被对方制止了。
【还是有点烫,我帮你吹一下。】
太阳微微掀开面罩,露出了带点淡粉色的漂亮嘴唇和瘦削下颌,隔着距离轻吹着热汤。
这种体贴的动作带有最为蛊惑人心的魔力。不知为何,瞧着这样的太阳,你感觉自己的大脑忽然有些轻飘飘的,像缺氧了似的。
卡特将你和那两个人的互动尽收眼底,心中大喊不妙。
尤其是太阳,表面上跟个不开窍的家伙似的,没想到竟然这么会。
这小子……怎么以前没见他还有这手,藏得够深!
“Babe,看我!你在他们身上投放的目光够多了,也该轮到我了。”
啥也不会干的卡特另辟蹊径,为了吸引你的眼球,竟然直接把上衣脱下来秀起了身材。
他的皮肤泛着些微的光泽,好像是早有预谋地涂了润肤油,衬得肌肉更加鲜明。当然,除了肌肉外,还有那些男人味爆棚的各类伤疤,看得人心“黄黄”。
不仅如此,男人牛仔裤下的装备也很可观呢。
尼克塔和太阳对此冷眼相待,不屑的神情仿佛都要具象化了。
呵,就知道这货今天打扮得这么骚包准没好事。
这种视觉冲击对你而言实在太过火,瞬间爆红的脸颊看起来真是加倍可爱。
“食人鱼,厨房这儿有个不要脸的流氓需要制裁。我们在做饭,都不方便见血,就靠你了。娜丽丝让指挥官照顾就行。”
太阳面无表情地掏出对讲机,跟正在照顾娜丽丝的食人鱼通气道。
今天真是TM的要长针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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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口谎话道德低下女主x究极恋爱脑黑化男主
…
重归于好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如果他执意要陷在其中,就算他潜意识里是清醒的,也会主动为你开脱,沉溺在幻想中欺骗自己。
又蠢又可怜。
可能是最近戚肴行事太张扬恶劣,甚至于传到了他爸的耳朵里。
戚父常年生活在国外,说是做生意,其实都是一些非法勾当。
自从妻子给他生了一个儿子死后,他养在外面的女人就没一个能生出男孩儿。
也正是因为如此,他对唯一的儿子极尽宠爱,将来的一切都是戚肴的。
他并不希望以后儿子做他这一行,能够安安稳稳的活下去就行了。所以他把戚肴保护的很好,从不让他接触道里的事情,更是常...
他并不希望以后儿子做他这一行,能够安安稳稳的活下去就行了。所以他把戚肴保护的很好,从不让他接触道里的事情,更是常年生活国外,让那些人的爪子伸不到戚肴的身边。
可即便如此,还是有一些小虫子趁虚而入爬到他儿子的脚背上。
或许你这个蓄意靠近他儿子的女人只不过是为了一些钱财,就算故意怀孕,他也有钱让你留下孩子滚的远远的。
他不太在意,只让人保护好戚肴的安全。
可在不久后,下属告诉他戚肴为了你已经接连收拾了两个人。
一个是他朋友的儿子。
一个是你的前男友。
都是因为和你有关,戚肴才会动手伤人。
从小在身边陪伴的太少,他不太了解自己的儿子,但也知道戚肴单纯天真的性格不喜欢招惹麻烦事。
也正是因为太单纯,所以容易被人蒙骗。
他动了怒,让人去查你。
不查不知道,原来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子。在戚肴之前,你还骗过不少人,甚至背过人命。
被你欺骗感情抛弃后的其中一人患上了严重的抑郁症,最终死于自杀。
你接近戚肴是因为有利可图,居心叵测。如果你只是为了钱,他不会对你怎么样,但你要伤害他儿子,那他也绝不会放过你。
得知消息的戚父勃然大怒,立马坐上飞机回了国。
你只是出了趟门,疾速驶过你身边的黑车突然堵在了你的面前。意识到不对劲,转身想跑已经来不及了。
从车里冲下来的黑衣人把你按住,捂住你的口鼻将你打晕塞进车里。
你是被一阵带着腥气的冷风吹醒的。睁开眼,你才发现自己身处在茫茫大海的一艘船只的甲板上。
被麻绳捆绑的身体无法动弹,你努力挣扎,却连绳结也无法挣松一点。
一开始你以为是你某个寻仇找上门来的前男友,但是当那个被众人簇拥着的威严男人朝你走来时,你看清他的脸,和戚肴有几分相似,才意识到危险。
他停在你的面前,冰冷的眼底带着尖锐的杀意。
“你就是我儿子找的女朋友?”
你出了一身冷汗。
戚肴那么蠢,他爸看起来倒是个危险不好惹的人物。
你只知道戚肴家里有钱,从来没问过他家里是干什么的。
戚父周围的人凶神恶煞,满臂刺青,有的抛玩着匕首,有的拿着枪,吊梢眼直直的看着你,满怀恶意。
恐怕戚肴说的做生意,不是普通的做生意。
能当众把你绑走带到这个鬼地方来,不是黑社会是什么?
完蛋。这次真的玩儿脱了。
你的大脑飞速思考,故作茫然,“我是,但是我不知道您现在是什么意思。”
戚父冷笑一声,不把你那些小把戏放在眼里。
“你的小聪明哄哄我儿子就行了,在我面前作妖,你还嫩了点儿。”
他走近你,蔑视的态度没有任何温度人情,是杀了太多人才会有的对生命的藐视。
“别以为你那些破事儿藏的很好。我就这一个儿子,你这次算计错人了。”
下一秒,冰冷的枪口抵在你的额头上,你顿时浑身发冷僵硬,死亡的阴郁笼罩头顶,变成沉沉的乌云压顶,让你动弹不得。
恐怖的威压和恐惧让你眼泪止不住的落下,你意识到他真的会杀了你,再把你扔进大海里喂鲨鱼毁尸灭迹。
在你准备求饶时,外面跑过来的手下叫住了戚父。
“老板,少爷已经发现了!他说要是把人杀了他马上就去跳楼!”
抵在你头顶的枪口马上移开,你看到严肃阴沉的中年男人顿时显露惊慌。
“这个混账!”
好歹是暂时没死成,船开回了码头,你被留在甲板上由人看守,戚父气冲冲的出去见戚肴。
近乎癫狂状态的青年双目赤红,衣衫凌乱,冲上去就没大没小的冲着男人吼叫。
“你把她怎么了?!把她还给我!!”
男人皱着眉,脸色难看,不敢相信身为他的儿子,一个女人就让他变成这副鬼样子。
戚父无奈又厌烦,如果知道你会让戚肴变成这样,在知道你的存在时就该杀了你。
“一个女人而已,你想要多少我都可以给你找来。”
戚肴变的更为激动,吼破了嗓子,面红耳赤,攀上红色的脖颈经络缠绕,狰狞的像是变了个人。
“我谁都不要!!我只要她!!”
戚父一直不是个脾气太好的人,尽管宠爱唯一的儿子,但在看到他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时,还是无法控制怒火。
他扇了戚肴一巴掌。青年被打偏了头,散乱的刘海挡住了湿红的眼,只能看见他咬着牙低声哽咽。
“瞧你这副没出息的样子!她到底给你吃了什么药让你变成这副德行?!”
“你知不知道她是个什么人?她骗了多少个像你一样的傻子,她还间接背过人命你知不知道?!”
戚肴什么都听不进去。
他只知道他要救你,没了你,他也不想活了。
昔日高傲的青年,此刻弯下膝盖朝父亲跪了下去,抓着他的大腿恳求。
“是那个男人没本事留不住她,不是常玥的错!”
戚父气的脸都绿了,指着戚肴的鼻子大骂。
“她就是个骗子!!”
戚肴摇头,抱着父亲的大腿大哭:“她不是骗子!她是爱我的!求你了爸,别拆散我们,她对我好,她真的不是什么骗子!”
戚父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他头一次觉得自己的儿子这么蠢,显而易见的真相他却执拗的选择执迷不悟。
他深深吐了口气,看着跪在脚边苦苦哀求的儿子,终究还是心软。
“你只有自己吃到教训了才知道厉害。”
你在甲板上吹了几个小时的冷风,人都快冻傻了。
可生命被支配的恐惧又让你精神抖擞,一点也不敢放松下来。
直到你看见戚肴从船舱里朝你跑过来,悬着的心终于回归原位。
你重重的松了口气。他还是有用了。尽管你现在遭遇的局面都是因为他,如果他早点告诉你他爸是黑社会,你就没那个胆子去勾搭他了。
戚肴哭着扑进你的怀里,紧紧抱着你,失而复得的恐慌让他发抖,他一边哭一边向你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没有保护好你,你一定吓坏了吧?”
是的。你都快被吓死了。
你刚才真的差一点就死掉了。
戚肴这个混蛋,他爸这么猛,怎么从他身上看不出一点儿痕迹来?他快害死你了!
他给你解开绳子,把你从地上扶起来,你的腿软的厉害,后背的冷汗浸湿了衣服,发丝扭曲着粘在苍白的脸上。
你喘着粗气压在他的肩膀上撑住疲软的身体,他干脆直接把你横抱在怀,大步离开这里。
“没事了,别怕,我们回家。”
你的体温实在太低,戚肴被吓坏了,回家后立马把你放在装满热水的浴缸里。
他守在你的身边,抓着你的手不肯离开。
心有余悸的恐惧还在持续不断的萦绕心头,你闭上眼,彻底后悔当初一时的鬼迷心窍。
戚肴好唬弄,他爸就没这么好说话了。
独裁霸道的领袖冷漠决绝,除了在他儿子身上,他不会对其他人付出任何人性道德。
你毫不怀疑,如果继续待在戚肴身边,你真的会被护子心切的父亲杀死。
戚父知道你的真实面目,想必为了唤醒昏了头的儿子,他早就把你的所作所为告诉了戚肴。
可他从刚才到现在一直没提也没问你,唯一担心的就是怕你出事。
“我爸都和我说了。”
你顿时一僵,又听他强颜欢笑的对你说:“没关系,我知道你的为人。你早就改了对不对?你离开那些男人,只是因为他们没本事留住你。”
“你骗我,只是怕我难过对不对?”
“……”
你瞪大惊讶的双眼看向他,被他眼睛里流露的痛苦所感染。
心口一震,万千思绪混乱如麻。你竟然一时分不清他到底是清醒的还是在自我催眠。
他笑的很难看,笑着笑着眼泪就淌下来了。
不能被形容的痛苦蔓延他的每个躯干,让他难以动弹。
他能怎么办?就算知道你骗了他又能怎么办呢?
他已经没办法回头,已经不能再放下你了。
他现在唯一能够做的只有献上所有赌一把。赌你对他的感情和那些人不一样,赌你是真的爱他对他有真心。
他不停的祈祷。
祈祷你只是年轻贪玩罢了,等以后结了婚你就会收心,一心一意在他和家庭上,以往你犯下的所有孽债就让它烟消云散吧。
只要你能留在他身边,他可以假装什么也没发生过。他原谅你,他爱你。
卑微的求爱者在感情的博弈中沦落下风,只能卑屈双膝于被爱者轻视的脚下成为无路可退的囚徒。
不能抽身的痛爱和清醒的悔恨,在真相揭开那一刻,便在疯狂报复他的灵魂与肉体。
常玥。你到底是常玥还是徐汝,亦或是其他人。
他不知道,他不敢问。
反正只要你是常玥,你就属于他,你就是你构造出来的那个人,你得爱他。
你在家里休养了一个星期才慢慢缓过来。
不得不说,戚肴一点儿也不像他爸,他爸比他猛多了。
最要命的是,在这一个星期里,戚肴不知道怎么说服他爸同意他和你结婚。
……要死了要死了。
你怎么敢和他结婚?你是疯了吗?难不成上次没吃到枪子儿不乐意了是吧?
偏偏戚肴这个蠢货还沾沾自喜,邀功似的到你跟前说,把你又吓出一身冷汗。
你甚至怀疑他爸是不是在变相的警告你让你离开戚肴。
他确实是你招惹不起的人,比起钱,还是小命更重要。
在他兴致勃勃的计划婚礼的时候,你已经谋划该怎么跑了。
他问你婚礼想在哪里举办,想要什么风格,你头脑风暴中,完全没认真听他说话。
戚肴不满你敷衍的态度,沉着脸质问你:“你该不会没想过和我结婚吧?”
你后背一凉,握着他的手安抚:“亲爱的你怎么会这么想?是我做错了什么吗?”
他直勾勾的看了你很久,深沉的眉眼看不出他究竟在想什么,让你感到如芒在背的紧张。
“常玥,你爱我吗?”
终于问出这个折磨他许久的问题,问出口并不难,但是等待你的答案的过程却无比艰难。
“我当然爱你!”你回答的斩钉截铁,坚定的眼神却没让戚肴感到多安心。
他笑的苦涩,无力的手臂缠抱着你温暖的身体。明明在他的怀中,却给他一种你随时都会消失的错觉。
“别让我失望。”
淡淡的萎靡的声音在你耳边响过,让你心里升起一丝不太好的预感。
戚肴父亲巴不得你离他儿子远点,就算你真的跑了,戚肴父亲也不会放任他儿子发了疯要去找你吧。
……看来以后你在勾搭男人之前得先问问他家里是做什么的,再遇到一个戚肴,你真的受不了啊。
戚肴是认真的,他真的想和你结婚,甚至已经开始准备婚礼现场的布置。
他去买了结婚戒指,在某天你毫无准备的时候,他突然握住你的手,试图把戒指戴在你的无名指上。
坚硬的钻石闪烁冰冷尖锐的光辉,短暂的刺痛了你的眼睛。手一抖,快要戴上你手指的戒指不慎掉落,啪嗒一声坠在地面,发出低微清脆的鸣响。
你感受到戚肴的身体僵硬,下一秒,扭头就看见青年红了眼眶,紧抿唇瓣欲哭可怜。
你慌了神,捧着他的脸用大拇指擦拭滚落的泪珠,语气焦急。
“宝贝你怎么了?”
他泣不成声,情绪越来越激动,“你不想和我结婚对不对?你一直在骗我对不对?”
如果不是他没有直接和你发疯,你险些真信了他已经看穿了你的真实面目。
平静下来后,你的演技直接炸裂,故作深情的专一模样任谁也看不出来真伪。
你的眼尾也带了点凄悲的红,抽颤的眉心是掩盖不了的痛苦。
“是我的错,都怪我惹你不开心了。与其让你痛苦,还不如不要结婚了。”
这句话是认真的。还是不要结婚好了。看他那样子,估计已经犹豫不决,后悔草率决定结婚这件事了吧。
结果他突然把你抱住,力气大到快要把你勒的吐舌头。
“不行!我一定要和你结婚!”
大爷的……这蠢狗怎么这么犟?
偏要和你结婚,是想害死你对吧?
“反正我认定你了,你要是敢背叛我,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不是?这么玩儿是吧?你和他结婚他爹弄死你,你不和他结婚他弄死你,合着就你任人宰割。
思虑再三,你觉得还是他爸更难搞定。只要能跑,你不信他爸还会任由他胡闹。
本来你没想那么快就走的,但戚肴这么一闹,顿时就让你铁了心。
早走早放心。
其实你有点舍不得他的。他身材好技术好,服务意识也很强,实在很难再遇到这种极品。
所以走之前你打算再和他来一次。
那天晚上你缠了他许久,一直到凌晨才堪堪睡着。
第二天一大早你精神抖擞,穿好衣服下床了,戚肴还在床上熟睡不醒。
你看他那一眼毫无留恋不舍。
提裤子走人倒没有走的毫不犹豫。走到门口的时候你停了一下,想到什么,你径直来到书房,走向戚肴的保险柜。
他对你没有设防,连保险柜的密码都毫不吝啬的告诉了你。
你打开保险柜,用麻布袋装走了里面所有现金和金条,一点没剩。
就当给你的分手费了,好歹在一起这么久,你哄他也是要动嘴皮子费精力的啊。
走到门口,保镖向你问好,“常小姐要去哪里?我让人送您吧。”
你笑着摆手,“不用了,出门转转买点东西而已。”
背着沉重的包,你没有表现出任何心虚,甚至眉眼带着爽朗愉悦的笑意,哼着歌脚步轻快的离开这里。
后续在彩蛋,糖果/高粉可解锁~
结局是女主偷走男主的钱跑了,被醒悟的男主抓回来好好教训(ω)
【他揪着你的衣领把你从地上拽起来,径直的扔到沙发上,震的你头晕眼花。
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抬起来的头又被一只大手压住,让你睁不开眼,也起不来,只能听见压抑深沉的气音在你耳边破开。
“现在,换你来伺候我。”
“立刻。”】
【一发完,病娇预警】
“喂,快点端水。”
女孩子颐指气使的声音传来时,你的动作已经比你的脑子更快地反应过来了。
“姐姐,给你水。”
·
你的视力不太好,从你被收养之前就不太好,两只眼睛天生都蒙着一层灰色的翳,看上去显得有些阴森可怕。
因为脑子里想着事情,你的动作有些手忙脚乱,把水放到桌子上的时候溅出了一些水花,这很快惹来了你......
因为脑子里想着事情,你的动作有些手忙脚乱,把水放到桌子上的时候溅出了一些水花,这很快惹来了你姐姐的呵责。
“笨死了,连点小事都做不好,你不知道客人来了么?”
女孩穿着精致漂亮的校服,她考上的是本地最好的私立高中,不出意料也会在未来考上名牌大学,你一直把她当作最为憧憬的存在。
美丽、聪慧、自信……
这是你很羡慕的姐姐。
你今年初三了,也在努力准备考试,虽然你知道养父母供你上昂贵私立学校的可能性很小,但是你也想尽可能努力考出一个好成绩,这样……这样他们说不定就能开心一些了。
“喂,快点再去倒一杯水,你难不成想要贵客等着么?”
“好……好的……”
你手忙脚乱地点头,立刻匆匆跑到了厨房去倒水,等你出来的时候,家里的沙发已经坐着一个少年了。
你知道他,你姐姐的同班同学,是一个有钱人家的小少爷罗星洲,性格开朗,乐于助人,很多次你都听姐姐说过他在班里热心帮忙的事情,他的母亲是个很有名的慈善家,父亲也有着一个庞大的企业。
你端着水走近之后,看到他今天应该是放学之后直接跟姐姐一起回来的,身上还穿着学校的校服,手边还有黑色的手提包,你猜测他大概是来和姐姐一起做功课的。
你姐姐嘴上提过好几次这个班里的小太阳,甚至在表达自己的喜欢时,拿着班里的集体合照指出来过罗星洲的样子,只是你姐姐每次都遗憾没有把他约出来过。
你那时在一旁附和着你的姐姐,不过你并不敢告诉姐姐你其实更早遇到过罗星洲,那时候他的妈妈来孤儿院探望你们这些因为轻度残障而被抛弃的孩子们时,罗星洲陪你们玩过。
他真的是个很善良的人,耐心地陪你们这些脏兮兮的小泥猴玩耍,还给你们带了糖,甚至发现你视力不太好后,他还拉来了自己的母亲想要带你去看病。
院长简单解释了一下你是天生如此之后,少年人才作罢。
那天临行之前,他还说会让母亲帮你找医生。
虽然到后面你没来得及等到他就已经被领养了,但是对方的温暖善良真的让你铭记许久。
“你好。”罗星洲和你打了声招呼,顺势询问了你的名字。
你有几分激动,因为你没想到他会问你的名字,你磕磕绊绊地做完了自我介绍之后,你的姐姐就催促着你去做晚饭,别来打扰他们学习。
“好……好的……姐姐我们晚上吃番茄炖牛腩好不好?”你小心翼翼地询问着,“叔叔阿姨今天不回来吃饭……”
你的姐姐有些烦躁摆手:“随便你啦,你爱咋做咋做。”
“好……好的……”你知道再问的话,姐姐就要生气了,于是连忙回到厨房把门关起来自己做。
等到你洗完蔬菜的时候,你听到了外面的动静,打开门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没想到刚好就对上罗星洲的视线。
“我们准备出去吃,妹妹要不要一起?”
你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心上涌现了几分激动:“可以么?”
“当然可以。”罗星洲摸了摸你的头。
等你跟着罗星洲一起出去的时候,你发现你的姐姐有些不悦地站在门口:“你自己不是会弄吃的么?”
彼时你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应该是你姐姐不乐意你跟着。
“我在家自己煮面条吃就可以了,哥哥姐姐你们出去玩吧。”
等你说完这句话后,你的姐姐表情才好了一些。
罗星洲却像没听到你说的话一样,自顾自地带着你走了出去。
你们下楼的时候,你才注意到街上居然下雪了。
今年冬天下雪似乎格外地早,天空黑漆漆的,总感觉要发生不好的事情。
你从背包里面拿出了几个口罩,轻声说道:“最近外面流感严重,要不先戴个口罩吧。”
“谢谢。”罗星洲礼貌道谢,你的姐姐看着你手上拿着的蓝色医用口罩有些嫌弃,自己从包里拿出了一个最近学生们很流行的黑色布料口罩戴着,戴上之后紧贴肌肤,下颌线能够漂亮分明,很适合拍发在社交平台的照片。
你不敢多说什么,只自己老老实实地戴上口罩。
你们去的是市中心订好的一个饭店包间,据说是罗星洲自己家的产业,罗星洲请你们出来吃些上新菜品。
一路上你的姐姐都表现得很开心,琢磨着待会儿怎么拍照打卡,而你则靠在车玻璃旁静静地看着外面的车水马龙。
雪越来越大了。
“姐姐,叔叔阿姨什么时候回来?”
“管他们干嘛,反正他们又不管我们。”你的姐姐一脸无所谓,“你待会儿在外面别给我丢人,不然我可不管你。”
“好的,姐姐。”
你们到了饭店之后,你才后知后觉发现原来饭店聚集了不少人,外面的积雪不知不觉之间厚到很多车辆无法通行,饭店的经理把他们收留在了大堂。
你的姐姐看到餐厅有这么多人,表情很快就变差了,所幸后面你们去的包间,等到菜上齐之后,她的脸色才好了一些。
你发现上的菜里面还有蛋糕。
“还好没让班里的同学一起过来,不然今天又得麻烦。”她拍完照之后好似松了口气一般在和罗星洲聊天,“不过你也太低调了,明明你的生日可以大办的。”
“没事,我爸妈忙,平常我也习惯自己一个人。”罗星洲随意回了一句,“而且我奶制品过敏,蛋糕只能你自己吃了。”
他订的是一个小寸的一人食蛋糕,很小很精致,你知道这个肯定是他专门给姐姐准备的,也自始至终很沉默地在一旁老老实实吃饭。
外面的喧闹声是在你们吃完饭的时候响起来的。
一个服务员进来歉意地说道:“外面有几个人开始发烧,但是道路被堵,没办法送往医院。”
“没关系,把他们送到楼上暂时先照顾一下吧,记得关紧门窗。”
罗星洲嘱咐了一句,你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感觉有些奇怪,门窗应该一直都有关好吧。
罗星洲似有所觉,他含笑看你,补充了一句:“毕竟外面的风雪越来越大了。”
因为大雪的缘故,你和姐姐也准备在饭店留宿。
你的房间在罗星洲隔壁,姐姐的房间则在楼下更为豪华的套房,本来她因为房间位置的缘故有些不高兴,直到看到漂亮的套房之后,她才没有再抱怨。
第二天早上的时候,你是被饭店里的吵嚷声弄醒的,等你下楼的时候,你看到了触目惊心的一幕,外面的雪更厚了,一些皮肤被冻得青紫的人在游荡着,动作僵硬,表情恐怖。
是丧尸。
此时通讯系统已经瘫痪了,能够查到的一些信息是彻底中断之前政府发布的大雪预警。
人们开始变得慌乱,有些联系不上家人的甚至想往外冲,还有一些查到一些小道消息,那些发烧的人是中病毒之后的症状,很可能会变丧尸。
“快点先把他们赶出去!”有些人已经开始准备驱逐那些病人。
你躲在一旁不敢吭声,而往日里印象温柔善良的罗星洲在此刻好整以暇地喝着红茶,仿佛在看闹剧一般。
你的姐姐则是依旧不把这些事情当一回事,甚至当你提及父母时,还一脸不屑:“他们这么大的人了还管不好自己么?”
“可是……叔叔阿姨……”
“你这个傻子,不会真的以为我爸妈是好心收养你吧?那时候原本托关系的男孩被提前收养了,然后只剩下你,没得挑。更何况他们后来也只是觉得需要一个免费保姆和衬托我的绿叶才收养的你,我妈最近早就偷摸怀二胎了,私下在其他地方做了b超,确定是男孩,你这个笨蛋还想着掏心掏肺?”
你被她的话弄得有些手足无措,站在原地半天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你多管好你自己就好了,别管他们,蠢货。”
另一边罗星洲直到事情彻底快要失控之前才出面阻止。
“这是我的饭店,如果你们有意见,随时可以出去。”他的态度平静温和,如果不细看他并没有什么温度的瞳仁,会让人觉得他应该是末世里的倒霉圣父。
为首的一个看着颇为强壮的男人最先发难:“现在可不是有警察和政府管着的时候了,虽然这里的饭店名义上是你的,但是我们不能让你一个黄毛小子当领头羊瞎指挥吧?”
“不是瞎指挥呢。”罗星洲漫不经心地走到他的面前,“我劝你最好安分一些。”
罗星洲身后出现了几个人高马大的保镖,他们手上都拿着枪械。
“持枪犯……犯法啊……”那个男人说话开始磕磕巴巴。
罗星洲含笑看他:“不是你说现在没有警察和政府了么?没有法律,能犯什么法?”
在场的众人看着这个漂亮的少年都不由得背后一凉,明明看上去只是一个高中生,却硬生生地让人不由自主地畏惧他。
你躲在一旁担忧地看着他,他办完了事情之后注意到了你的视线。
“害怕么?”他忽然问你。
“有点。”你感觉外面的世界变得好快。
罗星洲看着眼前人,孱弱、胆小、可怜,这样的人按理来说在末世是最活不下去的。
可你却坚强地活了下来。
只可惜在末世心软善良并不是什么好品德。
漆黑的雪夜,父母双亡,因为自己受伤被同学无情抛弃,在雪地里等待着死亡到临时,是你出现把他带回了家。
你是被更早抛弃的存在。
满心欢喜地等待着养父养母回来,想用积攒下来的物资一起渡过严寒,却没想到是第一个被合伙丢出家中的。
你甚至以为是不是自己做错了什么,才会让养父母抛弃你的。
最开始他并没有认出你,他只隐约知道你的姐姐是他的同班同学,她很快就找到了一个在饭店之中觉醒异能的奇怪男人当靠山,他并不了解你的姐姐,更不了解你,直到认出你时用着绝佳的记忆力喊了你的名字,你雪白的面颊上很快勾勒出一个欣喜的笑容。
“对……对……是我……您还记得我……我好开心……我……我会帮您的,您这样好的人,一定会有好的结局。”
你无神的双眼之中透露出的小心翼翼让他明白你是个胆小且习惯性讨好别人的人。
卑怯、懦弱、无能。
这些……都不是什么良好的品质啊。
不过这和他并没有什么关系,在这个末世,人类文明的皮被恶狠狠地撕下,你救他到底是别有所图还是真情实感,他都不在意了,他只想活下去之后报仇雪恨。
“抱歉……只有压缩饼干了……剩下的食物拿去换药品了……”你很歉疚地站在他身边道歉时,罗星洲只觉得讶异,这些都是你自己辛辛苦苦劳动换取的物资,你没什么需要向他道歉的地方。
“我之后会出去做任务赚来还你。”
这一次的伤病为他带来了一种奇怪的能力,他能够感知到许多东西,如果调动力量,甚至能够隔空击碎物体,唯一的副作用是使用完这样的力量之后他会很虚弱,不过虚弱之后,这能力他能够感觉到会变得更强大。
你听到他的话时,被吓得连连摆手。
“我没有说您用得多,是我太没用了。”
一个没能力的普通人,就算拼尽全力在末世出卖自己的劳动力,能够换来的食物和药品也十分有限。
明明不是你的错,你却依旧习惯性地低头道歉。
罗星洲第一次大着胆子抬起一个女孩的面颊认真说道:“你是我的恩人,我会报答你,你从来没做错什么。”
是啊,一个什么都没做错的普通女孩,最终却死在了丧尸群里成为了一个丧尸。
皮肤青紫、犬齿变尖、行动迟缓……
后续:5000+
#黑化第205篇
#没有针对任何变态的意思
#无性向,一切皆妄想,请勿深究
#内含强制、暴力、病态爱恋等内容(快.逃)
——悖德畜生继兄+变态杏瘾酒保+疯批狂犬学弟x被缠住的你
“别他妈碰我——”
随着这声嘶哑冷语,狠戾的巴掌将男人打得偏过头。
你憎恶的皱紧眉头,被使用过度的身体虚弱而软绵,仅仅只是这么个简单动作就使你气喘吁吁,冷汗洇湿衬衫,黏腻的紧贴背脊肤肉。
“离我远点!滚、给我滚!!”
你费力的抬起腿就想踹,也不管牵连起的酸涩钝痛,带着股要和人同归于尽的凶暴。
跪在你面前的男人乖顺极了,他脸颊上浮现被你暴打后的红痕,明明体型...
跪在你面前的男人乖顺极了,他脸颊上浮现被你暴打后的红痕,明明体型修长而强健,却半点反抗也没有,任由你怎样踢踹他。
[呼呼,客人的手和脚都小小的,好漂亮]
[能不能让客人踩踩我呢]
你猛地顿住,表情难看的像是吞了数万只苍蝇。
这狗比就是个脑子有毛病的疯子。
你和一个精神病生什么气,不值得。
你咬着牙面无表情的躺回去,连看都懒得看他。
尝到甜头的酒保先生像只黏人的大型犬,眼巴巴的把脸凑到客人的手边。
“客人不继续了吗,如果您还生气的话可以随便打我的。”
他还保持着跪姿,只穿了条黑色的丝绸睡裤,怪奇暴虐的凶兽刺青张牙舞爪,臂膀与后背遍布细密的红色挠痕。
[这些都是客人赏赐给我的印记呢]
[好想让客人咬我,留下的疤痕会伴随我一辈子]
你闭着眼,被恶心的青筋直跳。
酒保先生儒雅温润的伪装早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他低下头恬不知耻的用脸去蹭客人的掌心,脸上流露出沉醉的痴态,喘息愈发炙热急促。
“客人的手有没有打痛?”
变态假惺惺的表达担忧,他用唇去亲吻你的指尖,遭到的剧烈挣扎也被他轻易镇压,他嘴上温温柔柔说着话,攥住你双腕的力度却犹如铁铸。
“都有点变红了,我来为您吹吹吧?”
体贴的酒保先生忧心忡忡的问,却根本就不等待客人的应允,薄唇不断啄吻着嫩笋般皙白漂亮的手指,吐出的气息烫的仿佛烈火在灼。
[啊…客人的身上有和我同款沐浴露的味道]
[呼呼,好香,全都是我的气味呢]
你颤着睫毛,什么都不想思考。
只想找个没人的地方,昏天黑地的睡个痛快。
这样,或许醒来后你就会发现。
现在你所经历的狗屎事,统统都是场荒诞的噩梦。
只要醒来,一切都会回归正途。
青年此刻的表情阴冷的令人悚然。
他穿着宽松的黑色冲锋衣,帽檐下的双眼黑得渗人。
学弟已经很久没看到过前辈了。
他的「前辈缺失综合征」已经忍到了极限。
再不快点找到前辈的话,他会疯掉、会死掉的。
身形高大的体育生学弟藏匿在暗处,他腹部缝合的伤口还未愈合,刚才被他毫不留情的狠狠砸了两拳,强烈的剧痛唤回他的理智,让他能够冷静的思考事情。
妈的,前辈的那个贱人继兄。
竟然敢抢走他的前辈,真是罪不可赦。
真想亲手杀了那个贱人,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
弄丢心爱主人的大狗不安又焦躁的在原地打转,他被捅伤后昏迷了将近小半个月才醒过来,睁眼后就想拖着身体爬出病房,去找自己最最最喜欢的前辈。
他害怕前辈会生他的气,也恐惧前辈会不要他。
那个时候他太粗鲁了,明明是和前辈的初次体验,却因为滋味实在是太过美妙而彻底失控。
和冷硬暴躁的脾气截然相反,前辈的身体柔软又温暖,像个耀眼的小太阳,一旦触碰过就会食髓知味,再也戒不掉,会变成一辈子的烈瘾。
青年神经质的咬住手指,鲜血淋漓也不松口。
他派出的私人侦探查到前辈被监禁在远郊的别墅里,犯人是那个该死的贱人,真是恶心透顶的脏东西,顶着前辈继兄的名号,私底下竟然敢觊觎他可爱的前辈。
也不知道背地里都对前辈做过什么脏事。
他可是都能猜到的,肯定是每晚都想着前辈,手里还攥着偷过来的贴身布料,鼻子埋进去,像条狗一样的用力嗅闻,把前辈当做配菜弄个不停吧。
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
他一定要亲手弄死那个贱人!!
前辈是属于他的!从头发丝到脚趾尖统统都是属于他的!!
青年又开始犯病了,他再次暴力的锤打腹部,伤口瞬间崩裂,溢出的鲜血浸湿了绷带,猛烈的痛楚令他面色苍白,眼瞳却异常乌黑,像只从地狱深处爬出来的恶毒伥鬼。
不行了,他好想念前辈。
再看不到前辈他真的会死掉的。
可是等到他赶到郊外时,那栋关着前辈的别墅却被大火给烧成了焦炭。
没有人员伤亡,所有的帮佣都被提前遣散,前辈也不见踪迹。
青年自喉间深处发出受困野兽般的低吼。
他抠挖着伤口,却感受不到任何疼痛,张开嘴却无法呼吸。
“前辈前辈前辈前辈前辈前辈前辈前辈前辈前辈前辈前辈前辈前辈前辈前辈前辈前辈前辈……”
“叮叮——”
手机发出清脆铃音。
弃犬跌跌撞撞的跑过去,鲜血滴滴滚动,留下一线触目惊心的浓红。
手机屏幕冰冷的蓝光打在他的脸上,明明是俊秀无害的长相,却因为那夸张癫狂的诡异笑容而无端令人觉得脊背发冷。
“哈——”
疯狗笑着读完信息内容,面目微微扭曲。
“找到你啦,前辈!!”
他欣喜若狂的留下眼泪。
男人坐在商务车内,骨感指间夹着点燃的香烟。
他西装严谨肃穆,眉眼沉而冷,冷薄唇缝间飘出浑浊白烟。
有脏东西偷走了他的宝贝。
继兄慢条斯理的咬住烟,汲取着过量的尼古丁。
他依旧一丝不苟,衬衫领带袖扣体面完美,唯有眼底爬满细密蛛网一样的可怖血丝。
“嗤、真是找死。”
他嘴角勾起细微的弧度,眸中却杀意滔天。
继兄熄灭烟,又打开车窗换气,用消毒湿巾仔细擦了手,这才掏出西装内侧口袋里的密封袋。
他双手正在轻轻颤栗,饱满喉结耐不住的上下滚压,透明袋子里装着浅色的小布料,沾满了宝贝的气味,在他快要受不住时会是强效的镇定剂。
“嘶、哈——”
额角青筋暴起跳动,高高在上的精英人士瞬间变成了悖德的可耻畜生。
继兄露出明显不正常的痴迷表情,他闻个不停,许久后才平复下嘈杂尖锐的心跳。
他将心爱的小布料整齐妥帖的折好,小心翼翼的放回到袋子里,将密封条仔仔细细的按压了好几遍,这才抬起眼看向车窗外的店铺。
——是间装饰简约低调的酒吧。
男人形状狭长的凤眼盯着前方,目光森冷暴戾,像是能将人的血肉给活活剐下来。
偷走他珍贵宝物的鬣狗,就在这里。
他想着,随后打开了车门。
噩梦还在继续,如同望不见尽头。
————待续
强制病娇,occ警告
三日月篇
朱红色的大门已经看不出形状了,歪歪扭扭地摊在地上,上面布满了深浅不一的砍痕,可以看出并不是一把刀剑所造成的。
加州清光紧紧握着手里的刀剑,他的身后护送着本丸的审神者,他的情况很不好,左边的胳膊不自然地扭曲着,像是被人活生生扭断一样,只剩下拿着刀剑的那只手完好。
往日里打理精致的指甲用力到劈叉,喉咙里时不时地涌上来带着血的沫子,他没有因为这些而退缩,那双红色的眼眸越发地明亮。
本丸遭遇敌袭时,本应挑选能力出众的刀剑护送着姬君离去,但是已经没有那么多的人选了,他作为受伤程度不是那么厉害的刀剑,临时接过了护送的任务。
而接替他殿...
而接替他殿后的几名太刀,估计是凶多吉少了。
黑暗中加州清光快速地掠过本丸的分布,确定了他们要去的位置,
“姬君,请随我来。”手臂上的疼痛会让他更加清醒,作为护住的刀剑,他可以战斗到最后一刻。
你跟在加州清光的身后气喘吁吁,俭非使居然能顺着坐标找过来,这种情况是你不曾想过的。坐落在时空里的本丸应该是最为安全的区域。
但是这些都不重要了。
检非使打上来的时候,本丸里预留的人手不多,小队们今天一早就出门远征和出阵了,到现在还没有回来,所以很轻易地就杀了进来。
静谧走廊里响起凌乱的脚步,加州清光却在游廊的尽头停下了脚步,他的耳力不错,距离不远的地方有脚步声在靠近,他握紧了唯一的一把刀,
“我就护送姬君到这里吧。”
你惶恐不安地看着青年停下了脚步,转头迎上来踏着黑暗而来的检非使,咬着唇努力往远处跑去,只是脸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满是泪痕。
他们、他们难道都——
在跌倒的那一刻你无意间回头,就看到了一轮最美丽的弯月自黑暗中升起。
————————
“姬君?醒醒……”
你迷迷糊糊地醒过来,心口处传来的悸痛让你面色苍白,你单手捂胸,对于梦境里发生的事情你毫无印象,只知道是一件很悲伤的的事情。
你摸了下自己的眼尾,那里还残余着泪痕。
三日月宗近关切地询问,“姬君,有什么不舒服吗?”
你抬起了头,看到了他宛如新月的蓝色眼眸,只觉得自己的记忆有些恍惚,似乎在梦境里也有——
“姬君?姬君?”
三日月宗近忍不住笑了起来,自己家的姬君怎么一副呆呆的模样,睡醒后的双眼里湿漉漉的,显然是被噩梦惊醒,现在又对着他的容貌发呆。
“来,先喝口热水。”
他递过去一杯热茶,看着姬君乖乖地双手捧着在那里小口小口地喝,心里头涌上来一股满足感。
这样听话的姬君真的是太可爱了。
“姬君是梦到什么了吗?”他见你缓过神来,轻声地问你。
“我、我梦到——”
你刚想要说出来自己的梦境是多么的可怕,话到嘴边了脑子里却一片空白,就好像蒙着一层纱,把你所经历的都笼罩起来。
三日月宗近见状也没有追问,他体贴地接过了你喝剩下的茶杯,笑吟吟地建议道,
“想不起来也没有关系,今日的阳光很好,姬君随我这个老爷爷一同去游廊晒晒太阳吧。”
你正懊恼自己怎么回想也回想不起来,在起身的那一刻双腿一软,险些摔倒在地上,也多亏了三日月宗近眼疾手快,一把揽着了你才避免了悲剧的发生。
他有些担忧地看着你,系在发间的金色流苏垂了下来,这个自称是老爷爷的刀剑付丧神,难得以强硬的态度来要求你去休息。
你顺从地躺在榻榻米上,他帮忙把被子给你盖上,最后这位近侍俯身在地板上恭敬行礼,垂敛下来的双目中有一轮新月高高悬起,
“安心睡一觉吧。”他眉眼含笑,“我会在这里一直陪您。”
或许是他说的话安慰到了你,躺在柔软的被褥上你很快就入睡了。
“真的是可爱的姬君。”许久,寂静的房间里响起了他满足的轻叹。
跪坐在那里的三日月宗近姿势闲雅,一举一动都是平安时代的雅致风流,夺人心魄的容貌更使得他美得炫目。在姬君休憩时期,身边只会留下当天的近侍守候。
他已经不知道是第几天当这个近侍了。
巨大的本丸里流动的付丧神只有他一个人,庭院里种满了可以影响人思维的花草,淡淡的香气飘散在空气里,无孔不入地影响着姬君的判断。
这座本丸,在半年前就在时之政府消亡的名单上。
【月末,遇检非使,留守刀剑奋起杀敌,惨败,无活口,该本丸编号予以注销】
这个是时之政府盖棺定论的最终结果,亦是三日月宗近花费了许久的精力而造成的完美结果。
他和姬君的相遇姗姗来迟,那会本丸里的刀剑很多,安排出阵远征之后还能剩下,他的出现在审神者看来是锦上添花的好事,毕竟,天下五剑的名字各位审神者们都耳熟能详。
三日月宗近应该是怎样的存在呢?
喜欢端着茶杯坐在游廊里悠闲度日的付丧神,干活时慢悠悠地和小狐丸拌嘴,出阵时烦恼打理繁复的狩衣。
他应该是高洁、淡泊的。
可越是这样的刀剑,在坠入爱河后变得无比地可怕。
那么温和漂亮的姬君,可以说是所有付丧神们心中梦寐以求的人选,她公平地对待着每一把刀剑,可正因为这个,才会让三日月宗近陷入痛苦的折磨中。
本丸的发展已经趋向平和,他身为太刀竟然帮不上太多的忙,各个地图都被开发出来了,他更多是作为稀有的五星太刀被姬君所记起。
刀剑付丧神的数量太多了,三日月宗近端着茶杯安静地打量着,他知道姬君一视同仁的做法是对的,可以维持本丸的正常运行,但是这个尺度是宽松的。
第一批诞生的刀剑总是更亲和一些,她会纵容短刀们近距离的追逐打闹,在一期一振开口斥责的时候打圆场。
每次去万屋带礼物总有几把刀剑的礼物是特制的款式,比如加州清光的红色指甲油和围巾。
烛台切光忠的美食会得到她真挚的赞扬。
三日月宗近控制不住自己的想法,像是凌迟一样一遍遍地回想起姬君对其他付丧神的优待,他总是把这些和自己的待遇相对比,这把誉为神明的刀剑宛如无底底深渊,酝酿着阴翳的晦暗。
这样是不对的,他这么告诫自己,但是眼神又忍不住去追随她的一颦一笑。
你看,姬君又在对着其他的刀剑付丧神们微笑了。
三日月宗近踏上游廊后,就看到不远处的樱花树下短刃们团团围着姬君,嘻嘻哈哈地说着闹着,姬君的怀里抱着五虎退的小老虎,笑的一脸地纯真。
看到他来了以后,才把脸上的笑意收敛了些,和短刃们不一样,本丸里的刀剑都是男性,不乏有成年组和少年组,在对待这两者时,审神者都会保持好一定的社交距离。
他慢吞吞地路过,在走到游廊尽头后温和的眉眼顿时消失不见,他五官昳丽,嘴角的弧度一垂下去,眉宇间就会露出一股锐利的萧杀。
背靠着墙壁,宽大的衣袖下掩藏了他因嫉妒而紧握的双手,手背上的青筋用力到狰狞变形。他好像生病了,对于姬君身边出现的付丧神都觉得碍眼极了。
不知道是不是身为刀剑的原因,他的杀意重了些,恨不得把那些碍眼的人都清理了。
沐浴着阳光的付丧神身后开始出现不详的黑雾,那些蠕动着的雾气像是附骨之蛆牢牢地依附在三日月宗近的身上,连带着这把天下五剑的眼眸里都出现了淡淡的猩红。
于是,一场精心谋划的变故产生了。
主力被调开,留守的人员经过了筛查,适时地向检非使透露出本丸的坐标,而作为主谋的他在最后关头救下了姬君,将她带到了新抢的一个本丸重新开始。
依旧是那个血腥的梦境,你惶惶不安地在里面打转,周围像是有什么东西束缚着你,顺着本意你努力地挣脱着,那些画面变得僵硬而破碎,迷糊的大脑剧烈疼痛起来。
被隐藏起来的记忆终于被你想起来。
那一日的敌袭并不是什么意外,你扶着额头,愤怒而厌恶地看向一旁跪坐着的三日月宗近,
“是你?!”
“你这个杀人凶手!”
三日月宗近勾起唇,面露遗憾,“好可惜,我还想着能将坚持到寝当番呢。”
没有什么比神隐更为安全了,彻底斩断姬君的缘,将其永远束缚在他的身边,为了能将她留下,三日月宗近的手上沾满了鲜血,
“我在恐慌您的离去。”
“如此也好,一同见证你我的相融。”
“然后——”
他笑了起来,漂亮的新月上燃烧着猩红的谷欠望,
“再也无法从我的身边离开。”
———————afd搜空九卿
三日月宗近抱着懵懂的审神者,新月般的眼眸里忍不住落下眼泪来,刀剑被温柔的容纳包裹,他恨不得把可爱的姬君揉碎了融到自己的骨血里。
他流着泪,那弯新月也被打湿了。
一次又一次地亲吻着你,向着无辜的姬君诉求他的爱,欲壑难填地期望着更多,你的腰肢弯起,整个人都落在他的手中,
在一轮轮极乐的欢愉里,你的视野开始变得模糊。
你可怜地哭泣着,变得压迫感十足的付丧神眼里的爱意浓而扭曲,比肩神明的三日月宗近近乎虔诚地讨好着他的姬君,
他眯起眼,脸上是极为病态的笑,
“姬君也在爱着我。”
“真好。”
父上大人篇,可能occ
是坏人,暗黑预警,慎入
红黑灰三色交织的付丧神正端坐在座位上,秀丽旖丽的容貌恍若十几岁的少年,只不过和那出众的容貌比起来,他眼中的如同长辈一般慈爱的眼神变便有些突兀了。
传说中是由八尺鸦化身而来的刀剑,是本丸里所有刀剑之组,毫不夸张地说,任何一位刀剑付丧神都要在他的面前低头。
如此高辈分的付丧神化成人形后只是一位身姿纤细的少年,大抵是以前的民风开放,他穿的跨服也是大开大合之势,艳红色的衣服灵动,露出的四肢纤细白皙。
鸦羽般的发饰安静地垂着,双眼下点着黑痣的付丧神安静地看过来时,你整个人都变得拘束起来,哪怕是这样恬静的美貌,可是当他沉...
鸦羽般的发饰安静地垂着,双眼下点着黑痣的付丧神安静地看过来时,你整个人都变得拘束起来,哪怕是这样恬静的美貌,可是当他沉沉看过来时,你还是感受到了那一份压迫。
“好孩子,过来这边。”小乌丸冲着你微微点头。
你捧着着刚从现世带回来的甜点坐在了他的身边,无论多少次和父上大人对视,总是能感觉到他那令人害怕的气场真不愧为本丸里的父辈,
你在他的面前很放松,把这几天在现世里有趣的事情挑几件和他说了,把他当成了可信赖的长辈,有些自己拿不定的事情还会询问他的意见。
你只和他一起生活在本丸里,据他所说,以前也是很兴旺的家族,只不过因为俭非使的原因,导致了很多的家人都失散了,唯独留下他一个老人家独守。
回忆起第一次遇到小乌丸的场景,你忍不住笑了起来。
当初的相遇也是充满了戏剧性,明明是去神社求签的,结果睡迷糊的你走到了另外一边。
破败的本丸,枯黄的树枝,你在踏入掉漆的朱红色大门时还在设想自己会不会遇到传说中的啊飘,毕竟日本本土上的鬼怪传说可是数不胜数。
你怀揣着这种紧张又刺激的想法踏了进去,之所以这么放心大胆,是因为这里距离神社很近,你一抬头就可以看到不远处那红色的鸟居。
只不过是位置距离上山的小路偏离了以一些,你理所当然地认为这个可能是神社的旧址之类的,远远看上去那歪歪扭扭的大门也是很气派的。
所以毫无防备的你一脚踏入了陌生的建筑。
里面空荡荡的没有人,你在里面逛了好久,才在最高的建筑里看到一位黑发的少年,他端坐在大厅里,出了鞘的刀横放在面前。
他对你的出现有些惊讶。
“这是哪里?”
娇小的人类懵懵懂懂地发问,一点也不觉得眼前额头上生出了鬼角的小乌丸是异类,她只是好奇地问出了她的心里话。
小乌丸是本丸里最初诞生的那一批刀剑,他虽然外表有些稚嫩,但是阅历都比其他的刀剑要长,这也就使得他在暗堕中可以支撑到现在。
他本想着在自己尚有意识的时候做一个了断,他不愿自己成为俭非使那样的非人怪物。
可能天无绝人之路吧,小乌丸看着眼前的少女,手中的刀剑又收了回去,他是幸运的,在最后一刻遇到了心软的神。少女的品行高洁,对于他的请求全盘接受,她轻信了他所说的事实。
他卑鄙地欺骗了她,
本丸里只剩他一个是因为其余的都暗堕碎刃了。
小乌丸在见到她的那一刻就看到了这个孩子身上莹莹的白光,那是灵力充沛的表现,他因为暗堕而饱受折磨,而现在就有一位姬君站在他的面前。
他转动着猩红的眼眸,朱红色的指甲刺入了掌心里,带来刻骨的疼痛,他极为清醒地开口,
【请留下来吧】
———————
小乌丸不止一次庆幸自己的决定。
他所认下的新审神者是个漂亮又温柔的孩子,像是神明一样出现在他的面前,拯救了即将碎刃的他。
时常会把现世里她觉得好玩的东西带过来给他,生怕他一个人守在本丸里觉得无聊和寂寞,会小心地提议要不要在本丸里养一只可爱的小动物来解乏。
小乌丸缓缓地笑起来,被他的审神者给可爱到了。
这样的生活很快抚平了他眉宇间的瘴气,鬼角生长的速度都有些延迟了。但是他知道这个只是一个假象,他沉浸在审神者给予的温柔里,忘却了自己的曾经。
自己的父亲是一个毫无责任心的垃圾,因为家暴和酗酒,时常对你们母女俩出手,母亲在世的时候脸上经常有大大小小的淤青。
她终究没有等到你成年。
父亲对她的死并不关心,他倒是惦记起将要成年的你可以带给他什么利益,比如说出入某些大人的场所,用你的年轻和美貌来换取他的赌资。
这根本不是一个正常父亲会想的事情。
你的性格软弱,回到本丸后抱着小乌丸哭得可怜极了。
略
被他哄骗上任的姬君还很年轻,性格也很好,他要怎样克制自己才能压下大不敬的想法,这样软绵绵地呼唤他为父上大人,露出一副彻底相信他的天真模样,轻易地勾起他内心深处最阴暗的想法。
小乌丸眼底的颜色加深,看到如此信任他的姬君,他弯起眼眸,嘴角的笑容越发的温和,维持这样的关系也很好,他不想失控而毁掉她。
她的眉宇间还是天真浪漫的神色,和这样的的人呆在一起也会格外的舒心。
小乌丸听到最多的就是姬君每个依靠过来说自己又交到了新的朋友,因为父亲的缘故,她基本上不会和男生有过多的联系,交的朋友都是女生。
茶几上的热茶已经凉了,小乌丸把凉掉的茶水倒掉,重新上了一本新茶,透过袅袅升起的白烟,容貌俊雅的少年神色不明,他端正地坐在那里,宛如一墩神像。
外面的夜色已深,透过窗户可以看到挂在空中的圆月,小乌丸拿起茶杯,将彻底凉透的茶水一饮而尽,他看向黑漆漆的天守阁,勾起一抹冷笑。
姬君又一次地停留在了现世。
本丸和现世相处在不同的两个时空,平时除了特殊的情况,一般来说姬君都会来本丸就寝,第二天一早再赶回现世,两个时空的流速是可调节的,在他的调控下是1:1,也是为了方便姬君的生活。
但是这个月来,已经第三次了。
姬君递了个口信过来,人就没有回来。
小乌丸一开始并没有在意,以为是现世里工作上的事情,毕竟,刚成为社畜的姬君平日里还是很忙碌的。
他不会整日打扰她,会在她休息的时候成为她的吐槽树洞,听一听她遇到的奇葩同事,顺便了解一下她的生活。
可是,这样安稳的现状被打破了。
小乌丸一直枯坐到了天明,他整理了下衣物前往现世。
熙熙攘攘的人群里,小乌丸第一眼就看到了自家的姬君,她在一群里人中气质纯净,他的身影躲藏在大树的身后,正值下班的高峰期,街道上的人很多。
跨袋里的手机开始震动,小乌丸拿出来划开屏幕,是姬君发过来的,
“抱歉啦,今晚也不回来了。”
而距离他不远的姬君正冲着一位青年羞涩的微笑,两个人说了一会儿就一起离开了,郎才女貌,走在一起看起来特别的搭配。
这就是姬君不回来的原因吗?小乌丸恍惚地想起来她也到了恋爱的年纪了,当他亲眼目睹了这个场景后,骤然升起的怒意燃烧着他所剩不多的理智。
他在嫉妒。
两个人相谈甚欢的模样竟然如此的刺眼。
他的姬君明明遭受过身为男性的父亲的苛待,对于异性总是抱有疏离的态度,也正是因为这一点,才让他疏于对她身边人的筛选,总以为她还是那个长不大的小姑娘。
那是他的姬君,
为何要看向其他人,
为了一个陌生人就可以不回本丸,
小乌丸平静的表情下是惊人的杀意,他的手按在刀柄上,蓬勃的杀意让他想要用刀将眼前和姬君亲密的青年劈开,直到撞见这一刻,他发现自己掩藏起来的爱意。
他无法放手,
自从被拯救的那天起他就喜欢上了姬君,她时常说是小乌丸在拯救她,但是实际上呢,何尝不是姬君挽救了即将暗堕的他。
姬君的父亲并不需要判下如此重的刑法,剩下的余生都会在监狱里度过,这是小乌丸使了些手段造成的,他啊并不是什么纯白的刀剑,数千年来经历的风雨,让他能轻易地操控人心。
唯独在对上姬君后,变得小心翼翼,剪除了她身边的亲人,让她习惯性地对他产生依赖,小乌丸一步步地消除着姬君和现世的缘,可谁能想到会跳出来个她喜欢的青年。
真的是太可惜了。
容貌灼灼的平氏重宝垂下眼眸,手中的刀剑露出了锋利的刀刃,他的瞳膜上爬上血丝,因暗堕而变得猩红的双眸氤氲着粘稠可怖的恶意,
是他对姬君太过宽容了。
————父上的惩罚爱发搜空九卿
想杀了他,
当你再一次被掐住腰肢的时候,混沌的脑海里冒出了这样清晰的想法,以前对你和蔼可亲的、宛如父上的小乌丸已经死掉了。
现在在你面前的是披着人皮的伥鬼,他像是不再伪装了,每天都想要把你弄脏,或者是故意的,想在你的双眼里看到他的倒影,
无论是喜欢还是厌恶,只要是在注意他的就可以了。
“唔唔,你去死——”
晃动的身体被他的手掌牢牢把控,他无视你忌惮仇恨的眼神,缠绵地拥抱着你,就像是拥抱住了所有,
他和你共坠这罪孽的深渊,
我喜欢你呀,
无声的话语消散在空气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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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意向的宝请去紫色鳗鱼搜空九卿
都是坏人,黑泥预警
可能occ,毫无逻辑,慎入
房间里的电视上还在播放着近期有雨的气象预报,你靠在沙发上懒洋洋地听着,外头淅淅沥沥的雨声听得你昏昏欲睡。
你每到下雨天就不太想出门,可能是以前几次不愉快的逃跑经历吧,你对雨天有种无端的厌恶,都说雨水能覆盖所有的痕迹,可是,在那群刀剑付丧神看来,更像是你漏洞百出的闹剧。
想到这里,你也没有什么心情了,起身把电视关了,走到窗边凝视着微微起雾的外面,无论如何,你终究还是从那里逃了出来,你现在居住的地方很安全。
雨越下越大,加上又临近了傍晚,外面的天气越发昏暗,你伸手把窗帘拉上,就在这个时候,有一抹红色在街尾晃过,那鲜红...
雨越下越大,加上又临近了傍晚,外面的天气越发昏暗,你伸手把窗帘拉上,就在这个时候,有一抹红色在街尾晃过,那鲜红的色泽让你不由自主地想起了本丸里酷爱红色的加州清光。
假的吧?
你手指攥着窗帘往外看去,可能是下雨的缘故,外面打着伞的行人不多,所以你才会对自己刚刚到的红色那么敏,感,不知道为什么,你有点紧张,甚至第六感在疯狂地预警。
“哗——”你猛地将窗帘合上。
仿佛这样就可以把你的不安隔离在外。
你平静的生活在一年前被破坏了,在某天夜里你爆发了灵力,在这之后很快就有自称是时之政府的人来联系你,为你安排了一座本丸,期待你成长为一个称职的审神者。
当然,这些都是冠冕堂皇的场面话,最为吸引你的是每个月开出来的丰厚薪水,做为一个大学生,依旧是处于像家里伸手要钱的弱势地位。
每个月能有这样一笔收入也是极好的。
本着这样务实的目的,你在简单培训后就直接上任了。
本丸的等级划分很明确,因为是要和审神者的灵力相互融合,所以直接按照你的灵力来为你安排本丸,你负责的刀剑也不会很多。
原本以为就是一个愉快的双向奔赴,可是在你接任之前,那个简易的本丸已经被一群时空流浪的付丧神们所占领。
在狐之助领你来上任的第一天,他们就偷偷地将其杀害,彻底地切断了和时之政府的联系。
在你察觉到不对劲的时候已经晚了。
被关押起来的姬君胆子很小。
压切长谷部原本是被他的审神者所虐待而暗堕,在他接手姬君的羁押管理后,眉宇间的厉色都少了几分。暗堕比他轻的加州清光在发现这一现象后,饶有兴致地开始观察。
本丸里的刀剑,随便拎出来一把,都有着绝对凄惨的身世,做为保护审神者的利刃,被折磨地想要弑主,那必定是经历了惨无人道的过往。
他们都怀揣着复仇的想法,在时空夹缝中抢夺了新的本丸,刀剑下的亡魂不知其数,但是还没有到结束的时候,他们还想着用自己的刀剑去复仇。
压切长谷部在接手无辜的姬君后,猛然生出了悔意。
长谷部是打刀,和其他有名的太刀比起来并不是很出色,但是锻造时他的掉率又很高,有时候十连里头经常会出现他的身影。
这让他原本的审神者极为不满。
人类都是喜新厌旧的,追求全图鉴的审神者不耐烦看到长谷部的出现,于是开始了对他的折磨,这把忠主的刀剑跪在地上,忍受着主君对他的厌恶。
出阵的盔甲永远破破烂烂,回到本丸后也得不到主君的一句夸赞,在这样压抑的氛围里,被誉为忠犬的长谷部终究还是伤害了主人。
他是怀着恶意来天守阁的。
那么小小的一位姬君,被着场突变吓得花容失色,哪怕是这样的困境里,她还有余力来小声地询问他是否知道狐之助和付丧神的下落。
长谷部静默地站在黑暗中,他看见年轻的姬君泛着水光的眼眸,清透而又温润。
是和他们这群付丧神格格不入的干净。
他表情空洞,指尖却不知何时攥紧了,他仿佛分裂成了两个人,一个在为姬君的遭遇而感到心痛,而另外一个则在嫉妒那些被她惦记的付丧神。
真的是丑陋的嫉妒呢。
长谷部也是这次外派搜查的付丧神之一,姬君哪里都好,唯独一点,她经常想要逃离他们。那怎么可以,已经堕落阿鼻地狱的他们,怎么会放手抢夺到的温暖呢。
加州清光拐过街角,他对上了不远处长谷部的视线,他点了头,示意他跟上来。他们要把姬君带回去,哪怕是折断了翅膀,也要禁锢在他们的身边。
十岁那一年,讨厌的神父给我预言,以后我会变成魔王的新娘。
我可真是太喜欢这个预言了,原来上天早早就给我安排好了未来的恋人,听说魔王拥有媲美神祗的俊美容貌,嫁给他后还会得到与现在无聊生活完全不同的刺激人生,我一下对自己的未来充满了无限的期待。
可惜的就是,现在魔王还没有苏醒,而且我必须得在学校里成长到成年,才有资格离开王城去魔王森林历练。
身为伯爵家的千金,我因为孤僻而性情古怪而十分不受大家欢迎,与之相对,我天真热情善良可爱的小妹妹萝丝几乎是身边人的团宠。
在我被神父预言会成为魔王新娘的这一年,萝丝也被预言了。
不过她是被大主教预言,大主教说,她...
不过她是被大主教预言,大主教说,她会成为未来的圣女,会继承光明之力打败魔王拯救世界。
这两个预言一出来,大家更加排挤我,喜欢我妹妹。
他们看我的魔法魔药课分数很高,就说像我这样古怪的女孩子是真正的魔女,把我打成魔王那样的反派。
又说等魔王苏醒了以后,就要把我送过去成为他的"新娘(口粮)"。
这群幼稚的家伙合伙欺负霸凌我,想看我哭泣求饶,我心里毫无波澜,只觉得这无趣的世界果然是呆不下去了。
果然还是让魔王提前复苏醒来吧!
于是十六岁那一年,我趁着学院的历练课主动离开了主城,带着自己的包裹和魔杖进入了魔王森林。
我按照着羊皮卷上的旧地图,一路探索寻找,打败了无数的魔兽,越过毒刺藤蔓缠绕的荆棘丛林,终于找到了门口堆满各种生物骷髅、破败而黑暗几乎看不到阳光的魔王城堡。
"吱呀"一声,我用力将大门打开了,端起蜡烛走进自己未来生活的地方。
真黑,而且好多灰尘,地上的骷髅骨头摆得到处都是,这可不行,得让奴仆们好好打扫一番。
现在先要做的事就是想找到我未来的恋人,可爱的魔王大人。
我在第一层所有房间找了一遍,又找到地下室大门,在底下搜寻了一圈,终于看见了一个巨大阴森恐怖的阵法中间封印着的黑色棺材。
这可真是太好办了,我出去把周围的野生魔物抓来放血,很快魔法阵上亮起幽森的红色光芒,地底下突然刮起了风,棺材板传来了松动的响声。
"咔咔......"
太慢了,我上去帮忙把棺材板推开,里面躺着的高大身躯坐了起来。
棺材里的魔族样貌看起来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身材高大,凌乱的黑色长发披散着,肌肤雪白,头顶暗红色双角,白衬衫款式庄重华丽而陈朴,象征着不详的金色竖瞳的眼睛一动不动盯着我。
"你是谁?"
他说的不是通用语,但我就是听懂了。
我双手把他从棺材里面拉起来:"我们先出来再说,这里好多灰呀。"
魔王很乖巧的任由我把他拉出来,我带他上台阶走到地面上呼吸新鲜空气,然后问他:"你是魔王吗?"
"当然是的。"
魔王对我说,然后他又盯着我看,目光好奇:"你是谁?"
我拉着他的手,终于有一点少女怀春的羞涩,说:"我是你的新娘。"
"我的新娘?"魔王歪着头,"你是人类?"
"是的,我是你的新娘,人类。"我主动挽住他的手臂,声音娇软,"你可以叫人家小百合哦。"
魔王眼睛里有一些空白,似乎在思考,过了一会儿他想起来了什么。
"原来是我的新娘。"
魔王伸出手抱住我,低下脸来凑近我的脸颊,没有亲吻,而是嗅了一下,认真的说:"你好香,果然是被那些人类精心挑选过来的,尝起来一定很甜,我喜欢。"
然后他裂开了嘴巴,露出一口鲨鱼一样锋利的尖牙。
肩膀突然被对方抓住了,我推了推他的脸阻挡,告诉他:"不是啦,我不是那些送来给你做口粮的新娘,我是真的新娘。"
"真的新娘?"
魔王的眼睛里露出疑惑。
"对呀,我是来嫁给你的,以后要做你的恋人,未来的魔王夫人。"我羞答答的说。
魔王沉默了,他看着我的脸,似乎陷入了一种难以解开的纠结状态。
我刚才就看出来我的未来恋人脑子不太聪明,但是没有关系,小白魔王也别有一番可爱,家里我聪明就够了。
我直接主动踮起脚,撅起嘴唇在魔王的嘴角印下一个初吻。
被人类少女温暖柔软的唇瓣亲了一口,魔王的眼里空白了。
"讨厌啦,"我跺脚,"现在你应该反过来用力抱住我,给我一个深吻才对。"
"......什么是深吻?"
我又扯着他的衬衣领子把他拉下来,吸了一下他淡白的下唇,提前说一声"不能用牙齿咬哦",然后用舌头撬开他的嘴在里面生疏的探索。
很快,我们两个就一起找到了感觉,抱在一起乱甩舌头,吻得难舍难分。
我脸红心跳的软在他怀里,魔王把我抱离地面,蹭着我的脸声音喑哑的说:"你真的好香,小百合,谢谢你教会了我亲吻,但我还是觉得吃掉你会更快乐。"
我坐在魔王的手臂上,恨铁不成钢的摇晃他头上的角:"讨厌,你怎么就整天想着吃,你知不知道吃掉我以后,你就不能够体会到更快乐的事了。"
被摇晃魔角却并奇异的不感到冒犯,魔王仰头看我,缓缓眨眼:"更快乐的事?"
被这双好看的眼睛这么盯着,我一下又害羞了:"哎呀,第一天就第一次有点快......我们先把家里打扫一下,你快把那些骷髅仆从唤醒啦。"
传说里最邪恶可怕的魔王除了喜欢吃人,还好到处征战屠杀,手下拥有一个刀枪不入令人闻风丧胆的骷髅军团。
没错,就是在城堡外围堆着一圈的骷髅架子。
这些骷髅架子有人的,骑士魔法师的,也有其他的魔兽魔族,其中不少死于魔王的好奇,对味道的好奇。
后来,魔王身边伺候的仆从闻风丧胆跑了,没有办法,魔王只能将一些能用的骷髅架子灵魂返还,让他们来伺候自己。
魔王只用了一个响指,就将堆在城堡外的这些骷髅全都复活了。
在我的指导和安排下,脑子不太聪明的迷糊的骷髅军团勤勤恳恳爬上爬下,把城堡内外打扫了个遍。
尘土飞扬,闻着刺鼻,看起来第一个晚上还不能住进去,我就带着魔王到森林外面去约会野营。
在野外露营就没有正常的床睡觉,我娇贵的身躯不能直接躺在潮湿又坚硬硌人的地面,于是我用小鹿一般清澈的眼眸期待的望向魔王。
跟着我到森林来想看我做什么的魔王:"?"
"亲爱的,人家想睡在你的怀里。"
对于强壮的魔王来说,我这样的娇小少女重量自然是不值一提,在他身上睡一晚上大概比我抱着兔子睡一晚上还轻松。
但是魔王是尊贵而骄傲的,轻易不可能允许任何人躺在自己身上,因此我去抓了些可口的魔兽献给我亲爱的,投喂他吃饱后,主动坐在他的腿上。
我温柔的擦干净魔王的嘴角,亲亲他因为餍足而变得慵懒无害的眼眸,又亲亲他的嘴角。
魔王没有拒绝,我又用力"啾"了一口,抱着他的脸来了个深吻,把魔王吻得发出了愉快的轻哼。
这一下魔王完完全全的接受了我的气息,晚上也准我依偎在他的怀里睡觉了。
三天后回到城堡,虽然外表看来依然有破败的雕刻与窗台,但已经没有一点灰尘,厚重的毛毯被处理干净,内外都散发着清理过后的潮湿气味。
我再用一次清洁魔法,城堡就真正焕然一新。
晚上我就直接跟魔王一起住进了主卧,鹅毛被子松软如云,盖在身上温暖舒适得让人感到像是回到了天堂。
魔王不需要睡觉,他就躺在我的身边,充满兴趣的看我躺在他的枕边如此放松而不设防的睡脸。
一夜过去,我揉揉眼睛,醒过来就看见魔王妖冶的金瞳与俊美深邃的面容,心里喜欢极了,主动圈上他的脖颈给了一个早安吻:"早上好,亲爱的。"
然后我便起床去检查骷髅奴仆们准备的早点。
骷髅做的早点不好吃,魔王直接捏爆了他们的头骨,其余骷髅看见了,眼眶里的灵魂焰火闪烁跳跃,瑟瑟发抖。
吃完早餐后,我顺便监督奴仆们一夜过去各自的工作做得如何。
随着魔王的苏醒,骷髅们的智慧也逐渐回复,能够做更加复杂的任务,我就安排一部分奴仆到外面去处理魔王城堡外围杂乱的荆棘野草,整理好门面。
在我的指挥下,魔王的统治秩序比以往每一次复活更快回到了正轨。
没有几天,魔王与魔后的十套新服也已经全部按照我的要求制好。
我开心的在更衣室试穿,出来抚摸着胸口的血红宝石,问魔王美不美。
魔王歪头盯着我看了一会儿,上来搂抱住我,嘴唇贴着我的嘴唇摩挲说:"你总是用接吻来诱惑我品尝你的甜美,又不给我吃,我真不知道自己还能忍耐多久。"
后续可以蹲蹲(诶嘿
娇弱漂亮的审神者x超想养她的刀剑们
混合黑泥,妹宝万人迷属性
以上避雷,不喜请点x
“已经两天没有出门了吗?”
坐在游廊上梳理长发的小狐丸有些惊讶地抬头,他的眼眸不自觉地看向了本丸内的最高建筑天守阁。
他是知道鹤丸国永干的好事,把娇弱的姬君给吓哭了。唔,连着好几个星期的劳作都被长谷部派遣给了他以示惩戒。
只不过没想要姬君这几天都未曾出门了。
“没有付丧神进去看过吗?”
小狐丸问道,一旁的加州清光慢悠悠得涂抹着指甲油,艳红色的指甲油在阳光下亮晶晶的,格外地明显。
闻言他头也不抬地回答道,
“三日月殿下他们进去看过了,姬君并无大碍,只......
“三日月殿下他们进去看过了,姬君并无大碍,只是……”
他意有所指地停顿了下,目光盯在小狐丸的白色长发上,他的表情有些奇怪,小狐丸被看得发麻,停止了打理长发的手,
“怎么了?”他有些狐疑地问道,
加州清光的嘴角微微勾起,他的语气轻松,
“那倒没什么,只是被鹤丸殿下惊吓后,姬君对于白发的付丧神有些低处呢,这可是我和鸣狐问到的独家消息呢,他昨天才去当的值。”
小狐丸的表情有些裂开了,他明天才会轮到啊。
怀揣着这种忐忑的心情,小狐丸第二天很早地就来到了天守阁的门口,他和守在门口的三日月殿下打过招呼后就一直在门口转悠。
还没有走远的三日月看到了他那副纠结的模样,想到了本丸里关于姬君的事情流传得甚少,他慢悠悠地走回来,小声地提点了几句姬君的性格。
小狐丸把他说的记在了心里,安心地守在门口。
烛台切光忠这几天的热情被姬君激起来了,再加上鹤丸殿下把她吓哭了,身为隐形男妈妈属性的他厨艺热情上涨。
恨不得一顿做出百来种菜来供姬君选择,他本持着美食可以弥补一切的朴素想法,两只手各拎着巨大的食盒过来。
小狐丸接过来的时候被吓了一跳,饶是他都觉得有些沉重了。
“姬君的饭量不大,这里面大多都是些精细的糕点,有剩余的话当成刀剑们的餐后甜点即可。”蜜色眼眸的付丧神轻声解释道,
他拖拖拉拉地站在门口,有种小狐丸不去喂食就让他来的跃跃欲试。
小狐丸只能硬着头皮进去。
天守阁的房屋很多,他悄声地来到最后一扇障子门前,
“姬君,小狐丸求见。”
过了许久,才听到里头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紧接着就是踩在地上过来的脚步声,
“吱呀——”
门被拉开了。
披着单衣的审神者出现在他的面前,小狐丸面色凝重地低下头,有些生疏地想要服侍她,
鹤丸殿下的恶作剧过了数天还是让她的眉宇间仍有郁色,小狐丸的动作越发轻柔,
她看过来的眼眸像水洗一般干净,身姿纤细,可能是看到陌生的付丧神了,又生得高大,她有些发怯得抓着门,微微探出了头,
“你、你是今天的近侍吗?”声音小小的。
小狐丸不动声色地收回打量的视线,他尽量装出一副温和不侵略的模样,尖锐的兽类尖爪,猩红的竖瞳,还有强壮的身躯,这把由荷稻明神使者协助锻造的刀剑颇具凶悍威压之势。
我应该还没柔弱到需要人扶的地步,
啊,要拒绝吗?
而在小狐丸的视线中,就是审神者果然对白发的付丧神有些害怕,连手放上来都显得那么犹豫不决。
终于,那只雪白手放在了小狐丸伸出的手臂上。
这一刻的他,无比清晰地认识到审神者的柔弱,指尖柔软,骨节纤细,抓在他手臂上的手,轻柔地像是天上的云朵停留。
那股子软乎乎的力道,让他想起了午后喵咪试探的触碰,也是这么小心和温柔。
小狐丸在世间的时候因为其出身带有浓郁的神明锻造色彩,因此常被人敬而远之,他自己的衣服多以好穿为主,就算有繁复的衣服,也是缩减了很多。
和隔壁需要人帮忙的三日月宗近不同(加重语音),他可是能将自己打理地很好的狐。
本丸里审神者的衣服偏向古时的振衣,好看是好看,就是穿的时候比较麻烦。
小狐丸把早餐的食盒摆放好后,退到一旁等着你用餐。
你看到了餐桌上叠放得满满当当的甜点,觉得这个量都快抵得上你三天的饭量了,
“你也一起吃吧。”你看向了小狐丸。
“这么多我吃不掉的。”
小狐丸没有拒绝。
狐化的刀剑进食有股兽类的优雅,他眯起眼把小巧的甜点放入嘴中,烛台切光忠的手艺又增加了,小小的团子不甜不腻,味道刚刚好。
只不过,他的注意力始终停留在审神者的身上。
是常见的贵女打扮,但比起那些遵循严苛礼仪的又多了份天真,她很快接受了自己是近侍的身份,
倒没有加州清光说的惧怕,审神者只是有些怕生。
只要是在她感觉到轻松的地方,就会很快地放下防备,展现出她原本的样子。
那种哀寂的孱弱美感贯穿着日本古代的审美,他们狂热地追求着转瞬而逝的美,小狐丸也多少被影响了一点。
审神者生得如此貌美,应该像保护珍宝一样将她安置在华丽的天守阁里,侍奉以华衣珠宝,不让检非使的糟污事来打扰她。
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解开她眉间的清愁。
小狐丸漫不经心地想着,猩红的眼眸倒是没有离开审神者半步,
姬君长的纤细柔弱,胃口上也小心的,小狐丸看着她吃过几个糕点后就停了下来,用手帕轻轻擦拭嘴角,他及时地往前递上饭后的清茶,就看到她柔顺地接过去喝了半盏。
真的好乖。
给的食物都会小口吃掉,小狐丸暗暗感慨道,制止住了自己还想要投喂的心,这样听话漂亮的姬君,很难让人抑制住高涨的情绪。
“要出去走走吗?”小狐丸建议道,“外面的阳光很好。”
你看了眼窗外,有点不想出去,但是对上小狐丸期待的双眼,你又有点不好意思拒绝,于是,在间隔四五天后,你再一次地踏出了天守阁。
一路上的刀剑付丧神们看到你都有些惊喜,原本他们以为姬君性格柔弱敏感,受到惊吓后可能不愿意从天守阁里出来。
但没想到小狐丸殿下这么快就把人请了出来,不管怎么说,都是好的开始。
你对于那么多从你身边偶然经过的付丧神从一开始的紧张、不知所措到现在的麻木,也就才过了半小时,天守阁出来的那一小段游廊上,你已经偶遇了十几名付丧神。
有些还不止一次从那里路过,你看到穿着红色衣服的加州清光一脸的好奇,他抓着自己小辫子的尾端把玩着,丝毫没有被抓包的羞愧,大摇大摆地又来了次偶遇。
你:……
小狐丸实在看不下去了,他把你带到了本丸的樱花树下,那株高大的樱花树是本丸的外在象征,审神者的灵力充沛,付丧神们正常运行着,它的枝头就会开满粉色的樱花。
即便是你安静地坐在树下休憩,那群付丧神们还有些蠢蠢欲动地想要过来,在小狐丸的眼神震慑下才有所收敛,他转过头来时,又是一副温和模样,
“姬君,愿意为小狐打理毛发吗?”
红心蓝手加快新章节掉落
最近,一种名为“恶魔病”的怪病开始在社会上流行起来。
一旦感染了恶魔病,人就会逐渐发生异变,变成拥有两只角和长长恶魔尾巴的怪物,同时,他们的性格也会变得邪恶,体格则愈发强壮。
很不幸的是,我的丈夫也染上了这种可怕的疾病。
在这个社会中,恶魔虽然不算是多数群体,但他们的数量也并不少。许多人得了恶魔病后,性情大变,不再顾及家庭,而是聚集在一起为非作歹。当然,也有一部分恶魔学会了控制自己的性情,并掌握了新的能力,他们因此变得更加聪明和强大。
恶魔在这个社会上是一个让人又爱又恨的存在。从大体上来看,大多数人还是不希望自己或身边的人得恶魔病...
恶魔在这个社会上是一个让人又爱又恨的存在。从大体上来看,大多数人还是不希望自己或身边的人得恶魔病的,因为病情失控的概率往往更高。
我也不例外,我同样不希望我身边的人患上这种怪病。然而,不幸的事情还是发生在了我的生活中,而且是我最亲近的亲人——我的丈夫。
摸起来,那角并不是我想象中的冷冰冰的坚硬,而是带着一些柔软,甚至还有一种温暖的感觉。这让我不禁想起了鹿茸,但又不像鹿茸那样毛茸茸。
我轻轻地抚摸着,不知道这样是否会让丈夫有所感应。突然,他躺在床上动了动脸颊,微微侧过脸,避开了我的手。我有些心虚,担心他实际上已经感应到了我的触摸,只是没有说出来而已。
我也没有长过角,因此不知道长了角之后对角的感知力究竟如何。是会像指甲那样迟钝,几乎感受不到外界的刺激,还是会像皮肤那样敏感,连微风拂过都能察觉?
我已经有好几天没有主动跟老公说话了,因为看到他变成恶魔的模样,我心里还是充满了隐约的担忧。
我怕老公的性情会大变,抛妻弃子,这还算小的情况。我更害怕的是,他会变成那种嗜杀成性的变态,稍有不快就会对我使用暴力手段。
虽然很少听说有人生了恶魔病以后会变成这种极端的变态,但是平时大家总是以讹传讹,下意识的远离恶魔。我已经习惯了将恶魔看作是避之不及的负面对象。
即使对于我的老公,我心中对恶魔的排斥性和恐惧感已经降到了最低,也只敢这样偷偷趁着半夜他入睡的时候来摸他长出的恶魔角。
摸完了他长的角之后,我的好奇心稍微得到了满足,于是我重新躺回了床上,不过却选择了床的另一边,距离老公最远的位置。
为什么害怕现在的老公却还不分开睡觉呢?因为我胆小如鼠,甚至不敢跟老公提出分床或分房间睡觉的请求。
在这个房子里,胆小的人只有我一个,而我的老公,尽管已经变成了恶魔,却似乎并不害怕。
在我闭上眼睛,小心翼翼地躺在一旁强迫自己入睡,并且已经迷迷糊糊进入了半梦半醒的状态时,忽然间,身侧的床位有了起伏。
很快,一条触感微妙的尾巴掀起了我的睡裙,轻轻地触碰我的大腿侧边。
那一瞬间,我被这奇异的触感惊醒了,心脏猛地一跳,这种感觉实在过于惊悚。
我转过头去,只见老公俯身过来,侧压在我的身侧。他的左手笼罩在我的身体上,将我拦在他的怀中身下,我完全被他笼罩在巨大的身躯的阴影下。
曾经的老公这样对我,会让我有一种娇羞、羞涩而又惊喜的安全感。但是现在的他,却给我一种可怕的压迫感和侵略感,让我感到无比的恐惧和不安。
#黑化第191篇
#没有针对任何跟踪狂的意思
——装乖的变态哥哥狗+狂躁噬咬癖弟弟狗x被反向饲养的小主人
小职员盯上这对双胞胎已经很久了。
你大概哪里不太对劲,毕竟没有多少人会将儿时随口许下的约定当真。
木门特意做了隔音处理,断绝了一切声音传出的可能性。
你深深呼出一口气,习惯性绷起脸...
你深深呼出一口气,习惯性绷起脸,今天也要努力做一个穷凶极恶的绑架犯。
“你他妈去哪了?现在才过来看老子。”刚打开房门,就迎来弟弟劈头盖脸的质问,他阴沉着一张凶脸,不愉快的扯着嘴角,“过来,让老子抱抱。”
面前的男人神色凶戾,大刀阔斧的坐在床边,他全身只穿了条休闲短裤,黑色的工字背心被随意甩到一边,脖颈上的异兽刺青可怖骇人。
弟弟是容易出汗的体质,哪怕房间里的空调开的很低,他还是热到不行,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肉精悍野性,带着些微湿意,堪称暴力的荷尔蒙铺天盖地的向你袭来。
总觉得有点可怕,绑架犯的胆子小到不行,一察觉到危险就不愿意再接近。
他看你迟迟不动,反而还小小的后退一步,眸中的阴翳立刻变得更重,嗓音也压低了两度:“过来,别惹老子生气。”
你犹豫着看了眼绑着弟弟手腕的锁链,圆圆的猫眼装满了警惕,让弟弟喉咙发紧,身体内部有簇火苗在四处乱窜,压都压不住,燃烧着他的忍耐与理智。
“弟弟,你吓到我们亲爱的主人了。”好听的清越男音慢悠悠说道。
你视线转过去,落到手里拿着书的哥哥脸上,他俊美面容上满是温雅无害的笑意,像是个彬彬有礼的绅士,脖子上却戴着意味暧昧的皮质项圈。
“吓到你了吗,主人?”被你监禁的受害者毫无心理压力的叫着糟糕的称呼,他笑吟吟的弯起眼,薄唇轻轻勾起,歉疚的说:“对不起,弟弟只是不习惯被关着,所以才这么暴躁。”
受害者竟然在对你这个绑架犯道歉。
你用力咬住唇,心里的内疚和负罪感一下子把你淹没。
哥哥面上的笑意加深,他再清楚不过小职员是个心肠很软的人,只要利用得当,就能让他们亲爱的主人乖乖听话,陪他们做些很快乐的事情。
嗤,这狗比估计连心脏都是黑的吧。
弟弟熟练的在心里臭骂,他手臂又收紧了点,小职员被哥哥三言两语就轻易骗过来,现在正坐在他怀里,紧张得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放,软软耳朵红通通的,真他妈无敌可爱。
“嘶——”你僵着身体,后背紧贴着弟弟,他仿佛一只被主人丢在家里一整天的寂寞大狗,急冲冲的吸闻,脸上全都是病态满足的愉悦。
“等下要换我哦。”哥哥温和的说,他握着你的手慢条斯理的十指相扣。
他与弟弟的体质截然不同,体温常年温凉,手指挤进你指缝的感觉就像是被蟒蛇给一点点缠紧绞死,你轻轻打了个哆嗦,引来哥哥宠溺的轻笑。
“亲爱的真是太可爱了。”
双胞胎紧紧抱着你,一丝缝隙都没有,让你有种快要窒息的错觉。
你晕乎乎的扯着他们手腕上的锁链想获得一点自由,却在混乱间把自己给缠了个结结实实。
是不是有哪里不太对劲……?
当上衣被掀开时,你终于想要阻止他们,却被两双大手给死死桎梏住。
“别乱折腾,乖的话老子就轻点。”
“亲爱的别怕,今天不会到最后的,放轻松就好哦。”
锁链相互摩擦发出细碎声音,床单变得褶皱凌乱。
可惜这个房间的隔音效果实在太好,即便在外边把耳朵贴在门板上,也听不到任何声音。
绑架犯最近有些迷惑。
你似乎和两个受害者变成了很奇怪的关系。
自从那天之后,双胞胎就变得格外贪婪——弟弟总是皱着眉叫你再握紧点,你另一只手则被哥哥抓着。
他即使在这种紧急时刻也能维持住完美笑容,甚至耐心且细致的教导你,双手都被这对兄弟占满了,最后还要去洗好几遍手才能去掉味道。
“让主人为难了吗,对不起……”哥哥叹息着,向来染着笑意的脸此刻充满了落寞,“我们被关在这里,每天都不知道要做什么,所以才会这样的……”
他说出这样的话,你怎样回答都是虚伪的。
因为你就是绑架监禁他们的罪魁祸首,你不可能放了他们,早就在心里打定主意要饲养他们一辈子了,就算会被他们怨恨厌恶当做仇人,你也绝不会放手。
“如果主人讨厌的话,我们会安静的。”
哥哥垂下头,略长的深褐发丝遮挡住他的眉眼,简直就是委屈到快哭出来的样子,小职员一下子慌乱起来,你想说些什么又觉得说什么都是错的,完全没有哄人的经验。
弟弟不屑的撇了撇嘴,看他的狗比哥哥在线表演怎么骗人。
这么糙的演技也就小职员能上当,真是笨死了,随随便便就能骗到手。
“我、我给你们弄!随便怎么样都行!”好骗的绑架犯被耍得团团转,却还在帮犯人数钱,叫哥哥那颗黑透的心都软了,“所以你别哭,不要哭,你想怎么样都行……”
啊啊真是,还是这么单纯,和小时候一点变化都没有。
哥哥一边心疼着小职员的单纯,一边毫无顾忌的捞取好处。
“真的吗,我想做什么都可以吗?”他抬起头,笑得有点勉强,你又内疚又心痛,他们都要被你剥夺一辈子的自由了,你不应该让他们这么难过。
“是真的,什么都可以。”
哥哥与弟弟对视一眼,这对气质差异极大的双胞胎第一次露出相同的表情——那是狂热的、执拗的、属于早就坏到骨子里的变态的,忍到极致的亢奋笑容。
“——主人不许反悔哦。”
视野忽然一花,你茫然的倒在床上,两头疯起来的大狗戴着主人赐予的项圈,居高临下的俯视你,两双漆黑眼瞳涌动着某种不太妙的东西,你下意识爬起来想跑,脚踝就被弟弟攥住拖回去。
“跑什么,想叫老子更兴奋吗?”弟弟的声音异常嘶哑,他青筋都暴起来,眼白爬满血丝,是濒临爆发的极端状态,他笑:“留点力气,等会可别没出息的晕过去。”
你睁大眼,感到了头皮发麻。
全文6k,那啥在ylq(几颗桃子),老婆们务必理智且自愿恰粮mua!
手把手教的,就是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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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我看见了别人对我的欲望值。
却发现,天天追在我p股后面跑,还“姐姐”“姐姐”甜甜叫着的舔狗学妹,对我的欲望值,只有10。
而日日和我相看两厌,还要毒舌刺我几句的高冷宿敌,对我的欲望值,却有100。
——满值。
假、假的吧?
不信邪,我揉了揉眼睛,又确认了一遍。
高冷宿敌头顶上,鲜红的数字“100”,纹丝不动。
甚至,闪都不带闪的。
万、万一,不是那种欲望呢……
是想宰了我那种欲望呢?
存着侥幸心理,我颤颤巍巍招手,示意任菁衿过来。
任菁衿轻挑起清冷的柳叶眉,站在车门旁没动...
任菁衿轻挑起清冷的柳叶眉,站在车门旁没动,只回了我冷漠的两个字——
“有事?”
哦,又是这死出。
饱经十多年荼毒,我已接受得很良好。
山不来就我,那就我来就山。
于是,朝她小跑两步,在她没反应过来之前,我捏过她的下巴,狗啃。
没有任何接吻技巧。
纯啃。
偏偏,任菁衿冷澈的瞳缩了缩,惯常寒气逼人、面无表情的漂亮脸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就红温了。
是的,红温了。
咬着她,我心如死灰。
靠,真是那种欲望啊。
要死。
这把玩大了……
一把推开她,我脚底抹油,转身就要溜之大吉。
下一秒,却被她拎住卫衣帽子,跟拎小鸡仔似的,拎了回来。
可恶!
被迫又原地踏步了几秒,我回头看她,尬笑。
“不好意思,你知道的,我嘴瘾犯了,一时太馋,没忍住……”
因着平常嘴上就没个把门,胡说八道惯了。
故而,我鬼话张口就来,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
甚至,还习惯性地惹她。
“但你嘴太硬了,啃着不爽。”
果不其然,任菁衿的脸,瞬间就黑了。
正当我庆幸自己成功把她惹毛,她肯定会黑着脸扔开我时,不曾想,下一秒——
她将我按在车门上就啃。
掐了脸,按开牙关,凶残地啃。
我:!!!
我:是这么个剧情走向吗?
我:开局你就啃啊!
好不容易从懵逼中回神,我使劲地推了推她,从纠缠的纯齿间,挤出的字音,却莫名发软、发哑。
——缺氧缺的。
“任——”
话音未落,她掐了我m感的腰打断我。
还是,伸进衣服里掐的。
甚至,在大庭广众之下。
“爽了没?”
贴着我的唇,她呼出的气息,绝对q动z热,吐出的话,却冰冷而又无情,几近于恶劣。
“不爽就继续,适应了,自然就爽了。”
——她这是在报刚才的仇!
抿了抿微麻的唇,我咬牙。
可偏偏,又拿她没办法。
因为有人往这边看过来了……
有些人,看似没脸没皮,其实,还是丢不下面子。
比如我。
而有些人,看似清冷高傲,将面子看得比天还大,实则,背地做出来的事情比谁都不要脸!
比如她。
所以,我俩才会是宿敌……
终究是比不过她,我将烧红的脑袋,埋进她冷香的jing窝,小声地认输道。
“我们……进车聊……”
任菁衿却眯起眸,不依不饶。
“爽了?”
我不由得沉默。
可就是这一秒的沉默,让我又遭了老罪。
掐着我的下he,任菁衿毫不客气地啃,探进我衣里的手,还在沿着线上。
——什么意思,不言而喻。
我没忍住瞳k失焦。
十秒后,无奈地回搂住她。
我到底还是做不到她这样不要脸。
比起被人看见当场做恨,还是小情侣间正常互啃,看起来更体面些……
得到回应,任菁衿这才算勉强满意,没将手再往上,只收拢,慢悠悠地捏。
波澜四起,我下意识想抖,却将指甲抠进掌心,借疼痛死死克制。
——有人在看。
见状,任菁衿坏心又起,越发放肆。
于是最后,她心满意足松开我时,我已站都站不住,而根红,脸蛋也红,整个人都快熟了。
好心地捞住我,她贴着我的耳,再次逼问。
很有自知之明,这回,我老实地应了声。
“嗯……”
然后,在她反应过来前,转开话题——
一把拉住她的手,我眼巴巴地望着她,带着几分哀求的味道,软绵绵道。
“我们……上车说吧……”
回盯着我,任菁衿眸光几经变换。
最后,不知道想到什么,她才拉开车门,将我推进去,压上来,拉上门。
一套动作,如行云流水。
“我当你是想开了,原来是想死。”
冷嗤着,她当着我的面,按上锁车键。
“啊?”
这话怎么说?
我明显怔了怔。
见状,任菁衿不废话,从手机里翻出视频,将事实证据摆到我面前。
——舔狗学妹和别人做恨的视频。
听着那声,我有点尴尬。
如果我说,在今天之前,我确实被她蒙在鼓里,但半小时前,刚巧把她看透了……
她会信吗?
“其实……”
咽着口水,我谨慎斟酌着用词。
任菁衿却皱起清冷好看的眉,听也不听便捂了我的嘴,翻出学妹和另一个人的视频,逼着我继续看。
——态度之强硬,完全不容人抗拒。
“看清楚了,她到底是什么人——她来者不拒,对你好,也不过是馋你身子。”
我被她捂得一懵。
回过神来时,才发现此刻所处的3d立体环绕xo声的环境,有多么的尴尬,和她之间过于爱昧、靠近的距离,又有多么的危险。
——有车恨的前兆。
微微后仰,和她拉远距离,我眸光闪烁,欲言又止。
“我……”
任菁衿像是也意识到了这点。
…了颤纤长的睫,她将手机连上车载蓝牙,而后,学着视频里的,咬住,添。
“都被她带坏了……”
“——我竟也开始有些馋。”
没了外部环境的限制,她骨子里的恶劣、不要脸,此刻几乎不加以掩饰。
“比起嘴,我手骨更…,要不要试试?”
后续不可抗力,这边嘎了
【一发完,病娇预警,世界观设定女a没零件,只按照信息素分abo,所以还是bg向的,前期设定上的你是个贫穷但开朗的小太阳,这几天一直在弄捡到的小母猫绝育的事情,所以没咋更新,鞠躬道歉~私密马赛呜呜呜】
你刚去学校报道的那天,不出意料地被嘲笑了。
落后的行李箱,灰扑扑的外套,麻秆似的瘦弱的身躯,似乎都在昭示你是个弱鸡。
刚进学校的时候,负责体检的老师还给你翻来覆去地检查了一遍,确保你不是omega伪装成alpha进军校的。
直到从你后颈提取出信息素确认你的身份信息后,你才被放了出来。
学校的宿舍是采取先到先得...
学校的宿舍是采取先到先得的方式选择的,轮到你体检完出来选择,就只剩下了beta区域的宿舍了。
alpha和beta并没有什么忌讳,来学校学习,都是为了将来在战场上为帝国发光发热。
因为军校的特殊政策,你就被破格录取了。
临行的时候,你孤儿院的朋友们都给你送了不少东西,塞了满满一行李箱,你拉着行李箱,拿着军校的录取通知就这样迷迷糊糊地坐上了星际列车来到了首都星。
你是第一次出远门,看到了浩瀚的星海、神奇的虫洞、无垠的宇宙,整个人激动得面颊红扑扑的。
只不过下车的时候,你也很快意识到你和周围的人差距很大。
小伙伴们凑钱给你买的粉色行李箱在首都星这里已经显得无比落伍,他们都已经直接使用昂贵的空间纽,轻巧方便还时髦好看。
你对空间纽很好奇,还特意去搜索了一下价格,一个小小空间纽就要你一年的生活费,你想都不敢想。
彼时你在宿舍面前遇到你的新舍友时,刚好看到了他手腕上格外昂贵的空间纽,那个似乎就是你搜索过的牌子。
你的舍友看上去是个很冷淡的男性beta,穿着一身干净利落的常服,脑后有些冗长的头发系成了小啾啾,他似乎也有些东方人的血统,眼瞳是棕色的,五官虽然没有很立体,却很有一种含蓄内敛的美丽。
星际时代,基因混杂,你倒是很少见的纯血东方人,只不过这个在如今来说并不是什么优势。
骨架矮小,桃腮杏眼,深棕色的瞳眸,让伊利斯看到你的一眼有在猜测你是不是哪里逃出来的omega。
只不过在你身上感受到令他有些不适应的alpha信息素后,他才确认你确实是个alpha。
一个看上去憨憨傻傻、弱鸡好推倒的alpha。
“你好。”你用你刚学的蹩脚首都语和他打了声招呼。
不自觉流露出的口音让你有些尴尬,他并没有像其他你遇到的一些人那样听到你的问好要么嘲笑要么无视,他冲你微微点头,就先打开宿舍进去了。
这是一间两人宿舍,分隔成了内外两间,他比你先进来,挑了靠里面的房间,你也没多说什么,自觉去了外间,把自己的行李拿了出来。
他出来时看到你摆了满满一床铺的特产,基本上都是能够长久放置的食物,他记得很多落后地区依旧保留着这种保存食物的做法,不过他也是第一次见到。
“你可以放恒温箱里保存。”
他指了指你们公共区域的一个类似于冰箱的东西。
“你也有很多东西吧,你先放,我这些可以保存很久,你别担心。”
你并不习惯麻烦别人,也担心自己惹上麻烦,尽量能和谐相处久和谐相处。
伊利斯也不是什么热心肠,该提醒的提醒完了,他自己要先去处理一些事情。
你的舍友是在傍晚才回来的。
彼时你正在喝自己炖的肉汤,还烫了几根小青菜,稀里哗啦一顿扫荡之后你才吃了个饱。
不过你没忘给你的舍友也留碗汤。
伊利斯接过肉汤冷淡地道了声谢谢,之后又补充道:“之后不用这样,学生可以直接在食堂刷卡吃饭,学校都有补贴的。”
眼前的alpha是他看过最为瘦弱的alpha了,吃这么一小碗饭就能吃饱,还有心思管他吃不吃饭。
伊利斯猜测你要么别有所图,要么就是真的愚蠢。
他早就习惯以最大的恶意去揣测接近他的任何人了。
学校里的beta是容易受欺负的,尤其是看上去格外柔弱的beta。
再加上伊利斯因为个性冷淡,他很快就被孤立了。
你是唯一一个不知道伊利斯被孤立的憨憨。
你除了最开始因为土气的衣着和不太和谐的口音被一些趾高气昂的家伙嘲笑之外,到后面你的人缘还是相当不错的。
因为你是个天生热心肠的,性格也相当开朗,很快就交到了不少朋友,这些伊利斯都看在眼里。
那些alpha都很喜欢你呢,也不知道那些疯子是以什么样的心思喜欢你这个“朋友”呢?
伊利斯在走神的时候,你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他的身边。
刚刚完成训练的你拿来了一瓶能量饮料,你还给伊利斯带了一个苹果,你知道伊利斯喜欢吃脆脆的果子。
在你眼里,你和伊利斯已经是好朋友了,伊利斯很厉害,体能课的成绩不错,文化课的成绩更是优异之中的优异,你听老师说伊利斯有希望在将来成为一个顶尖的指挥官。
青色的果子从你的手中被放到伊利斯面前。
伊利斯并没有立刻接过果子,反而抬眸看了你一眼,问你:“你拿了几个果子,又送了几个人?你的其他好朋友人手一个么?”
少年摩挲着苹果光滑的外皮,一想到你这家伙拿了一堆苹果到处分,心中就莫名不喜。
可那是你的苹果,你想分给谁又关他什么事情呢?
只是一个廉价易得的果子而已。
在伊利斯走神的时候,你的面容突然在他面前放大。
“首都语学的真差劲。”他的唇角不自觉勾起,吐出来的话却还是言不由衷。
你小心翼翼地捂住了自己的唇,轻轻开口说道:“已经在很努力学了。”
你真的不算聪明,学习速度不快,能来到这个学校纯粹是自己运气好分化成了alpha。
这也让你很苦恼。
直到嘀的一声,你的通讯器收到了来自伊利斯的消息。
“资料,可以多学学。”
当你看到这些事伊利斯自己整理的资料笔记时,你激动得跳起来抱住了伊利斯。
“伊利斯你真是个好人。”
你贴着伊利斯感慨着,伊利斯却对你突如其来的亲近显得有些无措。
“别抱我!像只小狗一样。”
伊利斯没怎么和人亲近,他在军校也不能和其他人亲近。
你立刻松开了伊利斯,双手合十向他道歉。
伊利斯也并没有生气,只叮嘱你好好学习,之后他会抽查你的功课。
“我肯定好好学习!”你含笑看他,眼底全是纯粹的喜意。
只可惜这世上像你这样纯粹的小傻子终归是少数。
在一起私下的聚会里面,你以为的好朋友们给你灌了药。
往日里一起携手并进的朋友们一下子变成了可怖的恶魔。
你昏昏沉沉被他们压住,alpha失控的信息素在空气中不断碰撞交织。
你的头好疼,他们在你的耳边不断地萦绕着呢喃呓语。
【好爱你——】
【好喜欢你——】
【接受我们好不好——】
你整个人即将陷入泥淖之中,直到一股力气忽然把你用力拽起。
“你看看,这些就是你心心念念的好朋友哦。”
你醒来时,感觉自己的脑子一片空白,直到些许模糊的记忆在你脑海之中浮现,你变得有些茫然。
“他们……为什么这样……”
“alpha本来就是这样,因为自己本身的强大,就放纵自己的欲望。”
伊利斯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你的身边,他给你端了一碗药。
“这件事情因为涉及几个权贵,再加上你受到的是一些皮外伤,学校想要压下,可能会给你一些赔偿。”
你喝药的时候,不自觉地握紧了碗沿。
你沉默了很久。
“多少赔偿呢?”
你不是不想追求正义,可来到首都星之后,你才慢慢发现事情似乎比你想象得复杂很多。
看着你垂头丧气的可怜模样,伊利斯突然有些郁气。
不该如此的,他想到你,原本似乎应该就是那副憨憨傻傻,没事穷开心的样子。
可现在的你,在向现实低头时的样子,让他忽然意识到你仅仅只是一个贫苦可怜的孤儿。
你的很多乐观开朗,也是在苦中作乐。
伊利斯说出了一个你真的没办法拒绝的数字。
这笔钱,能够让你孤儿院的朋友们顺利健康地长大成人。
你最终还是在和解书上签字了。
也因为这件事情的缘故,你转到了另一个专业。
原本你以为搬去别的宿舍会遇到其他人,结果没想到换了个地方,居然还是伊利斯。
彼时他正在从他的空间纽里面拿行李,你像是找到了主人的小狗崽一样,看到伊利斯就贴上去了。
“伊利斯我来帮你。”
你的眼眸弯成了月牙,原本的郁气一扫而空,连带着伊利斯都露出了一个笑。
“我才不需要你帮忙。”伊利斯还是说着口不由衷的话语,却还是放任你帮他整理东西。
你在一旁絮絮叨叨,说着第一次见面对伊利斯的印象。
“我刚开始以为你不会理我,你看上去好有钱,那个空间纽可贵了。”
伊利斯偶尔会应你一声,如果嫌你烦会直接塞颗糖果让你闭嘴。
之后你们俩和平相处着,直到你从空间纽里面取出来一个手环时,他的神色才微微变化。
“这是什么?”你对首都星的高科技还是不怎么了解的。·
“手链而已。”他伸手抢过了你拿在手里的东西,第一次露出了有些心虚的神色。
你没有注意到他的神色,反而忽然听到了什么声音,一下子蹿到了窗口。
“哇,好像是明星诶,听说这一次来的是一个omega,他们来慰问我们,可惜我们现在在忙不能去。”
你还没亲眼见过omega,所以对omega是充满好奇的。
据说将来如果立军工,还有可能分配一个omega对象呢。
“你很喜欢那个omega么?”
伊利斯的语气变得有些酸溜溜的。
“只要是alpha就会喜欢omega吧,omega和alpha是天生注定会在一起的。”
你的思维从来都是简单直线的,教科书上怎么教,你就怎么认为。
“哼,只会被信息素控制的蠢货。”
伊利斯并不认同你天真愚蠢的言论,他看过太多omega被alpha强迫、圈养,也认为你的骨子里是根除不去的alpha劣根性。
“伊利斯你不开心了么?”你很快察觉到了伊利斯的小情绪,“你有没有喜欢的omega?我都还没见过omega呢,omega是不是都香香软软、说话很温柔?”
“还可以。”伊利斯的表情第一次有些心虚。
“哇,那你之后能介绍个omega让我认识么?我……我不是想要对她做什么,你放心……我就是好奇……”
“想的美。”
伊利斯回了你三个字。
可他并没有阻止你见到omega。
还是和他长得很像的一个omega。
你被伊利亚拽到伊利斯面前的时候,伊利亚含笑看向伊利斯:“好久不见啊,哥哥,我特意来你们学校慰问你们呢。”
他们两个是兄弟俩,几乎有着相同的样貌,唯一不同的是伊利亚颈项上戴着明显的属于omega的抑制圈。
“哥哥还得感谢这个善良的alpha呢,是她帮我带的路。”
伊利亚礼貌温柔地向你道谢,明明是和伊利斯完全相同的样貌,带给你的感觉却恰恰相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