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文是你最头痛的了,因为他包含的内容太过于“丰富”。
他总穿着水墨丹青的汉服,一副老古板的样子,逼着你背诵《琵琶行》(因为高一时你并不在意他,导致现在的后果)
“快点背,不要看我,你还有四篇作文没写呢。”
他手上拿着戒尺,轻拍着桌子,你根本背不下去,因为老婆一本正经的样子更加激发了你想对他做奇怪的事。
“老婆老婆,我现在背给你听好不好。”
说完你扑了上去,扯着他的衣服……
“轻拢慢捻抹复挑”
“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
“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难”
“银瓶乍破水浆...
“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
——数学
数学非常高冷,你因为常年学不会数学,而遭到他的阴阳怪气。
“哟,还是你的语文好啊,宁愿练字也不愿看我数学一眼。”
冤枉,真的冤枉,只是因为数学好多不会啊。
“怎么,语文能考到120,数学却连他一半都没有,现在连作业都不愿意写了”
“呜呜,不会,老婆教教我”
说着你将手伸进老婆的衣服里,在他身上描绘圆锥曲线图。
“老婆,教我画椭圆呗,老婆,是不是这样画的呀”
——英语
英语是个可爱的小正太,但他说的话可一点也不可爱。
“姐姐,语法错了哦,姐姐姐姐,这个单词这么简单,这都不会拼的吗,姐姐,你好笨的哦。”
你尴尬的看着题目,动都不敢动。
“我,我……”
别说了,别说了,一个暑假你已经忘的差不多了,你好想念某某帮啊。
“姐姐,你在想什么,是不是在想其他的小妖精啊”
说着便坐到了你的腿上,对着你的耳朵吹气。
“姐姐,你写对一题,我便让你做一次好不好”
——物理
物理很温柔,总是露出他的招牌微笑,一副眼镜架在他的脸上,更加的斯文败类。
“亲爱的,你这题懂了吗?”
“懂了懂了。”
你很自信,觉得这题太简单了。
“那亲爱的你自己写一遍哦”
额,这题怎么写来着,敲,好难。
你紧张死了,这物理该死的压迫感。
他似乎看见你的紧张,靠在椅子上,张开腿。
卧槽,他,他怎么……镂空……
他拿起钟摆实验小铁球塞了进去……
“啊,亲爱的,快,快点写哦”
——化学
化学……嗯……怎么说
你根本不敢看面前的两个人(因为化学老师总对你们说每天都要学化学,所以你又买了套卷子)
“啧,当初要了我,现在却不看我一眼”小卷阴阳怪气道。
“你,你可别乱说,我,我可碰都没碰你。”
“你还好意思说!!”
“别气,你看我,暑假开始我就来了,还不是差不多,还没几天就腻了。”
你用书本盖住头,不敢再回答二人的话。
“快起来,海水提溴会了吗,对角线原则懂了吗,合成路线会写了吗,给我起来啊!”
二人不停的逼着你,根本看不到你脸上的痛苦。
——生物
生物是里面最纯情的了,特别容易害羞,也是你最喜欢的科目了。
“你,你看题啊,别看我啊”
“老婆好看”
他的脸咻的一下红了,手上的笔直接掉到了桌子上。
“老婆老婆,你脸红的样子好可爱哟”
“别,别说啦”
“老婆老婆,我们一起来研究遗传学问题吧”
你拿起他掉在桌子上的笔,一把把他拉到你的怀里,将笔……
追妻火葬场
吃醋梗
很爱他不知道怎么表达的你自卑爱哭怕你不要他小公子
你一下朝亲信就凑过来说他出事了,你心一惊,上了马就火急火燎地往丞相府赶。
想着那个软糯糯的小公子在床上虚弱的样子,你就恨不得长上八个翅膀飞到他身边去。好不容易赶到丞相府,你的大氅上都是白花花的雪。
丞相府的管家在门口轻车熟路接下你的大氅,一边给你引路,一边跟你说基本情况。
“严小将军,跟老奴来。”
“嗯,大夫来过了吗,阿黎伤势如何?”
“来过了,公子伤得最重的是脚底处,掉下湖里时被湖里的石头刮伤了,深可见骨,被救上岸时还扭伤了脚踝,大夫说可能...
“来过了,公子伤得最重的是脚底处,掉下湖里时被湖里的石头刮伤了,深可见骨,被救上岸时还扭伤了脚踝,大夫说可能以后会留下后遗症。也许会有点跛。”管家唯唯诺诺地说,还要些欲言又止。
“还有什么,不要想着瞒着我。”你往后带着一些威压斜睨了管家一眼。
“还有,还有,呃,小公子冬天掉入湖中,伤了身子,可能以后没办法,没办法延绵子嗣了。”管家说完,战战兢兢地看了你一眼。
在小公子的院子外头你就听到宰相夫郎的哭骂声。
“我儿以后可怎么办啊,哪个黑心肝的害我儿,等我查出来非得把他千刀万剐了。呜呜呜呜。”
你走进去在主厅炭炉旁把寒气驱走,才走进小公子的房间,看到小公子嘴唇泛白,眼眶发红,虚弱地靠在抱枕上的样子,心里揪着疼。
你先给宰相夫郎作了个揖,宰相夫郎擦了擦眼泪,给仆人们使了个眼色,捏了捏小公子的手就出去了。
你坐到小公子床边,摸了摸他的脸,刚才还硬绷着没有掉眼泪的凑过来钻进你的怀里,狠狠地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呜呜咽咽地说些什么。
“呜呜呜,嗝,噏,呜,姐姐,呜呜,大夫说,说,我没办法有宝宝了,呜呜呜,怎么办?”他一只手抱着你的腰,另一只手攥着你胸前的衣服。
你顾着他的伤,脱了鞋上床,小心地用被子把他裹起来,然后把他抱起来让他整个人窝进你的怀里,怀里的娇人还在不停地哭。
你上下顺着他的背,细细地亲吻他的额角,发顶,眼睛里流出来的小珍珠,一点一点安抚着他。
他哭得累了,在你怀里抽噎着,打着哭嗝,糯糯地一直喊你“姐姐,嗝,呜。”
“我在,乖宝不怕”你一边回应他一边给他顺着气。
“姐姐,嗝,姐姐,会不会一直在?”
“当然,姐姐不会离开乖宝的。”
在你耐心地保证和哄劝下他在你怀里睡了过去,等他睡得熟了些,你想出去看看外面查得怎么样了,便想把他放床上自己出去看看。
刚放下,他就吓到了一样惊醒过来,眼里满是小心迷蒙,揪着你的衣服,哑声问:“姐姐去哪?”
索性宰相夫郎会好好严查,你便钻进被子里慢慢抚着他的背,说:“哪也不去,陪着你。”
虽然你和他订婚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但是未婚妻夫终归不好呆在一起,宰相府公子的房间晚上也不该留宿外女。
所以到了天黑时刻,你便在小公子缱绻的目光里,亲了亲他苍白的嘴唇之后,准备策马回家。
小公子红着眼眶,软糯糯地问:“姐姐什么时候再来看我?”
你牵过他的手,放在你的手心里捂暖,蹭了蹭他的脸,说:“阿黎好好养身子,姐姐一得空就来陪你。”
你回家之后,爹亲正在大堂处等你,“回来了,跟我去饭厅用饭吧。”
爹亲和宰相夫郎是闺中密友,但你母亲只娶了你爹亲一个,家中也只你一个独女,后宅的事自然没有宰相府复杂,爹亲做事情便有一说一,也没什么遮掩的。
吃饭席间,爹亲细细问了小公子的伤势,你匆匆吃了几口便细细地跟爹亲说来,爹亲也是神色也不太好看。
一天都在小公子处缠绵着,军务积压着尚未处理,你便急匆匆地去书房处理军务来,爹亲说要去丞相府一趟,你只当是去慰问宰相夫郎了,也没作他想。
总是挣扎着从你的怀里出来,不让你抱着,有意无意地避开你的亲吻,再也没叫过一句姐姐。
每次你皱眉想问的时候,都见那人的眼神比你还要委屈,眼眶立马就红起来,也就闭了嘴。
你们的矛盾终究还是撕开到面上来,你不知道从小到大对着你软糯糯的团子为什么如今同你成了这样生冷的样子。
你说十句话他只心不在焉地回你三句,然后便把头偏向另一边不再看你。
初初,你以为是身上伤着了,怕他是自卑,于是一次次地保证你们俩结亲的事情不会受影响的,但是这话一出口他的脸色便更差了。
说得越多,你便越累,不知道拿他怎么办。
那天下朝你喝了些酒,决定跟他说开,如果他不再喜欢你,一想到这你的心一揪,如果这般,如果这般。
你甩了甩自己脑袋里乱七八糟的想法,坐上府上的马车去宰相府。
他还是安安静静地坐在床上,身上瘦的没有二两肉,手里拿着绣活,一针一针地绣着,身上却毫无活力。
你叹了口气,晕乎乎地,走到炭炉边把身上烘暖,你看过去床边,看到你看过去,他赶紧把脸转过去,像你是吃人的恶鬼一般。
你轻哂了一下,十多年你捧在手心的人看你像吃人的恶鬼一般,可笑,可笑。
你走过去,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对上你的眼神,不再像往常一般温声哄他。
“怎么?宰相府公子现在看不上我这个粗人了?”
他像是想不到你会这样想,身子颤了颤,眼眶里的小珍珠一颗一颗往下掉,掉在你捏着他的下巴的手上。
你没想过伤他,手无意识地去给他擦眼泪,他头一偏,躲过了你的手。
等了片刻,他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你本就喝了酒,此时心里既委屈又恼火。
“司徒黎,若是你讨厌看见我说便是了,我也不是三番四次不要脸面往上贴的人,不过是爱你多一些,才为你多想一些,若是你不要,若是你不要。”
你站起身来,不再看他,说出了一句日后你知道实情之后后悔不已的话。
“我便收回,你不要有的是人要。”说罢你大步走出他的房间。
“站住,不许走”床上的小公子伸出手想抓住你的衣袂,但是却抓了个空。
他一点点把自己挪下床,想要追你,但是脚伤还没好。
刚一触地就是扎心的痛,一下子栽倒在地上,小公子气馁般瘫在地上。
这些你都不得而知。
你心里都是尖锐的痛,不想再让自己说更伤他的话,脑子晕乎乎的,便回了将军府。
第二天上朝,你便主动请缨去益州赈灾。
从那之后你便再没见过小公子,去赈灾之前你爹亲给你送行,欲言又止提起小公子,你心里乱糟糟的,直接截住了话头。
“爹亲,有什么事等我回来再说吧。”
你去赈灾的时候,在被冲塌的药馆里,救了一个和小公子般大小的药师。
他是孤儿,又没有家,你只得先把他带回京都,打算到时候给他在京城医馆里安个学徒的身份。
你看到他便想起那个心心念念的难过了什么也不说娇在你怀里的小公子。
你决定回了京城再去看看他。
回京城那一天,你看到宰相府的马车在城门口,车帘的小角露出一双发红不安的眼睛。
你转过马头不去看他,到后面吩咐载着药师公子的车先行到家中,便先去向皇上告旨。
从皇宫里出来,你想着那双不安的眸子,终究还是把马头转向宰相府方向。
你不知道满京城都在传你带回了一个小公子。
从宰相府进门的时候,没有一个仆人有任何接待的反应。
待你一直走到小公子的门口,才看到宰相夫郎面色不善地在门口等着,恶狠狠地说:“怎么?上次害我儿吐血害不够,这次还要来干嘛?我还以为你是个好的,谁知道你跟你爹亲一样。”
你心一惊,急急地问:“怎么会吐血,我爹亲做了什么,与我爹亲何关?”
宰相夫郎上下打量着你,叹了口气才说:“你爹亲上次来同我说,黎儿伤了身子,往后又是个瘸的,实在是不体面,况且将军府就你一个独女,延绵不了子嗣是万万不可。
我便劝黎儿好好地拒了你,以后别再来往,空得心伤罢了。黎儿却舍不得,日日看着你便更舍不得,你去赈灾之前,又从床上摔了下来,吐了血,养了这些日子也不见好。
你若是不想娶他,便别再招惹他了。”
你脸色一凛,竟不知道爹亲瞒着你做了这些,怪不得怪不得,怪不得他总是红着眼推开你,你还说那些话伤他。
你向宰相夫郎抱拳,说:“除了他,我谁也不要。”便急急地往里走。
解下大氅,散去寒意,你便把埋在床上的一小团抠出来,抱在怀里,问:“怎么不与我说?”
小公子脸色煞白,红着眼,推开你,哽咽地说:“你不是都带了别的小公子回来了,还来我这里干嘛?”
你别过眼不去看他,也不说话,却用余光注意着他。
他见你不说话,以为你默认了,越想心里越酸,你说有的是人要你的爱,他一早就知道,只是没想到,没想到这么快。
想着想着他又开始掉他那宝贵的小珍珠,整个缩进他的小被子里哭得一抽一抽的,手却虚虚地握住你的衣角。
你连着被子整个抱到你怀里,你吓得惊呼一声,握紧你的衣角。
你轻拍着他的背,说:“乖宝,那是我在赈灾的时候救的一个小药师,孤立无依,过几天我便把他安置到医馆里去。”
他从小被子里探出头来,红彤彤的小脸挨在你的脸上,带着哭腔,支支吾吾地说:“唔~,咳咳,那姐姐,我,我,如果你娶不了我,能不能纳了我。”
说完他更崩溃了,呛得厉害,还一直往你怀里钻
“我生不了孩子了还瘸了腿,咳咳,呜呜,自然,自然是配不上姐姐的,姐姐只一月来看我一次就成。”说完又把自己闷回他的小被子里。
你轻轻把软成一团的他从怀里往上提了一下,他以为你要放下他,赶紧抓住你的衣服。
他实在是怕极了你头也不回的样子,他现在实也是追不上的啊。
小公子的头拱进你怀里,眼泪与鼻涕越流越凶,嘴里嘟嘟囔囔
“别不要我,我乖,呜呜,我乖的,嗝,咳咳。没有名分也行的,别不要我,咳咳咳咳。”
看他咳的要犯呕症了,你赶紧顺着他的背,小公子怎么这么惹人心疼呢。
你对着他呛得通红的小脸,吻上了那张小嘴,纠缠,吮吸。
放开他的时候,他憋得上气不接下气。
你在他耳边落下一吻,轻轻地说:“谁也不要,我的夫郎只能是乖宝,爹亲也不能分开我跟乖宝,结亲之后我们搬到别苑去住,不与爹亲住在一起,乖宝不怕。”
得了你的承诺,你如愿看到小公子展开笑颜,红着脸躲进你的怀里。
这次不是哭的,是害羞的,还可能是被你亲的。
这几日你都在为了男女主忙前忙后,因你与柳青成了亲的缘故,改变了剧情的走向,所以根据系统的指示你一直在给男女主制造增进感情的机会。
不然他们俩没谈成恋爱,你也没法完成任务,说不定还会因为自己私自接触主要人物而被扣钱。
你有时晚上回到府上会向萧依问一下柳青近况,毕竟成亲后第一天你替柳青打点好一切后便去忙自己的事了,想来让他独守空房,还是感到有些对不住的。
但每当你试探性的向萧依提起时,她总是看着你然后笑而不语,你对此感到很困惑,但也因萧依的人品你信得过,没有再追问。
直到有一天萧耳在旁边听见你与萧依的谈话,忍不住道
“你们两可真奇怪,柳公子...
“你们两可真奇怪,柳公子天天问阿姐是不是自己没吸引力,公主也天天打探柳公子近况,可你们分明睡在一张床上不是吗。”
你一时失语,不知该如何回复。
此时柳青刚好推门而入,听见了萧耳这番话,一丝绯红爬上了脸颊。
“公主,这是这个月府上的账本,请您过目。”
萧依察觉到气氛不对,立马岔开话题。
你咬咬牙,向系统买了个梦境道具,这个道具可以让你在梦境查看柳青的前世的过往,应该能让你此次任务做的顺利些。
梦境中你了解到柳青生父是靠着下贱手段上位的,府邸的人都看不起他生父,同时也看不起柳青。
年幼的柳青便成了同龄人欺辱取笑的对象,鼻青脸肿的回到屋内已经是家常便饭了。
“真不知道生你出来有什么用,早知道是个男孩就应该打掉。”
一进屋便是生父的铺天盖地的骂声,小柳青低下头沉默不语。
看着小柳青抽泣的样子,你止不住的心疼。
“愣着干什么,拿了药赶紧滚,在那里哭伤会自己好吗?”
画面一转到了一个雨夜,小柳青不知所措的站在雨中,周围的人向他投来同情的目光。
“听说他生父丢下他跟人跑了,真可怜啊。”
“可不是嘛,又是个男孩,现在爹不疼娘不爱,以后的路可不好走啊。”
你努力想看清柳青的脸,但画面又开始模糊起来,你什么都看不清,只能依稀听到一些声音。
“你,过来把先生给我布置的课业全部完成。我要出去玩了。”是一个女声,你猜测是柳青的嫡姐。
你未听见柳青说话,但听见了书本翻页的声音。
想来之后能够成为位高权重的丞相,也是因为有了这个契机。
原来他很少说话不是对你有偏见,而是因他小时候的经历,养成了沉默寡言的性子。
你以为之后都没有画面了,没想到再次睁眼,看见了昏暗的屋内,屋内只透进了一丝光亮,只能看见物体的轮廓。
你听见了耳旁传来锁链的声音,立马朝角落望去,只看见一个满身伤痕的人趴在地上,手脚都戴上了镣铐,衣衫上尽是血迹,任谁瞧见了都会皱一下眉头,你也不例外。
那人强撑着身子起来,让背紧贴着墙角,这样能减轻身上的疼痛。
几乎在他抬起头的瞬间,你凭眼睛认出来了这是柳青,虽然他脸上血迹斑斑,凌乱的发丝也遮盖住了一半的脸庞,但你还是认了出来。
还没等你整理好心中的疑问,门口细微的响动吸引了你的注意。
你将目光转向门口,一个人影慢慢的走了进来,借着门外照进来的光,你看清了来人。
这是.....你本人?
尘封已久的记忆,在你脑中重拾了起来。
后来一个星期里我没再见到姜泽,或许在他的心里……我就是个可有可无的人吧。离开了,也无伤大雅罢了。
我的生活还在继续,只是没了姜泽,没人给我带青柠棒棒糖,没有帮我拎重重的画具。原来不知不觉,我的生活里全都是姜泽了。
“慕慕,没想到啊,我还想着姜泽是不是威胁你了你才对他这么好的,原来是正主啊哈哈哈哈。”青青拿着手机在宿舍里狂笑,虽然她平常也是这幅样子,但是听到自己名字的我还是听完了她的大病言论。
“什么鬼啊?薛青青你敌敌畏喝多了吧。”我调侃她,不知道她又姨母笑什么。
“滚,你自己看学校论坛。谈恋爱不告诉我,我看你敌敌畏才喝多了。”薛青青白了我一眼,我懒得和她争。...
“滚,你自己看学校论坛。谈恋爱不告诉我,我看你敌敌畏才喝多了。”薛青青白了我一眼,我懒得和她争。
打开学校论坛,首页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姜泽。我心里跳跃着点了进去。
《震惊,舔狗成正主,校霸姜泽的女朋友竟是……》我汗颜,浓浓的营销标题,我轻车熟路的划到最后,见了一句话。
“林慕是我老婆啊。”配图是姜泽的照片。据说……这句话是他亲口承认的。
现在论坛里到处是同学吗找姜泽论证的视频,如果是刚刚那个有编造的嫌疑。那下面这个视频还真是有视频有真相。
视频里是姜泽坐在篮球场,别人问他女朋友是谁,他心情很好的回来来人一句“林慕啊。”
说完,他定定的看着镜头,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有一种他在看我的错觉。
我拿起手机准备问问姜泽怎么回事,没想到对方先一步发来一句“地下球场,速来救命。”
难道出事了?我惴惴不安的来到之前他带我来的地下球场,没开灯,我摸索着走着。
突然一股力量将我拉入怀着,我刚要尖叫,那人便伸出食指按住我的唇。
“慕慕……”这声音是姜泽,我瞬间松懈下来,一股酒气转进我的鼻子里,这时我才发现……他喝了酒。
他将我拉到沙发,待我坐下后将脑袋埋进了我怀里,细碎的毛发挠的我心里痒痒的。
“姜泽你喝酒了?要不要找李旭他们送你回去?”我顺顺他的毛,像撸猫一样。
“不要提李旭,他不就是学了点画画吗,你干嘛总和他说话,他就是个花花公子,你不能理他。”姜泽的脑袋在我怀里乱钻,语气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
“那我送你回去?”我是去过他家里的,离这里倒是不远。
“那你做我女朋友好不好?我跟他们说了,要是追不到你我就不回去了。画画……”姜泽有些颓废的在我怀里,不管我怎么弄他都不起来。
“姜泽,你真是喝傻了?我不是许婳。”我有些不开心,这人怎么还搞替身文学呢。
姜泽从我怀里抬了眼,看了我一刹后又将头埋回我怀里。
闷声道“没有错,你就是林慕,我的小画家。”我的脑袋已经开始了宕机,诧异于这种称号是从他的口中说出来的。
“你说的画画确实是我?不是许婳对吗?”我的声音都有些发颤,极度像得到童话一样的答案。
“那天……听说你要来体院,我就赶紧计划着表白,结果还没布置好就让你撞见了,我就只好先留住你。第二次我想和你表白,结果你没来表白现场一个人跑去吃火锅了。”姜泽越说越委屈,像是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一样。
我已经在内心里鞭尸自己了,居然能让一个一米八五的校霸委屈成这样。
“本来……本来。”姜泽好像哭了……救命,我到底干了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情啊,他居然哭了,我盘问着自己。
“本来今天还有一次表白的,但是我这半年开销太大,我爸把我卡停了……”姜泽委屈并不是因为自己没钱,而是委屈没钱给你难忘的表白。
现在的姜泽真的像极了文里的哭包,尽管看不清他的样子,但是这哭声让我有一种欺负良家妇男的罪恶感。
“好了好了,我送你回家睡觉好不好?”我怕他再哭下去眼睛明天就要肿了,主要是……我克制不住啊。
“不要……你还没答应做我女朋友,我没脸回家睡觉。”姜泽不肯配合我也移不动他。
“行,我答应你,起来,我送你回家。”我心里高兴又甜蜜,但是还是摆出一副勉为其难的傲娇样子。
他终于肯动了,我打了车带他回家,用他指纹开了锁。多亏我常年背现在画板啊,画具什么的,不然还真没有神力带他回家。
我把他丢到床上,他难受的控诉我得到了就不珍惜。我没理会他的胡话,拿来毛巾给他擦脸。
他彻底晕睡前,他在我的耳边轻轻说了一句“慕慕……你什么时候上我啊,软件里那些东西我都学会了的。”
不管是意识失去前的刻意挑逗还是酒后吐真言,这话还是不免还是让我浮想翩翩。
太晚了,我干脆拿了毯子谁在姜泽家的沙发上,我还没想好要怎么面对明天的姜泽。望着天花板数着羊倒也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早上是被姜泽摇醒的,他刚起,眼里还带着迷糊劲。
“你为什么什么在我家?”姜泽好像喝断片了。
我撑起身子笑着回应他“昨天某个傻子哭着喊着要我当他女朋友,不然就不回家。”姜泽的脸色变得格外奇怪,短暂的苍白后又染上红晕。
“那你答应了吗?”姜泽的耳朵有些发烫,眼睛里倒映着一个我。
“我能不答应吗?某人可是连姿势都学好了呢。”
“那你什么时候上我啊?”
后来我们顺理成章的在一起了,其实那一晚的信息是李旭发的。虽然事后姜泽揍了他一顿,但是还是好结局不是吗。
我和姜泽在一起三年后就结了婚,姜泽是一个粘人精,在求婚仪式上下足了功夫就是为了弥补当年表白的遗憾。
姜泽和我是do过的,事实证明……理论知识他掌握的很好,但是真正做起来,姜泽总是会有些不解的听从我的命令。
姜泽是会哭的,他会因为我没有给他一个亲吻而哭,也会因为我不让他睡觉而哭。
被你捡回家的人形狼犬
你第一次看见他,是空气里弥漫着腐烂腥臭的味道,他奄奄一息的趴在最远离垃圾桶的位置。
“这一只人形犬,好像一直流浪在这里。”身边的朋友低声说着,
“他防备太重了,没人敢靠近他。”说完就拉着你离他远远的,不惜捂着鼻子从一排垃圾桶旁走过。
你转头看着他,他身上的衣服破烂却是干净的,看得出来洗的已经发白了,他好像很爱干净。头上的灰色毛茸耳朵动了动,在闷热的空气里,炙热的阳光下,仿佛慢镜头般,你看见他缓缓睁开了眼,额上的伤口混了汗水。
他的眼神对上你,锐利又有一点刚醒的朦胧,一双眉毛更添了几分凶。
你的朋友也看见他醒了...
你的朋友也看见他醒了,“快走快走,前两天我同事刚被咬了。”
你跟着朋友的脚步,也扭头看见他站起身,黑褐色的眼睛在阳光下亮晶晶,肩膀宽健。耳朵像是要甩掉什么东西般抖了抖,重要的是他的尾巴在身后垂下一摇一摆,慢悠悠,你能明显的感觉到他的毛一定很好撸。
心下一动,几乎没有思考的,你把手里刚买到的精美包装的小笼包抛到他身边。
他显然被吓了一跳,死死盯着你低吼了一声。你掩饰般的赶紧回过身加快了步伐。
“人形狼犬叫的好可怕,快走。”你的朋友并不知道他叫的原因,你不好意思的应和了一声。
第二天下班,你又想到了那一只流浪的人形犬,等你反应过来你已经收拾好了东西。
“今天走那么早?”旁边的同事问。
“啊...对。”
“旁边的路终于修好了,以后可算不用走那条臭臭的小路了,听说还有流浪犬出没。”
“是吗?”你干笑了两声。
“对呀。”
你攥紧手里的包装袋,在昨天那条小路上,你又看见了那一个人形犬。身后修好的道路在路灯下亮堂堂的,传来热闹的声音,这条小巷像是被他霸占了一般,没有人过来。
你往前了两步,看见了昨天的小笼包,还完好的在昨天被抛下的位置,没有动过。
你试探着问“这是烤好的肉,你要吃吗?”
“没有毒。”
他没有动作。
你将食物盒放在地上,想了想又拿出一块肉,吃下。“真的没有毒。”
他又朝你吼了一声。
你后退两步,心想,是真的不好相处。然后转身,走向修好的道路。
他看着你的身影,一步一步远离,直到被光亮一点一点淹没。
第三天你还是想去看看他,像是被迷了魂。真是不出意料,昨天的食物也没有动。
“你都吃些什么呢。”
你朝他靠近,在距离他五步距离停下。将手中的包装盒打开,是一份白粥。
“要喝吗?”你问。
“你现在的肠胃可能不适合吃大鱼大肉哦。”
你像昨天一样舀出一勺喝掉,“没有毒。”
他还是没有吃。
这样过了四天五天,你每一天都去,他也每一天都在那里。你勉强多可以靠近他一些,每日带的皆是白粥。
这一次你想多待一会,可等了许久他都没有动作,你起身拍了拍腿,决定走这条路先回家,刚朝他的方向迈出一步,就看见他呲着牙,心中一惊,脚下石子没踩稳。重重的摔在了地上,手掌被细小的石子擦破,尾椎也钻心的疼。
疼的眼泪差点出来,你艰难的起身,后退几步,走到道路另一边,像第一天遇见他时,和朋友一起走的那样,靠近着垃圾桶一边。
你没有看见他蹲下闻了闻带着血的小石子,低声呜咽着。
要说委屈是有一点的,但你不怪他,流浪的人有防备心才是对的。
“恢复的怎么样呀?这一跤摔得可真厉害。”
“过了几天,好的差不多了。”你笑着回答。
“记得天黑前回家啊。”同事边走边吐槽着。前几天刚修好的路,路灯又坏了。
路灯坏的这几天,你总觉得身后有脚步声,前面就到小区了。你手中攥紧防狼喷雾,用镜子照着后面的情况,身后的人正好转身,你看见那个人身后有一条毛茸茸的灰色尾巴。
“这几天一直都是你吗?”你几天后再一次来到这里。
他这次却坐在有垃圾桶一侧的路边,看见你来了身后的尾巴翘起来,摇呀摇。
“什么?”这是你第一次听见他的声音。
“下班之后跟着我的人。”
“嗯。”他的声音带着长久未发声的干涩沙哑。
你有点后悔冲动的独自一人跑过来与他对质,如果他不怀好意你的处境很危险。他垂眸看着你手里的食物盒,“还是白粥吗?”
他走进几步伸手想要接过,第一次触碰到你的手却被你受惊的甩开。
你下意识说出你想好的说辞。
“我来之前和我的朋友说过了,如果我超过二十分钟没回去,他们就会马上报警。”
“什么?”他好像愣住了,
“嗯。”他反应过来了,没触及到包装袋的手缓缓垂下。
你转身跑走,到达巷子入口时,慢下脚步,还是把手中的食品盒放下。你扭头看他,像初见时,他的神情却变得落寞。
你走向热闹的街道。
“看新闻了吗?你们小区附近有跟踪狂。不过你放心,已经被抓进去了,你猜表彰的见义勇为者是谁。”
“谁?”你下意识询问。
“是一只人形犬。”
“人形犬...”你突然想到什么。
你打开手机搜索,图片上是一个只能看到下垂的尾巴的背影。
“我先走了。”你冲出办公室。
你再一次来到这条小巷,他还是坐在靠在垃圾桶的一侧,小巷口的白粥已经被拿进去了。
看到你的身影,他的尾巴高高翘起,复又缓缓垂下。
你走到距离他五步远,你像做错了事情“我是不是错怪你了...”
“没有,你是对的。”他的声音和长相一样,磁性有力。
不要因为是认识的人放下防备心,你是对的。
“我带了其他东西给你吃。”你想把食品盒放在地上,却被他接住。你望进他那双黑褐色的眼眸,怔愣片刻,他慌乱低下头,耳垂晕上一点粉。
“那我先走了。”你笑得开心极了。
你走在另一侧的道路,终于明白他之前为什么会在这边休息,毕竟有树木遮阴,而且难闻的味道也没有。
“你要不要和我回家。”一个月后,你收拾着东西,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问他。
“什么?”他好像愣住了。
“什么什么。回答要不要就好了。”你做好了被拒绝的准备。
“嗯。”他的尾巴摇摆的厉害。
你们一起在街上购置养人形犬需要的东西。“可以不需要这些。”他低沉着声音。
“你不喜欢吗?”
“可以不需要。”他看着价目表摇了摇头
“这些都是必备的,而且什么需不需要,只有喜不喜欢,我喜欢给我们家的最好的。”你捉弄的揉了揉他的毛茸耳朵。
置办好一切后,你们回到家,“锵锵—这里以后就是我们的家啦。”
“我们的...家”他重复着。
“对,我们的家。”你含笑看着他。
“我没有咬他,他可能觉得养一只人形狼犬很厉害,要把我领回家,我不想,他就想打晕我,我只是吓了一下他。”
你才反应过来他是说你们第一次遇见时,朋友和你说的事情。
“好,我明白了。”你撸着手中的尾巴。
你们住在一起后,才发现原来他真的很粘人,每天都要贴贴,下班后会看见他总是站在门口接你,会主动把尾巴放进你手心,每天都要你摸摸头...
看着身边的他,你甚至会感觉不是自己养他,而是他养你,他拿到人形犬证后,在人形犬工作中心拿到的工资都快赶上你的了。
你不自觉把心里的想法说出来,他好像很开心“我不用被养。”
“那怎么行,那我的作用在哪?”你捏了捏他的脸。
“可以交往吗?”他说出来压在心里长久的想法。
人和人形犬的相恋是很稀少的。
你愣了一下,嘴角上扬。
“我们不就正在交往吗?”
车水马龙,灯火阑珊,你们置身在热闹之中。
小番外
他的日记
今天看见一个女孩,她好奇怪,给了我一盒包子,在食物里下毒的人类有很多,可能她也是这样吧。
今天她又来了,还吃了一口,小狗才会信她。
又来了,带了白粥,她真是个奇怪的人,不过我不会上当的。
又是白粥,是有点饿了,她总是要和我聊天,我一个字也不会和她说的。
这是第几天记不住了,她总是先喝一口,试一下吧,要是骗我,她就死定了。
她摔倒了...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想吓唬她,只是下意识就这样了,她是不是生气了。
她今天没来,她是不是生气了...
今天听见别的人形犬说自己吓跑了跟踪他主人的一个坏人,会不会有坏人跟着她。
我找到她了,我一直跟在她身后,好多人都怕我,她不用害怕了。
回去的路上真的看到有坏人在跟着别的女孩,气死我了!
她又来了,虽然有点伤心,但她这样想是对的。
原来另一边这么难闻呀,不过她可以走干净的另一边了。
她今天和我说要带我回家!
好喜欢她,想和她永远在一起。
痴汉你X无口系大胸老婆
在学院里第一次见到伊思,你就被他的大胸吸引了。
该说不说,爱锻炼的男孩子超可的。
胸很大,想埋。
你馋了伊思三年,苦追猛打追求他,但是伊思他是无口系啊!!!
“伊思!!今天的草莓牛奶。”
你递给他你的爱心牛奶。
他点头,递给你他带给你的爱心早餐。
撕开包装,扎上吸管,伊思一脸认真地吸。
嗯,因为是最喜欢的草莓味,所以露出了超可爱的表情。你一脸痴汉笑,托着腮盯着伊思。
同桌非常无语。
伊思认真地把喝完的牛奶压扁包装盒,准备扔到回收箱里。你举爪爪,“伊思,麻烦把这个给我,可以吗?”
伊思...
伊思没有犹豫,自然地把包装盒递给了你。趁伊思不注意,你珍惜地把盒子收起,尤其是上面的吸管,用塑料袋包好。
目睹了这一切的同桌,虽然已经习以为常,但还是要举手表示抗议——“老师,这里有变态。”
你偶尔会和同桌抱怨,当然是在伊思不在的时候,“伊思也太难追了吧,我已经坚持三年给他送草莓牛奶了,他就一点没有察觉到我的心意吗?”
同桌表示惊讶,“你们还没有在一起吗?”
她吐槽,“明明已经看上去像老夫老妻了,今天你给他带草莓牛奶,明天他给你带早餐。毕业之前你们还没在一起,我就倒立洗头。”
很好,立下了一个极好的flag。
你给伊思送过不少情书,但总因为莫名其妙的原因而永远消失。
后来你决心告白,同桌举双手赞成。
她一脸深沉地说,“这样就再也不用看你天天变态了。”
上体育课,伊思个子很高,腿又长又白,因为穿的是运动裤,露出了纤细精致的脚踝。跑操时,伊思在你前面,你正眼神炽热地从他的翘臀盯到他的脚踝,想一些不能播出的画面,砰的一声,队伍突然停下,你撞到了他身上。
你把他撞趴那了。
学院穷,跑道都没有铺上硅胶,地上砂石什么的,特别容易弄伤人。
你紧张的把他扶起来,“伊思没事吧?”
“……没事。”他点点头,胸前的白衬衫却透出了点红。
血。
你把伊思扛到医务室了。
拿你对伊思三年的爱做保,爱的力量真的是无穷的。
正睡午觉的校医被你摇醒,还以为闹出人命了。校医看了一眼伊思,“把衣服撩一下。”
伊思乖乖把衣服掀起。
哇哦,腹肌。
胸确实很大。
“放下吧。”校医一边找医疗箱,一边说,“你要再来晚点,这伤口就愈合了。”
校医才把红药水拿出来,突然从外面呼啦啦冲进几个人,把校医抬走了。“校医,校医,我们老师晕倒了。”
被迫下线速度太快,校医对你吼道,“你自己看着办,给他上药吧。”
啊,让我上药,这不太好吧。一瞬间你露出了难以言说的表情,随即立刻正经起来。
你咳嗽几声,眼神游离,“伊思啊,把衣服脱掉吧,拎着也太累了吧。”
伊思很快照做了。
你走到医护室门前,看见同桌在远处探头探脑,冲你比了个大拇指,你露出阴险一笑。用脚把医护室门关上,你卡上锁。
伊思这个纯洁天真的小白兔,还一脸无辜地看你,眼眸垂下来,温软良善,看起来特别好欺负。
再配上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的饱满胸肌。
你眼神飘过那两个小红珠,啊,这个该死的男人。
拿棉签弄点药,你的眼晴拼命在伊思宽阔的胸膛上寻找那微不可见的伤口。
实在找不到,你只好胡乱涂一涂。
无意间拨动小红珠。
伊思颤了颤,喉咙里发出闷哼声。
这么敏感?
为了把你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统统赶走,你疯狂咳嗽起来。
“没事吧?”伊思眼神中似乎有些担忧。
“我没事,我没事,我好的很。”你连连摆手,然后鼻血流了下来。
伊思把你按在床上,用不赞同的眼神看着你,“生病要说出来。”
他扶起你的下巴,用湿巾为你擦拭干净鼻血。
他的睫毛又长又密,眼眸是蜜糖一般的甜。
被迫用鼻孔看他的你,伊思好温柔好可爱。
处理好了鼻血,你一手扶着纸巾,一手搓着衣角,“那啥……”
伊思看向你。
你吓得闭上眼睛,大吼出声,“伊思,我喜欢你!”
是的,其实你又怂又胆小。
三年以来的情书之所以莫名其妙都没有送出去,是因为你一直害怕伊思不会接受,之前有一次已经把情书塞他书包里了,后来你越想越后悔,又偷摸着把情书顺出来,扔进垃圾桶了。
“请做我老婆吧!!!”
这次你下了十足的决心,即使不被接受也无所谓了。(不,其实还是稍微有一点有所谓的。)
“嗯?”伊思猫猫歪头。“我们没有在一起吗?”
“啊?”你一脸懵逼。
什么时候?你怎么不知道?
“之前你放到我书包里的情书。”伊思似乎有一些难过,“但是看完之后放在书包里,后来不知道被谁偷走了。”
贼本人-你,快乐挠头,“原来是这样啊哈哈”
相当心虚的你。
不过,那么既然已经在一起了,你看向伊思,发出古怪的笑声。
“啊唔。”你终于实现了你三年以来的愿望。
初次埋胸成就达成。
题外话,“喂,你们这群人放开我啊,我要回去。”这是被骗的清纯校医。
同桌抱胸,一脸沧桑无情,叼着根草,深藏功与名。
你有个很敏感的同桌。
敏感且疯魔。
(很会伪装·敏感疯批同桌x乖巧你)
-
傍晚黄昏,淡淡橘色暮光笼罩着这个即将沉入寂静的校园。
但楼梯间却并不平静。
谁也没想到赵泽会突然做出这种举动。
耳边传来学妹的惊叫,你一愣,下意识去拉开赵泽拽扯着学妹手腕的那只手。
那只手白皙纤长,指节也如暖玉般澄润干净。
你见过这只手拿着笔在试卷上书写,见过这只手漫不经心轻叩桌面……
也见过这只手曾揽过你的腰肢,轻柔抚上你的脸颊。
而今,你也第一次...
而今,你也第一次发觉,当这只手的主人不再愿意掩饰自己的真实情绪时,青筋凸起用着力,他的面具之下,是多么的充满恶意和扭曲。
“放手,赵泽。”你说道,声音微微冰凉。
面前的少年仍保持着那个动作,沉默不语。
你鼓起勇气抬起头,直直看向处于逆光之下、眸色晦暗的赵泽:“我们两人的事,你别牵扯到别人。放开她吧,我和你好好聊聊。”
“我们两人”“别人”……
这种泾渭分明区别他们二人与其他人之间关系的词,毫无疑问,成功取悦到了情绪处在不稳定失控边缘的赵泽。
他甚至情不自禁欢快地想,这些词在你这里是不是代表着,他和你之间,不会有任何人的介入。
无论是过去,现在,还是未来。
他知道他此时此刻已然有些魔怔,但他不在乎,也顾不得这么多。
你并不清楚赵泽心中所想,但话音落下,你肉眼可见他松了力气,甩开了学妹的手腕。
学妹显然被刚刚一出吓到了,手腕上清晰印着赵泽刚刚留下的指印。
你心中叹了口气,揽上学妹肩膀拍了拍,轻声安抚道:“别怕别怕,你先回去吧,我们下次再一起喝奶茶,今天真的抱歉了。”
学妹白着脸点点头,背着书包匆忙离开了。
静静注视着这一切的赵泽沉默立在一边。
在看到这里再也没有除你俩以外的人时,他低着头弯起嘴角。
你看不清他的神色,只是试探地开口:“你…下次…可以不要再伤害我身边的人了嘛?”
他朝你走近,越走越近,弯下身,你清楚地感知到他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你耳边:“好啊,我会满足的涵涵的要求。只要涵涵别再躲避我,和我一起……”
这个疯子……
你的身体克制不住地僵硬轻颤了起来。
你还没回应,他凑在你耳边继续低低开口,其间吐息让你觉得像条潮湿粘腻的蛇,附着你的脖颈、身体蜿蜒爬行,细细纠缠,不寒而栗:“我明明是离涵涵最近的人,涵涵却一而再再而三地忽视我避开我…..”说着说着,语气中渐渐夹杂了些许委屈。
你惊诧于他也会有委屈这类的小情绪,但这些话使你一时无法回答,你不由沉默了起来。
在你思索的间隙,本就离你很近的赵泽伸手,试图将你揽入怀中。
你一惊。
他怎么总是这么大胆,学校这里也是有监控的呀!
“赵泽…赵泽,好好说话,你别这样!放开我!”你努力挣脱出他的怀抱,站在原地喘气平复。
避之不及的模样,深深的刻在少年阴沉的眸中,伸出的手臂僵硬的垂在身侧。
无疑,你刚刚的那一番动作刺激到了他。
但在你眼里,赵泽仿若什么也没发生般温柔地笑了笑,他还是那般温润的模样。
“温涵…”他直勾勾看着你,灼热的视线攥住了你,毫无遮掩,“你记得那天放学嘛?还有后来,在讲台上,在操场的那棵树下……我俩在那些地方都曾亲密地接吻,而这次明明只是个简单拥抱呀,你为什么还会这么慌张?”
赵泽不理解这到底是为什么。
他也不想呀,赵泽微微垂眸。他也不想逼温涵太紧。但他太喜欢涵涵了,喜欢到没有哪一刻可以按耐住心中那份汹涌的情绪,喜欢到接受不了任何觊觎你接近你的存在,喜欢到希望世界上再无他人,只剩他和你二人彼此,而他,渴望着占有你,完完整整拥有你。
这炙热浓烈的感情,不能仅仅再以“喜欢”来局限定义,它是爱。
是赵泽参杂着敏感与偏执织就出来的疯魔的爱。
他坠入情网,沉溺其中,无法忍受你那随时可以从他的世界里离开的姿态。
所以他妄图步步紧逼,加深羁绊。
他迫切地需要一个可以让他安心的结果。
“我只是…仍然不习惯。赵泽,我知道你对我的感情,但可不可以别这样?我觉得太快了,我们是同桌,也是…朋友,我还没有做好和你转变关系成为情侣的心理准备。”你讷讷道。
你并非全然排斥赵泽,老实说,他正常情况下是很好的,会很温柔地辅导你功课,拉着你的手前进,你的排名逐渐进步都有他的功劳……但倘若你与班上其他异性交流,或是和同性交往有密切的趋势,他的表现便会病态起来,装作不经意地插足,打破你与他人的交流。
久而久之,你的身边除了他,竟再无别人。
这让你感到有些窒息。一时半会儿,你大概都无法对他的感情接受良好。
赵泽听完,眼眶渐渐泛红。
是这样啊……
原来是这样。
不是涵涵的错,是他的错,是他的错。
涵涵不习惯他的亲吻,觉得一切都发生得太快……嗯,他可以改,他可以改成涵涵喜欢的模样。
他要把自己这副令涵涵惧怕厌恶的模样,全部改掉。
他甘愿把自己全数奉上,只要你再对他躲闪不及,不再离开他的身边。
赵泽在心中疯狂地思索着,恍惚望向你,轻轻笑着。
是了,他要留下你,留你停留在他身边,不择手段。
疯狂想焯师尊的你高岭之花师傅
“别哭啊,青青……”他抬起手擦拭着你脸上的泪水,手足无措的安慰你。
看着你的脸脑中浮现起懊悔,他就是在不与世俗接触也明白昨晚发生了什么。
这是你第一次在他面前哭。
他昨日一时不察被魔族下了毒,只是想不到却害了自己的徒弟……
指尖用力到泛白,一双清透锋利的眼睛闪过一抹雾霭。
沧澜都来不及注意他嘶哑的声线,只顾着安慰你。
“……青青,我会负责的,你要是愿意……”
……他在想什么,怎么会有人愿意和强迫自己的人结为道侣,而且和还是自己的师傅。
茫然和痛苦布满了他的心。
男人低着头睫羽颤动,像是即将破......
男人低着头睫羽颤动,像是即将破碎的泡沫。
你有些茫然的抬起头。
正好看见他身上的青紫,这都是你昨晚的杰作……
好像连嘴都有点肿……
可惜,你昨晚练功有些走火入魔,什么都不记得。
不过把师尊办了算事吗?
要死了,你当时醒来心中只有这个想法。
师尊的第一次就这样没了……
你的心碎了一地,在师尊醒来前你已经想了好几遍,怎么才能让自己死的更完美一点。
虽说你早就知道自己会把师尊焯了,师尊在你面前就是一只烧好的鹅,你已经馋三百年了。
自从上次喝酒差点出事,你就戒了酒,没有想到……
“师尊……”你有些嗫嚅着开口,盯着他的脸
“还疼吗?”你愣了愣随即摇了摇头,你虽然不太明白他想问什么,不过还是实话实说。
就要涩涩(超大声!!!)gbgbg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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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你窝在他怀里一边耍视频一边把玩他的皮带两个小时之后。
你抬眸,某只小狼的脸已经被熏红了。
“babe,给我,可以吗?”他哑着嗓子问。
你反身压在他身上手朝更深处摸去,听着他更加粗重的呼吸你忽然来了兴致。
“想要是吧,求我。”你看着眼前人的眼睛染上薄红的眼睛,装着无比认真的样子看着他。
“我,我…babe…”你看着他羞涩的组织不出完整的语言。
“啊,我知道灿妮肯定是不好意思了。......
“啊,我知道灿妮肯定是不好意思了。”你装着善解人意的样子。
“那灿妮就不用说话了,自己动吧。”看着小狼震惊中带着羞涩的眼神。你知道他会上来的。
今天结婚,新郎却羞涩的不敢看你。虽然你们是商业联姻,但是男方却一直都很重视。
“徐彰彬。”你试探着喊他的名字。
“怎,怎么了!”
“你不困吗?”
“哦哦,那你睡吧,我去沙发。”
“你睡这吧。”虽然你对他不感兴…我擦他乃好大。
对面的人闻言肢体僵硬了一下,但立即脱下了西装。
本来你想的是自己出去睡,但现在看见这个……嗯,反正都是夫妻了,睡一起不是很正常吗。
你看着他乖乖的脱了上衣之后实在是没忍住。糙,没人告诉过你世界上有人脱衣服这么涩情的啊!
“我来吧。在我们中国妻子都要帮丈夫宽衣解带的。”说着你的手攀上了他的腰,感受着他逐渐僵硬的肢体,你摸上他的皮带。
“谢,谢谢。”他不敢动
“啊,我忘了,今天是咱们第一次见面,现在睡早了,先介绍一下自己吧。”你坏心眼的又吧皮带扣上。
你的目光让徐彰彬周围的温度不断上升,你看着他赤裸的上身颜色不断加深。嗯,看着更涩了。
“我,我叫徐彰彬……”他话还没说完你的手却又攀上他的腰给他解皮带。
“本来有点困了的,想着在再说个,觉得不太好,彰彬请继续说吧。”你装着困的样子打了个哈欠再次给他把皮带扣上。
“啊!”他似是没反应过来,但也隐隐觉得不对劲。
“你,你不要这样。”
“我怎么样了。”你无辜的看向他。
“你,你我。”你看着对面的人红着脸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实在没忍住将人带到了床上。
嗯,这次你可没骗他,你真的让他泪眼婆娑的说到了后半夜。
写着写着就gb了……真的好合适啊呜呜呜。
失明的卑微小可怜为了自己不被抛弃主动提离婚
“被抛弃”你追夫宠夫日常
一副瘦弱身躯裹在宽松病号服里的男人抱着你的腰,哭得稀里哗啦,上气不接下气。
周围经过的病患以及家属都用奇怪的目光看着你们。
你太阳穴突突地跳,伸手去掰宋涵的肩膀,让他看着你好好说话,才想起来他现在是个盲人。
你看在他失明的份上任他抱着你呜呜哭,把鼻涕眼泪都蹭在你的衣服上。
他是你唯一喜欢过的人,哪怕分别了近半年,对他的心疼和怜惜根本无法消弭一二。
你艰难地坐下来,把瘦成一把骨头的他搂到怀里:“好了,乖宝,肯回家了没?”
“回...
“回家吗……”宋涵看不见东西,只能迷茫地抱住你,你的声音和身上熟悉的淡淡香水味是他一片黑暗里唯一的慰藉与寄托。
可是我现在是个累赘,以后她不要我了怎么办?
“可我们都离婚了……”宋涵迷茫地睁着灰白无神的眼睛,伸出手想来摸你的脸。
他没听到你的回答,心下惶恐不已。他觉得自己不应该提“离婚”二字的,否则他还能厚着脸皮来抱你的腰,仿佛现在他又提醒了你,你们已经是没有关系的人了。
他嘴巴一瘪就说哭就哭,豆大的眼泪从眼眶滚出,双手交叠到身前,耷下了肩膀:“你也不要我了……”
你收着力气敲了一下他的额头。宋涵傻乎乎地跪坐在床上,吃痛地软软叫唤了一声。
“谁说我不要你了?明明就是某个没良心的不要我了才对。”先前他车祸失明,在医院里哭着喊着要跟你离婚,你一安慰他他就开始哭,把你推走跟你保持距离,把头埋在枕头里没日没夜掉眼泪。你带他回家,一想安慰他,他就好像只会说离婚。
那会你被公司下面一个签约艺人的丑闻烦的不可开交,回家想好好抱着他一会都不行,一下子火气上来了竟也同意了离婚。
现在想想真是后悔又后怕,一个失明的人自己生活,差点又出了车祸,这半年里,他硬是瘦的皮包骨头,现在又是一副明明想跟你回家又不肯承认的样子,叫你怎么能不气?
宋涵低着头怅然若失:“反正你迟早也会不要我的……我本来就笨,只能帮你做家务做饭。你迟早会讨厌我,但现在我这些都做不了了……”
“你现在还叫我乖宝,但很快会把这个称呼给别人的……”
你气到不想理他,跟医生确认了他没事了,就当场拉好了帘子开始剥他的病号服。
“呜呜呜,你要干嘛?”他只感觉自己被ba//guang了,丝毫没有安全感,死死地揪着被子不放。
你把他抱起来,给他穿裤子,顺便拍了一下他:“你想干嘛?再喊,别人都能听见。”
“被别人听见”显然是更可怕的东西,他背过手去捂着被打的地方,默默掉眼泪。
又哭了。
你暗骂自己语气又重了,宋涵已经很脆弱了,只有得到更多的爱和保护才能抚平他的伤口。
你托着他的屁股把他抱起来,身高腿长的大男人像孩子一样被你抱着,看上去有点滑稽,但他实在瘦弱,你时常健身,竟也不觉得特别重。
你把车停回了地下车库,想把他按照同样的方式抱回家去。
宋涵不肯,死活不要你抱他:“我眼睛坏了不是腿坏了。”
你只能顺着他,一手揽着他的腰,一边仔细看着脚下,跟着他的步伐慢慢走。
好不容易把他带回了家,稀罕地把他抱回床上——你们无数次缠绵过的大床。
他摸着身下的床单:“好像还是我挑的花纹……你居然没有换掉。”
你给他倒水,坐在他身边,抱着他的腰给他喂,一边说小心慢点,一边摸摸他的头:“男主人挑的床单,没请示过你,我怎么敢换掉?”
你是开着玩笑说的,却不知道哪里触动了他。宋涵垂下眼,闪动着瞪大却无神的眼睛:“我不是这里的男主人了。你什么时候会把我赶走?给我个心理准备吧。”
他一边说,一边还是下意识地往你身体上蹭,务必贪恋你身上熟悉的气味。
“我真是……宝宝,我问你,如果出事的是我,我看不见了,你会不要我吗……”
“不会!”他毫不犹豫,言辞急切,伸手抓住了你的衣服,“我怎么可能会离开你!我会照顾你一辈子!就是你拿扫把把我赶出去我都赖着不走!”
你错了。
你错在当时没有厚着脸皮,抱着他、赖着他不让他走。
他说完也意识到了什么,低下头,自卑又可怜:“不一样的……你对我那么好,爱我保护我,可是我什么都不能为你做……”
你眼眶有点酸。你握紧他的手,感受到他手心出了冷汗,不知是紧张还是难受得瑟瑟发抖。
你说:“乖宝,看看我。”
“我看不见……”他泪如泉涌,睁大眼睛,太渴望能看到你的样子。
“能,乖宝。”你握着他的手,带着他的手指轻轻描摹你脸上的五官、脸庞的轮廓,“你能看得到。你难道会忘记我的样子吗……”
“你看,我工作这么忙,衰老得会很快。但是在你记忆里,我一直都是现在的样子,没有皱纹,没有白发。”你抱紧了他,把他拉在自己怀里,按着他的手,摸在你心脏的位置,“我的乖宝,温柔,漂亮,体贴。你已经为了我做过好多事了,以后都由我来照顾你,好吗?相信我。”
宋涵哭到全身颤抖,一头扎在你的怀里,与你紧贴在一起:“好……我相信你的,我一直都相信你的。你也,不要嫌弃我……”
你刚想说怎么可能嫌弃,宋涵就撑着床垫,慢慢摸索着跨坐在你身上,自顾自脱起了自己的衣服。以往他总是脸皮薄不敢自己脱,这会倒是心一横格外爽快:“那……来吧……”
你:???
“来什么?”老婆跑了以后你已经你禁欲太久,嘴上虽然这么说,眼睛却已经牢牢盯着他的rou体。
“那个,你说的不会嫌弃我。那就……c我……”
没有什么比最心爱的老婆坐在你身上一脸求疼爱更让人心驰了。你摸着他的腰翻了个身,就把他压到了身下。
还好老婆回来了,不然再忍下去,怕是会憋出毛病。
———————end———————
快进来反虐数学!!!
深夜激情短打,无沙雕文,轻喷orz
高考后的你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数学从家中扔了出去。
“用不上我了,就这么着急赶我走?”数学单挑着眉,脸上还是那副戏谑的表情。
你不理他,自顾自地收拾着他的东西。
“xx,你认真的?”数学有些慌了,大步迈到你的身边,试图制止你的动作。
你不想搭理他,甩开他的手,并未给予他一个目光。
“不可能,十二年来,你最在意的人就是我啊。”数学的眼角有些抽搐,他从背后环抱住你,熟悉的凛冽气息打在你的耳廓,“你忘了吗,那么多个夜晚,你为我披星戴月,耗...
“不可能,十二年来,你最在意的人就是我啊。”数学的眼角有些抽搐,他从背后环抱住你,熟悉的凛冽气息打在你的耳廓,“你忘了吗,那么多个夜晚,你为我披星戴月,耗尽心力,屡屡见红……”
你一下子把他推翻在地,鞋跟精准地踩在他某个不可描述的位置上,居高临下地凝视着他装满惊惶的瞳孔。
“滚。”
你把之前他用来折磨你的东西打包好,每件物品都承载着一份血泪史。
你曾以为你会为你的心血感到有一丝不舍,但当一切结束的时候,你所感受到只有无限的畅快。
将数学连带着他的行李扔出去,你重重地摔上了门。
真好啊,以后再也不用面对什么椭圆大题,导数的求值点偏移,函数的伸缩变化……
你将自己平放在沙发上,看着窗外艳丽的阳光,疲惫的心终于得到了喘息。你觉得自己的头发都开始重新生长。
一阵倦意袭来,你摁下窗帘的遥控器。
终于可以睡个好觉。
彩蛋之怨种重蹈覆辙。
冷静自持你天才少年他
姜月*许萧
最新的考试排名出来了,向来是第一的你这回排名第二。你看了一眼第一名,是一个月前转过来的天才少年,许萧。
“挺棒的。”你由衷的评价道。
谁知道本人就在旁边,清澈的少年音响起,“谢谢,你也不差。不过嘛,第一名你就别再想了,以后他只会是我的了。”
你还是第一次听见这种明晃晃的挑衅,不用问也知道他是谁了,“口气不小啊小鬼。”你不想和他计较,转身就要回班级。
他在你身后喊道:“姜月!下个月你还是输给我的话就要答应我一个要求!”
你没回应他,才懒得管这些无聊的战书。
——
这个月里你时不时的就会碰见他,如果不是他每次...
这个月里你时不时的就会碰见他,如果不是他每次见面都要怼你几句,你都要怀疑是他计划好的了。
月考结束后他约你去吃饭,笑嘻嘻的问你:“你没忘吧,过两天排名出来了,你可是要答应我一个要求的。”
“我可不记得我答应过你。”你无情的揭穿他。
他的脸色瞬间塌下来,不过很快就开始耍赖了,“我不管,我都说了你肯定听见了,听见了就是答应了。”
你无奈,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好好好。”
他的脸爆红,急忙忙的往后挪,“你干什么呀!”
你做出一副正经的姿态,“摸摸头怎么了,影响你智商了?”
“那可不!要是这次不是我第一就是你害的,到时候为了补偿我还是要答应我一个要求!”
你弹了他一个脑瓜崩,“合着你怎样都不吃亏是吧。答应你了,我倒要看看你葫芦里究竟卖着什么药。”
两天后排名出来了,你重回第一。
那个小家伙居然没有来看,于是你发消息给他:大话说早了吧。还附带一张照片。
直到放学后他才出现。
你看着他眼眶红红的,一看就是哭过,你以为他被人欺负了,连忙上去问:“怎么了怎么了?谁欺负你了是不是?”
他摇头,“不是,我本来想让你从今天就和我谈恋爱的,可是没有考过你,就还要再等一个月。”说完他仰天大哭。
什么跟什么啊!这就是他的要求吗?
“行了行了,答应你了好吧。”
他立刻收了眼泪,“真的哦!哈哈哈哈哈姜月是我女朋友,姜月是我女朋友!”
你打断他,“等等,我只说和你谈恋爱,没说做你女朋友啊,四爱知不知道啊?”
你以为他会愣住,谁知道他拍着胸脯说道:“知道知道,我就是为你量身定做的,我可会撒娇了,姐姐~我会做你最听话的小狗的。”
这让他有了危机感。
于是他开始每天把自己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在人群中做最亮眼的那个,在家里就更过分了,什么小裙子,旗袍,吊带通通都穿上了。
“我说过很多次了,你就正常穿就好了,不用这样,我不会被别人勾引走的。”
“不行!你看看那些男生,一个个的不怀好意,一看就是要抢走我的姐姐。”
你拿他没办法,就只好由他去了。
可是这种神经敏感影响到他的成绩了,那怎么能行!
这次你排名第一,他排名第十。
你把卷子拍在他桌前,“你最近心思都在穿衣打扮上吗?”
他看着你,有些心虚的点了点头。
“许萧你不能这样,我已经说过了别的男生对我有意思我不会理睬的,我只会有你一个,你没有必要每天玩换装play,对我来说都是一样的。”你没有凶他,而是好好说。
他有一丝委屈,你不知道有一个男生把给你的情书交到他手上让他帮忙转交的时候,他是什么样的感受。
像是被人打了一巴掌。
他哽咽道:“我也不想这样的…可我真的害怕……你不知道我为了当你恋人等了多少年!我等了那么久,拼命努力才让你看见,他们居然想通过我向你示爱,你让我怎么办!?”
“我只能更努力的留住你!”
“那你就更应该在学习上超过我,”他抬起含泪的眼睛看你,你抚上他的脸,“你说你努力了那么久让我看见,怎么不让我再高看你几分呢,这样才能留住我啊。”
是啊,那些莺莺燕燕空有美貌怎么能和自己比。
你紧紧地抱住他,他也顺势埋在你的怀里,依然带着哭腔,“是我搞错了…搞错了…我真是的,居然去搞这些…呜呜,以后我都不搞了。”
等他哭够了,你问他等了很多年是什么意思。
你这才知道你在小学的时候帮他解过围,那时候他还是一个小胖子,给人欺负了,你发现后到水果摊买了一根甘蔗上去就是一个秋风扫落叶,把那群人通通吓跑了。
给他留下了很酷的英雄形象。
大抵是那时你也有英雄情节吧,做完这些之后没有留下只言片语就走了,所以这么多年他都在偷偷的打听你。
“久等了,小狗。”你吻了吻他的发梢,“下次排名在我前面的话给你奖励。”
“是什么!”
“先不告诉你,不过你那些衣服可别扔了。”我有大用。
————
下回的排名他确实在你之前,你也按约定奖励了他。
往后临近期末,考试变得频繁了起来。你始终和他角逐着第一第二的位置。
其他同学:玩呢???
超有钱的小富婆你×寄住你家的少年他
有年龄差
你家超有钱。
你长大一点后,你父母经常幽幽看着你在一堆新衣服里翻出一件洗得发白的小短袖,套上就飞出家门找你的小伙伴们捏泥巴玩。
因此后来你邀请跟你关系超铁的小伙伴们来家里玩,他们站在望不到头的大庄园门口都傻掉了。
不管是在同辈里,还是老一辈里,你都显得很特别,原因大概是你简直像个领先时代二十多年的新时代优秀接班人,就差把“自由,平等,友善”写在脑门。
有一年。
不知道是哪个亲戚的亲戚的亲戚委婉地想要送来一个孩子让他寄住在你家里。
你父母双双冷漠脸,不料你一口答应...
你父母双双冷漠脸,不料你一口答应。
你正愁升了一个年级后你的小伙伴们都不和你一个班,没法时时和你一块玩了。
他很快就被送来你家。
你根本没注意他一身破旧衣服,书包很脏,乱蓬蓬的头发长得盖住眼睛,整个人瘦瘦小小的,他性子尤其沉默寡言,只是在你靠近盯着他时才会表现出一些局促不安。
你关心的是你站在他面前足足比他高了一头。
你超有成就感。
于是你开始天天拖着这个小少年玩,你也忘了你比他大了多少岁,反正成天做什么玩什么都要带他一起。
所幸开学之后你的小伙伴们没有把你忘掉。
他们一放学就来找你,见到的却是一个长得非常好看的小孩子跟你黏在一起。
他们所有人都非常不高兴。
认为那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小子抢走了你。
“Azul.”Minor语气平平。
“A——A——~”Even拖长尾音。
你反射性回头,立即高兴起来。
你想拖着Zero一起过去,只是突然想到每次你们之中多了新的小伙伴,他们似乎都很不开心,连带着对新的小伙伴也很不友好,便迟疑了一下。
“你不要动,在这等我。”
说完,你就嘟嘟地跑了过去。
Zero张了张口,还是没说出一个字,他只默默地注视着你同他的距离越来越远,仍旧一动不动地钉在原地。
他现在的样子已经与最初来你家时大有不同,一身崭新的昂贵衣服,短发细碎又干净,显露出一张稚嫩却十分好看的面容。
他的眼神相当静谧,眼尾有一点小小的泪痣,这会儿孤零零地单望着你,竟有一种欲哭的易碎感。
你委实跟小伙伴们聊上头了,也许是你们好多天不见的缘故,他们异常热情地轮番跟你搭话。
最后他们齐齐伸手拉你一起去公园玩,你差点头也不回地跟他们走了。
你被他们绕得都要忘了Zero还在等你。
你跑了回来。
你惊奇地发现他好像没有挪动一步,便又有成就感地摸他的头,他的头发又软又滑,用的是跟你一样的洗发液。
Zero乖乖地任你摸头,偶尔从被你弄乱的发丝间露出他安静盯你的黑瞳。
Zero就这么一直在你家里住了好几年。
他好像被他的家人遗忘了,甚至没有一个人来问问他的现况。
直到这年,Zero已经长的和你一样高了。
彼时你还在放学路跟他聊你的伙伴们,说得兴起,连他落后几步也没注意。
“姐姐。”
你回过头。
“我喜欢你。”
素来沉默寡言的小少年一个猝不及防的直球抛给了你,他的脸庞有了雕刻棱角,漆黑眼瞳犹如亘久自转的恒星。
精致又好看。
也脆弱得过分。
你在这一瞬感受最强烈的不是被喜欢的愉悦,被告白的惊讶,被突袭的无措。
而是——心痛。
世界安静了须臾。
你眸子鲜亮,笑得张扬,“笨蛋,你再叫我一遍。”
“姐姐。”Zero专注地看着你。
你虽然还是那么没心没肺,无拘无束,可那不意味着你不懂事。
你大了他七岁。
你不再看他,目光落到此时樱花烂漫,已近暮夜的天色。
墨蓝与微粉交织。
此时的景美得出奇。
“Zero,我给你拍一张。”
你望着这一幕里的小少年,忽然很想留住这一秒的Zero。
这么多年你和他连一张照片都没有留。
“我……”Zero对于他会出现在被你注视的镜头里感到很紧张。
这张照片最后还是没有拍成。
因为终于有Zero的家人来接走他了。
还是费尽心力,一直在寻找他的老一辈亲属。
你最终对着慌乱又害怕的Zero安抚地笑了笑,对他摆出了一个再见的手势。
你父母对你感到很欣慰。
Zero离开你家之后,你好像就收了玩心,一心一意扑到学业,拿奖几乎拿到手软。
又过几年。
你跟Zero之间毫无联系。
在同父母出席的某个家族宴会,你意外地同好久好久不见的Zero撞到一起,你心碎地发现他竟然已经长得高过了你一头。
你都能感觉到他的下颌抵在你的头顶。
你被打击到了。
“你好,Zero。”
“姐姐……”
Zero刚叫了你一声姐姐,就见你行云流水地远离了他。
他阴霾地站在角落,全程都再没有机会和你说上一句话,因为那群你的骑士们巧妙又隐秘地围住了你。
你再没有看向他这边。
在拿完所有该拿的学历之后,你早早就参与进了父母两边的事业,年纪轻轻一跃成为董事会最大的股东。
你既有钱又有颜,因此凑上来的蜂蝶不计其数,可惜到现在跟你关系最好的仍然是你幼时的小伙伴们。
你偶尔会想起Zero。
在你独立之后,下班回到只有你一个人的别墅里。
这天。
你刚推开门。
就见到18岁的Zero颀秀挺拔地背双肩包,拖一个行李箱,似是守在门外等了很久。
“姐姐。”他用好看得犯规的脸低头喊你。
“???”
“姐姐……你不愿意收留我吗?”
你机械地仰脸,Zero正对着你,背对日光,眼眸蒙了浅浅的阴影,小小的泪痣越发显眼,好似下一秒你拒绝就会把他弄哭。
……最后Zero成功地住了进来。
你起初还很不习惯,但慢慢地你就适应了家里还有Zero的存在。
得知你嫌麻烦不吃早餐,Zero每天都会早起一个小时给你做很简单的早餐,之后才动身去学校。
你吃了十几天的免费早餐后,才知道从你的别墅到他的学校一路还要花一个小时在地铁站辗转。
“……”
你认命地开着你的敞篷跑车接送Zero,所幸你的公司真的顺路。
“到了。”
“姐姐,晚上见。”Zero一天比一天心情好。
至于因你这天天接送在Zero学校引起的流言轰动,你是一概不知。
半夜热得醒了过来。
就见根正苗红的小少年牢牢圈抱着你的腰,硬朗结实的胸膛贴住你,软蓬蓬的头埋在你肩窝,呼吸轻慢地绕在你的锁骨,像一个自暖抱枕一样蜷睡在你怀里。
“我也喜欢你。”
你很轻地,将本该在樱花开得正好的少时说出口却未说的回应补上,再度睡了过去。
你和Zero仿佛回到了从前。
一得了空,不管做什么玩什么都变成你们两个人一起。
Minor和Even他们倒是想来找你玩好多次,可惜每次都碰上你忙得不行,你后来便让他们去你别墅等你。
等你好不容易回到家里,却只见Zero一人。
你猛想起你还没跟他们讲Zero暂时住你家里,Zero却不知为何看着心情极好的样子。
Zero变得越来越黏你,他包揽了所有家务,还动不动给你做供你胃庙的美食,整得你现在下班就想回家吃他做的饭。
你艰难地在各种诱惑下撑到他即将毕业。
彼时又是樱花正盛。
Zero软磨硬泡你去他的学校里赏看樱花。
路道两边铺满了粉嫩柔软的落樱。
你在一众瞩目的视线里慢悠悠地迈步,耳边全是“快看,真白富美”,“哇塞,是真人啊”,“那就是传说中学长喜欢的人”等等的议论。
忽地,你在一处樱花树前停下。
“Zero,我给你拍一张?”
Zero应声立住,胶水一般的视线黏在你的身上。
透过手机镜头,他微微歪头,似是回想起了什么他笑得狡黠且认真,“姐姐,我有乖乖站在原地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