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书了,系统要我悉心照料、把俩天魔血脉的徒弟给养大。
我看了看后续的剧情,哆哆嗦嗦提出质疑。
“可是,我如果把他们养大了,他们一觉醒,我就要挨【】了欸。”
系统坦然地。
“被【】一下下而已,你的身体柔韧性很不错,应该不会介意的吧?”
谢谢。
我介意。
我非常介意啊啊啊啊——!
什么叫被【】一下而已?!
这是一下下的问题吗?!
这本小说,一共三十万字。
前四万字,讲述了师父试图用爱感化俩天魔的真挚努力。
后二十六万字。
全是感化失败后。
师父被俩不知疲倦的狗徒弟,翻来覆去上上下下里里外外进进出出……
在下不才。
一没有一颗海纳百川的心。
二没有一朵...
二没有一朵海纳百川的菊发。
于是我斩钉截铁。
“我不养,谁爱养谁养。”
“要我养,除非我死——!”
系统,温柔地:“要不然您抬头看一眼?”
我一抬头。
头顶上,赫然悬着几十把钢刀。
我:“……需要这么狠吗?”
系统,更加温柔地:“所以您养不养呢?”
养。
我养。
我看着我面前的俩孩子。
一个十一,一个十二。
江沅看上去冰冷难以接近,一副不爱理人的模样。
陆言川看上去桀骜阴沉,一看就是那种睚眦必报的人。
用爱感化。
行。
我爱。
我超爱。
问题在于,这俩人,都是因为这个倒霉血脉,被武林正道下死命令清剿。
他们眼睁睁看着父母亲族死在自己面前。
这是何等的心理阴影啊。
没办法。
我只能采取最笨的关爱方法。
那就是早嘘寒,晚问暖。
晨昏定省。
一天不落。
好在,这俩人在原本的家中,好像也不是很受待见。
如此平等地不搭理所有人的情况,保持了不过两年。
我的爱与感化,就明显有了一点点的效果。
不过真的就只是一点点的效果。
他们在我面前,会说话,也会笑,会乖巧地喊我“师父”。
但是除此之外,无论见谁,他们都是一张死人脸。
我真的是……
按照这个形式下去。
往后,这顿混合双【】,我看来是必挨不可。
好在老子也有计划。
不就是养大吗。
只要养大了,别的就不关我的事了吧?
于是,在他们都成年的那一天。
我给他们办了个出师仪式。
当夜。
我就原地暴毙在了房中。
老子筹划了这么多年的死遁。
无论是替换的尸体,还是暴毙的现场。
都堪称天衣无缝。
当我连夜在大草原上策马奔腾的时候。
我的脸都要笑裂了。
我命由我不由天。
老子总算不用提心吊胆,不知道啥时候就要开始挨【】了!
……
真是快乐似神仙的四年啊。
我再也不是什么正道仙尊,肩上没有任何担子,菊发没有任何威胁。
我想干嘛就干嘛。
我洗澡都可以不关门。
那叫一个爽啊。
这些年,我虽然远离世事纷扰。
但是时局动荡,不少消息,也是多少传进了我的耳朵里。
比如江沅和陆言川齐齐发疯。
一个比一个疯。
当时,还在我门下时,他们虽然称不上五讲四美,但多少还算讲点道理。
现在。
江沅肃清了正道仙门,一力执掌所有权柄。
陆言川则是大张旗鼓,将天下各种翻来覆去,大有一副掘地三尺的模样。
说得不好听点。
完全就是俩坏哔。
大坏哔。
嗯……
我当时都死得透透的了。
所以他们现在。
应该不是找我吧?
一定不是一定不是。
年轻人忘性大,说不定早就给我忘干净了呢。
我于是继续躺回到我的奢华浴缸中,乐呵呵地泡我的澡。
有的时候。
悲剧的发生。
只是一瞬间。
被两道森寒之气包裹住的时候,我才忽然察觉不对。
我僵着脖子一回头。
赫然对上两双饱含愤怒和恨意的眼睛。
我整个人,立马僵硬得像是一尊不知所措的雕像。
怎么……怎么会是他们?!
他们不是忙着去天门关追杀曾经杀害他们父母的人了吗?!
怎么会在这儿?!
“师尊,好久不见。”
江沅的声音极为温柔。
但是他掐着我后颈的手。
好像一点也不温柔啊……
“哗啦”一声。
陆言川抬腿踏进我的浴缸。
“师尊,把我们当成傻子耍,你自己在这儿泡澡泡得倒是挺开心,啊?”
嗯。
根据我对交通发达的文的了解。
此时,怒火中烧的他们。
跟久别重逢的我。
此情此景,我不挨一顿狂【】,好像根本说不过去啊……
事情果然如我所料。
下一刻,水位线忽然升高!
他们俩一左一右,在水中攥住我的手腕,把我往浴缸壁上一压。
洗澡。
我当然是没穿任何布料的。
“别,别攥…!”
陆言川的动作直指命门,我心下一慌,急忙大喊。
江沅攥住我的膝盖,顺势将我往上一推。
“撅起来,师尊。”
秦彻
“咚咚咚!”
你和秦彻正肩并肩地靠在沙发上打拳击游戏,突如其来的敲门声吓得你差点把手柄丢掉。
“警察查房,请开门。”
嗯?为什么会有警察?
你僵硬的转向秦彻:“你是不是干了什么坏事?还是你被人认出来了?”
秦彻无辜的举起双手:“别说这种话,我可是良好市民,估计是例行扫黄打非吧。”
敲门声越来越响,你心说没做亏心事也不怕鬼敲门,更何况来敲门的是警察。于是,你拍了拍衣服上不小心撒上的饼干碎屑,起身去开门。
“是两个人住在一起?是什么关系?有没有证件?知道对方的姓名、职业和id吗?”门口是两个看起来都很年轻的警察,问你话的那个一脸严肃,后边的那个往你们房间里扫了一眼,在看见秦彻......
“是两个人住在一起?是什么关系?有没有证件?知道对方的姓名、职业和id吗?”门口是两个看起来都很年轻的警察,问你话的那个一脸严肃,后边的那个往你们房间里扫了一眼,在看见秦彻的时候明显停顿了一下,你心里一紧,但他随后便一脸无所谓的转过了脸。
“嗯……我们是夫妻,已经办过婚礼了,但是只预约登记了要去领证还没有去正式办理,我是深空猎人,他是做生意的,id是xxxxx。”你老老实实的回答问题,秦彻依旧坐在沙发上操控手柄。
“好的,那请出示身份证。”警察点点头,示意你去拿证件。
你淡定的开始掏口袋,没有找到,随后又转身去拿包。
“不对啊老公!我们的身份证到哪里去了?”搜寻不得,你扭头问秦彻,他奇怪的看了你一眼:“不是都放在你包里的吗?”
“可是现在找不到了!是不是在你昨天穿的大衣里?我记得我们昨天刚复印过身份证的!”
“咳咳,好了妹妹不要着急啊,电子的也行。”就在你气势汹汹的不知是打算和秦彻干仗还是去翻昨天换下来的衣服时,警察咳嗽了两声打断了你。
“嗯嗯好的,我先登陆一下市民之家。”你进入小程序的‘家庭’板块,而就在你扫脸通过后,警察看了一眼成员头像便示意你可以关门了。
“祝你们新婚愉快啊。”临走之前,那个一直站在后边的警察还对你们笑了笑。
“呼,吓死我了!所以身份证到底在哪儿啊!”你焦躁的回到秦彻身边,他眼睛看着电视,手在沙发上随便一摸,便把两张小卡片掏了出来:“刚刚看见的,一直被你坐着,估计芯片都要坏了。”
“……”
你深呼吸试图平复心情,随后便在电视响起‘胜利’音效时发出了愤怒的咆哮:“秦彻!你怎么趁着我应付警察叔叔的时候偷偷打游戏还打赢了啊?!这不公平!”
“所以呢?你打算怎么办?打死我?”秦彻笑得相当欠揍。
门外,一直站在后边的警察得意洋洋的拍了拍他的同事:“嘿!我就和你说没有问题吧!那女孩打游戏打得都快上头到骂那个男的了。”
黎深
家里停电了而且一直没有恢复,于是你们一家四口选择住到宾馆里,其实你和两个孩子没什么关系,但是黎深在写论文和教材,没有网络和电力的话他没法有效的查资料。
于是你们找了个附近条件不错的酒店便火速带着少部分行李入住了。
酒店房间里,黎深在写论文,小海豹鼓着腮帮子坐在沙发上努力的啃玉米,而你正大发雷霆的让小梨不要在酒店房间里跑酷。
“小梨!不准乱跑!楼下还住了其他人!有地毯也不行——你再不停下来我真的要揍你了!三、二——”
“咚咚咚!”响亮的敲门声传来,你撸袖子要揍孩子的动作被打断施法,你恼怒地瞪了冲你做鬼脸的小梨一眼,刚打算上前开门,只见小梨再次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向门口,刷的一下打开了门。
“警察,查房。”门前是一个神情严肃脸上依旧透出稚气的年轻警察,看见眼睛放光的小梨时顿时噎了一下,一个年纪大一些的则在看见小梨的那一刻便毫不在意地开始四处看了。
“啊啊啊叔叔叔叔!你是警察吗?”小梨兴奋的盯着敲门的警察,后者轻轻的咳嗽了一声,一开口声音都夹了起来:“是的,小朋友,但是是哥哥不是叔叔。”
后边的老警察凉飕飕的补刀:“这小姑娘最多上小学三年级,你都23岁了,叫你声叔叔也不算显老。小妹妹,爸爸妈妈在吗?”
你面无表情的把小梨拽到后边,防止她太过兴奋又问出什么奇奇怪怪的问题:“是的,警察同志,我们是一家子,后边那个是我老公和儿子,这是我闺女。”
“好的,电子户口簿麻烦出示一下,或者你和你先生的结婚证也行。”小警察面对你的时候神色相当严肃,黎深此时也走到你身边。
“麻烦把对方的姓名和职业都报一下。”在你翻电子户口簿时,小警察开始和黎深核对信息。
“XXX,是临空市的深空猎人。”黎深对答如流,甚至能报出你的工号,你在一番人脸识别和号码登陆后终于找到了户口簿,警察经过人脸和id确认后便没有继续追问,转而去下一间房了。
“估计是有一些有前科的人入住了这个酒店。”黎深向你解释,“如果是确定有不良行为发生,估计就不是查房而是直接抓捕了。”
“嗯……我一直知道会这样,但是还没有自己经历过。”
说着,你‘核善’的摸了摸还打算继续疯的小梨的脸蛋:“宝贝,如果你不想以今天发生的事情写一篇记叙文的话就别吵了哦~”
“妈妈坏蛋!呜呜呜呜呜……”
小海豹依旧坐在沙发上啃玉米,此时似乎刚刚反应过来,他懵懵的看着门口,头上冒出了‘?’的符号。
祁煜
当警察敲门时,你和祁煜正对着一个十寸的奶油蛋糕,如同两只饿了一个星期的土拨鼠般狂啃。
甚至在你去开门的时候脸上都有没擦干净的奶油。
“警察同志,有什么事吗?”你好奇地探头探脑,年长的那个开始和你核对问题,年轻的那个也好奇地冲你们房间里探头探脑,似乎想直接进去查房,但是那个老警察一直用一条腿拦着他的去路,所以未能成功。
“小妹妹,是两个人住在一起?是什么关系?有没有证件?知道对方的姓名、职业和id吗?”
“是的,他是我老公,结婚证忘记带了但是手机上有照片,等会我翻出来给你看;他叫祁煜,自由工作者,id是xxxxx。”
祁煜似乎正沉浸在他最爱的蛋糕的美味中,完全没有注意到外边的情况,直到你喊了他一声,让他也来一起核对信息,他才一脸迷茫的抬起头,在看见帽子叔叔后,他抽出一张纸把脸上的奶油擦得干干净净,随后便端庄肃穆的走到你身边。
“在吃蛋糕啊?今天是谁过生日?还是单纯想吃?”年纪大的警察笑眯眯的,完全看不出是在执行公务。
“是他过生日,然后我嘴馋了。”你指了指祁煜,后者一脸高贵冷艳的点头。
年长的警察依旧笑眯眯的对你们说了句‘生日快乐’,便带着他那跃跃欲试的年轻同事去查下一间房了。
你们居住的旅馆的房屋排布是直角造型,而你们正好就在交界点的那间房,所以他们去干什么你站在门口就能看见,反正也没有别的事情要做,于是你和祁煜一人切了一块蛋糕,端着一边吃一边看热闹。
“这是什么情况?为什么突然有警察来查房了?”祁煜小声询问,你思考了一阵:“不太清楚,可能是有人之前有过不良记录,然后现在住酒店了?”
很快,警察就查完了下一间房去往别的房间门口,而你们隔壁的女士似乎和你们一样没有见过这阵仗,此时也倚在门口探出好奇的脑袋。
随后,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你和祁煜干脆把蛋糕都分了,警察也有份,毕竟在吃蛋糕之前,你吸溜了一碗拉面,祁煜吃了一整份鱼生,蛋糕本来打算买个小的结果不小心选错了,现在实在是吃不动了。
沈星回
说是出来蜜月旅游,但你和沈星回几乎是一扑上大床便陷入其中无法自拔,除了第一天还算起早贪黑的出门玩,剩下几天都进入了‘起床太晚了’→‘唉饿了出去吃吧’→‘天气好热不想出去点外卖吧’→‘晕碳了容我多睡一会儿’→‘又起晚了’的循环。
唉,这样不就是换了个地方睡觉吃饭吗?你郁闷的坐在床上托腮,并扭头看了刚刚清醒过来的沈星回一眼。
“今天外卖吃啥?”你兴致勃勃的点开了黄色软件。
“烧烤吧,据说这里的烧烤便宜又好吃。”沈星回毛茸茸的脑袋凑了过来,温热的气息扑在你肩上,你不禁向后缩了缩。
“嗯嗯,烧烤点好了,再买点炸鸡,这里的炸鸡也很有名。”在两个软件上对比了一下后,你选择了蓝色软件,因为有假期的大额优惠券。
现在不是饭点,外卖在半个小时之内均已送达,你和沈星回戴着手套愉快的大快朵颐,心情甚好之处你甚至剥了几颗小龙虾喂给他,现在阳光甚好,空气中弥漫着高级香水的芬芳,他乖乖的张嘴吃下你递给他的小龙虾,此番情景在你看来别有一番风味。
哦,如果忽略你喂食过程中不小心沾到他脸上的十三香料汁的话,但是既然沈星回没有意见,你也就无所谓了。
他无辜的冲你眨眨眼睛,你心中一动,刚要凑上去——
急促的敲门声把你们吓了一跳,你嗷的一嗓子差点跳起来,受到你的牵连,沈星回差点把手里的炸鸡丢进可乐里。
“查房!”
你颤颤巍巍的起身,把全是油的手套丢进垃圾桶,又拽了张聊胜于无的纸巾擦手,才一步步的挪到门口,只见两个帽子叔叔严肃的站在门口。
“两个人住宿是吧?知道对方的名字和id号码吗?”
哦,看起来是有前科人员入住这家酒店了。
你心领神会,冲沈星回挥了挥手:“星星,你把放了我们结婚证的包包拿过来。”随后你开始回答警察的问题,两个身经百战的帽子叔叔估计也看出来你们是正常夫妻关系,在查过证件并简单询问后,便客气的祝你们新婚快乐,旅行愉快。
“嗯嗯,谢谢!”你打着哈哈关上门,然后便听见其中一个警察埋怨另外一个。
“你是不是傻,那么大一股炸鸡烧烤的味道都从门缝里溢出来了,那么浓烈的香水味都盖不住,你还敲他们的门做什么?”
好喜欢真理的...
任务完成!
上了这么久的班,看点腹肌是我应得的。#云之羽#金靖
我已经不知道说什么了,裂开了
感觉爷就是个小傻瓜,剧情里面的每一个人感觉都比爷聪明,哈哈哈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精神状态非常棒)
00.
“主人,您之前明明很喜欢我扑到您怀里呀?而且,您之前对我…”
蓝紫异色瞳的金发猫男露出纯洁无辜的神色,缓慢地眨眼表达爱意,纤长浓密的鸦睫和那条毛绒绒的尾巴一齐往你身上黏糊又缓慢地磨蹭着。
那颗圆润的金色铃铛晃悠,反射出粲然的光。
原本在猫身上显得刚刚好的项圈,在金发青年的身上就极具约束感,将那条修长似天鹅的颈项挤得更加美丽。——不过它是弹性的,因而不会让人感到窒息。
“怎么了?”
男人顽劣地笑笑,坏心眼地用带着倒刺的小舌头刷子般舔舔你柔软的手心,侧头喵了一声。
“突然这不能碰,那不能碰的。难道说您——”
“嗯…”
猫男弯起嘴角,迷乱暧昧的紫...
猫男弯起嘴角,迷乱暧昧的紫眸里闪过一丝嫉恨,“您在外面有别的猫了,所以不要我了?”
01.
【砂金】是一只千娇百媚的短毛公猫,拥有着世界上最漂亮的、烟花般的眼睛,软软的嘴唇和甜腻腻的夹子音。
同时,虽然这么说很奇怪…但它是一只很宠爱主人的黏人的小猫。
有求必应,无求也应。
它最喜欢软趴趴地一团滩在你身上,像绵软的猫绒毯子般在你身上翻滚,撒娇,成为钳制住你的金色大漩涡。
——只要你有半分离开它的意图,那双妖异的星空蓝紫瞳就会骤然发亮,泪光涟涟,发出低低的哀鸣声,把孱弱柔软的猫肚子翻出来让你摸。
然后你就只好哄它,象征性地摸几下。
砂金被摸得心情好了,就会笑吟吟地钻进角落里,戴着它最爱的桃色小墨镜冲你优雅地走来,叼出早先准备好的惊喜。
有时是扑杀乌鸦抢来的金币,有时是跟楼下纯美猫抢的玫瑰,还有时是趁你出门自己偷偷溜出去打工赚来的信用点。
“喵呜。”猫猫说,猫猫盯着你,甜丝丝的声音仿若糖霜。
在砂金猫眼里,它要照顾你,因为你属于它的。
对咯,它喜欢你大吃一惊的可爱反应。
这么喜欢黄金吗?它可以天天给你捡。
砂金猫得意洋洋地昂起脑袋,嗅嗅你,用脑袋蹭上你的腹部——标记一个人类,要好好饲养,出门时注意安全。
02.
砂金猫待你很温柔。
你一直以为是因为它被前主人嫌弃身份廉价而遗弃的缘故,显得比较自卑,所以会讨好人类。
它的身世是公司的人讲给你听的,那位先生戴着手套哆哆嗦嗦地托着它,好像生怕被它挠,语调颤抖,“总、总之,请开拓者小姐好好珍惜它。”
你当然会爱它的。
砂金猫也很爱你。
而且后来发现,它好像是真的只爱你一个人,是一只极度双标的小猫咪。
它骨子里骄矜清高的很,有着常猫没有的韧劲,不仅不会自轻自贱,还擅于利用外貌优势交际,号令群猫。
后来你才知道,都是砂金猫干的。
挠一个接近你的坏男人,奖励十颗猫粮,将任务分配下去,奖励五颗,以此类推…
虽然你知道它很聪明,生活几乎都能自理,但也不至于这么离谱…看着监控的你陷入了沉思,不是说好不准成精的吗?!
好吧,好吧。
既然是小醋猫,那就从了他吧。
毕竟是你养了人家,就要对人家负责的。
可你没想到的是,砂金它…又爱醋又茶,连你的同性也不放过。
列车组里的三月七听说你家有可爱的小猫,风风火火地就带着照相机来了,誓要给砂金拍出美丽的照片,留下美好的视频。
在你面前。
砂金猫娇弱、眼泛泪光,声音每时每刻都像裹了气泡的甜酒,形象管理良好,温顺乖巧地配合着你俩摆任何的pose,是只省心的小棉袄咪/咪。
然而你去外面溜个弯的功夫。
视频里就只剩下了不耐烦嘶吼的小猫。它漠然地用尾巴打开三月七的手,吝啬于喵声,甩甩脑袋连个背影都不给粉发美少女留,一副“你知道我的一分钟值多少信用点吗,少烦我”的样子。
你的金色甜心松软猫面包,别人面前的穷凶恶极大魔王。
而且——
你哭笑不得地看着强行挤到你们中间的小猫,拥抱三月七的动作顿时卡住了,“乖,只是抱一下,别吃醋。”
“喵呜~”
金色猫猫可怜兮兮的,故意控制出飞机耳,叼着你的裤腿往后扯,喵声一句比一句凄切哀伤。它的尾巴炸开,绚烂的蓝紫色圈圈眼泫然欲泣。
你成功在猫脸上看见了委屈。
见你不理它,它垂下脑袋,一副被始乱终弃的怨妇样,实际上爪子已经悄咪咪地探出来,准备开挠。
——砂金猫知道你单方面不通他的语言…虽然它用惹人怜惜的模样喵呜,但实际上它骂得很脏。
瞥见猫咪爪下的尖锐反光,你连忙抱住砂金,表示自己最喜欢它了,而后叮叮当当拿出一串它平日里最喜欢的猫玩具证明。
砂金趴在你的怀里高傲地扬起头颅,耀武扬威地“咪”,将蓝的逗猫棒、绿的羽毛都叼起来堆着,展示宝库。
如果翻译一下猫语大概是。
小姐,你的地位还是没有我重~哈哈哈~真有趣。
她·还·是·得·先·哄·我。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是非常欠的眼神和语气。
给我们的粉发美少女气得直哼哼,对砂金说反正你只是一只小猫咪,你又不能拐走她,不跟你计较。
03.
砂金猫讨厌猫窝,所以他和你睡在一起。
奶香蓬软的小猫咪挤在你胸脯上,粉嫩嫩的肉垫有节奏地推挤着,发出呼噜噜的治愈响声。
它好像特别享受和你在一起的时光,耳朵在你的手下弹动,毛绒绒的脑袋钻进你的颈项里。而后那条带着倒刺舌头调皮地舔你的脖颈,弄得你很痒。
之前你怀疑过砂金这么黏你,会不会有什么问题。
后来你查了查资料,据说猫咪踩○是舒适放松的反应,没什么问题,而且小猫咪嘛,都是很单纯的生物。
你就放心了。
而且小猫咪对你这么好,也可以让你趁他熟睡,做些…比较变.态的事情。
你真的很好奇猫铃铛捏起来是什么感觉。
还有猫○头。
这两件事你自觉做得很隐秘。都是在砂金“熟睡”之后,用指腹转圜揉捏猫毛里的粉嫩梅点儿,小心翼翼地摸摸…有一说一猫铃铛捏起来也很好玩,弹弹的,再…再捏捏?
不能算非/礼吧。
猫猫信任你,让你摸,这是你们亲情和友情的和谐集成。
好柔软,你实在没忍住…埋进砂金猫的肚子里吸。
它向来很纵容你,悄悄放轻松,让你吸猫吸得更舒服些。
04.
可你没想到。
你们纯洁的情谊要破碎了。
谁来告诉你,为什么你家小公猫想○你,还对你发/情啊?你之前一直以为这种情况是未绝育成年猫咪都会有的生理性反应,直到你家来了位紫色卷毛的学者。
维里塔斯用联觉信标感受了一下砂金猫的肢体语言和猫语,嘴角扯了一下,才勉强斟酌起语言,“啧,他把你当老婆。”
你狐疑地望向这位学者。
然而他板着一张教书人的脸,怎么看也不像是会开玩笑的样子。
于是你在平静的上午如遭雷劈。
就比如砂金翘着尾巴跑进浴室不是为了护卫你的安全,它知道你不会淹死——所以它真的只是在…
还比如砂金猫每天都抱着你睡得香甜,深更半夜时还会悄悄亲你,冲你吐露爱意。而且你摸它那里的时候它也知道…
维里塔斯·拉帝奥的眼神变得微妙了起来,仿佛在看一个连猫也不放过的○○。
再比如砂金猫之前埋头苦吃,勇做干饭猫,原因不是你想的长身体、胃口好…是他想要攒足体力,○坏你。
说起来猫对人类有那种念想真的挺诡异的。
虽然寰宇间科技进程发展不一,人变猫药剂是有的…星际和平公司那边就新到货了一批,但真的会有人闲得发慌变成猫吗?
“不、不可能吧,教授,再怎么说它也是只猫。”
维里塔斯颔首,“很好,你说到点子上了,加五分。”
“什、什么?”
“注意到了吗?世上根本没有这种品种的猫,聒噪、烦人且举止诡异,你就没有在它叼筹码回家的时候怀疑过它吗?”
——“……很快它就可以变回人类了。”
堇色鬈发的学者最后重锤般丢下这么一句话,看向毛色熟悉、大概是故人的砂金猫,叹息了一声,拍了拍你的肩膀,走了。
05.
自那之后,你就不敢把砂金猫猫抱进被窝了。
但你怕是一场误会,所以在咨询完公司的人之前,你是不会放弃这只小家伙的。
晚上睡觉时,为了以防万一,你会把门反锁掉。
气得砂金在外面疯狂挠门,暗地里骂博识学会的学者是不解风情的木头。
…坏他的好事。
他和无名客小姐可是——算了,没必要想这个。
不过这些日子他也当够猫了。
砂金喟叹一声,慢腾腾地伸了个懒腰。
而后在寂静安宁的夜中,可爱毛绒的金色小猫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清隽昳丽的金发猫男。
青年摸了摸头顶的耳朵,身后蓬松的尾巴拍打着地面。
哎呀,看来药剂有点问题。
不过这样似乎更加适合扮演楚楚可怜的家伙了,而且在某些事情上…也更加的有情-趣,不是吗?
砂金熟练地弄开门,进入你的房间。
你正在在房间里迷迷糊糊地做着梦。
突然,平静的梦境被打断,有毛绒绒的东西进入了你的梦。
喵呜…喵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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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藏结局是被砂金~贴贴~了。
原本对猫咪做的那些事情都要连本带息还回来哦。
预览片段:
砂金扼制住你的战/栗,你越骂他好像就越爽,亲/吻愈发放/荡孟/浪,瞳仁里有几乎燃烧成实质爱心的兴奋,“可是主/人,以前我亲您,您都会夸我是乖~乖~小~猫的”
鸽了好久终于速度摸了虽然不是很精致但好喜欢!
完整版来咯
BGM:萝莉神的安魂曲
内含ooc
你是被招募进入的咒术高专,因为嫌麻烦所以你的发型常年是微分碎盖的,由于长相清秀且身高1米78在前往高专的火车上还被女生搭讪了(也是因为前面那个部位很平所以基本上不穿紧身衣看不出来)
从车站下来后你看见了一个带着墨镜的男人以及三个看起来就像不良学生的人,按理说你应该一周前就到高专报道了但由于家里的事情耽误了入学。因为之前夜蛾看过你的入学档案所以认出了你,他招手示意你过来,此时的你还没有高专的校服,白色卫衣夹克外套配牛仔裤背着一个黑色书包,妥妥一副清爽帅哥样
夜蛾见你过来后说道:"我是你的班主任夜蛾。"
"老师好"你礼貌回......
"老师好"你礼貌回应道,你的声音不似平常女性般娇嫩,倒像是发育之前的少年音。
作为对人体十分了解的家入硝子一下子就知道了你是一位女生,而剩下的两位还没意识到
日子就这么照常过着,虽然校服你特意嘱咐过要做成裤子方便,但你也从来没有意识过自己会被认成男生。只是同期当两位男生好像有点太放的开了......
你会被他们深夜叫去看片,(你们懂得)你大为震惊"为什么要叫我?"五条悟听完先是一愣然后一把把你搂进怀里:"oo就别害羞了,这都是青春期必须经历的事情"
"那你们怎么不找硝子"既然他们这么放的开,那都是女生怎么还搞孤立吗?
两人一听你这么说用一种鄙视的眼神看着你:"没想到oo是这种人。"
"啊?"怎么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你已经一把被五条悟楼走了。
房间里你看着他们熟练的挑选着片子并问你先看那种,你慌忙的说:"随便"然后眼睛瞟向别处,片子放上后两个人把你拉到床上,一张床三个人明显的拥挤。
虽然平时训练你和他们虽然有接触但是这种空间这场面离得还这么近你都能感觉到从他们身上传来的血气方刚的气息,两人皮肤传来的热气把你逼到一个角落里。
你把头埋进胳膊内但是还是能听见片子里的声音,你感觉整个脸烫的要命,夏油杰注意到你躲到后面去了于是回头就看见你圈成一团的样子:"oo你该不会第一次看吧。"听到夏油杰的话五条悟也回头看你,你抬眼便看见两位男同期以一种嘲讽加鄙视的眼神看向你,靠!硝子说的真对!这两个臭人渣,真打死他们的心都有了,虽然打不过,但气势不能丢!
"没我就是有点困了,这个没什么意思我要回去...."睡觉
"对我也觉得这片子太老套了,没想到oo这么在行啊,刚才还一副纯情的样子!"五条悟激动的说道。
特娘的,连话都不能让人说完,秉持着说出来的话就像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只能硬抗,你就这样和他们看了一宿,这过程别提多折磨了(彩蛋里)
早上你带着墨镜来到了教室,硝子问你怎么了,你把手指放在嘴边示意她别问问就是长针眼了。
经历了这件事两位男同期经常拉着你做事,直到有一次他们拉着你去洗澡。
"走啊oo一起?"
"真是吃屎了,我终于知道你们为什么行为这么变态了,老娘他妈是女的!"
两人听到这话愣住了,夏油杰再反应回来后眼睛睁的史无前例的大,五条悟则是上前摘下眼镜仔细的观察你并说了句:"那你怎么连胸都没有?"
听到这话的你已经气的懒得反驳了,你抬头对上五条悟的眼睛笑了笑:"悟就别说我了,你的那里不也是很小吗,彼此彼此了。"
"老子小,你上回是没看见吗,杰你上回也在你说老子的小吗?"
突然意识到女生看光这点的夏油杰脸刷一下就红了,扯着五条悟赶紧走了。
接下来的的日子两个人虽然表面上和普通人一样毫无波澜但只要是一自由活动或者要组队训练就躲你远远的,到最后连正常的任务都不方便沟通时你决定找他们谈一下。
看着你朝他们俩走过来,转头就要走"你俩等一下!"见他俩没有停下的意思,这可是逼我喊的"五条悟的....."话还没说完你的嘴就被捂住了,"别喊了"你把五条悟的手从嘴上扒拉下来,"你说你们俩大男的天天跟个小媳妇一样躲着我,就不能大气一点吗?"
"被看光的又不是你。"五条悟撇撇嘴说道。
"咳咳,是这样的这件事是我做的不对当时我应该闭眼的,我和你们道歉,并且我绝对不会把这件事情说出去,但是正常上课做任务总得得正常沟通吧。"
你看夏油杰接受了你的意见,又转头看向五条悟,还是一副受气的样子"悟还是生气吗,我已经道过歉了。""对呀悟。"夏油杰也帮你说道。
"可是她说我小。"听到五条悟说这话你忍不住笑了出来。"杰你看他还笑!"
"不是,不是,这是我当时为了气你才说的。"你连忙解释道。
"那你说我的到底怎么样?"
你指了指五条悟,然后竖了一个大拇指,你心想这种话说出来真是太羞耻了,还是赶紧糊弄过去得了。
看到你这个动作五条悟才罢休。
总体来说虽然你的两位男同期不在提这件事了,而且和你也的关系也正常了许多,但这个阴影他俩绝对不会忘记。
*“小姐,您是无法获得金钱与名利的。”
*狗仔你×家族话事人星期日
*对打脸无所畏惧(bushi)
*第二人称,自行避雷
Ⅰ、
你是一位专门报到娱乐圈乱象的记者,俗称狗仔,而坐在你右侧的中老年男子是你的前辈。
做你们这行,风评忽上忽下,恨你们的巴不得将你们拆骨卸肉,夸你们的能把你们捧成娱乐行业的揭露者。
...
但无论怎样,暴利是实打实的。
有需求才会有市场,全寰宇的吃瓜群众迫切希望每周都有顶级的大瓜。
“大瓜”这东西,爆出来的时候大多是没有预警的,像琥珀王朝寰宇内砸下一锤。
通俗来说,你们只认钱,不认人。谁给的价格高,所谓的丑闻随时就能被抹去,当做什么事也没有发生。
如果报社或者传媒行业给的更多,那就另当别论了,谁会嫌信用点多呢?反正像是狗仔是绝对不会嫌多的。
虽说行业内存在丧心病狂的狗仔,但大部分狗仔都会有最起码的底线。
例如不曝光任何巨星孩子的正脸照,这是被默认的底线之一。
你刚入行一年,作为你前辈的约翰已经入行三十余年,可以说鼎鼎有名。
约翰告诫你,一定要低调行事,寰宇里想要他们这行命的人多着,太高调简直是嫌自己活的太长。
“有人想要我的命,自然会有人保护我。”
约翰得意洋洋的说道。不管旁人如何,你们所就业的宇宙传媒公司,会想尽办法保住约翰,约翰带来的利益是无法估计的。
狗仔所需要的学历不高,你本来想要在传媒公司就任文职,可无奈学历不够,兜兜转转成为了约翰的学生。
“娱乐圈里的弯弯绕绕,和华丽衣袍下藏着的跳蚤差不多。看似光鲜亮丽,实则一窝男盗女娼。”
成为约翰学生的第一天,约翰便摆着老师模样教给你。起先你并不愿成为一名小娱记,小娱记还是好听点的叫法,狗仔的风评实在太差。
直到约翰领着你躲在星际五星级连锁酒店的后门,来回翻找某位偶像遗留下来的垃圾。
约翰买通酒店里的保洁人员,特意把巨星的垃圾袋了记号放在酒店后面待处理的垃圾边,方便约翰来回翻找。
你手足无措的站在一旁,约翰头抬也不抬:“做我们这行,首先要豁的出去脸。扭扭捏捏、犹犹豫豫是大忌,你是新人,先在我旁边看着。”
约翰在垃圾袋里翻出计生用品,亮眼冒金光。无论如何,那位被你们找上的偶像会竭尽全力瞒下来。
光靠那位偶像,约翰赚了足够普通家庭生活几十年的信用点。连没出什么力的你,奖金都够得上普通记者几年的工资。
约翰抱怨:“这还算少的!”
你望着账户上的余额,难以言说的情绪溢满全身,心中则升起一种诡异的满足感。
尝到甜头的你,开始跟着约翰走南闯北,赚的钱足够在一颗不错的星球上全款买一套别墅。
照着约翰的话说,公司不久会被星际和平公司收购,你和他会因工作的特殊性升职。
俗话说的好,背靠大树好乘凉。原先你们是不会碰权贵的黑历史,但公司势力大,只要有公司的首肯,区区黑历史随便挖。
前往匹诺康尼的飞船上,不止你和约翰两位记者,你们伪装成了小报的财经记者,准备混进匹诺康尼。
匹诺康尼的话事人,积极与其他派系、星球进行外交工作,试图本就宇宙闻名的旅游行业更上一层楼。
宇宙中各个星球官方或私人的新闻报社、传媒公司全部朝匹诺康尼蜂拥而至,当然,包括你们也是。
不为其他,匹诺康尼话事人的妹妹知更鸟小姐,是近期爆红的流行歌星。
Ⅱ、
“确定要挖知更鸟吗?她是匹诺康尼话事人的妹妹。”你有些担心。
“所以我们全程要保密,不能被任何人发现。”约翰下定决心:“知更鸟太火了,但没人挖出她的黑料。”
“万一我们被发现呢?”
约翰拍拍你的肩:“被发现我们可以等着被丢出星球了,说不定会更惨。不过没多久星际和平公司就会收购我们所在的公司,我们以后挖各类权贵的黑料不用发怵了。”
“我宁愿一无所获。”你耸肩:“指有更严重下场的时候。”
“不要说这种不吉利的话。”
你和约翰分别伪装成两家小报的记者,他在行业内名气大需要伪装,你没多少人认识,则不需要。
第一次去往匹诺康尼的人会坠入梦境,你自是如此。但惊醒时,你却一点记不清梦中出现的事。
身边的约翰呼呼大睡,你把约翰推醒。
自己到底梦到了什么?你略微感到有些头疼,应该是场不错的美梦。
没有被记住的美梦,到底算不算做美梦,需要打上一个问号。
历经一路颠簸,你和约翰在下飞船时特意分开,你戴上假冒的记者标牌,混在人群里。
匹诺康尼有五大家系,负责安保的是“猎犬家系。”你因职业原因,迫切想要离猎狗家系远一点。
你从隔壁乘客的电子屏中窥见匹诺康尼话事人的容貌一角,并非你没有调查过,而是每每瞧见星期日的样貌,都会不由自主的称赞。
他和他的妹妹知更鸟容貌相似,优秀到无可比拟,知更鸟多了几分灵动,星期日要显得更为圣洁些。
你知道这样形容很怪,但星期日的确很……圣洁。
他的眸色与发丝比知更鸟要淡一些,兄妹垂到大概后脖颈处的发丝生着对耳羽。
星期日的头后还悬浮着不知名的光环?你只是个狗仔,你不懂那器物体具体名称。
“天使?”你喃喃自语。
你们统一入住白日梦酒店,从他们严密的行动中,你能预料到匹诺康尼一行大概率会是竹篮一场空。
坐在房间的书桌前,你开始用笔记叙来到匹诺康尼的见闻。电子文档容易被入侵,纸记虽比不上电子方便,但对你们来说,纸笔显然要更加可信。
没有一开始就单刀直入什么的,就像普通的旅游日志一般,真正的重点混在日志里,需要作为创作者的你慢慢提取。
今夜你真正见识过匹诺康尼的不同,梦境中的匹诺康尼亦是灯火辉煌。可你必须要全心迎接明日召开的发布会,肯定得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挖到知更鸟信息。
“准备好了吗?”
记者面对新闻大多数情况下是不要命的,你和约翰死命挤到一起,约翰询问你。
你点头:“知更鸟表演的场所,包括路线,我全部都记下来了。”
“好样的。”约翰夸了你一句。
于后,你和约翰被记者的人流分开。好不容易发布会开始,你只能待在最后排的位置。
好消息:你不是来拍星期日的。
坏消息:星期日请你问问题了。
“再次感谢大家来到匹诺康尼,我想自己应该给后排的记者们几次提问的机会,不然后排的记者们岂不是白来了一趟?”
光从星期日温润的声音中,便能拼凑出他圣洁、姣好的面容。
前排与中间的记者们齐刷刷的朝后排看去,你试图往好处想想,自己身边那么多记者望眼欲穿的高兴,星期日应该不会点到自己。
“左侧站着的小姐,你有什么问题吗?”
星期日笑容温和礼貌。左侧的小姐?后排疑似只有你一名女性,幸亏你反应快。
约翰疯狂朝你使眼色,你只能硬着头皮开口了:“话事人先生,我是第一次来到匹诺康尼,请问匹诺康尼的白日梦酒店内部有什么值得游玩的地方吗?”
你仿佛听到周围同行恨铁不成钢的叹气声,好不容易得到提问机会,你白白浪费了这次提问机会。
真是要命了,你又不是正规的记者,你是个娱乐记者、小狗仔。
如果可以,你倒是直接想问星期日你妹妹出道前有没有谈过男朋友或者你本人有没有情人之类的问题。
但问了,一定会死的很惨。
星期日轻笑,眼睛弯成了牙月:“记者朋友问出了,我最为需要的问题。”
他真给你面子,他人真好。
Ⅲ、
发布会结束,约翰找你见面。
你和他在酒店里一家不起眼的咖啡店里见面,约翰让你今晚准备好去拍知更鸟。
根据得到的消息,连续半月,知更鸟会待在自己的母星,为母星献曲。
“我好久没回母星了。”你无意提了句。
约翰安慰你:“干完这次,不管成不成,都给你放假。”
“谢谢老师。”
今夜知更鸟表演的地方是某一梦境时刻里的一家大型歌剧院,约翰搞到了通行证,让你混在歌剧院工作人员里。
他蹲在后门,准备随时观察知更鸟的动向以及翻垃圾。别的不说,约翰翻垃圾是真的很厉害。
你深呼吸,将鸭舌帽按的更低了些。
歌剧院今日格外忙碌,没有人注意新面孔的你,可能他们都以为你是新请来的临时工。
你目标明确,直奔知更鸟的休息室,很可惜半道上被其余工作人员挡住了。
听说是话事人来看自己的妹妹了。
你和星期日打过照面,不能被星期日看见。抱着这般念想,你待在角落里足有二十分钟。
直到熙熙攘攘的人群散去,知更鸟准备登台,你用最新研发的微型相机拍下知更鸟通往表演台的照片。
做完这一切,你悬着的心放下一半。
你把工作人员的标牌塞进口袋里,溜出后台的同时摘下鸭舌帽,一路来到剧院二楼的视觉盲区里靠着休息。
其他事项约翰会负责,你的事项告一段落。知更鸟优美的歌声不由自主吸引了你的注意力,此刻,寰宇里的万千繁星都比不过表演台上的知更鸟。
谁让约翰盯上她了呢?
猛然间,你回首。作为狗仔,你的警惕和第六感一直很强,但在看见身后来人的同时,两眼发黑。
星期日?他为什么会在这?难道他发现你是来偷拍他妹妹的狗仔了?
“好巧,上午的记者小姐。”星期日朝你笑道:“你也喜欢听家妹的歌吗?”
你欲言又止。如果星期日只是单纯来看妹妹表演的,按理应该要坐在贵宾席之类的地方。
“会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骚乱,就像后台里的那样。”星期日的笑容几乎没有变过:“我只想以哥哥的身份,安静听完妹妹的歌曲。”
你夸赞:“您和妹妹的感情真好。”
“对匹诺康尼的印象怎么样?”
未等你回答,星期日又道:“不要紧张,就请把我看做最为普通不过的匹诺康尼人。”
怎么可能不紧张?光你不是正规记者这点,就足够紧张了。
“匹诺康尼很独特,我说不明白的那种独特。”你开始组织言语。
星期日:“哪一方面的独特?好?坏?”
“当然是好!”
“作为匹诺康尼的话事人,我很高兴见到客人你的反应。”
他的眸子太过透澈,好像能将你卷进去挣扎不得。优秀且美丽的男人注视着你时,总会给你自己是他深爱情人的错觉。
“如果未来有机会,你可以留在匹诺康尼,你愿意吗?”星期日的声音像白羽拂过你的脸颊。
“当然。”
你几乎下意识回答。匹诺康尼的话事人亲自询问你,这不得说说好话?
星期日笑问:“记者小姐,应该刚入行不久吧?”
“嗯嗯。”你胡乱点头,假装害羞:“入行满打满算一年。我能冒昧的问一下,话事人先生您为什么会在后排选择我回答呢?”
“女士总会得到优待。”
好似催眠样的男音,温和到你感觉自己掉进了羽毛堆里。
知更鸟的歌声已接近到末声,星期日微微弯下眉眼:“我要走了,祝你在匹诺康尼待的愉快。”
“谢谢您,话事人先生。”
眼见星期日的身影逐渐消失,你脱力的将头靠在歌剧院的墙壁上,终于离开了。
约翰得知你偶然间遇到星期日的消失后,大为震撼:“你真是白白错失良机。”
“你可以旁敲侧击问他们兄妹俩的事。比如妹妹喜欢吃什么?喜好偏爱之类的。”
“这不单纯在脸上写着可疑吗?”你诧异反问。
“老师,你真的要拿匹诺康尼的话事人和娱乐圈里的人比吗?”
约翰想想也是,依然没忘补充一句:“你下次见到他,记得要旁敲侧击的问问。”
“好好好,哪有这么凑巧。”你敷衍约翰。
在歌剧院碰见星期日实属巧合,怎么可能会再有这种巧合?
Ⅳ、
连着三天的发布会你没有出席,听说第四天发布会知更鸟会惊喜出现。
你保证,今天没有比你和约翰来的更早的记者。约翰比你早进门半小时,以防有人把你和约翰联系在一起。
“好巧。”
空旷的会场里,只有你、约翰、星期日和猎犬家系的安保人员。
星期日竟要来的要更早些,约翰躲在角落,围观星期日向你打招呼的场面。
“话事人先生。”你虎躯一震。
“别那么紧张。”星期日朝你打趣:“前面三天我都没有见到你的影子,怎么听说家妹今天会出现就来了?”
你赶忙垂头应一声:“没想到话事人先生会记得我。”
“记得所有的来宾是我作为话事人的职责。”
“真厉害,话事人先生真厉害。”
“称呼我为星期日就好。”
“星期日……先生。”你说的有些别扭。
躲在角落里的约翰趁星期日后脑没长眼睛,疯狂给你打眼色。
你明白如果不问些较为隐私的事,约翰会烦死你的:“星期日先生……能原谅我问一个冒昧的问题吗?”
星期日微笑颔首,你犹豫:“知更鸟小姐有男朋友吗?我真的很好奇,因为知更鸟小姐一直是我的偶像,如果偶像有男朋友,我会……”
“嘘。”星期日竖起食指,放在你的唇边,示意你不要再说话:“家妹没有男友。偷偷告诉记者小姐,我和家妹一样,单身至今。”
你:???
好好好,虽说现在造型有些暧昧,但好歹你得到兄妹俩至今母胎单身的消息。
第四场发布会,你全程没有注意知更鸟,反倒满脑子都是星期日,他是什么意思?
你和约翰在匹诺康尼待了一个半月,关于知更鸟的料是一点没挖到。
义务演出的场地上聚集了许多孩子与老人,你坐在不起眼的边角。
约翰熬了两个星期的大夜后得出结论,知更鸟生活规律,没半点和朋友玩乐聚会的模样。
“匹诺康尼可是盛宴之星啊!”
约翰抱头不可置信,你嘴角抽搐:“我们不如早点收工。”
回想昨晚见面的场景,你幸亏自己有每晚记录的习惯,哪怕匹诺康尼之行竹篮打水一场空,靠你的报道和偷拍的知更鸟照片,应该也能赚不少信用点。
匹诺康尼大张旗鼓请那么多记者的原因无非其他,所有人都明白星期日的潜台词。他明里暗里在赞扬自己的派系,让更多人选择加入家族。
“记者小姐还真是喜欢家妹。”
你身边的人早就换成了星期日,突兀的声音使你一愣:“星期日先生。”
明明星期日的声音温和礼貌一如既往,可你偏偏感到莫名的心悸。
你的第六感一向很准,眼见他姣好的面容离你越来越近。
本能你想要躲避,却不曾想他忽的伸出手掐住你的下颚:“我已经给过你很多次机会了,狗仔小姐。”
“您……您什么意思?”
你呼吸紊乱与星期日四目相对,强撑自己不许露怯:“您搞错了吧?我不是什么狗仔。”
“真的吗?”
星期日语调上扬,听着愈发欢快,掐住你下颚的力气不由加大。
你吃痛的想要摆脱,但徒劳而已。
“我是想对小姐您温柔点的,可惜小姐你不领情。”
星期日的手赛过寰宇里最有名的钢琴师,此时此刻,他用自己格外好看的手掐住你的下颚,像是要把你固定住。
你感到不寒而栗,约翰比你更惨些,直接被塞住嘴,捆绑带走。
星期日坐在办公桌后头,饶有兴趣的翻阅你手写的匹诺康尼日志。
旁边站着的人向星期日汇报:“就是普通的旅行日志,我们没发现任何可疑之处。”
你在心底松了口气,直到星期日开口:“是吗?”
说着,星期日拿起笔在每页的日志上划线:“这才是真正的日志,你很聪明。”
沙沙的笔声像是你的催命曲,你和约翰分别坐在地板上等待最后的宣判。
即使你和约翰互称不认识对方,但你明白,星期日不会相信你们的话。
被画好些的日志被星期日摊开,准确丢在你脚边:“狗仔小姐,我划的没错吧?至于约翰先生,你可是在狗仔界赫赫有名。”
约翰的伪装早已被扒下,他当机立断跪了:“话事人先生,您大人有大量原谅我们这一次吧!我们所有收集到的资料会丢在这里,而在这里所发生的事,我们不会吐露半个字!”
作为老油条,约翰很明白现在的处境。匹诺康尼的话事人相当的难缠,先示弱,保住小命最重要。
你惊讶于约翰跪的速度,半秒后你也跪了:“星期日先生,你就原谅我们这一次吧!”
约翰和你一个哭的赛一个大声,星期日揉揉眉心,旁边的人很懂得把约翰和你的嘴塞住。
办公室恢复安静,星期日注视你:“放你们走?可以。”
你吃惊的神情溢于言表,星期日则笑的令你心颤:“约翰先生可以走,小姐你不行。”
被塞住嘴的你,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为什么?约翰看看你,再看看星期日。星期日再次开口:“记住,不能吐露半个字。”
约翰点头了,你呜呜呜挣扎的更加厉害,无奈被守卫按住动弹不得。
你的眼泪水早已布满眼眶,约翰不敢看你。作为狗仔界的一方人物,约翰明白,星期日对你很感兴趣,特指男女之间的感兴趣。
一年左右的相处,约翰自然舍不得自己的学生,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办公室里只剩你和星期日,星期日怜惜的蹲下轻拂去你的泪水:“不是你说要留在匹诺康尼的吗?”
你迷茫,猛然想起歌剧院的事。
“记起来了?真聪明。”
星期日抚摸你的脸颊到脖颈:“我想自己的拍照技术也不错,你会喜欢的。”
说罢,星期日将堵住你口中的布料拿出。
“我错了!我错了!求求你,放过我……”
你拼命的朝星期日道歉,他对你道歉视若无睹,反而笑容温和的问道:“你成为狗仔,是想要得到钱吗?”
“……”你默认了。
“恕我直言,光靠小姐你一人无法得到名利与金钱,毕竟小姐你呀……只能算作有趣。”
你从星期日的眼中看见了嘲弄与戏谑。紧接着,他将你抱到了办公桌上:“我倒是有个捷径可以给小姐你走,仅限小姐你一人的捷径。”
*正文7k5+,隐藏结局粮票即可
*一发完,不要放白屁股
全员抖s有鞭子有项圈预警
包含:钟离/达达利亚/艾尔海森/赛诺/博士/神里绫人
本篇你有暂时改变物体形态的能力
钟离篇
[钟离]
“今天阳光正好~”
“好想把先生惹恼~”
今天星期一,你一如正往的想要对钟离犯见
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有人总会是波澜不惊的?神肯定也不例外!
这是你的座右铭
这么想着,你眼尖的将钟离正准备喝的茶水换成了盐水,然后又大摇大摆的装作没事人一般走开
你躲在暗处,偷偷观察着钟离
钟离修长的身体出现在院子里,他坐在桌前,拿起茶杯的手一顿
你紧张不已,紧紧的盯着他
下一秒,钟离微微一笑,便喝掉了那杯替换成盐水的茶
可之后的表情却和平日无异,你不禁有些泄气,躲在墙壁后的身子不禁有些萎靡
全然没有注意钟离含笑的嘴角
星期二
今日的你依旧想着整蛊自家夫君
你偷偷摸摸的拿着一只不断挣扎的小壁虎,将它放到钟离的椅背上
这壁虎是你精挑细选的,它通体暗红色,跟红木椅子的样子差不太多
从远处看,根本看不出来椅背上还趴着个小壁虎
你偷笑一声,便坐到了自己的位子上,装作乖巧的吃饭
眼角的余光撇到一丝暗光
钟离来了
他要坐下了!
他坐下了!!!!!!!
你激动无比,手里的筷子不受控制,你只能一边猛扒饭吃一边用余光看着钟离
和他背后蠢蠢欲动的小壁虎
壁虎跳了!
他跳到钟离手上了!!!!!
你激动的不行,饭碗都扣到了桌子上
马上就可以看到钟离先生惊慌失措的样子了!!!
……………………
…………………………………………
哎?
为什么没动静呢?
你看向钟离,发现他正看着这小壁虎
而那壁虎则瑟缩在他的手心里一动都不敢动
啊啊啊啊啊啊坏女人!抓走我之后还把我放到这么个大神手里!!!他的威压都可已把我碾碎好不好!!!!
听着壁虎内心想法的钟离轻轻一笑
接着,他把壁虎轻柔的放在桌子上,示意他可以离开了
壁虎:我他妈走啦!
接着,便十分开心的手脚并用离开了
看到壁虎离开,钟离也拿起了碗筷,与平日一样与你聊天,却绝口不提半句壁虎的事情
你不禁有些兴致缺缺
今天怎么又没有整蛊到夫君呢?
似乎是看出你所想,钟离放下碗筷,修长的,被手套包裹的手指轻轻敲击桌面
“夫人,事不过三。”
你吓了一大跳,可又转念一想……
我明明做的天衣无缝!肯定是钟离在吓唬我嘿嘿嘿……………………
[星期三]
今天是星期三,你在窗前坐着,双手托举着脑袋,脸上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坏笑
“哎,接下来要怎么做呢?”
你想着房间内的钟离,故意这么说到
阳光照着你,有些刺目
你别过头去,看向房间内正喝茶的钟离
他似乎察觉到了你的目光,轻轻抿了一口茶后,面带笑意的看着你
可下一秒,他的笑容有些凝固
看到这个表情的后可把你高兴坏了
你从椅子上跳下来,故意走到钟离面前问到
“先生,你的笑容为什么这么僵硬呀”
表面上你不明白怎么了,可心里却偷偷笑着
钟离看着面前笑眯眯的你,硬是吞下了一大口味道奇怪的史莱姆粘液
你用你的能力将史莱姆凝液幻化形态为茶水
而钟离又无丝毫察觉
感受着胃里的翻江倒海,钟离抬起头,眼中微微发光的看着你
“先……先生……””
你被这眼神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不由得推后两步
可按照正常剧情,这种情况一定会被绊倒的,果不其然,你被莫名其妙出现的小石头绊倒了
你狼狈的摔在地上,屁股摔得痛痛的
还未等你抱怨,你便发现面前被阴影所笼罩住了
你抬头一看,却发现不知何时钟离已经站在了你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你
那眼神炽热通红,是你没见过的
更何况…………
为什么钟离先生的手里出现了鞭子?!
但你现在已经没有办法去想鞭子哪里来的了
因为岩神大人已经降下了神谕
“事不过三?”
…………………………(彩蛋)……………………………
“钟离大人,我真的……我真的错……啊!”
粗粝的鞭子很痛,抽在身上火辣辣的
钟离坐在你面前的椅子上,玩弄着扳指,他垂眸看向地板上跪着的你
“求饶无用,我说过了,事不过三……”
(剩下在彩蛋)
…………………………………………………………………………
————————小剧场————————
小石头:岩神大人,我做的怎么样!
钟离:
茶杯:就不能放过我?
壁虎:远方传来风笛
最佳辅助:茶杯
银牌刺客:壁虎
MVP:石头哥
小菜:澜朋友给我做掉他。
澜:是遵命!
有绫人|达达利亚|钟离不分先后
会有ooc不喜勿喷
绫人(女款和服)
“你想看我穿这个?”
“也不是不行,不过你总要付出点什么吧”
“你这个条件很难让我不心动啊。”
穿好后
“夫人可还满意你看到的”
“既然夫人满意了就轮到我了”
【拉灯】
达达利亚(女仆装)
达达利亚看见你买的女仆装
“xx你要穿这个?”
“什么!这是给我的,xx你没开玩笑...
“什么!这是给我的,xx你没开玩笑?”
“你确定?我只要穿你就……”
“好吧既然你都这个份上了我穿这个也不是不行”
“xx你眼睛都快长我身上了,要摸一摸吗?”
“你都摸完了就到我了。我们来‘打一架’吧。”(就是想的那个打架)
好了【拉灯】
钟离(旗袍)
“小友这是作甚。”
“这衣服倒是不错。”
“确实,尘世闲游的时候有时会以女性的身份出现。”
“想让我我穿这个?”
“璃月讲究等价交换,所以小友你拿什么换。”
“可以,契约已成,食言者当受食岩之罚。”
换完后
“这具身体的身材好?不过是普普通通的化身罢了。”
“既然我已经完成了我的部分,是不是该到你履行契约了。”
真理/景元/刃专场
又名上的求饶但是GB版(最后你还是被反制了)粮票可解锁他们的“反击”
真理医生.
物品:自动收缩绳/橄榄叶装饰
↓↓↓↓↓
你的爱人拉帝奥是一个魅力四射的男人。
虽然以“庸者”自居,但实际上富感性和理性于一体。
......
一身带了古典韵味的装束,尤其裸露的健壮左臂和露趾罗马鞋,让他宛如是从古希腊学派的画中走出来。
而他井井有条的逻辑推理,充满磁性的声线,增添了一份知性的力量。
但越是这种天才,越会给你——他口中的“愚者”添堵。比如他常挂在嘴边的:“差不多得了,如果你是我的学生,你将是零分。”
别骂了别骂了.jpg
你不服气,偷偷向螺丝咕呣定制了一条自动收缩绳。所谓能抗衡天才的只有天才。
你向他提出挑战:“据螺丝咕呣说只有掌握了真理的智者才能解开这条绳子,要来试试吗?教.授.”
他平时不屑于玩这类幼稚的游戏,但是螺丝咕姆他还是要给个面子的。他嗤笑了一声:“哼,希望天才俱乐部的76#别和博识协会的庸才一样,让我失望。”
你开始系绳子打结了。只是——
“等等?为何绑我在床上,别跟我说这是螺丝咕姆教你的系法。”
你含糊其辞地回答:“呣…接下来就开始计时咯。希望你能解开他的谜题。”
“呣…应该用抛物线的角度,不对,还是微积分和线性方程吧……”
以至于——
“等等!你在做什么?”
“别,扯…衣服…啊…”
“那枚发饰,放下……不是给你乱来的。”
“呃…a…”
“抚过那种地方,还能有什么感受,我看你是该洗洗你脑子里的脏东西了……”
“差不多得了…”
“给你的操作打分?……”
“负分……给我…gun…哈”
“等等…别哈”
“你…等…着……”
—————————————————————————
(粮票可解锁后续:真理医生拉着你泡澡洗脏东西)
景元.
物品:红头绳/玉兆
备注:神策将军夫人取用特权
能束缚住蓬松杂乱的银色长发,那条头绳长度和硬度都是过关的。
但即使被你用头绳束缚在床上,神策将军还是气定神闲的。
没被刘海遮住的眼角泪痣愈发动人,似乎在诱惑你进行下一步的动作。他眸子一瞬不瞬盯着你,将军的威仪依然生效,仿佛你才是被捆绑的那一位。
你瑟缩了脖子,又因眼前美景不由自主吞了吞口水。
“怎么半天不动?不是说要和我好好‘玩’一场吗?”他好整以暇地懒懒开口。
你发誓不想把定情的玉兆用在此处,可他言语里的挑衅太过明显。
淡定的他终于大惊失色:“你别……”
你依然不管不顾。
冰凉的玉兆和火热的某处温度互补。“谁给你的胆子,竟敢……”他难得对你表露出怒意,“如此……以.下.犯.上。”是咬牙切齿的声音。
你依然我行我素。
“停下……那里!”
“呼哈……”
大将军也有被治得服服帖帖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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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粮票可解锁后续:神策将军的“以牙还牙”)
刃.
物品:绷带/你的手指和嘴
魔阴身发作了,卡芙卡却不在身边。没有言灵抑制的刃会怎么样?
他用手紧紧捂住脑袋,另一只手爆起青筋狠抓——力道之大竟让绷带脱落。
“绑住我。”他说出这句话是一字一顿的。
他怕伤了你。呆愣的你终于如梦初醒。
你使出全身的劲,用散落的绷带将他束缚,他可能潜意识里也在默默配合。
但并没有得到缓解。
“快……对我……做点什么……什么都行……”他吃力地重复着这一句话。
你再三思索咬了咬牙。硬着头皮上前对被束缚住的他动手。接着动口。
因为刃看起来太难受了。
你的手指向来都是很灵活的,翻弄花绳时,他会不自觉看入迷。等反应过来会给一句嗤声:“……才不感兴趣,小女孩爱的玩意儿。”
其实他感兴趣的是白皙的纤纤细指。
现在,那只爱翻花绳的手,在花样百出地给他新鲜体验。
“有好点了吗?”看着他冷汗涔涔,你竟也不自觉紧张。
“其实……不必为我做到这种程度……!!!等等。”
灵活的不止有手指……舌头也是。
你置若罔闻地投入,只一心给他“缓解”。
他似乎冷静了不少。
你舒了一口气,准备起身。
细腕被按住了,他不知何时已挣脱了绷带。
(粮票可解锁:你给刃的缓解还远远不够)
这个系列应该还会再写
志向是写遍提瓦特和列车虽然实现的可能性不大
一些解题方式完全是胡邹乱编
全文1.3w+,一发完
“她静静坐在昙花盛放的池塘边,你见她侧首过来,肤色犹如月中冷玉,含香美人骨。你不受控制地看向水面,难以言表的美丽,这已经超出了人类熟知的范畴。然后,你隔岸对上了她的目光。美到令人心生畏惧,一种无声却心甘情愿的堕落随即在你心中蔓延......
她就是
——恶的化身。”
Ⅰ.
而现在,你在水洼中看清了自己的脸,一张与这段描述分毫不差的脸。
可...
可你现在是在做什么,为什么浑身泥泞的摔在地上?
“芙蒂瑞,我早该在你惹出任何不可挽回的麻烦前杀了你。”
清冷的少年音色从头顶传来,你抬头,在那双眼眸里看见了厌恶以及压制到极限的不耐。
斗笠遮去他眼底大半的光线,却掩不住那份神赐的美丽。他站在悬崖边的乱石堆上,漂亮的紫眸沉郁晦暗,任由平地而起的风吹起紫发。
与昳丽外貌截然相反的阴戾眼神,仿佛藏着利刃。
散兵......
你的视线转移至他身旁,那里躺着一个熟悉的金发少年,但待人接物向来随和的他如今也同样表现冷淡,一言不发地从地上站起身,默默处理着腰间的伤痕。
“好了,散兵,不要再继续这个话题了,芙蒂瑞小姐可能是累了,所以才......”空咬牙忍着腰腹的剧痛,想将这件事翻篇。
“所以才险些失手把你从悬崖上推下去。”散兵讥诮一笑:“我实在不明白,区区几枚原石居然就能让你连命也不要了,巴巴地护送这么个颐指气使又心怀叵测的贵族小姐回枫丹。”
啊,你想起来了。
这是女主出现前发生的事情,原主被壁炉之家派往璃月勘察情报,但她作为贵族小姐,需要一个合适的理由往返。
所以仆人才找到了空这个对此一无所知的异邦人,委派他将你护送回枫丹。
糟糕透了......因为在你穿来前,原主正打算趁着没人的时候把空从悬崖边推下去,只为了他当初说的那句“你和我的妹妹很像”。
作为被视作成女主替代品而被壁炉之家收养的原主,她可谓是恨透了这句话。这意味着她时刻会被人一脚踢开,像条寄人篱下的丧家之犬。
但现在不是思考这些的时候,你随时会一命呜呼。
一下得罪两个男主,真够你受的。
散兵那只修长有力的手漫不经心地搭在图莱杜拉的回忆上,他是个没有耐心的旅伴,如果你真的会对他们造成威胁,那么相信他不会介意瞬间拧断你的脖子。
活还是死,一念之间。
“抱歉,刚才突然有几个丘丘人出现,我以为它们打算拿弓箭偷袭你,才想把你推开。”你后怕地从地上爬起来,脸色因惊吓过度而变得惨白。
原先那个高高在上的贵族小姐一下变得失魂落魄了起来,甚至称得上是楚楚可怜。
这毕竟是在贵族社交界中备受追捧的脸,哪怕是再冷心冷情的人见了,恐怕都要恍惚片刻。
散兵微不可察地蹙了下眉。如果你像从前那样目中无人,他或许还能抢在空心软前杀了你。
果不其然,生性善良的空很快就相信了你的解释。
“没关系,芙蒂瑞小姐,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吗?”空毫不在意地摆了摆手,漂亮的金眸盛着挥霍不尽的笑意。
既然当事人都不愿追究,再争执下去也只是自讨没趣。
你摇摇晃晃地站直身子,沉默不语。看上去像是愧疚到极致的样子。
在人世经历了多年的流浪,散兵早已对他人情绪上的变化观察入微,你惨白的脸色自然不是伪装出来的,但至于是不是为了空所经历的意外......
对上你水汽弥漫的双眸,紫眸少年若有似无地勾起抹笑意,“芙蒂瑞小姐,既然他没事,你也不需要为此感到难过了。”
你闻言抬起头,感受到少年修洁冰冷的指骨轻巧地从脸颊上划过,无比亲昵又自然的举动,仿佛你们真的在这段短暂的旅途中生出了感情。
“你该庆幸自己的所作所为没能成功。”少年的声音带着和这番举动截然相反的寒意。
莫名让人胆颤。
很快,你因疼痛皱起了眉头。
散兵收回自己沾着血迹的手,原本白净的指尖仿佛开出一朵艳丽的花蕊。察觉到你在愣愣地看着他,他讥诮一笑,为你眼睑下淌出的血泪。
“哭不出来的话,我勉为其难地帮帮你吧。”他眼底的杀意化为轻蔑的施舍,好整以暇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你还是保持着原先那个失魂落魄的模样,好像仍然没能从惊吓中缓过神来。但此时此刻看上去,就像个包装精致、被置放在橱窗最顶层的美丽玩偶,受到怎样的摧残都不会反抗,只会无声忍受。
可你今早的时候明明还在为了水温不合适而大吵大闹,用高高在上的姿态命令他们在这只能风餐露宿的地方,为你找来能够洗漱的热水。
可散兵刚不情不愿地离开,你就开始作妖。
“天啊,芙蒂瑞小姐,你的脸也受伤了吗?快来我这里,我为你上药。”空还是和往常一样照顾着你,一点也没有死里逃生的自觉。
他温柔极了,一路上从始至终对你体贴入微。
你看了眼身前的散兵,微微点了点头,朝着空走去。
也没有像之前一样为了点小事就告状,真以为他和空是可以随意惩戒的上下级关系。
“嘁......”散兵稍一侧身,拉开了会和你擦肩而过的距离。
“你来晚了。”他看向你原先待过的地方。
被他奚落的是个缚着傩面具的少年,风骨无双、仙姿佚貌,山巅疾风吹动他的云纹长袖,像从画中走出的不食人间烟火的仙人。
他面无表情地将手里的东西抛给散兵,“我寻遍庆云顶和轻策庄,找来了她要的东西。”
你回头扫了眼包裹里的东西,可不就是绝云椒椒吗?
原主无辣不欢,听闻璃月的绝云椒椒能做出绝味美食,便差遣魈跑到璃月的另一边去给她寻绝云椒椒了。
其实都不过是想把人引开的借口罢了,很显然,如果不是散兵及时赶到,她恐怕早就得逞了。
注意到了空和你身上的伤口,魈微微敛眉,“这里发生什么了?”
空及时打断了想要将情况说明的散兵,“就是被几个丘丘人偷袭了,我们早些上路吧。”
空显然不想再谈此事。
散兵冷哼一声,到底是没继续说下去了。
他这个救世主旅伴就是这样,总以为能用爱感化万物,殊不知农夫与蛇的道理。
魈毕竟不是个会追问到底的人,因此颔首片刻,那双金色琉璃般的眸子慢慢朝你望来。
“仅此一次。”
这是最后的警告。
夜里,你们照例在空的尘歌壶里休整,负责守夜的散兵坐在点了盏灯的木桌前,左手支颐。
朦胧烛光洒在他的斗笠边,走马灯似的在屋檐上映出八瓣金莲和荷叶的投影。危险而神秘。
“敢独自来找我,就不怕我杀了你么?”散兵漫不经心地掐住烛芯,于是整座房屋就只剩下飘渺的月光,交杂着少年眼底的冷色。
“还是说,是来向我炫耀,在我眼皮子底下为所欲为,却还能活到现在这件事?”
你低着头,鞠了一躬,“我为自己从前的不知好歹道歉。”
月色下,即便做出如此卑微的举动,你仍然美得令人心惊。仿佛拥有如此美貌的人,就合该用最蛇蝎的心肠与之相配。
神在造物的时候,总该出点纰漏,不是吗?
散兵轻飘飘地看了你一会儿,阴郁的目光转瞬移开。
他没说话,可能也觉得对你无话可说,他的耐心早就在几天的相处中,被你的刁蛮任性耗尽了。
但随后,你靠近的举动使得他平静的神色出现了一丝裂缝,不出片刻,你那纤细的脖颈就落入对方的掌心,轻轻一用劲,就该像灯芯那样断了。
“父亲为我的身体施加了保护,若是有人伤了我,对方就会受到诅咒,遭受与我同样的伤害,并且永生无法恢复。”
“所以呢?”散兵脸上露出嘲弄的笑意,“你以为这会成为你肆意妄为的保护伞吗?”
他杀掉你实在是易如反掌的事。相信那个待在暗处的家伙也不会制止。
这一路上,他们的耐心早就耗尽了。
你没有挣扎,只垂眸望着少年写满厌烦的双眸,“我的意思是,你脸上的伤需要用特殊的药才会好。”
脖颈上的力度徒然收回,失去支撑的你一下跌坐在地上。
“我不需要。”散兵淡淡道。他又恢复了先前那个漠视万物的样子。
“金枝玉叶的贵族小姐,没必要向我献媚到这种程度。”
“父亲用一万摩拉买下了我,在枫丹,我完全可以用这份钱买一个属于自己的面包店,那是我从小的梦想。”
你盯着地板,将在游戏设定中读到的往事道来:“但事实上,我得到的只有一个所谓的贵族身份,还有接踵而来的恶意。可我唯一做错的,只是在雪地中盼望着能从他人随手丢弃的袋子中翻到一点面包屑,却摔倒在了父亲的脚边。”
“我请求继母不要同意这个交易,再过几年我养的小马就可以帮人送货,我也能为家里赚到钱。
但母亲笑着捧起餐桌上一年只能见到几次的肉汤,告诉我小马已经被她拿去招待贵客了,她让我别不知好歹,因为这是我们这辈子的荣幸。”
这大概就是为什么原主不坐马车,执意要让男主们陪着自己徒步回枫丹的原因,但对此一无所知的他们只把这当做成贵族与生俱来的傲慢,因此散兵从未给过原主什么好脸色。
你接着道:“听说我被送走后,之前从未在家里餐桌上吃到过的肉食,他们日日不断。而我背负着新的名字,扮演新家庭中丢失的那个女孩,仰仗着他人的鼻息而活。
但对待如此无理取闹的我,你们却也会给予善意和耐心,因此我为从前的所作所为感到无比的羞愧,我伤害了真心待我的人。”
在这种过去的影响下,恐怕绝大多数的人都不会成长得太过正常。当然,你之所以会把这些事说出来,也是为了尽可能地刷好感,保住自己的小命。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周围的空气都变得无比安静,只剩下你衣裙飘动的声响,散兵才有了动作。
“......起来吧。”散兵漫不经心地朝你望过来,好歹是正眼看了你一回,“今晚什么也没发生,但也不意味着我会对你改观。”
“用行动证明你的歉意。”少年这么说道。
再次启程的时候,往往会交谈个几句的男主们陷入了诡异的沉默,只是偶尔会朝你投来不同的目光。
毕竟这次你什么也没折腾,反而很麻利地就带上了自己的行李上路,也不像之前那样走一段距离就嚷嚷着要休息,看背影,还有点像出来哪个出来秋游的贵族小姐。
从前的你总是冷着一张脸,像所有人都欠了你什么似的,姣美的脸上尽是令人望而止步的高傲。可如今,你还会回头对着他们微笑,曦光在你明媚的眉眼间游移,一双秋水剪瞳柔如清波,皎丽昳昳。
他们默契地移开了视线。
“散兵,你脸上的伤好了啊。”金发旅行者找了个话题。
飘在空中的少年闻言压下斗笠,头也不回地抛下句:“我去前面探路。”
所谓的探路,也不过是先清理掉沿途碍手碍脚的敌人罢了。他总是很热衷于这件事。这能很好的转移他飘散的注意力。
“芙蒂瑞小姐今天心情很不错啊。”
听见空这句话,魈若有所觉地垂下了眸,“嗯。”
少年仙人手里还拿着你的小阳伞,和你今日的衣裙是一个颜色。他的指腹无意间在伞柄处滑过,头一回觉得这个小物件没了重量。
Ⅱ.
本以为你只会安分上一阵子,但出乎意料,这几月下来,你始终都表现得积极又热情,丝毫没有从前那个颐指气使的娇蛮模样,甚至平易近人了许多。
甚至还会主动接一些冒险者协会的委托。
就像现在这样。
你们已经从璃月来到了须弥,其实按照你们原先的进度,也应该还在璃月境内才对。但你始终坚信,只要你赶路够快,就不会和女主产生联系。
这次的委托地点在沙漠,身体娇弱的你很快就体力不支了起来。
“起来,渴了就喝水,不要躺在沙子上。”
你翻了个身,似乎没把对方出于好心的提醒听到耳朵里去,一心只想着怎么烤得两面均匀些。
散兵居高临下地扫视着你,露在衣袖外的手臂虽然还是那个白皙的颜色,但已经被晒掉一层皮了。
有种不知冷热的愚蠢美感。
散兵兀自睨了你半晌,荒唐于自己无端发散的善心。小吉祥草王和空都不会希望他就这样丢下你不管的,或许吧,这是他唯一能为自己找到的借口。
“起来。”对方咬牙切齿地重复了一句。
你好像听见对方指骨错位的咔哒声,但你不为所动。
你很快被斗笠投下的阴影罩了个完全,然后,被一手捞了起来。
“哇,我会飞了耶。”你摁着头顶的斗笠,惊呼出声。
“......闭嘴。”
你扒拉在散兵的身上,一想到你们就快要去到枫丹,兴奋的双眸忽然失了光亮,“你会在某一天忽然对我置之不理吗?”
“你在说些什么没头没尾的傻话?”有着紫水晶色漂亮眼眸的少年轻哼一声,“这个时候你难道不应该对我莫名其妙的好心感恩戴德?”
感恩戴德?哦,这是需要你表示一下的意思。
于是你搂住少年修长的天鹅颈,用力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毕竟你是个十分抠门的人,怎么样也不会拿摩拉感激他。
这一路的飞行一下就变得跌宕起伏了起来。
散兵紧抿着唇,出乎意料地没有斥责你,更没有不管不顾地松手把你丢到滚烫的沙子上。他低眸想瞪你,却不经意瞥见你那张因刚喝完水而水润粉嫩的唇瓣。少年慌乱地移开了视线,抱着你的臂膀下意识收紧。
“魈,我在沙漠里挖到了宝藏哦,是翡翠还有绿宝石呢,你看看喜不喜欢?”你跑到提纳里为魈准备的房间里,期间时不时因踩空,而被后面的散兵拎起来重新放到木桥上。
没办法,你还是不太习惯走到这种桥上。虽然为了照顾你,提纳里特意为你准备了一间不用过桥的房间,但你还是很喜欢跑到上面去找他们聊天。毕竟刷脸送礼也是提升感情的好方法。
不过魈和空好像都不见了。
看着被散兵拎着衣领的你,刚辅导完柯莱的提纳里微微有些诧异。毕竟这个少年虽然总对你明嘲暗讽,但也绝不会把你弄成这副惨不忍睹的模样。
提纳里曾与你打过几次照面,是在你当年前往净善宫与几位学者交谈的时候,因为他未着学士服,所以那时的你连一个眼神也不曾给他,连艾尔海森都差点遭到冷待。若不是旁边的学者和你介绍起了艾尔海森,你恐怕还要一直对他轻视下去。
后来的艾尔海森则言简意赅地对你这个来自枫丹的贵族小姐做出了评价——眼高于顶。
赛诺那时虽不在场,但说句实在话,很少有艾尔海森见过一面就做出如此评价的人,毕竟因为他的身份,那群人或多或少都会迂回伪装一下,只有你直白地把轻视写在脸上。
但后来,你和他印象中的那个人出入太大,也就导致他和艾尔海森产生了不同的看法。至于赛诺,在和你进行过几次七圣召唤后,你们就成了关系不错的牌友,你偶尔还会把自己得到的限量卡牌低价卖给他。
你甚至是少有的,会对他的笑话感兴趣的人,提纳里总是能听见你发自内心的笑声,并且还和赛诺研究起了别的冷笑话。
你:“我觉得提纳里应该很想变成锅巴。”
赛诺:“为什么?”
你:“因为提纳里经常说‘我们回化城郭吧’。”
“哈哈哈哈!”
“怎么弄成这副模样了?”提纳里一时失笑,用打湿了的毛巾替你擦拭着手上的沙子,“喏,这只手也伸出来。”
你乖乖地把手伸出去,任由他挨个挨个擦干净了,然后轻轻放进了能够缓解晒伤的药水里,“提纳里,空他们呢?”
“说是出去找人了。”
你点点头,又看向他身后神色淡淡的艾尔海森。此刻他双腿优雅地交叠在一起,正阅读着提纳里收藏的草药书,清寒的眸子若有似无地看向你。
“书记官大人也在这里。”
“嗯。”
话题戛然中断。
看着你微微瞪大的双眸,里面显然写满了迷茫,这让艾尔海森感到新奇的同时,又觉得你或许真的和提纳里他们说的那样,不再是从前的那个无理任性的贵族小姐了。
还会规规矩矩地叫他一声书记官大人,而不是和从前那样毫不客气地直呼其名。
“这应该是你们时隔多年的再会吧?还记得刚见到芙蒂瑞小姐的时候,听到你很大胆地说想要让艾尔海森娶你呢。”提纳里回忆道。
他话音刚落,门外忽然传来“咚”的一声巨响,你僵硬地看向门口,恰好捱上魈那双泠然的眸子。
你立马找到救兵似的冲了过去,“魈你回来啦,我在沙漠挖出了宝藏,是和你发色很像的绿宝石哦,我们一起去分赃......不对,看看吧。”
原主当年的风流韵事你可不想继承啊。
你轻轻拽了一下魈的衣袖,希望他能像从前那样带着你离开话题中心。
途中你们也遇见了不少认识原主的人,自然听见了很多有关她的负面传闻。你本以为同行的几个男主们会置若罔闻,但也还是害怕他们会听信那些传闻,从而愈发讨厌你。就在你不知所措的时候,是魈轻轻捂住了你的耳朵,告诉你不必理会这些凡人间的闲言碎语。
“跟在我身后便是。”那时的魈这样对你说。
好像只要跟在他身后,你就什么都不用害怕了。
但这次他显然有些失控,捉住你手腕的手迟迟不放,俨然有逐渐用力的趋势。
“魈,你没事吧?!”
你担心地用另一只手在储物囊里翻找着清心,以为是业障发作才导致他脸色这般难看,哪知道他越过你和那边从容坐着的艾尔海森对视一眼,便一言不发地拉着你离开了。
一个警告的眼神。
身后,艾尔海森冷雾氤氲的眸子饶有兴致地凝视着你的背影。
你居然还会关心别人吗?
那时你直白地在众目睽睽之下向他求婚,丝毫没有顾及他冷寒的脸色,一味将这件事进行到底。艾尔海森从那时起就知道,你是个只在乎自己的人。但却没想到还会见到你这般担心一个人的时候。
提纳里耸耸肩,对此表示无奈。毕竟他每每想要和你交谈,这些来自璃月的家伙们都会戒备十足,就像领地被外来者踏足的野兽。虽然他刚开始对你的态度的确不太友好。
“我记得芙蒂瑞小姐那时说,提瓦特大陆上唯一能配得上她的,就是像你这样拥有极高才华的人吧?”提纳里回忆道。
艾尔海森微微颔首,目光重新落回书页上。可过了许久,他也不曾翻动过一页。
但今日重逢,他却觉得你说得似乎不错。也仅此而已了。
Ⅲ.
在须弥的这段日子,你接触了不少人。因为相貌出众的缘故,想要吸引更多观众的妮露拉着你说要教你跳花神之舞;而路上偶遇的雇佣兵迪希雅,则是对你这个娇娇弱弱的贵族小姐很感兴趣,毕竟你举着武器追着牦牦驮兽跑的时候,一直在咆哮“今晚加餐啦!”。
那真的很有意思。
“如果以后想要出来玩的话,就来找我们吧!”将演出服装塞到你手里的妮露这么说道。
“定居在须弥也没什么不好的,对吧,坎蒂丝?”
坎蒂丝点点头,默默为你倒了杯热茶。
决定了,等你攒钱攒的差不多了,你就偷跑来须弥定居!
但人生的变动总是发生在一瞬间,当祖拜尔剧场的帷幕缓缓被拉开,你站在舞台上,看见了观众中央与自己格外相似的那张脸。
而站在这张脸主人身边的,是你这一路的旅伴们。
你没有余力去关心他们在看见你时瞬间愣住的表情。那个女孩站在黑暗里,依旧美好得一尘不染,她是纯洁与善良的象征,与你截然相反。
原来这些日子,他们总是外出寻人,寻的就是女主啊。
明明再晚些就好了,你差点就能成功了。在你这个恶毒女配的干扰下,男主们果然还是更想要早些见到自己的女主,那个真正的贵族小姐。
“为什么?”你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表情,只静静等待他们一个解释。
空没说话,你的反应似乎和他想象中不一样。
“你好,芙蒂瑞姐姐,我们能够单独聊聊吗?”
听见女主声音的瞬间,你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愤怒,你不受控制地推搡了她一把,还没来得及压制住心中的暴怒,魈已经提前护在了她的面前。
“你需要和她分开。”魈试图像从前那样上前,可你后退半步的举动使得他抬起的手僵在了空中。
分开?需要分开的不是你和女主,而是你和他们。
你们的确应该分开了,在他们为了女主杀掉你之前。
你努力平复着心情,和女主进行了单独谈话。
“芙蒂瑞姐姐,我不想打破你天真的幻想,但我觉得有个东西应该给你看看,这是我从一个名为系统的东西那里得来的。”有着和你五分相似面容的少女微微一笑,先前的推搡使得她看上去娇弱了许多,惹人怜爱。
你抬起头,在她展示的画面中,看清了每位男主对你的好感度。无一例外的零,相处最久的散兵、魈以及空他们,甚至是可悲的负数。
“芙蒂瑞姐姐,你还不想死,对吧?”少女像是已经看穿了你伪装之下的不安,她姿态优雅从容,不见与你相同的狼狈。
她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得到男主们的爱意,这是你在游玩时就明白的道理。
“......带她回枫丹吧。”你静静地说着,眼神中唯余放弃挣扎后的平静。
今后的你,再不会费尽心思刷好感了。
还不如早点跑路。
那些欢笑与吵闹,会原封不动地回到女主身边。而你,拥有金钱!
提纳里为你们送行的时候,将编织的花环手链放进了你的手里。
“我看你近日眼底总是一片青黑,这个能帮助你更好的休息。”
你没有接过,因为女主手上早就有一个了。你低头看了会儿,像看那些已经逝去的东西。
“送到这里就好了,请各位回去领取报酬吧。”你疏离地向曾经的旅伴们说道。
看着他们欲言又止的模样,你轻轻笑了一下,“放心吧,我不会对她做些什么的。”
回到枫丹后,一切都顺理成章。
找回女主的仆人很是高兴,而壁炉之家的孩子们头一回在你面前露出了笑容。这是原主最渴望的,但你并没有为此感到多么高兴。
你规规矩矩地和他们行过礼,默默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这并不符合你以往的行事风格,他们设想过无数个你会伤害女主的可能,但你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像在看一堆已经对你无关的陌生人。
仆人派人把你锁在了房间里,希望你能够冷静下来。她不知道你其实早就冷静了,这件事完全多此一举。
负责给房门上锁的林尼站在门口,一言不发地看着你。
“有什么话就说吧,林尼大人。”
林尼从刚见到你的时候就察觉到了你的不同,从前不论他有多么冷漠,你都会不厌其烦地叫他一声哥哥。但现在变成林尼大人了。
“父亲让我将你锁在房间内。”林尼说。
他其实觉得这样做未免有些太过,你如果想伤害他们的妹妹,也不会把她一路护送回家。
但你以往那副嚣张跋扈又歇斯底里的模样,他实在是已经厌烦了。
“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林尼大人。”你乖巧地坐在床边,不哭也不闹,像个脆弱的白瓷娃娃。
这是他从未见过的你。
“但把我带到这个地狱的,是那个口口声声说会给我一个家的父亲。如果早知道家人的温暖其实是不闻不问的漠视,那么我宁可饿死在那个雪天。起码那样做,我的小马还会多活几日,而我会在濒死的幻想中拥有一家属于自己的面包店。”
“那才是我想要的幸福,而现在的我无比后悔。”
林尼抿抿唇,没说话,转身关上了门。
他没上锁。计划通!
你用手背胡乱地在眼前擦了擦,恰好对上窗对面男人冷漠的视线。你眼眶微微泛红,狼狈得无处可躲。连你所处的地方也都是那位最高审判官大人的管辖范围。
他要处理掉你也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找回女主后,与你同行的旅伴们也不再和你交谈了,你也曾撞见他们好几次欲言又止的眼神,但你实在对他们无话可说了。何况你们已经许久没见了,估计早就把你忘了。
这里没人是不讨厌你的,只有摩拉永远不会抛弃你。
那是个安静的夜晚。
你背起自己的全部家当离开了这里。
隐藏结局是散兵、魈、林尼、那维莱特的视角+一切的真相+你离开后的生活以及逃跑被抓包
#可磕可代荧向乙女,你=旅行者=荧,出警tag和磕代问题的会一律拉黑
#一些社死文学,内含散兵/公子/魈/钟离/艾尔海森/阿贝多
1.
今天的尘歌壶,比康桥还要寂静。
莫名出现在客厅上空的巨大屏幕,显示屏上除了尘歌壶里的几个住客的名字之外,其余一片漆黑。
而那几名住客正齐聚在客厅中,面面相觑。
“这是旅行者捣鼓出的新玩意儿吗?”
达达利亚左看右看,非常好奇。
“那家伙人呢?”散兵站在离他们最远的位置,很不适地蹙眉,“又跑了?”
艾尔海森已经初步勘察完了,带过来的仪器都用了,但得出的结果还是杂乱无章的数据流。
“不属于须弥的新科技……”艾尔海森......
“不属于须弥的新科技……”艾尔海森陷入沉思。
就在阿贝多跃跃欲试想上手拆开屏幕时,那面大屏幕仿佛感知到了危机的降临,“滋滋”地窜过雪花,然后显示出了景象和文字。
阿贝多的手就此顿住,眼神也凝固了几秒。
不只是他,在场所有人的表情都出现了不约而同的僵硬。
只见大屏幕上显出了一行提瓦特流通文字——
【阿贝多对旅行者的xp鉴赏大全】。
屏幕上的背景随之变换,解说文字浮空在最上方,而背景图则变成了在座的各位都熟悉得不行的女孩。
金发的旅行者唇畔含笑,正坐在雪山的实验台前,微微偏过头来,似乎在和什么人说着话。
其中,女孩的雪肩、白净的颈脖、裸.露在外的月牙般的锁骨,都被画上了红圈圈。
大屏幕上的文字开始变换。
【阿贝多的xp:
1.旅行者白白嫩嫩的肩头,好像一只手就能握住。
2.天鹅般的颈脖上什么都没有呢,干净漂亮,也很适合打上一些印记……星星怎么样?
3.锁骨的形状更是优美,如果用牙齿轻轻啃咬的话,会不会留下痕迹呢?】
阿贝多:……
他盯着这面完全暴露出他所有不可言说的心思的屏幕,似乎在想什么药剂能最快速度溶解掉这种物质。
他忽视不了身后某些人的吸气声。
还有紧随而来的……元素力爆发的声响。
2.
艾尔海森看向阿贝多的眼神分外复杂。
尘歌壶里虽然人多,但大家都很有个性,彼此能聊到一起去的很少,艾尔海森在尘歌壶也就只能和钟离、阿贝多他们说上两句话。
大概是同为高智商学者的缘故,艾尔海森和阿贝多还挺投缘的,毕竟这世上能跟上他们思路的人已经很少了。
但现在,艾尔海森感觉自己是第一天认识的阿贝多。
他望向阿贝多的眼神,好像在说“想不到你这个浓眉大眼的背地里居然有这种想法”。
身侧是钟离压抑的轻咳声,他却并未制止魈本能式的对阿贝多的攻击,伴随而来的还有另一个方向的风刃。
两个风系男孩最先沉不住气呢。
好在阿贝多不是坐以待毙的人,手中岩花绽放,同时抵御住了两个方向的罡风。
即便第一个被这大屏幕揭了老底,阿贝多依然在冷静分析:“你们先镇定一点,这个屏幕有窥探内心的功能,不要贸然靠近。”
散兵气笑了,攻击性一如既往稳定输出:“镇定?你镇定一个给我看看啊!窥探内心……所以你这混蛋还真对她抱有那种想法是吗?她身边怎么会有你这么不要脸的东西?”
魈沉着脸色,置若罔闻,上前两步说道:“你最好没有冒犯过她……”
话音未落,屏幕忽然又传出一阵响声。
所有人循声看去,见到那个大屏幕场景再变,浮现出来的文字也变得更多了。
【魈对旅行者的xp鉴赏大全】。
屏幕上是定格的图画,旅行者双手捧起魈的手,目光溢满柔情和担忧。
魈:……
这一刻,全场目光的焦点在魈身上。
魈的面色僵硬了,他第一反应是扭头去看钟离:“钟离大人我没有——”
钟离保持着宽容的微笑,当然他内心是怎么想的所有人都不清楚,他说道:“如今不好贸然下结论,不如先看看这屏幕是怎么说的吧。”
【魈的xp:
1.旅行者凝视着自己时专注的眼神。
2.声音,尤其在呼唤“魈”时的声音最动人了,百听不腻。
3.手。触感柔软温凉,能抚慰自己的伤痛。】
众人:……就这啊?
吓死人了,他们还以为又要看到一辆车碾过脸了呢。
散兵向旁边挪了几步,作为在场唯二的风系少年,他对刚才还和自己统一战线的魈表示了十足的嫌弃。
魈也松了口气,“我从来没有亵渎她的念头。”
看来,钟离大人他们也不会误会了吧。
此时魈并未察觉,钟离看过来的眼神除了包容の笑之外,还隐藏着看透一切后的淡然。
傻孩子。
他还不了解他吗,就这纯爱战神,指望他上分全垒打不如先指望隔壁风神戒酒。
根本毫无威胁。
3.
也许是之前散兵蹦跶得太欢了。
大屏幕把下一个目标就瞄准了他。
那厢的散兵还在大肆开麦嘲讽全场,公子都快克制不住摸出水刃了,这厢的大屏幕就卡准时机来了个场景切换。
【流浪者对旅行者的xp鉴赏大全】。
流浪者。
达达利亚看到这个名称后还愣了一下,随即才反应过来,他前同事改名了。
散兵的声音也是一卡。
他看到了屏幕上的画面,是很久以前,他和旅行者在稻妻遇见的时候,旅行者抱着满腔怒意冲到秘境里寻他,却被秘境的魔气反而放倒,昏厥在地不省人事的场景。
女孩晕倒在地,单手剑掉在另一边,面色苍白得可怕,身子微微蜷缩,是没有安全感的动作,那所向披靡、强大无匹的旅行者,几乎从未露出这样脆弱的一面。
【流浪者的xp:
1.最喜欢旅行者虚弱的姿态,毫无反抗能力,如同砧板上的鱼肉,只能任人施为。
2.睡着后的模样。尤记得当初在稻妻见面时,旅行者被秘境里的瘴气侵蚀,昏厥过去之后……像个洋娃娃,可爱得让人生出了破坏欲。
3.哭。受不了旅行者哭,会兴奋得爆炸,想要把泪水全部舔舐干净,让旅行者哭得再多点、再大声点。】
众人:……
有武器的都掏出了武器,不喜欢打斗的也默默拿出了联络器。
这一波得报警啊。
达达利亚难以置信地扭过头来,瞪着散兵。
“你这家伙还好意思指责人阿贝多?”达达利亚字字控诉,指着大屏幕,“你这可比阿贝多要变态多了吧!!”
散兵轻嗤一声,不置可否。
他恶劣地扯起嘴角,反唇相讥:“你以为你很正常吗?友情提醒,屏幕上的字又变了哦,达达利亚。”
达达利亚猛然一个扭头。
4.
【达达利亚对旅行者的xp鉴赏大全】。
配图非常的刺激。
正是黄金屋里,旅行者单手提剑,一脚把他踢飞,踩在他身上时,自上而下投来的睥睨眼神。
光是看到这副景象,在座的男人们都脑子一嗡,好似不知名的烈焰混杂酒水灌进了五脏六腑,连血都要燃烧起来一般,难以形容的悸动。
【达达利亚的xp:
1.和旅行者战斗。
2.旅行者战斗时的喘息声。
3.被旅行者击败后,被踩在脚底下,浑身的痛楚,被不屑的眼神扫过时,浑身会颤栗得仿若过电,产生无与伦比的快乐。】
魈面无表情地提起和璞鸢:“钟离大人,我好像在壶里发现了一些妖魔邪祟,我能现在就去清理他们吗?”
艾尔海森凉飕飕地补充道:“你们两个愚人众还真是变态到一块去了。怎么,愚人众的入职标准之一就是足够变态吗?”
论起用语言的艺术气死人的能力,艾尔海森和散兵不相上下。
只不过散兵是直言不讳捅人心窝子,而艾尔海森往往采用阴阳怪气的方式,用平静的语气嘲讽对方全家。
此时阿贝多正好路过他身畔,瞥了一眼他:“别着急,下一个应该就到你了。”
一语成谶。
就在人们都被公子的变态xp惊到,纷纷磨刀霍霍时,重量级的来了。
5.
【艾尔海森对旅行者的xp鉴赏大全】。
配图,昏暗的智慧宫,灯光熄灭,躺在长书桌上满脸通红、衣衫不整的旅行者。
裙摆掀起一角,露出的洁白腹部上,是未干的墨水一笔一画写就的文字,细看之下还能发现是正经的读书笔记。
腹部上的墨水被红圈划出了重点。
“草。”散兵暴躁拍桌,“你们这些搞研究的才是真变态吧!!”
像是要印证他的话一般,屏幕的文字开始变化。
【艾尔海森的xp:
1.故意挑刁钻的问题难倒旅行者,就会看到一种脑干缺失的美。
2.旅行者的皮肤,白皙娇嫩富有弹性,很轻易就能留下印子。
3.旅行者的肤色那么白,很适合当做纸张,不是吗?在身体上写满研究笔记,白色的肌肤和黑色的墨水相互映衬,再拗口晦涩的语法单词,都能瞬间记住吧。】
好你个艾尔海森,玩得还挺花啊?
数道幽暗深邃、夹杂杀气的目光投了过去。
阿贝多轻叹一口气,拍了拍他的肩。
都是学者,懂的都懂。表面上再怎么正经,私底下可能一个比一个野。
但是这个……在旅行者身体上做笔记什么的,阿贝多都想不到。
“感谢提议。”阿贝多认真道,“我学会了,下次可以试试。”
艾尔海森:“?没让你学。”
目睹愈发混乱的客厅现状,钟离轻轻笑了。
他沏茶,饮茶,岿然不动,一股老干部般的气质硬是把所有人压了下去。
“年轻真好。”
6.
然而。
在场的所有人都社死了个遍,大屏幕怎么可能独独放过老爷子?
【钟离对旅行者的xp鉴赏大全】。
当这行字浮现出来的时候,所有人都不约而同静了一瞬,不管他们内心怎么想的,眼神都十分诚实地向大屏幕瞥去。
配图没有之前那么涩情,也没有魈那样的纯爱感,旅行者和他两两对坐,各自捧着一杯茶,宛如老夫老妻夕阳红,一派岁月静好。
【钟离的xp:
1.旅行者。
2.旅行者。
3.旅行者。】
六千岁的岩石早就淡忘了凡俗情欲,能让他铭记犹新的,唯有那刻骨的爱意,那才是精神上的、滋润万物的雨露,散发着他为之眷恋的甘甜气息。
因而此时,钟离才能风雨不动安如山,坐在桌前慢慢喝茶,多混乱都与他无关。
见他们望来,钟离也只是微微一笑,尽显从容气度。
“年轻人”们:……
淦。
不知为何,感觉输了。
7.
你直到傍晚才完成了委托,回到尘歌壶中。
你揉着眼睛打开客厅的门。
“我回来啦,今天晚饭吃什……么?”
你被客厅沉重的气氛吓到,呐呐地吐出最后一个字,声音弱了许多。
你很快就注意到了客厅里的大屏幕。
那好像就是他们变得这么沉默的根源。
“这个屏幕是哪里来的?”
你疑惑地走近,然而还没走几步,屏幕就忽然亮起,吓了你一跳。
与此同时,其他人的眼睛霎那亮起,满怀期待地看向大屏幕。
大屏幕上白色加粗几个大字:
【旅行者的xp鉴赏大全】。
你:???
(彩蛋是旅行者对男人们的xp也暴露了,谁也逃不过。字数2k左右)
【阅读指南】
*内含艾尔海森/迪卢克/魈/公子
*可磕可代ooc警告
*完整版上afd
【艾尔海森】
即使你两次三番跟他暗示你家还蛮大的,他都不为所动,扔抱着他的一堆实验器材做什么观察性实验、验证性实验……
你突然能明白,为什么卡维会被他气成风史莱姆了,这种家伙根本一点情趣都没有!
你甚至怀疑,他在和你接吻的时候,还在分析你的心脏跳动速率,激素分泌含量,肌肉收缩和舒张的程度。
如此,你基本可以断定,艾尔海森是个“性冷淡”患者。即使这样,...
如此,你基本可以断定,艾尔海森是个“性冷淡”患者。即使这样,你想你也是喜欢他的,不然不会大费力气在这里调戏他。
黑色紧身衣包裹住精瘦但却有力的腰身,隔着一层柔软的布料,浮现出块块垒起的肌肉。
你的手描摹着肌肉的形状,一路向下,能感觉到他的身体明显一僵,全身的肌肉都紧绷了。
删
“我认为,你在尝试下一个动作前,先要做一下风险预估。”
你想一个性冷淡的男朋友能对你造成什么危险呢,但事实证明你想错了。
删。
“哭什么,不是你先过来招惹的”
【迪卢克】
说实话,你馋你男朋友很久了。
没错,就是那种想要扒光了衣服吃干抹净的馋,你已经受够了柏拉图式的苦行僧爱情,迫切地想要从他身上咬下两口肉来。
为此你做过不少努力,就差把自己洗干净直接给他送床上去了,但这家伙简直是木鱼脑袋,让你一度怀疑自己的恋人是性冷淡的。
虽说如此,你对他的爱意丝毫不减。
和他接吻的时候,他会迁就你的身高低下头,半眯着眼睛搂住你,那双冷淡的血瞳仿佛被点燃了一般带着灼热的温度。
这时候他对你总是不设防备,就像一只温顺的大猫,收好了爪牙,将柔软温暖的肚皮展露在你的面前。
你在他的嘴唇上轻轻咬了一口,手指不安分地包裹住他情动的地方,他的瞳孔微微放大,皱了皱眉,发出了一声性感的低喘。
“别闹。”
制止的语言没有起到任何的效用,反而引得你更加变本加厉地去欺负他……
“你在想什么”
你还没回过神来,下意识地回答:“我在想你会喜欢什么款式的玩具……”
顿时,你就感觉气氛有些不对劲,迪卢克黑着一张脸,抿了抿嘴唇,随后猛得把你抱到床上。
直到你的身体陷入柔软的床垫,你才隐隐感觉到一丝不对劲。
说好的性冷淡呢
这家伙到底忍了多久啊。
迪卢克才不会向你坦白,他是害怕自己的技术太差让你不舒服,才迟迟不动你的。谁能想到老爷的书房,除了正规的文件,还有几本《性福生活指南》呢。
【魈】
仙人没有欲望。
以前你对这句话深信不疑。
魈似乎并不热衷于这些情爱之事,他对于感情的表达更加得含蓄细腻,有时是早上醒来枕边放的一小只梧桐蝴蝶,有时是梅雨时节支在门口的一柄油伞……每一样你都宝贝的不得了。
但他似乎并不习惯和你有皮肤之亲,情到浓处,也只会轻轻地抱住你,仿佛你是什么易碎的工艺品。
你其实也有些不安,你的恋人似乎对你太过于小心翼翼,而你竭尽所能想让他有更多的安全感。
一个吻不够,就更多更多地亲吻,从他的眉心,再到他的鼻梁,最后是柔软的嘴唇。他鎏金色的眼眸闪烁了两下,似乎有一些羞赧,白皙的脸颊在微微发烫。
但是他没有拒绝你。
薄若蝉翼的绸缎上衣被你掀开,少年紧实的腹肌映入眼帘,你的手指顺着那漂亮的肚脐缓缓往上,羞得他满脸通红,有些慌乱地抓住你的手。
“魈,你不喜欢我碰你吗?”
那个看上去一尘不染的少年在你的抚慰下,染上了一丝俗世的生气,那颗漂亮的喉结微微滚动了两下,他最终摇了摇头,算作对你的应许。
“我并非不喜欢。”
“那就是喜欢喽。”
那时候你还没有意识到,仙人的欲望已经全部来自于你了。
【达达利亚】
达达利亚性冷淡,狗都不信。
好巧不巧,你就是那个被他骗得团团转的提瓦特大怨种。
身边的男人还在安睡,长长的睫毛撒下一片淡淡的阴影,那两片漂亮的薄唇在睡梦中呈现出微笑的弧度,让他整个人看起来都柔软无害。
你的身体有点发软,不用看也知道一片狼藉,这家伙固执得可怕,是个重度“草莓”爱好者。
你气得用脚去踹他,却被他抓住脚踝更方便他“作案”。
哭喊打骂似乎不起任何效果,那家伙的眼睛在夜色里亮得可怕,那是一种属于兽类的,饥饿的,被欲望支配的神情。
你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挪动自己的身体,一寸两寸,就在你打算掀开被子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身后的手突然把你一捞,像抓什么小动物似的拖了回去。
“要去哪里”
他用柔软的头发蹭了蹭你的颈窝,声音里还带着点鼻音,脸上露出很愉悦的表情:“腰还痛吗,我给你揉揉”
你轻哼一声,不打算理他,他看上去也不恼,蔚蓝色的眼睛里满带着笑意:“还在生气”
“不知节制。”你冷冷地从嘴巴里吐出这几个字。
他顿时有些委屈了,开始推卸责任:“还不是小姐……你都不知道我平时忍得多辛苦,你居然还以为我性冷淡……”
“每次你亲我的时候,我都想像昨天一样对你做一些更加恶劣的事情……但明明小姐也有被舒服到吧,不然最后也不会求着我让你解脱。”
狐狸的本性逐渐暴露出来,他似乎也不打算再藏着掖着,在你的脸颊上亲了一口,饶有兴致地观察你的反应。
你的脸连同耳根都染上了绯红,把自己卷到被子里缩成一团。
这家伙!明明是他昨天故意磨着不给你,你才求他的!
达达利亚看你这副气得直打哆嗦的模样不禁轻笑出声,小姐真是可爱死了。
tip
大家的红心蓝手是我造饭的最大动力
完整版见afd
*出场人员名单:罗刹/刃/景元/彦卿/丹恒
*后续在菜单,任意礼物都能解锁~
0.
你是一块香香软软的小蛋糕。
不是什么奇怪的比喻,是你的信息素就是如此——一种甜品店刚烘焙出来的蛋糕味,还能闻见其中香甜的糖霜气味,在易感期的alpha面前是绝对的诱惑。
你是一只稀有的Omega。
不过还好,在这个当今Omega极度稀缺的现在,由于你社恐的属性,伪装成beta的事情还一直未被罗浮高层发现,因此也少了不少麻烦。
“抑......
“抑制剂。”
你把自己藏在宽大的衣服帽子下,只露出下半张脸,声音透过厚厚布料听起来闷闷的:“带、带了吗。”
十分生硬的语气,还伴随着些许磕磕绊绊。
眼前个子不高的少女把自己完全包裹起来,长袖上衣搭配长裤,就连唯一暴露在外的双手都戴上了手套。罗刹盯着你的下半张脸,缓声道:“姑娘不必紧张,我们已是朋友,上次见面还是几日前的事情。”
“放松些,若是实在紧张,可以抓着我的手。”
罗刹是你在仙舟上为数不多的朋友,你们二人在金人巷的某个摊位上认识,那时你的发情期将至,香甜的信息素恰好被罗刹闻到,他把你拉到一边给了你一个抑制环,从此,这个金发的俊美男人便闯进了你的生活。
另外,他还是第一个得知你Omega身份后不打算把你交给丹鼎司的人。
“.........好。”你艰难地应下一声,看向罗刹朝你伸来的手。“我...我不会太用力的。”
说着,你把手指搭了上去。
一开始只是简单的指尖触碰,毕竟你不擅长肢体接触,后来才慢慢把手完全和罗刹的手贴上,握住。
你的手软软的,隔着手套传来朦胧的温意,罗刹心下软了一大片,他回握住你的手,另一只手伸到你面前略低一点的位置,掌心里躺着一个抑制剂。
“这是时下最有效的抑制剂,副作用很小。”罗刹对抑制剂全新的包装解释道,他等着你把抑制剂拿走。“不过......抑制剂虽好,可姑娘终究还是不能太依赖这些东西。”
“我知道...”
抑制剂只是暂时的,若是长期在发情期使用抑制剂,长久下去身体绝对会产生依赖性,并且造成不可逆的损伤。
这些你都知道。
“可是我、我不能找别人。”
你握着罗刹的那只手不自觉地收紧:“我不想被不认识的alpha标记。”
罗刹轻叹一口气,似乎是无奈:“可姑娘不能依靠抑制剂过一辈子。”
“若是不嫌弃,姑娘不如让我来为你标记?”
“......啊?”
小姑娘语气带了几分不可置信,你方才还握着罗刹的手瞬间抽回,动作幅度极小地摇了摇头:“不....不行...不能麻烦你!”
“只是临时标记,并不是一件麻烦事。”
罗刹的言语更像是某种诱导,他重新牵上你放开的手,语气越发柔和:“要试试看吗?”
小蛋糕被人动了。
刃强忍着想让自己暂时无视掉你身上浓郁的陌生Alpha信息素,可这股看似柔和的味道却格外霸道,是靠近你一些都感觉信息素直冲脑门的那种。
刃没忍住,皱了皱眉。
心中某种奇怪的占有欲在作祟。
被谁临时标记了?
星核猎手走上前,轻车熟路地从身后捏上你的腺体,在感受到你身子僵住后颤抖时才微微勾起唇角,紧缩的眉头稍稍舒展开。
你只觉得腺体突然被覆上了什么冰凉物体,转过身,视线中赫然出现了刃的脸。身体按照生理反应僵直,见到是刃后才稍微放松一些下来,只是说话依旧不太流畅。
“刃、刃!你怎么来了?”
刃是你认识了好几年的朋友,在某个夜晚你在家门口发现了重伤倒地的他,你不忍心看着他受伤于是把他带回家稍稍治疗了一下,由于有些在丹鼎司工作的经验,所以刃恢复得很好,至少第二天就能站起来向你道谢。
后来他坦白了自己是星核猎手,你倒是不在意,摆了摆手就想让他离开了,可惜刃对救命恩人的责任心大得离谱,硬生生和有社恐的你处成了朋友。
没人知道实力强大的星核猎手为什么会特意晕倒在你家门口,也没人知道刃蹲了多久的点才蹲到那个机会。
总之,他的计划终究是成功了。
“你的发情期快到了,我想着来看看。”刃松开捏着腺体的手。“没想到,原来你已经找到新的人了。”
不知是错觉,还是你不自觉的讨好在作怪,刃的语气中掺杂了些落寞,就像个....就像个被负心汉抛弃的妻子。
你急了,双目睁大,不再隐藏在帽子下的眸子湿漉漉的,看向人时总是会带着毫无自知的诱色:“不是的!我、我只是觉得用抑制剂副作用有点大,刚好有个朋友说可以帮我标记......”
听到这话,刃又皱了皱眉:“你的朋友?”
“你什么时候有了新朋友?”
小姑娘完全没意识到眼前男人的醋意,只是按照问题如实回答:“是、是在金人巷认识的,他是个非常好的先生!”
“是么?”
刃的指腹覆了厚厚的茧子,摩挲在脖颈上时会有意料之外的痒意,他和你的距离靠得很近,只要他想,他的信息素就能一口把你吞下。
“我还以为你会先来找我。”
刃的尾音下垂,语气分明毫无变化,在你耳朵里听起来却格外委屈。
你心一下就揪起来,主动握上刃的手,急切道:“我不是故意不找你的.....下次、下次一定先来找你!”
你的手暖暖的,刃只觉得一块棉花糖贴了上来。
好像一只手就能把你抓住。
在罗浮,知道你Omega身份的人很少,至少在你目前看来,似乎只有罗刹和刃,其余的人想来也察觉不到你这个小透明。
就算是那位有名的景元大将军,想必也不会在意你这个小小的社恐。
再加上你的住所位置偏僻,在最近重新火起来的金人巷的某个小路边上,来往的游客几乎都不会往那种小道里走,所以哪怕是在你的发情期,你在家也不会佩戴抑制环,任由甜甜的信息素飘满整个屋子。
距离上次和罗刹见面已经过了一个月,你脱了外套,镜子里的你看起来就是个典型Omega的纤弱体型,只不过你平日里有宽大卫衣外套做掩护,路人也只觉得你是个长得瘦弱的Beta。
松开箍在脖子上的抑制环,你这才松了口气,信息素飘散开,小小的房间里瞬间充斥着一股淡淡的甜香。
腺体在隐约发热,发情期又要到了。
唔.....上次罗刹给的抑制剂是不是还没用来着?
你从抽屉里摸出那管抑制剂,摸着后颈找着腺体的位置,可腺体位置没找到,摸索位置的右手却被一只陌生的手抓住。
!!!!
你连忙抬头,心中警铃大作,转过身想要挣扎开,却在视线触及来人时动作瞬间停下。
眼前之人不是其他,正是你曾经想过完全不会注意到你的罗浮大将军景元。
他眯着眼,唇角噙着笑意,自上而下俯视着你:“早上好啊。”
“没想到偷个闲来金人巷,居然能遇到如此稀有的Omega。”
景元一只手就把你桎梏在原地不能动弹,你后背抵着墙,心中的不安感完全放大,腿部肌肉颤抖着很快就会软下来。
你很不喜欢熟悉的环境被陌生打破,胸腔里燃起一股无名火,又气又急。
“......闯....私闯民宅是..是违法的!”你嗫嚅着双唇道,声音并不有力。
景元挑眉:“身为Omega,隐瞒监察人员谎报分化性别,光是这一项罪名就够你喝一壶了,若是再加上私自使用外来抑制剂呢?”
景元金色的眸子盯着你,来自上位者的威压使得你全然没了反驳的力气,整个人怯生生地被景元压制着,一只手还被他桎梏。
景元心情愉悦极了,他看着自己心心念念的小姑娘被她禁锢着不能离开,原本虚假的笑意如今都变成了实打实的微笑。
他注意了你许久,在早些日子路过金人巷时就发现了你是Omega,那时候的你全身上下都裹着衣物,只露出下半张脸,今日见到你全貌时就算是罗浮的大将军也被惊艳了一瞬。
“虽说罗浮对Omega的保护是完善的,可按照你目前的罪名,就算是Omega也免不了进幽囚狱。”
“不过嘛......”
景元话锋一转。
他看着你像小鹿般的眼睛聚焦在自己身上,心中腾起一股满足感:“若是你跟我来到神策府好好认错,我也大可免了你的幽囚狱七日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