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瑟猜的不错,第二日瑾威公公便到了东及海市府,并且顺利地带着四人上了船,结识了沐家三公子沐春风,但他急着要回天启城复命,故而送了萧瑟四人上船之后就先行离开回天启了。
“我看这位萧公子面色苍白气血两亏,可是身染重病?”沐春风摇着折扇看着坐在对面喝茶的萧瑟,语气中带着些许好奇。他可从未见过这么好看的人,虽然身形消瘦病容憔悴,但依旧美得令人心惊。
“有些事情沐公子还是不要太过好奇,以免为自己惹来杀身之祸。”无心漫不经心地看着沐春风说道,可眼底的寒意却让沐春风打了个冷颤,不敢再问下去。
众人在海上航行...
众人在海上航行了几日,便遇上了萧凌尘的船,许久未见的萧瑟与萧凌尘便在船舱当中叙了叙旧。
“我在海上消息闭塞,前两日才收到来自天启的消息,说你病了。”萧凌尘看着面前愈发消瘦的萧瑟,眼中满是心疼,“你我不过几年不见,怎地就成这样了?”
“我当年隐脉受损之后身体一直不好,我也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天的了。”萧瑟笑了笑不太在意,“我们都这么久没见了,你就想和我说这个?你可得把握好机会,说不定这就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了。”
“呸呸呸,你也不怕犯忌讳。”萧凌尘严肃道,“我们一定还会再见面的,我相信你会好起来的。”
“好。”萧瑟面上答应了,可是却在心中暗自苦笑,可是就连我自己如今都不相信我自己啊……
众人顺利抵达海外仙山之后就撞上了入魔的莫衣,一番大战过后,萧瑟的身体状况雪上加霜,但好在唤醒了莫衣的神志。
屋内,莫衣搭上萧瑟的手腕替他把脉,片刻后收回手,“抱歉,我无法救你。如果只是你原本隐脉上的伤我确实可以救,甚至能将你完全治好,可是你之前多次动武,你的筋脉已经完全废了,加上用银针封住大穴,更是雪上加霜,恕我无能为力。”
“无妨,这都是命数。”萧瑟笑了笑,看似毫不在意,可眼底却是浓重的哀伤,他真的要死了啊,他死了之后无心他们要怎么办呢?他的朋友和家人要怎么办呢?
“前辈可否帮我一个忙?”萧瑟挣扎着从床上坐起,苍白的面庞因痛苦而扭曲,细细的汗珠从他的额头渗出,好似每移动一下都是巨大的折磨。
“什么忙?”莫衣连忙扶住他问道,“只要我能做到,一定帮你。”这么一个俊美的少年郎,可惜了啊……
“多谢前辈。”萧瑟喘着粗气道,“还请前辈不要告诉与我同行的几人真相,就说您治好了我,只是从此体弱无法练武可好?”
“如君所愿。”莫衣叹了一口气,终归还是答应了萧瑟的请求。
无心等人在得知莫衣治好了萧瑟的时候都无比兴奋,武功没了也没关系,他们会照顾他一辈子的。殊不知,他们如今的高兴,是萧瑟以燃烧自己的生命为代价,换来的片刻欢愉罢了。
海外仙山的部分我只是简单地带过了一些,下一章就会写萧瑟回天启了。
至于今天有没有双更,那就要看各位给不给力了哈哈哈哈(知道我想要什么吧?互动互动互动!!!)
(另外小小剧透一下,后面还会有虐点哦)
我们漂亮小炎的生日就是要被老师吃掉的呀!
双帝大战后萧炎离阁处理私事的第一天,药尘就从外面抱回来一个身着浅蓝纱裙,白绢掩面的姑娘回了星陨阁的卧房,风闲看见了,出去采草药的慕青鸾看见了,就连新入阁的挂名长老曜天火也看的真切。
因药尘步伐太快他怀里的人还遮了面,导致这几人外加路过弟子无一人看清那女子的容貌。
但有人认出来,那姑娘头上插得那根珠钗是樊悦楼的标配,樊悦楼是阁内弟子下山采买的必经之路,在门口热情招揽客人的姑娘们戴得正是这一种。
“太过分了!师兄刚刚才离开,师叔怎么能这么做!”慕青鸾到底年轻火气旺,见此情景难忍心中怒火,一旁年长些的曜天火一向没个正形也难得露出严肃的神情,虽然没说什...
“太过分了!师兄刚刚才离开,师叔怎么能这么做!”慕青鸾到底年轻火气旺,见此情景难忍心中怒火,一旁年长些的曜天火一向没个正形也难得露出严肃的神情,虽然没说什么,但同几个内阁弟子一样,皆是一脸菜色看向为首的风闲。
“此事我们先观望观望,不能直接下定论,说不定此人是药尘故交,等晚饭的时候视情况而定。”话虽如此风闲的眉头却迟迟未松弛下来,那姑娘身姿轻盈不是他所熟悉的任何一位故人,若药尘当真移情别恋,那他身为老友就算冒着撕破脸皮的风险也要为那小家伙讨份公道。
星陨阁平时不练功的时候,到处都是欢声笑语,就连给花浇个水也能被他们玩出乐子,可如今却因为一个不速之客气氛降到了冰点。
药尘晚饭并没有和大家一起吃,只现身吩咐青鸾拜托她送一份吃食放在门口就好。
金屋藏娇!
望着药圣师叔面含笑意端着食盒潇洒转身,慕青鸾脑子里除了金屋藏娇这四个大字,还有一个加红加粗的危字在脑中慢慢浮现。
师兄,位危!速回!
“小师弟,你立刻叫上所有人和我一同下山去找师兄!”
“天火前辈,拜托你去给小医仙姐姐还有萧家两位哥哥传个口信,叫他们赶紧来星陨阁给师兄撑腰!”
慕青鸾少阁主的领导力在关键时刻发挥了重要作用,交代一番告别师父后便立刻运足斗气带人往结界外冲去,一行人浩浩荡荡,大有不找到师兄绝不归的气势。
曜天火悲壮的朝小辈们消失的方向挥了挥手,迈着沉重的步伐撕裂虚空身形一闪,给小家伙摇人撑场面去了。
屋外的弟子们鸡飞狗跳,屋内却是对影成双一片旖旎好风光。
散落一地的衣饰,床上交叠的人影,在上疯狂向人索吻的那个正是星陨阁的阁主,天府联盟的首领帝师药尘。
他与身下那人唇齿相交,娇%喘从两人口中不断%溢%出,药尘吻得急切自己的唇边也@染《%上了一抹艳红,那人的喘息虽《媚的人骨头都酥了,但一听便是个男子,若是阁内那些倒霉弟子见到这场景,定能一眼认出,那屈居自家阁主身下的可不就是他们口中被始乱终弃的倒霉师兄吗!
樊悦楼的珠钗刚躺下就被药尘摘下扔到了地上,萧炎的发髻随着药尘的动作尽数散开,额头由珍珠点缀的梅花妆正是今年当选的花魁姑娘带起的新花样。萧炎从前不是没扮过女装,比较从前去蛇人族吃下蛇形丹变换的蛇女,眼前仅靠妆容修饰淡化后的柔和面容更叫药尘着迷。
纱裙被药尘随手一%扯%露%出里面的小衣,萧炎胸%前鼓%起的那两个很有分@量《的鼓《包更加突兀明显,药尘伸手解开小衣,就见两个白花花的大馒头从他眼前滚到了床边。
那两个大馒头实在是很有喜剧效果,饶是还在装冷脸的药圣大人也忍不住笑出了声,他起身坐到一旁伸手捡起一个馒头在眼前晃了晃,想了片刻然后说道“你是我从小看到大的宝贝,多年亲密相处我竟不知你还有这种癖好。”
药尘调戏人的时候,锋利的眉眼上挑着十分惹人心动,看得萧炎心头一片火热,但毕竟是被调侃,脸面多少有些挂不住,他便坐起身来一把将那馒头从师父手中抢下,羞红一张俏脸将馒头丢到地上。
手中空空的药尘被人抢了也不还手,手疾眼快的又把另一个馒头握在手中还故意在萧炎面前掂了掂。
萧炎心底偷笑老师风流且幼稚,正打算接着伸手抢馒头,就见药尘瞧着他的胸脯又用力捏了捏手里的馒头,最后面露鄙夷的摇摇头说道
“这手感,哪有我家宝贝徒弟的好,这定是家惯会偷工减料的黑店,说是白面馒头,怎么连我家弟子一半白都比不上?”
“老师!”萧炎听着药尘的调戏脸上越发滚烫“你就别臊我了,再这样下去弟子可真的要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萧炎说这话时带着点娇嗔,那白的扎眼的胸膛大幅度的起伏与蹂%躏%微肿的双唇被药尘尽收眼底,欲火从心底往外烧,烧的人意乱情迷。
萧炎说着说着还将半挂在肩头的外衣往上拢了拢,可惜并没有遮上什么,胸前的两%颗hong%豆在纱%@衣的覆%盖下若隐若现,反而添了浓浓的%色《情。
药尘喉结缓缓向下滚动,轻咳两声压着情欲想再调戏自家美人一会儿“我这明明是在夸你。”
“老师就是在笑话我。”萧炎抖了抖衣服,想到今天发生的一切实在觉得憋闷,没达到目的不说,还被心上人笑话一通更觉得丢人。萧炎越想越委屈,拢了头发打算下床去别的房间休息。
药尘哪里会给萧炎离开的机会,见自家宝贝羞恼上头,赶紧一把将人揽回怀中
“小家伙别生气,老师真的是在夸你,不仅夸你,还要好好犒劳你。”
萧炎借着力倒在药尘的怀中,正好压在药尘的两%《腿间,感受到身后ying%物正抵着他的腰,萧炎的脸颊更似火烧,比数道异火灼身都难熬。药尘轻轻咬%住萧炎红透的耳尖,在他耳边轻语“毕竟我这小弟子为了床笫之欢都跑到青楼去学习如何讨为师欢心,为师怎么能无动于衷呢?”
萧炎本还打算说些什么,药尘却再不给他开口的机会,拥着人重新躺到榻上,欺身压了上去,直接封住了他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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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炎能这副打扮被药尘带回来还要从他非要独自一人外出说起。
扫平魂殿分殿不顾自身救出他时,药尘便告诫过萧炎万事都要以自己的安危为主,万不可再以命换命。可中州大战这人又不顾自己半分毫不犹豫牺牲自己,让他险些失去爱人。
他也想宽慰自己萧炎实力强横斗气大陆已无人能伤他半分,想守着诺言安心等小弟子归来。可萧炎转身离开视线那刻起,血淋淋的往事便不可控的在药尘脑海中回放,现如今他根本做不到毫无顾忌的放任萧炎一个人离开,也不想总是做留在原地的那个,最后只能暗中做个尾随的小贼。
当看见萧炎鬼鬼祟祟的从后门进入樊悦楼时,药尘带着疑问,推开隔壁房门后撕裂空间翻到屋顶,走到萧炎房间处匿了气息做起了梁上君子。
一声娇滴滴的“萧公子,你可终于来了”钻进药尘的耳朵,声音腻的人发慌。
药尘自然知道他家徒弟不会和这女人有什么,却想不通这二人相会是何种原因。
“萧公子上次托我想的办法,就是不知道这法子萧公子肯不肯用。”
“只要管用,我自然是肯的”
漂亮女人听到回答笑得灿烂,转身从衣柜里掏出一套女人穿的衣裙,双手一抖在萧炎的身前比了比“这想要给相公惊喜呀,就必须得从观感下手,萧公子貌美,让我这小女子都自愧不如,若是着这女装……”
女人欲言又止,笑得不怀好意,屋顶的药尘听后呼吸一滞,挥手隐去瓦片又见他家小徒弟捏起裙角细细摩挲后说道“若是可行,报酬双倍奉上。”
药尘听到对话将萧炎此行目的猜个大概,便憋着坏心一直等到萧炎装扮好从后门出来的那一刻,直接从天而降拦住了萧炎的去路。
开始以为是哪个不长眼的来偷袭,萧炎回手便用了七成力道,被人轻易挡住后,便化掌为爪唤出帝焱打算将人焚为灰烬,却在看清对方的面容后,顷刻间乱了章法。
萧炎没想到老师会出现在这里,因为心虚在收手的瞬间就被人箍在怀中,药尘怕人不乖直接用了斗气压制,拦腰一把将人抱起。
“老师!你骗人!说好了不跟过来的!”萧炎腾空被人搂着动弹不得,只能急切的质问试图找回些颜面。
“不跟过来,若是错过徒弟变娘子的过程我不就亏大了?”说罢,还在萧炎的腰上掐了一把,隔着面纱又亲了两口,直接抱着人飞回了家。
自从双帝大战萧炎自焚斗帝之体再次重生后,药尘就把小徒弟当成琉璃晶石般小心供着,修复帝境灵魂融合身体的痛苦,被药尘看在眼里,萧炎忍耐骨骼重塑靠在他怀中疼得紧又不肯叫出声来,更让药尘痛彻心扉。
哪怕后来萧炎身体逐渐恢复,斗气修为也慢慢回来,药尘仍小心翼翼的照顾着萧炎。连在床上都极尽温柔不肯用力,总是点到即止,一夜最多只来两次,还不是日日都肯给,就怕贪欢伤到眼前人。
萧炎知道老师这是后怕加上舍不得,可床上的事不能一直照这个状态发展下去。
温柔很好,可他更想让老师尽兴,同是男人,萧炎将药尘的隐忍感同身受的淋漓尽致,这才请青楼花魁帮他想想办法。
但现在,萧炎有点怀疑这是个馊主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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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头发散在肩上垂落,脸颊酡红还未散去衬得人温婉至极,药尘搅起一缕发尾在指尖打圈,嘴角上挑很是幸福满足。
“相公要了我的身子,往后便是你的人了,相公可不能始乱终弃。”萧炎眼圈红着满含深情对着药尘没头没脑的说出这句,说完还冲他耳边吹了口气,活脱脱像个被药尘抢回家的世家公子,云雨巫山之后可怜兮兮的让他发誓负责。
药尘没这个戏瘾,直接放下了手中的那缕发忍不住调侃道“呦,这又是从哪儿听来的怪东西?就会瞎说这些。”他虽嘴上发笑,搂人的手臂却自发的又紧了几分。
“话本子里看到特意学来说给老师听的。”萧炎用鼻子蹭了蹭药尘的脸颊复又抬头撒娇道。
萧炎脸上的妆早在挥汗如雨的运动中消失,唯有额头还剩下一抹红,药尘伸手将那抹红揉碎在自己的掌心,随后轻捏萧炎的脸颊开口道
“往后不要在为了我去折腾自己,老师就爱你原始的模样,也不要胡乱猜测,老师向你发誓会对你坦诚相待,你也要答应我也会如此。”
萧炎受不住老师如此珍重疼惜的眼神,只得埋首入怀小声应是。凝重的氛围被药尘突然掐了把萧炎的肿臀打破,方才激烈的性事让萧炎的腰臀没有一处好地,本就是刚塑好的身体敏感至极,药尘掐这一下疼得萧炎眼泛泪花,得了他好一顿道歉耍赖才哄好。
这么耳鬓厮磨腻歪了好一会儿,萧炎觉得有些饿了,药尘本打算将饭菜热了端回房间吃,却被萧炎拒绝,不顾腰疼屁股疼非要和他一块去厨房吃,还说外面清凉舒爽特别适合散步赏月。
药尘拗不过萧炎,只好换了衣服,扶着人去厨房吃饭。
刚推开门,就见风闲撕裂空间踏步急匆匆赶来,凝重的神情不由得让师徒二人有些紧张。
“风老,发生了何事?可是魂殿又有异动?”
得众人牵挂的大师兄就站在他的眼前,还被药尘贴身搂着,风闲又不是傻子,看到萧炎脸上未退的潮红,又见到樊悦楼的簪子出现在他头上,立刻就想通了一切。
真要命,原来是夫妻情趣。
就在风闲组织说辞想着怎么打发这师徒二人时,一道空间裂缝撕裂开来,曜天火带着浩荡荡的萧家人以及小医仙等人出现在院落,一群人尴尬对视,气氛尴尬良久。
直到慕青鸾从天而降大喊“师父,我查到了!师叔抱着的那位美人居然是师兄!!!”
严重ooc
随着金球的闪烁,四散于天际的三魂七魄逐渐回溯,一道熟悉的身影时隐时现,最终稳定下来,只是这清秀的脸少了些血色,紧闭的双眼迟迟没有睁开
“他什么时候能醒?”声音从洞口处传来,一个红发赤眸的身影靠在那儿,依然是一件黑色皮制风衣,一副慵懒的样子抱臂靠着,但言语间还是流露着关心
话说完,她也撤下了法力
“好了,我这徒弟接下来就交给你了,妖神府现在群龙无首,我必须要回去主持大局,等到姜爻醒...
“好了,我这徒弟接下来就交给你了,妖神府现在群龙无首,我必须要回去主持大局,等到姜爻醒的那天我会再来”
“噢,对了,现在姜爻的意识残片并不稳定,期间不能有任何东西打扰,要是你连这都做不到,可别怪到时候妖神府追杀你"恶狠狠的瞪了饕餮一眼,这小子什么心思她能不知道,一想到饕餮看上了自家徒弟就生气
“放心吧,有我在,谁敢来”
“不过你就准备用白稚这个小妖的身体回去?怕是难以服众“语气中带着调侃
“用不着你操心!”身影一闪便没了踪影
看见凤凰没了踪影,抬手一挥,一层保护罩就覆盖在周围,看了眼姜爻,便转身走出了洞口
外面已是夜晚,星光密布,饕餮跳到一棵粗壮的树上半躺着,望着深蓝的天空,回忆着与姜爻的经历,“自己到底是什么时候对他有了不同的感情呢”
日月交替,一转眼一个星期过去了,这片山林中奇珍异兽不在少数,但来到此地的都被饕餮的一句“滚!”赶走了,但也有修为高不怕死的,想去看看这里面有什么宝物,但都成了饕餮的腹中之食
一阵风吹过,饕餮睁开了眼睛“你怎么来了,这小子终于要醒了吗”
“样貌变回去了正常,怎么还换了身衣服,平日里你可不这么穿啊,难不成你徒弟醒了你还要给他个惊喜啊”饕餮调侃着
凤凰身着一条白色连衣裙,这是她在姜爻十岁生日见他时穿的衣服
瞥了饕餮一眼“少废话,等会你就知道了,他今日就会醒,等着吧”
……
饕餮望着眼前的人,皱了皱眉,“这就是你说的副作用?”
“不错,根据每个人的经历不同,他会短暂的失去很多记忆,从而身体也会变到相应的年龄阶段,随着记忆的重拾,身体也会恢复”
“小爻,记得姐姐吗”凤凰用初见时哄小孩的语气说着
坐在石头上的姜爻,对眼前的一切似乎都感到疑惑“漂亮姐姐,你还在呢,你可以送我回家吗,爸爸妈妈还在给我过十岁生日呢,要是我离家久了,他们会担心的”
凤凰笑着摸了摸姜爻的头,温柔的说“你爸爸妈妈有急事,出差去了,你接下来几天先跟着这位哥哥吧”随即指了指身后的饕餮
凤凰给饕餮传音道
“我果然没猜错,他的记忆停留在了他十岁生日那一天,在这之前他的生活还算快乐,所以潜意识里忘掉了之后那些痛苦得记忆,如果想要更快让他恢复记忆,可以去带他见见熟悉的人,虽然我不认为灵御台有多好,但目前这是唯一既能保护他,又能让他见到想见的人的方式,我的身份不便出现在灵御台,就交给你了”
等到凤凰走后,姜爻抓着饕餮的手问:“哥哥,我们现在去哪里啊”听惯了姜爻沉稳的声音,突然听到这么…呆萌的声音倒真是有点不习惯
“哼,哥哥,行吧,我不跟小孩子计较,就让你占这个便宜吧”饕餮也偷偷勾起了嘴角,接着弯下腰单手抱起姜爻
“抱紧了,掉下去我可不管”饕餮笑着吓唬他
“你下次能不能提前说一声”被放下的姜爻头晕眼花的说着,这句话饕餮也不止听了一遍,在之前这样的事也经常发生
饕餮耸了耸肩,“我这还不叫说吗”
不一会,就来到了一堵墙前,虽说现在灵御台已经不在追杀凶兽,但他想要自己进去还是不太可能,只好叫某个狐狸过来帮他开门
“这是……”九牙望着拉着饕餮的小孩,“怎么这么眼熟呢…”看见姜爻手中一闪而过的金纹,这是他当初借给姜爻的式神,“他是姜爻!”
饕餮点了点头“一句两句解释不清,带我们去看看如今的沐部长吧,对了,顺便通知周家兄弟也过来一趟吧”至于路星月,在来的路上,已经传信给三足乌了,姜爻复生的消息不宜过多人知道,所以进灵御台也没多少人看见他们
“咚、咚,沐部长,有人找您”
“进”
正在办公的沐剑云抬起头来,一眼便看到了饕餮和拉着他的小孩
“如今灵御台已经不在追捕你,你怎么自己倒送上门来了”沐剑云望着饕餮
“哼~,你以为我想来这地方吗,还不是因为他”边说边走到沙发上坐着,没有丝毫收敛,抬头望了望姜爻
沐剑云顺着饕餮的视线看过去,这个身影在他记忆里出现过,是谁呢,曾经为了查清姜淮的案子,他看了不少档案,也见过姜爻小时候的照片
“姜爻!”
“他这是怎么了?”沐剑云冷静下来后开口问道
饕餮则是往沙发上一躺,闭目养神,顺便开口说道“等人到齐了我再说,免得等会又要重新说”
不一会沐剑云的办公室就热闹起来了
周家两兄弟,月琉璃,路星月,甚至三足乌也跟来了
饕餮也终于将事情的起末讲清楚了
“既然这样,不如先让姜爻住到我家去吧,反正我家就我和我哥两个人,我哥公司的事也多,一个人也怪冷清的”最先发话的是周文涛
随后周文海也在一旁点头表示赞同
路星月则是搭上周文涛的肩
“你这可得带我一个,在姜爻好之前我是不会走的,想必不多我一个吧,周小公子~”
“行行行”
三足乌则是给路星月留下一道符文以及一句“早点回来”就回他的昆仑山呆着了
“饕餮大师,这是你的房间”递完钥匙的周文涛刚准备走就被叫住
“等等,姜爻住哪”
“啊?噢,住那”指着饕餮斜对面的房间
饕餮将钥匙丢回给周文涛,便向姜爻的房间走去“不用了,我跟姜爻住一间就行,他要是妖力失控,我也好及时察觉
虽然觉得疑惑,现在姜爻只有十岁的记忆,怎么会知道怎么用妖力,但既然人家都这么说了,他也不好问,更重要的是不敢问,毕竟饕餮什么实力,他还是清楚一些的
一天中午,路星月和周文涛在院子里打打闹闹,姜爻在一旁看着,饕餮则躺在一旁的树上晒太阳
姜爻回头看着饕餮说“哥哥,你怎么不去和他们一起玩啊?”
看着姜爻,不知道说什么好,摇摇头,说“我还没这么无聊”
姜爻看着周文涛,路星月的金银双瞳,还有这个红发赤眸的人,突然觉得头晕目眩,身体一偏就晕了过去
“他没事,说不定这次醒来,他就能恢复所有记忆了,你们先出去吧,这里有我就行”
姜爻这一觉就睡到了天黑,醒来刚好看到那个红发男子
“饕餮?你怎么在这”
“呵,我不在这在哪,难不成跟你一样一觉睡到现在”虽然嘴上说着,但还是起身给姜爻倒了杯水递过去
姜爻也接过水喝了几口,在脑子中理了一下发生的事情,突然想到了什么,脸上有些发烫,咳嗽了几声,饕餮也顺势给他拍了拍背
“谢谢你,饕餮”这句话包含的太多,谢的不只是当下
“哟,醒了怎么就不叫哥哥了~,还是你小时候嘴甜”
姜爻一听也有些害羞了,毕竟他先前就是想的这事
“不如你现在叫我声哥哥,就当感谢我这么多天的照顾之情了”
虽然小时候没少叫,但和现在叫完全是两种不同的体验,姜爻也叫不出口了,只能说一句“别闹”
“谁跟你闹了”说完便亲了一口姜爻,姜爻一时有些蒙,虽然他也对饕餮有好感,但自我觉得这份感情还是藏的挺好的,这是怎么回事
饕餮笑着看着姜爻,“嗯,现在嘴也挺甜的”
门外两个倒吸一口凉气,他们本来是准备来看看姜爻的,没想到碰上这种事了,周文涛也立马闹腾起来,对着路星月喊“哥哥~”,路星月一看也笑着接了一句“别闹~”,当然这种事做了得马上跑,不然容易被追着打
屋里的饕餮姜爻自然也注意到了门外发生的事,姜爻头低的不能再低了,而饕餮倒是没有生气,只是起身去把门上了锁
“小朋友,你说你忘了我这么久,怎么办呢”
虽然两人的关系并未挑明,但也都心知肚明,房间里的暧昧气氛逐渐增加
“饕餮……你…放开我…”
“小朋友,还得练啊,连挣脱我的力气都没有,怎么反抗我呢”饕餮贴着姜爻的耳朵说
惹的姜爻一颤
“不如你叫我声哥哥,我放开你”
“不”
“好吧,机会我给了,这可是你自己选的,不能反悔哟”
“哥哥……唔…我错…了”
“这可由不得你了”
泪水从耳边流下,这次不再是离别的悲痛,也不是未知的不舍,而是重逢的喜悦,是爱人的拥抱
看着眼前一眼望不到头的幽深空间,饕餮脸上依然没有惧色,只是略微带上了一丝严肃,随着饕餮每走一步,地面如同水面般泛起圈圈波纹
红光一闪,一道火球突然冲了出来,饕餮瞬间闪身躲开,望着周边的战火弥漫,哀嚎遍野,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他皱了皱眉
“上古之战!”
“饕餮、梼杌、混沌、穷奇,你们四个分别从四个方面进攻”,一道威严的声音从面前传来,发出此道命令的正是蚩尤
“是”,没等饕餮反应过来就已经做出了回答
“奇怪,总觉得忘了什么”饕餮摇了摇头“算了,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今日决不能再让这四头凶兽得逞,...
“今日决不能再让这四头凶兽得逞,冲啊!”
一道暗紫色的凶兽之火,从天空砸向地面,炸裂开来,一道道蓝色光影在烟雾中闪烁,待烟雾散开,眼前却变了一副景象
一座弥漫着火焰的山村,中央是一座祭台,仿佛要祭祀什么东西
一段强烈的记忆冲进饕餮头脑中
“为,为什么,我明明按照约定,带回了解药,为什么会这样!”红发少年的脸上还残留着血迹,染红了滚下的泪珠
“咳…咳…你不是说欠我一个约定吗,答应我……从今以后不在吃人…这是我和你最后的约定……”
幻境外的饕餮,双眼紧闭,周身暗紫色的火焰,无不昭示着他此刻的失控
“万物皆有裂痕,心中的痛苦与恐惧重演,被无限放大,你又能保持以往的的冷静和理智吗,饕餮”
此刻这里已不再是当时幽深的空间,而是金碧辉煌,玉石为衬,这座宫殿的每一处地方,无不彰显其主人的尊贵
珠帘之后正是饕餮此行要见的人——西王母娘娘
“……我,从没有以看“怪物”的眼光看到过你”
因为他是凶兽,是被世人忌惮、厌恶、恨不得除之而后快的不祥的存在——饕餮
“你是救过我数次的恩人,也是我的搭档”
“朋友”
………
“姜爻…”
“我为什么会喊出这个名字,他是谁?”如同一道闪电穿过饕餮的身体,一桢桢,一幕幕,那个熟悉的身影终于出现在饕餮的记忆中
至此,幻境破碎
随着饕餮睁开眼,不一样的是眼中多了些沧桑,如同经过了千年
“上千年来,你是第一个通过试狱之门的人,饕餮,你所行为何?”
“我此行只为了一个人,我不想让他死”
“哦~,虽然我上千年不过问地界之事,但我想以你的能力想保下一个人并不难,居然用得着求我,有趣,说说看”
“蚩尤魂,凶兽之力,哼~,想必这小子真身也不普通吧”
“能救他的人只有他自己,不过,我也可以告诉你一句话,置之死地而后生”
“你要的答案我已经给你,回去吧,有人还在等你”
试狱之门再次开启,红发赤眸的男子从门中走出,姜爻越过了三足乌的阻拦,扑向饕餮
“呵~小朋友几日不见这么想我吗”饕餮的手无处安放,最后还是轻拍了姜爻几下“我没事儿,你不会这几日都在找我吧”,熟悉的陶侃声让姜爻回过神来,松开了手
虽说对姜爻来说确实只过了几日,但饕餮仿佛把活过的日子重活了一遍,有些事情不再是他的束缚和枷锁,而有的事情他也更加清楚了
看着眼前为自己担心的人,心中流过丝丝暖意
“我有些事想跟姜爻单独谈谈”看着姜爻身后的三足乌
“嗯“三足乌拉着路星月回了昆仑山的阁楼中
饕餮平静的给姜爻讲了暮色山发生的事,以及当初想利用他的事,对于饕餮曾经想利用他这件事,他不在乎,但姜爻曾亲身体验过饕餮在暮色山的痛苦,如今被他这么平淡的说出来,更是心疼,不知不觉握住他的手,饕餮倒是也没放手两人静静的坐在这里
“若是我能活下来,再说吧……”姜爻静静的望着饕餮,眼中的情感仿佛要溢出来,却转过头让那一滴眼泪滑落…
“吃饺子!”
“吃汤圆!”
“饺子!!”
“汤圆!!”……
“停停停,你们两个已经吵了五分钟了,我都煮还不行嘛”姜爻好笑的站在路星月和周文涛中间
“耶!”刚刚还吵的的不可开交的两人又开始击掌庆祝了,三足乌和周文海这在一旁沙发上坐着,看着他们玩闹
某位红发男子则仍然抱着双手靠在厨房边,看着厨房中的人,丝毫未动
“哇哦!姜爻,想不到你厨艺这么好啊”路星月边吃边说
“当然,你是不知道,当时姜爻跟我们一起读书时,我们没少吃他做的饭,简直比学校的好吃太多了”周文涛突然插出句
“不是,怎...
“不是,怎么哪儿都有你啊,来来来,我们喝酒,把姜爻也拉上”
“好啊,小爻,我们也好久没有聚在一起了,来喝一个”
这会儿,这两人倒是出奇的一致
“行啊,咱们比比看”姜爻倒也没有推脱,反正要过年了,本来就是大家聚在一起热闹热闹,再说经历了这么多事,好不容易能放松一下
周文海自然不能陪着他们胡闹,虽然要过年了,但公司的事他可不能不管
饕餮和三足乌自然不必说了,就他们活了不知道多久的酒量,谁喝得过他们,两人自然也不会参与他们幼稚的游戏,很默契的都自己在旁边喝酒
“小爻,你有没有喜欢的人啊?你厨艺这么好,没有人品尝多可惜啊”喝得微醺周文涛开始讨论姜爻的人生大事
“没有啊,所以才喊你们来品尝我的厨艺嘛”姜爻的酒量不如周文涛,这时候喝的已经有些迷糊了,没有注意旁边一个人看了他一下
“不喝了,不喝了,你们两个喝吧”姜爻迷迷糊糊的趴在桌子上
周文涛也知道姜爻的酒量向来就那样,也就没有劝
“路星月,来,我们继续”
“行啊,来”
“不来了,你赢了…”说着就趴向桌子,路星月虽然不是普通人,酒量比他们好一些,但是现在也是有点晕,看见周文涛趴下了,自己也就靠在椅子上睡着了
看着眼前这三人醉的不成样子,剩下三人也是很无奈,一起收拾了这一片狼藉
“青羽……”周文涛说着梦话
周文海看着他弟弟笑着摇摇头,于是扶起周文涛说“我先带他回房间睡觉了”
三足乌也抱起路星月走了
饕餮看着独自趴在桌上的姜爻,突然玩心大起
“姜爻”
姜爻虽然喝醉,但还没有睡死过去,就嗯了一声
但在酒精的作用下,加上头脑不太清醒,这声嗯显得十分软,饕餮心里泛起层层涟漪
“你有喜欢的人吗?”借着酒精的作用才能让他说出真话,先前周文涛问的时候姜爻显然还没有很醉,可不一定是真话,饕餮心里很清楚
姜爻抬起头看了饕餮一下,酒精使姜爻的脸上透着红,眼睛里覆着一层水雾,姜爻微微一笑便又趴下说
“有”
饕餮对这话将信将疑,又有一点兴奋,但看着姜爻不太清醒的样子,还是走过去抱起姜爻回房间,将他放在床上后,本来想问一下他喜欢谁,但看着他睡着的样子想“算了,以后有的是机会”
正准备离开,却发现姜爻的手抓着他,正好他也不想走,不如就不走了
饕餮躺在姜爻旁边,看着姜爻抓着他的手,正准备闭眼休息,却听见姜爻说的一句梦话“我喜欢你”
这句话让饕餮睡不着,他想知道姜爻说的到底是谁,但看着姜爻熟睡的的面孔,又不想把他吵醒,于是就忍了一晚上
第二天早上
姜爻渐渐醒了,感觉自己身边还有个人,本以为是周文涛或者是路星月,毕竟昨天他们三个喝成那样,把他们三个扔一起,确实像饕餮能干出来的事
当姜爻睁开眼看清楚时,却发现饕餮看着自己,他慌忙坐起来,明明酒已经醒了,可这时脸却红了起来
“你怎么在这”姜爻问
“怎么,过了一晚就不认账啊”饕餮还是原来一样玩味的看着姜爻
“啊!?”
看着姜爻震惊的样子,饕餮也不逗他了“没什么,只是你昨天拉着我不放而已,所以我就睡这儿了”
听到解释,姜爻松了一口气,又突然想到他昨天好像做了一个梦,在梦里他好像跟饕餮表白了
“我昨天晚上喝醉了没有说什么奇怪的话吧?”
“说了,你说你有喜欢的人,但没说是谁”
姜爻的心情像坐过山车一样
“还好没说,不然我们可能连朋友都做不成了”姜爻心想
“好了,该起床了”饕餮并没有告诉姜爻他说过我喜欢你这句话
“小朋友,我们来日方长”饕餮望着姜爻
第一句话是小涛说的:你没事吧
不知道这次能不能过审核
“饕餮,你觉得姜爻怎么样?”路星月试探着问,迫使路星月问出这个不怕死的问题的自然是门外那群损友
几分钟前,“路星月!终于到你了!嘿嘿,真心话还是大冒险啊?”周文涛一脸得意将手搭在路星月肩上,路星月耸了耸肩,将周文涛的手打开“切,某人不知道输了多少次了,我选大冒险”
周文涛眼珠一转,瞥见一旁的姜爻,坏笑的对路星月说道:“要不你去当个月老?”
姜爻抬起头一脸疑惑的望着周文涛……
路星月打死也没想到是牵这根红线,外一说错了什么,饕餮把他吃了怎么办?
……路星月鼓起勇气问出了那句话,望着某位正惬意躺在沙发上红发...
……路星月鼓起勇气问出了那句话,望着某位正惬意躺在沙发上红发赤眸的男子
饕餮缓缓睁开眼略带疑惑的看着路星月,心想:我心思有这么明显吗?还是这家伙脑袋被三足乌打坏了?
饕餮正准备开口拒绝这无聊的问题,突然察觉门外姜爻等人,于是起了逗弄这位小朋友的心思
“他啊,又傻又蠢,武力值还低,麻烦死了”姜爻在门外听到这句话,眸中的光暗淡下来,缓缓低下头,只觉得心口被什么刺痛,仿佛回到了被母亲抛下的时候,那种无助感涌上心头,虽然他早就想过这样的结局,但听到饕餮亲口说出这些话,还是会心痛,“也对,他是妖,我是人,万物轮回,自有定律,哪怕我也不入轮回,你我也终究人妖殊途,不同归路”姜爻心想“算了,我本就不该奢求这么多,哪怕以后就以朋友的身份陪着你,我也满足了,哪怕你会忘了我,我也只求在你的记忆里能为我多停留几秒”姜爻转身想走,他不想在听下去了,他怕会更心痛
“这样的姜爻很好,我喜欢他”饕餮知道姜爻在门外,他们法力相连,自然感受到了姜爻的情绪变化
姜爻刚向外迈出的步子停了来,转过身,眼中充满了不可置信,喜悦和悲伤交织在一起,喃喃道“他…喜欢我?”
在听到饕餮嫌他麻烦时,他没有哭,他准备放弃这段感情时,他也没哭,他向来是个坚毅的人,除了十几年前,被母亲抛下,他大哭一场,此后,他便再也没有哭过。
可此时,不知为什么,眼泪再也控制不住,从脸颊滚落,可能是和饕餮经历的次次冒险,让他对饕餮产生了依赖,可能是生离死别让他认清了自己的心,但他却不敢去赌饕餮的心,他怕,他怕饕餮只是把他当小朋友,他怕他们之间只能是友谊
“小朋友,听够了吗?听够了就进来吧!”饕餮微微挑起嘴角,略带宠溺的看着门的方向
周文涛一脸姨母笑的看着姜爻,心想:小爻,等事成了,你可得好好谢谢我。于是推了姜爻一把,而路星月眼看气氛不对也悄悄溜走了,周文涛贴心的把门关上
房间里就剩下饕餮姜爻两人,饕餮看着姜爻稍红的眼眶,刚哭过的样子,走到姜爻面前,抬手为他拭去眼角残余的泪水,心疼道:“小朋友怎么这么不经逗啊,连周文涛都看出我喜欢你了,怎么就你看不出啊”
虽然已经听过饕餮说喜欢他了,但当着他的面对他说,还是让姜爻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见姜爻走神,饕餮将姜爻打横抱起,姜爻一惊,双手搂住饕餮的脖子,抱到沙发上,饕餮把姜爻轻轻放下,姜爻靠在饕餮的怀里“姜爻,你在担心什么呢?你就是你,哪怕只有短短几十年寿命,我爱的也只有你,何况你现在可是跟我一样,长生不死呢”
姜爻也想通了,自己之前考虑太多了,于是笑着向饕餮点点头
饕餮见小朋友终于笑了,看着眼前眼中略带水雾冲着自己笑的小朋友,饕餮微微抬起姜爻的下巴吻了上去
“……你……唔”姜爻被吻的措不及防,下意识想伸手推开饕餮,结果反被饕餮抓住双手按在沙发上
姜爻脸带上了红晕,眼中含着泪水,轻微喘了口气,又被饕餮吻了上来……
门外,
“别挤啊,让我看看…”周文涛假装抹着眼泪说道“小爻啊,你总算终身有托了!我也去找我的青羽了”于是开心的跑走了
“咳咳……”沐剑云轻咳一声,看也看了,该走了吧,在沐剑云的提醒下,大家也都各自散了。
至于房间内………
严重ooc,已经确定心意
“饕餮,我要你付出代价”他的嘴角在黑暗中微微上扬,“我打不过你,还打不过他吗”姜爻的照片在穷奇手中化为灰烬,随之,人影也消失在黑暗当中
花海中,饕餮拉着姜爻的手看着天空一片赤橙,一同看着落日余晖(花海告白在上篇,可看可不看)
姜爻望着夕阳西下,无限感慨,告别了友人,他回忆和饕餮冒险的经历仿佛就在昨天,而今天就归于平静,他们也互通心意,一切显得这么美好又不真实
一阵清风徐来,拂过身边人的红发,露出清晰的侧颜“他侧颜怎么这么帅啊!!”姜爻一时移不开眼,“怎么,被我迷住了?”熟悉的调戏声再次传来...
一阵清风徐来,拂过身边人的红发,露出清晰的侧颜“他侧颜怎么这么帅啊!!”姜爻一时移不开眼,“怎么,被我迷住了?”熟悉的调戏声再次传来
姜爻见自己偷看被发现,也有些不好意思的转过头去假装看着落山的太阳,姜爻突然觉得这样平静的生活好像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偷看一眼旁边正看着自己的饕餮
“饕餮接下来我们去哪儿啊?”姜爻望着饕餮
“我们……”话还没说完,一道黑色的身影袭来,饕餮将姜爻往身后一拉,便迎上那个带着黑色斗篷的人
过了几招后,饕餮说道:“穷奇,你怎么在这儿”
见已经被人出,也不在遮掩,于是摘下了斗篷
“你怎么来了,不怕被灵御台发现吗”饕餮望着穷奇说
“我来…自然是为了给你送一份礼物”穷奇轻笑一声,随后望向姜爻的方向
姜爻突然一手抓住胸口,单膝跪地,嘴角的鲜血止不住的流
“姜爻!”饕餮迅速来到姜爻身旁扶着他
“你干了什么!”饕餮看着穷奇,眼中带上了杀意“
“哈哈哈,你真的以为当初他中的只是普通的毒吗”
“如果只是普通的毒,不可能还有残留,其他的毒我不可能没察觉到,除非他中了蛊,还只有穷奇能解”饕餮心想
“把解药交出来!”饕餮手上开始浮现出紫色的火焰
“解药?我要你也尝尝痛不欲生的滋味”话落,穷奇向饕餮冲去,饕餮也迎了上去
“你不是我的对手,现在给他解蛊,看在往日的情面上,饶你一命”
“我确实不是你的对手,但…足够了”穷奇边打边退
此时,姜爻的身边出现一道熟悉的黑色人影
“萧……远…”姜爻一手撑着地微微偏头,视线逐渐模糊,一头倒了下去,他能感觉到自己被带走了,但却无法挣扎
饕餮察觉不对劲,但却已经迟了
“看来这次这个傀儡还不错呢”穷奇收了手
“我在原来的地方等你”穷奇的身影已经消失在黑暗中,只剩下空幽的声音在空中飘荡
“这是哪里?”渐渐清醒过来的姜爻自言自语道
“你醒了,别急,饕餮马上就回过来陪你了”穷奇缓缓走来
见穷奇走来,姜爻做出防御的姿势,手中生出紫色的火焰,“我跟你无冤无仇,你抓我干什么”
“无冤无仇?!饕餮背叛我们假如灵御台,我费尽心思让蚩尤复生,做后他却选择跟你和解,进入轮回,你毁了我多少事!”穷奇越说越激动,姜爻体内的蛊再次复发,难受的靠在墙边
姜爻心想“饕餮又不是为了我加入灵御台,至于蚩尤是他和我做的交易,管我什么事,有病吧!”但碍于现在的处境,姜爻也没有出言激他
穷奇迟迟没有让姜爻体内的蛊安分下来,直到姜爻晕了过去
穷奇缓缓靠近姜爻,看着眼前脸色苍白的人,嘴角挂着丝丝血迹,用手挑起了他的下颚,“小美人儿,长的还真是好看,我都有点不舍得了呢,难怪饕餮会为你沦陷呢”
“手拿开!”一道紫色的火焰飞来,熟悉的身影走进来
穷奇向旁躲开,顺势站在了姜爻身后,手从侧方抬着姜爻的脸,挑衅的看着饕餮“你就不怕一不小心伤了你这心上人嘛?”
饕餮道“你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当然是让你生不如死”穷奇手上的力道又多了几分,姜爻苍白的皮肤上多了一道血痕
随着穷奇一个响指,姜爻的眼睛瞬间睁开,但眼睛中只有无尽的空洞,形如一具傀儡
“姜爻”饕餮的身音响起
姜爻眼中仿佛闪过什么,却又很快消失了,随之手上生出紫色火焰就向饕餮冲去,饕餮不敢出手,怕伤了他,就只能防御
“姜爻!你快醒醒,你现在的身体不能再用凶兽之力了,否则会有危险的”
“姜爻,你说过要陪我看遍这三界的”
姜爻眼中出现片刻清明“饕餮”
“我就说你小子没我不行吧”
“但现在,我不想忘记的人,又多了一个”
“我虽然也有不想忘记的回忆,但我更不希望他忘记我”
“以前总是你救我,这一次,该换我救你了”
他与饕餮的点点滴滴他都想了起来,但却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仍然在向饕餮进攻
“饕餮,快走”,姜爻恢复意识后,能够清楚感觉到自己身体里的筋脉在一寸一寸断裂,也能清楚感受到有多痛,但为了不让饕餮担心,他强忍着不露出痛苦之色
“我带你一起走”
姜爻看饕餮迟迟不肯攻击自己,一味防御,虽说他防御能力不错,但身上还是出现不少伤痕
姜爻估计自己全力反抗的话,应该可以夺回身体控制权几秒
“足够了”
当姜爻再次攻向饕餮时,却突然调转方向,一掌打在了自己胸口,一口鲜血吐出
饕餮不可置信的望着眼前的一切,穷奇也很震惊,他没有想到姜爻肯为饕餮做到这个地步
饕餮接住姜爻,“小朋友,你怎么这么傻啊”
姜爻仍然带着浅浅的微笑,眼角流下一滴泪,用尽最后的力气,靠近饕餮的耳边轻轻的说了一句“我爱你”,说完便闭上了眼睛
姜爻平时总是被饕餮一逗就脸红,所以从来不明显的表达自己的爱意,但却在这个时候表达了自己最浓烈的爱意
“姜爻!”他感受到姜爻的生命力在逐渐消失,他用凶兽之力护住了他最后的心脉,但想要根治,还是要回趟灵御台找九牙
饕餮将姜爻轻轻放在地上
“穷奇,之前不杀你,是看在往日的情面,但今天你必须死”
穷奇自然不是饕餮的对手,“饕餮,不要忘了,我和你一样,都是凶兽,不入轮回,下一世我依然不会放过他”话落,穷奇的身影渐渐消失
饕餮抱起姜爻赶回灵御台
“九牙,他怎么样了”
“他筋脉尽断,脑部神经受损,筋脉等他醒后你可以陪他慢慢修复,但脑部神经受损可能导致他以后经常头疼,还是要静养”
“还好,你还在”饕餮想
阳光撒进卧室,正好照在姜爻的脸上,睫毛轻轻颤动,随后睁开眼,看见了他日思夜想的人
“饕餮”
“小朋友,你终于舍得醒了”饕餮温柔的看着他
“姜爻,你想恢复实力吗,你筋脉尽断,想要恢复很痛苦”
饕餮是了解姜爻的,姜爻虽然不争不抢,但也有自己的傲气,不会愿意一直躲在他身后
饕餮也确实没想错,见姜爻眼神坚定的点了点头
于是饕餮坐在姜爻身后,将法力凝聚在手心注入姜爻体内
“咳…咳……”感受着体内筋脉的重塑,剧烈的疼痛让姜爻嘴角流出一丝血,饕餮收了力,扶住姜爻,让他靠在自己身上,说“这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完成的,你还要坚持很多天,愿意吗”
“当然,不然怎么配的上我们四大凶兽之首呢”
姜爻笑着说
“等你伤好了,我在好好收拾你”说着揉了一把姜爻的头发
“饕餮,谢谢你,再见…”姜爻带着微笑望着跑来的饕餮,身体开始渐渐消失,眼角流下一滴眼泪
他笑是因为他庆幸,庆幸饕餮会记得他,记得姜爻这个名字,而不是幽魂剑。流泪是因为他将要魂飞魄散,以后怕是再也见不到饕餮了,不知道多年以后饕餮是否还会记得他,是否会忘记他
“姜爻!!”饕餮伸手向姜爻抓去,却什么也没抓住,他抬头望向空中点点星光,看着他的三魂七魄逐渐消失,自己却无能为力
“你永远无法保护重要的人,这是你背负的诅咒…”穷奇的话在饕餮的脑海中回荡
“诅咒吗…”几百年的日子,让饕餮不论什么事都淡定自若,但他看着牵动自...
“诅咒吗…”几百年的日子,让饕餮不论什么事都淡定自若,但他看着牵动自己心绪的人在自己面前消失,一滴泪水从脸上滑落
一百多年前,那个大叔成了他的执念,也成了他的枷锁,困了他这么多年,姜爻的出现,终于让他放下过去,可如今姜爻的消失又成了他新的执念
“我前半生等他,后半生等你,你要我怎么办呢……姜爻”
他和姜爻经历的点点滴滴这时全都涌上心头,他对姜爻的关心紧紧是因为他是无色体质吗,平常怼姜爻和时不时的调戏姜爻,是因为他很闲吗?
自然不是
只是当他认清自己的心时,好像已经晚了
饕餮自嘲的笑了,笑他虽然为四大凶兽之首,法力仅次于蚩尤,人人都畏惧他,却仍然护不住自己在意的人
“呦,原来饕餮也有为人流泪的一天呢”白稚的身影从后面走来
凤凰开着玩笑的声音终于让饕餮想起了自己走地狱之门得到的话
“置之死地而后生”
饕餮略带疑惑的看着凤凰,一瞬间,饕餮明白了,身为凤凰,法力高强,但最重要的是她拥有涅槃之力
“凤凰涅槃,浴火重生”她双手在胸前结印,推向刚刚姜爻消失的地方
空中的星星点点不在继续消散,犹如时空静止在了空中,周围的空间随之扭曲,四散的魂魄开始重新聚集
不久,一道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了空中,他还是一身红衣,只是脸色略显苍白,周围的凤凰之火围绕在他身边脸色逐渐红润
姜爻缓缓睁开眼睛,落到了地上,饕餮上前扶着姜爻
姜爻想起了小时候被抹去的记忆,看着师父,刚想张口说话就被师父打断“小爻啊,你那条项链坏了,我送你一条手链,要是他以后欺负你,你就把手链砸了,我帮你收拾他”说着瞥向一旁的饕餮
姜爻一脸疑惑的看着饕餮,饕餮耸了耸肩,一脸我也不知道的表情
“我走了”凤凰挥了挥手,转身消失了
“师……”姜爻想叫住师父,转念一想,算了,他师父本来就是这么一个人,总是莫名其妙的消失
姜爻回过头看着饕餮,想跟他说些什么,却只觉眼前一黑,浑身无力的向后倒去,饕餮看着眼前人突然晕倒,心头一紧,伸手将姜爻的腰抱住,往自己怀里带了过来
饕餮握住姜爻的手腕注入妖力,松了口气,“还好只是只是魂魄刚刚聚集,不太稳定”饕餮望着怀里的人,叹了口气,“终究还是没有说出口啊”
姜爻再次醒来时,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饕餮,“哟,小朋友舍得醒了”,在黄昏的映射下眼前的人显得更加英俊了,姜爻一时看入了迷
“怎么,我这么好看吗,移不开眼了”饕餮看着姜爻说
姜爻心思被人戳破,脸上不免带上红晕,这时发觉自己正躺在饕餮腿上,于是迅速起身
饕餮轻笑一声,好笑的看着姜爻
姜爻看着眼前熟悉的景色,这正是暮色山,但这里已经不再死气沉沉,而是漫花遍野正值夏季,花开的季节,姜爻和饕餮正处在一片花海当中
姜爻对饕餮说“我去跟路星月他们道个别”
他现在的身份已经不适合再出现在众人眼中了,如果无色体质再现,恐怕又会掀起一阵波涛,不仅他有危险,他身边的人也会有危险,但为了不让他们担心,还是决定去告别一下
饕餮也明白他心中所想,嗯了一声,看着姜爻转身离开
藏于心底的爱意如果那么容易说出口,怎会在生死离别时才涌上心头,又怎会在失而复得后犹豫再三
姜爻的脚步停了下来,但迟迟没有转身
“我喜欢你”
姜爻脑子里的一根弦突然断了,姜爻何尝不喜欢饕餮呢,他们经历了这么多,他对饕餮的依赖或许早已不同于朋友了,只是他没有勇气说出来,哪怕在他要消失的时候,他也没有将自己的心意说出口
姜爻转过身,脸颊上早已布满泪水,发现饕餮已经站在他身后了,姜爻抬起头看着饕餮说“我也是”
他决定勇敢一次,饕餮比他高,于是他捧着饕餮的脸吻了上去,饕餮也十分配合的低下了头,双手环在姜爻的腰间
饕餮一只手护住姜爻的头,另一只手抱住姜爻向后倒入花丛中
“饕餮,你干嘛”
“小朋友好不容易主动一次,我怎么能辜负了呢”
他们在黄昏下拥吻
“饕餮,你够了!我还要去找路星月他们呢”
告完别
“接下来,我们去了哪里啊”
“这三界这么大,我们都去看看吧”饕餮拉起姜爻的手
他们不入轮回,长生不老,不能共白头,但能永相守
幸好……我们没有错过……
#花花教的扬州慢只能勉强抑制小宝身上的罡气,但还是治标不治本
#花方没能及时拿到泊蓝人头
#老笛半月内有事耽搁了,没回来
#单孤刀已死,小宝和公主无婚约
方多病人如其名,从小就体弱多病。若不是小时候受了四顾门门主李相夷的激励,从此发奋习武,又咬牙忍受过了无数苦药和冷泉,也不会像如今一样身体健康还能偷跑出来行走江湖。
然而这一切都在笛飞声往方多病体内注入几道罡气后被打破了。
自那以后,方多病的身体越来越差,已经当着李莲花的面晕倒过好几次了。
“不行,必须得尽快找到泊蓝人头给方小宝治疗,不然他即使不死,恐怕也会武功尽废。”
李莲花心中焦急,带着方多病破解...
李莲花心中焦急,带着方多病破解元宝山庄金满堂之死的案子时更是注重效率。
可有些事真的不是努力就能做到的,譬如李莲花身上的碧茶之毒,又譬如方多病现在身上的罡气。
方多病再一次当着李莲花的面晕过去时,模模糊糊中看到李莲花朝自己跑来。
啊!他肯定让李莲花担心了吧?
再次醒来,方多病一睁眼就看到了守在他床边的李莲花。李莲花的眼睛很红,还有很重的黑眼圈,大概是守了他一宿吧!
“本……”
方多病本来想说:本少爷还没死呢!李莲花你不要挂着一副像是要给我奔丧的表情啊!
可是罡气已经冲上了方多病的哑穴,他根本说不出话来了。
“对不起。”
方多病听到李莲花在给他道歉。
还有一滴滚烫的眼泪像珍珠般落下,滴在了方多病的左手上。好烫啊!这眼泪怎么像烙铁一样,滴在手上让人这么疼呢?
“对不起,是我连累了你。”
方多病借着李莲花的手起身,想要运作李莲花教给他的苏州快把体内的罡气压下去。可他这才发现,自己的经脉已经被罡气冲得七零八落,内力更是接近于无了!
一口鲜血吐出,方多病才醒一会儿就又晕了过去。
完了完了。
方多病想的不是自己下半辈子完了,他想的是,自己变成这副样子,李莲花肯定要难过死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方多病才再度睁开了眼睛。李莲花不在他身边,不知道去哪了,但好消息是方多病发现自己现在能说话了!
虽然经脉已废,身体也受到了重创,可他现在的情况似乎还没差到立刻就会死。
“李莲花!你在哪呢?”
方多病想着还是要好好安慰一下李莲花才行,不然他真的一个冲动跑去找笛飞声报仇,把自己给搭进去就不好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李莲花真的会为了他去找笛飞声决斗吗?
方多病还是相信他会,毕竟他们是最好的朋友嘛!
“汪汪汪——”
“狐狸精?你来得正好,带我去找找你家主人在哪吧!”
狐狸精像是听懂了方多病的话,带着他往莲花楼外一个方向走去。在那里,方多病见到了遍体鳞伤还吐血昏迷的李莲花。
“李莲花!”
方多病立刻过去将人扶了起来,可李莲花却在昏迷中瑟瑟发抖,也不知是痛的还是冷的,又或者是二者都有。
方多病只能先把人带回了莲花楼。
“李莲花,你终于醒了啊!”
听到耳边熟悉的声音,李莲花有些恍惚。他眼睛看不太清了,但还是准确地抓住了方多病的手腕。
“我有点冷,给我一床棉被和一壶烈酒。”
“棉被可以有,但烈酒不行,你现在这破身体不能喝酒。”
“给我一壶烈酒。”
李莲花又重复了一遍,这次方多病终于注意到这人的异常了。虽然有很多话想问,但他还是立刻把李莲花要的东西准备好了。
方多病本来想用被子把人裹住,可李莲花却先抱住了他,然后再拿棉被裹住了两人。
李莲花的身体在抖,他身上的血腥气也很重。
“李莲花,你是去找笛飞声给我报仇了吗?”
“嗯。”
“赢了吗?”
“输了……”
“输了也正常,你打不过笛飞声也在情理之中嘛!放眼整个江湖武林,能够和笛飞声一战并将他击败的大概也就只有我的师父李相夷了吧!”
“对不起什么?李莲花你怎么老是给我道歉啊?你去给我报仇我感动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怪你呢!”
李莲花的身体还在抖,方多病却反身抱住了他。
“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才对,我明明说了要和你一起行侠仗义要保护你的,现在却食言了,还连累你去给我报仇。”
“是我连累了你。”
“哪里啊!分明是我连累了你好不好?”
“是我——”
“好了好了,李莲花,争来争去挺没意思的啊!”
方多病突然发现,李莲花真的好瘦削啊!他感觉他抱住的像是一把骨头一样,又冷又硌人。可那一点余温,那洒落在肩头的呼吸还是无时无刻不在提醒方多病,这个活着的人对他有多重要。
“想想还挺遗憾的,我本来想和你一起站上武林巅峰,为江湖主持正义,然后功成身退,闲下来了钓钓鱼浇浇花……”
“站上武林巅峰不太可能了,但是钓鱼浇花我可以陪你。”
“哟!这次不拒绝我啦?以前我每次说想和你一起行侠仗义你可从没答应过我!”
“我说的是陪你钓鱼浇花。”
“行吧,差不多,反正是跟你一起就行了。对了李莲花,你说站在武林巅峰上会是什么感觉呢?一定很帅吧!”
“那高处我去过,没意思。”
“你就吹吧你!我看啊你去过最高的地方也就是灵山派的二层小楼!不过好可惜啊,即使我一直相信李相夷没死,他一定还在某个地方活着,可我找了这么久也没找到他。是不是到我死了,也不可能看见他了呢?”
李莲花没有说话,方多病还以为他是被自己絮絮叨叨给闹睡着了,就把被子又给他裹紧了点。
方多病想抽身出来让李莲花躺着休息,可李莲花却睁开了眼睛,稍微用力地抱住了他。
“小宝,其实我就是李相夷……”
彩蛋是最终结局,是he是be自由心证呀!粮票即可解锁,大家有兴趣可以自取哦!
小学生文笔,勿上升蒸煮
ooc预警
王一博被尿意憋醒,等他去厕所回来打算接着睡的时候被他自己定的夺命连环闹钟给生生吓了起来,他打来手机一看完蛋,情人节!刚刚同时被闹钟吵醒的肖战还在被窝里缓解刚刚受到的惊吓
“王一博,大早上的你干嘛呀天都还没亮呢”
“哦,我之前工作定的忘记关了战哥你在多睡会儿”安抚好受惊的小兔子后,王一博蹑手蹑脚的走到厨房打开手机找到他事先收藏好的早餐教程准备开工
一切准备就绪,他仔细欣赏着自己的大作除了鸡蛋有点焦之外简直堪称完美接下来最最最重要的一步,他准备去叫醒...
一切准备就绪,他仔细欣赏着自己的大作除了鸡蛋有点焦之外简直堪称完美接下来最最最重要的一步,他准备去叫醒他的小兔子
“战哥,起床了”王一博整个人撑在肖战上方,肖战睁开眼瞄了他一眼又闭上“几点了”
“八点”
“你怎么起这么早?”肖战又瞄了一眼“平时不都是要睡到九点嘛”
王一博看肖战一副根本没打算起的样子伸手就把肖战拉了起来“快起,我做了早餐再不起就凉了”肖战就像一块软泥一样重心不稳,头一下子埋到了王一博的颈窝“可是我不想动啊”
没办法,撒娇的兔子实在是太可爱了,王一博也只好宠着了“那我背你好不好”肖战闭着眼睛点点头“嗯”王一博给肖战穿好鞋艰难的给他背到餐桌凳子上“呼,好了快吃吧”这么一折腾肖战醒了大半“你今天怎么会想起来做早餐啊”
“你说呢?”
“我说不会是因为情人节吧”
“废话不然呢”
“切还以为你良心发现了呢以后不还是我做”
“快吃吃完了还要准备做巧克力的材料”
肖战在一旁专心研究制作步骤,王一博就在一旁看着他(捣乱)
“喂说好的一起做请问现在你在干嘛”
王一博托着下巴看肖战“我在看你做啊”
肖战走近王一博握住他的手按在他的心口处“每天问一问这儿,懂?”
王一博本以为肖战要和他上演什么浪漫的桥段,结果...他看见桌上肖战调制好的巧克力,心里的作恶欲又起来了他迅速的占了一手抹在肖战脸上“你有毒吧王一博”然后,两人又莫名其妙的打了起来,刚刚做好的半成品也被二人糟蹋的差不多肖战只好重新做一份而此时被肖战严令禁止进厨房的王一博正坐在客厅发呆
“喂”
“战哥,我直个播”
“播呗,别来厨房就行”
“大家好,我是王一博”
【啊啊啊啊啊啊】
【我的天我刷到了什么啊啊啊啊啊】
【哥哥开直播了啊啊啊啊啊】
【情人节快乐】
【快让妈妈看看瘦了吗】
【终于不是白墙了一博现在在北京吗】
【王一博你要被绑架了你就眨眨眼】
【快去通知小伙伴】
【哥哥情人节快乐啊啊啊啊啊啊】
【...】
王一博看了眼屏幕,随便挑了几个问题回答
“情人节快乐”
“对在北京”
“好无聊你们在家都干嘛”
【在家想你啊】
【在钉钉上网课】
【想你】
【前面钉钉的姐妹别走】
【和你云约会啊】
【对对对和你约会】
【一博今天没戴帽子哎】
【好帅啊今天】
王一博看着屏幕上的弹幕自言自语的跟着一起念着“云约会哈哈”此时手机传来了他哥的消息
“我去洗个澡巧克力放桌子上冷却了你一会儿把它放冰箱冷冻室里”
王一博朝肖战的方向点了头示意他明白
【一博和谁发信息呢】
【一博刚刚点头了】
【还要其他人?】
【别瞎想说不定是工作人员】
【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
【楼上姐妹憋着】
【那个谁也在北京不会是】
【单人直播勿提他人】
看着弹幕有些尴尬的气氛王一博开始转移话题“给你们看看我前几天刚刚拼的乐高吧,这是一辆战车还有我现在正在拼的...”然后开始了一段漫长的乐高话题
【这个和大摩托有异曲同工之妙】
【战车战车嗯】
【楼上别ky】
【王博你在转移话题吗】
【哇哥哥认真的样子好帅】
肖战洗完澡出来后马上来厨房检查工作“王一博!!!”
【瓦特我刚刚听见了啥】
【我也听见了】
【哥哥去干吗了】
【我去这不是战哥吗】
【哇哇哇哇哇麻麻我搞到真的了】
【说不定是朋友做客别乱舞】
【朋友会在情人节到你家做客单身狗互相取暖吗】
【姐妹们稳住我们要堵住这柜门】
【xfx来报道我竟然在别人的直播间里追星】
【他们在说什么】
【听不清但是gg好像很生气的样子】
【害小情侣打闹罢了小场面莫慌】
“王一博你有毒吗为什么他没有在他该在的地方”
“内个我刚刚拼乐高来着忘了”
“忘了那今晚上也不用吃了...”肖战把巧克力放进冰箱然后坐在一旁的小沙发上王一博蹲在肖战旁边各种变着法子哄“哎呀战哥你别生气了我错了”“战哥我保证绝对没有下一次战哥你看看我嘛”看肖战还是冷着脸王一博绝定放大招他凑近肖战在他脸上飞速的亲了一下
“干什么没用王一博”
随后王一博又亲了一口“那我就亲到你消气为止你说一句我亲一口”
肖战被他亲的没有了脾气,“行了行了脸都被你亲肿了”
“那你不生我气了”
“仅此一次要在有下次我连人和乐高都给你扔出去”
肖战注意到在旁边立着的手机“哎你把手机放支架上干嘛录视频啊”
王一博猛然反应过来“完了我再在直播”
【终于想起我们了】
【你们还记得有我们啊】
【别管我们继续继续】
【着柜门还堵吗】
【我看是堵不住了】
【情人节给我看这个你们没有心吗】
【你们在亲一会儿反正我也不想活了】
【这tm什么神仙爱情】
【来啊造作啊堵什么堵】
【现在我们是不是该统一口号了】
【wfjj别挣扎了来我们一起喊bjyxszd】
【来队形不要乱排面走起】
【bjyxszd】
肖战王一博看着被刷屏的弹幕
“内个我和老王举个餐而已”
“呃对...”
【放弃挣扎吧聚餐为什么要亲亲】
【好了好了我们都懂】
【你以为我们会信吗】
【上面的保持队形】
【zswwszd】
【上面哪来的小土匪】
【叉出去】
【来我们继续保持队形】
“什么鬼我们刚刚也拍到了”肖战一脸疑惑看向王一博
“我刚刚反着摄像头”
“你没事反摄像头干嘛”
“我不刚刚讲解乐高来着吗”
“...”
两人最后尴尬的关闭了直播坐在桌子上大眼瞪小眼
晚上,王一博蹑手蹑脚走到肖战身旁从身后拿出了一个手折玫瑰“战哥情人节快乐”
“你从哪弄的”
“我在网上学的”
“你昨天在屋里就在弄这个”
“嗯又不能出去给你买玫瑰那就只好给你做一个了送给我的重庆野玫瑰”
“谢谢你狗崽崽我们公开吧”
“真真的?”
“我想了一下午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况且事情都这样了也没有什么更好的解决办法”
“战哥我爱你”
“一博我也好爱你”
“end...”
X玖少年团肖战DAYTOY
谢谢小朋友的玫瑰花,情人节快乐@UNIQ王一博(配图玫瑰花和巧克力)
UNIQ王一博
情人节快乐,我的玫瑰@X玖少年团肖战DAYTOY(配图肖战和玫瑰花)
第二天热搜
【博君一肖官宣】爆
【王一博玫瑰花】热
【王一博花式哄肖战】热
【博君一肖好浪漫】热
迟到的情人节
只要他们好好地,每天都是情人节
ooc预警内含私设
西行十里,亡人山,寂静荒凉,见一女子,黑袍加身,手持青灯,幸得助之,后大吉。
——野记
"方多病,发什么呆啊你?"
最近方多病老是不见人影,经常都是深夜才回来,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李相夷如今旧伤复发,危在旦夕,他们尝遍各种方法也只能勉强维持他的生命,江湖上有点名气的神医已经被他们找遍了,依旧没有方法。
"你到底听没听我讲话?"看这人依旧一副神游天外的样子,笛飞声提高了音量。
"哦哦我听着呢,你说。"
啧,合着自己说了半天,全唱独角戏去了。...
啧,合着自己说了半天,全唱独角戏去了。
笛飞声难得好脾气地没怼人,又重复了一遍。李相夷可是他认定的对手,是天底下唯一一个可以与自己媲美的人。另外嘛……人非草木,多日相处的情谊在那里,于公于私,他都希望李相夷可以好起来
方多病强忍着头晕脑胀,商讨完李莲花的病情,笛飞声想了想还是问了出来,"你这几天到底在忙什么"。
笛飞声不是多管闲事之辈,只不过方多病这见天的外出乱跑,如果不是还有个李相夷在这里,怕是都不想回来了。
"……没,我就是到处打听打听神医的下落"
"行,你的事我也不会多管,不过他最近可问了好几次了,你到时候自己和他说去吧。"
说着,笛飞声偷摸着看了一眼方多病,一个初出茅庐的傻小子有什么好的,他也算是看出来了,江湖之中不是没有男子交欢取乐之事,但他实在想不通这两人怎么就互相看对眼了。
不过……看样子李相夷还不想让他知道,无非就是怕自己早死,拖累方多病。
"知道了。"
唉,他们的事情就留着以后自己解决去吧,当务之急还是治好李相夷的身体再说。
方多病站在原地,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沉思片刻,他抬头看向李莲花的房间,内心十分挣扎,不知道该不该和他说。在原地来回转悠几圈,还是觉得暂时不说为妙,想着便转过身出门去了,趁着日头不晚,早去早回。
"咳咳——"
二楼的窗户被人打开,压低的咳嗽声传了出来,李莲花一手撑着窗户,看着方多病离去的背影。这几日见他见的少了,问过一次之后,他便没有再继续问下去,无非是为了他。
"傻小子……"
李莲花自言自语道,世间万物,强求不得。
"呼呼——"
方多病行走在寂静的山岭里,此处少有人迹,山路崎岖难走,一路下来累的人直喘气。走了一段路,实在累的不行了,他靠着一棵枯木稍作休整。
"药石无医,早亡之相。"
这是一名医者在替李莲花把脉之后,留下的论断。可他偏偏不信,既然江湖医者没办法救他,那他就走野路子,世间奇人异事无数,他就不信找不到救他的方法。
此番来这里,是因为他看见了一本书。
翻阅前人医术时发现的,一本破旧不堪的个人野记,连名字都早已经看不清了,作者何人自是无处可寻。这样的东西,一看就不靠谱。
本要放下,不知是没放稳还是怎么样,野记翻落在地,书页翻飞自动落到最后几页,方多病眼尖的看见了其中一页上写着的一行字。
"西行十里,亡人山,寂静荒凉,见一女子,黑袍加身,手持青灯,幸得助之,后大吉。"
这句话翻译过来,就是说有个人在一座叫亡人山的地方,得到了一个手举青灯的黑衣女人的帮助,此后身体康复,是以谓之大吉。
不过到了书卷的最后几页,事情似乎发生了转机。他本想找一处无人之地自尽,没成想在那里遇见了一奇人,身披黑袍不见面庞,手持青灯,行同鬼魅,之后他的身体突然就好了。
"后大吉……亡人山。"
亡人山这个地方,方多病略有印象,是这座小镇子附近的一座荒山,据传是古人打仗的地方。当时死了很多人在上面,因此得了个名字叫亡人山,平日里连打猎的山户也不会往那里走。
方多病想了整整一晚,最终下定决心去寻这书上的奇人,李莲花的病其实已经无药可治,他们心底都明白。既然这样,不如就拼一把运气。
李莲花不能死。
歇息片刻,方多病撑起身体再次往前走。此地林木茂密,进了林子以后视野受限,为此他随身带了火折子。
"奇怪,怎么起雾了?"
突然出现的山瘴,让本就昏暗的山林里显得更加阴沉可怖,方多病也不禁感到后背发凉。这些日子他天天来,从来没遇见过这种情况,在山瘴里上山可不是个好的选择,他只好准备打道回府。
"这路怎么感觉变了?"
来之前他随身带了些布条子,一路走一路做标记,防止迷路。可一路往下走走停停,突然就找不到剩余的标记了,这可不是什么好事。方多病在山上寻觅的这些时日,不止一次发现野兽的踪迹,如果不能及时下山留宿荒野,指不定碰上什么东西。
麻烦了。
方多病借着手中微弱的烛火缓慢前进,心中的焦躁越发旺盛,突然一个踉跄,脚下被凸起的树根给拌了一下,身体随着惯性向前,几步之后一脚踩空,此地竟是悬崖!
一声惊叫以后,途留火折子落在了原地,周围再次安静了下来。
"唔!疼疼疼!"
随着身体主人的苏醒,伤口的疼痛逐渐显现,指定是摔下来的时候撞到哪儿了。后腰那里疼得不行,方多病颤抖着伸手摸了一下,凑近了看一手的血。
环顾四周,此处是个山洞,不远处一个小小的火堆照亮着一方天地,明黄色的光亮让人安心了不少。
"小子,你来亡人山做什么?"
带着些许嘶哑的女声幽幽响起,一个女人突然出现在方多病的身后,把人吓了个够呛,匆忙回头,惊恐之下一把拿起佩剑横至身前。
那是一个被黑色衣袍包裹着的女人,看不清脸,只能透过布料的间隙看见一双熠熠生辉的双眼,黑亮黑亮的,看的人心里发慌。提着一盏青灯,这似乎是她身上少有的颜色。
方多病心里泛起嘀咕,好好一姑娘,穿成这样鬼里鬼气的干嘛,这绿油油的灯照脸上,想随机吓死一个无辜过路人吗?
等等,黑衣女子,青灯!
方多病瞳孔放大,脸上震惊难以遮掩。
"你、你是那本书上说的奇人!?"
"书上?还能有书把我写上去了?"女子低声笑到,似乎是听到了一个乐子。
方多病确信这名女子就是自己所寻之人,和书上写的简直一模一样,天不亡他!
听到方多病的解释,女子却反应平平。活的久了,看得多,记的多,早已记不清那个人了。她想了又想,才从记忆深处把那名男子的身影挖了出来,原来是他啊,少时无聊之下的一个小玩具。
"前辈,求您出手救他!"
"这个世界上每天都要死人,多死一个少死一个有何区别?"
方多病急忙凑上前去反驳,语气中的焦急与渴求溢于言表。
"怎么,你喜欢他?"
女子慢条斯理地说道,这些情啊爱啊就是麻烦。
方多病喉头一梗,突然顿住,不知道该怎么说。思索了一番,到底咬牙,"是!求前辈怜悯。"
听着方多病斩钉截铁的回答,女子脸上的嘲讽逐渐消失。
"即便我要你的命,你也愿意吗?"
"任凭前辈处置。"
女子听此嘻笑不断,突然转身,袖口一扬甩出一柄利剑砍向方多病的肩头。锋利的剑刃在月色下闪烁着夺命的光辉,随着利剑的逼近,一股寒凉之意也随之而来,耳畔的发丝被这个凉意吹起。
呼——
细微的断裂声传来,竟已然发丝寸断。
"好小子。"
女子停下动作,既然这人不怕死,那她就帮他一把也无妨。这么孤寂地活了好些年,难得来了一个乐子,她倒是想看看他能不能得偿所愿。
"既然你把他看得这么重,那我也不吝帮你。"
"多谢前辈!"方多病喜不自胜。
不过女子也将丑话说在前面,治病良方可不是这么容易得到的,能不能够救人,还得看自己。
"我?"
方队病拿着那盏老旧的青灯,在山间不断寻找着目标,翻遍每一寸枯枝烂叶覆盖之地。
"你要去找一味叫鬼生花的东西,通体黝黑,只顶上开着一朵白色的小花,触之冰凉。这味药草只长在阴凉湿润的野地里,随月色光华而生,一旦天亮就会枯萎,因此找到之后必须及时放进玉盒子里。记住,只能你自己去找,除了你,任何人找的都没有用。"
这盏青灯就是那时候她递给自己的,方多病做为间外之人,只有带着它才能避开一些山里的瘴气,不然就会逐渐迷失,这也是为什么之前方多病找不到下山的标记的原因。
"晚上当贼去了你?"
笛飞声手快地移开菜碗,下一秒方多病的脑袋就重重地磕到了桌子上,震天响。瞧瞧,这一上一下的,两个都不省心,弄得笛飞声都快变成老妈子了。
你还不管管?笛飞声冲李莲花扔过去一个眼刀。
"……",李莲花在旁边看着没有说话。
方多病抬起头,强行打起精神,看向坐在一旁没有说话的李莲花,"今天感觉怎么样",昨夜回来太晚了,加上身上有伤怕被李莲花看见,所以就没去他的房间。
"还好,老样子。"
看出二人脸上的担心,李莲花还有闲心轻笑着安慰。
"哎呀没事,这么多年都过来了,你们不用想太多。"
可是……现在和以前不一样啊,李莲花的伤复发不得,就像一把选在头上的匕首,没掉落之前自然完事无忧,可这东西,想不得,也掉不得。
吃过饭,方多病看着李莲花服下药,就回房休息了。
"他身上有伤。"
"嗯,我知道。"
方多病太天真了,以为包扎之后穿几件衣物可以遮掩住,其实他刚一落座,其余二人就闻见他身上的血腥味了。
"他最近老是跑出去,昨晚还带着伤回来,你确定不问问"
"……我会找他谈谈。"
天色渐晚,方多病迷蒙着双眼撑了个懒腰起身,得准备出发了。
"你坐这干嘛,怎么不回房间休息?"本该在房中休息的李莲花,不知道什么时候摸到他房间了,此刻正悠然坐在桌旁,被人发现了也一副自得其乐的姿态。
"你没什么要和我说的?"李莲花慢悠悠道。
"说、说什么",方多病有点心虚,把脑袋略微移开了一点,不敢看李莲花的眼睛。
"你不说我也知道,你别再白费力气了。"看方多病沉默着没说话,李莲花继续说,"我的身体我知道,没有用的,我——"
"我不管,这都还没到最后呢你不要说这些丧气话!"
方多病只觉得此刻眼眶酸涩发热,感觉再说下去他得哭鼻子。他一边反驳,一边利落地穿上一旁的外衣赶紧走了,李莲花既然不信他,那他就做给他看!
李莲花坐在原地,无声叹息。
"我又何尝,不想活着呢……"
"诶,小子,你这都找了这么久了,还不放弃?"
黑衣女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方多病的身后,她一向神出鬼没,如果不是无意间看见过她吃山间的野果,方多病就真的得怀疑她是鬼魅了。
方多病在亡人山里摸爬滚打,一路走一路搜寻,生怕错过,搞得满头大汗,一双手的指甲缝里全是黑泥,身上的衣服被杂草刮出无数线头,狼狈地不行。
"我一定会找到的。"方多病不允许出现第二个结果。
"行吧行吧,不过我可提醒你,这亡人山——不是什么安全的地方,你自求多福吧。"
亡人山本就人迹罕至,山间多毒虫野兽,一个不小心就可能掉进一个窟窿里,剐蹭地浑身是血。前几天方多病就掉进去了,背上的旧伤还没好,就又被窟窿里锋利的岩石刮了一到长长的口子。这伤在背上,他自个儿也不好上药,找李莲花帮他弄更是不行,最后只能胡乱抹了点药就继续来了。
说完,黑衣女子一手提着烧酒,一手拿着烤鹅慢悠悠溜达走了。这是方多病特意带来孝敬她的,对此她很是受用,这么多年没离开过亡人山,这些俗世之物倒是也有些想念。
喝酒喝酒,正正好下酒吃。
"撕!"
起身地时候扯到伤口了,方多病疼的不停唏嘘,脸上皱成一团。本来白白净净的小脸蛋此刻黑一块红一块,像极了街头的小乞丐,被李莲花看了指不定怎么笑话他呢。
突然,方多病扭头看向身后,刚刚他隐约听见了枯枝被踩断的声音,可此刻细听又什么都听不见了。青灯的光亮微弱,远处黑洞洞地自然是照不见的,方多病仔细看了看,实在没看出什么不对劲,心疑自己幻听了。
"嗷呜——"
转过身的那一瞬间,身后某处灌木从里跳出来一道巨大的黑影,一声虎啸响彻耳边。方多病来不及回头,往侧边就地一滚,躲开了挠向自己的利爪。
起身看过去,只见一头壮硕的老虎在原地不断来回走动,虎目在夜色中发出幽幽绿光,身上的条纹随着动作浮动,长满利齿的虎口对着他哈气,狰狞无比。
遭了,居然遇见老虎了。
方多病注意到这只老虎的肚子是瘪的,那就意味着它此刻很饿,急于用食物充饥,而方多病在它眼里就是一个很好的选择。老虎他也是头一次对上,这边方多病还在想着该怎么应对过去,那头的老虎显然等不及了,呼啸一声之后又冲了过来,张开的大口正正对着方多病的脑袋,浓重的臭味儿让他不住反胃。
"鬼生花!?"
再次闪身避开老虎的袭击,方多病的余光撞进了一抹白,他扭头看过去,一株通体黑色,花朵茭白的植物在山间的微风中轻轻摆动身体。
方多病眼中升起一抹狂喜,简直是天助我也!就连一旁虎视眈眈的老虎他都顾不上了,此刻只想带着这株鬼生花回去。
可老虎的不断攻击让他疲于应对,为了不损伤药草,方多病难免束手束脚,几次下来方多病身上挨了好几下,血流了一身。同时,血腥味儿让老虎的野性十足,更加疯狂地攻向他。
"不管了,拼了!"
天色已经不早了,这药过了夜就会枯萎,他必须速战速决。
方多病抽出腰间的佩剑,调整周身的气息,浑身的气势再这一瞬间发生变化。畜生最是敏觉的,老虎明显看出了这个人与刚才的差别,略微迟疑了一瞬,可饥饿的肚子容不得它再多加思考了。
金石之物与利爪碰撞的声音四起,血滴四溅,不远处的鬼生花在月色下随着微风摇晃,暗香浮动,天就要亮了。
"这是什么?"
"……新换的药方,喝了更有用。"
笛飞声面上表情很僵,得幸亏他平时就黑着个脸,才能避免被人看出来。
李莲花老狐狸一只,自是不信,但脸上并未有所表现,接过药碗一饮而尽。笛飞声不至于用某些不入流的下作手段。
"他回来了吗?"
这话一出,李莲花明显感觉笛飞声的动作停顿了一下。
"还没有,你不是知道他这几日经常往外跑吗?行了,我先下去了。"
笛飞声虽然不是什么好人,可也算得上光明磊落,这撒谎的事儿真的干不来。李莲花又是个足智多妖的,再说下去肯定露相,是以他赶紧找了个理由走了。
出门之后,他却并未回房,而是转身去了院角的一个房间,这里原本是没人住的。
"给,伤药都在这里了。"
笛飞声从怀里掏出来一大堆伤药,递给床上躺着的人。
那人上衣褪尽,背上全是伤口,有数道爪子抓过的痕迹,靠近肩头那处都快被什么东西咬烂了,血已经浸透了身下的被子,房间里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儿。就这样的伤口,他自知缠十层布带也瞒不过李莲花,难怪不敢出现在他面前。
"唔——,谢了",方多病艰难地伸手接过其中一瓶,伤痛让他翻身都困难。
"药他喝了没,没起疑吧他?"
"喝了,我给你瞒过去了。"
方多病回来的时候,天已经快要亮了。笛飞声的房门被人敲响,一打开看见方多病染红的外衣,差点以为他要死在自己门前了。还没等他叫人,方多病先从怀里掏出来一个玉盒子和一兜子看不出来的药末,让他马上熬了给李莲花喝下去。
笛飞声这才知道,原来他这些时日出去找的,竟是这个东西。
"你到哪里搞成这样,到时候别李莲花没事,你先死了。"
"死阿飞,我肯定比你活的久。"
方多病照例和他嘴炮了几句,便撑不下去了,他此刻只想大睡一场。
"行了,你多休息,我先出去。"笛飞声帮着把后背包扎了一下,难得没继续和人对骂,他还得出去应付另一个。
不知过了多久,房门再次开启,来人脚步轻缓,入门扑面而来的药膏和血腥味儿让他心头一紧。床上的人太过疲劳,这点小动静没能惊动他。
李莲花轻轻坐到床边,方多病背上的伤太重了,只能趴着睡觉,也不敢盖被子,怕黏住伤口。李莲花感觉很心疼,又很愧疚,方多病和他在一起,似乎总是落不到什么好。
修长的手扶过方多病眼底的青黑,带起的细微痒意让人即使在睡梦中,也不住皱眉。
"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李莲花竟在一时之间也说不清,只觉得自己欠他良多。他就这样僵坐着看了许久,直到方多病原本平稳的呼吸发生变化,他才起身悄然离去。
如同来时一样,悄无声息,走的时候也没有惊起任何风云。
"怎么感觉有人来过?"
睡了几个时辰,方多病感觉脑子里的胀痛消散了许多。不过刚才睡着的时候总感觉有人在自己旁边守着,可醒来却不见人影,想必是自己的错觉吧。
6.
“哥……好不容易猫跟小孩儿都睡得早……”
“……你大爷的王一博,你整天除了这个就不想别的是不是!”
“哥就是嘴硬,有本事别抱我这么紧啊!”
“别……别咬我!王一博你丫的……”
“啊!呜呜呜呜呜呜呜!战,战战!呜呜呜呜呜呜!”
“崽崽?……王一博你先,先起来……崽崽你怎么来了?睡不着吗?”
“呜呜呜呜呜我,我要嘘,嘘嘘!呜呜呜呜呜呜爸爸,爸爸坏!爸爸跟战战打架,呜呜呜呜呜呜爸爸还咬战战了!”
“小孩儿不懂别瞎胡说!”
“哇呜呜呜呜呜呜!爸爸,爸爸是坏蛋!呜呜呜呜呜呜!爸爸打战战,呜呜呜呜呜还,还凶我!呜呜呜呜呜呜!战战,战战!呜呜呜呜呜呜!”
“乖乖乖,乖崽崽,不哭不哭...
“乖乖乖,乖崽崽,不哭不哭啊,没事的,真的没事的,爸爸跟我闹着玩儿的,不是打架,崽崽不要怕,好不好?”
“呜呜呜呜,爸爸,爸爸好坏!”
“哎你这小孩儿……”
“没有没有,爸爸没有欺负我,乖崽崽不用担心啦。我先带你去嘘嘘,然后回来我们接着睡觉觉,今晚崽崽可以跟战战和爸爸一起睡大床,好不好?”
“嗯……要战战,抱抱。”
“好,战战抱你睡,崽崽最乖了。我们去嘘嘘,走啦!”
“哎,不是,哎,肖战!我那个,哎你……”
“哎什么哎!床收拾好!去把崽崽的被子跟枕头搬过来!”
“……靠!”
“放下吧,别抱着了,睡着了已经。”
“哎王一博,你说会不会把儿子给吓着了啊?”
“没事儿,睡一觉起来明天就忘了。”
“刚嗓子都哭哑了,可怜巴巴的。”
“他就是喜欢你,总以为我要把你怎么样似的。”
“儿子其实很崇拜你的,我带他下楼遛弯,他见人就说他爸爸是冠军。”
“……哇哦,是吗。”
“他就是不爱跟你说。这点倒是随你,别别扭扭的,什么话都在心里憋着。”
“也没有吧。咳,那什么哥,既然他又睡了,那还来……”
“来你个头!睡觉了!”
“……靠。”
7.
“唔……爸爸?”
“你咋出来了?”
“痒痒,就,就醒了。”
“哪儿痒?”
“介里!胳膊上!”
“哦,没事儿,蚊子包。别抓了你,我给你找止痒那个抹。”
“好……爸爸要出门吗?”
“嗯。上班儿去。胳膊伸出来……行了,别摸啊,吃了要肚子疼的。”
“哦。爸爸,森么时候回来?”
“明天,明天晚上。”
“哦。那我和战战,在家等爸爸。”
“……王小锁儿,我跟你说个事儿。”
“森么?”
“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我是绝对绝对不会欺负战战的。你记住这个。”
“那,那我看见,看见爸爸,咬战战了。”
“那个咬不是欺负他,是我喜欢战战的意思。”
“那我,我咬战战,行吗?”
“不行!想得美,只有我能咬。”
“那我也喜欢战战怎么办?”
“你就亲他抱他就行了,咬不行。”
“哦。”
“在家听话,别总让战战抱你,等我回来再跟你玩骑大马。”
“好!爸爸,早点回家!”
“行。走吧,抱你回去接着睡觉。”
“……嗯?你还没走?”
“这就走了。你抱他接着睡吧,还早。”
“嗯……路上小心点。”
“知道了。来亲一下,我走了。”
8.
“哎?你不是晚上才回来吗?”
“哭累了睡着了。刚从医院打了针回来,已经不烧了。”
“我去看看。”
“……爸爸?”
“嗯,还难受吗?”
“嗯……就是,就是不高兴,没力气……”
“明天就好了。还困吗?”
“爸爸,抱抱……”
“来吧。冷吗?等会儿我把被子给你裹上……别乱动,待好。”
“爸爸,打针的时候,我哭哭了。”
“没事儿,打针可以哭。”
“战战,战战好像,也哭哭了。”
“是吗?战战是心疼你,所以战战也哭了。”
“战战说,想爸爸。我说,我也想,想爸爸。”
“……对不起,爸爸没陪你打针。”
“没关系!爸爸,我想跟你,跟战战,一起睡。”
“行。”
“崽崽醒啦?好点了吗?”
“战战!爸爸答应我,晚上一起睡!”
“好开心是不是!晚上给你煮了蔬菜粥喝,医生说要多吃蔬菜才不会生病,知不知道?”
“啊!我不要菜菜!爸爸救命!!”
“额……”
“嗯?”
“听战战的!不要不行!必须吃菜!”
“呜呜呜呜呜!坚果,坚果救命!!”
“小哑嗓子还嚷嚷呢。王一博快带他去洗手洗脸,洗完吃饭了。”
9.
“你们俩干什么去了?儿子身上怎么这么多土?”
“战战!爸爸带我,滑滑板!我趴在滑板上,xiu——!就出去了!”
“……王一博!!”
“干嘛额!是他非要玩儿的!”
“他多大你多大!你带他一块儿滑滑板也就算了,还让他趴板子上!万一把他甩出去怎么办!”
“不可能,我把他鞋带解下来,给他跟板子绑上了。”
“……不愧是你哈?”
“哎嘿!”
“嘿你个铲铲!赶紧带他洗澡去!”
“……哦。战战是不是特别凶?”(气音)
“有点点!”(气音)
“嘀嘀咕咕说什么呢!”
“没有!快快快洗澡了!”
“你大爷的王一博!又跟儿子说我坏话了是不是!”
“没有哥!我哪儿敢啊哥!”
“战战,爸爸说你,凶凶!”
“王一博!这礼拜你不要睡床了!”
“嘿!你怎么能当叛徒呢!”
“哈哈哈哈哈!好多水水!”
“好好洗澡!不许带他玩水!!”
“……哦。”
10.
“爸爸!战战抱别人了!”
“……我看见了,不用你说。”
“战战为什么,抱别人!”
“因为他在工作,别人让他抱的。”
“那爸爸,也抱别人吗?”
“偶尔吧,偶尔也抱。”
“抱别人,和抱战战,一样吗?”
“当然不一样了!别人哪能一样呢,他多香啊!”
“嗯!战战,香香!”
“你别瞎闻,小孩儿闻多了不好,我闻就行了。”
“哦。爸爸就不香,战战说爸爸,臭臭!”
“无语,他怎么跟你说的?”
“嗯……战战说,说爸爸是,是臭臭狗崽,还说,还说爸爸,不听话,总是,总是折腾他,都不睡觉!战战好累!”
“我回来了!你们在看什么?”
“战战!我和爸爸,看你,抱别人!”
“……啊——,王,王一博?”
“你带着坚果回屋玩一会儿,吃饭的时候再叫你。”
“哦!”
“……工作,王老师,那个是工,工作!”
“听说肖老师嫌我臭?”
“那个,那个是我跟儿子乱说的,你不要,不要当真!”
“肖老师还嫌我折腾的太久?”
“……你丫的……回屋……回屋啊先!”
“行,回屋。回屋我们慢慢折腾。”
无萧原著里比较戳我的地方,篇幅太长,没能截得仔细。萧瑟一直都很信任无心,每次要去做什么事的时候都是嘱咐无心,什么保护好他们啦,帮我打晕他们啦之类的。唤醒无心那里一直喊“看着我,看着你的心。”瑟瑟啊,你怎么说得好像无心的心就是你一样2333说实在的萧老板真是团宠,谁都护着,也谁都敬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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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虐才是真国色,大爱破碎感满满的萧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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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拨雪寻春by念风
2、回光by画凉殇
3、浮生若梦by徐苏沐
4、何误梅花by沉香畔
5、徒添白发by青冥若水
6、落幕byI晚宁pc
7、永安小公主by虞温玉
8、阎王殿旅人by竹林有山居
9、琉璃脆by倾城琉璃半世情
10、青瓦碎by倾城琉璃半世情
11、我不许你死by秉冬miracle
12、难养活by秉冬miracle
13、骨中香彻by浊酒寻鸥
14、若是早相遇by芸易浅
15、青丝劫by徐苏沐
16、如果萧瑟被废后有了暗疾byssh.
17、戏红尘by澜知
18、止byAMUSEMENT
19、伤by仙客来
20、少年游by浊酒寻鸥
21、晚来天欲雪by百年不变的邑
22、能饮一杯无by百年不变的邑(晚来天欲雪后续)
23、无心萧落劫by范小卉
24、相思度by忠
25、任平生by雪儿(abo)
26、乍见之欢by时野
27、byROYseventeen病弱萧瑟的一些合集
28、误心劫by泽川
29、崇河by念时.
30、宠就对了by露雪晶
31、长恨歌by斯莱特林
32、明月入心by雪兔
33、萧萧寒夜引惊雷by雪兔
34、一剑寒霜风雨夜by雪兔
35、迷雾之下by徐苏沐
36、佛渡by修仙不仙
37、滴滴美人泪by澜知
38、若得善终byONCE初征
39、寻夏by木小咩
40、天下长安by猫九-
41、萧瑟中心向微无萧by寒酥
42、指纹by蜂蜜味的望仔milk
43、红衣剑仙二三事by划跪的一号
44、月坠花折by徐苏沐
45、门前落雪by远去无归期
46、遥遥by乌木
47、天下长安by猫九-
48、近黄昏by奶茶去冰
49、回首向来萧瑟处by系云舟
50、流绪微梦by徐苏沐
51、我那柔弱不能自理的六公主byYang20221222
52、心门by楠乔
53、只是当时已惘然by清汤寡水鸭-
54、如果走火入魔的无心不小心打伤了萧瑟byCP不甜我不磕
55、只有我是你的解药by柒漠玦
56、[萧瑟中心]逍遥道之昆仑天池by雪儿
57、心安by悬淰
58、【雷无桀×萧瑟】螃蟹by-番茄-
59、帝位什么的不要了by系云舟
60、【落萧】叙爱by系云舟
61、返照by画凉殇
62、后遗症by悬淰
63、落雪by七染
64、凤凰台上忆吹箫by胭话
65、假如“家暴”时萧瑟受伤了by持酒送流年
66、恃宠而骄by迟解
二人来到客房,推门一看,房间虽说有些小却很是整洁,带着一股温馨的气息,二人都是比较满意。
轻轻把门关上,萧炎心中也不免暗自好笑,自己和老师也算有头有脸的人物了,居然一起跑到这个偏僻的小镇,为要几间房和小儿掰扯半天,这,这叫什么事啊?
不过…自己可不会在这里和老师行那什么什么事的,萧炎正义凛然地在心里想着,毕竟,他们刚刚在那个山洞里已经全做完了。
“老师,您先去洗洗吧……”
萧炎心中门清,刚刚的那一通翻云覆雨,可是流下了不少污秽,这也是他们急不可耐找客房的根本原因。
...
青烟弥漫,水汽缭绕,师徒二人在这旖旎的气氛中沐浴着,待到萧炎洗漱完毕走出来时,便看见老师半躺在床上,一双血眸上下打量着自己。
“来。”
把小家伙拉入怀中,鼻子抵在某人脖颈处,轻吸口气,沉香中混杂了些许草药芬芳,药尘很是迷恋,抬手伸进里衣,触摸到萧炎腰眼处滚烫的皮肤,指尖轻柔地按压着。
“嗯…”,听得出是有些酸痛,虽看不见小家伙的脸,慵懒迷离的哼哼声随着指尖的轻重,此起彼伏。
“老师,我也给你揉揉吧。”
“好。”
把银丝撩于一旁,药尘转身趴下,天然一段曲线煞是诱人,掀起上衣,烛光摇曳,肌肤光洁白嫩泛着透亮的红色。
萧炎咽着口水,翻身骑上,摩梭着手掌,俯身按压,掌心在脊背上游走。
粗糙的手掌触碰到老师如玉脂般光滑的皮肤,萧炎脸上红润之色更甚。
身为炼药师,医理穴位最熟悉不过。从前与老师外出历练,常有伤筋动骨之时,每每入夜,老师便会这般为自己推拿疏通。
当然,偶尔也会配上类似焚血的特效灵液,搞得某人苦不堪言。
“老师,力道可以吗?”
不像刚才某人的哼哼唧唧,药大阁主似乎享受惯了此种服务,气息顺畅,闭眼阖眸,颇为享受。
得不到老师的回复,萧炎歪着头倾身一瞧,却见那人玉唇微启,鼻息鼾鼾,鬓云乱洒,美背半掩。
竟是睡着了。
萧炎无奈,若是他没记错,就在没多久前某人还和自己说他精神可好了根本不需要睡觉,难道…真的是刚刚累了?
悄声爬下床,为药尘盖上一床被子。老师好似心情愉悦,睡梦中脸上也挂着些许浅浅笑意。
萧炎心中忽然升起一丝异样疑虑,随即附上老师手腕,凝神细观。
自从药尘上次重伤,萧炎已经不止一次检查他的身体状况,总是隐隐感觉有些不对,但却是什么也没发现。
如今,萧炎收服了净莲妖火,实力大涨,再凭借着他本就强大的灵魂力量,萧炎有把握,任何问题都逃不过他的感知。
“唔…果然有问题。”
萧炎睁开眼,眼底闪过一份凝重与后怕。
据他感知,药尘体内的确有一丝斗气凝成的晶体,应该便是上次大战遗留。那特殊晶体似乎非常小心地隐藏着自己,即使是萧炎现在的实力,也只是勉强能感觉到而已。
不过幸好,因为那份斗气的隐蔽性,所蕴含的力量不是特别大,萧炎一边运转着焚决,一边缓缓把这股力量排出。
若是萧炎自己中了敌人的暗算,留下隐患在自己体内,自己应该会想尽办法吸收这股力量,就像以前的黑魔斑一样。但…这事出现在老师身上,以萧炎的性格,断然不可能让他冒险的。
“呼……”
他想起了那个令自己差点失控,吃了暗亏的神秘身影,虽然当时到来的仅仅是一道分身,却是让药尘和萧炎二人都受了伤,可见其实力之强。
萧炎紧蹙眉头,心下却是一片骇然,当日之事,他没有一天忘记。
这么多年,他能在魂殿这等庞然大物眼皮底下成长起来,多多少少还是因为魂殿的轻视与自负。这次,魂殿给他的迎头一击,却是往心口上扎的。
深仇宿敌,魂殿也是清楚他的软肋,才会以他父亲作为要挟。
那位神秘强者,定是一位实力不亚于自己的强大存在,许是一些什么原因绊住了手脚,方才令得他只能分身前来。
现在,萧炎再次了解到,那日魂殿不仅将父亲作为挟持的工具,更是把主意打到药尘身上来,萧炎一生中最重要的两人,竟都被染指。
魂殿,魂殿!
手掌紧握成拳,萧炎眼中的恨意愈发明显。压力与对未知的恐惧感席卷蔓延,以至于刚刚实力大涨的兴奋之感也逐渐消磨殆尽。
伸手轻抚过老师的脸庞,那尤物勾人心魄的睫毛轻微颤了颤,忽然一个翻手抓过徒弟的小臂。萧炎在暗呼不好的同时,已觉得天旋地转,下一刻便被老师揽在怀中。
床榻上的药尘做着好梦,对这种强拉男子入怀的举动毫不知情,脸上带着一丝醉人的笑意,迷迷糊糊对着怀中人脸颊亲了亲,继续鼾声四起。
不得不说,那店小二说的不错,这床着实有点小。萧炎此时挤在老师身旁,无比怀念起天府里那张滚两圈也到不了头的大床。
不过,躺于老师怀中,耳边是温热酥麻的呼吸,一种心安之感自然地拂上心头。把头深深埋于老师胸口,闭上眼睛,清香四溢裹满鼻腔,值此一刻,便感觉所有的困苦都会烟消云散。
老师,请放心,我不会让您有事的。
待到药尘醒来时,居然已经是第二天大中午了。
一睁眼,药尘便见屋外透进来满地的阳光,身边的徒儿难得没叫自己起床,坐在床边,冥想入定。
药尘撑起胳膊,偏头望着萧炎那全神贯注的样子。恍惚中又想起以前陪他四处闯荡时的情景。那时,两人也常常像现在这般,作为灵魂体的药尘不好好待在纳戒里,偏要躺床上睡,而萧炎作为要睡觉的人,却是每晚打坐修炼,不知睡眠为何物。
年轻真好啊,药尘这般在心里想着。
这都是药族的家务事,众人半点不了解,只是依稀知晓药尘是药族的弃子。
药万火隐隐带上一层薄怒。
药典乃药族最为盛大的活动,就连药会都不及,在这种紧要关头给药尘找场子,实属是在老虎头上拔毛,自讨苦吃。
药尘哪会是不懂这些表面上的弯弯绕绕,这本就是药族丑事,俗话说,家丑不外扬,更何况他如今站的高度,早已超越了那些被夸至成天才的嫡脉,在外人另一种角度上来看,药族失了一个好苗子,眼瞎放走了药尘。
他对上药丹的目光,沉默一会儿,然后说,“萧炎,既然药丹族长都出面了,此事作罢吧”
萧炎眼神一暗,但也知晓药尘的心思,手一松,毫不客气的把药万归丢了出去,那些长老急急忙忙把人接住,敢怒不敢言。
药万归...
药万归重获新生,垂着的眸子中带着滔天怒气,但也忌惮萧炎所展现的实力,红着老脸什么也说不出来。
萧炎扫了在场众人一眼,不怒自威,“我们师徒二人无意结怨,星陨阁虽比不上远古八族的底蕴,但如今所展现的,仅仅只是一角,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斗气大陆,实力为尊,掂量了自己的本事,再来我师徒二人面前撒野”
当然,这也是萧炎做出最大的让步了。
那些前往的宗派心里都跟明镜似的通透,自然知晓萧炎这话是对谁说的,当下沉默一片。
在这片安静的静谧之中,远处黑雾席卷,一道极为嚣张的笑声传了过来,“真是看了一场好戏啊”
在那大片大片黑雾谜团之下,一道黑色身影显现在众人眼前。
“魂族的人?”
药尘也是扭过头看去,只见一个黑衣中年男子身形挺拔,脸上挂着温润的笑容站在虚空之中。
“魂虚子,他怎么过来了?我记得族内并没有邀请他?”
坐在首位的药丹和药万火对视一眼,然后眉头紧皱,显然是对于魂虚子的不请自来有些头疼。
远古八族,最为魂族神秘,整日躲躲藏藏,后又因为蛮荒古域一事更是不满。
特别是现在这个关头,石,灵两族诡异消失的缘故,其他三族都对萧,魂,古三族谨慎到极致。
魂虚子望着药族众人满脸不愉,微笑道,“看来药族众人格外不欢迎我,这与药族的好客之道,可真是背道而驰啊”
接连在三被指责待客之道,药万火也是极为不喜,又因为魂族与远古几族关系都不怎么融洽,当下冷哼,“我药族可并未向你送上请帖,魂族不请自来,倒是有失身份”
魂虚子笑道,“大陆第一炼药师的名声,我也是极为想要的,况且能和众多炼药宗师比拼炼药术,互相学习,也不枉费此行”
他停顿几秒,然后叹息道,“要实在不欢迎我,那把大陆第一炼药师的称呼送与我,我便速速离去,如何?”
“狂妄!”
一道饱含沧桑的声音从天空之上传荡而开,一股浓郁的丹香徐徐飘散,遥远的天边,绿色光影闪烁,然后便是一座巨大的药鼎破空而来。
药鼎之上,坐着一个白发苍苍都朴素老者,老者柱着药材所铸造的拐杖,上面挂着玉瓶,摇晃之间,叮叮当当的脆响声络绎不绝。
“神农老人,没想到连你也过来了?”魂虚子看到他,略一挑眉,有些意外道。
药尘来的那几日,也是从韩珊珊口中得知了不少那些失踪已久的高级炼药宗师,因此并未觉得稀奇。
神农老人从药鼎站起,然后手一挥便重新收回纳戒之中,沧桑的目光朝四周望了望,然后看到角落并排二座并未朝他看向的萧炎和药尘,“多年未出深山,没想到中州又是新人出现,还一来便是两位,年纪轻轻如此成就,真是诧异”
前不久就被注视的药尘和萧炎再次被神农老人的感叹引来注视,药尘颇为无奈,但也是从容起身,对着神农老人一抱拳,“见过神农前辈”
萧炎紧随其后,跟在药尘身侧。
神农老人笑眯眯的点头,挑了药丹身侧最近的位置入座。
对于魂虚子的不请自来,药丹还是点头答应下来,只是言语之间多有打压。
萧炎毫不意外,只专心陪着药尘喝了几杯佳酒。
魂虚子与他们离的极近,不冷不热道,“萧炎,没想到魂灭生都栽在你手上,萧族已有百年未曾出现你这样的人物”
萧炎不理会他半句,反正只要他没招惹到自家老师什么都好说,言语之间的冒犯对他来说可有可无,只要不是太嚣张,就直接无视了去。
魂虚子见他无视自己,倒也并未露出什么愤怒之意,依然挂着笑容,转头对药尘道,“身为药族旁支,体内居然存有萧族的血脉,看来萧炎对你颇为上心啊”
师徒两人眼不见心不烦,直接无视了他一左一右耍嘴皮子,心态好的不得了,绕是魂虚子也生出几分闷气。
萧炎把身边服侍的侍女屏退,自己亲自给药尘斟酒,“前面不过是开胃小菜,老师看着乐呵乐呵就行”
药尘应了一声,极为懒散的靠在石背上,目光望着底下石台的众多炼药学子。
曾经他也是这样,站在台下,仰望着台上的长老,为了魁首,争的头破血流。
如今却身处高位,与药丹成为平辈,有了俯视嫡脉的资格。
他们这处偏僻,但因为身份摆在那儿,再加上一个魂虚子,自然会时不时被人投来探究的目光。
药丹目光缓缓向四周扫过,在掠过药尘和萧炎时多停滞了几秒,然后平淡的声音徐徐传开。
“时辰已到,药典开始”
药族以炼药自居,有着独有的傲气,千百年的传承下来,早已自成一派被阿谀奉承惯了,这份眼界过高的傲气也逐渐迷失自我,也正是如此,才会被嫡脉所腐蚀这庞大的家族。
药典前戏,无非就是药族学子年轻一辈比拼,品阶最低的便是六品炼药师,外界那些被吹的天花乱坠的六七品炼药师在这里不过是刚有上台的资格。
但能够邀请而来的,哪个不是中州大陆顶级的炼药宗师,对这些小打小闹自然提不起兴趣。
萧炎温声和药尘讲话,两人形成一片独有的小天地,隔绝了所有人的搭讪注视,“九色丹雷,倒也可以看的过去”
药尘好笑,九色丹雷可是八品丹药的巅峰,在外界可是求都求不来的,在萧炎眼里也就只是看的过去,“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
萧炎弯着唇角笑,“都是老师教的好”
“你这家伙”药尘颇为无奈,但眼神确实带着笑容。
“药典第一,非老师莫属”萧炎一点都不含糊,直接肯定道。
药尘却是笑着不语,他如今的炼药术是为不错,但自练出那枚九品丹药后就一直未曾再进一步,偶尔在星陨阁也只是炼制些七八品所需要的丹药,毕竟不怎么缺。
在药族年轻一辈测试完毕后,这片广场的气氛并未冷淡下来,而是越发火热,药族学子的目光望向那片石椅,那里聚集着炼药界巅峰的大人物。
在那些几年前还和药尘站在丹会的嫡子见到药尘的那一瞬间,面色都有些不自然下来。
曾经,他们还有这比试的资格,现在,却能够站在炼药宗师的地位上与那些前辈争上一争,这种打击不可谓不大。
任谁也没有想到,药尘的成长之路,居然如此迅速猛烈。
只是旁支,却把他们狠狠的踩在脚下。
脸生疼。
药锋心中也格外不平衡,依靠着一枚菩提子,他如今的实力也是半圣,距离斗圣不过一步之遥,丹会时,他的实力还尚压药尘一头,如今一看,只不过是达到了药尘几年前的成就。
他阻止了药尘在药族的夺目璀璨,拦了他的运道,却用另一种方法,把他推的更高,有了俯视自己的资格。
药锋握紧了拳头,满含嫉妒以及浓烈恶意都眸子来回在药尘身上扫视,要是当初和药万归在努力一点,不放过药尘一条性命,那现在,药族新一代天之骄子,最为耀眼璀璨之人便是他了。
药尘并未注意到这缕充满恶意的目光,萧炎却抓到了这道眼神,无论是谁,但凡是带着诋毁目光望向药尘的,他都能准确的抓住那人。
萧炎掀起一个嘲讽的笑容,与那道嫉妒的眼神碰撞,刺骨的冷意,把药锋不自觉透出的恨意惊醒。
他猛然回过神,对上那双漆黑色瞳孔。
萧炎嘴角微掀,清秀的面孔看着并没有攻击性,瞳孔极黑,仿佛能够把人吸进深渊,他嘲讽又带着不屑的目光把药锋激的身体都微微有些战栗。
真是不自量力,萧炎没在和他对上,又侧过头和药尘亲密。
交谈间,药丹也是缓缓起身,这一刻,全场的目光都汇聚在他身上,药尘也不由自主投去了眼神。
“开胃菜吃完,接着便是重头戏了”药丹面对众人的注视,也是淡淡一笑,“此次药典大会,共有五人出手较量,而这五人,也是由药族亲自审核通过,站在这儿的却不是平庸无能之辈,胜利者自然能拿走着第一炼药师的头衔,由本族所举办的大会,应该没有人会不服吧?”
“五位请入场吧”
话刚落,魂虚子的身影便出现在场地的半空之中,他极为自信道,“药丹族长倒是干脆,但这第一炼药师的头衔,我魂族,也格外感兴趣,正想收入囊中,还请各位赐教”
“哼,我药族乃炼药之族,这名声还是留在药族为好”一直坐落在药丹下方的药万火也是冷哼一声,毫不客气反驳。
万火长老一出场,那些炼药学子的欢呼声便高涨了不少,毕竟这儿是药族的主场,自然不会说把第一拱手让与他人。
“哈哈,有意思,老夫也是很想见识见识魂族的炼药术,能否与老夫比拼一番”神农老人脚踏虚空,也是不甘示弱的出现在半空之中,语气不咸不淡,果然,魂族抓捕炼药师灵魂的举动,也是极为让他不爽。
望着天空三人的较量,众人也是骚动起来,无数炼药师眼中闪过一抹狂热,毕竟他们所达到的成就,乃是他们的毕生所求。
相对于他们的针锋相对,偏僻角落的药尘和萧炎倒是平和许多,还能安然自若的坐在一起,目光都没有投过去一次。
连续几分钟的骚动后,所有人方才捉摸出来不对劲,已出现三人,最后两人在哪呢。
无数道目光齐齐朝向角落的萧炎和药尘,望着那石椅上一黑一白的两道身影,都有些无语。
那边热火朝天,锋芒毕露,这边祥和一片,不争不抢。
面对那些注视,药尘也是淡淡的笑了笑,领着萧炎起身,身形一动,残影闪现,便也是站在神农老人身侧。
药尘拱了拱手,总算出了句声,“还请神农前辈赐教”
在场也就只有萧炎和药尘在年龄之上是晚辈,但实力喝炼药造诣上却拉成平辈,谁也不会小觑他们二人如今的成就。
神农老人一笑,“真是英雄出少年,能够站在这和老夫说话,赐教这两个字,老夫都不敢接下”他目光陡然一转,看向身后的萧炎,“灵魂力量比起老夫,也是过犹不及,哈哈,又是一头黑马”
萧炎从容笑了笑,“神农前辈说笑了,侥幸而已”
五人都已然出现,药丹目光在他们身上转了转,然后缓声道,“各位,开始吧”
“怎么样,风闲?”
萧炎也不说话,也只是看着骨幽。
半晌,萧炎道:“我答应你。不过,你要先把我们解开,我有些话对老师说。”
萧炎本就没想着骨幽能答应,谁知骨幽点了点头,说干就干,直接上手解开了萧炎手上的吊环。
“当然,但我只给你们五分钟。”
没有了吊环的支撑,萧炎直接就倒在了地上。骨幽解开药尘的铁链之后,便转身出去了。药尘几乎是在骨幽离开的一瞬间冲过来搂住萧炎。
“老师……”萧炎刚刚开口,就被药尘打断。
“小炎子,既然你答应了,那么,你就离开。离开之后,回星陨阁,找风闲他们!”
萧炎却摇了摇头,将手上的纳戒取下,带在药...
萧炎却摇了摇头,将手上的纳戒取下,带在药尘手上,又抬手,趁着药尘愣住的工夫,几缕火苗从萧炎的额头飘出,融入药尘的额顶,形成了当初药尘被抓走时的一模一样的火印。
“小炎子你——”药尘大惊。
萧炎笑了笑:“恕弟子违逆老师的意愿,现在的当务之急,是给老师炼制躯体重生。老师带着我的异火,找人帮您吧。带着我的纳戒和异火出去,也能避免魂殿利用我。他们自己也说了,我没了异火,没什么用处的。”
药尘紧紧握着纳戒,不做声,死咬着牙。
骨幽从门外转身进来:“好了,去与留,你们赶紧说吧。”
萧炎撑起身子:“我留下,老师走!”
骨幽拍了拍手:“很好,果然不出我所料。”
萧炎被重新锁起来,药尘则是被骨幽带了出去。萧炎本来默不作声,可在两人刚要出大门的时候吼:“骨幽!你确定是带着老师走,而不是换个地方关?!”
骨幽道:“殿主吩咐,要离开的,我们会派人护送到星陨阁的。”
药尘皱了皱眉,他不明白,一向心狠手辣的魂殿做出此举是想意欲何为。
“啪”,风闲握碎了一只茶杯。那日,他们眼睁睁看着萧炎被魂殿掳走却无能为力,甚至自己都差点死在那里,要不是太虚古龙族的黑擎突然出现带走他们,他们或许就不能活着回来星陨阁了。
突然,星陨阁外开始震荡,风闲瞳孔一缩,飞身出去,却看见一名黑衣人悬立在空中。从气息能断定,他是骨幽!
小医仙等人此时也赶了出来,看见空中的人时都怒气翻涌。
空中的骨幽看着底下剑拔弩张的众人,道:“不用这么紧张吧,桀桀,魂殿是来送礼物的。”
随后,就看见一枚戒指从空中被扔了下来,缓缓地浮现出药尘的模样。
“药尘?!”
风闲震惊不已,一个箭步冲上去接过戒指,扶着药尘。药尘迷迷糊糊的醒了,看见风闲之后,撑出一个笑容:“风闲,真的是你……”
“……”
众人忽然觉得魂殿的阴谋大的很。风闲将灵魂力量灌给药尘,让他缓一下,随后立即问道:“药尘,萧炎那小子你见到了吗?”
药尘的脸上忽然浮现出痛苦的神色:“小炎子他……他选择留在魂殿,换我回来。”
药尘不语。
风闲却道:“不行。药尘如今还是灵魂体,打起架来容易成为把柄。先找人给他炼制躯体。”
小医仙捏了捏拳:“可是,萧炎说过,炼制躯体需要三种异火!异火最多的萧炎却偏偏被抓了!只剩下药尊者的骨灵冷火,没办法炼……”
“能炼。”药尘忽然开口,他伸出了双手,四种异火在手中流转。骨灵冷火,青莲地心火,陨落心炎和三千焱炎火。
“这怎么可能!萧炎把异火给你了?!”众人异口同声的问,显然都处于震惊中。
“嗯……事不宜迟,积攒实力,去救萧炎!”
三个月后,药尘在玄空子等人的帮助下,成功的重塑了身躯,正当众人庆祝药尘晋升半圣时,却是猛的察觉到整座石塔在此刻狠狠的颤了一颤,紧接着,一道充斥着肃杀之意的冷喝声,浩浩荡荡的在这片天空响起。
“星陨阁,三月时限已到!今日,血洗此处!但如果星陨阁考虑归顺魂殿,就放你们一马,怎么样,风闲?”
“轰!”
喝声浩荡传来,药尘面色瞬间剧变,身体陡然起身,目光愤怒的望向石台之外。
“魂殿...终于是来了么!我们的账,萧炎的账,我要一并讨回来!”
卡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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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很刺激哦
有些少,抱歉
这个合集热度不高,不知道什么原因
【美女哭泣.jpg】
师徒情哦~
文笔不行见谅见谅
这里感觉有很多写作空间诶
有类似的文拿来砸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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鹜护法将药老灵魂囚入纳戒中,转身一个暴步冲向萧炎,而萧炎沉浸在老师被捕的痛苦中寸步难行,鹜护法一掌生生劈在他身上,当时便晕了过去。
魂殿
药老被囚于光球之中,四肢上的锁链专治灵魂,寒气侵入灵魂深处,小腿粗的锁链沉重非常,他却顾不上这些。。
在药老对面
是被多道锁链吊起的萧炎,他低垂着头,还陷在沉沉的昏迷中,昏迷中的萧炎,脸上仍带着痛苦的神色
药老就这样看着他的小徒弟,心情十分复杂,那一掌不至于要了萧炎的命,那...
药老就这样看着他的小徒弟,心情十分复杂,那一掌不至于要了萧炎的命,那接下来呢。。。他一偏头,看到了从殿门缓缓走入的鹜护法
“药尊者,这么多年了,你不还是落到我魂殿手里,归顺于我们吧,不然可就是死路一条。”
药老沉默
“哦你看看,这是你的小徒弟。”鹜护法走近萧炎,一把抓起他脖子上的铁链,向上用力,硬是将萧炎从昏迷中唤醒,窒息之感丝毫抵不过内伤严重,昏昏沉沉的睁开眼,对上了药老满是心疼的苍老的眼
“老师……”萧炎小声喊了一下他的老师,缓缓垂下了头
“您好好想想吧,加入我们,我便放了你师徒二人”鹜护法桀笑着,一团黑雾飞出融入困着药老的锁链
“呃……不可能”本源魂气被强行抽离,即使痛苦,仍傲骨难折
“害,别急嘛,很快您就不这样想了”鹜护法转身看着萧炎“劝劝你的老师啊,这样的高手多可惜”
“呵,老师是不会……啊呃。。啊!”
“小炎子!”
没等萧炎说完,两根带刺的锁链便穿过肩膀,阴暗空间中顿时充满了血腥气,根根尖刺上还挂着破碎的皮肉。鹜护法就这样走了,空旷的殿中只剩下师徒二人,被不同的痛苦折磨着
“老师……是我……是我太弱了”望着药老波动的虚幻灵体,萧炎红了眼睛“老师你是不是很疼……”
“不疼……乖徒儿,不是你的错,你还太小,本就。。本就不应该参与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