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作为一个新时代的海王当然可以把仙人和岩王帝君玩弄于鼓掌之间
“魈好美哦”
魈专门抽出空来陪你
“若你喜欢我可以天天带你”
“噗~我想说魈宝也很美”
你身体往前倾看向他,知不觉魈这脸上染上了一抹红,熟不知钟离就在边上听的一清二楚
“先生”
“嗯…你和你的魈宝聊完了”...
“嗯…你和你的魈宝聊完了”
“呃那个钟离先生”
他慢慢的把你逼到墙上,而魈本来想在你边上默默的保护你却没想到正好看到了这一幕,你也很快就处于两难的情况
“嗯…魈…呃”
“呜钟离先生”
你带着哭腔我想叫停他们可惜他们的理智早已被吞噬
若你不需要一生一世的珍惜我们也不必怜悯了
迪卢克/凯亚
“小朋友不能喝酒”
你刚拿起蒲公英酒就被他挡下
“切凯…迪卢克我才不是小朋友”
“凯迪卢克?新名字”
虽然只是有一点点小错误声音也不大但还是被他听到了
“好久不见”
“看你心心念念的凯亚来了”
他冷哼了一声
“看来某人很想我嘛”
说着他的手慢慢的环上你的腰
“啧”
迪卢克很不爽的打掉了他的手
“看来你没少沾花惹草啊”
沾花惹草可但仅限于我们两个
阿贝多/阿贝少
“啧,又去沾花惹草了呢”
“分的清我们吗”
“分不清也没有关系,是有点惩罚而已正好我新研制了一些药水我们来试验一下”
“你们两个混蛋啊”
绫人/托马
“呜呃”
“怎么夫人就这么急着去找别的男人?”
绫人有节奏的敲着手里的遥控器,托马的手在你身上游走
“呜…我错了…托马别摸了”
很快两个人同时都上了
很好取悦我
喜欢bl的绕道走人,这样还点进来就不礼貌了呦
不要爆cp,也不要吵架
如题
太宰治x你
深夜短打,有人看的话大概会出同系列其他角色
接受的话↓
太宰治
“哈啊……啊…”
事实上你们现在的姿势并不支持你看到对方的表情,但是你还是能从对方的声音中听出他并不如刚开始那般从容
他又凑上来亲吻你的颈侧,随后发出了令人无法辨别是出于情欲还是痛苦的呜咽声
“…小姐……小姐——”
竟像是在哭泣一般
他大抵这时候不愿叫你的名字,用了“小姐”这个称呼代替着——好像是疏离,又好像是珍重
——……太宰…?
你用已经有一些许沙哑的嗓子疑惑的喊...
你用已经有一些许沙哑的嗓子疑惑的喊着他的名字
他没有回答,只是缓慢的,轻柔的将你翻过来
然后,引导着你将双手扣在他的脖子上
他脖梗处的绷带早已经散乱,摇摇欲坠的勾在上面
正当你摸不着头脑时,对方开口了
“如果能在这种时候被小姐亲手杀死的话——”
他的眼神迷蒙,像是醉了酒一般笼着些许的水雾
大概他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吧?
…虽然是很想这么想,但是你却莫名的感受到了他的认真
“是小姐的话,我是不会反抗的哦…?”他黏黏糊糊的嗓音简直像是在撒娇一样
“啊啊啊…拜托了小姐,帮帮我吧——”——帮我从这个氧化腐烂的世界中醒来
说到最后时他的表情很奇怪
明明已经像是要哭出来了一样,却还是保持着甚至可以称之为讨好一般的笑脸
你不知道该如何回复对方
——…我还以为,太宰先生会邀请我殉情呢?
他听到这个问题后,先是呆了一下,然后又孩子气的摇摇头
“才不要…”
哪怕是在刚才
也是央求你亲手杀死他,而非与他一同赴死
你并没有继续开口,只是将手挪到他的后脑处,轻轻的揉了揉
于是对方僵硬了一下身子,气质逐渐变得和平时一样
他用一只手遮住了你的双眼,好像苦笑了一声之后,轻喃道
“…小姐真是会撒娇啊”
看别人都在p我也…(别骂我)
幼年初遇少年重逢全文2k
回忆总是温柔的,过去的那些痛苦与悲伤似乎走得越来越远了。此刻回望那片草原,只记得风很轻,天很远。额吉的奶锅还在沸腾,洁白的蒙古包浮在天边。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那个瞎子,他仰面朝天倒在山坡上,而我家的羊犊安静的啃食他身侧新生的嫩草。春天这样欣欣向荣,我也像萌芽,昂起头生长着。刚落的牙被高高抛弃,听说这样长得更快。那年我似乎刚学会骑马,在马背上起起伏伏,勉强紧握着缰绳。说实话,就拿那蹩脚的技术,甚至不如我跑起来快些。
...
好不容易跃上了山丘,向后仰身,用尽力气方止住了它向前。小小的我自诩帅气的翻身下马,实际大概挺狼狈的,毕竟个子还太小。我喊他走远点,换个地方,这是我家放牧的草场。
他不说话,也不起身。年幼的我对世界的认识尚且是非黑即白的,便俯下身去驱逐不速之客。扯着他的衣角,想迫使他起身。幼小的身体爆发出的力量在一个成年男性面前,终究是微不足道的。一阵无谓的努力过后,我一下跌坐在他身边。仍不放弃地喘着气,伸手去摘他的墨镜。
他极快的抬手按住镜框,拎开我的手。猜想得到证实,我忽的大叫着,翻身跳起,
“我就知道你在装睡!快走开!”
他摆摆手又侧过头,这回是否熟睡我不再清楚了,因为我的马莫名受了惊,我只得起身又去追赶。也许是方才的洋洋自得过于喧闹,惊到了低头进食的它,我追着他攀上了一个又一个山头。本就刚刚耗尽全力,此时累的只剩气喘吁吁。
但我又不敢停下。一匹马,额吉定会重重罚我的。体力逐渐逼到了绝境,我越跑越慢,眼前模糊的注视着它快要远走高飞了。一匹马和一群羊,总得保下一个。我垂着头往回走,思考着要如何交代,不经意间眼角的湿润已酿成了颗颗泪滴。
听得马蹄急踏,似乎也只是幻觉,恐惧已然将小小的我吞没。回过神。我却发现自己稳稳当当的骑在马背上。他坐在我身后,双臂将我怀在中间,自如又松弛的操纵着手中的缰绳。他轻轻用双腿夹了夹马肚,马儿很听话的奔腾起来。
马背上的风拍散了我的眼泪,我侧耳倾听那样轻快自由,从未听过的呼啸。
对于刚学会骑马的孩子,这是极大的诱惑,也是极大的魅力。我憧憬起自己也会有那样一天。他叫我把手搭上缰绳,教我如何适应马背的起伏,带我驰骋着将羊群赶回。我笑着下马,告诉他我该回家了,让他也早点回去。他笑着说好,还有一句被风吹散了,听不清。我扯着嗓子喊,“回去晚了,额吉会担心的”。他点头转身,我钻进蒙古包。
那一天,额吉熬的羊奶很甜,至少记忆里是那样。他开始经常出现在那个山头,我不再执着于驱赶他离开,吵吵嚷嚷的讲个不停,央求他叫我骑马射箭。那年的那达慕大会上,我趴在围场边看到他肆意张扬的背影,干净利落的挽弓搭箭,闲庭信步却箭无虚发。
童年的这个“朋友”,至少在年幼的我心里是,我始终不知道他的名字。就连拔下头筹时,也是潇洒地退场,不留下姓名。之后,我问过他为什么,他只说让我好好练习,来年一样也能参加这场盛会。
后来,他不辞而别。明明是个晴朗的天,我却宛若淋过一场暴雨。年幼的我第一次体会到了别离,就这样和第一个朋友断了联系。
那年冬天,我跟着阿玛额吉般离了草原。洁白的蒙古包飘向了天边,我的小马奔向了辽阔的天地之间。额吉改用了奶票,我再没见过翻涌着的乳白色的奶泡。每当看着相似的蓝天,就又贪婪的想呼吸青草的芳香,想坐在马背上放声歌唱。而后又忽地想起他意味不明的笑,想起他教我骑射的日子,想起一场我还未曾参加的盛会。
我在千千万万的夜里想着那份纯真和自由,任由侧躺时的泪水,从鼻梁划过,又落尽另一只眼眶。一点点长大的过程里,我品尝过无数次掉进嘴唇的泪水,苦涩的味道一尘不变,却一天天的冲淡了我的思念和回忆。我甚至开始怀疑那个人是否真的出现过,还是我用悲伤幻化而成的精神寄托。
种种原因,二十几年间,我再没能回去过。直到父母沉沉睡去,我变成了一片浮萍。我那样迫切的渴望那片碧草蓝天,那是我最后的依靠。那时的男友也是旗人,便顺理成章的回了趟家。
近二十年未曾在登上那座山坡,我笨拙的上马,渴望熟悉的风声,能抚平我汹涌的内心。广阔的草原再次在我面前展开,我努力回忆着驭马的姿态。男友坐在我身后,双臂环着我,游刃有余的控制着缰绳。他叫我把手搭上来,教我怎么夹紧双腿让马奔跑。他的话和年幼的我听到的教诲,渐渐交叠。
我转头看他,鼻尖有些酸涩。他让我别分心,看好远处。他说,
“是我。”
耳畔风声还在疾驰,霎时将我带回了那个春日。千万个流着泪的我,顷刻间重合。家乡的风再一次击碎了累积了几十年的晶莹。
停下马,我用借来的奶锅学着额吉的样子煮起羊奶。天边的巨响惊跑了不远处放羊的孩子牵着的马,他和多年前对我一样,又一次替孩子追回,教他飞奔着回了家。
孩子冲我们喊,“快回家,要下大雨啦!”他笑着说好,这一次我听清了二十年前被风扯下的后半句,他说,“我没有家了。”
天依然裹着白云,春日的草原仍旧青葱,可那洁白的蒙古包里,再也没有额吉热好羊奶,等我回家。我看着他藏起的双眼不知为何的也笑了。
我说,“我也没有家了。”
两只孤魂野鬼自由地冲进这场暴雨。世间的风雨我们已然淋得足够,再多这样一场,当然无妨。在残酷的现实把我们撕碎分开前,就这样无所谓的笑着蔑视他吧,我们会携手酣畅淋漓的去做个疯子。
画了一点喜欢的场景
不愧是你,单杀entj
*请先看正片,否则会看得一头雾水
【ESTJ视角番外】
说实话,我严重怀疑我老板脑子有点问题。在法治社会搞杀人游戏直播,这是怎么样的一种脑残精神?为了钱,连自己会不会暴露在白方那里都不顾了。看来他确实是缺钱到了一定地步,把脑子也给烧坏了。
但我没有选择,毕竟老母亲还在他手里,我妈还不知道我的工作有这么险恶,也不知道逃跑。
不过,做就做吧,有什么不可以的,15个陌生人的性命,有我妈的性命重要?无所谓,就当是在工作了。
我绑架来了要求里符合条件的15个人,并给他们分配了枪支,然后放在一个房间里。
至于我自己?当然是也带上枪支,但是我还在衣服底下套了一件防弹衣,带上了一些应急用品,这样便万无一失了。
准备好过后,我便躺下装死了。这种情况,你作为主办方,不能做第一个醒来的人,那根本和自曝没啥区别。
第一个醒来的人是ENTJ,第二个是ESTP,第三个是INTJ。后来其他人也纷纷清醒了。他们发现自己在陌生的地方,遇见了陌生的人,怀疑这些人是绑架自己的人,吵了起来,还差点打架,跟个二傻子似的。
我在他们吵架的时候偷偷站起来了,没人注意到我。
最后,只有INFP一个人没醒了。而在喇叭自动播放的宣言和警告之下,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不再吵闹。
INFP这种时候很不合时宜的醒来了,所有人便都看向他。
这人眼神忧郁,身子弱的跟个柴棒似的。ESTP和INFJ跟他打了招呼,并解释了一番,他却依然后知后觉,还问了一句:“大逃杀?”
嚯,一看就是那种秒死的人。
我很快对他失去了兴趣,去观察其他更加有威胁的人:INTJ靠在墙边若有所思,ENTJ似乎有所准备,ISTP沉默不语,ENTP从头到尾都在笑,还拿枪指人玩。这些人我都不太能看得透,对他们保持一丝警惕更好。
至于其他人,类似于INFJ、INTP、ISFP、ENFP,我不看好他们。这些人一看就挺老实的,干不出什么大事来。
ENTJ试图笼络所有人击败主办方结果触发机关后,我就跟着他们一起逃跑,这基本也在我计划中,肯定有不自量力的白痴想反抗的。然后便是ESTP因为试图杀人而被INTJ一枪爆头的事情。
我混在人群里假惺惺的吐了一下后,就观察他们是怎么搞组合的。
这INTJ我不怎么想跟他玩,他太敏锐了,我跟着他,那不是分分钟被揭穿?还有那个ENTP,一脸的狐狸面相,跟个人精似的。若我不是主办方,那我会考虑的。
我比较想去INFJ那一组,因为他们对应的门是大食堂,那可是个好地方。(他们还不知道,我也不好明目张胆和他们换门。)
但我看了看他们的组合,INFP、INFJ、ENFP…………这都什么儿童乐园组合,我跑去做幼儿园老师吗?
我摇了摇头,去跟ENTJ那一组了。倒不是说他们那一组整体上来说有多稳健,只能说还行,既说不上有多敏锐,也谈不上有多笨。
我跟ENTJ他们去了植物园,ESFP居然问:“那些水果会不会能吃啊?”
我很坚决的阻止了他的愚蠢行为。这水果都是我让人临时种的,增加代入感的东西,有毒的。他要去吃,那完全就是找死啊。
幸好ENTJ也是个明白人,说那肯定不行。于是ESFP乖乖回来了。
ENTJ是带我们去寻找出口的,这完全是落入杀人游戏还没进入状态的人的基本操作,然而只有我知道,出口其实就在一开始他们醒来的地方。
我们发现了实验室,在实验室找到了干粮(当然是我有意无意带过去的)。因为这个干粮,我们整个队伍都有了些士气,相当于心里有了个底。
走了一整天后,ESFP肚子饿了,表示想吃饭,于是ENTJ很公平的平分了食物。
“大哥,你说咱们怎么会经历这种事?”ESFJ抱怨道,“哎!我寻思,我平时也没做过什么坏事啊。”
“现在说这些也没什么用!我们谁不是个正常的良民?总之先想办法活下去。”我说。
“良民?”ESFP怂怂的看向ENTJ,“我咋觉得我们之中,有个人面相略像主办人呢?”
ENTJ看了他一眼,大笑一声,然后用力把干粮甩他脸上,“给我吃饭!”
ESFP乖乖吃饭了。
但有个问题,就是ESFP食量大的离谱,这点干粮都没法满足他的。我们吃完饭上路后,这家伙肚子不久后又开始叫了。
我:“ESFP,你怎么回事?”
ESFP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我平时吃饭比较多的,哈哈哈。”
ESFJ也开玩笑:“想不到你还是个吃货!”
“对啊。”ESFP说完,流着口水看向口袋,“能吃一小口吗?反正咱们都得出去的。”
我微微皱眉,这家伙该不会白白把粮食浪费掉吧。我虽说是主办人,但好歹也是半个参与者,怎么能让他随便乱吃。
“你不能再吃了!”我严厉的说道。
“你怎么这样?”ESFP可怜巴巴的看向我。
“行了。ESFP,你忍一忍,现在是特殊时期。”ENTJ就连安慰人都是有点凶凶的,就和我一样。“等出去了,你想怎么大吃特吃,就怎么大吃特吃。”
这个小插曲很快消失了,我们找不到出路后,在植物园就地躺下睡觉。
但后来出现了一个意外的导火索,那就是ISTP的出现。
他手里似乎没有干粮,样子瘦了一些。一直站在远处,盯着我们的干粮看,似乎非常想要我们手里的干粮。
我们这有四个人,所以ENTJ完全不虚他:“你什么事情?”
“那个,给我一点。”ISTP指着干粮。
“为什么给你。”ENTJ微微挑眉,“你不是想做独行侠吗?”
ISTP沉默。
“我饿一天了,别逼我。”
“可我记得你说什么来着?”ENTJ不以为然,“你说,第一个想干掉我?我记得没错吧。”
ESFJ:“呃,要不,给他一点?”
然而ENTJ并不听从ESFJ的话。他深邃的目光死死盯着ISTP,就好像,在等待ISTP主动归顺自己一般。
然而ISTP拉不下脸归顺他,只说:“我可以和你做交换。”
“什么交换?”
“我昨天,拿到了很有意思的东西。”
ENTJ:“交换自然可以,但我需要看到你的诚意。”
ISTP是个自尊心强的人,他受不了被这样对待,脸越来越黑:“你不想交换,我就只好用抢的了。”
我笑话他:“你用什么抢咱们四个人?别傻了。”
然而,我此时也意识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我在地下室放的军火库。恰巧,ISTP去的那扇门离军火库最近。
于是,我不动声色的移动到了ESFJ和ENTJ后面。
果然,下一秒ISTP就掏出了炸药扔向我们。ENTJ、ESFP、ESFJ没想到对方会有炸药这种东西,面露吃惊的朝旁边躲开。
“你在做什么?!”ESFJ大声说道,“老兄,你这是要我们命啊!”
“交出干粮。”ISTP简洁的说,还在我们跑远了之后掏出了狙击。
我们四个跑的跑,伤的伤,这才有了“自己确实是在杀人游戏里”的真实感。于是ENTJ和ESFP掏出手枪,与ISTP进行迂回对战。ENTJ让我们保护干粮,我与ESFJ则先行带着干粮离开。
于是我和ESFJ一起往回跑,正好回去过后,在路上遇到了不想继续等待,出来找物资的ENFJ和ISFP。
ENFJ和ISFP看到我俩和背后的ISTP,一脸惊恐:“发生什么了?!”
经过ISTP的愤怒打击,ENFJ被弄的与我们三人不得不分开。我和ESFJ、ISFP在ISTP的枪口下艰难逃离,扔下了两包干粮在原地后,背后的枪击才消失,恐是那该死没脑子还不要命的ISTP拿着干粮先走了。
ISFP还没缓过神来:“到底怎么回事?他是神经病吗?”
ISTP引起的这场导火索,彻底开始了我的这场杀人游戏。
这中途,还偶尔混进来了INTJ三人组捣乱。那个ENTP,也是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看到我们打架还特高兴,让我卖力点打,帮他和INTJ打败ENTJ。也不知道这人脑子里是不是装了水,恐怕还是那种滚烫的铁水。
我们最后输给了ENTJ,丢失了干粮,干粮被ESFP捡走了。
ESFJ已经被这战争弄的抓狂:“这算什么?!我们会饿死在这里的!”
ISFP:“我受不了了,这根本没有意义。”他低下头,阴郁的说,“我想去别的地方。”
我本来有些忌讳让他们发觉我的疑点的,但仔细一想,这俩人好像都没什么智商,应该没必要在他们面前装。
我:“我知道一个地方可能有物资,我们去看看吧。”
ESFJ:“真的有?!”
ISFP:“那太好了,去看看也好。”
果然,这俩人很好骗,完全对我没有任何怀疑。
于是我带着他们去了大食堂。
但我发现一个奇怪的事情,大食堂怎么被锁死了?啧,真麻烦,幸好我带了监控室的控制器。
于是我偷偷按下监控器,大门便被打开。我从门外探过头去,发现竟然是INFJ四人组在那里睡觉。
这群小崽子睡的可真Ta娘的有够香。
我和ESFJ、ISFP协商了一下计划,他们都没什么反对意见。
事实上,这些天在生死中摸爬滚打,他们已经对动手杀人这件事有些麻木了,所以我不意外他们的变化。
我偷偷钻进去后,发现INFJ不见了。不过也正常,这种文人伪君子,你不能对他们抱有什么道德上的期望。
我和ESFJ三人分别去摸他们的衣服口袋。INFP被我摸的有些不舒服,咂巴几下嘴说:“ENFP,别玩了,我在睡觉……”
说完,他睁开眼睛,结果一看到我不是ENFP后,立马惊恐的坐了起来。而我也拿枪指着他,问他食物。
“什什什什什么食物。”
INFP吓得牙齿打颤,那怂的不行的样子,别说有多可笑了。
那之后,便是我把INFP押进厨房的事情了。但出现了一个意外,那就是INFJ出现在柜子里,把INFP从我手里救下。
豁,想不到感情还挺好的。不过,我可没有死。至于那些血,也不过是我提前准备好的猪血罢了。
但是,我倒下之后,INFJ那个伪君子,居然一脚把我的“尸体”踹开………
好,就你厉害,之后便针对你了。
按照规则,我是出局了。Ok,现在我反倒是轻松了,我还嫌完成我那该死的工作太麻烦呢。
于是我轻轻松松回到监控室里去。
但我发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监控室有人来过了,不仅如此,还使用了这个监控室。
我的眉头紧紧皱起,这对我这个主办人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幸好我是个聪明人,准备了两个监控室。于是我又去那个备用的、更不容易被察觉的监控室里去,悠哉悠哉的喝我的咖啡,一边喝还一边看他们在做什么。
我的这个监控室里有两种屏幕,一种是所有摄像头投射出来的全局大屏幕,另一种是观众在看的那种小屏幕,只播出部分画面。
然后我看见观众在不停的发弹幕说:“INFJ没事吧?”“INFP好可爱。”“ENFP也太萌了!”“INTP不是医学生还救了INFJ耶好厉害。”
我看他们说那个踢我的INFJ,便多看了一眼屏幕。看到ENFP背上的那个INFJ后,心里快意连连。
哈!踢完我后,这么快就倒下了,报应哟!(等等,那我干的这事算什么?算了还是别多想。)
我没有再去看INFJ那一组,去看了其他人。然后便看见ISTP在赶往植物园的路上,ENTJ等人即将与INFJ组碰面。
这三组人如果打在一起还是蛮有意思的。
我有点累了,便不再继续看监控。哎,毕竟“工作狂”如我,也是得休息的。所以,我在监控室里准备了上好的床,帮助我恢复体力。那几个人呢,恐怕就没这么好的待遇了。
——————
我如同往常一样,准时起床后,发现那些人的情况已经发生变化了。INFP他们似乎与INTJ呆在一起,并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ISFJ他们在照顾INFP四人组;INTJ在拿着一个本子写写写,写的字太小了,我也看不清写些什么。
我不是很明白他们怎么突然变这么善良了,也没什么兴趣去了解原因。于是我喝了杯咖啡,看看其他人在做什么。
ISTP坐在自己军火库里面,擦拭自己的狙击枪,样子居然还挺悠闲的。ENFJ一个人在逃跑,也不知道他在跑什么。他跑着跑着,然后就一个人缩在角落,捂脸哭了起来。
因为INTJ那一堆人和ISTP,暂时没什么可以播的精彩部分,所以目前观众屏是在播放独自哭泣的ENFJ的。弹幕全在同情ENFJ,说ENFJ可怜,完全就是被逼的。甚至有人出主意说让ENFJ去找ISTP求助,和ISTP合伙。
我倒,这弹幕也芯脑残了。让ENFJ去找ISTP,那不是跟把鸡送给黄鼠狼一样一样的吗。
ENFJ哭了一会过后,很快擦干眼泪振作了。他有些疯疯癫癫的,自言自语,好像在幻想自己有朋友陪伴一样。
“我知道了,ENTJ,我会去寻找希望的。”他说。
“什么?你别说了。我很好,我自己可以振作的。”
他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握紧拳头,像是给自己打气似的。
我敢说,要是他知道自己旁边有摄像头,而他的这些自言自语正在现场直播,他可能会羞耻的钻地缝里去。
我很快也失去了继续看ENFJ颓废的兴趣了。
话说回来,逃生大门的密码,为了以防万一自己忘掉,我原本是想直接把密码写上的。但因为害怕密码条被别人发现,我就放弃了直接写密码答案的想法。
事实证明,我这想法没什么毛病,因为其中一个监控室已经被发现了。而幸好我准备的密码提示不在那个监控室里,而是在我现在住的这个。
更别说,那个密码提示压根就是一个鬼画符,得在监控室里配合地图看的。而且就算配合地图,他们也不一定能得知正确答案。
之后,我呆在监控室里继续观察了下去。INTJ等人和INFP协商解决ISTP的事情也看到了;ISTP赶往工厂,在建立自己的堡垒;ENFJ走来走去,似乎在找什么东西,我也不清楚他在找什么。
后来我发现了一件事情,INFP居然在没人发现的情况下,打开了监控室???等等,原来这家伙是那个潜入监控室的人吗,我怎么没看出来呢。难道我小看他了?
因为这件事,我对INFP多了一点心眼儿,观察他的各种行为。
然而我没再发现他有什么奇怪的举动了,说实话,大多数时候,他都在和他那些幼儿园小朋友(例如ENFP和INTP)一起“玩”,感觉不聪明。
这几天是游戏里最平淡的时候,基本所有人都在各做各的,或者跟同伴一起“玩”。弹幕有的在说这样挺好的,很和平;有的则在说,这算什么杀人游戏,这特么是动物森友会吧。
当然,这种和平建立在资源的消耗上。比如说那个ENFJ,连吃口面包都要进行三思。我觉得他可能是这几天活的最艰难的人了。
ENFJ正在游走,而在他进入大食堂,看到ESFJ和ISFP的尸体后,他微微睁大眼睛,转身逃离了大食堂,然后对着地上进行呕吐。
我寻思,这怎么又吐了,之前看见ESFP和ENTJ死,他也没吐啊。但考虑到他长期心情压抑,在封闭的空间里独自游走,又是疲惫状态下看到发臭的尸体,吐一吐倒也可以理解。
他吐完过后,就对着手上仅存的面包进行沉思。
“我不该吐的。是我太浪费了,抱歉。”
————
醒来过后,我发现了不一样的东西。
我的监控室里有人来过。
其实闯入者是很小心翼翼的,用了各种方法使自己不至于被发现,乱翻的物品都被他归位了。然而注重细节,记忆超强的我还是发现了痕迹。
这水杯手柄的朝向位置,这个文件的倾斜度,这个椅子的站位……无不在说明一件事:有人来过了,而且还在这里翻了个底朝天。
我得庆幸我在监控室里睡觉的休息室,是从里面反锁的,不然他可能得进来把我一枪爆头。
我找了东西来把监控室的门堵上,确认监控室里不再藏人后,又翻找了一番。我发现,没有什么不见的东西,唯一不见的,是我那个看似不起眼的,鬼画符纸条。
那家伙拿走了。
于是我在监控室屏幕里定位,寻找所有可能是罪魁祸首的人:ISTP正在地下室军火库里吃饭;ENTP在和INTJ争论;INFP在和ENFP聊天;ISFJ在查看医药箱,INTP和INFJ、ISTJ在睡觉……
唯有一个人,是有嫌疑的。ENFJ,这人正在焦急的寻找什么,我猜他是在找人。
错不了,就是他了。他想把自己好不容易偷来的东西拿给其他人看。
不过我怎么能放任他这样破坏我的计划?于是我故意控制机关,放了一个诱饵,把他引到地下室去。
他看到自己旁边,平白无故出现了通往地下室的暗门,还以为自己触发了什么很重要的机关,便乖乖下去了。
果然,按照我的计划,他与性情多疑的ISTP越来越近,并且与ISTP碰面。而ISTP在看见他的那一瞬间,吓了一大跳,便将炸药扔向了他。
“IST………”
ENFJ看到ISTP是高兴的,咧开嘴角扑向他,然而他的笑容很快消失在了爆炸里。
我紧紧盯着ISTP,希望他不要去搜查ENFJ的尸体。
果然,他没有去搜查ENFJ,多疑使他怀疑ENFJ还有其他同伴等着杀自己。于是他放弃了地下室,立马去工厂了。
死了一个人,还是一个善良的人,于是死气沉沉的弹幕立马活跃了起来。而我也心里一块石头落下了。
INTJ组与ISTP进行了一番大战。大战完过后,INTJ追着ISTP到了地下室,然后解决了ISTP。
之后,INTJ又开始躲着寻找他的INFJ,进行一番操作起来。他似乎在工厂的医务室准备着什么,我看他准备的那个笼子和那个巨型炸弹,似乎他是想把自己的同伴一网打尽。
豁,还挺厉害的,居然选择背刺队友。难道这人能成功吃到鸡?
当然,我很快就笑不出来了。
我有什么办法?只能顺着他的意思,反正他不就是要我说几句话嘛。
当然,我后来被这幼稚鬼带着走。说是想和我聊天,实际上就是想当众戳穿我的身份。
更别说进监控室的那个人原来是他,根本不是什么INFP。他只是用INFP吸引我的注意力,让我的注意力在当时从他身上移开罢了。
当他利用观众,逼迫我回到游戏里时,我终于是起了杀心。
弹幕正在不停的指责我,说我开挂,说我作弊。简直是狗屎!有听说过GM开挂作弊的吗?!这届观众都是脑残!!
我心里的杀意在熊熊燃烧,快速的利用各种暗门抄近路,到达工厂那个地方。但我可不会傻乎乎的让INTJ弄死,我在他门前制造了一个小机关,用来到时候吸引他的注意力。然后到相反方位的走廊处,在他被吸引注意力的那一刻,打开暗门对他进行偷袭。
偷袭比我想象中更加成功!INTJ这个混小子终于是被我解决了。
但实际上,我藏在他们看不到的地方盯着他们。在他们下楼梯,只剩下ISTJ和INTP在上面的那一刻,快速出击,分散他们。
我后来与INTP打了起来。这小子居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孱弱,带着一个不能开枪的拖油瓶也能活的很好。
后来我不再与他迂回了,毕竟我也是得睡觉吃饭的,在宿舍区睡了一觉才起来继续工作。
我之前带走了观众屏幕来方便我远程看他们在做什么。所以当我一觉醒来,瞅到INFP发现了军火库后,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于是我走着捷径,到了军火库旁边的那个空间。看到屏幕里INFP走到我所在的那个暗门区域后,当机立断,把他翻转我这里来。
ENTP和ISFJ不见了,这基本也在我意料之中。我还没想明白我那不好的预感到底是什么,就发现弹幕突然一下子变得很多——他们全在讨论ENTP。因为屏幕里,ENTP正在纵火,而且还烧的很开心。
我脑子突突的疼了起来,便赶往一楼,找到了ENTP。
我找到他的时候,他还在浇汽油,那小样,别提有多高兴了。
“臭小子,玩的很开心啊你。”我说。
“啊?”ENTP扔掉用完的汽油桶,回头看向我时,作出吃惊状,“哇,皇上,你还特意来找我啊!妾身受宠若惊耶。”
我看他那得意洋洋的样子,手上的青筋突突暴起。正想开枪打他,他却突然拔腿就跑:“再见!你一个人玩,我先去溜达溜达。”
“给我站住!”
我追上他,一边追还一边开枪。然而他跑的怎么这么快?他是兔子变得吗??
ENTP即使被我追杀,也不忘记纵火,偶尔还躲在障碍物后面开嘲讽:“一直追我做什么?我知道我很有魅力,但你也不至于这样痴情吧。”
我被他说的血气直往脑门上冲,恨不得把他大卸八块了。但我也知道,继续追他没有大用,这小子利用地形的能力简直是个天才,我一个精通地图的主办人居然逮不到他。
“呵呵,你继续,我不奉陪了。”
“啊?你就这点毅力啊。啧啧啧,男人,你太弱了!”
于是我放弃了根本没办法抓到的ENTP,先去找INFP他们。然而我去找的时候,INFP已经和INTP、ISTJ汇合了。而我到达他们那里时,他们正在破译我的密码!
我一枪打中扑到我身上的INFJ,满意的看到他倒在血泊中,套上装备去对付INFP。
“INFJ………?你,无耻!说好的不穿防弹衣呢?”
“游戏都要被破坏了,再遵守规则就是傻子。”我说,“去地狱和那小子相亲相爱去吧。”
就在这时候,整个监控室响起了警报声:“警报,逃生之门已经打开。”
“最初之地。”
INTP喃喃自语着,翻译着屏幕上的英文单词。而此时此刻,屏幕上正显示着“密码正确”。
“最初之地!去最初之地!!”他叫喊道。
“想跑?没门!”
我正想炸死他们,手中的开关却被一个人打飞。于是我看向开枪的那个人,那人正是ENTP。
这小子,不是最喜欢逃跑吗,现在不跑了?
“哈哈哈哈哈,你爷爷我还没死呢,臭弟弟!”
他拿起武器,对我进行一番打击,打在我的盔甲上面。我也对他进行一番回击。
这次,他似乎是铁了心要把我干掉,不再像之前那样逃跑了。然而,这也给了我杀死他的机会。我在他不注意的时候,开启了准备好的定时炸弹,弄死了他。
看着地上那块终于停止呼吸的黑炭,我很满意的点了点头,一脚把他踢开。
但也因为这块黑炭,我弄死INFP他们的机会也没有了,现在只能先赶往最初之地去。当然,在那之前,我得去监控室,把赶往最初之地的必经之门锁上。
追上INFP后,他们吓坏了,而我也对他们来了一通扫射。就在这时候,我感觉有什么东西紧紧抱住了我的腰。
我低头看去,居然是INFJ?!他不是死了吗?
我看见他眼神憔悴,面露痛苦,怀里还死死绑着一个巨型炸弹,心里突突一跳:“你,你疯了,你不想活了?!”
他:“你说的对,我就是不想活了。”
说完,他还打开了炸弹的开关,炸弹显示还有三十秒爆炸。
ISFJ和ENFP先带人跑了,INFP面露痛苦的看着我们,紧咬着嘴唇:“INFJ,不。”
“滚开,滚开啊!”我踢打着INFJ,掐他脖子,打他要害,他却死活不放手。
“哈哈哈哈哈,你死定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炸弹的秒数即将结束,INFP也跑了。我面露难色,对INFJ说:“等一下,我道歉。我,我是有苦衷的!”
“你不无辜。我也不无辜!”INFJ精神恍惚的说,“忏悔没有用!道歉没有用!我也杀了人,我甚至还邀请别人杀!我们注定是要一起下地狱的。是的,要下地狱的!”
倒计时已经快要变为0。我突然回忆起了很多很多,有我慈祥的老母亲,还有各种各样死去的人。我想起在那遥远的故乡里,母亲拉着我的手,带我去看漂亮的花海。
“好吧,那就一起下地狱吧。”
我摸着他头说着,而他也紧紧抱着我的腰。从外人的角度来看,就好像我们是什么很亲密无间的兄弟。
那一瞬间,炸弹爆炸了,我的意识也消失在虚无之中。
——ESTJ番外篇完——
【ENFJ视角番外】
这绝对是一场灾难。
在看到ESTP的尸体前,我对这场灾难是没有什么实感的。而在看到他的尸体,和一脸冷漠的INTJ的时候,我一下子反应过来——这不是玩笑。
我吐了很多东西出来,毕竟亲眼所见一个被爆头的尸体,我还是第一次。
即使如此,我还是忍着头痛,替ENTJ组织起所有人,帮他们组队。最后,我留了下来,和ISFP一起等人。
ISFP一直在玩手指,似是不知道怎么面对这一切,也不怎么想和我说话。也许是对我产生警惕了吧,但我能理解。
我让他和我一起处理尸体,免得在这一直面对死尸也是够难受的。他勉勉强强和我一起处理了,最后我俩又吐了一次,纯粹生理性反胃。
“我讨厌这个游戏的主办人。”ISFP说,“他应该死在地狱里。”
我愣住,不知道怎么回答这句话。我又何尝不讨厌这个主办者?但我也不敢随便说这种话,万一他……在听呢?
后来我们实在等太久了,也没有人回来找我们。于是我和ISFP商量了一下,决定先出去一趟,继续坐以待毙对我们两个也不是什么好事。
但我们出去了不是很久,就听到外面传来砰砰砰的枪声,ESFJ和ESTJ正在往我们的方向逃跑,他们的背后正追赶着ISTP。
“发生什么了?!”我和ISFP惊呼道。
“快走,ISTP发疯了!”
ESFJ大叫着,话音刚落,他的肩膀就被打出血来。ISFP也尖叫着差点被打中,只能狼狈的和ESFJ一起逃跑,也管不上我了,保命要紧。
我也想跟上他们的,可是没办法,这个ISTP看到ISFP也加入了ESFJ的队伍,知道人多对他无利,便顺便对我来了好几发子弹,想把我赶走。
我没办法,只能往相反的方向逃跑了。而等枪声逐渐远去的时候,我身边已经一个人都没有了。
神经病啊这个ISTP,我和ISFP又没有惹他。他不会真的相信主办人所说的那一套了吧!
我肚子好饿,已经开始咕咕叫了。只能到处找吃的,独自在一个区域里游荡。
我所在的方位是植物园,有些地方种着一些水果。其实我并不想吃这些水果的,因为可能有毒,可是……我真的饿极了。
我随便摘下来几颗,正准备一口吞下去,这个时候,我背后突然传来一句低沉的嗓音。
“那个水果,不可以吃哦。”
我转过身去,发现有三个人在看我,ENTJ、ESFP、ISTJ。而为首的,正是ENTJ,他正用深邃的目光看着我,那眼神中带有三分警惕,三分怜悯和四分审视。
“ENTJ先生!”
我惊呼道,然后下意识后退了几步。其实如果在平时,我可能是立马冲上去和他说话了。但是现在这种情况,我却开始害怕起他们来。
他们有三个,我却只有一个。
我表面上露出惊喜的笑容,后腿的脚步却暴露了我的软弱。
ENTJ看出了我的害怕,他从ISTJ手上拿来一个袋子,然后抓了其中一小袋扔给我。
我看着脚下的那个小袋子,面露喜色,心中却是暗自打起了鼓。
“里面都是食物,吃吧。”ENTJ说。
“我们要是想害你,早就直接开枪了,没必要玩这些阴的。”ISTJ也附和道。
我吃惊的看向他们,然后蹲下身去抓那个袋子。里面全都是实实在在的面包,于是我抓起那个面包就开始狼吞虎咽起来。
ENTJ满意的看着我的样子,让ISTJ过去把我扶起来。我则很狗腿的跑到ENTJ身边,很亲切的叫了他一声:“老大!”
“叫ENTJ就行了。”ENTJ笑着说,“你想加入我们吗?你加入我们了,我们就有了四个人。”
我点头:“可以的,我愿意。”
那之后,我便加入了ENTJ的组合。
其实这组合也不算差,ESFP很擅长活跃气氛,ISTJ也很听ENTJ的话。除了需要与ESTJ、INTJ他们进行战斗以外,我觉得都很好。
那天晚上,ESFP边吃饭,边吊儿郎当的说:“好想离开这鬼地方啊。为什么这么大一个地方,没人来救我们呢?”
ISTJ摇摇头:“我们恐怕是在不为人知的荒郊野岭,离城市远着呢。”
ENTJ听到这句话后,不知为何突然问ISTJ:“你懂计算机吗?”
ISTJ:“会一点。有什么事情吗?”
ENTJ:“那好。再收集一点足够的物资,我们就可以安心做接下来的事情了。”
我问他:“做什么事情?”
ENTJ沉默:“下次再说。”
我没明白ENTJ怎么突然这样跳跃性思维,不过也没去多想。
奇怪的是,我从头到尾都没见到INFJ那个组合。难道他们已经被杀了吗?我不想相信这个判断,但是这的确是很有可能的结果。他们那四个人,看起来还……恩,挺弱的。
我不知道那个ENTP在想什么,可能他和ISTP是一类人吧。
每次ENTJ回来,都是带着伤的,由ISTJ来给他处理伤口。虽然他不怎么在意,但我还是很担心他。
偏偏ESFP有时候不干好事…我不是说他是个坏人,但是他有些时候真的有些冲动,不怎么听话,居然还跑去和ENTP对骂。(当然他骂不过ENTP,最后都是被ENTP气的想拿刀砍人,然后被一脸嫌弃的ENTJ和我强行拉回来。)
后来,就是我们打败ESTJ,ESFP却抱着物资准备开溜的事情了。我从没见ENTJ那么生气过,就连差点被ISTP杀死也没有。原本ENTJ准备召集我们所有人,告诉我们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的。他看到物资不见了过后,气的浑身发抖,一下子把桌子上的东西全部打翻,大声骂道:“都他ma的给我去抓住那个混账!”
我和ISTJ都是被他的吼声吓得腿软,差点一屁股坐地上的,赶紧按照他的吩咐去办事。他的爆发真的太可怕了,我敢保证,整个走廊的人可能都能听到他的怒吼。
其实我觉得,只要ESFP不做出背叛这种事,ENTJ都能容忍他的,虽然有点嫌弃就是了。
可他,偏偏做出来了,这种事……
我们很快在植物园抓住了ESFP。面对我们的质问,ESFP是不服气的,他和我们三个吵了起来。
我有种预感,ENTJ已经起了杀心了。但我没有任何阻止ENTJ的立场和理由,所以我尽量别过头去,不让自己看到这一切。
即使如此,在看到ESFP被连续打了好几枪之后,我还是忍不住尖叫着“别打了”。
这毕竟是和我们同甘共苦好几天的队友啊,为什么最后会变成这样……
好难过。但我也只能平静的看着这一切,让它静静的发生。
ESFP死了过后,ENTJ却是注意到了什么。他拉着我们钻进一个草丛,那个草丛里面居然有INFJ四人组!(虽然不知道为什么INFJ晕着呢)
真是让人后怕,我们刚才起内讧的一切都被他们三个看在眼里。如果他们此时此刻偷偷出现,对我们开枪会怎样?
不过他们好像还挺善良的,那眼中闪烁着的光辉骗不了人,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活到现在的。恩……我还以为他们已经死了呢,也许是好事吧。
不过,后来咱们又遇到了ISTP。哎,习惯了。总之先把这个INFJ背起来走人吧,今天丰收还是挺大的。(除了失去了一个前队友。)
我远远的听到了INFP的怒吼,骂我们是混蛋,把INFJ抢走了。不过我们也不是很在意这件事,他要骂,就让他骂去。
我们找到了一个裂痕,便钻进那个裂痕里去,ISTP果然不再追击我们了。当然我们不会傻乎乎的就在原地休息,而是找了个隐蔽的地方,把INFJ安顿好,替他治疗。
后来INFJ醒了,我们便开始和他套话,但并没有套出什么东西来,看来他也是个人精。
不过,他依旧可以带我们去大食堂的,威逼利诱都可以用。(PS:大食堂这地方真诱人,我们还没去过呢!)
“我想上个厕所。”ISTJ此时突然面露难色。
“早去早回。”ENTJ随意的说。
ISTJ便走向门外。我们都没这件事当回事,但是在他出门那一刻,我们却听到了枪响声。
“疼疼疼疼死了啊啊啊啊啊!!”
ISTJ连滚带爬的跑过来,ENTJ有些吃惊:“谁打了你?”
“是INFP!”
“INFP?那群懦夫也会搞突然袭击?”
我也有些吃惊,我还以为那三个人只会陪着笑脸喊“老大”呢。不过事到如今,也不能轻敌了,我们开始行动起来。
然而就在我们吃惊的时候,INFJ也不见了。这家伙又想做什么?
ISTJ痛的倒下了,没办法战斗,我便和ENTJ跑到另一扇门里去寻找起INFJ来,果然看到INFJ试图带着我们的物资逃跑。
不知为何,看到INFJ那个拿着物资逃跑的背影,我回忆起了一个人:ESFP。
INFJ一个受伤的人,怎么能跑得过我们两个健康者?很快他就被ENTJ抓在怀里动不了了。
“你想去哪?”ENTJ阴沉的皱着眉头说。
INFJ吓了一跳,于是他被ENTJ一拳揍在了地上,我则钳制住他,让他再也没办法逃跑。
“现在拿他怎么办?”我问。
ENTJ看了我一眼,便对INFJ道:“有件事我疑问很久了。既然他们回来救你,那肯定不只是奔着你而来的,对吧。”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INFJ别过头说。
ENTJ脸色又阴沉了几分,然后给了他肚子一拳头:“你说不说。”
“唔。”INFJ抿着唇,闭口不言。
“肯定不只是因为你的。”我也对INFJ说道,“你老实告诉我们,那个大食堂里面,到底还有没有剩余的物资。你肯说出来,我们都能对你温和一点。”
“真不知道。”INFJ一脸迷茫的看着我们。
就这样审问了好一会,都没有什么结果出来,还白费了打他的体力。最终ENTJ说出结论:“大食堂里现在根本没有物资,因为所有的物资都被INFP他们带走了!这就是为什么他们会主动出击的原因。”
“我们该怎么做?”我问他。
我们现在只有两个人,人数上没有优势可言。ENTJ很快为我制定了计划。但奇怪的是,他除了去对付INFP三人组以外,还有些其他的打算。
“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
我:“重要的事情?”
他点头:“对,这个事情,可能关乎到这个建筑物里的每一个人。”
他斟酌了一下语气,然后说:“其实我是想着,等一切准备齐全了再去做这件事的…但现在发生了这么多意外,已经没得选择了。你是个正直的人,一定会完成这件事情。”
ENTJ直直的看着我,似是在观察我,有没有明白他的意思。
关乎到建筑物的每一个人?正直?难道说,他是想暗示我,“反抗游戏”这件事。
“我知道了。”我点头说,“你让我做什么,我会去做的。”
ENTJ点头,然后他拿了张纸条,开始写字。他故意把姿势压得很低来保护纸条,我一开始不知道他在保护什么,后来想到这地方应该会有监控的,就理解了。
写完后,ENTJ把纸条交给了我。我很谨慎的压低身子看那个纸条。
我看到那个纸条,有些吃惊的睁大眼睛,“你这是……”
“希望,唯一的希望。”
ENTJ说着这些的时候,表情平静而淡漠,像是在阐述“今晚要吃饭”那样的普通。
“我是团队的中心和谋略人,也是所有枪口的焦点,得罪了一大批人,并不能保证我这种人能活到最后。你不一样,你给人的印象较好。无论发生什么,你一定要活着。”
“现在开始,你是希望,ENFJ。不仅是我的,记住了。”
我听了他的话,手心微微流汗,握紧手里的纸条说:“我知道了。”
ENTJ抱着必死的决心,我不能没有。
我迂回着去INFP躲藏区域的隔壁房,戳破墙纸。这个墙很旧了,有洞这种事也是我们后来发现的,可能是子弹打穿的吧。
我偷看了一下里面,果然看见他们三个在里面藏着,完全没发现我。
我确认了一下他们的方位,便把枪口戳进去开枪。我有听到ENFP和INFP惨叫的声音,然后我的枪突然被子弹打飞了。
我赶紧去捡回我被打飞的枪,但回来的时候,却发现里面极度的安静。
……ENTJ呢?
我试图从洞里看里面的情况,看到里面的画面后,枪都落在了地上。
不,这不是真的。
我后退了几步,坐在了地上,眼前有些恍惚。
就在这个时候,我听到一个脚步声,从我背后,出现了一个人。
“哟,下午好啊老弟!”
我回过头,看见的是ENTP那张让人生厌的脸。
他对我露出一个“和善”的笑容,慢悠悠的走过来对我说:“哟哟哟,瞧我发现了什么?一个落单的小可怜儿!”
下一瞬间,我就被他用身体压在地上,用绳子捆住了手。
我心里警铃大作,在他还没有捆住我的脚之前快速踢开他站起来逃跑,脑子还响起ENTJ那句话:“你一定要活着。”
“哎,你想去哪里?”ENTP笑嘻嘻的过来抓住我,“别跑呀,你哥哥我还想保护你呢。”
“放开我!!”我凄厉的吼叫着。
“哎呀,你怕个什么呢。我又没有对你做什么。”ENTP一脸无奈的说,语气还有些自我感动,“你看你哥哥我,甚至没有准备开枪杀死你,而只是试图活捉你呢!”
我惊恐的睁大眼睛,脑中回想起了血腥电影里各种各样恐怖的画面,那些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人物。
不,不可以的,谁都可以,绝对不能落入这个人手中!绝对不可以!
“滚!”我一脚踢中了ENTP,然后在他吃痛倒下的那一瞬间立马挣脱绳子逃离。
之后我就只是跑,不停的跑。后来我也不知道我跑了多久了,只知道我失去了力气,坐在角落里,眼泪止不住的流。
我回忆着ESFP死前的样子,ISTJ倒在地上的样子,ENTJ眼睛失去高光的样子,脑中又闪烁着INFP的怒吼,ENFP那种在看魔鬼的眼神,和ENTP那诡异的笑。我突然感觉到了一种精神世界的崩塌。
我恨主办人,我恨这个游戏,我恨这让我们自相残杀的地方。
我哭了一会儿,很快擦干眼泪,陷入了一种迷茫状态。
“还好么?”
一个声音出现在我耳边,ENTJ正完好无损的单膝下跪看着我。
“……什么事?”
ENTJ对我说:“希望还没有消失。站起来,ENFJ。”
ENTJ的神色很温和,像是在看一个迷路的小朋友。
“我知道了,ENTJ,我会去寻找希望的。”我说。
“你还好吗?”他问我。
我站起身来,再去看他,ENTJ却已经不见了。
我还没有忘记ENTJ的话,拿起了ENTJ那张留给我的纸条。
那个纸条,写着的是一些关乎于监控室的事情。似乎在我们没发现的时候,ENTJ已经注意到了一些不寻常的东西。
我从没见过监控室这东西,不知道ENTJ是怎么发现的。但无论如何,我选择相信他。
表面上,我还得装作没有目的的样子,毕竟可能有人在看我。
这破地方真是有够压抑的,整天待在封闭空间里,都呼吸不到新鲜空气了。
我怀疑我迟早得患上幽闭恐惧症。
我后来还看到了ESFJ和ISFP的尸体。其实只是看到刚死掉的尸体也没什么,但是那俩尸体都开始腐败了,那味道和模样……算了,我先去吐一吐。
不对啊,我这呕吐,也太浪费食物了,像个白痴。对不起呀,面包同志。
我很快按照ENTJ的纸条找到了那个监控室。
在监控室打开的那一刻,我心想,谢天谢地,ENTJ是对的。
我其实准备好了大战一场的准备,但是里面却什么人都没有。
不过这也方便了我的行动。我很快便在里面找起东西来,屏幕、键盘、书籍、地图……没一个有用的。
我找到了一张纸条。
那个纸条看似无用,却和一张地图的几个英文字母对应上。
我的直觉告诉我,这东西,和这几个英文字母有用!
于是我又去捣鼓键盘起来,去试着点击屏幕,说不定有什么东西能够让我输入这几个字母。
但是,我后来发现一个问题,我弄不懂这些数据和程序。
该死,我当时为什么不多学习一下计算机程序!为什么,究竟是为什么?!
我听到了房间里传来了脚步声,似乎有人在慢悠悠的走来走去。我心里咯噔一下,赶紧快速把这些东西收拾到原来的样子,然后立马走人。
我注意到一个事实,那就是——我必须要找其他懂的人来破解那个计算机。
谁都好,谁都行,拿走我的纸条吧!我死不死的已经无所谓了,ENTJ他不能白死。
我找来找去,也找不到一个人。我甚至怀疑这个地方只有我一个人了。
直到我找到了一个人,ISTP。我心中惊喜,他那么厉害,一定会懂计算机程序的吧,一定懂的吧!!
“IST……”
我的笑容消失在了爆炸里。
我并没有后悔自己扑向ISTP,因为我相信他迟早会搜查我的尸体的。
只要他找到了那个纸条就好了。
我看到ENTJ了,ENTJ在对我招手,他背后还站着好多人,好多好多的人。
“ENFJ,快过来啊。”ESFP笑着对我说。
我慢慢走向他们,意识也逐渐消失在了这个世界。
…………
……
天空好蓝啊。
【ENFJ番外篇完】
【INTJ视角番外】
“卧槽,原来被爆头致死的人长这样,开眼界了。”
INTP的话在我耳边回荡,还有一些人尖叫和呕吐的声音。但我却无心去看别人的反应,而是紧紧盯着地上那个尸体和我自己被溅了血的手。
这双手脏了……算了,迟早的事情。
INFJ和INFP去把ISFJ扶起来了,ESFJ指责我杀人。ENTP突然在沉默中鼓掌,ENTJ看着我的眼神则十分复杂,像在看一个对手。
后来分组行动,我看到ISTP一个人进一扇门了。而ENTP则笑嘻嘻的跑过来和我套近乎:“嘿大佬,我很欣赏你的作为,护护小弟我呗。”
这小子,怎么感觉这么不靠谱……但是会做那第一个赞同我的人,那应该还算理智,至少做不出来太蠢的事情。
ISTJ和ISFJ也出来,想做我的队友。我查看了一下ISTJ的样子,他应该是那种比较听话的人;至于ISFJ,他看上去很善良,并且我对他也算是有救命之恩,加入我应该也是对我有利的。
这里床铺很多,放在这么大空间里摆在一起,也没有什么隐私可言。看来以前这里工作的人条件不怎么样。
“我有一个提议,要不我们在这里找一下出口吧。”ISFJ此时突然说。
“找出口?你该不会认为他们千辛万苦抓我们进来,会傻乎乎的又放我们出去吧。”ISTJ抬抬眼镜说。
ENTP摊手:“反正咱们来到这里也没头没脑,倒不如有个目标喽。”
他们三个说了半天,最后还是看向我。我想了想说:“找吧,但不能只是找出口,其他线索也要找,找到一个是一个。”
ENTP已经靠在墙边,开始厌烦的掏耳朵了。我让他耐心一点,他才乖乖跟上我。另外俩人,ISFJ和ISTJ倒是还算有耐心,但是也不是那么的高兴。
我让他们每个人背上属于自己的那批干粮,终于是找到了个新地方。然而那个地方也不是什么出口,只是通往另一道走廊而已。
联想到一开始众人面对的四扇门,我怀疑这个走廊是ENTJ所探索过的,地上还有一些不明显的脚印。我让ENTP他们注意一点,如果有看见其他人的身影,要记得打报告。
他们点头赞同了。似是默认了这种情况不能相信他人。
探索了一会儿走廊区域,我们很快又发现了一扇打开的门。那里面是植物园,在这个黑暗封闭的环境里显得绿意盎然。
“新鲜空气!”ISFJ此时突然说。
我通过地上的脚印,已经发现有人进入这里了。不过我没有退缩的理由,继续呆在宿舍区也只是坐以待毙而已,倒不如冒点险。
植物园里有水果,ENTP想把它们抓来研究。我警告他不许乱吃不明来历的东西,他说不会吃,只是看看,我才同意他拿在手里。
我尽量带着他们往安全的地方走,后来又从一个裂缝找到实验室。
实验室里文件很多,可能会有零星的线索。ISTJ收拾起那些文件来,把它们折好放在一起,交给ENTP。ISFJ则去给我们找休息用的沙发。
ENTP胡乱的翻着实验室里的那些文件,样子颇有兴趣。
“哈哈哈哈,你瞧,这里原来以前是研究毒药的!”ENTP指着一个文件说。
我看了他一眼,接过那些文件,发现ENTP说的的确没错。上面那些毒药所写的原材料,似乎就是来自于ENTP手里的那种水果。
“看来这里以前,绝对不会是什么用来做好事的地方。”我说。
“你说有没有可能是那种,犯罪组织的私人研究所?然后咱们是被黑社会抓过来的?”ENTP凑过来对我耳语,还笑嘻嘻的戳戳我,“这秘密我就对你说!”
我无情的拍开他不老实的手,“这是一个可能性。”
“没错,是可能性。是可能性,那就有可能,有可能,那就说不定是对的呢,对吧?对吧?我们还可以在这里在这里找找,万一还有别的好东西呢?”
ENTP滔滔不绝的说他的想法,我不想再听了。他喜欢找文件玩,就让他找去吧。
至于我,我不认为这些文件是离开这里的关键物品。原因就是它们太明显了,一眼就能看到,且数量又太多,怎么想都只是主办人用来转移注意力的。
他们三个各自做自己的事情了,我随手拿了实验桌上一个笔记本和笔,便出去走走看。
我还没有放弃寻找线索这件事。但线索,不一定是出口,也有可能是其他的东西,总之,一定是主办人不希望我发现的。
主办人不希望我发现的东西,往往在一些隐蔽的地方。
我摸着墙壁寻找着线索,不放过每一个细节。突然,我看见一个墙壁的颜色和其他位置不一样。
这种区别是很细微的。我摸了摸那扇墙壁,敲了敲它,然后贴耳仔细听,发现里面是空心没有错,因为声音大而音调低。
好,就是你了。
我搬起旁边一颗石头(好重!),用力砸向它,希望能砸出一点线索来。
可惜的是,砸了半天都无果,一点裂痕都没砸出来。
哎,早知有今天,当时就应该多去健健身了。(长期生活在钢铁丛林里,光顾着强化大脑了。)
我把石头扔在一边,坐在地上擦了擦汗。正想着要不要让ENTP他们过来帮忙,突然发现那扇墙发生了些许变化。
好,这就是我要的!
密码是六位数字。还好,这种密码想破译也不算困难。
我很快使用起了最暴力的破解方案:挨个尝试密码,直到试对为止。为了防止自己机械性的重复运动,而导致忘记上一次输入的是什么数字,我还不停在心里默念所输入的密码。
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试出了密码,满足的看到绿灯亮起。墙壁像扇门一样为我敞开。
我昂首阔步的走进去,很高兴的发现里面四下无人,且按照布局来看,是一个监控室。
监控室里面还有一些休息室,并没有看见里面有人。我便打开屏幕,一眼就看见实验室里翻文件的ENTP,寻找线索的ISTJ,准备食物的ISFJ。
通过监控看到他们周围没有其他人,还算是安全,我就放心了。
我又看向其他人所在的位置,看见ENTJ四人组在寻找出口,ENFJ等人在坐着休息,ISTP在四处游走。至于那个INFJ四人组,不知为何,他们居然在悠闲的吃饭。
好吧。吃得还挺好的,我们都只能吃点干面包而已。不过看他们所处的背景就知道了,似乎是在一个食堂里面。
食堂?我从柜子里翻出地图来,发现地图上标注着,食堂是食物物资最多的地方。
这么说起来,我想起一件事情。既然有监控室在游戏里面,那么主办人有没有这种在我们之中的可能性呢?
至于主办人是谁的可能性最大?这个就有得思考了。
至于这四个悠闲吃饭的,那肯定是先排除掉。他们眼里的善良都透出屏幕来了,做不出这种无聊的事情。
我经过一番思索,在笔记本上列出了一个最有可能是主办人的表格。
【以下为有可能的】
1.ENTJ
2.ENTP(虽然怀疑队友非常抱歉,但我必须公平公正。他那样子确实不像好人。)
3.ISTP
4.我(不排除我曾经是个心理变态,消除了自己的一些记忆,把自己放进这种游戏的可能性。)
5.ESTJ
6.ISTJ(他看上去做不出这种事,但不排除。)
【以下为基本不可能的】
7.ISFP
8.ESFJ
9.ESFJ
10.ISFJ
11.INTP
12.INFJ
13.ENFJ
14.INFP
15.ENFP
16.ESTP(已死去)
列出了这个清单后,我决定首先集中在ENTJ身上,他确实不像是什么好人。之后如果有必要攻击人的话,首先攻击ENTJ好了。
ENTP的话,还是留着,重点观察他好了。
至于这整个游戏的布局……我看了一下地图,认为主办人是想通过稀缺的资源这种形式,来引起人们的互相争夺没有错。
这的确是引起人类的纷争,最简单的方法。
如果主办人在游戏里面,也是参与者……
我看了看那四个吃的很开心的人,按下了大食堂大门的开关按钮,将他们关在里面。
抱歉了,但我非常想看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我整理了笔记,将我的所做所想,全部写在笔记上后,又开始思考起来。
我的脑中,突然出现一个绝妙的计划。
———————
事实上,我在一开始苏醒的时候就有考虑过这件事情:有人在看。这些摄像头也证明了我的观点。
至于是什么目的,什么样的人在看,我列出了以下可能性。
1.一些科研人员在看。
目的:为了完成某种对于人性的实验。
可能性:10%。
过去战争中的确出现过这种用人命做实验的机构,但那些机构在现在已经被列为反人类行为,所以可能性仅10%。况且,用十六个人命仅仅换一个所谓人性实验的结果很不值。
2.一些无聊的人在看。
目的:取乐。
可能性:75%。
当今人类是一个快感阈值较高的群体,已经很难从普通的娱乐中得到满足,可能需要更高的娱乐才能得到快感。所以这个可能性列为75%。
3.一些疯狂的教徒在看。
目的:满足某种不讲理的宗教圣旨。
可能性:25%
某些xie教徒的确可能做出这种事来满足自己的宗教需求。如果他们所信仰的xie教有这个教义的话。
4.外星人在看。目的:研究人类。
可能性:0.0001%
列出来凑个数。如果这是真的那外星人也是够无聊了。
想到这里,我便开始制定了计划:如何让正在看这一切的人感到不满,甚至是对游戏的主办人产生愤怒情绪。
我肯定是要让他们的矛头指向主办人的。当然,到时候他们肯定也不会再喜欢我了,我的同伴可能也不会再站在我这边。
到时候对他们多加警惕的好,不要试图相信他们的说辞。
我将我的计划写下来,一次次检查有没有逻辑和使用上的问题。
很好。
然而我通过这个计划所必须实行的逻辑发现:这个计划,不到万不得已,不要用。
因为如果一旦失败,代价就是我和所有人的性命。
哎,我叹了口气。
我也不想这样的。既然都来到监控室了,能用其他方法,就用其他方法吧。人命这个东西,很珍贵的。
我又翻找起来,在一个非监控用的电脑屏幕上寻找线索。
我发现这个计算机也设置了层层束缚,需要破解才能进入。
真是有够麻烦,刚解完一个密码又要破解一个电脑。
没办法,我只能再劳驾我的手指了,顺便把破解结果也记录在笔记本上。
破解完电脑后,弹出屏幕的是一串“请输入密码”。(服了,怎么又是密码。怕了真是。)
这一次的密码,和之前的可不一样了。这个密码,最多只能输入三次,还是八位数英文字母。
行,暴力破解行不通了。
我头又开始大起来了。但是一个好消息是,这串密码似乎就是逃生之门的开启钥匙。
嗯……可是密码是什么呢。
我快速翻找起柜子来,找到一串英文字母。那串英文字母是一个公司的名字,刚好也是八位数字。
我想起ENTP那句话。说不定他说的很对呢,也许抓我们进来的就是黑社会。假设这个公司就是那个黑社会的话……
我将那八位字母输入进去,一个大大的叉显示在我面前,次数减少为了两次。
行吧,是我犯蠢了,居然会相信这种想法。
我按摩着太阳穴坐回椅子上,又开始思考起我的那个计划来。
那个计划的要求是,必须要让所有人在同一个房间里,且不会逃跑。然而目前的事实是,人们都分散开来,不知在何处,且各有自己的打算。
看来,我还是得把这个游戏继续下去,就算是表面上装的,也得这么做。
监控室不宜久留,先离开再说。
想到这里,我带着笔记本,若无其事的离开了监控室,回到实验室里。
ISFJ看到我回来了,特别高兴,把面包和水递给我:“快吃饭吧!”
“谢谢。”我接过。
“去这么久?我还以为你死了呢。”ENTP半躺在沙发上,满不在乎的说。
ISTJ皱眉看他:“你怎么说话的?”
ENTP挖挖耳朵:“你管我怎么说哦。”
ISFJ有点着急:“好了,两位别吵架啊。”
“这种时候起内讧,是想分裂吗?ENTP,你也少说几句。”我说。
一般这种吵架,89%的可能性是ENTP引起的,所以我自然先说他。
“切。”ENTP扭过头去。“那是你没看见他说了什么蠢话!”
“蠢的那一方是你,ENTP。”ISTJ也不甘示弱,“你除了嘴上功夫厉害点,还能做点什么?用你那张厉害无比的嘴巴开枪吗?”
“你说什么?”ENTP突然炸裂了一般站起来。
“行了,ISTJ。”我皱眉看向ISTJ。“你也一样。”
ISTJ闭上了嘴,但眼中还有不甘。
我头又大起来了。真是不擅长处理这种事情。要是这种时候,有个ENFJ什么的就好了。
“好了,大家一定累了都,先睡一觉休息休息吧。”ISFJ赶紧出来做和事佬。
“晚安!”
ENTP阴阳怪气的大声回了一句,然后很生气的在沙发上背对我们睡觉。
“晚安。”ISTJ也躺另一个沙发去了。
ISFJ叹了口气。
我和ISFJ最终也睡下了。
—————
醒来过后我们就上路,继续找所谓的出口了。
其实我们是没有睡醒的,但刚走进植物园探索了一会儿,我们就听到了砰砰砰的枪响声。
“卧槽。”打瞌睡的ENTP吓得兔子一样蹦了起来,“怎么这么大声?”
ISFJ和ISTJ也吓呆了,害怕的左顾右盼,就连我也不自觉捂住了耳朵。这枪声和我当时开枪的那种枪声不是一个音量,听多了变成聋子也是有可能的。但是虽然它的存在感极高,我们周围却并没有看见有任何枪击的痕迹。
也就是说,它并没有在攻击我们,而是在攻击别的什么东西。
“这听着怎么像是那种狙击枪的声音。”ISTJ小心翼翼的说,“他不会打我们吧?”
我看了他一眼,没有赞同也没有反对。
“各位还是小心一点,虽然不是在枪击我们,但还是尽量找找掩体。”我说。
他们本来很害怕的,但是看了我一眼后,也很快冷静下来了。紧紧依靠在我身边,像是小学生在找安慰似的。
之后我们又找了一番所谓的出口,但都无果。ISTJ终于是受不了了。
“出口这东西,真的有吗?我是不相信了。我感觉我们在做浪费体力的事情。”他叹了口气。
ENTP乐了:“你不想找,就赶紧滚呗。”
我严厉道:“ENTP。”
ISFJ赶紧道:“有点丧气话很正常的,怎么可以这么说呢?”
这是连我都没想到的事情。那个子弹是绕过我和ENTP的中间穿过去的,ISTJ吃痛的坐在地上,捂着肩膀上的血,不可置信的看着我们。
ENTP也一脸的不可思议。
“是你们在打我?”
ISTJ眼中没有吃惊和失落,只是有些微微的疑惑。
“不,不是这样的。”ISFJ赶紧替我们两个做解释,“你看,他们甚至手里都没有拿枪……”
就在这时候,狙击枪的打击又出现了。我们赶紧去躲在那些树边,ISTJ则站起来找掩体。
“该死,到底是哪个傻X在打枪玩!”ENTP骂道。
一些树被打出了窟窿来。我看向远处的ISTJ,对他伸手,让他赶紧往我这里跑过来。
“快点。”
他沉默的看了我们几眼,眼神暗沉,捂着肩膀上的伤,转身在枪弹雨林中独自离开了。
我远远的看着他,最终和ENTP他们俩先离开了。
我还是没能阻止这场分裂。
我们逃进了一个像是医务室的房间,ENTP进去后就把背包摔在地上。
“靠,多亏那个乱开枪的傻X,搞得ISTJ以为我对他开枪!”
ISFJ没说话,只是叹了口气。
我沉默了。其实我看出,ISTJ并没有误会ENTP。
但他还是离开了。
他想走的话,就走吧。也没有关系。只是之后我想完成我的计划,会有些困难。
之后我便寻思着,按照我的计划,装作自己沉迷于游戏。我对他们俩叮嘱道,若ENTJ出现,第一个攻击ENTJ。
这样做有两个好处:1.ENTJ是我心目中的主办人,如果他是主办人,干掉他最好了。2.作为一个队伍的领队,ENTJ若死了,我们就有机会从他那里拉拢新队员。
至于INFJ四人组,他们似乎没有领队这种东西,四人都是相对平等的(从监控里吃饭的氛围看出)。那么拉拢他们更容易了。
ENFJ和ISFP也相对平等,人好说话,应该适合拉拢。
ISTP的话,如果没办法拉拢,只能杀掉了。
现在的问题就是无差别打枪的人是哪一个,我们到现在为止都不清楚这件事。
但后来我们经历过大战后,就从ENTJ等人的口吻知道,是ISTP没有错。
那种狙击枪,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得来的。我当时看地图的时候并没有仔细去看,只大约确认了一下物资的位置。
看来下次去监控室的时候,要仔细看看了。
以及,战场似乎发生变化了。ENFJ和ISTJ去找了ENTJ。而ISFP去找了ESFJ,ESTJ与ENTJ两组分裂。
好吧,看来我又得解决一个ESTJ。(不过,首要目标还是ENTJ。)
我回到过监控室,仔细确认了下地图,发现地图上确实画有军火库。
我挺想去军火库的。但问题就是,我通过监控室发现,ISTP每次进出军火库,几乎都会用钥匙反锁上军火库的大门,防止别人进去,有时候甚至在里面睡觉。
这就没办法了,只能想办法从ISTP身上得到钥匙。
我顺便也看了看INFJ四人组。INFJ四人组还在被我关着,从监控里可以看出他们天天吃饭睡大觉。安全倒是挺安全的,就是不知道他们被放出来过后,是否还具有在这里生存下去的能力。
之后当然是迅速离开监控室继续游戏。这地方能少呆就少呆。
另外,我想我们这一组是活的比较好的那一批。这其实和我们这组人战斗实力强不强关系不大,更多是因为有我这个进过监控室的人,从地图上得到了更多信息,包括物资的。
而且,我在一次受伤之后意外的发现ISFJ的医术不错,这使我和ENTP得以很好的生存。看来我还挺幸运的,开个枪,捡到了个宝。
不过,虽然我有地图信息,却还是很难干掉ENTJ。他虽说掌握信息较少,战斗能力和应变能力却极强,我若不做个严谨的计划,可能无法打败他。
ENTP在经常怂恿ESTJ首先干掉ENTJ。以及……他居然跑去和ESFP吵架,吵赢了后还特别开心的样子,跑来找我邀功,说他在心理上压倒性战胜了对手。
哎,这脑袋缺了一块的傻孩子。在他下次惹怒别人之前把他拖走好了。
不过,他的应变能力确实没话说。也许能用上。
一件特别的事情是,ESTJ被ENTJ打败了。嗯,ENTJ还是不错的,让ESTJ等人落荒而逃。(虽然也有人数优势的原因。)
之后我去监控室,神奇的发现,ESTJ三人组不知用何种手段进入了大食堂。
呵呵,事情开始有意思起来了。
嗯?等一下,ESTJ三人组被INFJ他们干掉了?可是按照我的逻辑,他们既然能够进去大食堂,那应该三人里面有一个主办人才对啊?
可是按照这个逻辑,主办人应该是死了,游戏却还在正常继续。
难道杀死主办人,其实和我们这些人是否逃脱这件事没有关系?还是说从外面进去也有别的方法,不是主办人也能进去?
等等,让我再重新理一下。
我拿去笔记本,正好擦写完一些记录。抬头看屏幕后,吃惊的发现,ESTJ的“尸体”不见了,可是ESFJ和ISFP的尸体还在。
我控制不住的睁大眼睛,然后在黑暗里露出了笑容。
很好,非常好。
我快速离开监控室,整理了下衣领,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ENTP盯着我:“你怎么看上去很开心的样子。”
我冷淡的看着他:“有吗?”
ISFJ也凑过来:“真的有高兴的事情?”
我闭眼:“没有。”
ENTP:“你就装吧你。”
我沉默,又制定了一番对付ENTJ的计划,告诉他们俩。而且,也把之后强行抓来ENFJ等人做队友的计划也制定好了。
一听到又要战斗,ISFJ丧气道:“原来你是为这事高兴啊?还以为是什么呢。”
“嗯?”我奇怪的看向他。
我们做了一番准备,因为对付ENTJ还是有难度的,更别说之后还要把另外三人抓走。
但没想到的是,我们赶过去的时候,却是看到了一大片倒在地上的“尸体”,场面非常的惨烈,是经历了一场大战没有错。
我们看到这个画面的时候,第一反应还以为他们全部死光了。
然而,大部分“尸体”只是重伤昏倒了而已。只有一个“尸体”,是真的死了。
看了那个尸体,我叹了口气,只可惜自己没有亲手做掉他。可惜。
没办法,先把旁边这些人救活吧,安顿死者的事情之后再说。计划也白制定了。
至于那个唯一可以行动的ENFJ,我让ENTP去抓捕他了。
ISFJ负责先把人抢救了,我则帮忙把被抢救成功的人背进附近的医务室。还是挺忙的。
过了一会儿,ENTP回来了,我却没看见他有把ENFJ带过来。
我有些奇怪,问他到底怎么回事。
ENTP非常郁闷,说自己没逮到ENFJ,对着我骂骂咧咧的,不停抱怨这件事。
“真离谱!他看我的眼神跟看那种强奸犯似的。我长得有这么吓人吗?”
ENTP非常不满的指着自己,我便上下打量了一下他的样子。
说实话,我一点也不奇怪ENFJ会怕他,这小子确实第一印象,不像是什么好人。
ENTP不知为何盯着我说:“看什么看啊?你这什么表情?”
我无视了他的疑问,让他帮忙把这几个人全部背回去。
其实ENFJ逮不逮到也都无所谓了,少一个人问题也不是很大。反正解决ISTP的前后,还有机会再遇见他的。
一番忙碌过后,终于是把这些人救回来了。我在没收了他们所有人的枪支过后,疲惫的在他们旁边睡下。
我睡醒过后很久才想起,我还有ISTP的事情要解决。
回到监控室察看情况是不可能的了,只因主办人已经离开游戏,恐怕是回到了监控室。我只能自己亲自出动。
于是我向ENTP和ISFJ打了个招呼,他们在这里守着人,我去察看ISTP的下落。
ISFJ:“我跟你去吧。”
我:“不用,你俩把人守好,别让他们任何一个跑了。”
ENTP:“哦,那快去快回。”
ENFJ和ISTP两人不可能合作,而这俩人我和他们单独对上,不一定说打败他们,脱身的话还是可以做到的。
我独自穿越宿舍区到达了工厂,发现ISTP是在一个踏步走台上。那个走台有两个楼梯,分别指向南部和北部。
好,计划已经差不多在我脑子里有个雏形了。
我去察看完回来后,INFP刚好醒来。他疑问似乎很多。明明也算是个拿了人头的人,眼神却还是那么干净,也算是个本事了。
在我和他对话之后,ENTP突然笑起来:“别看他这一脸苦大仇深的,他之前可还一直苦手怎么干掉ENTJ呢!”
我瞪了他一眼,便开始和INFP交涉起来。他还算好交涉,毕竟他没有不合作的理由。
我和INFP交涉的时候,ENTP又犯傻了,居然说什么用美色勾引ISTP,亏他想的出来。
我又告诉他,等其他人醒了,我再具体跟他们说更多重要的事情。
另外,他居然要求我和他一起睡觉,真是个怪人。
我又开始制定计划了。希望这一次不会再出现那种计划赶不上变化,白制定了的情况了。
两个楼梯,我在想一个逻辑,两人同时冲上楼梯,ISTP来不来得及一起干掉这件事。
首先,这个肯定需要让那几个人过来试水的。如果他们发现情况不理想,立马撤退就行,也不会因此害了他们的性命。
当发现“两人之中,其中有一人必然可以到达ISTP的位置”的情况时,我和另一个人便拼尽全力冲向楼梯。
只是这个过程,必然会有一个人倒在楼梯上了。
当天夜晚,我在其他人睡着的时候,将ENTP从梦中弄醒。
“干嘛啊……”
ENTP正睡三把椅子上,把椅子当床用,有点不满我把他弄醒。我看其他人还在睡觉,轻声说:“我找你有事。”
ENTP有点心烦,但还是乖乖起床,跟我出去。
我是把ENTP往工厂那边带着走的。ENTP没睡醒,只是在凭本能跟着我走。后来发现不对劲,因为我带他越走越远了,都快看不到医务室了。
“你干嘛啊,大晚上带我一个人走这么远的地方。”他说,“你这是想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把我杀人灭口呢,还是见色起意啊。”
我:“我想跟你说说关于计划的事情。”
ENTP:“说就说呗,你还带我走这么大老远的干什么。”
“因为之后,我还得带你看看地形。我希望你能在到时候做另一边的领队。”
“行吧。”
ENTP最后还是乖乖跟着我去了工厂。我在带他看了地形之后,跟他解释了一遍计划。在听到最后那一部分的时候,ENTP微微皱眉:
“凭啥是让我来和你一起做这事啊。”
“ISFJ战斗相对较少,枪法不如你;ISTJ一只手受伤,无法正常开枪。至于那四个人,我不敢保证他们实力能有多好,浮动有多大,能否做到关键时刻击倒ISTP。变数实在太多了。”我对他解释道。
“笑死,这不是我和你之间必死一个。”
ENTP突然乐了,那说话语气很明显带着讽刺,“万一死的那个是我呢,你怎么赔偿老子。出去后给我那哭的要死不活的亲爹娘做贴身奴隶吗?是不是到时候还得穿个女仆装什么的讨好他们?”
我动动嘴唇,准备开始说服ENTP。但出乎我意料的是,我还没来得及试图说服他,ENTP就接受了我的提议。
“行,行,算你牛,为了说服我还特意带我走这么大老远,服了你了。反正最后死掉的那个白痴也不一定是我。”ENTP做出了举双手投降的姿态,然后还带着威胁指着我说,“你最好祈祷死的那一方是你,要不然我死了,恐怕做鬼也要来骚扰你。”
“那没关系,到时候怎么骚扰我随便你的。”我说。
这算是一个好事,因为ISTP的这个事情也算是有着落了,解决了ISTP的问题,我之后的计划才有行得通的可能性。
即使死在这场战斗中的那个是我。
如果我死了,那就让ENTP拿走我的笔记本,以他的应变能力应该能做到对付主办人。如果ENTP死了,那就由我来对付主办人。我俩之间总有一个能完成这个计划。
唯一的缺点,就是那之后ENTP特别喜欢烦我,好像巴不得到那时候死的那一方是我似的。吵死了真是。但我毕竟有求于他,只能由着他胡来了。
话说回来,主办人,也就是所谓的ESTJ,应该是回到监控室里才对。但在我却在监控室那个位置,发现了有其他人从里面出来,还没有回头的脚印,比我的脚印要稍大一些。
不过,这基本也在我意料之中。那个监控室很明显就是被我捣鼓过的样子,傻子都能看出来。他肯定不会呆在那里的。
至于他现在在哪里,我就不得而知了,但多半又是一个很难找到的地方。
我想,他现在肯定很疑惑,是什么样的人进入了这个监控室。
可是回想一下,不对劲,我这种人,好像可疑的有点过分了。不管怎么想,我都是那个最有可能进入监控室的人。
只要让INFP转移他注意力就行了,免得他怀疑到我身上,对我产生不利。
这件事办的还算成功。INFP还很心虚的样子,不敢说出这件事。
恰好,他发现监控室之后,ISTJ也醒来了。这样一来,在场所有人,全部苏醒。
我告诉了他们关于ISTP的一些事情,尽量让自己看上去像个值得信赖的好人。
而且还有ENTP给我压场子,感觉还是挺舒适的。
ISTJ下床后似乎很失落自己失去了手,我告诉他可以做后勤人员,以此来表示安慰。
周周转转的还是回到我这里来了,他看上去心情很复杂。至于他和INFJ四人组的那点小插曲,倒是和我没什么关系。
在INFJ下床,所有人都能上路的时候,INFP和ENFP抱着INFJ大哭。
我严重怀疑他们能不能在这场游戏里活下来。
我分配了他们一批假枪,也算是看看他们拿到枪后的态度。
看他们的样子,还算是听话的,不存在反水的可能性。
在宿舍区那里,我和ENTP分头行动。并且在走廊那个区域时,我重新把真枪分配给了他们。
ENFP大吃一惊:“所以这个是真的丽丽?”
我无语:“我觉得不是。”
INTP拿着手里的枪看了我一眼:“你是不相信我们,所以给我们假枪?”
“不,现在我相信了。”我说。
INTP耸肩:“行吧。”
但机会很快就来了,也就是ISTP得意的这个瞬间。ISTP通过用炸弹炸出人,以为自己得到了一个抓人的“机会”。然而他的机会,也是我的机会。我就喜欢看他以为自己得到了机会的样子。
我和ENTP对视一眼,趁机赶紧往前冲。
ISTP气的咬牙切齿,骂了一声,“去死吧!”
他骂着,然后将三个炸弹先扔向他最看不惯的ENTP。
我看着ENTP成为了火光。
看样子,我的下半生都得接受一个小幽灵的骚扰了。
不过,正是因为如此,我更不能停止前进的脚步了。我冲向二楼,一脚踢开ISTP的防守,精准的打击在他的胸膛上。
“咳咳。”
ISTP知道自己大势已去,突然扔出一个烟雾弹,消失在我面前。我自然是追上他。
“站住!”
ISTP怎么可能站住,不要命的往前逃跑。我也拼尽全力的追上他,一直从二楼追到了一楼走廊。他在转角趁我不注意的时候想钻入地下室,以为我不会注意到黑暗里通往地下室的通道。但我是看过地图和监控的人,怎么会不知道这点事情。当然是继续追上他,直到追赶他到一个房间。
我在追赶他的过程中,用余光看到了ENFJ的尸体。
他打开了那扇房间的门,想进去,我则连续开了好几枪将他击倒在地,还击中他的手和脚,让他动弹不得。
“唔。”
ISTP啪的倒在地上,有些不甘心的抬头看着我。
“抱歉,但你挡了我的路。”我说。
ISTP眼神涣散的看着自己的胸口,又抬头看看我。
“出去后,告诉我妈,我在天堂看她。”他说。“不要来找我。”
“可以。”
我干脆的回答他,然后一枪击中他心脏。
ISTP闭上了眼睛。我正决定安顿好他,却发现他想进入的那扇房间里,正好是军火库。
我把他拖到里面去,在一个位置放好,便开始搜查起这里来,把笔记本放在抽屉柜里。
首先,当然是准备可以炸穿一个房间的炸弹。然后,我还得布好一个笼子,一个开关。这些东西,军火库里都有。
工厂附近正好就有医务室,就布在那里好了。
走的时候,还得记得把钥匙带上。
但是我正准备背着道具,跑向那个医务室布置这一切的时候,居然发现INFJ在外面找我。
我赶紧躲起来。
INFJ似是发觉了哪里不对劲,回头看向了我的方向,一脸淡漠的走向了我这里。
这人平时看上去挺温和,此时看着却是意外的敏锐。我控制着自己屏住呼吸,等待他自己走掉。
但INFJ一直站在那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的方向,不肯离开,像个幽灵。
我沉下脸,已经在思考对付他的方案的时候,他却转身走了。
真是个麻烦人物,布置个机关还得想方设法避开他,不露出任何破绽。
不过,我还是很顺利的布置好了机关。接下来,就等待INFJ自己走掉,然后假装很自然的回到ISFJ等人的所在地了。
我回到了ISFJ他们休息的地方。
让我意外的是,ENTP居然还活着。ENFP那种伤活下来我不奇怪,但他那种炸弹伤活下来,也真是奇迹。
果然是打不死的小强,命挺硬的。
我把INFP他们哄着睡着了后,把他们所有的枪支全部没收,换成假枪。然后在他们醒来之后,带他们去工厂医务室。
抓紧时机拉下笼子后,我满意的看着他们震惊的表情。
我的计划终于要开始了。
INFJ直接举枪想杀掉我,但无果,只能冷冷的看着我。
ISFJ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ISTJ始终皱眉;INFP大脑当机,还没有反应过来;INTP有点疑惑,似是想知道为什么。
不过,这都不重要。
第一步:引起随机处决倒计时。
第二步:在倒计时期间,陈述我的部分观点。
第三步:掏出炸弹。
第四步:表示自己要做出赌注,并引导主办人做出我想要的选择。
第五步:(若赌注成功)表示要和主办人聊天。
第六步:说出有关监控室的事情。
第七步:说出自己在监控室里,看到的有关主办人身份的事情。
第八步:讲述关于游戏公平的事情,利用观看者的情绪,逼迫主办人回到游戏当中,并要求其到达这个房间。
第九步:杀死主办人。
我一步步完成以上的计划,然后满意的看着主办人出现,然后在我的逼迫下不得不回到游戏。
他会在三分钟之内到达这里。
INFP此时突然说:“咱们可以出来了吧?”
我:“不行。”
他惊叫:“为什么啊?”
“要是我把你们放出来了,你们一齐冲上来把我控制住怎么办。”我说。
ISTJ还想试着说服我,说他们都是理性的人。不过我不认为这段说辞值得相信。
ENTP此时醒来了,他左顾右盼里一下之后,有些奇怪的看我。
我和他对视一眼后,继续看回手表了。
此时敲门声传来,这应该就是ESTJ的敲门声了。
我看向那扇门缓缓打开,正在脑子里回忆着提前想好的对策,却突然感觉到背后火辣辣的疼。我被什么东西无情的穿过了,拿着开关的手也被击中,握在手里的开关被打飞了。
“唔唔………”
我回头,果然看见有一扇暗门和一双开枪的手。我掏出枪回击他,却是无果。
我没有办法,只能凭着意志力走向INFP他们,替他们拉上笼子,然后倒在INFP怀里。
好疼啊。
我的眼前一黑。
头好痛……我是不是要死了。
我撑着最后的意志逼迫自己醒来,ISFJ还在抢救我。
“你还好吗?”
我迷迷糊糊的看见ENTP在旁边问我,他眼里的桀骜不驯好似消失了。
“军火库在………地下室………”
我还想说更多话,却是怎么都说不出来。
好疼啊。那个混蛋真是不手下留情。
我还是太嫩了。
如果当时我大胆一点,选择相信他们,也许我现在也不会死吧。真是有够讽刺的。
………
…
晚安,小家伙们。该睡觉了。
———INTJ番外篇完———
【ENTP视角番外】
我干错了什么事呢?我寻思我也没干过什么比较大的坏事,也不过就是和买菜大妈吵过架,小学时不小心弄哭过女同学,不至于还要把我送进这里面来吧。
哦,对了,我醒来之后就被送到了一个密闭的空间里,说什么让咱们自相残杀,只能活一人之类的话。
好吧,好吧!既来之则安之。
首先,自然是观察一下周围的情况了。我观察完了身边这群人的眼神,心里也大概有了点数。
一句话:他们大多数是还没进入状态的人,应该和我一样,都不过是平时在正常生活的小市民,而不是那种嗜血的杀人犯或者善于作战的军人。
既然如此,那我还是有点优势的。待会等最后一人醒来过后,我就假意玩枪,看看他们的反应好了。
等INFP醒来,接受INFJ的解释过后,我掏出了口袋里的枪,一副很熟练的样子甩了甩它(其实我根本没见过这玩意儿!还好没走火,吓人哦。),然后便学着电影里的样子比划出要开枪的姿态。
“你你你,你这是在做什么!”ESFJ大叫道。
“你有病啊!”
我在假意开枪的那一瞬间快速用眼神观察了周围的人:INTJ、ISTP这种就不为所动,ENTJ非常鄙视的看了我一眼。ISTJ一边骂我一边害怕(跑倒是没有跑),ESFJ、ENFP、ESFP、ISFP、INFP这种就吓得拔腿就跑。倒是ISFJ、INFJ、ENFJ这种还有闲心去把人挡后面去,看似挺像个好人。
我观察完他们的反应过后,赶紧做出一副友好的样子:“哈哈哈哈哈!喂各位,你们到底在怕什么啊?”
说完,我还把枪摊手拿开,不让枪口对准他们:“放松,放松。我只是想看看这玩意儿是个玩具呢还是个真家伙。”
他们的表情立马形态各异,有的一脸鄙视地看我,有的非常害怕的样子,有的则庆幸我只是玩玩。
ESFJ还问我为什么有枪。拜托,他自己没有发现吗?哎,我都替他的未来担忧。
后来ENTJ出现说关于这个游戏的意义的问题。不过,倒霉的是,因为他说这些事情的缘故,导致天花板出现了那种机关枪对咱们进行打击。
能怎么办,跑呗。要论跑这功夫,没人比得过我的。
后来那喇叭又出现,说要随机处决三人。
但它随之又故意说,如果有人主动杀死一人,可以取消这个机制。
这方法我会,不就是先提出较高的损失,然后再用较低的损失拉低人的底线吗?真是有够低水准的利用人性的办法。
于是我开始去摸了一把口袋里的枪。倒不是想选择主动杀人,只是如果这时候有人敢拿枪对准我脑袋,我就只能先发制人了,保命要紧。
不过很幸运的是,我并不是被抵着脑袋的那个,可能我看着不是那么好欺负吧。
其实我比较支持INTP的方法:抽签决定,公平又实在!然而很可惜,这种情形下你是不能相信人的理性的,因为大家会害怕自己是抽到签的那一个。既然如此,那倒不如鼓动那两个STP下手去,总比举棋不定最后死三个人好。
但让我吃惊的是,就在ESTP要扣下扳机的那一刻,INTJ解决了他,成为了第一个冷静的人头收割者。
与此同时,倒计时也停下了。
太……太帅了!!!!!
那一瞬间,他的智慧、理性、魄力和道德完全击倒了我,我感到我所有的鬼点子都被他聪明的大脑按在地上摩擦。
如果大家的注意力在我身上而不是INTJ身上的话,可能会看到一个满脸星星眼的傻X。
不过,我很快就控制自己冷静了下来。毕竟在这种地方暴露自己的情绪不是什么好事情。于是我转动脑筋,思索如何去套INTJ的近乎。
很明显,和这样一个人作伴是对我有利的。他具有较高的道德水平和智慧,应该不会随意滥杀无辜,更是关键时刻不会对敌人手软的那种人。除了那种需要牺牲一人造福大家的情况,我想只要乖乖听话,我应该都会得到更多好处才对。
第一步,当然是在沉默的大多数中做鼓掌的那一个。然后,我在大家准备分头行动的时候,主动凑过去喊他大佬,还自称小弟。
我相信INTJ会同意的,毕竟他应该是那种控制欲强的人,而我这样做肯定会满足他“拥有主导权”的欲望。
可是,他看我的眼神怎么那么嫌弃呢?好吧好吧,嫌弃就嫌弃吧,只要默认了我的存在就行了。
之后加入进来的有ISFJ和ISTJ。我们便一起上路了。
我们穿越走廊后,便到宿舍区了。一番讨论过后,我们以“找出口”为主要目标,找其他线索为次要目标,探索更多区域。
不过,探索了一下午,也没有找到什么特别的,倒是找到了很多干面包之类用于生存的东西。
后来我们又到达了植物园。我看植物园里那些水果,感觉还挺有趣的,这么多的水果,却让我们辛辛苦苦跑去找那么一点点物资。于是我跑去摘了几个下来,拿在手心里把玩。
就在我从一颗树上跳下来之后,INTJ指着水果,对我严厉道:“严禁吃这种来历不明的东西。”
我把水果藏在背后,故意委屈脸说:“我不会吃啊,我就看看而已嘛。”
INTJ这才松和一张冷脸,转身走了。我赶紧偷笑着跟上他,免得他又对我生气。
我一边跟在INTJ后面,一边观察手里的水果,一边思考,这水果是什么品种的,怎么没见过?也不知道拿来有什么用,只是用来吃的吗?
话说回来啊,这建筑物也是不明所以,宿舍区旁边就是植物园,也不知道是干嘛的。
我跟着INTJ一边思索,很快就跟着他到了一个实验室。
到这种实验室之后,我思路一下子打开了。既然是实验室,那这些水果肯定是被研究出来的嘛!
我赶紧去翻找那些文件去了,INTJ也看这里还算安全,便让我们在这里休息一下。
这些文件有很多内容,但是无一不在说明一件事情:这里以前是研究毒药的。也就是说,我手里这种水果是拿来做毒药的没有错了。
什么样的组织会在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做毒药呢?那肯定不是什么善良的组织了。这又可以延伸到一种逻辑:这里与犯罪组织有关,而在这里的我们也与犯罪组织有关——我们是被犯罪组织抓过来的!
我跑去和INTJ说了我的这个观点,没想到他居然听到一半,就告诉我有事情,先走人了。
切,真没意思。
他不喜欢我带来的线索,我就自己找了。不过再翻了一会儿文件,我也没再找到什么有趣的东西。
我终于放弃找文件这件事了。
可惜INTJ那家伙不在这里,一个人跑出去也不知道干嘛去了。我就只能和ISFJ、ISTJ呆在一起了,和他们随便聊聊天,吐槽吐槽这垃圾游戏什么的。
我一开始还担心ISFJ会不会因为我一开始鼓动ESTP记恨我呢,没想到他居然非常宽宏大量的大人不记小人过——他太棒了!我爱死他了!(虽然我和他聊不到一块去。)
至于ISTJ,一开始我和他还聊的起来,后来发现这人思想保守的可以,居然认为不要在游戏里轻举妄动是最好的选择。拜托!你都生命垂危了,不会还以为停在远处就会有人来救你吧?简直是小孩子的想法。
于是我带着这种想法和他进行了一番和平探讨,顺便也说了一些自己的想法。没想到说着说着,他就开始觉得我有病起来,说我在这种境地之下了还诞生这些奇奇怪怪的想法,脑子不正常。
嗯?到底谁脑子不正常。难道特别的境地之下,不就应该有点特别的思维吗?
在我和他进行探讨的时候,ISFJ突然跑出来说:“不要吵架了,大家都是一伙人啊。”
我这才发现我俩的讨论已经不再是我脑子里的“和平探讨”了,事情变得有些难以把控。ISTJ看我的眼神也怪怪的,像在看不清醒的神经病。
我原本还想再说几句,但后来想想算了,谁特么要和傻子说话。
过了很久,INTJ那小子终于回来了。他再不回来把我从这尴尬的境地里拉出来,我真的就要为他立块碑痛哭流涕撒纸钱了。(装的。)
然而因为我和ISTJ的事情,INTJ第一个训了我一通,后来才对我俩各打五十大板。
我懒得理他们,睡觉去了。
第二天INTJ拍拍我,催我上路,我才迷迷糊糊跟上他,一边跟着他一边回忆昨晚做的梦。
回忆到一半过后我就听到砰砰砰的枪响声,把老子瞬间吓清醒了。
我差点还以为我们之中有谁中弹或者开枪了,但是看了一下他们,发现他们都好好的,没有拿枪也没有中弹。不但没有事情,还搁那左顾右盼呢。
INTJ还像个小女生一样捂着耳朵。哈哈哈哈哈哈哈!哎哟,笑死我了,这动作配上他那面无表情的脸,怎么这么好笑。
ISTJ:“这听着怎么像是那种狙击枪的声音。他不会打我们吧?”
INTJ:“各位还是尽量小心一点,虽然不是在枪击我们,还是尽量找找掩体。”
ISTJ和ISFJ可能是觉得INTJ冷静的样子让人安心,便屁颠屁颠跟上他了。只有我一边在心里笑INTJ捂耳朵的样子,一边表面上乖乖跟上他。
跟着INTJ找了一番出口,我们基本上算是把这附近都找遍了。我在心里记下这块建筑物的大约地形:走廊-宿舍区-走廊-植物园(以及一个内置的小实验室)。
再加上之前那四扇门,每扇门应该都是通往这样一个长走廊的。我大胆猜测一下,每个人都可以像我们这样,在走廊里通往属于自己的那部分区域,然后这些区域为了游戏的进行,彼此实际上相连。
为什么我会有这样一个猜测?因为我们进入的走廊通往宿舍区,而后来我们又发现ENTJ组的走廊正好通往植物园。既然每个组都有自己的所属区域的话,那么这就联系到“游戏”的一个公平原则:所有队伍都有一个所属自己的大区域。
INFJ组和ISTP一定也有一个所属的大区域,也就是说……
我正这样思考的时候,ISTJ突然说:“出口这东西,真的有吗?我是不相信了,我感觉我们在做浪费体力的事情。”
我感觉脑子突突的疼,思维被打断了不说,居然还是这种蠢想法。他想放弃探索吗?拜托,我还想去看看INFJ组和ISTP那块地儿的地形呢。
于是我笑眯眯的对他说:“你不想找,就赶紧滚呗~”
我话音刚落,INTJ便严厉的冷眼看我:“ENTP。”
ISFJ:“有点丧气话很正常的,怎么能这么说呢?”
我本来还想说点话,结果此时此刻狙击枪的枪声响起,刚好从我背后打在ISTJ身上。
我瞬间懵了,因为这种角度看上去,就好像我开枪打中了ISTJ。
ISTJ倒在地上,看着我不可置信的说:“是你们在打我?”
我心里一凉,恨不得抽刚才乱说话的自己一嘴巴子。
我真的没有那种恶意啊。这狙击枪怎么好死不死的就这种时候打中ISTJ??
那个狙击枪又开始乱打枪了,而且这次是冲着我来。我立马打滚进一个掩体附近,眼看着其他三人离我越来越远。
我还能看到INTJ和ISFJ,ISTJ却是已经看不到了。看着打到我身边的那好几颗子弹,我脑壳疼了起来:“该死,到底是哪个傻X在打枪玩!”
X,等我出去过后,一定要把这个乱打枪的揍的满地找牙!
过了好一会儿,我和ISFJ汇合了,INTJ也回来找了我们。但是再也没有看见ISTJ。
“我都看见了,我都看见了!”我大声喊道,“ENTJ说你是个傻X,他亲口过来跟我说的!”
ESFP:“你放P!我跟着他这么久,我会不知道他有没有去找你?!”
“你怎么就知道他没有来找我?他说你是个吃货一点用都没有!他亲口跟我说的!”
一场大战过后,我们和ENTJ组呈现了互相不敢出现在对方视野里,也不搞互相攻击的尴尬局面。我便干脆不露头攻击他们了,用我最擅长的挑拨离间战术,开始躲在障碍物里,大声和对面的ESFP进行语言沟通。
INTJ:“………你在干嘛?”
INTJ一副看傻子的表情看着我,ISFJ则一脸的无奈,只能尴尬的笑笑。
我笑嘻嘻的对他说:“你懂什么,我这是在心理上对他们进行致命性打击。”
INTJ:“……”
此时ESFP又在对面大叫道:“ENTP,我敢说你X不得好死!你这个反社会人格障碍,变态、骗子、XX………”
我:“哦是吗?我就算反社会人格障碍,变态、骗子,也比你这个九级智力残伤好的多吧!毕竟你……”
“走了走了。”INTJ拉着我把我拖走。
“哈哈哈哈。”ISFJ尴尬的在旁边笑。
我也不再瞎闹腾了,立马乖乖被INTJ拉走。对ENTJ那一组人进行心理打击便完成我的使命了。
哦对了,话说回来现在的局势已经变化了。现在是我们组对立ENTJ组和ESTJ组、ISTP。(INFJ组不知道哪儿去了,他们看上去那么弱多半死光了。)一开始我不知道狙击枪拿在ISTP手里的,原本我知道了后想着,得想个办法揍ISTP一顿。但知道ISTP的实力和他拥有的那么多武器过后就心说算了算了,惹不起惹不起,还不如按照INTJ对我的吩咐,先去搞ENTJ呢。
INTJ这家伙,指挥人和做计划、思考战局有一套的,这我承认。但是他呢,战斗的灵活性和体力却不如我,被ENTJ单独对上了,还得由我来英雄救美(等等,INTJ算美?我不自觉看了看他那面无表情的死鱼脸。)。我能怎么办?把人护着呗。我都开口喊他大佬了,还能把这话吞回肚子里不成。
但这家伙呀,经常在我和ISFJ晚上睡觉的时候莫名其妙消失。真当老子是瞎子聋子不知道?估计又是在筹划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
回到可以安心躲藏休息的营地过后,我们便开始吃起东西来。
我们吃东西也是很公平的,每个人吃的量都一样。
INTJ此时跟我说:“你不要再跟他们骂来骂去了,没意义。”
我:“为什么不能?你怎么知道我的行为就不会起作用呢?”
INTJ冷淡的看了我一眼,ISFJ则赶紧此时递过来一瓶水:“你说那么多话,一定口渴了吧。”
我还真有点口渴了,他不说我都没察觉到这回事,赶紧对他露出一个笑脸:“谢谢!”
ISFJ的战斗能力还行吧,不能说差也不能说特别好。我主要还是看中他的医疗能力。
而且,他人真的不错,我爱死他了!
ENTJ打跑ESTJ过后,INTJ突然高高兴兴的跑来和我们制定对付ENTJ的计划(虽然他没有察觉到自己很高兴。)当然,也包括之后抓捕ENFJ等人的计划。
于是我先去按照INTJ的吩咐抓ENFJ了,他们俩去找ENTJ。
过去的时候我就看见了落单的ENFJ。不知为何,他一脸惊恐的坐在地上。
我心里笑了。对手正陷入极度惊恐的境地,这不正是带走他的最好时机吗?
ENFJ回头看了我一眼,然后露出小白兔一样不知所措的表情。我便慢慢走过去,用和善的语气说:“哟哟哟,瞧我发现了什么?一个落单的小可怜儿!”
说完我趁他没反应过来,便把他压在地上,捆住他的手。他赶紧踢开我,站起来逃跑。
“哎,你想去哪里?别跑呀,你哥哥我还想保护你呢。”我继续用和善的语气说道,然后继续抓住他。
“放开我!!”ENFJ尖叫道。
“哎呀,你怕个什么呢。我又没有对你做什么。”我有些无奈,这孩子怎么看我跟唐僧看妖怪似的?没办法,先哄哄他好了。
“你看你哥哥我,甚至没有准备开枪杀死你,只是准备活捉你呢!”我笑眯眯的说。
我以为我说完这句话,他说不定就知道我意思,放弃抵抗跟我回去了。结果他反而是睁大眼睛,露出极度恐惧的表情,大叫了一声“滚”,一把踢中我的肚子,挣脱绳子跑了。
我去,痛死我了!
我坐在地上缓了好久才起来,站起来后发现ENFJ已经跑了。
靠。这下我要挨INTJ的骂了!
我又去找了他一会儿,结果啥也没找到,没办法,只能回去找INTJ。
“真离谱!他看我的眼神跟看那种强奸犯似的。我长得有这么吓人吗?”我一边回去还一边吐槽,试图以此摆脱自己的责任。
没想到的是,我这句话说完之后,INTJ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眼神怪异。
我:“?看什么看啊,你这什么表情?”
INTJ没有正面回答我,只对我指了指地上的一堆“尸体”说:“帮我把这些人背回去。”
好吧好吧,我便去按照他吩咐办事了。不因为这件事来把我当小屁孩训就行。
嗯?等等。我仔细看了一眼地上的尸体………我去!INFJ组的人怎么全在这了?我还以为这群傻白甜都死光了。
算了,先把他们带走救活再说。
救活INFJ组的人过后,INTJ说他去察看ISTP的下落,让我在医务室守着INFP。
我同意过后便守在INFP旁边了,顺便吃几口饭。
我吃饭的时候INFP醒了,看到我之后还吓了一跳。
“看什么看,没见过帅哥啊。”我说。
INFP:“你救了我?”
“不是我救的你,别感谢我。”
我这话也是实话,治病救人这方面我真不在行,属于是废物级别。
INFP的样子挺紧张的,非常小心翼翼的问了几个问题。我看他这样子就知道他做不出什么反抗的事情来,便有意引导他放松神经,让他慢慢从心理上归顺我们。
后来ISFJ出现,更是让INFP感到放心了——倒不如说,ISFJ的存在本身就是让人极度放心的。我看到INFP对他感动的痛哭流涕,便对ISFJ勾肩搭背的,制造出一种和谐的氛围。
很快INTJ回来了,他和INFP进行了一番协商,说要合作。INFP没什么意见。
晚上的时候,我躺椅子上睡着了。其实躺椅子上睡觉并不怎么舒服,但比躺地上睡好多了。
但是睡到一半,我便被INTJ弄醒了。
“我找你有事。”INTJ小声说。
行吧。
我迷迷糊糊的跟着他出去,INTJ也只是带着我走,没说太多废话。走了好一会儿后,我回头才发现,我去,医务室都看不见影子了。
这大晚上的,孤男寡男想干嘛呢这是。
我便直言不讳的问他为什么了,并且下意识往口袋里去摸枪。
“我想跟你说说关于计划的事情。”INTJ一脸正直的对我说。
“说就说呗,你还带我走这么大老远的干什么。”
我看他脸色的确不像是想对我做坏事,这才将手从口袋里缩出来,跟着INTJ去察看ISTP那个区域的地形了。
话说我还没看过ISTP那个区域的地形呢,这倒是一个趁机多做了解的好机会。
ISTP所在的这个区域是工厂。联系到植物园、宿舍区、实验室这些地方,倒是不难猜出。
毕竟这里,以前是制毒的地方。
INTJ和我在这里逛了一圈过后,便告诉了我关于计划的事情。
其实很好理解,他的计划无非就是从南北两部两面夹击,然后有一个人冲上去搞定ISTP就行。其他在场的所有人,所有行为和所有举动,全部都是为这个突击者制造机会的工具。
可能甚至连这个突击者都是工具,因为他有可能成为牺牲品。
有那么一瞬间,我觉得这家伙还挺可怕可敬。不过也只是一瞬间而已。
所以当INTJ试图说服我去做这个突击者的时候,我微微皱眉:“凭啥是让我来和你一起做这事啊。”
“ISFJ战斗相对较少,枪法不如你;ISTJ一只手受伤,无法正常开枪。至于那四个人,我不敢保证他们实力能有多好,浮动有多大,能否做到关键时刻击倒ISTP。变数实在太多了。”他滔滔不绝的对我说道。
我:“笑死,这不是我和你之间必死一个。万一死的那个是我呢,你怎么赔偿老子。出去后给我那哭的要死不活的亲爹娘做贴身奴隶吗?是不是到时候还得穿个女仆装什么的讨好他们?”
谁家里还没有个家人?当我这么努力活到现在是为了什么?
可是我转念又一想,INTJ唯独选择我,也是对我的一种肯定。
他把我当工具人用,这是事实。他把我当并肩作战的战友,这也是事实。
说完我还指着他说:“你最好祈祷死的那一方是你,要不然我死了,恐怕做鬼也要来骚扰你。”
“那没关系,到时候怎么骚扰我随便你的。”INTJ面无表情的回答道。
一同回去的时候,我心情很差。
想到我俩之间有一个人要成为牺牲品,我就心烦的要死,也不知道为什么。
算了,等回去过后在INFP面前整他一波好了。趁现在还有机会,倒不如多整整他。
今天ISTJ醒来了,也就是说所有人都醒了。
INTJ出来和大家说明ISTP的事情。虽然他很讨人厌,但我还是出来替他压场子。
为什么呢?废话!虽然INFP他们很和善,但毕竟不是自己人。INTJ和ISFJ才是自己人。
不过,我还是会去陪INFP他们玩真心话大冒险。(大多数时候都是大冒险,这种情况没人敢玩真心话。)INFP被我指挥着去围着INTJ转十个圈的时候可好笑了,INFP一脸的绝望和害怕,而INTJ则看傻子的眼神看着他。
ISTJ下床了,正在为自己废掉的手伤心。我吐槽了一波他的倒霉程度。
至于他和INFJ组到底有什么摩擦,我是半天没看明白。
另外,INFJ下床的时候,他们那一组人居然真情实感的抱在一起哭,看得我十分无语。
走了一段路后就由我带领INFP他们了。
INTJ有叮嘱给我不要趁机欺负INFP他们,我当然是向他真诚的承诺不欺负他们。
可是INFP生气的样子真的好有趣。我忍不住要动手去掐他脸玩。
到走廊之后我把两把真枪扔给INFP和INFJ,故意用他们俩不好接住的力度扔给他们。
INFJ稳稳的接住了,这倒是在我意料中。INFP则接枪的时候老是抓不稳,最后摔倒了。
我看到他那摔倒的样子,无端联想到动画片里的兔八哥。
“哈哈哈哈哈哈哈!你看他好像个发现胡萝卜的兔子……”我指着INFP对INFJ笑,结果被他瞪了一眼。“我是说,他好像个要上战场的兔子。”
幸好我聪明,赶紧改口。要不然在这种时候因为忍不住犯贱,被他揍一顿就不好了。
等进去过后,我招呼他们紧紧跟上我不要落下来,然后在和INTJ约定好的地方等他。
但我有不会被ISTP打到的信心,因为我之前好歹也和ISTP对峙过几次,摸清他门路了。接下来,就等其他人上楼梯,用肉身探查情况。
我和INTJ对视一眼后,便一起快速借机跑上楼梯。
我用尽全力跑上楼梯,跑到一半后,却听到一句:“去死吧!”然后三个炸弹便飞向我所在的位置。
我去,老子要飞升了。
轰隆一声,我被炸弹炸中了,意识也逐渐消失。
INTJ看到我后一脸惊恐,惊叫道:“救命啊!”然后良家妇女一般捂着浴巾躲到墙角。我则笑着慢慢靠近他:“呵呵呵呵,INTJ,我回来了,我现在变成鬼来找你了……”
说完,我便把他浴缸里的洗澡水全部变成了我的血:“现在你完蛋了,你以后再也没有办法好好洗澡了!”
“不,不要啊。”INTJ流着泪跪在地上,“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在他面前疯狂大笑着,INTJ也可怜兮兮的跪在地上捂脸抽泣。
INTJ没有回答我,只是冷着脸沉默。那一瞬间,梦境变得越来越模糊,我立马从睡梦中醒过来。
我去,我居然没死。(果然祸害遗千年这句话是对的。)
但是啊,真是疼死你爷爷我了。我的身体火辣辣的疼。
我是躺在地上的,原本想坐起来,但是感觉情况不对劲。
我感觉得到周围是有人的,而且有很多人。但是他们却极度安静,没有人敢随便乱说话。
“现在可以放我们出来了吧。”
“不行。”
“为什么啊?”
“要是我现在把你们放出来了,你们一齐冲上来,把我控制住怎么办。”
我听得出来,这声音是INTJ发出来的,另一个说话的应该就是INFP。
“不会的,你可以放心。咱们都是很理智的人。”ISTJ的声音。
“不不不,等他到了再说。”
我不敢轻举妄动,等过了一会儿才假装迷迷糊糊醒来:“哎,这是哪里?”
我左顾右盼了一下,发现这里是医务室。但是和我印象中的医务室不一样。
以及,不知道为什么,我们都被困在笼子里,INTJ则在笼子外面。
INTJ正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的手表。过了一伙儿,敲门声传来,他去看那扇门,而我却感觉到了不对劲。
我看到了INTJ背后,从暗门里钻出来的那把枪。
我赶紧开口,想叫住他,但是还没来得及喊出声,INTJ就被那把枪打中。
“唔唔…………”
INTJ一脸痛苦的样子,回头开枪却无果,最后只能来拉笼子,把我们从里面救出来,倒在INFP怀里。
ISFJ背起我,赶紧带着我逃走。我则听到背后传来砰砰砰的枪声,似乎出现了一场激烈的枪战。
我身上火辣辣的疼,但我不敢闭上眼睛。
INFJ、INTP、INFP把我们在一个安全的地方放下过后,便去追那个开枪的人了。
ISFJ还在抢救INTJ。
ISTJ在旁边看着我,一脸的复杂,看不出他的思绪。不知为何,我从他的眼神里看出了一丝怜悯。
我看向INTJ的方向,他却是还在昏迷之中。
过了一会儿,那个三人组回来了。INTJ也在这个时候醒来,他双目无神,浑身颤抖着,像是不能接受自己就这么死了。
我问他:“你还好吗?”
他咳出几口血后。扔给我一把钥匙:“军火库在……地下室……”
他说完后就闭上了眼睛。
INTJ死了。
我原本以为我会为他的死欢庆的,但我完全没有那种闲心。
现在就是觉得很烦,看什么都烦。INFP那假慈悲的样子很烦,ISTJ那伪君子的样子很烦,INTP那麻木不仁的样子很烦。
都很烦。全是狗屎。
INTJ也很烦。他老是训我,还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好像他是什么得道高仙似的。
但我比他更烦,我做什么事情的首要目的都是有趣,压根不考虑别人的感受。
我比他还要狗屎。
ENFP此时醒来了,因为INFP那小子给INTJ盖被子的原因,他还以为INTJ在睡觉。我一把打开他不老实的手,让他闭嘴。
INFJ此时向ENFP解释了事情的经过,我也坐在旁边好好了解了一番。
我听完后就忍不住想笑。
谁让你搞这些事情,主办人不针对你才怪。当时乖乖把笼子提上来,让他们保护你不就行了吗,傻X。
我在心里冷笑,却是笑不出声。
现在先考虑一下ESTJ的事情吧。INTP表示去找军火库,我没什么意见。
至于INTJ,INFP去把他安置在一个睡的舒服的地方了。我更是没什么意见了。
下楼梯去地下室的时候,说不疼那肯定是假的。我这身子动起来,简直是火辣辣的疼。
但有INFJ接住我,还是很好的。总之谢谢他吧。
我原本以为我没什么笑的心情的,结果看到ENFP摔下来把INFJ压住,还是忍不住笑了。
哎,也许我真的就是这样没心没肺吧。
然而,因为这件事情,ESTJ出现了。他炸毁楼梯,将我们分离开来。
没办法,INTP和ISTJ只能先自求多福了。我们就探索这个地下室就行。
过了一会儿我们找了个地方休息。我吃下干粮就先睡觉了。
真的,身子好疼。这辈子从没这么疼过。
我睡的很沉,其实我希望自己能做点沙雕的梦的,但是什么也没有梦到。
过了一会儿,有人用力摇醒我。我感觉青筋暴起,骂道:“什么事什么事啊?没有什么世界末日的大事别烦我。”
摇醒我的家伙是INFP。他说:“军火库钥匙呢?”
“你要干嘛?”
“我找到军火库了!”
INFP跟我说了一通他发现的细节。我听后有些吃惊,这的确有是军火库的可能性。
于是我不顾ISFJ的劝阻,赶紧下床,跟着INFP去军火库。
军火库里有很多东西,汽油桶、烟雾弹、炸药、狙击枪、绳子、冲锋枪……
我看着这个地方,脑子里突然想到一个逻辑。
暂时不说。ISFJ和INFP这种好人不会同意这个想法的。
我去检查ISTP的尸体,并没有搜查到什么特别的东西,应该是被INTJ给搜过了吧。只能搜查点其他的东西了。
INTJ快死了还拼命告诉我军火库的位置,肯定是有他想传达的意思在里面的。他可能留下了什么东西在这里。
但我什么都没找到,这里除了一些用于杀人的东西之外,没发现什么特别的的东西。
过了一会儿,ISFJ突然跑过来。
“INFP不见了!”
“嗯,不见了?”
我有点奇怪,他应该不会随便消失的。这人也做不出那种无缘无故背后偷袭的事情。
我便带着ISFJ到处察看了一下,发现一处墙壁很细微的和其他位置颜色不同。
“他应该是被这个暗门带走了。”我说。
ISFJ:“他……会没事吗?”
我摇头:“难顶。恐怕是被ESTJ带走的,他还是一个人,凶多吉少了。”
“怎么办,要去救他吗?”他问我。
我思索了一下。
我现在的情况肯定是不适合进行对战的,走路时,身体都感觉一抽一抽的痛,就算过去也只是无端送命而已。
至于ISFJ,让他现在单独过去,那他恐怕也得无端送命,而且可能还满足了ESTJ分离我们,一个个击破的想法。
“这样,先回去,把这件事情告诉INFJ他们。”
我说完,就走向军火库门外,结果差点摔倒。ISFJ吓了一跳,赶紧过来扶我。
我推开他,把军火库的门关好后便去找INFJ。
ENFP还在睡觉休息,INFJ则刚醒来,看见我们回来时INFP不在,奇怪的看着我们。
“INFP呢?”他微微皱眉看着我。
我不想说话,身体太累了。ISFJ便帮我把事情复述了一遍。
“这样,我知道了。”INFJ听完后才稍微舒缓了眉头,过来对我道,“你先休息吧,我去找找他。”
“可是这样的话,会不会就满足了他分离我们所有人的想法?”ISFJ说,“要不然我陪你去?至少也得两个人。”
“你陪我去的话,他们俩伤员怎么办?”INFJ指了指我和ENFP。
“没事,我关键时刻还能战斗的。”我说道,“ENFP的话,如果ESTJ在附近,我就踢他屁股,把他踢醒。”
INFJ:“噗。”
ISFJ还在犹豫,我松和语气催他道:“快去吧。”
说完,我把他推向门外。ISFJ一步三回头过后,才跟着INFJ一起去找INFP了。
我疲惫的坐回床上休息,又开始思考起我那个逻辑起来。
是的,这个逻辑,是有可能行得通的。我是说,有可能。
应该如何完成?
啊,对了,我是不是之前一直有意在心里对这个建筑物的地形进行一个模拟来着?现在它派上用场了。
应该什么时候去做?
什么时候去做?当然是现在,现在就应该去做。如果不是现在,那还有什么时候能做?等到ESTJ出现来阻碍我?等到INFJ、ISFJ那群好人回来之后阻止我?
不,就是现在,现在就得做。
我离开了这个房间,径直去军火库的方向,把汽油桶、炸药、火柴这些能够引起火灾的东西全部从里面背出来,自己则背上冲锋枪。
我出来的时候,看了一眼ENFJ的尸体。他紧闭着双目,像是沉默的耶稣。
“你要解脱了,马上就能。”我对他说。
到那时候,他不会再承受被蛆虫钻入身体的屈辱,他会痛痛快快的化为灰烬,和每个死去的人一起。
我对他说完过后,便离开了这里。
首先当然是在不远处试验一下,这些东西的效果如何。
我在一个仓库里浇了一些汽油,然后点燃火柴,扔到里面去。汽油瞬间被火焰点燃,然后燃烧起来,成为这庞大建筑物中的一点小火星。
我看着那火焰在我面前燃起,不知为何,心中因这游戏积攒下来的一切烦闷、仇恨、愤怒、痛苦,全部烟消云散。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在火焰面前抱着肚子大笑了起来。
我知道我现在的样子在外人眼中像个神经病。
但我的脑子却从未如此清醒过。
我的痛感也好像消失了,现在我感受不到身体的痛,只有纵火的快感,复仇的快感。
感谢我吧,可怜可爱,善良正义的小天使们。你们眼中冷血无情的恶魔,现在要送你们出去了。
“ENTP,你在干嘛呀。”
ENFP睡眼惺忪的从房间里出来,看到的就是正在纵火的我。
我知道了自己的恶行被他发现,回头看向他。
“呃?”
他一呆,看向我手中的汽油,和那熊熊燃烧的走廊。
“你在……烧房子?”
我站在火焰中盯着他,正思索着,他若阻止我,我该怎么做。
他则后退了几步,不知是害怕我,还是普通的感到迷惑。
“哦,我知道了。”他突然站直身体说。
他抬头,看了看这黑暗不见天日的地方,然后对我说:“我理解你的。其实我也有想过这么干,但我没有那种胆量和执行力。”
他说这些话的时候,我没有从他的眼神看出任何一丝撒谎的痕迹。他的眼神很纯粹。
“你,那个,一路小心。不要烧到自己啦。”
他说完,关切的看了我一眼,转身逃走了,一点不带犹豫。
我目送着他离开,然后继续我的宏图伟业。
我在烧房子的过程中,发现了上楼的楼梯。于是我又带着我的道具们上楼,烧走廊和工厂。
我感觉很快乐。我举着汽油桶,在走廊上来回奔跑着,让汽油如同黄河一般流在地上。然后,我点燃他们,让这里爆炸,燃烧。
我还会到处扔炸弹和炸药。我没有别的意图,我就是要让这里烧起来。烧啊,烧的越多越好,全部给我烧起来!
地毯燃起来了,它原本很漂亮的,但它现在就是一块破布;纸箱子燃起来了,但它现在一块破纸;刻有精致花纹的木门燃起来了,但它现在就是一块破门!
漂亮的东西就该把他弄坏!没有东西能逃过这场火!没有!
我站在火焰中间大笑着,这辈子都没感受到如此的快感。
“……ENTP?”
此时此刻,INTP和ISTJ站在远处,一脸惊恐的看着我。
我看到他们后,露出有些吃惊的表情,然后笑着对他们张开双臂:“哟!两位好啊,好久不见。”
“你,你这是……”
我不待他们俩人问出话,便故意往他们附近的位置扔炸弹。那是一个不会伤到他们,也不会离他们太远的位置。他们吓得不轻,赶紧逃离到离我比较远的位置。
“你,你疯了……”ISTJ睁大眼睛。
“你说的没错。”我对他摊手,“我好像,嗯,真的是疯了。”
说完,我又当着他们面到处扔炸弹,他们吓得赶紧离开,像是躲避瘟神一样的避开我,然后仓皇的逃跑。
很好,这就是我要的效果。
这群臭小子,能跑多远,跑多远吧。别做老子的绊脚石。
工厂和工厂的走廊已被我搞定。下一步,就是宿舍区。
宿舍区?那还不好烧?一堆床,可燃度很高啊。我将汽油撒过去,然后看着那些床燃起来。
鬼知道这些床以前是不是睡过什么人?那跟我没关系,我就要烧它。
就在我干事干到一半的时候,我听到:“臭小子,玩的很开心啊你。”
我回头,便看到ESTJ。他的脸上充满了杀意。
笑死我了,这家伙还有脸过来。
“哇,皇上,你还特意来找我啊,妾身受宠若惊诶。”
我用一种非常犯贱的音调故意恶心他,然后满意的看着他燃起杀意。之后我再趁机逃跑,躲在各种障碍物后对他进行嘲讽。
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你看他那特别生气还打不着我的样子,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哎哟救命,我笑的肚子疼。
ESTJ冷笑一声对我说,然后跑远了。
?这么快就走了。我还没玩够他呢。
算了,我的主要目标也不是ESTJ。总之,宿舍区现在烧的差不多了,植物园也在我逃跑的过程中燃起来一部分。
而且,有好一部分不是我烧的,是自己燃起来的。没办法,谁让这俩块地儿这么容易燃?
不管了,先去新区域。
说实话,INFJ组所属的那个新区域其实我都没有去过,所以我也就烧烧走廊而已。
但是,变数来了。我烧到一半的时候,突然身体一疼,我失去了重心倒在地上。
我身体变得有些动弹不得。
好疼啊……
之前和ESTJ绕来绕去的,我牵扯到了好多伤口,但我没去管。现在突然来这么一下,真的,好痛。
我努力的睁开眼睛,控制自己那种想睡觉的冲动,却只能看着眼前的火离我越来越近。
我是不是要被烧死了?活活烧死,我记得那是最痛苦的死法…
我努力的想爬起来,却是动也动不了。我好像失去了所有感官。
哦,好吧,也许这就是我的报应。
我看着那离我越来越近的火,慢慢闭上眼睛。
“笨蛋。你是想活活烧死在这里吗?”
我恍惚之中听到一个有点熟悉的声音。一开始听到有人骂我笨,我第一反应还以为是INTJ。但仔细一看那身影,却是INFJ没有错。
我这才想起INTJ早已经死了。
INFJ赶紧跑向我的方向,然后我便感觉沉重的身体离开了地面,被INFJ抱起来就跑,离开这个危险区域。
我被抱进了卫生间后,INFJ立马给我检查了身体。他撩开我衣服后,在他那百年波澜不惊的脸上出现了震撼:“你就拖着这样一个身体到处乱跑?”
我看不清自己的身体怎么了,原本想回复他几句,却是咳嗽了几声,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他看我咳嗽,又摸我额头,摸完后一“果然如此”的样子叹口气:“让你调皮,现在吃到苦头了吧。伤口都感染了。”
原本我是想反驳他的,就算在心里反驳一下也好。但是我的脑子好似停止运作了一般,便干脆放弃思考了。
INFJ开始在背包里寻找东西,我也不知道他在寻找什么。过了一会儿他拿出一包药丸来,又拿出一瓶矿泉水。他伸手把我扶起来,把药丸喂给我。
“来,把这颗药吃下去。”
即使是这样一个糟糕的状态,我也知道INFJ不会害我的,于是我张嘴把药吞下去了。
看见我吃下去了那颗药,INFJ才放心下来,开始给我的伤口做紧急处理。我则一动不动,随便他对我怎么做。
处理完我过后,INFJ便把我放到一个比较安全的地方,一边收拾东西一边说:“我有事要走了,去植物园那里一趟,可能不会回来找你了。你在这里乖乖等着,ISFJ会过来的。”
我没有说话,也没有说话的力气,只是努力抬眼看他。
INFJ像是看出了点什么端倪来,非常无奈的说:“稍微给我听话一点点,好吗?”
说完,他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我在等他走了很久之后,才感觉身上轻松了很多,没有之前那么痛了。
于是我又爬起来,歪歪扭扭的走向门外。
INFJ是个好人,可我恐怕不是一个乖孩子,从小就不是。
我背上冲锋枪,汽油桶这些东西,打开卫生间,绕过火焰往外走。
这里已经烧的差不多了。
我决定往植物园走。之前植物园自己燃起来了好一部分,我看那里全是树和植物,好烧,就没怎么管。
先回去确认一下好了。
我赶往植物园,边走边烧,这时候听到远处有声音。
“游戏都要被破坏了,在遵守规则就是傻子。”
我看到那竟然是ESTJ,他没有注意到我的存在。
而里面,应该就是INFP的声音。
当我看到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的INFJ的时候,我不知为何,感觉血压在逐渐升高。
对面突然响起声音:“警报,逃生之门已经打开。”
“最初之地!去最初之地!!”不知是谁在那里叫喊。
我瞳孔缩小,血液逐渐沸腾起来。
ESTJ掏出炸弹,我则一枪击中他手上的开关。他回头看向我,脸上带着不可置信。
我大笑:“哈哈哈哈哈,你爷爷我还没死呢,臭弟弟!”
我失去了所有的理智,对他进行一番猛烈打击。此时此刻只有一个目的:杀了他。
“你大意了。”在他们走后,ESTJ突然说。
我微微吃惊,回头看到那个脚边的炸弹,第一反应想的却是:我去,老子又要飞升了。
随着一声爆炸,我被炸飞在墙上,然后无力的倒在地上,意识逐渐变得模糊。
不知道INFP他们出去了没有。会不会遇到救援队呢?
ISFJ会遇见他们么?
他们那样正义的好人,就应该好好活着,不是么?
好累啊,好想睡觉。
嗯?INTJ,你在这里做什么?
———ENTP番外篇完———
正文↓:
“我们会重生的。”
轻柔的不可思议的吻落在了你的嘴角,混着汗液的咸味,一起流进你朦胧的意识。
我们是烈火,我们是不死鸟,我们会涅槃,但我们终将在灰烬中重生。
亦如我“诞生”的那个夜晚。
相信我,我的女孩,我们是火焰的孩子。
————————————————————
这场大火夺走了你原本幸福的人生。
他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
在医院床上醒来的你如此想到。
扭曲的视线和强烈的呕吐感让你的胃酸反上喉腔却无法排出,倒流的液体滑进鼻腔,一瞬间的刺鼻让...
扭曲的视线和强烈的呕吐感让你的胃酸反上喉腔却无法排出,倒流的液体滑进鼻腔,一瞬间的刺鼻让你没法控制自己大声咳嗽。
隐约的声音在眩晕过去之后变得清晰起来。
“咔,沙——沙——”
你扭头向那边看去。
是弗洛里安,他在削苹果。
他身着常服,明明手臂上缠着绷带但似乎并不影响他的动作,甚至还把苹果切成一块一块的。
如此体贴,在外人看来,这是个英雄救美的故事,英雄从火海中救出了他的公主,下面应该上演的是公主以身相许的戏码,一切似乎理所应当。
你只觉得恶心至极。
“啊——”
青年学着母亲的样子发出引导小孩子吃饭的声音,他想喂你吃苹果,锋利的水果刀闪烁着白光,倒映着罪魁祸首的身影。
你只觉得脑子一热,无名的怒火从腹腔升起直达大脑,“滚!”沙哑至极,但铿锵有力。
你像是丢失了理智一样疯狂地叫喊,肾上腺素的作用此时此刻体现的淋淋尽致,原本无力的身体爆发出一股你也说不上来的力量。
你愤怒地扯开吊针,血液从撕裂的针眼中飞溅而出。
你想提起他的衣领,但是碍于身高差距,你只能拉住他的衣领把他往下带。
“你这个人渣!恶魔!撒旦!”
啪地一下,水果刀掉在了地上。弗洛里安单手环抱着你,他太淡定了,甚至还挂着淡笑,仿佛刚刚你辱骂的对象并不是他。
一拳打在棉花上,你瞬间卸了力,无力感抽离了你刚刚升腾起来的力气。
泪珠子像断了线一样不停的往下流,啪嗒啪嗒地掉落在地板上。
弗洛里安放任你在这里迷茫,只是去一旁的洗手池洗干净了自己的手。
“黏糊糊的,稍微有些不方便呢。”
你抿了抿嘴唇:“为什么?”
“……”
回答你的只有沉默。
“你到底,为什么这么做……”
你已经不想要再追究什么了,你只想知道那个答案,那个最终的答案。
陷入思考的时,你并没有注意到那个影子已经逐渐接近了你,直到你发现他的时候,他已经站在你的面前了。
弗洛里安将你从地上抱了起来。
你触碰到了他裸露在外的皮肤,炽热滚烫。
“因为我爱你啊。”他轻笑。
你只觉得可笑,如果他真的爱你,那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什么,他为什么要毁了你的一切。
弗洛里安贴上你的嘴唇,你却闭的紧紧的,你皱着眉头,你不能理解,为什么你并不想接吻你也并不想迎合他,他却能对着你紧闭的嘴唇舔咬又忘我。
“我说过,亲爱的,这是试炼,是我们步入正轨的必经之路,我们现在就会永远在一起了。”
你的精神开始涣散。
“你现在除了我,什么都没有了,除了我,已经没有人会在乎你了,除了我,不会再有人选中你了。”
你又哭了,你哭自己为什么无法拒绝他,哭自己为什么无法离开他,哭自己为什么没有看清他。
“求我,我会给你想要的一切。”
“亲爱的,说你需要我。”
你哽咽着点头,泪水不停地滑落在他的衣襟上。
“求你了,弗洛里安,我需要你……”
回以你的是他笑的颤抖的身体,以及脖颈上湿润滚烫的触感。
看个主线录屏都有cpf跳脚我真是麻了
就是沙盘那段
不知道怎么能脑补出义父男友力爆棚的,呃,如果你觉得损友互动是男友力爆棚的话……
还有说砂金娇妻……特码的,他在那段剧情里就像个孩子,因为小时候没去过什么游乐场所以看着挺开心的,我都心疼他,cpf一个娇妻称呼给我打破防了。。
这段还不如说是严父带孩子)什么都扯cp,是没了爱情不能活吗?
不是哥们,还有,义父和砂金不是cp,没必要说起他俩互动的时候还要加个前缀“虽然我不磕他俩”,好吗?不要先入为主地给义父和砂金扣cp帽子好吗。cb才是正常的,cp只是二创啊,一般向玩家能不能硬气一点?
总之反正,cp逃不了ky,ky逃不了创我面前(平等......
总之反正,cp逃不了ky,ky逃不了创我面前(平等讨厌所有这样的cp
内含宰/中/敦/国/陀/森
ooc致歉
祝接下来几天高考的同学一切顺利~
“真的吗!”某人兴奋的声音响起,“我看看!”
太宰治跑到窗边,望着小区门口,那里确实站着几个大白,还停了两辆警车。
“喔,真的封了诶,小姐你出不去了呢~”语气中丝毫不掩饰他的开心。
你站在他旁边抱着胸,心情复杂地吹了吹额头前的刘海儿。
“家里有屯粮吗?”你问。
“没有,不...
“没有,不过,我可以叫敦君来。”说着他拿起了手机。
真是“万能”的敦,你在心里默默为小可怜儿点了根蜡。
晚饭后,你趴在床上刷着手机,良久抬头一看,才八点。
你把手机摔在一边,垂着床抱怨道:“啊啊啊好无聊好无聊!”
太宰治抱着一个纸箱子进来了。
你疑惑道:“这是什么?”
“小姐是感到无聊吗?”他把箱子放在床上,撕开胶带,“那我们来做些有意思的事吧。”
打开盒子,看清里面的东西,你傻眼了。
这他妈……是一箱子的byt!
之后Twitter上有一篇帖子:疫情居家你都做了什么
今天以什么方式自杀:太无聊了,我和女朋友无聊到一天有10小时都在床上度过,已经解锁40多种姿势了
回复区:
1L:自杀先生,请问这里是没有您认识的人了吗
2L:送你上去丢人
4L:???好家伙我直呼好家伙
5L:哇靠,10小时,您精力真好
中原中也
“中也,那未来这些天就拜托你照顾啦!”你凑到他跟前。
他磕磕巴巴道:“好,好的。”
看着自家男朋友微红的脸,你抿嘴笑了笑。
托疫情的福,港黑劳模放了一个长长的假。
中也洗完澡出来便看见小女友穿着自己的衬衫在屋里晃动,衬衫下是一双白皙笔直的纤纤细腿,令人遐想。
“中也!”见他出来了,你欢快地飞扑向他,抱着他的脖颈蹭了蹭。
“好啦,怎么这么粘人。”他弹了弹你的脑袋。
“唔。”你扁扁嘴,趁着他不注意“吧唧”亲了一口,然后飞快地跑进了厨房,“中也你要喝什么酒呀?”
“这小丫头。”中也摸着脸颊无奈地笑笑,报上了酒名。
你俩坐在小阳台上边喝边欣赏横滨的夜景。
你悄悄地瞟向中也,这几天你穿成这样在他眼前晃来晃去,他都能坐怀不乱,难不成是自己没有魅力?
可能是酒劲儿作祟,胆子也大了起来,你起身直接坐到了中也腿上,双手勾住他的脖子。
“喂,你……”干部先生一下子红了脸。
你觉得很好玩儿,便想继续逗逗他。
于是一只手摸上了他的喉结,凑近耳畔吹了口气,然后轻轻含住了他的耳垂。
“中也……”
鼻间萦绕着女孩儿桃花般淡淡的体香,她的呼吸尽数喷洒在耳畔,勾得人痒痒的。那双钴蓝色的眼眸愈渐深沉,眸底深处似乎有什么在燃烧。
你发现眼前的人没有动静,疑惑地直起身,待看清中也的神色你心中警铃大作。
好像……玩儿脱了。
你想装作若无其事地从他身上下来,一只手臂却牢牢禁锢住你的腰。
男人嘴角含笑道:“宝贝儿,想去哪啊?”
你挤出一个微笑:“我觉得有点凉,回去多穿件衣服……”
“不用,我觉得这样正好,”说着,他横抱起你,“冷的话,我们回屋里。”
看着离卧室越来越近,你不知作何感想。
纯纯是自作孽不可活了。
“太宰昨天还给我发消息说他和他女朋友整天都在床上,我可不能落他后面。”
你:“……”太宰治听我说谢谢你。
那个小姐姐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中岛敦
你的小男朋友比你想象中的还要纯情,在得知你们即将同居的时候,脸瞬间爆红,像熟透的柿子,说话也磕磕绊绊的。
明明是在自己家,一举一动却十分的拘谨,有时和你对上眼神会急忙看向别处,耳垂红得快要滴血。
救命,怎么这么可爱。
你在浴室里洗着澡,快洗完的时候发现没有带换洗衣服,于是开门喊了他。
敦一手捂着眼睛一手举着衣服过来了。
“家,家里没有女生的衣服,只能委屈小姐穿我的了……”
“诶,敦君为什么捂着眼睛?不会看不清路吗?小心撞墙上哦。”你打趣道。
果不其然,小老虎又害羞了。
“离得有点远呢,再靠过来一些吧。”
“哦……好,好的。”
你露出一个得逞的笑容,拉住他的手向自己这边用力。
“吧唧。”
偷亲成功。
“小姐!!!”小老虎恼羞成怒的样子也很可爱啊。
等到晚上睡觉,你以为都要同床共枕一个被窝了,旁边有个貌美如花的女朋友,不发生点什么真的说不过去。
你刚准备扑上去贴贴,谁知他从柜子里取出了两床被子,还在床上分了个清晰的三八线,腼腆道:“小姐放心,我不会越过这条线的。”
你:“……”光速打脸。
问:男朋友过于纯情怎么办?在线等挺急的。
国木田独步
一个人能自律到何种可怕的地步,这回你是亲眼见证了,没想到平常见面时所看到的只是冰山一角。
正值盛夏,天气燥热,你从冰箱冷冻的一层找到了冰棍。
还好上次你来的时候买了一些,不然按国木田的性子怎么可能买这种冷食。
你美滋滋地窝在沙发上边嗦冰边追剧,凉丝丝的沁人心脾。
干掉了一颗你还想吃,一手拿着冰棍一手举着放着电视剧的手机要从厨房出来,却撞上了一个坚硬的胸膛。
“国木田?”
他一脸严肃地看了看你手中散发着冷气的冰棍,又看了看垃圾桶,然后伸手夺走了。
“冷食吃多了不利于身体健康,尤其你还是女孩子,更要节制。”
“我的冰……”你不满地跺跺脚,“女孩子怎么啦,我不管,我就要吃~”
你屈服了:“知道了妈。”
国木田:“???”
不得不说,国木田把你照顾得确实很好,让你和你亲妈相隔千里也能感受到妈妈般的关爱。
早起一杯温度适宜的白开水冲刷肠胃,夏天适合喝什么茶吃什么东西养生,晚上准时睡白天准时起,让你觉得这些天你已经步入了养生的老年生活,一点也不符合当代大学生的现状。
“我睡不着……”你幽幽道。
这才几点,才十点半!这个时候明明应该网上冲浪的好吗!
国木田倚在床头,借着台灯的光翻看着一本书,是的,这个男人每天睡前要读半个小时的书。
“你陪我聊聊天呗。”你扯了扯他的睡衣袖子。
他推推鼻梁上的眼镜:“这不在我的计划之内。”
你嘴一撇,开始了新一轮的胡搅蛮缠。
“真是的,拿你没办法。”他摘下眼镜,揉了揉眉心,“以后少跟太宰呆在一起,从那家伙身上学不到一处好。”
你“嘿嘿”笑了两声,期待着接下来的唠嗑。
“这样吧,我给你讲讲……一日之中的四时更替吧。”
你:“……”
“人也是大自然中的一员,也是要跟着大自然走,每天的凌晨三点对应的节气是立春,万物复苏,所以我有时也会三点起床……”
他的声音如学校老师讲课时那般催眠,成功地把你哄睡着了。
自顾自科普了半天,国木田才发现身旁人早没了动静,无奈地叹了口气,附身在你额头落下一吻,然后熄了灯。
最近为了女朋友打乱了不少计划啊。
陀思妥耶夫斯基
你们是最惨的,不仅出不了小区,也出不了家门。
不知俄罗斯毛子去哪个高风险地区瞎逛了,直接晃悠成了密接,害得你和他一块封家里了。
这倒是随了这个天天足不出户抱着电脑敲键盘的人的心意了。
你盘腿坐在沙发上追着剧,时不时地瞥一眼不远处紧闭的房门。
终于,你按捺不住了,找到遥控器摁了暂停,“哒哒哒”跑去书房。
费奥多尔正凝神工作着,房门一下子被打开,伴随着小姑娘充满活力的声音:“费佳~”
“休息一下,陪我会儿嘛~”你从身后揽住了他的脖子撒娇道,“你看,没有疫情的时候我还能拽着你出去散散步,现在连门也出不去了,更要多加运动保持身体健康。”
“抱歉小姐,工作量有点大,实在抽不开身。”
得到这个答复,你气鼓鼓地在他白净的脸上啃了一口,冷哼一声走了。
快走到门口了又转身撂了一句话:“小心肌肉萎缩。”
说完还做了个鬼脸。
费奥多尔:“……”
不知不觉,你在沙发上睡着了,睡梦中察觉到有人在抚摸你的脸,你悠悠转醒。
“费佳你忙完了?”
小姑娘刚睡醒的小奶音软软糯糯的,眼角还挂着泪花,费奥多尔暗了暗眼眸。
你眨了眨眼睛,注意到了你们现在的姿势。
费奥多尔一只膝盖压在沙发上,手肘撑在你的耳侧,俊脸贴得极近,能数清他根根分明的睫毛。
你咽了咽口水,不知为何颇感不妙。
“我想到了一个方法。”他摩挲着你的脸道。
“什,什么?”
“不出门也能得到足够锻炼的运动方式。”
你干笑了两声:“不用了吧……”
他勾起嘴角,神色隐约带着一丝魅惑:“可是小姐说的,不经常运动肌肉萎缩了怎么办,小姐这么关心我,一定会很赞同的。”
你:“……”不,我不是,我没有,我指的可是正经运动,你别偷换概念。
“费佳——!你至少先回屋啊!”
森鸥外
爱丽丝很开心,一是有人可以陪她玩儿了,二是林太郎的视线可以分走一些了。
没错,你就是那个分走视线的人,那个倒霉蛋儿。
“再来试试这件嘛~可是我挑了很久的。”他举着小洋裙央求道。
“我不!”
已经玩儿换装游戏玩儿一上午了,可连这柜子里一半的裙子都没试完。
望着那满满的一橱柜,这一刻你失去了梦想。
“那换一件~”他拿出了一件碎花样式的。
“不要!”
“这件红色的呢?”
“不穿不穿!”
“林太郎好讨厌!”爱丽丝挡在了你面前,“走,不理他,我们去玩儿。”
你俩手牵手离开了,独留森鸥外一人风化。
从一开始每天爬在床边望着小区门口盼什么时候能解封,到之后的麻木,再到最后就算推开卧室的门看见铺了满床的小裙子,你也能神色自如恍若无常地躺在上面,或者是面无表情地套上小洋裙,接受森鸥外一脸痴汉的表情。
久而久之,你看这些小洋裙竟然有些顺眼了?
瞧瞧,把孩子给逼成啥样了。
●宰/中/芥/乱/国
●ooc致歉撞梗致歉
●幼儿园文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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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已经10岁了,言行举止和太宰治越来越像
“我感觉迟早有一天要跟他离婚我跟你讲”你像朋友抱怨着
“我敢赌你俩离婚孩子跟他”
“不可能”你十分自信“从我身上掉下来的他一定跟我,不信我给你听”
你拿着手机去找儿子
“儿子,如果我和爸爸离婚了你跟谁啊”
儿子嘴都没张就听见太宰治的声音
“啊~小姐竟然想跟阿治离婚啊”
太宰倚在墙上“可是我可花了好久才把小姐骗到手呢”
你不想理他把孩子送进了屋里哄他入睡
“妈妈你们不要...
“妈妈你们不要离婚好不好,爸爸妈妈我都想要”
“好,快睡吧”你亲吻了一下宝贝儿子
“阿治也想要亲亲”
你终究是敌不过他,轻轻的亲了一下却被他控制住,被他一点点侵略
“好不容易到手的老婆可不能跑了”
你突然想起自己像儿子这么大是父母总问“离婚了跟谁过”,这不得来祸害一下自己儿子
你叫来中也,一切都在计划里进行
“儿子,爸爸妈妈离婚了你选择跟谁过啊”
儿子很平静的想了一下
“我要和太宰叔叔一起过!”
中也的脸色一下子就黑了,你见大局不妙赶紧带中也会了屋
“我觉得吧孩子这么说还是有你太忙总是不配他玩的因素在里面”
中也坐在床上,沉思许久说“我们再生一个吧,这个可以送走了”
??他是你儿子啊中也
芥川龙之介
你和中原夫人喝茶时听闻了这个问题,你也准备问问自己家的小芥川
“夫人在做什么”芥川看你盯着小芥川都出了神
“没什么,就是…”你把事情从头到尾和芥川说了一遍
芥芥搂着你把儿子叫了过来
“儿子,我和爸爸要是离婚了你跟谁过啊”
儿子盯着你们,“等你们别天天如胶似漆了再问吧”
江户川乱步
“我跟你爸离婚你跟谁过”在江户川家说话不宜拐弯抹角
“跟妈妈过的话我的生活虽然很有保障,但是能力提升上空间就大大缩小了”
儿子一本正经的说
“和爸爸过能力上提升会有无限的空间,但是生活上会很危险”
“要不你们还是别离了吧”
你想知道小理想会怎么选择吗
“你们的离婚不在我的规划范畴内”
一句话把你打回解放前,晚饭过后你正刷着碗
“我来吧”国木田接过你手里的活
“儿子真是跟你越来越像了”你随手拿起一个水果啃了起来
“要不我们再生一个像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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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藏结局是乱步独步的一点小小小后续
下周零模救命,可能一模完事前不会更了
回来以后写点车~
*严重ooc,ky怪请自行绕道
*小学生文笔,撞梗致歉
第一章
那是一个下着倾盆大雨的凌晨,晦暗的云层时不时发出隆隆的雷声,震耳欲聋。
他轻轻的合上眼睛,任由大雨冲刷着他绝美无双的脸。
冰凉的雨水顺着他的脸颊流过,滴在躺在地上的少女脸上。
“旅行者小姐,果然如此的不禁打呢”紫发少年舔了舔手指上的鲜血,冰冷不屑的眸子里,闪过一丝丝成功的喜悦。
就在不到十分钟前,面前如雪白花朵般的少女,被他用剑,刺穿了心脏。
大雨中,深色的水洼里浮出两名黑色的兵士,半跪着行礼道“大人,这位旅行者已经解决了,...
大雨中,深色的水洼里浮出两名黑色的兵士,半跪着行礼道“大人,这位旅行者已经解决了,我们是否…回去复命?”
见面前的身影并没有什么反应,两名兵士相视一眼,重复道:“大人…”
“滚下去”紫发少年半眯着眼,只是冷飘飘的三个字,却让半跪着两名的兵士纷纷打了个寒颤。
“是!”两名黑色兵士又影退了去。
周围除了大雨的冲刷声和天空雷电的轰鸣声,竟在无一点杂音。
良久,一阵长枪落地声,随着便是带着几分急促的脚步声响起。
“呦,原来是璃月的仙人”散兵摸了摸下巴,看着魈将面前的少女抱起,心中竟有一种莫名的烦躁感袭来。
“滚开”魈惜字如金的吐出这两个字,随后便大步流星的从散兵肩头擦过。
“她已经死了”散兵回过头,带着几分戏谑的一句话却真的拦住了面前正欲离开的仙人。
“我会让你…偿命!”魈猛的转回头,金色的眸子里灌满了怒不可遏的杀意。
“哦?这里遍布了我的人,你确定你要在这里跟我打?”散兵摊了摊手,蓝紫色的眸子幽深极了。即使是被淋了这么久的雨,他站在这大雨中,依然如同王者般衿贵霸气。
面前又是死一般的沉默,魈如同雕像般屹立在倾盆大雨中,伤口溃烂流出的血将白色的薄衫染的猩红。散兵环着胳膊,别有深意的朝他耳边靠了靠,带着几分邪魅的声音,给这雨夜中增添了一股别样的神秘。
“既然受伤了,就不要逞强,带走…我的人…”
“哈哈哈哈哈哈”一阵狂笑过后,他将帽子压了压,身后立马浮现出十几名黑色的兵士。
魈冷俊的眉头皱了皱,手指轻轻挥动,一把翠绿色的和璞鸢便出现在他的手中。
周围的黑色兵士早已将他团团围住,只要那位紫发少年一下令,他们就会如野兽般扑上去,将他杀死。
“还是不要逞强了吧,来自璃月的仙人,以你现在的体力和状态,是不可能打得过我的”散兵像是俯瞰垃圾的般看着眼前抱着少女的仙人,怜悯?他不会有,他会将所有坏他好事的人,统统杀掉。
一阵厮杀过后,少年仙人半跪在地上,身上的伤口不断的渗出血,将他的脸上,手上,以及那位如雪白花朵般的少女身上,都染的面目全非。
“咳”魈猛的吐出一口血,金色的眸子死死的盯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身影。
“还是把她还给我吧…哈哈哈”
视线越来越模糊,直到眼前漆黑一片。
痛,好痛…面前一片黑暗,荧仿佛置身于此。不管怎么走,都走不出去。
忽然,一道金色的光芒在身后亮起,一个冰凉的拥抱从背后轻轻的拥住了她。
她微微怔住,在回头看那人的脸的时候,已是一位陌生至极的少年。
大脑的记忆被疯狂抽走,她痛苦的跌在地上,像是被拔了羽翼的鸟儿一般,可怜又凄惨。
不知过了多久,疼痛逐渐减轻,眼前的视线也开始慢慢清晰起来,她缓缓睁开眼,看见了木质的天花板。
“你醒了?”一旁的紫色身影正饶有兴致的打量着她,像是欣赏玩具般的喜悦。
“我知道你记不得所有事情了,没关系,自我介绍一下,我——散兵,愚人众第六席执行官,你的——伴侣”
散兵轻轻挽起她的一缕金色发丝深情的吻了吻,随后邪笑道“听明白了吗?我的——老婆”
是阿贝多/散兵的场合!
私设已交往
呜呜呜呜呜hso私心散兵
另:我不是跑路我只是去约私房了
背景
自从你和他交往之后,他出于是魅魔,所以从来都没有碰过你。
你虽然知道他的身份,但是心里还是有些难受
这天,你决定试着gou引他。
阿贝多
“阿贝多老师!阿贝多老师!”
你飞奔到了雪山实验室,他以为你有什么急事,急忙放下了实验品。
“有什么急事吗?”
他开口问。
你这时直接不顾他的反应攀上了他的脖子,他轻轻推开了你。
“不行。我说过...”
“我会让你不好受的,等我研制出来能抑制我这种体质的药剂吧。”
“不嘛不嘛”...
“不嘛不嘛”
“贝—老—师—”
你一字一句地轻声在他耳边厮磨着。
正当你得意时,他突然一把推倒你。
“那我便正巧把这药水试验一下。”
他解/开了你的yi扣,伸向了xiong口的两点。
实验过后,药水倒是效果挺好,虽然他要了很多次,但是你并没有感觉累或者痛。
就是你们整整实验了一夜,你却被他吃了个饱。
散兵
你推开办公室的门,不顾旁边愚人众的目光,直接一下坐到了散兵身上。
冥冥之中你好像硌到了某个东西上。
“会议结束。”
散兵咬着牙宣布了结束。
等到人都散了时,你正想起身,散兵拉住了你。
“菜鸟,你还想跑?”
“说吧,你想干什么。”
你侧过头,笑了笑说
“勾引你”
突然他把你拉起,一把甩到了他的床上。
“哈?菜鸟你知道我是魅魔的吧。”
散兵整了整衣服说。
你爬起扒开他的领口,在他的脖颈上轻轻吮了一口。
他再也忍不住,撕开了你的衣服。
散兵抓住你的手,把你的手移到了小腹。
小腹上的爱心印记有些突兀,花纹十分复杂且好看。
“啊,那个...”
你深知不好,刚想逃,便被他拉了回来。
“gou引魅魔,还想逃跑?”
“哈?菜鸟你想法很独特嘛。”
随后他的手便伸向了你的下身。
几小时过后,沾有蜜/色液体的手指伸了出来。
“啧...还没吃饱呢,这家伙就晕了。”
“菜鸟就是菜鸟,不行。”
激情短打(?)又是和审核battle的一天
我的文全是cbq和第一人称
我长得像是清水吗(ω)
内含温迪/散兵/魈(第一次带魈宝玩!!!)
避雷:强制爱有,全过程有,没有清水
温迪
温迪表面上弹着竖琴,实则在底下偷偷操控着风眼吹着我的min感点
我的脸一阵chao红,他停下了演奏,简单地谢幕之后抱着我跑到了风起地。我乖乖地躺在了他的怀里。
“诶嘿,我们来做点什么吧,好不好?”温迪紧紧地抱住我,说着就要jie开我的衣服。
“温迪...你...”我挣脱开来飞快地逃跑,突然一堵风墙出现在了我面前。
“诶?风神的宠儿不乖了呢。”温迪故作震惊地笑了笑。......
“诶?风神的宠儿不乖了呢。”温迪故作震惊地笑了笑。
“这可是在外面啊喂!”我不停向后退。
“我用翅膀包裹住你,如何?诶嘿,你最喜欢我的翅膀了对不对。”温迪说着,扑向我就要将我吃干抹净。
“风神的宠儿,接受来自巴巴托斯大人的独宠吧”
只见散兵一把抓住我的胳膊把我扯到chuang边,对着我的chun就是一吻。
“菜鸟,给你个机会,来帮帮我怎么样?”散兵一脸不屑地说。
“国崩!!雷大炮!!放开我!!”我不停地挣扎着,奈何他力气太大了,还没等我眨眼的功夫,他就已经tuo了下来,lou出了下面的光景。
“你,不要...唔....”话还没说完就被堵住了。
“啧...拿嘴guo住这个,都喝下去。”
我吃下了一股奶油
直到吃不下时散兵按着我,扒开我的嘴强制让我吃了下去
魈
魈今天很早就回来了,一直陪在我旁边,我有些诧异但是也没有多想。
深夜,他抱起了我。
“魈,干嘛。”我轻轻地在他耳边问
魈的脸红透了,但还是淡淡地说了一句
“陪我做”
“什么...仙人也会说这种话的嘛!!——”我听到这句话突然清醒了起来,盯着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