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o生子,病弱花花,单亲妈妈李小花带崽十年后和亲爹重逢了,东海大战时花花有孕七月有余……
——薄衫吹月如雪,一任相错十年
花花比起相夷,身上好像有一种温和的母性光环(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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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莲花得逞一笑,狡猾地用指尖挠了挠笛飞声的手心,“就知道你不会不管我,你说吧,你看着说,我挑着记。”
笛飞声手心被他挠得又麻又痒,被撩拨得火气有些大,于是松开手,在李莲花后脑勺轻拍了一下,“正经点,还挑着记,轮的着你挑?”
李莲花把笛飞声一推,蹬了鞋子就爬上了床,拉开被子把自己裹住了,“说吧。”
笛飞声无奈,隔着被子抬手轻拍了他一下,“就你知道舒服。”
一边...
一边说着,笛飞声一边走到床尾,帮李莲花把袜子脱了,摸着他的脚冰凉,便用被子把他的双脚裹严实了。
笛飞声问:“你一个人把床都占满了,我睡哪儿?”
李莲花毫不留情,“打地铺呗,这是我的房间。”
笛飞声想着可能是李莲花还记着之前折腾他的事,于是也就任由他欺负回来,连着点点头,“好,我打地铺,你要是后半夜冻醒了,别滚下来找我。”
李莲花正要抬脚踹他,被笛飞声预判地隔着被子按住了脚。
笛飞声坐回床边,“行了,说正事,你到底知不知道师父为什么生气?”
李莲花把被子掖紧,“不就是因为我这么多年没回来,也没告诉他们我还活着的事,我记得,你也是因为这个生气。”
笛飞声道:“还有呢?”
李莲花蹙眉,“还有什么?”
笛飞声的眼神逐渐不再柔和,李莲花从心底泛起一阵寒意,默默地把被子裹紧,几乎把所有事情想了个遍,最后无奈一叹气,“我想不出来了,那明天还是让师父打死我算了。”
说着,李莲花裹着被子往里面一翻身,留给笛飞声一个后脑勺。
笛飞声深吸一口气,压了下被子,把李莲花拽了回来,李莲花被被子裹着,滚了半圈,面对着笛飞声,“你要是想说就快说,等下我困了,就记不清了。”
笛飞声忍不住道:“李相夷,你以前那么聪明,怎么现在蠢成这样,碧茶之毒把你脑袋毒傻了不成?”
李莲花一怔,“笛飞声,不帮就不帮,你怎么还骂人?”
笛飞声偏了下头,实在忍不了了,伸出一根手戳了下李莲花的头,“不想挨打就听好了!”
李莲花白他一眼,满脸的不服气,要不是被子里太暖和,就直接伸出手来揉被笛飞声戳到的地方了。
“东海一战,始作俑者是谁?”
李莲花顿了顿,“单孤刀,和角丽谯。”
笛飞声追问:“帮凶呢?”
李莲花道:“云……彼丘?”
笛飞声继续追问:“那你在其中,是什么角色?”
李莲花微一垂眸,不再回答,笛飞声等了他片刻,李莲花仍是没有要回答的意思。
笛飞声抬高声音,“说话!”
李莲花被他出声吓了一跳,身子一颤,急忙开口,“我……”
笛飞声打断他,“你要是再敢搞那套说辞,我现在就把你拎出来打一顿。”
李莲花看向笛飞声,笛飞声脸色严肃,想来不是在跟他开玩笑,而且把他拎出来打一顿,现在的笛飞声绝对能做到。
李莲花实在没办法,深出了一口气,有些着急,“我……我不知道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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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ser老师是玉老师和樱九老师!!
两位老师都是很还原的,美美嘟
事后躺在雪地里的晚宁不知咋的突然很想吃狗肉你们说怎样吃才最好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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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爱我,在无人知晓的地方。”
︱沙海疯狗邪×重启穿越瓶
︱双穿设定瓶穿沙海邪穿重启(意识流)
他有时候会想,会去想念,会去思考。
大多数时候,他都是沉默的,迷茫的,他有些不清楚存在的意义,张起灵想,他只是要找到自己和世界的联系而已,应该,只是这样而已。
但他找到吴邪了,这似乎就是他一直在找的“联系。”
他想攥紧他,他不会放手。
但联系自己断了,又重新连接他,反反复复,张起灵反而不懂了。
他只是看着昏沉过去的吴邪,思绪突然变得很混乱。
莫名的,他突然觉得很累,是...
莫名的,他突然觉得很累,是那种,由内而外,从五脏六腑蔓延至皮肤的疲惫。这种情况太少见了,对于他来说,这种疲倦感很强烈,但转瞬又过去,他只顿了一下,处理好吴邪以后,转身出门了。
已经入秋了,天气凉了很多,但这种不该让他有太大感触的温度,在这一刻,竟让他感到有些凉了。
只放空一瞬,他不受控的望向某个方向。
天黑的很彻底,树枝遮挡下,房屋林立中,张起灵也说不清那是什么地方,但他知道,他是一定要去的。
或许是以后,或许是现在。
“……”
他缓出一口气,退后一步回了屋内,没再出去一步。
他只知道,不能是现在。
“还没醒?这都第几天了?”胖子乱的直挠头,看着床上躺着的人又气又心疼,“对别人狠我也就认了,他娘的对自己也这么狠,真不怕一下撞死过去!小哥,你说他怎么越活越天真!”
张起员没回应他,只看向吴邪,胖子也没再说什么——他知道吴邪只是压抑太久了。
“他自己潜意识不想醒,你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的。”
解雨臣突然推开病房的门,手上拿着新的检测报告,“蛇毒不致命,只会引起幻觉,何况张起灵给他喂过血,就更不会有什么问题了。撞的不严重,按道理讲,三天前就应该醒了,拖了这么久,只能从他自己身上找原因,他潜意识里根本不想醒。”
他翻完报告单以后皱眉,“什么东西刺激到他了?”
“啥东西能刺激他啊!”胖子气急道,视线一转后突然定住."小哥!小哥能!要说什么事儿刺激到他就是和小哥沾边儿的了!”
张起灵闻言眉头一皱——因为他吗?
因为他什么?因为他喂血,还是因为他受伤,或者,真的是因为他吗?张起灵不明白了。
解雨臣叹了口气:“你能叫醒他。”
这不是疑问,这是肯定。
解雨臣很清楚,如果这个世界上还有谁能让吴邪听话,那应该只有张起灵了。
他知道这个傻小子为了这个人什么都做得出来,吴邪把情义看的太重了,比他自己都重太多。
有一类人就是很奇怪,你看他们冷血,实际拥有最柔软的心肠,你看他们不着调,实际危险时分绝对冷静,你看他们阴睛不定,实际只是一层伪装。
张起灵却摇了摇头:“我没办法。”
他看向解雨臣,面色平静,但就是透出一股子落寞,像罩了一层黑雾在他身上,迷迷蒙蒙的,让解雨臣看不透。
“等。”
胖子突然道,“死等!娘的……他还能一辈子不醒?死等!”他说完像愠着气,一屁股坐到一边的沙发上,死盯着病床上的吴邪。
他当初绝对是被吴邪在不知不觉中下了迷药,不然没道理的。张日山带队,一行人有去无回,揽乱九门的害群之马永眠地下,蛇柏暴怒,基穴塌陷……古潼京一晚上出了这么多惊天动地的事儿,他怎么可能还睡那么死?
别搞笑,他是诸葛肥龙又他妈不是诸葛死龙,绝逼是自己家倒霉孩子冲他下手了。
“……如果他有情况,我会来的。”
解雨臣只说完这句话,就离开了。他一走,本就安静的病房更加死寂,这种压抑的气息终于让人受不住了,胖子低声说:“我透口气。”
张起灵没抗声。
医用仪器"滴答"作响,所有数值都是正常的。他盯着电子屏沉默,最后走到病床边坐下,目光落在吴邪紧闭的眼上。
张起灵禁不得走神。
他经常走神,放空,但他什么都不想,只是盯着某一处发呆。这已经是他的一种放松方式了,但现在不一样,他在想吴邪。
这个人在生病以前很少有这么没有生气的时候。但想一想,吴邪近些时月似乎这样很多次了,而且每一次几乎都和他有关。
——“你能叫醒他。”
张起灵指尖顿了一下,迟缓,但坚定的握住吴那的手,只一瞬,他眉头皱了一下,还是放开了。那只手的温度温热,不像他一样发凉。
他顿了一下,不受控地想起什么。
——“一年四季都这样,我真的要抓狂了,小哥。你说你手怎么就捂不热呢?”
吴邪没说过。张起灵只一瞬就反应过来,这句话,吴邪没说过的。或者,只是他一直认识的那个人,没有对他说过这种话。
他有些不明白了,只盯着床上沉睡的人,似乎这样就能得出什么结果来。
但他得不到回应。
一分一秒地流逝过去,张起灵也只是坐在那里安静的看着吴邪,一句话都没有说过。胖子没有回来,或许是有事缠身,又或者,是不忍心再看。
病房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月色渐浓,张起灵没有开灯,只借着窗户透下来的月光去看吴邪的脸。
他是在晚上离开的,在胖子回来以前。
我不想醒过来。
我只是这么想着,就没有其他想法了。我只知道我得安静一下,得找个地方思考一些问题,不能被任何人打扰,包括我自己。
我太乱了。
人这种生物太奇怪了。越珍视的,越重要的,就总会觉得患得患失,明明已经属于自己,又依旧觉得离自己非常远,触不可及。
我实在搞不明白自己了。
我好像睡了很久,又好像只是短暂休息了一下,但想清楚很多事。
闷油瓶绝对有事瞒着我,天大的事。
以目前已知的信息来看,事情的真相远比我想象的要离奇。突然出现在古潼京的闷油瓶,接连怪异的梦境,一切似乎都有迹可循。
所谓的雷声,杨大广,南海王地宫,地下河,十一仓,天麟楼……以及那个只剩一个星期的我。
——“天真,雷城真的可以抚平一切遗憾吗。”
陡然想起胖子这句话,一个大胆的想法出现在我脑子里。
闷油瓶为什么会提前出来?青铜门如果真有他妈这么鸡肋,那老子奔波的那几年算什么,算他妈闷油瓶子逗我玩儿吗?这一点都不好笑。
他不应该出现在古潼京。我笃定这件事。
不,不是古潼京。
张起灵这个人,在现在,不应该出现。
我又追着他跑了,跑到气象站,跑到杨大广家的宗祠,跑到南海王地宫……我追着一切线索向这条路的终点跑,跑到油尽灯枯跑到站不起来。
闷油瓶和胖子当然会陪着我,他们两个一向惯着我。但在这旅途里,我似乎还结识了很多朋友.白昊天,贾咳子,李加乐……只是我好像,忽略了闷油瓶。
我爱他吗?
我爱他,超过爱,甚至超过生死。
但这个“平行时空”里的我,没有这份感情。我似乎只把他当作和胖子一样的存在,甚至某种时候,我竟然会忽略他,这根本就是无比荒谬的。
眼睛不会骗人,我看见了﹣﹣他爱我,在无人知晓的地方。
是时刻落在我身上的视线,是每一次咳喘都迅速皱起的眉眼,是毫不犹豫冲上前的保护,是毫不在意划破的掌心,是默默退到暗处的隐忍。
我猛的想起那双让我惊魂未定的眼——里面空洞,无神,有着无边孤寂,和深埋至极的晦暗情愫,这些复杂的情绪像一团黑雾裹狭在一起,让他原本十分明亮的眼睛变的黯淡无光。
我却觉得熟悉,只有一丝,但被我捕捉到了。
我到底在什么地方,见过这双眼睛?
碎片化记忆太乱了,我只能一帧一帧的找,我对闷油瓶的事一向有很高的记忆力,就跟单独列出了一个文档一样,我自己也说不清楚是为什么。
不断搜刮记忆,我在这一刻突然顿住——我见过这双眼睛,早就见过了。
在昏暗的墓道里,紧紧拥抱以后,失而复得的相望。
和这双眼睛是那么像,那么无助和迷茫,只因为一个拥抱,就像丧失了他一贯灵敏的思考能力,变得木讷,征愣,像没了生命力的木偶人。
我从未想过他会因为我如此失态。失神也好.主动索取也好.我都没想过,这种事如果放在几年前讲给我听,我绝对会认为这是在瞎扯淡。
我怎么可能会这么对他呢?
我心疼他都来不及,我怎么可能无视他。
但细想想,闷油瓶现在的一切举动都不像他,一开始尚且小心翼翼,但近些日子,已经变得鲜活了。
这种变化是从新月饭店那一遭开始的。
鲜活的就像他彻底放弃了什么东西,并且固执地追着他认可的答案走,就算这条路的尽头什么都没有,一片荒芜,他也愿意去找一样。
我猛的意识到——这为什么不能是一个人呢?那双眼睛里的色彩那么像,这怎么就不是一个人?我突然明白他曾经的那句"留不住"是在说什么了,这一切想来都有迹可循,是我没有发现。
一切痕迹终于严丝合缝的拼凑出一面镜子,里面能照出我,却没有他的影子。
我明白他放弃什么东西了,如果换作是我,我也会这么做的。
他放弃自己了。
“唔……”
清醒过来时,我看见的是医院天花板,眩晕过后,景象清晰了,胖子大概在卫生间,他的怒孔声的确是从那个方位传出来的:“……都接着找啊!玩儿命找!人找不回来你们老板动起火来谁制的住!别他娘的跟老子唧唧歪歪的,玩儿命找!”
找什么,找谁?
“胖……”
我一愣——怎么会是小花?
某种程度上来说,小花和闷油瓶以及胖子的联系是因为我,我是双方的共同好友,所以大家热络起来的相当快,但私下里,胖子很少和小花联系,除非情况真的很紧急。
在这一刻,我瞬间意识到什么——闷油瓶不在房间里。
恐惧感开始滋生了。
“……这事儿可一点不好玩儿啊。一个醒不过来一个玩失踪,醒不过来的万一突然醒了发现总爱玩失踪的真失踪了,十匹牛都拉不住他!小哥怎么就一声不吭跑了?这让胖爷怎么跟天真交代啊!花儿爷,再加点人马找吧……”
我脑子一阵宕机,险些听不清胖子的话。
人没了。
“行,有消息再联系。”
他从卫生间出来,我瞬间看向他,挣扎的想从他脸上得到其他答案,但我看到的只有紧张和闪躲,我知道一切都完了。
“天真!你他娘的终于舍得醒了你,吓死个人!怎么样,这身上的零部件都还好用吗,躺了这么久了,饿了吧?胖爷给你好好补补,等着!”
但这只是如果。
“……小哥呢。”
胖子转身的脚猛顿住,站在那里没了动作,只留给我一个背影。
我克制着冲动,清醒后第一件事就是发火显然是个找死行为。我平下语气又问他,“我感觉很好,身上的零部件都还能用,也没有很饿。所以,”我一股气回答完他刚才的碎碎念,死盯着他,“胖子,告诉我,小哥在哪儿。”
他沉默一瞬,便让我感觉窒息,答案已经很显而易见了,但我还是抱着一点期望。
“……小哥跑了。”
胖子转头看向我,刚才故作轻松的笑容终于没了,表情严肃又懊悔:“已经去找了,还没找到。天真你别想太多,小哥应该只是有事……”
我打顿他:“走几天了。”
“一周了,算上今天,刚好一周了。”
我沉默着,混沌的大脑在这一瞬间变得尤为冷静。
我突然很平静,平静地接受这个消息,平静地盯着被面发呆,顿了几秒,我才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跑了就跑了吧,我什么时候拦得住他。跑吧,总要回来的,这样应该也……”
挺好的。
“天真。”
胖子猛的叫我,我终于回神,有些迷茫的抬眼看他,眼前已经有些发糊了。
“别骗自己。”
我呼及一窒,有些难堪地用手捂住脸,不受控制的落下泪来。我不明白为什么哭,我只是突然觉得——这一切都太TM操蛋了。
缓了一会儿,当眼前重新清晰起来,身上的麻痹感已经消失,我从来没这么清醒过。缓出一口气,我猛的抽掉了手上的针头,全然不顾胖子的怒吼声,随便用衣服捂着手背往外走。
起身起的太猛,好一阵晕眩,我只能咬牙忍下来。
“找人。”
我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说出这两个字,不由胖子阻拦的往外走。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无论他跑到什么地方,无论他什么想法,都必须回到我身边。
我没放弃过他——我永远需要他。
谢谢你饼老师我的仁火启蒙人,太好吃了仁火……不好意思又在想仁火的事情了……这是什么?仁火酱……一口吃掉!……
府苑虫鸣六七岁的样子,还是北平王府里的小少爷。从小学的是提笼架鸟斗蛐蛐,帽沿上镶的是上好的湖水蓝翡翠。眼睛有缺陷也不打紧,西洋镜子配了一副又一副,长命锁永远压着衣襟。一身绫罗绸缎堆出来的白白净净还有几分斯文,手里小瓷盅一揭开,得意地向人展示今天逃学逮来的战利品。
齐门旧事是青年时期,因为xl似乎没有黑瞎子自己开过算命铺子的提及和暗示,而且柄图叫“齐门旧事”,我更倾向于这个齐是齐铁嘴的齐,齐八爷孤家寡人,黑瞎子随了他的汉姓之后才可以说有了“齐门”,应该是还在八爷身边没去德国的时候。
身量差不多长成了,心性还有着少年人的飞扬。齐铁嘴帮着佛爷做九门的事,铺子就放心丢给黑瞎子坐班,盯着点伙计,给求卦的老板推销古董,给买古董的老板算卦。说忙也忙,毕竟八爷招牌在那儿,慕名而来的少不了。但说闲也闲,齐铁嘴不在他就是主家,换下来的中衣随手搭在黄花梨椅子靠背上,来的人没眼缘生意说不做就不做,奇门遁甲的书皮里包着新出的话本,旁人只觉得八爷教出来的自然也是高深莫测。
有跟风画了一个,小小吴主任
以血为本,纵神弄鬼
看了动画,剧情改得当场笑死23333但是这套衣服还是很喜欢的!所以涂了一下ww
「故人胡不归」
小石头认定他二哥喜欢他大哥,所以上辈子把他俩烧在一起。这样或许一切就解释的通了!出院!
头像壁纸随意~
场景莫名变得荒诞而童话,张起灵,一个酷哥,竟然被一只巴掌大的小猫缠上了。
文:张海咩
预警:
1、cp邪瓶、吴邪x张起灵,雨村日常;
2、禁止抄袭/借鉴/ky/抄梗/模仿文风/换头、未经允许禁止搬运。
“老吴你快看!”他按我躲在门框后面,指了指喜来眠门外靠近后山的......
“老吴你快看!”他按我躲在门框后面,指了指喜来眠门外靠近后山的羊肠小道,我定睛一瞧,距离农家乐门口十来米的位置,闷油瓶正坐在石头上面喂鸡,旁边还有一只小狸花猫——其实闷油瓶这三个字的含金量已经达到“不虚此行”的描述,但他喂小动物着实常见,要说“稳赚不赔”嘛……还差点意思。这小子口袋里东西多,村里的猫猫狗狗如果专门找闷油瓶要吃的,有60%的成功率。另外40%全看张起灵心情。
所以平时想要偶遇张起灵善心大发投喂猫猫狗狗,概率可比他笑起来大太多。
“别急,这只小猫有意思,你往后看。”胖子像是看出我没有表露出惊喜,他先我一步预判了我想说的话,我迟疑了一会儿,发现这只小梨花胆子非常大,坐在张起灵脚边,偶尔用爪子去拨弄闷油瓶心爱的鸡仔。或许看到猫没有伸指甲,闷油瓶本人倒是没什么反应,只在猫咪要抓鸡仔脑袋的时候出手相助,救小鸡于猫爪之下。
我本来想说就这,但下一秒小猫忽然坐正身板扯着嗓子对闷油瓶喵喵叫起来,肺活量挺大,一声“喵”足足叫满好几秒,格外理直气壮。就好像一列载着C4炸药的儿童玩具火车从耳朵里平稳驶过,鸣笛时,车厢里掉出来几个毛绒娃娃,落在地上发出儿童玩具才有的落地Q版音效。
我立刻不困了,想掏出手机录下这一幕,可惜起床太着急,什么电子设备都没带。结果还是胖子懂我,他说他有,然后我俩就跟俩变态一样开始录起闷油瓶的清晨喂鸡Vlog。这不能怪我,我是真的很想知道后续发展——大猫VS小猫,结果到底花落谁家,本台记者将持续为了自己的好奇心跟踪报道。
闷油瓶在面对嗷嗷待哺的鸡仔和小猫之间,毫无悬念地选择了储备粮鸡仔,只是小猫叫起来嗓门太大堪比胖子,确实让人难以忽视。闷油瓶终于在猫咪“鸣笛”五秒之后回看过去,犹豫了一会儿,还是伸了手。就在我以为他手里拿了吃的想喂给小猫的时候,闷油瓶做了一件令我和胖子都没想到的事情,他慢慢将小猫的嘴巴合起来,喵喵叫就这么被迫打住,他松手,正要走,小猫又锲而不舍地叫起来,似乎早早盯上他这个长期饭票,又或许他俩早就认识……
嗯,应该是长期稳定的帅饭票。
闷油瓶没有继续喂鸡,他面无表情地打量着小猫,又是两秒过去,他重复了最开始的动作,合上猫嘴——松开——合上——再松开。那堪比防空警报的猫叫声此起彼落,格外滑稽。猫咪选手的满腔“c4炸药”已经被张起灵选手巧妙化解,只剩下满肚子毛绒娃娃,更为荒诞的是,张起灵身为酷哥此刻正在把玩这个毛绒怪。
靠,来这一趟稳赚不赔!
“小猫这么叫应该是饿了,想让咱小哥喂它吃饭。”胖子在旁看得不亦乐乎,我点头表示赞同,猫饿了会叫,这个我知道,但本人现在就是那么巧,也饿了,也想让张起灵大发慈悲喂喂我。再看向闷油瓶那边,他这会儿没再继续玩咪子的嘴,又跟它相互望了望,也不知道在用哪国语言意念交流着,半晌才拎起咪子的后脖颈。
闷油瓶站起身,作势要往喜来眠走,我和胖子预见他动作,手机都没来得及收,便慌慌忙忙起立想假装无事发生,可惜事与愿违,我跟胖子同时往一个地方后撤,潮牌运动鞋跟我的居家拖鞋踩在一起,我俩一个踉跄,险些给闷油瓶他老人家提前拜了个早年。
——太荒谬了。
看着一大一小两只咪子用同一个表情向我们投来时而困惑时而关心的目光,我只希望张起灵能选择性忘掉年过四十的我竟然还能在他面前摔跟头,且事发原因还是偷窥他。我无地自容一秒钟,果断选择用一天当中最美好的笑容掩盖尴尬,随后一气呵成地告诉闷油瓶,可以进屋吃早饭了。
至于那只小猫装无辜的样子……我的评价是不如张起灵演技自然。胖子拍拍屁股说我俩正忆苦思甜呢,好久没有活动筋骨,正好趁店里没人锻炼锻炼。
对,我活动筋骨穿拖鞋,他活动筋骨玩手机,真是毫无破绽。张起灵显然没信,好在他爱幼,没有选择戳穿我们,犹豫半秒配合我们的演出他视而不见,小幅度地皱了皱眉头,安静说了句:“注意安全。”
大猫进厨房拿碗筷,小猫坐在我跟胖子面前舔着爪子炫耀它辛勤劳动的成果——傍上张起灵这个长期饭票。胖子比我想得开,拿着手机继续拍小猫,发到朋友圈的文案是:瓶仔的新朋友。靠,那么文艺,根本不像他!“胖爷什么时候喜欢猫了。”我这么问胖子,他瞥了眼厨房里的闷油瓶,神秘兮兮地冲我笑:“这叫投其所好,小吴你学着点。”
“它把小哥当饭票,哪里像朋友。”我去挠那咪子的下巴颏,结果这小猫对着老子使出一套猫咪拳法,耳尖上的聪明毛晃动着,让我有一瞬间的失神,想起闷油瓶偶尔晨起时连他都难以驯服的发尖。“但咱小哥乐意啊,老人家好不容易有点兴趣爱好,还是您带他来这儿养老的。”
这倒是。我闭上嘴,打量了一会儿眼前的小猫,思来想去三秒钟,动手去搓它的巴掌脸。抗拒也没用,它对我打猫猫拳,我总得讨回来,自从沙海计划以后,我不允许自己吃亏很久了。胖子还在旁边嘀咕什么这只猫估计跟着小哥很久了,只是我们以前没发现,对此我持肯定态度,并打算有机会问问张起灵本人。
正想着,闷油瓶端着碗从厨房走了出来,他手里还有一碟碎肉,摆在小猫面前,我一瞧,这肉似乎什么佐料都没放,再看张起灵的早饭:一碗黑米粥,五个玉米猪肉馅煎饺,一个煎鸡蛋,还有少许腌萝卜小菜。
挺好,营养挺丰富的。我很是欣慰闷油瓶没有主动当饭票的觉悟,他该吃什么吃什么,甚至吃得比向他讨饭的咪子还要好。我心满意足地瞥了眼小猫,想笑它的计谋没有得逞,可咪子只顾埋头苦吃,显然没有人类那么多的烦恼,而且吃相比起我旁边的那只大猫差远了——我又看向大猫,却恰巧被我捕捉到闷油瓶将视线悄悄落在胖子的手机屏幕上。
荧幕里是闷油瓶坐在石头上喂鸡的定格影像,播放键没有开启,脚边还是那只小猫。闷油瓶的睫毛小幅度掀动,视线重新归于原点,我看到他吃饭的动作就这么顿一顿,黑色眼睛里有片刻犹豫和迟疑一闪而过——我想起他玩咪子下巴那充满反差感的一幕,忽然意识到这小子原来是在介意自己刚才那副样子被永远记录在手机里。
恶作剧得逞,我打心底里暗爽,没事的小哥,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胖子知,不会有第四个人知道。我一定替你保密!
再次看到这只小猫的时候是下午两点多钟。
彼时闷油瓶刚午睡醒,站在收银台前正经得像是一位人民子弟兵。我让他从梨和冬枣当中选一个当下午茶水果,但如果他都想吃那也完全没问题,闷油瓶还有点儿犯困,掀了下眼皮向我传达神的旨意:梨。
其实他不选枣子的原因是胖子最近特爱吃冬枣,但每次又会分给他一半,还说着什么这个季节的冬枣特甜,小哥该吃点甜的。一番掏心窝子的话触动到了这位老人家的心坎,闷油瓶这两天总会避开冬枣放任胖子大吃特吃。想到这里我有点想笑又有些不是滋味,如果不是经历过那么多的苦日子,谁会这样来回谦让。
我洗了一盆冬枣端给闷油瓶,旁边还摆着一颗梨,意思是你想吃什么都行,闷油瓶看我一眼,也没拒绝,优先拿了冬枣就往嘴里塞。“厨房还有,我给胖子留了很多,你吃你的。”我看着他前前后后吃掉五颗冬枣,他点点头,意思是明白。
这两天山里终于在四五场暴雨之后成功转凉,闷油瓶穿着他曾经最具代表性的深蓝色连帽衫内搭黑色短袖,虽然不再戴他的兜帽,但我仍然经常想起当年我们哥仨一起在野外经历过的种种困难。二十年过去他没什么变化,容貌依然如故,身上终于沾上那么点儿世间各家的炊烟和香茶。
看来猫还是能养熟的,就是费点劲。
我就这么看着他一颗一颗冬枣慢慢吃,突然想说犯矫情的话,可下一秒他肩后的帽子就动了,那个把他当成长期饭票的小猫从里边钻出来,打了一个哈欠,抱着闷油瓶的肩膀对着我耀武扬威。
“它怎么睡在这里,网上都说野猫拿回家养要先做驱虫,它驱了吗就往你身上爬。”我当时有点恼羞成怒,一时之间忘了闷油瓶根本不怕任何虫子。我伸手去捉猫,闷油瓶稍稍低了低头方便我去掏他的帽子,就这一个动作又把我哄好了,我把咪子摆在收银台上,指它的鼻子教它喜来眠的规矩体统,第一条就是不许跟收银小哥纠缠不休。
猫咪哪里听得懂人话,它又摆出一副惹人怜爱的可怜模样冲着张起灵喵喵叫,叫完又去扒他手里吃了一大半的冬枣。闷油瓶还是心善,剃掉枣核之后把另外一小半果肉摆在它面前。“你真想养猫?猫又不能吃。”一句话换来张起灵一个略显古怪的眼神,我顿了顿,从他兜帽里掏出来好些猫毛才继续说:“你养鸡不就是为了吃吗。没事,养吧,明天咱们带它去打疫苗。”
闻言,闷油瓶摇摇头,指了一下通往后山那条路,终于开了口:“它的家在外面。”说话间我们面前的小猫丢下吃了一口的冬枣就蹿出农家乐,变脸比翻书都快。我微微一怔,看向闷油瓶,他本人毫无意外甚至拿起一颗冬枣继续咬——原来你俩还真是同一种生物,玩消失都如此同频,怪不得能交上朋友。
所以它有家还出来鬼混,更加值得强烈谴责。
再后来,这只小猫时不时会光临喜来眠吃霸王餐,一大一小两只猫就这么在农家乐某个角落“抱团取暖”,小猫精力相当旺盛,闷油瓶总是默默发呆的那一个。偶尔教训小猫让它学会适可而止,可外套上总会留下或多或少的爪子划痕。这样的情况持续了将近一个月之久,九月底——也就是我写下这篇手记的一周前,我和胖子发现那只小猫不见了。
起初,闷油瓶习惯性揣着小米出门喂鸡,但我知道他的口袋里总会留有一把猫粮以备不时之需,直到小猫没有出现的第三天里张起灵不再主动准备猫粮了。他是一个习惯了离别的人,坐在渺渺茫茫的风里始终没有任何诧异。长路漫漫,有些野猫就是养不熟的,高冷而独立,与我刚认识的闷油瓶很相似。
道理还是那个道理,但我和胖子看着他的背影,心里很不是滋味。我说咱俩要不然再给小哥领养只家猫,胖子难得没有跟我插科打诨,悠悠叹了口气:“算了,顺其自然吧。”我总觉得胖子讲这句话的时候想展开讨论一些刻骨铭心的故事,可他没有继续沉沦在秋风的凄凉里,反而从上到下打量我一眼,乐了:“您要不扮只家猫哄咱瓶仔开心得了,反正目的都一样,陪孤寡老人走出丢了个动物朋友的小小伤感经历。没准还算积德行善,加功德的大好事儿。”
“你少来,要扮你扮,正好胖爷的体型扮只大馋胖猫刚刚好,省得小哥天天喂你。”
我俩一堆垃圾话说完,原本坐在农家乐门口安静喂鸡的闷油瓶忽然站了起来,他拐进厨房,拿出胖子早早给他准备好的一盆冬枣又坐了回去,一边喂鸡一边吃枣,腮帮子鼓起来一大团,眼神倒是清净如初。
胖子在旁笑得相当欣慰,而我也在这个瞬间想明白了一些事情,也是,顺其自然,有没有家猫都无所谓,我和胖子陪着大猫就挺好。
2024.9.26-28
芋泥你好巨,,,
皓都被一巴掌扇成了泪失禁体质。
01
“没有感情。”
“没有思想。”
“没有心的提线木偶。”
皓都长久地跪在地上,像是再也直不起脊背一般叩首。
他在跪谁呢?
整个屋内没有别人了,她出去时连衣摆都不肯扫过他分毫。
各种各样的窃窃私语从紧闭的门外传来,如果他此时此刻站起身来,打开门,走出去。
仍是整齐的一声“皓统领”。
可那一巴掌扇到脸上的时候,他突然之间意识到自己本来就该跪着,也早该习惯了。
皓都跪过义父,跪过陛下,跪过公主,无论是主动还是被动,都是他该跪的。
因为他只是一个被义父收养...
因为他只是一个被义父收养的孩子,出身卑微的自己,得到了太多本不应该得到的东西,以至于生出了万万不该有的期许。
公主说的很对,自己就是一个提线木偶。
可是为什么提线木偶没有感情,没有思想,没有心,却会痛呢?
皓都感觉胸膛空荡荡的,哪怕是近乎蜷缩在地上,好似被人血淋淋地掏空了撕碎了脏腑,却仍旧留下了剧烈的痛。
痛得他无助地颤抖,比放了血,扒了皮,割了肉,断了骨,还要痛上千万倍。
直到皓都觉得自己的牙齿都要被生生咬碎之时,突然间灵魂的痛楚仿佛一瞬间不知从何处溢出,四肢百骸归复原处。
他的眼前一片模糊,抬起头又陡然清明。
脸上的刺痛终于令皓都找回了神志,伸手触摸,早已是一片湿冷。
皓都胡乱地想要抹去,咸腥的泪越发刺入皮肤,密密麻麻的疼清晰勾勒出公主落掌的位置。
泪是怎么也止不住的。
02
“孩儿没别的意思,孩儿一定会再次抓到李长歌向义父交代。”
昏暗的室内,皓都低头令杜如晦看不清楚神情,只有往常那双坚毅有杀气的眼眸,此时红肿不堪。
被公主打了个耳光,就忘记了自己的使命,憔悴成这个样子,怎能被儿女情长束缚住手脚。
“不用了。”
杜如晦失望极了,他这个义子一路用命拼到今天的位置,千锤百炼的忠诚,这般容易就被动摇。
“义父,您的身体......”
他着急地抬起头,担忧到都没有注意自己那抖得不成样子的声音。
“用不着你管!”
“你给我面壁思过。”
“好好想想自己的身份。”
心中早已绷紧的弦,终究在听到身份二字时断了。
皓都慌乱地别过头,试图藏起那晶莹的泪。
可杜如晦还是看到了,看到皓都连抬手拭泪的勇气也没有,掩耳盗铃般不敢再与自己对视。
“是。”
皓都可以说是落荒而逃,独留杜如晦站在原地沉思。
他这个义子从入府那日便没再见到他哭过,作为一个孩子,疼了,累了,难受了,哭一场是多么平常的事情,放在皓都身上却是很难。
杜如晦想过,或许是皓都年幼的遭遇,让他生出了隐忍稳重的性子,他既心疼他,又欣喜未来大唐或许会有一柄利剑。
义子义子,出于义但终为子,儿时的皓都即使不哭,杜如晦也仅需一眼就能读懂他的情绪,知子莫若父。
但随着皓都年纪的增长,杜如晦再难从皓都脸上轻易看出情绪,或许是成长了,亦或许是他藏的很好,总之做事面面俱到,从未意气用事。
以至于久而久之,杜如晦也忘了皓都会难过。
直到刚刚,杜如晦看见了皓都的泪从他的脸颊滑落,滴在了地板上,没有任何的声音。
就好像或许皓都哭过,但他这个作义父的从未察觉。
杜如晦这才斟酌起刚刚愠怒之下所说出的话来。
混迹官场大半生,处事圆滑,各方游走,他早已经能做到说的话皆在理,让人难以挑出错来。
可刚刚对皓都说的话,于情则是大错特错。
03
皓都回到房间,坐在案前,看着桌上插着的兔子糖,任由着眼中溢出的泪滴滴答答流个不停。
他不愿承认自己在哭,只当是自己病了,眼中的泪不受控制地肆意涌出,掉落在案上汇成一小片水渍。
起身欲取来抹布擦拭,却不料碰倒了眼前的糖。
身体津液流失得多了,连带着脑子都混沌,出手还是晚了一步。
好在兔子糖没碎,仍旧完好地躺在案上。
坏在刚好落进了那一洼未干的泪上。
皓都拾起兔子糖,在昏暗的烛光下,经过泪水的洗涤,仿佛更加的晶莹剔透。
他多么希望能够忘了刚刚那一瞬,这样便能装作无事发生插回原处。
可惜事实就是沾上了泪,即使现在看起来有多么的完美,过几日便化了。
皓都哭得越发地难控,仿佛像是要将这些年来咽回肚子里去的泪全部都给出来,竟然鬼使神差地在那兔子糖上咬了一口。
缺口带来的裂缝四处蔓延,终于兔子四分五裂,坏得彻底。
皓都的眼睛早已经刺痛,艰难地咽下了嘴中的糖。
他曾经幻想过这个兔子糖会是有多么的美味,多么的清甜,那定是一辈子都都难以忘却的味道。
而现下也有了答案。
是苦的。
打脸装逼文学,我是土狗我爱看。
都是编的都是私设。
黎簇同学微微愣了一秒,这档节目他当然知道,是一个很火的直播节目。主要是鉴别宝物的真假,已经连续出了好几季了,收视率都非常好。
之前他们考古系就有传言说最新的一季会在他们系选一个同学去参加,黎簇倒是从来没有想过这个名额最终会落在自己身上。
毕竟不是每个人都想出名的,也不是每个人都愿意舍去暑假的。
黎簇二话不说就想拒绝,深...
黎簇二话不说就想拒绝,深知黎簇尿性的江教授抢先开口
“黎簇同学我知道你拒绝了保研无心钻研学术,但是你明年还想毕业吗?”
黎簇同学:“......”
黎簇同学长叹一口气
“江老,优秀的师哥师姐那么多,您又何苦为难我?”
要是让其他人听到黎簇这逆天的发言,指不定要当场暴怒二话不说先把黎簇揍一顿再说。
江老A大考古系的副教授,对着考古系的四大专业都有很深的了解,主要研究方向是文物与博物馆学,更是中国考古学文物鉴定专委会的主任。
多少考古系的同学挤破了脑袋都没能让江老看一眼,如今江老主动找上黎簇,并且还强制性的把这个名额硬塞给黎簇。
只要上了这个鉴宝节目能带来的好处可想而知,结果黎簇竟然说江老在为难他?这要是让其他同学听到了可不得当场暴怒并且犯红眼病?
黎簇不愿意他们愿意啊!
“黎簇同学别废话了,就问你还想不想毕业?”
江老肯定不会说因为你是我这些年遇到过的最好也最有资质的苗子,这样说的话黎簇的尾巴怕不是要翘到天上去了。
黎簇沉默了两秒,然后换上了另一幅乖巧的面孔
“江老您这是哪里话?咱专业系的同学谁不眼红这个名额,感谢江老慧眼识珠,从万千同学中精准的选中了我。”
“我这简直受宠若,要不改天我买个果篮去看看您吧?”
“这两句话倒是勉强能听,就按照你说的来,记得果篮买最贵的。”
就只是打算客气一下的黎簇:“......”
黎簇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江老变了,不再是之前那个还是来回推脱两下的江老了。
不过只准备果篮是不够的,黎簇也不是很想去,因为一去就要被江老抓住当壮丁,帮江老处理编辑各种各样刚出土的文物。
黎簇想了想给手下的伙计发了一个消息,他上个月月底去堂口查账的时候好像看见了一个明代出土的瓷器,官窑茶杯。
正好江老爱喝茶,但是就是不知道江老舍不舍得用价值几十万的东西来喝茶了。
鉴宝大师这档节目采用的直播的方式,这一季邀请的嘉宾一起有五位,其中两位是常驻嘉宾也算是考古系的大师,都是具有真材实料的。
他们分别是江年和常华。也被观众戏称为年华兄弟。
还有两位是请的娱乐圈的明星,一位勉强属于二线明星,名字叫宋致远。暑假档正好有一部热播剧他饰演的角色因为人设不错,狠狠吸了一把粉,所以宋致远刚好火了一把。
他的经纪公司也想抓住时机把人捧到一线的位置,所以花重金把人直接塞到了这档节目里,想要在为宋致远镀一层金。
还有一位名字叫时初,是选秀节目出道,然后不知道怎么的就来到了这档鉴宝节目。
剩下的就是黎簇这个纯素人了。
五位嘉宾都是提前到了现场,有细节和流程要提前对一下台本。
江年第一眼就看到了站在一旁乖巧等着的黎簇,于是对黎簇挥了挥手,示意黎簇到自己这边来。
然后把黎簇介绍给自己的老搭档常华。
江年道:“常华,这就是我之前跟你提过的,是江德那个老小子的宝贝学生。”
黎簇又乖又有礼貌的依次朝江年和常华问好。
“江叔常叔,我叫黎簇,非常感谢江教授推荐我来参加这个节目,待会节目上可能还得麻烦两位叔叔了。”
“不错不错,看起来就是个乖孩子,难怪老江会推荐你来这个节目了。”
常华满意的点了点头,语气里满是赞赏。
黎簇腼腆一笑,然后抬眸就跟江年对上了视线。
江年似笑非笑的看着黎簇,他从江德嘴里听到的黎簇和现在面前这个乖巧的黎簇可不是同一个人。
他可是知道黎簇是江德用毕业作为条件胁迫黎簇来参加的。
感受到江年的打量,黎簇甜甜一笑,一副极其无辜又极其乖巧的样子。
看的江年眸子一顿,好像忽然就明白为什么江德那么宝贝黎簇这个学生了。
然后黎簇又有礼貌的跟其他两位嘉宾打了声招呼,宋致远淡淡的扫了黎簇一眼,看到黎簇全身上下都是地摊货眼里闪过一丝嫌弃,直接把黎簇当空气没有给任何回应。
和宋致远相反的是时初则是格外热情的拉着黎簇讲自己多么多么紧张,怕一会直播的时候不小心说错了话,被广大网友追着骂。
属实有点太过自来熟了。
耳边时初叽叽喳喳的声音响个不停,黎簇脸上的微笑有一瞬间差点直接破功。
现场已经布置好,五位嘉宾按照之前商量好的坐在原本自己该坐的位置上。在开播的前一秒,宋致远忽然不按照台本来,抢先江年一步直接坐在了最中间的那个位置。
现场的空气有一瞬间凝滞,导演的脸色瞬间难看了起来,可是偏偏已经开播了,而且也有大批的观众涌了进来。
为了节目的正常播放,江年直接转身走到了宋致远原本应该坐的位置上。
而年华兄弟的位置也因此分开。
【啊啊啊,致远小可爱妈妈来了。】
【就是冲着致远才看这个节目,致远放心飞,智粉永相随。】
【呀,我们家致远出息了竟然是坐的c位,看来节目组也知道我们家致远才是你们这个节目的吸睛点。】
【智粉们,多发弹幕,把宋哥的排面整起来。】
【不是?节目组我请问呢?我的年华cp为什么这一季分开坐呢?】
【不是,坐中间的那是谁啊?一个新人他是哪里来的脸坐c位的?】
【楼上在狗叫什么?是刚睡醒吗?这一看就是导演的安排啊,我们宋哥是出了名的尊老爱幼讲礼貌不然他怎么可能坐c位?】
【时初小可爱妈妈来了】
【时初小可爱几天不见,你又帅出了一个新高度。】
【就没人好奇那个穿着白T恤坐在最边边上的帅哥吗?一看就是妥妥的男大,三分钟我要他全部的消息。】
......
瞬间铺天盖地的弹幕直接淹没了整个直播间。
主持人站在舞台中央,笑着开口
“欢迎各位观众朋友来到鉴宝大师第五季,我是你们的老朋友冉书,本期除了两位常驻嘉宾,还加入了三位新朋友。”
“先让他们跟大家问个好。”
随着主持人话音落下,镜头对准了在场的五位嘉宾。从右到左的位置依次是时初,江年,宋致远,常华和黎簇。
于是众人也按照这个位置依次进行了自我介绍。
到了宋致远时,宋致远格外有礼貌的站起身
【啊啊啊,还有谁不知道我们宋哥是A大考古系毕业的?作为智粉超级自豪。】
【啊啊啊,哥哥这不卑不亢的态度我真的好喜欢啊啊啊,不愧是我一眼就爱上了的男人。】
【哥哥你放心,你肯定会留下来的,因为你是宋致远啊。】
【希望鉴宝大师越办越好,也希望哥哥在自己热爱的东西上一直坚持下去。】
接着镜头给到了黎簇,黎簇站起身脸上挂起一抹淡淡的微笑
“大家好,我叫黎簇,很高兴来到鉴宝大师的现场,希望大家多多支持这档节目。”
黎簇说完就直接重新坐到了位置上。
【不是,就我一个人感觉这个什么黎簇看起来很狂吗?】
【怎么感觉他的发言怪怪的,就莫名让人觉得不太舒服,还是我家哥哥发言有深度】
【...楼上两个傻逼是来给宋致远招黑的吗?】
【对,没错,就只有你一个人这么觉得。】
【我也不知道八竿子都打不到一起的两个人怎么就能被扯到一起,不过有一说一,就论颜值来说,这位素人赢了。】
【不是,都多少个三分钟过去了?你们还没有扒到黎簇的信息吗?互联网诡秘们,我对你们很失望。】
【颜值有什么用?能当饭吃吗?拜托有本事比比学历,我们家哥哥可是A大考古系的高材生。尔等凡人只能仰望。】
【算了算了,智粉们我们要学哥哥不卑不亢,别跟一群大专生计较。】
【???智粉智粉我看是一群傻逼脑残粉吧?你们目前最重要的事情是小升初。】
五位嘉宾依次介绍完以后,镜头又回到主持人身上。
“本期节目我们一共请到了五位来自全国各地的藏友,他们都带上了他们觉得最有价值的宝贝来到节目现场,希望鉴宝大师的专家能替他们鉴别真假,首先我们有请第一位藏友上场。”
“金爱国,来自北京,是一位普通的上班族,他这次带来的藏品是一件汝窑,据说是他们家的传家宝,他来到这个节目想请在场的专家给他估算一下这件藏品的价值。”
随着主持人的话音落下,一个天青色的花瓶被工作人员小心的抬到了舞台上,藏友金爱国也跟着走到了舞台中央。
金爱国道:“这个汝窑是我们金家的传家宝,到我这一代已经传了十几代了,我想请各位专家帮我估算一个价,我也好卖给别人。”
按照台本应该是常华替这位藏友看宝的,但是宋致远抢先一步站起来,腼腆道
“正好我对汝窑有些研究,可以让我来看看吗?”
常华起身的动作微微一顿,然后脸上闪过一丝不快。
好家伙,他和江年两个老家伙竟然在同一天栽到了同一个人的手上。看着台下疯狂打手势的导演,常华忍了又忍还是忍了下来。
宋致远走到金爱国身边,仔细端详了片刻,然后脸上带着自信的笑容开口道
“汝瓷是中国宋代五大名瓷之首,因产于河南省平顶山市汝州市而得名,是中国古代宫廷专用瓷,被中国历代皇帝视为吉祥之物、镇宫之宝。”
“青如天面如玉,蝉翼纹星辰稀形容的正是汝窑。”
“宋人欧阳修在其《归田集》中其实已有非常清楚的指引出汝窑瓷真正最美的就是釉,不是天青色,而是粉翠,也就是翠青色。而汝瓷真正的瓷色是半瓷化作的,玻化不明显,器身不透光亮。”
“宋人周辉在其《清波杂志》亦指出:汝瓷以釉取胜,同代青瓷不能同比,真品釉色青中泛滥、纯净、温润,釉面隐现出一种柔和含蓄的光泽,它既不同钧瓷的乳光也不同哥窑的脂光,而是一种类似古玉般内蕴的光泽。”
“金先生您这花瓶从胎釉料工艺微观角度和包浆五个角度来看都足以表明您这件藏品是真的。年代如果我没看错的话应该是北宋时期出土的,是当真无愧的传家宝。”
【啊啊啊,哥哥不愧是A大高材生,竟然对汝窑都有研究啊啊啊。】
【哥哥在台上引经据典,我还在跟离骚斗智斗勇,忽然有点丢智粉的脸呢。】
【有一说一,离骚是真的难啊。记不住压根记不住。】
【难得有点自知之明。】
【?老子是自黑口嗨一下,你是什么东西在狗叫什么?】
宋致远当然都是瞎扯的,他刚刚说的那些东西度娘一搜到处都是,虽然他不了解汝窑,但是他了解节目组的剧本啊。
藏友带来的东西并不是直接在舞台上展示,之前都是走一遍彩排,东西也都会提前过过眼,宋致远经过常华的休息室时恰好听到了,这件汝窑就是真的藏品。
所以他才迫不及待的抢先一步就是为了表现自己,给自己立一个博学多识的人设。毕竟在娱乐圈学霸的人设就是高人一等。
在宋致远洋洋得意和观众惊呼的同时,没人发现黎簇脸上出现一个古怪的神情。
黎簇单手撑着下巴,饶有兴致的看着舞台上的宋致远以及那件汝窑,好巧不巧这件汝窑他还真见过。
就在吴邪的卧室里,听胖爷说是吴邪在一个拍卖会上拍下的,大概花了半个亿,不过是花儿爷给付的钱。
花儿爷是真的有钱啊。
就在主持人准备拍案定下这件汝窑是真品时,为了这个鉴宝节目还能继续办下去,黎簇决定做一回好人。
好人黎簇乖乖举起了手,“不好意思我打断一下。”
随着黎簇出声,瞬间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黎簇的身上。
主持人问:“黎簇怎么呢?”
黎簇淡定道:“这件汝窑是个赝品。”
现场瞬间安静,连带着弹幕都停顿了两秒。
黎簇想了想又直接抛出一个重磅炸弹
“真品在我家卧室。”
后续在彩蛋~彩蛋超级长~
彩蛋预告:
北京城最不缺的就是有钱人!
重新自我介绍一下,北京解家解黎簇
一百个嘉年华而已,惹到黎簇就是踢到铁板了
真A大高材生vs假A大高材生
论打脸,我们黎簇少爷是专业的!
*这是一个很短的故事,请耐心听我说完。
整个故事的构思来自于几天前的一场梦,大部分细节我已经记不清了,只能把零散的串起来。
请耐心听完这个故事。
冷风呼啸而过,刺骨的寒风打在脸上,密密麻麻的疼。看来我并没有选择到一个好的天气上山,因为现在的种种迹象都表明,这个地方或许要不了多久就会下暴雪。
所以我必须加快脚程到山的深处去。
山下的招待所说,那张照片的拍摄地就在这座雪山里,在崎岖峰峦的最深处。
拉了拉衣领,我加快了速度。
这里是西藏墨脱,我相当熟悉的地方。
几天前,闷油瓶在家里留下了一张字条,当我发现的时候,他已经离开了一段...
在他离开的第二天下午,我收到了一件包裹——里面是一个女性的颅骨,以及一张泛黄的老照片。
对于这种东西我已经见怪不怪,区分白骨的性别对我来说不是难事。我本应该直接把这种东西处理掉,毕竟现在是法制社会,要是被谁看见,我实在不好解释,但这张照片拦住了我。
照片里以雪山为背景,而雪峰下,是回头望的闷油瓶。
而我在那一刻意识到——他或许还有我不清楚的过去。
我的判断没有错,在我终于找到雪山深处的喇嘛庙时,风雪已经开始呼啸,这里要不了多久就会被暴风雪包围。
这座喇嘛庙给我的感觉很不对——以照片里的雪山为背景蓝本,位置颠覆过来,闷油瓶回头看的位置正是这座喇嘛庙。雪峰在喇嘛庙以西的西北方向,二者间的距离并不近。
而至于我说它奇怪,完全是我的主观感受。
我和西藏有很深的不解之缘。
我当初就是在西藏墨脱的喇嘛庙里,通过每一代德仁记录下的卷轴了解到闷油瓶的过往。如今,我循着照片找到的地方又是西藏,只是这个喇嘛庙和当初的喇嘛庙毫无相似之处,这不禁让我有些心存疑虑。
之所以这么说,完全是因为这座喇嘛庙的外表。
藏族的文化习俗是很好分辨的,装饰风格称得上千篇一律,是让人打眼一看就能感受到的神圣静谧,但我面前这座不是。
它反而透漏出一种死气沉沉的感觉,并非阴森,倒更像是荒无人烟,像是已经很久都没有人在这里生活过。
“找错地方了?”
我盯着照片皱眉,手指被冻的有些发僵。
我还没有做出下一步行动,喇嘛庙的大门已经打开。
我下意识戒备起来,谨慎的盯着他们——为首的是一个上了岁数的觉姆。两边推门的喇嘛颇为年轻。他们脸上都罩着面纱,颜色不一,似乎是根据衣着搭配的。
我没上前,微俯身观察,指尖搭在腰间的大白狗腿上。
就在他们抬头的下一刻,我诧异的发现,这三个人竟然全都是瞎子——这就有些说不通了,眼睛看不见,他们怎么配的面纱?
还没容我细想,老觉姆已经开口:“贵客还是快些进来吧,暴雪就要来了。”
我一顿:“你能看见我?”
“自然看不见的。”
我盯着他们看了一会儿,没发现什么端倪,想了想,我没进去,而是拿出那张照片:“我收到过一个包裹,里面只有两件东西,有一样我不太方便给各位看,另一样就是我手上这张照片。现在物流服务发展的很好,查到这东西源头并不难。”
“所以我想知道,各位有谁认识我吗?以及,你们寄这些东西给我有什么目的?”
没人回应我,僵持几秒,我妥协了:“好吧,我跟你们进去。”
在进入这里之前,我先用手机拍了一下整个喇嘛庙的外貌。
这个地方很安静,几乎是没有声音,我打量起四周的装修,总是觉得有哪里不对,又实在说不上来,只能跟着他们走。
“我们要去什么地方?”
“一个房间。”
“什么房间?里面有什么?”
“我并不知道。”
和老觉姆说到这里,我免不得皱起眉头,打量着他们不再说话。
一般来讲,我的直觉不会出太大的差错,这座喇嘛庙似乎笼罩了一个很大的谜题,而这个谜题一定和闷油瓶有关。
所以就算这个地方有古怪,不到万不得已我也是不会离开的。
“贵客请止步,我们到了。”
她停在那里不再动,我看着眼前老旧的房子,“就是这里?你们不和我一起进去吗。”
老觉姆摇摇头:“我们是进不去的。”
这在我心里留下了疑惑的种子。
我没再问,抬手拉开木门的木栓,他们已然转身离开。这间屋子应该很久没有人来过了,木栓有些老旧滞涩,打开门后,灰尘扑面而来。
我被灰尘呛的咳嗽几声,只好捂着口鼻往里走,观察起来。
这间房子的装修明显比外面的都要老,大部分物件都落了厚重的灰尘,霉味也很重,角落里还有一些蜘蛛网。
我慢慢看,在看到桌子上放着的笔墨时,我的思维停滞下来,本能的凑近那份残卷仔细分辨——这张宣纸已经被氧化的很严重,表面上的字几乎看不清,纸质也变得易碎。
但即使有这么多外在因素干扰,我也绝不会认错。
这是闷油瓶的字迹。
他曾来过这里。
意识到这个问题,我重新环视整个房间,以一个全新的角度。我惊诧的发现,这个房间的布局完全是按照闷油瓶的习惯来的。
整个屋子简洁工整,所有的物品的位置都有讲究,所有东西都符合他的习惯。
仅犹豫一秒,我跑出去找到老觉姆他们,才发现他们并没有走远,一直在这间房子周围,我问:“能不能麻烦把这间屋子收拾出来,我想住在这里,我可以帮忙。”
老觉姆没有回应我的话,而是从袖口拿出一叠照片交给我。
那居然全都是闷油瓶的。
“这间房子是不被允许进入的。请到其他地方吧,贵客的住处已经安排好了。”
她说完转身,我也只能跟着她们走。
我发现他们的行动灵活自如,完全看不出来她们都是盲人,这种灵活不同于常年行走一条路线养成的肌肉记忆,更像是一个正常人在行走。
我不由得迷茫了,偷偷看了看他们泛白的瞳孔。
我见过类似这种情况的只有黑瞎子,不过他只是半瞎,说不准是可以治好的,但这些人完全没有理由可以解释。
穿过许多房子以后依旧没有停下,这座喇嘛庙似乎没有多少人,起码我没有见到过很多,让我感到诧异的是——这一整座喇嘛庙竟然只有我一个外人。
“我们要去哪儿?”
“我并不清楚,但还是要走一走的。”
老觉姆的声音很低哑,和前不久一样的回答。
我没再多问,低头看着闷油瓶的照片——他们寄给我的只是其中一张,这里剩下的照片对我来说都很有收藏意义。我曾经第一眼看见那张照片时就在想,那到底是他要进到雪山前的回首,还是他误入了别人的镜头。
从剩下的照片里,我解开了心中的疑惑。
闷油瓶是真的在这里生活过,不仅是来过那么简单。
这里有他正在吃饭的照片,也有他翻阅卷宗,书写信件的照片。每一张都很鲜活,是我没见过的他。
我不由得羡慕起这个拍摄者,他应该和闷油瓶的关系是极好的。闷油瓶的疏离感其实很强,他不会太允许别人离他过近,也不太接受别人去探究他的一切。
我不断翻看着,直到老觉姆停下脚步,我才从照片里回神。
“剩下的路要贵客自己走了,我们是不能过去的。”
又是这套说辞,我有些怀疑了。
“你们为什么不能进,这有什么说法吗?”
老觉姆沉默着,突然抬手指向道路尽头的院子——那间院子和这里所有房间都不一样,它似乎被单独隔开了。通向它的路铺满了白色的鹅卵石,现在已经被雪覆盖。
这间院子给我的感觉很奇怪。
它看上去很孤寂,充满凄凉和哀伤。但很难说清楚原因,因为我很想靠近它。
“那里住着神灵。我们不能打扰它,会触犯禁忌的。”
我不禁皱眉:这话说得云里雾里,回答了也像什么都没说一样,什么叫触犯禁忌?神灵又是什么说法?
“那为什么我可以进去?我不会触犯禁忌吗?”
老觉姆没有回应,她只向我微俯身鞠了一躬,就转头离开了。
我望着她们离开的背影,莫名觉得有些悲凉。她们和这个地方融为一体,空无一人的廊亭和铺满白雪的道路,衬得她们仿佛踏上一条不归路。
这种感觉我很难形容清楚。
我还是走到那间院子里了。
这个房子确实和别的房间都不一样,通体都是白色的,一砖一瓦都是,已经干净到让人感到不舒服了。里面似乎有人在定期做清理,因为院子里的石桌上甚至没有灰尘。
这就说不通了,这里不是不被允许进入吗?
不容我细想,我开始在这间院子里游走起来,记下每一个令我感到疑惑的地方。直到所有房间都被我探寻过,我才在院子尽头的拐角发现了一处隐蔽的空间。
这里被藏匿的太好了,不仔细找是没办法发现的。
而这片空地里只有一个石像,就再没有任何别得了。这东西背对着我,面向的是一间屋子,如果我没有记错,那应该是主卧。
我探头看过去,只一眼,我浑身的汗毛都炸了起来。
那座雕像竟然是闷油瓶。
我不敢相信,盯着雕像的脸看了很半天——这比当初那座喇嘛庙里的雕像雕刻的还要精细。发丝,五官,甚至面部肌肉走向牵扯出的微表情都栩栩如生,这绝对是耗费了很大精力的。
在这一瞬间,似乎所有的疑虑都被串联起来,一直萦绕我的怪异感在这一刻终于得到了解释——这整座喇嘛庙的结构设计竟然跟当初的喇嘛庙是一模一样的。
但更让我感到震撼的远不是这些。
这座雕像在流泪。
最近突然看到的梗。
人物归三胖OOC归我
各方面诸多不严谨,不看就不会被雷
我喜欢摄像这是众人皆知的事情,早年间下斗的那些我都还留着,这几年富裕一些不同型号的我又买了许多新的,不过到了雨村就没有什么可天天记录的了。
其中配置最好的就是当年小花送的,没怎么用过,因为操作复杂,我不喜欢一直闲置着。直到有一天收拾东西的时候,我发现这玩意儿的快门声可以调节的很大,便找到了它的新用途。
当晚我和闷油瓶“讨论”问题的时候,便用上了那个东西,录像时我打开相机的闪光灯。
那夜我玩的过了火,至于到后面,我也不知道我哪来的胆子,在闷油瓶的软。屁股上扇了两巴掌,怎么要了也有个七八次。...
那夜我玩的过了火,至于到后面,我也不知道我哪来的胆子,在闷油瓶的软。屁股上扇了两巴掌,怎么要了也有个七八次。
不过的确是因为我第2天要去北京办点事情,提前订好了从福建到北京的票,一想到好久不能和他“相处”,就放纵了些,一整夜相机都没关,最后因为没电关机自动保存了。
第2天一早我收拾东西,吃过早餐便准备离开,闷油瓶几乎每天都比我起得早,不过今天我起得早些,一来我要赶飞机本就比平时早点,二来……。
相机我充上了电,不过没带走,毕竟我还不至于要带着这东西以解相思
这次算得上是小花找我,毕竟我在他那儿没平的也不只是债务,我在小厅喝着茶,黑瞎子也在,或许可以说是一直在。
小花和黑瞎子的事情我们是知道的,而且小花曾在国外做了些手脚,如今他们也算某国的一对合法玻璃了。不过按照国内的情况来讲,这应该叫隐婚。
只对外人隐瞒的那种,手上戴着的戒指明晃晃的,差不多闪瞎了我的狗眼,特别是鸽子蛋大的女士戒指,戴在小花的纤指上好看极了,黑瞎子学着小花的样子微微抬起小指,也很吸引眼球。
“看别人蹲坑,屁眼子刺挠”
我没心思骂他便关了手机,我越来越觉得小哥的手上缺了点什么,当然可不仅仅是个戒指。
第2天我私下又去找了小花一趟。
“小花啊,最近生意怎么样?”
“想还钱直接打我卡上”小花这会儿正有些忙着却是冷冷的回应我。
“谈钱多伤感情,我也想买套戒指送小哥来着,不过…”小花显然误会了我的意思,以为我要借钱来送礼,看我的眼神鄙视极了。
“不是钱的事儿,我吧,想找个能力强点的场子,在戒指里添点东西,你知道的,这种玩意儿我不想太费力,别人我又不放心”
此话一出,小花的眼神立刻转变成了大马路上遇到精神病的感觉
“那小孩说的真对…你是真有病啊”
话虽如此,不过小花还是帮我打听了这事儿,我还吩咐胖子偷偷给小哥量个尺寸,我则留在北京等了两天,没多久安装了Gps的经典款钻戒,就到了我的手上。
那天我兴冲冲的带着钻戒回去,是小花找的飞机,比来时快了很多,到了县城打了个车直接奔到雨村的家门口。
门口放了几个坛子,应该是胖子新腌的菜,我内外屋都没看见闷油瓶,我不在的这几天他们喜来眠也歇业休息来着。
就在我回到房间前,我听见了男子交。合的声音,由于嗅觉出了问题因此我的耳朵很灵。
我信任闷油瓶,几乎到了信仰的程度,但我还是有些慌了,尽管我心中知道闷油瓶,他不会出这些问题的。
我用力推了推门,甚至上了锁,是怕被人看见吗?我心慌的不停试着打开,竟然忘记了敲门,直到我用物理方法打开的那扇门。
闷油瓶衣装完好的坐在相机前,观看里面的视频,这一景象几乎震碎了我对闷油瓶的性。冷淡滤镜。
好你个煤油瓶子,老公不在家看“美丽”视频呢是吧,这简直是对我男人身份的侮辱,我本想过去展示一下男性的雄姿。
一把夺过了相机,闷油瓶镇定的没跟我抢,不过我下一秒就庆幸了小花的高端相机可以记录浏览记录,不然我会彻底冤枉了瓶子。
那个没被他深刻体会的吻,无数次的被重播躺在历史播放表里,当天我托住他的头深吻到我都不知道有多久。
第2天闷油瓶的指尖就多了那枚戒指,他每天带着,每次进山时,我就盯着手机上的小红点,甚至生了几分哄骗良家少男的感觉,不过没多久我就发现那个戒指盒里明晃晃的摆着Gps钻戒定制这几个大字,原来。他早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