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靥的推荐LOFTER(乐乎)

缓缓的睁开了有些朦胧的眼睛,齐夏的视线也逐渐变得明了。看着面前巨大的圆桌,齐夏的嘴角不由得勾勒起了一丝弧度。

而圆桌四周的所有人也都同时露出了笑容,现在的他们有记忆,有回响,看他们不玩死这个人羊的。

...

【诸位,欢迎……】人羊看着这里的九个人,刚打算说话,结果却被面前的某个东西吓了一跳。

不知道什么时候,一颗圆滚滚的道,出现到了他的面前。面具后的脸逐渐染上了懵,眼睛也逐渐睁大【你们怎么会?】

【啊,你是问我们为什么会有道是吧。】李警官的声音在安静的空间内响起,【欸,你看我这还有一颗。】说着他又再次从口袋里掏出了一颗道。

我听到了【探囊】的回响。

人羊都懵逼了,【不,不是……】他刚打算开口,结果就又被一个声音打断。

【喂!人羊,我们就投你。】说话人是林檎。说罢,她还挑了挑眉,用来嘲讽这个小人羊。

人羊此时都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了,可就在他疯狂地思考着合同上有没有现在这种情况的时候,一个男人猛地出现在了他的身后。

【喂,人羊仔啊,有没有听我我,阿劲阿名字啊?】乔家劲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他的身后。

我听到了【离析】的回响。

【你,你怎么可能!】看到乔家劲居然可以随意移动,人羊立马就警惕了起来,随即,他便没有任何思索的从口袋里拿出了那把熟悉的枪。

可这回,他可不能那么轻易的自杀了。

一把夺过人羊手上的枪,乔家劲开心的说道【人羊仔啊,咱们还得进行游戏呢啊!】

【还给我!】人羊大声的吼道,说着,他还去抢乔家劲手中的枪,可乔家劲哪能那么轻易让他自杀呢?这下子可好了,人羊不仅没有抢到枪,甚至现在就连蹲在角落等人都不行了。

而自己的枪也被这家伙打碎了,给了一个小姑娘。

【放心吧,人羊,我们肯定会让你死的。】张律师的声音传来,让人羊本来躁动的情绪居然安静了下来。

我听到了【魂迁】的回响。

而乔家劲此时也放开了人羊,转为认真的看向了人羊道【喂,作家仔啊,你要是这样的话,还是离远点吧,我们怕误伤啊】

听到乔家劲的话,人羊拍了拍他的肩膀,也认真的说道【没事,这不是有你在吗!】

就在鱼叉射向众人的时候,人羊则是一脸兴奋的跑到了紧贴着鱼叉的地方,毫无疑问的鱼叉猛地贯穿了他的胸膛。

我听到了【招灾】的回响。

而此时的人羊也感受到了巨大的疼痛,一睁眼,自己居然正挂在一根鱼叉上。

鱼叉的数量很多,而此刻它们正向着众人的方向飞奔而来。就在人羊以为所有人都有死亡的时候,令他震惊的事情再次发生了。

就在鱼叉来到了离众人非常进的距离时,甚至有马上就要刺穿它们所有人的胸膛时,所以的鱼叉猛然消失,而最后真正死亡也只有他自己。

我听到了【破万法】的回响。

可就在人羊认为自己已经死了的时候,面前的黑暗,却又猛地变成了光亮,他再一次站在了原本他站的位置。

而在不远处,一个脸色苍白的男子的尸体,躺在了地上。

我听到了【替罪】的回响。

可就在这时,令他更震惊的事情再次发生,那个刚才死亡的男子,此时居然完整的坐到了他的位置上,身上没有任何伤口。

我看到了【生生不息】的激荡。

【怎,怎么可能!】人羊大喊着,他现在恨不得去那头撞墙,可奈何乔家劲束缚着他,让他无法动弹。

绝望之际,人羊似乎想到了些什么,猛地抬起来头,对着林檎的方向大喊【极道!极道救我!】

看着人羊的样子,林檎不由得笑出声来【哈哈哈哈,放心吧,我们一定会让你死的,放心,甜甜!】

林檎的话刚刚说完,甜甜便不知道从那里掏出了一把枪来,递给了人羊。

我听到了【巧物】的回响。

等众人纷纷离开了座位,一群人围在人羊的尸体旁时,游戏才刚刚开始…………

水一期,燃冬燃不起来了,啊啊啊啊那个燃冬居然是热度最高的,果然大家都爱燃冬。(呜呜呜,我前面费尽心思写的那么多。)谢谢那个宝宝指出的问题,我也觉得罐头瓶子划不来绳子,已经改了。

括号里为羊哥/不幸者时期的齐夏。ooc致歉。

―――――――分界线?咩啊―――――――

关于生肖:

天龙:一直在睡觉的爱发癫老登。

地虎:(没人要的莽撞小可怜。)莽撞,但执行力强,重要的针。

地羊:(没人要的狡诈小可怜。)战术博弈方面能力欠缺,总体来说还行,会给人带鸡腿,还挺别扭?

人蛇:(没人要的聪明小可怜。)问题通常没有什么技术含量,大多数时候自己也不知道答案。

[图片]...

地猴:心里博弈方面有待提高,有时候太过于自信。

人猪:算是一个聪明人,但已经记不太清了。

人猴:胆小,不属于船上的人。

地狗:懒散,但也算是有用。

地鼠:能在自己游戏里加入五行,聪明,善于审时度势的“墙头草”。

地蛇:曾经的摆渡人,带来了大量信息,非常有用,但过于散漫。

人龙:给我等着瞧。

关于参与者:

陈俊南:(好友,算是一个出去的理由,因为外边还有人在等我。)带点邪气,人不错,就是不太正经。

乔家劲:(好友,承诺了要带出去的人,不能不管不顾。)有力的帮手,“拳头”,忠心耿耿,就是不太聪明。

插一句,我感觉齐夏其实一直挂念着外面这俩,不想让他们等太久。

燕知春:(明明很聪明,但因自卑不敢运用自己的知识。是个可以信任的人)“极道王”,有着和安几乎一样的背影,能力暂且不知。

江若雪:(为人洒脱,有着很有用的能力。)

潇潇:行事怪异。

林檎:虽然偏离了极道的道路,但目标一致,暂且算可信。

楚天秋:彻彻底底的癫人,暂且算有实力。

云瑶:强运,同情心过剩,不算聪明,连撒谎都不会,但可以为了目标付出一切。

老吕:算是一个普通人,能在终焉之地保存人性也算是一个能力了。

韩一墨:招灾,最好少遇见他。

钱五:背负了他人命运的可悲者,执行力强。

罗十一:自负。

秦丁冬:善于伪装的骗子,不甘于受骗。

萧冉:谁啊?

张晨泽:好像对公正有着执念。

青龙:看一切都带着蔑视,自诩为神,但被蝼蚁耍的团团转。

戏学其实根本不喜欢广陵王,勾引,是出于无杂质的趋炎附势。

广陵王是男子。那又如何?袁基不一样那副狗见骨头的馋相吗?又比他戏学高贵到哪去?

他装腔,他作势,他戴上自己都嫌恶心的面具,使尽浑身解数去撬动头顶的山。只要有一点松动,只要高高在上的上等人被他啃掉一小块儿,他就赚。

至于喜不喜欢,开玩笑,喜欢是留给他这种人的吗?

除了利,戏学什么都不认,且汉室的名声在外,他不信对送上门的肉会有人忍住不咬一口——呃,但是广陵王好像,好像真的懒得咬他。

这让戏学感到非常羞耻。

他长得漂亮,聪明嘴甜,这是从小被公认的事实,所以他选自己套上如今的身份,也确实如预想一般旗开得胜了很久,直......

他长得漂亮,聪明嘴甜,这是从小被公认的事实,所以他选自己套上如今的身份,也确实如预想一般旗开得胜了很久,直到碰到广陵王,直到他试图勾引广陵王。

无论是楚楚动人装可怜,还是穿着清凉往上扑,或者半夜三更送汤羹,广陵王从不接受、从不拒绝。

多少次他费尽心思制造机会,精心化妆、挑选角度,以自认为完美的姿态展示在广陵王面前,得到的只有不轻不重的一叹,然后是亲王平静而无奈的微笑。

——你想服侍我?那便来吧。

这笑容太平和坦然,坦然到戏学从那里看不出任何贪婪和急切,坦然到他心里发虚,本来打定要钻王袍的心思就这么渐渐熄了。

对上那双深深的琥珀色的眼,戏学想起第一次对视,他第一次扑到亲王怀中,得到的惊讶而探究的眼神。

这样的人,真的会为他的献身动容吗?

戏学心里没底了。

他是在流民和土匪堆里长大的,本身就是一样的人,有她们野兽般的直觉。戏学懂得趋利避害、分析时势。

如果真的爬上那张床,会面临什么?戏学低着头告退,从刘海的缝隙中看亲王毫无波澜的眼。

广陵王和他不一样。

广陵王好像和所有人都不一样。

然后他目睹袁基。

那么遥不可及高不可攀的贵族,平时连一个眼神都懒得施舍旁人的长公子,跪在亲王脚下,低眉顺眼、曲意逢迎,一颗价值万金的脑袋钻进金橘色袍中——戏学当然知道他在做什么。

他瞬间心都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袁基与广陵王不清不楚,这是事实,但他没想到袁基竟会如此卑微,青天白日以口舌...这…

戏学呆在原地,无法克制地从窗纸的缝隙中偷窥。他不想看袁基,眼神却止不住落在广陵王身上。

亲王半阖着眼,双眉微皱,脸颊爬上湿润的红晕,戏学吞了吞口水,有种异样的感觉腾起,他却并未察觉。

二人在屋内,戏学竖起耳朵也听不到什么,只好用目光一寸寸描绘那拧起的眉、水润的眼、咬唇的齿和起伏的胸口。他的呼吸越来越快,半晌以后,广陵王一直飘忽的神色一凝,鼻腔中叹出绵长的呼吸。

戏学浑身一紧。

裤中传来濡/湿的感觉,戏学瞬间如遭雷击,他这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他竟看着袁基给广陵王…还把自己给看…

戏学脸色铁青地低头,再抬头,正对上广陵王还带着未散情。潮的、玩味的双眼。

当夜,戏学辗转难眠。

他睡不着,睁眼面前一片黑暗,黑暗中却浮现广陵王的脸。泛着红晕、动人的脸。

闭上眼,那张脸就又跑到他的脑海里,看着他笑,看着他叹气,看着他对着连衣襟都未解开的画面泄*,戏学吓得后背寒毛直竖,竖完了又发现竖起来的不止汗毛。

——如果我也那样,那、那广陵王也会这样吗?

他被折磨得快疯了,整个人蜷缩起来抱着头打滚,画面一片一片闪过,戏学头痛欲裂,终于快痛晕过去时却猛地睁开眼。

不对。

戏学惊愕地坐起来。

他后知后觉开始察觉不对劲的地方,袁基的动作,广陵王神态,最后的声音——

戏学见过别人服侍男子,动作并不是那样的,当时袁基的手也在里面,似乎、似乎…

疑心一旦种下就开始疯长,戏学被这个可能性骇得浑身冰冷,他毫不怀疑广陵王会为这个秘密杀人,但她白日里又放任他观看——

不行、不行…

他不能死。

戏学着急忙慌地穿好外衣,却没有卷包袱跑路,而是对着镜子紧急整理了仪容,一刻都等不得地敲响广陵王的门。

她一定是在暗示自己侍寝!

戏学笃定。

如果是这样,他根本没有拒绝的权利,除非他不想活了。

“阿七。”

广陵王把戏学让进来。她刚沐浴完,身上披着松垮的丝绸,露./出大片锁骨和上面的红/痕,根本没想着遮掩。戏学不敢看,她则有些倦怠地打量他惊魂未定的神色。

“…终于发现了。”

她懒塌塌地哼了一声。

“我不会杀你的,你是个聪明人,该说什么,你清楚。”

“殿、殿下…”

戏学舌头打结。

“那个,袁学长他…”

“他刚走。”

广陵王眯眯眼。

“我要休息了,你下次吧。”

戏学猛地抬起头,不平和愤怒又袭击他,叫他不经大脑就说话:

“为什么不要我?”

他忿忿的。

“你看着我勾引你,像看笑话一样,是不是?我真是个跳梁小丑…”

“我这种人,连被你正眼相待的资格都没有吗?”

这是卢越徵第三次把你从万金楼里带回家了。

四下都是你的同僚,好些还都是他阿姐的下属,本都是该替他照看你一二的,却一个个看笑话似地躲在一边不敢吭声,眼瞧着他强撑起得体的笑脸将醉成烂泥的你扶起,还没忘记提点那位痴缠你动了几回心思的清倌人几句,做足了正头郎君的气派。

“各位大人,我家妻主不胜酒力,今日就不能诸位尽兴了,诸位自便,银钱都由我来付。”

靡靡曲音里,卢越徵仿佛能听到那些不怀好意的窃笑声,烛影惶惶,衬得他愈发纤瘦苍白,不复从前的矜贵气度。

他知道这些女人都是怎样笑话他,无非是说他自讨苦吃,硬生生把自己从无数青年才俊倾慕的卢三郎熬成了需要时时提防妻主在外流连温柔乡的黄脸公。

他自......

他自是有脾气的,可眼下还是先要将你这个醉鬼搀回家,再慢慢算账。

若不是他今日久久不见你下值回家,叫人去打听了消息才知道你又跟着那帮同僚来了万金楼,怕是你真要被那清倌人得手了。

那贝戋人几番花银子打点你身边同僚,又故意在弹唱时卖弄自己身世可怜想引你同情,不过就是笃定你心软又好说话罢了。

将你扶上马车,看你倒在他肩上沉沉睡去,在梦中毫无知觉地环住他的腰身,卢越徵小心翼翼地抚上你的脸颊,看着你堪堪算作是清秀的面容,眼中却是散不尽的缱绻。

“阿招,为什么不能只看着我呢,我对你还不够好吗?”

他靠着你施舍给自己的那点真情,就这样蹉跎了自己三年又三年,将最后一份痴心都耗在了那些你沾染过的男人身上。

眼下他却累了,也不稀得再同那些人争得你一时的甜言蜜语,他卢越徵从来就不是什么靠着妻主的怜爱和庇护在后宅里苟且偷生的角色。

他会大度地原谅你从前的花心,而此后你只将属于他一人。

“爬得太高了,就会忘了自己是什么身份……阿招,你是我卢氏的赘妻啊,若没有我点头,便要将你关在后宅里不允许见人的……你既不好好珍惜这自由,以后便好好被我养在家中吧。”

人人都笑话他卢越徵当年看走了眼,自愿下嫁你一个白身,拼上卢氏的人脉资源来扶持你,还让你成了他阿姐卢相的心腹。

还在青州城的时候,你们也算是恩爱有加,你是个乡下长大的穷丫头,从来没有想过能得到郎君这般青睐,痴痴看着他漂亮的脸连眼睛都忘了眨,还是被卢氏的小厮出声呵斥,才红着脸羞赧地道着歉。

“在下不识礼数,冒犯公子了。”

你作揖下拜的双手还不曾弯过腰身,一柄折扇就稳稳将你的手臂托起,眉眼温柔的郎君笑着看你,唇下一点小痣更添几分妖冶之气,像话本子里会摄人心魄的男妖,平白无故地对你示好,是要吃了你的心肝。

你并不知他是卢氏出身,也不清楚卢氏是如何鼎盛的大族,那些世家又是怎样的礼数教养,自顾自地以己度人,用浅薄的见识去臆想眼前人。

想着若真被他吃了心肝,你也是愿意的。

可那漂亮郎君轻轻摇头,开口说话时声音也是轻声细语,把人骨头都要酥化了。

“姑娘可是要回家,不如让马车载上你一程吧。”

你虽然粗鄙无礼,但也知道不能坏了人家未婚郎君的名声,连连后退,突然正色起来低下头不敢再看他的脸,生怕又失了心智一口答应下来。

可那郎君只是笑吟吟地望着你,站在车前坚持地向你伸出手,狐裘斜领玉戒环佩,穿得这般风雅,说出来的话却叫身边人听了都害怕。

“不必推辞,不知姑娘姓甚名谁家住几何,可否来我家提亲?”

你被吓得不轻,好不容易跑回家后却又得知他是青州卢氏的公子,暗自庆幸自己跑得够快没让他追上。

你虽然不知道什么青州卢氏,但旁人一说从青州城调上任的卢知诲卢大人,告诉卢氏的卢就是这位大人的卢,你便也清楚了。

让你去卢家提亲,与等着卢大人带着官兵来拿你有什么分别?

不想卢大人的这位弟弟长得不错,却是个有脑疾的。

再后来,你再没这样想过了,因为那位卢公子不知是如何说服了家中,竟真叫自家阿姐找到你的村子里,让那位大人黑着脸扔给你一纸招赘书。

你自然是不肯的,你堂堂女子,有手有脚又正是好年纪,什么样的男人娶不回来,凭什么去当赘妻,就算是你喜欢那位卢公子也不行。

叫板的话说了几句,气派通天的卢大人早就不耐烦了,甚至懒得与你多话要让手下直接将你绑走。

眼看着你如泼皮无赖一样喊着被欺负了,她更是烦躁地要堵住你的嘴,却在这紧要关头被一道清隽身影拦下。

卢公子匆匆赶来,气都没喘匀就先挡在你身前,蹙着眉对自家阿姐摇了摇头:

“阿姐,我不是叫你好好和她说的吗?”

旋即趁着几人不敢有所动作,转身走过来解开了绑在你身后的绳索。

“对不住啊姑娘,我们没有欺辱你的意思,此举乃是下策......”

你看见他那张脸气就消了半分,更在听着他解释招赘是因为你家里拿不出娶卢氏子需要的聘礼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

知道已经劝服你大半,卢越徵趁热打铁,指向他阿姐的方向,问你:

“姑娘难道不想当官吗,世上女子多有志向,若姑娘也想和我阿姐一般为国效力,越徵愿倾力相助。”

这何尝不是最诱人的条件。

升官发财,美人相伴,没有哪个女子会拒绝这样的条件,区区招赘又算得了什么。

于是你点点头,心生向往地看着气度不凡的卢大人:

“你真要帮我吗,可我什么都不会。”

卢越徵眯着眼笑,眸间闪过一缕得逞的愉悦。

“怎么会呢阿招姑娘,我一定会对你很好的。”

于你而言,卢越徵是助你青云直上的贵人,你高攀的夫郎,还是个耐心的男夫子。

世家的男子自幼要学习的东西一点也不比他们的姊妹要少,卢越徵没有机会展露自己的才华,于是在婚后将这些毫不吝惜地教给了你。

你却实在愚钝,哪怕他将知识掰碎了喂给你,依然得反应上好久。

“阿招实在不用心啊......”

见他扔了书本坐在那垂下眼眸不知在想什么,你连忙凑上去抱住他讨好一番,怕他嫌弃你实在脑子不灵光不愿再教,答应一定会好好学不然夫子给什么惩罚都可以。

你随口说出的话,卢越徵却好似听到了什么满意的,拿起笔架上的毛笔,冰凉的笔杆顺着你的脸颊一路向下,滑过脖颈时他甚至能感受到你身体的颤抖。

“好,我信阿招的,若再不用心学,便好好罚你。”

在他特殊的惩罚下,你总归是有了几分学习的动力,也从不清楚这些世家大族的男子是哪里学来这些磋磨人的手段,却还被说成是同妻主亲近的情趣。

你总算有了几分才学,卢知诲才好运作一番安排你参加推举,哪怕顶着赘妻的名号在姨姐的保护下被人暗地里耻笑,可等你真正接手了实权,当着你面时那些人的腰却一个比一个弯得更低。

外头仕途通达,家里还有良夫相伴,人人都说你走了大运,一个赘妻还借着卢氏飞黄腾达了。

甚至姨姐在赢了至高的位置后,还将你调至京中好让弟弟与家人团聚,你便也在京中谋了个不大不小的职位。

举家搬至京中后,却成了卢越徵的噩梦。

你是对他有真心和敬畏不错,可你的真心太过廉价,被眼前的富贵繁华蒙住眼后,便也能轻易地给了其他人。

赘妻不能纳侧夫本是定死的规矩,可卢越徵听着外头流传着那些你的风流逸事,好似被人喂了一勺苦药,含在口中进退两难。

今天有谁家的小公子故意往你怀里摔了,明天又是哪里的歌郎对你含情脉脉险些被送给你当作礼物,哪怕所有人都知道你是阿姐一手提拔上来的,是他卢越徵的妻,还是把主意打在你的身上,一个个地扑了上来。

你呢,别人抛给你的媚眼竟也一个个都接着,简直是把他的脸面往泥里踩。

可就算是他阿姐,在知晓你并未做出过分的举动后,也只是劝他把你看紧些,有不安分的直接打杀了就是。

夜深时他会坐在窗边,听着你平缓的呼吸声,想着他何至于此。

是你高攀了他,是他含着几分利用的心思却竟真的将一颗真心都托付。

还好来得及。

趁你羽翼未丰,他就该把你拴在金丝笼里。

毕竟你那副不争气的样子,被稍稍逗弄一番就红着脸双眸噙泪只能发出呜咽来,最适合做他的玩物了。

你记得自己是和同僚一起去了万金楼。

下值后又是同僚间例行的宴饮,不知怎地又有人说着想要去万金楼。

你一听到这个地方头就痛,阿徵最不喜你身上沾了小郎君身上的脂粉味,发觉后也不怪你,只是自己躲在在房里偷偷哭,叫你愧疚更甚。

阿徵是你的贵人,是你该捧在手心好好供起来的夫郎,你当然不舍得让他伤心。

可你终究是个俗人,也见不得那些年轻俊朗的郎君们落泪,哭着求你垂怜。

你自认没那个本事救风尘,还指望着姨姐能再多多提携呢,怎么可能给自己惹上这些麻烦,但还是心软,能帮一点是一点,能让你出个面就替人家小郎君解决的麻烦,你当然义不容辞。

可同僚的面子也要给,你本打算滴酒不沾早些归家的,却被左右架着劝了一杯又一杯。

见过几回的清倌人抱着琵琶也来敬酒,来谢你上回出手相救,你想起应当是他被老鸨逼着挂上牌子接客的那回,看了眼他怀中显然是新作的琵琶,还是笑着与他碰杯。

“小公子有钱想着换柄琵琶,不如把钱攒着给自己赎身。”

这钱指不定还是上回你留下替他解围的。

被你当场戳穿的人顿时无助地红了眼圈,你当然也不是这般不解风情,又哄上几句把场子圆了回来,总算是让他破涕为笑了。

后来呢,似乎是你又贪杯,晕晕乎乎地坐着,而后……似乎是阿徵找过来了,来接你回家。

你闻到阿徵身上的味道就好似有了依靠,终于放心大胆地睡了过去,任由阿徵一个弱男子扶着你走。

后面想来也应该是和从前一般,阿徵有些生气于是不给你喂些水饮让你第二日醒来头痛自己反省一番的……

可你睁开眼,依旧是一片漆黑。

你有些迷蒙地眨了眨眼,依旧是没有光亮。

你想确认到底是眼睛出了问题还是你依旧在梦里没有醒来,抬手间,腕上带着巨大的阻力,牵动着环环相扣的链条碰撞,丁零当啷地响。

你这才逐渐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手脚都被铁链锁着,还被关在黑暗的屋子里。

你喊着救命,却听见了阿徵的声音,离得很近,似乎是坐在你身前,而你此前却丝毫没有察觉。

他看着你慌乱无措,在黑暗中无神的双眼,好似体会到了欣赏猎物挣扎的愉悦。

你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控制内,只有他能给你安慰。

“阿招别怕,这是你的新房间。”

他抚摸着你的脸,哪怕看不见你也能想象到他此刻是怎样温柔的笑颜,可急于求证的话被他堵回唇齿间,按在你唇瓣的指节加重了摩挲的力气,几乎称得上是蹂躏。

“只有我们一起,不好吗?你还在想着什么人呢?”

不小心发现了男同期的另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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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年难得一遇的天才,这一年出了三个。

只可惜他们的相处方式与一般天才之间的惺惺相惜不同,更多的是剑拔弩张。

因此高专再无一日安宁。

“哈?!硝子你太强人所难了吧。”五条悟忿忿推了一把墨镜,“老子绝不要和那个怪刘海讲话!你就不能忍耐一下吗?”

“没办法啦,五条。”女同期挥挥手,留给他一个潇洒的背影,“如果你不去帮我借烟的话,就别想我帮你排校外那家甜品店的队。”

她抬起左臂:“哎呀,还有二十分钟就要关门了喔。”

五条悟顿时一哽,妥协般站起身:“老子就帮你一回,烟鬼硝...

五条悟顿时一哽,妥协般站起身:“老子就帮你一回,烟鬼硝子。”

今天没有任务,他难得来酒吧放松神经,也告诉朋友不要联系自己。

会是谁呢?——他这样想,随即低头看了一眼备注,无语在原地。

是五条悟。

那个脾气跟炸药一样的大少爷,从来不给任何人留情面。

夏油杰不太喜欢这种人。

虽然是个有话直说的性子,可未免太过难以招架。

但他的脸很漂亮。

夏油杰不得不承认。

也许这就是五条悟能在这个世界上横行霸道且没被打死的根本原因吧。——他长了一张惹人怜爱的脸蛋。

夏油杰这样想,点击接听:“五条同学有什么事吗?”

“我…我想找你拿点东西!”

“明天吧,我今天有事情要忙。”

夏油杰说:“…好吧,我在Bellwood,你来吧。”

于是五条悟赶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幅情景——那个他看不惯的、做事从来不出差错的优等生指尖夹着一根将熄的烟,烟雾缭绕模糊了大半张脸,只露出下颌流畅的线条,在氛围灯下笑得惑人。

既像话本里勾人的精怪,又像狡黠的狐狸。

五条悟愣了神,直到眼前人一声猛咳把他唤回来:“五条同学,你要我帮什么忙?”

夏油杰的眼尾发红,声音还带着哑。

“我来找你…找你借烟。”莫名的,五条悟突然有点不太想说出来意,尽管他最厌恶烟酒。

夏油杰却没反应,头往旁边一歪彻底没了动静。

他大概喝了不少,五条悟离得不算太近也能闻到酒气。

老子是不是要把他带回去?五条悟在内心纠结,他不太想为一个醉鬼买单。

半晌,还是认命靠近夏油杰,准备带人回宿舍。

夏油杰却在此时奇迹般苏醒,眼里满是揶揄。他吐出来的一口烟打在五条悟脸上,带着馥郁的红酒香气。

模糊了眼睛,也模糊了心。

他被熏的难受,想发火,可对方抢先一步道了歉:“别生气嘛,大少爷。”

“错啦。”

五条悟说:“那你把烟借给老子。”

“借烟?”夏油杰失笑,“你就为了这个?”

没等人回答,一排香烟盒整齐罗列在桌上,“随便挑吧,五条同学。”

夏油杰还在笑,很温柔的笑。

绛紫色的眼眸潋滟一片,精致又妩媚。

五条悟突然觉得,似乎蛋糕也没那么重要,他还是想在这里多待一会。

手机嗡嗡震动起来,是硝子发的信息。

——五条,还有五分钟。

这条信息像一根棒槌,把他浑浑噩噩的思绪又拉回到了清醒。

他拿起一盒:“老子走了?”

“再见,五条同学。”

什么啊,也不挽留。

于是

五条悟带走了一盒香烟,留下了一颗心作回礼。

toend

最近简直创作欲大爆发,太勤劳了!这种反差真的很涩,有人懂吗呜呜。

“最后一颗...生生不息。”

陈俊南死死的盯着楚天秋手中的那颗眼球,这也许是最后一次可以见到齐夏的方式了......

“你的回响还能用吗?”

“...不知道,但是既然还有这颗生生不息在就说明回响还是有可能发动的。”

“行啊,等老齐回来我们一块去搞一口。”

“齐夏...”陈俊南低声呢喃,看着老乔摩拳擦掌的等齐夏回来的样子不禁发呆。

三人互相对视一眼,随即楚天秋就拿起这颗生生不息打算往嘴里塞。

刚接触到嘴唇的时候,唇瓣似乎还能感受到这颗眼球的跳动和冰凉的温度,楚天秋紧张的咽咽口水,舔了一下嘴唇,铁...

刚接触到嘴唇的时候,唇瓣似乎还能感受到这颗眼球的跳动和冰凉的温度,楚天秋紧张的咽咽口水,舔了一下嘴唇,铁腥味萦绕在舌尖,散发着终焉的气息。

“信念...”

楚天秋默念着一口把生生不息吞下,熟悉的味道充斥着整个身体,终焉的气味混杂着绝望不断冲击着胸腔,想要破土而出一般,抑制不住。

大脑像灌了铅一样,他整个人又晕又难受,但毕竟是经历过终焉的人,楚天秋努力撑起最后一丝信念抬手对准前方。

“我看见了...生生不息的激荡,齐夏,别丢下我们啊...”

说完没一会,楚天秋就被反噬的猛吐一口血,手却依旧抬着。

陈俊南一愣,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自己熟悉的已经刻进血肉里的名字卡在嗓子眼,吐不出来咽不下去的。

“齐...”

陈俊南咽咽口水试图把名字吞下去,但是那个让他日夜难寐的人简直就像心魔一样纠缠着他,嘴上虽然说着七七八八的糙话,但是心里和脑子里全想着那个让他不能自己的人。

恍惚间,他似乎看见了齐夏闪过的身影。

“已经不用再回响了。”

“我已经回来了。”

齐夏弯腰握住楚天秋手臂缓缓放下,刚转身就瞬间被扑倒在地。

身体被狠狠的按在地下,掐住脖子的双手根本没有用力,在那不停的发抖。

陈俊南的腿卧在齐夏腿间,眼眶的泪水不争气的往下滴,打湿了齐夏的脸,脖子,衣领,衣服被染成了深色,但是嘴角反倒是缓缓扬起,无奈又温柔的微笑着看着陈俊南,像安慰小孩一样抬手擦去他脸上的泪水。

“齐夏,你个王八蛋...你他妈...小爷我,我...”

“对不起,陈俊南,利用了你。”

“你是不是有病啊...骗子。”

内心的感情像是猛兽一样找不到方向的到处冲撞,泪水打湿了眼角的刘海,眼前一片模糊,齐夏的微笑倒是清晰的揪着他的心脏。

顺着眼角流下来的泪水流过脸颊,滑过下巴往下滴,想说的话明明那么多现在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不甘,委屈,担心,愤怒,高兴.....全部化成泪水流个不停。

明明自己都已经被摧残到支离破碎了还要逞强,不管不顾的欺骗所有人自己装模做样的一个人承担,以为自己是什么救世主吗?简直好笑。

就是一个骗子。

明明就是骗了我,随便掌控我的情感,随便的让我喜欢上你又恨你,随便的私自离开,随便的让我等,想什么时候出现就什么时候出现.....

明明知道我一直爱你的......

“骗子。”

乔家劲站在一旁楞楞的看着陈俊南抱着齐夏猛哭,还试图掐老齐但是一眼就看出没用力。

俊南仔这么想老齐啊,嘿嘿,之前还口是心非呢,不过第一次见俊南仔哭这么狠,说起来之前也没见到他哭过好像?

可能是太想老齐了吧,QAQ我也想哭了。

“好啦,都看着呢,不哭了。”齐夏笑着抱着他轻轻拍他的背,像是给小猫顺气一样摸摸他。

“咋,小爷我都没嫌弃你倒是嫌弃上了?”

“因为我觉得得早点吧楚天秋送到医院里。”

“天秋仔?天秋仔你没事吧?还能撑住不?我帮你叫救护车嗷。”乔家劲在一边晃着楚天秋试图让他清醒一边摆弄着不常用的手机。

“慢...点。”

“啊?天秋仔你说啥呢?”

“晃...慢点...”

楚天秋:猝

终于,把楚天秋送进icu里他们三个在外面等,陈俊南坐在乔家劲旁边故意避着齐夏,看起来似乎在生气。

“俊南仔,你咋不说话啊?”

“小爷我无话可说,不像某人张口闭口都是谎言。”

“啊?谁是某人啊?”

“.....没谁。”

好像是钵兰街那里出了点事,乔家劲要赶过去处理一下,慌慌张张的告别后就离开了,等待处只留下齐夏和陈俊南。

那种微妙的气氛更加浓烈了,尴尬和不适像是蚂蚁一样爬满全身。

陈俊南一直别过头没看他,等待着空气发酵,但是后面实在受不了,挠挠头假装不经意的瞟他一眼,就是这一眼,正好和齐夏对视上。

靠!

耳尖像是染血了一样,陈俊南感觉这么别别扭扭的跟个小女生似的,也不管红晕染上脸颊,干脆就直接转过来看着齐夏。

“你老是看小爷我干嘛!”

“不能看吗?”

“废话,小爷我是你想看就能看的吗?”

齐夏微微笑,像是看一个撒泼的小孩子一样无奈又溺爱。

“那很抱歉呢。”

“你他妈能不能别道歉了!非要我讲出来吗?小爷我是惹你了吗,肆意操控我的感情,我的生活,我的记忆,齐夏,你觉得我会很感激你吗?”

又哭了,怎么像小孩子一样呢,陈俊南。

齐夏抬手想帮他把眼泪擦掉,陈俊南见状一下子就把他抬起的手打掉,眼神看向一边,不知道是不想看他还是不敢看他。

齐夏也不恼,他早就知道陈俊南会这样,虽然没能预料到他情感波动会这么大。

齐夏缓缓握住他的手腕,陈俊南愣愣的看着齐夏抓着自己的手把侧脸颊放在自己手心上。

但是齐夏根本没有用力握紧,陈俊南明明可以抽出来。

“我就是想利用你啊,你必须完全信任我,而我则是作为你最好的搭档,陈俊南,我要我成为你的唯一,懂吗?”

“你.....他妈的。”

齐夏歪过脸贴着陈俊南的手心轻吻一下,被吻的位置像是在发烫一样,顺着手心传遍全身,陈俊南头一次大脑宕机的思考不了任何事,只是傻傻的看着齐夏,注意力还在那个被吻过的手心的位置和齐夏的脸。

齐夏已经没再接着握了,只是陈俊南还没意识到,手一直放在他脸上。

“抱歉陈俊南,利用了你,现在你已经...”

不等齐夏接着说,陈俊南另一只手也抬起,捧住齐夏的脸嘴唇贴住他的唇瓣,不让他说出剩下的那句。

泪水混杂着爱意,复杂的情感在唇齿间涌流,不知道是陈俊南想要让齐夏感受自己临近崩坏的爱意还是想试图分担齐夏承受的痛苦。

明明就不是那么想的,明明可以对自己好点的,为什么非要这样......

“别他妈再丢下我们了行吗,别再继续当你那破救世主了...老齐,别抛弃我啊...”

陈俊南紧抱着齐夏不放,生怕下一秒他就又消失不见。

“满口谎言的骗子.....”

说恨他也确实挺恨的,随便的就把自己那么多年感情的兄弟给...虽然现在应该都过的好好的,但要是说爱,好像...确实很喜欢他。

“你是把我当狗吗?”

“狗对我来说没什么利用价值,你比它有用多了。”

“靠,那小爷是不是还得高兴一下?”

齐夏笑着摸摸他的头。

“回家吗?”

“草,还真把我当狗了...”陈俊南嘟嚷几声低头把脑袋埋进齐夏脖子间,淡淡的终焉还残留在他身上。

“回。”

(楚天秋:不是,哥们我还在里头呢?咋这就搞上了?不关心一下我吗?

齐夏你个小兔崽子你知不知道我生生不息你要费我好大力气吗?!)

广陵王!帅的我框框撞大墙!!

孩子是原住民不懂事写着玩的

没有一点人设纯发癫产物

如有雷点请随时点右上角——

微剧透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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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所周知,我们亲爱的肖冉·穷奇·终焉王妃女士是一位温柔善良、美丽大方的终焉楷模。谁见了不夸一句:此物只应终焉有,地狱能有几鬼闻!

果不其然,肖冉女士对英俊多金的地蛇先生一见钟情,两人浓情蜜意,你侬我侬。最终,肖冉女士名正言顺地成为了地蛇先生的王妃,名传一段佳话!

但天妒英才,自古红颜多薄命,因为一场意外......

但天妒英才,自古红颜多薄命,因为一场意外,地蛇只能狠心与肖冉告别,离开了终焉之地最发达的城市——道城,去到其他偏远荒僻的城市。

自此,肖冉便茶饭不思,终日想念着自己的地蛇giegie。众人皆叹:天涯地角有穷时,只有相思无尽处。

而你,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参与者,却令王妃大人为了你,停止了自己颓废的生活。

见到你的第一眼,她的眼里仿佛放射出了七彩无敌闪光电动霓虹灯!随后顷刻间便闪身来到了你的身边,莲口吐出了六字真言——

“哥/姐,你要女人吗?”

此话一出,整个终焉之地都炸了。

你简直受宠若惊,立刻便答应下来,与肖冉过上了轰轰烈烈的爱情生活。

然而好景不长。这一天,你正在帮肖冉温柔细心地照顾终焉幼儿园的小朋友们,突然传来了一个再度惊动世界的消息:地蛇,英俊帅气多金的白马王子,无数出生所崇拜的对象,他,历经千辛万苦,途径千磨万难,终于回到了道城,而他所做的这一切,仅仅只是为了再见一面他所倾慕的王妃!!!

你抱着微弱的一丝期待看向了肖冉——

可是最终的结果还是让你失望了,肖冉就像被天猪操控的死尸一样,左脚踩右脚,脑袋撞门框,迫不及待地飞向了她心心念念的地蛇——

走之前,留下了一句霸气侧漏的话:“麦人暂停,我去接!”

你愤怒地追出门去,撕心裂肺地大吼:“肖冉!你今天若是走了,那便永远也得不到我的爱了!我和地蛇你只能选一个!”

肖冉连头都没有回,义无反顾地奔向了远方!

(此处应有悲伤BGM)

坏事成双,就在地蛇归城的第二天,你和他同时被绑到了一个废弃工厂里。

很快,肖冉便得知了这个消息,马不停蹄地赶到了现场。

啊,她就如同深夜里的光污染,照亮了你的世界!

你和地蛇都用希冀的目光注视着肖冉——

绑匪恶狠狠地开口:“肖冉女士,我既不要钱也不要其它的东西,但是这两个人你只能选一个带走。这里没有别人,不会有人来救你们的,嘎嘎嘎嘎嘎嘎嘎!”

绑匪话音未落,工厂中央亮起了一道光门,一位人级生肖从中走了出来。

绑匪:“……”

人级生肖:“不是,哥们?这里是我游戏场地诶。”

绑匪:“…别插话!等我办完事你再进来!”

人级生肖:“……”

他思考,他疑惑,他懵逼,最后还是回到了光门里,只留一个脑袋在外面看戏。

绑匪:“谢谢配合!”

跳过这个小插曲,镜头重新给到我们亲爱的肖冉女士。却见她并没有镇定地做出选择,反而发出了尖锐的爆鸣声:“你们两个怎么这么没用!绑匪就在我面前啊!你们怎么还不来保护我!连区区一个绑匪都摆不平,我要你们有什么用!”

看到如此优秀美丽的女孩受了委屈,你和地蛇自然是心~痛~不~已~啦!可是肖冉并没有听你们两人的安慰和解释。

地蛇(油腻气泡音):“男人,我劝你最好放了我的女人!”

却见那肖冉将身一扭,反从他的胯下逃走了(bushi)

却见肖冉优雅转身,一个丝滑滑铲,便来到那绑匪身边,单膝跪地,抛出360°花式大媚眼,张开血盆小嘴——

铛!!!!!!

我听到了「你要女人吗」的回响!

终焉之地无人不惊,不愧是王妃大人!实力竟如此恐怖!

那绑匪却义正言辞道:“不!我不需要!我只接受党的抚慰!”

肖冉大怒,一把抓住绑匪,顷刻炼化!口中不断吟诵:“我要看十日终焉!我要看十日终焉!我要看十日终焉!”

《大爱枇杷花·肖冉卷》至此完!

任务完成后,妙妙脱离世界,子期发疯找人,追妻

ooc致歉

【游戏进度25%。】

【游戏进度30%...50%...99%】

【读档完成,宿主请确定真的结束《捉妖》副本游戏。】

【游戏结束最后十天,请宿主及时脱离。】

凌妙妙长舒了一口气,望向天空的眼神迷茫又带着眷恋,来到这个书中世界已经将近一年,从最开始的单纯NPC,到现在经历过许多,她早已将这些NPC当做朋友,拥有了许多真诚的感情。

那,怎么还能无情果断的抽离?...

那,怎么还能无情果断的抽离?

“妙妙。”身后突然传来一声亲密温柔的声音,凌妙妙转头,冷不丁便被抱了个满怀,“在这里看什么?”

慕声的胸腔鼓动,震得凌妙妙后背痒痒的。

她没有回答,表情凝重又怅然,察觉到慕声的视线,她状似无事的摇头,“没事啊。”

紧接着又道:“慕声,如果我不在了,你也要好好生活。”

慕声神色变了,摁着她的肩膀转身,“为什么突然说这个?你要走?”

“不是,就是最近看了个话本。”凌妙妙心虚的移开视线,“多少有些感慨。”

“不管你走到天涯海角,我都会把你找回来。”慕声的目光沉沉,一寸寸扫过凌妙妙的脸颊,阴鸷又偏执的说,凌妙妙的表情顿时不对劲起来,慕声漫不经心的又变了神色,道:“不过,这是不可能的事,你不会离开我的对吧?”

凌妙妙打着哈哈,“对。”

“阿姐生二胎了,邀我们去看看宝宝。”慕声揽过凌妙妙的肩膀往回走。

凌妙妙拉扯住滑下的披风,诧异道:“慕姐姐都生二胎了?”她摸了摸肚子,“怎么我一点动静都没有,是不是你不行?”

慕声的脸又臭了。

凌妙妙熟练的顺毛哄,“你行你行,是我说错话了。”

*

“慕姐姐。”凌妙妙跨过台阶,见着慕瑶苍白着脸色,额头裹着布条要下床,慌忙迎上前扶着她的手臂,“别别别,不用来接我们的。”

“妙妙,来的路上可还幸运?”慕瑶虚弱的笑了笑。

慕声啧了一声,“我这么大个人,阿姐只能看见妙妙。”

慕瑶嗔怪的看他,“都这么大个人了,还和阿姐吃醋?”她用着慕声的话顶了回去。

慕声理亏,视线落在了一旁雪白的摇篮里,“妙妙,你不是要看宝宝吗?过来。”

凌妙妙飞了过去,满眼欢喜的看着摇篮中的雪团儿,“好可爱啊!鼻子像慕姐姐,嘴巴像柳大哥。”

慕声桀骜不驯,坏心思的调侃道:“吸吸喜气,别总埋怨我肚子里没动静。”

凌妙妙的脸一下子红了,嗔怒的杵了杵慕声的腰窝,“慕姐姐柳大哥还在呢!”

慕瑶掩嘴偷笑,意有所指,“那阿声可得加把劲了。”

慕声看着柳拂衣嘚瑟挑衅的模样不爽,恨不得像之前一样再打一架。

“慕姐姐,这是我给宝宝的见面礼。”凌妙妙逗完宝宝,递给慕瑶一枚通体莹润的玉佩。

慕瑶正了脸色推开,“不行的,哪有每次都要你出厚礼。”

“哎呀,这是我和阿声的一点心意。”

慕声若有所思的垂眸,这件事凌妙妙并没有和自己说起过,为什么突然送了一枚玉佩?

这枚玉佩是她专门找系统要的,集齐世间精华,可保人百岁无忧、无灾无病,这是凌妙妙想到给宝宝最好的礼物了。

她不在的日子里,就让这些陪伴和弥补吧。

慕瑶无奈笑道:“那我就接下了。”

夜晚悄悄的降临,凌妙妙小心翼翼的拿开慕声环在她腰间的手,认真久久的盯了好一会慕声的脸。

她兀自叹了口气,真舍不得这个人啊。

凌妙妙从怀里掏出个香囊,小心枕在慕声的枕头下。

她轻轻亲了口慕声的唇角,低声道:“慕声,再见,要照顾好自己,不要像以前一样脾气那么坏啦。”

【请宿主尽快抽离。】

电子音不耐烦的重复。

凌妙妙最后看了慕声一眼,将身前的麻花辫甩后,情绪低沉的说:“系统,走吧。”

一道刺眼的亮光亮起,再次消失时,本该在的人湮灭不见。

单推请自行避雷,ooc致歉。

“笃笃笃。”外面的敲门声再次响起来,你只觉得这阵声音像是敲在了你的心门上似的。

顾时夜离开后,本来钻进你屋子里的怪物又再次退了出去,若非房间的地板和墙壁上留下的潮湿痕迹,你几乎要以为方才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你想起你今夜并没有去找易遇,所以现在门外找来的人,要么是钱方圆那群演员,要么就是扮作船主人的易遇。

你捏紧了顾时夜给你的枪,悄无声息地给子弹上了膛后,走到了门前。

如果是钱方圆,你手里有枪防身,如果是易遇……

你做好心理准备后,手握上门把手,将门从里面打开。

甫一打开门,一片黑色的高大身影便......

甫一打开门,一片黑色的高大身影便将你笼罩住了,你抬起头来,看到了那张熟悉的黑色面具。

隔着面具,你看不清易遇的神色如何,只能听到他有些克制的声音:“这位小姐,你失约了。”

你倒吸了口冷气,还没来得及说话,易遇便用一手抵住门板,自顾自地踏进了你的房间里,你只能被逼后退,看着房门被他关上。

你的腿弯碰到了房间中央的床上,已经退无可退,腿一软,便跌坐在了床上,这样一来,和易遇之间的距离便变得更远。

易遇俯下身来,眸光扫过你手中紧紧握着的枪,以气音低低地笑了声,而后伸手想将你手中的枪拿过去。

你往自己的方向扯了两下,但根本抵抗不过易遇,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易遇将那把手枪扔到阳台上。

甚至在你去看那把枪的方向时,他抬手捏住了你的下颔,冰凉的皮质手套触碰在你的皮肤上,你不由得一缩。

“看什么?他送你的东西,你就这么宝贝吗?”

在易遇扣住你脑袋的情况下,你只能仰头看着他,目光对着他。

“不是,你误会了。”

易遇反问道:“误会?”

你如实回答,“我以为是其他演员,所以用来防身的。”

易遇的声音在你耳边幽幽响起,“在我的地盘上,没有我的意思,怎么会有人敢伤害你呢……姑姑。”

他最后两个字是很轻的呢喃,其实你并没有听清楚。

他的气息靠得越来越近,“那你告诉我,你又为什么那么相信他?如果我不来,你是不是就打算今夜和他,和洛宁的顾时夜同床共枕了?嗯?”

借着仰视,你看见了墙壁夹角处闪烁的红光,忽然明白了一切。

但他并没有打算给你解释的机会,咬下了手上的手套,随意地丢在一边,扣着你脑袋的一只手穿过你的发丝,手指往你的后领探下去一些,另一只手的拇指则按上你的唇,提示着你,“你和他,都做了些什么?”

这人明明在问你,却不给你说话的机会。

空气中一时只能听见呼吸声。

这时,远处却传来军舰的响声——是冰海号。

“到底为什么……”慕声望着凌妙妙远去的背影喃喃自语。

到底发生了什么,当他终于明白了自己的心意,终于知道自己爱上了她,她却突然说要另嫁他人,便头也不回了走了。

他从最开始的不敢置信的愤怒,到最后被心痛和绝望所淹没。

他试过了所有的方式,都查不出凌妙妙身上有任何异样,那是不是……是不是说,她是真的心悦于赵若失?

那他慕子期算什么?!

若是从前,有人如此待他,他会毫不犹豫的杀了对方,或者转身就走,再也不见抛下他的人。

可对凌妙妙,他舍不得,即舍不得伤她,也舍不得离开。

于是只能像一头困兽一般,被留在原地痛苦挣扎。

“你……你抓我要做什么!别…别过来!”

赵若失被一股巨力狠狠摔在地...

赵若失被一股巨力狠狠摔在地上,摔的眼冒金星,也把之前的酒意摔醒了大半,看着眼前满脸杀气的慕声,他丝毫不怀疑自己马上见阎王的可能。

“废物一个,”慕声嗤笑,轻蔑的神色中有着藏不住的愤恨嫉妒,“你也配娶她?!”

“我不配,你…你就配吗?”赵若失壮着胆子反驳:“我贵为王侯,虞儿嫁给我,荣华富贵享用不尽,也再不用跟着你们四处漂泊受苦,倒是你,你能给她什么?”

“闭嘴!”像是被戳中了痛处,被激怒的慕声杀气暴涨,抬起右手用力一握,便隔空将赵若失摄来,死死掐住他的咽喉:“若你死了,我看你还怎么娶她?”

“你…你若杀了我……虞儿不会原谅你的……”赵若失被掐的脸胀成猪肝色,用力掰着慕声的手,却无法撼动分毫。

听到对方提起凌妙妙,慕声的手松了一瞬,反而更加用力,神色逐渐癫狂:“那正好,既然她不爱我,便让她恨我好了。”

这个疯子!

风拂起慕声长长的发带,发带一端好巧不巧落在赵若失因为窒息的痛苦而不受控制的胡乱挥动抓挠的手中。

“子期!”

凌妙妙接到侯府侍卫来报,说赵若失失踪了,就知道是慕声把人抓走了,等她好不容易找到他们,看见的就是慕声被扯落发带,现出妖化模样的一幕。

“子期!不要!”凌妙妙急忙冲过来,将赵若失的脖子从慕声的手里抢救下来,这可是小侯爷,要是慕声真的把人杀了就完了!

“凌妙妙,你就这么喜欢他?!”慕声蓦地红了眼眶,心中一阵剧痛,她那么胆小,面对水妖后时想救他都只敢躲在树后面用炸火花偷袭,现在为了这个赵若失,却敢以身相护挡在他面前。

要是知道慕声此刻的想法,凌妙妙一定会大呼冤枉,她敢挡在两人中间,除了是不想慕声犯下无法挽回的错误,以及不想看到看到赵若失丧命,还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她相信慕声不会伤害她。

“我……”

见凌妙妙突然一副脸色苍白浑身颤栗的样子,慕声怔怔低头,看到自己尖利的手指,以及额前垂落的白发,他才猛然意识到,自己已经化作妖形。

“妖怪……有妖怪……”赵若失吓的差点昏死过去,不过现在没人能顾得上他。

“你……你怕我?”他以为凌妙妙是被他狰狞的妖化模样吓到了,明明…明明她从前都不怕他的,万箭穿心不过如此,慕声的眼角落下一滴赤红如火的血泪来,声音沙哑,饱含着无尽的委屈:“你从前……是唯一不害怕我真实样子的人……现在…你怕我……”

凌妙妙跌坐在地,摇头想说自己不怕,可被木镯的力量反噬,她现在痛的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摇头的动作都微弱可怜,她也终于意识到,赵若失送给她的这个镯子有问题。

得不到凌妙妙的回应,慕声彻底崩溃了,“骗子……发带……我的发带……”

这一次妖化的慕声没有狂躁逞凶,他满脑子想的都是赶紧找回发带,变回人的样子,也许妙妙就不怕他了,他真的…真的承受不住妙妙害怕他的样子。

妖化的少年慌乱无助的到处找他的发带,甚至忘了可以掐诀施法召回发带,就这么一寸寸的四处翻找,“我的发带……找不到…为什么找不到……”

他一边找,还一边用一只手遮住自己的脸,缩着身子不想让妙妙看到他现在的样子,明明实力强横无出其右,此刻他的背影看起来竟是那么可怜。

“占了我的命格,就是我的人了。”

“你真的爱我吗?”

“可我却觉得我们之间是那么遥远...那么空白,如果有一天你想离开了,我甚至没有任何筹码能留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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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与你在一起时,萧逸只觉得这份幸福来的是这样不真实,他小心翼翼的宠着你爱着你不愿让你受到一丝一毫的委屈,想将所有的美好与特殊都送给你

你们之间从来没有吵过架,他这人有时候性子容易不耐冲动,你总是温柔耐心的包容陪伴着他,每晚回家时哪怕已经很晚,客厅总还会留着一盏暗灯

他打理好自己后总会轻轻躺在你身旁,就那么看着你,想将你的面庞永远刻入心底,看不够也亲不够,直到你快被他弄醒,他才消停下来安安分分埋到你胸前入睡

嘴上说着不需要别人的捧场陪伴,实际每次比赛结束看到后台带着亲手制作的便当的你都激动欢喜的不得了

他知道,以后他都不再是孤身一人,他也有了属于自己的....真正的家

是啊...你们都对彼此那么好,为什么他又会害怕呢...

在他心里,早已将你与他看作是一体,愈发依赖离不开你

他的一切你都知道,他身边的所有人也都知道你

他想,他爱你,就要让全世界都知道他爱你,也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他的!

可你似乎并不这么想,甚至对于你的过往他几乎是一无所知,你也从不与他主动说

作为男德班三好学生,他私下从不与其她异性有什么交流与接触,几乎好友都知道他已名草有主

你却从来不像外显摆或是证明你们之间的关系,每每被别的男的搭讪,他气都要当街亲你,又被你一手捂住嘴唇,再象征性摸了摸后脑勺后,就这么哄好了....

他一有空就时时刻刻黏着你,可你每次黏他都只是浅尝遏止...

你也从来不要他报备日常,查岗什么的...和队友们聚会你也不限时不管束,甚至他出任务有时避免不了和别的异性走近些你都不吃醋!!!

还总是淡然笑着摇摇头说能理解没事的

没事哒没事哒没事哒!永远是这一句话!他要的哪里是没事哒!

看到很多帖子,如果一个人真的很爱另一个人的话,根本做不到他与别人亲近而视而不见,会控制不住想渗入他生活的方方面面,爱到极致就是失控....

一条条刷下去,没有一个是和你重叠的

所以...不在意就是不爱,这样的不安怀疑的种子已然在心底种下

在一堆兄弟的推搡下,他还是决定豁出去试探一次你

可亲眼看见你出现在面前的那一刻,瞬间慌得一批,赶紧推开一旁围在他身边的那些女人

你紧皱着眉头,似是不可置信,他以为你会生气委屈上前质问他与他争吵

可你没有...你只是慌乱的带上包厢门落荒而逃

这什么狗屁法子!

他赶紧跟上你拽住你的手腕将你拉进怀中

“对不起...萧小五...我...”

你心底难受的紧却还是故作无事的推开他,只是眼前却是一片模糊,叫你看不清他的模样

“我...我明白的,你是在执行任务对吧,没事的”

又是这样,萧逸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如果我说...不是任务呢”

心底高悬的镜片仿佛突然碎裂变成一片片锋利细小的碎片扎进你的四肢百骸

眼泪顷刻流出,不想叫他看见你此刻狼狈的模样只能垂下头,却不知该说些什么也不知该怎么面对他

”我...我公司还有些事没处理完,我得先回去一趟,你...你好好玩”

说着就想推开他离开这里,却被他死死拽着

“你又想逃避!”语气有些急,猛的一轰你被吓到不禁抖了一下,哭的更厉害了

萧逸紧紧盯着你,都这样了你还是不在意不生气,他对你来说到底算什么,心底又气又懊悔

可对上你满是泪水的眼眶时,却只剩下心疼...他让你伤心了....

你趁机推开他转身离开

“对不起”

看着你落荒而逃的背影,平日里胆大妄为毫无惧意的萧逸此刻却怎么也没有敢追上去的勇气

他不敢面对你...也不敢面对你的心意

你真的....爱他吗

只能回到包厢把那些人全部赶出去疯狂给自己灌酒来麻痹自己

浦宁一行人瑟瑟缩缩走了出去

“完...失误了。这么这招就不管用呢。”

真的是抱一丝了小嫂子。负罪感突然涌上。

“明天还是早点去练车吧。”

你无助的窝在安安怀里哭着,心里难受的要命,也是有一口没一口的疯狂给自己灌酒

“安安...你说...我是不是还不够懂事...不够好啊”

“为什么...为什么他身边总有那么多的女生,他总是那么游润有余”

“我...我好难受”

安安心疼的也是哭了出来,不停抱着你安抚着你的情绪,却不知该怎么帮你

冰冻三尺又岂非是一日之寒

你从小就生活在不被重视只能忍让的家庭环境中,又总是被打压,现在所谓的温柔强大的外壳不过是用来保护自己的伪装

在遇到安安前,你也遭遇过真心朋友的背叛,被所有人冷落孤立的时刻你都是自己一个人挨过来的

你不是没有期盼过别人的关照与救赎...可从来,只有你自己,一点点摸爬滚打找到光亮的人又怎敢再回到黑暗中

好不容易遇到人生中最在意的的人,你总是小心翼翼的不敢将自己的缺陷与过往暴露给他

安安试着让你与萧逸倾诉,爱人之间是需要互相需要与承担,你从来只说好从不说不好,这样会很累很累的

可你始终做不到,你害怕...你太害怕了...

过往的一切造就了你这样敏感不安的底色,你不相信真的会有人来爱那个曾拥有那样破败过往的自己,也不觉得会有人接受能真实的不完美的自己

每次包容懂事的背后是无数次自己默默啃噬忍受痛苦

“安安...他是不是要和我分手了”

“没事,不怕不怕,还有我呢,我在你身边呢”

你不敢面对事实,只能回到公司不停用工作麻痹自己

通宵喝了一晚上的酒+不好好穿衣服+情绪低落不吃东西

于是你光荣的在会议讲解期间就这么直直晕倒下去,给猫哥他们几个吓的魂都回来了

醒来时只觉得头痛欲裂,眼前是白花花的天花板,再看一旁是你们组内新来的后辈

“前辈你终于醒了!怎么样,现在感觉还好吗?”

“我...这是怎么了”

你看着手上打着的吊针

“你还说呢!你发高烧了,开会时候就那么水灵灵的晕倒了!还好我眼疾手快接住了你”

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谢谢你哦”

....是萧逸,你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只是晾在一旁却不敢接,很快第二个又打过来

你深吸一口气还是接通了,那后辈见状也马上找理由出去

接通后,俩人都有些沉默,还是萧逸按耐不住先开口

“你在哪”语气很冷,似乎带着怒气

“我....我在公司啊”你有些局促,不想让他知道你生病了麻烦他

“是吗,我现在就在你公司楼下,来见我”

“我...我在谈设计方案呢,不方便”

“那我上来等你”

“别别别!我...我的意思是这样不太好”

“晚上嘛,晚上我早点回家好不好”

对面冷笑一声,你心底不禁打起寒颤

“你声音怎么有些哑”

“我,我刚开会讲话讲多了没喝水”

”是吗?”

“对...对....呀....”手机一瞬跌到床上,你看着门口突然出现的萧逸只觉得连呼吸都停止了

他慢慢走到你面前,看了看你又看了看你手上的吊针

嗤笑一声,却什么都不说

门又被推开

“前辈!我给你买了粥!你烧还没退喝点粥会舒服些”

对上萧逸怒气满满的视线时,那后辈赶紧将粥放在你旁边

“前辈,我稿子还没画完,我先走了,有事叫我哦”

就这么水灵灵的又出去了,房间再次陷入寂静

他什么也不说自顾自的坐下为你掖好被角然后喂你喝粥,但你能感受到他现在一定很不开心

可一想到昨晚他那事,又撇开视线不愿看他

直到晚上烧终于退了些,你跟着他回了家

我知道大家都不喜欢圣母主角。

但我觉得“圣母”是好词,我能分清什么是真圣母,什么是假圣母。

他温柔又神圣,却不少了杀伐果断

他们拯救了世人,是神圣伟大的

大家看过番吧,炭治郎就是,他真的是很少见的那种主角了,温柔善良但是很有原则,犯过罪的鬼一个都不会放过,心怀悲悯、双眉紧蹙地结束他们的罪恶。

夏目贵志被很多人称之为温柔的天花板,他也的确是,他真的很温柔。

他是一位待人友善、为人温和的温柔少年,言语不多但内心感情却丰富,希望和人类及妖怪友好相处。

沢田纲吉jump最温柔第一。

他一次又一次的成长,每一...

他一次又一次的成长,每一次的觉悟,都是为了保护自己的朋友。

这部番算是我小时候看的,当时是跟着我爹一起看的,那个时候年纪太小,看了之后这么多年过去了,已经忘了。

但在几年前我用重刷,发现我还是能记得他的温柔,他的笑容。

洁世一他也是温柔,球场和球场下是不一样的,难道别人称他为洁医生。

他也的确是带领了别人走出去了过去的过往。

还有铃木入间,真的太温柔的宝宝了。

还有喜羊羊,虽然它早期的设定是聪明又调皮的小羊,但我自从看了羊守系列,我是真的心疼坏了。

喜羊羊他好温柔,好坚强勇敢的小羊。

每次看到他受伤我就难受不行。

为什么羊守刀的全是喜儿和灰叔(╥﹏╥)

温柔会"传染",温柔的人会包容。

这个我是相信的,因为看见他们露出来的笑容真的会治愈人心,温柔包容一切。

这只不过是我简单的举了一下例子,这些都是我喜欢的动漫()

十日终焉完结后,要我见证了齐夏是多么伟大又神圣。

他对每一个人的告别是“晚安”。

他救了所有人,自己却选择留在这里。

他说:“是啊,人要往前走,不能被过去困住。”

他说:“只要想念,就会相见。”

对于别人来说,他只不过是个骗子是一个疯子。

可是他这个骗子,也只不过是自己制造出来的虚假身份,他的爱人也是「虚假」的。

他的内心其实是一直是脆弱的吧。

他隐藏的真的很好。

“这一路……真的谢谢你了。”另一个齐夏也微微颤抖着说道,“我会让所有人逃离这里,我答应你。”

“我很累,我想要睡一会儿。”齐夏苦笑一声,哽咽之声更加明显了,“走之前……能和我……道个别吗……?”

齐夏神色也闪过一丝悲伤,他走了过去,缓缓举起手,放在齐夏肩膀上,轻声道:

“齐夏,晚安。”

最后是他自己和自己告别。

何其漫长的一条路……?

何其遥远的终点……?

“你一定要带他们回家……”齐夏低着头呜咽道,“最难的路我都走完了……你……你一定要……”

看着那弯下腰,嚎啕大哭的齐夏,天龙才想起齐夏只是个普通人。

其实这个时候才是最真实的齐夏吧,他为了救所有人,所有的计划只不过是让他们离开,而自己选择丢下他们逃出去,也只不过是个谎言。

所有人都误会他,但他还是选择了他们。

他也只不过是一个普通人。

“选择这条路,我便注定了孤单。”齐夏说道,“我安定不下心中经历过「永恒」之后的残存余念,我踏入不了正常人所能进入的生活,所以只能选择这里当作我的归宿。”

“所以你需要回到的世界……”天龙嘴唇微微颤抖着说道,“需要「余念」……「安」……”

“可惜余念向来难安,而我……”齐夏苦笑一声,再一次扭头过去,走向了建筑物的出口——

“天龙,晚安。”

他真的好温柔的,无论曾经他们是敌对关你,还是什么其他的关系。

他还是会对他说一句:“晚安。”

他就是这么温柔的一个人。

一想到当初辱骂齐夏冷血的人,各种各样说他,我们齐推的命就不是命了?

还有人说齐夏崩了人设,但有没有一种可能,齐夏就是这个样子的?

他本身是一个温柔的人,也是一位普通人。

还有林七夜,我也很喜欢。

林七夜好温柔好神圣,他在意家人朋友,他对待朋友和家人很好,知道感恩,但要是有人伤害他的朋友和家人,他会杀了那个欺负他朋友的人,他会救赎你,拯救你世界,你的世界有了光,他会一直站在你的身边,071就是白月光级别的!

所有人都知道,林七夜最在意的是家。

他只想保护好自己这个小家。

但他同时很注重情感,谁对他好,谁为了他做什么,他能记一辈子。

他也很注重友情。

他会为了他的兄弟拔刀。

就算上面不同意,他会选择承担这个后果。

老师出事,他会义无反顾的选择去救他。

他拯救了一个小女孩和他的一家。

就算后面会发生什么,那个小女孩也是很在意他。

他本来最后选择替他守夜了十年,最后保护了大夏,世界也和平了。

这可是一辈子的事。

……

这位少年太过于美好,美好到不真实。

他们想要触//碰他,却发现遥远不可及。

他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霍雨浩,坚韧不拔、聪明机智、情感丰富、温柔包容以及责任感强。

我是真的觉得他很温柔。

童年时因霍雨浩儿时因母亲被害,导致性格内向,甚至有点自卑和孤僻,实际上却是个温和有礼貌的人,他渴望、重视感情,在加入史莱克后,认识了许多师长朋友,慢慢收获了了友情,逐渐变得开朗。在修炼时,霍雨浩坚强勇敢,吃苦耐劳,敢于面对任何挑战。

他刚开始是很腼腆的一个小孩子。

他在意师长朋友,他不希望任何人受伤。

其实还可以带一下陈长生,我是真的觉得他很神圣温柔。(夸一下鹿晗演的真好)

这个时候就要夸夸猫腻太太了。()(太太只不过是一个称呼,不代表他是女生啊)

他的文里的主角,我都很喜欢的。

我希望all向,是因为主角和所有人的羁绊都很美好,无论是友情向还是亲情向,爱情向,我都是喜欢的。

感觉很多主角就好像有魔力一般,吸引人的注意力。

当然还有天官赐福的谢怜,太子殿下真的很温柔,但花怜99()(只不过是提外夸一下谢怜,毕竟这本并不是男频,是纯爱(ω))

就随便说一下,那个鬼灭之刃我不嗑cp,就单推炭治郎^ω^

其实全都是我推,但其他的我也嗑all向

自己嗑all主角是又混冷圈,又混热圈的,我感觉我哭了(○`ε′○)

ooc致歉,有私设,逻辑混乱。

强制爱预警

本篇含天龙齐

如果接受,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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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龙,好玩吗?”齐夏面无表情的看着翘腿坐着的天龙,“让人羞//辱我很好玩吗?”他提高了音量,却因为跪坐在地上,显得没什么威慑力。

“白羊,是什么让你觉得这是我干的呢?”天龙目光扫过齐夏,最终定格在他眼处,他似笑非笑的盯着齐夏,带来些许压迫感。

“除了青龙和你,还能是谁?”齐夏回答道,灰白色的眸子厌恶的瞥了一眼墙上的字。

“真聪明啊,白羊。”天龙拍了拍手,依旧坐在椅子上,“那么你觉得……我想要什么呢?”

齐夏没有顺着天龙的话,将问题抛了回去:“你自己最清楚。”

虽这样...

虽这样说,但他却还是不由自主的思考起这个问题,认为他不会单纯想看到自己脆弱的一面,却不知究竟何意。

“你根本就没有合适的理由怀疑我,可对?”他又咧开了嘴角,微微伸出舌头,一脸戏谑的看着齐夏。

“就算是如此,你也别想在这对我做什么。”

“这可由不得你哦。”

他双手一晃,手中凭空出现几卷彩带,他精心挑选了一条红色彩带,站起身在齐夏周边转了转,故作思考状,问道:“绑哪里好呢?”他看向齐夏放松的双手,在他的注视下,弯腰迅速握住齐夏的一只手腕。

他有些惊讶,原本被绑了好一会的手,连刚刚都还在幻痛,现在被天龙掐住手腕仔细端详,实在不太舒服。

齐夏挣扎着,在脑中想着无数对策,可任谁看,接下来都得任龙摆布。

“你喜欢什么样的绑法呢?”天龙在强硬的抓住齐夏另一只手后,笑着问。

“天龙,我根本不屑于你这种阴招。”齐夏加重「阴招」二字的音量,想将手缩回来,可天龙的力道实在太大,令人无法挣脱。

虽说不觉得天龙会对自己做出什么恶心事,他心里的确有些怀疑——天龙会不会在这里直接杀死他?

自己是什么时候陷入这场梦境的…?他没有给天龙任何机会吧?

“那我亲爱的白羊可要好好看看,这「阴招」是怎么让你从精神上彻底崩溃的。”他说着,将齐夏的两只手用彩带绑在了一起,沉思了一会后又往上面绑了个蝴蝶结。

他觉得可惜的是,齐夏并没有机会看到他绑的蝴蝶结,因为他也将齐夏的眼睛用另一种颜色的彩带缠绕住。

天龙似乎还有些不满意,把齐夏的双手伸到了后脑勺,将两条彩带连接起来,最后满足的轻笑一声。

本是充满轻快愉悦情绪的笑声,却让齐夏感到强烈不安。他尝试使用回响攻击天龙,可什么也看不见,也不知道有没有成功。齐夏又试图强硬的撕开彩带脱困,可这彩带是特制的吗?他怎么扯也扯不坏,天龙就在一旁双手抱胸看着,一言不发。

不一会,齐夏不再尝试,天龙也终于开口:“白羊,乖乖听话不好吗?”

齐夏没回应。

“我说过让你和我一起前往新的世界,你没答应,我说过我可以和你一起统治那里,你也拒绝了。”他的语气温柔无比,仿佛安慰处于叛逆期的小孩,“我难道还能让你拒绝我无聊日子里的一点小趣味吗?”

齐夏张嘴刚想解释什么,一阵温热的气息打在他的脸上,嘴也被什么东西堵住……

那个东西应该是活物,在齐夏的强烈反抗下,依旧能在他口腔里横冲直撞。它触感黏糊糊的,毫不留情的剥夺着齐夏呼吸的权利,直到缺氧,直到急得想发声,却感觉身体没什么力气,只得靠一丝理智勉强保持意识。

只要我还清醒,就不会败在天龙之下。齐夏想。

可彩带下的眼神,是慌乱到如坐针毡,是惊恐到瞳孔骤缩,也是迷离到翻起白眼。

他一点一点的往后倾倒着,身体仿佛与意识断联,无论齐夏怎么控制都无济于事。

此时一只手轻柔的搂住了他的腰,随后与齐夏一同向前倒去,另一只手掐住他下巴的动作仍未停下。

齐夏用尽全身的力气咬了一口嘴里的东西,力道小到天龙只能勉强感受到。

接着是因缺氧而彻底失去意识,任人摆布。

————

齐夏恢复一些神志后,感觉身体一直在无意识的保持某种姿势,大脑也像失了控制一般呆滞。

接着他又失去了意识。

“又来……”齐夏醒来后,趴在地上,浑身上下难受无比,颈部火辣辣的疼。

甚至一摸眼角,还流出了泪水。

不对……不是已经流泪了吗,难道天龙已经走了?

那身上的这些……痕迹,也应该消失才对。

齐夏手上已经被解绑,但整个人被汗水打湿,身体十分黏腻。柔软的地毯给予他困意,被蒙住的眼睛使他无法判断周围环境。

只听到身前传来脚步声,一个冰凉的物品伸到了齐夏眼下。

随后,缠绕眼处的彩带消失,被撕开的领口恢复原状,身上的痛感也逐渐消散。

“这是……结束了?”齐夏逐渐清醒,看向墙角新增的玻璃瓶。

它刻着「天龙」,泪水和白蛇的那瓶一样被装满,甚至溢出。

“天龙……”他咬着牙,全身上下仿佛熟透了。

由于改了一个错别字,不给过审了,申诉也没过,于是重发……

ooc预警/致歉有私设

本篇含(纯欲望/变态)黑羊x(求饶)齐夏/白羊

齐夏暂时恢复白羊时期记忆

齐夏用手抹去脸上的最后几滴泪珠,心情稍微缓和了一些,他又开始推测起下一个进来的人会是谁。

和自己熟悉的人不少,难不成每一个自己见过的人,都要来羞辱自己一番吗?

他把目标锁定在三个人之中,而墙上的字正好变化——

「地羊已进入」。

“这样么。”齐夏微微念叨,也抬头看向自己眼前那位坐姿标准的故人。

长着黑色毛......

长着黑色毛发的地羊先是看到了脚边盘腿坐着的齐夏,盯着他的眼睛和鼻子愣了一会,露出了震惊的表情。没过多久,他又观察起整个房间的样貌,视线扫过墙角的三个玻璃瓶时,非常轻微的皱了皱眉,这个举动却被齐夏敏锐的捕捉到。

“羊哥,这是谁的恶作剧?”黑羊把视线转向地上的人,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你怎么坐在地上?”

“是不是恶作剧说不清楚,我推测是天龙干的。还有,腿应该是被注射了什么,暂时站不起来。”齐夏虽需要抬头才能看到黑羊,气质却依旧不减,他盯着黑羊的眼睛,大脑突然传来刺痛。

齐夏移开视线,低下了头,脑中感到一阵眩晕,他用力眨了眨眼,看起来有些呆滞。

“羊哥,你怎么了?”黑羊蹲下身,眼里满是担忧。

“羊……”齐夏眯起眼睛,甩了甩头,他双眼有些失神,脑海中模模糊糊好似多了些记忆,也叫出了那独属于白羊的称呼。

“是记忆…?”黑羊有些犹豫,但在齐夏微微点头之后变为了一丝惊喜。

“恢复了小部分…”齐夏抬起头,眼神重新对焦,“但只有关于你的。”

“这样么。”黑羊见齐夏的状态稳定了,视线转移到多了几个字的墙上——

「本次任务请「黑羊」收集「齐夏」的眼泪」

「遇到困难,请选择道具:

a.蝴蝶结

b.羊的特征

c.麻绳(附带使用教程哦)

d.某种服装」

“羊,不用管这些。”齐夏看到黑羊微愣的眼神,说道,“直接打哭我。”

“羊哥,你说什么?”黑羊听到这个指令,有些诧异,但还是确认道。

“把我打哭。”齐夏重复道,“你没听错。”

黑羊听后沉默了一会,不知在思考什么,还是答应道。

“好。”

齐夏准备好后,黑羊明显收了些力道的一拳打在了他的小臂上,齐夏虽然吃痛的闷哼了一声,但远远不足以让他哭出来。

第二拳则是打在了接近肩膀的地方。

齐夏准备迎接第三拳,黑羊却在即将打到他手臂时改变了方向,他想伸手挡,可为时已晚,齐夏的太阳穴却被击中,眼前发黑,他感到意识逐渐远离自己。

“呃…”不知过了多久,齐夏腰上和手臂上传来较为强烈的痛感,身体以跪姿趴在地上,貌似被什么东西绑住了,可他只觉得全身都很麻木,上身还感受到了一些寒冷。

他缓缓睁开了眼,映入眼帘的则是一只戴眼镜的黑羊。

那只黑羊手上好像拿着什么,缓慢的扭着手腕,比往常要暗的灯光让齐夏分辨不出他的神情。

“羊哥,你醒了?”黑羊语气如常的说道。

“嗯。”齐夏顿了顿,眼前扔有些模糊,用不算清晰的意识问道,“你在做什么。”

黑羊伸手推了推眼镜,没有回应,他往前走了一步,暴露在暗红色的灯光之下,而手中把玩的正是一截麻绳。

“疼吗?”他看似面无表情,一侧嘴角却微微上扬,说出来的话好似关心,却又显得有些明知故问。

“还好。”齐夏的回答迟钝,脑中关于昏迷前的记忆慢慢浮现出来,但又不知被什么东西切断,能被他吸收的仅占小部分。

“为什么让我晕过去。”齐夏问道。

“羊哥,你在逞强什么呢。”黑羊没有回答,几乎是用陈述的语气说出这句话,他停下手中的动作,绕到齐夏身后,伸手抚摸了一下齐夏头上多出的,令他熟悉的特征。

“真像啊…就连记忆。”黑羊声音小的几乎听不到,那特征在黑羊眼里并不是多出来的,而本该是如此。

“别。”齐夏这次是立刻叫停的,他下意识的动了动被紧紧绑住的手,又一次怔住。

“羊,停下,给我松绑。”齐夏意识恢复了许多,虽然还有些眩晕,但最基本的理智还是存在的。

“这么快弄哭,太没意思了。”黑羊收手,轻轻拍了拍齐夏的羊角,“羊哥你放心,我一定把你打哭。”他在说道「打哭」二字是刻意的加重了音量。

齐夏心中暗道不妙,脑中闪过什么奇奇怪怪的play,又想到自己曾经的学生应该不会那么狠心。

可这位学生是谁?他是黑羊啊。

因为过于心狠手辣被其他地级拒收的黑羊啊。

齐夏羊耳微动,只能祈祷作为他的老师,他不会对自己怎么样,顶多哭出来而已。

“为什么他们可以呢…?我作为你的学生,却要这么憋屈呢?”黑羊自嘲的笑了笑,脑中闪过刚进到这个空间时,齐夏微红的眼和鼻尖,心里越想越难受,于是在齐夏身后用力扯了扯绑住他手腕的绳子,似乎是在宣示主权。

齐夏却在想,要怎么逃离这只羊的手掌心。

直到黑羊手中绳子的末端在齐夏毫无准备的情况下,抽到他的腰上,场面彻底失控了。

羞耻心和求生欲让齐夏整个人挣扎起来,麻绳在身上摩擦的感觉不太好受,而挣扎换来的却是羊耳被揉搓的「安抚」。

绳子在黑羊手中经过短暂的蓄力被狠狠甩出,每一次抽打都让人感到撕心裂肺的疼痛。他时不时半蹲在齐夏面前停下休息,不,与其说是休息,不如说是近距离欣赏齐夏的惨样。

“啊…!”在一次又一次的抽打之下,齐夏终于把嘴唇咬出血,叫了出来。

这是来着黑羊不留力道的抽打啊。

齐夏满脑子都是「妈的好痛!!!」

他多么希望自己全身都和失去知觉的腿一样,不过再打下去也快了。他觉得此时要是自己毫无忍耐的叫出声来,音量怕是可以胜过生生不息的激荡声。他的五脏六腑仿佛被打散了,整个人虚弱不堪。

“呃…!”齐夏不停喘着气,整个人都在剧烈颤抖着,他鼻尖一酸,看到了即将要哭出来的自己,那是这场毫无还手之力一战的胜利。

“羊……”齐夏见黑羊暂时停了下来,转头看着他,嘴唇流下夹杂着口水的血,“我要哭了…别再打了…”

“实在抱歉,羊哥。”黑羊勾起唇角,将度数不高的眼镜摘了下来,扔在了一旁的地上,“你这幅样子……我败给欲望了。”

齐夏听到黑羊所说的字后,突然莫名其妙的笑了一下,眼睁睁的看着黑羊再次拿起了绳子就要往自己身上抽,他死死咬着自己的舌头逼自己流泪,以逃脱黑羊的束缚。

“求你……”又是几次抽打,齐夏沙哑的嗓音被那根麻绳从手中甩出,再击中皮肤的声音覆盖住。

不知过了多久,他再次尝试发声,眼泪却先一步滴在了地上。

“羊……停下……”齐夏用尽全身上力气求饶,他转过头,用满是泪水的眼睛盯着黑羊,“我哭了…停……”

“羊哥…”黑羊深吸了一口气,声音低沉的说,“我不会违逆你的。”

他将手中的绳子往旁边一扔,齐夏终于松了口气,静静等待着黑羊把自己的眼泪装进玻璃瓶里。

“咳咳……好…痛。”齐夏完全没了力气,用气音挤出一丝声音。他不再看黑羊的表情,趴在地上感受着地毯毛茸茸的触感,身体跟随呼吸频率颤抖着。

“好了,羊哥。”黑羊把眼泪的收集瓶举在齐夏眼前,算是安慰的说道。

他见齐夏惊魂未定的舔了舔带血的嘴唇,又说道,“刚刚很享受吧?”

“什…什么享受?”齐夏不可置信的皱紧眉头,恨恨的盯着刚刚把自己绑起来的人,又说道,“你快点。”

一滴眼泪不偏不倚的落入瓶口,齐夏终于得到解放。

麻绳,伤口和疼痛缓慢消失,在那一瞬间,他感觉自己活了过来,身上被绳子勒出的红印也在慢慢消散。

要说没改变的,就是灯光依旧很暗。

齐夏看向写了自己没见过的字的墙面,瞬间明白。

「是否需要增添氛围感?

是。

否。」

而「是」字,比其他的字稍亮一些,黑羊选择的两个选项也一样不同。

“真是过分……”齐夏自言自语道。

他尝试点了一次否,灯光果然又变回了最初的样子。

“原来是个开关吗?”他又想,“话说…我那时候昏迷了多久?”

严重ooc预警/致歉逻辑混乱有私设

齐夏脑瘤失踪设定

本篇含(微欲望/变态)陈俊南x(会哭)齐。。Z夏。

内含感人大戏(?可能有点尬,还是提醒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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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夏捏了捏眉心,试图从刚刚的感官与心理刺激中缓过来。

墙上关于青龙的字已然消失,墙角的玻璃瓶却又提醒着他不久之前的…姿态。

刻着青龙名字的小瓶子孤零零的立在那,齐夏实在是不理解把眼泪收集起来是什么做法,他也不想理解。

齐夏往瓶子所在的方向爬去,他渐渐适应了自己使不上力的腿,虽然很麻烦,但至少还能移动吧,他想。

爬到远处的墙角时,齐夏发现自己的面前有一堵透明...

爬到远处的墙角时,齐夏发现自己的面前有一堵透明的墙,让他不能直接触碰到玻璃瓶,他推测这是为了防止瓶子在动作时被碰到才建立的。

为什么不直接将这种东西隐藏起来呢?这个空间的主办方难道还要用这个玻璃瓶来计分吗?齐夏面靠墙角,他摸了摸下巴,思索着。

“老…齐?”一道十分疑惑的声音从齐夏的后方传来,齐夏转头看去后,那年轻人站在房间中央,把手搭在椅子上,歪头看着自己。

“老齐你在干什么呢?我们这是在哪?你身边那个东西是哪来的?这墙上的字又是……”陈俊南对上齐夏一连无奈的眼神,也知道他不可能什么都清楚,于是止住了话语。

“首先,我劝你不要按照墙上的字来做。”齐夏清了清嗓子,“我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至于这个瓶子……”

齐夏向左挪动了一下,确认陈俊南的注意力在玻璃瓶上后,再次开口道“是…青龙留下来的东西。”

“什么「青龙留下来的东西」?那不就是……”陈俊南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看到齐夏隐晦的眼神,又一次的闭上了嘴,眼睛渐渐瞪大。

“青龙那小子对你干什么了!?”陈俊南几乎是吼出了这句话,说完后有些尴尬的捂住了嘴。

“没做什么,提了一些伤心事而已。”齐夏耸了耸肩,一脸毫不在意的样子。

“嘶……小爷就…暂且相信你吧。”陈俊南说道「暂且」两个字时,加大了音量。他慢慢走向齐夏,蹲下身子来,“老齐你怎么坐地上?被青龙搞、累、了吗?”

“没,动不了而已。”齐夏平淡的说道,看向了那面写着字的墙,又伸手摸了摸身边的墙,“你先试试能不能撞开你身边这堵墙吧,我继续想办法出去。”

“得令~”

齐夏爬到那面有字的墙前,伸手触摸着墙面,似乎在感受着他与其他墙的不同。

得出的结论是两面墙都没什么不同之处。

墙面上的字还保留在显示陈俊南进入房间的样子,并未发生改变。

齐夏眯起眼睛,又摸起了下巴,思绪被身后的砸墙声稍微干扰,想出来的点子都被自己一一否定了。

直到墙上出现了几个熟悉的字……

「本次任务请「陈俊南」收集「齐夏」的眼泪」

a:蝴蝶结

b:羊的特征

c:麻绳(附带使用教程哦)

d:某种服装」

这些字几乎布满了半面墙,齐夏试图遮挡,可好巧不巧的是陈俊南在此时突然回头,一眼就看到了墙面上出现的字。

他先是愣了一会,接着开始默读起了墙上令人想歪的字,脸上的表情十分混乱。

“老齐…这是?”过了好一会,陈俊南才开口道。

齐夏已经在内心反复的把这个空间的主办方杀了无数次了,他发誓,出去之后一定要当着那人的面把他头拧下来!

“没什么,你不必遵守。”齐夏表面上波澜不惊,但他实在不想考虑什么男男之事,一想到陈俊南可能会做什么不可描述的事让自己哭出来,他就忍不住想逃避。

“噢…噢。”陈俊南摸了摸拳头,“这空间墙硬得很,可能不太好破坏,要是老乔在就好了。”

“嘶……老乔在也不一定能行,这地方也太他吗诡异了吧。”陈俊南又补充道。

“是这样。”齐夏放下了挡住墙上字的双臂,重新打量着周围,观察有没有被自己落下的线索。

陈俊南自知齐夏动脑子时不要打断他,于是坐在了那个浅灰色的椅子上。

陈俊南也思考起了出去的方法,于是做出了一件离谱事——

只见他深吸一口气,压低声音的喊出了一句:“芝麻开门!”

他见没有效果,于是又开口:“奇变偶不变,符号看象限!”

当然试过之后什么都没发生。

其实吧……说实话,陈俊南的确有一些想要弄哭齐夏的欲望,只是不知为何,来到这个空间后这种想法更加强烈了。

于是他有了个点子。

“对不住了老齐……”陈俊南从椅子上坐起,抬腿走向了那面代表着希望的墙,点了一下墙面上的「d」。

转头时对上了齐夏震惊的眼神,陈俊南从未见过齐夏的这种神态,仿佛他的计划已经全面崩盘了。

他看见齐夏开口想要说什么,但对方看到他自己身上出现的东西又干净利索的闭上了嘴。

“青龙那小子都能,小爷身为你最得力的棋子……咳咳。”陈俊南尝试解释,却不见齐夏回过神,“老齐,这只是为了从这个空间出去而已。”

“陈俊南……你抽什么风?”齐夏想捂住自己身上的「某种服装」没有完全盖住的地方,却无从下手。

“老齐……你别太紧张了嘛,一会就好。”陈俊南有些手足无措,但并不后悔于刚刚的举动。

“好……随你。”齐夏迅速的搭建起了心里防线,闭上眼睛,乖巧的坐在地上。

“真的「随我」吗?”陈俊南带着笑意确认道。

“嗯。”齐夏依旧闭着眼,慢慢等待着陈俊南的动作,也只希望他照顾一下自己的感受,轻一些吧。

“老齐…真好看啊……”陈俊南略带黏腻的声音传进了齐夏微微泛红的耳朵,而他一同接收到的,还有腿上缓慢划过的触感。

齐夏在思考,在自己已经做好了心里准备的情况之下,陈俊南要如何让自己哭出来?

难道他打算让自己流出生理性的泪水吗?

齐夏感受着腿上并不太适应所产生的排斥感,只觉得有些意料之外。要是平常的陈俊南绝对不会对自己做出这种事,可单单是照在自己身上的浅红色灯光,并不会让他做出如此大的改变。

“七年啊……”陈俊南的声音再次从前方传来,指腹划过大腿,停在了腰上,“小爷我早就想这么干了……齐夏。”他捏着齐夏的腰,手上的力道慢慢加大,也让齐夏的不适感更加强烈。

“陈…俊南。”齐夏嘴唇微动,像是要说出什么惊天动地的消息,可陈俊南根本不给他机会,像是惩罚似的的掐了一下齐夏的腰,力道不轻,但又不会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

即便是他已经在隐忍,齐夏整个人还是比较强烈的抖了一下。

“够了陈俊南。”他缓过来之后再次开口道,“你这样我哭不出来的。”

“这么好的机会啊,老齐……”陈俊南稍微减轻了力道,轻笑了两声,“小爷怎么能浪费了呢…您说是吧?”

“……”齐夏沉默了,只是用陈俊南形容不出的眼神看着他,当然他也不想考虑那么多。

“老齐啊……你这七年里,究竟有没有他吗的想过我呢?”陈俊南很少这么认真,他也连带着自嘲了一下,“也对…你丫的自己都不记得那时候发生的事情了。”

齐夏依然没有回话,只是微微低下头。

“可是老齐啊……小爷一直在想你,你离开的每一分,每一秒…”陈俊南声音渐渐小了,他看着齐夏的眼睛,停顿了一下,又继续说道,“小爷都在想你。”

“陈、俊、南。”齐夏声音略带沙哑的说道,他面无表情,脸上却流下了温热的液体。

不知是因为有些失神,还是泪水模糊了视线,眼前那人的身影,显得有些落寞。

对方将手伸到自己眼前,手中拿着的玻璃瓶碰到了自己的眼眶,玻璃的触感格外冰凉,陈俊南捧着齐夏脸的手,也是如此。

“好了老齐…”他拍了拍齐夏的肩膀,“小爷以前怎么没发现你丫泪点这么低啊。”

“……”齐夏沉默着,一股名为「悲伤」的情绪在心中慢慢扩散着,他得有好久都没有感受到这种情绪了吧?

“这个空间……”齐夏看向眼前已经不存在的人影,小声嘟囔着,“居然能让我感受到这种情绪么。”

后续是你为了给易遇安全感努力做任务兑换瑕光积分回来之后,易遇却对你墙纸爱了~

/背景:时代旧影/

觥筹交错的晚宴,易遇穿着一副精致华丽的高定西装,手中捧着的香槟轻微摇晃着,正漫不经心地看着眼前的人,铅灰色的瞳孔中划过一丝不耐。

“抱歉,我家爱人还催着我回去。”

眼前的精英男士侧身挡在了易遇面前,目光如炬。

你因着任务的原因再度回到了这里,与眼前的男士有过些交易,不过与之前不同的是,这位男士似乎也认出了你就是多年前爱莎医院死去的那个女人。

他知晓你的过去,并且也喜欢上了你。

“易先生,我希望你能明白她不是真的爱你,她只不过是对你心怀愧疚,怜,并非是爱。”

话音落地的瞬间,易遇原先略显疲惫的眉眼瞬间变得凌厉,微微眯起的眼眸透过华丽的灯光看向他。

他嘴角扬起一丝冷淡的弧度,手中香槟未稳,不小心洒落在冷面前人的西装上。

“你!”

“先生,您不要紧吧。”

易遇退后两步,冷眼看着面前慌乱收拾的服务员和一脸气恼的情敌,眉头微挑。

“啧,真是不小心呢。”

他说完这话,身旁的助理也匆忙跟了上来。易遇勾起唇在他耳边交代了几句,就大步走出了宴会。

助理恭敬地送走易遇之后,默默为眼前这位先生点了根蜡烛。

车窗缝隙吹进丝丝晚风,易遇瞧着外面川流不息的繁华街道,神情却是与之相反的晦暗。

他摩挲着手腕上的表带,是你给他新挑的款式,尽管这价值不菲的手表与它有些不协调,但易遇还是很喜欢。

“怜而不爱吗。”

易遇喃喃着这句话,声音很轻,风一吹就轻轻散在了风中。

自从你回来之后,对他几乎是百依百顺。在情人节扮作爱人,对他的纵容也好,精心准备的礼物也好,许许多多的陪伴也好。

但每每他望向你的时候,那双眼眸中总藏着浓浓的心疼,就好像你很亏欠他。

他也快分不清了,究竟你是爱还是在补偿这十年来的亏欠。

不!

易遇猛地闭了闭眼,重重地呼出口气,眼眸低垂着看着你送的表带,神情逐渐温柔下来。

只要你在他身边就好。

足够了。

只要你好便足够了。

至于爱多一点,还是怜多一些,都不重要。

易宅。

本想着今天再多等一会易遇的你已经躺在沙发上昏昏欲睡了。

易遇回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幅景象,他眼眸温和了许多,放轻动作走到你的身边蹲下,用目光描摹着你的脸庞。

在看了你一会之后,易遇伸出手打算将你抱起送回房间休息,但下一秒你睁开了眼睛。

“易遇?”

你睡眼朦胧地打了个哈欠,在看见他的时候眼眸亮了亮。

“是我,姑姑怎么不回房间睡觉?”

易遇眸光似水,轻轻将你眼角流出的困倦泪水擦拭去。

你眨了眨眼睛,“想等你。”你顿了顿,伸手在他头顶摸了摸,神情格外温柔。“我们小遇之前一直在等我,这次该轮到我了。”

易遇在听你说完这话后,身子微僵。

“姑姑是在补偿我吗?”

他下意识说出这句话,却被你肯定地承认了。

你话还没说完,身子就被打横抱了起来。心跳猛地加速,你双手抓紧了易遇的领口,小声惊呼了下。

“小遇。”

易遇神情未变,声音却低沉了些,似乎是在撒娇。

你听见这话,着急地从他怀中探出头,想要看清楚他的脸色。

“哪里不舒服,难道是应酬了吗。”

可凭易遇现在的身价,谁敢灌他酒呢。

一时着急的你也没想这么多,双手捧在他两侧,眉头微微蹙起,满怀关切地开口。

“你先放我下来,你都不舒服了,我可以自己走。”

易遇并没听你的,他抱着你走到你的房间后将你放下,低着头看向你。

“姑姑。”

他这声喊得隐隐透露出一丝委屈。

你听得心软,“究竟怎么啦。”

易遇却只是摇头。

这天晚上,易遇也照常赖在了你的床上,在你睡着之后,将毫无防备的你轻轻揽入怀中,下巴搁在你的头顶,一寸寸将你们之间的距离缩紧。

心底不算平静。

他现在明白了,在你的纵容之下。他想要你,想要你完完全全的属于他,并且永远要爱他。

而并非只是怜惜。

这天过后,你最近也察觉到了易遇的不对劲。他也太过粘人了,以前也不这样啊。

你有点奇怪,但是对着他,你总有过多的耐心。不过在每次你说完,“谁让我心疼小遇呢。”或者“算了,这算是姑姑给你的补偿吧。”或者更甚者你只要提起十年前的事情,易遇总是更加沉默似乎还有几分别扭。

“究竟是怎么了?”

............

陈景深似乎总有些执念,比如喻繁的一日三餐有没有按时吃,喻繁的胃不要疼,喻繁别再偷偷离开了。

这些执念都关于喻繁。

夏天闷热,喻繁穿着老头背心,穿着短裤,一双老式拖鞋,叼着冰棍,时不时逗逗街边的小狗,跟个流浪汉似的。

唯独脚上那根在阳光下发光的链子,能说明这人并非流浪街头。

“吃吗?不给。”说完咬了一口放在手里给街边的小狗解暑。

他原本是看不上这老头背心的,穿上就脱不掉了,凉快。

“喻繁。”

陈景深找了他半天,谁能想到喻繁一路遛弯溜到当地的镇里了。

“你怎么找来的?”

陈景深没有回答,只说天热不要乱跑。

喻繁跟着陈景深回到家,随地一躺,地板凉凉的,他觉得爽。

“到床上躺,听话。”

喻繁踢了他一脚,眼睛捕捉到了什么东西。

脚链上有块小方形金牌,上面似乎刻了字。

“陈景深!你当我是宠物呢?刻你的首字母?!”

cjs三个字母,越看喻繁脸越烫,他直接摘下丢在桌子上。

“繁繁,戴上吧。”

“我不戴!”

那是陈景深送的,起初喻繁还想怎么送个这么玩意,脚链?……

他勉强戴了。

可是,每次深夜,陈景深看到那条脚链就呼吸沉重,捏着他的脚腕又亲又咬……

好奇怪……

“喻繁,我想你是我的人,可我担心你又不声不响地离开。”

“你……”

追踪器!喻繁突然蹦出这么个想法!

那天他从市区跑到镇子,陈景深到底怎么找到的?

已经不言而喻了。

“我说了跟你在一起就是跟你在一起,别乱想。”

喻繁戴上那条腿链,他此刻才细细看了这物件,不仅有方形金牌,还有钻石镶嵌其中。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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