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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人完全消失时,韩家乐扭过头看了眼离开的方向,不耐烦地啧了一声,走回巷子。
清早,韩家乐提了份早餐,站在巷子口打着哈欠。
“下班了,你不回去休息吗。”路过的人看了她一眼。...
“下班了,你不回去休息吗。”路过的人看了她一眼。
十几分钟后,手里早餐放凉,韩家乐的脸黑了几分。
看见她还站在这里,正想问一句她是不是在等人保安大爷刚拉开门,就看她嘟囔着什么转身,直接把早餐扔进了垃圾箱,大爷表情变换。
待韩家乐消失,大爷仍不停嘟囔‘哎呀,现在的年轻人啊,太浪费。’
今天是喜闻乐见的加班。
或许是难得假期之后老板的某种报复,绝对是这样!
我按下关机后才猛地发现办公室剩下的人寥寥无几。
“还没走?”
前几天的女同事亲昵搭话,我勉强露出笑容:“一边摸鱼一边发呆就渡过了,你怎么也没走。”
她面露苦色,眉毛皱在一起:“因为被迫留下加班了。”
“那倒是同病相怜。”我整理着随手从家拿的书包背好拿在手中起身。
准备所有电源时时,那女同事已经并肩跟上了。
唔,这种情况,仅剩两个人,有这么明显的行为,恐怕又要一起走了。
难不成是因为恐惧自己一个人抄近路,因为发现我所以想做个伴吗。
无奈,我出声提示后按下关闭。
今天意外碰到了平时打扫的大爷,路过问候时,大爷突然伸手拦下,直到我确定身后嘴里嚷嚷着‘诶诶’的动静是在招呼我本人时才停脚扭头。
“你这姑娘,走得还快得嘞。”大爷笑呵呵的:“今天早上看见你都没跟上呐。”
急于回家躺在床上的我没什么耐心,于是挂起笑容:“有什么事吗。”
“哦对、对。”大爷一拍扫把:“昨儿早上你们不是放假吗,有个姑娘在外面转悠了感觉快半小时呐!是不是找你的啊?”
“找我?”
那略有浑浊的眸子盯着我时,忽然觉得有些清澈,矛盾的想法。
回忆一瞬,我立马浮现一个不可能但仅此一个的人选——那个陌生的女人。
“对啊,平时晚上少有人走这里,我看你们俩说过话。”大爷咂咂嘴:“应该是等你的。”
听到这里,我迅速掏出外套里的手机:23:06。
抬头望向空无一人的巷子,又望向那盏昏黄街灯下的小小十字路口。
“谢谢大爷。”
找我吗,为什么?因为那顿早餐吗,但也没吃吧。
这个念头一直萦绕在脑海,以至于我根本没专心听旁白的同事说了什么。
“你在听吗。”同事喊了我的名字,随后扯了扯我的风衣外套。
我立刻扭脸:“嗯?啊。”
两人站在巷子口外沉默的一瞬让气氛更加尴尬了,毕竟一路上几乎都是对方在讲话,而我一直在想大爷那句询问。
“我刚才在想事情,真,不好意思。”我露出歉意表情,女同事脸上也无奈客套一笑。
正当我以为要各分西东时,对方又开口了。
“你平时一直走这条路,是你朋友在的原因吗。”
对方的语气像在斟酌措辞,这引起了我的注意,没太明白这里的含义,这会儿我才发现对方妆容和着装都很精致时反而有些羡慕。
毕竟天天早出晚归上班还有精力做这些,也算一种了不起的能力了。
就像那些巷子里的人,想想也大差不差,都是被顶头老板打压榨干,如果巷子里那些按摩店的人身体不适或者有什么缘故,也许还能逃过一劫,不过难度和几率应该和公司请假如出一辙,除非我们的顾客大发善心。
完了完了,我又在跑神。
“是,也不是吧。”我突然一笑。
女同事眨了眨眼,那卷发被秋风吹起时发梢一弹:“你还是挺幽默的。”
听到对方笑声的我反而更加意外地挠挠头:“啊哈哈,谢谢。”
虽然不太明白。
我移开视线心里嘀咕。
“是女朋友吧。”
“哈啊——?”我本能转回脑袋不解眨眼:“你在说……”
“其实这个我还是清楚的,你不是喜欢女生嘛。”女同事抱起手臂一副了解的样子。
对于这点,我有点不想多聊下去,于是举起手机看了一眼:“已经要半点了,不回家吗。”
看出对方欲言又止,我又补充:“我帮你打过车,记得你之前有借我手机买过东西。”
“啊,谢谢。”意外后,女同事露出笑容。
倒也不用,不过是因为不知道该聊些什么,且这个环境的确独身女性很危险罢了,而我小区安保恰好还不错。
“车牌号跟定位我发给你了,路上小心,那我就先走了。”
礼貌挥手后,我加快步子,于是又沉浸在那件事。
为什么会等我,为了说一句感谢吗,好奇怪。
这个想法在我洗完澡之后还不停在脑海里盘旋,不知不觉竟然已经凌晨半点。
手机屏幕一亮,是女同事发来的红包和‘我已经到家了,谢谢~’以及可爱表情包。
唔——不擅长应对。
[没事,安全到了就好,改天请我喝奶茶就够了,先睡了,早点休息。]
放下手机扣在胸口,我凝视着天花板,漆黑黑的一片,手机又一亮:好,谢谢,晚安。
于是我充电选择睡觉。
第二天,我破天荒早起了半小时,这是何等可怕的事情,我少睡了半小时。
站在公司后门一边啃手抓饼一边喝牛奶顺气的我看着那巷子。
其实白天的巷子没了那些五颜六色的灯光和月色氛围的渲染后极其平静,看起来也没多神秘,像是普通接连盖好的低层楼房挨在一起,一层都是一些商铺,偶尔吹跑几片垃圾,看起来有点荒凉。
等了半小时后,我还是没看见那个女人,迫于不能再迟到的压力,我扭头踩进公司。
接下来的每个早晨也是,丝毫没看见那个人,而晚上依旧是加班,在企图寻找那个身影时依旧没能成功,我不免真的要相信了,如果之前没有对方‘是也不是’的原因,恐怕很难在之前碰面了吧。
想到这里,坐在办公桌前的我有些沮丧。
甚至因为在家饱睡一顿而错过对方的等待莫名有些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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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后的原因令人暖心√
“玩吗”
韩家乐拿着刀,看着这个出了老千连胜十五局的,他叼着烟没说话,直到吐出了个烟圈
“无聊,我压三个女的,我大你”
韩家乐也没客气
“我多两个,我大你”
“两位老板,那我们开了?”
男人松了松皮带
“废话多死了,赶紧开老子还要去享受一下呢”
“谢谢你的三的女人”
“草你妈的,你tm是不是出千?”男人急了,动手准备打
韩家乐有所防备,躲了一拳头。挥刀直逼男人面门
“你妈的,你这婊子有点东西,老子要拿真本事了”
几个来回男人边打边骂,韩家乐沉默的躲避,突然一个近身“这把刀再靠近你一点,就想割破你的大动脉”
“md,老...
“md,老子就当做了tm的慈善了”
“什么时候给我?”韩家乐可不管这个松开男人,出千谁不会啊
“老板,老子的送她,她自己选,老子去负一点四个”
两人身上都挂了彩,唯独赌场的老板笑得最开心“好咧,保证让先生满意”
“小姐这边请”
老板打开通往地下的门,打开电源灯逐渐照亮整个楼梯
到了下面,韩家乐一眼就看上那个在笼子里盯着她的人。蓝色的瞳孔像一片湖,虽然没有生机,像一滩死水“她,还有她周围的两个”
蒋舒婷被带了回去,而剩余的两个人不知道去了哪里,跪在好像还有点血迹的地上给新的主人磕头
“谢主人讲我买回,我愿意为主人献出自己的生命”
韩家乐抽着烟“直起身子”蒋舒婷听话的直起,下一秒还没灭的烟头烫在了她的锁骨处
“你的锁骨…好适合做烟灰缸”
蒋舒婷没有反抗
“愿意被主人当做烟灰缸,这是我的荣幸”
蒋舒婷跪着近了些,韩家乐重新拿了一根,给蒋舒婷打火机
“给我点烟”
“好的主人”
做完这一切,蒋舒婷乖顺的跪在一旁,露着锁骨上的痕迹,等韩家乐要抖灰时就伸出手去接着
“你知道你像什么吗”
“我不知道,主人觉得我是什么,我就是什么”
“烟灰缸和…没有张嘴的狗”
“主人说的是”
大概是腻了韩家乐在蒋舒婷身上灭了烟
“用嘴”
“是”
“这张嘴挺有用的”
韩家乐为了不引起怀疑,专门买了些菜回去。李警官应该在暗处,韩家乐不确定,还是有些紧张的
韩家乐假装自然的做着平常会做的事,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正常
这一夜似乎很平常,什么动静都没有
韩家乐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
可是我说了,李警官他们不就可以去赌场抓住蒋毅了吗…这样我就安全了啊…不用受她的威胁……
思绪又飘到了别的地方
可是她很温柔啊,还会护着我好有安全感
韩家乐猛然回神
自己怎么会想这些,她又不喜欢她为什么不告诉李警官…自己都只有一副空壳了,死了又有什么人在乎呢?早死早超生
早上...
早上,韩家乐是被家里奇怪的动静吵醒的。走出来一看——是蒋毅
蒋毅微笑着,像一个纯真的小孩
“我知道你没有说出去哦,你很乖。起来的正好,吃饭”
韩家乐奇怪蒋毅为什么在这,她……不应该在逃生吗?十一条人命,但什么都没说
蒋毅的厨艺好像还不错,感觉比韩家乐还好
“你出去过这里吗”
蒋毅很突兀的问了一句
“没,一直在这”
“那好快点吃,我带你出去”
“啊?”
“我带你去游乐场,钱我出。我听说好多大人,放假之后都会带孩子去游乐场”
“我们还是小孩子吗”
“多大都是小孩子,你要是怕被认出来戴口罩嘛,你就当陪我嘛”
蒋毅第一次有这种撒娇的味道,不像第一次遇到韩家乐的冷和带着杀意的气息
“好”
“就这么说定了,你最近就不要接客了,去买身衣服吧,你长那么好看别总穿着那么几身”
蒋毅拿出三百块递给韩家乐,韩家乐愣着没接。不知
道是那句话戳到了韩家乐…韩家乐忽然感觉自己的眼泪好像不受控制的要流出来了
“怎么了,怎么哭了,是我说错什么话了吗。对不起对不起”
此时的蒋毅不像是杀过人的,倒像是一个不小心惹哭女同学的调皮男孩,无措到只会说对不起
韩家乐被逗笑了,蒋毅很懵:她咋了?我咋了?不管了,反正不哭了
“我下午来找你,可能有点远,你也知道我不能离得太近”
蒋毅吃完饭,让韩家乐出去看了看没人在
“希望路”
韩家乐愣了,在蒋毅跑了之后才反应过来…如果可以在下午抓住蒋毅…是不是就不用做卖身得了?
韩家乐没有这么做,
韩家乐小心翼翼的到了商场,说起来就是韩家乐第一次到这么奢华的地方,买了一身衣服——一条白裙子,导购的姐姐说这件衣服很适合她,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下午希望路
韩家乐站在路的一边等着蒋毅,一袭白裙的她在阳光之下发光
蒋毅不知道从那个小巷子出来的,从后面轻轻的拍了拍韩家乐
当韩家乐回头时,蒋毅有些愣神
“很....很好看”
蒋毅第一次红了脸,像是害羞了
韩家乐第一次收到这么纯情的夸赞笑着,她这么一笑,周围的一切都有些失色了
“你好像那个小学男同学向女同学表白一样”
蒋毅也笑,但是没说什么
蒋毅带着韩家乐走了不知道多远,反正是韩家乐不知道的地方
蒋毅带着韩家乐去玩了很多项目,坐过山车的时候韩家乐有些怕,蒋毅握住韩家乐的手
好暖和,忽然觉得一起堕落也挺好的
蒋毅和韩家乐坐在长椅上,偏过头看到了什么
“吃冰淇淋吗,草莓味的”
“嗯吃”
“唉,你也不心疼一下我的钱”蒋毅故意说
韩家乐没想到蒋毅会这么说,有些慌了
“那,我请你?”
蒋毅摸了一下韩家乐的头
“你挣钱也不容易,我来就好”
“说得好像你的钱来的容易一样”韩家乐小声说着
“至少比你轻松”蒋毅回来了,把冰淇淋递给韩家乐
韩家乐不说了低头看着冰淇淋发呆
晚上
蒋毅和韩家乐并肩走在大街上
“哎,你知道吗,这也是我第一次来游乐场”蒋毅说的突然
“我还以为你来了很多次了”
“我可没有比你好多少”
蒋毅抬头看着天
“我小时候央求过我的父母让我去玩,可是他们拒绝了,还打了我一顿。我身上的伤都是他们造成的,我试着去治疗过可是治不好,总会有些疤痕,索性我就没治”
“小时候我成绩很好,总是拿第一。我看着拿了第二的人吵着闹着要爸妈给买礼物,我也想要。可是在我回家时,他们却说:这有什么值得骄傲的,你是我们培养出来的孩子,优秀是必然的”
“之后我也试过要奖励,可是他们不管我,有些时候我问的急了,还会骂我。后面我的成绩逐渐开始下滑,他们就拿电线抽我,电线打人真的很疼但是又伤不到骨头,最多是留下青紫的痕迹”
“我们家还挺严格的,我从小就上兴趣班,可是学的都不是喜欢的。我曾试过告诉他们我喜欢吉他,可是他们说吉他上不了大雅之堂,不如钢琴。还会监督我练琴谱,每当我弹错一个音的时候,电线就会落在我的身上”
蒋毅的声音里都带了一点哭腔
韩家乐默默的牵住了蒋毅
“他们用过别的吗”
“棒球棍,电线,衣架,数据线,好像还用过烧红的铁”
韩家乐抱着了蒋毅,蒋毅在她的怀里哭了。韩家乐摸摸蒋毅的头,不说话
过了很久,蒋毅不哭了。从韩家乐怀里出来侧过头不看她
“那你呢,你为什么做这个?”
韩家乐沉默着,半天才开口
“小时候才一岁左右吧被丢了,被人捡起来养大了,刚开始还去上小学,上初中。考上高中了,那人死了,没钱上高中。本来是想找个厂上班的,可是厂倒闭了,就做这个了”
韩家乐说的很简单,眸中有些灰暗。可能不止这个原因吧但韩家乐不想多说,蒋毅也没问下去
蒋毅把衣服撩了起来,把后背展示给了韩家乐
韩家乐小心的触摸着蒋毅背上的伤口
“当时,一定很疼吧”
“啊?我都忘了,没关系都过去了”
之后,蒋毅带着韩家乐看最高的楼顶看日出,看黄昏。或者去大桥上吹晚风,看城市的夜景。亦或者去路边的烧烤摊吃烧烤,忽悠韩家乐喝酒,然后看着韩家乐因为酒精而红的脸,笑韩家乐酒量不行
蒋毅要带韩家乐回去了,尽管不舍得离开这里,但也是时候了
她们又坐到了第一晚坐的长椅上
“你知道我为什么杀了十一个人吗,因为他们也不是什么好人,我只是想把他们做的事全部还会去罢了”
“他们做了什么”
“杀人啊,也杀了十一个其中包括我的父母长辈。虽然我并不喜欢他们,但是毕竟是我的亲生父母。去报案也没用,被骗过去了,之后我就住在他们家等一个机会”
“事实证明,我的机会把握准。当现实无视我的祈求时,私下报复就成了最正确的选择,尽管我现在背上了杀人的罪名”
韩家乐沉默着,忽然说
“你跑吧,我帮你拖着警察”
蒋毅又笑了,这几天她笑了很多次
“你可别开玩笑了,杀人偿命这件事我还是懂的。而且你就是在帮助我犯罪,会进去的。你要好好活着”
“我都这样了,活着有什么意义?”
“爱自己和爱别人”
“别人?是谁”韩家乐挑眉看蒋毅
“我”蒋毅说的认真,眸中印着一个她…
韩家乐觉得蒋毅的眼神好炽热,烫得她好想逃
“蒋毅,你说我那里是干净的”
“心”
韩家乐没想到蒋毅的回答是这样的…
“嗯”
“我要跑了,这两千块钱给你”
“嗯好”韩家乐不知道为什么心有些疼
蒋毅没急着走,倚在门上“不给我做最后一顿饭吗”
蒋毅吃着面
“哎,认识这么久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韩家乐”
“那个家?”
“家庭的家,快乐的乐”
……
“北市连杀11人的连环杀人犯主动投案……”
剩下的话韩家乐听不清了
“她不是说她要跑了吗,怎么去自首了”
韩家乐觉得自己精神有些恍惚,摸到了蒋毅溜的两钱块,里面还夹着一张纸条“韩家乐,我叫蒋舒婷。还有我爱你”
叶寸心第一次试着把身段放低些,放弃她的骄傲,是在那个夜晚。
——
天狼和路雪打结婚报告的那天,叶寸心主动找上了沈兰妮,她心里有种预感,今天过后,她将不会再有机会了。
“少将。”她这样叫住她。
“少将。”
她又说了一遍。
在沈兰妮疑惑又惊讶的表情中,叶寸心难得有些强硬地将她拉走。
是她们之前走过的那片浅滩。
“喂!你干嘛?”吹着晚风,沉默地走在路上的感觉相当奇怪。
不懂敌杀死今天是搭错了哪根神经,竟...
不懂敌杀死今天是搭错了哪根神经,竟然这么安静。沈兰妮后知后觉有些不对。敌杀死自从鸡公山那件事之后她的状态就一直不太好,何况她的母亲如今也不再是之前那个背景深厚的张总了,该不会,又出事了吧?
沈兰妮有些惴惴,她张着唇瓣想说点什么,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最后一脸担心的看着叶寸心,难得耐心。
“沈兰妮。”叶寸心的声音顺着风传至她的耳畔,沈兰妮有些发愣,她的名字很少这么正式的被她唤过。
真的出事了。
“在!”
“叶寸心,你说,有什么要我做的。”
叶寸心看着她的反应也是一愣,还是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这人定是脑补了些什么。
她笑了出来,鼻尖却是发酸,最后更是眼角红彤彤的,明显泛着泪光。
少将啊。
沈兰妮是真慌了手脚,叶寸心这个小列兵有多么好强她是知道的,能让她哭的次数实在不多,这次究竟是怎么了!
“怎么了啊?敌杀死。你别哭啊,有什么事,我都会帮你的!”双手抓紧对方的手臂,沈兰妮着急地说。
叶寸心不答,只是瞧着沈兰妮叫了她的名字,然后又叫了一遍。
太不正常了。小列兵今天太不正常了。
这人,这眼神……
简直柔软得不可思议。
可那双眼里又分明蕴含着痛苦,其中的悲伤意味连她都能看出来,那么深刻,直教她都看得心尖发颤。该不会?叶寸心她……该不会?
沈兰妮在那一瞬间蓦地就想到战友曾经开过她们俩的玩笑,【含情脉脉】【打情骂俏】【欢喜冤家】。
她当时只作是在打趣,甚至心里还莫名有些得意,为她灭害灵与敌杀死之间的关系非比寻常而感到暗暗自得。
虽然从来不说,但沈兰妮绝对相信叶寸心的心里也同她一般,同她一般珍惜着她们之间的情谊。她对这点从未怀疑。可,可一想到刚才,想到叶寸心今夜的不正常,沈兰妮突然就觉得不对劲了。
她突然就怀疑起来,这份情谊里究竟是含了什么?除了战友情,除了她们之间相互扶持、相互成长的友情之外,还含了什么?她竟有些不确定。
随着沈兰妮的沉默,叶寸心也不知为何不再开口唤她,渐渐气氛莫名奇妙了起来。最起码,沈兰妮是这么觉得的。
她想起过往两人相处的场景,想起小列兵眉眼间的生动张扬、桀骜不驯,几次三番驾车来见她、带她去兜风时的得意,还有训练时她主动半蹲在她身前那不算宽厚的脊背、一次次合作时令彼此安心的默契相贴……还有,那陌生的、出现在她被带走调查时的那张无措的脸……
种种种种,一幕幕片段回忆相继涌现,沈兰妮这才发觉她们之间的羁绊和故事已经交织了如此之多。
她深呼吸,努力静下心来。
开玩笑,沈兰妮二十几年来可从没往这方面想过,哪怕是蚊香这个南大学霸一次次提出的什么取向消息,她也从未想过。她和敌杀死之间相处时自然也是如此,最多也不过偶尔心头会滑过几丝异样的感觉。可……
她的表情不太自然,抓着叶寸心手臂的双手也不再那么用力。
叶寸心自然察觉到了。她闭上眼,复又睁开,下定决心般出声问道:“你是不是……?”
“不是!”
沈兰妮下意识打断道。
说完她就懊恼地撇开视线,好像她真的怎样了似的。
“呵呵~”沈兰妮半垂着头,半晌听到了叶寸心的轻笑。
她抬眼,却又很快将目光移向不远处的海面。
“不是?那你为什么不敢看我。”叶寸心知道,沈兰妮不是没有感觉的。
她的心乱了。
“胡说!谁不敢看你了?”又是下意识地反驳,似乎和敌杀死“针锋相对”已经成为了灭害灵的本能。从初见,从训练场上,再到现在,到生活里每时每刻。
就连沈兰妮也很多次想过这个问题,如果没有敌杀死,那她今时今日又会是怎样的一个自己?没有了她和她“作对”,她还会是现在这个灭害灵吗?
可惜答案就是如果,她也不知道。
就像是敌杀死说的那样,灭害灵不敢看她。沈兰妮安慰自己,她只是不想又和她吵起来,她比她年长要让着她……可她知道,根本不是。
不想再深思下去。沈兰妮翻了个白眼,死就死吧。
她回看过去,面上还带着英勇就义般的决绝。
真的对视时她却又怔愣在那里。
她心疼。
她看到,一个女孩在放低她的身段,小心翼翼地向外释放试探的信号,一边还在努力维持她仅有的自尊。
“你,是不是要和军医结婚了?”
心口抽痛,分明沈兰妮左胸膛还未受过枪伤,却在那一刻提前感受到了中弹的痛苦。她的目光一点点扫过列兵的脸,最后视线停在她的眼上,在里面沈兰妮第一次看到退缩,也是她继那件事后再一次看到叶寸心的脆弱。
小列兵,你是从什么时候……
沈兰妮主动抚上了叶寸心的脸颊,向上游移,抹去了她眼角的泪水。
手下眼睫轻颤,沈兰妮看到那人骤然亮起的双眸,像是一团烈焰直烧进人心底,然后不由自主融化。
如今的美好,是她们用血与汗铺就而成的大道。不能停步,亦不能放松,这是身为军人的责任,何况还有火凤凰,作为第一只女子特战队的特殊地位。
沈兰妮这样想着,理智和现实不断撕扯着她的神经,可脑海里浮现的、跳出的画面都是她们两个。
一帧帧,一幕幕,走马灯一般。
也不知道她们什么时候才能享受和平宁静的快乐……就如同那夜的凉风,乘车而来,再乘风而去。
她们不觉间越凑越近,直到双唇相抵,不同于自己的触感同时让两个人震动,沈兰妮率先反应过来,将人推开稍许。
也是这时沈兰妮才发现,叶寸心不知道什么时候眼角的泪花已经再次泛起,雾蒙蒙的水雾在隐约的灯光下晶莹闪亮。女孩在笑着,带着点傻气,泪花点点,整个人气质添上了柔弱温软,像极了一个漂亮的女人。
【女孩,像极了一个漂亮的女人。】这说的是什么话,沈兰妮已经分不清了。
她就这样被眼前的列兵吸引。好像,她向来都是如此,视线总是会不自觉在她身上打转。
许是从兽营相见的那一刻起,许是因为她在那天就已经主动上前朝跌落的她张开了双臂。
飞蛾扑火,痴迷一般。雾里看花,美梦一样。
沈兰妮又凑上去,将唇瓣轻轻落在她眼上。
叶寸心终于拉回神智,眼里尽是不可思议,惊喜地回望过去。她唇瓣开了又合、合了又张,好一会儿也没吐出半个字。被自己不争气的样子急到不行,叶寸心又好气又好笑,干脆也打算找准位置吻上去。
沈兰妮拦住了她。
“少将!”列兵气急。
这次她脸上没了笑意,羞恼的情绪一定程度上掩饰了她的不安,却无法藏过如此亲近距离下沈兰妮的眼睛。
沈兰妮心脏又是一抽,疼得发紧。
可她还是开了口,声音有着不易察觉的颤抖:“叶寸心,你要知道,分开未必不圆满。”
“可我们从未在一起过!”说这话时叶寸心已经带上了哭腔,沈兰妮听了也禁不住湿了双眼。
如果少将干脆地拒绝了她还好,偏偏,偏偏她……
“我喜欢你。”
“沈兰妮,我喜欢你!”终于摊开少女的心迹,炽热地表露自己的情谊,叶寸心孤注一掷般开口。
本来她都打算放弃,那一句【你是不是】要不是被打断,她下一秒就会转口【你是不是……要结婚了】,然后道一句恭喜,就此将心意埋藏。可没有,她的退缩就这样被沈兰妮亲手阻止,是沈兰妮的反应让她又在绝境中看见了一丝希望。
更何况她还吻了她!
现在要她放弃,她做不到。
“我能感受到,你对我不是没感觉。你也喜欢我的是不是?你……你要不要和我在一起?”一段话说的急切又忐忑,一点都不像平时的小列兵。
少将,也不像平时的少将。
终于,在一阵漫长的沉默后叶寸心得到了答复,可结果却像是被判了死缓。
如果这团火不能尽情燃烧,那还不如干脆彻底熄灭。叶寸心闭上眼,伴着晚风,她听见自己的回答:“好。”
少将压下了即将递出的结婚报告,火凤凰集体震惊又诧异,不过默契地没有多说,毕竟这是少将和医生两个人的事,她们不能也不该插手。
平日里,少将和林国良依旧处在交往的暧昧边缘,一个不时蹦出几句打动小女生的蜜语甜言,一个笑着听着全部接受,和之前似乎没有什么分别。队员们碰见了依旧会打趣,却是心照不宣地再没有开过什么时候结婚的玩笑。而叶寸心每每撞见俩人在一起的身影,都会下意识地眼神逃离,过后又在无人角落里暗自神伤。
沈兰妮则不止一次在深夜里睁开双眼去感受下铺那人的呼吸,在众多杂乱的声音里细细分辨着属于列兵的声音。
……是她想要听的那一份。
夜深人静,心思却飘忽。
沈兰妮终于下定决心。
前一瞬还是一团乱麻,下一刻真的作出决定,她还是不由生出一股巨石落地的感觉。
她已经有所预感。毕竟结婚报告打出来的时候也不是毫不犹豫,不是吗?
和路雪和天狼的婚期将近,上面给特战队员集体放了假。
火凤凰全体出动,从布置场地到给新人妆扮,这群女孩儿都在。
一对新人的婚礼比两对新人的婚礼容易些,婚礼举办的很顺利。捧花准备向这群女孩掷过来的时候,大家都凑在一起,你一句我一句的好不热闹,可真当捧花从空中落下的那一刻,许多人还是默不作声地退开一步,将那极具象征意义的花束留给了沈兰妮。
沈兰妮,她在心底默默念着这个名字。
快点宣判吧……
婚礼结束,沈兰妮叫了医生出来,看着医生的脸,却是没了当初自以为的恋爱的心动感觉,想来她迷恋的本也不是他的人,只是感动于在危机中他挺身而出的那份勇敢与责任。
“妮妮。”男人这样称呼她。
本来没什么感觉的她在下过那个决定后突然就有些排斥,排斥于这样称呼时的亲密……沈兰妮想,果然,她不爱医生。
“小良子,这是我最后一次这样叫你。”她表情郑重,很是认真地开口。
难得对他这样平和,可林国良心头却是半分欣喜也无,只觉有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发生了。心里乱七八糟的想法什么都有,连说话也不自觉带上了一股子慌乱:“妮妮,你别吓唬我,怎么了?”
“到底发生什么了?”林国良声音忍不住提高。
他双手抓向沈兰妮的肩膀,可才一搭上去就被沈兰妮打掉,他越发感到不对劲。
先是结婚报告的压后,后是最近相处时的不在状态,再就是今日这番明显排斥的表现……
“妮妮?”林国良疑惑又不安地问出声。
“是我家里催的太急,让你有压力了吗?还是我最近哪里有问题?你可以动手的,来,我就喜欢你暴力,妮妮……”
沈兰妮的话就在嘴边,几次想开口都没有机会,听着他一句又一句的吐露爱意,无奈之余又有几分感动。她最后干脆双手用力朝他肩上一拍——“啪”一声响,这才打断了林国良的絮絮叨叨。
“我不能和你结婚了。”
“嘘——”
用动作示意他别说话,沈兰妮继续道:“林国良,很抱歉,但我真的不能和你在一起,我……我不喜欢你。”短暂地纠结了下,她还是决定直白一点。
是的,她不喜欢林国良。尽管他很好。
这几天小列兵的状态她看在眼里,可印在心里时却是苦涩中夹着微甜,既喜且羞,又苦泛疼。她无法欺骗自己,这些让她真真切切体会到爱情感觉的人是小列兵,是叶寸心。
她也不能再骗别人。
林国良简直不敢相信,也不想相信。他听到了什么?一定是最近压力太大了,一定是这样!
“妮妮!我们……”
沈兰妮还是对林国良感到抱歉,却拒绝的干脆。
再次对着医生说了句抱歉后,她转身便走。
身后一直有一道目光追随,沈兰妮不是没感觉。她知道自己不是一个内心足够冷硬的人,她怕自己忍不住回头,更怕自己再耽误片刻她就要没有勇气选择和叶寸心在一起。
她怕得不行,只能越走越快。
越走,心越乱,匆匆忙忙的,到后面甚至小跑了起来。
林国良一直看着沈兰妮的身影,她拒绝了他的挽留,也没有回头看过他一眼。他不禁问自己,少将是什么时候与他渐行渐远的呢?又或者,他们之间从来都不曾真正靠近过?
不,她还是有被他打动过的。他回想自己自穿上军装后最英勇的那天,坚毅、勇敢、不畏牺牲,可那终究不能算是爱情,对吗?
就像是……晓琳那样。
他摘了眼镜,堪称粗暴地抹了把眼睛,却是一发不可收拾,好半晌过后他才颓废地蹲下身子。
他总是会“输”给“野蛮人”……
【想去见她。】这个念头一直盘旋在沈兰妮脑中,让她一步步走得极快。
等终于见到了叶寸心,沈兰妮再也忍不住哭了出来。
叶寸心慌了手脚,前一刻还忐忑不安的心思也全没了,她上前半搂住她,连忙问着:“少将?你怎么了?少将?”
她还是不答,只一个劲儿地哭。叶寸心看在眼里,心疼得厉害,想到什么,她突然提高了声音:“是不是?是不是林国良?”
“他欺负你了?”叶寸心脸色愈发冷了。胸膛起起伏伏,又硬生生被她压了下去。
她气急,可沈兰妮还是不说话,只一边摇头一边哭。
“少将!”
叶寸心看着,眼角也涌上潮意。她沉默地呼吸,没几息又扶上她,放缓了声音道:“没事的,我帮你出气。你可是少将啊!少将怎么能哭鼻子呢!”说着说着,她猛地别过头移开视线,抿着唇睁大双眼,硬是生生将那股热意压了下去。
她这才发现她的指尖早在不觉间收紧,在沈兰妮的军服上留下一片褶皱。
憋着一口气,她抬手抹了抹,想抚去那片不太平整的地方。
……结果又乱了些。
叶寸心看着那一处抽了抽鼻子,更想哭了。
“噗嗤——”
沈兰妮的笑声响在耳边,叶寸心恍觉对方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停止了哭泣。
双眼红彤彤的,没比兔子好到哪去,很少见。这样的少将叶寸心发现自己依旧喜欢,可她却笑不出来,不过已经成习惯的斗嘴本能还是让她吐出一句:“有什么好笑的。”
干巴巴的,一点都不好听。叶寸心说完就后悔了。
“我笑都不行嘛?”也不知是什么注定的缘分,聚在一起就忍不住呛声,可许是因着刚做了决定的原因,沈兰妮的话任谁听了都带着一股子甜意,遑论叶寸心。听在耳里,她竟是分辨出一股撒娇的意味来。
脑海中灵光乍现,可那结果太让人难以置信,叶寸心不敢奢求,只呆愣地看向她。
“傻子!”沈兰妮说得温柔,眼带羞意。她擦了下下巴和脸颊,抹去未干的泪迹,她再次开口,郑重道:“我们在一起吧,小列兵。”
叶寸心震惊地睁大双眼。
“真傻。”
沈兰妮凑上去,轻吻她的唇,唇瓣摩擦的时候,叶寸心听到她又说了一句:“真傻。”
她们的亲吻不敢放肆,两人胸腔鼓动,分开时眼里面情意满得几乎要溢出来。
“总哭不好。”叶寸心开口,温柔地覆上她的脸,只短暂一瞬又收了手。
“你管我?还有,谁哭了?反正我没哭。”嘴硬得很,不错,这很少将。
“你可想好了,确定要和我在一起?”列兵的声音很轻,若不是在她眼前发问,沈兰妮几乎都要觉得这是在喃喃自语。
“再之后就不能反悔了。”沈兰妮又听到这人说。
声线温柔,表达真挚,尽管沈兰妮并没有什么经验,可也知道这样的话、这样的感情是不对等的。
叶寸心没有安全感,甚至愿意做那个被抛下的人。
沈兰妮一瞬间像是开了窍,她听出来这是叶寸心的让步,她在给她重新做决定的机会。一如叶寸心这个人的内里,一直柔软而赤诚,对她、对她们、对凡是她在乎的人。
沈兰妮心里闷得发烫,又烫又疼,开口的语气也像是带了降不下来的温度,火气升腾:“反悔什么?是我反悔!还是你要反悔?”
“叶寸心……”刚叫了她的名字,声音便已哽咽,剩下的话怎么也吐不出来。沈兰妮气得不行,忍不住动手推她。
叶寸心完全没防备,一个踉跄后便跌倒在地,她也不恼,干脆就这样从下往上看着沈兰妮。
这样的位置姿态,似乎让眼前人更显得高不可攀。叶寸心想到两人的身份,想到这份不能见光的感情,甚至想到如今的自己,她苦笑。我怎么会反悔呢?少将。
可我什么都给不了你,除了我自己……
沈兰妮也没想到自己手下失了分寸,可她还在生着气,既恼这人如此放低自己,又怨自己为何早没察觉彼此心意。心疼她,却又不想就这样……就这样什么,她也不太懂,可她知道自己心里难受,难受得不成样子。
沈兰妮眨眨眼,将那隐隐泛着光的泪水逼回,然后她才出声:“叶寸心,我想和你在一起,是因为喜欢,是爱,所以。”说到这儿,她深吸一口气,又继续说:“所以你不必这样对我,更不必这样对你自己。我喜欢你,叶寸心,这无关你是否大方,是否……自以为大方。”
沈兰妮一字一句,说的很慢,却如闷雷砸在叶寸心的心头,她眼角泛红,却仍倔强地看着沈兰妮,任由泪水从她脸颊滑落。
沈兰妮终于忍不住,蹲下身去抱她:“我不管你不是真的心胸宽广,我反悔你也不在意。我只告诉你,叶寸心,我沈兰妮小气得很,从你和我表白,从你亲了我的时候起,你就别想要反悔!”
叶寸心喜极而泣,又哭又笑地反抱住沈兰妮,埋在她的肩头用力点头。
许久后,两人才相携着回去。
“我不是狗大户了,你真想好了?”
“我婚都不结了,你敢反悔个试试!”
“欸,那医生那里怎么办啊?我这算不算是抢婚?还是军婚!”
“去你的~”
“……不过我也不知道怎么对他了,我刚才几乎是逃回来的。可太狼狈了!”
“那你之后还会对他放水吗?”
“那怎么可能!训练和感情是两码事!”
“!!!所以你之前真的喜欢他!?”
“……我喜欢你。”
“好啊,你个小列兵!禁止打探上级私生活。”
“哎哎哎,对了少将,分明就是你先亲的我!”
“……不是!”
这些路上的私语,只有风听到。
赤诚集团继承人蹄X冷静事业群代理总监乐
设定采用陆双馨和Lisa
题材oocxxs文笔还望大家食用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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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舒婷,上海波涛骇浪大雨滂沱回来记得打把伞。”
“什么意思啊乐乐姐姐?”
“嘟嘟嘟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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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事长病危...
董事长病危
三子夺嫡
女孩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眺望,韩家乐默默上前为她披上了毯子,女孩鼻子高挺,侧脸如精心雕琢般令人赏心悦目,她偏了偏头,露出了那两颗喜人的小虎牙。
“谢谢乐乐姐姐。”
女孩的眼里有着她们没有的光希望与清澈。
她的眼中也曾有过,但她置身职场多年,见多了尔虞我诈,见多了人心的阴暗面,便丢失了最初青涩赤诚的自我,也丢了眼中亮星星的光芒,她想守住女孩眼中的光芒,尽管董事长从未委派过她暗中守护着女孩,她也心甘情愿。
韩家乐与蒋舒婷的初见,是董事长引荐的,那时的蒋舒婷还是个高中生,董事长便叫韩家乐暗中守护蒋舒婷,那时的韩家乐对此十分不解,现在想想,或许董事长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天了。
如今面前的女孩身着西装散着发丝戴着眼镜强装着大人模样,令韩家乐的心泛起阵阵苦涩。
“不用谢蹄...小蒋董事。”
女孩望着她的眸子暗淡了几分,韩家乐于心不忍贴近了蒋舒婷的耳朵补充道。
“如今你们三子夺嫡,满城风雨,我提前适应一下,你也要记得,不要在外人面前这么叫我,不让他人知晓我们是好友,是怕节外生枝,毕竟小心驶得万年船,对不对?”
女孩的眸子又恢复了原有的光亮,耳朵微微泛红地点了点头,韩家乐不着痕迹的笑了笑,小朋友还是像以前那样好哄。
蒋舒婷又侧回头眺望上海的夜景,此时的上海正华灯初上,同屋内的昏暗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乐乐姐姐,你说....一切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呢,我还记得从小就把我宠坏的哥哥姐姐,还记得七岁那年打碎爸爸价值连城的花瓶后,争相替我下跪领罚的哥哥姐姐,还记得出国前夜,同哥哥姐姐和爸爸其乐乐融融开着玩笑打着趣的晚饭,我不曾想过,那会是我们最后一次愉快的晚饭,或许...这就是最后的晚餐?还真挺像的,乐乐姐姐...为什么我被叫回国是因为这些...我不明白...我不明白...”
蒋舒婷的眼中泛着泪花,一滴晶莹的泪珠从她的脸颊滑下。
“人...都是精致的利己主义者,可能...没人不想要钱和权利吧。”韩家乐叹了口气,回答缓缓从嘴中吐出。
蒋舒婷轻笑了一下
“那我可能是哪个特例吧,我只希望父亲身体硬朗,我们一家人其乐融融,我虽也有野心,但钱、权我宁愿拱手相让,也不愿同哥哥姐姐成如今的局面。”
韩家乐将蒋舒婷拉进怀里,蒋舒婷闭上眼安心的窝在她的颈窝,小孩身形较从前长大了不少,肩上的担子也重了许多,当初小孩奉父旨意离家赴远洋攻读金融,如今又被紧急叫回来面对如此残局,父亲病危,哥哥姐姐疯狂拉员工选票,互相拉踩的同时,还不忘拉着她一起拉踩,为了最终夺嫡不择手段,二十出头的年纪被迫老成,她也只能在自己面前做小孩了,想到这,韩家乐轻抚了一下小孩的头给予安慰。
韩家乐是董事长手下的人,此次事件真正的内核,除去董事长,也只有她知晓,她对推举集团继承人尤为慎重,她虽与蒋舒婷私交甚好,也...对面这小孩颇有好感,但涉及工作她必定公私分明。
蒋舒婷双商高,交际能力也强,最重要的是直到如今,她仍保持虽有野心,但永保赤诚善良。
继承人的人选,韩家乐已心中了然,的确该是蒋舒婷。
“蹄蹄,待尘埃落定,一切都会好的,其实...这场夺嫡,早已有人胜出了。”
韩家乐无法告诉蒋舒婷内核,只好提点着她。
一切都会好,也只是个美好的想象和谎言罢了,自古帝王子嗣夺嫡,尘埃落定之时,哪曾有过圆满,无野心的子嗣还好,有野心却未夺得帝位的子嗣,必将泛起波涛骇浪,不达目的决不罢休,因此,新王登基时,必先斩亲手足,后斩其臣,但....蒋舒婷绝不会如此,最终的坏人,或许要她去做了。
蒋舒婷抽离她的怀抱,定定的望着她,有些沙哑的开口。
“是我,对吧,集团有七个事业群,一、二事业群是大哥管辖的,四、五事业群是二姐,六、七事业群是我,而你所管辖的第三事业群,无人管辖,谁能将第三事业群收入自己的囊中,谁就会打破原有平衡,赢家通吃,最终夺嫡,所以大哥和二姐都对你这儿虎视眈眈,第三事业群的负责人是你,你我相识,有父亲参与其中的成分,应该是为了叫你暗中守护我吧,高中毕业还送我出国攻读金融,那时候,他便想到会有这么一天了吧,我虽有野心,但如今面对如此形式却仍然亲情至上,这就是他最终会选择我,我会胜出的原因吧,父亲病情加重,见到如此场景,该有多心寒啊。”
“果然,你还是那么聪明,既然你已经猜到了,那我就将我知道的都告诉你吧,别担心,董事长他老人家只是染了风寒,这次的事,是为了给你们一个考验,他有想过你们会为了这个位子而争,但他没料到舒风董事和舒雨董事会争到这种程度。”
蒋舒婷抿了抿嘴。
“父亲没事就好...”
“韩家乐...”
蒋舒婷话锋一转,唤起了韩家乐的名字,这令韩家乐有些诧异,从她相识到现在,她还从未叫过她的全名,一直是乐乐姐姐乐乐姐姐的叫。
“嗯?怎么叫起我全名了?想提前适应一下吗?不过你该叫我韩总监吧。”
蒋舒婷摇了摇头。
“韩家乐你对我的好...都仅仅只是因为我父亲让你暗中保护我吗?”
韩家乐愣了愣,她没想到蒋舒婷会问她这个,不过...现在还不是谈儿女情长的时候。
“蒋舒婷,等一切尘埃落定,我一定给你一个答复。”
“好。”
“董事长已康复,即日起恢复在集团的一切事宜,对于此前发生的事,会亲自处罚奖赏,今年会陆续将集团一切事宜转交小女儿蒋舒婷处理,望周知。”
随着公告发出一切尘埃落定
董事长会亲自处理这坏人倒是不用韩家乐来做了。
蒋舒婷同韩家乐在黄浦江边漫步着。
“所以...韩董事现在可以给我答复了吗?”蒋舒婷笑着。
“当然可以,蒋董,我对你的好,不仅仅是因为我有保护你的使命,也出于一己私欲。”
“所以说,韩董事喜欢我喽?”蒋舒婷挑了挑眉。
“算是吧。”韩家乐傲娇地扬了扬下巴。
二人的影子在灯光下重合。
爸爸:张昕【alpha】警察
妈妈:许杨玉琢【omega】歌舞剧演员
张昕与许杨玉琢育有四个女儿,个个貌美如花又个性鲜明,是令人羡慕的一家六口,但是这样完美圆满的家庭,最近却有点阴云笼罩......
大女儿:孙珍妮【omega】27岁,国外读博士,独身主义者,爸妈屡次三番催婚无果,已经有些放弃了。虽然人在国外,但所有八卦都尽在掌握。
二女儿:郭爽,【omega】26岁,播音主持专业,...
二女儿:郭爽,【omega】26岁,播音主持专业,毕业后进了音乐电台做主播,常年加班,事业型女强人,工作后爸妈给介绍了无数对象都看过就散,就在大家都准备放弃的时候,她似乎有了一点新动静......
三女儿:林舒晴,【omega】20岁,大学二年级学生,去年圣诞节出了柜表示只喜欢o,家里人非常意外:"什么,那你高中经常带回来的那个洪佩雲不是你女朋友吗?"林舒晴:"不是!"家里人震惊,但也逐渐接受,只是她喜欢的女助教一直不愿意接受她,还在努力中。
四女儿:蒋舒婷,【未分化】18岁,高三学生,唯一继承了许杨玉琢声乐天赋的孩子,家里人准备送去国外念声乐,有一个青梅竹马的beta朋友李佳恩,不过最近似乎闹掰了,为不刺激备考的蒋舒婷,大家都默契地不提及。
家庭外部人员:
舅舅:袁一琦【alpha】28岁,已出柜,只喜欢a。自由音乐制作人,自由散漫又随性而为,有钱的时候会很大方地给四个外甥女零花钱,没钱时就在姐姐家蹭饭。和外甥女们关系很好,会替她们参加家长会,会陪他们打游戏,会帮她们背锅被许杨爆锤。
隔壁:沈梦瑶【alpha】30岁,已出柜,三种取向皆可,目前在开拉吧。爸妈家和昕羊家是邻居,以前住在这里的时候和袁一琦相恋,不过已经搬走很久了,最近爸妈搬去了老家生活,所以她又搬了回来,目前在和莫寒暧昧中。
郝婧怡:【alpha】27岁,高大帅气,郭爽的高中学姐,谈恋爱时因为昕羊十分开明总会在周末被邀请参加聚餐,顺便辅导郭爽写作业,是家里默认的二女婿,郭爽高三时因为异地产生了鸡毛蒜皮小矛盾导致分手,警校毕业后回到家乡做警察,因为一次普通出警和郭爽重逢。
其他设定:
昕羊一家住在郊区的别墅中,房子由许杨玉琢的爸妈购置,作为嫁妆赠与昕羊。由于袁一琦不肯结婚,家里没有给买房子,所以经常来许杨玉琢在家留宿,张昕就将阁楼布置给袁一琦住,袁一琦将其改造成卧室兼工作室,许杨玉琢还约法三章其中一章明确表示不可以把她那些花里胡哨的小a对象带回来。但袁一琦还是时常会搞出一些幺蛾子戳到姐姐的底线——比如带三外甥女去gay吧喝酒、自己的好友张琼予和四外甥女有些不清不楚——于是总是面临被姐姐断水断电甚至扫地出门的尴尬境地。她常挂在嘴边的话是“我只和大学生谈恋爱”,最近交了一个新男友:王奕(郭爽对此大为鄙夷:你现在的对象已经比我还小了,禽兽!
别墅一楼为客厅、厨房以及昕羊的卧室,四个女儿在二楼分别有四个房间,大女儿常年不在,房间已经做为储物间,大女儿回来只能在爸妈房间打地铺。二女儿的房间最靠近阁楼,经常能听见舅舅在房间做音乐,不厌其烦总是用杆子捅天花板,有一次把天花板捅了个洞后才消停,张昕被迫学习糊墙技术。三女儿上大学后住校了,但几乎每周末都要回家。四女儿的房间离阁楼最远。
别墅后面有一个泳池,但因为打扫很麻烦所以很少会用上,每次袁一琦回来住大家都会逼她去打扫泳池,一家人喝着阿昕调的鸡尾酒等待她打扫。
第一集久别重逢
凌晨2点的酒吧街灯火通明,暧昧璀璨的霓虹灯吸引着大家进来消遣,然而位于黄金位置的一家gay吧却忽然起火,gay们争先恐后地逃了出来,"快报警啊!"gay们尖叫着。这时对面les吧的门打开,店长沈梦瑶带着顾客段艺璇和经理张笑盈扛着灭火器冲出来:"林妈,要帮忙吗?"酒吧老板林楠用手帕擦着泪,用兰花指指着门:"你们小心点哦,里面火很大呢。"
在一群勇猛的omega里,有一个弱小的身影正艰难地拖着灭火器跟在众人后面,原本靠在墙边的袁一琦定睛一看:嗯?这不是我的三外甥女?
20分钟后等警车到达目的地,火早就已经灭了,不少gay们抱着哭作一团,袁一琦搂着她三外甥女等着做笔录,两个人坐在街边的台阶上见一个穿着警服的高大A向她们走来。袁一琦只是觉得有点眼熟,林舒晴却一下子就叫出了她的名字:"郝婧怡!"
提到这个名字袁一琦也有印象了,这是郭爽高中时候的女朋友,以前经常来家里吃饭,家里人那时候都把她当二女婿看待了,但不知道什么原因俩人分手了,也就没见过了。
郝婧怡也认出了两人,笑着摸了一下林舒晴的头:"小晴都长这么高了,不过你们在这里干什么?"林舒晴忽然哽住,看向袁一琦,袁一琦继续懒散地靠在林舒晴身上:"喝酒啊,谁知道会遇到着火。"
林舒晴给郭爽发地址的时候,见袁一琦一直盯着一个方向,她顺着看过去,沈梦瑶也在做笔录,白色的衬衫上还有点脏。林舒晴这才想起来:"哦对舅舅,我今天才知道对面那家les吧是前舅妈开的。"袁一琦立刻瞪她:"什么前舅妈,她没有名字吗?"
林舒晴思考着:"叫什么来着?嗯?有点想不起来了。"
沈梦瑶显然也看到袁一琦了,久违地对视着,但两个人中间隔了太多人,她们在粉尘和烟雾迷漫间穿梭着,仿佛也将时空也割裂开来,看不清彼此的表情,沈梦瑶很快撇开了眼睛。
郭爽也很快赶到了,她刚下班,还画着精致的妆,急匆匆地停车穿过人群,找到正蹲在路边的林舒晴,"小晴!"她扶起小晴,"怎么回事?"一转头,袁一琦也蹲在旁边,郭爽又惊呼:"舅舅怎么也在?!"
就在此刻,她听到后面有个人说:"女士,你是和她们一起的吗?麻烦过来做一下笔录。"郭爽转过头,郝婧怡刚好端正地敬了个礼,大盖帽下的眸子微敛,黑暗里也十分卓越的混血脸真是想让人忘记都不行。郭爽和郝婧怡都愣住了,郝婧怡甚至忘记了把手放下,两个人就这么看着对方,直到林舒晴说:"警察叔叔,你可以送我回家吗?哦不对不是警察叔叔,我可以叫你前姐夫吗?"
第二集昨日重现
林舒晴死活要坐警车回家,被郭爽一顿暴揍,最后还是由她姐载她回家。林舒晴回家后立刻向十分焦急等待的父母告状郭爽遇到老情人,又被暴揍。张昕忙着拉架,袁一琦想趁乱溜回房间,被许杨玉琢一把揪住耳朵:“又带林拉拉去gay吧喝酒?”袁一琦:“冤枉啊,她自己去的拉吧喝酒。”林舒晴一边跑一边说:“对,我还在拉吧看到了前舅妈!”
许杨玉琢:“哪一个?”林舒晴:“第一个!”
虽然郭爽和郝婧怡已经分手很久了,但郝婧怡当年可是参加了两年的昕羊家周末聚餐,也算是昕羊家的老熟人了,所以郝婧怡回老家做警察,昕羊就委托林舒晴邀请郝婧怡来家里度周末,只是熬了一个通宵回到家的郭爽看到郝婧怡坐在自家客厅喝咖啡差点把门拽下来。
阿昕兴奋地教心目中的最佳二女婿磕瓜子,并且约好留宿,郭爽暴走:“住什么住她什么东西都没带!”张昕瞬间码出一整套干净的洗漱用品,“我们约好了明早五点起床去晨跑,顺带遛狗,回来一起给你们做早饭,托托还给我带了新的咖啡豆大家都可以试一下啊!哦不用担心她可以睡你大姐房间。”郭爽无语,孙珍妮常年不在家,房间早已成为杂物间,家里狗都不愿去。
那郝婧怡究竟可以睡在哪里呢?大家都默契地看向郭爽。
袁一琦打开门,见大家都在客厅,客厅里还有一个前不久才见过的猛A警官,她想了一下才想起她叫郝婧怡。
“怎么不许我回来?”袁一琦坐进沙发里,“有家庭革命?”许杨玉琢指着郝婧怡说:“你姐夫要让她留宿,没地方住,让她住你那吧。”袁一琦比了个ok,郭爽却凑过来咬牙切齿:“你不可以对她出手!你这个渣A!”
袁一琦看着自己的亲亲二外甥女:“我在你这什么形象啊?”她指了指自己:“我只喜欢大学生好吧。”
纨绔子弟就是要渣得清清白白。
第二天一早,快乐的张昕带着郝婧怡出门遛狗,给路上遇见的每一个邻居介绍:“我女婿,我女婿。”郝婧怡挂着假笑跟大家打招呼,但是小声跟张昕说:“可我不是。”于是张昕改口:“我女婿(未来的),我女婿(未来的)。”
虽然这个未来女婿哪方面都很好,但看着郝婧怡煎出了一盘黑黑的培根后,张昕:“以后,还是来家里吃饭吧。”郭爽试图拒绝和郝婧怡一起吃早饭,早上穿好衣服就要出门,林舒晴在后面喊:“姐夫!姐姐要上班了!”郝婧怡只能探出头来:“周日也要上班吗?”郭爽:“加班。”袁一琦看了两个人一眼,悠哉游哉地说:“那,那个英俊的小A可以坐在我身边吗?昨晚我很开心哦。”郭爽立刻把刚穿上的鞋子脱掉贴在她舅舅身边:“还是我陪你吃吧。”
思路有点没捋好,后面更的会有点慢,轻点喷谢谢
第二天醒来,袁一琦又觉得头痛欲裂,回想起来最近好像一直都在做同一个梦,而且头痛和短暂失明的现象也是在做了这个梦之后才有的,不免心生疑惑,准备找人问问,可拿起手机一看,妈呀都快八点半了吓得琦琦拿上外套就火速开车往公司赶。幸好到公司时才八点五十。“今天真走运没有迟到,要是真迟到了还不知道叶王八要怎么骂自己呢。”袁一琦缓了一口气,穿好外套,走到办公室。抬眼看见一群人影,袁一琦没有在意,推门进去,却发现老袁总正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眯着眼,笑着看自己。袁一琦顿了一下,舔了舔干涸的嘴唇,哑着嗓子问道:“你是怎么找...
第二天醒来,袁一琦又觉得头痛欲裂,回想起来最近好像一直都在做同一个梦,而且头痛和短暂失明的现象也是在做了这个梦之后才有的,不免心生疑惑,准备找人问问,可拿起手机一看,妈呀都快八点半了吓得琦琦拿上外套就火速开车往公司赶。幸好到公司时才八点五十。“今天真走运没有迟到,要是真迟到了还不知道叶王八要怎么骂自己呢。”袁一琦缓了一口气,穿好外套,走到办公室。抬眼看见一群人影,袁一琦没有在意,推门进去,却发现老袁总正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眯着眼,笑着看自己。袁一琦顿了一下,舔了舔干涸的嘴唇,哑着嗓子问道:“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袁父笑了笑说道:“你猜呢?”袁一琦旁若无人的走过去,揪着袁父的领子,像拎小鸡一样把他从座椅上拎起来:“你应该知道我不会跟你回去的,现在,请你带着你的手下滚出这里,这里并不欢迎你,我同你的关系早就断了。”袁父毫无反应,突然,轻蔑的笑笑:“把你们的少爷带走。”手下的保镖们一跃而上,将袁一琦带离了公司,塞到车上,扬长而去了。只剩袁父一个人留在办公室里,看着窗外的风景,若有所思的拿出手机,打给了一直尘封在通讯录之中的某个人......
“放手!”袁一琦在车里怒吼道,“回去!我不跟那个老头回去!”保镖恭敬地说道“这是老爷的命令,我们不敢违从,而且少爷你应该回来了,别在外面闹了。”袁一琦听到这样的话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我胡闹?我妈死在了他手上,他还想把我当成他获得更多利益的工具,他心里还有我这个女儿吗?”保镖动了动嘴,没说话,毕竟他们心里其实也挺认同袁一琦的话的,只是碍于袁父没有明说罢了。
回到了袁宅,对别人来说是穷极一生也不敢想的,而对袁一琦来说,这是她及尽一生也想逃离的牢笼。
剩下的部分在回礼里,求求了让我挣点票子吧(哭唧唧)绝对不亏啊!!!
傍晚,被日光渲染过的橙红云彩飘荡在远处的红霞里,看得人不由自主地想放松一二。上班的人们陆续回家,学习了一整天的学生们也终于迎来了放学时刻。
“喂,郑秀嬴,你这么着急是要去哪儿啊,不是说好了一会儿一起去吃烧烤的吗?”金源追在后面问。
郑秀嬴一脚跨上单车,头也不回道:“有事,下次再去。”
说罢她就骑着跟金源借来的单车走了。虽说金源也是个很重要的朋友,但她此刻心思全在小泽的秘密上,她有预感,一定是个很特别很出乎她想象的事。所以只能先放金源鸽子咯,她应该不会生气吧?
长泽中学离南熙路不远,但她很少去那边,因为那一块是黑道聚集地,常有流血事件发生,妈妈和姐姐都反复强调让她绕道...
长泽中学离南熙路不远,但她很少去那边,因为那一块是黑道聚集地,常有流血事件发生,妈妈和姐姐都反复强调让她绕道走。不过,今日小泽邀请她去,她相信小泽既然敢邀请就必然有自己的把握,毕竟那个女人从不做让自己吃亏的事。
骑着车很快就到了目的地,小泽已经在店门口等她了。郑秀嬴脚尖着地,刹了车,左右看了看,发现这里其实也并没有不一样之处,与她常见的街道相比起来,甚至还旧一些。
“这么快就到了,”小泽走上来递了个饭团道,“还没吃饭吧?吃点东西再进去吧,免得身体难受。”
郑秀嬴拿过饭团撕开封口,边吃边往店里看,问:“是赌场吗?”
“是。”小泽回。
“你带我来赌场做什么?”郑秀嬴再问。
小泽没直接回她,从怀里取出一个盒子递给郑秀嬴,示意她打开看。郑秀嬴打开盒子,里面的黑丝绒布上静静躺着一颗宛如海洋之心般美丽的蓝宝石。
“这枚宝石就是今天请我来的人上次输给我,他想要回去,但我不想给,所以我送给你,你来给他打牌,赢了归你。”小泽道。
“那输了呢?”郑秀嬴问。
“你会输给他吗?”
郑秀嬴眸光微闪,也是,除了小泽她可没输给过其她人。她莞尔:“好吧,那这枚宝石我就收下了。不过,你今日来不再带走点东西?”
她对上小泽的视线,互相都看到了对方眼里的狡點笑意。
赌场里男人很多,烟酒气混杂在一起有些刺鼻,郑秀嬴觉得有些难受,捂着鼻子。小泽心细地递了张湿巾给她,道:“一会儿坐到桌上了就不能用了,不然别人会以为你看不起他。所以忍忍。”
郑秀嬴瞧她一眼,怪道:“难道我看得起他?都来这儿了能是啥好鸟。”
小泽听了发笑,但也没说什么,毕竟她心里也这么想。
一路走到最里间,一个胖而矮的男人坐在东面的椅子上,见到小泽,眼光就贪婪地在她身上转悠:“小泽小姐,那枚宝石带来吗?”
小泽施施然落座一侧,道:“宝石我已送人。”
那胖男人眼瞅着就要骂人,她接着道:“就是这位。”小泽拍了拍郑秀嬴的肩,胖男人跟着看向了她。
“方先生只跟小泽小姐打招呼,不跟我问一声好,是看不起我?”郑秀嬴悠悠地道。
那方胖子只知道小泽是日本黑道野犬组的大小姐,所以对她礼让有加,而郑秀嬴他就不认得了。但能出现在小泽身边,肯定也不是一般人,何况还这么有气势,见到他也敢这般张狂地质问他,想必不是寻常人。
快速思索一番,他脸上堆笑道:“不知小姐芳名为何?”
郑秀嬴瞟他一眼,见到他满脸横肉还强行带笑,感到一阵恶寒,只好看向小泽洗洗眼睛,边说:“叫我MIMI就好。刚刚听说了你和小泽的事,你想要回这枚宝石不是不可以,但这已经是我的东西了,也不能白白让你赢走吧。”
方胖子秒懂,拍拍手,外面的手下就提了一口黑匣子进来,他打开匣子,立刻有金光溢出,那是十根码得整齐的金条。他道:“这样够有诚意了吗?”
郑秀嬴微微点头:“还算可以。那先说清规则,我赢了这宝石和钱都要带走,你赢了就给你,如何?”
方胖子犹豫了瞬间,想到那枚宝石的价值,还是点下了头。他又道:“不过,你跟小泽是两个人一起来,对我来说总有些不公平,不介意我再叫一个人吧?”
郑秀嬴摊手,表示无所谓。反正不管谁来她都能赢。
方胖子再次拍手,一位年轻性感的女士推门走了进来。方胖子张嘴想介绍,却被那位女士打断,她笑吟吟地道:“这位就是小泽小姐了吧,初次见面没带什么礼物,失礼了。”
小泽礼貌性地微笑点头,表示理解。
这种礼貌而疏离的感觉换作是别人肯定得生一会儿闷气,但这位女士面色不改,又对郑秀嬴道:“方才你们说话我在门口都听到了,你是MIMI吧,真是年轻有为,完全看不出来呢。”
能跟野犬组的千金私交甚密,又能跟方胖子对赌,自然是年轻有为。郑秀嬴笑了笑,随口商业互吹道:“姐姐也是呢,不知姐姐怎么称呼?”
“叫我伊芙琳就好,”她抚平裙子坐下,“既然人都到齐了,那就开始吧。”
这次的荷官为保公平,由这个赌场的人来做。快速地洗牌切牌后,牌依次分发给了四人。方胖子坐大盲位,他看了眼牌,没说什么,默默往底池投了最低限额的筹码。小泽在他左手边,是小盲位,投了最低限额1/2的筹码。
到了郑秀嬴,她看了眼牌,红心10和红心8,半好不坏,如果后续能连成顺子就最好了。但现在一张公共牌都还没翻,她选择保守一点,跟注。伊芙琳应该也是这样的想法,很快地选择了跟注。
一轮下来没人弃牌也没人继续跟注,荷官翻开三张公共牌,分别是梅花7、梅花9和梅花2。
这牌对郑秀嬴来说很明显非常有利,78910差一个6或者J她就有一个比较大的顺子了。不过这一局跟她和小泽对打不一样,这一局人比较多,她得小心别人手里也有能成顺子或者同花的牌。
方胖子看到牌有些犹豫,但还是放了筹码进池,小泽跟注,郑秀嬴加注,伊芙琳看了她一眼,似乎想到什么,也加注。
荷官翻开第四张公共牌,是梅花6。场上四人神色各异,于郑秀嬴来说这自然是极好的牌,她已经连成了顺子,而且很可能是这桌上最大的牌。但她仍没什么表情,仿佛牌与她无关。
方胖子倒是眼里露出两分惊喜,但又纠结了会儿,最后还是决定继续投筹码。看来他手里的牌也很可能是顺子,恐怕跟她手里的顺子相差不大,这么纠结是因为还差一张牌吗?郑秀嬴观察着形势想道。
小泽似乎不想继续投入精力,弃牌看向郑秀嬴,微笑着说:“我选择相信你。”
郑秀嬴莞尔。她们事先说好这把牌由她来解决,小泽在此刻让步于她而言刚刚好。
想罢,她加了一个大注,道:“这把牌似乎除了连成顺子,没有别的出路呢。”
听到这话,方胖子的表情有丝龟裂,看来他的顺子确实还差一点才能成。这下他被迫接受了郑秀嬴传达的信息——她手里的顺子已成,继续打下去他输的可能性十有八九。
伊芙琳也是个敏锐的人,很快察觉了方胖子的情绪变化。作为方胖子的人,她自然是要维护他的。她从进场起就面上带笑,这会儿也是笑着道:“MIMI果然是年轻气盛,太着急了。牌局还没到最后谁也不知道会怎样。”
她又看向小泽,道:“既然小泽小姐信任MIMI而弃牌,那么我也弃牌,相信我该相信的人。”
她这般说完,方胖子大概觉得面子补回来了点,神色镇定了些。
最后一张牌终于翻开,一张红心5。
方胖子就像见到救星一样推下自己的筹码满面春风地看向郑秀嬴,似乎以为自己赢定了。
郑秀嬴莞尔,选择跟注。她迷惑性地道:“这牌的可能性真多啊,你说是不是啊先生?”
她已经基本确定方胖子等的就是这张红心5,但等这张牌也说明他手里的牌没有她大,所以她也不算诈他,她只是在合理暗示他别再赌下去了,免得输得底裤都不剩。
那方胖子听了这话,也是犹豫半晌,但他看了眼自己的金条,这局如果就这么弃牌就是铁定输了,别说宝石拿不回来,金条也会全没了。但如果继续赌下去,他也许还有一点点希望?
“摊牌吧。”他说着摊开了自己的牌,梅花Q和方块8,连成了56789。
郑秀嬴毫不意外,她早已料到了他手里的牌。她摊开自己的牌,道:“先生无论如何也要扛到最后的精神确实令人佩服,不过下次遇到这种没什么把握的牌,还是提早收手为好。”
这么说着,她朝小泽眨了眨眼。
小泽也微微勾唇,起身提起装金条的黑匣子道:“看来方先生还得再练练牌技才行,这金条我们就带走了。”
她俩推开门准备抬脚走人,方胖子却大喝一声:“慢!你们打算就这么走了?”
小泽挑眉:“怎么,方先生还想再赌?”
方胖子嗤笑道:“赌不赌都是虚的,你们今天要想走人就得把东西留下,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看他这架势是要来硬的了,伊芙琳蹙眉道:“老大,这样不太好吧。毕竟规矩在那儿,而且她可是……”
“野犬组再怎么厉害也是在日本厉害,老子是在HG,不是在她日本!”他气势汹汹地道,大有要打上一场的意思。
“方先生说得对,日本有日本的规矩,但HG也有HG的规矩,你打算在这里动手吗?”小泽冷声道。
她笑着的时候如春水般温柔,冷漠时便如一块寒冰,与她对上视线的人都会为之一震。她说的HG的规矩便是不能在赌场里动手,坏了规矩的人会被行里人惩罚。方胖子显然也顾虑这点,一时说不出话。
郑秀嬴懒得再理他,一个输不起的人有什么好说的。她抬脚便往外走,小泽也跟着她离开。
快走到门口时,她看到鹤子已开着车等候在外,还未来得及反应,小泽已牵着她的手冲出了赌场,一脚跨进车里,反手关了门。
“走!”小泽话音未落,鹤子就开着车很快离开了那里。
郑秀嬴被动地拽进车里,茫然了一瞬,回过神来从车窗往后看去,方胖子的人还在她们后面追,但他们没有小泽和鹤子聪明,提前备车,所以他们跑了一阵实在追不上也只有放弃。
“好惊险。”她后知后觉地兴奋道。
小泽笑而不语,她理解郑秀嬴,她也觉得刺激,这就是她离开妈妈的庇护,只带着鹤子来HG的原因——寻求刺激。
见已经完全甩掉了方胖子的人,鹤子问:“小姐,现在去哪儿?”
“之前住的酒店不能继续住下去了,那里肯定会被方胖子查到,”小泽边说边看向郑秀嬴,“能去你家吗?”
韩家乐早上上一个版本就取得成功过了,只是当时后面发生了太多的事情,至于如今的再度崛起,更是佐证了版本对于小偶像没有绝对的影响,能不能成功终究还是看一个人的核心,外在环境只是其次。
我个人在看过韩家乐的舞台后,不会把她归类在舞台亮眼吸粉的那部分,毕竟她本来也就不是那个类型的,能在上一个版本脱颖而出,基本上代表她的核心价值,是具有不少吸引人的地方,所以舞台嘛......
我个人在看过韩家乐的舞台后,不会把她归类在舞台亮眼吸粉的那部分,毕竟她本来也就不是那个类型的,能在上一个版本脱颖而出,基本上代表她的核心价值,是具有不少吸引人的地方,所以舞台嘛…基本上可以不用太期待,就是无功无过的那种类型。
至于有些人谈论到韩家乐情况没有过去来得好,这点我会觉得是比较穷担心,毕竟比起过去,现在韩家乐的成功模式,更多是和别人一起合作,共同获得更大的声量,但我觉得没什么好担心的,她已经找到在这个版本成功的模式,基本上就能立于不败之地了。
韩家乐想着今晚蒋毅还会不会来。如果能掌握她的行动轨迹就可以告诉李警官了
想着想着韩家乐突然感觉有点饿了,今天可以不开张。韩家乐决定自己做一顿面
在家里找了一圈,很好家里连面都没有,韩家乐再次出门买面和食材
回来时韩家乐感觉自己家门口有个人站着,走进一看就是蒋毅,蒋毅应该还不知道李警官的事
韩家乐一想她是杀了十一个人的杀人犯,就觉得自己有点危险。要是一不小心惹到她估计要成她手下的第十二个人了
蒋毅看着韩家乐
“50,让我吃顿饭”
韩家乐不会和钱过不去,立刻就同意了
“吃面吗”
蒋毅想了一下...
蒋毅想了一下
跟着韩家乐进门就坐在了李警官坐过的位置,韩家乐看了一眼默默的走进厨房
等面好了,韩家乐先把自己的那份弄好才叫蒋毅
“面好了自己挑,调料你自己调,我不知道你的口味”
很意外两个人刚好够,两个人也没说什么。就那么自顾自的吃自己的
蒋毅突然开口
“你是卖的吧”
蒋毅一看就没有关心别人的经验
“你吃慢点,别呛死了”
韩家乐觉得那还不如呛死,接了她的话
“是啊,我150一次,有考虑吗。看你出手那么阔绰我就要你125吧”
蒋毅有些惊讶
“别的可是100左右,你这也太黑了。是不是特别会伺候”
韩家乐想了一会儿才回答
“应该吧,但是我不知道我是怎么伺候的”
蒋毅又在口袋里摸了摸
“110,能来一次吗”
韩家乐没有犹豫立马点头
韩家乐和蒋毅吃完面,洗好碗。就在韩家乐的床上做了
蒋毅完事后
“我好像懂了为什么你那么贵,却还有人愿意来找你”
韩家乐是第一次和女人做,这种感觉很奇怪。或许是因为蒋毅的动作比较温柔,没有男人的哪种强横
蒋毅一边穿衣服一边还不忘问韩家乐
“你感觉怎么样,是不是也很猛。和我你还不用biyun”
韩家乐第一次觉得自己脸有点热,蒋毅好像发现了什么
“你还脸红了,这么纯情吗?还是说你爱上我了?”
“没,只是第一次和女人做”
韩家乐发现蒋毅有什么出手很阔绰,有些时候花两百左右让她卖,有时候就给50吃顿饭
就这么维持了几天,韩家乐去朝阳路找李警官
“蒋毅经常来我家”
李警官忽的站起来
“她有没有给你透露过什么”
韩家乐摇头
“没有,但她只是晚上回来吃顿饭或者…让我卖。而且她出手有些阔绰,感觉很有钱”
李警官坐下点了一支烟
“逃命还有钱…你们这里有赌场吗”
韩家乐想了一下,很肯定的回答
“没有”
李警官想着:
那她是哪里来的钱…她不会又杀人了?
“今晚我去你家,看看能不能抓住她,你回去吧”
韩家乐出来走进了一个小巷中,蒋毅从暗处出来手中带着刀。从后面抱住韩家乐刀架在韩家乐的脖颈
“他说什么了”
韩家乐下意识的抖了一下
“他说晚上要来抓你”
蒋毅收起刀摸着韩家乐的头
“很乖哦,今天晚上要是你说了别的,我死也要把你拉下去”
“不会的不会的,我不会说别的的”
蒋毅赌博赢了好多钱,准备找韩家乐玩。蒋毅本来想着直接跑进韩家乐的家里,却看见韩家乐在和一个男人交谈,仔细一看这个人她认识——李警官
他是调查她杀人案的主要人员
蒋毅知道韩家乐被李警官收买了,冷笑着。缩到了暗处又回到了赌场
一直等到了晚上,韩家乐出门买东西去了。蒋毅溜进韩家乐家里在厨房找到了一把趁手的刀,又出去了
就站在门口等着韩家乐,刀直接架在了韩家乐的脖子上
“别动,不准声张,不想死就开门”
韩家乐不知道蒋毅是怎么跑出来的,身子不停的发抖
“别....别杀我”
“告诉我李警官说了什么”
“不…”
蒋毅的刀子离韩家乐更近了一分
“我说我说,他让我打探你的动向,然后告诉他”
蒋毅拿着刀轻轻的划在韩家乐的脸
“你应该没有说谎吧”
“没.....没有”
蒋毅放开韩家乐,顺便吧韩家乐口袋中的钥匙拿走
“好,去做饭”
韩家乐去了,蒋毅在到处找什么
找到了,一捆绳子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韩家乐家有这么长的绳子,但总归比自己买好
蒋毅拿着绳子去厨房,把韩家乐的脖子捆住。韩家乐不敢反抗只能任由蒋毅控制住她
“要乖乖的哦,不然绳子就把你勒死了哦”
回到现在
蒋毅牵着韩家乐笑的人畜无害
“走,我带你去赌场”
蒋毅带着韩家乐进去
“赌大小,会吗”
韩家乐没赌过摇了摇头
“不会”
“你就猜就行,说大或者小就好了”
赌局开始了
蒋毅表现的很激动
“大大大”
三个骰子出现在眼前相加11
“大”
赌大的赌徒笑着拿着钱
蒋毅把韩家乐搂的更紧了,在韩家乐的耳边说
“靠近点,别被拉走了能混在赌场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韩家乐觉得自己的心跳好像不受控制的在加速跳动,忽然觉得蒋毅好像还挺好的……如果她不杀人的话
蒋毅想让韩家乐也试试
“你猜一个,输了算我的,不让你还”
韩家乐试探性的说
“大吧”
“大!大!大!”
结果公布:大
蒋毅开心的笑着
“你真厉害”
她们就这样连着赢了四局,蒋毅就带着韩家乐跑了
韩家乐不懂
“为什么要跑?不是赢得挺多的嘛”
“见好就收,再不跑他们会怀疑我们出老千的”
“不准说出去,不然死之前都要杀了你”
韩家乐点点头
“闭眼,数40个数在睁眼”
“1.2.3.4.5…”
蒋毅跑了
韩家乐X你
此文还有前篇没有看过的小伙伴建议以《等》《再见》《初见》以及此文的顺序依次看
书接上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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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刘姝贤的行为,韩家乐表示非常无语,但碍于直播,也只好送上一记白眼作罢。
韩家乐将手机从支架取下捧着,人陷在沙发里,刘姝贤一脸八卦的贴过来。
韩家乐撇了撇嘴,睨了一眼刘姝贤。...
韩家乐撇了撇嘴,睨了一眼刘姝贤。
“不是我说刘姝贤,你什么时候对我的八卦这么感兴趣了,不就碰见一个小后辈吗,这不挺正常的事吗?”
刘姝贤砰地一下站起身。“啊行行行,正常,正常,得,时候不早了,走了奥。”
韩家乐本以为那日过后,同你的缘分便尽了,但没想到,那仅是个开始。
刘姝贤将你介绍给老废物乐园的时候,递了个眼神给韩家乐,示意她是不是这个小后辈,韩家乐略过她的眼神,对你点了点头。
作为老废物乐园一员的你,开始常常出现在韩家乐的生活里。
上海七月的燥热频繁的席卷着韩家乐,这不禁令韩家乐感慨起宿命。
刘姝贤借口取奶茶将你带走的那日,韩家乐也在屋内同胡晓慧和卢天惠谈着心。
“乐乐...”胡晓慧同卢天惠眼神交流了一会儿,半响才开了口。
“嗯?”韩家乐向床尾仰了仰,偏了偏头。
“那个...那个小孩...好像挺喜欢你的,你对她...”
韩家乐愣了愣,为了掩饰心虚,她深吸了一口气,淡淡的开了口。“我对她没什么意思。”
卢天惠长舒一口气,对胡晓慧说着。“你看我就说吧,乐乐铁直,但....对那个小朋友,你打算怎么办啊?”
韩家乐的眸子暗了暗。“没什么怎么办,小朋友的喜欢,来的也快,去的也快。”
后面的事,韩家乐也不大记得了,只记得你回来时紧抿的唇,闪躲的眼和紧攥的衣角。
韩家乐也不想如此,谁不想随心所欲,谁不懂双向奔赴有多来之不易,谁又不想同爱的人在一起,但她们都不是十几岁情窦初开,为了爱情可以倾尽所有,无所畏惧的小朋友了,她们是偶像,偶像一词,虽二字,但却分量千金,她有梦想,小朋友也有,她有作为偶像对爱情暂缓的最终底线,小朋友也有。
她们可以诉说会等待彼此的誓言,但誓言有时却又是那么的飘渺,韩家乐向来一言九鼎,她懂得誓言需要担当的是什么,小朋友还年轻,有着璀璨星途,大好人生,不该被这誓言画地为牢,她应该跑得更远,飞得更高,最好...别回头..对..永远别回头,就当这里的一切都是一场梦,就让她独自沉沦在这漩涡中,继续饰演终为独角戏的哑剧吧。
如果说,让她送给小朋友一段话的话,或许她会选择《百年孤独》中的一段吧。
过去都是假的
回忆没有归路
春天总是一去不复返
最执着疯狂的爱情
也终究是过往云烟
强烈的戒断反应令韩家乐时常会感到不悦,但作为偶像她也只好藏匿起来,每日挂起标志性的笑脸。
上帝是个坏人,哦不,或许...也太完全是,不久,你通过了最终考核,进入了H队,总归是给了韩家乐一味短暂减缓的良药。
老废物乐园兴冲冲地说要给你办个大party庆祝,但到那天却都没了影子,韩家乐蒙着眼睛都知道这群家伙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但...她终究是不忍心留你一个人,尽管她知道,今日一去,曾下定的决心,狠心筑起的高墙,又或忍受多日的戒断反应,都会功亏于溃,但她却仍愿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头剧烈的疼痛令韩家乐感到烦躁,她睁眼的第一眼看到的不是天花板,而是奶包两人的大脸。
二人以审视的目光盯着韩家乐,起床气加头疼的烦躁让韩家乐真的没什么好脾气面对二人。
“你俩凑这么近看我干啥,有病啊?!!!”
“韩乐乐儿,你还记不记得昨天你都干了些什么了?!”刘姝贤一改往日的吊儿郎当,话语中透露着严肃。
老刘的语气加上对昨晚的询问,韩家乐立马熄火了,是像被浇了一头冷水的熄火,她努力的回忆昨晚,只零星的记着初见少女那般的眼,她脑中顿时警铃大作,完了,肯定出事了。
“我有点断片了。”韩家乐很无奈,但也只好认命,自己都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了,什么后果都得认了。
“你还说对人家小孩没感觉,你给人亲了你知不知道,还不是就亲了一下,是接吻了,接吻啊!!!”刘姝贤不断得咬重的字眼和对自家妹妹初吻没了的愤怒,让韩家乐觉得脑子更发烧了,什么鬼天啊,都快秋天了还这么热!
那日发生的事并未打破你们之间的平衡,韩家乐很庆幸,其实,那其中也伴着些许的难过,她偏袒这份难过,事后去找了你,也终究问出了烂于腹中,铭刻于心的话。
光阴在指尖流逝,韩家乐快毕业了,她向你发出了毕业公演的邀请,那日,她看着聊天框不断变换着你的名字和对方正在输入中...心中泛起一阵阵苦涩。
韩家乐没想到,你为她准备了那么多惊喜,上海七月的燥热......又卷土重来了。
你为这场毕业公演增添了更加不可遗忘的色彩,韩家乐觉得,这场公演和你的名字,或许要一生铭刻于心了。
散场后,韩家乐并未在后台见到你,她与助演的大家和staff道谢后,匆匆的赶到了你的房门口。
那日你们聊了许多,有关于分别的,有展望未来的。
韩家乐走时,也只让你一人相送。
在你看不到的墙壁,韩家乐不再压抑颤抖的肩膀和通红的双眼,背靠墙壁,慢慢滑下。
小朋友越发展越好,但,韩家乐知道这不是她想要的,她值得更高的更好的。
后来她也见过小朋友一面,小朋友还...怪没安全感的,但该给的安全感,她这次可给到了。
再后来,韩家乐替你遗憾,替你不解,不是想要更好的,更高的,不是为了追梦,谁会在最后一年还仍然参加总选呢,最后一年的登顶,真的算是对小朋友偶像生涯好的收尾吗?韩家乐不知道。
小朋友的外形和实力绝不该止步于此,现在韩家乐觉得,上帝就是个坏人。
上海七月的燥热再次卷土重来,席卷着快要四十岁的韩家乐,还好这次,她和小朋友有了美好的结局,虽然她们的偶像生涯都抱憾而终,还好,她们没有错过彼此。
——END——
接下来是作者的告别感恩致辞与碎碎念
至此,这一系列正式完结,感谢大家对这一系列的喜爱与等待,我是个宁缺毋滥脑子没好东西不会更新的人,让大家等的太久了,真的很抱歉,好的东西需要沉淀,我本人也在努力的让大家能一篇文,看到我的一次进步。
最后,我想聊聊这篇文的主角韩家乐
韩家乐一路走南闯北,阅尽人间沧桑,有人说她是幸运的,出道即进圈,连霸分团第一的辽王,有人说她可爱,性子软。但谁又记得那个重情义放弃来上海,誓于沈阳共存亡的小女孩,谁又记得那个暗场仍大声喊出我需要的是所有的大家,但她那年甚至连圈都没进的小女孩,谁又记得二十出头挑起家中大梁,帮家里看装修,带着外婆看病被骂公演走读生的小女孩,谁又记得因柳絮过敏不参加总选被强制暂休的小女孩,谁又知道从高处跌落谷底的苦痛,走南闯北的彷徨,谁又知道鼓起勇气重头再来要多大的决心。
韩家乐想要的东西从来不会说,会哭的孩子有糖吃,但她也从来不哭,她就只会静静的坐在那儿,眼睛亮晶晶的望着想要的位置,自己躲着镜头,偷偷努起嘴,她怕大家因为做不到而难过,她怕大家被她不好的情绪影响,不好的情绪她都会自己消化,所以每次见她都是漂亮的笑脸,所有苦痛与心酸她都打碎门牙往肚里吞,所有的所有只有她自己知道,只有她独自承受,我经常会感叹笑起来眼睛弯弯的女孩,像兔子一样的女孩能迸发出这么大的能量。
我们都在为爱发电,为爱相遇于此,感恩遇见,希望韩家乐,所愿皆所得,也祝愿大家平安喜乐,万事顺遂,谢谢大家对她的爱,支持与陪伴,今后,我们继续一起吧!
在一条没多少人的小巷里,是女人不间断yin叫声。韩家乐听着觉得这里的隔音真不好,也不知道自己的声音会不会也是这样被人听到
但是韩家乐已经很久没有开张了,在不开张估计就饿死了。于是韩家乐把门口的牌子拿掉,去洗澡了
等韩家乐出来的时候,已经有人在等着她了——是她的老顾客姓王,韩家乐叫她老王
“嘿嘿,你好久不开张,我还以为你怀了呢”
老王的眼神是毫不隐藏的贪婪,韩家乐没说话,tuo起了衣服
“这次120不能再多了”
韩家乐tuo衣服的手一顿
“为什...
“为什么,不是说好150的吗”
“现在日子都不好过,而且现在别的女的都只要100了,我没说100,还不是因为……”
老王没再说了,韩家乐也知道。因为她年轻且…cihou的好……
韩家乐躺着,想了一个她以前没有想过的问题。她…做这个多久了…这个身子还有哪里是干净的?亦或者她还有哪里是干净的?
老王完事了,把钱丢在韩家乐xiong上顺便又摸了一把,就走了
韩家乐开的比较晚,这么一搞就已经到晚上了
韩家乐感觉自己的身子很酸,爬不来。但是不吃避孕药的话要是真的huai了…自己可照顾不好
韩家乐最后还是支撑着身体吃了biyun药
下雨了,韩家乐洗干净自己的身体准备睡觉。不休息好怎么接客
就在韩家乐睡的迷迷糊糊时,感觉有人在敲门。看了一眼时钟12:25这么晚了,还有什么客人会现在来啊
但是有钱不赚不是有病吗,韩家乐开门一看——是个女的?现在女的也有piao的习惯吗?
那个女人语气有点冷“100让我住一晚”韩家乐想了一下这也不亏“好,先给钱”那个女人一愣没想到韩家乐是要先要钱
不情不愿的拿出一张皱巴巴的一百,韩家乐见钱眼开“快进快进”
人是进来了,但是问题也来了,韩家乐没有多余的房间和床…也没有沙发
这…人家都给了钱了,总不能让人睡地上吧
但是韩家乐明天要接客不能睡不好
“你…能和我睡一张床吗,我一定要睡好才行”
那人点了点头,韩家乐才想起自己都不知道对方叫什么“你…叫什么”“蒋毅”那人想了一会才说“坚毅的毅”
韩家乐其实也不知道坚毅的毅是哪个…但是好像那人也没有要和她聊的欲望,也就没追问
韩家乐缩在床的一角给“蒋毅”让出了大部分的位置
一夜无话
等韩家乐醒来“蒋毅”已经走了,韩家乐也没管。看了看家里的避孕措施还有没有,好像没了
韩家乐穿好衣服出门把帽子戴上遮着头
biyun这里卖的比较便宜估计也知道,这里大多数是做什么的
韩家乐速速买完刚准备跑,老板就却叫住了她
“听说你开了,有人在外地都想赶回来哦”
韩家乐笑了笑
老板喋喋不休的说着
韩家乐的笑意变淡
“没钱啊,就我们做这个的那有什么闲钱?”
老板没再说了,韩家乐回去了
韩家乐家门前站着两个人,一个是给她拉生意的老妈子——张姨
“张姨你给我拉来生意啦”
张姨笑的没了眼,因为她可以赚两份钱,韩家乐的介绍钱,和那人的推荐钱
张姨给男人介绍了一下韩家乐,在男人先进去后悄悄的对韩家乐说
“这男的出手挺阔绰的,你小心点伺候”
韩家乐点点头给张姨拿了一张20的
“谢谢张姨”
韩家乐进门
“先生,需要先洗澡吗”
男人没说话环顾四周,找了张椅子坐下
“我不搞这些,我是来问你一个问题的。回答的好,我给你200”
两百韩家乐立刻就同意了下来
“您问”
男人拿出一张照片
“你见过她吗”
照片上一个女人,韩家乐很少接触女人。但是这个人她觉得有点眼熟
“好像认识,昨天晚上给我100在这住了一晚,她说她叫蒋毅”
男人站起来
韩家乐有些傻了
“她是一个杀人犯,北市连环杀人案就是她做的,十一人在她的手下葬送了生命”
原来男人是个警察
“我知道你没有手机,如果发现了她的动向,到朝阳路13号警察局找我,我姓李”
韩家乐算是应下了,李警官给了韩家乐两百元走了
《为了找对象我选择淋雨》那个我会补上的
“好像有点喜欢上她了。”
谷雨在归队后发现自己似乎对这个名叫“白鹭”的刑侦支队队长有很大的兴趣。
看到她傻呵呵地在队里晃来晃去时会忍不住暗笑,在对方发觉之前抹下翘起的嘴角,直勾勾地和她对视。对面似乎察觉到自己在看她,眨巴眨巴大眼睛,又若无其事走开。
看到她蹙着眉头在玻璃板前整理线索、沉思的模样,自己的眉头似乎也跟着簇起。谷雨有些庆幸,还好自己的侦察能力和白鹭同频,而不是只能看着白鹭独自苦恼。
那天队里聚餐,文文提议玩狼人杀。
说实话,谷雨不太会玩,半推半就着拿到身份牌。
“天黑请闭眼,狼人请睁眼。”
她睁眼和白鹭对视的瞬间,...
她睁眼和白鹭对视的瞬间,似乎一切的局促都消失了,只剩下无比的安稳。
两人相视一笑,便知道了对方的想法。
“狼人阵营胜利!”
白鹭激动得向她伸出了双手想要击掌,她觉得那双因笑意微微眯起的眼睛里满是深情,立马将自己的双手覆上对方的手心。
“不对啊,你俩都是狼人,怎么还互咬呢?”队里傻傻的村民发问。
白鹭有些小骄傲地解释道“这你就不懂了吧,互咬就是为了保护自己。即使我被投出去了,就不会有人怀疑谷雨啦。”
是这么个道理,但是为什么听到自己的名字从她口中说出来,心里有些酥酥麻麻的。
谷雨也很积极地配合着身边的小狗进行逻辑论证。
而之后和白鹭的一拍即合,找到蒋勇案的突破口,更让谷雨心里一阵酥麻。
谷雨觉得自己心里名为“喜欢”的东西快要捂不住了。
她向来不习惯主动,她喜欢看猎物一步一步上钩。
但自己这点计划在白警官这里似乎一点儿也不奏效,白鹭就是个大傻子,所以谷雨决定主动出击。
“我有喜欢的人了。”谷雨拿着奶茶坐在了埋头想案子的白鹭对面,对面的人闻言猛地抬起头,似是没有饭反应过来,浓密但好看的眉毛一挑,“啊?你怎么突然就有喜欢的人了啊?”
“不行?”谷雨也学着她的样子挑了挑眉毛,嘴巴微微瘪了瘪。
本想试试那人的反应,没想到对面那人只是叹了叹气,头往下垂了些,神情有些低落,“可以,你当然可以有喜欢的人。”
白鹭觉得没意思,本想趁机表明自己的心意,没想到这傻子连直球都接不住,她脑子里恐怕只装得下案子。
冷了白鹭几天的谷雨其实每天都在等她的消息,但是不知是太忙还是有意躲她,竟然一条消息也没有。
谷雨抱着腿窝在沙发上陷入沉思,突然一阵敲门声将她拉回现实。
“谁啊?”她一把拉开门。
眼前穿着皮衣、风尘仆仆的白队手里正拎着一袋外卖,“我。”
“你来干嘛。”谷雨没好气地回声,但身体已经给白鹭让出了进门通道,她径直向沙发走去。
白鹭将门带上,很自觉地穿上了门旁那双新买的拖鞋,她嘿嘿一笑便落座于谷雨旁边。
“谷雨~雨~咱们一起吃饭呗。”白鹭边说,也不管谷雨同不同意,外卖盒已经被打开,筷子也直接塞进了谷雨手里。往谷雨的碗里夹了两筷子菜,嘴里还说着“快吃快吃。”
谷雨没说话,她不太想给眼前这个好几天没有理过她的人好脸色,虽然自己也没主动找她。
白鹭大口吃着饭,突然没头没尾的来了一句,“诶对了,你上次说,你有喜欢的人了,谁啊?”
“你。”答案脱口而出,谷雨有些懵,白鹭也有些懵。
白鹭眨巴眨巴眼睛,缓缓开口道:“我怎么了?”
听到这个回复,酸涩感涌上了谷雨的眼眶,她有些哽住。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还装作不懂明显就是不想懂吧。白鹭在给自己留同事间的体面,自己最好顺坡而下不是吗?
“没什么,你没忘了一会儿队里还要开会吧,快吃吧,别迟到了。”谷雨强压下想哭的冲动,自己已经很久没有想哭过了,她大口扒着饭,脑子空空的什么也没想。
回了队里,白鹭很自然地勾了勾安怀宇的肩,“安子,给我点杯奶茶喝呗。”
安怀宇得了令,没有问白鹭要喝什么奶茶,直接点好了。
这些被谷雨都看在眼里,好不容易被压下去的酸涩又返了上来。
原来白鹭的默契不是她的专属。
谷雨垂眸,回到自己的办公室翻阅着案件资料,往常看起来得心应手的东西此刻却是晦涩难懂,她重重地将资料甩在了桌上,深深叹了口气。
突然,安怀宇在门口冒了个头,“谷雨,白队有事儿找你,她在会议室等你。”撂下这句话他就撒丫子跑了。
谷雨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但出于好奇心她还是决定去看看。
刚走进会议室,白鹭就端着一杯奶茶迎了上来,“喏,你爱喝的。”谷雨低眉,奶茶已经插好了吸管。
“安怀宇给你点的,你给我干嘛。”她承认她有些吃味,不想接过这杯奶茶。
白鹭一把把奶茶塞进她手里,“哎呀,给你你就拿着,我有话和你说。”
“我有点紧张,你快替我喝一口。”白鹭催促她。
她有一只手好像始终背在身后,打的什么主意?谷雨被赶鸭子上架,干脆拿着奶茶喝了一口,嗯,是自己喜欢的口味。
白鹭见她喝了奶茶,背在身后的手悄悄转到了身前和谷雨的眼前。
她手上捧着一束白玫瑰。
那股酸涩再次翻涌上来,这次连谷雨也难以阻挡,眼泪在眼眶里转悠着,缓缓滑落。
怪不得,她才注意到眼前这人今天没有穿她最爱的皮衣和冲锋衣,难得地穿了件白衬衣。
“谷雨,这个奶茶你喜欢喝吗?”白鹭开口,声音有些哑。
嗯。谷雨点了点头。
“那……”白鹭又缓缓开口“我,你喜欢吗?”
白鹭在心里自嘲地笑了笑,打算把手收回,却听见一声小小的“喜欢”从心爱的人那儿传来。
她眼里的光又回来了,眼睛睁得大大的,眨巴眨巴,“你刚刚说了什么!”
谷雨没忍住笑了出来,“嗯,喜欢。”
喜欢白鹭。
严重ooc!!
白鹭/谷雨
Moveforwardtogether
一起前行
0.
看着面前正滔滔不绝的胖子
谷雨只觉恶心
1.
已经二十几还没有结婚甚至是还没有谈恋爱的谷雨遭到谷妈催赶经历了人生中必不可少的一项——相亲
只是这相亲对象似乎有些狂妄了…
...
2.
谷雨看着眼前端坐着的胖子心里止不住犯恶心真不要脸…明明穷的叮当响却偏偏还要打肿脸充胖子装的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眼里的贪欲还是掩饰不住
也不知道妈为什么找了一个这样的人谷雨在心里抱怨面上却不显尽显良好家教可对面的男人像是察觉不到自己的行为有多么的不妥仍是手舞足蹈的讲述自己的“英雄事迹”唾沫已经快要飞溅到谷雨脸上
隐藏在暗处许久的白鹭终于憋不住了她从谷雨进到这家餐厅就开始盯着她看着那马卡龙一次次出言不逊白鹭的拳头松了又紧紧了又松最终在看到那人唾沫喷到谷雨脸上时怒气值上升到顶峰一把拿走遮挡视线的杂志一圈打在了马卡龙的胳膊上
3.
聒噪的声音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声惨叫几年的刑警白鹭当然知道胳膊哪个地方打起来最痛可又不伤害骨头了一拳下去胖子老实多了只是嘴里还不停叫嚣着
骂骂咧咧的声音传入白鹭的耳中她的太阳穴突突直跳真想一枪崩了这不知好歹的家伙…可是警察的职责就是保护人民群众的生命财产安全更何况是刑警怎么样光天化日之下她也不能把他打的太狠
停职和写检查的滋味可不好受。
4.
没办法君子动口不动手白鹭只能动动嘴皮子把那胖子怼到哑口无言谷雨在那低头笑也不知道在笑什么
白鹭以3:0完胜马卡龙一波嘲讽技能拉满美滋滋拉着谷雨上车回队里了只留马卡龙一人独自尴尬
可…在绿舟精神病院隐藏半年并毫无破绽的谷雨身为反侦察高手又怎么可能不知道白鹭在她请假出队时就已经再跟着她了
那她为什么不点破呢…
那她又在笑什么呢
“笑…笑你这个木头什么时候开窍”
我们在孤独的夜与彼此共缠绵
又是一篇ooc/
后续会持续更新谢谢大家的喜欢~
消失的痕迹
白鹭看着手里写好的结案报告:“终于结案了。”空空荡荡的办公室里,只有她的工位上还亮着灯,她起身关灯,拿着文件往档案室走去,路过法医科室,恰好谷雨从里面出来。
“呦~,谷法医这么晚了,还没回家啊。”白鹭眉尾轻轻一挑,打趣道。
“我什么时候回家,难道还需要向白队你报备吗?”谷雨抬头望着这张坚毅中透着一丝疲态的脸,与往常一样毫不客气地怼她。
“那倒不用,那个我先把这个送去档案室,等我一会儿,我们一起走呗。”白鹭扬了扬手里的文件。
“谁要和你一起走。”谷雨不等白鹭说完,径直往大门口走去,嘴角上扬的弧度却出卖了她的内心。
“哎,你别急着走啊。”白鹭快步将文件交到了档案室,随后追了出......
“哎,你别急着走啊。”白鹭快步将文件交到了档案室,随后追了出去。
没料到谷雨已经在车上等她了,白鹭憨笑了一下,坐进驾驶位置,“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谷雨转过头看着白鹭。
“什么日子?”白鹭一脸懵,她平时接触的最多的就是一个又一个案子,普通人的放假等等,对她来说就是一种奢侈。
“七月初七,你吃狗粮的日子。”谷雨往后一仰,不再说话。
“不对啊,我俩都单身,要说吃狗粮,你也有份儿。”白鹭一脸认真地把谷雨拉了起来,“不如我俩一起过七夕,这样我们就不用吃狗粮了。”
“所以白队,你准备怎么和我一起过?”谷雨直直地盯着白鹭,等待她的回答。
“现在是晚上8点,这里到山荷广场也就20分钟车程,手机给你,你先看看有什么想吃的,挑个馆子预约一下,我开车。”白鹭启动车子,一个漂亮的甩尾,朝商场的方向快速驶去。
谷雨唇角上扬,她打开美食APP,骨节分明的手指在界面上滑动着。
20分钟后,白鹭把车停在了商场地库:“谷雨,到了,你选好了吗?”
“去东盛烤肉,吃完刚好去看电影芭比。”两人同时进了观光电梯直达4楼,东盛门口,一位服务员上前招待:“欢迎光临!几位?”
“两位,手机上预约好了。”白鹭对这位女服务员点了点头。
“52号桌,这边请。今天七夕,凡是双人桌,都享有88折优惠,另外额外赠送二位一份烤鱼,寓意——鱼你在一起。菜已上齐,祝二位用餐愉快!”服务员说完,便离开了。
“看看人家的营销策略,多浪漫。”谷雨将一片片生牛肉夹起,放在烤盘上。
“那你的意思是说我不浪漫喽~”白鹭抢过谷雨手中的镊子,忙活起来。
“我可没说啊,你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再说了我俩啥关系,需要浪漫?”谷雨单手托腮,昏暗的灯光下,她眼底汹涌的感情肆无忌惮地往外溢。
白鹭抬眸刚好撞上谷雨暧昧的眼神,她自然知道这种眼神意味着什么:“那谷法医,你希望我俩是什么关系?”
“你猜?”谷雨笑而不语。
此时东盛的BGM恰到好处地响起:“你随风飘扬的笑,有迷迭香的味道,语带薄荷味的撒娇,对我发出恋爱的讯号。。。。。。。爱的甜味蔓延发酵,暧昧来得刚好。”
二人吃完烤肉,转战商场二楼,“没想到白队也会逛饰品店啊~”谷雨胳膊肘撞了一下白鹭,带着一丝玩味的笑。
“前两天你不是说你那个保湿喷雾快用完了,刚好这会儿也不用费劲了,索性一次性采购到位呗,离电影开场还有一小时呢,慢慢逛,不着急。”白鹭日常几乎不会用这些,自从谷雨出现后,她也被谷雨传染了一些。
饰品店里很多都是年轻的女孩子,白鹭看着三三两两走在一起的女孩们:“还真别说,女孩子多的地方,就是让人舒服,整个空气都是香喷喷的,队里那些大老爷们,全是些糙汉子。”
谷雨听身旁人自顾自地吐槽着,噗嗤一笑,将两瓶保湿喷雾放进了白鹭手里的购物篮中:“所以这也算是你每次出任务都要拉上我的理由?毕竟走访这事儿,不是我的主要事务吧。”
白鹭见自己的心思被戳破,索性厚着脸皮地笑起来:“我承认,我有私心,所以你呢?谷法医你有没有私心?”
谷雨又挑了几包湿巾丢进购物篮,手指戳了戳白鹭的胸口:“你希望我有吗?”
“每次都这样,你老是不正面回答,诡计多端。”白鹭有些哀怨地怼她。
“走了,结账。”谷雨一副得逞的表情,拉着白鹭往收银台走去。
在柜台排队的姑娘们,纷纷侧目,看着这两位窃窃私语:“快看她们,好般配啊,有点好磕怎么回事?啊~”
“那个短发姐姐,好A啊,还有那个长发姐姐,好有氛围感啊!”周围的小女生内心疯狂姬叫着。
二人结完账刚走出门,只见一个拖着行李箱的女孩子走到谷雨面前:“姐姐,能麻烦您帮我看一下行李吗?我要去趟洗手间。”
不等谷雨回答,只见那女孩转身往洗手间方向离开了。
“她看着像个学生,眼神里还有种清澈的愚蠢,有点可爱。”白鹭看着那学生打扮的女生的背影,不由地想象起谷雨上学时期的样子,她都没见过。
“我也是她从众多人群中选出来感觉靠谱的那个,被陌生女孩信任,说明我还是有点正气在身上的。”谷雨接过白鹭的话题。
突然,白鹭感觉到一丝潜在的危险,她抬头警惕地看向四周,只见一个穿着白色背心的中年光头男子出现在饰品店门口,他盯着饰品店门口,那眼神彷佛是在筛选着什么。
白鹭觉得很可疑在谷雨耳边低语:“你看好行李。”于是白鹭往那男子的方向走过去,假装去他身后的奶茶店买奶茶。
正当白鹭与那男子擦肩而过时,她余光瞥见那人背后藏着一把匕首。
下一秒,那男子趁众人毫无反应,快步朝其中两个女孩走去,白鹭内心暗道不好,转身一个健步跑向那个行凶男子,谷雨也对着女孩们大喊:“快跑!”随后往那两个女孩的方向冲过去。
那男子见自己的意图被发现,更是变本加厉,握着匕首往人群中刺去,白鹭飞身一个侧踢,正中男子的膝盖,男子被巨大的冲击撞倒在地,手中匕首脱落,白鹭飞快掏出手铐,将男子按在地面拷上:“敢在商场行凶,我看你胆子挺大啊。”随后一个手刀劈在那男子后脑勺,让他短暂性昏迷了过去。
白鹭向谷雨这边望过来,二人对视了一眼,在彼此眼中看到了有惊无险的放松。
局里的车赶到后,那男子被押上了车,随后两位被攻击的女孩也一同上了车,她们需要去做一份笔录。
白鹭和谷雨依旧单独一辆车,她手握方向盘吐槽:“没想到出来吃个饭,还能遇到这种事,看来我和谷法医的电影是看不成了。”
“电影是小事,幸好你反应快,没有造成人员伤亡。”谷雨看着手里的两张电影票。
“不过,你当时奋不顾身地冲上去,我还是被你吓到了,毕竟你没怎么练过,不行,后面我还是带着你一起练吧。”白鹭回想起当时的场景,她要是慢一秒,那匕首就会扎进谷雨的身体,不由地心有余悸。
“我很相信你的,毕竟我们是可以放心把后背交给彼此的战友。”谷雨之所以敢不顾一切地往前冲,一方面是她自己的责任,另一方面是她与白鹭共事以来的高度默契。
速打甜饼,全是造谣。
说实话,一开始白鹭没觉得自己的死亡微笑表情包有问题。
也不是没有人为此想过“白队是不是对我有意见”,不过那都是刚进局里的小年轻,且他们只在心里想想,一方面,白鹭名声在外,崇拜者众多他们自会美化,一方面,就是想也不敢说啊。
直到遇到了谷雨。
三句话她要怼回来两句,还有一句话用“我看你就不爽”的的眼神扫她一眼。
“她肯定是对我有意见。”白鹭想,不过她又想“我对她还有意见呢,她怼我,我刀疤姐不能输。...
“她肯定是对我有意见。”白鹭想,不过她又想“我对她还有意见呢,她怼我,我刀疤姐不能输。”
结果怼着怼着白鹭发现,完了,自己好像还挺乐意被她怼的。谷雨一天不怼她她还浑身难受不习惯了。
那天以后,她再看谷雨就不一样了。谷雨怼她,可爱!;谷雨剖尸,厉害!
不过,她发现谷雨好像是学了她,她发的消息谷雨都统统回复[死亡微笑]。
以前也没觉得发这个表情有问题啊,怎么看谷雨给她发她那么不爽呢。
白鹭问:你是不是对我有意见?
谷雨回:[死亡微笑]
此路不通,白鹭开始打起了头像的主意。
白鹭打开相册左挑右选,不过她也实在没几张照片,证件照倒是存了白、蓝、红底三个版本。总不能换证件照吧。
选来选去,最后选了柳文文求她拍了要去收藏当奋斗目标的一张——局里一处还不算斑驳的蓝白墙体做背景,黑夹克,高清、正脸。
其他的,要不是合照,要不被队里那些个拍得模糊不清只有残影。也就这张能当。
白鹭美滋滋想“小姑娘审美真不错,把我拍得这么帅。”
白鹭美滋滋换上,过了十分钟,手机没动静,谷雨没理她。
向来大大咧咧不知尴尬为何物的白队长有点尴尬,还是换回去吧。
白鹭想让谷雨看见夸她又怕真让她看见了,毕竟她觉得她刀疤姐做这种事怪丢脸的。
辗转反侧,纠结再三,最后,白队下了莫大的决心,算了!就是想让你看见怎么了!
不过她没想到,谷雨看到了,但她装作没看见,一句也没问她。
唉,白鹭开屏大计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
谷雨装没看见,但是队里其他人可不跟她装没看见。
毕竟白鹭以前那头像像素一看便知是n年前的,绝对不超过50kb。突然换了自己的4k高清半人身正脸帅照。所有人都怪不习惯的。
大清早的,局里已经热闹起来。
柳文文站出来维护偶像“哼,等白队来打你一顿你就知道谁病了。”
“那她什么意思啊?”
众人面面相觑,不知道啊。
谷雨站在门口,笑笑没说话,转身直接回了法医办公室。
再后来,眼见着两人越来越默契,关系只差临门一脚了,那个人还大剌剌的好像完全没其他意思。
谷雨想,等她踹这一脚得猴年马月去。算了,姐自己来吧。
白队脸皮薄嘴犟脾气还爆“你管得着吗?”
眼见着谷雨的脸垮了下来,白了她一眼“行,我管不着,再见!”
“诶!诶!诶!谷雨!”白鹭追上去,拉住谷雨“你怎么就这么走了,哎呀!我不是故意的。”
谷雨抱胸,一脸“看你还嘴硬。”
白鹭挠挠头,眼一闭心一横,在牙里挤出含糊不清的一句“因为…我喜欢你。”
谷雨噗嗤一声笑出声,就知道你脸皮薄,她故意问白鹭“你说什么?我听不清。”
白鹭一听心都寒了,没听清?我…我花了多大勇气才说出来的啊!竟然没听清!?
白鹭涨红了脸,低头看见谷雨小狐狸一样狡黠的笑。
“谷雨!你明明听清了!”
谷雨不理她,自己笑着走了。
白鹭在后面追着问:“哎!你听到了没有啊!你肯定听到了吧!啊?谷雨!”
“谷雨你别跑啊!”
再后来,众人发现,白鹭除了[死亡微笑]还是会发其他表情包的。不过其他人没这待遇,他们只在群聊里看他们白队给谷法医发过。
众人面面相觑:她俩什么意思啊?
over.
爱发死亡微笑的小情侣一对:
换上姐的帅照:
给老婆发的表情包(发射爱心)
白鹭一脸狐疑地看着门口的人。
“你……干嘛?”
谷雨笑得十分纯良,她却总觉得怪瘆人的。
“我家热水器坏了,借你家浴室洗个澡。”
谷雨抱着浴巾睡衣沐浴露可怜兮兮地靠在门框上的样子实在是让人不忍拒绝,白鹭侧身让人进了屋。
这人是不是有点太安静了?我还以为就我一个人在家呢。白鹭刚在心里吐槽,转头就被站在床边的人吓得从床上...
这人是不是有点太安静了?我还以为就我一个人在家呢。白鹭刚在心里吐槽,转头就被站在床边的人吓得从床上蹿起来。
“我靠!你走路没声啊?你洗完站在我床边算个什么意思?”
谷雨头上顶着浴巾,头发还在滴落水珠,一脸无辜:“我找你借吹风机啊,那不然还能有什么意思啊,白队?”
白鹭哑口无言,强憋住问你家难道没有吹风机吗的冲动,认命地去柜子里拿吹风机。
“诺,吹完赶紧回去睡觉了,明天还要上班。”
谷雨乖巧的站在一旁吹头发,浴巾随意地挂在她床头。黑色睡衣衬得本就皮肤白的人白得更加过分,领口虽然不算低,但也露出整个脖颈和一小片极嫩的肌肤。发尾的水珠随着她拨动头发的动作流进衣领,白鹭靠在床头闻到她浴巾的香味,突然觉得有几分莫名其妙的别扭,转身侧躺在床上没再分给人目光。
谷雨瞥到她红透了的耳朵,没忍住笑出了声。
“你笑什么?”白鹭猛地转头。
嗯,脸也红透了喔。
谷雨关掉吹风机,眼里笑意越来越深,“没笑啊,你听错了吧。头发干了,我就先回去睡觉了,明天局里见哦,白队。”
凌晨三点,白大队长在床上翻来覆去无法入睡,怎么都想不通为什么白队这两个字从她嘴里听到就这么让人心痒。
安怀宇吃着早餐,有些疑惑地看着对面的人。白鹭面前的包子一口没动,撑着头皱着眉发呆。
最近也没什么案子啊,不是宣传走访就是坐在办公室写材料,这人又是怎么了?他没忍住拿着筷子在白鹭眼前挥了挥。
“诶安仔,你叫句白队听听。”
……虽然疑惑,但最起码这是她今天早晨说的第一句话。
“白队。我平常不是都这么叫吗?你今天什么情况,梦游似的……”
白鹭眉头越皱越深,奇怪了,怎么其他人叫着就这么正常。
她沉浸在自己的思索里,什么时候旁边坐了个人都没察觉到。
“想什么呢?”谷雨拆着一次性筷子随口问。
!!!!!
白鹭一惊,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变成结巴的:“没……没想什么,还,还能想什么啊哈哈,不,不就是案子的事情嘛害。”
谷雨转头注视她的眼睛,眼神挪揄,“案子?最近哪有什么案子啊,白队这是,早上没睡醒?”
白鹭自己也觉得蠢,一边责骂自己怎么总是在她面前露怯,一边寻思怎么才能脱身。最后憋住来一句我先去写材料了就落荒而逃。
安怀宇坐在对面看得目瞪口呆,白队,这是害羞了?????还有这谷雨,一大早笑得这么甜,对着谁发春呢?????
“她,这是怎么了?”
谷雨耸耸肩,语气愉快到极致:“不知道啊。”
她沉默地坐在沙发上,突然想到谷雨问过她的一个问题。
“你谈过恋爱吗?”
!
!!!
脑袋里出现了一个惊为天人的想法。
我这是,喜欢上她了?
谷雨专心地在资料上批注,见来者是她就笑着放下了笔。
“这么贴心,还给我送咖啡?”
她笑意深及眼底,白鹭不敢直视,眼神局促不知摆在哪儿才算合适。
“你不是也给我送过早餐吗,这个,不小心买多的。”她背出早就准备好的理由。
但谷雨就是谷雨,说出来的话总是出乎人意料。
“那我们还挺合适的,一个总是不小心多做一份早餐,一个总是不小心多买一杯咖啡。”
啧,这,跟我预想的情况不太一样啊,不应该她说谢谢我说没关系吗?
“合适?挺合适的哈……”
“对啊,很合适做同事嘛。”谷雨眼珠子在她身上转啊转,转得白鹭头晕目眩。
“啊对啊,嗯,是很合适。”白鹭怀疑她就是故意的,强装镇定道:“那我去工作了哈,你幸苦。”
三秒后,市局刑侦队队长连滚带爬地逃出法医室。
这也已经入秋了,天气越来越冷,怎么这衣服还越穿越少了呢?
白鹭看着只穿了件吊带的谷雨沉思。
这女的还真奇怪,一开始不是还穿长袖睡衣吗,现在就穿一件吊带也敢在别人家晃啊晃。
她越想着非礼勿视目光就越移不开,这人平日看着不运动,身材倒是挑不出一点毛病。
“看够了吗?”
白鹭猛然回神,“谁,谁看你了?你怎么这么自恋啊。”
谷雨撇撇嘴,“是咯,是我自恋,我们白大队长怎么可能,沉,迷,美,色。”她表面无所谓,心里却偷笑,这人,还真是够可爱的。
实在自己得不出结论的白鹭跑到火锅店寻找外援。
茉莉听了白鹭的一系列话,露出匪夷所思的表情。
“你们竟然还没在一起?”
白鹭一口饮料差点喷出来,呛得不停咳嗽。
茉莉给她递了张纸:“你别急啊,我的意思是,你喜欢她,她也喜欢你,干嘛不在一起啊。”
白鹭脸都呛红了,沙哑地开口:“人家哪里说了喜欢我了。”
茉莉用看傻子的眼神看她,“不喜欢你?你第一次带人家来的时候,我就发现人家看你的眼神不对劲。还有,修个热水器这么简单的事,你真当人家付不起那点维修费啊。”
白鹭觉得她的话有点意思又差点意思,自己也搞不清楚是个什么意思。
自己会喜欢上谷雨是再自然不过的事,她漂亮,善良,坚强。工作能力和敬业精神尚且不提,最重要的是她认为谷雨内心深处和她追求的东西是相同的,她发现自己被她的灵魂深深吸引着,而且越来越无力挣扎逃脱。
那么谷雨呢,她是否也处境相同?
楼上邻居第六次来借浴室时,白鹭病倒了。
拖着沉重的身子开了门,苍白的脸色让谷雨立刻就发现了她的不对劲。
换季时的感冒发烧倒也十分常见,但某位资深医学工作者显得紧张到不专业。
白鹭躺在床上看她又是测体温又是烧水又是往自己额头上铺毛巾,没忍住提出疑问。
“你这专业不太对口吧,活人你搞得定吗?”
谷雨皱眉的样子倒还真的有点凶。
“什么时候了还贫!把水喝了不准说话了!”
不就发个烧吗?我受枪伤差点没命的时候都没人这么着急过。她在心里偷偷想。
挺瘦的,个子也比自己矮,但为什么此刻的安全感比任何时候都更加强烈呢?
然后她看着关心则乱的小法医焦急的背影,突然觉得鼻子有点酸。
坐了一整天办公室,腰酸背痛的白鹭正寻思出门放放风,被安怀宇扯住。
安怀宇鬼鬼祟祟地示意她看门口,她顺着安怀宇的目光看到一男一女站在警局门口的马路边,那男的还递了一包东西给女生,她一眼就认出来那个背影是谷雨。
无视安怀宇的阻拦,白鹭一股脑冲到两个人面前时才意识到不妥。
“白队,这是我大师兄,路过我们这顺便给我们带了点吃的。”谷雨举举手里的塑料袋,一脸了然的样子。
白鹭在心里骂了自己一万句。
“大师兄好,大师兄好。”
谷雨已经快憋不住笑,拉着白鹭跟大师兄摆摆手就往局里走,侧头一看,闯了乌龙的人脸红得不像样。
路过吃惊的安怀宇时,白鹭没忍住踹了他一脚。
好像自己每次出丑时谷雨都显得特别开心,她没脸再在人面前待,想要逃到自己工位上时却被人拉住。
“吃醋了?”她语气软到让人觉得特别好欺负。
白鹭想反驳,但谷雨的态度却让她十分受用,话梗在喉咙里说不出来,只有低着头不敢看对面的人。
“我不喜欢他。”
这句话像一根羽毛在她心上划,那一点不开心和吃味瞬间烟消云散。她抬头对上谷雨的目光,谷雨眼里满是纵容和服软。
她点点头,没忍住伸手掐了掐对面人的脸,心跳快到不可思议。
谷雨家热水器坏掉的第十天,白鹭问她想不想吃宵夜。
白鹭没带她去警队常去的那家火锅店,而是拉着她东拐西拐进一家小巷子里的烧烤店。
白鹭把菜单递给她,故作神秘地说:“你是我第一个带到这家店来的人,可好吃了,其他人都不知道的。”
谷雨在小烧烤店的昏暗灯光下笑得美到人心颤。
老板明显和白鹭很熟,收菜单时一脸质朴,说您好不容易带朋友来,我给您打八折。
店外是老板点的碳炉,下单后他就一个人过去烤,手法称得上是龙飞凤舞,谷雨看得眼花缭乱。
菜上的很快,肉串冒着热气被端上小木桌,味道确实好到让谷雨质疑人生前二十几年吃过的所有烧烤。
白鹭坐在她对面一脸得意等待夸奖,仿佛这些串都是她烤的似的。谷雨突然觉得她很像等待指导员摸摸头的警犬。
她被这个念头逗笑,白鹭啊白鹭,就算是只小狗也得是警犬啊。
白鹭不明所以,跟着她一起笑,全然不顾在别人看起来她们像两个傻子。
“真的很好吃,谢谢你带我来。”谷雨难得的这么真诚表达感谢。
“这有啥,喜欢吃我就天天带你来。”白鹭一脸豪爽。
“这么好吃的店,你为什么以前都不带朋友来啊。”谷雨用筷子把签子上的肉撸进碗里。
“你之前问过我一个问题,问我有没有谈过恋爱,我的答案是没有,就连喜欢的人都没有过。”白鹭直视她的双眼,“所以这也是为什么,我没有带过别人来这里。”
“告诉你个秘密,我家热水器其实从来没坏过。”
几个同事实在没忍住,以安怀宇为首之流在休息日清晨前往白队家中一探究竟,却发现谷法医竟躺在白队怀里。
对于此行为,白鹭解释道,
“她家热水器坏了。”
等到这些案件终于结束的时候,白鹭坐在椅子上,"终于结束了,还有你答应我的一个月的早饭,今天是最后一餐了,说实话,怪舍不得的。"
谷雨把早饭放在桌子上,"别这么煽情了,快吃。吃完干活。"
"别这么冷血吗?"白鹭拿起饭盒,"该说不说,你做的早饭现在吃习惯了,还挺喜欢的。"
白鹭往嘴里塞了个满嘴,等到忙起来又不知道什么时候吃饭,她吃的很干净。谷雨轻轻瞟了一眼,又忙起了自己的事情。
"白队,我们跟踪的那个徐江,已经查到他的行踪了,在夏城客运站中准备向...
"白队,我们跟踪的那个徐江,已经查到他的行踪了,在夏城客运站中准备向滨江市逃跑。"
"好,通知全体警员,出发。"
"张局,我和谷雨先进去制服他。"
"你们小心,大部队到时候和你们汇合,注意保护好自己。"
"大家好,因为天气原因,客运站现在晚点半个小时。。。。。。"后面因为人员嘈杂,后面徐江也无法听清。
他只觉得离开这里他就安全了,殊不知已经进了警察的全套。
"这次给我开车。"谷雨坐上驾驶座。"你行吗?"
"谁说我不行。"谷雨倔强的说。
"那你开稳点。"
没等她说完,谷雨直接飙到六十码,这是她的极限了。
"你打算怎么做。"
"到时候客车司机说好,在滨江市交界的地方,我们俩假装检查的名义上车,最大程度的保障人民的安全。"
"他手上有枪。"
"所以更要注意,现在是我们抓他最好的时机了,如果真的下车,就更加难以控制。"
"好。"
"谷雨。"
"怎么了。"
白鹭沉默一会儿说道,"我希望你安全。"
"又不是没有出过警,你放心。我们都会安全的。"
"上车了。"
徐江压低帽檐,走在队伍的最后,不住的四周看。坐在最后的一排,手紧紧抓着随身带的包。"
警惕的看着每一个乘客,觉得没有什么奇怪的人才放下戒心。
"客车怎么停了。"
"各位别紧张,就是例行检查车票。"司机安抚着乘客。
天色已经暗下来。
有的乘客已经躁动不安,"我之前也没见有这件事啊,怎么突然出了这个检查车票了。"
原本放下戒心的徐江,心提了起来。他看着上来的两个警察,心中有说不出的情绪。的确,不似来检票的,到像是来查案的。
离自己越比越近,他张惶的看着旁边的窗户,可惜是封闭的。徐江感觉听到了心脏在跳动的声音。不断吞咽着口水。
手也慢慢放进包里。
"你,你的票呢。"白鹭质问他。
"受死吧。"徐江拿起枪抵在白鹭额头上,被白鹭打掉,飞出的子弹脱离弹道,直入白鹭的腹部。
白鹭和谷雨拼尽全力控制住歹徒。等待着大部队到来。
"你怎么样了。"
"我没事。"白鹭捂着腹部,"我继续吃你做的早餐可以吗?"
"一辈子都可以。"
白鹭咳嗽了一声,放开捂着肚子的地方。"这是你说的啊。"像一个没事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