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随身带着的相机里有蝙蝠侠和罗宾的照片。很多很多。
或者说:黑面具绑架提姆,试图将他培养成一个无情的继承人,蒂姆试图弄清楚如何从内部摧毁他。
警告:第一章有酷刑和下药
Ch.1...
Ch.1
在回家的路上,提姆边走边用指甲轻轻敲击他手中的相机。这是一个温暖的夜晚——布里斯托尔有点闷热。与的其他地区不同,这里的海洋并没有对天气带来太大的影响。
这一段路有人行道,从公交站走到德雷克庄园之前,提姆可以放心地查看相机里的照片,不怕被绊倒。他下午看新闻后,决定去TricornerYards那里看看,听说冰山酒廊有什么大动静,尽管播报员没有具体说是什么事。考虑到蝙蝠侠上周关闭了四家制药厂之后的那些骚动,提姆猜测这次警方可能会有更多的行动。
他悄悄地走到警察局旁边的那栋楼下,那里放着蝙蝠信号灯,他只希望蝙蝠侠今晚会改变他的巡逻路线。提姆查看了今晚他拍到的蝙蝠侠和罗宾的照片,其中有几张是他们与戈登警官的合影。
他们通常不会和他停下来交谈,除非有必要。但当他们这样做时,提姆只要反应够快,就能拍到非常清晰的照片——他的其他许多照片都因为他隐藏的位置而导致照片模糊或部分被遮挡。
这是杰森和警察局长的第一次见面。提姆目不转睛地盯着相机的小屏幕,他几乎能确定自己捕捉到了杰森那带有两颗歪牙的笑容。但他想要确认的话,还得把照片传到电脑上查看。
到了那里,他可以抄近道穿过自己的院子。但他通常避免穿越邻居的院子,这让他只能沿着草地和路之间的狭窄的泥土和砾石小道行走,所以每当远处出现车灯的光时,他都会停下并站到一旁等车过去。
他还记得最初开始寻找蝙蝠侠和罗宾的日子——那时他刚意识到他们的真实身份,经常坐在德雷克家的地界上,观察过往的车辆。看是否有蝙蝠车。当他站在路边等待那辆旧灰色吉普车经过时,他有相似的感觉。
但那辆吉普车并没有继续往前。
提姆花了几秒钟才意识到车辆正在减速,当车灯扫过他时,并没有变暗。再过几秒,他才意识到这意味着什么。
他开始往回退,离开马路。他现在站在一块空地上,但在大约二十码外可以看到一排暗色的树篱。最初,他缓慢地向树篱退去,但随着吉普车速度越来越慢,他的步伐加快了。
吉普车的三个车门打开了。提姆只观察了一会儿,就看到几个穿深色衣服的人从车里走出来,然后他转身开始跑。
后面传来喊叫声。提姆不记得他此刻穿过的是哪家的院子,他甚至不确定自己是否认识这家人,但他知道,现在他需要帮助。
他奔跑时,相机在胸前晃动,但他并不在乎。他以前从未跑得如此之快,几乎因为匆忙而摔倒。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又传来一声喊叫。
他只感到纯粹的恐惧。跑过那些树篱后,他看到远处有一片灌木丛,和一个喷泉的黑色剪影。但周围没有房子。
拜托,[i]拜托[/i]。蒂姆不能解决这个。
他想哭,但哭泣不能解决任何问题。他继续奔跑。
他发现那些灌木丛其实是两个半圆形,围绕着那个喷泉。而提姆从一个错误的角度接近了它们,看不到出口。
背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提姆的耳朵里传来血液的冲击声,他无法判断追赶者到底有多近。他似乎感觉到有人试图抓住他的衬衫,但这可能只是他的想象。
提姆冲向其中一个灌木丛——[i]请[/i]足够密实,能阻止那些人。他低下头,试图钻进去从另一边出来。他个子小,他们无法进入,他一定能逃脱的—
他的相机带后面钩住了。提姆被突然拉了回来,他前冲的势头戛然而止。他努力抓住灌木丛的根部,试图把自己拉过去,但带子拉紧了,相机的边缘刺进了他的喉咙。
一个手抓住了他的小腿。
提姆尖叫起来。一开始,他没意识到这尖叫是他自己发出的,当他意识到时,已经被从灌木丛下拖了出来。
提姆盲目地挣扎。在这黑暗和肾上腺素的作用下,他什么也看不见——他被拉起,双臂被压在身体两侧,背部紧靠着某人的胸膛。直到一只手逼迫他的下巴合拢,他才意识到自己还在尖叫。
“天啊,”一个声音从他头顶上方传来。
提姆试图用头往后撞,但他的头顶撞到了下巴,强烈的疼痛让他瞬间失去了注意力。那人并没有放开他。
提姆试图再次尖叫,但因为嘴巴被捂住,声音听起来更像是哀鸣。他用力,但另一个人闪入在他的视线中,用胳膊牢牢地抓住了他的脚。
提姆看到那人从另一只胳膊滑下一段细细的、明亮的黄色绳子。他再次尝试挣扎,声音愈发的尖锐,但现在的他几乎束手无策。
事情发展得太快了。罗宾肯定知道该怎么办,但提姆从未觉得自己与罗宾差距如此之大,他们的动作太快了。
绳子被绕在他的脚踝上,一次,两次,然后打好了结。提姆想生气,想大喊大叫,想咒骂,但他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和那些人粗重的呼吸声,他只感到害怕。
当那人放下他的脚时,提姆的身体突然前倾。他再次尝试挣扎,但他的脚已经被绑在一起,这比以前更加无济于事。
“走吧,”那拿绳子的人说。
紧紧抓住提姆的那只手稍稍放松了些,提姆用肘部用力推开,结果被摔到了地上。
他身体姿势尴尬地摔在了地上,脚被捆绑着,他试图爬起身来逃走。他再次尖叫,喉咙发痛。这尖叫声在广袤、空旷的土地上回荡,就像是陷入捕熊陷阱的兔子。
一声低沉的咒骂,有人抓住了他的一只手腕,然后是另一只。提姆的脸贴在修剪整齐的草坪上,感到他们把他的双手捆绑在背后。
他放弃了反抗。尖叫声渐渐消失,提姆感觉到了泪水——他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但泪水从他的脸颊滴落到了土地上。
他被扔到了某人的肩膀上。他甚至不再试图抑制自己的哭泣,如果他们告诉他闭嘴,他也没有听到。
他们把他带回了吉普车。他被扔到了后座上。他蜷缩成一团,放声大哭。
提姆醒来时发现自己坐在世上最丑的厨房里。
他首先注意到的是他所见过的最丑的冰箱。它是浅白色的,但原本不应该是这样;这个冰箱非常古老,且在冷冻室的门底部有一个令人恶心的红色污渍。
他的父亲甚至可能会为了摆脱这个冰箱而拆掉整栋楼。这种想法让他感到奇怪地安定。
在他能观察到其他任何东西之前,提姆闭上了眼睛。肾上腺素再次涌动,提姆吞下口水,超敏感地感知到了自己吞咽的动作和嘴里的声音。他按照四拍的节奏吸气,然后按照八拍的节奏呼气。
杰森·陶德会怎么做?
通常,提姆会留这个问题给罗宾,但他现在并不完全拥有罗宾的技能。杰森·陶德可能比蒂莫西·德雷克打得更好一些,但他仍然是一个处于青春期错误的一边,尚未有足够的力量来出拳。
提姆惊慌失措不会得到任何好处。他花费大量的意志力保持自己的思绪集中,阻止它们跑向最坏的可能性。
他的脚被绑在他所坐的椅子的腿上。他的手臂仍然被绑在背后,手腕被捆绑。当他注意到这两点时,他感到心跳加速,然后他呼气。等待心跳恢复正常。
提姆睁开眼睛。
对于提姆能看到的公寓的其余部分,这个冰箱是一个很好的衡量标准。他坐在厨房柜台旁边的一把椅子上,柜台的仿石材面上有一块缺失的部分。他的脚没有触到地面。
一个暴徒靠在提姆猜测通往外部的带有双保险的门上。厨房旁边有一个客厅,里面有一个腿不稳的圆桌和三把椅子,所有的椅子上都有人。还有两扇关闭的门,可能是公寓里的其他房间。其中一个门底部缺少一个角,有一个锯齿状的边缘。
客厅墙的另一边有三扇窗户。微弱的光线透过关闭的百叶窗照进来;提姆已经失去意识至少六个小时,也许更长。他不知道如何判断他们是否对他下了药。
好了,这种程度的细节对他来说感觉足够像罗宾了。而且他考虑到这些细节时都没有感到慌张,所以考虑到所有事情,他觉得自己做得相当好。
他此刻感到自己似乎与外界有些分离,无法思考实际问题,但如果这是他现在需要做的,那么事后他的父母可以送他去接受心理治疗。
提姆仔细观察了房间里的四个人。说真的,他不确定他们是否是昨晚抓他的那群人。他幼稚地庆幸那些经历在他的记忆中已经有点模糊,但他还是希望他们是同一群人。
如果四个人,他们最好的人质收容所是一个比提姆相机的价格还要低的破公寓,在布里斯托尔的路边抓了一个孤单的孩子,那么这应该是要求赎金。
提姆稍微放松了些。去年,他的父母尽可能温和地告诉他赎金是怎么回事。德雷克工业是一家尖端且高盈利的公司,杰克和珍妮特·德雷克经常不在家,所以警告提姆是有必要的。
他的相机放在客厅的桌上。桌旁边有人在玩纸牌。门旁的那个人正在看手机。现在还没有人注意到他。
“嘿,”他说,声音听起来有点嘶哑,但比他预期的要稳定得多。
三个头转向了他。那个正在打牌的家伙没有看他。过了一会,其他人转头看向那个人,提姆认为他是头头。
如果罗宾在这里,罗宾会给他们起一些尖刻但聪明的绰号。如果杰森·托德在这里,他会称他们为“屁股大佬”到“混蛋”。而蒂姆真的不认为他身上有这两种性格。蓝色,灰色,绿色和头头。如果他们换了衣服,他会重新命名。
头头放下手中的牌,起身走了过来。门边的那人也收起了手机,稍微站得更直些。
他很明显带着一把手枪。提姆之前没注意到这一点,现在看到它却让他稍微感到安慰,因为他现在的注意力被其他事情分散了。
头头身上似乎没有带武器,但提姆没有仔细检查,所以他不想冒这个风险。
“尖叫和哭泣结束了吗?”领导者讽刺地问。
提姆实际上已经忘了大声喊叫这回事。他看到房间里的障碍,自然地思考如何独自解决。
“我想是的。”他尝试保持冷静地回答。
头头拿起了提姆的相机,放在了厨房的柜台边缘。
“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
没有必要装傻。提姆说:“你们想要我父母的钱。”
头头点了点头:“一个孩子,一个好相机。我猜你值几十万。”说着,他又拿起了相机。
这个数字让提姆打了个寒颤。不是因为数额,而是因为他被当作了金钱的代表,像是他本身的价值。
他见过蝙蝠侠阻止的所有犯罪,但这种轻描淡写的方式仍然让他想躲到这个丑陋的厨房柜子里,逃避一切。
不,他要专心。提姆深吸了口气。看着头头手中的相机。他可能需要买一个新的镜头,因为他昨晚在灌木丛和泥土中拖着它跑。
头头按下开机键。提姆看到他的整个肢体语言在看到第一张图片的那一刻发生了变化。
[i]完蛋[/i]。
几乎所有的照片都是蝙蝠侠的。提姆知道昨晚他停在了哪一张。
他闭上眼睛,想着罗宾那灿烂的笑容。他不再允许自己想起杰森·托德。
他们不知道他知道那些事。他们没有理由这么认为。会没事的。蝙蝠侠和罗宾会没事的。
“妈的。”头头说,“伙计们,我们得重新考虑赎金计划。”
提姆睁开眼睛,恐惧像石头一样沉入他的胃。
他被忽视了。头头背对着他,在公寓里严酷的寂静中,提姆可以清晰地听到他浏览照片时按钮的点击声。
“都是蝙蝠侠的照片,”领导者说,“这孩子拍了好几百张。”
不在那个SD卡上,提姆心中想,感觉有点歇斯底里。那张SD卡是新买的,只有五十六张照片。
那两个坐在客厅的家伙,绿衣和蓝衣,都走过来,试图从头头的肩膀上望向那极小的相机屏幕。他们的目光从相机移向提姆,然后又移回相机。
提姆不喜欢这种转变。
他迅速地重新评估了房间里的情况。他被绑在一把破旧的木椅上。手被捆住了。现在有四个人站在那扇加了四重锁的门旁,但窗户旁边一个人都没有。
提姆轻轻拉了拉自己的脚,测试了一下他对椅子腿的拉扯力。他可以把它弄断。这家具明显不是为绑架事件而制造的。
他多希望自己是罗宾。罗宾早就能解开手上的绳子;在这些家伙还没来得及反应之前,罗宾就能跑到窗户旁。
提姆轻轻地吸了口气,移动了一下自己的体重,然后猛地向前扑去。
椅子的腿断了,他设法在只剩下两只腿的时候扭转体重并向旁边跳,手腕被椅背勾住了。提姆摔了一下,但他并没有放慢向窗户跑去的速度。
有人大喊一声。提姆朝窗户冲去,一边尝试看看手腕是否能解开,但更多的时候他在想,跳下去会不会很高。
他跳了下去,尽量使自己的身体弯曲,这样撞击的时候是肩膀先碰到玻璃。弯曲自己的身体,当他撞到玻璃另一边的金属框时,至少不是用头撞的。
撞击的冲击让他短暂失去意识,肩膀和脊椎都疼得厉害。提姆躺在破碎的玻璃上,一动不动,太晚才试图弄清楚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直到灰衣把他拽起来,他眼前的白斑才消失。
在皱巴巴的窗帘和裂开的、破碎的玻璃后面,他看到窗户上安装的金属网。
灰衣半拖半拉地把他带回厨房,大约十五英尺的距离。他捡起破碎的椅子,让提姆的手臂重新挂在上面,然后把椅背塞到柜台下方,强迫它依靠剩下的两条腿保持平衡,提姆的双脚离地很远。提姆因为震惊而无法反抗,尽管灰衣的动作很粗鲁,他试图拼命整理自己混乱的思绪。
提姆不会哭。他不会。
“听好,小子。”灰衣伸身而上,使得从这个角度看,提姆感觉自己更小了。
提姆突然觉得自己像一个和四个成年人对抗的十一岁小孩。罗宾在十一岁就和这样的人打架了,但他并不是罗宾。他努力地吞咽,感到自己的勇气逐渐消失,双手紧握成拳,试图停止颤抖。
“我们他妈的不是在开玩笑。”灰衣的表情,尤其是他那坚固的下巴,确实与他的话语相匹配。“你他妈叫什么名字?”
头头轻轻拍了拍灰衣的手臂,灰衣便退后了一步。
他们不只有是四个人。
相比“不管用什么方法”,这更容易让人专注。
“然后呢?”提姆问。
“然后我们会把你带到他指定的地方。”头头说,“然后让他自己处理。”
头头掏出手机并走开了。他打开了两扇内门中的一扇。提姆看到一个几乎没有家具的卧室,通过门后消失的角落,他看到头头进入了卧室。
提姆不想问。他只想闭上眼睛,想象自己爬进厨柜的某个黑暗、封闭的地方,永远不再出来。他想把双腿蜷缩到胸前,哭到再次昏过去。
其他人都盯着提姆。绿衣继续浏览照片。他们应该已经看过大部分了,但也许这个家伙之前没有见过蝙蝠侠那么多次。
提姆真的不想问。他用指甲刺进掌心,疼得直想叫出声,他数到五,然后问:“你们为谁工作?”
灰衣皱眉,走进客厅。他从口袋里拿出打火机和一包烟。
蓝衣,之前一直很安静,抬头看了看提姆。
“黑面具。”他说。
提姆真希望他没问。
提姆[i]知道[/i]黑面具,这就是问题所在。他知道黑面具的许多长处,但不够了解他的弱点。他知道的足够让黑面具显得可怕,但不足以让他变得真实。
如果是“稻草人”,“毒藤女”——甚至如果是“小丑”,提姆会知道更多的应对方法。那些有噱头和议程的“流氓”可能是不稳定且危险的,但在很多方面,他们都更容易预测。
再说一次,提姆预测了蝙蝠侠的巡逻模式,所以也许他的标准确实不高。
但黑面具对他来说是一个未知数。提姆甚至不知道他的真实名字。
提姆所知道的全部就是,黑面具是无情的、效率极高的,是哥谭市最有能力的犯罪大佬之一。与这些相比,他那个让他得名的面具只是一个脚注。
提姆还知道,黑面具以酷刑著称。
他的脑海中一直回响着“[i]无论用什么方法[/i]”这几个字,就像死亡的丧钟。
头头从卧室里走了出来,表情坚决。
“在东区见面,”头头说。“我来开车。给这小子蒙上眼。”
“现在吗?”灰衣问。
“现在。快点。”
提姆的脚再次被绑起。他被蒙上了眼。然后被扔在某人的肩上。
提姆不确定他现在是否还害怕。他可能已经超过了那个阶段——他再次变得有些疏远,这次是麻木的。
提姆只有十一岁。他对付不了黑面具。他无法对抗[i]酷刑[/i]。
他们把他扔进车里,坐在中间,被两人挤在中间。由于眼罩的缘故,提姆分辨不出是谁,这次他们没有给他足够的空间让他蜷缩成一个球。
他不知道他是否还会这样做。他有点想那样做,但黑面具肯定不会让他这样做。最好从现在开始就做出勇敢的面孔——这样,它可能会持续超过二十秒。
车程也是一种煎熬。提姆只是尽量不去想任何事情。
他不是罗宾,提姆把指甲刺进掌心,让他无法专注于其他事情。
车停了下来。提姆让坐在他旁边的人把他从车里拖出来,然后把他举起来。他的皮肤上没有阳光的温暖,车门关上时的回声证实了他们是在一个封闭的地方——可能是地下停车场。
他的肋骨最终会因为这样被抬而受到瘀伤。
他很确定,这不会是唯一的瘀伤。
蒂姆在眼罩下紧紧闭上眼睛,尽力不去想这件事。
有金属刮擦在混凝土上的声音。一扇门。当他们现在进入的这个房间温度下降时,提姆打了个寒颤——他还穿着长袖衬衫和卡其裤,这是他昨晚在哥谭市跑来跑去时所需要的。
一个不同的双手将他从他们把他带进来的肩膀上拉下来,当他的背部与金属椅子的冷感接触时,提姆忍不住退缩。有人把他的双手拉到椅子的背后——提姆够小,这迫使他的肩膀不舒服地抬起来——然后用拉链捆绑住。
他的脚没有碰到地。
提姆坐在一个金属折叠椅上。他面前是一个大不锈钢桌子。它让他想起了他在警察电视节目的审讯室里看到的东西。
他原以为墙壁是毫无特色的水泥。墙壁是浅奶油色的,地板是深红色的瓷砖。他的左边有一块厚重的黑色窗帘,如果他们在地面以上的话,那可能是一扇窗户。
坐在他对面的是一个戴着他所见过的最恐怖的面具的家伙。黑色的眼孔网格由固定在眼窝周围的黑色金属保持在位,没有嘴的黑色牙齿给人一种怒视的骷髅的印象。
提姆明白为什么仅凭面具就足以为他命名。
房间很安静。提姆伸直他的手指,伸展他们。
头头把相机放在他们之间的桌子上。提姆听到身后的门关上了。
黑面具拿起相机。他慢慢地、默默地浏览照片。
提姆不确定他是否故意要显得[i]可怕[/i]。也许他试图吓人,或者他就是这样的人。
蝙蝠侠不太与黑面具有冲突。他的爪牙,当然——但黑面具是哥谭市的[i]好[/i]犯罪大佬之一,他足够谨慎,以至于蝙蝠侠不能做太多事情。这种组织,这种智慧,只是让他显得更加可怕。
提姆想摸摸拉链,看看他是否可以用绳子锯掉它——那似乎是罗宾该做的事情——但他知道这是没有意义的。他真的不知道他在哪里,更不用说他和哥谭市的街道之间有多少人了。
他给了他们他的名字。他甚至不确定跑回家是否有用。
这个念头让他打了个寒颤,他发现面具又向他的方向倾斜了。
提姆紧紧地咬住了自己的下唇。
黑面具突然站了起来,提姆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动作而退缩,急忙说:“对不起。”
“你叫什么名字?”黑面具的声音毫无情感地问。
“提...提姆·德雷克。”提姆颤抖地回答,他听到自己的声音仿佛是另一个人在说话。
直接说出自己的真名似乎不是个好主意,但撒谎可能会更糟。
“你多大了?”黑面具继续追问。
提姆试图从那平静的声音中捕捉到任何的情感。他如果说年纪小一些,黑面具会对他好一点吗?还是他说年纪大些,对方会更直接?
“十一岁。”提姆说。
黑面具将相机放回桌上。“这些蝙蝠侠的照片你从哪里得到的?”
提姆闭嘴不言。
黑面具绕到桌子另一边,提姆不敢看他,但避免视线似乎会更恐怖。他的身形和服饰让提姆感觉仿佛有个黑洞正在吞噬这个房间的所有空气。
黑面具停在提姆的旁边。
“提姆,”他说,声音仍然没有任何情感,“你知道我是谁吗?知道我做过什么吗?”
提姆不敢回答,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我伤害过很多人,”黑面具平静地告诉他,“如果我不这么做,我有人会替我做。你觉得你有任何机会逃脱吗?”
提姆知道自己没有。他如此用力地咬住自己的下唇,眼角都涌出了泪水。
黑面具凝视着他,提姆感觉到了浓烈的失望,就像一个沉重的包袱。这让他觉得自己比十一岁还要幼小,仿佛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孩。
但这是关于蝙蝠侠和罗宾。提姆绝不会背叛他们。
他如此用力地咬住自己的下唇,以至于尝到了血的味道。
“你会后悔的,”黑面具冷冰冰地告诉他。
提姆知道,他可能真的会后悔。但他知道,如果他是罗宾,他绝不会放弃。
“如果你想了解关于我的名声,”黑面具继续说,“那就知道,我总是得到我想要的。”
[i]除了打败蝙蝠侠[/i]。
罗宾会大声说出来。但提姆只是耸耸肩,低下了头。
“你选了艰难的路。”黑面具说。
到他们第一天晚上离开他的时候,提姆已经伤痕累累。每次深呼吸,他肋骨上的伤口都会重新裂开。他必须强忍痛楚,轻轻地抽泣,只为了止住出血让伤口结痂。
他不能出卖蝙蝠侠和罗宾。他[i]不能[/i]。他只有十一岁,但他知道一个事实,一个绝对的事实,蝙蝠侠和罗宾对哥谭市比提姆·德雷克更重要。他知道如果在他们的秘密和他的生命之间做选择,只有一个是他永远会选择的。
提姆哭着入睡,梦见罗宾来救他。
第二天不久,那个戴着豹面面具的黑面具的副官开始实施水刑。
提姆不知道他坚持了多久,但肯定不久。他只知道他喘气求饶时说:[i]“求求你[/i]。”
然后,他可以呼吸了。
黑面具在房间里。提姆不记得他是不是一直都在。他的头晕乎乎的,他努力地想吐出那些水,尽管他的肺里并没有。
他可以感觉到黑面具的目光,他还在哭泣,他试图快速整理思绪。
黑面具不知道提姆知道蝙蝠侠和罗宾是谁。他没有问。也许他永远不会怀疑一个十一岁的孩子会知道这个秘密。
提姆可以守住这个秘密。
为此,他只需要放弃另一个秘密。
“我可以预测他们,”提姆嘶哑地说,眼睛望向桌上的相机。他不再喘气,但感觉自己的呼吸还在颤抖,不知道流下的是水还是眼泪。
“你[i]预测[/i]蝙蝠侠和罗宾,”黑面具说,声音始终冷静,不论提姆如何哭泣或尖叫。
提姆点点头,确认地说:“他们的巡逻路线。我黑入了,警察的报告。”
“你每晚都知道蝙蝠侠和罗宾的巡逻路线吗?”
黑面具解开提姆的双手。当他把双臂拉到身体前方,紧紧地贴在身体旁时,肩膀感到酸痛。好像这种防御举动能为他带来任何帮助一样。
黑面具在桌上放了一张纸和一支笔。“为我写下来,”他说,这是他第一次听起来很愉快,就像他们正在达成一个协议。
“我怎么知道你不会杀了我?”提姆嘶哑地问。因为他并不真的清楚黑面具到底有多少钱,他的赎金是否真的有价值。
“你活着更有价值,”黑面具轻松地说,这证实了提姆的希望。是赎金。
他尝试了不止一次才正确地握住笔。这张桌子对他来说写东西有点高,而他手臂的僵硬意味着他通常整齐的字迹是乱涂涂的。
黑面具俯身查看。提姆想把自己蜷成一个球,但他们没有解开他的脚,所以他只能把双手夹在大腿之间,向前弯腰,让自己显得更小。
“谢谢你,提姆,”黑面具说,他的语气让提姆想起了他母亲在达成一个好的交易后的样子:满意,但足够敏锐,没有表现出来。
提姆如释重负,想哭。他做到了。一个秘密——不是最重要的秘密,不是最危险的那个,但对这次来说已经够了。他们可以勒索他。他可以回家,他的父母会回来照顾他,为他找一个非常好的治疗师。
然后黑面具从西装内侧拿出一把手枪。
提姆的一切都停止了。他的脑海一片空白,只集中于眼前的景象:一个戴着面具、穿着漂亮西装的男人,手中拿着一把银色的枪。
提姆觉得他应该乞求。或者用他那已经解开的双手做点什么。但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他想不出任何办法。彻底的麻痹。这就是结束的方式。
“这是为了惩罚你让我等待这么久,”黑面具说,并向提姆的大腿开了一枪。
提姆[i]尖叫[/i]起来。
“压住你的伤口,”黑面具告诉他,然后离开了房间。
提姆几秒钟都无法理解这些话。但最后,他意识到这是他听过蝙蝠侠说的——这实际上是一个很好的建议,尽管这样做会非常疼痛,但他仍然把双掌压在大腿上的伤口上。他们的掌心立刻沾满了血,当他触碰伤口的边缘时,疼痛像尖叫声一样传来,他再次开始哭泣,但他没有选择。
疼痛如此之大,以至于他几乎没有注意到有人进入房间。他们蹲在红色的地砖上,开始取出绷带。他们包扎了伤口,止住了流血。
当提姆看到针时,他开始恐慌,但他还在哭泣,当世界开始变得模糊和黑暗时,他几乎感到了一丝宽慰。
如果他失血过多,至少这不再是他的问题了。
提姆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躺在他连续两天里第二次不知名的公寓的沙发上。
他突然坐起身来,然后僵住了。他没有被绑起来。他真的没有预料到这一点。他盯着自己的手看。手腕上留下了痕迹,因为他曾试图挣脱绳索而受伤,红肿。他的指甲下沾满了血。经过昨天的事情,他整个身体都很疼痛,他可以感觉到躯干上的伤痕的绷带随着他的动作而拉扯着他的皮肤。
他想要移动双脚,但当他紧绷大腿的肌肉时,他立刻停下来。
他中枪了。他[i]真的[/i]中枪了。
他穿着短裤。篮球短裤,对一个11岁的孩子来说太大了。他把裤腿拉起,盯着裹在右大腿上的绷带看。围绕着它的皮肤是斑驳的紫蓝色,像特大号的雀斑一样散布在他的腿上,这只使得明亮的白色绷带显得更加突出。
他停下来,仔细地观察了一下房间的其他部分。这个地方比他醒来的上一个公寓要好,但即使墙上有一个洞,也仍然满足了那个标准。
这仿硬木地板上没有任何可疑的污渍。客厅更大了,一个角落里有一张大桌子和四把椅子。厨房看起来相对干净,有奶油色瓷砖地板和白色橱柜,以及灰色的台面。三名男子,他们都戴着面具,对他半听不听,但没有人从厨房走向他。
有三扇门。提姆猜那扇有四把锁的门应该是通向室外的,还有可能是卧室和浴室。和上一间一样。
只是这个地方看起来像是某人[i]可以住[/i]的地方。
……不。不。这个想法使提姆心中充满了恐慌。
[i]不[/i]。
他试图跳到脚上,但当他跌倒在地上时,他禁不住尖叫。枪伤。哇,那真的很疼,就像他听到罗宾说过的每一个脏话。蝙蝠侠是怎么在被射中后还能开车回家的?
“小子,你还好吗?”厨房里的一个家伙说。他们都没有走过来帮助他。
提姆把手紧紧地握在地板上。他咬紧了牙关。
他使劲将自己拉起来坐在沙发上。提姆需要停下来喘口气,他胸部的起伏使得他的肋骨上的伤口又开始疼痛了。
“请告诉我你们已经联系了我的父母,”他说。
没有人回答他。
“我们很有钱,”他绝望地说,“我们有一家公司。”
他们转过头,不再理会他。
提姆用手掌压住自己的眼睛。他不会哭的。他不会。他已经哭得太多了。他需要找个新的方法。
他深呼吸,环顾整个公寓。
客厅的左边有一个窗户,厨房的同一面墙上也有一个窗户。两个窗户都有铁条。三个横的,两个竖的。即使提姆减轻了一些体重,他也太大了,无法通过。
“我要在这里待多久?”提姆问。
另一个面具回答他:“直到老板说不用了。”
提姆再次深呼吸。四秒钟吸气,八秒钟呼气。他需要面对现实。
他的心跳加速了。他再次深呼吸,慢慢地数着。他吐了出来。
没有必要恐慌。没有必要哭泣。
提姆想再次蜷缩成一个球。他不能;他的大腿太疼了。
他环抱住自己,紧闭双眼。他假装没有感觉到眼泪从他的脸颊流下。他用穿着的过大T恤的袖子擦去了它们。
他只能这样做一会儿。没有其他人会来救他。
提姆会摆脱这一切的。总有一天。
他必须。
TBC
译者:想翻译这篇很久了X,这是一篇中长但每章都很长的文,每次为了情节连贯都会整章翻译,所以基本很次都是1w2左右,希望大家喜欢,欢迎大家抓虫,以及多多留评(星星眼
情敌关系,后来成了互相成就彼此,最好朋友的关系!#好事成双#好事成双双喜CP
小心机人妻犬系妹*温柔正义少年hiro
校园情侣到老夫老妻
警校组/宫野明美/水无她爹全救济
“hiro?hiro”
“景君?景君牛奶溢出来了!”
诸伏景光猛一回神,慌慌张张放下牛奶盒,对上伯父伯母担忧的目光。
“景君,身体不舒服吗?打从回来就丢了魂儿似的。”
“对不起,”诸伏景光下意识地道歉,“让你们担心了,我不要紧,只是…有些困了……我去放洗澡水。”
转移话题,诸伏景光逃一般地踱向浴室。
“hiro刚刚不是已经洗过澡了?”伯父满脸疑惑,指指落在料理台上的牛奶,“牛奶也忘了拿。”...
“hiro刚刚不是已经洗过澡了?”伯父满脸疑惑,指指落在料理台上的牛奶,“牛奶也忘了拿。”
上楼梯时绊了一跤,诸伏景光有惊无险地钻进被子。
“……”
“啊啊啊啊——”避免吵到伯父伯母,诸伏景光压抑着声音。
被告白了,诸伏景光,13岁,经历人生第一次的告白,陷入了大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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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小时前。
“我喜欢你,要不要和我交往?”
“……哎?”这是诸伏景光的唯一反应,他宕机了。停摆状态下机械地随着劈下惊雷的本尊前行几步,走进光亮。
路灯下,同班女孩深吸一口气,下定决心般直视着自己:“不是开玩笑哟,我喜欢诸伏,以后也想跟诸伏一直要好下去……所以想成为诸伏的女朋友……”
一定是因为自己没有反应的缘故吧?深川的声音小了下去。
女孩的语气认真又谨慎,没等诸伏回神,她有些狼狈地转身向前:“走吧,出了溪谷,我家过了前边的桥再转一个弯就到了,斜对面就是711,诸伏要卖些什么回去吗?”
“……”再次脑内重映多少遍之前的场景,诸伏景光仍然不知所措。
深川善子是自己的邻座,温和友善又很直爽,更难得的是还有和自己相同的兴趣,诸伏景光挺庆幸在国中交到这样的朋友。
那就答应交往?可是交往是彼此有那方面的喜欢才会做的事吧?那怎么定义“喜欢”?
被子下,诸伏景光CPU快烧了,痛苦抱头滚来滚去,“咚”一声撞上了墙。
“痛……”诸伏景光摸着额头,深川她那么认真的告白,不慎重对待很对不起她吧?
把牙膏挤在牙刷上,你终于从惊魂未定的状态脱离出来。
鬼使神差趁着气势自爆告白,你多少还是有点慌的。
还行吧……
跟诸伏在一起当朋友实在太舒服了,你差点忘了一开始的目的,今天好歹算前进了一小步。
一边刷牙,一边复盘今天的经过。
虽然告白得仓促,但你并没有逼着诸伏立刻给出答案,算是补救了一部分。吐露心声时干脆地把自己作为求索方的惶恐卑微展露出来,除了排解压力,多少有些以退为守的意思。
诸伏属于过于体贴他人感受又责任感过强的那类人,甚至惯于检讨自己。你告白得突然,与其咄咄逼人地逼他给回应,不如做出个乖巧识趣的样子让他看到,好让诸伏在考虑答复时,心里能多少有些不忍。
泡进浴缸,你沉下肩,自我厌恶感随着热水没过头顶。连诸伏的弱点都拿来利用,深川善子你个伪善又狡猾的混蛋碧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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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晚上没睡几个小时,诸伏顶着黑眼圈,起个大早帮伯母侍弄小院里的花圃。
“伯母和伯父…是怎么认识的?”犹豫再三,怀抱着“又给伯父伯母添麻烦了”的愧疚感,
诸伏景光起了话头。
既然决定了要慎重对待深川的事,毫无经验的自己跟外援商谈是必要的。zero跟自己和深川同班而且足够敏锐,pass;上大学的高明哥经验未知却也很敏锐,而且绝对会捉弄调侃自己,pass。想来想去,诸伏景光决定求助已婚长辈。
“啊啦~景君也到了对这种事感兴趣的年纪啦。”伯母笑得暧昧,诸伏景光低头翻土,感觉自己被看光了。
“我和旬是相亲认识的。”伯母剪下杂乱的斜枝,“彼此还算顺眼,就普通地开始交往,没什么无法接受的冲突,过了两年顺理成章地入了籍。”
“?”诸伏景光迷迷瞪瞪,就这?以伯父伯母感情之好,他一直想象两人经历了怎样的刻骨铭心大恋爱才终成眷属。伯母是黄’漫画家,伯父下班回来常常帮她加工草稿。
“很普通吧?”伯母眨眨眼,“但其实,大多数恋人都是这样发展来的。普通地合适,普通地开始交往,普通地一起度过日常。”
这样吗……
“…书上…电视里…一见钟情…或者因为某个契机…彼此暗生情愫……”克服羞耻心,诸伏景光努力组织语言,伯母说的跟他印象中的恋爱好像不太一样。
“啊啦,如果按本子的划分,暗生情愫水到渠成地开炮倒是也属于纯爱的范畴,这种属性的受众最广当然也卖得很好;不过一见面就想打炮一般是一次性快消品,而且一般是背’入,对着撸完兴致就萎了,这种一般会画成痴’汉系列,但最近NTR属性的快消炮本也很吃香……”
“好的我明白了谢谢您非常感谢!!!”诸伏景光捂住脸,动不动无辜被一脚油门踹上高速,难怪高明哥见了伯母就想躲。
“诸伏,瓶子剪这么多,差不多吧?”你将裁好的水火箭头部递过去。
“...啊……”诸伏景光接过塑料瓶,有些恍惚。
前一天刚刚告白,第二天下午就若无其事地来找自己做理科作业,完全不提之前的事,自然淡定到他几乎怀疑昨晚都是自己的幻想。
盯——
“我脸上蹭上笔道了吗?”察觉到自己的视线又一次忍不住定在她身上,深川抬起头,冲自己疑惑一笑。
“……”之前说喜欢我的人是谁啊???
塑料瓶自制的水火箭成功发射,溅起的水花喷了两人一身。
“嘛,好歹算平安完成。”你抽出厚纸巾替诸伏景光擦拭淋在头上的水渍,类似的日常身体接触,在相熟以后有过不少,你敢肯定诸伏对此并无排斥。
诸伏是不是又长高了点?手要抬更高了。而且,今天的诸伏,脖子似乎有点僵。
诸伏景光:“……”
真亏她能这么冷静啊!诸伏景光莫名有点……不爽。
当天的任务完成,你谢绝了伯母的挽留,赶在天黑前打道回府。抱着微妙到自己也说不清的心态,诸伏景光照常送你回家,两人一路东拉西扯的闲聊,与以往无异。
“呐,诸伏,”在家门前站定,你回身直视他,“昨天的事,我是认真的。”
“没有想催促你的意思,只是觉得我应该补充一下:不必顾虑我,无论你的答复是什么,一切都不会有什么改变。虽说如此,但如果你没有其他中意的人,不妨考虑我一下,尝试总归没什么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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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伏景光试图提前搞定第二天的数学练习,摊开课本,却久久未曾翻动一页。
自己中意的人…吗?
对类似的事没什么概念,多少有些茫然无措。因此,听到深川承诺“什么都不会改变”,自己下意识松了一口气。
深川与自己一同行动已经成了日常,如果她因为自己的拒绝与自己渐行渐远,光想想就觉得寂寞失落。
不对……深川嘴上说着不会改变行动上默默疏远,这样的可能性也不是没有,说到底拒绝了人家认真的表白还希望人家亲近如常本来就太自私了。
等会儿,为什么一定以“拒绝”为前提考量?诸伏景光调转了思考方向:自己不排斥深川,不如说作为朋友习惯了深川的存在,对深川的好感度还挺高。
再说,对方如此认真的表白,即使要拒绝,也应该找出同样认真的理由吧?
这种东西并不存在。
“普通地合适,普通地开始交往,普通地一起度过日常。”诸伏景光忍不住想起伯母的评价。
既然如此……
他拿起手机,深吸一口气,缓解紧张。
你在收拾碗碟时看到了诸伏景光的邮件,即使做了很久的心理准备,你还是当场石化。
“……以后也请多指教。”邮件的最后如是说。
曼谷素万那普国际机场
准备返回日本的女上班族被对面的混血小帅哥盯得不好意思。可惜对方年纪太小了,不然自己还真想豁出把老脸去搭个讪。
啊,他对着自己笑了。长大后也不知道会迷倒多少小姑娘。
降谷零盯着对面的女性旅客,笑得得意:对面的小姐,看起来素面朝天,虽然技术高超,但瞒不过自己:贴合瞳色的眼影不是自己这个级别的洞察力还真不容易注意到。她卸下伪装的本来面孔,应该比现在的轮廓要浅不少,更贴合弥生颜的类型。
他进化了,他再也不是那个没有口红就能骗过去的菜鸟了!
给hiro发了封邮件,知会声自己下午就到家,顺便约他去社区图书馆赶完社会课小论文。
至于深川……自己大发慈悲叫上她也不是不行。
啊,hiro回信了。
“好,zero到家先好好休息,明天下午图书馆见,我叫上女朋友一起,可以吗?”
降谷零一口可乐喷到手机上。
国中一年级的夏天,诸伏景光,13岁,交到了一个女朋友。
小心机人妻犬系女*温柔正义少年hiro
警校组/宫野明美/水无她爸全救
“这个可乐饼,口感很醇厚啊,加了芝士和…葱?”
“诸伏的舌头好厉害!”你的声音抑不住喜悦,被诸伏夸奖你恨不得把尾巴摇起来,“土豆不要过冷水,保留淀粉直接,拌馅儿时加进芝士和葱粒就会有这样的效果。”
对面的降谷零见缝插针地替幼驯染介绍:“hiro的可乐饼更厉害,不需要用芝士这类花哨的食材,味道还要更踏实浓郁……”
“没有那回事!”诸伏急急解释,“我只是习惯在拌馅时多加些洋葱罢了,并不比深川厉害在哪。”
期待着彼此的当日便当,...
期待着彼此的当日便当,一到饭点就把两人的桌子拼起来,兴致勃勃品尝彼此的拿手菜顺带交流技巧,这样的午餐流程你们已经已经持续了差不多一个月。
“原来如此,诸伏君的蔬菜沙拉也很棒,口感清爽,完全不苦。”
“对吧对吧~”出现了!诸伏君KiraKira的大猫兴奋眼,“把青椒过一遍油就完全不苦了,很有效的。”
“哼~”降谷零得意地从鼻孔里喷气,“不止青椒,hiro连小鬼们最讨厌的苦瓜也能做得好吃,堪称蔬菜的仙人!”
“只是把苦瓜去籽后用糖和盐腌入味后再用水焯一下罢了,从电视上看来的窍门,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
“这样就可以啊!”你真情实感地惊喜,“我家的妹妹一直很讨厌吃苦瓜,我回去就试试。”
六月的天气已经热起来了,你家体质孱弱的妹妹惯例开始中暑,你正发愁怎么哄她多吃些清火去热的健康蔬菜,降谷和诸伏的建议来得正是时候。
你感激地把得意之作,肉馅矶边烧向他们推了推,诸伏和降谷是好人~~
诸伏搛起一块咬了一口,鸡肉的汁水溢了出来:“之前咱们聊起过这个的菜谱,我记得当时深川惯用的馅是牛肉吧?”
“但是诸伏你不太喜欢吃牛肉啊。”别小瞧你的偷窥(bushi)成果,本子里《诸伏君习惯tips》上的每一条你都有信心不会出错。
“……”诸伏垂下长长的睫毛,安静地细嚼慢咽。
降谷零斗志昂扬地尝了口,还行,找hiro比拼厨艺也不算自不量力。一个月以来这个女人都带着自己的便当来踢hiro的馆,hiro太过温柔,没有自己在他身边镇场子的话,只怕早就被她的气势压下去了。
稳住,我们能赢!又是替幼驯染操碎了心的一天呢!
不过……
“那个…降谷君?我脸上有什么不对吗?”注意到对面的降谷零一直盯着你看,你不由心头一紧。
“我从以前就想问了,”降谷零盯着你,“虽然那时跟深川不太熟,但是——你现在的脸跟刚开学时是不是不太一样?具体来说的话……眼睛?现在的眼睛,总觉的以前在哪见过。”
你脊背上瞬间沁出一层冷汗:废话,特意照着大哥你修画的,现在修炼到一支眼线笔行云流水十秒搞定小狗眼,我谢谢你打开我新世界的大门。
要命,你差点忘了,这两位是有名的观察力敏锐。降谷君已经看出来的话,那诸伏呢?拜托,只有诸伏,自己那点小心机千万得捂住啊!
“zero,”诸伏不赞同地冲幼驯染皱皱眉。
你试图抢救一下:“班上化妆的女生过半了吧?我就随了把大流。”
降谷零大受震撼:“深川化了妆?”
点头承认,不如说,只画眼线修个眉的你算妆容浅淡的了,跟不少从小学开始化妆的女生比起来你还是新人。
降谷零:“……班上的大伙都在化妆吗?”
“zero家里女性少,对这方面不太敏感。”诸伏打圆场一般转向你:“现在的妆容很合适深川,深川的眼睛很…好看……”
诸伏应该不太擅长夸奖女孩子吧?你眼看着他的耳朵泛上一层粉。
“我家不是女人少,是根本没有。”降谷零倔强地补充一句,接着消化读条:班上过半女生从开学都在化妆,而自己没有发现——化了妆的脸会不一样——过半同学真正的脸,自己根本没见过——目标是警察的自己,连基本的容貌掩饰都无法认出!!!
降谷零:猫猫宇宙.jpg一旦上纲上线,情况很严重啊!
“诸伏君喜欢我的眼睛吗?真是太好了,”你冲着耳朵泛红的饭友眨眨眼,现在来个直球吧,“我也喜欢诸伏的眼睛,比其他人的都喜欢。”
啊,耳朵更红了诸伏君,照这个趋势应该很快会蔓延到脸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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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你再次翻开了勾搭笔记。
摩挲过已经密密麻麻记了两页的《诸伏景光习惯tips》,你在下一页小标题“2.树立诸伏喜欢的人设”后面犹犹豫豫画了个圈。说喜欢有点太自恋,但你至少敢确定诸伏绝对不讨厌你。
现在,你在诸伏那里的定位大概是“有共同爱好还算谈得来的熟人”…这样的?你不太敢肖想“朋友”这种等级。
那么,下一步?
3.彩虹屁吹起来
想刷对方的好感度,总得先传达到自己的善意和好感吧?
没有人不喜欢挨夸,但如何不夸得让对方起鸡皮疙瘩退避三舍是门学问。当面太过露骨的夸奖耻度太高,胆小的你和含蓄的诸伏估计都受不住。那剩下的选择只有……
PlanA找机会对着传声筒属性的同班传教下诸伏的闪光点,让你的夸奖自然而然地传到诸伏耳朵里。
你在心里光速列出几个口风不严符合属性的朋友……Emmm,有问题,传声筒一般兼具属性大喇叭,你真的照PlanA做了,你的彩虹屁估计一个上午就能传遍全班。
这样的话,尴尬先不论,有这么一出铺垫在先,在你告白时,诸伏大概会很难做。以诸伏体贴的个性,考虑你的面子,八成就算对你无意也很难拒绝。
你不想让诸伏难做,所以planA划掉。
PlanB彩虹屁还是找诸伏身边亲近的朋友接着,由他们传话。
诸伏最亲近的朋友,是发小降谷君。性格认真,口风严实的降谷君。你笔尖点了点,有门儿。
瞌睡就有人送枕头,周四和降谷君搭班子值日的米泽找你换班:“拜托了,出于女人的自尊,我现在不想跟那个大猩猩说话。”
?亲你之前不是很吃降谷君的颜吗?他再也不是你的小甜甜了吗?
“今天早上,降谷一直在盯着我的脸,最后居然一副灵光乍现的样子问我:‘你绝对涂了遮瑕吧?这里原来的粉刺不见了!’”
学得惟妙惟肖啊米泽,有没有考虑将来去考剧团?
“我去打水,黑板就拜托降谷君了。”你提起水桶,错觉吗?总觉得现在两人独处时,降谷君很少,神经崩得也很紧。
“行啊。”降谷零挑了挑眉,今天的值日搭档突然换成了深川。每次向hiro发起挑战都有自己站出来援护对手,这个女人终于忍不了了吗?正合我意!有什么怨恨都放马过来,我,降谷零,誓死维护hiro身为厨子的尊严!
打来半桶水,你拧了拧抹布:“诸伏……”
降谷零精神一阵,来了!
“诸伏他,真的是很棒的人啊。”
降谷零刚准备喷出的一口气呛住:这个节奏不对啊?
“诸伏他,总是很温柔,即使说话的声音很小,他也会仔细专心听人把话说完。”
降谷零小腰一挺:“他可是国宝等级的好人!不管是多没存在感的人,hiro都会注意到他们的想法。”
你替降谷零把板擦浸在水里:你也是好人啊降谷,这么上道地接了茬我才好继续。
“诸伏君的菜也很好吃,同龄人里有像我一样喜欢做饭还常做饭的人,真是完全没想到。所以遇到诸伏,我真的很开心。”
“啊……hiro的家人工作很忙,他大概想尽量分担家务,替他们减轻负担吧。”降谷零斟酌着言语,敌方太过和风细雨,给他整不会了。
“原来如此。很像诸伏会做的事呢,毕竟他那么体贴,跟他在一起完全不会紧张或者无聊。”
降谷零深以为然地点点头:“你很懂嘛。”谁不喜欢hiro呢?有了这层共识,他看你就顺眼了不少,深川这人,至少眼光还是值得褒奖的。
降谷的认同给了你更多勇气继续:“开学典礼上,我被小学的同班找麻烦,是诸伏救了我,那个时候的诸伏就像电视上的特摄英雄一样帅气!”
“完全理解!”降谷零与有荣焉,hiro就是这样温柔又强大!
你再接再厉:“诸伏写的字也很棒,不花哨但是又清楚又舒服。”
“没错没错!”
“诸伏的理科好厉害的,我还在想思路他已经出答案了…当然降谷君这点也不遑多让。”
“对吧对吧~hiro只是不太爱显,他头脑其实很好。”
“诸伏总是很耐心,请教他问题即使学得很慢他也不会不耐烦!”被降谷的情绪感染,你的声音也开始高昂。
“对吧!hiro这样的人可是国重等级的宝藏,应该拉层警戒线保护起来!”
你和降谷零激动地握住彼此的手:同’志啊!!!
那天过后,你其实并不清楚降谷零是否把自己的彩虹屁传达给了诸伏,但你和降谷零之间的关系倒是缓和自然了不少。至少,这位诸伏的发小对上你时不会再暗暗弓背炸毛了。
蝉鸣一天比一天聒噪,暑假来了。
你已经习惯了毫不突兀地混在这对幼驯染身边,降谷零跟着父亲去南亚考察的日子里,你也能淡定地和诸伏约着一起写作业。
“哈……”搞定今天的量,你趴在桌子上放空,今天穿在身上的V领衫原本是为了中和你的婴儿肥小圆脸,顺便显露锁骨,现在的姿势倒是方便了露出后颈和一截背脊。
“无聊了?”诸伏手上不停,都市传说里会自觉给自己添加学习量的模范生物,你今天算见到了。
“有点儿。”
“明明之前还说跟我在一起完全不会无聊?”你带来的最后一个馒头被掰成两半,诸伏递了馅多的一半过来,温柔无辜的猫眼狡黠地眯起。
“……”诸伏,你学坏了。
诸伏的养父母坚定地留你吃晚饭,离开时天已经黑了下来,无视你的推辞,诸伏坚持要送你回去。
夏季的夜晚总算有了些凉意,沿着等等力溪谷的小径,诸伏走在你身前半步照亮地面。
“小时候,我和zero在这里面钓过虾,”水声潺潺,诸伏转身接过你的手腕,引着你到平整地段时马上松开,“这边的公园很适合露营。”
“这样啊,那暑假结束前,我们要不要来一次露营?”
“好啊,帐篷足够,我找叔叔借瓦斯炉!”夜色下的诸伏看不清神情,但你听得出他语气里的兴奋和期待。
“呐,诸伏,”鬼使神差,你开了口:“我喜欢你,要不要和我交往?”
《[主柯南]苟住就是胜利》无CP
《我是萩原家的大哥》无CP
《看的见的降谷君》CP景光
《[柯南]共感》CP新一
好像越来越少了……我会努力的!
实在看不下去原图那个橄榄球了。。
#对原文有较多改写和捏造,含有黑梅红空莫里亚蒂夏,小合理的形象也有偏差但我不知道怎么描述,只有工藤警官可能会比较尊重原著形象orz
#暴露灵媒师但会有修改,不暴露系统和穿越者。
【日向合理陷入沉思。
他感觉自己似乎想了什么,但又似乎什么都没有想出来。
良久,他才用一种迟疑的声音开口:“不好意思,我没有去过。”
“那就和你无关。”松田阵平很快放过了这个话头,转而问道,“我注意到你的成绩很不错,接下来打算考东大吗?”
为什么突然开始“催学习催大学催事业”了啊!日向合理大受震撼。
“还有,你对我的印象如何?”松田阵平明显更专注......
“还有,你对我的印象如何?”松田阵平明显更专注了一点,墨镜在阳光下闪着光。】
“这、我感觉小阵平完全没有相信啊。”萩原研二摸了摸下巴,用对幼驯染十几年的了解做出判断。
所以为什么会觉得日向合理就是幕后黑手啊。——虽然某种程度上他也算是出了一份力。
“还有这个印象……”伊达航顺手拍了一下“松田阵平”的肩膀。果然,明晃晃的【劝学的卷毛警犬】证明了,日向合理依旧在与松田互相狗塑。
【日向合理艰难地吞下了与“警犬”有关的字句:“印象很好。”
“那么,你有兴趣当警察吗?”松田阵平连珠炮似的开口,“警察很帅的哦。可以拿枪,可以抓犯人,还可以有一套很漂亮的制服。”
日向合理:……这种说辞对高中生来说可能有点幼稚,我猜测。
“总之,当警官可以贯彻自己的正义,会拥有一大批志同道合的朋友,会受到很多信任和爱戴。你感兴趣吗?”】
其实,要是真的可以与FBI的赤井先生联系上,也不失为一种好事。但……新海空低下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指,似乎依然可以嗅到爆炸物与硝烟的气味。
摸了一下自己眼下的青黑,风见裕也用一种非常麻木的语气进行补充说明:“当警察还可以半夜起来加班,随时随地处理报告,连续三十个小时连轴转,并且同劳损的腰肌和上升的发际线终生为伴。”
“而且当了警察还有机会打一顿警视总监。”萩原研二竖起手指,以一个幼驯染笑话作为结尾。
工藤新一:……谢谢,宣传效果已经彻底消失了。
【“但我恐怕当不了警官吧。”日向合理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平平淡淡地阐述事实。
随后他用一种试探性地口吻询问:“不好意思,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我们的年龄有些相近,我想询问一下……你平时是不是比较喜欢看动漫?或者轻小说?游戏呢?”尤其是那种,史上最强魔王转生成为高中生后获取全系魔法,或者JK美少女平时贴贴暗地里为国家效力消除邪恶的类型。
松田阵平的卷毛翘了翘,脸上出现了一小段呆滞:“……不,我比你大六岁。”
所以果然是看了不少动漫吧!】
“被怀疑是中二病了呢。”诸伏景光拿出扮演苏格兰的力道,掩藏自己上翘的嘴角。
“被怀疑是中二病了呢。”降谷零迅速跟上了自己幼驯染的步伐,露出了一模一样的因为忍耐而格外扭曲的弧度。
“被怀疑是中二病了呢。”伊达航用一种爽朗的语气宣布。
“被怀疑是中二病了呢。”萩原研二直接上手,恰住了松田阵平的侧脸。
“才不是!!!”松田阵平的悲鸣给舞台增加了几分苍凉的欢乐。
【“松田警官的意思我明白了,但世界上真的没有超能力,我一个普通学生也没有能力让凶手自愿伏法。”日向合理干脆摊开说,“我是做过什么,才让你有这样的误会吗?”
“……是眼神。”松田阵平犹豫了一下,开始选择了开诚布公。
他回想起闯进日向宅的时候,明明已经濒临死亡的少年,脸上却完全没有任何情绪。而日向合理的视线——落点一直是他的脖子。
自己会被攻击,会被杀死,就像是剖开一条三文鱼——不,甚至比那都还要无动于衷。
那个眼神告诉松田阵平,这个少年将杀人,视为一种吃饭喝水般司空见惯的日常。】
柯南垫着脚平视着日向合理的绿眼睛,仔细端详了很久,最后还是无奈放弃:“可能是舞台的关系,我实在是看不出来。”他向着灰原哀招了招手:“灰原,你要试试看吗?”
“不了。”敏锐的少女冷淡地瞪了一眼柯南,显然没有承担杀意检测仪的想法。
反而是江夏那双同样的绿眼睛转了转,轻声说:“从灵媒师的角度来看,日向合理身上没有产生任何杀气。”不过就算产生了,那些舞台上的杀气也是能看不能吃的模型菜,简直可惜。
当然,这并不意味着日向合理没有问题——倒不如说,没有杀气,才是一种更大的问题。
“但我相信小阵平的判断不会出错。”萩原研二皱着眉,“毕竟日向合理持枪时的危险性,还是能很直观看到的。”他枪击那只乌鸦时,几乎像是条件反射,哪怕姿势相当不精确,但杀伤力却不会因此减少半分。
【……算了,解释不通。尝试性辩解了几句,日向合理很快转移了话题:“对了,我马上就要出院了。”
琴酒刚才给他发来了短信,监护人已经安排好了。
一边说着,日向合理迅速按下了新建联系人:“有专属雪橇的冷漠萨摩耶”。对方不止有专属雪橇,还有专门拉雪橇的人类。贴切。
手机只是卡顿了一下,随后联系人连带着短信本身,都被某种技术直接抹去。
小气。日向合理咋了一下嘴。下次手脚再快一点。】
随着日向合理输入备注,一只浑身雪白的萨摩耶出现在了众人面前。原本带着的天使一般的弧度几乎被抿到消失不见,一看就凶相毕露地蹲坐在雪橇上。
“会咬人吗?”即使知道那个是琴酒,铃木园子还是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撸毛的手。圆润的指甲在空气中挠了挠,最后还是失望地收回了掌心。
远山和叶看了一眼面露渴望的朋友,撺掇道:“就算咬人,你也不会在这里被咬伤。”所以,上吧!毕竟我也很想上去摸。
一旁的组织成员陷入了诡异的静默。哪怕是敢于邀请琴酒色诱司机的基安蒂,也不想在这个时候触他的霉头。
新海空莫名打了个寒颤,看了一眼银发的topkiller。看起来是气极反笑了,他心想。
“……日向合理最好让我尽早看到他的价值和立场。”琴酒倒也没有真的震怒——确切来说,他的怒火完全不如发现波本、基尔、梅斯卡尔、江夏……吃里扒外时那么旺盛。如果日向合理确实能发挥出他的潜力,那么一个刺头下属有自己的私下癖好,倒也并不是什么很值得在意的事情。
大致上。看见那只蠢狗,琴酒的心情还是下沉了不少。
【广田雅美随后发来信息,向日向合理请示接下来的住所。
为什么是她?不应该是某个成年男性吗?
日向合理舔舔嘴唇,随意回复道:[不用换了,就住在原来的家吧。]】
“所以日向之前真的完全没有记住选择了谁啊。”柯南小小声吐槽了一句。
宫野明美反倒为监护人尘埃落定松了一口气:“这也算是和弟弟重聚了。”
“但是他什么都不记得,还是必须当成一个普通的准代号成员来对待。”赤井秀一提醒道。日向合理完全可以掌握外围成员的生杀大权,而过分的亲近很可能会触发对方——用松田阵平的话说,那种充满日常感的致命攻击。
【“新海警官,听着我的声音,你有想起什么来吗?”男声里带着显而易见的恶劣。
新海空咬牙回答道:“金田元二,在小孩子身上安装炸药,现在又绑架了我和无故的安室先生挟私报复。你可真是……”这样一来,他把自己带到这里恐怕就是纯粹的发泄怨恨,谈判的空间进一步缩小了。
“不不,我想和你聊一聊的,是那批炸弹。那可真是一批精品,对吧?”那个声音骤然压低,语调的改变让他判若两人,“没用的颓废的金田元二可没有机会拿到。”
金田元二?不,不可能是这个人。安室透的大脑急速运转着。是变声器吧,总不会是贝尔摩德那个女人。
但突然提到炸弹的来历,这个人果然是M。他是要将组织透露给新海吗?这样的话,这起绑架恐怕并不是灭口,而是更加危险的……招徕。】
“绑架者已经将自己完全脱离了金田元二的腔调了。是只想要试出来新海空对金田元二的态度,还是对方纯粹地不想继续这个猫戏老鼠的游戏了?”柯南推了推眼镜,开始分析。
“而且他所暗示的,应该就是炸弹真正的使用者。”没法接触组织的金田元二弄不到这批炸弹,只有组织中人才能自上而下炸毁东京塔。
茱蒂·斯泰林点点头:“这看起来像是在敲打。”如果说秀和新海空的私交已经被发现,那以组织的作风应该已经单刀直入,而不会到这种地步还在用炸弹的事情旁敲侧击。
所以,是在提醒新海空自己的身份吗,防止这个刚立下功劳的职业组产生自己的想法?
至于到了这步田地而对新海空仍然有着充分信任——或者说,组织的绑架让他更是给新海警视的身份盖了个红戳——的安室透,他的猜测已经被所有人略过了。
【新海空已经抑制不住自己紧张的情绪,疲惫而缺乏血色的脸上满是红晕,冷汗让休闲服与他的皮肤沾在一起,带来近乎令人恶心的窒息感。
“等等!”新海空没有回答带着恶意的问题,“我先不论,但安室先生只是一个服务员而已。无论你想要做什么,都没有牵扯他的道理。”
似乎也知道自己的请求苍白无力,新海空狠狠闭上了眼睛,没有等待对方的回答。
果然,M的回应打破了安室透的揣测:“我看他很想陪着你而已。新海警官,喜欢硫芥子气吗?”
这还是——在灭口?!这种级别的化学武器,果然,只有组织才有这个体量随意使用。大费周章地将后辈绑架到这个不知名的地方,随后还使用硫芥子气进行处决,太嚣张了!
还没等安室透整理好胸中的情绪,他就听见了黑暗中的一声“对不起。”】
直接下杀手吗?急转直下的剧情也让茱蒂原本的猜测落空。
“‘我’既然没有被带到这里,应该还是可以说明组织并未发现我们的联系。”赤井秀一冷静地说,“但如果不是忠诚的问题,新海空之前的行动也不像是无用,他没有理由被这么处决。”
水无怜奈点了点头,赞成自己盟友的观点:“新海空在警视厅的位置不低。哪怕是琴酒,在发现证据之前也不会随意下杀手。”更不用说新海空似乎和琴酒很有几分私交。哪怕是这边的琴酒,对他的态度也……柔和得过分。
“不过已经事到临头,新海还想尝试把zero摘出去,看起来似乎也——至少可以说并不像是纯粹的组织成员的形象。”诸伏景光若有所思。
警视厅前途光明的后辈是从组织派来的卧底,还赢得了自己同期的友谊让他一度无法接受。但从和赤井秀一的交谈来看,如果对方迷途知返的话,或许依旧有机会弥补在组织中造成的恶果。
萩原研二特意离松田阵平远了一点,用小小声发表自己的感想:“而且小阵平愿意和他保持那么久的友谊。至少可以说明,对方同样投入了感情。小阵平虽然看起来爱炸毛又别扭,但其实也相当敏锐,不会被欺骗那么久——”
他的话终结于头顶上的一个暴栗,和松田阵平“你说谁爱炸毛又别扭!”的怒吼。
在使用拳头回应了萩原研二“你看你现在这样就很炸毛”的挑衅之后,松田阵平捂着额头叹了口气。如果新海空真的如友人猜测那样,尚且保持着良知;那么由他导致的降谷身份疑似泄露的问题,是不是也可以得到解决?
如果“我”没有让降谷暴露,那可就太好了。
【正式的道歉反而激起了安室透心中的不甘。
如果两个人中真要选出有错的人,那也不应该是因为自身优秀而被绑架的新海空,应该是我这个明知道卧底和M存在的人来道歉才对。
眼看着M已经开始读秒,安室透下定了决心。已经到最后关头了,无论如何,他一定要想办法救下后辈。
“M,我知道你能看到现场。你也是组织的成员对吧?”他的声音骤然冷酷下来,原本属于服务员的温柔和阳光消隐无踪。
组织???新海空突然睁大了眼睛,明知道眼中所见的只是黑暗,他还是不受控制地转向了安室透的方向。
“我是波本。你如果要报复这个警察的话,折腾他一个人就好了,快点把我放出去。私底下杀死有代号的成员会有什么样的下场,不用我提醒你吧。”】
这是权宜之计。新海空没有被表面上的冷漠欺骗,自然看得出来安室透的目的。但是安室透这样做的话,就意味着他身份最大的秘密也会被我掌控。真的要确保自身安全的话,如字面上所言直接脱身离开才更加安全吧。
为了救下一个没有什么关系的警察。安室先生——或者说降谷警官真是一个好人。但如果他知道我是莫斯卡托的话,其实就没必要这么做了。新海空摸了摸自己的喉咙,相当不确定地想着。在我缺失的这段记忆里,我……有出卖他吗?
“完了完了。”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的风见裕也拉住了上司的袖子,“那边的我来得及帮助您撤离吗?”和松田阵平的联系早就暴露,现在组织里的代号也被爆了个干净。一个代号成员与警官必须隐瞒的关系还能是什么?莫斯卡托的一句话已经足够琴酒给波本定罪了。
降谷零将自己的袖口从十根手指的蹂躏中抢救出来:“事情还没有到这一步。”只希望新海空的变节是真的。但……他既然还能安安稳稳坐在琴酒身边,就已经是一个最大的问题了。
如果我的卧底身份暴露,就意味着日本公安即将失去有关组织的大半情报,甚至还会因为反向卧底的存在而陷入被动。
降谷零和新海空的思路诡异地达成了一致——也许这时候不救,才是更加明智的选择。
【“波本?只要一起死在这里,又有谁会知道呢?”金田元二的声音几乎不似真人,他笑了几声开始读秒,“三、二、一!”
灯光大亮。
安室透率先恢复了视物能力,看着眼中带泪的新海空慢慢睁开眼睛,目光顺着自己的方向转了一圈,最后停留在天花板上。
看着源源不断喷下的乳白色气体。】
“‘金田元二’的态度太过强硬,反而不可能是硫芥子气了。”诸伏高明伸长手指,试图去接住那些细微的水滴。他念出了上面的标签:“【低浓度乙醚】,只有麻醉功能吗?”
“谁会大费周章弄出这么恶劣的玩笑?”玩笑这个词或许有些不恰当,但却是大和敢助能想出来的嘴贴切的词语。毕竟与硫芥子气一比,纯粹的乙醚看起来简直像是宠物兔一般乖顺。
“会不会是那种,就是等到两个人获救了之后,突然收到一封威胁信。”铃木园子顺着“敲打”的脑洞向下猜,自认找到了一个相对合理的解释,“上面写着‘如果不乖乖听组织的话,下次就是真的了。’”
“也不是没有可能。”江夏点点头,获得了铃木园子兴奋的贴贴:“是吧,我也觉得很有道理!”
“如果对面是组织的话,降谷的应对没有什么疏漏。但身份问题,还是要看新海空的反应。”伊达航叹了口气,担心自家同期不够,现在还得担心隔壁世界的同期。
操了多份心的他现在需要娜塔莉能量。
#好困,好困,好困,好困,好困,好困,好困,好困
【花田早春奈不顾男人的狡辩,牢牢的将他踩在脚下。先终止炸弹的倒计时,然后让佐藤美和子将手机拿给爆破机动组处理,以及让她通知松田阵平拆除炸弹,现在她只想好好教训一下这个人渣!!!
花田早春奈按住男人的头狠狠砸了几下,才扯起他的头发对着他说道:“搞错?搞错什么啊?这里几百个人在围观,全部人都抬起头紧张地注视着缆车。只有你低着头看着手机在笑啊?”
“只有你在笑啊!!”她语气平静的重复,这种平静只让炸弹犯深觉恐怖。
回忆起最后几分钟她那种无法拯救他人的绝望,花田早春奈瞬间化平静...
回忆起最后几分钟她那种无法拯救他人的绝望,花田早春奈瞬间化平静为狰狞,再次抓起男人的头,力道几乎是要将他的头皮整个扯下来,恶狠狠的瞪着对方再次重复:“只有你在笑啊!你在笑什么?!”
围观的群众都被花田早春奈的暴力吓得纷纷后退,只有记者们想闻到血腥味的鲨鱼一般围上来拍摄。目暮警官和佐藤美和子连忙阻止记者,但是记者怎么可能听目暮警官的话,这可是大新闻呢!绝对回引爆热搜的。
无法阻止记者的目暮警官只好让其他警察拦着暴走的花田早春奈,然而普通人是拦不住大猩猩的。尤其是暴走的大猩猩,毫无准备的搜查一课同僚直接被推进记者堆里,没有了阻力的花田早春奈一边质问炸弹犯一边拽着他的头发砸地板。
“你没笑?!你他妈当我是瞎了吗?!手里拿着引爆器,是不是觉得自己就是神?看着倒计时不断减少是不是激动得上天了?炸死警察让你爽飞了是不是?!我他妈问你话呢,回答我啊?!”
一句一砸不一会儿,男人的脸便变得血肉模糊。他的额头、鼻子、嘴巴全是血,地上被他吐出来的血里,还混合着几颗被砸出来的牙齿……简直凶残至极。
“警察怎么了?警察得罪你了?!你他妈一个炸弹犯,利用炸弹抢劫,被警察抓有什么不对?!你的朋友被撞死,是他自己心虚不带眼睛跑上马路才会被撞的!他要是不跑乖乖自首能被撞吗?!这不都是你们活该!谁他妈要让你犯罪?!自己做坏事,被老天惩罚被撞死了,就该好好反省反省自己啊!你他妈居然敢怪在警察身上?!当时怎么不见你和他一起被撞死!你就是一坨烂泥,活在世界上都是污染空气!你死了就是对社会的最大贡献你知道吗?!快给我去死啊!!”
花田早春奈完全暴走了,她简直气疯了。此时此刻不是和她一个等级了家伙,或者比她更强的人都不能阻止她。于是知道松田阵平实力的目暮警官立刻用扩音器呼喊松田阵平救场。
花田早春奈直接对着炸弹犯不可言说的部分就是狠狠一脚,围观的男性看了直接幻痛,不由自主的后退三步。这还不是最可怕的,更可怕的是花田早春奈还一脚接一脚踢在上面,估计在场的男人至少要做噩梦一个月吧!
花田早春奈一脸狰狞的说道:“你知道警察有多累吗?!白天上班,晚上加班,加完班回家还要继续学习!只要出警的声音响起,吃饭吃到一半就要立刻冲出去!为了蹲守歹徒几天几夜没得睡!他们和我不一样!他们为了心中的正义,一直一直那么努力!为什么要被你们这些恶心的混蛋报复啊?!他们还那么年轻,还没能实现心中的抱负,为什么就要死在你们这些垃圾手上!凭什么啊?!你们根本就不配!给我去死!去死啊!!”
“好了,差不多就得了,你想因为这家伙进监狱吗?”
松田阵平脱下西装外套直接盖在花田早春奈头上,一手搭在她的肩上,淡淡的说道。视线被外套挡住的花田早春奈理智终于回归了,她松开抓住犯人的手,让其他同事成功解救,并把炸弹犯拖到安全范围,远离花田早春奈。
理智回归的花田早春奈听清楚周围不绝于耳的拍照声和围观群众的议论声,不由睁大眼睛……
(完蛋了!!还没因为脚踏5条船被爆上网,就先因为暴打炸弹犯先上热搜……这下子绝对红遍整个日本了。以后出门绝对会被人指指点点的,哇啊,一想到这里就觉得好讨厌啊!)
想到这里花田早春奈整个人都耷拉起来,她语气郁闷至极的说道:“……松田,这下子我真的成为‘日本第一(凶残)’了,之后肯定会被说的……看来我没办法升职加薪给你穿小鞋了。”
花田早春奈虽然沮丧但是她并不后悔,可能会被革职,但至少她现在是爽了,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
这么想着花田早春奈又挺直腰,然后就是熟悉的惨叫声传来,花田愣了愣就听到目暮警官对松田阵平的惊呼。她掀开外套就看到炸弹犯脸着地在水泥地板上滑行,整张脸被摩擦到面目全非。
花田早春奈震惊的看着身前,若无其事甩掉拳头上血迹的松田阵平。顶着疯狂的闪光灯,他漫不经心的说道:“花田,你不会以为我会把风头让给你一个人吧?放心,我不会给你穿小鞋的。”
(如果我真的因为海王行为被爆上网,绝对会把这家伙拖下水。)
花田早春奈慢慢合上因为震惊而张开的嘴,然后爆发出惊天的笑声:“哈哈哈哈,你个笨蛋,我都没动手拉你下水你就自己跳下来了。还不会给我穿小鞋?我们在大庭广众之下干了这种事,可能一回去就等着被炒鱿鱼了!你还想升职?!做梦更快点哦!哈哈哈哈哈,还说什么‘不会’真的好不要脸啊!松田阵平。”
目暮警官一脸头大的看着一起笑弯了腰的花田早春奈和松田阵平,差点气晕过去。不过身为上司他也只能硬着头皮给这两个家伙收拾烂摊子,于是他打法这两家伙先行回警视厅,自己留下来面对记者。】
“景,班长,松田,你们记住这个人渣的样子了吗?”严肃认真的降谷零收起手机问道。
“记下了。”跟着降谷零拍照的诸伏景光,伊达航和松田阵平没回答,但是萩原研二举起手机回答了。
还在生气的降谷零没有搭理对方,只是轻轻哼了一声,然后继续看电影。
“花田警官还是太温柔了。”看到花田早春奈拽炸弹犯头砸地板的时候,降谷零如是说道:“这种人渣只是轻伤太便宜他了。”
“呃……零,我们毕竟是警察,对犯人动私刑不太好吧!”伊达航迟疑的说道。
“啧!”降谷零有些烦躁的扒了扒头,说道:“我知道,只是一想到这家伙不仅仅害死了研二,还打算炸死松田,我就只想送他进ICU住终身。”
“只有这一点我是赞同你的,零。”一想到幼驯染就是死在这家伙手上,松田阵平也不冷静了。
然后他们就看到花田早春奈一句一砸的举动,以及最后对男人那不可言说部分的精准打击……
诸伏景光:“哇哦!零,你现在还觉得花田小姐温柔吗?”
萩原研二:“哇哦!小降谷,你现在还觉得早春奈酱温柔吗?”
松田阵平:“哇哦!零,你现在还觉得花田那家伙温柔吗?”
伊达航:“哇哦!零,你现在还觉得花田小姐温柔吗?”
降谷零吓得从沙发上跳起来,脸都白了一个色号。“温柔?!我收回那句话啊!!!她是什么品种的魔鬼?!她真的是女人吗?完全是恶魔吧!太可怕了!”
虽然他也想冲进影片里暴打炸弹犯,但是他绝对没有精准打击的嗜好!
“小降谷,需不需要研二酱给你买一份家暴险。研二酱觉得你很需要哦!”
降谷零冷静下来,他白了萩原研二一眼道:“我们这个世界又没有花田早春奈,我为什么需要这种东西?而且日本什么时候有家暴险这种保险了?”
“我们这个世界没有早春奈酱,也许有晚春奈酱,或者早夏奈酱、早秋奈酱、早冬奈酱呢?有备无患嘛!”萩原研二见降谷零终于搭理自己了,高兴的对他wink一下,说道:“研二酱会拉着小阵平省吃俭用的,多存一点钱用以小降谷住院治疗的。”
“我以后需不需要不知道。”闻言降谷零冷笑一声说道:“但是研二酱你出去之后就需要了。ICU三日游还是太短了些,半年才合适吧!我会联合班长、景和松田一起给研二酱攒住院费的。”
彩蛋是平行世界松花之女和零花之子穿越到观影警校组
【酒店电梯里的柯南看到炸弹液晶屏幕上的信息,和毛利兰决定不拆除炸弹等待最后的信息。无法接受的铃木园子和毛利小五郎被白鸟警官和高木警官拉出隔离线。
缆车上,松田阵平看着液晶屏幕上仅仅剩下三分钟的倒计时。他靠上后面的座椅,从口袋里掏出一盒香烟。用手指弹了一下烟盒底部后,一根香烟突了...
缆车上,松田阵平看着液晶屏幕上仅仅剩下三分钟的倒计时。他靠上后面的座椅,从口袋里掏出一盒香烟。用手指弹了一下烟盒底部后,一根香烟突了出来。他用牙齿叼出那根香烟,用打火机点燃,深深吸了一口。淡淡的烟气升起,他黑色的眼睛静静地看着前方,不知道在想着什么。突然他注意到缆车上面贴着的禁烟提示,他笑了一声:“哼,今天例外,我就暂时视而不见吧。”液晶屏幕上的倒计时慢慢减少,就在只剩下一分钟的时候,松田阵平坐直了身体。他重新靠近炸弹,并且拿出手机准备等提示出来的时候发送信息。
他回忆登上缆车之前和花田早春奈的约定,松田阵平不由得尴尬起来。
(啊……糟糕了,当时不应该跟她那样说的……那个家伙要是为此自责一辈子怎么办?我可不想死了,还给活人添堵啊……)
就在这最后几十秒时两处炸弹的倒计时停止了……
(喂喂,真的假的?赶在最后一分钟?!)——松田阵平/江户川柯南
“虽然这么说不太好,但是……”松田阵平半月眼,“毛利前辈以后不会觉得尴尬吗?”
“这有什么好尴尬的,对自己的女儿真情流露,这件事过后只会感情更好吧!”诸伏景光对毛利父女的真情流露表示羡慕,自从他七岁失去父母,再也没有体验过父母给予的亲情了。
“……哈哈,估计是知道炸弹不会爆炸,这段太偶像剧了吧!”松田阵平讪笑道:“所以我才会觉得尴尬。”
“要是这么说的话,摩天轮那边的大阵平岂不是更偶像剧了。”萩原研二搭在松田阵平身上说道:“早春奈酱倾尽全力为大阵平抓爆炸犯,在炸弹爆炸前一分钟拯救大阵平,妥妥的美救英雄哦!要不是片名是明晃晃的安室透的爱情故事,研二酱还以为在演马自达的爱情故事呢!”
“话说你们两个还真不愧是幼驯染呢!”降谷零目露凶光的说道:“一个两个都不穿防爆服在炸弹边抽烟,是嫌自己死的不够快吗?”
松田阵平撇撇嘴道:“这一定是萩的错,是他教坏我……的同位体的,我可不喜欢抽烟的。绝对是萩死了,同位体才借烟消愁的!至于防爆服的事嘛……同位体已经不是爆炸物处理班的人了,就算他想穿也没得穿啊!他和萩不一样呢!”
言下之意是萩原研二的可以穿却拒绝穿,要讨伐请讨伐他。
萩原研二立刻狡辩道:“私密马赛!!我以后一定老老实实穿防爆服!但是小降谷,就算我……的同位体穿了防爆服也不可能在那种程度的爆炸下活下来的。”
降谷零冷笑道:“我知道防爆服真的在炸弹爆炸面前可能只能给穿他的人留个全尸,真的能救命的可能性很低。但是在拆炸弹的时候穿不穿防爆服是态度问题哦,研二!那个你……太散漫了!!!!”
萩原研二继续狡辩:“……不是哦,防爆服毕竟笨重,穿起来真的很影响操作的精细度啦!同位体酱,也是为了更好的拆炸弹才……”
“松田都穿了。”诸伏景光幽幽的开口道:“不要狡辩了,研二!你就是嫌防爆服又重又热,才不想穿的。和什么精细度完全没有关系哦!影片里松田这么问肯定是因为研二你是惯犯了吧!”
以为自己能逃过一劫的萩原研二捂胸,小诸伏,你这刀补得太犀利了啊!
“混蛋!!!”被提醒的其他三人这才反应过来,萩原研二这家伙被炸死简直是咎由自取,多次拆炸弹不穿防爆服,这不是夜路走多了难免遇到鬼吗?这次逃过一劫谁知道会不会有下次?
于是松田阵平、伊达航和降谷零决定给萩原研二一个教训,先每人揍他一顿,然后出去了再送他进ICU三日游吧!
诸伏景光深藏功与名。
花田看资料时并没有用心去记那些犯人的长相,查松田阵平为什么没有死的时候,因为医院要保护病人的隐私也没有暴露炸弹犯的长相,花田能够记得的是炸弹犯是一个中年男人。
花田早春奈知道自己必须一击即中。一旦抓错人,炸弹犯绝对会立刻按下引爆健,让松田阵平他们炸成肉泥!
巨大的压力向花田早春奈袭来,她感到呼吸困难,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忍不住看了一眼手上的手表,还剩下两分钟……
(好后悔!!如果我那个时候将这个人渣的长相记下来就好了,或者调查的时候再上点心就好了!
因为我的无能,松田阵平就要死了,被炸弹活活炸死……)
背负生命的沉重,花田早春奈只觉得窒息与痛苦。她在恐惧,恐惧自己即将亲眼看到松田阵平的死亡,就在这个时候她听到一道细小的笑声……
花田早春奈猛地转过头,视线穿过人群,最终落到一个戴着蓝色鸭嘴帽的男人身上。
鸭嘴帽男人正低着头看着手机,在距离爆炸仅仅一分钟,所有人都抬头紧张看着摩天轮的时候。只有他,低下头。看清楚鸭嘴帽男人嘴角的笑容的那一刻,花田早春奈的大脑轰的一声炸响,她冲了上去……
视角转到鸭嘴帽男人身上,手握控制炸弹的手机,他此时此刻只觉得自己是掌控他人生命的神明。这种掌控欲令他十分兴奋,他低着头看手机,并不想让炸弹自然爆炸,而是想在最后一秒自己引爆炸弹……
(3、2、1……)
鸭嘴帽男人不由得兴奋到轻笑出声,他举起拇指准备在最后一秒按在‘引爆’键上,就在这个时候一只纤细的手突然从他身后探出,抓住他拿着手机的那只手腕狠狠地往反方向折!
鸭嘴帽男人的手腕应声折断!骨头折断的清脆声音响起,鸭嘴帽男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手上的手机被抢走,并且被按下了终止健!鸭嘴帽男人呆呆地转过头,一张面无表情的脸出现在他身后,与此同时剧痛终于姗姗来迟,他发出惨叫声。抓住他的女人露出狰狞的笑容,她手上拿着他的手机,另一只用来折断他手腕的手松开,紧接着她一脚踹到他肚子上把他踹飞在地上!之后还没等他爬起来,她一脚踩在他的背上。她就像一块巨石一样,把他紧紧摁在地上,让他根本爬不起来!】
“小阵平,对不起……”萩原研二顶着一张鼻青脸肿的猪头脸对着松田阵平喃喃道歉,“我以后一定会好好穿防爆服,也绝对不会和你开那种玩笑了……”
听到花田早春奈的心声,萩原研二只觉得无尽的痛苦与后悔向自己扑来。影片里的萩原研二在炸弹爆炸之前对松田阵平开的‘我要是死了,你要给我报仇’这样的玩笑,会对他造成怎么的伤害,萩原研二已经不敢想象了。
花田早春奈和松田阵平不过是认识一个多月的同事,都会因为松田阵平的死亡感到痛苦,会因为和他的约定觉得沉重。那么从小和松田阵平一起长大的萩原研二在临死之前和他的约定,又会给他带去什么?
“啧~”松田阵平扭头,没好气的说道:“你道什么歉……他又不是你,更何况那个玩笑不管你开没开,但凡你要是被炸死了,我绝对会为你报仇的。”
“啊,说得也是呢!”萩原研二低头敛目,“研二酱才舍不得让小阵平为研二酱守寡呢!绝对不会丢下小阵平一个人的!”
“哈?!”松田阵平额头冒出一个大大的‘#’,手肘狠狠的袭向幼驯染道:“你国语是和美国人学的吗?我看你还是回小学找国语老师补补习吧!”
降谷零兴奋的说道:“哈!这个人渣的真面目终于出现了!!”
当花田早春奈抓住犯人的手时,炸弹犯终于从只有眼睛和嘴巴的小黑人变成正常拥有五官的人了。降谷零眼疾手快的拿出手机把犯人的长相拍下来,只等今年的11月7日将他抓拿归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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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花田那家伙动手起来非常凶残,但是她说的一点都没错。”松田阵平觉得花田早春奈的每一句话都说到他心里了。
炸弹犯的弟弟会死的根本原因是他自家犯了罪,看到警察自然心虚。逃跑的时候慌不择路,那警察又有什么错?
警察当然没一点错,他们是在履行自己的职责。那些追缉炸弹犯的警察肯定也不希望他出车祸死亡,而是接受法律的制裁。
“确实,花田警官的话简直说到每一个警察心里了。”诸伏景光蓝色的眼睛闪闪发亮,虽然他看到花田早春奈打人的样子也觉得怪可怕的,但是一想到花田警官的武力不可能用到同僚身上,就觉得花田警官...
“确实,花田警官的话简直说到每一个警察心里了。”诸伏景光蓝色的眼睛闪闪发亮,虽然他看到花田早春奈打人的样子也觉得怪可怕的,但是一想到花田警官的武力不可能用到同僚身上,就觉得花田警官更强一些才好。
(嗯……花田警官应该不会家暴零吧……)
诸伏景光看了看正在打机锋的幼驯染和萩原研二,内心暗暗点头。
(肯定不会……就算花田警官真的和零打起来,零也不一定会输的!就算零输了也没关系,我每个月的工资只留下生活费,其他的就给零当医药费好了。
……毕竟花田警官是女孩子,还救了松田……)
【稳定好情绪的安室透将注意力重新放回新闻上,从新闻中安室透了解了这起爆炸案的始末已经抓住犯人的难度。他由衷的感谢那位厉害的同僚,然后……
“我问你笑·什·么?!”
手机里传来熟悉的声音,屏幕上出现眼熟的女警一边质问犯人一边疯狂输出武力。这画面让安室透的表情彻底僵住。
那凶残的画面在现场造成一片混乱,现场播报的女记者都受到飞溅的牙齿以及血液的波及,直接将镜头转到花田早春奈打人的场面,然后自己去整理妆容,两分钟后才回来继续播报。
“抱歉,刚才出了一点小小的状况,现在让我继续讲解情况。据我们刚才从围观群众那里得到的消息,这位警察小姐是在最后一分钟才成功从人群中找出了歹徒。当时歹徒十分嚣张,脸上还带着得意的笑容,所以才刺激了这位警察小姐,让她有一点点激动……”
(……你确定只是有‘一点点’激动?花田早春奈难道不是全身心上演‘出笼的野兽’和‘疯狂的野狗’吗?
……其实这么对比起来,那天我指责她对警察工作不用心,只想着放假。她只是用语言回击了我,已经算得上温文尔雅了吗?)
安室透倒吸一口凉气,虽然真的打起来,他不一定会输啦!】
“虽然花田早春奈打人是很凶残可怕,但是那个安室透说一个女孩子是‘出笼的野兽’和‘疯狂的野狗’……真的不是松田上身了吗?”降谷零简直难以置信那个改名叫安室透的同位体竟然会这样形容一个女孩子。
更何况那个女孩子刚刚救了自己的好朋友,用这么过分的形容词,简直活该后期追妻火葬场。
“……零,安室透是你的同位体啊!”伊达航都被降谷零惊呆了,他竟然真的不把电影里的安室透当作自己的同位体,完全把安室透当其他人了。
“班长,我永远不会是安室透。”降谷零冷静的说道:“只要我未来没有失去你们,那我永远是降谷零。你们……不会让我成为安室透吧!”
“不会不会。”听到降谷零这么说,其他四人连连摇头否定。
接着就是花田早春奈那段‘……他们和我不一样!他们为了心中的正义,一直一直那么努力!为什么要被你们这些恶心的混蛋报复啊?!他们还那么年轻,还没能实现心中的抱负,为什么就要死在你们这些垃圾手上!凭什么啊?!’的言论,以及安室透回忆里萩原研二和伊达航的讣告以及诸伏景光的死亡回忆……
“花田警官对自己的认知完全错了。”伊达航认真的说道:“你和我们是一样的,也许你并没有关于当警察的抱负,但是你不也是一个认真负责的好警察吗?”
“早春奈酱就是所谓的傲娇吧!嘴上总是喊着‘不加班’‘要奖金’‘想休假’,但真的开始工作的时候不也是全身心投入吗?”萩原研二认同的说道:“研二酱以拥有早春奈酱这样的后辈而骄傲哦!”
松田阵平:“难怪我的同位体会和花田那家伙那么脾性相投,我们两还挺像的。”
“呵呵,松田,你不要往自己脸上贴金啊!”降谷零半月眼,“你们除了一致的毒舌外,还有哪里像啦!?”
“哪里都像啊!你不要太吃醋哦!金毛败犬!毕竟花田早春奈属于安室透的女朋友,而不是降谷零的。”
“难道我以后会没有自己的女朋友吗?如果我是金毛败犬,那么安室透那个告白失败的家伙岂不是更失败。”
“……至少他有对象,而你没有。”
“我没有,你就有吗?”降谷零冷笑道:“你我同为单身狗,你讽刺我不也是在讽刺你自己吗?”
松田阵平理直气壮的说道:“不,我有萩啊!”
降谷零指着诸伏景光说道:“我也有景。”
然后电影里就放出了安室透回忆里诸伏景光自杀的场景……
降谷零/松田阵平:“研二,你这家伙竟然死在松田面前/景光,你这家伙竟然在零面前自杀!!!”
!!!!
危诸伏景光/萩原研二危
彩蛋是平行世界松花之女和零花之子穿越观影警校组世界3
【长野四人】辞·九门回忆
原曲/辞·九门回忆
Vocal/洛天依
主角/诸伏高明、诸伏景光、大和敢助、上原由衣
词调视/容容
彩蛋是这首的词和四位的小剧场ww
恍若天外来客。
「夫婦岩.01」
◆ooc预警
◆来一波黑透设定!
◆私设黑透当初跟着宫野爱莲娜离开,在组织|长|大|
◆你的名字是渡边葵,代号叫麦芽,是公安厅卧底
◆诸伏景光是你在警校时的前一届学长
◆有错误请指点,感恩
波本第一次见到她,就产生了这样的念头。
——想看她被|日|哭的样子。
……
在组织潜伏将近一年了,你终于在今天拿到组织代号。
单一麦芽苏格兰威士忌,代号麦芽。
根据组织默认的隐藏规则,你将会被分派到同一威士忌组的老前辈身边,度过一段的考核期。
琴酒给你安排的人,正是公安厅的组织名单里名列前茅的危险人物,波本。
“波本,这个人就交给你了。”...
“波本,这个人就交给你了。”你看着坐在你对面的男子。
他正饶有兴致地盯着你看,嘴角勾起意义不明的微笑。
你不喜欢他的眼神,像是被什么猛兽盯上的感觉。
你微微回避了他的眼神,在脑海里快速梳理有关波本的情报:
波本,真名不明,年龄未知,经历不详。组织的情报分子,较为擅长‘蜂蜜陷阱’。
在组织里是神秘主义者的存在。
据跟你同期进入组织的苏格兰共享的情报,波本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
【如果渡边桑见到他,请立刻逃跑。波本是个很危险的人物。】
你在心底苦笑。但是就目前这个情况,你逃不开啊,诸伏前辈。
“知道了——”男人说话拖音,眼神直盯着你不放。
看得出来他拒绝和琴酒沟通。
你默默增加了一则关于波本的新资料:和琴酒的关系不太友好。
“……波本,别对她下手。那位先生很看好她。”
提到‘那位先生’,不知怎的,波本的脸变得更黑了。
他抽起一叠资料丢给琴酒,目光变得挑剔,咄咄退人。
“说起来,琴酒,我听说组织里又多了几只老鼠。”
“你该去处理老鼠了,Executor【执行者】。”
你凭借着视力4.5的眼,第一次见到琴酒的身体如此僵硬。
“名字?”
“笠川凛。”
“凛酱吗……真好听的名字。年龄?”
“24岁。”
“诶呀,24岁,还是个小雏鸟呢。”
如上诉的对话,波本正在询问你的个人信息。
你开始觉得波本是个很奇怪的人,并且对公安厅提供的情报产生质疑。
毕竟你从没见过有人是这样规规矩矩地套出情报。
“代号是麦芽吗——”修长的手指带有节奏地敲着桌子,似乎是在思考着什么。
你的神降一直紧绷着,根本不敢再波本面前喘口气。
“你知道吗,单一麦芽苏格兰威士忌,是指完全来自同一家蒸馏厂、完全以发芽大麦为原料所制造的苏格兰威士忌哦。”
“……?”
对方忽然地谈论起单一麦芽苏格兰威士忌。
你不明白对方的想法,‘他到底要干嘛啊?’
他似乎是看出了你的疑惑,但就是不说,“单一麦芽威士忌的口感醇厚,有一股淡淡的果香味,很适合刚入门的女孩子品尝。”
他的办公室里有小型的吧台——你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吧台出现在这里。
你看着波本走到小吧台,倒出两杯酒,然后递给你。
“来,给你。请用。”
“谢谢。”
你接过酒杯。抿一口,口感清淡柔和,根本没有刚刚波本说的果香味。
“这个……好像不是波本先生说的口感。”你细细回味。
他愣了愣,大笑,“这?当然不是。”
“这是单一谷物威士忌。”他为你介绍,“单一谷物威士忌指的是,只用一种谷物原料发酵蒸馏而成的威士忌酒。原料一般为玉米。”
“谷物威士忌主要的特点是清淡,柔和,中性。”
“啊,口感确实如此。”难怪这么好喝,一点也不刺鼻呛口。
“所以说——”他笑眯眯地盯着你喝酒。
“你愿意和我一起调谷物威士忌吗?可爱的小姐。”
等下?他在说什么?
你的酒杯掉落在地上。
你糊里糊涂地被波本送到房间。
针对对方说的“麦芽小姐明天早上八点见”的这件事,你在想明天该怎么办。
你躺在床上,把脸埋在枕头里,学咸鱼一动不动。
怎么办……诸伏前辈说的对,波本是个很危险的人物。
即使是稍微学了一点心理的你也看不清对方的意图,更是不知道他究竟要干嘛。
你翻过身。
昏暗的灯光,淡淡的薰衣草香气,让你的意识慢慢地变得混沌。
你浑浑噩噩地睡去。
算了,明天见招拆招吧……
怎么就这么单纯、可爱呢?
不过,这么轻易地让男人送你回房间可不好哦。
可爱的麦芽小姐。
隔天,令你惊讶的是,困扰你一夜的事情并没有发生。
波本仿佛忘记了昨天说的话,很努力地在带领着你学习、完成任务。
这样的他,反而更让人不安。
你害怕他有诈。于是一整天的活动下来,你依然是处于最紧绷的状态。
只要波本敢对你动手,你就会以最快的速度溜走。
这样的你,反而让波本觉得更可爱了,‘就像炸毛的猫咪一样。’
日复一日,他依旧没有再做出越出界限的行为。
你也从最初的警惕慢慢变得松懈。
你在观察波本的同时,你发现有很多公安厅提供的情报跟你认识的波本不一致。
波本的性格有些阳光,对你说话时还挺温柔的。偶尔有些腹黑,故意让你处理血迹斑斑的场地。
会做饭,会飙车,会音乐。甚至有的时候还会在执行野外任务时教你野外生存的技能。
跟在波本身边,你感觉自己学会的技能和知识也越来越多。
也正因为如此,你和波本的相处越来越融洽。
就这样过了一个月,你的考核期总算是有惊无险地通过了。
“波本,听说你养了一朵向日葵?”某天,贝尔摩德在酒吧问。
“是啊,怎么了吗?”波本点了一杯酒,是单一麦芽苏格兰威士忌。
贝尔摩德笑得更神秘了,“那你可要小心,别让这朵花枯萎。”
“当然,这可是我精心饲养的花朵。”
“行吧。反正欠你的人情已经还上了,别把我的秘密说出去就行了。那位先生还难得调侃一下你呢。”
“哼。”
酒杯空了,波本让调酒师续上波本威士忌。
你再一次看到波本,已经是半年后了。
当时候的你,即将和苏格兰出去外地执行任务。
你是过来和波本获得海外科研人员的资料。
临走前,波本忽然说道。
“麦芽小姐,最近可要小心哦。听说组织要举行大规模的大扫除了。”
“波本先生,半年不见,你真是越来越喜欢说笑了。”你接过资料,看似漫不经心的外表,实际上却紧张得不敢多说。
手心都冒冷汗了。
“是吗?”他耸耸肩,一如往常地拍了拍你的头。
“祝一切顺利哦。”
“当然。”
快了……就快了……
猎人要收网了哦。
快逃吧,可爱的小金丝雀。
该死,你和苏格兰的卧底身份被暴露了。
你和诸伏前辈刚到手的新情报都来不及收拾,只能匆匆地连夜逃亡。
执行者难得不是琴酒,而是黑麦威士忌。
夜深了,你逃到一处即将被拆迁的废宅区。
“啧。这里离碰面地点相差得比较远。”你咬着拇指头,在地上计算着最短的通道捷径。
咔哒……咔哒……
是皮鞋的声音!
你连忙越过栏杆,打算往桥下跳。
虽然高度有点高,不过你还是有自信可以保证自己不受伤。
只不过你在跳下去之后,就看见了本不该在这里的人。
“抓到你了。”
我的小金丝雀。
你知道这盘棋,已经是死局了。
“从今天起,这里就是我们爱的小窝哦。”
“不要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嘛。你毕竟在大众眼里已经算得上是因爆炸而殉职了哦。”
“……我哪有骗你?新闻都报道出来了。你看,这是证据。”
“渡边葵这个名字你已经不能用了。不过,我给你重新弄了个身份。”
“降谷凛。怎样,冠上了我的姓氏,好听对吧~凛和我的名字发言是一样的。”
“记住,降谷零是我的名字,是你法律名义上的老公。”
“……真是不听话的孩子呢。不听话的孩子要惩罚一下。”
封闭的房间,晃动的大chuang。
“呜……不要了……”
“乖,忍忍。”
“这些要好好吃进去,不可以流出来。”
“生个宝宝……也不是不行。如果是和你,我不介意。”
“为了早点达到目的,我们是不是应该更加努力呢?”
“再来一次吧。”
最近组织多了一道传闻。
【不要动波本藏起来的金丝雀。】
知情的人都会隐晦地劝告别人。
毕竟,违者的全都被波本秘密处理掉了。
猜一猜,为什么你会在一年后才拿到组织代号呢?
(完)
看了一个林妹妹视频,莫名就带入零零,于是码了,当是故事结束之后的快乐修罗场也行普通段子也行,ooc有——
降谷零(咬手绢):早知他来,我就不来了!(指赤井秀一)
你:那若是景光呢?
降谷零(思索):虽然想和你单独一处,但若是他在,你也会开心,那我自然乐得。
赤井秀一
(前期):这个妹妹我曾见过的!
(后期):原是我忘了,那东西还在他那,我去给你要了来(指某黑心公安走的时候顺手捎走了的xx嗯,自己想象——
萩原研二:今个儿怎么想起找你的好哥哥来?我就知道,不是他们没的空,也轮不到我头上来。
诸伏景光(轻轻吻上你通红的脸):你日日说我们样貌好,如今我瞧着,你才是真真...
诸伏景光(轻轻吻上你通红的脸):你日日说我们样貌好,如今我瞧着,你才是真真最好看的。
诸伏高明:得是礼物加上我亲笔,才称得上手信,即便我不在身边,也时时盼你安好。
松田阵平(等着)(持续等着)(还没轮到)(开始暴躁生气):怎么还没轮到我!难道你独独把我忘了,别的好哥哥都有了,我连剩的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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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有那么一丢丢的卡文,降谷零你这个男人真的好难搞(悲)
搞不了你我就写你段子出气(bushi
观影人员:原著安室透、冲矢昂
表演科红黑方、降谷零、赤井秀一
如有ooc我很抱歉<(__)>
冲矢昂:“又是这位花田小姐.....
冲矢昂:“又是这位花田小姐...看起来或许是科学呢……”
“小黑……”看着华生逐渐消失的身影,柯南也开始为小黑猪担忧起来。“小白是想找人帮忙吗?”这个方法风险很大极有可能暴露了也没有寻求到帮助……不妙啊
“诶,是花田警官!”看到来人是花田早春奈,柯南松了一口气。
毕竟虽然花田警官有些咸鱼,但正义感和善良的特质一点都不少……最主要的是花田警官可是驱魔师!说不定她能听懂小白说话。‘欸?!等等...既然世界上真的有鬼...那小黑和小白会不会是未成年的妖啊?’
伊达航叹了口气:“小黑……凶多吉少啊唉”
“班长别担心,小黑和小白既然是这个影片的主角...那他们一定不会出事的!毕竟主角光环可是很强大的”?萩原研二虽是这么说着,但心里也有几分不确定。
伊达航:“希望吧!”
“花田?这么晚了她怎么会出现在那?”松田阵平挑了挑眉,以她那种咸鱼的精神,肯定恨不得下班就回家躺着……加班了?还是第一次看见花田带着小仓鼠去上班呢...
‘这语气是花田?原来...她真的有温柔的时候吗?’松田阵平如今也不得不相信之前影片里某个高中生回忆里花田温柔的声音了。
“怎么会这么巧的刚好出现在这里?难道这两只小猪真的跟神秘组织有关联……”降谷零可不相信什么巧合,立马就阴谋论上了。
不仅是降谷零这么想,他亲爱的死对头赤井秀一与他的想法也相差无几。
还披着猫皮的赤井秀一温和的笑了笑,在心中把他的猜测可能性提高到了95%。‘世界上哪有那么多巧合。’
诸伏景光:“如果真的跟神秘组织有关...他们能定位到小猪的去向,又何必大费周折故意放他们跑呢?”总不能是为了好玩吧?
“那我们大胆假设……神秘组织内部有没有可能分裂成两个派系?一正一邪?”萩原研二觉得这个可能性其实很大,毕竟那位花田警官有很强的正义感,并不像什么坏人。
降谷零:“也有可能……”
【小白猪挣扎起来,或许是想下地用脚沾一沾水坑里的在地面上写下求助信息。
“你别乱动啊,我要抱不住你了。”花田早春奈有些无奈地说道。
小白猪继续挣扎着,直到耳边忽然响起一阵声音。
“唧唧唧唧。(你别动了)”
安室透:“嗯?又是一只智慧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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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烈欢迎班长出场
班长:可爱的幼年小猪,你的家长没有告诉过你一个人在人类世界游荡是很危险的吗?(即将开始忽悠大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