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画面框里的是让娜(贞德)和高卢(毕竟让娜确实很勇敢)
某方面讲,留子也是团宠
二编:图片色调光影什么的微调了一下
打直球是个好文明
佣兵/大副/囚徒
现代设定/注意避雷/第一次写乙女向ooc致歉
*未成年禁止饮酒*
1.佣兵奈布萨贝达
虽然他大概率不会发现,但你忍不住幻想那位男朋友用刀锋锐利一样的眼神瞪着你时的样子酒意也消散一半了。
你与朋友告了别,为了缓解酒精你选择去便利店买杯热饮,不过平时都是奈布帮忙准备的久而久之你也养成了这个习惯。抿着冒着香气的奶茶忍不住嘟囔着奈布怎么还不回来。
“嘟嘟——”正当你裹着衣服...
“你还要在这里坐着啊”他开口说道,随即又下车轻车熟路地将你拉起为你裹上带着温度的外套为你驱赶寒风。你愣愣地任他处置直到坐在副驾驶上,手里又被塞入了一杯冒着热气的茶水。
“怎么提前回来了不告诉我”你带着惊喜又有些心虚地问道。奈布听后剐了你一眼,晃了晃手机,屏幕上是你朋友发送来的“通风报信”。“怎么,敢夜归还不敢认?”知道解释也没有用你便拉过他的袖子在他脸上轻轻落下一个带着甜腻的吻开口说道:
“对..对不起嘛。还有就是,欢迎回来奈布”
“嗯,我回来了,不听话的小姐。”
2.大副何塞巴登
你收到了朋友的邀约参加了ta的生日会,这本该是个愉快的周末却在聚会上遇到缠人且聒噪的客人,你出于对朋友的尊重强忍着不快有些郁闷的一杯接着一杯地借酒消愁,直到你抬眼看了一眼挂在朋友身后的钟表后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了——
“完了明明答应何塞要按时回家的”你太过慌张以至于没有注意到被你碰洒的酒泼到对面身上,只留下你匆忙的脚步声和道别声。
周末打不到车你只能在夜色中狂奔,但眼看着与家里的距离越来越近时又有些畏缩地放慢了脚步。何塞向来纵容自己但唯独门禁这件事上异常坚持,你们做好了约定他才不满地放你独自参加今天的聚会,你抱怨着酒精和那该死的聒噪家伙但抱怨最多的还是知道他会担心还违背了约定的自己。
家门前,何塞的身影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孤独,他低头点着烟,似是在等待什么。你呼唤他的名字,连声道歉,他抬起头只是以一抹挖苦人的笑容回应,说出那句“没关系”,语气中却藏着不易察觉的凉意。你语无伦次解释着,换来的依旧是他几句冷漠的话语。
你跟不上何塞的脚步,刚刚呼进去的风让你咳嗽不止,何塞回过头还想揶揄两句却在看见你眼角的泪水时神色一紧地快步走上前捧着你的脸擦拭着泪水。
“我该拿你怎么办呢小姐”
“你咳咳..你抱抱我...咳”
“你真的是,下次别再让我这么担心了”
3.囚徒卢卡巴尔萨
你深知的,卢卡,那个总是沉迷于研究的天才发明家此刻必定还待在他的实验室中。比起我他肯定更愿意与冰冷的仪器做伴吧。
你套出钥匙打开门,上面还挂着你们在他实验室里的合照,笑容灿烂又羞涩。但此刻你带着一丝怨气将它放回架子上。
“距离门禁已经超过一个多小时了,但看来小姐好像完全不清楚呢。”
你抱着衣服被房间里唐突传来的声音吓了一跳,卢卡就坐在那低着头看着图纸,就像一只融入夜色的猫咪,语气里藏着难以捉摸的情绪。
“你不用待在实验室吗?毕竟研究对你来说是也比我重要的存在呢。”你不想与久别的恋人发生争吵,你拼命平复情绪,但脱口而出的话语里还是藏不住酸涩与不安。
一阵沉默之后,他站起身径直走向你,你出于本能地想要向后倒去却被一股力量带进了怀里。你有些不知所措想要看清卢卡的表情,却又被胸口传来的心跳声扰乱了思绪。
他蹭了蹭你开口道:“我太过于沉迷研究了,等我回过神来已经很晚了。又怕吵醒你,只好躲在半夜才回家。让你不安了以后我会注意的。”
感受到他话语里的温柔与真诚,紧绷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任由自己依偎在卢卡的怀里。轻声地说着“我错了下次不会这样了”。而此时,埋在怀里的你完全没看见卢卡眼里闪烁着的狡黠的光芒。
“但是该有的惩罚还是不能少的。走吧我们一起去浴室你可要好好‘讨好我’。”
“不是卢卡等一下...等一下!”
杰/锋/勘
为了方便宝宝们锋挪到彩蛋啦~不用两个软件跳啦,直戳可永久看~
/杰克/
你睁眼,发现四周黑暗,什么也看不见。微微挣扎,你只知自己的手腕被什么东西锁了起来,不能行动自如。
正当你心慌之时,“小姐。”熟悉的男声传来,你未来得及反应,身体却先做出了回应,变得放松下来。
“杰克?”你试探道。
“是我。”
你感觉他的凑近,他的手指不粗暴但强硬地与你十指交叉,湿润的舌滑过你的脖颈,引起战栗。
“你绑的我?”你虽感奇怪,却庆幸是认识的人。“可不可以帮我松开。”
“呵。”
“小姐为什么会觉得锁上你的人会帮你解锁。”男声传来,藏着即将崩溃的绝望与无助。...
“小姐为什么会觉得锁上你的人会帮你解锁。”男声传来,藏着即将崩溃的绝望与无助。
“你还是那样的可爱,诱人。”杰克紧握你的手在颤抖,“可你的目光永远不会为我驻足。”
他发了疯的嫉妒那个站在你身边的男人,浑身解数想吸引你对他的兴趣,忍耐日夜的冷漠。
“小姐啊,你说我该怎么办才好?”
你不明白平常绅士又有礼节的男人,现在怎么会是这幅模样,也暗自震惊他对你的情感。
“我…”不知道,但你至少不应这样对我。
你的话没说完,竟尽被他吃进嘴中,他扣着你的后颈,循循深入,愈发沉浸,却突然感到嘴中的咸涩。
杰克猛地愣住。
“你哭了?”他放开你,不敢再乱动。
“抱歉…我本意不是惹你难受。”他有些无措道。
“我只是,太渴望你的爱了,哪怕只分给我一点。”那高贵的绅士此刻正卑微地低下他的头颅,蹲下身以脸贴上你的小腿。
“多看看我,好吗。”望向你的眼睛中尽是爱恋与隐忍痛苦。
/勘探员/
你睁眼,四周阴暗潮湿,你不曾来过。
“有人吗?”只能听到你的声音在空旷的洞里回响。
忽然,你听到熟悉的脚步声,一个男人的身影逐渐走近,手中端着你最爱吃的食物。
“诺顿?”你惊觉,“我们为什么在这里,这是?”
“饿了么。”他微笑,若无其事的将食物捧上。
你想伸手,这才注意到有黑色的布料缠在你的身上,限制你的行动。
绑的有造型极了,一看便是认真细致弄的,没有任何一处令你勒得难受。
你下意识觉得,这是诺顿做的。
你抬眼向他求证。
诺顿却只微笑地望着你。
“这是我在地下工作时休息的地方。”
“放心,这里很秘密,封闭。”不知道他这句放心是对谁说的。
他的手轻抚上你的脸颊,眼睛游走在你的身上,不可抑制地痴迷与爱恋。
他叹了口气,将头埋在你的肩颈,颤抖道:“你是我的,没有人会抢走你。”
眼前的诺顿变得陌生,你微微向后远离。
你的动作刺激了他,他伸手揽住你的后背,迫使你贴近他。
“别讨厌我。”
“我只是太爱你。”
-
前锋在彩蛋
*背叛他的人,往往受到了比死还恐怖的对待
*高浓度黑化预警
你忍辱负重,终于收集到了关键证据,揭发了博士的非人罪行。
那些血腥的指控被公之于众后,即使是执行官,若不依法处置,也难以平息民众的怒火。
而你做这些,仅仅是为了回家。
对,你要回家。
没人知道,你身上绑定了一个系统。
而你一步一步,从他身边不知名的小卒,到值得信任的副手,再到与他耳鬓厮磨、亲密无间的枕边人…
然后,在...
然后,在他最爱你、最信任你的时候背叛他…
接近他,讨好他,背叛他,是你的任务手段。
为100%的黑化数值助推波澜,是你的任务目标。
而终于,他在你面前被带走之后,留下了一个复杂又意味深长的眼神,让你寒毛树立。
但是没关系,反正你马上就要离开这个世界了!
你看着加载到100%的进度条,轻声呼唤着系统。
但是…系统如同消失了一样,没有任何回应。
怎么会呢你慌了神,一遍又一遍地呼喊。
只余一片令人窒息的死寂,什么也没有发生。
不可能!为什么…为什么没有回应
你陷入了巨大的恐慌。
不是吧!这个关键时候掉链子
你命令自己迅速冷静下来,开始分析现状。
情况一:这个系统死机了,但说不准什么时候会重新上线,之前也有过类似叫不出来的情况,后来系统向你解释说,是因为它回去主神空间升级了。
结果系统2.0还是不靠谱吧,bug这么多,玩家血泪控诉,服务体验极差!
下次的问卷调查,你决定还填“非常难用”,不过那都是后话了。
情况二:这个系统彻底报废了,再无被唤醒的可能。
所以,现在你更应该考虑,如何在背叛了博士之后,还能保住小命,最好能争取到系统重新上线,或者彻底隐姓埋名,在这个世界安稳度过余生。
不管是那种情况,都让你感到无比沮丧。
你太了解多托雷了,这点风波拖不住他太久的,再过几天,替执行官洗白的通稿一出,再找几个无辜的部下顶罪,毫无疑问,博士可以全身而退。
尊贵的执行官怎么会有事倒霉的,只有不知死活出卖他的叛徒。
你想到之前背叛过他的人的下场,打了个寒战。
简直太恐怖了,头都掉了还没结束。
不敢想,不敢想。
那还等什么跑路吧!
你收拾好细软,用早就准备好的假身份在黑市雇了辆马车,打算连夜离开至冬国,甚至为了隐人耳目,你特地借口想观赏沿路风光,选择了一条人迹罕至的偏远山路。
登上马车的前一刻,你用复杂的眼神最后看了一眼你待了将近十年的地方。
这么想着,你更痛恨那个不靠谱的系统了!
被骗来打工,最后还一无所有,不仅回不了家,还在余生面临着被一个歇斯底里的疯子报复的可能。
疯子。
你在心里是这么认为的。
他总是用最冷静克制的表情,做着最为疯狂的事情。
可他对你,却有着近乎放任的纵容。
你不知道那是否属于他这样的人习惯将一切情绪收敛于面具之下的执行官,所展露爱意的具现。可他在后来,记住了关于你所有的事,大到你的个人喜好,小到连平日里餐具的摆放习惯都了然于心。
平常习惯操持精密仪器的手,却笨拙学着为你打理头发,还有在夜晚沉睡时下意识将你拉入怀中的动作。
[那都不像他了。]你的系统这么评价。
是啊,那根本不像博士能做出的事情。
正因为他为你改变了,你才能成为那把狠狠刺向他的,一击毙命的尖刀,让他从此摒弃多余的情感,彻底黑化。
你不知道,为什么需要多托雷黑化他黑化之后,又会发生什么?
你不想深思,你对这个该死的世界没有什么责任感,你只想回家。
也就是说,你在原来的那个世界,已经失踪十年了。
系统告诉你,这十年来,你的父母从未停止一刻寻找你。
你失踪后,母亲一夜白头
他们印了无数张有你照片的传单,走了许多地方,见到一个人就凑上前去哀求般地问:“请您看看吧,您有见过我的女儿吗?”
你的心都要碎掉了。
[完成你的任务吧,这样你就能回去了。]
系统蛊惑般的声音响起,它本是这么承诺的。
直到终于有一天,它告诉你。
[时机到了,现在,背叛他吧。]
你根本没有犹豫,你清楚地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路途很长,马车在山间小道上一路颠簸前行。
你望着窗外的景色,怔怔出了神,突然想到了什么,你从口袋中,取出了一枚戒指。
那是博士在你面前被带走后,你从他坐的地方捡到的,上面的图案是风铃花。
风铃是你最喜欢的花。
你低着头,拼命眨着眼睛,忍住了想要落泪的冲动。
人非顽石,岂能无心。
你咬了咬下唇,拉开车窗,要将那枚戒指从窗外扔出去。
冰冷的山风吹得你的脸庞生疼,你抬起了手,却无论如何也完成不了那个动作。
你无力地垂下手,将戒指紧紧攥在掌心。
算了吧。你对自己说。
反正从今天起,你就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了。
但你还是鬼使神差般,找出一根链子将戒指串了起来,戴了上去,藏在了离心口最近的地方。
或许是这些日子都紧绷着神经,你突然觉得很累,你被困意侵袭,陷入了沉睡。
…
你从噩梦中惊醒。
嗜血的锐利红眸仿佛还近在眼前,博士用力卡着你脖颈的凶狠动作也真实地过分,而你被他死死压在实验台上。
他从未这么粗暴地对待你,动作时混杂着高浓度消毒水和血腥味的气息呛得你满脸是泪,却挣脱不得。
还好,是梦啊。
你这才注意到,马车不知何时停了下来,你拉开帘子向外张望,就是这一眼,让你全身的血液都冻住了。
眼前的景致无比熟悉,你曾经和博士无数次出入过这个地方。
这是他一处进行秘密研究的别院,位置偏僻,更是鲜为人知,他说,他只带你来过这里。
你想起了他说过的话,浑身一软,瘫倒在马车里。
他说:“你是除我之外第一个,完整地进去,又完整地走出来的人。”
快逃!你的理智告诉你。
你强忍着浑身的颤抖,伸出手哆哆嗦嗦地想要打开车门。
叩叩叩。
身后传来敲打车窗的声音。
惊惧间回头,那个噩梦中出现的身影就那样静静地站在外面。
在一起那么久,你瞬间读懂了他望向你的眼神:深深的讽刺而嘲弄,甚至还有终于抓住了猎物般的…兴奋。
博士放下敲车窗的手,对你轻笑,说出的每个音节却像是从地狱传来的低吟。
“滚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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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是后续100%黑化小博
你负责培育的种子到了。
“博士,这颗种子里含有你的基因,可以算得上是你的孩子。”
一同前来的同事打趣说。
你也非常好奇这颗带有你基因的种子会培养出来什么样的物种。
这里是实验生命培育基地,你作为优秀的育科博士被邀请加入这里指导并参与实验。
这是你的第一个孕育种子,你对它十分期待。
将种子放进培养皿又关进玻璃隔箱中。记录它每天的成长进度,观察它在培养皿中的动静。
记录:
第一天:一号是一颗黑色的种子,看起来表面有些坚硬。它好像是活的会呼吸一样,偶尔会摇晃身体动一下。
第二天:早上来看表面已经裂了一个口子,横着倒在无菌水里。实验室的电路好像有点......
第二天:早上来看表面已经裂了一个口子,横着倒在无菌水里。实验室的电路好像有点问题,灯偶尔会闪几下又恢复正常。
第三天:还是只有一个裂口,但是它又自己立正了。那个裂口……似乎在变大?又好像没有。
……
他不知道自己叫什么,也不知道自己的意识从何而来。一切都是模糊又黑暗的,他想伸出意识但触摸到了壳一样坚硬的东西。想要挣扎、逃离,一次又一次的撞击,向上。
不知做了多少下,觉得头顶裂开了。
他很兴奋,伸出一丝意识想要探究,他放出去的那丝意识横冲直撞顺着天花板撞进了电路里。
那上面黑乎乎的一片,全是密密麻麻交错的黑色绳子。
那丝意识迷路了很久,才又顺着原路返回掉下落在一个编织筐里。
是一堆衣物,他从里面找到了熟悉的味道。
一种刻在基因里的亲昵让他兴奋的把外壳的裂口撞得更大。
第六天:换洗的衣服被人弄乱了真讨厌,谁偷偷进来过了?一号好像有了自主意识,每当我想要靠近它就会摇摇晃晃,想从培养皿里走出来似的。
第七天:整个实验室停电了,很多物种都因为温度不足死掉了。不过一号看起来很健壮,一见到我还是会晃来晃去。
第八天:种子已经完全裂开了。看不清里面的东西,黑乎乎像是一团黏稠的黑色胶水。培养皿上面爬满了黑色蛛线,那些蛛线类似菌丝,每当我观察的时候就开始生长,但过一会又会变回原来的样子。真神奇。
他已经知晓了你的存在,在你走进的时候会表达兴奋因为闻到了你的味道。
他想快点和你见面,于是偷偷放出意识吃掉了好多其他物种来滋养自己。他已经有了智慧意识,知道作案前把电断掉于是关掉了整个基地的电。
等他把那个裂口撞得足够大时他迫不及待将自己的意识菌丝驻扎在培养皿里以便于更好更方便的观察你。
他安静的看着你拿着笔走来走去记录什么,时不时观察一下自己。
当你的视线聚集在他这里时,他感到兴奋,意识菌丝也随之变得密密麻麻表达高兴。
可惜你没有意识到。只是安静的看一会写着什么,又挪开视线去做别的事情。
他有些气馁,又收回菌丝。
第十天:一号硬壳的外表已经完全裂开,那一团黑紫色的东西像史莱姆一样软乎乎塌在中央,四周是它延伸的菌丝。看到它竟然把壳撞到一旁了,似乎是看到我了,又往我的方向蠕动。一号第一次跑出了培养皿,贴在了玻璃上。
第十一天:不知道一号是什么物种,看起来黏糊糊的。玻璃箱四周都布满了黑色菌丝,它好像一直在观察我。我走哪边它就往哪个方向去。基地紧急开了会议,说之前因为停电而死掉的物种不是简单的温度原因,他们怀疑某种生物对实验品进行了绞杀,死掉的实验品身上都有相同的裂痕。
第十二天:中午趴在桌子上睡了一会,睡醒嘴角有黏糊糊的东西,是什么?擦掉一看是黑色的,像巧克力果冻。一号长大了一点,更活泼了。不知道它需不需要吃东西,给它拿了一小块饼干。这家伙进食的方式真奇特,把饼干吞进身体里收缩起来颤抖了一会儿,然后又把饼干完完整整吐出来丢在一角。
他已经能清楚看到你了。把那个讨厌的壳子撞开,他跑出了培养皿。
只可惜自己只能蜗居在这么一块玻璃箱里,他贴在玻璃上看你,但你走来走去,有时候会走到视线死角里,他只好跟随你的方向挪动身体。
他看见你睡着了,伸出一丝意识去触摸你。
是你的肌肤,你的脸。
他恨不得撞破玻璃箱出来好好和你贴贴。
他忍不住放出更多意识,一丝一缕聚集在一起形成一张黑色的网状物抚过你的脸。
他紧紧贴在玻璃上看着你,忍不住想更过分一点。
黑色菌丝布满了整个玻璃箱,几乎要蔓出去。
[不够,不够。]
他还想继续,但你转了一下脸,扭到了另一边,还没来得及撤出的网状物被吞进口腔。
下午你拿了一块饼干,放进去。他真真切切闻到了你的味道,高兴的上来就要去缠你的手指,结果你只是扔了进去又马上盖住了。
他有些气馁的抱住了饼干,接着将饼干上你的气味“吃”了个干净。
随后他把饼干吐了出来,又贴到玻璃上巴巴的看你去了。
[吻,吻。]
我磕一下怎么辣()
“Victory!”
随着胜利的音效自手机内部传出,刚刚还一脸凝重的学生,脸上顿时出现了笑容。
“呼~果然,打游戏可比做那破作业好太多了!”
话音未落,带着幽怨的声音从旁边传过来:“是这样吗?”
“当然!”学生一边随口回答着,一边皱眉挪挪与床粘在一起的身体,转过身背对着作业。
似乎连看它一眼都觉得恶心。
这样的思绪飘过后,作业的语气更加幽怨了,宛如恐怖片中被冤杀的女鬼。
“可是,你曾经明明很喜欢我的。”
说着,作业缓缓飞起来,飘到学生面前,迎来的却是学生的再次转身。
“都说了是曾经。”
学生的语气极...
学生的语气极为冷漠,仔细听似乎还带着一丝恨意:“曾经是我年少无知被你骗了,然后把你……”
“但现在我明白了,我永远不会再和你那样了!”
听到这话,作业的心中忍不住泛出一阵酸涩,以及让它无法忍受哪怕一点的痛楚。
是了,它刚出生就应该把自己烧死才对。
那样,就不需要承受这样的……
想着,作业深情望向仅能看到背影的学生,以及……在光照下,泛出细碎银光的手机。
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
凭什么它能得到学生几乎所有的注视!
如果它就这样走了,岂不是如了那小黑脸的意!
它绝对绝对,不!会!离!开!
愤怒与隐隐的期望喷泄而出,恰巧窗户刮来一阵阴风,作业顺从地随着风一起,滚到了门口。
“我说,你放个假,起码把自己衣服洗……?”
开门进来的妈妈直觉脚感不对,挪开脚看过去:“这是……你的作业?”
玩着手机的学生顿了顿,眼神狠狠刮了作业一刀,轻轻摇头:“不是,是废品,扔了吧。”
嗯,开学就说作业“不小心”被妈妈当垃圾扔了。
再次被伤到心的作业只觉呼吸困难,可现在不是困难的时候。
虽然它也没呼吸过吧,但是不能就这样放弃!
带着莫名的羞耻感,作业用力掰开自己那保养良好的书页,将自己内里的文字展示给妈妈。
妈妈看见文字的一瞬间,便明白了前因后果,厉声斥责:“好啊你,还想让我帮你处理掉作业!”
“给我好好做去,小心我告诉你们班主任!”
话毕,她将作业放到离学生最近的桌子上,便离开了房间,甚至连门都没关。
学生缓缓看向作业,眸中的烦躁不言而喻。
“你怎么不直接处理掉自己算了。”
“因为我不想离开你呀~”
作业看眼被扔在床上的手机,以及去门口关门学生的背影,笑意一点点爬上整个封面。
两只阴冷白昼的手缓缓爬上学生的肩膀,最终强迫性环住他的脖颈,在他耳边吹出凉凉的气息。
“亲爱的,该做作业了~”
“你会的,对吧?”
英美大历史背景
祂不得不承认,英国给祂留下的影响实在是重,深深地刻进骨血里,几乎可以构成祂影子的二分之一。
没有谁会在遭受劫掠时不做出反抗。
祂也不例外,却也毫无还手之力地被镇压,随之而来的,身体力行地领教暴力的血腥。发色褪尽,变得枯白,沾染着血迹与灰尘,纠缠在一起,满身伤口,不断地颤抖,蜷缩在一角。
祂的诞生本就不受赐福,还没来得及好好生长便被大洋彼岸的掠夺者抢去了生灭的权力。
“十三洲。”
祂曾经的名字。
哪怕初见时的残忍被掩盖在海底,偶尔的风浪声也足够叫年幼的十三洲草木皆兵。
尽管祂知道事实并非如此,但祂还太幼小了,跟新生的雏鸟没有区别,祂无法控制。
骨子里流露出的不安正让祂的发色变得愈发浅淡,连日的梦魇让祂的脸色也难看起来,稚气的五官都没法掩盖过去。
英国自然留意到小家伙的异状,一开始只当做是伤没好全的原因,并未放在心上,谁料接连几日看来都没有丝毫好转的迹象,反而有几分愈演愈烈的态势。
祂轻轻一挑眉,并不言语,待喝了两口杯中的热茶后,才缓缓道:“你没睡好吗?”
年幼者显而易见地慌乱起来,祂对于英国还没有以后的了解熟悉,残酷冷漠的第一印象过于深刻,叫祂没法直视英国深绿色的双眼。
“没…没有…”
噢,看来是被吓傻了。
英国人漫不经心地下了结论,却为眼前这个小家伙那糟糕到让人发指的体态礼仪皱起眉来。
祂终于提起几分兴致,松开眉眼,把茶杯搁在一旁的桌上,朝一米外的孩子招了招手。
十三洲没有拒绝的余地,紧张地吞咽口水,朝前走了几步,踏进那片从祂和英国之间穿过的光影。
也许是阳光明媚,柔化了那双眼里的凛冽,也许是因为英国突然表示亲近的姿态,也许是因为那股浅淡的、祂还叫不出名字的花香。
当年幼的十三洲被拥进怀里时,祂的心跳诡异地平稳下来,像突然被柔软花瓣包裹一般,流淌过几缕捉摸不透的暖流。
对于这个拥抱,当时的英国并没那么多感性的思量,拿捏好跟所有物的距离是主人的必修课,祂并不吝啬对于所有物的合理必要的看护。
于是也乐得施舍这点微不足道的怜悯与亲近。
鼻尖笼着浅淡的玫瑰花香,这让英国的心情好了一些,轻轻抚着那放置在身后的卷发尾,指尖挑了几缕,才注意到这孩子的发尾在光下似乎在泛着浅金色。
绿瞳微缩,祂却没来得及思考这背后的原因,被脖颈上突然环抱住自己的手臂夺去了思绪。
祂微微一笑,却掺杂着对年幼者仅仅因为一个拥抱便全然献出脆弱的不屑一顾。
但祂并没有说出来,纵容孩子的泪水沾湿领口,以及那搁置在自己身上的那一方纯粹而稚嫩的依赖。
这层依赖也许从最开始就注定了只是皮壳,没法深入,无论是当时的英国,还是后来的美国。
一直到后来祂们的关系里掺进情欲都是如此。
可是,当时的十三洲并不能理解,祂太年幼了,思绪都被英国编织出的那根本不走心的蛛网笼罩完全,祂主动地弥补所有缺漏,然后像一只昏头的蝶,安分地落进陷阱。
在祂们上床时,祂会搂着英国的脖颈,主动将自己送进掠夺者的怀里,领受着拥抱的温暖。
但祂是被压在身下承受的一方,上前索求拥抱的姿态几乎与配合英国作乱的动作一模一样。
英国并不能理解祂那些稚嫩的心思,心安理得地享受年幼者的迎合,捏揉着手下细韧的腰腹,一寸寸地在十三洲身上打下烙印。
是什么时候,蝶从虚假的幻境里惊醒过来?
是祂无意触及了年长者的霉头,被束缚住双手承受时的那一次,祂再也没法拥抱英国,觉得惶恐、不安,被英国那燥郁的神色惊到颤抖。
祂试图忍受,却还是被波涛般汹涌的无措感冲昏了头,带着哭腔地乞求一个拥抱。
“拥抱?”
“做爱是不需要拥抱的。”
不过是一场感动自己的梦,所谓的依赖变成实体的墙面,为了不摔下去,只能极力用双腿环住年长者那有力的腰腹。
泪水从眼尾划过,祂终于才意识到,做爱跟爱是不一样的。
细密的雨水打落玻璃窗,混杂着闷闪的雷电。
在独立日的前夜,同样下起了雨。
英国的动作一如既往地激烈,年轻人的手腕被死死摁在柔软的被褥里,白金卷发凌乱,丝丝缕缕贴着祂带着薄汗的额头。
唯有喘息。
只有在最后紧扣住那截腰腹时,英国才抬手拂过祂额头的发丝,落下一个几乎轻柔的吻。
祂喃喃道:“十三洲。”
!
那点虚无缥缈的安详瞬间被打破。
年轻人立刻就挣扎起来,本来被折腾得带上倦意的脸变得冷硬,不顾干涩的嗓子骂道
“闭嘴!别再叫那个名字!滚!”
祂不顾疲软的身体,抬腿去踹英国,却被扯着脚踝拉进怀里,“放开我!滚!英国佬!”
英国还不至于连一个刚被折腾完的人都摁不住,三两下便把人牢牢扣在怀里,闭眼埋在那头卷发里,深嗅着里面最后几缕玫瑰气息。
而后,强硬地掰过年轻人下巴,咬破了红肿的双唇,任由血腥蔓延进吻里。
泪水又一次从眼尾滑落,十三洲年少时苦苦渴求的拥抱终于在最后一刻得到了。
美利坚合众国。
这是祂现在的名字。
十三洲死了,可祂还活着。
祂还活着,可十三洲已经死了。
伦敦的雨一向来去随意。
不久前还算晴朗的天空此刻挤满了阴云,不一会儿便降下雨来,噼里啪啦地打在窗外。
美国坐在自己的会议席位上,随意地转着墨镜,听见外面的动静,分神撇了一眼。
下雨了。
只是意识到,膝盖似乎就已经开始酸胀起来,祂小小蹙起眉,转回视线听完最后一个国家的发言,少见地没说什么。
好疼。
十三洲的名讳早就沾了灰尘。
可十三洲留下的一切都在影响祂。
跪在冰冷僵硬的地面受罚并不会因为天气而有所改变,久而久之落下痛根,似乎要跟那晚的自己共感般,每逢雨潮便卷着酸疼袭来。
祂偏头抵在车窗沿,车厢隔绝了外面的寒意,而祂却觉得膝盖的疼痛愈演愈烈。
街道、建筑和车流,在雨幕里变得模糊起来,好像梦里的场景。
祂的唇色发白,用面颊紧贴着冰冷的车窗,疼痛却散发着恼人的胀热。
第一次见面的场景确实有英国几分刻意的手笔,为的就是要让这只幼雏在刚刚睁眼的敏感期里,如同印随行为般记住,祂的归属。
这总是百利无害的。
英国曾经这样以为,基于当时祂如正午烈日当头般的滔天权势。
后来,祂也试图给这句话加个缀语,“在不会为自己埋下隐患的前提下”,但最终没有。
因为这确实是真的,从某个层面来说。
掌心的温度熨帖着膝盖的疼胀,美国陷在柔软的床褥里,抱着被子,在浅淡的玫瑰气息里有些昏昏欲睡。
这副不设防的姿态很少见。
几乎有种十三洲时的稚气。
英国观察着祂的状态,手上揉摁膝盖的力道缓缓放轻,而后从被下抽出来,顺手掖掖被角。
可是下一刻便被人又弄乱了,美国睁开眼,扯住祂的袖口,忽道:“…抱我。”
祂后来也不能理解美国对于拥抱的执念到底从何而来,只在某次美国气急时脱口而出的话里知道是因为自己。
美国的态度生硬,不过也许是受刚才那一瞬间脆弱神色的驱使,英国顺从地躬下身,一只手臂环着劲瘦的腰,另一只手臂从背后扣上肩侧,给了祂一个拥抱。
美国的姿势与当初十三洲的姿势一模一样,环着英国的脖颈,不会再打湿祂的领口,却依旧搁置着一方小小的依赖。
依旧脆弱,依旧稚嫩。
俄狄普斯王子顺天应命必然杀死父亲,娶自己母亲为妻,终生极力避免,免不了不知不觉践行杀父娶母两桩大罪。
原始本能继承下来,留存潜藏在人类无意识领域:“恋母和仿父常常相互促进,若是儿子就想争夺父亲位置……”
“我该拿你怎么办,妈妈。”
德二倚着门,门内有股力量与之对抗,来回酝酿踌躇可算慢慢悠悠开口,“妈妈,看我啊,爱我啊。”
德二手足无措,总算有点身为小孩身影,你冷冰冰拒之门外,“妈妈一直很爱你,很爱你很爱你,乖乖睡吧。”
“好,妈妈。”德二乖乖走掉,刚松口气,魏玛从你床底钻出来,大口喘息:“妈咪妈咪!德二好可怕!”魏玛泪眼婆娑急忙控诉,“祂是怪胎,学校里都没有人和祂玩,...
“好,妈妈。”德二乖乖走掉,刚松口气,魏玛从你床底钻出来,大口喘息:“妈咪妈咪!德二好可怕!”魏玛泪眼婆娑急忙控诉,“祂是怪胎,学校里都没有人和祂玩,祂身上有股死寂气场。妈咪,祂此刻就在门后,祂想沙了我!祂想沙了我!”这孩说来奇怪,从没有别人陪祂身边,好像在这世上本没值得为之侧目存在。
“妈妈,教教我。”
祂的摇篮,身体里流淌血最为相似。血缘,生命的纽带,永远连接彼此。都是你赋予,皆因你而起。人本能而脱口而出的:“妈妈……”
按照《圣经》记载,童贞女玛利亚受圣灵感孕,在伯利恒生下耶稣。上帝之子,化身为人降临前来拯救。
“摇啊摇小宝宝,玫瑰花儿香飘飘,小棉被盖盖好,闭上眼睛微微笑,睡吧小宝宝,月儿爬上树梢,到明天太阳照。鸟儿唱着你好,摇啊摇小宝宝……”
德二在很小时候就展示出不同寻常远超同龄成熟。表情漠然待在襁褓里,推着宝宝到处走,连他人看见你都会躲远。
“宝宝你!”
你把德二搂进臂弯里,赶忙摇摆逗孩,嘴里哼哼摇篮曲,随着宝宝绽开笑容:“宝宝笑了,宝宝你笑了!”
“妈妈。”你瞪大眼睛,附身凑近:“宝宝会叫妈妈啦!”
宝宝下一句话流利的惊人:“妈妈,我会笑给您看。”
德二绝对绝对要成为妈妈骄傲的孩,几乎对你言听计从,从不伦你操心,拿着年纪第一成绩单求夸夸,远比你更擅长做家务,你比划下德二的身高,感慨道:“德二你居然已经这么高了!”
德二木着脸,挤出怪异扭曲的笑,“哈哈哈,面瘫就别强行笑了,好好笑!”
你捧腹大笑:“一本正经说啥呢,光看表情,半分不能信唉!”
“宝宝别哭别哭……”卧室传来哭啼,德二跟随妈妈,眼瞅着妈妈拿各种玩具逗弄,魏玛哭的背过气:“天呐天呐!宝宝怎么哭的这么厉害,你先出去一下吧,德二!”
“妈妈,你觉得正常吗?”德二冷着脸。
妈妈没听见,争分夺秒哄孩子,德二紧皱眉最终还是决定出去。妈妈,别装傻。
祂脚步急促,惯常平静无波面庞逐渐扭曲,化为连串机械闷笑,无法抑止,无法遏制。瞥向那从没出现在记忆中的父亲。
冰冷雨滴砸在苍青色石板路,诱发沉闷声响。古老庄园的画像在潮湿的空气中低语,伴随着飘忽不定的风铃声,似乎在预示着。
丢进垃圾桶,拍拍手。
顾不上孩子啼哭,你先是躺在地上,完全不在意地板寒意蔓延,闷着头哭,宝宝反而不哭了,“宝宝终于长大懂事点,真好。”
接着,你向后爬远些,宝宝坐起来眼巴巴望着你说:“妈咪,不哭不哭。”
自那之后,魏玛以惊人速度长大,衣服昨天能穿今天就穿不得。德二和隐身没区别至今没和你说一句话,只会碰面时说句:“母亲,日安。”
“这么高了。”有你大半截高的魏玛怯生生躲在你身后。“是啊,岁月如梭。”说完你忍不住拔腿往外跑。
莫名想要徒步在雨中毫无目的逛逛,雨拍打树叶格外治愈,过沉溺其中以致忽视步步紧逼脚步,祂坐在旁边,“你必须赎罪,赎清所有罪孽,你真的以为我们不会回来吗?你真的以为你能沙似我们?”
条顿头戴白色兜帽,浑身上下都湿透了:“想什么呢,怎放过你,再不想见也终会来。”你手脚冰冷发抖,血液循环系统此刻忘记怎样工作,你小声叫祂:“……普鲁士。”
“你还记得我。”祂坐在另一侧,眷恋的把头靠在你的腹部:“真是怀念,果然还是妈妈子宫最令人安心了。”
“你有你的恶果,要承受。”条顿说。
条顿疯狂鼓掌大笑,“如果你不能做个合格的调停者,是会被大卸八块呀,妈妈!”简直欲哭无泪,“这不好笑。”看不真切条顿。“首先,你会开始想吐和食欲不振,经常感到睡眠不足,食欲增大而且变得懒散,好心提醒你,注意保持情绪稳定。”
“你怀孕了,说一万遍也是。”
医生再次给你下达了死讯,“而且已经好几个月了。不要就打了祂吧。”
你感到肚子阵阵细密密绞痛,疼的你直在地上打滚,把医生吓够呛:“奇怪……快快来!快来人,她这是要生了!”
五花大绑的绑在手术台,而你还在奋力挣扎,高声大喊:“不要啊,我不要生!弄掉他!”医生们急得满头大汗:“别这样!别这样,先冷静,分娩的很顺利!已经看见宝宝的脚丫!”
最叫人意外的是,魏玛这平日老实孩子,“这位家属,你不能进去!!快出去!再不走我们只能动武了!”
魏玛停在你面前。掏出背后刀,可劲手起刀落捅进幼婴腹部:“你干什么!这位家属!祂可是你弟弟啊!祂肯定是活不成了!”魏玛竭力保持平衡,“我看扔下去就很好!”
你大笑:“快!快扔下去,我想四楼应该足够摔似!”你夺走祂,窗户刚好很近,不顾刚刚分娩的身体,“去似吧!”
这件事前后不过五分钟,医生们面面相觑,只有你一个大口大口呼吸,时不时发笑。
不,还远远没有结束。条顿的声音又在你耳边回荡,心里直抖擞:“祂可是你的恶果!”
普鲁士不咸不淡随之说:“祂死不了,就像是我。”恍若从梦惊醒,德二坐旁边削苹果,妈妈忽然神志不清大喊:“普鲁士!!”德二递给你:“先吃水果冷静下,还有,魏玛被关进精神病院了。”
你小声应了声,又躺回被窝。“你看起来没那么在意,我还以为你更喜欢祂呢。”你狠瞪德二,把苹果摔了:“喜欢?那你觉得,我喜欢你吗?”
德二不语,半响补充:“休息重要。”
德二大老早特意给你准备诸多早餐,难得提起祂父亲。你手一抖擞,筷子掉在地上,“我和你爸爸是因为利益在一起的……为什么突然要问这个,是,是发生什么不好的了吗?”德二过会才点点头。“孩子是,是这样!”
如同溺水般窒息,德二握住你冰凉的手,帮你搓热:“你父亲简直不可理喻,你父亲总想控制我,占据我全部生命,其实,孩子我想告诉你。”
“是我杀似祂。”
“祂是怪物,怪物,怪物。祂指定不是个人类。”
“而你也是。”你看不懂这个三年前躺在摇篮中的宝宝,“你此刻真不该流露出这么渗人的兴奋。”
德二歪头,“为什么。”
“人不会像你,旁边静静看着陪你两年的猫咪被车撞成一坨,眼睛都不眨一下!”德二懵了,“那下次我眨一下眼?”
“人类不会像你,该哭时候不哭,该笑时候不笑,该闹时候不闹。你情感淡漠至极,好像你从来都没有想踏足人类交际圈一样。”德二还是面无表情:“你不知道,你在幼儿园时候,有多少孩子家长和我告状,说你……”
你又深吸一口气:“说你撕烂了祂的嘴!因为那孩子说了句‘曹尼妈!’那孩子下巴都弄脱臼了!”
德二还摆出副真诚求夸夸的嘴脸,好像从小到大都是这样,“难道不应该吗?我的妈妈,任何侮辱你的人,都不该存在。”
你先是干呕几声,又死死握住祂的手:“你要为了我铲除祂!”
有谁敲门。
你声音戛然而止,祂还是那么有压迫感,祂和德二走路步伐很相像,“是父亲?”
普鲁士迫不及待龟缩你怀中去看起来多么不合时宜,连亲带咬连连叫:“妈妈!”白色兜帽男跟着进来道歉,没有进一步动作。“祂这是被你给弄成精神病,有时会回退到婴儿思维。恕我无能,我拉不住祂。”
条顿转头看向德二,缓缓叹息道:“祝你好运。”
祂和祂是一同存在腹中,祂和祂一体共生,却是那么不相像,本可直接挤兑似祂,可不行,妈妈会痛。
所以祂把养料分给祂,让祂强行分娩出去。就这样躺在妈妈腹部,不要吵醒祂。
而你愤恨用力捶打肚子,猛吃冰凉辛辣食物,从高处摔落,吃各种流产药,破口大骂:“去似去似!快去似!”
泪水莫名流淌,你还在狂摔东西,德二魏玛想撬开锁:“滚啊,你们全都给我从我的世界里消失!”德二魏玛焦急等待许久,被倒地声吓到,大片血从你下体流出。
祂还是在,还是在。
你亲手种下恶果的种子,恶果扎根在你腹中,贪得无厌汲取你每一分养分,无论怎样都遮不住你由内而外散发腐朽气息。
种下恶因,必将承受恶果,一切都是公平的。眼见腹部不断隆起,你看着镜子里的那个你,像是自言自语:“你看看你,我的宝宝,心疼我,就快些流吧。”
“痛!痛!宝宝不要踢妈妈。”疼痛消失,准备和祂商量:“不准伤害我,不准伤害别人,要听我的话。”在改变决定后,很是顺利生下宝宝。
“宝宝……”颤颤巍巍接过,祂好像在笑,手一个不稳,摔在地上,“宝宝,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宝宝自己站起来,紧盯你下一步动作。
宝宝皱起眉,只好翻出所有孩童玩具,“妈妈……妈妈来给你演示下怎么玩。”宝宝乖巧点头,“妈咪,我想听摇篮曲。”
你一开口,祂天真无邪般也跟着哼起调调,祂进一步,你退一步。肌肉骨骼猛烈建构,发出诡异咯吱咯吱声,你嘴上摇篮曲不敢停,看准时机溜出门外,咬牙与其抗衡。
刚巧卡住宝宝胳膊。摇篮曲还在唱,甚至更温柔了:“睡吧小宝宝……月儿爬上树梢……到明天太阳照……鸟儿唱着你好……今日阳光正好,宝宝快快长大……”
刚不大一会,手臂快要够到你,祂像是没有痛觉,手臂来回摸索,叫着:“妈妈妈妈。”
那条手臂,肉眼可见速度。从你小腿一路抚摸,沿着脊椎向上,裹挟阵阵寒意,停在你脸颊,打着圈圈揉捏,得意洋洋玩弄玩具。
抛开这压抑氛围,这手属实极为好看,祂没有选择继续推门,喘息之余,你把那只拨浪鼓递给祂,安抚性说道:“好孩子,乖孩子,妈妈最最可爱的小孩,宝宝想听,妈为你唱呀……”
祂接过玩具,摇了摇,青筋暴起用力攥,瞬间碎成一地。
“妈妈,我痛!”祂那血尽数糊在你脸上,却是说:“我没有故意损坏玩具,太痛才……妈妈……妈妈。
德二站你面前,德三站你身后。德二笑容还是那么诡异渗人,不要误会,这仅仅是为了安抚你,“在这等着。”
你真是被吓呆,连意识都短暂丢失,德二再次打开门说:“魏玛,别藏着偷笑,把打火机递给我。”
直到说不清道不明,引得生理性干呕气味随风传来,才后知后觉迈步离开,魏玛跟着你出来,说:“妈妈,一切都会好的!”你只走得更快些。
去医院反复确认,“您确实没怀孕。”即使这段日子已经渐渐淡去,每至夜晚来临,总觉有目光跟随。
你开始一言不发,甚至出现自残倾向,德二命令魏玛盯着你,本来你还愿意对魏玛说两句,后来你看见就打祂:“我打你很爽是吗?那你就去似啊?”
“说啥生长痛,别缠着我。”疼痛仿佛是被烧红的铁在皮肤上烙印,灼热疼痛使魏玛忍不住咬牙忍住。密密,绵延,撕裂般的痛。
打累了,你就窝在被窝哭,哭累了就睡,紧接着又被吓醒。
“妈妈……妈妈……”那只冰冷的手抓着你不放,“我不是你妈妈,你看清楚,咱俩人种不一样!”
“当然是,亲爱的妈妈,你感受下,我们的手都同样这么冷。我真的好伤心,妈妈。”
或许你该离开,或许你也走不成,你登上公交车,就是抱着去哪都行。瞧见热心青年给别人让座,外貌反之是冷峻漠然,让人感到颇有距离,你刚略过去,祂把你按在座位上,你呆愣两秒:“啊……谢谢。”
祂没走,刚想说两句缓解气氛,祂就说:“孝敬妈妈是应该的……不过妈妈你是不是没认出我,真叫人伤心。”此刻祂维持下蹲动作,身子伏在你腿上,你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祂本就夺目,其余游客视线纷纷好奇打量过来。
有甚者点评道:“我听到了什么……来自这么年轻的姑娘。恐怕不小心搞出小孩吧。”即刻,水灵灵被丢出窗外。若无其事的趴回你腿上。像是尚在襁褓,这样和德三僵持近一个小时,祂倒是真像睡着。试探性摸了一下头,德三立刻来了神,祂拽着你手来回贴贴,“妈妈,再摸摸我!”
不知过了多久,夕阳渐渐落下帷幕,德三喃喃说:“妈妈,什么时候回家吃饭,我饿了。”
“就快了,再等等……再等等。你拉我哪去,你走错了!你走错了!”公交车渐渐走远,你感到浑身脱力。“可我很饿,妈妈。”
撩开衬衫,慢悠悠拆开糖果包装纸。“妈妈,为什么吸不出来。”祂语出惊人,“是不是怀上我们宝宝,就可以?”
你太过不配合,德三无奈扛起你走,周围景物渐渐眼熟,不禁大声质问:“你为什么知道我家在哪,你为什么会主动把我送回家!”
“很快就会知道。”德三停在门前,轻轻一推。“再也不会有,妈妈把我拒之门外的情形再现。”
“你们……”你的心凉了半截。德三从身后用沾着乙醚手绢捂住你口鼻。环视看向普鲁士,德二,魏玛,条顿。“说好的,由我先来。”
见你眼闭合,魏玛终于不再控制口水外溢,条顿神情严肃进行某种极为庄严祷告,普鲁士冷漠审视,德二扶额叹气,“自作自受。”
德三没驱赶祂们,反而格外欢迎参加这场仪式,轻轻放在沙发,“妈妈,我回家了。”
“容纳我,让我回家。”
“妈妈,妈妈……爱我吧,爱我吧。”
祂从头到尾寸寸眷恋舔.舐,白色或浅色瘢痕样的线纹。“多美,生我遗留的痕迹,妈妈要爱我,否则我会沙你。”
你醒来后果然无法接受现实,频频求死,祂们很可怜你,那祂们就遂愿瓜分你,条顿流下慈悲泪滴:“耶稣基督,我们的救主,愿您的宝血遮盖我们的过犯,使我们得以在您的荣耀中重生。”
“神啊,这是多扭曲的一家子……祂们自相残杀,只因从不存在的‘爸爸’。谁让你自食恶果。”条顿舔舐嘴角边猩红,随后落下一滴泪来,再猛咬大口,喃喃自语道。
条顿掏出普鲁士铁十字,用手戳戳它,“看看你干的好事!”
end.
德德在线求表扬,连夜背诵小作文给妈妈听。
会讲点魏玛不可言说的两三件事,不长,后期补在彩蛋里。
魏玛乖乖听妈妈话躺在病床,紧盯秒针每下转动一如既往,最迫切的需要是找到一个可以投降的人,尽快的把他这个,不幸的受造物与生俱来的自由,交给那个人。
不是,但是感觉皖你要闷死了
这样看更加明显了)
唐爷:你俩补药站我旁边
学科拟人+乙女向,学科们有人设,但“你”就是你。
含有:语/英/
上学上疯了的产物。
*语文
语文是你小时候住对门的青梅竹马。
他虚长你7岁,自你出生起,他便占据了你人生无数个第一次。
学习开口说话,第一次爬行,走路,第一次拿筷子,第一次自己吃饭。
你早就不记得了,对于你来说这些都是藏在潜意识里的记忆,就连知道这些都是从照片上看出来的。
语文几乎无时无刻都黏着着你,从小到大都一样,不管是性格还是外貌打扮,他都出奇的专一。
他有着一头柔顺的黑发,他似乎很在意自己的形象,头发总梳得很整齐,连一根翘起来的头发没...
他有着一头柔顺的黑发,他似乎很在意自己的形象,头发总梳得很整齐,连一根翘起来的头发没有,穿衣风格是一成不变的素净,带着细黑框眼镜,一副斯斯文文的样子。
他不喜欢别人动他头发,也不喜欢眼镜出现在除了他脸上的其他位置。
除了你。
如果是你揉乱了他的头发,弄皱了他的衣服,拿走他的眼镜还贱兮兮地跑远。
他也只会用一双又大又亮的棕眸温柔谦和地看着你奔跑的背影。
“跑慢点”
语文会慢慢跟上你,绅士地虚握住你的手腕,待你回头对上他努力聚焦的眼睛,那里没有责备、不满,从他7岁那年开始,这双眼睛里便只有你。
“为什么你每次都能准确抓到一个地方?你不是高度近视吗?”
你忍不住吐槽,手上还拿着语文的高度数眼镜,试戴一下,咦~好晕,再也不戴这破眼镜了。
语文笑着拿过你手中的眼镜,但并没有直接戴上,垂眸对上你看他的眼睛然后抬手摸了一下你的头。
“我永远看得清你”
*英语
英语是你小学三年级转来的国际交换生,你本以为他就在这里暂住半年,谁知他的父母突然改变了主意,他成为了这个学校真正的学生。
后来不知道是天意还是人为,你们竟然一直同校同班。
反正用英语的话来说就是。
“这就是缘分,天意难违,Darling”
深受英语折磨的你:……
一开始你对英语特别好奇,无他,主要是英语和其他人长得都不一样,对他有点新奇感很正常。
他有着一头金色的头发,课间他趴在课桌上补觉的时候,阳光会洒在他的发丝上,金灿灿的,无比耀眼。
他生的白皙,但不女气,反而五官立体深邃,一双薄粉的唇形状饱满,尤其是他的眼睛如同最纯净的冰川似的晶莹透亮。
你不得不承认,你一开始真的有被这样的外表所吸引,加上他与众不同的眼界和习惯,让他在一众科目里脱颖而出。
但是,英语就是一个批着白色外皮的黑芝麻汤圆。
你认为他简单?
或许吧,曾经是。
但和他相处的越久,他便在你眼里越来越看不透。
复杂,喜怒无常,是他长大后拥有的代名词。
“我也不想的,Darling,可你只需要再多陪我一下,你就知道我在想什么了”
“我让你陌生了吗?I'msosorry”
“不要害怕我,我没有恶意,我们的关系只是出现了一点问题,Don'tworry.你有我呢”
一次放学后,他将你赌在了校门口,在你来不及反应的时候,拉着你的袖子就走了。
等到了一处无人的小巷,他将你壁咚在墙上,看着你脸上越来越深的惧意,英语眼里的笑意不达眼底。
“Sweetheart,youaremylifeandthesourceofmylife.”
“你不能躲着我”
又是这流利的口语腔调,有一种回到听力考试的感觉。
“我们不合适,你找其他人吧,英语,你值更好的”
学不懂,根本学不懂啊!!
英语垂下头,看样子他似乎想强吻你,你赶紧偏过头去,你本以为会被强硬的对待,谁知你紧闭着双眼,心情忐忑着,却迟迟不见英语动作。
谁知,有一滴滚烫的泪落在你的脸颊上,恍惚间,那道笼罩着你的阴影撤开了。
你有些惊讶地睁开眼,却见到英语通红的眼眶。
“我丢,老哥你别哭啊”
你也是头一次看见英语漏出这样的神情,反差太大,你都要怀疑他是不是被夺舍了。
“为什么语文可以,我就不可以?”
“明明我们是一样的!”
“?”
你雅咩呆住了,这还是人话吗?你瑟缩了一下脖子,感觉事情有点不对劲起来了。
“这不一样啊,你还有很多选择啊,那么多人喜欢你,你也没必要黏着咱了不是?”
“只有你”
“哈?”
“我的眼里,只有你”
哇,一看作者就是被英语和语文残酷折磨过。
来填啦!有点点病娇的阿化~
深夜激情无短打,轻喷orz
化学是你后宫中花样最多的一位。
你初次见他时,他正摆弄着几个透明的玻璃试管,里面装着各色的液体。经过他的操作,像是魔法一般,在阳光的照射下浮起梦幻的气泡,不断变换着形态,使得围在他身边的女孩们不由得发出惊叹——你也是其中的一位。
之后你开开心心地将他带回家中,却让你所有的憧憬化为一场噩梦。
到家的第一天,他就一改表面上春风和煦的笑,冷眼禁止你触碰他那些瓶瓶罐罐,取而代之的是一篇篇枯燥的理论。你每每萎得不行,只想躺尸。
但在床上的时候,他还会提问你这些仪器的作用与顺序,看着你迷...
但在床上的时候,他还会提问你这些仪器的作用与顺序,看着你迷迷糊糊的滑稽模样发笑。
酒精灯的火舌愉悦地燃烧着,使整个房间的温度上升。化学白皙的面容躲藏在阴影里,你看不清他的表情,但偶尔能听到他一两声轻笑。
“还是想不起来吗,亲爱的……”他的声音低沉,语调却甚是欢快。
化学将你压倒在床榻,取过一旁的纱布,轻柔地盖住你的双眸。失去视力让你的神经更加紧绷,你的听觉和触感都在一瞬间被放大。
“学不会无机,或许我应该教你些有机……”他的声音划过你的耳侧,惹得你一阵战栗。
些许冰冷的液体滴到了你赤裸的皮肤上,你因恐惧倒吸了一口凉气,“请问……这是什么?”你颤抖着发问。
“稀释过得乙醇和酚,我还加了些花青素。这颜色真是美极了……”
第二天醒来发现床头摆着一瓶红酒。
“………………”
化学也远没有你想得那么浪漫,他更像个活在过去的疯子,每天追着问你早已不再使用的反应方程式,而当你挖空心思终于将物质写对两侧配平时,他又时常会来上一句,
“你没有写反应条件哦~”
他还有一张奇奇怪怪的表格,上面写的字你大多不认识,却被要求背诵,默写。
不光横着背,还要竖着背。
不光背汉字,还要背英文缩写。
不光背文字的书写,还要背结构式的书写。
不光背结构的书写,还要背性质的应用。
可当你都背下来却还是回答不上来他的奇怪问题。
????????
并且当你熟悉了这些之后,你忽然觉得自己的常识被颠覆了。
铅笔不含铅,水银不含银。玻璃是沙子做成的,钻石在你眼里就是一块煤。
有时你会遇到年轻的小姑娘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化学那几个老掉牙的把戏,眼里反射出绚烂的光亮,不由得想起了自己的过往。
毕竟,毕竟是我选择了他啊……
内含语数英生物物理
文笔很烂,不喜欢轻点喷啦~
喜欢就爆赞我嘛~
各位看官老爷看得开心!
语文
“……”
“是不是我对你太过仁慈了?还是说你一直以为我是没有脾气的?”他的眼睛定定地注视着你,眼神冰冷。可他分明是笑着的,他嘴角上扬,然而笑不及眼底。一瞬间你看到了来自三大主科的威压,顿时一阵心悸。
“我……”你不知道该怎么狡辩解释,毕竟忘了就是忘了,即使你正在尽自己全力补救,但你认为自己承受语文的怒火是理所应当的。
你不愿意为自己辩解,错就是错,如果连接受惩罚的勇气都没有,又能指望自己成什么大事呢?
见你不说话,一副“我错了你骂...
见你不说话,一副“我错了你骂我吧我绝对不还口请尽情惩罚我”的模样,他微微叹了口气。
“哎呀……果然还是舍不得骂你。那你可以说说是为什么吗?”
听他语气软下来,你不知怎的突然眼眶一酸。“作,作业太多了……然后不小心忘了……”
他无奈地笑笑,“不过确实,你们最近作业实在有点多了。”
“下次别这样了,这次勉为其难原谅你。”
“你……不生我的气吗……?”你小心翼翼地问。
他在你眼角轻轻落下一个吻,“我哪舍得啊。”
数学
夭!寿!了!
你猜你一定是脑瘫了才会忘记写数学作业!
还好最近在上网课,还好这节是副课,一定要在下节数学课之前把作业写完啊啊啊……
一边写一边默默流泪,并且谴责自己的记忆力。
还要担心数学不要提前回来,毕竟他被语文拉出去买东西了。
你现在只想大喊一声“谢谢语文!”
卡着数学课上课的点,数学回来了。当然你的作业也已经补完了,美滋滋!
“看来作业补完之后心情不错啊,x、x。”你听到数学在你身后一字一顿地念着你的名字,瞬间毛骨悚然。
“呃哈哈哈哈啊,我这不是,啊写完了嘛……”你心虚地摸摸脑袋,其实后背汗毛都竖起来了。
“你应该感谢你已经补完了,不然……”你不敢看他的脸,因为你知道他表情不可能不吓人。
“先上课,等下课……呵。”
你感觉自己头上浮现了一个血红色的“危”字。
英语
“耶耶耶我终于把作业写完啦!终于可以睡觉了!!爷的床爷来了!!”你激动地扑向温暖而又迷人的床,然后收获了一只委屈的团子。
“姐姐……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你默默打出一个问号,完全忘了自己还有一门名叫英语的作业。
“姐姐……你是不是把我忘了……”
“欸……诶?????”完犊子!彻底忘了!!
“这这这这……”你颤抖着拿出英语作业,看着上面的一大片空白,你拒绝接受。
“让我死……就现在……”你生无可恋地趴在桌子上。
“姐姐把我忘了,我还没有委屈呢……现在怎么还得我安慰姐姐呢?”英语笑着摸了摸你的头发,又把你的脸捧起来蹭了蹭。
“有我的帮助还怕英语作业写得慢吗?”他冲你狡黠地眨了眨眼睛。
英语最好了!你坚定地想。
物理
“啊~~”你打了个大大的哈欠,以一种尸体的方式横进了被窝。三秒后,他听见了你均匀的呼吸声。
10秒过后,看着仍然没有动静的你,他急了他急了,物理急了!
“喂!”他咬牙切齿地戳了戳你,你却轻轻抓住他作乱的手指,迷迷糊糊地说了句别闹。
“什么意思啊!把我忘了吗?”
“嗯?”你艰难地把眼睛睁开一条缝,“怎么了?”困意让你嗓音沙哑,他莫名其妙地红了耳尖。
“你记不记得你还有……一门名叫物、理、的作业……”
“诶?诶???”一语惊醒梦中人,你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然后因为起得太急眼前一黑就往前栽。
“喂喂喂!也不至于这么急吧!”物理连忙扶了你一把,把你摆端正了。
“快点写完早点睡觉。”
“不会的别硬想,过来问我。”
“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别多想哦,我只是觉得你一脸瞌睡的样子太碍眼了而已。”
“好哦~”你笑眯眯地看了物理一眼,压下困意写着被你遗忘了的作业。
“……哼。”
生物
你拍拍身边空着的位置,“生物姐姐,睡觉觉!”
“诶?”面前的大姐姐少见地没有很开心地扑过来把你团吧团吧揉怀里然后在你额头落下一吻说晚安,而是愣在了原地。
“怎么了?”你的表情茫然,仿佛什么也没有意识到,而事实是你确实没有意识到。
生物现在很矛盾。
说生你的气吧,别人陪你睡觉你从来没有这么开心过;
说不生你的气吧,你把她的作业忘了。
于是她少见地露出苦恼又无奈的微笑,“你是不是忘了什么呀。”
是什么会让生物露出这样的表情呢?你瞬间慌了,迅速回想自己一星期以内犯过的错事,甚至把上周六不小心将一滴牛奶滴到生物书上这种事情都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