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子的推荐LOFTER(乐乎)

*男主嚣张跋扈+霸道高傲+不择手段,小时候黑心汤圆,长大了黑的流脓

*女主被男主套路逼婚,前期甜,后期疯批挂!

一直等到天黑也不见宋珂青父母回来,最后他一挥手,直接跟你屁股后面去了你家。

“你不难过?”

他太过淡定,以至于让你感到疑惑。要知道,这个年纪的大多数小孩儿都是黏父母的,更别提他这种从小被宠到大的。

但宋珂青无所谓的摇摇头,“我都习惯了,他们的工作比我重要。”这种事情发生的不在少数,宋珂青已经麻木,不会再像小时候一样大哭大闹。

今天晚上宋珂青在你家吃的饭。...

今天晚上宋珂青在你家吃的饭。

为此奶奶还多做了两个菜,不然今天晚上得将就吃昨晚的剩菜。

吃惯了大厨和保姆做的饭,今天晚上的饭菜显然不怎么合他的胃口,吃了小半碗饭就停下了筷子,任凭奶奶怎么劝他多吃点儿他都摇头拒绝。

你安静的吃着碗里的东西,宋珂青就安静的看着你。

奶奶吃饭的时候不喜欢说话,所以每天吃饭这种温情的时刻在你们家都显得较为清冷没有人情味儿。

宋珂青静静的看着你,或许是觉得太安静了有些尴尬,他突然就凑到你耳朵边上说:“吃完饭去我家玩儿游戏吧。”

你瞥了他一眼,“我还要做作业呢。”

他也不知难而退,反而还笑着说,“那我教你,我全年级第一,免费的辅导老师!”

他倒是一如既往的信心满满。还不等你说话,你奶奶就先帮你答应了下来。

“小宋是个好孩子,可要好好教教我们家淼淼。”

宋珂青拍着胸脯保证,“放心吧奶奶!”

你:“……”

饭后你就被奶奶“撵”去了宋珂青家。

在他的房间里,两个小孩儿围着桌子讨论习题。

不得不承认,宋珂青是有异于常人的聪明头脑。

一道数学题,你或许要几分钟到十几分钟才能算出来,但宋珂青仅仅是看一眼,就能准确无误的将解题公式以及答案写在纸张上。

但他也是不擅长于教人的。

就像是曾经教你拉小提琴、用刀叉切牛排,他总是没有耐心,稍微出了点儿错他就会火冒三丈。

草稿纸上凌乱的数字重重叠叠,已经到了无法看清的地步。

房间里淡淡的香气让你心烦气躁,你开始厌恶这个冬天和这个假期。

“怎么又错了!”他啧了一声,不耐烦的用笔在你的答案上焦躁的戳了一个又一个肮脏的黑点。

“你到底有没有认真听?”

你忍不了了。

你潦草快速的收拾好桌面上的书本,吱呀一声不友好的推开椅子,拿起东西就要走。

宋珂青还没反应过来,表情都是懵了。

他抬头看着你,出声问,“你去哪儿?”

“我要回家了。”你的声音冷漠,一听就知道你在生气。

宋珂青抿着唇,意识到自己刚才对你或许太凶了些,所以才让你生气。

但他作为“小老师”,刚刚还那么神气,没办法一下子就放下姿态来。

在你推开门时,他叫住你,小声问,“那你明天还来吗?”

来个头!

你气冲冲的摔门而去,巨大的声响吓的宋珂青抖了肩。他摸了摸鼻子,却不敢在你气头上的时候追出去。

事实上宋珂青回来没几天就要开学了,他没呆多久又很快离开。今年的夏天,他就要去往别的城市求学,你们见面的机会将一缩再缩。

人生聚散总有时,没什么好惋惜的。

他离开前亲自将送你的手链戴在你的手腕上,再捧着你的手,轻声细语的,仿佛哀求哄骗一般,央求你一定一定要记得他。

苟延残喘的寒冷被温暖的春意拂走,新芽破开薄冰,万物复苏的季节总是生机勃勃的祥和景色。

你并没有拒绝,想着是考试前最后的放纵,也当是给自己紧绷的神经放放假。

宋珂青家的司机来接的你,一个多小时就到了站。

宋珂青早在司机出门后就在门口等着你,见你下车,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朝你跑来,张开双臂紧紧把你抱住。

“林未淼,我好想你啊!”他高声欢呼表露自己的喜悦和思念,你却红了脸,特别是在看到周围的人捂嘴偷笑的时候,简直羞耻心爆棚!

一如既往的,宋珂青的爸妈仍旧沉迷于工作,家里连他们的影子都看不到。

他带你去了房间,向你展示他的一些新书。

你随意的翻了两页,就听他说,“想去哪里玩儿?水上乐园?动物园?还是商场?”

手里的书纸页柔软,一摸就知道已经被翻看过很多次的地步了。

合上书,你建议道:“要不把你朋友也叫出来吧?”

宋珂青皱了眉,“你是说江时和白珍玉?”

你点头。但显然小少爷并不想,他不想破坏这难得的“二人时光”。

可你也有自己的考量。

你不确定宋珂青有没有因为你而疏远他的其他朋友们。以后你和他注定是走不长远的,要是因为你脱离了他原本的朋友圈,以后想起来你一定会愧疚,他大概也会后悔。

有几个知心朋友不容易,你看得出来白珍玉和江时他们都纯粹的喜欢和宋珂青一起做朋友,还愿意包容他阴晴不定的坏脾气。

这太难得了。

“叫他们来干嘛?”他嘀咕一声,“有我陪着你还不够?”

你咧嘴一笑,“人多热闹嘛。”

江时和白珍玉是想不到宋珂青竟然会主动邀请他们的。

在看到许久未见的你时,他们也表现自然的和你打了招呼。

现在天气开始热了起来,宋珂青提议去水上乐园。没人有异议,宋珂青还专门去给你选了一套泳衣。

小孩儿必须得有大人监护才能去,为此保姆也跟着你们一路上了车。

小孩儿的泳衣都没什么好看的,但是宋珂青在看到你换好衣服出来后还是红了脸,连忙扭过头去不看你,满脑子都是你衣服上的桃子图案。

遭了,已经没办法正视桃子这种东西了!

没分化前女孩子们就没这么多顾虑。

白珍玉还是和第一次见面时那样热情,她的头发在头顶扎成了团子,露出来的脖子又细又白。她扑过来抱住你,脸几乎和你贴在一起。

“淼淼穿这个好可爱。”

可爱?

你对自己的长相很有自知之明,真不知道她是怎么这么有礼貌说出这句夸赞的。

宋珂青警惕的上前把你和白珍玉分开,现在完全就把她视作了情敌。

他像个护崽的母鸡,全程都把你牢牢地守在身边,生怕白珍玉把你拐走。

对此白珍玉只高深莫测的笑笑,并不和他抢。

现在不让她靠近,但总有上厕所的时候吧?

白珍玉就是趁着宋珂青和江时去上厕所的时候趁虚而入的。

她去旁边买了冰镇饮料,把其中一杯水蜜桃味儿的给你以后,她自然而然的坐在了你旁边。

你认真喝水,才吐出吸管,就被白珍玉一口叼住。

你愣住了。

那可是你用过的!

“淼淼的好像更好喝。”她舔了舔釉红的唇,抬眸看着你时,晶莹的眸子里仿佛流转着什么光泽。

你不明白为什么她和宋珂青一样都喜欢抢你的。

低头瞄了一眼残留着唾液的吸管,你有些介意,但礼貌的并没有表现出来。

尴尬的笑笑,你下意识想起曾经宋珂青对你说过的话,没由来的,心脏突然一紧。你很想和她保持些距离,可她却先你一步握住了你的手,脸颊几乎和你贴在一起。

你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气,距离近到连她的睫毛都能根根数清。

这是一张没有缺点的脸。漂亮、白皙,除了细软的绒毛,连毛孔都看不到。

你屏住了呼吸,努力往后缩着脖子想要躲开她,动作滑稽的让白珍玉不禁失笑。

“淼淼,真的没有人说过你很可爱吗?”

她的声音和她的长相一样甜甜糯糯,实在让人想象不出来她会如此强势。

你慌乱的摇头,脸颊已经因为近距离呼吸的喷洒而泛红。

她抬手轻轻将你耳边凌乱的碎发别到耳后。

措不及防的,你被她转移注意力,然后被她亲了脸。

湿软的唇瓣贴在脸上几秒又分开,却留下了触感清晰的印子。

“………”

你僵住了,脑子里瞬间一片空白,连尖叫和抵抗都被全部摈弃。

白珍玉被你傻愣愣的样子逗笑了,她眯着眼,像是足够餍足痴睡的布偶猫。温热的指尖抚摸着你柔软的耳珠的一刹那,顿时让你头皮发麻。

“真的好可爱啊。”

她还想亲你,结果下一秒就被人拉开摔倒在了地上。

不知什么时候赶回来的宋珂青救你于水火之中,但小少爷脸色难看,看着地上白珍玉的眼神都泛着阴冷。

“我就不该让你来。”

白珍玉面无表情的站起身,轻轻拍干净身上的灰尘,动作优雅从容,然后再猛的把手里的水砸到了宋珂青的脸上。

他们打起来了。

白珍玉看起来那么柔弱的一个女孩子,力气却一点儿也不比宋珂青小。

江时手忙脚乱的想把两个人分开,结果无辜的被推开摔倒在地。

无法,他又赶紧去把保姆找来解决局面。

全程你都是懵的,完全没料到事态会发展成现在这个样子。

打架的俩小孩儿最后都被各自送回了家,两人多少都带了点儿伤,没谁讨到好。

宋珂青脸上挠出来的伤连医院都不用去,回家自己消消毒就行。

保姆给他处理的时候他还在骂骂咧咧。

“你怎么可以让她亲你!”连他都还没亲过。

宋珂青气红了眼睛,一副要哭的样子。

你个受害者倒是成了罪人,颇有些无语,“我怎么知道她突然就凑过来?”

宋珂青无言以对,一口气憋在胸口里不上不下,最后急了,推开保姆就朝你扑过来,搂住你的后脑勺在你脸上狠狠地啃了一口。

“啊!宋珂青你个骗子,你又咬我!”你疼的大吼大叫,下意识的一脚将他踹开。

被踹倒在地的宋珂青摔疼了屁股,指着你鼻子控诉,“你就只知道欺负我,她亲你你怎么不踹她?!”

“……”

———待更———

#黑化第201篇

#没有针对任何禽兽的意思

#无性向,一切皆妄想,请勿深究

#内含强制、暴力、病态爱恋等内容(快.逃)

——清冷淡漠继兄+温柔和善酒保+黏人金毛学弟x脾气暴躁的你

【正文】

“滚——!!”

浴室里噼里啪啦的巨响不断,空气中弥漫着潮热水汽。

面容冷厉的男人浑身都湿透了,总是打理整齐的发丝此刻凌乱散落在额前,不显狼狈反倒透出几分恣意的性感,衬得他眉眼愈发深邃俊美。

“不要乱动,摔倒会很危险。”

继兄表情平淡的按压着沐浴露,没有用浴球而是双手揉搓出绵软泡泡。他半跪在满是水渍的光滑地砖上,丝毫不见平日的洁癖,明明在弄脏自己却满心尽是欢喜。...

继兄表情平淡的按压着沐浴露,没有用浴球而是双手揉搓出绵软泡泡。他半跪在满是水渍的光滑地砖上,丝毫不见平日的洁癖,明明在弄脏自己却满心尽是欢喜。

浴缸里蜷缩着一道身影,纤小皙白,满身疯狂过后的痕迹触目惊心。

不知都遭受了怎样丧心病狂的对待,放眼望去寻不到一块好皮肉,到处都是畜生肆意妄为留下的罪证,连小脚趾这样末端的地方都没放过。

深且重的齿痕似是某种标记烙印,占有欲爆棚到几乎要溢满而出。

“听话,只是帮你洗干净。”

男人的语气森冷而凉薄,携着上位者的压迫感。他跪在浴缸前亲力亲为的给你涂抹泡泡,你阴狠的瞪着他,恨不得亲口撕咬下他的血肉。

“你真他妈恶心。”

勾起唇,不屑的嗤出声。

嘶哑干涩的嗓音令你脸色瞬间变得难看,双手猛地握紧成圈,微微颤栗着,毁天灭地的暴怒让你额角都暴起细小青筋。

[在生气呢,是哪里没让你满意吗……]

“砰——!!”

沉闷的一声响动,男人向后倒去,脑袋被金属花洒狠狠砸偏过去。

你死死攥住花洒把手,金属顶端沾着点血。你是用尽全力挥下去的,奔着弄死他的念头,却因为身体实在太虚弱,手里也什么劲,只把继兄砸了个头破血流。

“呼、呼——”

太过激动,潮湿热腾的浴室里装满你急促的喘息。

被你袭击的继兄摔坐在地上,他单手撑着地,另一只手捂住额头,刺目鲜红的血液从指缝里钻出来,淅淅沥沥的,与冷白肤色形成惊心动魄的对比。

他目光有些溃散,却还是死死盯着你看,沉黑无光的眼眸充斥着火热扭曲的爱欲,叫你厌恶到生理性作呕。握着花洒的手再次抬起,想着多砸几下就能弄死这头畜生了。

弄死他,你再去杀了那条体育生疯狗。

可你已经失去了第二次机会。

仍带红痕的细瘦手腕被男人轻松扼住,他体温低的过分,不知是因为失血还是天生如此,肌肤相贴时你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感觉像被一条滑腻的蛇给层层缠裹。

“不能这么任性。”

“才洗干净,我的血会弄脏你。”

男人这样说道,口吻淡淡。

他伤口还在流血,却满不在乎的拿过一旁的毛巾随手擦拭,粗鲁的动作令伤势更加严重,血腥味逐渐满盈整间浴室。

[好痛,但是哥哥惹你生气了,应该要痛]

[这是你带给我的疼痛,好棒好喜欢!]

[好棒好棒好棒好棒好棒好棒——!!]

妈的,这个精神病。

你视线向下移,神色扭曲起来。

“你就是条发○的狗,贱的要死。”

哪怕是这种冰冷的辱骂,也能越发高昂,简直就是头恬不知耻的畜生。

[没错,哥哥就是狗]

[专属于你的狗,这辈子都是你的]

浴室里水声哗哗,夹杂着些许暧昧响动。

许久后,有道低沉的闷哼短促压过水声,似是到达极致后才溢出的欢愉。

浓郁的血味缠绕上暧昧的石楠花,愈染愈深。

————

曾对你漠不关心的继兄监禁了你。

高高在上的天边月变成了觊觎亲缘的悖德畜生。

头……好痛。

你捂着额头,缓缓睁开眼睛,你张了张口,喉咙的疼痛让你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你抬头看了一眼周围。

消毒水味有些刺鼻,你这是……在医院吗?于是你摁下了紧急按钮,不一会儿就有人匆匆忙忙的进来了。

“宝宝!”低沉浑厚带有磁性的声音传入你的耳朵里,你的身体莫名其妙的一抖,接着你整个人就被他揽入怀中。

下意识的,你想从他的怀里挣扎出来,“你是谁不要碰我。”

男人是非常俊朗又不失英气的长相,他的眼里此刻带了些不可置信,“我是你的丈夫,你不记得我了吗?”

男人擦了擦眼角的泪痕,递上你的手机,你撇了他一眼,解锁手机,第一眼就看见壁纸上你和他的婚纱照。

“囡囡啊,你醒了!”母亲激动又欣喜的话语传进你的耳朵里,“廷彦在不在你身边啊。”

“廷……彦”你有些迟疑的看了眼站在你身旁的男人,“他是我老公吗?”出于不想让父母担心的原因,你还是没说出你把他忘了这件事。

“宝宝,这下你可以相信我了吧。”你无话可说了,可是你的记忆里根本就没有周廷彦这个人。

你只记得除了他以外的事情,包括你18岁的时候去欧洲留学,然后遇到了个喜欢的人,要归国结婚……对了,你的脑袋又开始隐隐约约疼痛起来。

那个陪你回国的人是谁会是周廷彦吗?印象中的那个人只有一个背影,跟周廷彦高大的身材倒是蛮符合的,可是你不喜欢这种款的呀。

不对不对,你猛的摇摇头,好奇怪,你一定要想起来那个人到底是谁。

正当你痛苦思索的时候,周廷彦把你搂入怀中,温柔熟悉的怀抱让你一瞬间又开始恍惚,这个怀抱确实对你来说很熟悉,就好像……拥抱过无数次一样。

在你看不见的另一边,周廷彦的眼神变得可怕。

下午父母过来把你一顿数落,最后又拜托周廷彦好好照顾你,你才终于确认他是你的丈夫。

你的心里尚存一丝疑惑,很快就被周廷彦打断了,“宝宝,我们回家吧,许姨已经做好你最爱吃的那几道菜了。”

完全不需要你做任何事情,周廷彦一手包办了出院的所有手续,并且自己一个人收拾好你的东西。

你有点震惊,周廷彦是入赘到你家的吗?那种全职主夫

你试探性的开口,“我知道你是我的丈夫,但是我现在对你是没有印象的,所以我问你几个问题,可以吗?”

周廷彦无奈的抿唇微笑,淡淡的梨涡在他脸上浮现,脸倒是生的俊俏,但是你之前就没交往过这类型的男友。

“宝宝,你问多少个问题我都会回答的。”

“你是全职主夫吗?”

似乎是这个问题有些好笑,周廷彦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宝宝,结婚前我的财产都已经公证过了,全都归属于你,我倒是想当家庭主夫,可是你不愿意呀。”

他亲昵的蹭了蹭你的鼻子,“和你在一起之后,我就自己创办了一家公司,名字是属于我们两个的。”

你快要抵挡不住周廷彦深情的眼神了,慌忙避开,你也看见他失落的模样了,可是你暂时还没办法真的把他当成是你的丈夫。

“我们……是怎么认识的”

“我们是国外留学认识的,我对你一见钟情,追求你一年多,你才同意的,你一毕业我就向你求婚了,然后我迫不及待的就带着你归国结婚了。”

原来脑海里那个影子真的是周廷彦吗?你有些失落。

这幅模样落在周廷彦眼里,他极克制的滚动了一下喉结,推开家门,熟悉的感觉扑面而来,你的防备心顿时卸下来不少。

得不到你喜欢的男人黑化了

追妻火葬场男主慢慢的想起另外一个时空的记忆

纤细的,柔弱的,白皙的,手心中的东西刺眼极了,那是他送给她的礼物。

“你把礼物收回去吧,我已经不喜欢你了。”她的声音好像是从遥远的地方飘过来。

这一刻他才知道,心脏疼痛到快要炸裂是什么感觉。

“呼呼……”微凉...

为什么会又梦到那些事情,少年的眉头紧锁,记忆中少女浅笑着看着他的面庞,眼里含着爱意,少年有些羞恼。

“不知羞。”

待到稍微有点凉意了,他便洗漱然后在书桌上写写画画新的知识点,完全天亮时,周言默便下了楼。

“言默!早上好!”你巧笑嫣然的朝着周言默打招呼,你俩的父母是认识多年的好友,因此买房也在隔壁。

因为你父母都相当忙碌,而你又不想吃保姆做的千篇一律的早餐,周言默的母亲主动提出让你每天早上过来吃早餐,然后你们再一起去上学。

周言默一看见你,就想起梦中的事情,他的脸色变得有些奇怪,对你也没有什么回应,你已经习以为常了。

你一如既往的多拿了一个面包,你的同桌喜欢吃,而你对他有些好感,自然愿意用这种方式促进你们之间的感情。

饭后,周言默沉默着推出他的自行车,原本是只有一个座位的,你硬闹着让他换了一辆,不然你就只能自己骑了。

不过同桌最近上学看见你坐在周言默的后座上,有些不开心,还因此跟你闹了脾气,你思考了好久,最终还是放弃了免费后座。

“言默,从今天开始,我就要自己骑啦,不能再麻烦你了。”你笑嘻嘻的凑到他跟前,没注意到男人猛的愣住的表情。

你推出自己的粉色自行车,坐上去慢悠悠的开着,也不管身后的周言默,反正他马上又会跟上来。

周言默似乎是不解的皱眉看着你的背影,为什么你不愿意坐他的后座了,难道是因为害羞吗?他盯着你因为阳光照射而变得粉红的脸。

似乎明白了答案,下次应该带把伞出门的,不然你又要闹小脾气了。

梦中的故事还在发展着,周言默梦到高三寒假的元旦,你向他表白了,“我喜欢你,言默,我真的很喜欢你,能不能跟我在一起。”

你的眼睛水润润的,睫毛也很长,周言默忍不住也露出笑意,“我愿意。”

说着,他就要捧起你的脸,亲吻你柔软的唇瓣,还没等反应过来,梦又继续了,梦中的他拒绝了你。

于是你蹲在地上伤心的哭了很久,周言默心疼的想去触摸你,场景又变到了他的家里。

“言默,我知道念念喜欢你,可是你要明白现在正是关键时刻,如果你真的喜欢他,你就不能耽误她的学习。”

他的父母说的是对的,于是周言默按耐住了自己躁动的心,冷淡了你一个学期,直到高考完毕业。

你发挥超常,跟他考上了同一所大学,周言默的心雀跃跳动着,终于能光明正大的与你在一起。

他好几次想找你说清误会,都被你以各种理由拒绝了,于是他以为你闹了脾气。

直到你没有跟他说一声便去了毕业聚会,到晚上十点,你都没有联系他,事情隐隐约约超出了他的控制。

周言默想询问你的父母,但是一想到他们忙到脚不沾地,就决定自己去找你。

这是在关心自己未来女朋友而已,他抿唇,不想承认自己这像变态一样的掌控欲。

于是在你别的朋友那打听了你今天的去处,火速开车赶到了KTV。

他刚想推门进去找你的时候,里面吵闹的声音突然静止了,“念念,我喜欢你很久了,你可以答应做我的女朋友吗?”

像是惊雷一样劈的周言默怔愣在原地,少年刀削般的下颚像是割裂一般扬起,他几乎控制不在自己的妒意和想冲进去把你抢走的行为。

他知道你不会答应的,于是他在等你的拒绝。

“啊?你喜欢我我怎么……不知道。”你大着舌头,俨然是喝醉了,你看着面前脸红的男孩,心里对周言默的不爽变成了此刻想报复性的答应他。

要是能让他也求而不得一次就好了,你那么喜欢他,他却不喜欢你,真是不公平,你想着想着有些想哭。

“嗯……可以……”“砰!”巨大的响声让你猛的惊醒了一瞬间,周言默几乎是想将对方撕碎的眼神让你有些诧异,他在干什么呢。

“该回家了,阿姨让我来接你。”周言默手上的动作越用力,脸上的笑容就越温柔,你有些吃痛,但是不想顺了他的意。

“我要跟我男朋……一起。”你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小到听不见了,因为他的眼神实在是太可怕了,你居然产生一种自己会被馋食殆尽的感觉。

“乖,我们回去吧。”于是你被拉着手离开了,身后的男孩发出懊恼的声音,身旁的同学也在安慰他。

当我睁开眼,世界已不再是我所熟悉的那个世界。

天空是如此陌生,我躺在一片茂密的丛林中,四周是参天的古树,它们的树冠遮天蔽日,只留下斑驳的光影。

我试图起身,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异常沉重,一种奇异的感觉从脊椎蔓延至全身。

我伸手摸向自己的后背,触感光滑而坚硬,那是一条龙尾巴!

我惊恐地触摸着它,感受着它在我手中轻轻摆动。

我转头看向自己的头顶,那里有两个柔软的角,它们随着我的呼吸微微颤动。

我究竟是龙还是麒麟?

这个念头在我脑海中盘旋,无论是龙还是麒麟,我都流淌着龙的血脉。

我站起身,环顾四周,想要找到一面水源,看看...

我站起身,环顾四周,想要找到一面水源,看看自己的脸究竟变成了什么样子。

我的眼前是一片原始丛林,偶尔能听见远处猛兽的吼声和捕猎声,但这里却没有水的踪迹。

我决定去找水。

一路上,我总能听见猛兽的吼声,它们的声音在丛林中回荡,让我的心跳加速。

但我注意到,这些猛兽似乎都在远远地绕开我。

我来到这个世界第一次感激我的血脉,它让我在这个充满危险的新世界中,拥有了一丝生存的希望。

如果我还是人,在这里早就被吃了。

我小心翼翼地在丛林中穿行,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斑驳地照在我的身上,为我指引着方向。

龙尾巴在地面上轻轻拖动,它的存在让我的行动更加稳健。

很快我听到了水声,那声音在这片寂静的丛林中显得格外清晰,仿佛就在耳边。

几十分钟的跋涉后,我终于看到了那道河流。

河水清澈见底,在阳光下泛着粼粼波光,仿佛一条流动的宝石带。

河流的源头是一个巨大的洞穴,我能听到泉水涌动的声音,那是大自然的心跳,强劲而有力。

我走到河流旁边,俯下身去,水面上映出了我的脸。

我的眉眼依旧,但变得更加精致,眼睛清亮有神,不再有近视时的朦胧。

我伸手轻触水面,感受着那股清凉,它洗净我所有的疲惫和迷茫。

就在我沉浸在自己的倒影中时,我似乎听到洞穴里传来沉重的呼吸声。

那声音与周围的宁静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让我不禁心生警觉。

我犹豫了一下,但还是决定走进洞穴。

洞穴内部幽深而潮湿,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水汽。

我的脚步轻盈,几乎不发出任何声响。我赤足走在湿滑的石板上,每一步都踏得格外小心。

洞穴的深处,我看到了一个男人。

他躺在那里,一身天蓝色的古装,如同从古代画卷中走出的仙人。

他的肌肤雪白,五官深邃而俊美,睫毛浓黑且长,但双眼紧闭,嘴唇苍白。

他似乎在忍受着莫大的痛苦,额头上布满了汗水。

我走近他,心中充满了惊讶。

我走路悄无声息,赤足走在洞穴中,竟然还是被他察觉到了。

他的眼皮动了动,似乎感觉到了我的存在。

我屏住呼吸,静静地观察着他,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同情。

“你是谁?”我轻声问道,声音在洞穴中回荡。

我蹲下了身,靠近他,试图看清楚他的表情。

他的眉头紧锁。

我伸出手,轻轻触碰他的额头。就在这时,他突然睁开了眼睛,那双眼睛如同深海中的珍珠,深邃而明亮。

他的目光与我相遇,是金色竖瞳,锁定了我的脸,我感到一种强烈的震慑。

那眼神,如同被更加强大的猛兽锁定的感觉,让我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

我动了动嘴唇,有点害怕了,问他:“你怎么了?”

他反过来问我:“你怎么进来的?”

我茫然:“就这么走进来的啊。”

他突然伸出手钳制我的手腕,我被吓得心脏一跳。“你要做什么?”

“你出去,否则我吃了你。”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威胁。

我一点不怀疑他说的是假话。

变成龙以后我能感觉到一种力量上的震慑,那是来自血脉深处的直觉。

我能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的危险气息,是比我更加强大的存在。

“出去就出去嘛,不要这么凶。”我嘀咕着抽出手腕,转身要走。

我的脚踝突然被他拉住了,一个趔趄,倒回去。

他把我抱住抓在怀里。“你干什么?!”我的心飞速跳。

#没有针对任何双胞胎的意思

#双子夹心+强制监禁饲养+道具放置

#一切皆妄想,请勿深究

——矜贵沉稳掌控欲强的哥哥+暴躁狂犬疯批弟弟x玩弄人心的恶劣小海王

“呲——”

你打开易拉罐,冰镇啤酒咕咚咚的灌下肚子。

手指百无聊赖的按着遥控器,电视上在播最近很火的惊悚电影,女主角被反派关在充满毒气的密室里,而男主角正在外面焦急的努力营救。

啧啧啧,真感人,也不知道他能不能成功。

你盯着女主角惊恐的表情特写,扯了扯嘴角,露出个凉薄的笑。

这部电影直到下映了你才在电视上看到,但结局应该都是美满快乐的,现在的电影嘛都讲究个阖家欢乐,反派大多数的下...

这部电影直到下映了你才在电视上看到,但结局应该都是美满快乐的,现在的电影嘛都讲究个阖家欢乐,反派大多数的下场都很惨淡。

这也没办法,谁叫反派做了错事呢。

你慢慢喝着啤酒,漫不经心的继续看着电影。

装饰温馨的客厅是个专门的观影区,电视屏幕又大又高清,音响也昂贵专业,音乐音效叫人身临其境,以至于被人从背后搂住时,你才迟钝的反应过来。

“电影好看吗?”

富有磁性的低沉男音带着柔软的笑意,他动作亲密自然的拥住你,身上带着冷感矜贵的男士香水味,很浅淡,却令人无法忽视。

“还行,男主角长得挺帅,是我的菜。”

你勾起唇,像只没骨头的猫,慵慵懒懒的说。

似是嚣张的挑衅又好像只是单纯的诉说自己的感受。

“这样啊,你喜欢他的脸吗?”男人弯下腰,薄唇贴近你的耳侧,不紧不慢的笑道:“是真的喜欢吗,需要我去毁了他的脸吗?”

他就用谈论今晚吃什么的平淡语气,说出这样残忍阴冷的话。

脸颊被捏住,动作温柔的叫你转过头去看他。

男人穿着挺括考究的定制西装,面容俊美温润,脸上挂着儒雅迷人的微笑,疏冷的银框眼镜又给他增添一份禁欲的别样魅力。

“怎么不说话了,告诉我,你是真的喜欢那个演员吗?”

他的声音依旧平稳而温和,没有半点逼迫的意味,却令你感到有股湿黏的寒意,针扎般从脚底一点点蔓延上后脑勺。

“……没,我随便说说的。”

半晌后,你妥协的垂下眼,语气带着点厌倦。

“真的吗,你不喜欢他,那喜欢什么类型的?”

后颈被男人给轻轻捏住,明明是温热干燥的手掌,却使你产生被蟒蛇尾巴缠住的窒息感,那滑腻湿冷的鳞片缓缓摩擦过肤肉,在考虑要从猎物的哪里下口才好。

“不想告诉我,是觉得害羞吗?”

他的话可真多,你好烦,但表面上却乖顺的回答:“你这样的就挺好。”

呕,好个屁,你就算瞎了眼也不找他这样的变态。

男人明显被取悦到了,哪怕他清楚知晓这只是你随口说下的谎言。

但那又有什么关系,谎言重复成千上万遍,就会被扭曲成事实。

“好乖,真可爱。”

随着夸赞落下来的是男人冷薄的唇。

你眯起眼被他缠绕着亲吻,冰冷的木质香包裹住你,密不透风叫你喘不过气。

朦胧的余光瞥向电视。

女主角已经凄惨的中毒身亡,死在了密室里。

哦,你忘记了,这部不是爱情而是惊悚电影。

偶尔也会有那么一两个反派会打败主角,成为笑到最后的胜利者。

唉,可真惨啊。

你被男人打横着轻松抱起来,他转身一步步往楼上走,禁锢在你脖颈上的项圈延下来一截锁链,细细长长的被他握在手里,就像牵着只娇养的小宠物。

你可真是惨啊,电影里的女主角好歹还有人来救她。

可你呢,孤零零的,被变态给监禁在这里。

“啊,没套子了,你不介意吧?”

你嗤笑了声,心里想这狗东西什么时候戴过套。

顶多就是手指用用,润滑完就扔进垃圾桶,看都不看一眼。

你闭上眼,周围的空气变得黏腻火热起来。

在极致的混乱间,你冷静的思考着。

嗯,现在该轮到你来好好想想。

要怎么从这个“反派”身边逃出去了。

你曾经的人生过的很快乐。

顺风顺水,吃喝玩乐,什么都没缺过。

你喜欢刺激和享乐,精神上和身体上的全都来者不拒。

朋友们都说你是个没心没肺的人渣海王,玩弄他人感情早晚会遭报应,说你迟早会碰上硬茬,到时候说不定就要被关起来压在床上没日没夜的狠透。

那时候的你喝酒喝上了头,对此嗤之以鼻。

你身边还坐着自己新交往的小男友,他是当下很受欢迎的奶狗类型,才刚满二十岁,对你“姐姐姐姐”的喊个不停。

“我说真的,你可悠着点玩。”

朋友苦口婆心的劝,实在担心小海王会被谁给抓走再活生生玩坏。

毕竟这家伙虽然又渣又浪,但脸蛋是真的绝顶纯美漂亮。

又娇又软的,要不是家里有钱肯定早就被什么权贵二世祖给掳走,关在家里可劲弄了。

就像小海王旁边的那只小奶狗。

看着无辜无害的,视线却牢牢黏着你不放,眼珠子都不会转了,看到谁碰到你都会反应极大的阴下脸色,好像下一秒就要抽出刀去杀人。

这家伙早晚会翻船。

朋友忧心忡忡的想着,刚想再劝两句就又被小海王娇美的笑颜给晃了心神,七魂六魄都要被你给勾走,一时半会儿连话都不会说了。

你当晚喝了个烂醉,被小奶狗抱着去开了房。

他不敢做什么,因为没得到你许可,亲亲你的指尖后就依依不舍的去隔壁房间睡觉。

哦豁,小奶狗照顾人还挺周全。

慢慢悠悠洗了个澡后,你去隔壁找人,却摸了个空。

你眨眨眼也没太在意,大家都是成年人,可能是他想和你分手了才悄无声息的玩消失。

快乐的事情那么多,你可没空为了无关紧要的人浪费精力。

没过两天你就又跑去酒吧猎艳了。

这大概是你人生中做过的最后悔的决定。

在令人目眩神迷的斑斓彩灯下,那两个男人就静静坐在把台前。

他们同时转过头来看你,有那么一瞬间,你感到毛骨悚然,像是被猛兽给死死叼咬住咽喉。

那时候你应该拔腿就跑的。

而不是猎艳心起,兴致勃勃的走过去搭讪。

蠢死了,像个主动送上去的笨蛋。

就那样一步步的,自愿跳进那两个疯子的陷阱。

最后被连皮带骨的吃了个干净。

“想什么呢?”

沙哑的低音炮贴着耳廓传震。

你恹恹的垂着头累得不想说话,男人却不满的咋舌,大手粗鲁的抬起你的脸,迫你说话。

“给老子说话。”

男人染着扎眼不羁的银发,他五官冷硬英挺,左眉处打了两颗金属圆钉,满身都是不好惹的凶戾气,此刻皱眉冷脸的模样就更是骇人。

“怎么,刚才哭的太厉害,把嗓子给叫哑了?”

他扯着唇冷冷的嗤笑,手掌不安分的从你的睡裙边缘探进去。

“不要,我好累了,让我睡觉嘛。”

你条件反射的抖了抖,这只疯狗差点没活活玩死你。

那种时候他根本就毫无理智,一点都不懂得控制力气,还总是到处乱咬,真是讨厌死了。

“你睡你的,老子自己来。”

银白板寸的男人说话很糙,他咧开嘴笑起来,露出森白尖锐的犬齿,和他的双胞胎哥哥没半点相似的地方,霸道的不像话。

男人——双胞胎之中的弟弟,趁着你醉酒把你从酒吧绑架到自己家里,还非法监禁你的变态之一。

真的已经到极限了。

瞳孔都无法聚焦,视野正在逐渐变黑。

意识朦胧间,似乎听到房门被打开的声音。

西装革履的男人还拿着公文包,是才刚刚下班回家的哥哥。

他嗅着满室的甜香,又看到明显神志不清的小海王,无奈又纵容的笑了。

“别太过分了,弟弟。”

“要是不小心弄坏,可就没下一个了。”

你虚弱的半睁着眼,看到哥哥也上了床。

弟弟不爽的冷哼,愈发粗暴。

“老子的东西,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他挑衅般的说,却在小海王一个痛呼下,猛地惊慌失措的抽出,又小心翼翼的细细查看,直到确定没受伤这才松了口气。

弟弟抬眼去看才发现你已经沉沉的昏睡过去,而他的亲生哥哥像是个斯文败类似的,手指捏开了你的脸颊。

“操。”弟弟被气笑了,他真是低估了这个狗东西的厚脸皮,“不是说别太过分。”

“抱歉,没忍住,因为她实在是太甜了。”

哥哥彬彬有礼的道歉,他笑吟吟的,眼神却冷到结冰。

“还有我没记错的话,今天还没轮到你的日子。”

弟弟顿了下,不知是想到什么,脸上扬起嚣张的笑,“老子本来也没想做,是她主动勾我的。”

他想起小海王媚眼如丝的手臂环住他,笑的乐开了花。

“哥,你不知道吧。”

“比起你,她明显更喜欢我。”

弟弟说着说着就忍不住去亲你的脸。

小海王连睡觉都不能安稳,还要被疯狗给折腾。

“是吗。”

哥哥垂着眼,意味不明的目光落到你身上。

“是这样啊。”

他低低沉沉的笑起来,眼眸却黑的浓稠,压抑着极为庞大的恶意。

戴上项圈的小猫在动歪脑筋,想着要逃跑呢。

哥哥思考着,唇边的笑意加深。

该怎么办呢,是陪可爱的小猫玩耍。

还是应该给不听话的小宝贝一个难忘的教训呢。

真是难以取舍。

省略熟桃子

“会怀上我们的宝宝吧。”

哥哥温柔的抚摸你微微鼓胀的小腹,笑着感叹。

当然是骗人的,怎么可能会怀孕,他和弟弟早就去做过手术。

哪怕那是你们三人血脉相连的亲生孩子,也不被允许夺取走你一丝一毫的注意力。

你所有的身心都是属于他们的,不论是爱亦或是恨,全部都是独属于他们的。

可坏心眼的哥哥才不会告诉你事情的真相。

想要逃跑的小猫总要有个教训。

“怎么哭的这么厉害,是弟弟没有满足你吗?”

哥哥低声呢喃,仿若毒蛇在吐着信子嘶鸣。

脸上带着餍足的弟弟扯扯唇,沉默的看着小海王被吓到瑟瑟发抖。

“没关系,没关系。”

“我这就来满足你,你想要多少都行。”

你望着这对异常的双胞胎。

打从内心深处感到头皮发麻的恐惧。

“乖小猫,我们会一辈子都生活在一起。”

“幸福快乐的度过美满的一生。”

此时此刻,你终于意识到。

你真的逃不出去了。

————终(几颗桃子)

*

阿莱西奥还是在现场告白了。不出所料,全场轰动,但比起周围人的雀跃,眼含忧郁的冠军显然成了最失意的那个。

【游泳冠军现场求婚,女方却并未到场】

【劲爆,意大利金牌游泳运动员求婚失败,泪洒赛场】

【救命啊阿莱西奥求婚了!到底是哪位姐妹吃得这么好!】

这个失败的求爱成为了一场网络狂欢,你自然也不可避免地刷到了。

“玫莉,我这样不辞而别,真的好吗?”

看到阿莱西奥失落垂下的眸光,你心里感到一丝莫名的愧疚。

窝在你怀里的小猫扬起脑袋蹭了蹭你的脖颈和脸颊,接着,它又跳到桌子上叼起了一包你最爱的小零食递给你。

小家伙不会说话,但却...

小家伙不会说话,但却总会用各种方式来安慰你。

你不由得想起了还在国内时,自己刚捡到她的那天。

小区里有很多流浪猫,你虽然不想强行干涉生态平衡,但寒冷的冬天一到,那些小生命们肯定会很难熬。

这么想着,你便买了几袋猫粮和小碗,每天偷偷地在草丛边投喂它们,放下食物就走。

玫莉很聪明也很有灵性,那么多只流浪猫里,只有她循着你的气味找到了你家门口,给你回赠礼物。

刚开始看到门前多出来的野花和各种被人扔掉的小玩意儿时,你还以为是谁在恶作剧。有一天,你恰好和前来送礼的玫莉碰了个正着后,才恍然大悟。

从此,两个流浪的生命便相互依偎了起来。

你是个冷漠又热枕的人。

从小,压抑的家庭环境就泯灭了你表达真实情绪的能力,只会用老好人的面具来伪装自己。长大后接连被友情背刺,你又无数次痛苦地怀疑自己是不是天生就注定孤身一人。

本性的善良让你对这个世界还有所期待,但屡次遭受的重击却令你在情感方面止步不前。

玫莉是第一个敲开你心房的生命。

你小心翼翼地打开自己的胸腔,快速将猫咪捞了进来,不成想,一只突如其来的大手也抵住了房门,不肯撒手。

男人顺手接过了你手中的购物袋,弯腰将方才掉落在地上的物品拾进去后,执着而忧伤地对你请求道。

自打你离开后,阿莱西奥就变得有些颓废了。

他的脸上留满了胡子,优秀的面容被遮掩住一半,完全就是个不修边幅的老大爷。

就连高冷女王玫莉在看到这样的阿莱西奥后,都绕着他来回打量,瞪圆了猫眸以表震惊。

说实话,他在找上你的时候,你还以为是流浪汉呢。直到听到他的声音,看到他标志性的浅橄榄色大眼睛后,你才如梦初醒。

“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网上有人在附近拍到了玫莉,我就知道你在哪儿了。”

又是熟悉的柠檬茶,但两人间的氛围显然不再像从前那么轻松和谐。

你低头盯着杯子里的柠檬片,骤然沉默下来的空气又被阿莱西奥所打破。

“为什么要食言?你答应过我了不是吗?”

阿莱西奥用大手温柔地捧起你的脸颊,你能感受到他隐忍的颤抖,湿漉漉的浅色眼眸中倒映着你心虚的脸。

情话基因真是刻在意大利人骨子里的,你听着这些委屈又深情的话,简直觉得自己无地自容。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想要伤害你的。我也很想给你加油助威,但……但我真的很害怕未来有一天再被抛弃,被伤害。”

你泪眼汪汪的样子令阿莱西奥无比心疼,他紧紧拥住了你,将脸埋在你的发丝间,轻吻着,呼吸着日思夜想的馨香。

“不会的,bellina。你是宇宙最完美的产物,如果有谁欺侮你,她一定不会轻易放过他的。”

阿莱西奥竭力克制住自己即将破笼而出的猛烈情感,以截然相反的温柔安抚着你心脏上的一道道伤疤。

“我也一样。即便那个人是我自己。”

“虽然像你担心的这种情况永远都不会发生,我也要千万遍地向你立下最狠毒虔诚的誓言。”

“只要你能安心地让我留在你身边。”

然后,他就会用自己覆盖掉你所有的胡思乱想,让你从此的人生,彻底与他融为一体,再也无法分割。

04

你还是比较传统的,不想在结婚前和对方发生什么。

这种思想相比于意大利的民风,的确是一般人理解不了的。但阿莱西奥没有任何异议地愉快接受了,还连连称赞你有主见,不随波逐流。

“我不会多说什么废话,绝对无条件尊重你的意愿,bellina。每个人都应该听从自己内心的声音,我之前也是没有碰到有感觉的女孩,所以迟迟没谈恋爱。”

男人像没有骨头一样靠在你身上,顶着玫莉向他投来的死亡凝视对你说道。

反正不管你做什么,阿莱西奥都会赞同加夸夸,你早就习惯了。可玫莉却迟迟无法接受家里多了个人的事实,尽管他只是白天呆在这儿。

阿莱西奥也清晰地察觉到,玫莉女王是他彻底融入这个家的最大难关……

在这名小保镖的严加看管下,阿莱西奥顶多能拉拉你的小手,连个抱抱都会招来一顿连环猫猫拳,更别说是亲吻了。

更可怕的是,玫莉和普通小猫不同,她不会被吃的所诱惑。

不管阿莱西奥再怎么用美食讨好她,玫莉女王也只是淡淡地扫过一眼,便不再有其他反应。

“太神奇了。我感觉玫莉完全可以秒杀网上的一切宠物名人。”

阿莱西奥随手录下了玫莉对他死亡凝视的模样,剪辑成了小视频发给你,两个人哈哈大笑。

“对啊。玫莉的态度决定你最终是否能加入我们,所以加油吧,冠军先生。”

你开玩笑道,拿起手机走进了浴室。

“我先去放下热水,待会得洗个澡。你和玫莉好好独处一下。”

客厅里,一人一猫的气氛颇有点紧张。

当然,是玫莉单方面的。

小猫跳到了阿莱西奥的大腿上,端坐着仰头盯着他,表情很是严肃,让阿莱西奥想笑又不敢笑。

恰巧,门铃声响了起来,暂时将他从玫莉的审视中解救了出来。

“嘿,女王大人,请允许我去开下门。”

阿莱西奥恭恭敬敬地把玫莉抱到了沙发上,起身走向大门。

但一贯淡定的玫莉在铃声响起后却反常地挡在了他的脚前,好像并不希望他去开门。

不知道怎么回事,门铃声响得很是急促,甚至都达到了一种恶意的程度……

【另有后续!红心蓝手满300就发!佳人们冲啊!】

*疯狗富二代男主x笨蛋美人又蠢又坏你

*男主是个疯批恋爱脑

从浴室洗完澡出来,你还躺在沙发上昏睡不醒。

他赤着上半身,宽肩窄腰的上半身精壮,是充满力量和爆发性的小麦色,水珠顺着肌肉纹理往下流淌,蜿蜒着隐入腰部以下围绕的白色浴巾。

他把你从沙发上抱起来,你迷迷糊糊睁开眼,看到是他的脸下意识的恐惧。

你蜷缩在他的胸口,讨好的仰头亲吻他的喉结,低低的啜泣声从喉咙里沉闷的发出。

“不要了,求你,我受不了了。”你身上都是他残虐后留下的痕迹,脖颈上的吻痕红到发紫。

湿红的眼睛再也哭不出一滴眼泪,沙哑的嗓子话都说不清楚,趴在他的身上不停求饶的样子可怜的很,王怀冷笑...

湿红的眼睛再也哭不出一滴眼泪,沙哑的嗓子话都说不清楚,趴在他的身上不停求饶的样子可怜的很,王怀冷笑一声,“给我老实点儿,再乱动信不信我继续弄你?”

这回你真的老实了,头埋在他的怀里一动不动,只能听见你还在一阵阵的抽泣。

他把你扔到装满水的浴缸里,被水淹没口鼻,你恐慌的用手攀住浴缸边缘,过于光滑的瓷面摩擦力太小,手滑了好几次才艰难的从水里爬出来。

乌黑的发贴合的粘附在脸上,吞下去的水和灌入鼻腔的水呛的你直咳嗽,站在浴缸边的男人却在冷眼旁观看你的笑话。

他打开花洒把热水淋在你的头上,笑的邪气冰冷,对你的痛苦视而不见。

“好好洗洗吧。”

你努力想躲开,可浴缸就这么大,你能躲到哪里去?

直到你终于被他给欺负哭了他才停手。

嘴边的笑意慢慢消失,眉头烦躁的皱了起来。

你的眼泪让他心烦,那种莫名其妙难以言喻的痛感在他的心底疯狂繁衍弥漫,残存的爱意在这种时候不合时宜的钻出来告诉他,他对你还有感情,他没办法真的彻底将你放下。

就是因为爱你,所以恨你,所以放不下。

在意识到这件事后,他只觉得羞愤,厌弃这样下贱的自己。

难道在你身上吃的亏还不够吗?明明已经知道你是个什么德性的烂人,他还对你心慈手软。他就就是应该杀了你的,早就应该杀了你,只要你死了,他就会变得正常。

握紧的拳头垂在身侧隐忍的发着抖,却怎么也没办法对你下手。

就连欺负你看到你的眼泪他也会不忍。你真是个祸害,害的他也变成了一个脑子不清醒的蠢货。

你并没有察觉到他复杂的情绪,无助的恐惧让你放声大哭,含糊不清的求饶让王怀渐渐从深陷的纠结中脱身。

他烦躁的啧了声,用毛巾粗鲁的擦洗你的身体,“别哭了!不就喝了两口水吗?哭什么哭!”

你的哭声渐渐弱了下去,疲惫后席卷的困意让你的眼皮变的格外沉重。

等王怀把你从浴缸里捞出来的时候你已经闭上眼睡了过去。

你躺在床上熟睡,王怀却毫无困意。

他靠在你的旁边静静地看着你,黑沉的眼底凝聚着床头暖色调灯光的光色,驱散了些许的寒冷,让他看起来多了些人情味儿。

没有干透的头发有些湿润,黏在你被热水泡的发红温暖的脸上,睡相恬静,乍一看真的是个无害的女孩子。

只有在你身上吃过亏的人知道你有多绝情多恶毒。

王怀深吸了口气,伸手去捂住你的口鼻,想就这么把你给憋死。

你毫无察觉扭着头躲开他,又翻了个身继续睡。

额头上的青筋顿时鼓了起来,王怀恼怒的把你翻了回来,把你抱在怀里就这么睡了。

以后的路不管怎么走,不管发展成什么样,只要他没让你滚,你就得一辈子在他身边。

···

王怀已经很久没来喝酒了。

上一次来还是你被人追杀躲到他的包间里求他求你。

把你带回去后,他的脑子里每天都会充斥许多凌乱的想法,为了让自己遗忘,他选择用工作来麻痹自己。

当年被你背叛后他就好像突然开窍了似的。一个混吃等死连继承家业都毫无兴致的人,病好了以后就投身到公司里,渐渐有了自己的一席之地。

昨天晚上脑子里突然冒出来的情感难得让他感到恐慌,所以今天一天都没回去,在公司里忙完了就叫上朋友一起去喝酒唱歌。

有了林高阳这个教训,王怀再也不会和谁交心,就当做普通朋友处着,召之即来挥之即去,谁都惯着他让着他,叫他一声哥。

其他人怀里要么抱着女朋友要么抱着半路找来的女伴儿,在那儿玩的情绪高涨,就王怀一个人坐在角落里喝着闷酒,一声不吭。

有人端着酒坐到王怀身边,喝高了说话都大舌头,“怀哥,我那儿有好几个美女,要不给你介绍认识认识?你放心,都是听话识趣的姑娘,年轻漂亮,绝对不会粘人。”

王怀冷冷的瞥了他一眼,没有答应,但也没拒绝。

他在思考,都是女人,是不是就非你不可?他不可能这辈子都吊死在你身上了吧?

像是不信邪,他想让朋友给他叫几个女人进来看看,可是一想到和他抱在一起的人不是你而是妖娆妩媚的陌生女人他就觉得生理性的恶心。

刚喝下去的酒在肚子里翻来覆去,他皱着眉脸色铁青,“滚!”

朋友缩着脖子,壮着胆子试探性的问:“怀哥,那天那个女人是你初恋吧?你把她怎么了,该不会带回去了吧?”

王怀不说话,朋友震惊的瞪大了眼睛,手一晃,杯子里的酒都荡了出来。

“不是?哥你来真的?你忘了当年你被她玩儿的多惨,那女人就是蛇蝎心肠啊!”

他实在是太聒噪,也或许是字字句句都戳在了他的心窝子上,王怀啪的一声摔了杯子,吓的唱歌那人破了音。

“你再敢多说一句我撕烂你的嘴!”

男人缩着脖子连连点头,不敢再触王怀霉头。

他算是明白了王怀是个什么尿性,别人在他面前说不得,因为他要面子。可自己又把以前伤害过自己的女人带回家,明摆着还放不下。

这不是贱吗?放着那么多比你好的女人不要,偏偏在你这一棵树上吊死。

都是一个圈子里的人,就偏偏他纯情,有什么用?还不是被女人给绿了。

被人戳穿了心思,王怀喝酒喝的更厉害,似乎把自己灌醉了就不用去想那些让人烦恼的事情。

可这种自欺欺人的行为也就骗骗自己。

今天应该算是你被王怀关起来后过的最轻松的一天。

他一整天都没有回家,你不用提心吊胆的和他待在一起,昏睡了一整天才勉强驱散昨天留下的疲惫。

太阳落山时你才醒来,保姆早就做好了饭离开。

保姆是个很识趣的人,不该问的事情从来不会过多好奇,王怀也不会让你有和别人单独相处的机会。

你也偶然找到机会和保姆说过话,你求她帮你报警救你出去,保姆却为难的拒绝了你的恳求。

王怀给她的工资很高,她要养孩子,不能丢了工作,更不敢得罪王怀,怕被他报复。

他不给你任何求救的机会,你每天只能透过封闭的房间窗户看看外面的光景。

外面马路上行色匆忙走过的每一个人都不知道头顶高楼的某一个窗户里有个可怜的女人被关在那里。

你一个人在客厅里吃了晚饭,从来没觉得一个人吃饭会这么幸福。

吃着吃着眼泪就不自觉的往下掉,落在米饭里,吃起来格外的咸涩。

你错了,你后悔了。当初你就不应该抱有侥幸心理重新回到京城。

这个疯子就是想报复你,他要把你困死在这里,而你没有任何办法,没有任何手段能够逃出去。

不管你怎么道歉,不管你怎么讨好他都没用,你现在和他躺在一张床上都害怕,每次你都觉得自己会被他给弄死,又在濒死的边缘被他给拉回来。

暗无天日的日子不知道还要经历多久,看不到尽头的绝望让你崩溃,可你又没有和他同归于尽的勇气,只能日复一日的重复昨天的痛苦。

情绪崩溃的时候大门突然开了。

你惊恐的朝门口看去,喝醉酒的王怀脚步踉跄的走进家门,浓重的酒气顺着门外走廊涌进来的冷空气趁虚而入,浓郁的让人喉咙口也沾染了一丝酥麻的酒香。

你慌乱的站起来,眼神胆怯的看向玄关处跌跌撞撞朝你走来的男人,脸上的血色寸寸逼退。

他今天喝的太多,眼神涣散迷离,失去理智后他满脑子都是你。

他想回去,他想见你,于是在所有人玩儿到兴起的时候他一个人走了。朋友放心不下他追出去,扶着他免得他摔了。

“怀哥你要去哪儿啊?”

王怀推开朋友往外面走,“我要回去……我要回去问问那个贱人当初为什么要背叛我!”

朋友拦不住王怀,只好给他叫了个代驾看着人开车把王怀送走,表情复杂的啧啧摇头,心说这王小少爷看不出来还是个不值钱的恋爱脑。

“王、王怀···”你小心翼翼的叫他,恐惧几乎从你的眼底溢出来。

他不喜欢你这副讨好他的样子,他在你的眼里看不到一丁点的爱意,哪怕是装也装不出来。你只是因为胆怯所以对他言听计从,如果你没有被他关在这里,你根本想都不会想起来他这个人。

这个认知让王怀的心碎成了一片一片的,凋零成了灰烬。

只有在神志不清的时表现出的感情才是最真实的一面。

他根本就对曾经你们的回忆做不到豁达。他很想你,也很恨你,他快疯了。

你背靠着桌子,第六感让你躲起来,可是又怕王怀被你激怒。

他最不喜欢你拒绝他,在床上的时候你就算躲一下也会被他给拽回来弄的更厉害。

这种时候,你只知道服从他,只要让你满意他就不会为难你。

咽了咽口水,你牵强的扯出一抹讨好的笑,苍白的脸色却已经暴露了你本就不精明的伪装。

“你回来了?”

你的声音也很小,王怀走向你的脚步突然顿了一下,抽搐的眉心像是在经历什么极度纠结痛苦的选择。

离的近了,他身上那股酒气更加浓郁,几乎逼你的呼吸困难。

王怀一直很爱喝酒玩乐,和你在一起之后他就很少再去那种地方,喝酒也懂得节制。你被他关在这里后也没见他再喝过酒,可今天他的种种异常反应让你觉得大事不妙。

细密的汗水在额头上晶莹剔透,发红的眼尾显露着楚楚动人的魅色。

王怀知道你的滋味有多美味,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你那副单纯又愚蠢的伪装总能让许多异性对你产生保护欲。

一旦想起当年你是怎么和他兄弟背叛的他,胸腔里的怒火就按耐不住的燃烧。

他的表情越发扭曲,发狠的眼神充满了危险的杀意。

他不想看到你对他一副畏畏缩缩胆怯讨好的模样,这样的你对他毫无爱意,有的只是对他权势和手段的恐惧乖顺。

没人比他更清楚,你们再也回不到从前,你再也不会爱他,被困在原地的人只有他。

不甘心的痛苦让他身体僵硬头脑发胀,他大步朝你跨过来,健壮的双臂扯住你的衣领几乎把你整个人提起来,只有脚尖勉强点在地面。

你吓的叫了出来,闭上眼睛不敢看他,破碎的嘤咛声脆弱,却能折磨的王怀发狂。

“你他妈到底有没有心!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

他终于还是说出了这句话,那种仿佛整个人都被撕碎一样的痛苦让一向强势的男人落了泪,他没有嚎啕大哭,眼泪只是顺其自然的宣泄着无处可逃的悲痛情绪。

这是他第二次哭。他爷爷总说他从小就是个犟脾气,出生的时候没哭,小时候受伤骨折也没掉过一滴眼泪。

可他第一次是因为你哭,第二次也是因为你。

身体上的痛苦远不及生理上的痛苦来的绝望,而你一次又一次的让他承受这种痛苦。

你简直不是人。

“你要什么我都给你,我恨不得把命都给你,你还想干什么?你是不是想我死?!”

他把你甩到地上,挥手摔碎了那张你没有头的和他的合照。

玻璃相框碎成了蜘蛛网,将照片中他明媚的笑脸分割的四分五裂,每一道裂痕都是无法磨灭复原的伤痛。

你坐在地上吓的抱着头一直在哭。哪怕是骗他也好,可你一句话也不说,你已经连骗他都不想了。

王怀自嘲一笑,所有的声嘶力竭在这一刻失去了所有的力气,他疲惫的往后退了几步,踉跄的身体差点没站稳。

他还真是好笑。

不管他说的再多你也无动于衷,你的反应显得他这么蠢,一直以来都是他固执的想要在你这里得到一个答案。

可现在足够明显,你只是不够爱他而已。如果你真的像他爱你那样爱他,你又怎么会和别的男人上床。

笑着笑着眼泪就控制不住了,他狼狈的胡乱擦去脸上乱爬的眼泪,抓住你的手臂把你往外面扯。

“你现在就给我滚!你这个狼心狗肺的贱人,再也别让我见到你!”

你被他扔在门外,门砰的一声关上,所有的争吵都别那扇门隔绝在内,连你的哭声也戛然而止。

你懵了,愣愣的吹着走廊里的冷风,还没反应过来你现在在外面。

等回过神来后,心里咯噔一声,没有任何犹豫的,你站起来光着脚就往外面拼命的跑,生怕王怀反悔了又来抓你。

柔黑的长发和白色的裙摆在身后飘荡,娇嫩的脚底在冰冷坚硬的地面踩踏的生疼,耳边的风声呼啸,每呼吸一口都让你的心脏狂跳不住,大脑充血。

外面正是太阳落山,天际的夕阳是大片燃烧的火焰,焚烧陷入寂寥的城市。

你奔跑在无人的街道上,忍不住的发笑。

你以为你终于自由了,以为终于摆脱王怀那个疯子了。

可在把你赶出去不久后王怀就后悔了,理智抵不过欲望,就算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知道自己在堕落,即便这样他还是没办法放手。

他打开门,你已经不见了。

王怀脸色阴沉,酒也醒了,拔腿就追了出来。

“夏槿!!”

你惊恐的回头看去,王怀面目狰狞的在后面追你,像是要索你命的厉鬼。

“啊!”

你慌不择路的乱跑,一边跑一边哭,“别追了!别追了!王怀你就放了我吧!”

王怀一双长腿跑的飞快,没多久就追上了你,咬着牙破口大骂:“操!你他妈给我回来!”

“你再跑一下试试?!”

你好不容易才跑出来,他后知后觉后悔了又追出来抓到你,把你扛在肩膀上给带回去。

一路上你一直在挣扎着叫救命,好不容易遇到一个路上,你哭着向他求救,对方犹豫时王怀一个眼神瞪过去就让对方打消了念头。

“女朋友和我吵架了闹脾气。”他冷冰冰的甩下一句解释,把你扛到了电梯里,你又一次回到了牢笼中,绝望的大哭。

你挥手捶打他的后背,哭的喘不过气来。

“你放开我!你说了放我走的!放开我呜呜呜呜···”

他把你扔在沙发上,大喘着气指着你鼻子对你说:“我告诉你我俩这辈子都没完!你欠我的永远也还不清!”

“就算是死,你也得死在我的手里!”

后续大结局在彩蛋里,糖果/高粉可解锁~

【“别动,别动!”他掐住你的后颈把你死死按住。

你无力的趴在料理台上,哭声慢慢微弱了下去。你咬着牙,屈辱的闭上眼,痛的连呼吸都变的吃力。

他的手掌上绕着你的头发,狞笑着弯下腰在你耳边残忍低语:“吃饭前先让我解解馋。”

“痛?痛你也得给我忍着!”】

#日乙风,金主宝贝的约稿捏!

#梗来自推@ldoll_itk老师的狐仙四格ww

#强制神隐+极大体型差+犬科锁结

——善妒黑泥的狐仙x被神隐的平凡jk

那是绝对不可以一个人玩的游戏。

“狐仙大人、狐仙大人——”

手指要紧紧地按在硬币上,用虔诚谦逊的态度祈求神鬼的降临。

“请您现身、请您现身——”

一旦开始就不可以中途停下,若是犯规……

“请问我命定的恋人是谁呢——?”

若是犯规,就会被狐仙大人所附身诅咒。

麻理子和勇君在前天死掉了。

听说尸体惨不忍睹,像是被什么大型野兽撕咬了一样,四肢变得七零八......

听说尸体惨不忍睹,像是被什么大型野兽撕咬了一样,四肢变得七零八碎。

你从斋场走出来,觉得自己是在做一场荒谬的噩梦。

前两天还鲜活的两个人,现在却只剩下冷冰冰微笑的遗照。

双手捂住脸,你又忍不住细细抽噎起来。

身后的空气似乎扭曲了一瞬,你无知无觉的泣哭,全然不知自己被非人之物从背后拥入怀中。

那身影异常高大,璀金色的毛发蓬松而美丽,祂笑眯眯的盯着自己的小新娘,视线一错不错。

漆黑巩膜中镶嵌着赤金色的竖瞳,闪着野兽觅食时贪魇残酷的暗光。

「好可爱、好可爱、好可爱」

「是新娘子、属于、我的、新娘子」

非人之物伸手环抱住少女,新娘子娇小又稚嫩,让祂有些担忧能不能生出狐狸崽。

比正常人类男性还要大出许多的手掌,隔着制服虚虚按在你小腹上。

一寸寸的丈量,不清楚是在用什么作为标准,生有锋利尖甲的手指已经抵到了胃部,这里却还不是终点,还需要再往前一点点才能全部放进去。

好苦恼,小新娘会被祂用坏的。

非人之物脑袋上的狐狸耳朵耷拉下来,祂像只黏糊糊的大型犬类,用脸蛋贴着你的颈侧蹭来蹭去。

「摸摸我、呐、摸摸我嘛——」

你狠狠打了个冷颤,觉得有股寒意从脚底攀爬到后颈处。

是、有什么东西在吗……?

你苍白着脸,从口袋里翻出从神社拜来的御守,紧紧攥在手心里后才渐渐恢复镇定。

是错觉,一切都只是你的错觉。

御守像是在发烫,你喃喃自语,仿佛在自我催眠。

“请您回去请您回去请您回去请您回去请您回去请您回去……”

你大概是被狐仙大人所附身了。

本来只是在教室里无聊才玩的游戏。

是在学校里很流行的狐仙游戏,只要有白纸与10円硬币就可以随时进行的古老游戏。

写好五十音与鸟居,硬币在「是」与「否」之间用手指好好的按住。

绝对不可以松开手指,绝对不可以中途停下,也绝对不可以一个人进行。

“狐仙大人、狐仙大人,请问我命定的恋人是谁呢?”

半开玩笑的这样问道,你一丁点都不相信神明和妖怪的存在,可手指却被操控着动了起来,10円硬币在纸上摩擦的声音令你毛骨悚然。

「有着、金色的、毛发、哦」

惊慌的想要松开手,身体却失去了控制,牢牢按在硬币上无法动弹。

诶?怎么回事,难道狐仙大人真的被你请来了吗?

你看不到从身后拥抱着你的非人之物。

祂笑得眉眼弯弯,金色毛发似闪着璀璨的碎光,硕大蓬软的狐狸尾巴在身后甩来甩去,仿若一只正在摇着尾巴的大型犬类。

狐仙大人握住小新娘的手,硬币在纸面上缓缓移动起来。

“诶?什么、怎么回事——”

你明明还什么都没有问,狐仙大人到底是在回答什么问题?!

「要、永远、在一起、唷」

课桌上的白纸染上星星点点的暗红血渍,你忽然无法呼吸,像是被谁给扼住了咽喉。

什么什么什么?真的是狐仙大人在作怪吗?

冷汗直冒,你瞳孔剧烈收缩,怕得浑身都在发抖。

刚才还僵硬的身体突然就将控制权还给了你,你大口大口喘息着,像被烫到般抽回了手。

「——、——」

倏地,似是耳鸣般头脑眩晕,有什么声音在你耳边嬉笑着窃窃私语。

啊,糟糕。

你在中途松开硬币了。

「犯规的话会被狐仙大人附身吃掉哦!」

你的日常生活没有丝毫改变。

那天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

怎么想也想不明白,游戏用的白纸与硬币都被你慌乱的扔掉了,应该没有问题吧……?

你甩甩头,决定把那天的事当做自己的错觉,最好快点忘个干净。

这个世界根本就没有所谓的神明与妖鬼,全部都是臆想,还是不要思考太多比较好。

毕竟你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女高中生,每天都重复着平淡幸福的日常。

还算认真的学习,课间与朋友聊天打闹,放学后慢悠悠的散步回家,运气好的时候还会碰到可爱的猫咪。

那是只亲人的小三花,或许是被你喂过几次牛奶,所以一看到你就欢快的咪咪叫起来。

它一点都不认生的钻进你的怀里,用小脑袋蹭着你的胸口咪呜咪呜撒着娇。

啊啊!猫猫就是最可爱的生物!

没有什么烦恼是小猫解决不了的!

你露出快要融化似的表情,被小猫咪可爱的七荤八素。

「讨厌、小新娘、好花心」

在你无法窥视的暗处,有着金灿灿毛发的狐仙大人鼓起脸颊,气哼哼的瞪着你怀里的偷腥猫。

「明明、是我的、是我的、新娘」

「是我的是我的是我的是我的是我的是我的——」

“喵呜——!!”

小三花猛地躬身炸起毛,凄厉的叫了一声,翻身跳到地上飞速跑掉了。

奇怪,明明之前都很温顺亲人的,是你摸到小猫的禁区了吗?

你歪歪头,没有将这个小插曲放在心上。

比起这种无关紧要的小事,你还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你烦恼。

隔壁班的勇君在昨天对你告白了!

热衷帅哥的麻理子总是在你耳边说勇君不光脸蛋帅气,性格也十分温柔,比起同班幼稚的男生简直就是完全不同的异次元产物。

“太夸张了啦,麻理子。”

你被手舞足蹈的麻理子逗笑,眼睛弯起来,笑起来的模样纯美动人。

“哎呀呀,我的挚友可真是个美人呢!”

麻理子挽住你的手臂,漂亮的少女连身上都是香香的,让她忍不住深深呼吸嗅闻。

“说不定勇君会向你表白呢!他总是在偷偷看着你——”

麻理子说的话真的变成现实了。

你正在和英俊温和的勇君一起走在放学回家的路上。

平常看起来稳重成熟的男生,现在也变成了幼稚躁动的男高中生。

勇君的脸颊和耳朵都是红红的,眼睛也不敢与你对视。

他努力找话题的紧张模样令你也不禁心跳加速,热气全都往脸上涌去,既羞涩又开心的与勇君小声聊天。

「杀、死、他——」

欸——?

你好像听到有谁在这么说。

一定只是你的空耳,不能这样傻傻的发呆,勇君已经在担心的问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了。

“啊,没事哦,勇君不用担心。”

麻理子说的没错,勇君果然很温柔,笑起来也非常的帅气。

“下周新出的电影吗……好哦,我们一起去看吧。”

你答应了勇君的邀约,少年看起来高兴惨了,连带着你也露出了笑容。

好期待下周和勇君一起去看电影呢!

电影还没有上映,率先传来的却是麻理子与勇君的死讯。

你麻木的坐在教室里,视线呆呆的落在前面的课桌上,上面摆着洁白新鲜的百合花束。

教室里空无一人,夕阳橘火色的余晖透过窗户洒落在地板上。

有那么一瞬间,你好似看到自己的影子上叠加着巨大的黑色轮廓,那是、那是——

“……狐仙大人…?”

你惊恐的捂住嘴巴,感觉说出了不应该呼唤的名字。

「我、在、哦」

「我一直、都在、哦」

狐仙大人笑了起来,小新娘用柔软的声音在叫祂,好可爱、好可爱哦!

祂想要把你连皮带骨的吃进肚子里,藏在祂的内脏深处,这样就谁也找不到你了。

眼睛、嘴巴、皮肤、四肢、内脏——全部都是独属于祂的宝物。

祂的小新娘气味香香的,舔舐的话一定会甜的不得了,美味的超乎寻常。

「就快了、就快了哦!」

「马上、马上、马上——」

马上就来迎娶祂的小新娘。

全文1w+

“你就非得眼巴巴的凑过去遭罪吗?”明明是冰冷的系统音,你却听出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你脸上露出傻乎乎的笑容,在冰天雪地里显得愈发纯真,太冷了,而你这个身体没有丝毫灵力,冻的直打哆嗦。

“真是蠢,明明可以利用你女主的身份,却被那个穿来的女配打压,从来没有遇见过你这...

“真是蠢,明明可以利用你女主的身份,却被那个穿来的女配打压,从来没有遇见过你这么蠢的宿主。”

身上实在是太痛了,你说不出话来,结冰的冰块倒映出你的脸,清丽白皙的脸颊,与你此刻懦弱的神色格格不入。

怪不得你连攻略任务都做不好。

你低下头愣愣的想。

如果有平行世界的自己看见你这幅软弱无力的模样,也会厌弃的吧。

——

你原本只是21世纪生存的一个普通人,像大多数那样,平凡的生活着。

可你跟别人还是有一些不一样的地方,例如你从小就因为生病而被抛弃在外,被人送到福利院,长大之后因为吃激素药导致身材肥大。

没什么人喜欢跟你这样普通又胆小自卑的人说话。

你怕疼,所以而且怕跳楼会不小心砸到别人,你选择了安眠药这种方式。

你本来还在想要是死了,会不会给物业带来困扰,因此仍在思考最优的死法,因为认识的朋友太少,想找人给你收尸都难。

当冰冷的机械音在你耳边响起的时候,你被吓了一大跳。

“我是虐文求生系统007号,检测到宿主是本次任务的极佳人选,请宿主确认本次任务。”

你颤抖着将手中的安眠药全部扔了出去,这药怎么还没吃就让你产生幻觉了,又静静的等了两秒,系统声音再次响起,这一次还带了些催促的意味。

“007号为您服务,检测到系统情绪不稳定,请问需要镇定服务吗?”

你怎么敢用这种来路不明的服务,在确认真的不是错觉之后,你颤颤巍巍的开口,“你是谁?你是死神吗?”

像是回答不出来这个问题,又过了一会,冰冷的机械音直接将有关于任务的事情陈述出来。

“虐文求生系统是需要宿主穿越进不同小说世界攻略男主,获取他们的好感度,只要宿主完成9个世界任务即可。”

“可是我不好看……”你抿唇低下头,看着自己过度肥胖的身体,以及因为体内激素过高而冒痘的脸,自卑的扭紧了手指。

“系统会为您选择身体脸部最健康的状态。只要宿主完成任务,即可在现实生活中获取完美的生活,大笔的财富以及你想要的所有。”

原本你还在犹豫,但是听见后面那句话之后,你就再也没有了顾虑,反正也不能比现在再差了,那你就试试吧。

“如果失败呢?”这是你最后一个问题,但在问出这个问题前,你也已经做好了决定,毕竟你本来就打算离开这个世界。

“系统将随机选择一个你失败过的世界,让你永远待在里面哦。”

冷冰冰声音里还让你听出点恐吓的意味,只不过这惩罚对你来说,似乎是奖励。

“所以你就让他一直欺负你?你是不是傻。”系统气急败坏的在你耳边一直念叨,你低下头,失落的抿唇。

自己什么也做不好,就连照着进度攻略的男主也不喜欢你,这该怎么办才好。

三个月前,你刚穿进这个修仙世界,便顺应剧情被男主救下,刚开始他对你百般关心,你还以为任务如此顺利,没想到剧情中的女配出现之后,你就被抛下了。

好像怎么也得不到男主的注意力,即使你顺着剧情去祈求他,也无济于事,反而他和女配的感情愈来愈好。

这几年你一直都被他们戏耍玩弄,为了完成任务,你一味地忍让,从来没有反抗过,可男主从来没有真正的怜惜过你,每次你快要让他心动时,女配就会骤然出现。

你曾问过系统原因,他查了许久后才知道是因为女配亦是攻略者。

“她系统的等级比我高……”系统的声音带了些失落,因为天生善良的性子,即使造成你被欺负的根本原因就是系统,可你还是轻声细语安慰他。

“没关系的,这个任务不行,还有下一个任务呢。”

系统声音低沉下来,意味不明,像是在嘲笑你的软弱,可又含着另一层含义,你并没有捕捉到他话里的意思。

“可真能忍。”话里话外都是讥讽的意思,可你没有被激怒。

你也时常觉得自己能忍,你以为自己可以忍到别人放过你,或是等到他们良心发现,结果却并不如你所愿。

这几年,你被他们奴役着干杂活,就连体内的灵根也被男主挖出,只因为女配的一句话。

“好冷……”你冻得唇角发白,蜷缩在角落,今日是他们逼你来这冰洞里寻找灵宝,且在洞外设下法阵,若是没有寻到,便不允许外出。

你身子虚弱,又没了灵根,只能不断的寻,靠着空间戒指里那仅存的一些火种存活了三个月,就在刚刚那最后一个火种都已经熄灭,你只能捂着自己的衣服以此取暖。

太冷了,冷到你睁不开眼,竟然就这样睡了过去,耳边系统的声音还在不停的响起。

“警告,宿主生命值过低,请保持清醒,警告……”你几乎用尽了全力站起来,朝着冰洞里最后一个没有去过的地方。

若是这次还是碰不到灵宝,那你必然要枉死在这里,系统交代给你的任务就失败了。

你扬起苍白的脸,看着眼前的景象,摇响了手中的信铃,片刻后,你的攻略对象许宗翰带着女配来了,相依相偎的模样刺伤了你本就仅剩不多的期望。

他还贴心的为女配林渺渺扣紧了外衣,明明拥有灵根的人根本就不会感到冰寒。

“师姐当真有毅力,居然真的找到了,太好了。”

林渺渺露出惊喜的神色,可你明明在她脸上看出鄙夷的神色,许宗翰神色不明的看了你一眼,然后施舍般的将参加宗门试炼的令牌扔给你。

尽管你已经精疲力尽,也还是一步一步的跟着他们往外走,直到回到温暖的小屋时,才终于倒下。

你睡了整整三天,醒来还是系统的提示,“此次宗门试炼为重要节点,请宿主重视。”你意识还有些沉沦,没有完全苏醒,手撑着床榻。

其实你已经不想再去参加宗门试炼了,因为每次都会被欺负。

经过这次冰洞的事情,你明白他们不管如何都不会放过你的,可是系统的警告声还在响,你只能去。

身上受的伤已经痊愈了,你有些愣神,自己的愈合能力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

还没等你反应过来,系统已经直接将你传送到宗门试炼里。

你想找个地方躲藏起来。

每一次的宗门试炼你都是这样,只要不让他们找到,你就能安稳度过,但若是被发现,你就只能遭受嘲笑辱骂。

“这里……应该没有人……啊!”脚踝传来剧烈疼痛,你骤然失声下落,还好底下有草木遮挡,才不至于让你粉身碎骨。

手指不小心磕碰到一块玉石,溢出鲜血,刹那间,玉石散发出白色荧光,片刻后又恢复正常,表面上看起来就是一块普通的蛇形玉。

不知怎的,你见了这块玉就涌起依赖感,如果偷偷带走应该不会被人发现吧。

“请你保佑我,不要被人发现。”你闭上眼睛,准备修身养息,逐渐入睡,却没发现在你睡着后,蛇形玉上面浅浅溢出红光。

“小伴,过来。”

你又梦到了那个男人,站在池塘边,红衣黑发,与你长着极为相似的一张脸,只是他眉眼冷峭,比你多了君临天下的气势。

见你还傻站在原地,男人红润薄唇再次轻启,“怎么还不过来?”见到你时,他眉眼间的冷意骤然消散,含着温柔的笑意。

“我……”你想迈步过去,却在下一秒从睡梦中苏醒。

“系统,你说过你能感知到我身上的所有想法,那你有没有看过我的梦?”你终于是忍不住问出口,即使平时系统冷冰冰,但你问什么他就会回答什么。

系统沉默不语,最后在你连声催促中不得已开口,“你就那么喜欢他?你们只见过五次。”“什……么?”意识到系统误会,你连忙否认。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很好奇为什么自从那次试炼之后,每次我都梦见他,而且他跟我长得一模一样。”

“不好看吗?”系统的声音又有些奇怪了,透着阴阳怪气,“他不是对你挺好的吗?又是替你教训男女主又是帮你重铸灵根……”

系统又一言不发了,任凭你怎么喊也不理你。

你现在已经不再整日待在林渺渺和许宗翰面前,他们自顾不暇,即使你这任务要失败了,可你总归比以前自在许多。

只是梦里那男人的视线始终如影随形,叫你不得自在,他的善意愈发明显,你却隐隐觉得不安,像是被某种恶心黏腻的怪异生物缠绕着背脊。

怎么办才好呢?

#第546篇

#bg+黑病强制+ABO+女主B装A

————————————

有时候早一些,有时候晚一些,有时候又干脆‘旷工’。只有每周五晚上九点,你是铁打不动的直播。

所以每周的这个时候,专门蹲着来守你的人也相对多一些。才开始没一会儿,直播间里的人数就已经过了一千,并且疯狂发弹幕:

【啊啊啊啊啊啊鱼鱼今天是素颜哎,好好看好好看好好看好好看,想嫁!】

【那是当然,女Alpha圈天菜可不是白叫的!】

【呼—呼—呼—怎么可以长得这么这么....!形容不出来的我称之为感觉!】

【是性张力啊!性张力!鱼鱼宝宝一看就是很猛很猛...

【是性张力啊!性张力!鱼鱼宝宝一看就是很猛很猛的Alpha,可以把Omega在床上哭的那种!天啦....好想被鱼鱼宝宝,下面都s掉了。】

这句弹幕出来没几秒,就被系统自动删除,消失的干干净净。

【噗哈哈,我就说前面那人怎么能把这虎狼之词发出来,果然就被删了。但是话说,就不能**Beta吗?】

【前面人说什么呢?像鱼鱼这样的Alpha我们Omega都不够分,你们Beta还想着呢?】

.......

眼看着弹幕里就要吵起来你也没有管,只是起身倒了杯水。

你有些起床气——下午睡得太久了,脑子还不太清醒,上周新剪的狼尾鲻鱼头被压得有些翘,眼睛也半耷拉着,没怎么说话。

Alpha,多么让人心动的性别。

是你从懂事起,一直渴望分化的性别。

喝完水,你就随手脱了身上穿着的宽大卫衣,露出里面稍显冷淡的灰色无袖背心来。

背心是比较宽松的款式,不贴身,布料有些滑。脖子上垂着条金属潮饰,右手腕上也挂着个松松的手链,露出锁骨和覆着一层薄薄肌肉的手臂。

果不其然,才把衣服脱掉,弹幕里就是一片无穷无尽的尖叫,刷的礼物也是密密麻麻,几乎要把屏幕里的你都淹没了过去。

不过这漫天的弹幕里也不只是夸赞。

你眼尖的看见了夹杂在里面的几句质疑:

【就这也是Alpha?你们是眼瞎了吧,明显就是装的。】

【就是,网上带Alpha标签的一大把。但其实呢?根本就没有几个真的是的,全是来蹭Alpha流量的。】

......

社会发展到这个时候,性别已经严重失衡,Alpha和Omega加起来不及总人口的百分之十。其中,Alpha的数量更是锐减的厉害,连Omega的数量都隐隐要超过Alpha。

【楼上的就酸吧,是现实生活里的自己就是个矮挫胖,嫉妒我们鱼鱼长得好还是Alpha吧?】

【就是,真恶臭啊....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

【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你们是在搞笑吧,本来就是她装Alpha,不信的可以去看我主页,证据都摆出来了。】

眼见着参与这场争执的人越来越多,你有些烦躁,但又不好直接把那人踢出去,倒显得你多做贼心虚似的。

——可你终究是忍不住。

性别一栏标着Alpha。

主页就两个作品,一个是他分化成Alpha的证明材料,另一个就是他口中所谓你装Alpha的证据。

你点进去,是截的你之前作品的一张图。

照片里你的衣摆被向里向上的手推起,露出下面练出的薄薄腹肌和人鱼线,另一只手顺着宽松的裤子向下,伸向惹人遐想的地方,隐隐露出两边的胯骨。

有些c边的照片。

而这人所谓的证据,便是被他重点圈出来的你下身完全平坦的地方——如果是Alpha的话,不论男女都应该是有两套*器官的。

疏忽了。

其实这点根本也说明不了什么,但是因为这人首先贴出来的证明他性别的材料,好像就无形中增加了他的可信度一般,让一些本就不喜欢你的人瞬间找到了突破口似的,开始疯狂叫嚣起来。

你愈发烦躁,没说话也没去管——这种事情,冷处理才是最好的处理手段。待满半个小时后,你就下了播。

手机界面才跳转到后台,便是密密麻麻的私信,很多都是求好友位的——作为途鱼平台上一个还算小有名气的主播,性别又是‘Alpha’,来私信你的Omega和Beta自然数不胜数。

你往下划了划,自动略过那些Beta——你一直喜欢的都是Omega,还没分化的时候喜欢,没分化成Alpha而只是一个Beta的时候还是喜欢。

但点进几个Omega的主页,都不是很合你的胃口。

看了几个,你就索然无味的退出。适时的,你的聊天框里弹出一条新消息,是一个叫猫猫头的ID发来的短视频。

心里已经猜出来发来的是什么,但当你点开视频,看见里面白生生的¥肉,和扭动着的双腿#隐约露出玩的有些泛红的#时,你的喉咙还是紧了紧。

性别是Omega,长相又是那样的合你胃口,还十分的放得开。毋庸置疑的,你们的交流也愈发的密切和‘深入’起来。

【好想老公。】

猫猫头实在是很会拍视频,很懂怎样迅速挑起你的欲望。你的喉咙有些干,倒也没晾着她,回:

【都已经背着老公偷偷玩过了,我怕也不是很想。】

【是想着老公玩的!还给老公拍了好多呢。】

说完,又是好几个短视频消息。

【但是一直都到不了,还是想要老公呜呜。】

你实在是爱极了Omega这绵软泛甜的调子,又被这接二连三的小视频挑的欲望迭起,回了对面一句‘等着’。

就退出聊天框,打开摄像头,对准自己下半张脸。

几分钟后,聊天框里出现了一段比之前猫猫头发出来的短视频加起来还要长的视频。

附带着一句暧昧的消息:

【只是T就可以让宝宝高¥哦。】

另一边的黑暗里,三分零八秒的视频被点开:

镜头里,薄软、稍显冷淡的唇张开,伸出来的红的舌在镜头的特写下,暧昧又色¥的T弄着自己的手指。

缠蛇一般,T弄着,J动着,模仿着某种动#的进出,将手指T的湿漉漉的,上面挂着将落不落的银丝。

糜艳至极。

呼吸一下子就紧了。

你去洗手间里洗了手,眼睛还盯着手机页面,一只手敲:

不算是太直白的约*。

你早就想好了,就是把人约出来都不用怕的。对方只是个Omega,到时候戴着你高价买的穿戴****,再给对方灌点酒,对方迷迷糊糊的怎么可能分辨的出来。

都是成年了,有需求是太正常不过的事,遮掩倒显得没必要——但是对面又一次选择了拒绝。

你已经约过她好几次,每次都是拒绝。

只是这么一下,你就没了兴致,也没准备再回复对方消息,倒在椅背上脑子放空好一会儿,才穿着拖鞋打开了卧室门。

只是不想这一出去,刚好对上从浴室出来的周度。

周度是你的竹马,正儿八经一起长大的那种,Alpha。

书呆子,不爱说话的阴死鬼,小时候性格懦弱又无能,老是被人欺负,就连有人打他都不知道躲,直愣愣的站在那儿让人打——纯粹一个无能的废物。

你从小就活泼好动,也长得格外结实,是同龄人里的大姐头,也正义感爆棚的护过他好多回,自觉承担了保护自己这个可怜朋友的责任。

毕竟他看起来实在是太懦弱、太沉默寡言、也太无能了些,让人理所应当的认为他以后只会分化成Beta,还是里面最没用的那种。

而你,自然毋庸置疑的是Alpha。

但最后事实恰好相反,自命不凡的你分化成了最无用的Beta,而你眼里那个无用的懦夫却分化成了Alpha。

——多么讽刺。

甚至让你隐隐有种被背叛的感觉,虽然怜悯但最看不起的人分化成了Alpha,这样的结果让你犯恶心。

以往在你看来需要保护的对象,也变成了你眼里一坨黏在鞋底的恶心黄痰,甩都甩不掉,还会让你无时无刻的犯恶心。

但偏偏这样一个让你恶心的人,却是在分化成Alpha后变得越来越好,成了众人口中样样出色、难得一见的天才。

入读顶尖学府,成绩好的让人眼红,随时出入满是大拿的实验室,还没毕业就手握多项专利。毕业后更是被各大公司抢着要,现在在一顶尖科研所。

甚至连身材都变得高大起来。

——可是这些并不能让你改变对他的印象,甚至是愈发恶心起来。

男人才洗了澡从浴室出来,穿着浴衣,湿漉漉的,头发很黑,眼睛也很黑,打了照面也不开口,但黢黑的眸子却一直盯着你,看过来的眼神很阴诡又瘆人。

像是路边路过的不声不响的野狗,不出声,但会一直盯着你看,给人的感觉恶心又叫心底发毛,还得警惕它一不注意就冲上来发疯的揪着你咬,疯狗一样甩都甩不掉。

周度就给你这样的感觉。

虽然是合租,还理所当然的占用了主卧,但你并没有因为这就一定要搭理他的意思,目不斜视的就要从他身边过去。

而后,在走过浴室里感觉到了从里面渗出来的凉意——又不是大热天了,他还洗冷水澡?

果然是个神经病。

你心里愈发反感,连眉头都皱起。

但就在你要走过时,你突然想起一件事,脚步顿下来,转过身去,皱着眉主动喊他:

“周度,过来。”

“闻闻我身上的信息素味道是不是又淡了?”

【第二章】

Beta没有腺体,没有易感期,不能产生信息素,也没有办法闻到。

要将自己滴水不漏的伪装成Alpha实在是太难了些,毕竟腺体和易感期都没有办法伪造。但是,Alpha这个身份对你的吸引力实在是太大了。

反正大街上又没有人能扒了你的衣服检查你有没有腺体,更无从察觉你的易感期,信息素就成了最简单粗暴的分辨方法。

——而由另一个Alpha的信息素注入,每次可以坚持三到五天。

这也是你当初愿意和周度合租的原因。

“你是聋了吗?我让你过来!”

你闻不到自己身上还有没有信息素残存,Alpha又没有马上过来,这不免让你更加有种戳到自己短处的刺痛。

眉头更深的皱起,不耐烦的朝周度看过去:

小时候看起来瘦弱又好欺负的模样已经完全找不到踪影——现在的周度高大、强壮,身高直逼门框,肩背宽阔,发梢的水滴从浴袍中央滚落进去,消失在起伏的肌肉中。

就是走在大街上,路人也会毋庸置疑的认为他是个Alpha,而不是什么旁的Beta和Omega,甚至会对他从事的科研工作表示怀疑

——那里会有这种Alpha天天待在实验室里?

可他的头发和瞳孔又是那样的黑,尤其当那双黢黑的眸子,像现在这样沉默又直勾勾盯过来的时候,像潭不知道藏了什么恶心东西的死水,阴诡的让人心底发毛。

即便他的长相是挑不出来毛病的俊美,轮廓凌厉又流畅,穿上实验室的白大褂的时候经常能迷的低年级Omega和Beta走不动道。

“周度....”

你不耐烦的再次出声,话还没说完Alpha便动了起来,几步走到你的跟前,令人不适的视线依旧直直的落在你身上,像是被滑腻腻的恶心水草缠上了似的。

只不过因为距离的缩短变成了愈发居高临下的俯视。

更让人不适了。

但你没有躲。

除了你还需要他的信息素外,你的自尊也不允许自己在一个以前需要你保护的废物面前退缩。

周度走到你的面前,没有开口,直接弯腰向着你的脖颈处靠近——

你的头皮快要炸开了。

Alpha身上有很强的驱逐性。

驱逐和自己一样性别的Alpha,压迫先天劣势的Beta。还有,在进行交#行为时强行压制自己的Omega,以便繁#行为的更好进行。

你就是会感到压迫性的Beta。

身体无意识的紧绷,垂在身侧的双手更是死死攥紧,像极了被天敌逼近的弱小猎物——几秒后,等Alpha又退开,你才松了口气。

“没了。”

连说话都是这样的冷淡和简短,没有后续,也听不出什么起伏。

但是当他说完,却没有马上离开,而是仍旧站在原地,像是在等待着什么似的。

你就知道。

没有产生和储存信息素的腺体,连点味道都消散的这么快。

你眉眼间的焦躁愈发明显,抬眼看向他,语气更是恶劣:

“愣着干什么?咬啊。”

就这么一副傻了吧唧的迟钝模样,到底是怎么能做哪些科研的?

“别磨磨蹭蹭的——”

你还欲再催,一抬头,Alpha已经不声不响的逼近,像是悄无声息捕食猎物的野兽似的,将你围困进狭小的范围内。

不等你后退,就将你彻底笼罩进他的阴影里,双手攥住你的肩,谨防猎物逃跑似的紧扣住,俯身下来,向着你的后颈靠近,没有任何犹豫的咬住。

尖锐的牙齿毫不留情的刺进脆弱的皮肉,再用力的陷入更深处,像要标记Omega一样的凶狠用力。

在注入信息素时,你疼的实在没忍住颤了一下,但紧接着仍旧强忍着。

可这次比之前的任何一次还都要长。

“够了!”

你疼的冒了火,一把把他推开,还顺势往他脸上甩了一巴掌,脸色很不好看。

“你是狗吗?咬这么久都不撒嘴。”

你抬手摸向自己被咬的后颈,有明显至极的咬痕伤口,和藏都藏不住的血腥味儿。

Alpha被打的稍稍偏过脸去,也仅仅只是稍稍偏过脸去了,就算你已经用力到手掌都泛麻泛酸的疼。

但就是这样,Alpha的脸上也没有任何波动,仿佛被打的人不是他一般。

只在这之后缓缓转动漆黑的瞳孔,又把视线落在了你的身上。

你也习惯了他这副阴沉、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模样,更是在他面前习以为常的没有任何愧疚之心,甚至是在这之后还颐气指使的问他:

“哎,你在实验室能弄到那种催#的药吗?”

“你要这个做什么?”

周度说了今晚的第二句话,黑黢黢的眸子直直看着你。

你有些不耐,更不想向他多解释:

“你就说有没有,没有我就去别人那儿找。”

Alpha又不说话了,你们之间再次陷入了沉默,沉默的久到你等的不耐烦,抬脚就欲要离开时,Alpha一把拽住了你的手腕。

在你皱眉看过去的时候,回:

“我有。”

这几天一定是你的幸运日。

先是你让周度找的药已经拿了回来,就摆在你的手边;再是你本来已经不抱希望的又对那个猫猫头随手发出邀约,却不想得到了她的同意。

唯一称得上有些晦气的,就是你在出门时碰到了向来会在实验室待到很晚、但今天却意外早回的周度。

不过你没搭理他,匆匆的就出了门。

房间号5015。

插卡进去前,你久违的感觉到了些紧张。而这股紧张,在看见酒店大床上随意掀开的被子,关着的浴室里传出的‘淅沥沥’水声时,更是瞬间放到了最大。

“谁?”

浴室里的人也听到了动静,颇有些警觉的问:

“是鱼鱼吗?”

“是我。”

你的嗓子有些哑,已经完全被Omega那天生绵软甜蜜的调子迷的七荤八素。

“你怎么来的这么快?”

确定了你的身份后,浴室里的人好像变得也有些紧张,慌乱间好似还打翻了什么东西,声音却变得愈发甜软娇俏:

“你先在外面等我一下....我马上就出来!”

你脑子有些轻微眩晕的在床沿坐下了,紧张的不知道做些什么才好,但在浴室门被推开时,却下意识抬头看去:

真的是个很漂亮的Omega。

白,软,身上只裹着一条浴巾,好像浑身上下都散发着股香味。

你的脑袋晕的更厉害了,喉咙也开始拔干。

“是不是让鱼鱼等了很久啊?”

Omega紧挨着你坐下,头发还带着水汽。你好像真的闻到了那股香气,争先恐后的往你鼻子里钻。

“鱼鱼和视频里的一样好看。”

她的手已经碰到了你的,软的像没有骨头一样,只一碰,给你的感觉就像是细小的电流闪过似的,让你的骨头都快要酥了。

但在彻底丧失理智之前,你还是挣扎着恢复了一丝清明,几个跨步走到桌子边,端起你早就倒好加了药的红酒。

回到床边,将酒杯递给肤白貌美的Omega。

“喝点酒会让感觉更好,要试试吗?”

Omega盯着你,没有立马接过酒,一直看到你心里止不住的忐忑,Omega才‘噗嗤’的笑出了声,接过你手里的酒一饮而尽。

你悬着的心终于落下,故技重施,又想要让她把眼罩戴上。

只是不想,Omega这次却拒绝了你的行为,食指抵在你的手背上,声音又软又甜:

“我已经喝了酒了,还戴这个就太过分了。一人做一件才公平,现在该鱼鱼了。”

你有些犹豫。

Omega看出了你的迟疑,娇嗔道:“要是鱼鱼不愿意,我就先走了。”

“等等!”

眼见着Omega真的要走,你一下子就有些慌了,拉着她的手答应:

“....我戴就行了。”

反正周度说过这个药效很猛的,应该不会出什么岔子的。

眼罩被蒙在了自己眼上,视野彻底变得黑暗,你被Omega引着走到床边,听着她像含了糖一样的调子:

“现在开始躲猫猫。”

“要抓到我,才会有奖励哦~”

你的心脏因为这暗含意味的话一下滚烫起来,真的像她说的那样,坐在床沿上开始从三十倒数,等着抓到自己的‘猫猫’。

但在你略显急促的倒数里,酒店的衣柜却是悄无声息的打开。

Omega在看向那个角落时不自觉的瑟缩了一下,按照指示的从房间里悄无声息的离开。

“八......三、二、一!”

——这东西本来就是为了增加#趣,如果是要用在你身上,那根本就没有任何意义。

只是不想,在你的手已经碰到了眼罩就要往下扯时,却被人一把攥住手腕,制止了你还要继续的动作。

以一种绝对不属于Omega的力道。

你的身子僵了一下。

下一秒,你的身前便传来一道陌生的男声:

“鱼鱼想要违背游戏规则?”

一瞬间,你的头皮都快要炸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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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让我来介绍一下,这是我们公司的老板,许总。”

你的视线自然而然落在丈夫身旁,那位高大的男人身上。

一瞬间,你嘴角弯起的弧度僵住。

“周夫人认识我吗。”

男人面色不变,一双深邃的黑眸深不见底。

在丈夫疑惑的注视下,你才回归神来。

你摇摇头,脑中一片空白。

你以备菜的理由慌忙躲到厨房,微喘着气,起伏不定的胸口彰显了内心的波澜。

你的脑中不禁想到了高中的事情。

你怎么都想不到,丈夫的老板,是你的初恋。

也是你这些年,埋进心底最深处的那个人。...

也是你这些年,埋进心底最深处的那个人。

你和许谨高中是一个班的。

男许谨阳光帅气,站在人群里总是那么谣耀眼。

笑起来嘴角两个可爱的梨涡若隐若现。

你对他暗生情愫,却不敢靠近他。

你知道,自己和他始终都不是一个圈层的。

在看到他爸爸开着你不认识的豪车停在校门口,母亲拎着最新款的奢侈品包包来接他回家后,你你知道,你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你已经过了那个天真以为自己是公主,应该嫁给王子的年纪了。

你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子,并不殷实的家境,放在人群中被淹没的外貌,内向不讨喜的性格。

平淡到可以称得上清汤寡水的人生。

你和许谨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那三年里,你和他唯一有过的交集,也不过就是每次在他睡觉的时候来提醒他交英语作业,仅此而已。

哪怕后来你在许谨最困难的时候陪在他身边,你也并没有觉得自己就会在他心中变得不一样。

那些年晦涩心酸的暗恋,你现在想起来依旧无可避免地感到心悸。

可如今,你已经是别人的妻子,你不能在许谨的面前失态。

你现在,已经有了自己的新生活。

这样想着,你努力定了定神,看着手里的菜刀,你平复了心情,继续切着蔬菜。

“周夫人。”

不远处响起了男人喑哑的声音。

切菜声戛然而止,你手中的菜刀掉在了砧板上。

巨大的动静响彻厨房,你身体一僵,整颗心都不可抑制地跳动了起来。

你不敢回头,因为你还没有做好准备,和那双眼睛对视。

男人的脚步声愈发清晰,直至一道阴影落下,笼罩了你的全身。

他倾身而下,如恶魔一般呢喃低语。

“终于找到你了。”

许谨是天之骄子。

可在一次意外中,他失明了,几乎没有复明的可能。

人生顺风顺水的他从未遇到这般毁灭性的打击。

父母见他成了这副模样,表面上关心他,可心里早已将他放弃,转而培养起他还在上小学的亲弟弟。

病房奢华却空落的,孤独冰冷的夜晚,只留他一个人面对无穷无尽的黑暗。

许谨觉得自己的人生跌落到了泥潭。

甚至那年高考,他都没有参加。

他一个人蜗居在病房,陷入无尽的自我怀疑和否定中,不能自拔。

直到高考完后的第二天,一个下雨的清晨,病房被打开了。

许谨听到一道怯生生的声音。

女孩说她是医院的护工,假期来医院做服务,是来帮他的。

女孩软绵绵的声音传进他的耳中,他几乎立即就反应过来,这是他喜欢的女孩的声音。

他很诧异——明明在班上几乎不怎么讲话,性格害羞的你,现在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还说要来照顾他。

可他现在这么狼狈,怎么能让你看见。

“我不需要,请你出去。”

许谨背对着你,声音里满是抗拒,周身戾气加重。

可你似乎并没有被他的态度所激怒,默默走进房间。

他以为你只是在可怜他,可怜他遭遇了这样的意外。

所以对你故作冷淡。

“你的眼睛,现在会痛吗。”

被触及到痛处的许谨垂下眸,嗓音沉沉。

“就算不痛,现在也已经没什么用了……对了,别把心思浪费在我一个瞎子身上了。”

他偏过头,自嘲般地笑了笑。

你一时没有说话。

忽然,许谨的手被牵起,一道软绵的声音里带着坚定。

“请你不要放弃治疗,也不要害怕,我会一直都会陪在你身边。”

明明是很普通的一句话,可那一瞬间,许谨却感受到,光照在了自己的身上。

印象里你温温柔柔的,不怎么爱说话,总是喜欢坐在窗边盯着天空发呆。

乖的要命,他第一次见到你,就不可抑制地心动了。

在那些什么都看不见的日子里,你是他生命中唯一的亮光。

你几乎每天都会来,许谨从一开始的故作冷淡冷淡,到了现在,他开始好好配合治疗。

因为只有他好好治疗,你才会开心。

他后来也意识到,你似乎是专门为了照顾他,才来做义工的。

聪明如他,自然察觉到你对他的感情。

可如今他成了这幅模样,怎么配得上你。

许谨又一次陷入了自我否定中。

这天,屋外的雷声轰鸣,许谨听着晨间新闻播报的降温提醒,心思已经飘到了别处。

外面下雨了,你有没有带伞?会不会淋到雨?

他烦躁地站起身,摸索到床边的手机后,想要给你发个信息。

可他的手停在了屏幕上方,想起自己不仅没有你的联系方式,也看不见手机内容。

他现在就是个废人,根本联系不到你。

他皱着眉丢掉了手机。

就在这时,病房门被打开了。

许谨听到了自己期待已久的声音响起。

“抱歉,今天来晚了。”

话毕,许谨还听到女孩轻轻咳嗽了几声。

许谨的心一紧,他很想关心你,可话到嘴边却有些说不出口。

他别扭地来了句。

“感冒药在柜子第二层。”

“嗯,谢谢你,许谨。”

你在认真感谢他。

许谨刚才还糟糕透顶的心情因为你的一句话,马上又好了起来。

他努力克制弯起的嘴角。

“嗯,不用谢。”

因为看不见东西,所以吃饭也变成了一件麻烦的事。

即便面前是配给VIP病人的豪华餐,许谨也毫无食欲,所幸不怎么吃了。

你却以为他是觉得医院的饭菜不好吃,还专门带来了自己做的饭。

“这是我自己做的饭,你吃点吧,我妈妈都夸我做的饭,很好吃的。”

许谨微微愣神。

他不想在你面前出糗,傲娇的偏过头,一时之间没说话。

你却似乎以为他嫌弃了,默默将饭盒盖了起来。

听到动静,他赶忙开口。

“我没说不吃。”

女孩的动作迟疑了。

“我看不见,怎么吃。”

许谨自暴自弃地开口。

这句疑似带着撒娇意味的话让在场的两人皆是一愣。

许谨说完就后悔了。

也好在他看不见,因为女孩此刻的脸已经涨成了番茄色。

“那……那我喂你吃吧。”

女孩将饭一勺一勺地喂到他的嘴边,身上是好闻的橘子香。

女孩柔弱的发尾扫过他的脖颈,痒痒的,带来了一阵清香。

许谨咀嚼着好吃的牛肉,心跳如擂鼓。

一个月过后,医生给许谨复诊后,说他的情况有了好转,说不定能够把眼睛治好。

“那真是太好了。”

女孩得知这一消息,当即就开心地笑了出来。

许谨静静听着女孩的喋喋不休,来了一句。

“等我眼睛好的那天,让我见见你,好吗。”

女孩的笑声戛然而止。

许久之后,女孩像是下定决心般的开口。

“好。”

酒精在体内缓缓发酵,我的脸颊染上了淡淡的红晕。

在洗手间洗完手,我漫不经心地走过酒吧昏暗的角落。

突然,一条毛茸茸的尾巴从卡座上扫过我的腿,让我整个人精神一振。

我转过头,昏暗的灯光下,一只巨大的黑猫趴在座位上,它的短毛在微弱的光线中泛着柔和的光泽。

我并不是夜行动物,视力在暗处并不出色,只能隐约看出那是一团黑色的庞大身影。

它的尾巴悠闲地摆动着,仿佛在无声地邀请。

我心中涌起了一股冲动,那尾巴的每一次扫动都在撩拨我的心弦。

我对毛茸茸的猫咪有着难以抗拒的喜爱,甚至梦想着有一天能与一个毛茸茸的兽人男朋友在一起。

眼前这...

眼前这只巨大的黑猫,如果拥抱上去,一定能感受到它的温暖和柔软。

我的心开始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

“你好,请问这位……”

趴在座位上的大猫听见我的声音,慢悠悠地睁开了金色的眼睛,那眼神中带着一丝慵懒。

我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小雨,怎么上厕所上了这么久?!”我的伙伴的声音忽然间出现,猛地拉住我的手臂,“快回去,继续玩,别在这磨蹭了。”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强行拖了回去。

虽然我被拖回去继续和朋友一起玩耍,但心里却一直记挂着刚刚那惊鸿一瞥的艳遇。

我甚至没有机会和那只大猫搭上话,也不知道它是否会记住我,或者等我再次出去时,它是否已经离开。

后来我又趁着上洗手间的间隙,偷偷找回到那个角落。

但卡座上已经空无一物,我的心情瞬间跌入谷底坠入深渊。

酒精的影响让我的情绪变得脆弱,我甚至忍不住掉了两滴眼泪。

在这个城市的酒吧里,猫科兽人并不多见,我已经有一两年没有遇到过了。

早知道当时就该推开朋友,先要联系方式。

正当我沉浸在失落之中,一声温柔的“喵”声突然响起,让我的心脏瞬间从谷底被提了起来。

在酒吧的微光中,我看见了一个黑色兽耳的男人站在旁边的门口。

他的存在仿佛一道光,照亮了我心中的阴霾。

他的身材高大,气质独特,让人无法忽视。

他有一身古铜色的皮肤,还穿着一条合身的黑色长裤,搭配着一件黑灰色的衬衣,衬衣的扣子随意地解开到胸口,露出了性感的锁骨和健壮的胸肌。

一条金色的项链静静地躺在他的胸肌沟壑之间,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摇曳。

他的头发和耳朵都是深邃的黑色,兽耳偏圆钝,上面戴着金色的圆环,与他的金色腰带相呼应。

这些细节让他整个人散发出一种贵气,既不张扬,又充满了魅力。

我的目光被他牢牢吸引,心中的激动难以言表。

他似乎注意到了我的目光,金色的眼睛与我的视线相遇,那眼神中带着一丝玩味和好奇。

“你好,我是……你可以叫我小雨。”我的声音有些颤抖,但充满了诚意。

我伸出手,希望能够与他建立联系,不再让这次机会从指尖溜走。

他偏头看着我,像一只没有多少警惕心的猫咪,对我的接近并不反感。

他伸出手,与我握了握。

“你好。”他的声音低沉而有磁性,让我的心跳加速。

我感到脸颊发热,紧张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在这种情况下,我的语言能力似乎也变得贫乏,我只能结结巴巴地表达自己的感受:“你好,好黑哦,好好看。”

他听到我的话后,发出了一阵轻快的笑声,那笑声温暖而迷人:“谢谢,你也很白很好看。”

他的回答让我感到既意外又高兴。

我鼓起勇气,提出了我的请求:“我可以加你的联系方式吗?”

我的眼睛里充满了期待。

坏猫先生歪了歪头:“你不先问一下我有没有对象吗?”

他的问题让我感到措手不及,仿佛被浇了一瓢冷水。

我愣住了,然后小心翼翼地问:“那你有对象吗?”

我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等待着他的回答。

“没有。”

猫先生回答得很干脆。

我松了一口气,心中的紧张和担忧瞬间消散了。

他的回答让我感到既惊喜又兴奋。猫先生的坏笑让我意识到他刚才只是在逗我。

我拿出手机,准备和他交换联系方式。

猫先生的动作优雅而迅速,他拿出自己的手机,我们交换了联系方式。

完成后,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你还要回去跟你的朋友们玩吗?”

我内心其实并不想继续玩,酒精的作用让我感到有些疲惫,现在只想回家好好睡一觉。

最好是能抱着猫先生一起,但我知道我们的关系还没有亲密到那种程度。

我是一个不太懂得拒绝别人的人,不知道该如何向朋友们开口表达自己想离开的意愿。

猫先生似乎看出了我的犹豫和为难。

他忽然低下头,弯腰凑在我的耳边,声音低沉而诱惑:“那你不用回去了,我先送你回家吧。”

“欸,这样会不会……”不太好,我的话还没说完,身体突然腾空,他轻松地把我扛了起来。

“我把你绑架了,那不就不用回去了吗。”坏猫先生又使坏了,他的动作轻松自如,好像我轻如鸿毛。

这种突如其来的亲昵让我有些措手不及,又受宠若惊。

我没有挣扎,而是放松地任由他把我带到了他的车上。

在车上,我拿出手机,给朋友们留言说我先回去了。

我的手指在屏幕上轻轻滑动,心中轻松又开心。

坏猫先生发动了车子,我们缓缓驶离了酒吧。

他的尾巴在背后悠闲地摆动,不经意间撩到了我的手臂上,让我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喜爱。

我感觉自己就像被他用逗猫棒勾引的小猫,既兴奋又期待。

忍不住,我伸手抓住了他的尾巴,尾巴末端的绒毛柔软而密集。

他似乎很享受这种亲昵的接触,语气慵懒地问我:“我要把你送到哪里呢?可爱的小姐。”

我还是留有一分戒备心的,并没有直接告诉他确切的地址,只告诉了他距离我的房子两条街的公园的位置。

可怜的继父被小公主玩弄于股掌之中

非典型女尊

“鸢鸢,我不是说过,你不要再跑到宫外去了吗?”面前的男人比你高了一个头不止,身形修长挺拔,唯一与众不同的是他胸前的起伏,实在是太过汹涌,几乎要把衣服撑破。

那个地方…你摸过,软软的,不过继父醒来发现之后马上绷紧,又变回硬硬的了。

一提起这个,你们两个人都沉默了,“鸢鸢…你知道你的母尊对你有很大期望的,你不要让她失望。”

又来了,又来了,明明母尊去世之前还不甘心,皇位怎么会轮到你的头上,之前还想着趁宝刀未老再生一个女儿,可惜啊…

况且,你看了看面前的男人,他叫陌宴青,是你那早死母尊的第…多少个妃子来着,你也不记得了,你母尊临死前怕你觊觎她的那些妃子,就把他们全给处死了。

不过你只留下了陌宴青和另外一个人——你的奶娘,当初你还没断奶的时候,奶娘就被你那母尊给抢过去,导致你身体没养好,从小落下病根,每日要喝新鲜奶水才能勉强入眠。

奶娘被糟蹋了一次之后就被扔在后宫里,再也没被召幸过,而你每日偷偷溜进去就为了喝那一口奶。

奶娘一开始还是很欢喜你来的,后来他的神情逐渐变得忧愁,“鸢鸢,奶娘怕是要断奶了。”

彼时你刚联系了外臣,准备逼宫,还在畅想等奶娘被救出来之后,就让他当太上父,然后就这样开开心心跟奶娘生活。

如果没有奶水,你不可能睡得着,奶娘想了许久,还是介绍了他在宫内认识的另外一个妃子给你。

“这位是陌宴青,是我还未进宫做奶娘之前便认识的,前些日子我才知道他被那些为陛下网罗美男的人给送进了宫中。”

平心而论陌宴青长得相当妍丽,但你可太了解你的母尊了,她不喜欢这类货色,所以他被冷落到现在也是情理之中。

“更重要的是…”奶娘脸上一红,“宴青他自小体质特殊,奶水相当充沛,不像我们需要服用催奶的药品。”

此话一出,绕是沉默寡言的陌宴青都忍不住咳嗽了两声,他呆呆的看向你,不知道你会不会嫌弃他这幅不讨喜的样子。

陌宴青长相是不错,可他太过高大,跟普通弱柳扶风的男子相比,没有人会选择一个这样的男子。

不过…在宫内你不打算大张旗鼓的去寻找新奶娘,怕被人抓到自己的弱点。

“你若每日为我提供足够的奶水,在未来,我会保你平安。”

“是…宴青的荣幸。”陌宴青丝毫没有听进去你在讲什么,满脑子都是你刚刚的神情。

“在外面我就叫你父尊吧。”你抿唇微微一笑。

自那之后,陌宴青就成为了你专属的“父尊”,他对你实在是太过包容,几乎快把你宠成不谙世事的人了。

你的母尊该庆幸死的早,不然她就要看见你逼宫的模样了,这些年来她的那些好女儿死的死,流放的流放,唯独只有你这个,在她眼里丝毫不重视的“残废”,活的好好的。

她死之前终于想明白了这一点,可惜她终究还是没办法再来阻拦你了。

可是你没想到你的父尊,开始躲起你来了。

除了每日晚上托人送去你宫殿的那一杯奶,他从不出来见你,你略微思索,第二天便出了宫,果不其然,还没到黄昏就听见暗线来报。

你悠哉悠哉的在外面又逛了一会才慢吞吞的回去,陌宴青不会对你冷脸的,可面对刚从外面回来的你,他也有些生气。

“父尊又以什么身份管我呢?我母尊的第690个妃子,还是我的心上人”你逗弄着说道。

“你…放肆!”陌宴青向来是个古板的人,你也知道,他对你绝对是有意的,只不过他不敢承认罢了。

既然如此,那你就要逼他承认才行,你眼里漏出狡黠的光芒,随即低下头道歉,“这件事是我错了,我以后不会再寻父尊喝奶了,毕竟我也长大了。”

此话一出,陌宴青的脸色都苍白了,他的唇微微蠕动,却最终什么话都没说。

“父尊放心,就算我先前是因为喝奶才接近您,但相处了这么多年,我们总归是有些感情的,父尊以后想出宫亦或者是留在这里享荣华富贵都可以。”

你慢条斯理的进行最后一句补刀。

“一个月后守孝期过了,我会开寻青大会,到时候可能会遇见能跟儿臣更加志同道合,愿意为儿臣提供奶水的人。”

寻青大会乃是历来女帝选妃最高规格,此话一出,陌宴青知道你是动了真格的,可他也只能颤抖着身体,“好…我知道了。”

“想看看父尊哭的样子呢…一定很有意思。”看着他的背影,你摸了摸下颚。

在得知洁在球场上摸了诺亚的腹肌还夸赞腹肌好好摸后,洁喜欢“摸别人腹肌”的事情在蓝锁传开了。

大早上,洁睡醒后,打算起床洗漱时,一转头被站在床边的黑名吓了一跳。

“黑名,你怎么站在这里——”

洁揉了揉惺忪的眼睛,话还没说完,就发现今天的黑名不对劲。

嗯……很不对劲。

平日里穿搭偏可爱风格的黑名,此时此刻却只穿了一件黑色紧身衣。

短袖的领口极为宽大,甚至可以隐隐窥见胸前两块薄薄的腹肌。

“洁,洁,”黑名见洁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身上,紧张的咽了咽口水,“我,我的身材好吗,好吗。”

“啊...

“啊。”

洁有些不知所措,但听到黑名这样问,他不忍心浇灭黑名的期待。

于是洁点点头:“你的身材很好,黑名。”

听到洁这样说,黑名开心地露出了小小鲨鱼齿,对着洁甜甜地笑。

黑名期待着洁可以摸摸自己的小腹肌,于是昂首挺胸,像一只开屏的小孔雀一样,在洁面前走来走去。

黑名炙热的目光让洁有些摸不着头脑。

洁呆呆地摸了摸头上翘起的头发,轻声出言开口提醒黑名。

“黑名……等会要训练了,你穿成这样,不好活动吧。”

话音刚落,洁就看到黑名的眼里浮现出一抹不可置信,他失落地“哦”了一声,随后像颗焉巴的小草一样,缓缓离开了。

洁一定是嫌我腹肌太小了,不喜欢我的腹肌,黑名难过地想。

本就因为身高的原因有些小小自卑的黑名,此刻更加难过了,他一个人离开宿舍到外面独自emo。

只留下风中凌乱的洁低头沉思自己刚才哪句话打击到了黑名。

看来下次要多夸夸黑名,洁想。

训练完后,洁照例来到浴室洗澡。

回想起刚才训练场上,德国队里几乎有一半的人都光着上半身,洁就觉得奇怪。

今天明明很冷啊,为什么大家都不穿上衣呢。

洁百思不得其解。

以往这个点浴室不会有什么人,于是洁很放心地换起了衣服。

可却意外撞见了只穿了条短裤的凪。

凪似乎刚洗完澡,身上还挂着细细密密的小水珠。

凪赤着上半身,一身白嫩的腹肌,像一块块白巧克力般格外诱人。

在凪在浴室来回走了第十八次后,洁终于忍不住开口提醒。

“凪。”

洁终于注意到自己了。

凪心中暗爽,可面上依旧是一副不谙世事的表情。

“怎么了,洁。”

边说着,凪还装作无意地拿起脖子上挂着的毛巾,缓缓擦了擦自己傲人的腹肌。

洁一定看到了自己完美的腹肌了吧,他会忍不住上手的,凪想。

果然,正如凪所想的那样,洁缓缓朝他走来。

不仅如此,洁还伸手摸向了他的身体。

正当凪内心沸腾的时候,洁却伸手避开了他的腹肌,摸向他身后的橱柜。

洁从橱柜里拿出一件衣服,递给了凪,一脸认真地开口。

“凪,你要是再不穿上衣服的话,等会容易感冒的,明天就不好参加训练了。”

“我猜你大概没带上衣,所以才着急地走来走去,别担心,我这里有多的外套,赶快穿上吧。”

凪:“……”

凪第一次深刻领悟了什么叫榆木脑袋不解风情这句话。

洁回到宿舍,打算午睡一会,可一掀开被子,就和床上躺着的人水灵灵地大眼瞪小眼了。

那人还笑着朝他打招呼。

“哈喽,洁,你的床好软……”

你成了自己从小到大最喜欢的明星的助理。

这听上去很不可思议。

为了能够站到许舟身边,你伪装了好几年。

通过重重考验后,你终于离自己心目当中的偶像更近了一步。

被介绍给许舟的时候,许舟主动伸出手,笑着和你打招呼。

“你好,我是许舟。”

很好听温柔的声音,和你以前在手机上听到的一模一样。

你一瞬间愣在原地,似乎不敢相信隔着屏幕喜欢了十年的人,此刻就站在自己的面前,和自己打招呼。

那个陪着你从十二岁到...

那个陪着你从十二岁到二十二岁的人,居然就站在你面前。

他漂亮的淡色瞳孔里,还倒影着你的小小身影。

而且,近看才发现,他比你在镜头里看到的还要瘦,漂亮的五官精致到不像话。

不行了,再看下去就要流口水了。

见你愣愣看着他,许舟还有些不好意思。

“是我脸上有东西吗。”

呜呜呜,声音好好听,感觉耳朵要怀孕了。

你极力掩饰心中的激动,摇摇头。

你伸出手,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平静正常。

“你好。”

终于来到他身边了。

这一路,你走得很辛苦。

不过结果却是好的。

成为许舟助理后,你才许舟是个给人反差感很大的人。

舞台上的他帅气又有实力,镜头前也总受游刃有余,可生活工作上的他行事却很内敛。

他的教养很好,对待公司里的员工也都很好,一点儿架子也没有。

和他沟通的时候,他会认真听别人的话,配合度很高。

他平时的话很少,更多时候见他,都是在音乐室里创作。

有时他会忙到忘记吃饭。

听着屋许久内未曾停止的钢琴声,你轻轻敲了敲门。

“粥粥,饭放在门口了,记得吃掉。”

粥粥,是大家对许舟的昵称。

这所娱乐公司的员工都很喜欢许舟,比起其他架子大脾气臭难伺候的艺人,许舟在他们眼里简直就是污浊混沌的娱乐圈的一股清流。

每次喊这个名字的时候,你的心里都会很开心。

屋内钢琴的旋律戛然而止,一道极其乖巧的声音隔着门扉传来。

最近,许舟参与了一档综艺节目的录制。

拿完外套回来,却没看到他的身影。

环顾一周后,发现他一个人坐在不远处的角落,远离了屋内的一切喧嚣。

你从来没有从这个角度看过他。

以往见他的时候,都是在聚光灯下,在万人瞩目中歌唱发着光。

可此刻,他安安静静的坐在不被人注意的阴影处,似乎也只是一个普通人。

可即便这样,你也舍不得移开视线。

你收回思绪,朝他走去。

凑近一看,才发现他正安安静静地打着游戏。

是最近很火的沙威玛小游戏。

似乎是游戏太难了,他的眉头微蹙,神情看上去及其专注。

游戏胜利了,他的脸上露出了开心的表情。

你忽然觉得眼前这个人好可爱。

哪怕已经到了而立之年,可脸上依旧带着婴儿肥,以及年轻人所有的那种稚气。

你给他递去外套。

许舟拧开保温杯,一口一口喝着温水。

许舟知道之后,立马起身来到室外。

“晚上很冷,早点回家吧,爸爸妈妈会担心的。”

许舟看到之后,将自己的外套脱了下来,递给了她。

“不要冻着,会感冒。”

“那你怎么办。”

“我还有别的外套。”

还有才怪。

你在心里默默吐糟。

你知道许舟是个很善良的人,他不愿意让别人为难。

“谢谢宝宝,嘿嘿。”

周围发出一阵哄笑,都说着自己也要。

许舟摸了摸口袋,将里面的大白兔糖拿了出来。

“只有糖了……大家要吃吗。”

“要!”

“宝宝太瘦了,多吃饭!”

“宝宝好帅!啊啊啊啊啊啊。”

眼见许舟怀里塞不下了,你赶忙上前帮忙接过礼物。

你看着眼前这一幕,想起几年前,自己也是她们其中的一个。

那种期待着见到所想之人的心情,你感同身受。

他朝你眨眼。

“不要告诉李姐,她会没收的。”

李姐是许舟的经纪人,对于艺人的体重极为重视。

你笑着点头,说会替他保密。

录完节目后,你们坐上了回去的车。

一连四个小时的录制实属累人,你屁股一沾座位就昏昏欲睡了。

你注意到他嘴角扬起了微笑,专注的神情让你忍不住偷偷看了好久。

想到那些女孩的心意有被认真对待,你就觉得许舟真的是一个很好的偶像。

专车缓缓停在许舟的家门口,你看着他下车,走向了一栋别墅。

你打量着那栋低调偏僻的别墅,很难不去联想里面会是什么样的装修风格。

但你知道,比起窥探偶像的生活,你更希望能够尊重他的隐私,和他保持着应有的距离。

你打算打车回去的时候,被司机喊住。

“许先生说现在太晚了,让我送你回去。”

你心中一暖,看着车外那个缓缓消失的身影,在心里默默道谢。

你很庆幸,自己粉上了一个这样温柔的人。

许舟对待工作很认真,再加上他本来就很有天赋,仅仅出道了五年便取得了不斐的成绩。

在许舟事业蒸蒸日上的时候,他却迎来了当头一棒。

他经历了一次大规模的网暴。

起因甚至有些可笑,只是因为他在酒桌上当面拒绝一个五十来岁女老板的“暧昧”。

许舟长得好看,性格也很好,哪怕安安静静地坐在那里,也免不了会被有心人盯上。

饭局上派头最大的女老板笑嘻嘻地走到许舟面前,放下派头,对他动手动脚。

许舟的表情一下子就僵住了。

他极力容忍着女老板逾矩的动作,在她将要进行下一步的时候毫不留情地拒绝了她。

女老板在众人眼前失了面子,脸当即垮下来。

报复心极强的她联合圈内不少大资本,其中还包括了许舟的对家,想要搞垮他。

#许舟滚出误乐圈

#许舟歧视女性

微博上有关许舟的热搜居高不下,他被对家发黑稿,铺天盖地的骂声如潮水般涌来。

甚至几年前他好心提醒一个醉酒女孩不要再喝酒的视频,也被人恶意剪辑,被贴上了“不尊重女性”的标签。

一开始面对这些黑稿,公司还想办法要处理。

可奈何公关团队过于拉胯,花了不少钱,也没做出什么成效。

加上对家们这一次摆出了要将许舟往死里整的架势,公司在一番权衡利弊之后,也摆烂了,选择了冷处理。

这也意味着,他们放弃了许舟。

趁着许舟还有最后的利用价值,公司拼命给许舟接工作。

这也导致了许舟过度用嗓,咽喉疼痛,打了不知道多少次的封闭针。

过度透支身体带来的就是毫无征兆的感冒发烧。

即便烧到三十九度全身出汗无法正常工作,可公司依旧在抱怨,抱怨许舟耽误了他们的行程,说他是个懒虫。

看到这些可恶的人欺负着你的偶像,你心里快难受死了。

可你也只是一个普通的小助理,面对这些,你也无可奈何。

作为他的助理,你每天风雨无阻地陪伴在他身边。

你眼睁睁看着许舟日渐消瘦,眼底的黑眼圈也越来越深。

他明明那么好,可却被一些媒体恶意剪辑,变成了网民眼中靠女人上位的软饭男+恶人形象。

在许舟的微博的底下,也涌现了许多水军的黑评。

你默默将电脑关上,离开之前,你迟疑开口。

“许舟,别害怕,我们……会一直陪着你。”

这个我们,指的是所有喜欢许舟的人。

他陪着我们长大,现在,我们已经长大了,轮到我们来守护他了。

你从小到大所有的一切都是按照父母的意愿来的。

无论是你上什么小学,还是选择什么专业,你的父母早就为你定好了未来的方向。

你并不喜欢这一切,可你已经习惯了。

可只有喜欢许舟这件事,是完完全全,按照你的自主意愿进行的。

是你的心选择了他。

只有在喜欢许舟的时候,你才觉得自己的心是在跳动的,自己是个鲜活的人。

你拿出另一个手机,开始和网络喷子对骂。

可你发现水军实在是太多,最后你心烦意乱地将手机扔到一边,所幸不再看了。

他变得更加沉默,情绪也会莫名失落。

你好担心他。

等你赶到包厢的时候,许舟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了。

他蜷缩在角落里,身影看上去是那样单薄。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

“大家,都很讨厌我吗。”

“虽然我在心里告诉自己,不要去理会那些人,可心里还是会很难过。”

你不顾一切地抱紧了他。

你明显感觉到许舟的身体顿了顿。

“这不是你的错,你很好。”

“你是全天下……最最好的人。”

“这样嘛。”

“那……我喜欢你。”

“可以不要离开我吗。”

他在说什么。

你瞪大了眼睛,头脑一片空白。

万圣节来啦,给大家整个活!

01

那只大章鱼又来视监你了。

拥有方块形状瞳孔的大眼睛在幽深的水下默默注视着你,粉红色的强壮触肢犹如海藻般游动在你的船周,拖动着你的小船平稳行驶。

它今天似乎有些暴躁,长肢不时地翻出阵阵水花,还总是趁没人察觉时偷偷蹭向你的腿。

你没有搭理它,继续手把手地教来赶海的游客。

“要这样拿网才会撒的比较远。”

你直接上手调整着青年游客的姿势,近在咫尺的侧颜让那个小伙子有些脸红。

“好好好的!谢谢!”

在你看来,这不过是非常正常的工作流程。

但在那只觊觎你已久的大章鱼眼中,那个雄性人类就是他求偶路上的阻碍。...

但在那只觊觎你已久的大章鱼眼中,那个雄性人类就是他求偶路上的阻碍。

必须要杀掉才行。

柔韧的触肢不动声色地从水面下缓慢升起,竖立在男人的背后,准备悄无声息把他拖入海中。

敏锐的你察觉到了些许异常,佯装无事般地转过头后,果然看到了正准备作妖的粉红大章鱼。

“对,就这样撒吧。”

你对青年嘱咐道,右手似不经意般的拿起船桨,照着大章鱼的脑袋就是一下,以示警告。

原本还张牙舞爪的触肢立马委屈巴拉地蜷缩了回去,捂在自己被打的脑门上。那双望着你的,冰冷骇人的大眼睛也仿佛染上了深深的委屈。

【给我老实点。】

你在脑海中对它想道,被收拾了的大章鱼默默地藏回了船底,如同赌气般不再露面。

然而没过几秒钟,一颗粉红色的大脑袋就又狗狗祟祟朝你的方向探了出来,让你很是无奈地深呼吸了一口气。

真是的,怎么就被它缠上了呢。

你和这只奇怪粉红章鱼的孽缘,还得从小时候说起……

生长在海边的你,从小就是以海为生。

村里人说你的父母在一次出海中消失了,自那以后,就是村里人轮流把你抚养长大。

虽然没有父母的关爱,但村里人都对你很好。

你跟着大家学会了游泳和赶海,因为年纪小还不能登船,就每天都去海边捉点小东西打打牙祭,日子过得也算是无忧无虑。

你最喜欢吃鲜嫩可口的牡蛎,每次都要在海滩上挖一大堆才能心满意足地离去。

不过今天不知道为什么,你找了一下午都没有任何收获。直到你眼尖地看见不远处的泥沙中有一个小小的孔洞,这才总算来了收成。

“怎么会有一支小章鱼藏在这儿?“

你捧着从泥沙洞里掏出来的小章鱼,好奇地观察者它。

和普通章鱼不同,这只小家伙浑身呈现出漂亮的粉色,软乎乎的,瘫在你的手掌心里一动也不动,就跟死了似的。

你晃了晃它,见其没有反应后又抽了它几个嘴巴,那几只可爱的小触须才稍微动弹了起来。

这只小章鱼太小了,还半死不活的,看那颜色也不太像能吃的样子。

于是,你顺手就把他丢回了海里,拍拍手转身回村里蹭饭去了。

被扔进海里的小章鱼,在触碰到海水的刹那间便立即神奇地恢复了生命力。

它浮出海面,露出一双懵懂的眼睛,久久地注视着你离开的背影。直到再也看不见你后,小章鱼也还停留在原地,不肯离去。

你是有史以来第一个敢触碰他的生命,人类温暖的手掌拍打在它身上的悸动感觉,竟然有点令它上瘾……

“最近的收成不太好啊,都捞不到什么值钱的东西。”

“毕竟季节到了嘛,等过几个月就好了。”

“这可是我们成年后的第一次出海,也太没面子了吧。”

海里的大船上,捞起渔网后一无所获的同伴们抱怨道。

闻此,你也不带任何希望地拽回了自己的渔网,却发现里面满满噔噔的都是上价海货。

你有些惊讶地微微张开嘴巴,只觉得自己运气爆棚,便不再多想。

可是,接下来的每一天,只要你出海就必定会收获满满。

村里人都打趣你说海神喜欢你,虽然你不怎么信这些传说,但好像也没有更好的解释。

后来,在同伴们的帮助下,你成功造出了自己的小船,打算独自出海。

也就在这时,你有了一个无比诡异的发现。

你做事比较谨慎,出发前想着必须要事先检查下自己的小船,确认没有任何漏洞才行。

而当你的手摸到船底时,黏糊糊如同果冻般的软体粘连在了你的手掌心上。

那东西好像还不是死物,你能感受到他在缓慢地扭动着,似乎在剐蹭你的手心一样。

你如触电般迅速收回了手,还没等继续确认那是什么东西,不明物体就自己出现在了你的面前。

那是一只硕大无比的粉红色章鱼,长长的触手柔韧又强劲,四散在海里的时候,仿佛女郎飘逸的裙摆般惑人危险。

他向你伸出了触肢,速度之快,你根本来不及反应。

你以为他要攻击自己,却没想到,那只紧紧缠绕在你手腕上的触肢只是单纯地拉着你,重新将你的手放回了自己的脑袋上。

这太令人震惊了。

这只大章鱼是想让你摸摸它吗?

但你并没有如它所愿。

这种和人类一样有着高智商的生物实在是太过惊悚,你趁它等待你抚摸的时候果断抬腿逃离了开来。

可那只粉红章鱼就像认准你了似的,每次都会准确地捕捉到你的身影。

没办法,你又不能放弃了自己赖以为生的大海,只能硬着头皮无视那只窥伺着你的大章鱼。

每次出海,它都要藏在你的船底,触肢时不时就黏糊糊地缠上你的身体。而你也渐渐地由怪异转化为了习以为常,甚至还会在它过分的时候拍上几巴掌。

但总感觉打过它之后,它好像更兴奋了。是你的错觉吗?

孤寂的大海上,有它陪着倒也不错。你们就这么搭伴到了今天。

招待完游客上岸的你站在沙滩上停顿了下来,你不自觉地回过了身子,依然看到了待在海里目送着你回去的大章鱼。

或许是今天夕阳的余晖太过柔软,望着那只孤零零的大章鱼,你无意识的张开了口。

“你想跟我回去吗。”

02

“芙洛拉,我回来了!今天也给你带了大餐哦。”

出海回来的你,先是冲着黑乎乎的屋子喊了一嗓子,而后传来的阵阵水花声则与你遥相呼应着,让你忍俊不禁。

芙洛拉是你给粉红大章鱼取的名字。你不知道它到底是公是母,看它那身粉嫩的颜色和黏人劲儿,就姑且当这大家伙是女孩子吧。

说来惭愧,虽然你是海边人,但对这些海洋生物的了解却并不多。除了知道海鲜能卖多少价钱,该怎么吃它们外,其他的便一无所知了。

看起来吊儿郎当的你,其实很负责任。既然你把大章鱼带回了家,那就要好好养着它才行。

为此,你特地做了个大水池放在客厅,里面时常换着新鲜海水,各种贝壳螃蟹鱼虾供应及时,可以称得上是章间乐园了。

你还在网上搜索了很多有关于章鱼的知识,直接令你大开眼界。

章鱼间的爱情充满了血腥。

雄性章鱼往往会在繁衍过程中被雌性章鱼杀死,或是主动向雌性奉上自己的触须。而雌性章鱼更惨,比起雄性们干脆利落的死亡,她们还要不吃不喝地养育后代,在激素错乱中痛苦死去。

“所以说,我们都是孤儿喽。”

你拍拍大章鱼的脑袋,明亮的眼睛带上了一丝丝怅然。

滑软如果冻般的触须无声无息地缠绕到了你的胳膊上,它用须尖挠了挠你的脸颊,仿佛在和你说,你并不是孤单一人。

“你总这么跟着我也不是办法啊。你难道不觉得,这个池子还是比不上大海吗?”

一开始你还有些担心。

你了解到章鱼是一种很聪明的生物,他有着非常强烈的感情,只是无法像人类一样用语言和表情来表达。

你在网上做功课的时候,看到很多被养在水缸里的章鱼会一直努力逃脱奔往大海,亦或直接撞死在玻璃上,将不自由毋宁死诠释得彻底。

章鱼是无法忍受圈养生活的。

但转头看了看在你的投喂下越长越大,每天都跟小狗似的扒在池子边眼巴巴等着你的芙洛拉,你觉得自己的担心或许是多余的。

“握手。”

你伸出手来对芙洛拉说道,对方立马乖乖地把触须放在了你的手掌心里。

“好棒好棒。”

轻轻晃了几下它的触须,你满意地点点头。

“真是奇怪。动物们不是都有求偶期吗?你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忽然想起这个细节的你,很是疑惑地瞧着像大号宝宝一样冲你撒娇的芙洛拉。

“我是不是应该出去给你找个伴儿了?”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你快把我勒死了!”

你连忙捶了几下芙洛拉的脑袋,它才堪堪松手。

也是,章鱼的繁衍那么恐怖,能够逃脱生物本能,自己独美也挺好。你也不是这样吗。

这么想着,你倒是感觉自己仿佛变成了讨厌的催婚一族了。

你再也没有向芙洛拉提起过那些事,一人一章鱼安然度日。

然而,你们的岁月静好,在最近却出现了异常。

“芙洛拉,我回来了!准备开饭哦!”

出海回家的你照常冲着水池喊了一声,回应你的,却是一片寂静。

俗话说的好,孩子静悄悄,必定在作妖。

你狐疑地向水池走去,往下一看,却发现芙洛拉飘在里面动也不动。

它身上鲜艳的粉红色也变成了半透明的渐变系色泽,更可怕的是,你发现他的身体竟然出现了奇怪的截断状,好像被人切割后又重新拼凑起来那样怪异。

这是怎么了?难道有人闯进来把芙洛拉杀害了?!

可歹徒为什么会对一只大章鱼下此毒手……

你伸出手来推了推他,但他仍然没有任何反应,甚至还掉下了一段触须。

这下你彻底慌了。

你赶紧跑出家门,去找邻居们打听有没有人进来过。可诡异的是,平日里热闹的小渔村像是经历了世界末日似的没有任何响动,就连天天坐在家门口放风聊天的老爷爷老奶奶也不见了踪影。

正在你茫然不解,甚至感到有些恐怖的时候,不远处忽然缓慢地走来了一群村民。

大概是村里有什么活动吧。

看到熟悉的人影们,你松了口气,大声和他们打了个招呼。

你笑着走上前去,刚要开口询问,却被对面人群的模样给一下子堵住了喉咙。

他们面如死灰,僵硬的面庞上,一双眼睛瞪得几乎要掉出来般可怕。

“伟大的海洋之神需要你……”

“这是它带给我们的旨意。”

“献祭她!献祭她!献祭她!”

村民们越来越激动,他们纷纷向你靠近,试图抓住你去献祭给那什么海神。

“什么鬼啊!”

你下意识地逃回了家中。

这绝对是一个愚蠢的错误决定,但在危险来临、大脑空白之际,你本能的反应就是回到自己的避风港。

大门被冲撞得摇摇欲坠,你看向了摆在菜板上的刀,终究还是忍不下心来伤害养育你的村民们。

“再见了,芙洛拉。很抱歉,我没能搞明白你的死因,给你报仇。”

你跑到后门前,扭头对水池里的章鱼尸体说道。

刚准备从后院小道偷偷溜走,你就惊讶地发现,水池忽而冒出了一阵妖异的幽蓝光芒。

与此同时,大门也被疯癫的村民们撞倒在地……

甜剧场另有后续,饼干即可解锁,想要单篇解锁的佳人们可以选择这个~

05

奇怪的是,自从你失踪后,街上倒没什么特别的动静。

夜半时分,你们选择了一条人烟稀少的荒路向目的地驶去,路上始终都很平静。

只是无人管理的土路上有太多坚硬的碎石,随着几下不妙的响声,那些碎石竟然卡进了轮胎里面。

棠德赶紧停下紧急修理,可此时,不远处竟是闪过来了耀眼的灯光。

“谁在那儿?”

巡逻士兵的声音远远传来,棠德的眸光不禁沉重了起来,迅速翻身上车到了你身边。

他直接将你扑倒在窗户上,猝不及防的吻淹没了你的惊讶。...

他直接将你扑倒在窗户上,猝不及防的吻淹没了你的惊讶。

帽子半遮半掩地隐藏起了你们的外貌特征,只留下满车的暧昧高温。棠德锐利的眼神停留在你小巧的耳垂附近,在注意到车外的士兵笑笑走开了后,也没有立即停下对你的无意冒犯。

直到你快要被他的热情压得窒息后,棠德才意犹未尽地挪开。

“不好意思,外面有巡逻的士兵经过,我不得不这么做。”

他舔了一下嘴角,大狗似的无辜眼眸让你无话可说。

修好轮胎后,你们重新启程。本以为危险已然过去,却不知那才仅仅是个开始。

枪声在身后响起,车子不知被击中了哪儿顿时失控。棠德咬牙控制着方向盘将车停下,后视镜里,身着黑色西装的高大身影正带着死亡的气息向你们快步走来。

棠德掏出了藏在背包里的手枪,打算跟对方决一死战,但还没等他冲出去,你就在他震惊的眼神中率先敞开车门,大大方方地站在了来人的面前。

利姆亚的脸憔悴了许多,青色的胡茬冒出,眼下的黑眼圈也越发浓重,浑身萦绕着阴郁的灰雾。

你本以为他会愤怒地质问你,亦或做出什么其他可怕的事情。然而,男人的第一反应却是好好看了看你,确认你很好后,才扶着你的肩膀松了一口气。

“你没事就好。只要没事,怎么样都行。”

利姆亚仿佛自言自语般地说道。

“一定是这个该死的男人蛊惑了你,我要杀了他。”

“放过棠德吧,他也是想要帮我而已。归根结底,还是我选择了离开。”

你打断利姆亚有些疯癫的呢喃,按住了他握枪的大手。

其实,不管是你主动还是被动的,你都可以装作自己被吓坏了的样子,来讲责任抛给棠德。

但你不是那种人,即使良心不管在乱世还是和平中都显得尤为可笑。

“放开她,你这个魔鬼!我不会允许你再伤害她一分一毫!”

不明真相的棠德对利姆亚宣战道,你连忙制止住了不知为何特别激动的他。

“等等,棠德。别冲动,他没有伤害我。”

你安抚道。

“就算他没有伤害你,他也残害了那么多无辜的平民百姓!罪该万死!”

“看来你这个记者消息也不是很灵通。”

平日里,利姆亚是根本不会搭理这些谩骂的。可在自己心爱的女人面前,利姆亚还是受不了对方对他的抹黑,脱下手套的大手温柔地抚过你的脊背,投向棠德的眼神却冷酷异常。

“如果我真是残害生灵的刽子手,那你在进入德国的第一天就会被我消灭,更不会过了这么久才找到你们。”

听到利姆亚这么说,棠德不禁呆愣在了原地。

“利姆亚是文官,不参与那些乱七八糟的事。”

你解释道,闻言,利姆亚却苦笑了一声。

“但你还是离开了我,不是吗?”

“你是德国军人,利姆亚。这个身份就注定了我们无法在一起。在自己的国家千疮百孔时,我怎么可能还安心地呆在这儿呢?”

利姆亚以为只要自己不沾染上血雨腥风就能让你高看他一眼,可他所在的阵营本身就成为了你们之间不可逾越的鸿沟。

所以,他做出了一个无比大胆的行动。

利姆亚从口袋中掏出表来看了一眼,拉着你的手往自己的车走去。

“嗯?发现什么?”

“你听不懂她的话吗?她想离开你。如果你真的爱她,那么你就该尊重她的意愿!”

你的另一只手腕被棠德握住,利姆亚微微眯起了蓝眼睛,转而将你揽在怀中,宣誓主权。

“她想离开的,不是我,而是这片土地。我当然会满足她的心愿。”

利姆亚慢条斯理,但又坚定如磐石般说道。

“我释放了集中营。这是我目前所能做的最大努力。”

你的眼神向他表达了疑惑,利姆亚揉了揉你的脸颊解释道。

“什么?!”

闻言,你和棠德异口同声地惊呼道,这种不必要的默契让利姆亚很不开心。

利姆亚示意你甩开棠德,但在对方忽闪忽闪的蜜糖眼睛注视下,就这么抛下他实在是让你于心不忍。

“我们一起走吧,多个朋友多条路嘛。再说他的车还被你搞坏了。”

你当和事佬劝道。

朋友?

利姆亚在心里发出了一声冷笑,他不屑又愤怒地瞅了眼那个乐呵呵跟在你身边的无耻美国男人,为了你,最终还是妥协了。

不过,对容量有限的小船而言,三个人真是最大极限了,更何况……

“用那种烂车抢人,真是一点也不害臊。”

“你懂什么叫伪装吗?也是,你不懂。毕竟你没有过和她一起出生入死的经历。”

“这艘船要是再晃一下,我就把你们两个都踹下去!”

完结撒花~还有一篇番外,可以糖果解锁甜剧场,也可以置顶老地方见哦~

03

你无比后悔自己当初为什么那么心大地忽视了种种预警。

但好在,你没有和奥德勒续约。

汪翎跟奥德勒的合作会谈自然谁都没得到好,两方在你似是而非的挑拨下不欢而散,白费一场功夫。

长久细致的相处后,奥德勒已然能隐约感到你的不对劲。

除了作为补偿的各种奖金外,他对你无形的监视也变本加厉,直到有次偶然瞥到了你电脑屏幕上打开的文件。

“这是什么,日语资料?看来某只不老实的小鸟,也打算抛弃我一走了之了。”

奥德勒的笑意不达眼底,大手抵在你的桌旁,结实高大的身子以一种专横的姿态把你包裹在自己的阴影中。

“日文版的产品报告罢了,我闲着...

“日文版的产品报告罢了,我闲着没事学日语干什么。”

你没有质问奥德勒,也没有表现出任何异样的情绪,依旧兢兢业业地当着你的助理,直到合同到期的那天,彻底没了踪影。

没错,你的确不用学日语,因为你大学时就选修过它,沟通交流毫无压力。

“你就是美芝阿姨的得意门生吧。我叫桐月颐川,本社的社长。”

男人留着一头乌黑柔顺的长发,轮廓鲜明的脸很是帅气精致,却并不柔和,反而流露出摄人的锋芒。

他身材颀长,穿着一身修身黑西装,手腕上戴着只价格不菲的手表,皮鞋亮到能照出人影。

纵使你阅霸总无数,也没见过这么高级牛郎风的家伙。

如果不是你提前做过会社背景调查的话,你都要怀疑自己踏入了什么不得了的场所,有种跟他说几句话就会被骗得倾家荡产的错觉。

事实上,桐月颐川不仅长得像高级牛郎,说话时那种自带调情的风格也很像。

“前台说古田小姐来找你了,先生要不要去看看。剩下的零碎工作我自己就能完成。”

“她是谁?”

“洗化分部新签下的代言人啊,当红女星,前不久还和您一同出席了名流宴会。”

“嗯~看来某位可爱的助理小姐吃醋了呢。”

指骨挑起了你的下颌,像逗猫一样细缓地磨蹭着,漫画般的容颜蓦然在脸前放大。

双唇与你若即若离,让人分不清它们到底有没有跟自己相触。

桐月颐川的牙齿很是整齐白亮,挺拔的鼻梁和纤长的睫毛轻扫过你柔软的脸颊,低沉又清澈的声音灌入耳中,撩拨着神经。

“我和哪个女人在一起,都做了些什么,助理小姐可都是一清二楚呢。就这么在意我吗?真是令人开心。”

说话归说话,怎么还夹起来了呢。

“职责所在罢了。我天天跟着您,想不知道也难。”

你顿时有些无语,莫名的尴尬爬满全身,被男人发丝剐蹭了的脖颈也开始泛出过敏般磨人的痒。

“那我去整理工作了,您自己定夺。”

说罢,你便仗着身高优势从桐月颐川的胳膊下钻出,优雅离去。

脖子上的痒意越来越重,你忍不住伸手抓挠了几番,心中懊恼自己没有随身携带药膏。

不知道为什么,路过你的职员们似乎都在偷看你,隐隐约约的私语声和蚊子一样烦人。

“有什么事必须得盯着我讨论吗?”

你可不惯着那些小性子的人,随手抓过一个幸运观众就直接开炮。

“呃,这个,那个,大家都说你和社长有私情!”

倒霉的职员没有办法,只好豁出去跟你说了实话。

“哦,哈哈哈,蛮好笑的。证据呢?”

面无表情的干笑了几声,你话锋一转,扫视过所有说你闲话的人。

“因为大家透过落地窗看到了社长吻你的模样,还有你脖子上的红痕……”

你明白了。

原来是牛郎社长对你耍帅的锅。

冷哼一声,你刚要继续输出,身后便又响起了桐月颐川的声音。

“助理小姐说得好!所以我什么时候能有幸享受一下你的枕边风呢?”

男人微笑着揽住你的肩膀,话语轻浮,却别有特殊的魅力。

“另外,乱讲闲话可不是员工该做的事吧。尤其还是针对我。”

上位者就是上位者,光凭身上那股子不容置喙的气势就足够吓人。

显然,桐月颐川是在暗示他们,你的地位与自己同等重要。众人连忙点头哈腰地后退离去,心里后怕不已。

“您没去见古田小姐?把她晾在大厅里不好吧,要是被报道出来可就难看了。”

你抬头瞧向桐月颐川,公事公办的语气让他做出了颇为伤心的无奈表情。

“真是的,助理小姐好冷酷。比起见那个表面甜美,满肚子算盘的女人,我可是有更重要的事找你呢。”

“什么事?”

闻言,你不由得更加严肃了起来。

是投资计划有变动,还是……

“我想对你说,今天的助理小姐也很迷人。”

桐月颐川认真地直视着你的眼睛,轻笑出声。

真服了哥。

拜托!你上班已经够忙了还要听这些废话!

加钱!

“助理小姐自己一个人逃到哪里去了呢?这种时候,不应该和社长共患难吗?”

樱花妹们似乎万物皆可追。

你知道会社里有很多女职员都把桐月颐川当作偶像看待,但碍于身在职场,对方的地位又实在过高,所以只能私下里搞搞动作,不能暴露。

但最近桐月颐川接受新闻采访的视频和照片意外火遍了全网,甚至还成立了专门的后援物料账号,连带着你也出席了好几次。

“诶?抱歉,那就不是我的职责所在了。合格的助理可不能干涉老板的私生活。”

你悠悠地将热咖啡放到桌边,晃动了几下穿着高跟鞋的脚,瞧着对面被后援会们团团围住的桐月颐川,嘴角得意地扬起。

“是吗。既然这样,助理小姐就别怪我用特别的方法脱身了。”

男人的尾音还未断,就被你干脆又礼貌地说完再见后挂断了。

呵。爱怎么脱身怎么脱身,跟你这个打工人有什么关系。

抬手刚想再端起咖啡杯,一旁扫过的衣角便把它带到了地上,猝不及防。

“呀西巴,你这家伙不长眼吗!知不知道我这身衣服值多少钱?你打一辈子工也还不起!”

嚣张的韩语响起,你不动声色地抬眸瞥向对方,几分钟的打量就足够让你判断出对方的来头。

他的衣着确实价值不菲,一张俊俏的,养尊处优的,不知人间疾苦的脸,此时正肆无忌惮地释放着自己的傲慢,像只张牙舞爪的布偶猫……

【还有一篇后续嗷,等不及的佳人们的可以置顶老地方见!~】

*一发完直通大结局,犬系痴汉雇佣兵/体型差/强制(看过这篇前序的宝宝直接往下翻就可以看到后续了~)

你意外落入这场争乱,成为了雇佣军手里的人质之一。

阴暗潮湿的环境散发着充满恶意的霉臭,角落墙壁上攀长的苔藓像病菌般蔓延,发灰的墙皮脱落到露出水泥皲裂的纹路,旁边那个房间里的惨叫声通过这些裂缝传来,仿佛隐匿在墙体中的怨鬼,每天都会折磨你本就高度紧绷的神经。

这是你被关在这里的第十天,一开始你还满怀希望能有人来救你们,然而十天过去,你的期盼也渐渐磨灭到几近于无。

你还那么年轻,你没办法坦然接受死亡。在暗无天日的牢笼中,你一度陷入情绪崩溃的状态,抱着膝盖躲在角落里咬着唇哭...

你还那么年轻,你没办法坦然接受死亡。在暗无天日的牢笼中,你一度陷入情绪崩溃的状态,抱着膝盖躲在角落里咬着唇哭泣。

你不敢发出太大的声响,怕那些人注意到你。

和你一样,被关在这里的还有一些是年轻的女孩子。

充斥整个通道的惨叫声里掺杂着更加残忍的男人的笑声和叫骂,女人的挣扎只会换来殴打辱骂,行为过激还会死。

你看到过那些人怎么处理的尸体,他们通常会扔到野外喂野兽,哄笑着在高处看那些兽类为了食物而争斗,这是他们的娱乐项目之一。

西方人种的高大男人穿着黑色兵服,戴着黑色头盔、面罩和手套,哪怕在室内也全副武装穿戴着有各种近战攻击武器的防弹服。

这里的每个人都蒙着脸,只能看见一双双虹膜色彩各不相同的眼睛。

这些雇佣兵的人种繁杂,有纯血种的西方人,也有欧亚的混血人种。

无一例外,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是收钱做事毫无人性可言的恶魔,不受道德和法律的约束。

他们装备精良训练有素,在极端的环境下也能出色的完成任务,杀人如麻的手段让你根本没有能力从他们的手上逃走。

你恐惧听见坚硬的短靴鞋底踩在走廊地面的哒哒声,空旷的长廊会产生回音,每走一步都像是死神来临的预告。

你告诉自己一定要坚持下去,只要活着就会有希望。

相比于其他人,你算是比较幸运的那一个。

负责看守你的雇佣兵并没有残忍的对待过你。

那个日耳曼血统的雇佣兵和其他雇佣兵不同的是,在充满血腥与死亡的战场上,他格外的兴奋,似乎神经一直处于亢奋的状态。

对于这里唯一一个纯种亚洲血统女性的你,他表现出了绝对的好奇和喜爱。

高大的日耳曼雇佣兵目测将近两米,他的体型跟随他的身高生长魁梧,漆黑的兵服和防弹背心几乎快要装不下他庞大的身躯。

他戴着头盔和画着白色骷髅脸的面罩,面罩勾勒着他鼻梁高挺的弧度,因此你只能看见他深邃的眼睛。

是绿色的。

你时常从那双眼睛里看到他的喜悦,面对你时他的兴奋指数会更高,你全都能从他的眼睛里看出来。

你听不懂他的语言,但他很喜欢和你说话。

比起其他人质悲惨的被囚生活,你要好的多。

这个日耳曼雇佣兵会给你单独准备可口的食物和干净的饮水,然后蹲在一边双手撑着脸看着你吃,弯弯的眼睛里全是柔软的笑意,你毫不怀疑,如果他是条狗,身后的尾巴会摇的飞快。

但现在,貌似是你被他当成了“小狗”喂养。

太怪异了。你不知道这样是好还是不好,你对每一个雇佣兵都保持着警惕,哪怕是他也一样。

残忍暴戾的雇佣兵屠戮生灵,你怎么会认为他就是特殊的呢?

尽管这样,你还是对他抱有过微弱的一丝希望。

你穿着肮脏残破的白裙,赤裸的双腿布满大小不一结痂的伤痕,凝固的血痕零零散散的在皮肤上氧化变成了黑色。

你脆弱的轻易就能死在这个无法呼吸新鲜空气的地方,成为一具无人问津的尸体。

你跪在他的面前,眼泪再一次洗刷你苍白的脸。

和他的体型对比,你看起来真的很娇小,他一只手就能把你给拎起来。

“求你,求你放我走吧!”你只会这种简单的英语,不太标准的发音希望他能听得懂。

他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你会向他求救,他的情绪突然变的高昂激烈。

你听见了他呼吸的声音,连面罩也随着他大口喘息而起伏。

你看到了他露出的一小片肌肤变成了粉红色,体温在持续升高。

他猛然握住了你的手,宽大粗粝的手掌将你纤细的双手整个包裹在掌心里,像贝壳包裹着柔软的肉。

你被他突然的举动吓到尖叫,以为他会杀了你。

可他只是不顾你凄厉的哭叫把你拉到怀里,脸对着脸,额头抵着额头的亲密姿态,磁性低沉的嗓子压抑着他快要按耐不住的喜悦。

他对你说,“赫恩斯。”

你瞪着湿透的眼睛茫然恐惧的看着这个不管是从各方面看来都充满危险且碾压你的男人,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他摊开你的掌心,食指在你的手心里写下。

“我的名字,赫恩斯。”

他的语调故意放慢,这样才能让你听清楚。

赫恩斯?

你的呼吸渐渐平静下来,意识到他并不想伤害你,可也不会放了你。

你的手被他握的越来越紧,那种杂乱如麻的喜爱让他想要将你融入血肉之中,颤动的绿色眼瞳被分泌的生理性眼泪包裹湿润,显露出近乎癫狂的情绪。

“mywife”

他的气息紊乱,因此他说第一遍的时候你并没有听清他说了什么。

他不在乎,他只是一遍一遍的重复这句话。

“我的妻子。”

等等?他说什么?

你惊恐的甩开他的手,坐在地上挪动到了角落里,像一只小虫子。

赫恩斯还在那里,安静宠溺的看着你的一举一动。

你终于懂了他眼里粘腻扭曲的情绪是什么。这个日耳曼人之所以对你这么好,是因为把你当成了他的妻子。

是他的所有物。

疯了。简直是疯了。

你没办法再冷静下来,你不知道接下来你会遭遇什么,情绪崩溃让你止不住的哭。

赫恩斯起身朝你靠近,投下的影子将角落里的你覆盖。他毫不介意的跪下抱着你,他的怀抱并不舒服,甚至是硌的难受。

你闻到了他身上的硝烟和血腥味,让你反胃想要呕吐。

怀里认定的妻子害怕的直发抖,赫恩斯的心情却是无与伦比的美妙。

只要和你待在一起,他的心情总是这么好。

他弯着狡猾的绿眼,轻抚你不安的身体,在你耳边用你不擅长的语言安慰你。

“别怕,有我在。”

“好爱你。我好爱你,我的宝贝。”

习惯了杀戮的雇佣兵不会甜言蜜语,他只是在表达他内心最真实的情感和想法。

他爱你这个弱小的亚洲血统的女性,第一次见面他就爱上了你。你哭起来的样子像被袖箭击中苟延残喘的鸟,挂在枝头尚存一丝呼吸,有种濒死的美感。

他主动要求看管你,其他雇佣兵都笑话一向对女人不感兴趣的童子鸡竟然会喜欢一个亚洲血统的华人女性。

就像是看热闹一样,他们很大方的把你分给了赫恩斯。也正是因为如此,你才在所有受害者中幸免于难。

但是你的处境也并没有好到哪里去,照样是跑不掉的砧板上待宰的人质。

你知道的,一旦你失去了挟制敌人的作用,你就会被无情杀害,成为脚下野草树木营养的肥料。

在他激动的称呼你为他的妻子时,你有了一个大胆的念头。

如果足够幸运的话,你是不是可以利用他逃出去?

发热的眼眶让你无法清晰视物,鼻腔里难闻的味道越发浓烈,那是属于异性荷尔蒙释放求偶信息时的侵略和压迫感。

他的胸膛宽阔,可以将你整个拥入其中,太过厚实的穿着让你无法听见他的心跳声。

你没有挣扎,这让他很满意。他轻轻放开你,爱不释手的看着这个被他选中的妻子,眼睛里在冒星星,像极了深陷热恋中而不自知。

“宝贝,告诉我你的名字。”缱绻磁性的声色诱惑着你。

怕你听不懂,他握着你的手贴在他的脸上,并不细腻的面罩布料剐蹭着你的掌心,有点痒,让你心口发紧。

“名、字。”

赫恩斯没谈过恋爱也没有结过婚,但是他至少知道,夫妻之间不会连对方的名字都不知道。

你皲裂的唇瓣微微发颤,棕色的眼瞳怯缩着和他对视。

在他又一次问你时,你才小声告诉了他你的名字。

“夏南筝。”你说的是标准的中文,赫恩斯不太擅长的压低舌头发音,跟着念出你的名字,听起来有些滑稽。

他并不觉得自己念的有什么不对,欢喜兴奋的重复了好几遍。你的名字从他的嘴里说出来,让你有种陌生怪诞的恐惧感。

不管是发朽的墙壁生锈的笼门,还是高壮危险的日耳曼雇佣兵,都让你觉得虚幻。

原本他不会知道你的名字,原本你不会出现在这个鬼地方。

你是无辜的,你的朋友为了脱险出卖了你,选择用你保全自己。

或许他认为你已经死了,你肯定他不会愧疚后悔,你恨死他了,那个混蛋!

无能为力的气愤让你情绪激动的哭了起来。

赫恩斯不知道你为什么哭,他只是在用本能哄你,希望你能好一点。

他把你抱在臂弯中,小心翼翼的曲着手指为你擦拭眼泪。

习惯了刀枪粗暴的男人第一次这么小心翼翼的对待一样东西,生怕你薄白脆弱的皮肤被他握枪磨出茧子的手刮伤。

对待心爱的女人,他会再温柔一点。

指腹上温热的眼泪不同于温热的血,清澈的能让他看见自己内心亢奋的龌龊。

压抑着呼之欲出的施虐欲,他隔着面罩亲吻你的脸颊,品尝渗透到唇瓣上的眼泪。

咸咸的。

他从防弹衣的某个夹层里掏出来一块被体温微微软化的巧克力,贴心的撕开递到你的嘴边喂你。

他什么也没说,只希望甜的东西能让你开心一点。

为了降低他的戒备取得他的信任,哪怕你没有丝毫胃口还是硬着头皮咬了一口。

过于齁甜的糖分紧贴在你的喉咙上,甜的让你想要咳嗽。

这是战场上难得的能量补给,他却给你吃了。

璀璨如最高净度绿宝石的眼睛逐渐深邃到发黑,他痴迷的看着怀里哭到脸颊发红的妻子小口小口的吃着他手上的巧克力,慢慢咀嚼时阖动的下颚,湿润成簇的眼睫像残败的蝴蝶翅膀般轻轻颤动。

不管怎么看都让他很喜欢。

赫恩斯的心脏跳动有力剧烈,这是在战场上也从来没有过的感觉。

兴奋的让他快要发狂失控。

上帝,他真的尝到了恋爱的滋味。

在你张嘴想再咬一口的时候,赫恩斯的手指率先一步按入了你温热窄小的口腔,挤压着柔软的舌头,几乎深入喉口,让你产生生理上的抗拒和呕吐欲望。

你努力躲避他,试图把他的手拿出来。

你的力量实在渺小,就算两只手拼尽全力也无法将他撼动,反而让他恶劣的用手指搅动,像是在和你玩游戏。

你难受到耳鸣流泪,终于在他过分的想要触碰到更深时,你呜鸣一声吐了出来。

本就空荡的胃只在刚才吃了一点巧克力,只能吐出的褐色的水溅在了他的手上和胸口。

你吓的发抖,哭着不停的道歉。

他没有看你,盯着手上肮脏的液体愣了一会儿,男人懊恼的皱了眉。

“啊,玩的太过分了吗?”他喃喃自语。

赫恩斯并没有生气,甚至后悔刚才有点控制不住对你太粗鲁了。

没办法,你那副样子,他真的很想欺负你。

在听到他对你说了一句对不起后,他为你清理干净嘴角的残留,把你抱起来放在铺着毯子的床上。

赫恩斯离开处理好身上的秽物,为你带来了今天丰盛的午餐。

是一大盘新鲜冒着热气和香料味浓厚的不知名肉食,还有一些色泽鲜艳的水果以及橙汁。

如果赫恩斯没有把你当成他的妻子爱护,你今天的食物只会是发霉干硬的面包。

“宝贝,你得多吃点。你太瘦了。”

你听不懂他说了什么,那盘流着红色汁水的肉让你想起了被屠宰的尸体。

你捂着嘴干呕,这次什么也吐不出来,痛苦的让你看起来更加萧条枯竭。

赫恩斯着急了。他放下手里的东西朝你靠近,强势的撬开你的牙齿,检查你的喉咙或者口腔是否在刚才被他伤到。

洁白整齐的牙齿架在他的手指上,留下了一排浅浅的牙印。

检查到你并无大碍后他无奈的叹了口气,端着食物用刀叉切碎喂你。

“别让我担心,你太虚弱了。”

你扭头躲开他递过来的食物,抗拒进食终于惹怒男人。他皱着眉,强势的捏住你的下巴迫使你把头扭回来,毫不留情的将肉塞到你的嘴里。

在一些原则性的问题上,他可不会无条件的迁就你,哪怕你是他认定的妻子。

“听话,我不想让你生病。更不想让你受伤。”

比起刚才,他的语气更加低沉冷漠,带着警告的意味,强迫你吃完了他为你准备的食物。

口腔内残留的肉香让你恶心,只能靠酸甜的橙汁把那些味道压下去。

赫恩斯很满意你的乖觉,像奖励小狗那样用下巴轻蹭你毛茸茸的头顶。

在你身体僵硬忍受他的冒犯时,不知道哪个房间又传来了凄惨的叫声。

这次是男性的哀嚎。

在这里的女性会被侵犯,男性会成为他们娱乐的玩具。扒皮、抽筋、剔骨,想得到的想不到的残忍的手段,在这里每天都会上演。

被抛弃的人质一旦没有了价值,等待他们的结局只有痛苦的惨死。

这个过程漫长绝望,很多人承受不住,中途就会选择咬舌自尽。

你的反应很大,捂着耳朵蜷缩在赫恩斯的怀里发抖,哭个不停。

你没有遭受身体上的折磨,可是精神上的折磨就足以让你崩溃,你恐惧自己也会面临他们所经历的事情。

赫恩斯哼笑着,把你抱的很紧,给予你安全感。

他胆小的妻子,只有在受到惊吓的时候才会主动靠近他,躲在他的怀抱寻求庇佑。

男人微眯着眼睛,面罩后的红晕慢慢攀爬他的整张脸,抱着你的双臂僵硬到快要痉挛。

想将你勒进血肉中和他融为一体,又唯恐把你弄伤,极度的纠结让他的神经承载过于庞大,一时任何声音也没办法发出来,只能嗬嗬的用力呼吸。

外面的动静直到半个小时后才慢慢停止,男人的惨叫声从微弱到再也听不见,你甚至不敢想象他经历了什么。

“我不会那样对你的,你是我的妻子,我会好好爱护你。”

在他嗓音温柔的安抚下你慢慢睁开眼,尽管这样,你依旧在没有希望的黑暗中快要支离破碎。

为什么你要承受这些?为什么偏偏是你?你痛恨着让你经历这一切的所有人。

你哭的太可怜,赫恩斯并没有因为你的眼泪而厌烦你,他包容你的任何缺点,因为你是他的妻子。

门外有雇佣兵用枪敲了敲铁门,制造出噪音引起赫恩斯的注意。

你被突如其来的动静吓到,赫恩斯把你抱紧,眼神阴沉的看向故意使坏的男人。

“波特,你吓到她了。”

赫恩斯在队伍里拥有绝对的话语权,对方以为赫恩斯只是一时兴起,并不认为他是认真的。

在这里,女人只是他们消遣的玩乐罢了。他相信总有一天你也会被赫恩斯抛弃。

被称为波特的男人放声大笑,“赫恩斯,别太较真。”

赫恩斯的眼神依旧难看,一言不发的看着对方时,散发的压迫感足以让对方知道他的心情并不愉快。

波特尴尬的耸了耸肩,往后退了两步。

“好,我向你道歉。我只是想提醒你要出发了,等活着回来再和你的女人亲密吧。”

他当然会活着回来。

赫恩斯收回警告的视线,再看向你时已经是截然不同的温柔。

“待在这里等我回来,我会给你带礼物的。”他隔着面罩亲吻你被眼泪湿润的脸颊,小心翼翼的把你放下,再为你盖好被子。

把你留在这么糟糕的环境不是他愿意的。只是在你真的听话前,他不得不把你关在这里,确保你不会狡猾的逃掉。

赫恩斯知道,你逃生的欲望强烈,你不想留在这里,也不想留在他的身边。尽管知道这里只有他能保住你,只要待在他的身边乖乖听话就会绝对安全。

可你还是要跑。你在害怕他。

赫恩斯走后你陷入了昏睡。

呕吐加上心理作用,你发起了高烧。

赫恩斯是晚上回来的,他的作战服上散发着浓稠的血腥味,只是衣服是深黑色,血溅上去根本就看不出形状和颜色。

他来不及更换衣物,立刻去见你。

在发现你生病后,赫恩斯烦躁的低声骂了脏话。

你的身体素质实在是太差,只是被吓一吓就这样了,他不敢想要是你真的亲身经历一次会不会直接猝死。

团队里的医生给你打了针开了药,赫恩斯在你的床边寸步不离的守着你。

你的脸又烫又红,他没忍住用手指轻轻戳碰。你难受的在睡梦中嘤咛,立马就能牵扯男人的情绪。

觉得这样还不够,他干脆把你搂在怀里让你睡在他的身上。

直到半夜你才醒来,睁眼看到身边的赫恩斯,你条件反射的要从他身上离开。

他伸手把你按住,晦涩的嗓音在昏暗的环境中极具危险性。

“别动,好好养病。”

他把早就准备好的温水还有胶囊递到你的面前,“你该吃药了。”

他用手指碰了一下你干燥的嘴唇,“张嘴。”

你听懂了这句话,羞耻的低下头,“我可以自己吃。”

你想去拿他手里的水杯却被他躲开,“不行,你现在在生病,让我照顾你好吗?我是你的丈夫,这是我应该做的。”

这句话你没听懂,却也知道他强势的想要喂你吃。只要是他决定好的事,你根本就没有拒绝的余地。

他只是看起来温和罢了,实际上同样也是个满手鲜血的恶魔,本质上骨子里都是个极度残忍的角色,不会因为你而改变,就像墨水不能洗成白色。

你乖顺的张开嘴,任由他将胶囊放在你的嘴里,再由他喂下温水吞咽。

滚动的喉咙里发出低微的吞咽声,你疲惫无力的靠在他的胸膛上,软弱的样子就算他对你做什么你都没有力气反抗,或许连哭都做不到。

他看你眼神变了味,欲望和理智在打架。他告诉自己,你现在在生病,不可以对你做那种事,这只会让你的病更糟糕。

“要吃点东西吗?”他问你,又握着你的手,缓慢的说,“食物。”

你确实饿了。空空如也的胃部让你不适,你点点头,他便起身下床去把早就让人准备好的食物端上来。

在你吃饭的时候,他突然掏出来一枚钻戒。

他牵着你的手,郑重的将戒指戴在你的无名指上,这样就能代表你是他的妻子。他的所有物。

他亲吻你的手背,感受到你不可置信的颤抖和僵硬,他选择了视而不见。

“夏。”他的声音带着一点点的沙哑,在你抬头茫然的对上他的视线后,你瞬间领会到了他的欲求。

他朝你倾压,在你躲避之前,他已经将你按在了身下。

强壮高大的男性覆盖着你,让你无路可逃,你脸色苍白,已经能够猜出自己接下来会面临什么。

你用力的喘息着,不停的哀求他停下。

他并没有因此停止,但是他也没有对你做什么逾矩的行为,他只是把头埋在你的颈窝里,靠嗅闻你的气味来缓解内心躁动不安的火气,你让他欲罢不能。

“我快要忍不住了。”

赫恩斯是个正常成年男性,在心爱的女人面前也会有最原始最肮脏的欲望,他也从不装模作样的掩藏。

和你亲近是他的本能,可他对你的不信任让他没办法揭开面罩让你看到他的脸。

在你彻底妥协,决定要和他好好在一起之前,他不会向你暴露一丝弱点。作为一个在生死界线上牟取利益的雇佣兵,他严谨的可怕。

宽大的手掌覆盖在了你的眼睛上,几乎蒙住你的整张脸。

沙哑磁性的嗓音些许沉厚,燥热的涌动在你血液流动最脆弱的脖颈间。

“我想吻你。”欲望如出笼的野兽,按耐不住的伸出了利爪,在你无法视物的黑暗中潜行。

耳边一阵悉悉索索的声响,几秒钟后,他揭开面罩,温热迫切的压在了你的唇上。

你下意识挣扎,在他强壮的压迫下于事无补,只会被他堵到连呼吸也无法做到。

失控时,他健壮的手臂按在了你的锁骨处不让你乱动。

察觉到他的欲望,你整个人都僵硬了,随即身体摆动的更加剧烈。

“唔——”他闷哼一声,淡淡的腥气在齿关流转,是甘甜的。

分开时彼此已经染上了对方的气味,你在他充满血腥味的怀抱中近乎溺毙。

你咳出了眼泪,在他放开手后,他已经重新戴好了面罩,除了立挺的面部轮廓,你什么都看不到。

赫恩斯并没有因此好受一些,浅尝即止的程度除了让他更饥渴以外不能起任何作用。

男人面色涨红,眼尾坠着激烈的色泽,琥珀绿的眼瞳因为生理性的泪光而更显蛊惑,那双眼睛倒映着你狼狈的模样,疯狂的爱欲在生生不息的滋长。

在遇到你之前,赫恩斯过惯了刀尖舔血的生活,并不认为自己会爱上谁,他甚至没有想要组建家庭的想法。

现在,他真的很想和你一起生活。

他抱着你,一声声低唤你的名字。

“夏。”

“我好爱你。”

你恐惧到连哭都忘了,只能大口大口的喘气平复快要爆炸的心脏。

口腔里还残留着他的味道,这是你的初吻,就这样被残暴无情的掠夺。

虽然这并不是所谓的贞操情节,但你仍旧为一个无礼冒犯你的男人感到恶心。

你一直都很清醒。你并没有因为他对你好一些就对他持有滤镜。和那些人一样,他也是一个混蛋。

在他的庇佑下你或许会安然无恙,可绝不会一点报酬也不向你索要。

今天只是一个开端,你很害怕他会对你做更过分的事,而你只能绝望清醒的等待那一天的到来。

赫恩斯缓缓从你身上离开,并不匀称规律的呼吸暴露了他的内心。

他强撑着理智,尽量不让自己伤害你。

“亲爱的,你要洗澡吗?”

后续结局在彩蛋里,糖果/高粉可解锁~

结局是男主发现女主要跑直接ooxx,又故意让女主拿到钥匙逃走再抓回来~

“我应该夸夸你的,但是我现在有点生气。”他歪着头,停顿了片刻,笑弯了眼睛用以掩藏他按耐不住的怒火,“你这个该死的家伙。”

补档

“全部清理干净了就可以放我走吗?”

没有做无谓的挣扎,你咬了咬唇,望向她闪烁着暗芒的眼睛,再次同她确认道。

“当然。”

虞瑜温和莞尔,手握刷头,将刷尾递到你的唇边。

你没有抗拒。

反正拒绝是不被允许的,...

反正拒绝是不被允许的,还可能会叫她更兴奋,不如逆来顺受,早结束早离开。

见你这么乖,掐住你的下巴,虞瑜不由得恶趣味地下达第二条指令。

“咽下去。”

“但凡落下来一点,就跪到地上去给我清理干净。”

被掐着,你咬字不清,但很配合。

“嗯。”

除了微红的耳,和微微拧起的眉心,没有任何一点能证明你在做一件极其羞c又极为不情愿的事。

眯了眯眼,虞瑜又去抽第二g。

“唔……”

卷着刷柄,你温顺地仰起,生怕化妆刷掉下去。

虞瑜眸光微闪,没说话。

三、四、五、六……

如砧板上的肉般,你任她宰割。

虞瑜不悦地蹙起清秀的眉。

……十二。

她到底还是嫌无趣了,松开手,将你扔在梳妆台上,转身就走。

“剩下的自己弄干净,走的时候不用告诉我。”

交代着,她进入浴室,头也不回。

含着化妆刷,你语调很软、很乖,长睫掩映的眸底,却闪烁起志在必得的亮光。

果然,她讨厌这样——

只要你足够胆小怯懦,不懂得反抗,如提线木偶般无聊,让她对你提不起一丝兴趣,那你应该就能逃过一劫。

拿下嘴里咬着的化妆刷,你慢慢擦掉唇边残留的余污,模样逐渐恢复惯常周围无人时的冷漠,甚至隐约还有几分厌世。

擦干净后,你特意坐着没动,直等浴室传来潺潺的流水声,这才抽了湿巾,快速将脏污不堪的刷子擦干净。

——她都没盯着你了,你自然不用再做戏,本来,你就只是演给她看的。

但即便如此,在退出散粉刷时,你还是没忍住拧眉,难受地倒吸一口冷气。

混蛋。

肯定是…了。

愤愤地搓着,你像是将它当成了虞瑜,巴不得给它搓下一层皮来。

之后每一根,也是如此。

你穿好衣服,整理好仪容仪表,准备离开时,浴室里的水声还在继续,于是,你按照她的要求,轻手轻脚地带上了门。

当然,不忘带上被团成团的湿巾,毁尸灭迹。

离开学生公寓后,你是先回了一趟教室——你没有忘记唐诗的指令,拿到她抽屉里25只量贩装的盒装圆珠笔后,而后,才绕回自己的宿舍。

一路上,你基本还算幸运。

没有遇到想查验你的熟人,偶有闻到味道,朝你投来玩味目光的路人,也被你过于镇定自若的模样给威慑住。

“你回来了啊,学校发的四件套,我帮你放你位置上了。”

一打开寝室门,韦娆关切的声音,便从里面传来。

顺着她所指,你看见纯棉四件套,在你的桌子上,堆叠得整整齐齐。

“好,谢谢。”

虽仍奇怪于她之前的不辞而别,但常言道伸手不打笑脸人,你还是笑着和她道了谢。

“不客气,”韦娆回笑,嗅到你身上那抹再过熟悉不过的腥味时,这才僵了下,心虚地又补了一句,“如果还有什么需要,可以再喊我……毕竟,我们是同桌嘛。”

你点头,没再多说。

她的状态很奇怪,好像是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是有什么,被你忽略掉了吗……

暂时没回想起来,你也不纠结,毕竟当下,你还有其他更重要的事情要办。

从行李箱里翻找出换洗衣服,裹住盒装圆珠笔,你往厕所的方向走去,路过韦娆时,还不忘礼貌地问一句。

“你要用厕所吗?我想先洗个澡。”

“不用不用。”韦娆当然清楚你为什么要洗澡,忙不迭摇头摆手。

“好。”你点头,反锁上了门。

里外洗漱干净,倒是还算简单,只是录制视频时,你却犯了难。

疼。

不行。

背靠着洗漱台面,你唇抿成直线,眉心烦躁地拧起,脸色有些不太好看。

你不想知道违反游戏规则的代价是什么,但能够逼人心甘情愿继续玩这种游戏的,一定只会比游戏本身更变态……

握紧圆珠笔,你呼出一口气。

“听听,你没事吧?”

“我没事,”压下上涌的情绪,你平静地回她道,“你是要用厕所吗?稍等,我马上出来。”

“不是不是,你慢慢洗就好,我就是见你洗了快一个小时了,有些担心……”

见你误会,她连忙解释。

心里蓦地一暖,你温声回她:“我没事,谢谢。”

“不客气的。”

门外,韦娆不由得松了口气。

待那么久,她都怕你想轻生……

虽然,她不知道下午具体发生了什么,但通过系统消息和你进门时狼狈的模样判断,也能猜到一定不好过。

门内。

……

半小时后,你无奈地出来。

“洗好了?”

见你抱着脏衣服出来,韦娆象征性地问了一句。

你咬唇,想拜托她帮你,却怎么也开不了这个口,只能垂下脑袋,羞齿地点头。

好在,浴室里的水蒸气,将你的脸颊熏蒸得够红,这才不至于叫她一眼看出异样来。

“行,那我出去买点东西,你有什么需要我带的话,可以手机上告诉我。”

见你完整无损,精神状态也正常,韦娆交代了你一句,便拿上手机离开。

你迟疑着点头。

理智告诉你,你该拦下她,拜托她帮忙的,可现实是……

你没办法对她说出那样的话。

但违反规则也不行,于是,十分钟后,你找出准备明天用来讨好虞瑜的口红,带着盒装圆珠笔,提前去了她的公寓。

“不是求我今天放过你吗?怎么还自己又送上门来了?”

开门见是去而复返的你,虞瑜懒懒地靠在门框上,颇为意外地挑了挑眉。

“整理东西的时候,发现一支很适合你的口红,想着你会喜欢,就先给你送来了。”

递出口红,你朝她腼腆一笑。

见到心爱之物,虞瑜果然眼前一亮,扔下你,就迫不及待地跑去梳妆台前试了。

顺势跟着她进屋,你悄悄松了口气。

——还好,她吃这套。

对着镜子,欣赏着自己涂完新口红后的盛世美貌,虞瑜眉眼弯弯,显然心情很好,在你准备求她前,就主动开了口。

“说吧,找我什么事?”

见反正也瞒不过她,你垂下因着羞耻而轻颤不止的眼睫,将藏在衣服内的圆珠笔,小心翼翼地拿了出来,难堪地嗫嚅道。

“我自己……弄不好……”

“啧,真没用。”

嘴上,她虽是如此嫌弃着,身体,却还是很诚实地走了过来,接过你手里的东西。

THE END
1.布偶猫配家猫会怎么样?不太建议用布偶猫配家猫,首先,布偶猫的体型比较大,普通家猫的体型比较小,所以布偶猫和家猫配种的受孕率不是特别高。其次,家猫的品相一般不是特别好,和布偶猫配种产生的后代肯定没有纯种布偶猫好看,所以宠主要做好心理准备。最后,家猫的毛色比较多,如果要和布偶猫配种,一般建议选择白色毛发的,这样后代的基因会比较...https://www.isdpp.com/issue-17664.html
2.布偶猫配对颜色表布偶配色布偶猫眼睛98颜色是鉴定是否纯种 给布偶猫12个月洗一次澡就足够了一些比较脏的部位可以进行局部清洁,提起布偶猫配对颜色表大家都知道有人问布偶猫怎么能配出双色另外还有人想问布偶猫怎么能配出双色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其实布偶猫怎生能配出双色下面就一起来看看布偶猫怎么能。 https://www.16757.com/ysh/hunpei/1250.html
3.布偶猫和什么猫配种比较好?理论上是,是猫就可以。但布偶猫的话,建议还是选择同品种的猫。这样的话,会保持一些布偶猫原有的血统,与外貌。关键是它这么贵,没有必要去跟其他品种猫配种。现在市面上有一些人用布偶公猫跟暹罗母猫配。有一定几率出布偶猫。但个人感觉,还是保持猫咪原有品种就可以了。不要乱配。因为我们要为它们负责。......https://weibo.com/p/2313474226556150047602
4.布偶跟蓝猫配出来的是什么布偶跟蓝猫配出来的是什么 布偶猫跟蓝猫交配出来的样子是不固定的,具体的模样主要是取决于布偶猫和蓝猫的遗传基因。它们产下的小猫可能是蓝猫、白猫、长毛的蓝猫和奶牛猫。如果幼猫遗传的布偶猫基因更多,则脸蛋毛色会更像布偶猫,反之则像蓝猫多一点。 https://m.51dongshi.com/ezdsdhvcbcs.html
1.海双布偶猫:颜值与性格并重的萌宠今天来聊聊超级可爱的...眼睛颜色是深蓝色,深邃而清澈,如同深邃的海洋,颜色浓郁且均匀,在整个面部中非常突出,是海双布偶猫外貌的一大亮点。 体型与身体结构 体型:属于大型猫种,身体结构整体较为修长。成年海双布偶猫的体长(从鼻尖到尾根)通常在40 - 60厘米左右,体重一般在4 - 9公斤之间。 身体结构:骨骼结构相对较大,但比较纤细...https://www.yoojia.com/article/4442421821886972975.html
2.怎么配出火焰布偶猫,怎么配出火焰布偶猫图片怎么配出火焰布偶猫。我们一起来看看吧。首先我们要准备一个大盆,然后在盆里倒入适量的清水,接着我们把猫粮放进去,搅拌均匀。然后我们再把火龙果切切块,切成小块,放在盆里备用。接着我们再准备一个小碗,把切好的火龙果块放进去,然后再倒入适量的牛奶,搅拌均匀。最后我们再准备一个小小碗,把切好的芒果块放进去,...https://chagougou.com/45067.html
3.布偶猫配什么益生菌好呢好的益生菌怎么选?这点才是最重要的!在现代社会,很多人都有肠胃不适的问题,像、以及等等,这些问题的出现往往与肠道菌群失衡有关。而益生菌粉则是改善肠道菌群的一种有效方法之一,不过想买到适合自己的益生菌粉,首先得了解每种产品的配方表格,才能选到适合自己的产品。以下为好的益生菌怎么选:1. 观察益生菌...https://www.xingfunancun.com/tags-57692.html
4.公母布偶第一次怎么配猫第一次怎么配合布偶猫蓝双色怎么配 手套流星布偶猫和蓝双配出什么? 有很多可能性啊!重点,重点手套,双色,中高白双色这四种花色各占四分之一,至于流星那只会出现在重点手套的猫身上。出现在别的花色上就失格了。还有不排除重点手套流星开大成倒V脸象双色,其实也是失格,虽然看着很漂亮! http://m.boqii.com/article/484646.html
5.CFA重点色布偶猫的完美配对(以宠物为主的最佳搭配)养宠技巧让我们的布偶猫找到一个好的伴侣将有助于提高它们的生活质量。我们需要选择一个性格、年龄、健康状况、性别和行为与我们的宠物相似的伴侣。通过逐步引导和帮助,我们可以让它们之间相处得更加和谐。最终,我们的宠物将会过上更加美好的生活。 以CFA重点色布偶猫借配为主的宠物养殖 ...https://www.pettb.cn/article-31964-1.html
6.金吉拉公猫凶怎么办金吉拉猫为什么不让碰后腿布偶猫是猫科动物中的贵族,声音柔和,出生的小猫会高贵华丽,而金吉拉性格温柔,头发柔软。如果他们在繁殖前没有做好充分的准备和科学的发展,他们的遗传基因就不会被很好地遗传。 、猫发情多大? A:公猫的发情时间约为8个月,母猫的发情时间约为6个月至8个月。 http://hn21z.com/view/259243
7.拿破仑矮脚猫属于什么品种,拿破仑猫怎么配出来–萌猫秀拿破仑猫怎么配出来? 为什么很多个人养猫好选择公猫?公猫长大永远比母猫好看,然后公猫长大以后绝育方便,母猫绝育不太方便,风险比较高。这种猫吧就在现实当中看,反正我们的拍照技术是比较烂的。白色,它是属于重点色,就是所有颜色的覆盖色,万能配,也就是说这只公猫长大将来有用。 https://www.etongw.com/p/80
8.扶摇一梦新手阵容怎么搭配新手阵容搭配攻略扶摇一梦扶摇一梦这款历史手游大作正在开启内测,很多玩家已经加入其中开始体验独特历史冒险旅程,小编今天来讲下扶摇一梦新手阵容怎么搭配。对于刚刚加入游戏的新手玩家来说,除了要熟悉各种设定和剧情之外,还要尽快组成一套适合战斗的阵容,这样才能更快去往前推进主线解锁更多玩法。 https://a.9game.cn/fyym/8014543.html
9.猫之城双生侠影怎么搭配猫之城双生侠影搭配攻略猫之城手游想要玩好双生侠影还是很简单的,她是少数拥有sp技能的角色之一,属性是蓝色,能力效果比较特殊一点,可以降低对方伤害的减免,整体来看数值还是不错的,想要获得双生侠影也只有一个方式,去常规池里面抽奖就可以了。所以猫之城双生侠影怎么搭配?双生侠影是猫之城游戏中的一名角色,在游戏里面的评定等级也是非常高...https://m.liqucn.com/article/247893.wml
10.蓝猫布偶配,生啦!动物萌宠区看我上个帖子,经好多jr说,我朋友家的布偶被人忽悠,也是个串串。不过无所谓啦。我家宝宝昨晚半夜生了,放图,一共3胎,母子平安。https://bbs.hupu.com/35550156.html
11.布偶猫多大可以配种?爱宠网布偶猫一般发情期在8个月左右,个体之间会有差异,但是差异时间不会太大,正常来说第一次发情的布偶猫是不建议配种的,这个是时候的布偶猫只是达到了体成熟还未达到性成熟,在https://www.lovepet.cn/a/maomibaike/fanyu/2020/0115/12436.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