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墨的推荐LOFTER(乐乎)

距离学校三公里,百利路最有名的酒吧一条街。

彼时我正笨拙地用手指夹着烟,借眼角的余光观察身边人吐息的动作。

我凝神注视着火苗,将燃未燃的烟丝只待我轻吸一口就能彻底……

身前突...

身前突然罩下一片阴影,我下意识地叼着烟抬起头。

“这就是你说的在学校晚自习?”

齐司礼出现得太过突然,直到双唇间含着的烟被他猛地抽走,我才后知后觉地慌乱起来。

他…不是在国外出差吗?什么时候回来的?

看着他那张向外溢着寒气的脸,我一时竟不知该作何反应。

以前我总觉得他的情绪仿若一座深不见底的黑湖,天大的事儿不过投入湖中的一粒石子儿,最多也就是让湖面泛起短暂的涟漪。

但此刻,我清晰地听到烟嘴的爆珠被他用力的两指掐破,发出“噗”的一声轻响。

往日爱好寻衅滋事的狐朋狗友们面面相觑,此刻一个也没敢出声。果然都是些欺软怕硬的!

我坐在路边供人休息的石阶上,朝他虚声呛道:

“我出来透口气也不行吗?”

齐司礼点了点头,捏在手里的那根烟被他随手扔进一旁的垃圾桶。

“那现在透够了吗?”

众目睽睽之下被家长“掳”走,我作为不良的面子不保,上车后便拉着脸紧闭着唇,一句话也不打算说。

然而齐司礼正闭目养着神,似乎也没有要质问我的意思。

我受得住静默的空气,却受不住空气中传来的阵阵甜香。

瞥了眼端坐一旁的齐司礼,我对开车的刘秘问:“刘叔,什么好吃的那么香?”

“哦,是齐总回来路上给您买的荷花酥,放在前面呢。”

我愣了愣,看向身边的人语气嘲弄地道:“是吗?倒不见得就是给我买的吧。”

毕竟他这一年别说给我带甜品,就连家都很少回。

“嗯,不是给爱撒谎的小孩儿买的。刘秘,你带回去给小羽吃吧。”他闻言睁开眼,淡淡瞥了我一眼道。

小羽是刘秘十六岁的女儿,和我同岁也同校。

而我对她完全不感冒。尤其讨厌她借着刘秘的关系和齐司礼搭话,讨厌她那双见到齐司礼就粘着不放的眼睛。

“谢谢您,但是不用了,齐总!”后视镜里刘秘惊诧地扬眉,直摇着头推脱。

“没关系,小羽这个年纪也正是馋嘴的时候。”

我听完冷嗤一声,毫不避忌地翻了个白眼。小羽小羽,不知道的以为多亲密呢。

“额,这……”刘秘犯难地通过后视镜看了眼后头,索性不再说话了。

行至车库后,刘秘终于功成身退,那袋甜品却依然放在副驾驶没动。我装作没看见,自顾自地摔上车门,去乘电梯。

齐司礼不急不缓地跟在我后头,等电梯慢悠悠地晃下来时,他恰好停下脚步。

电梯门上的镜子被擦拭得透亮,齐司礼站在我身旁,手里拎着的赫然是那份说要送人的甜品。

“怎么,人家不要的你就拿回来给我?”我斜睨着镜子里的他故意问道。

“没说给你,不要自作多情。”

他淡淡抬眸,和镜中的我对上视线。

“另外,你是不是该先解释一下你什么时候学的抽烟?”

原来不是不在意,是憋到现在才问。

其实今晚是我第一次尝试抽,甚至连烟都还没点着就被他及时地赶来掐了。但是……

“早八百年就会了。”把视线从镜门移到正主身上,我向他凑了凑,不无挑衅地问:“怎么,现在想起来要管我了?晚了。”

齐司礼偏头看向我,沉静的金眸像一池潋滟的落日余晖。我的眼神无意识地飘忽了下。

“你在报怨我管你管得少了?”

明明是疑问,却被他说得平淡无比,好似已经在内心下了定论。

就算我承认了又如何?他难道会像从前一样吗。当然不可能,他现在简直比国家元首还要忙。

这么讽刺地想着,我敷衍地勾了勾唇回答他:“我怎么敢劳烦您管我。”

“叮。”

电梯到达楼层,我率先向外走去。

我日日在里边住着,却夜夜像是无家可归。

可他以前不是这样的……

对一切的转变,我们都心知肚明,从未曾提起。

回家后,我习惯性地往房间走,齐司礼却在身后叫住了我。

“睡之前,我们先聊一聊。”

还有什么好聊的?无非就那两样——父亲、学习。

但我站住了脚,认命地回头,按他的眼神示意在沙发上坐下。

他看着我,沉吟片刻后道:“我这次回来的原因你应该能猜到。”

我心道果然,敷衍地点了点头。

而我从一个丧父的孤女变成全然依恋他的女孩,也已经有四年。

被一个外冷内热的人尽他所能地温柔以待是什么感觉?

我无法描述,只知那份滋润了我整片心田的温暖,让萌发的悸动不可遏制地冲破道德的土壤冒出头来。

我无数次用目光吻遍他每一寸脸颊,贪婪地享受这份甜蜜又煎熬的独家占有。

谁说不能爱上自己的意定监护人?管他是大了十岁还是二十岁,我根本不在意别人的眼光。

直到我在某一个黑夜,被他彻底撞破深埋于心的所有欲念。

我只会在意我爱人的目光,可那天的我根本没有勇气直视他的双眼。

我们心照不宣地渐行渐远。

于是接下来的一年,我感受到了来自同一个人天差地别的温度。

曾经好似我做的一场梦,那些暖色的回忆变成了如今的一张卡和一个冰冷的房子。

“除此之外,还有一件事。”

我从记忆中回过神,下意识地接嘴问道:

“什么事?”

他若有所指的目光在我脸上打转,片刻后低声道:

“管一管家里不听话的小孩儿。”

“在她回到正轨前,我不会走。”

我呆了呆,诧异地挑高了眉,简直以为自己幻听了。

“你要一直住在这儿?”

“这是我家,我不住这儿住哪儿。”他面无表情地反问。

自然,这是他家,他想住就住想走就走。

可我万万没想到,他对我的管教会细化到掌控我的每分每秒。简直像是在回应那句“你抱怨我管你管得少了”。

每日按时早起上学不用说,放学后车子已经等在校门口不用说,周六日被强行安排了各种活动也不说了。

但是……我看着面前的蔬菜沙拉,面容有些扭曲。

“今晚就吃这个?”

“如果你依然只吃肉不吃素,明天晚上还吃这个。”

“……”

但无论他在家里怎么管我,我在学校该怎么混还是怎么混。

什么是正轨?怎么样才算回到正轨?我不知道,反正我不想回。

因此,当陈往跑来跟我报信说有外校的人找茬时,我二话不说便跟着他去了。

不良的第一要义,就是能打。而我的打架技术,是曾经跟着我那当过兵的父亲一招一式练出来的。

铭誉二中和三中之间有个公用的篮球场,午休时不少人爱去那玩。正是所谓“事故多发地带”。

赶到的时候,我那不中用的朋友已经一脸血地被对面的高个子抡倒在地了。

我一边恨铁不成钢,一边抓起手边的篮球往高个子头上砸。力道不算重,我本意只是想让他先松手。

我原以为他们是打球打着起了冲突,跑来时什么也没拿,没想到他们都是有备而来。

手臂粗的棒球棍带着凌厉的风声极速接近,狼前虎后的夹击却让我避无可避。

那几棍子砸在身上的闷痛让我的大脑有几秒短暂的空白,直到突兀的警笛声响起时我才猛地清醒。

哪个不懂规矩的报的警?!

结果是陈往。小书呆子吓得涕泗横流,说怕我被打死了。

坐在警局里等人来领的那半个小时里,我试想了千百种齐司礼可能的反应——冷淡、失望、厌弃……

但总归不会比一年前那天晚上更阴沉。毕竟那晚我光着腿从他的床上爬下来时,头也不敢抬,软着步子直到回了房才敢呼吸。

但这次,我猜错了。

大概是身上鲜红的擦伤实在有些瘆人,对上齐司礼视线的那一刻,我恍惚觉得有一阵狂风呼啸而过,无差别地扫射了所有人,包括我。

我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是我从未见过的他的愤怒,不是爆裂四射的火焰,而是厚重阴霾的乌天、藏匿于云层的闷雷,是潮湿的低压空气,是风雨欲来。

刘秘不在,齐司礼带我去附近的医院简单处理完伤口,载着我回了家。

我默不作声地盯着后视镜,他沉着眉眼,扯平了唇角,一语不发的样子比起那晚还要让我犯怵。

似乎是察觉到了我偷瞄他的目光,他掀起眼帘瞥向后视镜。我连忙飞快地避开了视线,下意识地挺直了身子往椅背上靠。

记忆立刻被疼痛唤醒。

“嘶……”

口中溢出痛呼,在安静的车厢内回荡。我咬住唇看向齐司礼,他的眸色已然暗沉许多。

车速比往常刘秘开时快了几倍,我连应对措施都没想好,家就到了。

我瞟了眼他往客厅走的背影,带着侥幸悄咪咪地往房间溜。结果没走几步就被他发现。

“去哪?过来。”

我跟在他身后,看着他扯松领口,褪下领带,随手搭在沙发靠背。

齐司礼在落地窗前停下,转身看我。淡金色的眸掠过我裸露在外的伤口,尖利的目光让我错觉自己被他的眼神划伤,全身都泛起了阵阵的疼意。

我躲了躲他的视线,故作镇定地绕过他斜靠在窗前。

“干什么……”

他将目光始终停留在我身上,此刻缓缓上移,对上我带着几分心虚的双眼。

“事不过三,这已经是第二次了。”

齐司礼警告的目光锁定我飘忽的眼。

“你是不是该跟我说一说,这一年你都在干什么?”

“你就是这么辜负我信任的?”

“你不想管就不管,别冠冕堂皇地说什么信任我。”

他眯起了眼,狭长的金眸似乎想透过我这两扇小小的窗户直接看进我心底。

“你觉得我是不想管你?”

“那我当初就不会答应你父亲做意定监护人。”

我抬了抬下巴,不甘示弱地反问:“那今年呢?你在这个家出现过几回?”

“今年我为什么不管你,你难道不清楚?”

一年前仓皇落逃的那晚还记忆犹新,我的脸热起来,却撇开眼倔强道:“我不清楚。”

我不清楚…喜欢上一个人有什么错?解决自己的生理问题又有什么错?

齐司礼静了片刻后,向前走了两步立在我身前。

下巴被两根微凉的手指夹住,他垂眸将我的脸缓缓转向他,连带浮着在我眼眶中的热气一起袒露在他的目光下,无处遁形。

“看来你是真的不知道。”

他扫过我眼角的湿润,重复道。

“你就这么想被我管着?”

我没说话,抿唇看着他。

我微微张着唇,这句不明不白的话让我有一瞬的怔然。

扣在下巴上的手指收紧,力度大到我的下颌骨都隐隐作痛,然而逐渐加速的心跳却盖过了一切。

“你,什么意思?”

“我不会让一个穿着我的衬衫,在我的床上解决生理问题的小孩儿留在我身边。”

我心口一窒,连呼吸都放缓了下来。

“所以…你现在要赶我走吗。”

我仰着脸,目光散乱地落在他的脸上,聚不了焦的视线只能看到他模糊的、距离我愈来愈近的脸,近到鼻息连都能被我听见。

“除非,那个小孩儿做好了这辈子都要被我管着的准备。”

上方落下的黑影完全挡住了我眼前的光线,覆在我面上的呼吸勾着我急促的鼻息缠绵。面前人给予我的是未曾尝过的软和初次品味的清冽。

“唔……”

他离开我时,我仍游离着视线,身体像被点燃了一般的灼热从唇齿相交处开始蔓延。

和我想着他时完全不同。

这是属于我们各自的电流在彼此的体内互通,是由心灵深处激发的欲,传递给浑身的渴求。

齐司礼收回了手,指尖顺带抹去了我唇角的晶莹。

打模拟宇宙网速太慢了卡出来的

嗯总之画了朱明风土人情

#黑白飞霄夹心,私设if线的黑飞霄从未登上过仙舟,一直在沦陷区厮杀往上爬,最后拥抱血月取代呼雷成为了步离人新战首,而你是她豢养的小奴隶金丝雀

#月狂版的飞霄心兽真的很适合当主人啊……搞点畸形的恋爱吃吃,私设黑飞霄没改过名始终叫萨兰

#步离人战首萨兰(黑飞霄)x你x曜青将军飞霄

1.

直到今天,你依然记得自己与战首大人的第一次相见。

腥血当空,狼嗥引月,无数的步离人恭敬地跪在地上,迎接新任战首的莅临。

身为放牧区的狐人奴隶,你自然也被系上了锁链,被步离人牵着压跪在族群的最末端,一同恭候战首。

你衣衫褴褛,匍匐在地,额头死死地抵着崎岖石面,唯恐动弹一下就会被传闻中那位...

你衣衫褴褛,匍匐在地,额头死死地抵着崎岖石面,唯恐动弹一下就会被传闻中那位喜怒无常、嗜血成性的暴君斩首。

你听到了那慵懒的脚步声,一步一步,像是应和规律的鼓点,随着她的临近,她走动时掀起的风传来丝丝血腥味,你不由得愈发恐惧。

你听了很多,关于这位暴君的传闻。

据说她也曾是沦陷区的狐人战奴,但她体内流淌着都蓝的血脉,她在无尽的凌虐暴行中汲取养分,沐浴鲜血、爬出泥沼,然后以最凛冽残酷的手段,令那些曾欺辱过她的人百倍偿还。

步离人天性慕强。

她像一头嗜杀如命的狂兽,从沦陷区杀到领主区,数以万计的怨魂缠绕她身,而她享受厮杀快意,踩着尸山血海不断往上爬,终于来到了战首面前。

在她折断狼的骨头、咬碎狼的眼睛,把战首呼雷的胸膛剖开,生吞他的血月心脏之后,步离人彻底为她的强大所折服。

他们不仅不怨恨战首萨兰手上沾染的同族性命,反而为步离人迎来了更强大的主君而狂欢,在新任战首带领下,步离必将再度复兴。

你无法理解这些步离人的疯狂。

这是你第一次离那位以手腕残忍出名、骇慑寰宇的步离暴君如此之近,你光是克制着不要发抖就用尽了定力。

那道血风掠过你的额前发,脚步在你身前止住。

你听到了萨兰战首戏谑的命令。

“抬起头来,小狐狸。”

你觉得自己心跳都快静止了,颤颤巍巍地抬头。

许是嫌弃你动作太慢,萨兰倏然一把捏住你的下颌,强迫你扬起脸孔。

她眉梢微挑,唇齿里泄出一丝轻细的嗤笑。

而你猝不及防被萨兰战首的秀妍容貌冲击到,脸上露出呆滞神情。

从外貌来看,萨兰战首具有极富冲击性的、如烈阳张狂的美艳,白发飒飒,战袍鼓风,眼尾是仿若被血染红的胭脂色,描摹着她瞳孔中赤月的轮廓。

她的一举一动,都带着掠食者天然的傲慢,而此刻,不知为何,她似乎盯上了你。

她并未掩饰自己因兴奋而微微缩紧的瞳孔,尖牙抵着下唇,她感觉口中干渴,越是打量着你,越是按捺不住撕咬掠食、吞肉饮血的冲动。

“小狐狸。”

她眯着眼轻笑:“你不该留在这里。你应该去一个更好的地方。”

“来人啊!”

她的侍从听唤而来,萨兰战首点了点你,漫不经心地命令侍从。

“把她的镣铐换了,再拿我的刻印来,把我的名字刻在她脖子侧边……就这个位置。”

她一手摁住你脖颈侧边,感受到皮肤下跳动的大动脉,腹部如同火焰升腾,令她燥热无比。

她注视着你被几个步离人押住,摘下锁链,换上更轻便、也更难挣脱的镣铐,刚刚被火烧过的战首刻印被侍从端来,火红的“萨兰”二字,被烙在你的脖侧。

灼刺的疼痛令你一下子就流出了泪。

萨兰一眨不眨地盯着你啜泣的模样,舔了下嘴唇。

真奇怪。

左看右看,你好像都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可她第一眼见到你就仿若触电一般,身体颤栗,四周声音远遁,口中唾液分泌,鼻腔里属于你的气息简直无时无刻不在勾引着她!

想要。

想要得受不了,胃都在灼烧。

那就没必要忍耐,对吧?想要就去抢过来,把觊觎窥探的视线全部灭杀,然后从头到尾,从里到外……掠夺干净。

萨兰一手抚唇,注视着你凌乱不堪、刚被刻上烙印的可怜模样,她唇线弯起,吃吃地笑,眼尾流淌出病态的愉悦。

2.

自那以后,你就多了一项职责——侍君。

步离人的暴君不知何为克制,她的身体里蕴藏着太火热、太旺盛的狂欲,爱怜意与摧毁欲一同交织在她的脑海,在最是放情之时,她往往会掐住你的咽喉,让你无法吸收氧气。

憋到脸色青紫,快要昏厥时,她才会愉快地吻住你的嘴唇攻城略地,让你只能攀附于她,然后又是下一轮的狂风暴雨。

你都不知道这么多年,你这个小身板怎么还没报废。

她喜爱在你身上留下各种痕迹,但也难以忍受你的身上出现别人气息。

一部分步离人鄙夷你、嘲讽你,却也嫉妒你能得到萨兰战首如此之多的宠爱。

有一位步离人朝你动过手——其实他也并没有伤害你,不过是抢夺了你的一部分首饰,并把你关在后房里两个系统时罢了。

可当征战归来的萨兰回来,找到你之后,你就再也没有见过那个步离人的影子。

……据说,当他在野外被人找到时,数十块的碎肉,拼不出一具完整的全尸,身上全身爪牙裂痕,好像是被人硬生生撕裂开来的。

你恐惧极了,在某个夜晚,你也曾战战兢兢地问过她,为什么要对自己的族人下如此重手。

“下重手?哈哈,我吗?”

听见你问话的白发女子大笑出声,如同听到荒谬至极的笑话,她把你扯进怀里,晃了晃手里的酒葫芦,甩到一边。

然后侧头倾覆,压在上身,以唇渡酒,你被动地承受着她给予的一切。

“我的小狐狸啊,你是不是还没有认知到自己的地位?”

“他们碰过你,伤害你,光是这一点……挫骨扬灰,死不足惜。”

萨兰与你稍稍分开,眼瞳是血月包笼的碧色湖泊,你在其中捕捉到无机质的杀意。

战首的威严,不容冒犯。

而你长久侍奉在她身侧,虽不得自由,可渐渐的……也习惯了。

萨兰战首对你越来越宠爱,甚至允许你同她出征,亲眼见证她是如何把都蓝的威名传遍星海每一个角落的。

而这,也成为了她最后悔的一项决定。

她的敌人发现了她的死门,攻无不克的步离战首有了软肋。

敌人谋划许久,终于在你身边安插了棋子,趁着萨兰专心杀敌,疏忽后方时——

角落里,猛然闪出一练银白冽光,携裹无边杀气,直冲你命门而来!

你先是感觉到一阵刺骨的寒冷,身体被推力掼倒,摔在地面。

随即,你发现自己的胸口上插着一把寒芒凛凛的匕首。

鲜血喷涌,疼痛后知后觉。

你眨了眨眼,下意识地向旁边伸出手。

萨兰……

耳旁是敌人厌恶的声音:“要怪,就怪你助纣为虐,与步离为伍!”

你没有等到她。

身体越来越冷,你支撑不住,终是闭上了双眼。

3.

曜青。

椒丘没入人烟稀少的街道,鼻尖嗅到了一丝血腥味。

他蹙眉,加快脚步,没过多时便寻到了血腥气的源头。

他看到了重伤濒死的你,倒在地上,不省人事,胸口处还插着一把匕首。

他瞳孔地震,忙不迭冲向你,摸了下你的脉搏——还好,还在跳,虽然已经很微弱了。

他立刻用玉兆通知将军。

飞霄的全息投影立刻出现。

她一眼瞧见受到致命伤的你,面色瞬间难看起来:“我知道了。”

椒丘熟练地开始做医疗诊断,然后就在他把你翻了个面,露出侧边的脖颈时,他就像是被克里珀抡起大锤猛砸了一下脑袋似的,脸上呈现出茫然的空白。

飞霄见椒丘僵硬不动了,不由得催促:“椒丘?你愣着干什么?”

“飞、飞霄……”

椒丘磕磕绊绊,震惊得眼睛都放大了,脑袋一卡一卡地转过来。

“你快过来看……”

飞霄于是凑了过来。

猝不及防看到你脖子侧边,明显被烙上去的名字。

——【萨兰】。

飞霄:……

这下轮到飞霄被克里珀抡大锤正中红心了。

顶着椒丘一言难尽、满脸写着“你究竟瞒着我们干了什么法外狂徒之事”那种表情,飞霄只觉头顶一重,哐当好大一口黑锅砸下来,眼冒金星。

飞霄:“我不是,我没有!”

飞霄:“虽然这姑娘乍一看确实很可爱但是……我才不会干这么变态的事!!”

椒丘用羽扇遮住半边脸,表情微妙。

真的吗?那这个【萨兰】是谁啊。

话说,就算是仙舟里知道将军曾用名的也没多少吧……椒丘的眼神更微妙了。

飞霄快红温了。

“都·说·了·不·是·我!!”

4.

好吧,排除掉那些不正经的猜想。

阴谋论一下,这或许是幕后黑手想要栽赃飞霄,告诫曜青呢。

不管怎么说,这个狐人小姑娘都是无辜的。椒丘决定还是先把你医治好来。

在对你进行了全方面的、更加细致的检查后,椒丘再也笑不出来了。

阴谋论的可能性无限加大。

因为他发现你的身上,几乎都是步离人留下的痕迹!

手腕和足腕上挂着的四个金镯,也不是他们所想的装饰品,而是一种镣铐。

你的肩膀处还留有啃咬的红痕,那快要溢出来的血腥黑气,椒丘闭着眼睛都能闻出来步离人的气味。

是一头恶狼。

而且,还是一头迄今为止从未见过,气息空前强横的恶狼!

椒丘阴着脸汇报了他所查出的所有问题,飞霄已经下令曜青全面警戒,他们都十二万分的肯定步离人是想针对他们做出行动。

椒丘推测,步离人中八成诞生了新的头狼,而这一只,会比呼雷更加强大,也更为残暴。

“呵。”飞霄双臂抱胸,横眉冷笑,“他们若是敢来,那就尽管过来,我倒要看看,是谁会被碾成齑粉。”

思及被无辜牵连,身受重伤的你,飞霄内心满是杀气。

新的头狼?那就过来试试啊!她照样砍了头颅下酒喝!

出于不知名的愧疚和关心,飞霄时不时会跑到椒丘的医馆里,看看你有没有苏醒。

你沉睡了许久。

你以为自己已经身死,在睁开眼,看到飞霄那张面孔时,你一怔,眼泪唰的就流了下来。

飞霄比你还慌。

“怎么了,是伤还没好吗?哪里疼吗?我去喊椒丘过来,椒丘——”

飞霄急匆匆地起身就要去寻找椒丘,却被你突然拽住了一只手。

你泪流不止,哽咽着呼唤她。

“萨兰……”

两个字,硬控天击将军三秒。

飞霄慢慢地转过头来,眼中是无法抑制的、剧烈波动的情绪。

“你……”

你顾不上缠着纱布的伤口,猛地抱紧了飞霄。

“萨兰,萨兰……对不起,都是我连累了你,要不是我这个累赘,你也不会死掉……”

你十分确信自己被人刺杀了,没有活过来的可能,这里一定是死后的世界。

你居然在这里见到了萨兰。

以她的实力,本不该身陷于那样的战场。

都是你牵连了她……

思及此,你的泪水根本止不住。

见状,满头雾水的飞霄也顾不上问题,把你平放在病床上,替你擦了擦泪水。

她的动作很温柔,眼神透露出怜惜,这也令你思绪微滞了一会儿。

有点、不太一样。

你的萨兰很少做出如此温柔的举动,她认为泪水是软弱的表现,每次见到你哭都会厉声斥责你,虽然到了最后还是会用唇瓣将其舔去,但你在这个时候也被折腾得没有力气哭了。

“萨兰?”

你握住她的手,眼神里透着小动物般的迷茫。

飞霄轻叹出一口气。

她用手背贴了贴你的脸颊。

飞霄温声问道:“抱歉,请问……我以前在哪里见过你吗?”

你究竟是从何处得知她的曾用名?

你如遭雷击。

5.

直到现在,你终于意识到,自己身处的世界好像不同了。

这个世界的步离人早已深陷颓势,无力回天。

这个世界的萨兰也并非萨兰,她是仙舟曜青的飞霄,是战无不胜、嫉恶如仇的天击将军。

意识到这点后,你便缄默了下去,拒绝与外界沟通,即使椒丘他们想要从你这里问出情报,你也不予配合。

你不能背叛你的萨兰。

你不肯开口说话,飞霄等人也没有办法。

你是个伤患,是受害者,他们不可能用审讯犯人的方式对待你,进度便也一直拖着。

“飞霄。”

将军府内,椒丘轻声说道:“关于那个突然出现的狐人女孩,我们调查了许久,她过去就像人间蒸发一样,查不到一星半点她的信息。”

飞霄心里一沉,原本就隐隐约约浮现于心的猜测,此时愈发明朗。

看椒丘的表情,显然他和自己是同样的想法。

“你说,有没有可能……”

“不可能。”飞霄摇头,她闭上双眼,“窟卢早已在光矢流星下化作灰烬,被帝弓放弃、无可救药的世界,绝不会还有幸存者……”

“可若她不是当年那个沦陷区的幸存者,这一切又该作何解释?”

椒丘摊手:“她认得你,知晓你过去的姓名,是一个过往完全空白的狐人,身上布满了步离人留下的痕迹……”

飞霄深吸一口气。

多少年了。她以为自己不会再有为一个人而心弦颤动的时刻。

她甚至不敢去想,不敢去期待,尽管有关于你的种种迹象都指明了一个答案……

她真的,还有幸存的同伴吗?

心脏像是被大手攥紧,血液都无法泵动,每一次心跳都带有沉重的痛楚。

飞霄再也坐不住,她直接从灌风的窗口跳了下去——

“我去看看她!”

6.

你本万念俱灰,想着等死算了。

在没有萨兰的世界,你也没有了挂念。

可是……为什么这个世界上,偏偏还有一个叫飞霄的人呢?

她为何能这般温柔,如水沁脾,浸泡着你遍体鳞伤的身躯,暖进了你的心底。

“你,不是曜青的将军吗?”

在飞霄的强烈要求下,你的伤完全愈合后,就搬入了她的府邸,与她一起居住。

你钻到被窝里,露出半张脸,一双眼睛直直地盯着书案旁埋头做事的飞霄,感到不解。

“将军,应该很忙才对吧……”

飞霄扔了笔,无奈地转头看你。

她褪下手套,素白的手抚摸你的鬓发,力道实在太轻,和恨不得把你全身都用力印上痕迹的萨兰截然不同,她小心得连一点红痕都不敢留下。

“不是这样的。”

要不是不切实际,她恨不得一天二十四个系统时都把你揣在怀里,唯恐你受一点伤。

她不敢想象这么多年来,你经历了什么,又在沦陷区,被步离人俘虏,受了多少苦。

她所能做的,只有补偿多一点,再多一点,即使杯水车薪,也比什么都不做要好。

如果你真的是她仅存的同伴……

飞霄咬碎了一口银牙,对步离人的杀意呈指数暴涨!

在触及到你的目光之后,她又即刻把翻腾的杀气收敛回去,将温柔的一面捧出来给你。

“没有关系。”

她抱着你:“我会一直在你身边……你不用再经历那些了,没有人能再伤害你了,我保证。”

你的眼睫扑簌,内心忽然涌起一阵酸涩。

在飞霄这里短短几个月,你感受到了比这辈子加起来还要多的温柔。

竟是让你本已死寂的心注入活水,一点点地复苏。

你……还能拥有明天吗?

你抬起双手,紧紧地回抱住她。

——你还能拥抱如此温暖的太阳吗?

7.

许是终于下定决心,朝向明天。

你脸上的笑容逐渐多了起来,除了喜欢黏着飞霄之外,没什么毛病。

飞霄更是乐在其中。

日子渐渐过去,你以为自己已然踏上了未来。

殊不知,尚有因果未曾了结。

失去挚爱的恶兽早已发狂,其爪牙撕穿了敌人的心肺也让自己陷入无边地狱,狂怒或将她烧成灰烬,但在那之前——

她必要找到自己丢失的宝物,不死不休。

(彩蛋是萨兰跨越世界寻到了你)

#从零开始的异世界邪神日常(bushi

#邪神养成模拟器满级非酋模拟器

坏消息:你狗带了,还顺带穿越了。

好消息:你绑定了金手指模拟器。

……

【美貌:5(平平无奇,勉强称的上清秀)】

【家室:7(你出身非富即贵,家室显赫)】

【天赋:10(此子有大帝之资)】

【幸运:1(不用怀疑,至尊非酋非你莫属)】

【0岁:你出生了,不幸的是,你的父母似乎是某个教派的邪教徒】

美貌邪异的男女看向襁褓中的婴儿,“这当真是我们的孩子?”

“亲爱的,她长得和我们可真不像。”

“低劣的失败品。”俊美的男女如是叹息,“既然如此,不如献祭给吾神吧。...

“低劣的失败品。”俊美的男女如是叹息,“既然如此,不如献祭给吾神吧。”

“可怜的孩子,愿你在我主的注视下,自此得到永恒的安眠。”

【你的父母试图将你献祭给邪神】

你:???不是?!

怎么了就,才刚出生就要打出gameover?!

你火速把光屏上能点的选项全点了,试图自救

【玩家父母好感度+15】

“亲爱的,或许她能起到出乎意料的作用。”

【你的父母被你的天赋惊艳,决定留下你】

……我谢谢你啊!

【你在与便宜父母互相伤害中逐渐长大】

你的父母在教派的地位很高,而其处在的被星际和平公司定义为邪教的组织,科技文明水平在偌大宇宙间异常发达,且似乎在暗地里谋划着不为人知的阴谋。

【通过些许蛛丝马迹,你发觉所处的势力在进行有悖人伦的实验,主事人与宇宙大名远扬的天才俱乐部有过合作,试图专研命途的奥秘】

——造神计划,在这个真实存在高纬度星神的世界,不可谓不狂妄。

而满值的天赋与倒扣的幸运值,让你毫无意外地成了这场实验的珍贵素材。

但同时……只要能活下来,谁说这又不是场机遇呢?

何况,彼时的你尚且没有反抗的余地。

【你成了实验的试验品】

你体验过离死亡只差一步之遥的境地,亦曾无数次徘徊于生死边缘,所谓的幸运从未眷顾于你,乃至开局沦落到这般处境,也皆由于此。

而所有的一切,能依靠的,唯有自己。

【你成了最完美的作品】

你反杀了参与的研究成员,尽管实验称不上彻底的成功,星神的高度也非一蹴而就,但却让你拥有与此前堪称天壤之别的力量。

不幸中的万幸,你赌赢了。

*

你登上了首领之位,而惯会见风使舵的便宜父母在你得势后便主动投入你的麾下,成了你的座下走狗。

你没有将其直接斩杀的欲望,非是出于那丁点微不足道的感情,而是完全出自利益的考量……此前你掀起的动乱已波及到教派的大部分有生力量,组织人数锐减。

作为前任教派高层,宇宙顶尖的研究人员,他们活着能带来的利益,对基因实验进程的探究深度,远胜于作为发泄品而死的价值。

你并非正义的使者,纵使知晓研究背后残酷的耗材代价,亲身体味实验中高达99%的死亡风险,也未曾有过叫停这场升维试验的打算……最起码,你从中得到了切实的力量,不是吗?

何况,在这个无限真实的模拟器世界——

你又为何不能成神呢?

玩家第一次展露了野望。

投入资金开展研究的同时,你主导教派的对外事宜,攻伐侵略,吞并扩张……本就称得上盘根错节的存在,在你的掌控下结成更大的猎群。

征伐扩张的道路并非坦途,恰恰与之相反,教派原先在宇宙便没有什么好名声,加上你的非酋体质,debuff叠满,如今更是称得上臭名昭著,人人喊打。

区别不过是从幕后转向台前,当然……你可怜的幸运属性也不允许你隐藏势力,暗地里吸纳力量,往往还未动身搞事,便被各路人马莫名其妙地发现端倪。

不过问题不大,绝对的实力足以弥补一切。

教派在你的统治下武装到极致,通过基因实验的幸存者投入战场,洗脑控制的狂热教徒于全宇宙传教,为你带来胜利的桂冠……

你曾虎口夺食,撕毁星际公司的协议,亦曾与联盟开战,面对各大势力的围堵不落下风。

尽管偶尔会有所谓的漏网之鱼,也无碍大局。

在主导教派向宇宙扩张的同时,你发现了个同样风评不好被当地赶尽杀绝的组织——药王秘传,似乎是「丰饶」的狂热追随者?

你对此不以为然,更没有什么同为邪教亡命之徒的惺惺相惜之感,既然妨碍到了你入侵仙舟的计划,只需斩除便是。

为避免与联盟开战时那群所谓的「莳者」出来搅局,或坐收渔翁之利,你侵占了药王秘传,并将其取而代之,盘踞在仙舟的土地。

而侥幸逃脱的药王残党,也掀不起什么风浪。

【你成功占领了药王秘传】

【境内的变故引起了仙舟联盟的注意】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这句话却不适用于你和仙舟。

对仙舟来说,在你统治下的宇宙公敌邪教,确是比药王教派更令人如鲠在喉的毒瘤。

基于你对自身运气的自知之明,你也未曾想过这么大的动静仙舟能毫无察觉,也便完全没有浪费心思隐藏教派的踪迹,总归会暴露,你走的也不是背地操控一切的幕后黑手路线。

而这般毫不掩饰的做派,落在仙舟联盟的诸位将军眼里,便是史无前例的嚣张和无所顾忌,更是赤裸裸对偌大联盟的挑衅。

不出意外,仙舟元帅即刻便派出几位将军展开行动,而其中的清剿邪教的主力赫然是与丰饶民战争中无往不利的大捷将军。

【你与仙舟正式开战】

仙舟长生种的美貌名不虚传,狐人更是其中的佼佼者,虽说作为敌对方、入侵的罪魁祸首而言,这话显得有些不合时宜。

但在目睹传闻中天击将军的相貌后,就连你这般利益至上的冷血主义者,也曾有过片刻的惊艳。

狐人将军的长相非常符合你审美,或许他人会为其丰饶战争中的名声所避退,忌惮其武力与谋略……但头铁的玩家无所畏惧。

或许可以在战后成为你的珍贵收藏品?

你漫不经心地想着。

你向来是不择手段的家伙,想要的东西必将要得到,为扩大战局的优势,你派人绑来了仙舟主将飞霄的左膀右臂,状似幕僚的狐人医士,和名为貘泽的护卫。

在仙舟众人诸如“卑鄙无耻”的咒骂声中,身为敌对势力之首的你,注视神色冷漠中夹杂怒火的狐人将军,和已然朝教派倾斜的战局,面上显露冰冷而邪恶的笑意。

“早便听闻飞霄将军重情重义……想必不会对自己的部下见死不救吧?”

只是还不等你欣赏对面无力回天的败局,和仙舟众人饱含仇恨的视线,便得到底下教徒传来的消息,嘴角的弧度顿时冷却。

昔日的步离战首破狱出世引起动乱,恰恰闯入破坏了俘虏的关押地,搅乱了你的布局,而身为人质的椒丘和貘泽趁机跑路,成功逃脱。

呵,真该说不愧是幸运1的实力吗。

纵然其实力还根本不被你看在眼里,却能误打误撞地找出几处关押地的薄弱破绽。

分明互为仇敌的仙舟与丰饶民,却在意料之外的种种巧合中,替对方下了步好棋。

而此刻,你冷冷地扫视不远处突然窜出,无差别攻击战场双方的步离战首及拥趸,与同样陷入呆滞的仙舟众人面面相觑。

与此同时,原先充当重要人质的曜青两人也是莫名其妙逃出监禁,并对此深感玄幻。

种种不合理中又夹带着一丝诡异。

身披暗色袍子的亡命之徒站在角落边缘,与同样处在状况之外的狐人同僚对视一眼,沉默不语,冷漠的脸上依稀能看出些许茫然。

谁能想到他们竟是借世仇的手逃脱而出的呢?

虽然椒丘和貊泽两人在先前被强行请来“做客”时便深深感受到某人的盖世非酋体质,毕竟任谁三天两头撞上不明星舰坠毁房屋,底下教徒突然洗心革面背刺,这回又恰恰遇见步离战首呼雷越狱搅局……

以至于身为人质的他们,竟也不由自主地对你这位敌对势力首领产生了深深的敬佩之情。

合着能活这么大,全靠实力够硬啊。

他们面面相觑,眼底是同样的麻木,从一开始想尽办法逃脱你的掌控,到祈祷你的离谱运气别牵连他们一起狗带,所用时不过短短数日。

两位曜青的使者露出疲惫的微笑。

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感觉仙舟的局势,好像也不是那么危急了?

不管仙舟众人如何卧槽,片刻的震惊后,还是再次投入了战场。

而原先为仙舟死敌的步离猎群,达成目的后本该借此大好时机即刻开溜撤退,却也不知是杀红了眼,还是想借此混乱局势来报昔日大仇。

于是场面一度混乱,仙舟试图驱逐邪教,而后镇压处理越狱而出的呼雷,步离人打算趁机多杀些仙舟人,噬其血肉补充能量……

只是让人迷惑的是,步离人原先单纯针对仙舟的袭击,却总是微妙的偏移,大部分莫名其妙落在了被迫抗刀的教派成员身上,而后迅速爆发冲突,堪称战场搅屎棍。

你决定连步离舰队一起打。

随手镇压步离人和战首呼雷后,你不忘给予这破坏你计划的变数彻底的死亡,至于其余步离人,暂且关押,洗脑过后又是批崭新的素材。

你继而将视线落在警惕的仙舟众人,和面色隐隐有些疲惫却仍旧气度不凡的狐人将军上。

此刻的仙舟,也不过是困兽之斗罢了。

你还是赢了,一如既往。

无关运气,胜利的天平终究是往你倾斜。

在教派的侵蚀下,仙舟落败已成了定局。

在元帅出手无果后,结局不外是这片古老的土地,自此沦为孕养邪教徒的温床。

而借助战后的收获,教派迅速修养生息,于整个宇宙掀起信仰的狂潮。

邪恶的爪牙遍及全宇宙,在教派势力达到顶端,信徒呼声达到最高的那一刻,你实现了一直以来的夙愿,升格成了世界的新生之神。

你赢了,无关运气。

【收录至end「邪教真神」「混乱化身」】

Youreallylovemebaby~^^

*你≠开拓者

*内含丹恒/彦卿/景元

*彩蛋:三人相遇后在你面前剑拔弩张的修罗场

*全文加彩蛋共5200+ooc提前致歉

开拓者在在雅利洛六号捡了个人回来。

三月七在得知这件事的时候一脸震惊,毕竟连开拓者自己都是被她和丹恒捡回来的,现在居然还学会了主动捡人,这给她一种十分微妙的情感。

丹恒皱着眉头有些无奈,原本是想要拒绝开拓者随便将人带上列车的,即使开拓者将捡到的小家伙形容的再可怜再可爱,也掩盖不了你是个来路不明的家伙的事实。

直到你站在开拓者身旁,用和她如出一辙的拜托姿势,眨着亮晶晶的眼睛向他们投来祈求...

直到你站在开拓者身旁,用和她如出一辙的拜托姿势,眨着亮晶晶的眼睛向他们投来祈求的视线之后。

三月七和丹恒都沉默了。

01.

丹恒以前要照顾开拓者和三月七两个孩子,现在你来了,就变成三个了。

不知道为什么,他有一种单身妈妈带仨娃的感觉。

想到这里,丹恒不自觉的就扶住额头叹了口气,试图让自己无视那三个凑在一起嘀嘀咕咕的脑袋。

“你也觉得丹恒.......”

“原来你也!”

“怪不得他整天都.......”

丹恒能够清楚的感觉到自己额头跳动的青筋。

再给了三个说小话完全不掩饰声音的家伙一人一记铁拳制裁后,丹恒目送着她们满脸屈辱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只有你还磨蹭的待在原地,一脸要说什么的样子。

丹恒倒也没催,静下心来看你到底准备做些什么。

“丹恒生气了吗?”

你站在原地扭捏了半天,才磕磕巴巴的憋出这样一句话。

丹恒自然是没生气的,在你加入列车前,比这还要过分的事情开拓者和三月七都不知道做了有多少了,丹恒自诩好脾气,才不会跟思想幼稚的小鬼一般计较。

只是他刚要开口表示否定,就看见你视死如归的抓住了他的手捧在胸前。

“对不起对不起,我们没有说丹恒坏话的,你可不可以别生气了。”

糟糕。

丹恒的手与你的手紧贴在一起,他能感觉到那双比他小了整整一圈的手正源源不断的向他传递温热感觉,叫他不自在的安静下来,胸口好像有什么呼之欲出。

这感觉太怪了。

丹恒尽力的去寻找些什么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这才发现你的手对于一个男生而言实在是有些小的过分,好像能被他一只手就牢牢包裹住一样。

想到这里,他觉得脸上有些发热,在事态彻底变得不妙前,丹恒才想起自己是要回答你的话语的。

“我没生气。”

“真的吗?”

你看上去长舒了一口气,那双亮晶晶的眼睛就一眨不眨的盯着丹恒,眼底还透露出期盼的神色。

丹恒又想起那天你和开拓者一起请求他时,你也是用这样的眼神看着他。

直白又可怜的眼神,就好像是在请求他说。

“你可以收留我吗?”

02.

虽然不想承认,但丹恒觉得自己可能出了点问题。

当然,这个问题并非是身体上的,而是指,他的行为可能出了些问题。

就比如说,他开始下意识的留意你,你和三月七打闹的样子,对着姬子撒娇的样子,在杨叔科普知识时皱巴着脸苦恼的样子。

丹恒越观察,就越觉得你可爱极了。

即使他努力的想要把视线从你身上移开,迫使自己不再去想,也不过是无济于事。

他大概真的喜欢上你了。

列车停靠在仙舟,三月七和你打闹着下了车,只留下开拓者一脸复杂的看着望着你背影沉思的丹恒。

“你真不去?”

“嗯?嗯,不去。”

丹恒这才回过神来回答她。

开拓者却不像往常一般得到答案转头就走,而是留在原地,满脸不争气的看着他。

“杨叔说仙舟帅哥多的很,你再不追可就没机会了。”

“你确定这是杨叔说的?”

丹恒如此质疑,开拓者被他抓重点的能力简直气的直跺脚,觉得这家伙活该单身这么久。

“这重要吗?重要的难道不是xx要被野男人拐走了吗!”

丹恒在这时候反而转不过脑袋了,看了开拓者半天才呆呆的问道

“男人?”

“那难不成是女人?”

开拓者在这站了半天了,对丹恒自然没什么好气,此时此刻简直要被这家伙感情愚笨的脑袋击败了。

“不是吧丹恒,你不能因为xx留着短头发还平胸就觉得人家是男人吧。”

03.

丹恒呆住了。

丹恒追上去了。

04.

仙舟哪都好,就是道路弯弯绕绕,以至于你没走多久就和三月七走散了。

开拓者不知道落在后边偷偷做什么,杨叔两只眼睛又顾不过来所有人,三月七把脱缰野马般的你弄丢是很正常的事。

好在总有热心人士捡到你。

“你再说一遍你的同伴有什么特征,我叫云骑军帮你找一下。”

名叫彦卿的少年看起来分明年纪不大,做起事来却毫不含糊,他在发现你走丢的那一刻便迅速做出反应对你进行安抚。

虽然你并不需要安抚就是了。

你向他告知了走丢的大致地点,又形容了伙伴的特征。

大抵是你的形容太过抽象了吧,彦卿的神情扭曲了片刻,挣扎了半天才憋出一句。

“你还是先跟着我吧。”

彦卿巡逻的路线不短,一圈走下来也算半个长乐天,少年平日从不松懈练习,这点路程对他而言自然不在话下。

但你每天活动的最长路线也就是从列车候车室到自己的房间,这一圈下来几乎要了你半条命。

眼见彦卿还有继续向前的意向,你也不知道还从哪来的力气,眼疾手快的抓住他的手腕,气喘吁吁的请求道

“我说,算我求你了,咱们休息一会吧。”

彦卿回过头,这才看见你一副累到虚脱的可怜样子。

少年哪经历过这种情况,他心下愧疚,暗道自己思虑不周全,脑袋四处张望着寻找能够休息的地方。

“对不起啊,是我没顾及到你的感受。”

他的语气中难掩愧疚,带着你坐到了街边的长椅上,看着你闭上眼睛一副即将升天的样子,又赶忙跑到摊位上买了杯仙人快乐茶。

已经吐出的魂被少年手忙脚乱的塞回你的嘴里,少年急得几乎要语无伦次了,一个劲的把吸管往你的嘴里怼。

“别,别死啊!”

哪那么容易死。

你其实没什么大事了,只是坏心眼的想要继续演下去,听着耳边响起的少年的慌乱话语。

列车组可没人能这么陪你玩,好不容易找到个逗起来好玩的,又没人在一旁管着你,你想要多玩一会也是正常的吧。

“这种时候要怎么办啊。”

彦卿的语气愈发焦急,他平日里训练的多多是些侦查战斗一类的技巧,对于如何救治病人这件事所知甚少,此时一想起,脑袋里竟然只有云骑军偷懒闲聊说起的话本了。

是该人工呼吸吗。

彦卿自己都没注意到,他的脸红的好像要爆炸一样,他盯着你双眼紧闭的脸,这时才发现你的脸清秀的几乎不像个男人。

“我,我要来了!”

他说这话也不知是告知你还是在给自己打气,话音刚落下,他便低下头闭着眼向你靠近。

什么来了?

你吓得猛的一抬头,额头就撞在少年的下巴处,惹得他睁开眼睛吃痛的叫出了声。

“嘶。”

趁着他还没反应过来,你一溜烟的从他面前跑开了。

只留下他手中握着那一杯只喝了半口的仙人快乐茶,还有椅子上残留的淡清浅温度,证明着你的存在并非一场梦。

只是。

彦卿昏沉的大脑还没回神,就看见曾经沾过你唇的仙人快乐茶,吸管上带着一抹隐隐的红色。

他仔细的观察了许久,才得出一个结论。

这不是女子用的口脂吗。

他又看了一会,拍板确认了自己的结论后,突然脸色通红的僵在了原地不敢动作,像一颗熟透的巨大西红柿。

所以说他刚刚差点吻了一个女孩子!

彦卿感受着心脏传来的扑通跳动,想了半天后握紧拳头,一副做下了重大决定的样子。

他刚刚亲了你,所以应该要对你负责才对。

他为自己追上去的行为找好理由,完全忘记了刚刚那一吻根本就没有落下的事了。

05.

景元在大街上捡到了个小家伙。

小家伙的脸跑的红红的,撞上他的时候颇有些慌不择路的样子,就好像身后有什么怪物在追她一样。

不论是出于本人的好奇还是对长乐天治安的关心,景元把你从他的怀里揪了出来,面带笑容的问了一句。

“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听到这句话,你全身的肌肉几乎都要变得僵硬起来了。

刚刚彦卿向你搭话时用的也是这句话,结果却是他想要趁着你闭眼睛的时候偷偷亲你,不禁让你怀疑这是不是什么仙舟劫色新套路。

想到这里,你目光坚定的摇了摇头。

“没有,我很好,不需要帮助。”

景元也没想到他只是随口一问会招来你这么大的反应,他愣了一瞬,随即便忍不住扯起了嘴角,像是被你逗笑了一般。

既然你说没有,那他也没有追问下去的必要,景元暗叹这段短暂的经历还算有趣,十分有分寸的收回视线准备离开。

男人不纠缠的态度给了你很大好感,你在心中怀疑自己刚刚的判断,思考是不是仙舟真的人人都手拿热心剧本。

“等等。”

景元感觉到自己的衣角传来拉力。

“我和同伴走散了,您能帮我找到他们吗?”

你还是觉得再尝试一次,大不了见情况不对就直接跑掉。

景元像是早有预料般转过身,毫不见外的拍了拍你的脑袋。

“当然没问题。”

06.

景元的身后跟了个小尾巴。

那是个比彦卿还粘人的小尾巴,景元走到哪就跟到哪,简直像是怕自己被弄丢了一样。

景元有些好笑,干脆之前牵住你的手腕把你拉到身边,在你疑惑的注视下抬起握着你手腕的手示意道

“这下丢不了了。”

你满意的点了点头。

若叫景元来说,你简直有些过于可爱了,他想你从前大概也被伙伴保护的很好,所以才能养成这样的性格。

寻人的旅途还长,景元的脑子闲不下来,嘴上也没停止寻找话题,他是个聪明人,知道如何短暂的建立起一段关系。

“你不是仙舟人吧?这次来仙舟是做什么?现在可不是旅游的好时机。”

真要说起来,试探似乎已经成了景元的习惯,即使他只是普通的和你对话,问询却也能让他得到不少信息。

“是来拯救仙舟的哦。”

你说这话的时候表情没什么变化,就好像是在说什么吃饭喝水一样平常的事情一样,景元却惊讶的停住了脚步。

见你向他投来询问的目光,景元抿起唇角笑着问眼前清秀的少年道。

“小朋友,英雄梦还挺美好的嘛。”

他只滴水不漏的回答你,内心却也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些什么。

你却注视着他的双眼,那双星辰般的眼睛里没有热血也没有怜悯,就好像一湖没有波澜的水,一切都平常的不像样。

就是这样的你,却告诉他

“不是做梦。”

“仙舟千百万条性命,我就是为此而来的。”

那一刻,景元听到了。

一朵花绽放的声音。

07.

“松开她!”

凌冽的攻击从远处传来,景元松开握着你手腕的手向后退一步,就看见丹恒面色不善的赶来。

他本想质问,就见你的眼睛在看见丹恒时变得明亮起来,像见到了母亲的雏鸟。

“丹恒!”

是同伴啊。

景元在心下确认,放下了本准备反击的手。

丹恒却不依不饶,匆匆的赶到你身边后用不善的眼神上下打量景元。

保护欲是不是太重了点。

景元皱起眉头,他向来信奉少年人需要多些历练,总是被庇护在成鸟的羽翼下可不是什么好事。

“找到你了!啊,将军也在!”

熟悉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彦卿匆匆赶到,只来得及向景元点点头表示招呼,就满面红晕的站到你面前。

“小姐,那个,我有话想和你说。”

“住口!”

在丹恒的呵斥下,景元如同一只懒惰的大猫般眯起眼睛想到:

哦呀,原来是位小小姐呢~

第一波

#洗澡的时候,游戏挂机,他们可以看见你洗澡澡这件事情就很刺激!嘿嘿嘿#

(景元,砂金,刃,丹恒,波提欧)

是他们五个组队一起噢

正文_

新课表早八连着五天都是,这是人安排的课表卧槽泥马。

困成狗了,你趴在桌子上半眯着眼睛用景元跑图,耳朵一只挂着耳机听景元跑步时/杏/感喘息(不是),一只耳朵竖起来听讲台上老师的走动。

景元今天就觉得很有意思,他可以看见你了,眼前的小姑娘眼睛困得都睁不开,刚路过的宝箱也没开。

[这里有宝箱啊,你不要吗?前面没路啦,走不了的,你怎么比我还能睡啊。]

但是这些你都听不到,意识一松。

...

睡过去了。

是景元把你叫醒的,他看着你睡得正香,本也没想叫醒你,就一个人站在在那里逗小麻雀玩儿,但他就注意到讲台上的授课的老师下来叫他早已睡成一片的学生们。

[猫猫打哈欠,兵家待势而动,可别一动不动啊。]快醒醒啦,你的老师来啦。

耳机传来他的声音,顺带着传到你的梦里,后半句模模糊糊,你没怎么听清。

但听出来是景元的声音。

你挣扎着睁眼,抬头就看见任课老师拿着书叫你前排同学醒。

瞬间清醒。(吓的)

你低头看着景元,他正在逗小麻雀,还朝你这边笑了笑。

“我的天,多亏你呀宝儿,是你叫醒我的耶,爱你爱你爱你xN”

屏幕里的景元笑了笑

[嗯嗯嗯好好好,这种小事不用谢。]

(刃、砂金、波波鲨、丹恒在彩蛋)

由于很喜欢洗澡的时候听他们战斗开大的语音,就找了个怪,给他们打,而且点了自动战斗模式。

配队是砂金,波提欧,丹恒,景元,刃。

这个队伍吧,完全就是觉得好看,帅,(改成五个人一队了哈。)

以下是队内语音交流。

五个人,波提欧站在那儿鼓捣自己的枪,抛子弹玩儿,随意看了你一眼,惊的他差点儿没接住自己抛在半空中落下的抢。

你刚脱完衣服,调好水温,给他们配完队,在右上角那里找自动战斗模式,手粘上了点儿水,死活点不动那个按钮。

手机摆好位置后,以便上完洗发膏,玩泡泡沫的时候你可以欣赏他们战斗时的帅姿。

波波鲨红着脸,他单手捂住自己的眼睛,吐槽眼前一丝不挂的少女。

“我喵,她、她洗澡的时候还让我们打怪!”

丹恒一把拉过他,然后俩人一起转身,背对着你。

“转过去或者闭上眼睛别看。”

波提欧望过去,挨着丹恒的景元、刃、砂金,也都背对着你站。

“啊,哦哦好。”

砂金把玩着手里的骰子,随意看了一眼他那已经闭上眼睛的三位队友。

“那待会儿战斗的时候,不还是会看见她洗澡不穿衣服时的样子。”

刃提着手里的支离,冷声道

“那就闭着眼睛砍对面。”

“”

我喵牛仔疑惑,不是哥们儿,闭着眼睛你拎着个剑是能砍,我闭着眼睛咋瞄准对面儿啊。

“闭着眼睛……也行,但是我们这里没有奶妈,刃你悠着点儿砍,别砍到队友了,别砍到最后,我们血条都栽在你那里了。”

这话是景元说的,神策将军看了一眼站在自己身边随时准备割腕的刃,他俩挨着,这人本来开大的时候就疯,要是再闭上眼睛……

景元元觉得自己真的真的很有必要站的离他远点儿,而且看对面怪物血条挺厚的,他不确定打到一半神君先生会不会被控。。。

刃冷哼一声,瞥了眼景元,“呵,你要是害怕就离我远点儿,要不咱俩换换位置,我挨着丹恒站,到时候,砍到哪个不长眼的家伙就算他倒霉。”

丹恒:“……”

景元叹气,他把自己肩头跳出来的麻雀扔回自己浓密的头发里,握紧手里的阵刀。

“算了,这是她安排的站位,还是别换了,大家调整好状态,敌方要来了。”

波提欧刚睁开眼睛,那边砂金就出来了,顺序问题,砂金得打头阵。

“朋友们,闭上眼睛也没用,游戏已经开始,咱们不得不把眼前这些个大家伙搞定。”

能量蓄满,他开大。

[骰子已经掷下,一无所有,或者,赢下所有。]

伴随着砂金声音落下,他打了个响指,镜头转变,他刚好可以看见你站在花洒下洗澡的光景。。。

后续彩蛋(浴室后续他们来到了我们这里,满足你对他们的这样那样的想法~慷慨的阿刃摸摸~,小青龙的尾巴,和波波鲨kiss会扎嘴吗?,会玩儿小孔雀超,景猫猫的腰~(ˉˉ)可以解锁

你=工造司匠人≠开拓者,前世一共见了应星三面,完全·单恋,重生后局势反转(?)但对自己的认知有问题,设定是应星年轻时黑头发,老了才变白,可磕可代,祝你看得愉快~

如今已经不叫应星了的通缉犯,将利刃插入我胸膛的时候,我看到了他的眼睛。

金红色的,像是蜡烛上不灭的火,但又是那样的冷,烧得人神志不清。

他毫不留情的抽出了剑,转身离去,只留我一人委顿在地,血流不止。

对于他而言,我只是个拦了他路的普通仙舟人,与他剑下的任何一个亡魂没有任何区别。

但对于我而言,他却曾经是我整个少女时期,最喜欢的人。

不...

不,更准确的来说,我喜欢的人,并不是现在的星核猎手·刃,而是那位过去的名为应星的工匠。

即使,加上我被他杀死,我也一共就只见过他三面。

惊鸿一瞥,难忘一生。

血液的流逝越来越快,我的意识也开始变得越来越模糊。

我那平凡的,与普罗大众无异的,泯然于芸芸众生之中的过去,就像走马灯一般的在我眼前展开。

而更可笑的是,即使是被他杀死的现在,我回想我的过去,有着亮点的还是与他有关。

我与他,一生只见了三面。

第一面,是他手握出炉的神兵利器,笑得意气风发时。

第二面,是他作为饮月之乱从犯被逮捕,狼狈不堪时。

第三面,是他手中利剑穿透我的胸口,面无表情时。

如今已经有了全新生活,如同枯木上长出来的新花的工匠不会知道,有个女人曾经站在时光的暗面,因为惊鸿一面暗恋了他一辈子。

而我,在那些他所不知道的岁月里,作为一个过客,一个陌生人,一个他不记得的人,度过了一辈子。

那些过去,即使我并不想刻意的去想,却依旧那么的清晰。

清晰到,我越想,越不想死。

凭什么记得一切的人只有我,凭什么站在暗处的人只有我,凭什么他能够那么干脆的放弃一切?

如果,如果可以重来一次……

【1】

“xx?xx!今天朱明那边来交换的人要来了,你不去凑凑热闹吗?”

一道声音像是炸雷一样的,在我的耳边响起。

什么情况,我不是已经死了吗?十王司难道还这么生活化?

我缓缓的睁开眼睛,入目却是一个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的面孔。

——那是,早就已经死在倏忽之乱的故人的脸。

那时我留守仙舟,而她作为随行人员前往了战场前线,最后再也没有回来。

但现在,这张脸却是这样的鲜活。

“xx?你这是……睡傻了?”

友人见我不回答她,表情一下子变得十分担忧。

我摇了摇头,但并没有说话,只是从床上坐起身来用视线将周围的环境都看了一遍。

毫无疑问的——

这里是几百年前,我还是工造司普通职员时所住的宿舍。

为什么,我会回到这里?

朱明仙舟派来的交换生……

我突然抱紧双臂,下意识的打了个冷颤。

利刃当胸穿过的疼痛,在这一刻突然席卷了我的脑海,使得我的牙齿上下之间碰撞,发出了嘎啦嘎啦的响声。

而看到我这个样子,友人担心得不得了,问道:

“xx?你这是怎么了?要不今天好好休息一天,我替你去请个假?”

她的手很温暖,让我如同落水之人汲取热源一般的,下意识的将自己的脸贴到了她的手中心。

“不……”

我缓缓摇了摇头,“我要去。”

因为,那是一切的初始。

从朱明仙舟来的名为‘应星’的短生种,被长生种仗着年龄各种看不起。

没有人知道,他在不远的未来,会成为工造司的顶端人物【百冶】。

再然后,他会与另外四个人组成【云上五骁】,名扬整个仙舟联盟。

最后,因为饮月之乱而变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怪物,身败名裂。

知道这一切的人,只有我。

只有,曾经被他所杀死,而今莫名重生的我。

【2】

突然重生回几百年前,我其实也有点懵。

站在等待着朱明派来的星槎降落的人群中,我只觉得不知所措。

再怎么说,我也是被刃所杀死的,想要复仇也在所难免。

现在的他,还什么都没有做呢。

杀了他,不仅是杀了个无辜的人,更是可能会对未来的历史产生影响。

那可是百冶啊,史上最杰出的匠人,若没有他,罗浮的伤亡不知会多出多少。

他的命比我的命,要有价值的多。

来这一趟,到底是不是多余的……

好难为情,好想回去。

我抓着友人的手,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脚尖。

“要不……”还是回去吧?

“来了!”

人群之中所爆发出的欢呼声,将我的话给打断了。

降落的星槎上走下来了很多人。

我下意识的抬起头来,既想要找到那个人,又有些害怕找到那个人。

那种心情太奇怪了。

就像我阴差阳错被自己暗恋的人杀死一样的奇怪。

我强忍着胃中上溢上来的酸涩,草草的将视线在那人群之中掠过。

最后,视线落在了一个黑发青年的身上。

他一个人背着个袋子,站在被陆续接应走的人群之中,表情很淡然,像是一只遗世独立的鹤。

而我的心脏,在我看到他正脸的时候,剧烈的跳动了起来。

说不上是恐惧,还是残存的心动,悲哀的,剧烈的,跳动了起来。

“你好?”

青年对于突然走到他面前的我,发出了一个友好的问询气音。

而我,我的胸口又一次出现那种被利刃穿心的幻痛,脸上的表情却是在笑着的。

“那个……我好像没有看到来接你的人,是走散了吗?”

离得近了,我便能够更清楚的看清青年的眼睛。

不同于杀死我时,如同烛火一般癫狂的金红,而是平和的烟紫色。

他似乎有些意外我会来找他搭话,很快,摇了摇头,说道:“没有人来接我,我自己来的。”

“这样啊。”

我攥紧了自己的衣服下摆,痛斥自己的没出息,“那要不,我先带你去看看?宿舍反正大家都在一块儿。”

他看上去更意外了。

但很快,他笑了起来,对我伸出了手,友好的说道:

“那就麻烦你了,我叫应星,你叫什么名字?”

我垂下眼睛看向他的手,是一只毫无疑问的,布满伤痕的匠人的手。

而那只手,就在不久之前,握着一把断剑穿透了我的胸膛,染上了我的血。

我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或许是我久久没有回答他,应星有些困惑的再次呼唤我。

而我在这声平和的,没有恶意的呼唤之中,终于缓过神来,将自己的手放到了他的手上,握住。

“xx……就这样称呼我就行。”

到这一刻,我才终于明白:

我真的重生了。

【3】

在那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的初见后,我的脑子浑浑噩噩。

友人说,她本来还担心我,但在看到我牵着个帅哥(?)离开后,她就悟了。

打扰朋友谈恋爱是要被驴踢的!

她百分百支持我拿下朱明来的帅哥。

对此,我只觉得哭笑不得。

和应星谈恋爱?

得了吧,我可不想重蹈过去的覆辙。

我只是个如同萤火一般微弱的存在,怎么去妄想注定会闪耀于夜空之中的流星。

虽然不知道未来是否可以被改变,但我作为一个知道了未来大致走向的人,也不能就那样冷眼旁观。

我只想要竭尽自己的力量,在几十年后会到来的倏忽之乱中,最大力度的扭转些什么。

哪怕,只是让会死在那场灾祸之中的友人活下来也好。

而在此之前,一切于我皆是浮云。

但这样的生活,在我拿出了远超于这个时代的技术后,被无情的打破了。

——鬼能够想到,在未来已经是人手一份的技术,在这个时代还连个毛都没出现过啊!

“xx,你简直是天才!这个技术你是怎么想到的啊?太厉害了!”

应星拿着我的设计图,两眼放光的夸赞道。

但对于他的夸赞,我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不知道啊,不知道咋想到的,总之就是这样做了。

我只能这样搪塞他。

——结果,这更加坚定了他认为我是天才的想法。

“短生种就是这样,见到一点小东西就一惊一乍的。”

旁边工位的匠人露出了个嘲讽笑来。

在场的人中,基本上都是纯血仙舟人,而唯一一个短生种是谁,这个答案根本不需要去想。

应星像是完全没听到那人说了些什么似的,还在那里捧着图纸快乐。

但他并非完全不在意。

起码,他没有再和刚刚一样,对我大声夸赞了。

我朝着那个匠人望去,忍不住的,带上了些仇视的目光。

而在我看清了那匠人的脸后,他的未来也出现在了我的脑海之中。

——因为学术剽窃而被逐出工造司的小哥哥一枚呀~

这种人,就算活个一千年,也比不上应星的一年。

我虽然恨应星杀我,但我不会忘记他所取得的成就,或者说,那本来就是两码事。

我还是恨他,但对于别人说他,我更忍不了。

于是,我大步流星的走到了那匠人的面前。

“砰!”

——我一脚踢翻了他面前的桌子。

你算什么东西,也配瞧不起真正的天才。

“长生种就了不起吗?你自己设计的那些图纸都是些什么狗屁不通的东西,我看一眼都觉得替你导师感到蒙羞。”

我站在已经傻了的匠人面前,冷笑道。

而应星,应星也看傻了。

他从没有想到,这个明明认识了也就半年的人,竟然会替他出头。

罗浮仙舟上对于短生种的歧视现象其实很明显。

但因为长生种数量太多,而短生种数量较少,即使他们被人欺负了,也不会有人给他们出头。

他本人对于这种羡慕嫉妒恨已经习惯了。

只要不舞到他脸上,他对此就是完全无所谓的。

但我有所谓。

那可是——未来的云上五骁——仙舟的骄傲【百冶】——真正的天才啊!

我作为被未来的他杀死的人,都没有下过手,这些庸人凭什么?!

我举起拳头来,对着面前的人高高扬起。

却被抓住了。

“那个……xx。”

应星握着我的手腕,脸上莫名有些红。

他有些不好意思,侧过头去不看我,“虽然很高兴你会为我出头,但其实我没事的……谢谢你。”

我?

我在第二次(第一次是握手)这么亲密接触时,心跳一下子超越了极限。

吓得。

“不,没什么。”

我刷的一下从他的手中抽回自己的手。

他看上去好像愣了一下,下意识地皱了皱眉。

但我只是瞪了一眼地上爬起来的匠人,“这一拳先欠着,再让我听到你歧视人,那就是两拳。”

而等到我再转过身来的时候,应星的表情还是很奇怪。

好心情一下子没了,我也没有继续待在这里的理由。

“我要去军营那边看看,失陪。”

我对着他点了点头。

而转身离去的我,自然也没有看到——

那个过去我只有仰望的份的人,盯着我的背影看了许久。

【4】

自从重生回来,倏忽之乱的事情一直一直都横在我的心间,久久不能够消去。

仙舟之中有坏人。

若没有那些内部的通风报信的家伙,倏忽之乱时罗浮的损失至少能够少一半。

但我直接这么说,没有人会信我。

现在的罗浮仙舟在腾骁将军的领导下,对于自己的实力有种盲目的自信。

会信我这鬼话的人,只有一个——

未来的云上五骁之一,也是间接引发了饮月之乱的飞行士:

狐人,白珩。

如何与她相识的事情暂时不谈,总而言之,经过我一系列的操作,她成功愿意相信我了。

但按照她的说法,我要抓的那些内奸呢,地位都还挺高,只凭我们自己的力量,没有办法撼动他们。

“这个时候,就要认识一下新朋友了。”

白珩一边笑着,一边拉来了罗浮的现·剑首,镜流。

我知道她。

我知道她未来会收一个徒弟,名为景元,是四肢发达的仙舟系中出了名的智将,未来会成为新任罗浮的将军。

而镜流,会在白珩死后堕入魔阴身,弑杀同泽。

“若你手上有足够的证据的话,我愿意出一份力。”

镜流一脸严肃的对我颔了颔首。

我对于这种大人物有些拘谨,而这种拘谨被白珩看了出来。

“她可是帮了我不少忙呢,很靠谱的!”

她拍着我的肩膀,笑着向镜流担保。

后者用她的眼神告诉我:若没有切实的证据,即使有担保,她也不信我。

我深吸了一口气。

能力方面,我比不过这些云上五骁的大人物。

他们是一个时代的天骄,而我,则是见证这些天骄的功绩的凡人。

而现在,我所能够仰仗的,也就是对于未来的知晓罢了。

我……

我从没有想过,要超越他们,或者成为什么了不起的传奇。

我只是想要救下那些不该死的人而已。

然而,或许是我的运气真的还不错……

在我切切实实的提供了证据和帮助,镜流提着一把剑,就把前方的障碍全都扫清了。

剑首,剑首。

我站在白珩的身后,看着那照彻万川的寒气,把手埋到了她的大尾巴之中。

她注意到了,把尾巴翘起来,让我能够埋得更深一点。

“你真的帮上大忙了,xx。”

她笑着对我说道:“虽然镜流她不善言辞,但我能够看出来,她对你已经很信任了。”

“你所提供的这些情报,不知道能够救多少人呢!”

“……若没有镜流大人的出手,我也做不到什么。”

我低下头,不愿去看那双对着我闪闪发光的眼睛。

而在我看不到的地方,白珩忍不住皱起了眉毛。

她这个朋友什么都好,就是这个不自信……到底怎么回事?

明明工造司那边都在称赞她是个不世出的天才,提供的情报更是揪出了隐藏在仙舟内部已久的药王密传残党……

在她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些什么,才会造成她这个性格?

不行啊,明明她是个很好很好的人,怎么能这样妄自菲薄呢?

“说起来,镜流最近收了个徒弟来着。”

白珩拍了拍我的肩膀,“虽然剑术不太行,但脑子很好用,一直嚷嚷着想要换把适手的武器,你要不要和他聊聊?”

镜流的脑子很好的徒弟?

那不是未来的罗浮将军,景元吗!

“不会给xx添麻烦吗?”

已经清理完杂兵的镜流转过身来看向我说道。

“不会,当然不会了!”

我立马回道:“只是……我的能力有限,或许没有办法给他打造一把最好的武器。”

毕竟,那位将军之后拿的可是石火梦身,真正的天才之作。

我何德何能,能给他打造武器?

在我没有看到的地方,镜流与白珩交换了一个眼神。

镜流:【你没说错,xx她确实心态有点问题。】

白珩:【是吧(无奈——)】

“没关系的,反正景元现在还没有强到要量身制作武器的程度。”

镜流冷酷道:“他还是太矮了。”

我:“噗。”

我:“抱歉,我的意思是,那就包在我身上吧,我虽然学艺不精,但比起云骑军统一武器来说,应该还是略胜一筹的。”

对不起,将军,虽然这样很大不敬,但我也确实没想到——

你师傅原来还嫌弃你矮。

【5】

而等到我见到未来的罗浮将军时,我发现:

镜流还真没说错。

这个未来威震八方的将军,现在才刚刚到我腰那么高。

正在大太阳底下,一下又一下地挥着剑。

那张因为疲惫而皱得像个包子的脸看上去很可爱,让人想要上去咬一口。

我垂下眼睛。

虽然是靠年龄熬上去的资历,但后来,我其实见过将军。

六司之间述职的时候,我跟在领导身后远远的看了他一眼。

在那么重要的大会上,他竟然用手撑着自己的头睡着了。

若不是倏忽之乱以及饮月之乱,想必他也不会被突然赶鸭子上架。

对于他,我很冒犯的是有些共情的。

要不是工造司的人在倏忽之乱中死了太多,后来就算熬资历,其实也轮不到我这种人上去。

或许是我的目光有些太灼热,景元转过头来看向我。

伴随着“一万零一!”的喊话,他停下了挥剑的动作。

他用眼神向自己的师傅传达了疑问。

“这是xx,你不是说自己的剑不合手吗?就由她来为你量身打造一把新的。”

镜流一下子把我给推了出去。

“哦,原来是xx姐姐,那就麻烦姐姐了!”

景元不愧是未来的将军,在人情世故上也丝毫不逊色,立马说道。

“倒也不麻烦……只是,有些数据我需要进一步的进行测量……”

我的话音还没落下,白珩便说道:“哎呀,我和镜流之后还有事,你们先聊着吧!”

她拉着镜流脚底抹油,一眨眼久不见了。

我对此倒是不怎么意外,只是拿出测量的机器,对着景元说道:“那便来测吧。”

他好像也不怎么意外,甚至也没有装一下便笑着对我说道:“麻烦姐姐啦~”

……我开始怀疑,他那疑惑的眼神是装的了。

这人或许早已经与白珩通过气了。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

我被一个小我特别多的缩小版将军从头夸到脚,最后走的时候脚都发飘。

太可怕了。

【6】

虽然我知道,我给景元打造的武器,总有一天会被替换下来。

但该怎么说呢,就算是我这样的庸人,也姑且是有些自尊心在身上的。

至少,我想要我给他所打造的武器,在石火梦身出现之前不被替代掉。

为此,我特地拿着景元的身体数据,去寻求了一下石火梦身的未来打造者的意见。

“……差不多是这样,你觉得还有什么地方需要修改的吗?”

我对应星说道。

“哪里需要修改?”

他的面色有些古怪,“我感觉你这个材料可以改一下。”

“哎?是用的材料太便宜了吗?确实是这样,但同等级的材料重量就有些太重了……”

我忍不住陷入了思考。

“我是说,你用的材料有些太贵了,不是让你换个更贵的。”

应星叹了一口气,揉了揉自己的眉心,“你的设计非常完美,我根本没有什么能够挑出来的毛病。”

他的表情有些臭,“你这几天一直都在研究这个?这个数据,应该就是云骑军之中的新人吧?新人废刀率那么高,用这样好的材料没必要的啊。”

我明白匠人对于自己作品的爱惜。

云骑军将士在初期都是用同一制式的武器,等中后期才会更换定制武器,就是因为废刀率很高。

没有匠人会希望自己的作品被糟蹋的。

“我希望他在遇到最适合自己的武器前,能够不再更换其它武器。”

我说道:“所以你觉得还可以对吗。”

“……长生种?”

应星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只是皱着眉头说道。

“嗯。”

我点了点头。

“对你很重要?”

他的脸色不知道为什么更臭了。

“是……吧?”

未来的将军,应该算得上是我未来的上司?

我犹豫了一下,最终点了点头。

“……挺好的,你要是缺材料可以跟我说,不收你钱。”

应星别过头去,我只能看到他后脑勺上别着的簪子。

他心情突然变得很糟糕,我却不知道是为什么。

总不会是因为我给景元打造的武器太糟糕,让他违心说出了赞扬的话吧……

“谢谢,但不用了。”

我的心情一下子也有些低落。

在真正的天才面前,像我这样的庸人,也不过是在班门弄斧吧。

果然,还是有些自作主张了。

【7】

但比起在应星这里的碰壁,景元的反应非常让我虚荣心大涨。

“哇!这个摸上去真的非常不错啊!”

他两眼放光的捧着我递给他的剑,挥来挥去的,十分爱不释手的样子。

将军未来会换成石火梦身那样的长型阵刀,但现在,他还是跟着剑首在学剑,所以我打给他的武器也是剑。

不过,外型上参照了一些阵刀的制式,以方便他未来流畅转型。

“你喜欢就好。”

我有些没有忍住自己的手,还是很冒犯的上去摸了摸未来的将军的头。

很柔软的白毛毛,有点像他后来养的那个狮子。

或者说,其实宠物才是比较像主人的那个吧?

“我听镜流说,你下个月就要随军上战场了,会紧张吗?”

或许是将军现在的外表太有欺骗性了,我实在没有办法不把他当小孩。

但对于小孩,说这样的话,好像也有些残忍了。

“紧张的话……有一点吧,肯定会有的,但也没有特别紧张。”

他抱着剑,特别乖的样子看着我,也没有把我的手甩下去,“但比起自己这一方面,我更加担心和我同行的那些将士。”

现在虽然还小小的,但已经有了些许未来那位闭目将军威严的他,眺望着远方说道:

“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能够将跟随我去的人都完完整整的带回来。”

我不知道怎么安慰他,他也不需要我的安慰。

战场上的事情说不准的,伤亡实在是在所难免的事情。

我也随军出征过,作为金人的维修师。

那种残酷的场景……说实话,真的很佩服这些冲在最前线的将士们。

最终,我只能叹了一口气,说道:“保重。”

但我没想到,实际上,我话说早了。

今年的工造司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神奇调动。

原本在我印象中会随军的友人没有出征,而我和应星,被选做了随军的机械师。

……世界线发生了变动。

但我想,太好了。

这一次,她(友人)可以安全了。

【8】

因为上次的不欢而散,我对于再一次见面感到有些尴尬。

但应星好像完全没有感受到尴尬为何物。

他——他甚至还亲手给我整理了随身物品,递了瓶我忘带的酒精给我。

我们这次上前线,是一个小组的,哦,更巧的是,我们所随的队伍的飞行士还是个熟人——白珩。

在看到白珩蹦蹦跳跳冲过来的身影时,我的表情忍不住扭曲了一下。

——白珩,你算计我!

她大力给了我一个拥抱,不顾我这文弱的匠人能不能承受得了她那沉重的‘爱’。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她笑嘻嘻的说道。

“有点吧……介绍一下,这是应星,我的搭档。”

我推了推她,给自己腾出来一点能够呼吸的空间,指了指应星对她说道。

“应星?哦,我认识你,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呢!”

白珩发出了上了年纪的人的啧啧声,“长这么大了啊。”

应星,应星脸都绿了。

他看了看白珩,又看了看我,烟紫色的眼睛中满是欲言又止。

但我装没看见,甚至还在心里感慨了一句。

啊,云上五骁伟大的缘分原来是从这里开始的。

战场的战况瞬息万变,我们马上变得繁忙了起来。

从战场上退下来的金人需要维修。

战士们折损的武器也需要维修。

甚至有时候星槎出了问题,我们俩也得扛着工具箱连夜抢修。

我不是没有随过军。

但这比我当时随军的时候要累太多了!

最终,我用‘天将降大任于应星,我纯属凑数遭罪’,为这个遭遇做了解释。

应星听了我的话,他一边笑一边吐槽我,说:“怎么就不能是天将降大任于你,顺带把我给拖下水了?”

我笑而不语。

因为,我就是知道啊,我知道你经过此次战役后会与其他四个人组成云上五骁,会成为那个意气风发,以短生种身份超越长生种的百冶。

而我呢,我只是个微不足道的人。

只是个,妄想要改变命运,多苟活些日子的人罢了。

应星确实结识了云上五骁的其它四个人,包括那个总是搞坏武器的龙尊。

他们的名声再一次响彻了整个仙舟联盟。

但这一次,却多了一个我。

他们称呼我和应星为——工造司最耀眼的双子星。

【9】

云上五骁之中,和我混得最熟的是白珩。

战场上的这十几年,我和应星不知道多少次把这位——总是喜欢将自己陷于危险境地的飞行士,从星槎中救出来。

我给她做紧急维护,顺带呼叫丹鼎司的医师。

应星……应星在吭哧吭哧的一边骂一边修星槎。

他对于这种送自家孩子(?)反复入火坑的行为非常不赞同。

而和我混得第二熟的则是景元。

小孩子蹿个速度很快,几乎是一次一个样。

他之前还会很甜甜的喊我姐姐,但在身高超过我之后就没再喊过了。

有点遗憾,可能这是叛逆期吧,将军也会有叛逆期吗。

不过,应星对他倒是没有什么好脸色。

或许这是即将被超过身高的男人的焦虑。

镜流有时候也会来看我,但大多数时候是来看白珩。

不知道为什么,她来看我的时候总是一副想说什么,但想了想还是算了吧的样子。

剑首从来不是个优柔寡断的人,我搞不明白她为什么会这样子。

并且,她有时候还会拽着应星切磋。

好吧,其实是她单方面削他。

说起来,后来的‘刃’使出来的剑法和她的很像,或许就是这个时候学到的吧。

对此,我倒是比较喜见其成的。

云上五骁的几个人实力都很强,没道理只有应星是个战五渣。

然后,云上五骁几个人中,和我混得最不熟的,就是饮月龙尊丹枫。

我对他感官复杂。

说实话,对于应星后来会变成刃那个样子,这家伙得付一半的责任。

但他本人的精神状态好像也不咋样。

我总觉得,他就像是一根即将要沉下去的浮木,只需要一点点的失衡。

我不想再看到饮月之乱重演。

绝不。

是以,我对他的态度一直都是比较客气的,或者说,有些提防。

好吧,其实也没有多么提防,就是像对待普通人一样对待他?

大胆,竟然对龙尊不敬.JPG

他应该也看出来了,对我的态度就像我对待他一样,就是很平常的那种,有好吃的会叫着我。

但他和应星之间的关系不错。

或许是因为一个喜欢用鼻孔看人,一个喜欢用下巴看人(?)

而有了龙尊的帮助,应星进步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他是真正的天才,是原本的我,或许一辈子都只能够看着他背影的天才。

重生只是让我多长了几年的阅历,但并没有让我摇身一变成为天才。

被超越是迟早的事情,我本来也不配和他并称为双子星。

但我——或许——或许是被人夸赞的次数太多了——

我竟然也生出了些多余的自尊心。

我们之间有个谁也不知道的比试,仅仅是匠人能力的比试。

最后的结果是——

我输了。

“输输赢赢的很正常吧?你的作品很好啊,根本没有必要否认自己吧?”

应星对我说道。

他确实不会理解。

他不知道,他眼前的这个人,实际上并不是他所想象的那个‘天才’。

我只是,恰巧带着几百年后的记忆重生的凡人。

凡人就算努力,也终究是凡人。

所以,我没有接他的话,只是说道:“去评选百冶吧,应星。”

去拿回那个曾经属于你的称号吧。

没有人会比你更加配得上了。

应星没想到我会说这句话,垂下了眼睛,“他们不会让短生种来当百冶的。”

我看着他,“但短生种应星的一生,比起他们虚度的千年,还要有意义的多。”

他愣了一下,抬起眼来看我,眼中闪烁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光。

说得大言不惭一点,竟有些……像是我曾经看向他一样。

“好。”

他说道。

【10】

孤身一人踏上寻找倏忽之乱转机的路途的那一天,我没有跟任何人告别。

我只是,我只是给我的友人,那个终于被我扭转了死亡命运的友人寄了一封信。

假如,我真的不幸在这一次的旅途中死亡了。

我希望她能够记得我。

云上五骁的时代属于他们自己,而我,我也拥有我的友人。

“唉,所以你连我都不说句道别吗?”

白珩从我的星槎外冒了出来,叹着气,“还真给景元给说中了,你呀,怎么总是把自己看得那么轻呢?”

“只是去找点稀有材料而已。”

我试图狡辩。

“得了吧,就你现在这地位,想要什么材料不都有人双手奉上?”

她用手扒着星槎,叹气,“我也不是要阻止你什么的,只是,怎么连个离别信都不给我一份?亏我还拿你当朋友的!”

我沉默着攥紧星槎的方向盘。

之所以不想告别,就是怕现在这种情况的发生。

我死了不要紧,要是白珩死了,那真完了。

这人算是大半个饮月之乱的开端啊!

说实话,上战场的时候,我都没那么慌过——妈啊咋办啊,不会一切都要功亏一篑了吧?!

但可能是景元也没有看出来我的想法。

聪明如他,估计也不知道,再过上五年,就有个丰饶令使要打上门来这件事。

所以,他也就猜出来我是因为心情不好(大概率是应星的锅),而准备自己去散散心。

白珩也没有多想什么。

她只是语重心长的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你们两个都挺拧巴的,讲真。”

一个短生种怕耽误了人家,一个长生种还总想着成全对方。

偏偏这两个人,一个太骄傲,一个太不骄傲。

自尊心这东西能当钱花,还是能当饭吃啊。

全赶一块儿去了,够拧巴。

我:?

我没搞懂她什么意思,星槎门就被关上了。

白珩对我挥挥手,说:“一路顺风,早点散完心早点回来昂!”

但不管是她,还是我,都没有想到,这便是我们之间的最后一面了。

【11】

坏消息:应星成功以短生种之姿成为百冶的时候,我没有去。

好消息:我真找到倏忽在哪里了。

更好的消息:我还找到了怎么限制倏忽的方法。

大大大坏消息:我和倏忽合体了。

大大大大坏消息:仙舟那边以为我是嫉妒百冶不成,叛变了。

所以,这篇文的名字其实应该是:重生之我当丰饶令使那些年吗???

彩蛋:【肉是带血的比较好吃,情欲是下等的比较快乐。】

内有奇怪play,写爽了,谢谢大家(躺平),请根据自己的接受程度选择是否观看。

你≠荧≠旅行者

先行致歉,ooc算我的。

·关键词:病娇

HE,请放心食用。

今天下午,你刚刚和艾尔海森吵了一架,他冷漠的眼神和语气让你无比愤怒。

最后的解决办法,就是他坐在桌子后冷眼瞧着你,而你摔门离开。

酒吧里,震耳欲聋的乐声吵的你脑袋发晕,可你还是坐在原地。

身旁的人们都在舞池里摇晃着身子,摆动着脑袋。

只有你,坐在座位上往嘴里一杯一杯地灌酒。

“小姐姐,一个人吗?”

一个男孩坐在了你身边,你抬起眼皮瞅了他一眼。

长相还算清秀,笑容也算温柔。

但却让你提不起兴趣。

然而此刻,酒精上头,身边又坐着个秀色可餐的男孩,你不由得有了放纵一刻的想法。......

然而此刻,酒精上头,身边又坐着个秀色可餐的男孩,你不由得有了放纵一刻的想法。

“你叫什么?”他的手攀上了你的肩膀,薄唇离你越来越近。

你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地闭上眼睛,唇角翘起,等着吻落下。

忽然,身旁的男孩发出一声尖叫,在嘈杂的酒吧环境里都显得分外尖利。

音乐声瞬间变小了,你猛的睁开眼睛。

映入眼帘的是一柄闪烁着幽幽绿光的长剑。

“谁让你碰她的?”

艾尔海森眼神赤红,一手将剑抵在男孩的脖子上,另一只手狠狠地掐住了你的细腰。

你甚至可以感觉到一股炽热的温度从他手上传到你的皮肤。

你没有抬头,只是不动声色地想要移开身体,可男人手上的力量极大,禁锢得你无路可逃。

“你喝了多少酒?”

回来的路上,他只问了你这一句话,而你选择一言不发。

酒吧里那个男孩离开的时候,踉跄的脚步仿佛印在你的脑海中。

艾尔海森没有伤害他,只是裁叶萃光将他吓得不轻。

不过虽然你与他并不相识,但你依然气愤。

艾尔海森连你喝酒都要管!

更何况若是没有他令你生气,你又怎么会去那种地方喝酒。

到家后连灯都没来得及打开,艾尔海森就抓着你的胳膊,将你甩在床上。

他的力气并不大,你也并没有摔痛。

实则是你已经晕到极致,方才喝的怕都是假酒。

你偏过头,装作一条死鱼一样,瘫在床上不想理他。

这个男人从来都是这样。

强硬,不肯服软,也不容侵犯。

不仅是他自己,包括他的人,也就是你。

只是你现在已经对他无比失望。

失望这种东西,往往因为希望所起。

每次的争吵过后,他总会将你一个人留在家里,让你在长夜漫漫中流泪。

第二天回家,也从来不会向你道歉,只是任由着你独自疗伤。

在那么多的彼此沉默中,你心中对于艾尔海森的爱意,已经被消磨地差不多了。

此时,他的手抚上你的腰身,可你已经没有任何感觉。

“艾尔海森。”

你感觉到他的手顿了一下,与此同时,一滴清泪从你眼角划过。

“我们分手吧。”

艾尔海森答应的很痛快。

不对,他没答应,因为他就没说话。

沉默,是他如今应对你的最多方式。

与他的沉默相对的,是你收拾行李时利落的动作。

终于踏出这间屋子时,门外微凉的风一吹,酒精使你升高的体温瞬间降了下来。

你抹了抹脸,除了方才的那滴泪之外,你的脸上并没有多余的表情。

为了艾尔海森?

不值当的。

明天就要远离这座城了,今晚是你在须弥呆的最后一个夜晚。

这座城让你晕眩,光是刚刚从艾尔海森家走出来到现在,你已经被繁复的平台和坡度绕晕了。

须弥所有的房子都长一个样子,至少严重路痴的你是这么想的。

“艾尔海森,你个渣男!大混蛋!”

还是没能控制住自己的心情,你趴在旅馆的床上,一下下捶打着床铺,嘴里不停的骂着那个冷面冷心的男人。

“你永远都不会哄我,永远不会!”

“我是什么啊?我是一个不会说话的摆件吗?凭什么让你这么对待我!”

“你就不能跟我服个软吗!”

“你就活该一辈子孤独终老,跟你的文件过日子去吧!”

拳头一下下砸在柔软的床铺上,砸在棉花里,只能发出噗噗的声响。

房间里除了你哀怨的骂声和砸床的声音,再无别的声响。

终于,你砸累了。

翻过身瞪大了眼睛看着天花板,黑暗之中你看不清颜色。

你忽然就想起艾尔海森家的天花板,是你亲自挑的油漆。

淡淡的绿色,像极了他的衣角。

“呸呸呸!怎么回事!”

你用力地甩头,想要把男人的身影从你脑海中甩掉。

突然隔壁传来两声敲墙的声音,声音不大,但你也吓了一跳。

抬手看表,已经是半夜两点了,怪不得隔壁会觉得你扰民。

“不好意思!”你对着墙大声喊了一句。

墙那头没再有声音,对方像是接受了你的道歉。

困倦袭上了你的眼皮,不知怎么你就睡着了。

一夜安眠。

“艾尔海森,你倒是说话啊?我还有事情呢。”

卡维坐在艾尔海森对面,着急地质问他。

“她要跟我分手。”

艾尔海森的刘海有些长,遮住了他的眼神,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卡维顿时瞪大了眼睛。

“分手?为什么?你出轨了?”

一道剑光从卡维面前划过,冷汗从他额间滴下,卡维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唾沫。

“你别生气啊,你总得告诉我为什么我才能帮你,还有你现在到底想干嘛?”

“我不想分手。”

艾尔海森低着头,声音越来越小,完全没了往日里叱咤风云大书记官的模样。

“所以到底是为什么?”

卡维一巴掌拍在桌子上,一副哀其不幸的表情。

“你啊你,我该怎么说你才好?”

艾尔海森的头更低了,像是要埋在桌子里。

只是卡维知道,他才不是因为自己说他而羞愧,只是因为那个女孩的离开。

“你要不然,放过她吧。”

艾尔海森蓦地抬头,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卡维,这是卡维今天第二次感觉到身旁的气压瞬间变低了。

“你说什么?”男人的语气瞬间沉了下来。

卡维再次咽了口唾沫,但他作为艾尔海森从学生时代起的朋友,实在深知这个男人有多么的寡淡无趣。

“我说,你要不然放过她吧,也是放过你自己啊。”

不过艾尔海森这次并没有举刀相向,而是在盯了他一会后忽然就笑出了声音。

“不可能。”

这令卡维感觉更害怕了,比他拿着刀的时候还令人害怕。

只有艾尔海森自己知道,他从来不是个寡淡无趣的人,他只是隐藏得太深。

他转头将视线移向了卧室紧闭着的门,脸上露出了难以捉摸的笑意。

像是看到了一只鲜嫩多汁的小鹿,正等着他这头狼将自己啃食殆尽。

“她昨晚,睡得很好。”

卡维一个没反应过来,以为他还沉溺在不解中,张口想要安慰。

“你别这样……哎?你怎么知道?”

睡醒的时候,你全身都舒畅了不少。

往日里认床的你,昨晚倒是睡得很不错,看来这家旅馆的布置相当合你心意。

不过……

你呆呆地看着床前摆放的柜子,还有床下铺着的地毯。

怎么这么像你给艾尔海森挑的??

敲门声就是在这时候响起的,你被吓了一跳,方才的疑惑瞬间被转移。

你还没穿衣服呢!

“等……等下!”你朝着门口喊了一声。

慌乱之中,你从床上爬起,赶忙去翻找行李箱。

可是衣服呢?!

你所有的衣服,全都不见了!

被偷了?

门外的敲门声再次响起,你下意识抄起被子裹在自己身上,以极快的速度爬上床,缩在床角。

“那个,不需要客房服务了,谢谢!”

你的声音有些发抖,大脑在飞速运转着,难不成进了黑店?

然而下一秒,你却看到门把手在轻轻转动。

门没锁吗?!

【彩蛋】“抓住你了~”

丹恒/景元/桑博/刃

01.丹恒·饮月『WAW级异想体靡靡青龙』

他是一位谦逊温和的友好收容物。

自从被羁押以来,这龙尾龙角的墨发青年从未发出任何怨言。被问询累了就卷铺盖睡,尾巴勾起被褥睡得平稳;饿了就草/草啃些干粮,尽管收容物似乎不需要进食也不会死。

同事们对他的一致评价是:耐心、有礼貌,从不给人添麻烦的省心收容物。

【这么轻松的工作真的要交给你吗?...

【这么轻松的工作真的要交给你吗?】

——总部的指令传达者告诉你,你是最后的观察员,如果丹恒在你手上仍旧没有出现任何问题,那么他们将会考虑降低他的危险等级。

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呢。

他们甚至同意你近距离接触这条美丽明艳的龙,用温和的话语为他排解孤独与悲伤,用温柔的抚摸安抚他抓捕过程中受伤的鳞片。

所以现在是正常的情况吗?细软的鳞片依附在青年拢着你腰部的手掌上,同僚口口称赞的卷铺盖地尾巴正缠着你的腰,有点像祥云的半透明尾部依恋地贴着你的大/腿。

低沉的龙鸣震到你的耳膜。

你来了啊。

你终于,终于回到他身边了啊。哀切而又带着渴/求的青绿色眼眸注视着你,漂亮圣洁的龙几乎要落下泪来。——你为什么在与毁灭的对决后消失了?为什么?

他寻求了诸多指引,流落到了各处。

最终才在这个平行世界里寻到了一丝丝你“在”的可能。

墨发青年紧紧缠着你。

良久,他才反应过来,收起眼里那些会吓到你的感情,带着歉意松开了你,“抱歉,我失态了。”

“没关系…我家那只龙在感到不安时也喜欢这样用尾巴绕着我。”你摆摆手,撩起他的长发摩/挲,而后指腹轻柔地在他的头皮做按/摩,发出沙沙的声响。

事实上,你来收容所打工,也是为了养你家那条叫做丹枫的龙。他矜贵傲岸得很,泡澡都要用温泉水,睡觉吃饭都挑剔——都是龙,差别怎么这么大,要是他像丹恒一样好养活就好了。

丹恒瞳仁骤颤。

他捧起你的脸,语气急促,“你有恋…不是,我的话可能有些冒昧:你家里养龙?”

“是啊。你感兴趣?那我跟你聊聊。”你放松着笑笑,只当他是被关在这方寸小地无聊,不无甜蜜地娓娓道来,“说起来他跟你长得还很像,可能你们持明龙类都长得一样好看吧……我跟你说,他醋劲可大……”

在讲述了你和丹枫的诸多故事后,你撩开耳边的垂发,耳垂上赫然是丹枫咬出的牙印。

还有一个地方的痕/迹你因为羞赧没说:你的腹/部是蜿蜒着蓝青色龙鳞印/记,枫叶状蔓延开来,是丹枫注/入持明力量造就的,地方算是隐/秘了,只能说这龙暗戳戳的占有欲强着呢。

不过你不说,丹恒也能察觉到那份与他同源的力量。他的眼眸幽深晦暗,牙齿不自觉抵着下唇,直到血味在嘴里逸散开来。

是了。

平行世界,你有恋人并不奇怪。

“挺好。”丹恒言简意赅,“你一定很幸福。”

可是为什么不是他呢?为什么他得不到幸福呢?

他不该打扰你现在的生活。

所以只要你捧着他的脸,对他说话就好了吧。他不贪心。——本来他使唤总部的那群人,就是为了让你多和他说说话而已。员工的保密协议很成功,你不知道他才是这家收容所的幕后老板。

而且,对他初印象不错。

现在,他真的很想很想多听听你的声音。

想法如此,丹恒也确实照做.了。

他把自己的脸送入你绵软的手心,期待着你继续说话。

……果然很省心。不哭诉困境,不抱怨环境,就只是这么静静倚靠着你。

有点可怜。你一搭一搭地摸着他毛绒绒的脑袋,清亮的嗓音像含了蜜.糖,在丹恒耳边讲故事,“山林里的恶龙掠/夺了心爱的宝物…不喜欢这个故事吗?那,溺爱金丝雀的猎手为了留下它,剪断了它的飞羽。”

丹枫总喜欢给你念叨这些,教你天上没有掉馅饼的好事,告诉你少心疼其他人,也别被恶龙或者猎手骗。

你才不信呢。

丹恒不就挺好的吗?你第一次工作这么轻松呢,之前不是和其他收容物斗智斗勇,就是被攻击得遍体鳞伤。

“你喜欢我吗?”

青年冷不丁地问。好吧,仅仅只是这样的依靠,确实不够。他还要谋划,但在那之前,他需要询问你的意见。

“喜欢啊。”

“我不喜欢你…不喜欢你…”

你啜泣得一抽一抽的,鼻尖通红,手腕被圈圈的温凉尾巴箍住。

剥落的龙鳞如青松叶片般散落,血淋淋的龙爪拔走你腹部丹枫留下的鳞片印记,也疯了似的拔自己身上与丹枫出自同源的鳞片,吟咏法术让它们覆盖在你的身上。

你根本没想到所谓“注/入力量”的仪式这么恐怖,也没想到自己简简单单的喜欢,竟然会被丹恒曲解成这样。

好难闻的血味。

干涸的、暗红色的血迹让丹恒看起来像条赤龙。

“你不是丹枫的,你是我的……”

龙信和蛇信相似,都能弄得人难/受,喉咙缝都难受。红色尾巴覆盖了你,只给你留下可以呼吸新鲜空气的脑袋。——你错了,丹枫说得对。你不要太相信别人。

可是怎么办?

这条龙根本没打算放过你,你回不了家了。

他精神状态根本不是看上去的那般稳定如磐石,而是摇摇欲坠快要破碎的水晶,碎之前最后一秒的正常。

你的眼睫上、衣领上都染着血迹。

丹恒抚摸你的脸颊,念叨,“不痛的、不痛的,把他在你身上留下的鳞片拔完就好……”

带着水/声的吻落在你哭泣的眼睛上。

“我也爱你。”

结局cg:【无望的等待】

(丹恒和丹枫出现在同一时空无疑会产生悖论,因此当丹恒来到此处,丹枫就已被传送至丹恒原本的世界。

你无神地靠在丹恒的胸膛上,他温暖的怀抱永远向你敞开,声线沙哑却如温玉,“你我之间,不必拘礼。如果你感到痛苦的话,就在我这里大哭一场吧。

尽管罪魁祸首是他。

乌木发青年闭上眼,藏起翠绿眸中从未消弭的欲/望。)

02.桑博『HE级异想体滑稽浪漫的鲛人』

“嘿,伙计,82年的海水,要喝不?”

深蓝发的人鱼诡异地用他的尾巴立了起来,吐着泡泡蹦蹦跳跳地嘲你挥舞着手臂,绿猫眼般的瞳仁含笑,不,他整条鱼都嬉皮笑脸的。

“不喝。”你冷淡地拒绝他,并开始思考自己的员工素养真的有必要要吗?这个叫桑博的家伙,怎么想怎么欠揍——他一进门就想着捉弄你哎。

那个海水要是喝了,你就会因为头晕被花花炸弹迷眼,头发像爆米花那样炸开。

“呜呜老桑博的心好痛哪~我每天都在思念你,每天都在等着你呢。”他冲你挤眉弄眼,捂住心口,代表谎言的眼泪不住地流淌,他掐你的手心,攥紧你的手腕“我都感受不到肉/体的疼痛了!”

“?”你表示疑惑。

要不是为了工资,你才不想理他呢。

“那个……你拿错手了。我的手和手腕都很痛。”

桑博半眯着眼看你,笑笑地挑眉,脸颊蹭过你的手,弄得你一阵恶寒。

“别这么小气嘛,伙计。”

“老桑博完全不介意和您亲昵呢。”柔软的嘴唇覆盖你的手背,他的嘴唇凉得吓人,还带着点来自深海的鱼腥味。

【员工手册:不要介意这位收容物的行为哦,尽量地贴合他会给你带来莫大的好处,比如涨工资~~~爱你的老板,啾咪。】

这内容这么荡漾?你们这员工手册认真的吗?这用词真的不是职场xx吗。

算了,加工钱呢。你…忍辱负重!

不就是贴贴员工吗,你可以!

可是…要怎么做呢?

【员工手册第二页:来,给他大大的抱抱~还有还有,摸摸他的尾巴。】

你才摸了几下那人的尾巴,就听见男人以低沉的声音发出歌剧一样的华丽嚎叫,又像是喜极而泣,“老!桑!博!死~而~无~憾~”。

不是这鱼,啊不是这人。

他应该在收容所待着吗?你觉得你需要带他去医院。

“请你再多摸几下。只要老桑博开心,他什么金银珠宝都愿意给你哦。”他保持着一个神奇的姿/势给你抛飞吻,总之滑腻的尾巴是顾涌顾涌着拍打你的脊背了。

摸吧,摸吧。

为了给人带来无上欢/愉,他的尾巴可不同寻常哦。

大概附带麻///醉等等五花八门的效果和玩法,等你挖掘发现。

他揉/弄你的发丝,在你迷迷糊糊的大脑发顶亲.吻。你的双手被箍在鱼尾上,就跟黏在胶水上一样,扯都扯不开,只能任由某位小人…小人鱼动/作。

什么美人鱼,什么鲛人。

这条阴暗狡黠的……坏鱼!

“哎哟,别瞪着我嘛。桑博可没对您做太过分的事情。”热气扑洒你的颈项,手指黏/连出82年海水的晶莹色泽——谁家好人喝这种一看就不正常的海水啊。

“我只是稍稍开/拓了下你的意识清明度…而已。”

“更何况,这并不是你真实的躯//体吧?”桑博乐呵呵地道。

“玩游戏嘛,当然是要尽兴了。”

“屏幕前的,你?”

结局cg:【可突破的现实屏障】

(因宇宙磁场波动,该结局cg不予显示。)

(“但你手边一定电子产品吧?我亲/爱的伙计。”)

03.景元『ALEPH级异想体傀儡召唤师』

香味。

狩原毛峰的清浅茶香。

你的收容物就在门后等着你。

雪发青年的身材全然不像位心思缜密的匠人。他眉眼如新雪皎月,带着种别于世俗的闲散与温柔,连嘴角的笑意都是舒舒然的,没有一丝牵强。

你过来时,他正在静心雕刻一尊木雕。偶人还是素体,五官轮廓、躯体结构都还未细细打磨。

那个危险的收容物见你来了,懒懒打了个哈欠,金眸却像旭日似的富于赤忱,“你觉得她会是什么模样?”

没有亲昵的话语,没有逾矩的行为,也没有过分粘/稠的视线,但你就是硬生生的杵在那里,没有回答他。无数前辈的血泪史告诉你ALEPH级异想体手段繁多,诱骗人的方法是一套一套的,你答话,说不定就中圈了。

他有种让人舒服熨帖的气质,然而他是收容物。越是如此让人大脑暖洋洋的,就越是需要提高警戒心。

但是,工作要怎么办呢?

总不能就和他僵持着吧。

景元支着下颌望向你,浅笑,适时地给了你台阶下,“不必紧张,我并非要强迫你说出些什么。若你有看法是极好的,若是没有,倒也无伤大雅。”

不错,很高的警觉性,值得嘉奖。

想捕获你的魂灵果然不是件易事。

他盘膝而坐,绒绒的雪发披散垂落,发尾的红色发带滑落,但男人并未在意。他的目光如炬,如无声流动于空气中的琴弦音,弹在木质的、坚/硬的傀儡躯上,化为笼罩在傀儡头顶的金色光芒。

有光的地方,就有影子。

景元抬手,亲/吻偶人的眉心,虎口依恋爱护地拈着它的脸滑过。

差些时候。

他可以等。等他失忆的爱人放下怀揣在怀里的武器,线条流畅漂亮的蝴蝶骨不再紧绷,好看的眼睛充满对他的信任。

他会…

鎏金眸流转华光,收容物粗/厚的舌头啃咬着自己的指尖,血液在傀儡的眉间洇染开,化为妖冶鲜艳的红,诡异得惊心动魄。

他为它描摹容貌的动作有些笨拙。

许是因为他只是在你面前做做样子吧。

这些日子,景元没有任何异常举动。

由于他太正常了,所以你对他的警觉性没有一开始高了。——没有人能永远保持神经紧绷的状态,那样你会疯的。

今日,由于傀儡师的特殊技能,他召唤来了许多小动物。

毛绒绒的毛般的发被胆大妄为的雀儿当做窝,啁啁啾啾变得一团糟;腹部膝盖有顽劣的猫咪在踩nai,被大狗狗的口水舔得半眯起眼睛的青年嘴角含笑,脏乱仆仆的脸颊颇有些无辜。

“哎……知道你是看管我的活,但你也别对我的境况视而不见啊。”景元挠挠团雀柔软的腹部,“我若要害你,早就害了不是吗?”

也是。

你半蹲在地上,招呼猫猫们过来。

“还有这些小团雀,我一个人实在是应付不来了。”他眨眨眼,像只闯祸的猫,正在寻求你的帮助。

差一点,还差一点距离。

你的直觉太强,观察行为也太冷酷了——虽然这样的锋利凛然也很好,但这样他就碰不到你温暖柔软的灵魂了。

景元有耐心布局,但不允许自己永远止步不前。

清浅的香味蹿入你的鼻息。

青年泰然自若坐在那儿,摊手,“你看,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

嗯,这个距离刚刚好。

鼻翼耸动,他贪婪地汲取你灵魂的气息,观察你灵魂的颜色。是纯白啊,如果就这么塞进他制作的傀儡身里,会被烫金色污染的。

不行,还不容易接近了你,不能无功而返。

——那么,他只吃一点点,就一点点你不会发现的。

雪鬃金眸的狮子对着空气嗷呜咬了一口,当然他并没有咆哮出声。他轻轻地撕扯了一块你的灵魂下来,像吃棉花糖那样扯着孱/弱的灵魂,丝丝缕缕的分出来吞下去。

他知道这会给你带来什么,于是虚伪地笑着,看着头脑发胀发晕的你,说着真情实感的安慰,“是我让你太辛苦了。”

“累了吗?”

“睡吧,睡吧。”

毛绒绒的大狮子把你团进他蓬松柔软的毛里,安慰幼崽般轻盈温柔地道。

【不听前辈的话,会死哦。】

【不过有些事情,比死更可怕……】

结局cg:【被囚/禁的魂灵】

(人身已归入寂灭,偶声将重获生机。

你缺失了半块的灵魂被温柔地塞进傀儡里,像绅士般的邪恶收容物弯腰行李,牵着你的手,转身侧行起舞。召唤来的收音机放出优美的音乐,掩盖傀儡呜咽的哭声。

景元与你额头抵着额头,金眸明艳。

“夫人,你恨我吗?”

他吮吸你的唇瓣,你如今的躯体反抗不了分毫。薄茧刺痛你不再敏//感的肌肤,他捧着你的脸颊。

“爱与恨同样热烈。你忘了我,所以…我想让你记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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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是刃,3k8左右,糖果解锁。

感觉挺刺/激的……

QWQ可能我太喜欢点刀哥了,写着写着字数就爆了。

wb上刷到的

阴差阳错拥有了繁育之力的你,族人要求你和诸位主君共商繁衍大计

可你并不愿意

彩云淡荡临风泱,世间好物琉璃相。琉璃相。玉人何处,粉郎无恙。

无意之中沾染了繁育之力的持明,在这个了无生息的种族中会遭到何等的待遇?

现实生动的向你进行了阐释。

在被罗浮仙舟上的持明,你的族人们发现你能力的端倪后,你的噩梦便开始了。

无休止的争斗,最后被饮月君制止。

叫丹枫的男人冷冷地睨了你一眼,似是对你带来的一系列麻烦感到十分不满,随后他将你带回了自己居所。

文明的持明...

文明的持明社会不可能让你人尽可夫,是以你成为了饮月君的妻子。

持明族并无繁衍的能力,是以持明对床.笫之欢并不热衷。

但你如今成了持明延续的希望,这种事自然免不了,以至于成了每日例行的公事。

在用过晚膳后散半个时辰的步,等待丹枫处理完公务回房。

丹枫的吻从来冰冷而克制。

印在你的脖颈处,抵住你的吟哦。

云收雨霁之后,你按龙师的意思,倚墙倒立。

你咬着唇,勉力支撑着,细弱的手腕好似一支伶仃的圆规,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随着呼吸的起伏不断轻抖。

每每觉得自己支撑不住,要倒下去了,可只是自己觉得,身子依然稳稳立着,若倚壁青松。

丹枫冷眼看了几天,终于出言:“龙师安排的?”

你红着脸“嗯”了一声。

丹枫身上未着一物地从床榻起身,走进盥洗室,你下意识闭眼,听见他甩下一句:“你是我的妻子,理他们做甚?”

你是我的妻子。

哪怕他语气极冷淡,你仍忍不住感到心中一暖。

……原来,他还是有将你当作妻子看待的。

“他们倘问起,你若不愿拂逆,便顺他们意但说无妨。其间真假,他们没那个胆子来一探究竟。”

你缓缓将脚从墙上放下来,扯过被子遮住自己的身体,用非常非常轻的音量说了一声“好”。

你迟迟没有受.孕,罗浮的持明不由议论纷纷起来。

仙舟持明不止他们一脉,当年为留你在罗浮他们付出了不小的代价。

以十年为期,若你还未诞下子嗣,便该轮到曜青龙尊天风君接手你了。

他们并不怀疑繁育的力量,那就是别有原因。可那原因至今未明。

罗浮的持明不禁焦躁起来。

你本来地位就尴尬,因为此事众持明对你的态度更加恶劣,冷言冷语成了你的家常便饭。

丹枫公务繁忙,他并不知晓这些细枝末节的小事,你也不敢擅自拿去叨扰他,只能自己默默承受。

直至某日,你承.欢时骤然滚下泪来。

丹枫动作霎时停了下来,他犹豫了一瞬,眼中思绪万端,终于下了决定,抬手为你轻柔地拭去脸上淌落的清泪,“可是有谁欺负你了?”

你沉默着摇头,一如从前,沉默的咽下那许多屈辱。

丹枫垂下了眼帘。

他自然知道你在撒谎。

你迟迟未怀上身孕,龙师对此一直颇有微词。

他们多次旁敲侧击:或许可以试着换一位,又或者再多加几个持明进来,多几个人,补足他因公不在的空隙。

在他冰冷的眼神中,他们往往声音越说越小。

但丹枫心里清楚,龙师们想这么做很久了。

给你的压力,不会比给他的小分毫。

太多年了,持明有减无增,若是没有新生人口,灭族不过早晚的事。现在好不容易拥有一个机会,好比溺水之人握住稻草,哪怕不能救命也舍不得放手。

丹枫是龙尊,他更要竭心为本族考虑。

……不然,从一开始,他便是不愿罔顾你的意愿强行与你结为夫妻的。

我们该放你自由的。

他心说。

只可惜现实往往事与愿违,若是没有意外,你此生注定只能在各仙舟的持明中辗转,与龙尊们做共享的妻子。

所以他只能说:“抱歉。”

你的眸光黯淡了,宛如无星无月的夜,所有希望尽皆泯灭在这一声抱歉里。

你将头埋入枕中,不愿再去看他。

丹枫整饬了族中风气,不准有人再对你出言不逊。

之后那段日子平静而温馨,你们便真如世间任何一对平凡夫妻般,过着平淡如水的日子。

在丹枫处理公文因为困倦伏案小憩时,你会为他披上一条薄毯,仔细掖好被角。

他偶尔回家晚了,即使再困,你也会留灯等他。

见你呵欠连天的模样,他道:“以后你自行睡去,不必等我。”

你道:“你不在,有些睡不安稳。”

昏黄的灯光下,因为困倦的眼泪,你的眼中有些晶莹。圆圆的眼睛使你看上去人畜无害,像一只小兔子。

而你平淡的话中,不经意透露出的是对他深深的依恋。

凝视着你秀美的容颜,丹枫不禁心念微动。

这是他的妻子。

持明生来无亲无故,他不曾倚靠过谁,也不曾被谁作为一个独立个体需求过。

担在肩上的,唯有责任。龙师掣肘,民众仰赖。

可如今他有了一个小妻子。

一个全身心依恋着他的妻子。

历任龙尊从未有过伴侣,他是第一人。

——暂时的伴侣罢了。

丹枫即将沉沦的瞬间,这句话从心底里浮现,好似一记火辣辣的耳光抽在脸上,瞬间令他清醒了。

你并不是他一个人的妻子,他只是你暂时的丈夫。

他一直是清楚这个事实的,可此时此刻,他心中没缘由的升起了一阵刺痛。

丹枫终究是个有血有肉的人,也会沉溺于儿女情事。他一面挣扎,一面不可挽回的陷了进去。

某日下午,一如平常的每一个午后,他从外边回来。

你笑着迎上去:“你回来啦。”

他淡淡道:“嗯,今日无事,便想着回来陪陪你。”

你了然。

这个陪,大抵是在床榻之上。

眼下日头正盛,你不禁有些赧然,琢磨着该说些什么好时,丹枫蓦然抬手,将什么东西插入了你的发间。

你心下不由惶惑不已:“丹枫大人,你这是……”

他伸手为你理了理鬓发,冷淡的嗓音下你竟察觉出了温柔:“回来时候见小贩在卖,觉得很衬你,便随手挑了一支。”

你眉眼怔忪,缓缓抬手轻轻触了一下。

是支珠钗。

你该高兴的。

眼前的青年自然是顶好的,从容貌到出身,哪怕能力地位,都是持明中的翘楚。

可到底没来由的滚下泪来。

“如何,不喜欢么?”丹枫不由慌乱起来,他顿时有些懊恼,想着不该多此一举的,倒无端惹起泪来。

你弯唇朝他扯出一抹笑,眼睫上尤挂着未落的泪珠:“丹枫大人的心意,我自是欢喜的。”

你面上确实是欢喜,是作不得假的。

你抚着钗,有些呐呐:“可我没有什么能作回礼的……”

丹枫说:“不需要。”

俊美的青年冲你展颜一笑,绀青的眼中蕴着浑不自知的深情。

你就是他最好的礼物了。

仙舟每年都有酬神会,彼时会有帝弓巡街。

那堪称仙舟一年中最盛大的节日,帝弓司命的神像会巡过仙舟的每一条街,所有仙舟人,无论老少,都会休沐一日,走上街头感受节日氛围。

丹枫这日也会有一日假期。

他欲带你离开鳞渊境,去参加这场盛会。

龙师听后大为不悦,吹胡子瞪眼的:“你们是持明,是龙裔!去什么酬神会,要拜也该拜不朽!”

丹枫道:“我并不是来同你们商量的,而仅是通知。”

他们的意见并不重要,想如幼时一般左右他的决定,那是再不可能了。

他甩下一众面色铁青的老头径直回家。

彼时已近黄昏,燧阳的余辉播撒而下,为大地披上一件橘红的衣裳。

丹枫一眼便望见了窗畔的你。

你在晚霞的照拂下,染上了暮色的气息。

眼神空落落,死气沉沉的,一动不动的端坐,半只手搭在窗前,凭轩而眺,不知道在望些什么。

丹枫看清你神情的刹那,你那副失魂落魄的模样惹得他心口一窒,好似被一枚楔子契入心房,伤口不大,却带的一呼一吸都痛到令人蜷缩。

他快步进房。

约摸是近乡情怯的缘故,到了跟前,他反而踌躇不前了,许久,他才打了帘子步至你身边:“怎么坐在这里?”

“屋里有些热,在这儿吹吹风,凉快些。”

你转过脸来,眸光冷而清,脸上并无眼泪,可眼中蕴着比泪更深的悲切。

你是他们豢养在笼中的金丝雀,以十年为期,困在这片波月古海。

下一个十年,便是另一个全新的囚笼。

他虽是你名义上的丈夫,却无法成为你的倚靠。

丹枫静静注视着你秀美的脸,喉头有万千言语,万千苦辛,最后只能一一咽下,一如接受你们的命运。

他低声道:“你不是说想去参加酬神会吗?过几日我们便去。”

你随口和他提的话,他却当了真,排除万难去为你实现。

即使如此,丹枫仍是遗憾,这是他为数不多能为你而争取的。

而你咬着唇,一声“谢谢”哽在了喉中。

酬神会那日,全罗浮休假,丹枫牵着你,在诸位龙师怨愤的目送下出了鳞渊境。

许久不曾呼吸外头的空气,你显得格外兴奋。

丹枫用右手和你十指相扣,紧紧牵住你,避免你乱跑。

可这完全阻挡不了你的热情。

你这里摸摸,那里看看,一会要买糖人,一会要买泥偶,集会上的一切都令你感到好奇。

忽然,有乐声自后传来,悠扬婉转。你回身,只见高大的各色旗幡翻飞,有神官开道,间杂着金声玉振的谒颂声,你便知道,是帝弓开始巡街了。

可人群太密,你根本挤不到前端,自己长得又矮,除了旗幡什么也看不着。

你着急的拼命踮脚,浑似一只四处张望的小鼹鼠,惹得丹枫轻笑出了声,虽然很快又恢复了面无表情。

你知道他是在笑你,一时不由红了脸。

“想看?”丹枫问。

“……嗯。”

“那我托着你。”

你还没来得及反应,便被他从腋下穿过,高高举起,你羞红了脸,张口正欲拒绝,丹枫又问:“如何,看得见吗?”

你只得先回答他的问题:“还是看不着。”

他便把你放下地,蹲下了身子。

你不知所措:“丹枫大人……”

你不明白他的意思。

他却道:“你骑到我肩膀上来。”

这番话使你大为吃惊:“这使不得!”

“为何使不得?”

他淡淡看着你,用的虽是疑问句,但显然他明白你拒绝的缘由。

他并不觉得那个理由能说服他。

“错过这次,或许你这辈子都没有机会了。”

你明白丹枫并没有危言耸听。

真正不合适的,该是你离开鳞渊境参加酬神会。既来了,又还扭捏什么?你和丹枫再亲密的事都做过了,如今却为一桩小事拿乔,委实是矫情了些。

念及此,你终于不再拒绝。

你骑在丹枫的脖子上,犹豫再三之后,伸手握住了他的两只龙角稳住身体。

他又问:“这回看见了吗?”

看见了。

看得清清楚楚。

前面有大人驮着孩子,丈夫搀着妻子,有开道的灵官,举旗的神侍,正中便是载着帝弓神像的香车,四周镶着不知名的花瓣细长的白色花朵,衬着碧色的叶,杂着零星的红。而帝弓神像拈弓搭箭,怒目而视,箭尖直指寰宇。

你笑着,声音里满是得偿所愿的惊喜:“丹枫大人,我看见帝弓司命了!”

夏日的日光照在你被汗水打湿玉白的脸上,在这片刻,你摆脱了命运的摧残,终于像一个平常的,拥有未来与勃勃生机的少女。

即使这份美好转瞬即逝。

晚间,你们俩从灯会集市上买了盏可以放飞的花灯。

每盏灯都贴有张纸条,供人书写愿望。

民间传说,帝弓司命会阅读酬神会这天放飞的愿望,并且替人实现。

你并不相信这些,但既来了,还是想走完仪式。

你草草写好,在一旁等丹枫写完他的。

明明是你想来酬神会,他却比你还要上心,一个愿望斟酌了许久,迟迟不肯落笔。

这不是鳞渊境,没有持明族,没有龙师,你难得放松了下来。

望着辽阔的星汉,你骤然开口:“在很久之前,你还不认识我的时候,我见过你。”

丹枫手中的笔顿时顿住。

他在等你再度开口。

你眼中夹着悲伤,悲伤到了极点,反而抿出了笑来,脆弱的模样惹人心怜:“我第一次见到您的时候才十三岁。少时我顽劣得紧,时常旷课去街上打鸟,要么就去谯楼上看海。那日您出征归来,古海开道,衣袍猎猎,面上虽不苟言笑,但容貌真是顶顶的俊美,我便被您迷了眼。”

你鲜见的提起了那段他并不知晓的往事,还用上了尊称。

“于是在遇见那个戴面具的神秘男人,他问我是否有什么愿望时,我脱口而出,‘想成为饮月君的妻子’。他便送了我一份礼物。”

“那是一个空盒子,包装得及其华丽,用了三条缎带,里面却空空如也。彼时我以为自己遭了人戏耍,时至今日我才明白过来——他确实送了我东西。”

繁育星神塔伊兹育罗斯的命途之力。

可命运馈赠的所有礼物,其实在暗中早已标好了价格。

你的命运是自己选择的。

当景元接到丹枫请求协助的信息,已是三天之后。

持明族的内务仙舟向来是不插手的,因此对于这件事情他只大致了解了冰山一角,说是持明有了再度繁衍的可能。

在从丹枫口中得知全貌后,景元面色复杂:“作为外人,你们族内如何我无权置喙,但作为一个普通民众,我以为你们实在是……太疯狂了。”

罔顾伦理。

“就算她有繁衍的能力,若是她生下的子女没有呢?你们要代代与她相交吗?”

直至整个持明族全是你的儿女。

“你们想要她作你们持明的‘母虫’吗?”

不朽的后裔,最终踏上繁育的命途。

所以景元才说,他们的行为太过疯狂。

景元道:“人我会帮你找,但其他的……望你好自为之。”

景元没有再说什么。

对于此次出逃,你并不抱希望能真正逃脱,只是机会出现了,你便理所当然的试一试。

丹枫追上你并不令你感到意外,你反而意外他竟然是只身前来。

不必问为什么。

哪怕剪了羽的鸟儿也会向往天空,何况是高等而有灵智的生物呢。

遗憾吗?

或许吧。

那离开他时有不舍吗?

这点你倒是十分肯定。

没有。

在日复一日被囚禁,及此生永远将这般被囚禁的绝望中,你对丹枫的爱,早已消磨殆尽了。

毕竟,哪儿有那么多的情谊,来禁得住秋捱到冬尽,再春捱到夏呢?

命运何曾善待过你。

但命运又如何没有善待过你?

你少年时的愿望不是实现了吗?

即使是以这般扭曲的姿态,但它到底是实现了,用一个你付不起的代价。

你仰头,柔弱表面下的那份倔犟头一回展露在他面前:“回去是不可能回去的,要么,你放我走;要么,你今天就在这里,杀死我。”

你眼中是视死如归的决心。

你不愿成为他们的禁脔。

不自由,毋宁死。

你道:“丹枫,你的枪呢?拔出来吧,让我见识见识罗浮龙尊的枪法。死在你手上,也不算无名之辈。”

丹枫身形不动,手依然隐在袖中,眼神孤寂平直,不知在思考什么。

你心中忽然腾起一股没来由的愤怒。

谁也看不见你!你从来不重要!

你的人,你的心,你的感情,你的痛苦,在他们看来全是无足轻重,可以牺牲的东西!

连带愤怒都分外可笑。

“怎么,看我不起,觉得我不配你拔枪?”

你手中骤然幻出长剑,随后身形一晃,瞬息便至他身前,长剑半分不迟疑,当胸刺了进去。

你惯来菟丝花般的性子,今生头一次显出刚强的模样,一出手,便是雷霆万钧。

丹枫闷哼一声,衣服上血迹顷刻沁了出来。

他一张口,有鲜红的液体控制不住地自他唇角溢出:“怎么,下不去手了?”

你咬牙,手下用劲又刺进一寸。

手中之剑是人体的延伸,你清晰的感觉到丹枫的身体在颤抖。

他淡淡道:“再来。”

你却动不了了。

你死命咬着下唇,咬到沁出血来,口腔中充斥铁锈味,眼睛怨愤地瞪着他,心说这个人怎么这么坏。

他为什么不拔枪?他如果抽出他的枪和你大打一场,你刺他百十个窟窿都不会有半分手软。

偏偏,要做出这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模样,给谁看?

可你竟偏偏下不去手,偏偏着了他的道!

你恨声道:“你该死!”

明明做了恶人,将你囚在身边,偏偏要对你极尽体贴!

明明将你当作枕边人,却又甘愿将你拱手相让他人,特意来挡你出逃的路!

他该死!

丹枫大笑出声。

这一笑牵引了伤口,顿时血流如注,染透了大幅衣裳。

他抬手握住你的剑,你心下一惊,他冷声道:“我该死,那你还犹豫什么?”

丹枫握着剑,玉白的手染上淋漓的艳色,不为拔出,而是连剑一起送得更深。

长剑割开皮肉,在他胸腔中狠狠撕扯。

他的表情阴鸷而偏执:“杀了我,自此天高任鸟飞,你便永远自由了!”

已經連孩子都有了

梗源自网络,无神之眼看不见元素力

#ooc预警!

#磕代随意

内含钟离/提纳里/那维莱特/魈

提纳里

他的耳朵微微抖了抖,有些不可置信:

“你是认真的吗?”

你正气凛然:“对,没错,就是这样!我要和你比箭术——射移动靶!”

提纳里瞥了一眼在你身后,捂着肚子,快活的笑着的卡维和柯莱,无奈扶额。

你一看就是被忽悠来的。

关键你本人并不这么想,你可是赢了卡维和柯莱的箭术大师!

然后卡维就怂恿你挑战柯莱的师父提纳里,他说,柯莱的箭术天分比提纳里好,你既然赢了他们,那么提纳里一定不在话下。

他打包票,赢了你就可以摸到提纳里的耳朵。

你:!

就这一句话,你冲了。...

就这一句话,你冲了。

你闭着眼睛大喊:“提纳里,和我比射箭!如果我赢了,你就把耳朵给我摸摸——”

说话间,大片鸟儿受惊飞上天空,看得众人目瞪口呆。

柯莱悄悄对卡维说:“如果比嗓门的话,她一定能赢下师父。”

卡维捂着耳朵,一脸沉重的点头。

提纳里笑了笑,接受了这个“挑战”。

“你先来吧?”

你接受了他的好意,拉开弓,瞄准靶心。

五十个靶子,你只漏掉了三个。

就连提纳里也为你的技术惊讶:“这种水平真是令人赞叹!”

“那么,现在轮到我啦?”

零失误,并且速度比你快了不止一倍。

他甚至顺手射下了两只路过的飞鸟!

那速度,快的你甚至没看清箭在哪。

提纳里收起弓箭,站在你面前,他的耳朵高兴的抖了抖:“看来是我赢了耶?”

“嗯,你赢了。”

你大方的承认了:“提纳里,你真的好厉害啊!能不能教教我?”

“提纳里,你这个——你,你犯规——”

卡维似乎在后面说了什么,你没听见。

因为提纳里先一步捂上了你的耳朵。

他离得很近,毛绒绒的大尾巴不经意蹭上你的皮肤,勾起阵阵颤栗,你后退了一步。

等到柯莱将卡维拖开,他也放下了捂着你耳朵的手。

“唔……刚才算是一个挑战吧?那么你输了,我是不是可以要求一点惩罚呢?”

你紧张起来:“对,你说吧。”

“先说好,我遵纪守法……”

“哈哈,也没有那么夸张啦。”

他歪着头笑了笑。

“就罚你——按摩我的耳朵吧。哦对了,尾巴的保养也一并拜托你了。”

那维莱特

你还不至于认不出枫丹的大审判官。

但你不理解,他每天都在你家楼上敲他的小木棍,居心何在。

这天,你终于受不了了,拿上你精心制作的小木剑,沿着天然的藤蔓爬梯,你成功的在地面上露了个头,并将围攻那维莱特的魔物们吓了一跳。

是的,你的家是一处地下山洞。

山洞上面很不巧是一处地脉的刷新地。

亲眼看见这位大审判官,你更惊讶了。

他一边翻书,一边跳舞,一边拐杖戳地。

偏偏魔物的攻击还对他不起作用。

优雅是真的优雅,你觉得,全程最累的应该是那本书。

现在你是知道砰砰砰的戳地声是哪来的了。

不是小木棍,是很酷的权杖。

你冒着头,呆愣愣的看着他。

下一波地脉了。

他忽然飘在空中,转了一圈。

对上他的视线时……其实没对上。

因为你感觉你的脸遭遇了枫丹百年一度的大洪水。

这波冲击让你忍不住抬手揉眼睛,松手的后果便是,你的脚一滑,摔了下去。

这一摔给你摔清醒了,你后知后觉的感到害怕。

你紧张的盯着通往地面的洞口,下定决心,一有不对劲,就把床底藏着的半块蛋糕吃掉。

只是可惜了,你下周生日,过完生日你就成年,可以到城里找份工作了。

噗呲一声。

什么东西?

哦,是那维莱特的手杖伸下来了……等等,什么伸下来了?

像是印证你的猜测,手杖微微晃了晃。

你毫无犹豫的抓住它。

那维莱特蹲在地上,面无表情的用手杖将你拽了上来。

那维莱特:盯——

你:盯——

最后是你打破沉默:“那维莱特先生。”

“嗯?”

“你怎么做到的,悬空转圈圈跳舞啊?难道……神之眼就这么厉害吗!”

他拉着你转了一圈,确认你没有受伤。

而你则是觉得,他好喜欢转圈圈,也没有枫丹人口中的那么冷漠无情嘛。

“刚才误伤你了,抱歉。”

那维莱特:“野外并不安全,我可以先送你回去,随后再联系你的亲人。”

“没事,我没有受伤。这里就是我家啊。”

你指了指地下:“这个山洞。我找了好久才找到这么安全的地方,还有,我没有亲人了。”

“那维莱特大人,谢谢您的好意,但是我真的不用。我在城里没办法活下去,在野外,至少有野果充饥,嘿嘿,等我长大就好啦!到时候请您吃蛋糕啊。”

他沉默着听你说话,明明没有任何表情,你却觉得自己得到了鼓舞。

你说的越多,就越觉得天气似乎更阴了一点。

最后,你看了看天:“要下雨了。那,拜拜?”

那维莱特轻轻牵起你的手。

“诶?”

“沫芒宫很大,你可以借住。等你长大,打工还我便是。”

“你不是说下周要过生日了?我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请你吃一个生日蛋糕吧。芙宁娜女士精通此道,你们应该会成为很好的朋友。”

这是奇妙的缘分,在一个普普通通的日子里,龙找到了他的宝藏。

“魈我有事找你!!!”

一见到那位少年仙人,你的嘴总是比大脑先一步行动。

好吧,不该怪你的嘴,它只是被魈眨眼没的行为吓出后遗症了。

小时候,你第一次见到他瞬间消失,一度以为这个漂亮的大哥哥摔死了,哭的很伤心。

后来不得不魈亲自出来见你,才让你止住哭泣,被魔音贯耳的众人都松了一口气。

魈最终还是现身,鎏金眸子冷淡的看着你。

“你还想吃杏仁豆腐吗?我找香菱……诶别走,不吃了,咱不吃了还不行吗!我是真的找你有事——”

魈怎么也想不到你为什么会觉得,杏仁豆腐的食材要用到绝云椒椒。

但因为他吃到辣的时震惊的表情太可爱了,你还是忍不住一边哄他“这次绝对不辣”,一边偷偷倒上几滴辣油,在勺子上。

被抓包了也只需要露出一个无辜的表情,然后装怂就好了。

魈不会真对你动手。

你只是觉得,吃到辣的魈仙人离人间更近了。

“魈!你能不能带我一起,就是那个,chua,chuachua!”

“?”

“飞啊!”

“风轮两立。”

魈抱臂,微微摇头:“你没有神之眼……”

“接近你会沾染业障……我都快背下来啦。你看这是什么?”

你得意的朝他展示那个护身符,是一个叫闲云的阿姨来你家做客时送你的。

其实魈只是想说,带着你风轮两立,强风可能会伤到你。

他几乎忘记了业障的事情,正要皱眉,看到你手上的东西时带了几分惊讶。

“这是……她的东西?唔。”

魈垂眸思考,而你早就围在他旁边吵个不停:“好不好嘛好不好嘛……我绝对不打扰你!”

“对了,酬劳先给了!”

你快速抱了他一下,感受着怀里转瞬即逝的温热,魈垂下眼眸。

“……可。”

魈上仙闭目仔细回想了一遍坊间的话本子,追求喜欢的人时,不能总是拒绝。

要大胆,主动出击。

魈突然将你放下,收获了你一个疑惑的眼神。

风轮两立。

他眨眼睛出现在你面前。

“魈?你忘了我没有神之眼看不见……”

你以为他想在你面前耍帅。

但他的耳根红了,你瞪大眼睛盯着那里,直到他的耳朵全染上了粉色。

魈薄唇轻启,像是用尽了所有的勇气:

“再飞下去,就是另外的价钱了。”

你忍得很辛苦才没有笑出来。

魈安静的看着你,但他快熟了。

你决定给他个面子。

“嗯,什么价?把我卖了够不够啊?”

“不用卖你。”

他认真的说:“要一个亲亲就够了。”

说完,他倒是先受不住了,狰狞的夜叉面具瞬间遮盖了全部的羞涩,魈又想风轮两立,但他不能把你一个人丢在这。

……怎么办。

早知道就不该轻信人间的话本。

胡思乱想间,一只手挑开他的面具,接着是一个吻。

“魈上仙,很遗憾的通知你,你的暗恋失败了。”

“嗯,考虑一下谈个恋爱吗?”

他抿着唇不作声。

你连忙表示这不过是个玩笑。

“……不行。”

“谈。”

“那,带我飞?”

“嗯。抱紧。”

灵感来了,补了个彩蛋,(不知道是不是)私设他的元素力会滞留在你身上引来魔物

刃/星期日/波提欧/银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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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狼和你在卧室打pvp游戏,银狼打游戏技术比你厉害,她操控的角色老是打的你措不及防。

“银狼你能不能轻点动手,打我好痛。”

“你这是怕我玩不好,特意准备的新手教学吗?”

你欲哭无泪。

刃一回家,就听见卧室传来说话声。

“求你轻点,真的好痛。”

刃放在卧室上的手迟迟不敢开门。

他确定他没有听错。

刃感觉头一阵发懵,差点犯魔阴身。

他捏着门把手没有控制力度,门开了,门把手掉了。

你们仨面面相觑,空气中只有游戏音乐...

你们仨面面相觑,空气中只有游戏音乐在流动。

“你们要吃水果吗?”刃悄悄把门把手藏在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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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日

今天知更鸟没有安排,你俩在家里研究美甲新款式。

今天你准备尝试一下中长款美甲。

“要建构吗?夹一下指甲盖的话,甲型会变得更好看呢。”知更鸟笑吟吟地说。

你看到那个工具心里发怵,“疼吗?”

“会有一点,不过很快就好了。”

“那来吧!”

知更鸟很快做完准备工作,用钳子给你夹指甲。

“痛痛痛!”第一个的时候你就忍不住喊出声。

“要不不夹了。”

“没关系,已经一个了,再有九个就好了!”你一副慷慨赴死的模样。“亲爱的,求您疼我。”

好巧不巧,星期日刚好走近了你的卧室门口。

他来的晚,只听见了后半句话,还有接踵而至的你的嚎叫。

星期日气的闭上了眼。

再睁眼时,他脸上挂上了标准微笑。

看起来一切正常,除了他气的微微发抖的身体。

星期日优雅地推开门,看到你和知更鸟在做美甲。

你被夹的眼歪嘴斜,看见他还是从脸上挤出一个微笑。

“星期日,你来啦!”

“是啊,我来了。”他的嘴角往上扬了扬,这次是发自内心的笑。

波提欧

你最近先感染甲流,又染上新病毒,后来又发炎。

黄泉看不得你这副多灾多难的样,提议要帮你锻炼身体。

又因为你病刚好没几天,于是提出从室内瑜伽开始。

黄泉陪练,强度上升到了高阶帕梅拉。

“不行了,不行了,停下,歇歇,一会儿再……”

你话还没说完,卧室的门就被人踹掉了。

“他宝贝的……”波提欧话还没说完,抬头看见瑜伽垫上的你和黄泉,“嗨,宝贝。”

你和黄泉看向波提欧。

“这门不结实,宝了个贝的,我轻轻一碰他就掉了。”

“我去找人修门。”波提欧说完就准备背着地上的门跑路。

“回来给你带奖励,宝贝!”波提欧最后一句话飘进没有门的卧室里。

银枝

为了和银枝去参加这个星球举办的舞会,你正在拼命把自己塞进刚定制的西式古典裙子里。

裙子的腰围比你的要细一些,店主说束腰是地方习俗。

店主和你站在卧室的镜子前,她指挥你一起用力。

她喊一二三,你就收腹。

“不行了,再勒会出人命的。”

“小姐,请再忍耐一下,马上就好了。”店主手上动作不停,“一,二,三。”

“啊,啊,啊───”

“砰。”银枝带着武器夺门而入,本来以为是别的什么,结果看到你在“受刑”。

“您好,我想小姐不需要这么紧的束腰,请您帮她松开。”

“骑士先生请理解,这是我们本地的规则。”

银枝听到这里笑了,“您恐怕不知,您眼前这位小姐的至理名言:规则,就是用来打破的”

银枝单膝跪下吻磕吻你的手背,“恕我冒昧,小姐或许是为了我没有打破规则,但小姐,您不必为了我如此委曲求全。”

“以纯美女神伊徳莉拉起誓,小姐,一切有纯美骑士银枝为您保驾护航。”

这边莲花灯放了出去,莹莹一抹亮色在蓝黑色的湖里起伏飘荡着,时明时暗如同天上斑驳陆离的星星,吸引着过往人的驻足叹息,也不外乎正往翊坤宫去的皇帝

“尚未到七夕,怎么宫中就放起花灯了?”这些日子以来,因为中宫身怀六甲,皇上心情也随之愉悦了许多。此刻见到这象征着吉祥如意的花灯,更是心生欢喜,于是决定暂缓前往翊坤宫的步伐,停下来一问究竟。

“回皇上话,奴才今日去内务府时见永寿宫的王蟾领了几个花灯,想必便是炩嫔娘娘放的。民间传言,这放花灯是添福添丁的意思,提前几日放,更是表诚心诚意。”进忠暗自思忖,皇上再不开口提,自己安排的小宫女便该上场了,幸而皇上自己看见了,这才上前一步回道。

“是吗?那朕今晚便...

“是吗?那朕今晚便去永寿宫瞧瞧”皇上远远的往翊坤宫望了一眼,转头吩咐李玉道:“你去翊坤宫告知娴贵妃一声,朕今夜不去了,让她早些安置吧”

李玉面上闪过一瞬难色,但还是低头应了下来。眼看着皇帝带着进忠和一众侍卫往永寿宫去了才起身,心里想着一会儿怎么对惢心说。

到了翊坤宫,惢心正站在门口等着,刚瞧见李玉时面上还欣喜,等到李玉走近才见李玉独自一人,巴掌大的一张小脸上又起了愁云:“皇上呢?怎么就你自己?”

“皇上改道去了永寿宫,命我前来请娴贵妃娘娘先行安置。李玉见惢心头上仍戴着那支陈旧的珠花,心中不知是欣喜还是酸涩,想要多与她说两句话又不知说些什么,只好笑着问道:“你也快到出宫的年纪了,娴贵妃娘娘可为你选定了良人?”

惢心看了李玉一眼,又低下眉眼点了点头:“那人你也认识的,是江与彬”惢心的声音轻柔,落下来砸在李玉心上却有千斤重,两人之间只剩悠长的蝉鸣。

“你也快回去吧”惢心留下这句话便转身回了翊坤宫,李玉眼看着惢心的背影消失在帘子后面,又在翊坤宫门口站了半响,这才有些心神不定的往回走。

惢心进了殿内,便见如懿正端坐在榻上剥橘子,那件暗银锦织袍还没换,见惢心进来便笑道:“我听着外面是李玉的声音?”

“是”惢心答道:“皇上来让李玉告诉主儿一声,今晚去永寿宫了,让主儿早些安置。”

如懿脸上的笑意淡下来,剥了一半的橘子也放在了桌上,双手放在膝上没有说话。

“主儿,皇上近日操心中宫有喜的事情,见了主儿也不一定把心都放在主儿身上。更何况皇后娘娘几月后生产身子弱,皇上不是开口许了主儿代行亲蚕礼吗?皇上心里啊,还是偏心主儿的。”惢心见如懿沉默不语,知道如懿心里不快,便上前替如懿将那颗橘子剥完了,一边安慰道。

如懿勉强的弯了弯嘴角,站起身来对着铜镜摘去了护甲:“不知炩嫔又是如何将皇上哄去的,她总是有这么多手段办法。”

“罢了,安置吧”如懿淡淡的吩咐道。

过了暂短雷雨季便是漫长的炎热,京城几月不曾下雨起了旱情,庄稼枯黄,颗粒无收,民不聊生。

就在这样一个时节里,尚不足月的富察琅嬅诞下一名皇子,当天晚上天降甘霖,皇帝大喜,为其取名永琮。

七阿哥的满月宴上。

魏嬿婉坐在白蕊姬旁边,与一众嫔妃一同为富察琅嬅道贺,看着富察琅嬅虽然一直笑着,脸上总是透着一股子疲态。

“皇后不足月便生产,生产时又因虚弱难产,整整生了一天一夜,难免伤了血气,只怕以后也难遇喜了。”魏嬿婉想起进忠昨夜与她说的话,正盘算着如何让这件事对自己有益,便听见七阿哥声音微小的哭起来。

富察琅嬅连忙吩咐奶娘将七阿哥带去偏殿,魏嬿婉只听一旁纯贵妃小声嘟囔道:“怎么看着七阿哥没什么精神啊?”

“小儿贪睡”嘉妃淡淡的回了纯贵妃一句,眼中的笑意却深了许多,嘴角微微上扬了半分。她这副样子魏嬿婉一刻也忘不了,上一世每当她要作弄魏嬿婉的时候便是带着这种煞有趣味的表情。

魏嬿婉突然想起江与彬之前来报“玫嫔娘娘自从上次生产后,身子亏空又忧思过度,看太医为其开的药方,只怕命数便在这几年了。”

“而上一世富察皇后死后,白蕊姬确是发过噫症说是贵妃索命。”

这几缕残缺的线头拼在一起顿时让魏嬿婉恍然大悟。

“还真是她”魏嬿婉多日的疑虑落了地,身上顿时松快了许多,面上不显的喝了口茶,暗里却计上心头。

“且看吧,这出戏还有的唱呢”

草木披霜,天气虽然凉了下来,魏嬿婉却没有穿太厚,抱着一把月琴坐在堂前。一张明艳的脸上没有涂脂抹粉,一身青色的锻织长袍上也不见多少绣花,倒显着清新淡雅,另有一番意趣。

一曲完了,春婵刚好匆匆的从宫外进来“小主,前些天茉心的额娘害了痘疫,茉心自请去照顾她额娘。小主让我偷偷盯着她,不曾想她今日见了娴贵妃,娴贵妃还拨了她五十两银子。”

“这痘疫来势汹汹,宫中上下防范的紧,尤其是七阿哥身体孱弱,长春宫上下更是草木皆兵,现在这个节骨眼上茉心见娴贵妃做什么?”魏嬿婉放下那把月琴,不禁问道:“茉心难不成要杀了七阿哥?”

魏嬿婉只知道上一世七阿哥死于痘疫,却不知这件事还与茉心有关,她紧盯着染了痘疫的宫女嬷嬷们,虽然知道茉心的额娘也染了痘疫,魏嬿婉也未曾多疑心她,现在想来茉心莫不是以为贵妃最后叮嘱她要记得害她至此的人是皇后?

“茉心在我们宫里时便常不见人影,也许正是在悄悄的查贵妃的事情,如今她额娘害了病,她在这世上又没有可牵挂的人了,所以便想拼死一搏为自己主子报仇雪恨也未可知。”澜翠道。

魏嬿婉踱步到庭中,仔细思考起这个事情:“茉心额娘染病,如懿拨了她五十两。本是与她前主子不共戴天的人偏偏这个时候给了五十两?”

“这盆泼上了便让皇帝一辈子都怀有芥蒂的脏水,最好是泼在宫中最清高最洁白无瑕的人身上了”

THE END
1.Chris的猫生他还是幸运的,没有人可以忽略一只大屁股布偶猫,他听见几个人嘻嘻哈哈地在笑,然后沙发被抬了起开。 突然见到光,他又开始害怕了,这时被抬起来的沙发被人移了位置。在沙发和衣柜间出现了一小块空间。 “把这块留出来给他躲吧,估计Chris是害怕了呢!” https://www.jianshu.com/p/893ebf8bf038
2.生两个就够啦,居然还生四五个!生两个就够啦,居然还生四五个!#猫咪的困惑行为# #我和我家的怨种猫咪# #动物界的迷惑行为# #猫咪# 0条评论|0人参与网友评论 登录|注册发布 相关新闻 恭喜!Free C晒房产证! 11月9日 20:00| 嘻笑堂HipHop证件证策694 超前猪价,未来三天,11月11-14号… 11月9日 17:08| 市场资讯猪价2 沈阳 一朝...https://cj.sina.com.cn/articles/view/6183821483/m17095a0ab03301amj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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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微博昨天厨子发布了一篇关于布偶猫单肾的文章《天,我家布偶猫,咋少长了一个肾》。 关于这个问题,我的排队家长发表了自己的疑问和不解。 近一年来越来越多的布偶猫舍查出来了单肾的情况,这个情况也让更多的繁育人加入讨论,再结合厨子昨天发的文章可以知道单肾发育不全(URA)是一种常染色体显性遗传病,目前猫无法有效基...https://m.weibo.cn/status/4585064240775571
6.布偶猫繁殖布偶猫(Ragdoll)是一种出现时间较晚的品系,布偶猫是体型最大的几种纯种猫之一,成年母猫体重多在4.5-7公斤,而成年公猫体重一般在7-9公斤,但因其生长发育较慢,因此一般到四岁的时候才会最终停止生长https://www.baobeita.com/article/201711/1071.html
1.布偶猫品种的由来baobei.Pet也或许约瑟芬的痛楚感觉随着那次意外而失去,其子孙亦不再有痛楚感,所以更能容忍人类的搂抱玩弄,性情也显得更温驯。不管怎样,安贝可就是觉得这些小猫的个性好得很特别,所以她想来试验育种。 安贝可在开始培育布偶猫之前,家里的猫大部分都是黑色的波斯猫。她跟邻居要了约瑟芬回家后,将它作为繁殖的根基,与一头伯曼猫...https://www.baobei.pet/54762.html
2.养宠物也要考试?澎湃号·媒体澎湃新闻近期,新加坡政府发布了一项新规,从今年9月1日开始,养犬猫需要考试,同时,组房居民也可以养宠物犬猫了。 新规的实施,不仅对宠物主人的一大考验,同样在一定程度体现了对宠物的尊重和爱护。这一新规也引起了我国从事宠物行业人士的关注。 最近在杭州召开的第三届宠物产业大会上了解到,随着社会发展和居民生活的变化,宠物...https://www.thepaper.cn/newsDetail_forward_29308624
3.新手养的朋友家繁殖的布偶猫,看你们说的我都怕了如题,朋友自家繁殖的布偶猫,闺女实在喜欢,我们家养狗就一直没松口。这窝两只猫妈妈前后一周分别生了六只,有一只猫妈妈不好好带宝宝,另一种自己带十二只小猫,营养跟不上,死了两只,活的也都瘦瘦的,我们十一去串门看着可怜,回家时接回来一只,顺带一罐羊奶粉,就这样开始带宝宝生涯。 刚回来时真是小小一团,天天...https://www.douban.com/group/topic/201014936
4.养布偶益生菌怎么喂养?第一次养布偶需要注意什么菌群知识科普注意猫粮要先喂猫咪在繁育者那儿吃的粮,布偶肠胃普遍不好直接换粮会拉肚子。 刚到新家把猫猫放在一个相对小的空间里(比如小房间,里面玩具砂盆猫粮和水齐全)让它自己慢慢适应,然后等它愿意走出来探索新家的时候你就可以在它旁边陪着它了。这个过程因猫而异,有的猫会躲几天,有的一到家就活蹦乱跳搞破坏。自家...https://www.xingfunancun.com/15974.html
5.两只猫一年繁衍多少猫宠物猫京韵国际名犬中心这个不能确定,两只猫一年就生两次,每只猫每次平均4只猫仔,大概也有16只左右;去年我家两只母猫就生了一次才8只;一般宠物猫2年才让它生3次,猫咪经常生崽崽存活的时间不长,体质也差,很难给它补好,我家布偶都一年没生崽了,身体都还没完全补好。 普通猫和蓝猫配能生出蓝猫吗 ...https://www.jydogs.com/post/336912.html
6.我的布偶猫(精选6篇)篇3:陈楚河×美国布偶猫 为了理想为了美梦 我们把青春都留在了忙碌的每一天里 在熟悉的异乡 我们将自己一年年流放 突然有一天醒来 发现我们心底梦寐以求的 还有柔软的真爱和自由 于是想短暂逃离繁华 去歌唱 去流浪 若要私奔而去 记得带上你心爱的喵小姐 ...https://www.360wenmi.com/f/filel7j8xio5.html
7.CFA布偶猫繁育全指南(以宠物为主)宠物美容十四:如何与布偶猫建立深厚的感情? 作为宠物,布偶猫需要我们给予充分的关注、爱护和陪伴。在与布偶猫建立感情方面,我们应该尽可能多地与它们进行互动和游戏,并在日常生活中给予足够的关注和爱护。 本文介绍了CFA布偶猫的繁育和护理方面的知识,并提供了一些实用的指南。希望广大布偶猫爱好者可以通过本文,更好地了解和照...https://www.pettb.cn/article-31962-1.html
8.公认“难养”的5种猫咪,养了后悔!新手慎养喵百科加菲猫是根据人们喜爱培养出来的品种,它们天生就比较笨,埋屎这种技能需要人们有耐心多教育几次才能学会。 布偶猫 1.性格随机 人们印象中布偶猫是比较温顺粘人的,但实际上有的布偶猫是比较高冷,还会咬人。它们甚至没有想象中的聪明,有的布偶还不会埋屎。 https://moecats.com/15482.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