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的主题跟游戏有关,碰巧我也是在玩游戏,对本子里很多故事有共鸣,也有可能这个原因,这个本子我好爱!
接下来有剧透内容,可以在看完本子后再确定要不要继续把repo看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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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年相识相恋相知相认,走到一起很不容易,现实中两个人即使磨合了大半辈子也很难完全磨合,鸣人佐...
好感谢玲珑画出了这么好的本子,看了好几遍还是不过瘾,鸣人佐助两人一定会在他们的世界里幸福的生活着T-T
看完本后我曾想过,要是佐助一直困在无尽的漩涡中出不来怎么办,他会就此低迷坠落深渊么?我猜不会的,鸣人一定会出现,他会把佐助从深渊中拉起,这两个小小的互相依赖的小星星,永远永远陪伴爱着对方。
故事的结尾,是互相幸福的依靠,正如故事的开始,是两人互相孤独的依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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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玲珑啊玲珑!你怎么这么优秀!!!!漫展结束后我就想着要给你写repo,然后我就想到了我也投个小机灵哈哈哈哈,7.2发,7.3抵达!我们的鸣佐cp世界第一!
Summary:
行至木叶边境时,水月感叹,“刮东风了。”
我望向木叶的方向,湛蓝天顶太阳高悬,阳光热热地洒在我身上,而春日的清新东风迎面吹来,我凝神静听,连同我在十三岁十六岁时不屑一顾的那些思念一句一句小心收下。
我在水月他们不解的目光下,捏住一枚随风而来的翠绿树叶,微笑道:
“…我出发了。”
《披风飘飘有型术》
漩涡鸣人x宇智波佐助......
漩涡鸣人x宇智波佐助
鹰队同行,七班限定复活冒险故事
十九岁恋爱中,小情侣流水账
宇智波佐助第一人称
无可避免的人物OOC
1.
鸣人开发了一个新术。
起因是卡卡西。他在整理房子时不知从何处意外发现一件四代目还未成为火影时留下的御神袍,于是送给鸣人。鸣人自然爱不释手,成日里穿着这披风在木叶四处乱逛,还与洛克李一起组成青春纠察队,随时随地上演英雄出场。
这术的原理是风属性查克拉的细微控制,说来和螺旋丸也有些异曲同工之妙,他将查克拉附在御神袍的尾端,又利用飞雷神在下方释放小型风遁扰乱气流,保证其在他每次动作时都能形成一道飘逸的弧度。
鸣人将之命名为:“风遁·秘法·披风飘飘有型术!”
是的,这术和他十三岁时发明的色诱术并无什么本质的区别。唯一的区别只是他这些年忍术的进步,导致这个术用起来确实有一些技术上的含量,但是就像我刚刚所说的,实际和他十三岁并无什么区别。
他同我说这术是从我身上得到的灵感,是我们十六岁重逢时我一身白衣从天而降给他留下了太深的印象,如果需要,他可以在术里友情添上我的名字,改称“风遁·宇智波佐助秘传披风飘飘有型术!”,我揍了他一顿,然后这名字便被搁置。
鸣人很不服气,当然他并没说出来,只是他的表情太过丰富生动,全部写在脸上,他冲我撇嘴,道:“小心眼!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有多注重形象吗我说……臭屁佐助!”
他很识趣,说完后一溜烟跑掉,没给我表示的机会,我对此不屑一顾。事实上我在穿衣风格上是彻彻底底的实用主义,幼时穿宇智波族服一是因为这是我家族仅剩的标志,二是族服设计有充分的忍者考量,方便活动;至于少时在大蛇丸处一向是他拿什么便穿什么,好穿便穿下去,不好穿的直接扔去了事——说到底,我的打扮与寻常忍者并无太大区别。非要以此做谈资,远的不提,卡卡西的旧相识戴着他那顶招摇的橙色面具甚至戴出人格分裂,难道不更惹人眼球么?
“你也就只能和他们比比了,毕竟你们宇智波家的招摇程度在忍界无出其右啊我说。”漩涡鸣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回来了,甚至不知道为什么读出了我此刻所想。这就是樱他们不愿和我们一起聊天的原因。
“不能说不甜蜜吧就是有点恶心。”春野樱从诊室里走出来冷酷道,“三个人的电影我应该在车底。”
于是在下次出村之前,我来小樱这里重接义手。鸣人自然跟来。
“肢体末端最后一次明显疼痛是什么时候还有印象吗?”春野樱摆出专业态度询问我。
春野樱又拆掉我左手的绷带,仔细端详了一阵伤口,“恢复得很好。”她在记录板写写画画,“疤痕组织颜色已经变化,创面彻底愈合,没有任何肿胀。”小樱又量了量我的手,“残肢附近的肌肉和关节没有挛缩或僵直,活动力也保持的很好。”
她点点头,做出结论:“没有任何问题,我会给你接上最新的义手。”
小樱思索了一下,“你的义手与鸣人的一样,是用你自己的细胞培育辅上特殊材料,用来配合查克拉控制的,制作其实很快,但是假肢必须贴合个人的使用习惯,我需要尽可能收集你的行为模式,用力方法,等等一系列资料,应该要一个月的。”
我答道:“我一周后要和鹰小队去海之国帮大蛇丸办件事,那等我回来之后再提罢。”
春野樱本想答应,但鸣人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看向我:“…那干脆一起去吧我说?”鸣人看上去颇为兴致勃勃,“小樱也是,在战斗中收集数据也需要来着对吧!”他又看向小樱,春野樱也无奈点头,“战斗情况对忍者来说是非常重要的因素,必须考虑。”
鸣人十分高兴地笑起来,像我记忆中那个十三岁的孩子,快乐地冲我们俩挥舞双手,大笑道:
“第七班!复活!”
2.
我们三人在大门口等水月他们。
我与鸣人,其实说来才十九岁,是很年轻的年纪,但在我们的人生里实在发生了太多的事情,在很多人一生里也不一定会有的事情接二连三的出现在我们的生命里,在过去的大部分岁月中,我们无法停下脚步,无暇认清自己,亦无力相爱。
不过如今看来,都若隔世一般。
我们等了一盏茶,鹰队几人便吵嚷着来了,水月和香璘拌嘴,只是在瞥见鸣人和樱时均是一愣,而香璘立刻先声夺人:“你们怎么还在这儿?送别会开得太久了吧!”她有点不爽地凑到我身前。
鸣人笑嘻嘻的,“这次可不是送别哦我说。”他也凑到我身边,“我和小樱也会参加这次任务的说!”
鸣人正了正神色,“医生。”他指向小樱,又指了指自己,“病人家属陪同。”
水月同香磷闻言一同瞪大眼睛,春野樱目光飘移,重吾点头淡淡道了句恭喜,这个词像是点燃了香磷的神经,“他们又不是结婚你说什么恭喜啊!”她大喊道,又崩溃地捂住脸,用一种期待的眼神看着我:“佐助,是那家伙自作多情是不是,又在开玩笑了对吧反正你俩也不是第一天……”
我假装没听到,只说了句出发了便开始向南行进,鸣人从后面追我,水月同小樱拍了拍香磷的肩让她接受现实,随着我们几人的离开木叶的大门缓缓关闭,舒适的微风扬起一卷卷树叶,互相拌嘴的声音同样消逝在风中。
这是木叶五十二年的春天。
3.
“我们此前前往海之国,是为了一个流星的传说。传闻天神随流星降落,流星化作种子,神将它种下,于是神木支撑起天空,吸食太阳月亮的光辉,最终结出一颗果子,神将果子分予诸人,于是人人得长生,在神木笼罩的国度永乐享受。”
我说完,空气沉默几许,随后鸣人默默吐槽:“这不就是另一个版本的大筒木辉夜降临吗我说……”
我不理会鸣人,接着道,“虽然这个故事大概是卯之女神传说的讹传,但据说,在海之国的星之村,曾经流星与神一同降临的地方,真的存在不老不死之人。”我淡淡地说,“强悍如宇智波斑尚且无法抵御衰老,只能殚精竭虑借轮回天生之力复活,但若真有人能不老不死……”我顿了一下,“这个消息值得我们鹰小队去探查一番。”
小樱举手,“这消息是哪儿传来的?”她若有所思,“有人真的见到过那个‘不老不死之人’长什么样?”
“有人说自己的祖父曾在第一次忍者大战时曾闯入了神木的森林,遇过一个白发年轻人的帮助,而等到第三次忍界大战再次爆发,他们一家为了避难时再次进入森林时,再一次看到了那个年轻人。”我回答。
“神木的森林吗……”小樱喃喃重复一遍,陷入思考。
我看向鸣人他们,“今晚驻扎一晚,明早启程,大约下午的时候就能到港口,坐船横渡海洋,在后天早晨抵达海之国。”我拨弄篝火,“今夜三组守夜,之后行动也如此。”我从掌心抹出三枚树叶,撕作两半,“重合的为一组。”
剩余五人从我虚掩的拳中各捻出一片碎叶,最终我抽中重吾,水月抽中鸣人,樱与香璘恰好一组,水月看看我,又看看鸣人,怪里怪气地笑着摇叶子,问我要不要换签。
先前略显沉重的氛围顿时一空,水月朝我说话,却拿眼睛瞥着打量漩涡鸣人,然而我没理会他,鸣人亦只是猛地和他勾肩搭背大喊着先守夜才是胜利能多睡会儿,勾得他一个趔趄,思绪也随着金发忍者的声音跑远了。
我半熄了明火,随后几人各自翻身上树,浅浅半寐着修养精力,只留水月和鸣人在树下。夜很静,很黑,虫鸣都几近于无,只有赋予清新的树叶香气萦绕,我大抵真的浅睡过去了。
篝火的火光很浅,但月光很亮,而在这月光之下,漩涡鸣人的金发不减光彩,依旧有着阳光的光辉。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树上的人也睡过去了,拿树枝懒懒拨动树枝的男人突然开口:
“我早看出来了。”水月直勾勾地盯着鸣人。“你早就看上佐助了。”
鸣人眨眼,虚心请教,“虽然同我说这话的人很多,但我还是想问是哪里看出的说。”
水月有些噎住,但还是说:“眼睛。”
他感叹:“爱一个人,眼睛是藏不住的。”水月狡黠一笑,道:
“佐助亦是。”
“这个,我倒是不常听。”鸣人微笑说。“佐助爱我?”他的声音竟显得淡淡的。
水月嗤笑,他玩味地在掌心掂量一个手指捏成的水球,“他爱得比你久,或许比你深。宇智波家的人认死理。”他微微眯起眼睛,“到底谁说你是个好脾气笨蛋来着?”水月指着鸣人,“——还是说、你这点子坏心,全部用在了宇智波佐助身上。”他顿了一下,又道:“你就喜欢让全世界都知道他有多偏爱你,是不是?”
“是又怎么样?”忍界的救世主大大方方地承认了,“全世界都知道我迷他迷到无可救药。”
“你们可以不踏出这一步的,搞得大家为难。”水月步步紧逼,“不好么?你们做好朋友好兄弟,一定会成为佳话,百年流传,流芳百世。”
漩涡鸣人并没有回答,他看了水月一会儿,又偏过头,只是回话有几分答非所问:
“那时我好害怕,我能感到他的生命像一支煌煌燃烧的箭,那支耗尽他一切的因陀罗之矢。”鸣人淡淡道,“佐助或许爱我,但在那个时候,他的父母兄弟,家族血仇,要排在我之前,他承认爱我,也无所谓爱我,因为他觉得自己注定毁灭,因为他觉得我不可能随他一起毁灭。”他有些自嘲地笑了笑,“佐助,是个心软的家伙啊。”鸣人弯起眼睛,“如果那个时候,我们一起死了,我也心甘情愿——但他不愿我死。”他看向水月,又说了一遍,“佐助不怕死,但不愿我死。”
“你这家伙满嘴死来死去的,你是故意用死来威胁他吗?”水月轻飘的声音有些发深。
鸣人认真地摇摇头,又说:“我十三岁的时候,我们第七班第一次出任务,去波之国,是一个本来不该被分给我们这几个刚毕业的下忍,但一切就是这么阴差阳错。我们在波之国遇见了两个忍者,其中一个,你也认识。”鸣人的目光看向了水月身后的大刀,“那场战斗很凶险,我一时不察,对手向我掷来一千根千本,我以为自己要死了,我很害怕,我还没来得做英雄,没来得及成为火影,结果就要死了。”鸣人顿了一会儿,视线不知看向何处,声音轻轻的:
“然后佐助将我推了出去,替我挡了一千根千本。”
鸣人看向双手,他的手指修长,有力,手心布满学习忍术岁月的厚厚茧子,如今随心意可以将一片森林碾成废墟,“佐助那个时候在想什么呢?他也想到了死吗?他也想到自己还没成为厉害的忍者,还没为父母家族报仇,还没有杀掉他的哥哥,还没有重铸宇智波的威名吗?——可他在那个时刻,居然愿意救我而死。”
漩涡鸣人看向水月,他的目光像沉静的大海,却又波动着水月难以理解的巨浪,他说:
“于是我通过死,理解佐助。”
他的语速渐渐快了起来,“最初我说死,是因为佐助回报了我一份死,所以我愿意也回报他一份,我愿意用我的生命将他拉回正轨——但后来我意识到这只是我的一厢情愿,不是佐助需要回到正轨,而是我无论如何夜不能接受他的离开——所以我决定和他一起死,和他一起去那个我并非九尾妖狐,他也并非宇智波末裔,能够相互理解的世界——但佐助并不愿我死,于是我想回报他一份生,一份让宇智波佐助在完成了复仇,失去了父母,手刃了兄弟种种苦痛之后——依旧可以在这世上不后悔活着的生。”
漩涡鸣人微笑轻语:“正常人,先有好感,再到喜欢,于是相爱,爱到极处,便愿意为对方去死——我与佐助,却是从后往前度过。”
水月愣愣地盯着他,他消化良久,几欲开口,但瞥见火光下漩涡鸣人的面容,只觉得都是废话。最终他长久地叹了一口气,“…你,不太正常。”他感慨道,“但或许佐助所需要的,就是这么极端到只能用死来理解的东西。”
“我不会在说什么了。”水月讲,只是声音透着几分冷酷,“但你最好说到做到。”
漩涡鸣人笑了笑,闭上双眼,不再说话。
春野樱睁眼的时候,是夜最浓重的时刻。
她偏头看了眼香璘。红发女忍也已经清醒,鸣人正冲她们挥手,随后自己也一翻上树枝去了。香璘盯着那树旁的可疑水潭沉默,猛地翻身踩落下去,水花一点未溅起,只是水潭顷刻又移走了。
她打了个哈欠,有些不爽地走到篝火旁拨弄着,春野樱端正地坐在不远处,她的背永远挺得很直,像优等生,是与宇智波佐助的挺拔不同的自信沉稳。
“你怎么也不阻止他们?”香璘先忍不住。
春野樱抬眼,“阻止什么?”
“他们两个大男人,这样像什么话?!”香璘气急败坏。
春野樱像是觉得好笑,微微抬起头,“这话你怎么不去和佐助说?”
香璘像是被刺到了,声音变得蔫蔫的,“他倒是听我的就好了!”
“他听谁的?”
香璘像是绝望一样捂住脸,道:“漩涡鸣人。”
红发女忍安静了一会儿,片刻又像找到了新的目标,“你也喜欢过佐助吧?”她刻意加重语气,“那个金发白痴以前听说还喜欢你——你就不觉得变扭吗!”
春野樱盯了她一会儿,盯得她简直毛骨悚然,突然说:“你,眼睛不好啊。”
香璘推了推眼镜,就在她准备捏起拳头前,只听到春野樱淡淡道:
“我喜欢过佐助,鸣人亦喜欢过我。但是横在他们俩之间的东西太…复杂,已经不是喜欢,爱这种字眼能轻易描述的了。”她想了一会儿,最终说:
“他们俩,令彼此完整。”
在木枝淡淡的烟气中,她说:“我试过一次。”春野樱依旧是冷淡的分析,“我对鸣人说我喜欢你,你没有必要因为和我当时的承诺再执着地带佐助回来……其实说的时候我都信了,我感觉我好像真的喜欢上鸣人了,如果他当时答应我,我想我会认真的考虑……但不是那么一回事,因为我的喜欢就是这样不够沉重的东西,所以我才会对鸣人那样说,而他当时对我的那个承诺,根本不是这么轻飘飘的东西。”
“佐助是叛忍,他为村子带来了非常糟糕的影响,他已经不再是我十三岁时迷恋的那个翩翩少年,而我是木叶的忍者,我是五代目火影的弟子,我不会也不能犹豫,否则就是对我们付出无数努力和血泪的忍者生涯的背叛。鸣人亦知道这一点。”
春野樱终于笑起来,“可他居然选择陪佐助去死……不可理喻,甚至到了不负责任的地步。”她声音有些轻,“也许十三岁的我也愿意为佐助殉情吧!如果当时佐助带上了我一起叛逃——但他没有,他放弃我就像放弃鸣人,放弃村子——一个放弃我的男人,值得努力到十六岁的我再为他去死吗?”
“所以在意识到我可以去杀佐助的那一刻,我也意识到我对他的喜欢也只到这个地步了。”她冷静地说,转而略带玩味地看向香璘,“佐助亦放弃过你。我相信他对你道过歉,但事实不可改变,我想问的是——如果他再次放弃你,你还要相信他,一如既往吗?”
香璘不再说话了,事实上,自从春野樱开始说,她便没再吭声。良久,她轻轻说:“…我会相信他,我愿意相信佐助。”香璘推了推眼镜,“当然我也会痛苦,害怕,不愿接受——但我亦相信这些事不会再发生了,因为佐助已经不是那个佐助。”香璘攥紧拳头,“而改变他的那个人,左右了他人生信条的那个人,让他重新成为那个拯救过我的佐助的人…”香璘抬起头,同样直视春野樱,苦笑道:“不是我。”
月光之下,春野樱伸出手,绿色的眼睛温柔的像春天的一簇新芽,她说:“那么,就祝福我们的朋友。”
香璘长叹一口气,又笑了笑,握住她的手:“…祝朋友。”
我和重吾几乎同时起身。
夜似乎浅了些,但星星依旧闪烁。我们重点起了篝火,火星噼啪闪光,春天的夜风竟也舒适,将草木香气清浅吹来,我能看出重吾明显放松下来,于是开口道:
“你没什么想问的?”
重吾闷闷地想了想,“你下定决心了?”他问。
我望向繁星点点的夜空,亦想了想,“嗯。”我答道。
“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重吾闭目养神。“我相信你,佐助。”
“嗯。”
“以及。”重吾又冒出一句。“新婚快乐。”他的声音带了点笑意。
“……水月的话,你少学去。”我扔下一句,片刻又轻轻道了一句:
“谢谢。”
他似乎是听到了,似是没听到,只半闭着眼睛。天渐渐亮了,太阳的光辉胜过一切,在这日出之中,我听见鸣人的声音:
“——佐助,早上好。”
半日后,我们到达大陆的边岸,乘船横渡大洋,又在海上度过一晚,最终在第三日早晨到达海之国。
在上船前我们已略做了些伪装,收敛气息,显得更不引人注意些。只是鸣人,作为现今广为流传的故事人物,金发蓝眼与六道猫须实在过于显眼,于是干脆用变身术换了张脸,反正他查克拉充足,倒也不担心随时保持。
于是最终他选了和母亲一样的红发蓝眼,抹去猫须,面容更与玖辛奈相似得柔和些许,一时看上去竟像是香璘的兄弟,于是干脆将他们俩分作一组,假托兄妹之名,这样更容易取得信任,获取消息。
六个人一起行动过于扎眼,最终我们依旧分作三组,鸣人与香璘留在城内探查,我与重吾向神木森林前行,樱与水月则去往星之村,均只做简单探查,今晚回到城内旅店再议。
其实在甫一走入森林我就已暗觉不对,“气息太重了。”我叹道。
“…很浓郁的自然能量。”重吾走近一颗极为巨大的树木,下了结论。
这片分割了海之国与星之村的森林,其组成颇像木叶的“死亡森林”。那森林也是千手柱间的木遁产物,故而含有浓烈的自然能量,令树木长得无比巨大,而远在大海彼岸的海之国,是从何而来这一片森林?
“卯之女神的传说,难道就是从这里开始的?”我皱眉道,又看向重吾,“你感觉还好吗?要不要明天换一下位置。”
重吾闭眼感受,“我的咒印已经没那么容易松动了。”他深呼一口气,“而且我能感觉到自然能量时淡时浅,但在某一个方位极其浓重。”他猛地睁开眼,看向西南方的森林深处,“或许我们很容易找到答案。”
我思忖了一下,如果真的在森林深处遇见了不死之人,甚至要与他开战,我与身处浓重自然能量可以仙人化的重吾应当至少能够脱身,及时万一,也可以开启须佐能乎引起城内鸣人的警觉,只要从进入九尾模式,最多五分钟他便能来到我身边——如果我与鸣人联手,这世上已很难有人能令我们陷入苦战。
除非。我想。
——除非,卯之女神,再次复活。
但如果真的又是大筒木辉夜的遗祸,那除了我和鸣人,亦无人可以处理了。
我想到这里,便冲重吾点点头,两人一路顺着他所感应的方位冲进森林深处。
我们大概前行了一个时辰,森林中的雾气愈发浓重,几乎到了无法辨清事物的程度,我开启写轮眼,暗自警备,直到重吾突然出声:“到了。”
我停下,这一切简直像一场幻术,那座木屋端正地处在大雾的中心,平平无奇,却古怪非常。“佐助。”重吾的声音绷紧了,他的手臂已经仙人化,壮大了两倍有余,“要进去吗?”
我用写轮眼在四处探查,这一幕让我想起了我十三岁时在波之国的第一次任务,也是这么浓烈的大雾,但这一次,我已经有了强大得多的能力,而这片雾,似乎也真的单纯无害。
“走,我断后。”我说。
重吾飞速俯冲进入木屋,我随他跳下,手指始终搭在草薙剑上,然而这屋子是一片空旷,没有任何人藏匿其中,曾经能看出珍惜保存的家具也落上了不少灰尘,逐渐腐烂。我与重吾在这间屋子探查了半个时辰,竟然没能找出一丝线索。
“自然能量更浓郁了。”重吾说。
我抬头,此刻天空已经暗下来,月亮的影子已经出现在空中,‘阴’的自然之力占据上方,月亮出现与太阳升起的时刻,都会令自然能量变得更加活跃。
更糟糕的情况,是有人在暗中控制。
“先离开,明天再来。”我对重吾说。
原本我们在森林中分辨方向主要是靠重吾对自然能量的感知,但现在伴随月亮出现,分辨浓淡的方位变得有些许困难,于是在花费几近两个时辰后,我们才终于重回入口。
再从深重的白雾走出的时候,我和重吾均松了口气,不由感觉顺着三奈川从黄泉走回人间。我们站在树枝上看向不远处灯火星星的海之国,“去和他们会合吧。”我说。
4.
我与重吾是最晚赶到的一组。
香璘和鸣人几乎一直在这里晃荡,毕竟酒馆旅店本事就是情报聚集的中心,鸣人已经和旅店的老板娘和侍者混熟,正笑嘻嘻指挥侍者端来一份拉面。
樱和水月无功而返,星之村外部布下了结界,外人难以通过,据海之国本地人说已经有一百年没看到村子的人从山顶走出来了。他们画下了结界的阵法,准备带回来研究一番。
我简单讲述了我和重吾的经历,几人听完均是若有所思,“星之村,结界,神木森林,大雾……听起来这两个地方都有问题。”水月总结道,他又挥手找侍者要了一份拉面,“这位小哥,你们这里还有什么传说不?”他大咧咧道。
黑头发,团子眉的侍者有些招架不住,“这里的事情刚刚都已经和红头发先生说过了。”他有些弱弱地回答,“你们来这里到底是做什么的?”
鸣人自然地接上,“都说了我们是来旅游的说!”他看向我们,“最近不是有超—炫—的祭典吗?据说还会有流星,我们就是来看那个的啦。”
“嗯,唔,确实,祭司大人说明晚会迎来一场前所未有的流星雨。”年轻人虔诚地说,“所以要重启流星祭,纪念女神的降临,为我们带来和平,以及期望他的国度重新开启。”
“人人都得永生的国度?”小樱问道。
“在神木包围下的国度,人人都得永生,如兄弟一样爱护彼此,永享安宁。”黑发青年笑呵呵地说,“不过几位应该不信这个,是吧?”
我们对视几眼,最终依旧是鸣人说,“与其说信与不信,倒不如说期待女神的降临的说。”他也是笑眯眯地说,“要是能目睹神迹,也就没有什么相不相信一说了吧。”
之后鸣人又和他聊了几句,最终答应到时候由他带我们做导游领略流星祭。我们又整合情报,几番下来,却没有什么太大的进展,“只能等明晚,所谓的流星降临了。”我说。
香璘皱眉,“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她一向直觉敏锐,“好像有什么漏掉了。”
我们再次交流了一阵,只可惜还是没什么进展,只能决定明天由我,香璘,小樱前往星之村,继续结界的研究,重吾带着水月和鸣人再去一次神木森林,看看九尾是否能察觉到什么。
第二天,便是流星祭。
而我们在这一天,为自己的失误,付出了代价。
5.
从一早醒来,立刻能感觉到氛围的不同,吵闹的人声,器具与神像被搬动,星星式的挂饰高高挂起,我转头对还有些睡眼惺忪的鸣人道:
“鸣人,今天你去森林,切记小心。”我略微蹙眉,“其实同香璘一样,我也察觉出不对劲的地方,只是暂时没有头绪。不过这个所谓的流星,或者流星祭,肯定不是这么简单的东西——或者说,这场祭典,本身就是某种仪式。在开始之前,势必会有所迹象,敌人一定会露出马脚,我们最好能在一切发生之前阻止。”
鸣人怔怔望着我,一时我不知道他是还没回过神还是怎样,“佐助,你说了好长一段啊我说。”
我顿感有些无力,刚刚还有些紧张的心情顿时烟消云散,而鸣人凑到我面前,“放心啦,我会注意的说。”他微笑着,蓝色的眼睛盛着日光,“倒是你,也多想想自己呀。”
“我总不会比一个吊车尾出错多。”我呛他回去。
鸣人故作玄虚摇摇头,“佐助君,话可不能这么说。”他歪头,有点好玩,带着点挑衅的看向我,“要不我们俩比一比谁能先抓到真凶?”他紧接着说,“输的人必须提高厨艺从此好好做饭!”
我叹了口气,风又从窗外吹了过来,“一言为定。”我略了略被吹起的鬓发,同样挑衅的笑了笑,“给我好好学学除了拉面以外的食物做法吧,吊车尾的。”
“你才是!除了捏饭团什么都不会做的佐助君!”
6.
我和香璘小樱一行顺着昨天的路前往星之村,期间小樱替我的左手做了些测试,我们很快便到了昨天他们说的地方,山崖的顶端被一片半圆形的漆黑结界笼罩,看上去隐约不详。
“怎么样,有感觉到什么吗?”小樱问我们。
“不是查克拉。”香璘陷入沉思,“但给了我一种很熟悉的感觉……”
“也并非自然能量。”我答道。
“啊,有点像当初龙地洞化的兜……”
“谁?!”
香璘原本刚想说些什么,我突然抽出草薙剑指向村子的入口——只见昨天那个黑发团眉的酒馆侍者正战战兢兢地走了来,手里还捧着一大把鲜花和石块。
“诶欸欸欸?!”年轻人对着迫在面前的刀刃惊呼,手中的花束和石块从我们头顶洒落。
“你跟踪我们?”我道。
“不是的!不是的!”他看上去几乎要哭了,“是流星祭!祭司大人让我来奉上贡品等待星之村的重临。”
我瞥了一眼地上散落的花束和石块,并无大碍,只是不知为何一股异样顿时涌上我的心头,我想再仔细看一看这人的长相,结果记忆突然模糊不清,而耳畔传来小樱的大喊:
“佐助——不对劲!女神!他说的是女神!但这里流传的是天神的传说…!从来只是我们认为这是卯之女神传说的误解,本地的故事从来没讲过天神是——!”
在我眼里最后印出的,是白发的年轻人,冷漠的神情如同天神。
7.
“是该让你继续睡下去,直至死亡,还是给予你死亡前最后的清醒?”
一道声音彻底震醒了我原本分不清清醒还是昏沉的神智,我睁开眼,却意外发现自己在一座熟悉的木屋中——恰如昨日我与重吾在森林中所找到的那间。
只是这屋中不知从哪儿长出了一株庞大扭曲的树木,将我的大半身体吞进树内,而那树枝从枯到新芽长出长长一枝,连到对面人的心口。
白发,团眉,额上半睁的红色眼睛。
大筒木。
“我不是大筒木。”他像是看出了我所想的一般,答道。
我感到查克拉仿若从身体消失,每根骨头都被打断了一般,剧烈的痛苦沸腾,“别挣扎,你越挣扎,它们长得就越深。”青年说。
“我的同伴们呢?”我问。
“哦,那两个女人。”他想了想,“国度里要有一些子民,我留下来她们,让她们提前做美梦。”
“……什么永生,什么永享安宁,结果还是无限月读。”我嗤笑道,只是这两句话又耗掉我的不少力气,我尝试平缓呼吸:“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不是大筒木的男人看着我,白色的瞳孔像是能看穿人心,“我是女神的家人,名叫日生。”他说。
“家人?”我略感诧异。
他想了想,“是的,我想。人类的这个词是最能描述我们关系的词语。”日生淡淡说,“女神创造了我,她从神木的果实挤出一滴汁液,从她降临的流星的残骸中取出一块,赋予我生命,作为她儿子们的伙伴。但最终羽衣羽村抛弃了我,女神亦是。”
“女神说星空的降临者将摧毁我们的生活,于是她要离开将他们杀死;羽衣和羽村说要让世界回归正轨,再将母亲带回家,但他们都没有回来。我一直等待着,等待着,很久之前,羽村的查克拉消失了,三年前,我感到羽衣的气息也消失了,他的力量被分成两半,我无法再等下去了,我走出了这里,于是我从外面的人身上得知了一切。”
他看着我,像看着一种注定的结果:
“我要拿回你的阴之力,再从漩涡鸣人那里拿回阳之力。我实在太思念他们了,所以我决定自己创造他们,我们四个人,永远生活在神木的国度,一如当年。”
我终于理清思绪,此处不外乎是大筒木所留下的强力结界与十尾的一束残骸,日生此前借助石头媒介将我们拉入阵中,又用神木残骸替换我的查克拉……但十尾的残骸,估计也就堪堪能吸收掉我的查克拉和阴之力,所以在两处故布遗阵,故意将我与鸣人分开,再逐个击破。
‘这下…真不小心被那家伙说中了。’我有些自嘲想。
我的思绪渐渐有些涣散,视线不自觉飘向地面,黑色的斗篷沾染上些许灰尘,弄得上面的符号也有些许破散,下一秒,一束阳光宛如光柱在我面前投射下来,漆黑的天空破了一个缺口,而他穿着那件披风,袍子在空中甩出一道利落的弧度,金色的头发太阳般耀眼,如同英雄闪亮登场:
“佐助——!”
他的手搭在我的左肩,暴涨的查克拉如同河流一般注入我的身体,他冲我眨眼,“我来救你啦!”
我并未理会鸣人,而是抓住那转瞬从我身体流走的查克拉,猩红的万花筒从我眼里升起,我道:
“威装·须佐能乎。”
金蓝色的巨人升起,长刀劈落黑暗。
神国倾覆。
8.
战斗并没有什么悬念。
日生最大的凭仗只有这片吞食查克拉的十尾结界和作为容器的自己,在须佐能乎击碎结界后他很快便无以为继,由石头组成的身躯坍塌成一堆粉末,连那滴查克拉果实的汁液核心都没能留下。
他最后的目光停留在天空,或许是星空远处。
我们解除了武装,面面相觑,一时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说是惊险万分,好像也并未那般凶险,但说轻松小技,也着实费了一番功夫。
“不过总之,这下流星看不成了的说。”鸣人略感遗憾,“估计只是什么哄骗人的由头……诶?诶?欸——?!”
鸣人说着说着突然伸出手指向天空大喊,我不解地向身后看去,只见一颗巨大的陨石正缓缓从虚空中降临,几乎要笼罩太阳。
“诶?!这就是他的陨石吗?!他什么时候用的地爆天星…不对啊这家伙不是没有轮回眼吗我说?!”鸣人不解大喊。
我的脑海中顿时回想起日生用神木枝桠从我身上吸收阴之力时额间若影若现的红色眼睛,心里已经有了几分猜测。“…大抵在吞噬我的查克拉的时候他就已经在尝试使用轮回眼了。”我的眼睛再次轮转起六芒星,“继续用须佐将它打散吧。”
然而鸣人却没有配合我的动作,他诡异地顿了一下,然后有点期待地说:
“佐助,我们去通知海之国那面流星祭提前开始了,怎么样?”
9.
最终刚从神木中醒来的樱和香璘被水月他们带下山,去通知海之国流星即将降落,而我和鸣人留在原地,在看到不远处村镇火光和音乐响起时便再次使用须佐能乎,巨人的长剑将巨大陨石劈散成无数碎片,化作白日星火闪烁。
我与鸣人坐在星之村的遗址上,观赏流星降落。
“你怎么不许愿?你应该最喜欢这种情节罢。”我有些打趣的问他。
鸣人默默吐槽,“这种我自己打出来的流星还有效力吗我说……”他又笑了笑,“唔,不过仔细想想,我好像也没什么愿要许了,之前的愿望,都成了。”鸣人思忖起来,“诶这样说还是再许一下吧还怪灵验的说。”
然而鸣人有些复杂地看了看我,看了又看,神色不像现在这个轻松余裕的他,反倒像十五岁执着地追在我身后的那个男孩,眼神里说不出几分怀念:
“我对流星许愿啊,许愿让我见到你,让你回到木叶。”鸣人盯着我,嘟囔着。
“……你是什么恋爱少女么?”我忍不住道。
或许这一切早有端倪,鸣人这家伙自小情感充沛,眼泪汪汪或是笑容满满可以转瞬切换,近来更是对少女情思也能轻松共情,时常看狗血电视剧看到哭的不能自己,听说差点高票当选女性忍者协会会长。
或许是我的眼神有些不对劲,鸣人一下炸毛了,他皱着眉,有点委屈地对我说:“是好色仙人告诉我对流星许愿很灵的说!”他那双澄澈的蓝眼睛很真诚地望着我,“可是流星也不是能天天见到啊……我就想了个法子,我练螺旋丸操控查克拉的时候,每放出一道风我就念一遍你的名字,我想或许有一道风能吹到你身边,或许有一道风能传达我的思念……”
鸣人说的肉麻极了,偏偏我知道他所言所语皆出自真心实意——他总说自己嘴笨,不会说话,可为什么对我他总有这么多话可说?我一时梗住了,我不知该说什么,在宇智波佐助决心抛弃一切献出一切只为复仇那时,世上竟然还有一个人在真诚的思念我,惦记我的平安,许愿我的人生。
我一时百感交集,涌上心头,“…真是。”我拂过他额前的碎发,轻轻说,“败给你了。”
白日流星一道道从空中闪过,不远处流星祭热闹非凡,风将声音,气味,记忆,全部吹了过来,我们的手交叠,两人靠在一块儿,我与鸣人,似乎从未有过,或许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的时刻了。
“…你是怎么发现的这么及时的?”过了一会儿,我另起话题。
鸣人看上去还有点懊恼,“还是九喇嘛发现的啦,说是山上有熟悉的感觉,我就试了试刻在你袍子上的飞雷神,结果也被阻挡了,立刻就明白出了问题。”他有些揶揄地看向我,“你这家伙,早就知道我在你的袍子上刻了披风飘飘有型术了吧,结果居然还装得和没事人一样——果然你也很喜欢这个术我说。”
我避而不谈,鸣人不依不挠,“话说,要是我没注意怎么办?你肯定留了后手吧。”鸣人好奇地凑过来,“是什么?难不成你早就知道了的说?”
我轻笑摇头,“这次,是真的大意了。”
鸣人的脸一下子绷紧了,“要是我没来,你真的会被这个奇怪的家伙杀掉?!”他的声音立刻低沉下来,“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难道你还是——佐助你——”鸣人看上去有些口不择言了,这个一向以牙尖齿利的忍界英雄一时竟不知道说什么,只是一昧地恳求我:“…多想一想自己的事吧,佐助!”
“你究竟,把我当作什么?”我问鸣人。“我们已经做过朋友兄弟,甚至做了爱人伴侣,准备度过余生,可你从来没有正面回答过我的问题。”
鸣人一时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他小心翼翼地抚上我的左手手腕,我能感觉到他右手绷带的粗糙触感在我已经愈合的伤口抚摸着,鸣人说:
“或许…我想,你是我的右手。”
漩涡鸣人摊开他的右手,他被我斩断的右手,“在失去这只手之前,我从没想过没有右手的生活。而自从你出现在我的生命…我人生的许多不足,都被满足了。所以失去你时我无法忍受。所有人都说我,为了朋友,伟大,好人……但我知道不是这样。”他将我的手腕贴在心口,温柔的蓝眼睛宛若浪潮,“是我,为了自己的失去,而痛苦。”
鸣人吻了我。
这是很轻柔的一个吻,或许比起吻,更像一次触碰,我们好像接着这次触碰,碰到了彼此心底更深层,柔软的部分。他又捧着我的脸颊,额头相抵,春风从我们之间穿过。
漩涡鸣人对我说:“——无论在什么样的世界,只要和佐助在一起,我就觉得自己无所不能的说。”
“…什么样的世界?”我故意问他。
鸣人思索起来,“嗯,比如我在当拉面店老板,而你是个普通上班族。”
“不做忍者了?”我笑问他。
鸣人像个孩子一样摇头,“不做忍者了我说!”这句话似乎激起了他更多想象,鸣人的眼睛好亮,“或许有个世界我是警察,而你是个音乐家——我知道你喜欢吹笛子——谁都没想到我们认识,但我们一起联手破了一桩惊天大案!”
“还有呢?”
“唔…也许我是小说家,你是演员,我们阴差阳错一起出演忍者故事,结果我因为片场经历而写出了新书大爆特爆。”
“你当自己是自来也吗?”
“那我要做一只千年大狐妖,而你是个刚拥有写轮眼的小鬼。”
“你问问九尾愿意做千年大狐妖吗?”
我与鸣人拌嘴,争论不休,思考我们在其余世界的可能性。突然宏大的钟声响彻天际,我们一齐看向远方,流星祭结束了。
鸣人站起来,向我伸出手,“这样一说…感觉人生啊什么,有好多可能啊。”
“佐助。”他弯起眼睛。“能与你相遇,真是太好了的说。”
10.
我们顺利回到了木叶,鹰队在村子里也住了一阵,等到我的左手培育好便再次出发,期间鸣人粘我粘的紧,千叮万嘱叫我小心,不要像上次一样大意,我只点头,反倒是香璘听了半天莫名其妙,嚷着说佐助哪像你那么白痴,早在上山时就已经咬过她一口,借由春野樱的医疗忍法将那一口治愈查克拉封存。
“结果你还是有后手啊我说!”鸣人抓狂道。
“以防万一。”我淡淡说。
“所以其实是我输了是吗可恶的佐助好阴险……”鸣人蹲在餐桌旁碎碎念。
我不理他,将番茄拉面和煎饺端上桌,“好吃吗?”我问。
“好——吃——!”鸣人立刻恢复原状。
我微笑不语。
半个月后,木叶五十二年的春天,我接上了义手,这左手几近完美无瑕,我在重新握住剑柄时才意识到自己曾经失去了这只手。
幸好,一切最终完满。
END
自从2019年,到现在,连续五年都写了鸣佐,也十分确定,我还会再写下去。
鸣人与佐助,鸣人与佐助,鸣人与佐助。
我到底如何才能割舍他们?不可能。
这篇文写了两年多,原本也觉得还会拖下去,但受到了wb一些朋友们的鼓励,我决定好好努力将它填完,不足很多,漏洞也有,更是套路,但我依旧写的很开心,感动……而在这段旅程所遇见的朋友们,我想我亦一生难以忘记。
文中鸣人和佐助谈的一些别的世界其实是我写过的一些大纲,近几年写原著向太多,下一篇大概会写au,虽然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写完,但是衷心期待与大家再次见面的那天^^
祝好!
2024.3.25
活动宣
2024.07.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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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学生们,佐助悄悄坐到鸣人身边。鸣人已放弃与野猫们搏斗,佐助一来,两只猫立刻叛变,转投他的怀抱。佐助熟练地抓着猫后颈把它们送入地板下。
“你跟佐次郎说了什么?”佐助问。
鸣人不怀好意地眯起眼睛:“很想知道吗?怕我败坏你在学生们面前的形象?”
“不想知道。”
“也许我说的是佐助老师有次一只手跟我黏在一起,上厕所单手解不开裤子。还有老师挑食不吃甜的,雇主请吃点心就用茶杯倒扣在自己的盘子上假装吃完了。还有……”
“够了!”佐助简直恼羞成怒,“别逼我说你丢人的事。”
“你说呗。”鸣人耸耸肩,“你要是能记得这么清楚,我还高兴呢。”
佐助沉默了一瞬,十分残忍地说道:“你小时候做了一只我的玩...
佐助沉默了一瞬,十分残忍地说道:“你小时候做了一只我的玩偶,后背上还缝了我的名字,好像对它拳打脚踢,棉花都掉出来了。”
“这件事不能说!”鸣人的脸瞬间涨红,一只手要去捂佐助的嘴,佐助轻巧地偏头避开,一只猫在两人中间,被挤压得咪呜一声。
“有什么不能说?敢作敢当。”佐助笑了,“你以前就有那么恨我?”
“不是,哎呀,不是!跟你也说不通。”鸣人小声嘀咕,“我还抱着它睡觉呢,你就不知道了……你怎么看到的啊?”
“那次出任务之前在你家过夜,去壁橱里拿被褥,一拉开门掉出来的。”佐助略一思考,意识到它本来应该是放在床上的,因为自己要来住,鸣人匆忙才塞进去,“还留着?”
“丢了。”鸣人立刻面不改色地撒谎。
他不能承认十三岁的自己被佐助遗弃在终结谷后,曾搂着这个柔软的小东西在被子里流泪。
对于十三岁的他们来说,那和诀别有何区别?那一定就是真正的诀别了。
《抵达柒月叁日》脱稿了!详情在后面!
《抵达柒月叁日》依然在努力赶上cp30进行中——
不是正式宣,为了过摊攒了点内容(封面非终稿)
具体刊物信息以及其他会在正式宣里补齐
顺便许愿过摊qwq
《抵达柒月叁日》
入坑泰拉瑞亚之后发现太好玩了,于是我打算出个本,大概80p。
背景为现代架空X泰拉瑞亚设定!
大概率cp30首发,祝我画完!
2023.07.23
鸣佐日快乐
兼本宣
18-22年短漫再录+新短篇,A5,预计110页左右
不含合志稿件
除新短篇外内容全部曾在网络上放出过(有加笔修正/条漫→页漫化
原定于线上only宣发,现发售日价格未定
场贩应该会参冬cp(寄售还是回国申摊直参未定
摊宣来啦!
CP29不见不散!
摊位名:鸣人家的佐助
摊位号:贰R70
注:群号以最新发布为准哦!
实物超棒的!!!吧唧出乎意料的大,闪闪的,好看
叔鸣佐恋爱背景下的七火蛇佐
因为众所周知的原因我就只放一些试阅了
全文1W+,阅读方式如下
红白数字网站ID:jiachu
weiboID:各种美滋滋的馒头
直接搜本文标题就能看到
预警直接写在那边了,大家不要忘记回来给这条lof点赞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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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底词和大众词也都写在了里面,大家看文的同时不要忘记参加游戏~
接下来放试阅
鸣人同佐助从火影塔走出来时,太阳已经接近落山。一路上,两人皆是凝视前方一言不发,直到走到家...
鸣人同佐助从火影塔走出来时,太阳已经接近落山。一路上,两人皆是凝视前方一言不发,直到走到家门口,鸣人掏出钥匙,想了想又开始犹豫,沉沉叹了口气,问佐助:“一定要这样吗?”
宇智波投以他“你是笨蛋吗”的眼神,夺过他手上的钥匙大步走了进去。
一户建的屋子静悄悄的,室内昏暗,只有亮着灯的厨房断断续续传来切菜的声音,鸣人换了拖鞋走过去,出不意外,15岁的宇智波佐助站在灶台前,正在一板一眼地对付手上的土豆。他还只是半大的年纪,却也明白自己是借宿于此,两个大人在外面忙活了一天,给自己做饭的同时,他会下意识带上大人的晚餐抵了房租。
一周前,还在睡梦中的佐助朦朦胧胧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了一张柔软的大床上。蛇窟的床又硬又潮,他已经很久没有躺过那么舒服的床了,但紧接着,他又感受到了不适应——因为他被挤在了两个成年男人中间,翻身困难。
全文见红白数字网站或weibo
这是一个少年的故事,希望大家喜欢,新的一年新气象,祝我cp越来越好~
【本宣】
治愈番茄个人志《佐子和她不开窍的青梅竹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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刊名:《佐子和她不开窍的青梅竹马》
原著:《火影忍者》
类型:小说
CP:漩涡鸣人×宇智波佐子(佐助♀)
设定:青梅竹马、校园
字数:9W5,全文精修+新番外2篇(约3k)
预价:60元
通贩:Q群见宣图
cast
作者治愈番茄
插图...
插图凌启
点击本合集即可试阅
河流的本宣终于来了!
刊本信息
书名:人不能两次踏进同一条河流
cp:漩涡鸣人X宇智波佐助
尺寸:A5
字数:23W5
页数:370P↑↓
收录:正文全文及三篇番外
装订方式:锁线裸脊软精装内外双封
用纸:80g欧维斯
工艺:烫镭射、烫金
入手方式
加群!!!
正刊参本人员
作者:家出
封设:番茄家
排版:番...
排版:番茄家
特典参本人员
PS:因为这次工艺数量多,且较为复杂,以后不会再刷,会有余本,一切随缘
一个佐助变猫的故事若你觉得可爱,请和我说:喵喵喵~全篇撒糖,有点致郁全文1w6+,一发完结
错字是为了过沈,不想看错字的话就去wb:各种美滋滋的馒头,或红白数字网站:jiachu观看
一个翻云【猫猫真可爱】覆雨后的普通清晨,恰好碰上周日,漩涡鸣人从生理到心理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闭眼往身旁的位置摸了两把,没有摸到自家男朋友,不情愿地睁眼瞧了瞧。身边的被窝平整,枕头冰凉,根本不像被人躺过。
终结谷之战已经过去三年,这些年佐助来无影去无踪,感情的亲密和行为的疏离像鞭子和糖果,砸得鸣人常常自怨自...
终结谷之战已经过去三年,这些年佐助来无影去无踪,感情的亲密和行为的疏离像鞭子和糖果,砸得鸣人常常自怨自艾。
不是第一次被佐助当暗膜傍用过就丢,但他总是不死心。挠了挠自己的刺头后脑勺,鸣人开始喊男友的名字:“佐助,你在吗?”
佐助那边的被褥动了动,这下他注意到了一个很小很小的隆起。那团软绵绵的凸起慢慢往枕头移动,被子里的玩意儿抬起,钻出来一个毛茸茸的猫头。
鸣人:“……”
猫:“……”
鸣人往猫猫身上瞧了好几眼,十分有礼貌地问他:“请问,你看到佐助了吗?宇智波佐助,黑发异瞳,我男朋友。”
那猫眨了眨眼,竟然开口说话了:“吊车尾的,你傻了?”那声音、语气、脸色、神情分明就和宇智波佐助一个模样,虽然他只是一只猫,但鸣人仍然看到了佐助那副别扭高傲的样子。
鸣人:“???”
猫咪:“???”
鸣人:“!!!”
猫咪:“……”
布偶猫,四战后兴起的新型网红猫,因水影照美冥的一张抱猫照片一炮而红。配上水影大美女的台词:“男人,必须和这种猫一样,耐看且听话”,真是把五大国乃至周边各个小国的男女少老迷得晕头转向。
当然,大家沉迷的对象指的是猫,而不是水影大人。
与之对应的,是猫咪价格的水涨船高,虽然抢购的人不少,但对鸣人这位拿着卑微死工资的火影候补而言,这猫的价格是偏贵了——除非它是宇智波佐助变的。
鸣人不止一次见到办公室的女同事在忍音app上刷猫咪视频,布偶是挺可爱的,不止听话,还漂亮。同时,他也听小樱说过,这种猫的猫毛很难打理,需要经常梳毛,名贵的血统带来了脆弱的肠胃和易病的体质,如果不是真正爱它,还是少掺和的好。
可现在是宇智波佐助变成了一只布偶猫,也不容鸣人愿不愿意掺和了。
宇智波猫猫的肚皮与四肢雪白,背部和头部成棕褐色,脸上的倒V花纹恰好落在眼睛处,让那双血红的大猫眼显得格外灵动可爱。
等等?血红色?
布偶猫的眼睛是红色的吗?
为了保证佐助的健康,他必须做一个全身检查。遂鸣人不顾宇智波猫猫的拳打脚踢把他送入了宠物医院,带着手臂上的三道猫爪印,他把装着猫咪的纸箱交给了医生。
“泷泽医生,请麻烦检查一下他的眼睛!”
现在的漩涡鸣人可是木叶的红人,他养了只猫,整个宠物医院的人都围了过来。
猫猫护士:“哇,好可爱的布偶!哪里来的小仙猫?”
鸣人:“捡的……捡的……”
狗狗医生比了个金钱的手势:“这是顶尖的赛级布偶吧,看看这骨架,这毛发,我觉得值这个数。”
鸣人:“哈哈,我也不太清楚呢。”
乌龟饲主:“这是鸣人君的猫吗?鸣人君竟然会养猫?”
鸣人:“算……是我的猫吧……”
很快鸣人就发现只有自己能听懂变成猫咪的佐助在说什么。比如现在,他被宠物医生用力按在桌上剃掉了左前腿的一点白毛扎针抽血,可爱的猫咪小嘴还在骂骂咧咧:“有什么好查的,宇智波的眼睛就是红色的!吊车尾的,你快让他们放开我!”
这话落在鸣人耳里是发脾气,可落在医生和护士耳里却成了猫猫咪咪叫的撒娇。他们还笑着对鸣人说:“这小猫在骂我们呢。”
鸣人无奈地点点头,心想,是啊,他就是在骂你们,还在骂我。小佐助哟,别骂了,再骂也是没用的,这里的医生可是对付忍犬忍猫的老手啊,你只是一只可爱的小布偶,怎么会斗得过可怕的两脚兽。
这双眼睛的红色里头可没什么三勾玉和六芒星,就是一对纯粹的猫瞳。可怜的宇智波猫猫被翻来覆去折辱了好久,在泷泽医生拉开他的后腿想检查一下他是弟弟还是妹妹的时候,他对医生的脸送出了三道爪痕。
医生也不恼,他们一直有定期打狂犬疫苗,而且他很久没有见过那么漂亮的猫咪了,颜狗就是那么没有底线,转头就把无辜的宇智波猫猫送进了X光室。
一个小时过去了,在经历了宠物B超CT超磁震等一系列检查后,脖套耻辱圈的宇智波猫猫终于被满手臂猫抓痕的美女护士送了出来。
护士微笑着对鸣人说:“它很健康,一点也不像在外面流浪的野猫,身上很干净,红眼病应该是天生的,鸣人君不用担心。现在也有一些忍猫有红色的眼睛,说不定这只布偶的妈咪或者爸比是忍猫呢?它不是纯正的布偶,串种小猫被遗弃是很常有的。”
“啊,抱歉,我说错话了,现在它的爸比应该是鸣人君才对。”护士忍不住捏了捏宇智波猫猫的耳朵,对小猫严肃教育,“你现在不是流浪猫了,要好好和鸣人君生活在一起,臭脾气得收一收,可不能对着鸣人君亮爪子,要乖。”
回家后的宇智波猫猫立刻直奔房间钻进了昨天被鸣人丢在地上的衣服堆里。他做人的时候断了一条胳膊,现在身体健全,还不太习惯用四肢着地的方式走路,翘着猫屁【鸣人诱捕器】股在自己的衣服里翻翻捡捡,好不容易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拿爪子抓不动,他刚想用嘴咬住拖出来,鸣人伸手掀开了他身上的衣料,把那本书拿了起来。
书的封面写了三个大字:变形记。
鸣人问他:“这是什么?”
猫咪端庄地坐起来,翘了翘猫耳朵,说道:“这是猫婆婆给我的秘籍。”
这事儿还得从佐助回村前说起。那天佐助和平常一样,在去往男友家前去了一趟宇智波家的武器供应商所在地,把特制的苦无手里剑以及起爆符打包好后,拿着烟枪的猫婆婆突然对他说:“不知不觉你也20岁了,可曾听过你们宇智波一族的家族秘术?”
佐助愣了愣,想起宇智波斑的大铁扇,说:“宇智波反弹?”
猫婆婆:“不是!”
佐助:“那是什么?”
猫婆婆慢吞吞从里屋拿出一本书交给他,封面赫然写着三个大字:变形记。
“你是最后的宇智波,千万不能把这门手艺给丢了。”猫婆婆郑重说道。
回忆进行到这里,宇智波猫猫叹了口气,鸣人还在等他的下文,等了半天都不见猫猫说话,反问他:“然后呢?”
宇智波猫猫愤愤不平:“我看了,看不懂,昨天去找了猫婆婆,她出远门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也没别的地方能问,晚上和你……那个之后就成这样了。”
哦,看来就是字面意义上的“变形”,鸣人翻开那本书,以一种“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优等生原来也有这样的苦恼”的表情看了几行,当看到一句“jojo,我不做人了!”时,他忧心忡忡地合上了这本书,对佐助说:“这就是一本漫画,不是什么秘籍的说。”
佐助:“???”
鸣人心想,佐助的确是不做人了,改做猫了,眼里的世界应该变了,看人也是仰视视角,一定不好受。他打开网络电视,找到教育栏目,翻出一档名为“变形记”的节目播放,耐心地对佐助说:“一起来看看吧,这才是真的变形记。问题少年下乡吃苦,痛定思痛蜕变成蝶,可能你们宇智波家的秘籍也是为了问题少年准备的吧。”
佐助觉得自己的拳头硬了。
鸣人把猫咪抱起来搂在怀里,狠狠吸了一口他的脑袋,说:“正如变形记的主题,风雨过后见彩虹,猫婆婆一定是看到了你身上的不足,想要感化你。佐助,你不能辜负老人家的好意,一定要成为一只优秀的猫咪!”
如何做一只优秀的小猫咪,这是一个未解之谜。
虽然宇智波猫猫现在体重13斤,并不算“小”猫咪,但在漩涡鸣人眼里,他就是一只未成年的宠物,也就是他漩涡鸣人的“儿子”。在压迫下作为“好儿子”看了半小时变形记后,佐助终于是被里头的网瘾少年改造、堕胎少女从良等剧情弄得不耐烦了,他对鸣人说:“我要上厕【猫咪害羞】所。”
鸣人眼睛亮了,瞬时拿出自己刚从宠物医院顺手牵羊买来的猫咪厕所和猫砂,把猫砂铺平后,他做了个“请”的姿势:“来吧!别害羞!”
佐助:“……”
布偶猫甩了甩大尾巴往人类厕所走去。
三分钟后,鸣人听到了一声撕心裂肺的猫叫,以及来自宇智波佐助的求救。
他跑过去打开门,原来是猫猫掉到马桶里去了。那猫的猫爪还死死抠着马桶盖,露在上头的猫脸表情狰狞,鸣人愣了三秒,“噗嗤”笑了出来。
“吊车尾!”
“来了,来了。”
猫咪甚至没来得及放水,尾巴和后爪就沾到了马桶水,毕竟只是刚做猫,佐助还不能完全控制身体,窄窄的马桶圈哪里够他发挥的,掉下去之后连尿意都吓了回去。善解人意的鸣人拿毛巾把他擦干净,拉开他的后腿对着马桶就开始把【猫猫生气!】尿。
佐助挣扎。
小猫力气很大,但鸣人岿然不动。
佐助急得脖子上的毛乱翘:“放开我!我要洗澡!”
鸣人用下巴去蹭他的猫头:“又不是没有在我面前尿尿过,以前我们在床【猫头攻击】上的时候……”
“闭嘴!这不一样。”
鸣人赶紧吸了一口他的猫头,又摸了摸他尾巴下毛茸茸的蛋【过分的鸣人】蛋:“现在你只是一只小猫咪,更加不用担心面子问题了,来,听爸比的话,嘘——”
五分钟后,宇智波猫猫屈服了。
他如愿被鸣人送进了浴缸洗澡,在看到鸣人也脱光衣服进来后,佐助重重叹了一口气,感觉身上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消失了。
隔天他才反应过来,那东西叫节操。
鸣人把泡泡水打在他的肉垫上,幸福地说:“好久没有和佐助一起洗澡了的说。”
猫猫的眼皮半垂,无精打采,只想着什么时候才能变回去。
猫浸了水,重量更往上攀了几斤,鸣人单手就能把他抱起来,先给猫咪吹毛,再给自己吹头,打理完毕后看着镜子中的自己,鸣人感觉自己又帅气了一点,有了做爸爸的潜力。
佐助还低头在地上发懵,见鸣人对着镜子就要开屏,不服气地推了鸣人一把,鸣人没反应过来,他又推了推鸣人,这下鸣人激动地把他抱进怀里,说:“这……这就是传说中的猫咪踩奶吗?”
鸣人:“呜呜呜呜,佐助,麻烦你再来一次!”
佐助看着满地猫毛,无奈地赏了他一爪。
当晚,宇智波猫猫又进医院了。
起因很简单,他不肯吃鸣人准备的猫粮,以自己还为人时的标准要求了自己,半个木鱼花饭团下肚后,猫猫上吐下泻昏迷不醒了。
来给忍犬拔牙的卡卡西牵着帕克走进医院,在宠物点滴室外头偶遇了鸣人。
刚过20岁生日的少年正抱着一只棕褐色的长毛大猫咪坐在走廊的板凳上小声哭泣,他身边挂了一个小小的吊瓶,缠着绷带的手抚摸着猫头,而猫咪的左前腿插着针管,微弱的呼吸打在长长的白色胡须上,看上去很虚弱,好像下一秒就要回喵星去了。
帕克燃起了熊熊的八卦魂,瞬时感觉牙不痛了,身体倍儿轻松,跳上椅子坐下来问他:“哟,小鬼,你养猫了?”
鸣人红着眼睛扭头看看卡卡西和帕克,把怀里的猫搂得紧了些:“你们好。”
“它怎么了?”卡卡西问。
鸣人想了半天才知道怎么解释:“他吃坏肚子了。”
卡卡西仔细看了两眼猫,那猫似乎是被他们吵醒了,也憋着脾气抬头看他,红眼睛的布偶哪怕病着也威风凛凛。一人一猫相互对视,不知怎地,卡卡西被那猫的眼神弄得鸡皮疙瘩一阵冷汗,又问鸣人:“给它催吐过了吗?”
“……嗯。”鸣人想起佐助被医生抵着嘴巴喂催吐药的可怜模样,眼泪又下来了。
卡卡西看鸣人衣服裤子上全是棕色和白色的猫毛,心道鸣人距离成为真正的猫奴已经不远了,看来以后又有一个宠物交流同好,心里有点美滋滋。
这时一个猫猫护士走了过来,根本不顾鸣人火影候补的身份,劈头盖脸对鸣人胡乱喂食的行为就是一顿问责:“你怎么能给它喂米饭,还是高盐食品,木鱼花虽然带个‘鱼’字,但也不能这么喂啊。”
鸣人虚心接受批评,被护士科普了一通猫咪喂饭需知后,护士俯身就要去抱他的猫。
“它今天必须住院,我带它去笼子里打点滴,您放心,我们会照顾好它。”
“不行!他不能被关进笼子里。我要陪着他,之后我会自己把他带回家的。”
卡卡西愣了,以这吊瓶里的点滴速度,这猫结束治疗得到后半夜了吧:“鸣人,你明天还要上班,今天不要睡太晚了。”
小猫听到这话,猫头扬得更高了,一动不动看着卡卡西。卡卡西感受到了莫名的压力,硬着头皮说:“你明天还有课,别在课上睡着了。而且小猫也不能一直跟着你,总归是要独立的。”
“为什么?我明天还要带着他去上班,他还不会自己吃饭上厕所,需要我的照顾。”
帕克笑了:“这么大的猫还不会用猫砂盆?”
鸣人:“……反正我不能让他一个人在家里。”
佐助用肉垫推了推他的胳膊:“……鸣人,你别这样。”
卡卡西只听到一声甜腻的猫叫,而后看到一只雪白的,内里透着粉红的小猫爪对着鸣人的胳膊一通软绵绵踩奶,狗狗派的他立马动摇了:“好吧,但是你要保证它乖乖的,不能在办公室捣乱。”
鸣人立马抓着佐助没打点滴的前腿对着卡卡西挥了挥:“快和卡卡西老师说谢谢呀!”
佐助还是没什么精神,毛尾巴勾了勾又垂下来,看着卡卡西牵着狗越走越远,他的视线渐渐模糊,在进入睡梦前的最后一秒,他听到帕克对卡卡西说:“所以爱会消失,对吗?”
木叶火影塔来了一只明星猫。长毛海豹双色布偶,红色的大眼睛像宝石,修长的四肢配上白嫩的猫爪,是极其适合踩奶与撒娇的。
可惜这猫被鸣人护得太好了,先不提火影候补梳毛有多勤快,连每天准备的鸡胸肉鹿腿肉骆驼肉等,都得煮熟了亲手一条条撕下来喂给小猫,平时更是盯得紧,小猫随便叫两声,他就会跑过去问他怎么了,好像猫真听得懂似的。
卡卡西问过他:“这猫叫什么名字呀?”
鸣人想,佐助是小仙男,平时就香香的,虽然嘴硬,但是身体好软好好捏,就连现在变成的猫咪,那也是名副其实的小仙猫,肚皮软软的,肉垫软软的,吸起来就好像在吸云朵,虽然他没吸过云朵,但是他知道那种滋味必然是一模一样。所以,他的猫就叫——
鸣人灵机一动,自豪地说:“他叫云朵。”
卡卡西:“噢——原来叫云朵啊。”
这名字传到女同事耳里,不知怎么的就成了“朵朵”。
这是佐助被鸣人带来上班的第四天,他避开数个喊自己“朵朵”的两脚兽,跑到鸣人的办公桌下,踩了踩他的小腿:“……鸣人。”
火影候补立马扔下眼前的文书:“嗯?怎么了?想上厕所?”
其实现在佐助会上厕所了,普通猫咪能自己舔毛清理下【猫猫可爱.jpg】身,可佐助不会,事后总需要鸣人用湿纸巾为他擦干净。在他上厕所的时候鸣人往往在外头等着,等佐助喊他了他才进去。他还特意给佐助修短了钉钉毛和屁【鸣人诱捕器】屁毛,上厕所前佐助也会自己整理一下腿上的长毛,但效果甚微。
佐助:“……不是。”
他话还没说完,让他匆忙跑到鸣人身边的理由便到场了。
小樱和井野带着一篮猫条和猫罐头气势汹汹地走了进来:“鸣人,听说你养猫了,怎么不告诉我们呢!”
刚把东西放下,大力神手小樱就去要去抓猫。佐助灵活地跳上了办公室的书柜,四肢和尾巴缩了起来,只把后脑勺和屁股留给了两位女士。现在他已经熟悉了这具毛茸茸的弱小身躯,凭借自己做忍者时锻炼出来的敏锐与身手,普通人根本抓不住他。
小樱看着柜子上的猫猫,兴奋地说:“那个就是朵朵吧?”
朵朵?
佐助扭头看着鸣人,满脸困惑。
鸣人大窘,说:“不好意思啊,小云朵很怕生的,而且会挠人。”
两位女士早就对这只小猫如何在办公室大杀四方的故事有所耳闻,今日前来并不是为了撸猫,只是为了看一眼传说中的云朵。年轻时不能遇见太惊艳的猫,惊鸿一瞥就已成心中明月,两人心满意足,放下给猫咪买的零食就走了,但鸣人很快迎来了第二批不速之客。
只见转寝小春皱起眉头拿拐杖用力翘着地板,那头的宇智波猫猫不甘示弱,第一次对人类发出了“哈哈”的恐吓声。
同样闻讯赶来的转寝小春见撸猫不成,立马把气撒到了云朵的爸爸身上:“漩涡鸣人,你怎么可以把宠物带到这里来?!”
卡卡西不知从何处探出了头:“小云朵最近生病了,鸣人不放心才带过来的。”
狠心的长老看着那只龇牙咧嘴的宇智波猫猫,情绪失控地高呼:“我看它身体好得不得了呢!”
“鸣人,我是成年人。”佐助打断他的话。
鸣人不赞同地皱起眉头:“你现在只是一只小猫咪,要注意安全,外头都是觊觎你的混蛋,就连那几个老古董也贪图你美色!”
鸣人:“我还是不是你的亲亲男友和爸比了?”
铲屎官鸣人待佐助是极好的,每次吃完饭,鸣人都会帮猫咪擦干净小嘴,剪指甲也小心翼翼,剪完还会拿工具把指甲磨平整,梳毛也及其耐心,让宇智波猫猫的毛不负“云朵”美名。渐渐的,鸣人花在猫猫身上的钱已经超过了自己工资的一半,且越来越疯魔,越花钱越快乐。
佐助向鸣人递出自己的存折,鸣人不肯收,还说:“这是我第一次有机会全心全意地照顾你,我想花我自己的钱。”
说不感动是骗人的,猫猫的红眼睛湿润了一下,把头埋在鸣人小腹上一动不动。
于是,在男友和爸比的双重身份感悟下,佐助越来越像一只猫了。
他的确在成为一只优秀猫咪的征途上越走越远,踩奶踩得越来越顺手,喵喵叫的时候也没有了羞耻心,而且……很想让鸣人摸自己。
什么忍术,什么写轮眼,好像都是上辈子的事情了。原来做人那么累,要背负血海深仇,要肩扛忍界未来,但是明明只想陪着鸣人而已,为什么还要被其他人厌弃?
他想起来了,以前他叫宇智波佐助。宇智波佐助的话,应该经常要做些身不由己的事吧……
但他现在只是一只属于鸣人的小猫咪。小猫咪是这样生活的吗?太幸福了吧……能一直这样幸福下去就好了。
幸福的宇智波猫猫在某天和鸣人爸比洗完澡后,看到浴室的满地猫毛,突然洁癖发作,对爸比说道:“吊车尾,你快打扫一下。”
“啊?这都是佐助的猫毛呀,明天扫吧,今天好累哟。”说着他亲了一口猫猫的眼睛,“佐助香香,好好闻。”
宇智波猫猫闪躲,被鸣人追着亲,等自家男友在他肚子上痛快了一把后,佐助才有了力气起身。鸣人去房间给他拿猫毛梳去了,佐助拿肉垫去抓地上的猫毛,失败了。他张开爪子又合上,肉垫是粉红的,好软,但抓不住苦无和手里剑,他觉得变成这样的自己有点无能。
但是,好想……好想打滚……
不,不对,好想帮助鸣人,至少……至少要帮他把这里的猫毛打扫干净,哪怕这具身体粉身碎骨,也要把鸣人的家打扫干净!
于是鸣人拿着新买的梳子回来后,看到了一只在地上疯狂打滚蹦跶的宇智波猫猫。
佐助:“!!!”
鸣人:“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你终于学会猫猫撒娇了吗!你好优秀啊,让爸比亲亲!!!”
佐助:“我不是,我没有!”
鸣人:“我懂,我都懂!小猫咪都是这样傲娇的,呜呜呜你太会了。”
佐助被他卡在怀里,还在做着最后的微弱挣扎:“我不是……我没有……”
这天之后,佐助意识到了自己只想做一只无知猫咪的志向,不可控地陷入了情绪低迷,偏偏明明已经“茶不思饭不想”,整只猫还胖了两斤。
这就是鸣人说的猫咪易胖体质吗?但是我明明不是橘猫……
他这么想着,整只猫更没活力了。
这种事若是放在以前,宇智波佐助是断然不会伤春悲秋的,但他现在只是一只小猫咪,小猫咪的内心是脆弱的,没有人会怪一只猫咪不思进取吧。
鸣人以为是他在家闷太久憋出了毛病,特意去买了个猫包想把他装进去带到外头遛弯。结果佐助浑身上下写满了抗拒,鸣人只得拿出一条红色的狗绳往他脖子上套:“那我们直接出去好啦。”
佐助:“我不要!为什么是狗绳!”
鸣人:“现在遛宠物不牵绳会被人骂的说。”
鸣人趁他充楞发呆,用绳子拴住了他的猫爪,刚要把绳圈往猫头上套,“饱览群书”的他忽然想到了某种场景,贼兮兮地对佐助说:“你说,我们这样像不像传说中的条【呵呵哒】叫play?”
佐助瞪大了猫眼,忍无可忍给了他一爪。
鸣人把这一行为理解为猫咪的害怕和逞强,僵持之下,他把佐助背在前胸出了门,宇智波猫猫以舒适的猫包作为交通工具,以鸣人的双腿作为运载动力来到了宠物公园。
在他四肢着地走出猫包的时候,整个公园的宠物同好眼睛都亮了。
谁不知道漩涡鸣人家有一只特殊的漂亮布偶猫呢?
只可惜在转寝小春一通操作后,火影塔再也不能看到这只漂亮的精灵,众人也不好冲进漩涡鸣人家抢猫,今天云朵一亮相,大家都开心坏了,就连出来散步的狗狗们也围了过来。
可能是因为宇智波猫猫太香,也可能是因为宇智波猫咪太仙,一只泰迪凑上来要闻佐助的屁股。
佐助瞪大眼睛,跳出了一个鸣人从未见过的猫咪蹦高极限,两只雪白的前爪在胸前一通比划,对着那条无知的泰迪无比清晰地喊出了一句:“豪火球之术!”
结果以猫咪涨大肚子对空气吹出一个大波球,整只猫猫狼狈落地并狠狠打了一个饱嗝结束了攻击。
其他宠物的主人们:“天呐!它太可爱了!”
一个小朋友扯着自家爸爸的衣袖大喊:“我也要,我也要!我也要一只会吹气球的猫咪!”
那一瞬间,鸣人以为佐助哭了。可他的好儿子兼好男友却勇敢地站了起来,对着在场所有猫猫狗狗及看戏的人类一通乱抓,赶跑了全部的目击证人,当然,也包括目击证狗和目击证猫。
他成名了,这是一只美貌和勇气并存的猫咪,云朵的名字终将写入木叶宠物史中,流芳百世。
但事实证明宇智波猫猫的内核还是一个人,毕竟天底下没有猫会因为一个失败的忍术而郁郁寡欢。
出于热心帮鸣人解答了诸多猫咪饲养问题的泷泽医生已不知不觉成为了鸣人好友,他怜惜地抚摸着佐助的猫头,对愁眉苦脸的鸣人说:“布偶猫都是很粘人的,需要主人的陪伴,你最近有好好陪它吗?小猫应该是有心结吧,猫咪也是会抑郁的,它最近有什么变化吗?”
鸣人苦恼地想着佐助变成猫咪后的一举一动。最开始的几天,猫咪会在家自己研习忍术卷轴,在窗外看两眼自己的忍鹰,渐渐的,他不再排斥鸣人蹂躏他的肉垫,甚至在鸣人把脸埋在他肚子上时,还会舒服地眯起眼,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自从公园的“豪火球”失利后,他变本加厉,只盯着平板电脑的爆米花电影了,好几次鸣人下班回家,见到的都是一只睡得四脚朝天完全叫不醒的漂亮大猫。
鸣人陷在回忆里皱起眉,佐助瞧着他的神色,心里也开始不自在。
老实说,一开始他还能抵抗身为猫咪的自然行为,但最近,他就是想踩奶,想咪咪叫地撒娇,甚至偶尔还想吃生肉。现在鸣人不开心,佐助就跳到他大腿上听话地蜷成团,真的像一朵柔软的云朵,轻轻停留在鸣人怀里。虽然,这是一朵同样正在郁闷的乌云。
鸣人亲昵地摸着他的猫头,笑着吻他的眼睛:“没有什么变化,他一直都是最棒的。”
第二位排忧解难的猫咪专家是远行归来的猫婆婆。拿着烟枪的女人吐出一口烟,看了看面前的金发少年,又看了看在一旁对着猫薄荷香袋发疯的宇智波猫猫,缓缓开口:“你就是漩涡鸣人?”
鸣人坐正了身子,他突然萌生出第一次见丈母娘的紧张感,咽了咽口水说:“我是。”
佐助已经打开了香袋,正想把里头的猫薄荷拿出来玩,鸣人赶紧上前把他抱过来。佐助挣扎着要跑,他就抓住小猫的爪子:“佐助,不要闹了,这里不是自己家。”
猫婆婆的地盘最不缺能让猫咪快乐起来的玩意儿,她随手拿了根猫草放在鸣人手里,小猫瞬间就听话了,抱着鸣人的手开心地蹭起了脑袋,还拿大尾巴去抽打鸣人的另一只手,让他抚摸自己的背。
猫婆婆对他们的到来毫不吃惊,也直截了当地点明了他们的目的:“你是不是在想,佐助为什么还没变回来,到底要怎样才能变回来?”
鸣人:“……是。”
猫婆婆看着他怀里的猫,看了好久好久,久到鸣人在老人眼里看到了一丝怜爱和心疼。
猫婆婆又说:“年轻的火影候补哟,这样不好吗?你看他现在多快乐啊。”
佐助的确很快乐,鸣人从来没有见过佐助那么快乐。单纯的快乐可以让他抛弃一切阴霾,只要想起猫薄荷之类的东西,他就开心到停不下来。真好……佐助做人的时候,从来没有这么纯粹地快乐过。哪怕是终结谷的那次战斗结束,他听到自己表白的时候,也没那么快乐过。
那时候的佐助哭了,他的眼泪蕴藏着太多让人看不懂的东西,他问鸣人:“你想和我在一起吗?”
当时的鸣人很激动,他用力点头,还想再表白一次,佐助却说:“如你所愿,那就在一起吧。”
这话放到现在听起来很奇怪,但当时鸣人没有多想。就这样,他们恋爱了,却没“在一起”。毕竟佐助一年只回一两次村子,如此聚少离多,根本不算“在一起”。
一只猫只要吃好睡好,有个尽心尽责的铲屎官就够了。他的世界很小,有一个漩涡鸣人足以,不用去想写轮眼,不用去想宇智波,不用去想木叶。他只是漩涡鸣人的宠物猫,他存在的目的就是陪伴漩涡鸣人。
鸣人明白了,原来变形记里的那句“我不做人了!”不是漫画台词,而是一句能引起佐助共鸣的话语。
恍惚间,他看到许久不见的人类佐助坐对面,开口对自己说:“鸣人,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我就变成了像累赘一样的东西。”
可佐助的身影又渐渐变成了猫婆婆,年迈的女人对他们叹了口气,说:“他只想做一只猫。”
变形记的精髓很简单:当宇智波想做猫的时候,他就能做猫,当宇智波想做人的时候,他自然能做人。
“我没有!”在鸣人怀里打滚的猫咪突然说话了,可他边说边把爪子上的猫草越抱越紧,导致这话实在没有什么可信度。他看到鸣人欲言又止的眼神,又看了看被自己当做宝贝抱着的猫草,愤愤咬了一口猫草,边吃边说:“我没有想做一只猫,我一定能变回去。”
猫婆婆送了他们一个漂亮的猫咪项圈,饱含深意地说:“好好珍惜吧,猫咪的寿命可没有人类长。”
回去后,鸣人和佐助吵架了。
很明显,佐助是被猫婆婆那句有关猫咪寿命的话语刺激到了。他想,假设自己还能活十年,那就只能陪鸣人走到三十岁。三十而立,这才只是鸣人绚烂人生的起点,说难听点,这年龄完全够他再娶一个老婆。
不过死脑筋的吊车尾可能不会结婚。
佐助认为,自己死得早不要紧,但鸣人会孤独一辈子,这就让他不能接受。
所以他对鸣人说:“我要出去当野猫。”
他的爸比兼男友当然不能理解:“为什么!?”
“在外面生活能让我找回过去的心态,我以前在外面游荡,现在也要去外面游荡,野猫没什么不好,反正我都习惯了。变回人后我会通知你。”
“你习惯什么了?你现在出去做的是野猫,那你以前做的难道是野人吗?”
佐助被他这通歪理气得猫瞳猛烈震动,小仙猫觉得鸣人好粗鲁:“吊车尾的,你别太过分了!”
鸣人指着他爪子旁的猫草,有理有据道:“你仔细看看你的肉垫再说一遍?!跑去外面的话,谁来给你梳毛洗澡,谁来给你喂饭擦嘴,外头的东西会比家里的饭好吃吗,你还要被其他野猫欺负,它们最喜欢欺负你这种软绵绵的品种猫,每天只会粘人地喵喵叫,离开了铲屎官什么都不行!”
本来佐助还想好好和他谈,但听完鸣人的话他就下了狠心。他用尾巴把猫草扫得远远的,大声喊道:“我不需要你的照顾!你滚!”
然后宇智波猫猫灵活地打开窗户跳了出去,一眨眼就没了猫影。
鸣人还在屋里大喊:“滚就滚!你别后悔!”
这声音太响了,宇智波猫猫听得清清楚楚。
哼,谁会后悔啊!
他走的时候大尾巴一甩一甩,雄赳赳气昂昂,好像吵赢了什么重要的东西。隔天他想起来了,是节操,他把节操重新捡起来了。
可估计连他本猫也没想到自己会那么快就后悔。
首先,鸣人说的是不对的。他打能在宠物公园打败阿拉斯加那种大狗,野猫什么的自然不在话下。虽然因为自己的猫指甲在昨天被鸣人修得太圆滑太整齐,未能通过猫爪对敌人造成实质性伤害,但他四肢左右开弓,还是把八只小野猫收拾得服服帖帖的,成功攻占下了三处垃圾堆的领土。
这只是宇智波猫猫离家出走的第三天,他蹲坐在垃圾桶旁,往日如云朵般丝滑柔顺的猫毛不再漂亮,上面沾满了灰尘和落叶,好几处打了死结,他尝试过自己去梳理,没成功,还弄得自己好痛。垃圾堆的气味不好闻,他也做不出翻垃圾找食物的事,因为饿肚子,他现在稍微有一点点后悔了。
嗯,只有一点点。
佐助舒展了一下自己的肉垫,跃动着跳到了围墙上。而后他猫耳一竖,听到了微弱的猫叫声。
循着声音过去,原来是有人在虐猫,被虐待的两只对象还是宇智波猫猫前几天的手下败将。佐助当然不能容忍这种欺负弱小的人,他张开猫爪就要去教训那些人类。
他不认识那些人,但那些人却认识他。毕竟现在木叶上上下下谁不知道漩涡鸣人养了一只漂亮的红眼睛布偶猫呢?
更何况,他们并不是普通的木叶村民,他们是忍者,是“根”的前成员,也是由于火影候补提出的改革导致“根”全员重组而失业的专业虐猫人。
但佐助只是一只什么都不知道的小猫咪,他漂亮且美好,善良又敏锐。他跳过去挡在那些“手下败将”身前,两个虐猫人的表情变得亢奋且疯狂。
人人都说漩涡鸣人爱猫如命,没办法教训漩涡鸣人,那就报复报复他的猫,这应该会让他很痛苦吧。
后来的事,佐助有点记不清了。好在他靠最后一点忍者的本能逃出了虐猫人的魔爪,拖着浑身是血的躯干,凭借身体的记忆,他回到了男友家。那两人见他往火影候补家中走去,便没有再追。可宇智波猫猫挠了半天门也不见有人开门,渐渐的,他趴在鸣人家门口的地毯上,没有了动静。
他不知道鸣人是去找他了。
他离家出走不过三小时,鸣人就去找他了。
请假找猫,连夜不休。他怕佐助真的被野猫欺负了去,就往野猫多的地方钻。有人告诉他,这附近有人虐猫,有两只小猫快不行了。
鸣人也不知道自己是怀着怎样的心情走到那两只小猫身边的。对着这些可怜的小生命,他竟然觉得庆幸,因为它们的毛发并不是云朵模样。
树丛里还有一只小野猫,它怯生生地走到鸣人身旁喵喵叫,对着硬邦邦的水泥地开始踩奶。
“请问,你看到佐助了吗?”鸣人难过地问它,“宇智波佐助,我男朋友。”
没过多久,天空下起了雨。小猫看着这个金发少年,想起了前不久才来到这里的一只大猫。那是它见过最美丽的猫,美得不可一世,那只猫体型优雅端庄,眼睛透亮水润,就连肉垫都是格外的粉嫩嫩。这是真正的品种猫,它知道这只大猫以前一定被主人照顾得很好,是自己这种小野猫不敢触碰的高贵猫猫。大猫打败了好多在这里作威作福的地头蛇猫猫,却没有把坏猫咪们赶跑,而是独自这里吹风晒太阳,甚至不吃饭。
小野猫有偷偷跑到大美猫占领的垃圾桶里翻食物,大猫看都不看它一眼,或许,这只大猫是不会自己吃饭的,一定要主人来喂吧。
所以,这位少年是在找自己的猫吗?
小野猫知道仙气十足的大猫去了哪里,它把少年带到一栋鸣人尤为熟悉的房子前,看着大猫身下被血浸染的地毯,小野猫低头叫了一声,可惜自己今天不能在这毯子上踩奶了。
这个雨夜,宇智波猫猫进入了猫咪急救室。
卡卡西牵着帕克,坐在猫咪急救室外头的长椅上,给鸣人递上了一张纸巾。
鸣人把眼泪鼻涕抹在上面,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我不明白,那么漂亮美丽的小精灵,为什么会有人要伤害他,他什么都没有做……”
都是小猫小狗,帕克也感同身受,气愤地问卡卡西:“监控真的没有拍到吗?”
卡卡西摇摇头,他想转移一下鸣人的注意力,便道:“说起来,佐助快半年没给你写信了,等小云朵好了,老师给你批个假,让你去找他,好不好?”
听到佐助的名字,鸣人更是哭得撕心裂肺:“佐助,佐助!呜呜呜呜呜呜……”
“谁是云朵的家属?”急救室里突然走出一位猫猫护士,她托了把鼻梁上的眼镜,“谁是云朵的家属?”
鸣人无力地站起来,硕大的眼泪源源不断地往地上砸。
猫猫护士递给鸣人一张病危通知书,无奈地说道:“云朵左前腿骨折,内脏撞击伤严重,还有,和云朵一起送来的那三只野猫,它们有猫瘟……”
听到这,鸣人晕了过去。
十天后,鸣人重新回到了火影塔上班,他带来了大病初愈的云朵,这回就算是有十个转寝小春指着那颗毛茸茸的猫头让他滚蛋,鸣人也不愿意放开云朵了。
被虐待的两只成年猫没能挺过那个夜晚,而那只带着鸣人找到佐助的小猫在第二天回光返照了一下,还是去了喵星。
佐助是坚强的,求生欲让他熬了过来,也瘦了一圈,往日漂亮的毛发不再光彩熠熠,漂亮的脸蛋还有了淡淡的泪沟,他很憔悴。今天的午饭是鸣人在泷泽医生的指导下特意为他准备的猫咪药膳,香味扑鼻,连两脚兽闻了都馋。佐助没什么胃口,但他想起那三只可怜的野猫,或许它们这辈子都没吃过那么丰盛的美食,便强迫自己吃完了。
鸣人给他喂完药后,他趴在鸣人的大腿上,一睡就是一下午。
晚上也是和鸣人一起睡,入睡前,他轻轻问鸣人:“你把它们葬到了哪里?”
鸣人摸着他的猫头,亲亲他的粉色小鼻子,说:“明天带你去看它们,快睡吧。”
宇智波猫猫正在对着男友的胸肌单脚踩奶,听到这话后,他乖巧地趴到鸣人身上,认真地说:“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鸣人看着他身上的伤口,心想佐助这回真是吃了不少苦。鸣人说:“以后就不把你的指甲修那么平了,我们留点尖儿,方便打架,不能被人欺负了去。”
“不好,指甲太尖,在你身上踩奶的话,你就会痛。”
鸣人听不下去了。
佐助经此一遭,鸣人已经大彻大悟。他心想,自己的男友的确体验了一回变形记,变身遭罪,身心受挫,从生死局上逃出来后,竟然还想着做只漂亮宠物陪伴自己,我该拿他怎么办。
鸣人捏捏他还打着石膏的猫腿:“你想做猫就做猫,想做人就做人,不用陪伴我迁就我,佐助的开心才是最重要的。”
血红的猫瞳认真凝视着鸣人,过了好久,他拱进鸣人怀里。佐助闷闷不乐地想,白痴,是我想让你陪着我罢了。
做猫咪的话,在我死之前,你能一直和我在一起吧。
不知不觉,冬天就这样过去了。这个冬天,云朵因为生病没能长出茂盛的猫毛,但新一年的春天刚到,鸣人还是收到了诸多布偶培育人的配种邀请。
那些自称专家的繁育人拎着各色各样的高级布偶登门拜访,在看到宇智波猫猫修长的猫腿和硕大的骨架后,更是眼睛都看直了。
“不好意思呀,我们云朵搞不来这些的。”鸣人拒绝。
一个说:“漩涡大人,这话您就见外了,小猫咪都会遇到这道门槛,云朵还没绝育吧,不绝育的话,这个春天可就难受了。”
另一个说:“漩涡大人,您得科学养猫啊,要么让它永远纯洁,要么让它永远浪荡,您得做个选择了。”
“我不准!我就是不准他有别的小母猫!”鸣人怒了。
把专家们赶跑后,鸣人立即上网查询了公猫的发【鸣人老师爱猫猫】晴行为,陷入了沉思。
这天夜里的宇智波猫猫看上去有点疲惫,他的呼吸急促,猫爪无意识地张着。他抱着自己的毛尾巴,后腿紧紧并在一起,鸣人瞧着瞧着,想起了好几个月前,独属于佐助皮肤的、凉凉的、软软的触感。
的确是好久没做了,之前忙着照顾他,鸣人都没想到那档子事儿。
鸣人知道他没睡,鬼使神差的,鸣人说了一句:“佐助,想坐吗?”
宇智波猫猫吓得睁开了眼,他的猫眼里有一丝期待,但更多的是恐惧。
鸣人把他抱起来揉他屁【嘿嘿】股处的两【啊!】颗小【鸣人老师尖叫】肉球,猫咪尖叫了一下,立马发出了咕噜噜的声音。他的确是憋了很久,一下就在鸣人手上暴露了。
鸣人看他舒服地在自己胸口喵喵叫了好几声,缓缓拉开了自己的睡库,把佐助的猫前爪放在了自己的家伙上。
还迷迷糊糊的佐助:“???”
鸣人:“这是我一生的请求,拜托了,佐助,请在这上面踩奶吧!”
宇智波猫猫不想回忆这件事,他觉得很离奇,又说不上哪里不对劲。对着主人的淡淡踩奶,这种经验,应该不是每只猫咪都会有的吧……
发泄之后鸣人根本冷静不下来,他才感觉到“人受【不愧是鸣人老师】play”的刺激,想要提枪上阵,怕猫咪受伤,只得跑到厕所冲了个凉。回来后,他看到宇智波猫猫正在舔舐自己脖子上的猫毛。这本没什么,猫咪天生爱舔毛,虽然佐助很少这么做,但他也是见过宇智波猫猫吐毛球的。只是今天,他的猫毛上,沾满了某种成年楠信才有的白瑟夜体。
鸣人冲上去抱住他:“朵朵!以后不准在陌生人面前舔毛,听到没有!”
佐助:“……吊车尾,你是变态吗?”
鸣人:“宇智波朵朵,请端正你的态度!你只是一只小猫咪!”
佐助:“……很久以前我就想问了,朵朵是什么意思?”
佐助:“鸣……”
鸣人:“啊啊啊啊啊啊你不要再说话了!快到我怀里来!”
当鸣人抱住自己的云朵时,他觉得自己幸福到快晕过去了。
可是,佐助真的愿意永远这样做一只懵懂的小猫咪吗?
乖巧可爱的小猫咪能得到主人的奖励。但宇智波猫猫表示,在进入琳琅满目的猫咪用品店时,他一点都不兴奋。
嗯,一点也不。
虽然鸣人抓起的那只绿色小恐龙玩偶让他的大猫瞳闪烁了一下。
鸣人问他:“喜欢吗?”
佐助从猫咪背包里钻出脑袋,紧紧盯着那个毛绒玩具:“不喜欢。”
售货员姐姐一见到宇智波猫猫,眼睛就成为了爱心形状,她问早已成为本店VVVVVVIP的火影候补:“这就是漩涡大人的朵朵吗?”
鸣人腼腆一笑,温柔地摸摸佐助的猫头:“是啊,结账吧。”
最终,这只毛绒玩具以对折的价格被放进了宇智波猫猫的宝藏箱里。他的箱子与别的猫咪不同,没有花里胡哨的逗猫棒,也没有偷偷私藏的猫罐头,只有一块属于人类忍者的护额,金属片板上被人划了一道痕迹,破破烂烂,旧旧的。
佐助早已不记得自己的第一只恐龙玩具是哥哥还是妈妈买给自己的了,也不记得家变后这只玩具去了哪里,他只是有些怀念,留恋地用踩奶技术在玩具上留下了好几个自己的肉垫印。晚上他抱着小恐龙睡,鸣人抱着他睡,小时候的无忧无虑仿佛感染了鸣人的云朵,让他变成了一朵棉花糖。咬一口,是甜的。
但这种懒洋洋的日子只过了三天,鸣人不见了。
大名指定火影候补外出执行任务,走之前,鸣人虔诚地轻吻猫咪,叮嘱他:“晚上一定要好好吃饭呀,爸比给你去赚伙食费,明天天亮我就回来的说。”
佐助以为“天亮”是个宽泛的概念,所以他等到了天黑。骗人,鸣人没按时回来。
小恐龙早已被他的踩奶折磨得面目全非,佐助踩到没了兴致,一屁股坐在了自己的玩具上。
鸣人和他强调过好几次:小猫咪不能出去乱跑,小猫咪要听话懂事。
但他宇智波佐助什么时候听话懂事过?
他是人,又不是猫,勇敢的人类理应为爱奋不顾身。
佐助踩着肉垫,迈着轻快的步伐跑到了火影塔,猫咪的身躯让他在黑夜中灵活穿梭,他渐渐明白了家族秘术的妙用——这并不是普通的变身术,而是让人全身心的化为猫咪,把猫咪的身体优势发挥到极致,从而迷惑敌人的大脑。
否则鸣人怎么能对折买到小恐龙呢?
一定是店员被自己迷惑了。
卡卡西正在办公室进行紧急会议,火影候补失踪,外头还未得到消息,他们内部已经乱成了一锅粥。
火影塔收到了恐吓信,以漩涡鸣人的性命为底牌,人贩子要求木叶支付十万两黄金。
卡卡西看着那扇半开的玻璃若有所思。鹿丸问他:“需要通知佐助吗?”
六代目想了想,说:“让佐助的忍鹰去找他吧。”
佐助先是纳闷鸣人为何会被抓住,又奇怪为何有人敢绑架鸣人。等佐助花了整整一晚赶在木叶的救兵之前跑到人贩子面前,他整只猫都震惊了。
那两个人贩子就是当初的虐猫人!
对方很明显对佐助有记忆,他们兴奋地叫起来:“漩涡鸣人,你这只猫有点意思。”
满脸通红的鸣人被他们绑在柱子上,浑身冒着冷汗,很明显,他中毒了。
鸣人与宇智波猫猫对视一眼,为表自己也很震惊,他脱口而出:“佐助!”
人贩子被那两个字吓了一跳,慌慌张张地左右观察好久,确保那尊宇智波大神不在这里,只当漩涡鸣人是被毒物搞得出现了幻觉,他们对着宇智波猫猫大喊:“你还真不怕死啊!”
佐助的腿过了好久才拆掉石膏,他当然还记得当初的疼痛,但他不害怕。
当他亮出爪子伸向敌人的时候,鸣人失控地又喊了一声他的名字:“佐助!”
小猫咪是斗不过两个成年忍者的,宇智波猫猫一次次被打倒在地,渐渐失去了正常的思考能力。
佐助看着满地乱飘的猫毛,无奈地想:我身上的猫毛好烦人,这几个月来吊车尾就没穿过一次干净整洁的衣服,白衣服会粘我的棕毛,黑衣服会粘我的白毛,为什么他能喜欢这么麻烦又弱小的小动物?他说我可爱,但我一点也不那么觉得。我是一只不合格的小猫咪,他让我吃猫粮,我要吃饭团,他让我待在家里,我要跑出来。他说哪怕我以后永远只会为猫薄荷快乐,他也会爱我。
漩涡鸣人果然是傻子吧……人和猫怎么谈恋爱呢?
而且,猫好弱,弱得可怕……连这种下三滥的忍者都打不过……
吊车尾为什么要在这种时候中毒?他到底中了什么毒?
如果能变为人的话,现在应该能立马打败眼前的乌合之众带鸣人回去解毒吧……做猫好幸福,好快乐,但做人才能打败坏人,做人才能和鸣人一起走向生命的尽头。
做人的话……一定可以帮鸣人改变这个世界的。
——起码能少两个虐猫成瘾的混蛋。
柔软的身体放松下来,因为疼痛和失血,宇智波猫猫要睡着了。
“佐助!”
当宇智波猫猫重新捡回意识,他已经回到了鸣人怀里。
鸣人摸着他的脸,焦急地喊着他的名字,喊了好几声,太吵了,闹得佐助睡不着。
“鸣人……”佐助眨眨眼,向他伸出手,他们双手十指相扣。
双手?
……
我变回来了?
眼前的男友刚刚丢了一个“爸比”身份,但他不在乎,抱着失而复得的自家宇智波痛哭流涕,大喜大悲下,他死死卡着佐助,勒得佐助发痛发麻,幼稚得像个小孩。
他后知后觉发现鸣人早已挣开了绳索,两个人贩子被他打晕在角落,而自己……全身赤裸。
此时,忍鹰舒展翅膀飞到他们面前,鸟屁股后面,则跟了一群木叶的救援大部队。
佐助:“吊车尾的!你快放开我!!!”
宇智波变猫一事就此告一段落,在某个夜晚的漩涡小居,男主人亲昵地摸着男友的猫尾和猫耳。他把光遛遛的恋人抱在怀里,咬了咬他的耳朵,沉迷其中不可自拔地说道:“下乡吃苦变形就是一场历练,至少你学会了怎么变猫,还衍生出了多种用法,也算因祸得福了,佐助不愧是擅长调整查克拉形态的天才。”
佐助用异瞳盯着这位刚饱餐了一顿的“前爸比”,刚才的活动让他吃了两嘴自己的猫毛,他吐出一颗小毛球,面无表情说道:“不要在这种地方夸我,我不觉得现在这种用法是科学且实用的。”
“科学和实用都不重要,快乐才是最重要的。”鸣人拍了拍他的屁【不愧是鸣人老师】蛊,让佐助把毛茸茸的大尾巴缠在自己腿上,“当时还以为你真的要去喵星了,还好你及时变回了人,那些伤口和出血对人类来说至少还能救回来,以后你可不能这样乱来了,吓到我了的说。”
“你不喜欢猫吗?”
“喜欢,但我更喜欢你,只要是你,我都喜欢。”
“别说那么肉麻的话!”
“好嘛好嘛——以后我不会写信催你回村了,我会直接过来找你。”
鸣人边说边往他脸上亲,佐助抵着他的嘴,严肃逼问:“那天好端端的怎么中的毒?”
“额……我看到了一只生病的小野猫,我想到了你啊,以为它也得了猫瘟,你懂的嘛,结果它身上没有猫瘟,是被人下了毒,碰到就会感染,是坏人对付我的陷阱。”鸣人叹了口气,“希望它在喵星过得快乐,下辈子不要再遇上虐猫人。”
佐助拍拍他的肩膀:“我觉得木叶得成立一个流浪动物救助中心。”
鸣人皱起眉:“能不能不要在这种温存缠绵的时候谈工作啊!猫猫不得妄论朝政!”
鸣人突然撒起娇来:“佐助,今天能不能麻烦你变成朵朵的样子……我想捏着你的肉球睡。”
佐助头爆青筋:“吊车尾!!!”
漩涡小居的被窝中亮起了千鸟的光芒。
本文标题是指佐助从心态上摆脱了自我怀疑,终于成为感情上的巨人同时也反应鸣人的心路蜕变,让他明白了为何而爱,爱为何物反响不错的话会扩写本文最后一个场景的画面,记得给我点赞哟~
「火把早已熄灭,太阳不知何时跃出了地平线,极美的霞光照了进来,原来他们确实快要抵达地宫的出口。终于能看清眼前景色时,佐助呆了一瞬。
好美丽的莲池。
大片莲花盛开于霞光之中,莲瓣在清晨次第打开,卷舒开合。圆影浮香,红莲花似火,蓝莲花如玉,艳色交缠,花瓣碰撞。仲夏始鸣的伯劳鸟误入了时空的罅隙,在莲心唱起一首关于求爱与绞杀的歌谣。
“让我……”佐助开口说了今晚第一句话,他的口中干燥,几无唾沫可咽,声音嘶哑得不成句,“让我去喝口水,鸣人……”」
——
几个月之前有打算做个私奔合集的无料/小料本送大家,但最近风声...
几个月之前有打算做个私奔合集的无料/小料本送大家,但最近风声好紧,原计划放到这本里的每一篇,车速都太高,我也不敢弄了,那就放出来过个眼瘾吧。
SUM:前世今生梗,童养媳的封建人生,非典型性ABO背景,慎入。剧情很黑,配角很黑,主角更黑,慎入。现世含人体“教育”情节,慎入。前世brz背景,对主角们的妻子及孩子很不友好,慎入。现世剧情后期含生子,再说一次,慎入!
中短篇,应该三四万字可以完结。
本文有部分错字是故意的,理由大家都懂哈
十三岁的场合
05
鸣人在七岁那年结了婚,他有一个与自己同岁的老婆,黑发黑眸,脾气不好,性格固执,常被挨打,也不安分。他的老婆有一双神秘的写轮眼,时不时爱用血红的眼睛盯着别人。这位年轻的小夫人被忍村禁锢了生活,绑住了翅膀,他向往自由,执着于复仇,...
鸣人在七岁那年结了婚,他有一个与自己同岁的老婆,黑发黑眸,脾气不好,性格固执,常被挨打,也不安分。他的老婆有一双神秘的写轮眼,时不时爱用血红的眼睛盯着别人。这位年轻的小夫人被忍村禁锢了生活,绑住了翅膀,他向往自由,执着于复仇,可他生命中出现过的伶仃自由,全都是鸣人带给他的。
手机、漫画、零食、游戏机……
所有鸣人觉得新鲜稀奇的快活玩意儿,他都想买给佐助。
鸣人需要钱,因为至少钱可以买到一点点佐助想要的自由,能让他稍微快乐一点。
这个年纪的鸣人不能打工,他的第二性征没有分化,但他已经有了一个男子汉的担当——他要帮佐助得到佐助想要的。
鸣人没告诉任何人自己在给黑帮做打手。
京都的暗市帮派有着很长的历史,需要有人引荐才能进入这个世界。也不知道是运气好还是运气差,鸣人在一次逃课时撞上了黑吃黑。当时鸣人混在人群里,所有混混都把鸣人当成了对面的人,追着鸣人打。混混们拿了砍刀,为了自保鸣人出了手,平时训练中,他虽然没有佐助厉害,但忍者的身手应对这群小混混还是不在话下的。
那天之后,当时年仅十岁的鸣人被帮派大佬看上了。
他跟着那群人去红灯区收站街女郎的保护费,也去替高利贷组织催过债,甚至帮助过通缉犯逃命。
鸣人适当地与黑帮保持着距离,毕竟他身份特殊,与平凡世界的人们保持距离,也是为了保护那些人的性命。
帮派大哥说他年纪小,给他的提成少,他没有反驳,为了佐助忍着。他拿着那几张薄薄的纸币,过早肩负起了一个家庭男主人的责任,也认为自己很了不起。
某天,鸣人从地下拳场打拳回来,被佐助发现了膝盖上的伤口。
从七岁到十三岁,他们一直睡在一起。佐助是个细心的孩子,他发现鸣人在上床的时候微微停滞了一下,不容分说就拉高了鸣人的裤脚。
金发男孩的膝盖上有层纱布,佐助把它拆下来,薄薄的皮肉被缝了五针。他一眼就看得出来,那伤口是外行人处理的。接着他发现鸣人的额头也有一点淡淡的淤痕,他问鸣人:“你被人揍了?”
鸣人刚打败上一代拳王,就在今天,还是个毛头小子的他成为了地下街的新拳王,可他现在半躺在这张巨大且柔软的床上,对上佐助那副说不出是嫌弃还是心疼的表情时,他无端撒起了娇:“好疼啊,佐助。”
佐助从柜子里翻出医药箱,给他额头的淤青涂了点药,又帮他的膝盖重新消了一次毒,然后找了把扇子轻轻扇他的伤口。酒精在那阵微风下快速蒸发,鸣人感觉膝盖凉凉的。其实伤口早就不疼了,但被佐助这么一关心,他感觉那道口子有点痒。
佐助的目光还黏在他的膝盖上,鸣人有点不好意思地缩回腿,佐助这才大梦初醒般地找来一卷新绷带,帮他重新包扎了一下。
伤口被缝得很糟糕,佐助怕雪上加霜,也不好帮鸣人拆了重新缝,重新钻回被窝后,他对鸣人说:“以后受伤的话,我帮你缝吧。”
他们像两只就要冬眠的小熊肉贴肉躺在一起,鸣人觉得佐助的皮肤也很凉,凉过被酒精涂抹后的伤口。他抬眼看了看佐助,漩涡家不曾改姓的小夫人平躺着,他每天都不开心,现在更是比平时还要不愉快。
佐助的短发乱翘着,和他的性格一样,巴不得搅得忍村不得安宁。鸣人知道这头乱毛的故事,原本村子的嬷嬷想让佐助蓄长发,好不容易养长了点,佐助趁他们不注意,用偷藏的苦无割掉了自己的头发,还割得一团糟。
事后自然是被教训了,但那次的受罚方式不太一样,佐助没有被毒打,而是被人绑了,全身涂了凝胶,泡在药桶里过了整整一天。
自那之后,佐助筷英处刚长出来的尺矛便不知何时自动脱落了。手臂、小腿、腋下……这些男性毛囊相对丰富的地方,在佐助身上变得格外听话。他变得全身光溜溜白莹莹,一身皮肤好得出奇,仿佛一块璞玉。
他越来越像一个“小夫人”,每一寸皮肤都是忍村花了大价钱培养的,自然,他变得越来越好看,越来越精致,身上的和服也越来越昂贵。
才十三岁,佐助那张脸已经有了未来秀丽模样的雏形,鸣人也爱他的脸。
似乎是察觉到鸣人在看自己,佐助立马扭过身子背对他关掉了灯。
“睡吧。”佐助说。
佐助身上有淡淡的香味,鸣人也不知道是佣人给他涂的还是他自己本来就这样。他闻着这股让人舒适的香气,但今天的他睡不着。
被窝下的手伸了过去,鸣人抓住佐助的衣角,轻轻问他:“佐助,我想和你约会,你可以陪我吗?”
06
约会,自然是要离开村子的。
孩子们的约会不外乎看电影打游戏这类寻常的事,虽然这些事对佐助而言并不普通,他已经快淡忘正常的生活应该是怎样的了。他多次尝试过逃跑,可今天与鸣人一起逃跑时,他犹豫了几秒。
虽然鸣人的生活也过得压抑,但他好歹能走出忍村呼吸几口新鲜空气。鸣人知道佐助没走过的小径,在鸣人计划的基础上,佐助重新规划了逃跑路线。
这一路很顺利,他们在无人的地方惊动了一只野猫,又在村口击晕了一个中忍。离开时,佐助任微风吹乱自己的刘海,他深呼吸了好几次,让鸣人带着自己走了。
鸣人带着佐助坐上京都的地铁时,他还恍恍惚惚的。
现在不是早晚高峰,地铁上人不多。京都是古都,路上不乏穿着传统服饰的男男女女,佐助身着灰白的刺绣和服,高级足袋包裹着他雪白的脚,他本就是一脸复古长相,这样的孩子被一个带着胎记的金发男孩牵着手走在京都最大的地下车站,回头率怎么都下不来。
车站里有家运动风格的服装店,路过时,佐助的脚步放慢了,他扭头往里头看了好几眼。
鸣人右手牵着他,左手藏在口袋里捏着他们两个的电影票,他有点紧张。
他们离开忍村已经一小时了,今天他和佐助让影分身代替自己去完成功课,他们还小,查克拉并不稳定,只能瞒过一时,他们理应低调一点,减少与旁人的接触。可佐助的眼神只往店里瞥了那么一下,鸣人就陪佐助进入了服装店。
他拿自己打拳赢来的钱给佐助买了一套非常非常普通的运动服。
佐助穿着新买的运动鞋和运动裤,终于可以像个正常的学生一样蹦蹦跳跳,他的脚步迈大一点了,不必再因为和服的牵制跟不上鸣人的步伐。
这不能怪他,这些年佐助在忍村吃得太清汤寡水,他到了青春期,为了不长青春痘,嬷嬷们对他的饮食严格控制。今天鸣人还给他点了非常常见的日式炸鸡,佐助倒不是讨厌油腻,而是现在面对油腻的东西,他会吃得很慢。
这个拉面馆的桌子也有点油腻腻的,但佐助不在乎,他对鸣人说:“挺好吃的。”
饱餐一顿后,他们去游戏厅玩了会儿娃娃机,什么都没有抓到,又去一家猎奇动物馆摸了毒蛇和树蛙,洗了好几次手后,他们拐进了电影院。
电影是鸣人选的标准好莱坞爆米花大片,剧情没什么逻辑,看的时候不需要带脑子,只需要带眼睛看特效就行。
但佐助连那点特效都没心情看。家变以前,3D电影还不是那么流行,更何况鸣人这回带他来看的是IMAX,他理应觉得好奇和新鲜,但佐助只想着逃跑。
他在想,如果我现在逃跑,鸣人会不会帮着忍村来抓自己。毕竟鸣人是在忍村出生的,他生是忍村的人,死是忍村的鬼,哪怕忍村利用他,厌弃他,但村子里的某些人的确对他有恩。
佐助等待这一天很久了,没有比现在更合适的逃跑机会。
他到现在都没有承认自己是鸣人的妻子,但鸣人一直把他当妻子一样对待。佐助不想博取鸣人的同情,但他的确凭借鸣人对他的怜惜走到了现在。
佐助觉得挺好笑的,鸣人压根不知道什么是喜欢,别人喊自己“小夫人”,这人还真把自己当成了他的“小夫人”。
佐助手上还拿着鸣人特地给他买的冰可乐,这玩意儿他好几年没喝了,现在喝起来,竟然还能找回小时候在家打嗝吐气的快乐。他才坐下几分钟就喝完了一杯,还把鸣人的那杯也给喝了。
佐助把手上的纸杯交给鸣人,说:“我要去厕所。”
那傻乎乎的丈夫抬头看了看他,昏暗的电影院里,佐助白皙的脸颊若隐若现,美得惊心动魄。鸣人局促地捏了捏他的手腕,对他说:“你知道厕所在哪里吗?”
佐助说:“我可以问。”
“那你知道怎么回来吗?”
“……”
鸣人把电影票根递给他:“9排8座,你一定要回来呀我说。”
TBC
我自己也没想到自己中秋节还能来得及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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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祝大家中秋快乐!
【鸣佐】人不能两次踏进同一条河流(初宣)
P1为初宣内容,P2为交流群,有意向的小伙伴可以直接加入
人一生不可能只谈一场恋爱,但千万别和同一个人谈第二场恋爱。
——宇智波佐助
人一生不可能只和一个人谈恋爱,但可以和两个人谈同一场恋爱。
——漩涡鸣人
基本信息
原作:火影忍者
CP:漩涡鸣人X宇智波佐助
刊名:人不能两次踏进同一条河流
规格:A5
字数:23W↑↓
收录:正文全文及三篇全新番外
装订:锁线胶装,内外双封
工艺:烫印
特典:待定
参本人员
主笔:家出
封设:鲸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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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宣:2022年10月
预售:2022年10-11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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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说一下我没有偷懒,番外写了两篇了,个人感觉质量不错,后续会在三篇番外中选一篇公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