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曈迷迷瞪瞪的睁开眼,想伸个懒腰,手脚一动,伴随着一阵清脆的“哗啦”声,由腰部泛上一股酸痛,随后蔓延至全身,将身上零零散散的痕迹——尤其是身上被各式各样的工具弄的地方的存在感引了出来。
可能是在冷曈昏过去之后被上了药,也可能是挨罚时中的药推波助澜了,醒后的伤痛竟比受罚时轻许多,虽然还是疼的厉害,但可以忍受。
冷曈在疼痛爆发时为了隐藏声音,习惯性咬住下唇,又想起来什么,吓了一激灵猛然放开。
冷曈在受罚时,因为被生理心理双重折磨,只能...
冷曈在受罚时,因为被生理心理双重折磨,只能无助的流着泪滴。
君鸢本就是因为生气她咬自己嘴唇而给她带上的口球,听到冷曈因为受不了了而呜呜咽咽的哭,一副听话软弱的样子,最终叹了口气,还是把口球拿了出来。
冷曈在被放到浴缸里后就缓过来了一些——至少在被药水碰到被鞭子抽伤的地方后能继续咬自己的嘴唇。
活生生把君鸢这个好不容易心软的活阎王给气笑了。
后知后觉的冷曈:……哦吼,完蛋。
君鸢早在冷曈还没叛逃时就对她经常咬嘴唇忍声音的行为表示非常不满,总是用手指撬开冷曈的嘴在里面搅弄,逼着她停止伤害自己,后来熟络了,冷曈也就放的开了,没在这方面让君鸢再操心。哪成想,君鸢好不容易养成的宝贝出去溜达几个月,就让这些努力前功尽弃了。
事后冷曈在气急败坏的君鸢的威压下,被迫从两种奇奇怪怪的惩罚中做出选择。
可冷曈是谁啊,她是能在黑恶势力万花丛中游走只沾了君鸢这片叶的人。
冷曈瞟了君鸢一眼,探出舌尖舔了舔下唇,然后飞快的探身,在君鸢唇上落下了一个吻。
——————
有八百个心眼子的冷曈难得失算了。
为了躲避惩罚,她亲了君鸢一口
……但无济于事。
如果她不亲那一口,她只能从鞭子和拍子中作出选择。但亲了一口之后,就转化为了只有一种选择。
冷曈高估了君鸢的道德底线,终究是她保守了。在经历了“背叛”之后,冷曈身为君鸢的敌对方,在君鸢实施了四五个小时的折磨,她以为看似十分冷静的君鸢对她只有折磨仇人的报复感,她怎么也没想到,这只是君鸢的衣冠禽兽皮披的太好,君鸢对她还有强烈的、几乎无法压抑的感情。
被君鸢反剪手臂,压迫,被迫接受她的感情的疯狂宣泄的冷曈是后悔的。
她实在没想到君鸢对她在这种奇奇怪怪的方面的感情会这么激烈,导致她直接昏过去,醒来之后才会这样腰酸背疼。
想到这里,冷曈有一阵无语,抬起手遮住了脸。
寂静的房间里铁链的“哗啦”声格外惹人注意。
冷曈就伴着声音抬手,观察自己的手腕。白皙细腻的皮肤上烙印着深浅不一的指痕、在牢房被铁链勒出的血印,在这之上,一个沉重黝黑的手铐连着长长的铁链,结结实实的将她禁锢起来。
就算君鸢不给她锁上铁链,以冷曈现在的身体状况,也不可能像上一次那样毫发无损的从黑帮大本营中逃脱。
君鸢绝对是故意的。
只要一动,那些铁链就在时时刻刻提醒着,冷曈她现在的处境——够不上情人、又不被君鸢视作仇人
……大概只是个玩物罢了。
或许君鸢在发现她是卧底时,还存在着眷恋与情愫,而那些也在她转身护送着同事逃跑时就随着君鸢的一句话消失殆尽了。
她怎么说的来着?
“……如果你执意要走,那就别回来……”
没想到还没等到自己想好对策,求得君鸢原谅,就被想讨好君鸢的、自己拼了命护送的同事,转头打包送货上门到黑帮大本营。
冷曈又安安静静的躺了一会儿,感觉有了些力气,就挣扎着坐了起来。
房间里以白色调为主,最惹眼的颜色是天蓝色的窗帘,把外面的景象遮得严严实实,俨然一副干净整洁的病房模样。
余光瞥到,紧挨着床的小桌子上,放着一碗小米粥,被放在机器上加热保温。
冷曈拿起勺子,关了机器,舀了一勺,又倾倒回去。
汤汁浓稠,小米颗粒分明,散发着纯正的香味,让她饿了一两天的胃开始蠢蠢欲动。
“哗啦——”
冷曈又搅了搅,这一整个过程中都伴随着铁链哗哗作响,沉重的手铐连着铁链,压的她手腕酸痛,行动不便。
她蹙着眉放下勺子,揉了好一会儿手腕,这才又把手压低,再次开始吃起来。
粥熬的恰到好处,里面还隔了些红糖和枣碎,甜滋滋的,没有配菜也吃的很香。
吃完后,冷曈开始摆烂,躺回了柔软的床上,过程中,她缓好了精神,敏锐的听见了机械摆动的声音。
抬眼望去,正好和一个可转动摄像头对上了眼。
“……”冷曈拉起被子蒙住了眼。
这一躺一蒙,就又睡了过去。
君鸢的枪口对着她,空洞洞,冷冰冰。
冷曈还穿着真丝睡衣,甚至没来得及穿拖鞋,就这样挡在几个都伤的不轻的人的前面,固执的看着她。
君鸢开口了,不知道是不是冷曈的错觉,她的声音竟有些发颤“……回来。”
冷曈吸了一口气,想说话却又噎了下去,最终往后又退了一步。
君鸢竟露出了些许脆弱,道:“你不回来……?你宁愿和他们、和你的仇人走、你也不回来?幺曈,就连你也要离开我吗!?”
“君…鸢…?”
她的胸口出现了一个洞,也是空洞洞、冷冰冰的。
她盯着君鸢,但更多的是意料之中。混到现在这种地步,冷酷无情才是君鸢应该有的。
站立着的女人放下了枪,那张冷曈最熟悉的嘴唇,吐露出令她毛骨悚然的话语:
“是不是你死了,就能乖乖的陪着我了,我的宝贝?”
冷曈一直盯着她,望着那双愈发璀璨闪动的绯色眸子,那双眼睛就永远的烙印在了她的灵魂之上,让她永生永世甘愿溺毙于其中。
哪怕心脏被子弹穿透,冷曈也一直望着那双眼,接着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眼里除了这双眼再无其他。
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整个视野、整片精神,都是这浓郁到化不开的绯色。
冷曈猛然睁开眼,刺眼的阳光照了进来。
窗帘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被拉开了,外面艳阳高照,阳光从树叶缝隙迸发出来,迫不及待给一整个房间都镀了层金。
冷曈被阳光刺激的闭上了眼,阳光就照在眼皮上穿透进来,照亮了血管,整个视野里又是一片绯色。
无奈,冷曈只好重新睁开眼,眯着眼,迫使自己适应这刺眼的阳光。
窗口有个纤长黑影,大概是一个人逆光而站。
这次冷曈的小幅度挪动并没有引起那烦人的铁链声。手腕上也没有了冰冷的沉重质感,而是被一片柔软的东西包裹着。
但那个人仿佛和她心有灵犀,冷曈刚刚聚焦视线,那个人影就转过身来。
猝不及防,冷曈又撞进了那双她魂牵梦绕的绯色眸子。
君鸢难得心情不错,看着她,嘴角挂起笑意。
“呦,醒啦。”
地牢惩戒play
黑帮大佬收到了一份礼物,是她那昏迷着的叛逃的卧底(前任)恋人。
“咳……咳咳…”
一大桶凉水自头顶倾倒下来,冷曈被迫从昏迷的状态清醒过来,被呛了个迫不及防,不住的咳嗦起来。
凉水浇到身上,把衣服浇的湿透了,粘在身上。冷曈因为咳嗽身体挣扎了几下,却听到了哗哗作响的铁链声,这才发现自己的处境。
双手被铁链吊了起来,即使整个人是半跪着的姿态,也只能被迫展示着自己的身体,腿并不拢,大概用上了分腿器,双脚被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束缚在地上,眼甚至还被一块布蒙住了。
无论是姿势还是她现在的处境都太糟糕了。
冷曈............
“呦,醒了。”对面传来了女人漫不经心的声音,却让冷曈一下子绷紧了身体。
这个声音太过熟悉。三个月前,冷曈经常听到,在清晨醒来时,在傍晚将睡时,在餐桌上,在书房,在床上,在最情迷意乱时身后沙哑的传来的……
黑帮的首领,她的背叛对象,也是她的前任恋人——君鸢的声音。
“嗤。”大概是被冷曈的一言不发惹恼了,君鸢嗤笑了一声。冷曈听见她的声音离自己越来越近,脚步声缓缓逼来,像是宣告死神的到来。
脚步声停住了,紧接着,冷曈的脸一只手被狠狠捏住,剧痛的挤压下,冷曈只能顺从的张开嘴,下一秒,一杯水贴了上来,还温热的水缓缓流进嘴中,缓解了她的口干舌燥。
可能是因为过于紧张,冷曈再次呛咳起来。君鸢见状松开了掐着冷曈的脸的手,啧了一声,用手缓缓将冷曈嘴中呛出来的水擦拭掉,等冷曈停下呛咳后,将剩下的水喂完。
“怎么,我们亲爱的卧底小姐见到我连水都不会喝了?”君鸢出言讥讽到。
两年前,冷曈被自己所在的另一个黑帮组织派来在君鸢手下卧底,本来冷曈的任务就只是安安静静的隐藏好自己,在组织有需要的时候向外传递一些无关紧要的情报——想要在君鸢的手下获得接近重要情报的机会非常难,冷曈的上司也没指望能让冷曈这种被迫卧底不忠于组织的人接触重要情报。
理想很丰满,现实却比冷曈的上司想的更为丰满。
在经过一系列的事情,大大小小几次的生死之交后,冷曈成为了君鸢的情人。
君鸢没有十分亲近宠溺的情人,冷曈偏偏是那个最特殊的,几乎每个夜晚都要与君鸢睡在一起,君鸢对她的宠爱最甚的时候甚至把挑食的冷曈拢在怀里哄着喂饭。当然这也引起了君鸢其他情人的不满,闲话流言满天飞,虽然君鸢对冷曈的保护很好,好到几乎没有什么闲话能传进冷曈的耳朵,好到那些其他情人甚至不知道冷曈叫什么,但是君鸢却还是为了她遣散了那些鱼龙混杂的情人们。
君鸢的情人组成十分复杂,几乎没有真心的,各种势力派来的眼线,、想攀高枝的小头目的姐妹女儿几乎就是那些情人的全部组成部分。可想而知遣散她们需要费多大力气。
但君鸢就是遣散了,为了她最宠爱的情人——或许该称呼为恋人了,她付出了许多,以为终于能和冷曈修成正果了……
冷曈叛变了。
君鸢本身就十分令人生畏,喜怒无常还心狠手辣。冷曈无意间看见过她对待那些叛徒卧底。流的满屋子都是的鲜血,吊在牢房中央被折磨的血肉模糊的叛徒,旁边的手下在请示完坐在最前方的君鸢后,给叛徒注射了清醒剂后将鞭子蘸上盐水,随着凌厉到可怕的破空声的响起,叛徒又狠狠地挨了一鞭,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惨叫声,鞭子带起的肉沫溅到君鸢的眼前,却也只能让女人淡漠的挑挑眉。
对待一般的叛徒尚且如此,更何况是对待还欺骗了君鸢感情的她。
思及至此,冷曈狠狠地打了个颤,身体开始不受控制的发抖。
“怕成这样?”君鸢舔了舔后槽牙,看着自己昔日高傲的恋人一副柔软可欺的样子,整个人呈现一种非常危险的状态“抖成这样也没用。”
“不听话的小孩子就要挨罚啊宝贝。”
冷曈感受到了刚才喝下去的温水仿佛重新达到沸点,在她的体内烧起来。
水里面下了药。
君鸢退后了几步,拿起来一条鞭子,在手中试了试力度。
冷曈能听见鞭子破开空气的声音。
下巴被用鞭子挑起,一个球状物体抵上她的嘴唇。
“张嘴。”
冷曈愣了愣,听话的张开了嘴。那个球就挤进了冷曈的口腔里,连着球的系带被君鸢撩起她散落的长发绕到脑后扣好。冷曈合不拢嘴,无法继续伤害自己的嘴唇,这就意味着她甚至无法控制自己将要发出来的声音。
随着君鸢的脚步声移动,再次在她的前方停下时,她听见了一声轻笑。
已经没有多余的注意力去思考那声笑里含着什么了,冷曈的大脑一片空白。
随着身体里的药效彻底发挥出来,身体像烧起来了一样难受至极。
在听到细微的鞭子抬起来的声音后,她知道:
惩罚开始了。
《最后的有机物》
一个关于爱与生命的故事
2k关键词:密室逃脱今夏
今年夏天最难忘的回忆?大概是前段日子把人妹子给吓哭了吧。
真不是我品性恶劣,某种意义上说,把她吓哭是我的职责所在——再者,你一个人呆在冷气开到最足,光效设计得阴间,还停着个大棺材的密室里,你怕不怕?正战战兢兢的时候,棺材里“呼啦!”一下蹿出个七窍流血的“女鬼”,你哭不哭?
别跟我说只要胆子大,女鬼放产假;就老娘当时那扮相——那指爪,那獠牙——要真是鬼,分分钟让你老婆放丧假。哦,忽然想起来纸片人没这个假,桀桀桀。...
别跟我说只要胆子大,女鬼放产假;就老娘当时那扮相——那指爪,那獠牙——要真是鬼,分分钟让你老婆放丧假。哦,忽然想起来纸片人没这个假,桀桀桀。
虽说妹子哭得眼泪抹瞎,但负伤的人,是我。
谁他妈设计的铆钉手机壳,谁他妈做的安检。
拿着手机壳狂批乱砍的妹子在被工作人员拉出去许久之后才回过神——她说要赔偿我;我放下对讲机,顶着粗制滥造的凤冠霞披,默默对着监控做了个冥界通用友好手势,然后回身,躺好,顺便合上了自己的棺材板。
外头一哥们了解我,跟她说我这是不追究的意思。
但那妹子可能是既看不懂鬼话,也听不懂人话,第二天又来了。
不仅来了,还在第一关的时候把所有人都拦着,一把捡起昨天不小心捡起来的小红包——冥婚红包,谁捡谁就得娶了我这个“孤娘”,大概是湾湾那边的说法。
我欲言又止,止又欲言,言又复止,最后挥一挥衣袖,严肃道:“下班再说。”
她“哦”了一声,我被她打乱了节奏,好一会儿才想起来还有剧情要走。密室里响起录好的司仪语录,阴森森的,我从棺材里爬出去,拉着她拜堂。
密室逼仄的天地拜过了,纸糊的高堂拜过了,我这个青面獠牙的孤娘她也拜过了,司仪说到入洞房的时候,她愣在原地不知所措,我冲她微微一笑,抡起妹子就塞进了棺材里,然后像关滑盖手机一样,利索地合上了棺材板。
“老娘杀青了,姑娘你等你的小伙伴来救你吧。”
有时候,我会做一些缺德的事情——然后我发现,老天爷跟我一个的德行。
走在地铁c口那条快餐店连缀的通道上,我迎面碰见了她,她老远就开始盯着我。我本想视若无睹地走过,却被她一声“学姐”拽住了脚。
“学都退了,不算学姐。”我啃了口刚买的包子——馅儿太油了,吃起来有点恶心,“你在这儿做什么?商场应该从B口出。”
她磕巴两下,目光投到这条路的尽头又扯回来,但是并不直视我。
“有、有朋友在医院,我来看看……”
“哦。”
我啃了一圈包子皮。
她不做声,我把馅儿丢了。
我迈步要走,她也跟着动作,一副要亦步亦趋的架势。
“其实你长得挺对我胃口。”双手插在兜里,我摆出个地痞流氓的模样,“但还是算了吧。我当年只说给你答复,可没说过会答应你啊。”
她垂下脑袋,我以为她明白了,但一转身,被牵住的衣角告诉我,她没明白。
僵持了一会儿,我居高临下冷眼看着,她期期艾艾:“只是约、约那什么也行……”
二话不说,我一个手刀劈在她后脑勺上。
“小小年纪不学好。”
迅哥儿说中国人的性格是折中的,别人我不晓得,但我是这样没错。
她那么一说,我忽然觉得只是跟她喝几杯咖啡的话,问题不大。
喝了几杯咖啡之后,我又觉得,吃几顿饭,问题也不大。
吃了几顿饭后,一起去游乐场玩几次,好像也没有什么问题了。
但终究,是有问题的——问题他妈大了去了。
这家伙几乎每天都来我打工的密室逃脱玩就算了,还总抢地上的冥婚红包;抢也就算了,每次都眼巴巴等着我把她抡进棺材里是怎么个意思?进去了还拍拍木板想让我也进去——
不得不说,这小玩意儿越来越猖狂了,我觉得。
然后有一天她忽然说:“你不要打工了好不好?”
吸溜一口清汤面,我抬头,不屑:“我不打工,你养我?”
她不说话。
“你养不起。”我低头喝口汤,并不看她,“别做赔本儿的事。”
我听见骚动的噪声,木头跟木头抵死擦摩;我感到额角的温凉,她站起来,探出身,亲了我。
汤面真的太寡淡了。
“‘喜棺’是夏季限定,我想干也干不了多久了。”全当什么都没发生,“明儿见吧。”
说起来,我那天账都没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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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夏天最难忘的回忆啊?大概是刚刚把人妹子吓哭了吧。
但是天地良心!我什么都没干,就只是躺在棺材里而已!
我听见这妹子的同伴说,她胆子小得跟耗子似的,非要逞能,看看看看,这下脸丢大发了吧。
她哭哭啼啼个不停,这可不行,老娘还赶着下班呢。
我想霸气地从棺材里蹦出去,然后“霸王硬上弓”地拉了她拜堂,再丢到棺材里“洞房”——或者算了吧,还没怎么着就怕成这样,我再给人吓出个好歹就糟了。
于是我悠悠地坐了起来——棺材板大概是坏了被拿去修了,这会儿就只有一个开口的棺——我没急着下去,而是靠在棺材壁上,打量着这小姑娘。
她蹲在边上,捂着脸,头发披散,怪狼狈的。
啧啧,我看热闹不嫌事儿大地开口,老娘貌美如花你也不知道抬头看看?
可是她依旧只是哭,压根儿没把我放在眼里。
岂有此理!
正想让她知道知道什么叫人世险恶,她的小伙伴们闯进来了。
“怎么吓成这么个狗样儿?”其中一个扶起她,然后好奇地朝我看了一眼,表情出乎意料的淡定——“不就是套嫁衣嘛,这簪子一看就是拼夕夕的,有什么好怕的……”
嫁衣?
哦,对了。
老娘是鬼啊,她看不见。
我还在愣神,那边几个人架着哭成花猫的她想要往外撤。
“等会儿!我没说要走……”她咧着个嘴,鼻音浓重,像受了委屈的小娃娃,实在有些滑稽,“再呆一会儿,再呆一会儿……”
我不知道这傻姑娘是怎么了,我只知道这里虽然是密室,可她似乎并不想逃脱。
我曾经离经叛道,气坏了我老子老娘。也曾经浪荡轻佻,戏弄了个很无辜的姑娘。
那姑娘很漂亮,性格有点怪,像小兔子。她曾送我一袋一袋的零食——有时候都是黄色包装的玩意儿,她说黄色很温暖,像天边的小太阳;有时候又是绿色的,因为她那天坐在操场上,感觉清新畅快。
窃喜的同时,我总有种误人子弟的负罪感。
于是我说,她若考上我的大学,就给她答复。
虽然我有时候喜欢做些缺德的事情,且在这方面有欲与天公试比高的豪气——但老天爷仗势欺人,假公谋私,非要收了我这个嚣张的妖,以此来证明它才是缺德的king。
害我尽不了孝,偕不了老。
医疗的费用很高,我一个人很好。
至于今年夏天最难忘的回忆吗?大概是缺德地把人家妹子弄哭了吧。
因为我躺在棺材里,什么也做不了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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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渣速成小短文,感谢观看,鞠躬
绝密资料切勿透露【手动狗头】长文预警
不知道有没有有心人了解过,今年开年来阴阳怪气就一直处在被搞的状态。可是他们只是up主,为什么会被搞呢?
捋一下整个事件脉络
马哥的事情我简单捋一捋,2月19日,吴女士自曝女友身份,某幻被迫公开女友发博“记大过”。
2月20日,部分房管和部分大粉反水脱粉外加回踩,发博质疑某幻。...
2月20日,部分房管和部分大粉反水脱粉外加回踩,发博质疑某幻。
2月21日上午,某幻公开发博回应“关于辞退房管的回应”,鞠躬道歉。
2月21日下午,号称是某幻老粉小裙子曝光与吴女士部分微博私信聊天记录,内容基本都是吴女士疯狂口嗨,涉及大量某幻和阴阳怪气的个人隐私。
2月21日下午,小裙子发了视频版聊天记录爆料,为自证真实性。
2月22日,某幻被爆料:某幻的二次元人设头像为描改图片,原画师为日本人。
这真的是巧合吗?至少我认为不是。
最后,愿阴阳怪气越来越好!阴阳怪气不会因为一点打击就凉只会越来越红!
大家不要慌张。也不要担心。
有你们在,LOFTER会一直做下去!不是你们说的吗,我们背靠大厂呀,有足够的资源和支持,我们还有很多事要做呢!
我们也会加快调整和升级,相信很快就会再次上架迎接新老朋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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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来!带你看些东西!”
“我要回去了,爸爸在等我。”
“你是女孩子吗!咋那么婆妈!”
费渡嘟起小嘴。
穆小青心大如航母,为呈私欲,不顾骆闻舟的愤慨和儿童的身心健康,时不时就给他穿裙子,按照她的说辞,哪个小孩小时候没黑历史,黑黑更坚强!
至于骆诚,他忙着拿单反从不同角度拍照。
两小孩偷偷摸摸来到书房。
“我爸爸的书房收藏了很多宝贝,你肯定没见...
“我爸爸的书房收藏了很多宝贝,你肯定没见过。”
房门被轻轻推开。
“谁在外面?”
张东来“咻”地炸开毛,下意识“呱”了一声。
被抓了现行,小鹦鹉臊眉耷脸,磨磨蹭蹭地往里平滑。
“爸。”书房除了他爸还有另一个男人,隔着书桌相对而坐,看到他只是冷冷抬眼,眼神如同看雀笼里的普通小鸟一样。
“又偷溜到书房,当我说的话是耳旁风吗?”说话的男人60多岁,两鬓花白,顶着个将军肚,神情威严,八风不动地坐在大班椅上。
“对不起……”
“这次又是干什么?”
张东来几乎缩成一个细条,小小的冠羽因为紧张竖起来:“我认识了新朋友,想带给爸看!”
他爸明显不悦:“小孩子到外面玩,这里是随便带人进来的吗?”
这时,坐在对面沙发的男人往门外一瞥,那道虚虚打开的门缝隐隐掠过一条尾巴。
又圆又粗,黑色,尾尖带点渐变的白色,像猫科动物的尾巴。
男人站了起来,朝门口走去,皮鞋一下一下叩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回响,短短几步却走出了一种悠长不绝的紧张感。
他的手按在木门上,稍一用力,门开了。
门后什么也没有。
“费总?”
费承宇侧身展现空荡荡的走廊:“看来你的朋友自己先走了。”
张东来又“嘎”了一声,腾起翅膀匆匆飞了出去。
张春龄往后一仰,硕大的身体使得大班椅“吱吖”一声,他仿佛有些不快:“蠢。”
费承宇把门锁上:“看得出你很宠它,要是我的孩子,我会让它不敢进来第二次。”
“等你有了再说。”
费承宇没有回答,笑意反而更深。
“说吧,什么事?”张春龄看不惯他那张阴沉不定的人皮。
“我的确是有事想让张董帮忙。”
“钱的事就算了,你之前做空周氏也吸了不少血吧。”
“我那是正当投资。”费承宇说到这里,略带杀意地眯了一下眼,“周俊茂炸了我的研究所,那点钱还不够我盖个房顶。”
“你知道周俊茂的儿子今天有来对吧,”张春龄顿了一下,“如果他知道你撞死了他老爹会怎么样?”
费承宇低头啄了口洋酒:“他老头子差点炸死我妻子,我撞了他老头子,我们之间的恩怨了了,说不定他还会感谢我,那两父子关系本来就很紧张。”
周俊茂是出了名的反宠派,反对基因改造,仇视类人类,万万没想到自己的儿子在国外山高皇帝远,养了只人形宠物跟老爷子对着干,主宠关系还好得翻白眼,这是周家的家丑,国内外媒体都很乐意挖各种料争先恐后把周俊茂气绿。
“不是钱的事,是什么?你那项目还能重启?”张春龄意味深长。
“还得劳烦张董疏通关系,眼下最大的问题不是钱,培育中心没以前好说话了。”:
“好说话?”张春龄冷哼一声,仿佛听到个大笑话,“没有培育中心的默许,周俊茂炸得了你的研究所?他只是个枪头。中心……已经盯上你了,费总,不用我提醒,要查内鬼了。”
张春龄手指有节奏地轻敲桌面,有点下逐客令的意味:“这事我不打算再插手,之前投的钱就当扔下水沟了,中心的态度够明确,你那项目,算了。”
好像早就料到他的反应,费承宇也不急,慢悠悠地晃动酒杯里的冰块,“我不需要重启项目。”
张春龄抬眼。
“我的研究已经成功了。”
张春龄呼吸一滞:“不是所有试验品都处理掉了吗?”
费承宇:“跑了一个,唯一的一个,不是试验品,成品。”
漫长的沉默在空气中弥漫,双方都在角力。
这次轮到张春龄开口:“你怎么确定它还活着?”
“刚出生的幼崽根本不具备任何生存能力,如果不是被人捡了,一两天就会有尸体出现,那是得上头条的新闻,不可能盖得住,到现在培育中心都没来对我动手,只能说他们也找不到它,它被人藏起来了,而且藏得非常好。”
张春龄问:“你对是什么人藏起它有预判吗?”
“可能性很多,或许只是偶然,这说不定对我们更有利,”费承宇往前倾,“如果藏在了一般人的家庭,反而更容易躲过培育中心的眼线,毕竟……”
张春龄一字一顿:“还有好几年。”
两人对视一眼,张春龄:“你想我帮什么忙?”
“培育中心一直在监视我,我不能放开手脚去查,就算查到什么也容易泄露,这件事只能拜托张董了。”
“你有它的基因图吗?”张春龄问。
“销毁了。”
张春龄皱眉,“那怎么对上号?”
“逐一排查可疑对象,剩下就要麻烦张董的兄弟了,以张院士的职权,从基因库核对几份基因,那是动动手指头的事。”
张春龄脸色一沉:“张春久?”
他站起来走了一圈,“我不打算把他扯进来,他对这个项目一无所知。”
费承宇笑了:“只要张董说一句,他都会为你做到。”
“……为什么要核对基因库……”张春龄一顿,“你怀疑有人篡改基因库?培育中心有这个空子给人钻?”
费承宇手指交叠立于唇上:“回去问问你的弟弟,他会告诉你有没有这个可能性。”
如果真的有人篡改了基因库,那十有八九就是它了,搜查的范围将大大缩小,不过与此同时,张春久蹚了这趟浑水,就不仅是对系统漏洞的视而不见,更是核心高层的监守自盗,牵扯的还是培育中心视为眼中钉的危险项目——性质完全不一样,就是叛变,若事情败露,他们一个都跑不掉,培育中心的背后,是军方。
费承宇干脆利落起身:“好,那我先走了。”
他临走前,立在门边,给张春龄下了最后一沓催命符。
“张董,你现在有权有名有利,还缺什么呢?张公子很可爱,但它毕竟是宠物,你不想有自己的孩子吗?”
半天过去,陆续有人带孩子离开。张东来彻底缠上了费渡,绕着他上蹿下跳,土味情话随口拈来。
“你妈妈是不是姓方?”
“不是,我……(只有个爸)”
“你妈妈要是不姓方,你为什么长得那么正呢。”
“最近有谣言说我喜欢你,我要澄清一下,那不是谣言。”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what'syouqq?”
“…………………”
简直把他妈妈收藏的玛丽苏剧单暴露得七七八八,旁边的孩子尬得都能用脚趾头在地上画出脱氧核糖核酸的双螺旋链条图了!
鹦鹉嘚啵的时候会展开尾羽,为了让自己看起来体型更大,唬住对方。
费渡瞧着那打开成扑克牌状一直抖个不停的尾巴,手疾眼快地拔了一根。
张东来“嘎”了一声,忍着痛不忘嘚啵:“收起来,那是我们的定情信物。”
费渡转手把羽毛插回到他头上:“送你一个游标卡尺,有它你就不孤独。”(注:游标卡尺,一种测量长度、内外径、深度的量具,不“估读”)
“???”
“噗嗤!”旁边一个人笑了出声,一个幼崽拉着他的衣角:“大哥哥,你怎么在这,大人不都去森林打猎吗?”
被扯衣服的男孩,准确来说是大男孩了,看上去快成年,他留着灰白色的大波浪长发,脖颈细长,身形纤薄,衣服松垮垮地挂身上,两只白色的尖耳朵竖立,上面打了一串耳洞,穿着几个骷髅耳环,充满着非主流的艺术家气质。
他说:“那边不好玩,我自己回来了,真可笑,明明是动物出身,被人类圈养捧着就自以为是人了,为了讨好人类连自己的同类都杀,哈哈,哈哈哈哈!”
他在画纸上龙飞凤舞,那幼崽凑过去,画上线条狂乱,充斥着大量铁锈一样的红褐色线条,画面大片凌乱的草丛,死气沉沉地东倒西歪,零散叠着各种动物的尸骸。
幼崽看不懂这玩意,觉得有点恐怖。
他仿佛在自言自语:“我们跟它们一样,都一样的……”
“怀信!”
端着画板的少年猛地抬头,那声音把他从光怪陆离的世界里拉了回来。
他看见周怀瑾远远朝他招手,转头和旁边一个戴眼镜的男人说了几句话便握手道别,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临走前他撕了一张纸送给费渡那堆孩子,幼崽们打打闹闹的Q版画,画风还挺正常的。
“……哥,你心情不好?刚才那人是谁?”两人肩并肩地走着。
“费承宇,费氏的总裁。”
周怀信愣住,“就是跟你爸一直不对付的那个?他找你干什么?”
“没谈什么实质性的东西,就说有机会交流合作,哼,当初周氏出事,他可没少落井下石。”周怀瑾暼了他一眼,冲周怀信一伸手。
“你头发又长了,多久没剪了?我不给你剪是不是打算留到长发及腰?”他说这话的时候语气特别温和,甚至带着笑。
周怀信由着他摸脑袋,温顺地蹭他的手:“羊驼不都这样吗,你剪得越勤毛就长得越快。”
手里的头发松松软软的,摸着非常舒服,周怀瑾忍不住又揉了揉他的头。
“哥,你是不是太累了,最近几天都没回家。”
周怀瑾轻轻闭了闭眼:“是有点,周氏里没一个省心的,老家伙们一个个想方设法架空我,我不会随他们的心。”
周怀信看向周怀瑾,低头拉住他的袖子,不安时他从小就有这个小动作,一直改不了。
周怀瑾勉强一笑:“不要担心,我下星期争取天天回家。”
暮色如酒,打猎的队伍缓缓归来。
费渡突然听到一阵轻灵空寂的笑声,沙沙的犹如远方空谷传来的林间微风。
“这儿呐~”
费渡抬起头,一个女孩坐在树上,笑嘻嘻地双臂撑在身侧。
很漂亮,10岁出头的少女,长发垂下来随风飘动,她穿着长长的吊带纱裙,露出奶白色的脖子和肩膀,光裸的脚丫像花骨朵般的柔嫩,似乎散发着幽幽花香。
“姐姐,你爬那么高不怕吗?”
她在树干上轻轻一弹,裙摆大大地扬起,像一片雪花从树上飘然落下,脚尖轻轻一触,呼吸间便落地,地心引力似乎对她不起作用。她的身体异乎寻常地柔软纤细,仿佛一握就可以把她折断。
“跟那些小孩玩开心吗?”她目光含笑。
费渡点头。
她忽然笑了起来。
“撒,谎。”
费渡噎住。
她猝不及防凑近,抬起费渡的下颚,眼睛瞪得大大的,里面有异样的虹彩:“他们又傻又笨,像羊一样,只会咩咩叫,给吃就笑,给点廉价的爱就死心塌地,只配任人宰割。”
“我见到你就知道了,你不一样,你跟我才是同类。”
“我们是觉醒者。”
费渡近距离看见她暗红色的瞳孔由无数的小眼密密麻麻构成,里面映出成千上万个他——他在百科全书看过,那是复眼。
“落盏!”
少女朝声音的方向偏过头,随即,一对巨大的半透明翼翅从她的后背展开,艳丽的紫色蓝色,被如火似血的霞光蒙上绚烂的金色光泽,点点的斑纹像揉碎的星空倾泻而下。
双翼闪闪发光,它们扇动两下,像流动的水,随即少女飞上半空,穿过人群,轻盈地落在一个男人肩上,她轻抚他的脸抬起,在他的唇上落下一个吻。
“是蝴蝶!好美啊!我还是第一次见到!”
“新产品吗?真是什么宠物都有人喜欢。”
“唔,我觉得有点可怕,这样的宠物感觉好难亲近。”
“他主人喜欢就好,你看,那人整个魂儿都被蝴蝶吸走了。”
“费渡,走了。”
去停车场的路上,费渡困了,趴在骆闻舟背上,脸埋在他的肩膀里。
“开心吗?”
“……嗯。”
“喜欢跟他们玩吗?”
“小瞌睡虫,那你今天最喜欢什么呀?”
“爸爸……我最喜欢爸爸。”
TBC
后记
周怀信羊驼的设定取自声优梗,CV是羊仔嘛!
好吧,大家提醒我记错了_(:3」∠)_
羊仔配的是扬波(法库)为毛我一直记得是怀信!算了算了记忆错乱嗷呜!我一开始想设定的时候就想到羊驼,因为气质很和谐嘛~
大坏蛋三缺一,糟糕!我好像把范老师落下了!
不想把费承宇写成只手遮天,大boss应该和另一个大boss相互制衡,这样才好玩。
下回预告
进入难搞2.0的青春期,初中生设定它不香吗?
。
斟酌再三,还是决定前来道别。我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之前就告别过一次,还没准备好又急匆匆地来,现在又要说走。真的,打扰各位了。肚子里墨水不足就贸然在公众面前展示,抓耳挠腮地想出点东西然后就急吼吼发出来,只为了一两句夸奖,满足一点自己的虚荣心。我的确是有些自以为是,没捻清楚自己到底几斤几两,多亏了诸位一直包容着,写梗也好写文也罢,从未收到过不好的言论。真是,被你们惯坏了。叭叭叭啰嗦半天,其实就是想表达,写东西这件事我还不够格,我不想只写梗,我又的确写不出文,不是单纯因为懒更新慢,而是的确没有那个本事。若是一直这样靠写梗继续下去,一是对你们不尊重,对创作这件事不尊重,二是的确是在自掘坟墓。我也曾看过...
终有一天能再会,愿各位安好,也愿所有有梦的人梦想成真。
(又超字数了,只能单拎出来回答)
[图片]
大原则:爱豆凡是官宣出来的一举一动都是有商业目的,代表的是团队而不是他个人。所以从头到尾都不需要把肖战的举动当作一个自然人来分析,只需要将他作为偶像与团队打包作为一个整体,看整件事的商业层面。
换句话说就是不需要把他当人看。
这次访问明显是因为背后的团队总算回过神了,想做公关挽回一些形象了。估计是最近感受到了相当的压力,有可能是来自金主爸爸,也有可能...
这次访问明显是因为背后的团队总算回过神了,想做公关挽回一些形象了。估计是最近感受到了相当的压力,有可能是来自金主爸爸,也有可能是来自官媒党媒的降维吊打。而且前阵子的装死策略不好用了——但凡装死好用,他肯定会继续沉默装死。
访谈出来后不出意外,应该还会跟着一波诸如刷热度发商稿之类的动作,总之就是一系列洗白流程。
然则这次公关做得不算成功,一个采访靠背稿,主持人比被采访人还熟悉回答提纲,还多次提词,提醒被采访人该往哪方面说……资本没钱了么?就不能找个演技好点的主持人么?
当我提出上面的质疑时,有个朋友跟我说这不是主持人的问题,主要是被采访人这演技,你找影帝来搭戏也没辙。
我想想,也是。
主持人辛苦了。
总结就是一句话:锅是别人的,荣光归自己。
这双标如此眼熟,感觉跟川大统领差不多模式嗷?大家回忆一下,最近这套路是不是看了很多,内味儿相当熟悉嗷?
作为一个洗白视频,稿子就这水准,采访过程也不流畅中间不知道剪掉多少几乎衔接不上,你剪就剪吧也不想办法拿主持提问之类的镜头来过渡,这团队水平真的令人扼腕……
从头到尾肖战团队的最大问题不是道德,而是蠢。每一步都蠢得恰到好处,让你甚至搞不清这是真蠢还是对家派来的卧底。
道德不论,蠢是原罪。
另外,你要说多少人买账……其实这事吧到了这一步,喜欢他的不管有没有这个视频都会继续支持他,讨厌他的不管有没有这个视频也会继续讨厌他,中间态路人不管有没有这个视频都会继续路人。
“我听闻这些日子外面不得安宁。孩子,你可知晓发生了什么?”
“神的教派间又起了斗争,奶奶,他们让教皇国一夜倒塌。”
“我听闻那祠堂与神殿之国还在,孩子,可是前去那里的路基被炸?”
“那与倒塌没有区别,奶奶,那是她们朝圣的唯一路途。”
“那邻屋的祭司,她可还安好?她的毕生心血都用于供奉。”
“她已祭了神,奶奶,用尽她最后的血肉。”
“这可是必要的?她为何不再留恋雨露和日光?”
“她的诗歌被信徒传唱,奶奶,这是不被容忍的歌谣。它是惑人的曲词和渎神的曲调,那教皇国里外都存有这样的诗篇。我们不能让神明被玷污,所以我们炸了路基。”
“你可知教皇国不止一家宗教?你可知那里存有无数信女的经藏...
“你可知教皇国不止一家宗教?你可知那里存有无数信女的经藏?你可知人们有权持有各自的信仰?你可知多少祭司住持从此失了家乡?”
“前去那地方的的路途必然是罪恶的,不然为什么国家没有没收我们的炸药?失掉了卷轴那又何妨,经史如何干涉真正虔诚的信仰?家乡可以另寻,老东西,为了守护神明的尊严我们在所不惜。”
“我不曾教导过你用强盗的语词说话!你句句不在理,孩子,你可知别人同样可以为了信仰献出一切?你可知你们会激怒多少未曾谋面的善人?”
“若是他们要拼,我们就硬耗到底。若是他们以我们的神为敌,那他们就该下地狱,连同他们不正的信仰一同。”
“你哪来的本分称别的宗教为邪教!你哪来的本分诅咒捍卫自己的人下地狱!你哪来的本分用父母挣来的身家性命去对抗正义!这就是你的神所教你的吗,我忘本的孩子?”
“你哪个字看到我指责别的神为邪神了?你哪里可以确认对抗我们的人不是我们的宗教敌人?你哪里可以控制我的人身、我的意愿、我的思想?”
“你就是这么想的吗?现在诋毁你们的神的人是你们的宗敌?我不知多少人在祝福他消散,祝福他凭空蒸发,祝福他替你们遭受了地狱的烈火和酸汤。”
“这与他又有什么关系?我们的圣子什么都没做,我们为他担下一切,他还要受到污蔑和诅咒?”
“这些事情不是他的信徒干的吗,我不知哪里抱来的野孩子?不是你们逼死了隔壁的少女,不是你们炸毁了朝圣之路,不是你们恼羞成怒纵火烧了别的神殿,不是你们偷来别家的祷词来赞颂这个该死的圣子?”
“这又与他有什么关系?我们可以说那贱人本就抑郁,我们可以说那天灾降临了不祥之地,我们可以说有暴徒肆意抹黑别人的神明,我们可以说那美好的创作属于世界。”
“那美好的创作属于世界!你这骨瘦如柴的鬣犬!两面三刀的胡狼!世界终将知晓真相,众矢将插在你们的前额上。”
“我们会去传播、会去颂扬,把我们对他的爱传达给四方,把祸端转嫁给不喜多元宗教的国王。我们会为他献上名誉和金钱,来维护他的声名远扬。”
“他若纵容你们作恶,他便是魔鬼。”
“为了圣子,我们甘愿堕落。”
“他在敛你们的财,他蛊惑人心。”
“那你活该下地狱,你这老不死的东西。”
“他会死的,他会死的,杯水难淹众怒,他会被你们害死的。”
“你不够虔诚,所以你质疑我们的虔诚。祝你的神也早日爆炸......”
“那他会在我们的手里迎来涅磐与新生。”
“我们会烧毁一切异教的场所,封上传唱歌谣的口腔。”
“强力无法根除心中的信仰,强权无法灭绝生生的希望。”
“我们会为了他与世界对抗到底。”
“那么世界会在对抗中喜迎你们的灭亡。”
“你可知错?”
“我有何错?创作有何错?祭司有何错?信徒有何错?诗歌有何错?爱又有何错?”
“我们无力闹出这么大的动静,这是嫁祸。”
“那你可知天地有目,一切都将被揭晓。”
编辑:没想到热度升的那么快啊。。。这篇本质写着爽的爽文,不过还是有几点想提一下
这次的事件很多人都撕红了眼了。那些xfx实际上也算是我们的后辈,文中亲人反目的荒诞正在现实上演。所以我们应该冷静下来,仔细想想它是怎么发生的,我们到底应该去杀谁的妈。
再编辑:自由转载,记得标作者哦
圣母像。
Sailormoonredraw爱与正义的美少女战士~
我希望,他们会记得你。
我直呼内行!!
0.
我的偶像被人杀死了,凶手下落不明。
1.
得知这个消息的两个小时之前,我正在微博上跟不知哪跑来的键盘侠对骂。
那个狗黑粉在我爱豆的视频cut下面留言质疑我爱豆的演技,我二话不说骂了他/她的野妈和他阳伟的爸以及他们火葬场c位出殡的全家。
在迅速拉黑了他之后,我美滋滋地叉掉了这个页面,之后趁热打铁地点进反黑特战队发出的举报帖里,卡了96个诋毁我哥哥的黑子。
“xx哥哥明明这么好,为什么会引来这么多黑子?”
我忿忿不平地点着举报和确定键,从不查明那些被举报的人到底说了怎样的话,熟练的程度仿佛...
我忿忿不平地点着举报和确定键,从不查明那些被举报的人到底说了怎样的话,熟练的程度仿佛一个在流水线上工作的高级工人。
掏空所有的积分用于打榜,又手忙脚乱地登上了五六个小号给哥哥的微博做做数据。
之后我对着超话里五彩斑斓的照片和视频走马观花地看。
哥哥的每张硬照都十分高级,每一段视频里他的眼睛都温柔得要溢出水来。对我而言,他就是全世界最美好的人。
每当这么做时,我都会怀疑自己是一个被提前编好程序的机器人,或是一个奴隶,一个影子。
我似乎…再也感知不到自己的主见,和意识。
2.
“价值观”这种东西太复杂,凡事以哥哥的利益为基准就对了。
“正义”这种东西不堪一击,在流量当道的虚拟世界里,我们人多你他妈就得乖乖跪下喊爸爸。
“真相”这种东西只有圣母才会在乎吧?反正啊,向着我们哥哥的言论都是真的。黑粉们要敢唱些自以为是的反调的话,不好意思,你号没了。
至于和对家撕了逼,更是要懂得避重就轻的套路啊。
什么?你觉得我是个疯子?你觉得我不够善良觉得我恶毒吗?!
可是,那又怎样呢…
为了保护我最爱的人,我付出这些,真的错了吗?!!!!
3.
第一次因他怦然心动,是在一部小有名气的电视剧里。
他的古装扮相迷人到炸裂,脸庞白皙,鼻梁高挺精致,一双多情的眼睛熠熠生辉。明明在娱乐圈摸爬滚打有些时日,却依然保存着稚气未脱的天真。
我相信他是真的一尘不染,就像一只洁白的小兔子。
之后我没日没夜地看遍了他所有作品,翻遍了他的所有综艺节目和现场演出。在贴满了哥哥海报的房间里,我抱着印了他照片的人形抱枕,痴迷地望着狭小手机屏幕中他那张无暇的脸。
再后来我为了看他去过签售会,也翘了一些课在机场接过机,他的真人比荧幕上还要出众,即便周围围满聒噪的陌生人,也能温文尔雅地同我们微笑着打招呼。
我再次相信了他就是如此完美,这一切无关人设,无关包装,我的偶像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完美的人。
只可惜人红是非多,他的黑料很快就被收了烂钱的无良营销号放了出来。
上面是些搬弄是非的截图,无非是哥哥成名前在网上发表的自由言论罢了。
我不屑一顾地翻了个白眼,实在不知道这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
八九年前说点脏话怎么了?那时候哥哥才二十岁出头,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
说女生是充气娃娃又怎么了?这难道不是在夸这个女生皮肤好吗,真是…
至于自称有一级甲等普通话这件事,也不过是他在节目上开的一个诙谐的小玩笑,黑粉至于抓着不放吗?
总而言之,哥哥在我心里,还是那个完美无瑕的人儿。
4.
那个狗鸡作者把我亲爱的哥哥写成了一个下贱的妓女。
什么lofterAO3的根本听都没听过,这种聚集了乌合之众的垃圾地方还是趁早凉了吧,省得又连累我们完美如玉的哥哥。
我们,是哥哥最坚实的后盾。
在收到了举报成功的邮件回复后,我美滋滋地躺进了被窝里,终于决定睡个好觉。
我以为举报成功后的成就感会令我踏实不少,却没想到入睡的过程变得异常艰辛。
我一阖上眼睛,脑海中浮现的不再是哥哥那张白净俊朗的脸孔,不再是他笔直修长的双腿和干净的衬衫,不再是他洁白无瑕的笑容…
反倒是营销号发出的他那些轻佻的肮脏的言论,是他一脸无辜正直地说着谎话的模样,
是那篇下三滥的CP文里那个身穿短裙涂着廉价指甲的男不男女不女的人妖!!
是那些不堪入目的刺激的文字片段,是那些我一想起就忍不住发出尖叫忍不住吐出来的情节。
颅内有个声音幽怨地对我说,“承认吧——那才是你的哥哥,那才是他的真面目。”
我声嘶力竭地在黑暗的房间里喊着“不——不是的——”
我知道,那绝对不是我的哥哥。
那白兔一样纯洁无暇的大男孩,才是我深爱的哥哥。
5.
在得知偶像死讯的那一瞬间,我发了疯地在房间里哭嚎。
我的偶像,我最深爱的哥哥,他明明那么完美,却为何会被黑粉中伤,为何年纪轻轻就遭到这样的下场?
我哭到眼睛都看不清了,干涸的眼珠仿佛随时都会从眼眶中滚出来一样。
房间里光鲜亮丽的海报封住了淌入窗内的阳光,让我的房间看上去像一间腐臭不堪的停尸房。
我声嘶力竭地哭着,哭着,直到再没力气了。
趴在电脑桌前,我用指尖轻拂着屏保桌面上那个脸庞俊秀的男人。
“是谁杀了我的偶像?”我喃喃道。
绝对是那些烂人趁哥哥独自在家时结束了他的生命。
是营销号吗?一定是垃圾营销号吧,是那些下作的狗仔和微博大v联手编造了很多哥哥的黑料,最终靠舆论杀死了他。
是某个大企业的富豪吧??一定是吧,绝对是看上了哥哥美貌企图染指,却败给了宁死不从的他。有钱能使鬼推磨,一定是他们买凶杀害了纯洁的他。
是谁呢?是谁呢?到底是谁杀死了我的偶像?!!!
如果能告诉我答案的话,我愿意用我的生命,换取这个水落石出的真相,替哥哥报仇啊!!
6.
我在房间里撕心裂肺地恸哭着,哭得天旋地转,好像下一秒就是世界末日一样。
或许是哭泣的力度过猛,我感觉自己的嘴巴里传出了浓浓的血腥味。
这味道真的很刺鼻,且越来越浓郁,慢慢地我觉得我的鼻腔里,耳朵里也传出了这样的味道。
“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我颤抖着自言自语道,却发不出一个字节。
直到我的眼睛也传出了这样恶心的血味,我的视线一红,汩汩不尽的鲜血就从我的双眼中喷涌而出。
我厉声尖叫起来,见鬼似地跑到浴室里。
当我推开门,踏入浴室的那一刹那,我却一下子跌坐在地上。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眼睛和口中的血淅淅沥沥地落在地上,我失魂落魄地望着浴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