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不是生下来就是老头!哦亮亮你是一个帅气的小男孩!!
(已ooc得心安理得
不会画画的人就是这样
放了一点半成品
一些年轻小夏
《代号鸟估计都比这靠谱》
《算了好歹衣服还是好好按原图画的》
《我觉得画得很旷工但是和原图一对比我是嬷嬷》
一个是年轻的哔哔机小幼常一个是臭脸大酱马幼常
麻薯你是一个脆皮混蛋玩意
第四张是最近摸鱼诶嘿。
地狱笑话有
烂梗有
演员梗有
1.
IF马谡投胎成为马宁远然后前世今生。
在《千年之恋》背景音乐下,地府两个转世回归阎王面前细数生平,马谡说:不对吧,我转世后怎么莽得和疯狗一样。
马宁远不甘示弱,回敬曰:我转世前是只菜鸟还天天开屏,我都不好意思说。
马谡:疯狗安敢胡言!
马宁远:菜鸟闭嘴!
新三马谡:我不怂,我死前发表获奖感言慷慨陈词。
马谡&马宁远:看了一眼这个扮相憨憨剧本更是一塌糊涂的玩意,达成共识。马谡抄起孙子兵法竹简,马宁远抄起论语书册,二人联手把新三马谡打出去了。
2...
2.
马谡:总之,我对明公一片真心,最后却落得如此下场,深感不平。
马宁远:你把明公换成部堂就是我要说的。
马谡:那你为啥不听话读书也不往上沟通自作主张。
马宁远:那你为啥不好好扎营也不依照节度自作聪明。
马谡:我看你有点迂腐。
马宁远:我看你有点轻浮。
马谡:我知道我错了。
马宁远:我也知道了。
马谡叹了口气:街亭断水,十万将士白用命。
马宁远觉得区区对联能奈我何:浙江决堤,九县父老枉遭灾。
马谡:可怜明公蹉跎多年。
马宁远:可叹部堂独自周旋。
马谡:你说话怎么部堂部堂部堂的。
马宁远:你还明公明公明公呢。
马谡:你说到部堂感觉人都精神了。
马宁远:有本事你不要一说明公就星星眼。
马谡:你狗子摇尾。
马宁远:你孔雀开屏。
马谡:你论语读到狗肚子里啦!
马宁远:你孙子兵法用得鸡飞狗跳。
马谡:不对,鸡飞狗跳,鸡可以是我,狗还是你。
马宁远:鸡犬不宁。
马谡:宁字也是你的。
马宁远:别对对子了好吗好的。
3.
马宁远:其实怎么说呢,我可能也有私心,但是我还是一心念着部堂的好的。
马谡:没事,我都贪功擅动了。
马宁远:还好部堂是好人,保我我一家老小不死。
马谡:……我有点欲言又止的。
马宁远:知道你明公也这样了。
马谡:没办法,要不你能这么感激胡部堂呢。
马宁远:对嘛,知遇之恩。
马谡:不行了我越看越觉得你傻傻憨憨像个马铃薯。
马宁远:你脆脆的菜菜的,像个马蹄。
马谡:……马蹄糕好吃。
马宁远:那你就不知道马铃薯才是怎么做都好吃的。
马谡:我们为什么大半夜说吃的,好饿。
马宁远:!哦部堂最近瘦了不知道那颗百年老参顶不顶用。
马谡:!!糟糕明公吃饭没睡觉没!我要去看看。
二人就这么急急忙忙离开现场了。
4.
马宁远:所以其实我想的是知其不可而为之,所以我得做点决绝的事情,才能助力部堂……国策嘛,必须要执行。执行可能有点难,那就硬上就好了。至于死人是必须的。民可使由之……
马谡:天啊好没脑子的想法,怎么能这么莽呢。什么叫死人是必须的,你为何修诗书忘干净了嘛?民本一点啊你这啥觉悟诶哟我的妈啊。
马谡:不过我这边的话,我是这样推论的:
1.山高没水人会死。
2.人不想死。
3.人不想死就会想办法活。
4.所以人越死人越活。
这就是置之死地而后生。
马宁远:实践证明,置之死地而后卒。
马谡:于情于理,明知不可就别干。
马宁远:你实干一坨答辩。
马谡:你理论只有皮毛。
马宁远:你就一个bb机幕僚。
马谡:我还不想说你没见识就乱创人的呆官呢。
马宁远&马谡:你咋蠢成这样的我好想研究一下。
马宁远:部堂今天我见到个有趣的憨憨,说人越死人越活,人不用喝水就能战斗。
胡宗宪:?这么蠢,谁啊。
马谡:明公今天谡见到一个蠢孩子说知其不可而为之是要做点蠢事撞南墙。
诸葛亮:?啊?这么呆吗?
两边一见面。
胡宗宪:宁远,读书去,别丢人了。
诸葛亮:幼常,回去吧,少说两句。
马谡&马宁远:没逝,我俩丢人丢惯了,丢出感情了。
5.
地府快报:一孔雀与一小狗打架,两败俱伤,约定明天继续打。
胡笳曲腸斷荒垒
胡家落淚曲,羌笛斷腸歌《擬詠懷二十七首·其七》
柯亭笛離愁誰吹
唯有龍吟笛,桓伊能獨吹《對酒詩》
榆關音塵絕徒羨河雁南向飛
唯有河邊雁,秋來南向飛《重別周尚書二首·其一》
恨難歇對花常斂眉
見月長垂淚,看花定斂眉《傷往詩一》
淪窮巷蕪沒荊扉
沉淪窮巷,蕪沒荊扉《枯樹賦》
木葉落羈旅未歸
況复風雲無感,羈旅無歸《枯樹賦》
江潭水悽愴淚...
江潭水悽愴淚身後功名酒一杯
今看搖落,悽愴江潭,樹猶如此,人何以堪
眼前一杯酒,誰論身後名《擬詠懷十一》
獨徘徊知作幾年悲
從今一別後,知作幾年悲《傷往詩一》
天漢浮槎流北織女支機見隨
流槎一去上天池,織女支機當見隨《楊柳歌》
君言義氣當燕然勒碑
君言丈夫無義氣,試問燕山那得碑《楊柳歌》
江表王氣衰頹
將非江表王氣,終於三百年乎《哀江南賦並序》
應效悲歌渡寒水
秋風別蘇武,寒水送荊軻《擬詠懷二十七首·其二十六》
摶風起濕亭凝露墜
濕亭凝墜露,摶風捲落槐《晚秋詩》
青山望斷蒼茫餘暉
日晚荒城上,蒼茫餘落暉《擬詠懷二十七首·其十七》
日暮途遠人間去故悲
日暮途遠,人間何世《哀江南賦並序》
獨憶柳絮鵝毛飛,不見青絲馬尾垂
獨憶飛絮鵝毛下,非复青絲馬尾垂《楊柳歌》
蒲桃千日醉傷別人憔悴
蒲桃一杯千日醉,無事九轉學神仙《燕歌行》
纖腰減束素,別淚損橫波《擬詠懷二十七首·其七》
世轗坷綿憂折摧
男儿生世轗轲欲何道,绵忧摧抑起长叹。《擬行路難十八首·其十四》
高墳壘埋葬錯對
歌妓舞女今谁在,高坟垒垒满山隅。
《擬行路難十八首·其十五》
不聞清音吹百錢換酒卒一歲
不见柏梁、铜雀上,宁闻古时清吹音《擬行路難十八首·其一》
但愿樽中酒酝满,莫惜床头百个钱。
直得优游卒一岁,何劳辛苦事百年。
《擬行路難十八首·其十八》
吳鉤佩征客幾人回
君不见少壮从军去,白首流离不得还《擬行路難十八首·其十六》
鴻雁遵渚獨飛
孤鴻散江嶼,連翩遵渚飛《紹古辭七首·其四》
青絲染霜為誰
流浪渐冉经三龄,忽有白发素髭生。《擬行路難十八首·其十三》
朝泣暮思間各自傷悲
亦云悲朝泣闲房,又闻暮思泪沾裳。《擬行路難十八首·其十二》
雜樹春日爭媚
念爾逐寒作雪飛
摇荡春风媚春日,念尔零落逐寒风,徒有霜华无霜质《梅花落·中庭雜樹多》
嘆如今蹀躞羽翼垂
丈夫生世会几时,安能蹀躞垂羽翼《擬行路難十八首·其六》
寒風蕭索光華難追
問君何疾臨路獨遲回
今君有何疾,臨路獨遲回《代放歌行》
曾記毡带双鞬佩雁門游獵楼煩歸
毡带佩双鞬,象弧插雕服。
朝游雁门上,暮还楼烦宿。《擬古》
輕埃舞空帷心驚人疲憊
徒飞轻埃舞空帷,粉筐黛器靡复遗。《擬行路難十八首·其十二》
枯桑葉易零,疲客心易驚《秋日示秋上人詩》
子山清雅遺韻血淚
明遠逸群臨別相執袂
清新庾開府,俊逸鮑參軍《春日憶李白》
白玉落螭徒傷悲
连钱障泥渡水骑,白玉手板落盘螭《楊柳歌》
繁華難留付一醉
人生倐忽如绝电,华年盛德几时见《擬行路難十八首·其十一》
瓊苞並蒂碎空余暗香墜
近日此君因“笔底明珠无处卖”而非常妄自菲薄,曰:“我的填词10元钱也没有人会要的。”
愚大怒,遂挂之。
各位请看,这个水平假设是例稿,10r一份你们要不要?
愚以为10r一份扰乱市场了,怒而骂之。
此君不服气。
遂挂之,若有人打算约稿,请直接上b站,为“一枚弃子罢了”三连加关,并直接私信此人商讨填词事宜。
要不然此君天天骂我没品,我可太生气了,现在就让所有人看看我有没有品!!!
冰冷的政治机器
无情的刽子手
自做聪明的黑手套
棋局的第一颗弃子
天下第一罪人
报恩的疯狗
捅向恩公的利刃
水祸的恶鬼
——我终于可以报恩了。
——我是天下第一大罪人。
——知其不可而为之。
马宁远愚蠢鲁莽且无情。说着半步论语治天下,他手段也太过于狠厉。
他犯下疯子一样的罪,并自以为大义凛然地报了恩情。当命运的绳索绞断你的脖颈——马宁远,我希望你还记得自己的罪名。
马谡出生于某庞大家族,有一同胞哥哥马良,还有三个堂哥,但不怎么联系。
马谡在小学一直是小红花最多的优等生,和马良一样。他很喜欢读书,这点也和马良一样。他喜欢窝家里整活,这点和马良不太一样。
后来马谡会经常外出爬山,在山顶凉亭看书什么的。辅导班基本不上;到某个年纪发现辅导班有某位很厉害的学长之后认可了辅导班含金量,(结果发现学长在自己感兴趣的某些领域比辅导班老师懂得多)
直接拜学长为师,每天屁颠屁颠给学长带饭带奶茶跑腿儿。他哥也认识这位学长,乐滋滋说果然就该带你来见识一下。
后头估计一路走了学术圈子。颇为年轻有为。比较好笑的是因为大九岁的学长考上了同一所学校并在同专业...
后头估计一路走了学术圈子。颇为年轻有为。比较好笑的是因为大九岁的学长考上了同一所学校并在同专业任教职,这俩不得不避嫌。
否则他成绩优秀会被以为是导师偏心。
等毕业后也在学校任教职,颇有成就。
每天做研究整paper笑嘻嘻给学生讲课唠嗑很多奇奇怪怪的东西挑战学校死气沉沉环境但无所谓反正学长哥坐上了学校教授还是不可或缺那种所以没人能裁
平安愉快地度过了简单模式的一生。也因为活得比较平安简单所以自己给自己找事干,在学术领域颇有成就……也教出了很多好学生。
退休后过上了提笼遛鸟推着因为整天忙活身体不好的学长哥轮椅四处溜达的狗屁生活。这辈子仍然是个精神小伙啊!
如图。
疯马二人组。头像。
马谡用了新三形象。不过我还是不喜欢新三麻薯。妈妈
哪个天才选了郑老师演新三麻薯的。
(
马谡是我滴纯元,马宁远是我滴甄嬛。当我看到二人不一样的时候我又因为他们一样而头昏眼花,当我觉得他们一样的时候我又不知道我到底看谁更重。这是什么菀菀类卿谁更像谁我更爱谁都不重要,两条小疯马我都要了你们都是我的老婆(?)
二编放一些小巧思。
马宁远因为是原创人物没有字,我给他引淮南子草拟一字“志静”。不要险躁,要明白自己的志向,要静静地走向远方呀宁远~~
*于是就开始满怀着老父...
*于是就开始满怀着老父亲的渴望与祝福了……
马宁远这个名字估计也的确包含乡下老父亲の祝福,寒门父亲还是很希望小马能够清醒走远的吧嗯。(然后小马就背叛了自己的名字。)
还有一个恶毒用意就是恰好是诫子书化用了这句话,是朱古力作为老父亲对孩子的渴望呢。于是通过这个名字,宁远就在语言上有了一种诡异的关系——一千八百年前的诅咒就这么落下了。——语言上的名字上的父子关系啊!而上一个达成精神父子关系的小疯马也背叛了自己的名字和自己的愿望,惨惨的被挥泪杀掉了。你们嘟前世今生就是一个穿越千年的诅咒啊!
小疯马们啊!
说到这个我说谡谡背叛了自己的名字主要是因为他逃亡失去了硬挺的脊梁骨。他没有能符合高迈清雅的模样,甚至就这么烂在青史角落。幼常真是对不起自己的名字啊……
全都是女体因为懒得写男体
原题目:我们疯狂异曲同工
istj还是乖乖对着intj的衣柜分析过了,从颜色,到款式,到每个针脚如何安排,松紧。istj明白自己最擅长的就是这种凝结...
istj也许知道她在说什么。并非没有自以为是的死例。intj了解这件事情,也许也都知道两人是同程度的自以为是。istj说,不过我还是希望你喜欢这个。后头我再想想,你还喜欢什么可以和我说。说了我就能……intj打断他:无论如何,我很感谢你的毛衣。但我的衣服够穿。而且一件毛衣足够我长期保存,你织那么多,但我用得到的衣服总量是固定的。织一件就够了。
istj织下去:好。那我就把这一件做到最好。
intj说,无意义的人生如同嚼过的甘蔗渣滓。把生活中的甘美,糖分,用痛苦的獠牙绞,挤压——我突然明白。人生不过如此,追寻意义的一生就是把血肉,汁水都从你的骨头上刨尽,然后留下了甘蔗的渣滓,被自行毁于一旦的建构。很多时候他们都在说,我们不愿浪费人生所做的一切努力都是在浪费人生,因此我不甘心。
istj说,你想得真的很多。
intj说,我很遗憾。她坐到istj的膝盖旁边,抚摩那一针针织成的柔软衣料。很费心吧,针脚也很密,纹样也很精细。我真是一辈子做不来这样的东西。
istj说,我只是乐意如此,仅此而已。
intj回头看了看覆盖大厅两面墙的书柜,长叹到,居然已经满了。——我在等。当书籍被虫蛀成粉末,潮湿的空气融化了书脊。书架的血肉也有衰朽之日,我也是。灵魂不存在,正如上帝不存在。我已经看见我输了,但我想我应当与它斗争到底。这是神经的,骨头的,血肉之躯的宣言。每当我的头开始痛,每当我的细胞造我的反,一定也是造世界的反,我做不了身体的主人吗?我必须镇压。无论是咖啡,茶叶,糖果还是糟糕的尼古丁——我是个暴君。我正在练习,先管内政,然后开疆拓土……
istj说,为什么你不愿意认认真真地活着?
intj说,我早就失去你所臆想出来的这种机会了。她的手指摁在istj的手上。istj放下那件毛衣,看着一团雾在面前闪烁。istj想到某个大雾的夜晚,冷而且湿漉漉的冬夜小城,intj说要借一借她的手。intj的手很冰,所以istj把围巾拆下来裹在intj的身上。intj在夜里看不清脸,什么都看不清。路上有积水。雨很细很小,光尘一样闪亮亮飘忽忽地在路灯下飞。intj呼出一口热气:全世界的灵魂正在为自己的坠落而哭泣。而我站在土地上,这偏狭的土地上,发誓我要一直站下去——越是故作坚决的人越容易痛苦和崩溃,只是冬夜太安静,泪水如果滑下去会浸彻骨髓——死亡也是这样由热到冷。死亡是熵增的结局。intj活成了尖叫着不肯落回黄土地的冬雨,冷且闪耀的,细微且锋芒毕露的。istj想,那么自己会是在土地上等着与她相融的积水吗。
intj问istj在想什么。
istj说也许是想你,但我不清楚。
intj说你有时候还挺油嘴滑舌的。
istj说彼此彼此。
intj说,如果我的人生仅仅是一种臆想,而我被迫失去了建构自己的语言,请问,我还剩下什么?甘蔗渣因为无味也被倒掉了。剩下潮湿的水渍。眼泪一般,揭示曾经的痛苦。
istj说,你也不是甘蔗。
intj说,我想拥有挺直的脊梁和暴风雨一样的迅疾。我要刮过一切地表,呼啸盘旋,飞上青天……我要自由。我要自由。我要最疯狂的最无稽的那种所谓自由,我要抓住……
istj握住intj的手,思考了很久要不要说我要的就是你在我身边,然后有事就找我。
intj似乎已经明白了一切。她没有说话,走向那扇门——并非死亡——她只是走向安静的书房。秋雨微冷,冬雨也许还有一个多月回来。
非常简陋的画工果咩那塞给二位小马丢脸了。
给二位联动一下。演员梗问题用了新三麻薯,不代表我喜欢新三诸葛亮塑造(我呸
【明知不可而为之|马宁远】
属性:忠诚(?)/鲁莽/无情
水鬼。因水祸罪亡。
【置之死地而后生|马谡】
属性:智能/失算/怯懦
火鬼。传说中街亭脚曾由张郃放火。
干燥。因缺水而兵败死亡。
殊途同归的家伙。
马宁远是虚构人物,青史上估计此等人物也占不了几页。
马谡是历史人物。肉眼可见的被塞在历史微末角落。
懒得为之一哭了,你俩地府若能相见互相捅...
懒得为之一哭了,你俩地府若能相见互相捅对方吧。
彩蛋还是一些小巧思,很有可能要写的那种。嗯哼付费预告片,我真是穷疯啦!
原曲:鸳鸯戏【选段】
关陇烽烟起
雄心赴北地
哎呦丞相呀你莫愁
南中平叛看我计谋
汉军天威七擒贼酋
人心尽收
哎呦丞相呀你莫忧
街亭要地定当死守
不负知遇不负等候
功成名就
哎呦张郃呀你休走
全军上山应变奇谋
未料断水反送人头
狠狠挨揍
哎呦丞相呀泪莫流
都怪马谡我自取咎
今世不能伴你左右
来世同游
(配图)
[图片]
题目是我对我喜欢的二位墙头(小马)的评价。
看大明王朝一五六六的时候被马宁远一击命中的我并没想到会再一次对某个人物的境遇和性格感到被击中。然而很不幸马宁远做到了。此人蠢得令人发笑且固执得以头抢地——甚至不是撞南墙,而是近乎飞蛾扑火的搞笑。区区知府,认死了“我只要能做这把刀,做这个工具人把农人逼走我就能解决上司的事情就能报其知遇之恩”——至少明面上他这么认定,于是顶着胡部堂的“需求”一条路莽上去。这件事情伤天害理不管杀人害命不管,非干不可,因为他觉得“行”——不择手段的疯狗。无论动机是邀功还是谢恩,无论是为了向上爬还是单纯地讨好,都带有疯狗的意味。然后很明显自作主张自作聪明地把胡宗宪坑...
有时候感觉自己写马谡写久了骂马谡都有点骂狠了。骂马谡的字字句句给马宁远真是一毛一样的,甚至马宁远该受加强版。给马宁远意难平给马谡骂坑货,马谡倒可怜。倘若地府二人相见,马谡估计一锤给这位后辈开瓢:你蠢就蠢吧,为了什么恩公好!谁要为你一个不仁之辈意难平?你就算是刀,也是恶人刀,你知其不可而为之,那不就是蠢到家么!打什么感情牌。
马谡却也是疯狗一条。街亭之事大家都明白,也是一为了自证,二为了报恩,三为了争功争一个好前程。然而马谡是做武将的,胜败者兵家常事,害死人却显得太无可厚非。当年赵括一下打没了四十万,自刎的血腥都填不满四十万活埋的漠漠空虚。人命账最难算了,真要一个个赎罪越是爬高越是往下磕头。一夫有死,一夫有死,皆你之罪!——直到政治家不相信罪过为止。有什么办法呢?你就置之死地而后生吧,于是没水了,人都渴疯了,打个屁仗。马谡却是个脆骨头,对自己的罪颇有自知之明,吓跑了也不敢多说话,虽死无恨,其余只有相对无言泪千行。马谡曾经也耀眼新星,诸葛亮对马谡的器重培养实在没话说,马谡人也机灵能干甚至三观都莫名能合上大半的,要不然谁和你bb自昼达夜,何苦。马谡也以为就这样就成了,这不,全搞砸了。烂监狱里的时候,我倒更希望从小和诸葛亮熏陶大了的人,能反省反省何为仁者爱人,不必诸葛亮如胡部堂一般给杀红了眼的自家小马上一课也能自觉悔悟,乖乖一头把自己创死。否则十万之众的眼泪可就太浪费了。
观点方面我怎么对马谡就怎么对马宁远,理解但没办法就那样了。
说到马宁远水祸,若这水借给马幼常一用也好了。
又说到马宁远求保全家人的姿态和马谡有得一比。更好笑了。
双想到马宁远——宁静致远——诸葛亮。更好笑了。何况都是小马。你俩小疯马。要不我建个tag给你俩拉郎,就叫《疯马二人组》算了。地狱笑话get。
叒想到“明公视谡犹子,谡视明公犹父,原深惟殛鲧兴禹之义,使平生之交不亏于此,谡虽死无恨于黄壤也。”
——部堂视我犹子,我视部堂犹父,原深惟殛鲧兴禹之义,使平生之交不亏于此,马宁远虽死无恨于黄壤也。
叕想起来马宁远演员演过新三马谡。绝了。(故意的吧。)
(话外:话说最近闯入我xp的istj已经有两个了。istj疯子们加油鸭)
少年韬略熟愿行止戈武
且淋漓纵横休计何处金乌
莫逡巡踌躇快将壮志(状纸)书
空蹉跎白头唯恐夜露滴穿傲骨
青云风恰配年少轻狂
弱冠驱驰览尽锦城春光
才气惊群伦自有知音来赏
对月长吟请君听我衷肠
纵楚人歌还着锦绣衣裳
是意气疏狂还是风华太难藏
道秋草逢霜还道我言辞太张扬
赤伏倾颓时怎甘枯落时光
莫逡巡踌躇快将壮志书
谁挽弓逐鹿...
谁挽弓逐鹿谁成鼎一足
青史扰攘万千多少新掌故
谁为生民哭谁因功名苦
曾与君共赏春秋怎奈何红泪染黄土
蜀军折戟处山倒喑旗鼓
纵借我羽扇难借神谋气度
独断意偏孤引军入绝路
惜才略更痛士卒罪深万死难赎
一成万骨枯一败满盘输
一时贪嗔痴千古遗恨失足
笔墨成诗书血泪写沉浮
青史中我最庸俗只配注脚寥寥篇幅
二编:
有心联动一把马宁远,但是无奈现在没想法。过几天吧
“告白其实很无耻,但我情绪上头,不管无耻。”intj说着,头枕在infj的肩膀上,“但总之爱就是很无耻的事情,就像我只是因为确定你当然也认为我似乎能给你一个什么未来……”
“我不需要你给我任何东西。”infj说。
“我的意思是,至少是一个人。”intj说,“譬如你会因为我的不当反应而愤怒,感到自己的努力白费,即使我本无此意。但无论如何,本无此意跟实际效果是两个东西。如果一直选择坚守阵地,我们两个高傲的姿态只会造成彼此不快。譬如,我总是坚持一两句话的信念,那些话离经叛道,毫不妥协,然而我看上去却如此窝囊。我很注重对一件事情的定义……某种程度上我在乎那件事情实际上对我的信念产生什么......
“我的意思是,至少是一个人。”intj说,“譬如你会因为我的不当反应而愤怒,感到自己的努力白费,即使我本无此意。但无论如何,本无此意跟实际效果是两个东西。如果一直选择坚守阵地,我们两个高傲的姿态只会造成彼此不快。譬如,我总是坚持一两句话的信念,那些话离经叛道,毫不妥协,然而我看上去却如此窝囊。我很注重对一件事情的定义……某种程度上我在乎那件事情实际上对我的信念产生什么影响,是否动摇我的基础,而不是所谓客观结果是我看上去是否失败。即使我看上去失败,一无是处,我仍然需要在我的位置胜利。”
“所以呢?”infj问。
“所以我们会因为彼此坚守的阵地吵架,即使无意伤害对方。”intj说,“即使我努力保持真诚。”
“我只是恼怒于我的无能。”infj说,“我用尽浑身解数居然无法让你离开痛苦。”
“这是我自己的事情。本身与你无关……”
“那为什么告诉我?”
“因为这是我的愚蠢。我本想通过自己的方式解决,譬如一种客观角度的陈述——并试图表达我本人的信念。这更像是一种祈祷:你在我这里充当一刻钟的神明。”
“我应该做些什么。”
“神像的作用就是不说话。”intj说——“然后这一切就会过去,我仍然会让你回到人的位置。我明白你并非万能,这只是一瞬间的尝试,赌你是否选择信任我会在我变成碎片后相信我会重构回来。”
“但其实在这点上我们都不信对方。”infj说,“事实就是你也急得要命,每次都想着要冲过来。”
“然后把事情越弄越糟糕。”intj说,“譬如我会直接不发一言地决定自己的计划……缺少一些必要的沟通。我的自大是值得反省的。”
“我也没想到,有时候我确实希望你不要冲动。”
“我只是个无路可退的神经病。”
“你不要这么说自己。你还有我呢。”infj说,“我不希望你就这么消失。世界上无数的人都在这样受相同的苦,我只是觉得我理应有这个资格被你选择。”
“因为你我更无路可退——死亡是一个大门,里面是所有的退路;是我最彻底的抗争方式。但是我如果打算好好解决这些东西的话,我可就要和这个世界战斗到底了。所谓牵绊,所谓取舍,其实都在我一念之间。能让我选择你,的确是你的能力,不对吗?”intj说,“好啦——我至少的确是打算选你。我天天对着地球的大脸拉屎,讨厌世界的每一点无聊的痛苦讨厌得不得了;可是毕竟我不讨厌你。”
“我只是不希望成为妨碍你得到解脱的那个人。我希望你快乐也希望你不要恨我。”
“那你有的是办法,只要你做——反正我会把攻略给你。”intj说。
infj说:“那我一定要通关。”
intj说:“简单。”
又说:“爱真是好笑啊。突然就想对一个人好,突然就想莫名其妙地让此人认同,莫名其妙就想让此人获得什么,莫名其妙就希望一个人得到最好的照顾……有时候的确挺搞笑的。人类情感真是太奥妙啦。”
infj说:“这才是最有趣的部分吧。——你的攻略呢?”
intj说:“再想想吧——我得给精确一点,否则会让通关难度上升的。”
有时候我还挺厌蠢的:我厌恶自己的最大理由就是对自己的愚蠢太过羞愧以至于厌恶。我看起来不正常这件事我也是很晚才意识到,当我在路上尖叫着革命乐观主义一边飞鼻涕眼泪深感生命又轻又重而我就像一个被文字骗了的小疯子一样,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地希望有一天我能让书出版。我深感人类是很神经病的一个物种,没有某种莫名其妙执念就完不成一点事情。想到卢梭忏悔他的人生,我想如果我要写忏悔录会比卢梭更大篇幅,也更难以理解。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疯子呢?——我似乎能看懂疯子的因果。
大部分人也许会归结于我看书看傻了。也许书会让人傻,但是逼迫自己更会让人变傻,无论是逼迫自己出人头地还是因行称义式地保持某种念想过人生。“活在......
我可能有一种摇滚叛逆且不负责的人生。那种轻飘飘不知所以然的生命在我体内燃烧,在除了我以外的任何人身上不可理解。渴望爱就是让渡话语权;我想学会爱就要“让她是主体”——承认她的一切,才能尝试改变。
尼采抱着那匹马痛哭,也许是因为发觉:痛苦并不是马的错。就像抑郁者疯狂地用行动来填补痛苦近乎莽撞地弥补自己的行动缺陷,或者人莫名其妙地劳动——然后没得到任何钱——价值观也凝固在苦难与解脱的循环中。蔑视却爱着这个世界的人发觉一切都是那样的——总会有人被遗弃,超越人的路上——即使你如何鞭挞。胜利在哪里呢?
m3马谡
二编:我到底几个画风(破音)
万圣节不想写文遂干了个画画。
当男鬼马谡笑吟吟地飘进诸葛亮的视野,问起别来无恙,他也许已经无需再因为街亭的事情而像老鼠一样躲着他的孔明兄。很大情况下街亭的遗恨只属于他;他改变不了一切。也许他会很希望回到年少时节,前面的路看不见了人就会不断往回看。回忆中的他闪耀得像任何一个士族的少年,有很多的梦想可以谈。也许一些意趣与美的追求显得太不合时宜;但那些豪言壮语会消融这一切。记忆中的他只是太像一个满怀希望的人,以至于他忘掉了所有痛苦。——痛苦是可以被如何超越的呢?痛苦只会被更大的痛苦超越。痛苦仅仅是不断地在叠加的过程中;在死亡那一刻,或者你战胜了痛苦,或者痛苦战胜了你。很遗憾,马谡的...
当男鬼马谡笑吟吟地飘进诸葛亮的视野,问起别来无恙,他也许已经无需再因为街亭的事情而像老鼠一样躲着他的孔明兄。很大情况下街亭的遗恨只属于他;他改变不了一切。也许他会很希望回到年少时节,前面的路看不见了人就会不断往回看。回忆中的他闪耀得像任何一个士族的少年,有很多的梦想可以谈。也许一些意趣与美的追求显得太不合时宜;但那些豪言壮语会消融这一切。记忆中的他只是太像一个满怀希望的人,以至于他忘掉了所有痛苦。——痛苦是可以被如何超越的呢?痛苦只会被更大的痛苦超越。痛苦仅仅是不断地在叠加的过程中;在死亡那一刻,或者你战胜了痛苦,或者痛苦战胜了你。很遗憾,马谡的痛苦战胜了他自己。他没有任何新鲜事希望。
但死是一个解脱。而鬼魂是一个借口。一个重新开始,一个怀旧的借口。是的。马谡重新做了一个年轻的马谡。当他如此进来,他并不是在问候诸葛亮——而是试图同诸葛亮寻求一个解脱。
你在悲哀麻木的肉体上
凿出鲜血淋漓的微笑
书页的厚度等于时光罅隙的宽度
层叠成不必怀念的笑语
你告诉我这是一个赌注
我的筹码是我的悲喜
我的呼吸
我的灵魂
与文字厮杀后醉卧沙场
请别笑我已经决定不归来
自以为与我的爱人堕落
原来堕落的没有她
没有我
是欲望将一切消灭
扭曲着面孔在深渊哀歌
葡萄美酒是血肉
夜光杯是我的颅骨
肋骨弹出琵琶音
烽火台上褒姒成为缪斯
她们身上衣袍沉重
骨灰盒没有贡献
我紧握着狭隘
...
刀尖对准舌头
文字是一种疫病
症状是空心
我将毒血饮下换取抗体
或是溃烂和死亡
我的绿宝石
你是蛇的眼睛
请你活过来
选择是否毒杀我
将毒液注入并不那么优美的喉咙
——假设我不会活着。
有一部分是我朋友填的,因为她填的很天才所以我照旧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