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背景是上一篇大贤者强迫两人“分手”之后的事情,但是可以单独看不影响滴
*oocemo糯糯预警
01
道成林的夜里,除了夜班巡逻的巡林员踩在草地上发出的“沙沙”声之外,还是很安静的。零星的灯光照不透层层叠叠的树影,也就没人能发现如墨一般漆黑的树洞里蜷缩着一个黑袍白发的少年身影。
提那里也是第一次体验在自己的地盘上做贼似的感觉。为了不破坏现任大风纪官威严的形象,他只得把人藏在这里,等夜深了才敢偷偷摸摸出来哄一哄失恋的好友。
“哎呀,好了……”提那里半是无奈半是心疼的看着紧紧抱着腿默默发呆的赛诺:“想哭就哭吧,在我这里还逞.........
“哎呀,好了……”提那里半是无奈半是心疼的看着紧紧抱着腿默默发呆的赛诺:“想哭就哭吧,在我这里还逞什么强呢?”
“提那里……”赛诺安静地坐着,轻声道:“上个月我追查的那个违禁药品走私的时候,只抓到了一个链条末端上的对接交易小商人。他什么都不知道,甚至……不知道自己在走私的是多么危险的东西,只知道那东西很贵,卖很多钱,多到可以让他去给妹妹治病。”
“可是犯了错就要受罚,我本以为他这种小人物案情不算太重,就让风纪官带他先回去,我继续追查,可是……”
“后来教令院命令我不要再查了。”赛诺垂着头:“我也才知道那个商人……已经按照幕后主谋的罪行处死了。”
提那里大约知道这件事。他不知该如何安慰,叹了口气说:“这件事不是你的错。你说得对,犯了错就该受罚,你当时没有自行处置犯人的权利,你已经处理的很好了。”
“不……”赛诺把头埋进膝盖:“我无法说服自己。我好像把什么事都搞砸了,如今艾……”
他顿了一下:“他肯定也和那些人一样,讨厌我,恨死我了。他肯定也觉得我是如此自私……事实本就如此,我为了保住大风纪官的位置不要他了……”
“怎么能这样说呢?”提那里看起来有点生气:“明明大贤者说的是如果你不去解决……你们的关系,他就去解决艾尔海森。你只是为了保护你们两个人做出的权宜之计啊。我都不知道你是什么时候有这样糟糕的心理状态,你真的该休息一阵了。”
赛诺沉默了片刻,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过了一会儿他终于开口:“不必担心我,提那里。无需休息,只要还有一个人需要我,我都不会停下的。”
说完他就要站起来,却被提那里强势的一巴掌拍在肩头按住:“我不管你又给自己背上了什么压力,但是你现在状态很不好,需要休息!我回去给你拿条被子,在这里乖乖等我哦。”
提那里说完就钻出树洞,走之前又回头看了一眼,威胁道:“不要乱跑,如果我回来没看到你的话——”
耳郭狐凌厉的眼神令赛诺不自觉的背后一凉。
02
“看来大风纪官好像对我对你的感情有一些误解。”
艾尔海森迈着那条大长腿有些憋屈地钻进来的时候着实把赛诺吓了一跳。
或许是他对艾尔海森的气息过于熟悉,所以刚刚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的赛诺下意识地把这明明靠的很近的不属于自己的气息划入了自己的安全区里,以至于并未察觉到“外人”的偷听。他惊讶的时候两只眼睛完全睁开了,圆滚滚的红眸在一张有些幼态的脸上显得格外无辜,完全不符合大风纪官在外雷厉风行的作风。
艾尔海森进来之后看了赛诺片刻,经历了白天一场轰轰烈烈地“被分手”又同人大打出手的干了一架之后,再见到躲起来独自委屈的恋人竟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对视良久,赛诺忍不住偏过头去,却又被艾尔海森捏着下巴扭回来:“大风纪官自己臆想我会讨厌你?这似乎是诽谤吧。”
赛诺知晓方才的对话大约全被这人听去了,一时红了耳根,故作镇定的质问:“艾尔海森,没记错的话我们已经分……”
艾尔海森动作迅速捂住了他的嘴。赛诺本身就脸小,体型又比艾尔海森小了好些,被这大手一遮几乎盖住了大半张脸,只留一双圆圆的猫一样的眸子瞪着他无言的抗议。艾尔海森平静道:“学长,我不想再经历一次毫无预兆的‘被分手’,你向我保证不会再提这两个字,我就放开你。”
赛诺抗议无果,只得点点头。艾尔海森脸色好了些,松开了他又开始检查他的身上:“受伤了吗?白天我或许有些冲动。”
“……没有。”
何止是一时冲动。赛诺也是第一次见到艾尔海森真正生气起来的表情。那几乎是气疯了。但即使是在那种情况下对方也分毫没有伤到他……赛诺想着想着又开始走神,直到艾尔海森抱住他他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刚才不是还在吵架吗?
刚愣了两秒,就感觉到脸贴着的胸腔震动了一下,似乎是艾尔海森笑了一下。随后他听到头顶上传来的声音:“你刚刚走神了吧,赛诺。我其实什么都没说,只是试探一下。在想什么,面对我都能走神?”
“在想……你。”
“想我的哪里?”
赛诺没听出来艾尔海森不动声色开的隐晦的黄腔,只是埋在他怀里闷闷道:“在想你白天的时候是不是哭了。”
打架的时候他有注意到艾尔海森的眼眶似乎有些发红。
“……”艾尔海森:“恕我直言,你的眼神好像出了一些问题。从一开始我就看出来你在演戏,不过是配合你罢了。顺带一提大风纪官阁下的演技真的很拙劣,幸好有我配合你。”
赛诺:“……可是你生气了。”
艾尔海森:“不,我没有,我哪敢生气。于公于私我都不该生气。”
怀里的大风纪官片刻后轻轻道:“所以只有我在难过。”
“……”艾尔海森将人从怀里挖出来,这才看到赛诺不知何时起就在掉眼泪。艾尔海森伸出拇指去擦拭,努力擦了半天发现越擦越多的时候放弃了,违心道:“我承认我确实哭了,我好伤心啊。我还以为大风纪官不要我了呢。”
“……”
赛诺看了他片刻,咳嗽一声:“很假。”
艾尔海森摸了摸他的头发——胡狼头早就被摘掉放在一边,他可以直接摸到人柔软的发。
“是很假。不过有些时候说一些违心的谎言确实能达到不错的效果,我并不讨厌这些手段。”艾尔海森道:“而且也并不全是违心。一开始我的确很生气,在我反应过来之后……也还是很生气。赛诺,下次这么大的事,要和我商量。”
“我的意思是——”艾尔海森沉静的看着他:“下次再有人欺负你,要跟我说,或者是求助,怎样都好。我知道你很厉害,但……在我面前你可以没有那么厉害。”
“……知道了。”赛诺又扭开了头,片刻后有些不自然地问道:“所以我们算是……和好了?”
“不。我们没有吵过架。那些都是假的,也没有分开过。”
赛诺不知为何松了口气,开始赶人:“提那里要回来了,你快点走。”
艾尔海森顿时产生了一种他正在和赛诺偷情而对方的正牌男友就要回来的莫名既视感。他为自己的联想感到不适,于是凑上前去搂住赛诺咬住他的唇。赛诺在艾尔海森面前一切的挣扎都只是做做样子,根本不会拒绝他的任何索求,更何况如今他自觉理亏。与是艾尔海森唇舌同他交缠了个够本,这才松开了恋人,从小树洞中有些狼狈的钻了出去。
走前他留下一句:“赛诺,我喜欢你,在任何时候都是。”
03
“啊……啊……不行……都说……说了别弄那么里面……你……”
“你要知道在这种情况下我很难忍住。”艾尔海森紧紧锢着赛诺纤瘦的腰,在他耳边轻声道:“深一点不好吗……还可以更深……”
赛诺永远习惯不了某些人床上床下的两幅面孔。那些直白又轻浮的言语化为热气喷在他耳边,他要化在那人的怀里了。艾尔海森好像完全不懂什么叫适可而止,提那里这个月已经帮赛诺这个房间修理加固过三次床板和床腿了。赛诺听着提那里疑惑地说“明明加固了呀怎么还是这么不结实”的时候被臊得抬不起头。什么材质才经得起艾尔海森这股蛮力的摇晃……还晃那么久。
“大风纪官无视禁令背着人跟我搞在一起算不算不守风纪?你是不是得审判一下自己?”
“我……我先审判呃……审判你!”
最后赛诺终于忍无可忍一脚将他踹下了床。
被赶出门的时候正好和提那里撞了个面对面。哪怕是艾尔海森,在面对恋人好友意味深长的目光的时候也有一阵的不自在。好在双方都不想让场面变得更尴尬,互相点了点头,并不追根究底。
他们这样的关系,一直维持了好几年,直到后来——金发的旅行者到访。
04
一进阿如村艾尔海森就察觉到了赛诺的气息。他们彼此熟悉到哪怕化作空气中的一粒微尘都能精准的找出对方的程度——所以赛诺也并没有刻意的避着他。
在此之前他也的确很久没联系上赛诺了。他知道赛诺最近处境一直不算很好,外人看起来或许大权在握的大风纪官实际上早被大贤者猜忌挤压了。只是最近尤为不好——以至于大风纪官不得不“叛逃”的程度。艾尔海森猜测他是查到了什么还未来得及和他们联系,或者干脆是不想牵连他们……
只是被赛诺迎头痛击砸下来的时候还是吃了一惊。
这是从那次之后他们第一次交手——尽管教令院一直有流传着他们一言不合就动手的小道消息,但真正的打起来这也就是第二次。
赛诺这次演技变好了。他心不在焉的想。
“——所以你其实是在生气?”
艾尔海森夜里习惯性的去赛诺房间的时候,私下见到他人才意识到不对。
“……我想你误会了什么。”艾尔海森几乎是一瞬间就想明白了什么:“我和旅行者同行,并不是出于大贤者的命令。”
“我记得我说过,在任何时候,我都会喜欢你。你如果还记得这句话,就不会这样猜忌我。”
艾尔海森很擅长一脸严肃的在别人猝不及防的时候谈情说爱。
赛诺一直都知道这一点。
“……我没有猜忌你。”赛诺小声道:“只是找个能在这里和你搭话的理由而已。”
艾尔海森明白了什么,笑了一下:“所以刚刚假装生气是想吓吓我?”
“……嗯。”
“既然你坦白从宽,我可以考虑从轻发落。”艾尔海森慢条斯理的解着扣子:“一进阿如村就被你袭击,你想怎么补偿我的精神损失,大、风、纪、官?”
==END==
在阿如村的时候我听墙角来着,这瓜保熟,信我=v=
伪破镜重圆真xql偷情(不是
啊啊这这这啊啊我天哪
啊啊别限流别限流
ooc警告
——正文——
自从沈星回代表灵空拍摄了一段宣传短片之后,便凭借着他无比优越的外貌以及帅气利落拯救世界的动作,迅速在网络上大火出圈,以至于他现在就算是简单的出门散步,都会被无数路人频频投来爱慕的目光
而沈星回本人似乎对自己已经爆火的这件事并不知情,甚至有时候在和你一起出门的时候都会十分疑惑地问你
“你最近是不是又做了什么好人好事?怎么大家都在看你?”
沈星回说着,还向前走了一小步,刚好将你藏在身后,替你遮挡住了那些奇怪的眼神
看着沈星回透露出满脸的不理解,你顿时笑了
“笨蛋,他们明明是在看你!”
你踮起脚,双手捧上沈星回的脸,然后轻轻地将他的脑袋转向那些人的方向......
你踮起脚,双手捧上沈星回的脸,然后轻轻地将他的脑袋转向那些人的方向
察觉到沈星回是在看他们,人群立刻激动的喧闹起来,大家都在不断与身边朋友议论着
沈星回看到这一幕,连眉毛都表示不明所以的团成一团
他又回过头看你
“他们为什么这么激动?”
“因为你现在可是大红人啊沈星回!你居然不知道?”
“不知道”
沈星回又恢复了平时淡定的表情,一本正经地摇摇头
“那你现在知道了,有什么感想吗?难道不开心?”
“一般般”
“可你火了怎么也应该算是件好事吧”
“是件无关紧要的事。比起这个,还不如和你一起吃顿火锅来得实际”
沈星回好似真的不重视自己火不火,旁若无人地牵起你的手,继续往前走
这一晚,专门关于沈星回的贴吧炸了,清一色都在流传他在街上牵着你散步时的高清照片,大概也就是在场的那部分人偷拍下来的
不过幸运的是,所有帖子底下都是各种祝福,羡慕和夸赞你们“郎才女貌”的言论,连你也因此跟着小火了一把
于是,你兴冲冲的将手机举到沈星回面前
“看吧,我就说是件好事的!”
可你很快就不会这么认为了
几天后,你闲得无聊,点开了某软件,想随便逛逛。结果竟然在热搜榜上看到了沈星回的名字
你震惊于沈星回怎么突然火到了这种程度,便再仔细看了一眼热搜词条,这才发现旁边刚刚被你忽略掉的一个女明星的名字
“她和沈星回?什么鬼?”
你怀着困惑的心情,点击了那个带着“爆”字的词条,主页内容迅速跳转出那个女明星在几小时前新发的一条图片,并配文:
“打卡喜欢的人的大屏!”
点开图片,是她站在一块电子大屏的前面摆着pose,而后面大屏上的人,分明就是沈星回
最上面的一条是她自己发的:
“我是真的很喜欢他,如果能做陪在他身边的人,一定很幸福”
“啊啊啊!姐姐和沈星回也太配了吧!好甜好甜!我要磕死啦!”
也有明事理的正常网友在她下面回复道
“可是男生他有女朋友,你们这样说不太好吧”
“难道你看不出来还是我们家姐姐和他最配吗!简直就是官配脸!就那女的算什么?比得上我们家姐姐吗?”……
诸如此类无脑抨击你的言论还有很多很多,你的脸色也随着这些字眼越来越沉,心情烦躁又郁闷
“咔哒”,是沈星回回来了
随手便将那些特地买的好吃的扔在餐桌上,语气里满是担忧,走向你的步伐都有些急迫
“在看什么?怎么表情这么难看”
沈星回紧挨着你坐下,目光一瞬不瞬
你迅速躲开他伸过来的手,恼怒的把手机反扣在沙发上,又向旁边挪了点,声音不爽又委屈地朝他喊道
“你一个人过去吧!”
说完便直接起身,手机都顾不上拿,气哄哄地冲回房间,“砰”的一声将房门关上锁好
即使如此,他也还是选择来安慰你,哄哄你。毕竟你变得不开心,是他最不希望发生的事
走到房间门口,他轻轻地敲了几下,才小心的开口问道
“不开心的话,能和我说说吗?”
良久,死一般的寂静
沈星回猜到你肯定还在气头上,只好又默默坐回沙发上
他看到了你忘带进去的手机,求助似的将它拿起,下一秒,还未熄屏的内容成功使他的情绪同你如出一辙,似乎又更胜一筹
“喂,帮我个忙”……
处理完这些乱七八糟的,沈星回强迫自己平缓情绪,重新走到门前敲了敲,声音温柔,听不出一丝异样
“买的小蛋糕、奶茶和蛋挞,你不吃了吗?”
屋内毫无动静
正当沈星回想再换个借口时,门突然开了
“拿来”
他呆了几秒才反应过来地笑了,从旁边拿出提前准备好的一大袋东西递给你
就在你接过东西要收回手的瞬间,沈星回借此机会顺势牢牢握住你的手,任凭你怎么甩都不松开
“你干嘛拉我!松手!”
可沈星回却故意又握紧几分,甚至得寸进尺地将你小幅度朝他拉近,自己更主动的迈出一大步,随即弯下腰与你平视,露出你最吃的那套可怜兮兮的可爱表情
“对不起,我错了”
“我承认上次烧烤没给你留最后一口是我不对,还有冰箱里的冰激凌,我不应该背着你多吃了三根”
“更不应该联合楼下的咪咪骗走你双倍的小鱼干,也保证不会在偷吃你亲手做的甜点,尤其是在只做了单份的情况下,我会克制自己,一定给你留半份的。
“再给次机会吧,拜托拜托”
他朝你歪了歪头,祈求意味明显
说到底,沈星回其实在你心里一点错也没有,之前也是因为火气上头才对他发脾气。现在他这么一道歉,你一下便败下阵来,脸上绷不住笑
“勉强就最后一次”
“嗯,那我为最后一次惹你不高兴负责”
“以后遇到了委屈,也可以像今天这样朝我发泄。不过,前提是一定要记得愿意让我哄你”
沈星回笑着,举起手机界面晃了晃
“原来你知道了啊,我还以为你要像上次一样断网了呢”
“有关于你,就不能视而不见了”
对于这件糟糕的事情的后续,他正色道
“我刚才叫人去处理了下,现在,不会有人敢说你了”
听完沈星回信誓旦旦的保证,你好奇的点开了软件
那条无厘头的热搜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灵空发布的法律公告,表明这件事他们一定会追究到底
沈星回在一旁解释
你抽了抽嘴角,认为这也太夸张了,没眼看,就打算退出了
但等你退回主页面时,一个ID名叫“和搭档才是绝配”的人发的帖子被推送出来
你莫名有些预感,便点开看了一眼
内容简洁明了,却能让所有人都知道他是谁:
“只喜欢搭档,也只爱她。我从来不认识什么女明星,也不会想去认识。更何况,现在是白天,不太适合某些人做梦吧”
看完一遍就完全不敢再看第二眼,你实在忍不住说
“沈星回,你这也太直白了吧!”
看着你嘴上说不好,脸上却在偷偷泛红,心口不一的样子,沈星回埋在心底的不愉快才终于消散
他动作轻柔地揉弄你的发顶,帮你理顺了原本有些凌乱的发丝,呼吸都放缓了不少,像是在触碰什么珍品
“你开心了就好”
他的眼神太过滚烫,令你已经开始胡乱回话了
“沈星回,有这么多人喜欢你,你是不是很高兴啊?”
沈星回笑着摇摇头
“可有你喜欢我,不就够了吗?”
“我只要你的喜欢,别人的,我都不在乎”
“又说不在乎。沈星回,你最在乎的到底是什么?”
他脱口而出,毫不犹豫
“心情”
“心情?”
“你的心情,就是我最在乎的”
压根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你嘴巴微张,不知道要说什么,可沈星回却依然在表达
“只要你开心了,我就会开心”
“如果一件事让你不高兴了,那就算这真的是一件很值得庆祝的事情,我也不会高兴,就像现在这样”
“在我这里,你永远比任何人,任何事,都重要”
他看不得你受到伤害,不只是因为他爱你
还因为,只有你,才是他存在在这个世界上真正的意义
——全文完——
在秦彻和薛明薛影在暗点开会的时候,你摸了把自己的大腿。
他的眼神越发通红。
家里的小狸花又在挠人了。
——————————
你和秦彻共感了。
起因是你和秦彻打流浪体时都伤到了手臂。
打完流浪体你们去包扎,两个人伤的都是同个部位,所以刚开始你们都没有发现。
发现的契机是你在家突然受伤的手臂被痛击了一下。
痛感来得太突然太强烈,你一时没反应过来尖叫出声。
深呼吸了好久你才缓过来。
晚上回来你跟秦彻撒娇:
“今天手臂好像突然被人打了一下,好痛啊!”
“嗯?你手臂怎么了?又严重了?”
...
一看秦彻伤口才发现手臂的伤更严重了。
“今天打的流浪体挺聪明的,看见我手臂包扎就找机会攻击,一个不注意被偷袭了。”
这才发现你们共感了。
晚上洗完澡,你坐在椅子上抹身体乳。
“小狸花,你在干嘛呢?”
“在抹身体乳啊。”
说着手依旧没停,顺着膝盖抹到大腿上,前后涂抹均匀。
“等一下!”
听到这句话,你想不知道也懂了,忘记现在在共感了!
惊讶了一番,但起了逗弄秦彻的心思,故意在大腿反复涂抹,手劲一会儿轻一会儿重。
“小狸花,你故意的。”
“你别忘了,我也可以。”
糟糕!玩脱了忘了秦彻那边你也可以感受到!
“呃!”
刚玩一点恋与深空,ooc致歉致歉
夜色四合。
“沈星回,你会……着……着睡着吗?”你捏着他的下巴,特别好奇地真诚发问。
实在不怨你,十次有八次你去看他,都在咖啡馆趴着睡。
发短信,也会发着发着就不见。
一问,居然是睡着了。
虽然很离谱,但是发生在沈星回身上仿佛又合情合理了呢。
沈星回被你问的一呆。
呆呆的,像只兔子?
你暗自好笑地想着,也这么说着。
他后知后觉地耳朵红了,握住你捏他下巴的手。
他用的力气不大,你直接反扣着他的手摁倒。
变本加厉地换另一只手。往下。
沈星回这下终于不淡定了,反身上来,盯着你说:“我只和你……过这种事情,所以以我目前...
沈星回这下终于不淡定了,反身上来,盯着你说:“我只和你……过这种事情,所以以我目前的经验来看是没有的。如果你想观察,可以自己来试试?”
你这好胜心一下子就上来了,于是前面和中途一切都酣畅淋漓,配合默契。
你在一开始也是有点逗他的成分在的。
没想到的时,最后你们拥抱在一起静静休息的时候,这家伙真的眯住了。
最后还是你把他叫起来,收拾干净再睡的。
你乐不可支,你早晨有事儿早起后,偷偷给他写了个便签:“沈星回,不行。”
沈星回出门看到你写的便签:“……”
Summary:青春期毫无自知的你要把夏以昼急坏了。
最近实在太热了。
你真空穿着短至腰下的草莓碎花睡裙,趴在沙发上打游戏;电子屏里的怪兽满场乱窜,你连身上都开始使劲儿,咬着牙要干掉它们。
沙发上铺的抱枕被你的腿夹住,睡裙布料随着动作被蹭得歪歪扭扭。
“唉!就差一点!”你懊恼地撂下终端,屏幕上大大的“失败”字眼让你沮丧地蹬了下腿。
就这么一下,坐在沙发另一端的夏以昼被你踢个正着。
后颈有些汗湿了,你撩开沾湿的发丝,干脆没大没小地又轻轻踹了下夏以昼的腰:“哥,好热啊,快去给我拿支雪糕。”
夏以昼僵了下,没说话,又翻了一页书,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密密麻...
夏以昼僵了下,没说话,又翻了一页书,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密密麻麻的专业术语。
半秒之后,又翻了一页。
不对劲啊,有点反常。
你爬起来凑到他身边,就着他的手去瞧那本专业书,抓夹被你蹭得歪歪扭扭,几缕发丝连带着睡裙下摆都蹭在他小臂上。
夏以昼喉结上下滚动,总算开口了:“坐好。”
少年正处在变声期,本来被你嘲笑奇怪的声线此刻染上莫名的沙哑而变得低沉,恍惚间有些跨过男孩与男人的交界。
你向来喜欢和他对着干,他让你坐好,你偏不,像往常一样趴在他背上去抓他的头发和耳尖;小时候你经常这么骑在他身上,挂着胜利且邪恶的笑容说:“骑大马!”
这次你的台词则变成:“小夏子,快给朕拿上好的巧克力脆皮雪糕来——”
最近你看了不少奇怪的电视剧。
从这个角度,你发现夏以昼被碎发盖住一半的耳尖突然红得好似要滴血。
他不知该怎么和你说,女孩子发育以后蹭在男子背上,会带来柔软又陌生的触感,温热的,跳脱的,偏生你的吐息又随着轻快的笑声扫在他后颈,抓着他的发丝一轻一重地扯,好像小猫抓人。
自以为很有震慑力,其实挠得对方心尖又痒又烫。
夏以昼感觉自己呼吸都发飘了。
好奇怪,在这个夏天,你们都开始长大了。
你满头雾水地看着夏以昼就这么沉默地红着脸和耳朵快步走进书房,整个下午都没再出来。期间你敲了几次门想让他陪自己打游戏,他却总是闷闷地说:“我不玩。”
傍晚时候奶奶拎着要炒的菜回家,你又去敲夏以昼的壳:“哥,快出来,我要吃你做的鸡翅。”
夏以昼总算出门了,只不过很明显地,他的视线左飘右闪,就是不看你。
他烧菜的时候,你像往常一样眼巴巴地站在一旁等着吃第一口,却在弯腰过去夹菜的时候被夏以昼拦住了魔爪。
夏以昼盯着你左侧的空气,声音又变得很奇怪:“奶奶没有教过你吗?”
你没反应过来:“啊?”
他转过身端起盘子返回餐桌,留下你举着筷子跟在他身后。可无论你怎么问,他都没再继续解释。
夏以昼也很烦恼。
他本以为你动作幅度大毫不在意是因为你还不懂这些,可后来他发现,你在和同学邻居交往说笑时,也会压裙角亦或是弯腰时捂住低领口。
所以……
你是根本没把他当男人啊?
不只是夏天的小睡裙,还有早上睡得乱七八糟的领口,玩笑着踢他腰间和腿,趴在他后背撒娇,以及更过分的——
洗完澡湿着头发真空穿他的T恤,还要钻进他被窝偷吃零食。
夏以昼认命地把你从被子里挖出来吹头发,动作轻柔耐心。
你眯着眼睛靠在他身上,昏昏欲睡时,听到他几乎掩盖在吹风机声下的话。
“长大了以后不可以再这样了。”
你一把抓住他的手腕,热风吹得他细碎的发丝扬起,好像载着你骑车穿梭在大街小巷里那样。
“和你在一起时,我也必须要长大了吗?”
你问。
夏以昼手指一拨。吹风机的轰鸣声便止住了;他坐在你身边,卧室里安静得让心跳声如擂鼓。
“每次你躺过我的被子和枕头,我夜里会一直闻到你头发和身上的香味,连续几天都睡不好觉。”
你一怔。
夏以昼的目光在柔纱般的床头灯光里熠熠发光,锐利又温柔,矛盾得让你想起纪录片里的雄狮王。
“我希望,除了哥哥,你也能把我当成一个——”
他顿了下,换了个说法:“即便是面对我,你也要有保护自己的意识。”
你突然觉得很难过,但连日来奇怪的地方都说得通了。
夏以昼是对的,你心里也明白,只是似乎最快乐的日子都被打包寄出,彻底回不来了;你第一次对人的变化和关系的流动感到恐慌。
这一晚你还是和夏以昼睡在一起,并向他保证这是最后一次。
夏以昼答应了,于是你最后一次成功地把他的被子卷到自己身上睡了一宿。
第二天一早,夏以昼被空调房冻得鼻尖发红,而你身上卷着两张被子;两个人面面相觑,你突然感到一丝青涩的别扭。
没再像小时候那样嘲笑他抢被子抢不过自己,而是突然红着脸抓了两下睡乱成鸡窝的头发,你眼神竟也下意识地飘忽不定,不敢看他被冻了一宿可怜兮兮的样子,也不敢看自己身上那件属于夏以昼的T恤。
这件衣服似乎带着陌生的,青年男子的气息。
啊啊啊啊啊——
怎么一夜过后一切都变了!
你几乎是落荒而逃,趿拉着拖鞋跑回自己卧室,甚至没敢回头去看夏以昼的表情,慌乱间丢下一句:“T恤一会还你。”
等你把门拍上后,夏以昼才慢悠悠地收拾好被你丢得乱七八糟的被子和枕头,还有那条你包头发的毛巾。
“不急。”他轻声说。
那之后你仍然为了舒适穿着吊带短裤小睡裙在家里晃荡,只不过面对夏以昼的时候莫名地生出些腼腆来。
相反地,夏以昼却再不复前一阵被你无心撩拨到面红耳赤方寸大乱的样子,变得游刃有余起来,你经常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一夜之间,你从女孩变成少女,他却已经从少年变成男人;
你总是如此慢他一步。
就连知晓心意也是如此。
(内含祁煜,沈星回,黎深)
祁煜
你无聊的时候喜欢盯着祁煜看(各个部位),祁煜有时候会假装没发现,然后悄悄变成红烧鱼块。
这次,祁煜没法再假装没发现了,因为你看的地方……实在微妙。
“你……”
祁煜刚开口,你突然打断他。
“好平啊。”
“什么?”
祁煜定住了,她说什么?祁煜脑子里滚弹幕一样疯狂刷过这句话……
好平?
祁煜气笑了,脸也不红了,人也不装了,一把抱起你往卧室走,“那我让你看看到底平不平。”
“祁煜,你放我下来。”
这下是你不好意思看他了。
祁煜将你压在床上,将你的双手按在你的头顶处,笑了笑,“现在,...
祁煜将你压在床上,将你的双手按在你的头顶处,笑了笑,“现在,我们来解除一些荒唐的误会吧。”
沈星回
沈星回站着擦剑,身旁的某人一直盯着那里看,看得沈星回想假装无事发生都难。
“搭……”
“好平。”
他正要开口询问,你却突然不过脑子地,把心里的说法讲出来了。
糟了!你马上双手捂嘴,暗叫不好,心里哀嚎,沈星回不会杀人灭口吧!
沈星回睁大了眼,不敢相信。
“什么?好评?”
沈星回低头看了一眼,过了一会儿,再抬头时微微一笑,“搭档,这个,嗯……一般来说,没使用过,不能给出评价吧?还是说,你想……”
“我不是我没有。”
你急忙摇头否认,沈星回却步步逼近,手上的剑也不见了。
你步步后退,却忽然撞上不知何时出现的光墙,你回头一看,沈星回直接把你退路堵住了,现在你只能直面他,等他靠近。
“沈,沈星回……”
于是从那以后,你有了评价权。
黎深
黎深在家里站着给你做饭,你在一旁看着,突然不受控地盯着那里。
然后由衷地感叹了一句,“好平。”
黎深切菜地手一顿。
“平?”黎深眸光一暗,笑了,“怎么,今天早上,你不满意?”
这下轮到你脸红了,整个人全熟,支支吾吾说不利索话。
“我,那个,我只是,感……感叹一下,没说,没说不满意……”
越说声音越低,最后几个字几乎无声。
黎深放下切菜的刀,走近,左手抱住你的腰,右手抚上你的脸,右手拇指在你唇上滑动。
“看来,我还有待改进,那,现在就再给我一次机会,可以吗?”
黎深根本没给你拒绝的机会,拇指按进你嘴里,按住你的舌头。
手指刚退出来,他就吻了下去。
沈星回/秦彻/黎深/祁煜
*
秦彻
你不知道秦彻哪来的那么多力气,几乎弄到了天光渐明。
搞得你一觉醒来,还是感觉又累又困,腰和大腿都疼得厉害。
“坏蛋秦彻。”
意识逐渐回笼,你咬咬牙,决意要狠狠咬他一口,然而……
你闭着眼摸了半天也没摸到人。
缓缓睁开眼,床畔空荡荡的,没有一丝热气。
你茫然起身,一回头,便看到了坐在沙发上一脸肃杀,用布擦拭木仓身的秦彻。
“醒了?”见你醒来,他停下动作,眸光晦暗不明的看着你。
“嗯。”虽然离得有点远,你看不清秦彻脸上的神情,但却莫名觉得,他周身的气压有些低迷。
哇。
他低迷什么?
昨晚不是爽得不行?大...
昨晚不是爽得不行?大早上在这玩忧郁了。
你正欲说些什么,就见秦彻长腿一迈,站了起来,而后隔空将手枪扔到你身旁。
“你要是生气的话,就给我两枪。”
“啊?”你迷惑了。
不是,秦彻这一大早搞什么啊?
好吧,你承认你昨天被弄得有点生气,但也不至于气到要“嘭嘭”给人两枪吧。
“虽然你愈合能力很强,但也不能这么造吧?”你嘴角抽动着,说道。
“能让你解气就行。”说话间,秦彻已经走到你面前。
他眉头下压得厉害,血红色的瞳孔没什么光彩不说,甚至还布满红血丝。
让他本来看上去就有些桀骜不驯的脸,更加凶神恶煞起来。
就因为秦彻以前很喜欢做这种表情,导致你一开始对他误解颇深。
相处下来才发现,他其实还是蛮温柔的。
“感觉你今天有点奇怪。”你说着朝秦彻招了招手,“你能不能坐下来说话,我仰着头看你好累的。”
秦彻听到这话,面上闪过一丝讶异,似乎没有想到你会这么说。
“你今天也很奇怪。”他嗓音又沉又哑。
见你迟迟没有拿起手枪,秦彻干脆弯腰拾起床上的枪,硬塞到你手中,而后坐在你面前,催促道:“赶紧的,我给你报仇的机会,你想开几枪都行。”
报了仇,就别恨他了。
秦彻如此想着。
你眉宇皱在一起,定定地看着他。
秦彻确实很不对劲。
用词怪怪的。
你当然没有听他的话,只是漫不经心地用食指转动着手枪,“还是算了吧,你中枪疼不疼我不知道,不过我还挺疼的。”
“什么意思?”秦彻眉头紧锁问道。
“你受伤我不心疼啊?”你挑眉反问道,“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叫做疼在你身,痛在我心。”
你说着做了一个很夸张捂胸口的动作。
话音落下,秦彻当即愣在原地,半晌才怔怔开口,迟疑又难以置信地问道:“你…心疼我?”
“你不是…”
恨不得我去死吗?
他眼瞳微颤,后半句淹没在喉咙内。
“秦彻你怎么回事!”见他听了你的土味情话后竟然在眼神里流露出一丝落寞情绪,你抓狂地扑上去抱住他,“给点反应啊!”
被你扑了个满怀,秦彻只感觉一定是哪里出现问题。
现在是幻觉也说不准。
但,他还是反手抱住你,问道:“我应该是什么反应?”
你点了点自己的脸颊,只说:“你猜。”
“呵。”秦彻轻笑一声,脸上紧绷的神情终于开始松动,红色的瞳孔也逐渐变得柔和,“我不猜。”
他说着,然后吻了上来。
———
“说不定,我真的有喜欢的人了。”
“那很好。”
“不问问是谁?”
“无论是谁,都很好。”
沈星回又做了那个梦。
自从上次一别后,他总是会梦到这个场景。
他心爱的人说,她有喜欢的人了。
可他却只能强忍着心痛,说一句…
那很好。
那很好…
只是,他不太好。
梦里的场景依然记忆犹新,仿佛她还近在咫尺,眉开眼笑的和他说着最近发生的事情。
沈星回总是不愿从梦中醒来。
可是他却不能永远沉浸在梦中,他要做的事情还很多。
于是,沈星回终于缓缓睁开双眼。
然而映入眼帘的,却并非熟悉的飞船内的景象。
不对劲。
他微微曲动手指,怀里似乎抱着什么…
沈星回低下头,而后看到了让他魂牵梦萦的那张脸。
“师…妹…?”他全然怔住,喃喃开口。
还是在做梦吗?
似乎应该立刻放开她,但他又舍不得。
终于,怀中的人眼皮颤动,缓缓睁开双眼。
四目相对,你眉开眼笑地凑了上去,“早啊,小星星。”
在沈星回骤然放大的蓝色瞳孔的注视下,你轻吻他的脸颊。
一触即分。
然而你却注意到,沈星回的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瞬间涨红。
连带着耳朵和脖子一起。
红透半边天。
“你怎么了?”你笑着双手捧住他的脸问道,“昨晚不是很厉害吗?怎么现在反而脸这么红。”
“昨…晚?”沈星回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可置信,茫然的看着你。
“对啊。”你点点头,看着他呆呆的模样不禁眉头微皱,“坏了,孩子不会傻了吧。”
你说着,伸手探了探他额头的温度,“也没发烧啊。”
担心手心的温度不准确,你又略微起身将自己的额头贴了上去。
“也不烫啊…”你自言自语地说道。
殊不知你的动作已然让沈星回完全僵住。
滑溜溜的丝质睡裙布料垂在他鼻尖,他能轻易闻到上面淡淡的香气。
那是洗衣液的味道,你和他用的是同款。
但现在的沈星回哪里知道这些,他只感觉全身上下萦绕着的全是你的气息,一动都不敢动。
人都傻了。
他怀疑自己还没睡醒。
但是梦会这么真吗?
你听见沈星回轻轻叫了一声你的名字,于是你坐起身,问道:“嗯?在呢,怎么了?”
“我们…”沈星回说话吞吞吐吐的,“是在哪儿?”
他眼神游移,没敢看你。
“我家啊!”你说着捏住他两腮,左右瞧了瞧,“沈星回,你怎么了?失忆了?”
失忆?
沈星回想,他可能真的失忆了。
“嗯。”于是他红着耳朵,淡淡点了点头,“好像是这样。”
哪怕你的手指依然掐着他的脸颊肉。
你:“……”
“啊?”
“所以…”沈星回再度开口,眼睛里似乎闪着微光,带着一些期待问道,“我们是在一起了吗?”
“是啊。”你点点头,莫名其妙的看着他。
在你的注视下,沈星回轻轻翘起唇角,问道:
“所以,其实你喜欢的人,是我?”
“啊———”
一声尖叫划破天际。
你皱着眉头从睡梦中被喊醒,你带着一丝起床气,拉长语调问道:“祁煜…怎么了…”
“我们为什么会在一张床上!”
祁煜的声音听起来似乎有些奇怪,好像比平时粗了一些,或者用沉稳来说更合适?
你困顿地睁开眼睛,满脸都是没睡醒的怨气,“我们不应该在一张床上吗?哎呦放心吧,我会对你负责的,你不用变着法儿的来点我,我想睡觉。”
“你,你说什么?”祁煜将拉至胸前的被子攥得更紧了,“负…责?我们…”
他正要追问,就看到你因为翻身而露出的胸前大片斑斑点点的肌肤。
人鱼的嗅觉本就灵敏,被他忽略掉的旖*旎气息在视觉的刺激下瞬间争先恐后地涌入他鼻腔。
大脑“嗡”的一声炸掉了。
祁煜感觉自己要被烤熟了。
他的问题已经不用再问,眼前的一切已经给出了答案。
本来是想去道别的,可是中途究竟发生了什么…
事情竟然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周围的装饰,也很陌生。
他都不知道现在在哪里。
不对,等等…
心脏!
祁煜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突然按住你的肩膀将你平压在床上。
你瞪大眼睛,看着他紧绷着脸,满目焦急地把你的衣领扯下。
“不是,祁煜!”你连忙压住他的手腕,说道,“大早上的,不许乱来!”
昨天虽然是你先动的手,但是后来却是祁煜占了上风。
你耐不住他像条熟透的烤鱼一样贴在你身上,一遍又一遍软磨硬泡,于是让步了一次又一次。
事实证明你的体力还不如一条鱼,昨晚已经耗干了所有,今天再来可是遭不住一点。
然而你没拦住他,祁煜像是换了一个人一般,固执又强硬地将颤抖的手掌覆在你胸前。
感受着掌心传来强有力的健康跳动的频率,祁煜松了口气,阴沉的脸色也缓和了许多。
他缓缓收回手掌,佯装镇定地顶着红透的耳尖,扬起下巴说道:“既然公主非要和我私奔,也莫名其妙发生了这种事情,确实应该负责。”
“什么?”你整理着衣领,不明所以地仰头看向祁煜。
“什么什么?”他压下眉头,神情认真地俯身向你靠近,语气颇为严肃说道,“不许不负责。”
得,又绕了半天还是这句话。
“行了,知道了,男、朋、友!”你无奈,也凑近一些说道。
祁煜嘁了一声,随后强压着嘴角问道:“那我们什么时候完婚?”
你是被冻醒的。
虽然是秋天,但是气温还没下降,称得上暖和,然而现在……
屋内却这么冷。
难道是昨晚空调调得太低了吗?
你捂着被子,哆哆嗦嗦地坐了起来。
然后就看到了坐在沙发上充当冰雕的黎深。
源源不断的冷气从他周围蔓延开。
好吧,看来罪魁祸首不是空调,而是黎医生。
“你的evol…失控了吗?”你看着他,问道。
黎深趁着一张脸,好似自你开口他才突然回过神一般,蹙眉看着这满屋寒气。
“抱歉。”他收回evol,室内的温度缓缓回暖。
“没事。”你摇摇头,穿上拖鞋走下床,“不过你没事儿吧,怎么突然这样了?”
你说着,来到黎深面前,伸手便要握住他的胳膊一探究竟。
然而却被黎深躲开了。
这个动作让你更加确信他受伤了,于是态度变得强硬,“那我看一下!”
听到你这样说,黎深眼眸微颤,抬头看了你一眼,最终抿唇放弃挣扎,任由你掀开他的袖子。
没有伤口。
你松了一口气。
“没有伤口你躲什么,吓我!”你说着顺势便坐到他怀中,“好困啊黎医生,都怪你,把我冻醒了,现在才几点啊。”
你打了个哈欠,没有注意到黎深瞬间僵硬的身体,只是将头靠在他胸前,缓缓合上眼,呢喃说道:“罚你抱着我,让我好好睡一觉。”
殊不知此时黎深手脚都不知道该放在哪里,上扬的眼尾和窄窄的双眼皮统一都因惊讶无措而变得圆润起来。
黎深只感觉自己整个世界都在地震。
本来昨天和你偶遇一起吃了午饭是很开心的一件事的。
可是,他不清楚中间出了什么差错,一觉醒来,你们正紧密连在一起。
黎深清楚自己的evol不稳定对身体带来的影响中包含情*欲。
他不敢确定是不是因为evol失控,从而强迫你做了些什么。
如果真是这样,那你岂不是会彻底讨厌他?
黎深很难受。
或者说,有点绝望。
这种情况,哪怕是一向成熟稳重的人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
只能穿好衣服,替你清理好一切,然后坐在一旁,等待你苏醒后的审判。
但是你苏醒后的反应,却远远超出预期。
黎深担心你睡着坐不稳摔下去,只好先虚虚环着你的肩膀。
他低头看着你恬静的睡颜,感觉像在做梦一样,一点都不真实。
“黎深…”
你睡梦中的呓语让他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轻轻拿出手机,看了一眼上面的日期。
并不是记忆中的日子。
而是…九个月后。
锁屏也从记忆中的简约壁纸变成了你们两个人的合照。
黎深冷绿色的瞳孔分明多了一些暖色。
原来,九个月后,在一起了啊。
【上一期我们看到了风系神之眼的持有者是如何获得的,这一次就让我们看看火之眼的持有者又是如何获得神之眼的吧!】
“希望是比风系神之眼获得方式简单一些的。”心有余悸地提瓦特居民感慨着,他们怎么都不愿意为了获得神之眼去牺牲自己的朋友——也不排除有些人为了神之眼抛弃朋友。
“自从知道风系神之眼的持有者都失去了朋友,现在出门我们都要小心翼翼的,生怕突然就糟了罪。”有人这么抱怨道,“为什么会有失去朋友就能得到神之眼的情况,神明的注视未免也太儿戏了吧。”
莫名失去了风评的温迪:?
“虽然对外一直是得到神明的注视,才会得到神之眼……”温迪...
“虽然对外一直是得到神明的注视,才会得到神之眼……”温迪苦笑着朝琴摇了摇头,“事实上,神之眼的派发与我们毫无关系。”
“这还不能向其他人解释,不然那位……”温迪的神情变得十分难看,没有人想引起天理的注意,若是真叫对方注意到自己,那也意味着会有另一种事故发生。
就像坎瑞亚。
温迪绝不会让蒙德变成第二个坎瑞亚,他只能默默咽下苦果,抱着斐林琴还有苹果酒歌唱着心中的无奈。
【罗莎琳】
可当时计走完时当她回到故乡时,赠她时计的人已经沦为灾厄的食粮。
百年前的灾厄到来时,少女失去了被许诺拥有的一切——珍惜的人们、往昔的岁月、灿烂的未来,全部碎裂了。
从烟与余烬中,炎之魔女诞生了,灭却一切伤痛。
因为选择了狱火的道路,她走过的原野都只余下灰烬。即使她焚烧的都是害人的魔物,当远处的火光亮起时,人们都会紧闭门窗,驱逐炎之魔女。但这之于她无妨。
必须有人将所有伤痛烧尽,才能带来新的希望,她想,不需要理解。不要人慰藉。也不需要任何人的同情。
能明白炎之魔女无言寂寞的,只有落在她身旁的鸟儿。】
“罗莎琳也算是火系神之眼的持有者吗……?”仆人的思绪在这一刻停顿,她还记得对方确实能使用火元素和冰元素,“真要算,现在应该是冰系神之眼吧?”
“但在过去,确实与火系有所关系。”潘塔罗涅认可了对方的说法,他思索着屏幕播放这一段的用意,又是否与火系神之眼的获得方式有所关系,“罗莎琳……失去了爱人?”
“所以火系神之眼的获得方式是失去爱人?”
他没有爱人该怎么办,难道要失去摩拉?潘塔罗涅总觉得不会是这么简单,他耐心地等待着后面的持有者过去揭露。
“若是又是像风系一样失去友人,那我很难做到啊。”潘塔罗涅把注意放在了自己的几位同僚身上,很没有同事爱地说道,“失去了罗莎琳这位友人也没得到神之眼,兴许是我们之间的友情不够坚固吧。”
达达利亚嫌弃地挪开了脚步。
【迪卢克】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迪卢克的父亲,前代酒庄主人克利普斯老爷盼望儿子能成为最优秀的骑士,守卫自由之邦蒙德。
完成骑士团的考验,许下守护蒙德的誓言后,迪卢克顺利成为骑士,又因表现活跃提前晋升为最年轻的骑兵队长。
借由无数次任务与巡查,蒙德人认识了年轻热情的骑兵队长迪卢克。
无论任务多么严苛,骑士的风度与热忱永不会褪色;无论挑战多么艰巨,也如利剑般活跃在最前线。骑士同侪与蒙德民众的笑容和嘉许,令红发少年坚持进取。
但最为重要的,还是一一
「做得很好,不愧是我的儿子。」
父亲克利普斯的赞扬点燃了迪卢克胸腔中不灭的赤焰,激励他继续迈进。
「人的一生,有时会被某个瞬间改变。」
迪卢克的骑士之路,就终结在父亲这句话之后。
那一天,魔兽袭击了他与父亲所在的车队。
事出突然,来不及联络西风骑土团。魔物又空前强大,令年轻的骑兵队长束手无策。
这场遭遇战的结局出乎迪卢克预料一不曾被神认可的父亲,无法当选骑士的父亲,竟然操控前所未见的不祥力量击败了魔物;而后又在邪力的反噬中,死在了迪卢克眼前。
沉浸在悲伤与疑惑中的迪卢克回到西风骑士团,却从督察长那里得到命令:「必须掩盖真相。」
伊洛克强调:为了维护骑士团的名誉,他父亲的死必须被宣传为-场「不幸的意外」。
父亲曾说,这个世界不会辜负抱持信念之人。
可为什么他的信念与西风骑士团背道而驰父亲自己在最后的时刻,又是如何看待「信念」的呢
迪卢克毅然抛弃包括[神之眼」在内的一切,退出了骑土团。】
“我记得他,他曾经闯入邪眼工厂,还算是个战斗力不错的家伙。”愚人众的执行官都记得当初的事情,不再使用神之眼力量的少年以一人之力闯入深处引起了他们的注意。
仅仅凭借自己的力量都能和他们执行官对战,虽然结果是重伤,但不可否认达达利亚还有队长都认可了对方的实力。
“也不知道现在力量变得怎么样了,很想和他再打一场啊。”达达利亚非常喜欢战斗的战斗狂如此说道。
重提旧时事情的迪卢克动作一顿,他的目光久久地停留在手中的雪克壶上,在被其他人注意到之前,他重新开始了擦拭雪克壶的动作。不过无声的动作和表情难免让酒保担忧,“老爷。”
“嗯?怎么了?”迪卢克装作一副没事的模样,他注意到酒馆内有不少人还在等着调酒,他让酒保没事就去工作,“酒馆今晚的生意还不错,你该继续工作了。”
撑着脑袋围观了一切的凯亚无奈摇头,“还是一如既往地没有情调啊,迪卢克老爷。”
而此时提瓦特的百姓……
“火系神之眼,该不会都是失去了自己的亲友吧?!”有人忍不住的喊了出来,其内心崩溃光是声音就能听出来。
神之眼的持有者就没有一个是家庭美满幸福的吗!!!
ooc预警!
魈/潘塔罗涅/钟离/荒泷一斗/迪卢克/凯亚/神里绫人
钟离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本体是龙的缘故,他在睡觉的时候很喜欢缠着你的身子,死死地搂着你。
和白日里那个举止高雅的先生完全不同。
你有时会嫌热,伸手将他推开,他也同意。
可不过五分钟,会再次忍不住贴上来。
说什么以普遍理性而言,你们已经成婚,就该如此。
如果你在今日不知分寸,让他吃醋,他的下半身还会变成龙身,将你一圈圈环住,提醒你是他的人。
荒泷一斗...
荒泷一斗
傻乎乎的。
在你说晚安之后永远倒头就睡,真不知道他怎么做到的。
虽然不打呼,但也不老实。
说梦话。
经常在你快要睡着的时候极为大声的蹦出来一句。
“哈哈哈,本大爷的鬼兜虫可是最厉害的!”
“喂!你小子离她这么近干什么,那可是本大爷的女人!”
……
你气急败坏的把他叫醒,控告他的恶行。
他会迷迷糊糊,不好意思地朝你笑笑,然后像哄小孩休息一样拍着你的身子。
也不知道是谁教给他的。
但依旧抵挡不住睡意,每次没动几下便又没了动静。
你只能没好气的伸手戳戳他的腹肌。
自己选的男朋友,还能换了不成。
迪卢克
但却怕你觉得他忽略了你,每次都会躺在床上先把你哄睡着再重新穿上衣服出去。
你和他说过不用这样,太累了,忙完回来就可以。
他只是点头答应,当天晚上却还是在床边等着你。
你无奈,只能努力将自己呼吸调的均匀,让他误以为你睡着,好快些出去忙。
凯亚
喜欢单手搂着你的腰,然后用另一只手扣住你的头,让你埋在他的胸膛里。
你如果不老老实实睡觉,他就会警告你老实点。
要是你还不听话,那就不用睡了,他会变着花样拉着你做运动。
坏心思多得要命,能折腾一晚上。
你如果喊累,他也不会停。
毕竟是你先不好好休息的。
神里绫人
很忙。
就没有正常休息过,每次从书房回来都到了半夜。
你抗议之后,他便将书桌搬到了你们的房间。
说是在这里办公,也是陪你休息了。
你气得要死。
你的意思是让他按时睡觉,怎么他只是换了个地方办公!
便赌气陪着他工作。
他无奈,将你抱回床上,然后开始折腾你。
等到你浑身没了力气,再回到书桌前完成剩下的任务。
被他这样弄了几次,你便不敢再去陪他了。
都看到这里了,不点个小星星和推荐嘛。
彩蛋是魈和潘塔罗涅哈。
钟离/魈/神里绫人/荒泷一斗/白术/阿贝多/迪卢克/凯亚
平日里都是他变着花样让你为难,现在见他这样倒是出了一口恶气。
但还是忍不住凑到他身边安慰他。
见到你不再闹脾气,神里绫人松了一口气,将你搂过来委屈巴巴的要亲亲。
你顿时了然,一把将他推开。
“你这个坏狐狸,又在耍我是吧。”
被你察觉,神里绫人笑了笑,将眼泪收回。
半响,还是忍不住再次抱上来。
“但是,看到你和别的男人举止亲密会难受是真的啊。”
......
在和他在一起之前,你怎么都不会想到这个一米九的大高个是个小哭包。
生气不理他会哭,吃醋了会哭,被你训会哭,在外面受了委屈也会找你偷偷的哭。
但也是个男子汉,有危险会把你护在身后,从来都不舍得让你干活,见到惹你生气的人就要开干,一点儿委屈都不愿意让你受。
“好了好了,别哭了,下次我做委托一定叫上你,不会再让自己受伤了。这么大一个人,比小姑娘的眼泪都多,说出去让人笑话。”
这家伙的眼泪来得快去的也快,听到想要的答案,脸上的泪痕都没干,又咧着嘴笑开了。
“那又怎样,本大爷只在你面前才哭。对了,你可不许把这种事情告诉元太他们,不然本大爷老大的威严何在!”
钟离先生,竟也是会哭的吗?
看着仍在睡梦里的他,你忍不住抬手抱了上去。
不知道做了什么噩梦,竟能吓得掉眼泪。
意识逐渐模糊,朦朦胧胧中感受到先生醒了,将你又往怀里拉了几分。
“还在就好。”
白术
长生不知为何又睡着了,你坐在白术的身侧小心翼翼地碰了碰它的脑袋。
却有眼泪啪嗒一下掉到你的手上,你诧异地抬头望向白术。
他身体不好……
即使在吵架,你却依旧担心他的身体状况,单方面冷战这么多天终于开了口。
“不舒服?”
白术点点头,将你放在长生的手拉到了自己的左胸上。
“一想到你不想理我了,这里便很不舒服。”
魈
你没想到整日降魔受伤不断的魈看到你生病会急哭。
他是仙人,没有生过病,看到你虚弱的样子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魈,你别这么着急,只是普通的发热而已。”
他却不听,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找来了一堆东西塞给你。
你睁眼一看,哭笑不得。
人参、灵芝……
看来自己还是得和小仙人介绍一下不卜庐才是。
阿贝多
热衷于做实验,掉眼泪也只是想看看你有什么反应而已……
毕竟,你们相处得很融洽,从来没有吵过架,更别提将对方气哭了。
但还是想逗逗他。
你掐了一把自己,挤出两滴眼泪。
“原来你又在做实验,故意让我担心。”
阿贝多对你了如指掌,哪里会不清楚你在耍什么小把戏,但还是顺着你的话说了下去。
“对不起,是我的错,为了弥补,今日陪你一天可好?”
凯亚和迪卢克在彩蛋,看到这里啦,不点个小心心和小蓝手嘛~
4k5的样子,内含班尼特/公子/迪卢克/钟离/凯亚/雷泽
可恶死活没赶上白情,但是赶上了315(错乱)
这次尝试着换第二人称啦
ooc预警!(皿)
两个人走在一起的时候偷偷停下他会多久才发现呢?
班尼特
一步,两步,三步,四步,还没有发现啊。
目送着班尼特一个劲地往山坡下走,他还乐呵呵地自问自答,你有些无语住了。于是干脆坐在草地上想看看他能走去哪里,结果他左拐右拐拐进了丘丘人营地,被怪追着锤。
真不让人省心!
你立刻提起剑急匆匆地追过...
你立刻提起剑急匆匆地追过去,裙摆上沾的草叶都来不及拍掉就加入战局,借他燃起的烈火,砍瓜切菜般一剑一个打得丘丘人落荒而逃。
"没事吧!有没有受伤?"班尼特扣着你的肩膀从上到下仔细检查了一遍,又找了块石头让你坐着休息,忽地想起你刚刚的举动,语气急转直下,甚至能品出几分委屈来,"刚刚你不是要走掉吗……"
他垂着脑袋,像只流浪的卷毛小狗。
"是你在走好不好,你不走我们哪会到这里来。"虽然惨兮兮的,但是你就是想再折磨他,坏心眼地鼓着腮帮恶人先告状。
小狗哼唧两声,彻底不说话了,双手乖乖地在身前交握,是那种任打任骂的可怜样子。
打一巴掌还得给个甜枣,你装模作样地咳嗽两声,抬手挠小狗的下巴,“所以下次不许离我太远,不然运气会变差的哦?”班尼特忙不迭地点点头,一双绿眼睛又有了光彩,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平白挨了一顿教训。
他突然又想到了什么,后退两步离你远了些,艰涩地找理由想劝退你:"可是和我一起你的运气会…"
好啰嗦,你捧起他的脸,堵住了少年絮絮叨叨的嘴。
亲完你抬手指向丘丘人们捡的那一堆破烂,里面隐隐约约露出宝箱的一角。
“你看,是宝箱耶。”
班尼特听话地走过去抱起箱子,但是很快他就察觉到这个箱子的重量和他以往探险发现的宝箱没什么区别,"好像是空的…"虽然这么说着,他还是把箱子抱到了你面前,也不敢自己打开,只黏糊地贴着你坐下,毛茸茸的脑袋蹭得你心都酥了。
当然你也没忘了他胆敢质疑你,摁着他的手就打开了宝箱。
"我都说了运气会很好的!"你一点儿也没错过他脸上的兴奋表情。
箱子里确实空荡荡的,只在角落缝隙里卡着一颗和他眼睛一样翠绿的美丽宝石。
达达利亚
"看!是稻妻来的轻小说!"你有些得意地举起书本,冲他展示封面。
达达利亚嫌晃得厉害,一把捉住你的手腕才看清楚书的名字。"…爱摸鱼的诗人同学?"他狐疑地看了你一眼,"什么是摸鱼?那不是叫捉鱼吗?"
每天努力工作还要到处找人切磋的执行官大人当然不会知道摸鱼是什么。作战第一步大成功!你心里笑得想死,表面上还得一本正经地告诉他看了书就会知道了。
达达利亚虽然是个狂热的好战分子,但在学习方面也很积极认真,接过书就立刻一目十行读了起来,还能分神边走边看。你溜溜哒哒地跟在他后面,见他已经完全沉迷于书中温迪怎样骗酒喝的剧情中,还紧张得隔着手套啃手指,才满意地停下了。
男人则步履不停,甚至精准地绕过了桥头的石柱和巡逻的千岩军。
望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你终于绷不住,一边爆笑一边找了个高处爬上去看他究竟能这样走到什么时候。到茶馆楼顶的时候你差点没笑得背过气去。
执行官大人浑然不知自己已经成了女朋友的乐子,还沉浸在转学生的奇妙校园生活里无法自拔,他就这样走啊走,突然发现小说最后断在了邪恶势力入侵学院诗人同学不知所踪只有旅行者一人对战最终boss的关键节点。"我说这个小说的结尾……"他下意识想拉住旁边的小女朋友。
等等,他居然只能握住她的两根手指?
"别拉拉扯扯的,没看见忙着呢吗?"一位船工大哥急吼吼地将他扒拉到了路边,还丢给他一个意味深长的警告目光,"好好一个小伙子,少在街上乱窜乱摸啊!"
!!!
达达利亚讪笑着道了歉,将书随手塞进兜里,转头沉了脸色快步往回赶。他微微侧头看街道两边的行人,目光如凛冬的风霜卷过,在交错路口抬头一瞥就捕捉到了坐在茶楼上托腮往下望的你。
根本对你生不起气来。
日落时的橘色辉光勾画着少女的轮廓,连唇边笑容也浸上橙味的甜,桥下来来往往那么多人,却只会因他而眼睛发亮。
还好你在这。他心里升起这样的念头,发堵的喉咙也终于恢复了功能。"达达利亚你好傻啊!"顶着男人渐暗的眸色你硬着头皮挑衅,他倒是知道你心虚,扬唇冲你无声地说了五个字,仿佛蓄势待发的猎手露出獠牙。
于是换来你绯红的气急败坏的脸。
周二下午的酒馆人不多,零零散散坐了几位,又皆是安静的自饮自酌,不似往日的觥筹交错。吟游诗人轻声哼唱着旧歌谣,和昏黄烛火一起晃啊晃。
饶是迪卢克这种正经人,也忍不住打了个呵欠,坐在吧台里支着下巴发呆,少见地展露出一些疲态。
"啊是吗,那查尔斯你可以上班了。"迪卢克一把捞起外套搭在胳膊上,酒保服都来不及换就轻快地拨开柜台的黄铜插销要往外走,语气里久违地透出些愉悦。
正要开门的时候他想起有些事宜还没交接完,从大衣兜里掏出钥匙给查尔斯。再打算嘱咐两句的时候外面有人推门要进来,胡桃木门板正撞在他肩膀上,惹得他有些不耐烦地探出头去看。
"你今天这么快就下班了?"你握着门把手,抱了袋苹果疑惑不解地问他。
迪卢克正欲开口,后面捧着账册追来的卢卡截住了他的话头,很没有眼力见地开始报告上季度酒庄的具体收支。你清清楚楚看到他扬起的笑瞬间消失,变成应对外人用的面无表情,声音颇有些半死不活的无奈。
你忍住了笑,虽然但是这大好机会你绝对不会放过。先从牛皮纸袋里摸出一个苹果开始啃,这样就是一副很忙空不出手的样子,迪卢克也就牵不到你,再加上卢卡在旁干扰,他肯定不会发现你不见了。
眼见迪卢克皱起眉头进入了思考模式,你清楚地知道你的机会来了。
就是现在!
你往前迈的左腿一滞,那两人便和你错开了一个身位。
然后迪卢克目不斜视,右手准确地接过那袋苹果,左手牵起你,把你的计划直接扼杀在了摇篮里。大概是表达被人打扰的不满,他握的很紧,你连挣脱的可能也没了。
只好啃苹果了,你弯了弯眼睛。
"老爷,我...我说完了。"卢卡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的瓦数过高,连忙生硬地结束了对话。男人颔首,准许他离开。等出了城过了桥迪卢克便劈手夺过你快吃完的苹果,三两下咬干净远远丢进了草丛。
"你干什么啊!?"
"以后买什么东西回家再吃。"
旅行者好像丢了。
钟离捧着个缠花簪子想要你付账的时候突然发现。他借助身高优势也没看到你在哪,茫然地环顾四周后他果断和老板沟通了几句,便急匆匆地挤进了人群。
钟离好像丢了。
你看着眼前的拥挤人群,突然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
今天是海灯节,晚上商贩们摆的小摊连成串,这些玲琅满目的好东西最容易分散钟离的注意力。
你的计划也进行得非常顺利,只蹲下来提个鞋跟的功夫,这位客卿先生就拐去了另一个摊上,盯着串珍珠项链若有所思,全然忘了身边还有个人。
当然街上人这么多,你也不能杵在路中间碍事,便随着人流往前,尽量和他保持着三五米的距离。"不好意思!请让一下!"大约是什么急事,有人横冲直撞地往前挤,不料波及到你,你偏头想看看肩膀撞红没有,再一抬头钟离就不见了。
去哪里他才能找到你呢?你思考着这个问题,身体自觉地挤到了人群外。
思来想去你爬上了一棵树,透过稀疏的金黄树叶看着同样明亮绚烂的街道,没由来地有些寂寞。再往人群里一瞥就看见了鹤立鸡群的钟离先生,他大概也有些慌张,步伐是前所未见的急切,连摸到他背后想偷神之眼的小毛贼都没发现。
实在看不下去他这稀罕的呆样子,你轻声唤他的名字,"钟离。"
就像是有某种奇妙的感应,他转头看过来,视线就穿过人群和枝桠准确地望进了你的眼睛,隔了那么远你还能看见映在他眼底的灼灼灯火。
"海灯节快乐。"他在树下停住脚步,仰头望着你。"嗯,你也快乐,"你歪头他略微鼓起的口袋,"买了什么?"
他将手伸进兜里,掏出只簪子来。
"你又赊账了?!"
"以普遍理性而论,确实。"
"我生气了!"借着曳地白桌布的遮掩,你趁机狠狠踩了凯亚一脚,他也不嚷嚷疼,笑着揽过你低声讨饶,什么甜言蜜语都用上了,你被他磨的没办法,勉为其难原谅了他。
事情还要从下午说起,你和骑士团几个小姐妹聊天的时候说起这个恶趣味的挑战,你语气得意地打包票说凯亚肯定马上会发现,毕竟是个外面黑切开也黑的人精,亲亲女朋友丢了肯定会发现。
"那就等你的好消息啰!"分别的时候小姐妹们朝你挥挥手。
你抬手很有信心地在脸颊边比了个OK,完全不知道接下来会面对什么。
说不定等一下分开的时候就发现了?
你虽然有些失望,但心里还有一丝期待,便乖乖跟在后面。
来了!他们要去酒馆了!你紧张地攥紧了裙摆。
两路人分道扬镳,只有凯亚选择笔直地往前走,你也做好准备,等着他回头找自己。
"哎呀,今天吃什么好呢。"而凯亚毫无知觉地仰头看着猎鹿人的今日菜单,手指从蜜酱胡萝卜煎肉划到渔人吐司,一副没法决定的纠结样子,"要不来一份..."
什么嘛!!!
你忍无可忍地冲上去打他,刚到跟前这人像背后长了眼睛似的,转身搂住像小牛犊一样撞过来的你,"想吃什么,你来点?"他声音里的笑意都快溢出来,掐着你的腰调个方向,让你正对着桦木餐牌,你很不争气地被食物转移了注意力。
"莎拉,我要一份甜甜花酿鸡。"
食物散发着诱人的香气,凯亚将鸡肉切成适合女孩子入口的小块,推到你面前,你恶狠狠剜他一眼,毫不客气地往嘴里塞。他托着下巴,看你的目光温柔又炽热。
"别生气了,嗯?好不好?"明明早就发现了,还假装不知道骗你玩。
凯亚,坏!
雷泽
“…怎么了?”
银发少年有些不解地盯着你,水红色的眼睛真实地写满了疑惑,在雷泽这种全然听你左右的天真目光注视下,你心虚极了,只好干笑了两声把整件事和盘托出。
几乎是在你停下的瞬间他就跟着同步停下了脚步,根本没给你任何机会离开他。
雷泽听了你的解释之后眉头皱得更紧了,他握住你的左手,是那种极其小心地,虔诚地用两只手托着的姿势,很轻易就能感受到他手心粗糙的茧和虬结的旧伤疤,还有从他身体里传递来的不可抗拒的热度。“要去,哪里?”少年眸中闪过一丝脆弱,说话比以往都要轻,"离开我。"
他难过了。
你有些后悔不该和他开这种玩笑,于是凑上去有些讨好地用脸贴了贴他的右边脸颊,这是你俩之间一贯的求和方式。用这个姿势说话的时候声音近在咫尺,大约就能传到他心里。
"我哪里也不去,也不离开雷泽。"
"嗯。"他很轻地答应了一声,却抬起手用力抱住你,安全感依旧岌岌可危。
算了,毕竟你理亏。
只是打架的时候你终于意识到了哪里不太对劲:右手被拴住你就挥不了剑啊!剑在手腕处比划几次你也下不去手,只好看着雷泽一个人发挥,自己在旁边疯狂走位以免被伤到。
然而火史莱姆溅起的火星还是烫到了你裸露在外的皮肤。
"对不起。"他懊悔地给你的伤口轻轻吹气,好像这样就能减少你的疼痛。
今天是什么宜道歉的好日子吗?你好气又好笑地看着他因沮丧而低垂的脑袋,还是舍不得生他的气,只屈指在他额头弹了一下。
"那下次雷泽要保护好我哦。"
你用了些力气扯动长长的灰白色布条,拖的他也往前晃了晃。
(ps:合集里有老爷和荧妹谈恋爱!还有成男组!没看过滴宝可以康康!)
“我们都还没来得及说再见,所以..我不会把它当作离别。”
【五年计划】
【一五计划】
【再来亿遍】
【温故而知新】
【背景音乐是真好听】
平台竖起巨大的帷幕,黑色的画面出现几行文字,密密麻麻的弹幕出现在屏幕一旁,既避免了众人看不到弹幕,也让画面不被遮掩。
“这个......是弹幕?”空穿越过无数世界,自然是有些见识的,看着那些闪过的文字,陷入沉思。
“弹幕是什么?”派蒙有些好奇地问。
“呃,可能,是异世之人说的话?”
“异世之人,是和旅行者一样吗?”
“或许吧。”
屏幕上渐渐出现画面,是提瓦特湛蓝的天空...
屏幕上渐渐出现画面,是提瓦特湛蓝的天空,然后渐渐变成一片花海。
“因提瓦特......”空记得,这是妹妹戴在头上的花。
解说还在继续,画面还在变幻,双子手牵着手站在花海中。
“战争已经开始了,是上一场战争的延续,众神为欲望的轮廓镀上七种光辉。以此昭示,他们的权柄可被企及。”
【那是坎瑞亚的国花】
【谜语人,听不太懂,但是很厉害的样子】
【提瓦特第一谜语人】
【为什么一股子航拍中国的味道?哈哈哈】
普通人已经被这些话给吓到了,“神明的权柄怎么可能是人类可以触及的?那可是神明啊!”
胆子大一点的认真分析道:“也不一定吧?据说魔神战争时期人类军队也是可以对付一些魔神的,璃月那边好像就有记录。”
“说起来,过去的人好像没有神之眼,也没法使用元素力,只有魔神和魔物们可以使用元素力。这样看来神明的权柄好像的确被普通人触及了。”
“神之眼的拥有者还是普通人吗?”
“人家也没说是普通人啊。”
“而现世的基底埋藏着阴燃的残骸,那是对僭越者的警示。「高天之上的神座,从来不是为你预留的位置」,但僭越之人啊,不要就此驻足。谁都不能隔岸观火,看吧——
【摆脱,求你说清楚点】
【麻了】
【5.1回来报到,他画的大饼居然都成真了!】
【我怀疑这就是天理的维系者把旅行者拦下来的原因】
看到关键词,空立刻打起了精神,他可是把当初那个伤害妹妹,拦路不让他们走的女人的模样给牢牢记住了呢!
只可惜后面并没有人提及天理。
【捕风的异乡人】守护自由城邦干年的巨龙,终于对自由产生了迷茫。
被「自由」之神命令的自由,还能称之为自由吗?
【哈哈抽风的异乡人】
【加班千年的巨龙终于发现巴巴托斯在摸鱼了!】
【尘世七执政——风神巴巴托斯!】
红发青年在燃烧的火焰中手持大剑,如同晨曦照亮黑暗般闪耀光芒。
【正义人!】
【卢姥爷!】
【许愿卢姥爷!】
【愿风神忽悠你!】
【蒙德代表人物】
“是迪卢克老爷啊!”酒馆的常客,或者说蒙德几乎没有人不认识晨曦酒庄的迪卢克老爷,毕竟是手握蒙德命脉(美酒)的大人物。
“好帅!”唐娜捂着脸,脸蛋通红,“真的太帅了!”
凯亚用胳膊戳了戳迪卢克的腰,“伟岸的身影被全提瓦特大陆的人看到了呢,不知道这次又会吸引多少迷妹呢?”
迪卢克轻哼一声,“无聊。”
巨龙......难道是四风守护中的东风之龙特瓦林吗?不会出什么大事吧?
【辞行久远之躯】众目睽睽之下,「契约」之神遭人谋杀。
【众目睽睽之下,契约之神当面退休!】
【oooh!】
【璃月这个改版BGM太好听了!】
【当场退休=遭人谋杀】
璃月人看到契约之神遭人谋杀时就要炸了,结果便看到弹幕,立刻有些懵了。
“所以,岩王爷有没有事?”
“退休?什么意思?岩王爷不要我们了吗?”
“要是岩王爷受伤,那肯定是愚人众干的!就数他们最坏了!”
“有没有人给个解释啊!”
七星立刻出面安抚群众,凝光道:“诸位稍安勿躁,目前情况不明,一切尚未有定论。何况事情还未发生,七星一定提前会做好防卫工作,避免帝君真的受到伤害。”
凝光的影响力还是足够的,加上事情本就还没发生,在她的安抚下璃月人也慢慢冷静下来了。
站在璃月最前方的凝光在此刻居然与屏幕的身影重合,让人一看便觉得心安。
在最后的时刻,他将签订终结一切契约的契约。
【帝君遇害,起锅烧油!】
【这一定是个很厉害的“五星”】
【我是凝光的狗!】
【人尽知,天权为尊】
蒙德的吟游诗人不知何时蹓跶到璃月的区域,悄声与正在喝茶的英俊青年说笑。
“老爷子,你这是打算放手了?”
“雏鸟总要离开巢穴。”钟离淡然一笑,“趁我还能兜底,让这些孩子们再成长一些吧。”
【千手百眼天下人间】将军长生不灭,幕府锁国之期亦无尽头。
【我会将你砌进神像里!】
【雷电真,雷电影,雷电将军,巴尔,巴尔泽布】
【总会有地上的生灵,敢于直面雷霆的威光】
【稻妻真的很符合我对小日子的刻板印象了】
【不喜欢这个地图......】
【传二之前雷神真的喜欢不了一点】
【前面,没人要你喜欢】
“将军......”
雷电将军并不在意弹幕的评价,她自有一套对于永恒的定义,不需要他人理解,也不用别人支持。
银发少女手持折扇,目光坚定。
追求「永恒」之神,在世人眼中见到了怎样的永恒?
【常道恢弘,鸣神永恒!】
【啊啊啊神里!】
【呜呜我的绫华歪了】
“是白鹭公主!”
与其他国家相比,稻妻的民众一直都有些沉默,看到神里绫华出场后才有了点起伏。不过也只是有一点而已。
长期待在压抑的气氛里,稻妻的民众即便高兴也不会特别大肆的欢呼庆祝。不过大部分人依然是非常相信雷神大人的一切决定的。
【虚空劫灰往世书】智慧是「智慧」之神的敌人,知识是无知之海表面漂浮的诱饵。
【狗贤者!】
【纳西妲啊啊啊啊!!!】
【虚空鼓动,劫火高扬,往事成书】
【让世界,彻底遗忘我】
【肝开始疼了——】
【刀在手,跟我走,救草神,杀贤狗!】
“是小吉祥草王大人!”须弥小草神为数不多的信众睁大眼睛,“祂好像有危险!”
“我们要怎样才能帮助祂?”
纳西妲定定地看着屏幕,不敢错过丝毫。自从来到这个奇特的空间后,她便已经不再被束缚了。
但纳西妲自认为自己很弱小,也不懂很多知识,所以才更要努力借这个机会汲取信息,以便能够在未来保护须弥的子民。
而以大贤者为首的诸位贤者则不满于弹幕中的辱骂,愤怒中带着不屑道:“弱小的神明怎么配称为智慧之神?”
手持长枪的大风纪官在屏幕上浮现,让原本正在窃窃私语的须弥人纷纷止住话题——大风纪官的威名对须弥人而言着实有止小儿夜啼的奇效。
学城的学者正在催生愚行,而神的智慧对此并无意见。
【不信任信的神明可以理解,但囚禁小孩子根本就是犯罪!】
【小草神可是世界树的化身啊!狗贤者就是仗着小草神脾气太好了,要我直接拉着提瓦特同归于尽!】
【催生愚行更是不可理喻!每个人都有权力学习知识!没想到身为智慧之国的须弥居然做不到让群众都能够获得知识!】
【啊!该死的贤者!】
赛诺皱着眉头看向那些贤者们,教令院的弊端极深,并且在跳出须弥的环境之前很难捕捉到其中的问题所在。这次意外反而让有些事情被点醒了。
提纳里叹了口气,“智慧之国无法让群众都能够获得知识......真是让人觉得惭愧啊。”
一直在看书的艾尔海森难得抬起头,“虽然人的天赋并不一致,资源的分配需要合理安排,获得的结果也不尽相同,但学习的权力应当是一致的。”
卡维虽然不认同艾尔海森的部分观点,但在这一点上他的看法与艾尔海森一致:“人才是知识直接或间接传播的参与者,而参与者并未高低贵贱之分。”
比起只敢在心中质疑贤者的雨林人,沙漠人则直接骂出来了:“狗贤者,都该死!”
【罪人舞步旋】「正义」之神热爱法庭上的一切闹剧,甚至渴求审判诸神。
【之前光看文案还以为水神会是七神中的叛徒,没想到会是最刚的一个】
【呜呜,我的芙芙!】
【正义之神——水神芙卡洛斯/芙宁娜】
【第一个真的向天理举起叛旗的神明!】
芙宁娜紧张不已,她非常担心自己的身份暴露,从而导致镜中人的计划失败。但是面对那维莱特他们关心担忧的目光,她还是强打起精神,“哈哈”大笑。
“没错!我!水神芙卡洛斯,必会履行正义之神的权柄,即便是审判诸神也绝不退惧!”
虽然她心中在祈求其他神明不要把她的话放在心上,但长久以来融入习惯的表演让她的一举一动没有丝毫破绽。
好在并没有神明出来拆穿她的大话,最多有其他国家的民众对她表示不满。
不过枫丹的民众倒是挺兴奋的,没看到其他神都没有反驳吗?这说明什么?说明他们的水神大人是最强的!在水神大人的指引下,预言什么的一定都不在话下!
一对双子在灯光下投下剪影,而他们正是枫丹很有名的魔术大师,林尼和他的助手琳妮特。
但她非常明白,唯有「天理」不可与之为敌。
【不可与之为敌=直接掀桌】
【祝芙芙解决危机后享受生活,天天开心!】
芙宁娜的心里热热的,她在想,或许预言真的被打破了,枫丹被拯救了,不然异世之人也不会说她解决危机,还夸赞她了吧......
有了希望,芙宁娜更有干劲儿了,“枫丹的民众啊,请安心,我芙卡洛斯可是最强大的正义之神,解决枫丹的危机不过是轻而易举!”
除了真正了解预言的人有些担忧地看着芙宁娜,普通人倒是纷纷陷入了狂欢。
温迪感叹道:“真是后生可畏啊,你说对吧?老爷子?”
钟离慢条斯理道:“值得敬佩。”
ps:彩蛋是关于纳塔、至冬和坎瑞亚的,因为目前剧情不全,只能写自己的感受,不敢当正文
要说我不想大家买彩蛋那是不可能的,但是这个的确不会影响后面的观影,所以大家自己估摸一下吧,不想买也不强求
再说一下:真的不会影响后面的观影
鱼的海神形象让我尖叫了一下午!
码了!
ooc致歉!
故事内容均为私设,请勿较真。
祝食用愉快
最新的任务发布下来了。
你接过队长递来的伪造邀请函,才发现目标是把‘晶海芯核’带回猎人中心进行勘测。
你看着今晚拍卖会简介上的一众大佬,目光沉沉。
看来这个任务,并非那么好完成。
你和队友乔装打扮,简单的穿了一套低调不起眼的礼服,装成普通富二代家热爱珠宝的小姐,蒙混进了场。
场内鱼龙混杂,刚入场,你们就能感觉到好几双眼睛盯在了你们身上。
贵族圈久了其实也就是那么些人。
突然来了新人,谁都会稀奇。
有几个看起来不太聪明...
有几个看起来不太聪明的年轻人一直徘徊在你们四周,似乎在找机会上前来和你们攀谈。
你的队友有些紧张的捏了捏你的手指,你安抚回去,用眼神以示她表示镇定。
那些年轻人果然按耐不住,逐步向你们靠近。
你回握住队友的手一紧,刚准备开口回绝,就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
“两位对我的客人有什么疑问吗?”
“不如直接来问我吧,她们的事,我都知道。”
几人一听原来是被邀请来的客人,立刻失了兴趣,讪讪离开。
而你转过头眼睛一亮。
“祁煜!”
深蓝色的礼服衬的祁煜挺拔俊逸,他抱着胸端着酒杯有些不太赞同的看向你,低声问:
”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你对祁煜有一种天然的信任。
但你的队友却将你往后一拉,用行动表达了让你禁止泄漏任务。
你张了张嘴巴,只好选择沉默。
祁煜见你不同他说,耸了耸肩,也不再追问。
倒是许久不见的老唐从后面呼喊着跑上前来——
“祁煜!祁煜!”
“哎呦,咱呆在二楼呆的好好的,你怎么突然跑到甲板上来了…”
“咦?这不是保镖小姐吗?好巧,你也来参加拍卖会?”
老唐也难得穿了一身礼服,看上去斯文俊秀。
“还有五分钟拍卖会就要开了,我们一起进去吧?”
你点了点头,松了口气。
有熟人在这里,让你安心了许多。
你们刚入场落座,拍卖会便正式开启。
这场拍卖会据说是一位叫‘卡尔莫’的夫人举办的拍卖会。
拍卖会上拍买的都是她年轻时周游世界巡来的价值连城的珠宝首饰。
里面承载了她的青春,以及和她丈夫的美好回忆。
好景不长,十年前她的丈夫因一场事故,死于了深海。
卡尔莫十年都没有走出来。
为了和过去告别,她决定在深海上举办这场拍卖,将记忆全都留在这里。
故事很感人。
尤其是有些珠宝还配上了vcr,更是催人泪下。
老唐夸张的抹了抹眼泪,换来了祁煜一个略带嫌弃的表情。
他摇了摇头转过头看向你,点了点你面前的珠宝介绍本,眼里透着盈盈暖光:
“有没有喜欢的?”
“跟我说,我买得起。”
队友立刻一副‘磕到了’的表情。
你被祁煜这一出弄的脸色微红,摇头拒绝。
先不说祁煜有什么用意,这里的珠宝确实太过贵重,你不能收。
祁煜也不勉强,只是低声道了一句别跟我客气。
你转过身,脸红心跳。
还没缓过劲来,你的队友突然拽了拽你的胳膊,凑到你的耳边:
”目标出现了。“
你目光一凝,抬眼便往台上看去。
明亮耀眼的灯光下,一颗蔚蓝色内里仿佛会流动的芯核被旋转着展示在台中央的水晶罩内。
这颗芯核看上去确实和其他的普通芯核不太一样。
它的周身宛若蕴含着能量,像水波一样的光点缓慢的围着它转动,明明暗暗的像是在水中呼吸。
除了长相的不同,它带给你的能量感应也与其他芯核不同。
本该是混乱无序的杂质能量在这颗芯核上却是完全相反的感受。
它纯净,却又极其危险。
带着一种让你难以言喻的迫切感和冲撞感。
仅仅是一眼,你便莫名的抵触。
你紧紧盯着芯核,听着卡尔莫夫人在台前的哭诉。
声称自己的丈夫就是为了拿到这颗芯核才惨死于深海。
整个大厅都沉溺在悲伤的氛围里。
但你却倏尔听到身边传来了一声轻笑。
很轻,大概没有人察觉到。
但你莫名的就是知道…
祁煜在笑,而且笑的很开心。
你的队友突然低呼了一声,将你扯的都摇晃了一下:
“你..你胸口怎么了?”
“怎么在发光?”
你微愣,低头看去,发现自己和祁煜契约的地方发出了幽冷的暗光。
你一惊,下意识向祁煜看去,就看见他举起了号码牌做了个手势。
你瞪大了双眼,有些难以置信。
不为别的,就因为这个手势,你只在书中见过。
叫点天灯。
点天灯的意思就是这一轮无论卖的什么东西,出到什么价,都由点天灯的人来出钱买下。
你一看就慌了。
那么多东西,为何祁煜偏偏就看上了这芯核?
拍卖会场内大部分来的都是公子小姐,并没有几个人对芯核真正的感兴趣。
几个富家公子象征性的举了几下牌子,见祁煜从头到尾牌子都没放下过,也不在坚持。
你们眼看着芯核就这么落入了祁煜的手中。
你想过这次来任务会很艰难,但完全没想到最大的困难居然是祁煜。
队友也有些无措,晃了晃你的胳膊示意你能不能想想办法。
你能有什么办法?
祁煜真金白银买过来的,你们难道还能抢走不成?
上半场拍卖会以祁煜拿下‘晶海芯核’作为收尾。
你看着祁煜离开会场的背影,被队友催着不死心的让你上去问问。
“就问一问,万一呢!!”
你的胸口还在散发着深蓝色的微光。
正好,你也想去询问祁煜深海契约印记是怎么回事,于是便大步跟了上去。
很奇怪,你以为祁煜拿完芯核会回现场,但没想到他却往甲板上走去。
今夜的风浪变得异常的大,整个邮轮都在无尽翻腾的海浪中上下颠簸,引得富二代们颇为不满。
装饰邮轮四周星星点点的灯带也剧烈晃动,有几个灯芯岌岌可危的闪着光,最后淹灭在深海翻上来的巨浪中。
你有些担心祁煜了。
深蓝色的礼服让他快与海浪融为一体,唯有他手上的芯核成了照亮四周的唯一光源。
你内心一惊,出声喊他:
“祁煜,你为什么站在那?”
祁煜握紧芯核转过身子,抬眸看向你。
你突然觉得很奇怪。
原本总是充满盈盈笑意的祁煜此时却是前所未有的冷。
海浪掀起船头,他稳稳的站在船头的甲板上,眼眸低垂,视线沉沉的盯着你胸前那抹隐隐的深蓝,瞳眸在黑暗中如同兽般微微缩了一瞬,眼低闪动着同芯核一样冷蓝色的光。
“…你是…”
“海神的…新娘?”
在你们刚认识不久的时候,祁煜曾和你说过一个故事。
他说你们有一个契约,这个契约就证明你是海神的新娘。
你一直只当一个故事,并没有太放在心上。
你现下并不想和他讨论这些。
铺天盖地的海浪与一望无垠的黑色深海都让你内心充满了恐惧。
狂傲的海风将你吹的七零八落。
你站都站不稳,只是紧张的抬手就想去牵祁煜。
“祁煜,你先下来好不好,上面很危险。”
祁煜却仿佛没听见,
他长睫低垂,一眨不眨的紧盯着你,让你背后生出一股被野兽盯上般的惶恐感。
“我的新娘,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你试图努力克制住自己躲避后退的想法,但发现超出控制的大自然以及现在状态很不对劲的祁煜,和摇晃的让你头晕目眩的船只哪一个都不是你能应付的来的。
再加上第二场拍卖会已经开始了,四下无人,就算你想呼救,都无人能听见。
猎人最重要的是什么?
是能察觉到危机的敏锐。
你尽可能不易察觉的向后缓缓退了一步,趁祁煜没有注意,决定先跑回拍卖现场再说。
就在下一个海浪扑起的瞬间——
你找好时机,刚转过身,巨大的浪潮竟然跨越了船头,直接向你拍来。
高高掀起的海水透着月光,像一个巨大的网捕,只是一浪便将纤细的你狠狠的摁在了甲板上。
你被冰冷的海水冻的几乎快无法呼吸,本就单薄的礼服也因为沾了水的缘故而变的厚重贴身,黏腻皱巴的扒在身上,难受无比。
你哆嗦了一下,感受到面前有脚步停了下来。
光影交接处,祁煜那美的不似凡人的面庞终于从暗处回到了暖黄的灯光下。
他抬起你的下巴,盯着你的眸色翻涌着晦暗的情愫。
你胸前冷蓝色的光在被他触碰到后发出了璀璨的白光。
你没错过他眼底的幽暗,眼中跃动着一簇灼亮的冷光。
半响,他低下头,将脸依恋的埋入你的颈侧,冰冷的触感让你抖的愈发厉害。
你听到他在你耳边温声低语:
“你要去哪?”
“我的新娘…”
嘎吱、嘎吱、出租屋里船剧烈晃动着。
“秦,秦彻,停下来..”你抬手拍他的手臂,说的话语被撞得破碎。
你不知道秦彻今天为什么这样发了狠。
听到你拒绝的话语后,还更用力了些,船头板也因为这股巨力,一下下撞击着墙壁,发出“砰砰”的闷响。
恍惚间,你似乎听到了隔壁传来剧烈的敲击声,随后还有随风飘来的怒吼。
“草密码的!精力那么旺盛去酒店啊,在这里摇床逞什么威风!”
你听到怒骂的声音,才发现并不是错觉。
迷蒙的双眼忍不住瞪大,身体也忍不住瑟缩。被,被人发现你们在做什么了。
乖巧了一辈子的你对船事被人发现,很难不感到委屈和憋闷。
“嗯。”秦彻闷哼。
“乖宝,放松一些”秦彻粗粝的大手替你......
“乖宝,放松一些”秦彻粗粝的大手替你擦去眼角的泪水。
却因为力气没掌控好,把原本就红晕的位置,弄得更艳丽了几分。
“呵呵,我的乖宝宝。”他俯身亲你,似乎根本不把外面的叫嚣当一回事。
更像是当成了某种助兴的欢呼
被子从床上滑落,皱成一团在地上翻滚,随着两人纠缠,床垫也跟着起伏,终于在隔壁忍不住过来敲门的瞬间。
这张在二手市场淘来的大床不堪重负的结束了它的使命。
索性有厚厚的床垫做缓冲你没受伤。
但是也因此,楼下的人也加入了敲门的行列。
“秦彻,怎么办啊。”你扯过地上的被子盖住身体。
屋外拍门声更大了,就像是马上要突破了房门闯进来。
“没事。”他大掌拍拍你的脑袋安抚,将你包裹得严严实实放在小沙发里,才得空给自己套上浴袍。
然后才去解决闹事的人。
他的身上还带着好事被打扰的烦躁,在你面前没展现出来,可对外面这些家伙可就不一定了。
等到隔壁和楼下租客气势汹汹,终于敲开门,面对的就是皱着眉一脸“我心情不好,待会要打几个人泄愤”的秦彻。
“有事”他的语气带着暗哑,也饱含着不耐。敲门的两个租户哑言,双双对视一眼,最后干巴巴吐出“没事。”这样的窝囊话。“啧。”秦彻更不耐烦了。“那就请回吧。”“哦哦。”
敲门的人憋屈应声,就要离去。
最后还是不甘心往屋子里看了一眼。什么都没看到。
男人太高大了,站在门口处就能将出租屋里的景象全部隐藏。
两人离去后,屋内一片安静。
秦彻关了门回来,看到得是你窝在沙发里,用被子埋住了自己整个身体。可怜又可爱。
“乖宝。”他俯下身要去抱你。“啪。”却被你扇了一巴掌。
“…”秦彻用舌头顶了顶被扇的脸颊,并不痛,但是你双眼落泪的样子。
让他心里涌上一股难言的酸涨。“要不,这边也来一巴掌”
你倒是把他打爽了!
自上一次观影结束后,众人的生活又回归了平静,闲暇之时成了众人的讨论话题。
而旅行者和派蒙在这期间拯救了蒙德的龙灾,蒙德的危机解除了,骑士团向旅行者授予了荣誉骑士的荣誉称号,就前往了璃月参加一年一度的送仙典礼。
但不少人期待下一次观影又有什么乐子。
[叮——观影系统已上线]
众人的面前又出现了上次的屏幕。
胡桃:“呦呵又可以看了。”
温迪:“唉嘿。”
那维娅:“这次是什么呢。”
派蒙:“好奇。”
[本......
[本次播放的视频《罪人舞步旋》]
依旧在吃小蛋糕的芙宁娜:“哦,有意思又是枫丹的。”
艾尔海森:“这个视频的名字应该和上个视频有关。”
戴因斯雷布:“罪人……。”
胡桃:“@钟离,客卿你见多识文,你来分析分析。”
钟离:“堂主,这似乎超出我知识范围了。”
魈:“帝…钟离大人。”
[视频即将播放]
‘根据谕示裁定枢机给出的结果’
‘我宣判……’
视频里的芙宁娜在绝望的哭泣。
‘水神死刑’
此话一出,直播间瞬间炸了。
芙宁娜震惊:“啊??!”
荧震惊:“!!!”
枫丹的法律最高死刑竟然落到了自家神明上,这是何等的戏剧性。
那维莱特沉默:“……。”
夏洛蒂:“死刑竟然真的存在吗?”
八重神子:“水神究竟犯了什么罪?为什么要死刑。”
赛诺:“水神就算犯了错,死刑会不会太严重了,在须弥犯人都有改过自新的机会。”
那维莱特不知道视频里的自己处在什么样的事件里导致水神死刑。
但他知道芙宁娜一定有事瞒着,有必要过后好好谈谈。
此时的芙宁娜内心慌了,为什么,难道芙卡洛斯失败了吗……
‘你我都清楚原始胎海可能出了问题’
视频的画面在一一介绍枫丹的各个地区。
‘站在路边路的’
‘踏在水里的’
‘随着水位上涨’
‘没来得及躲开的人突然消失’
‘神明不是应该无所不能才对?’
’事已至此’
‘你只需要相信我这个神明就好了’
视频上芙宁娜坐着大泡泡数着小蛋糕出现了。
直播间
影:“神明并不是什么都能做到……。”
八重神子:“影……。”
纳西妲也赞同,就比如自己太弱小了。
九条裟罗看见自家神明如此不自信,作为将军大人的狂热粉随机不赞同的说。
九条裟罗:“将军大人在裟罗眼里是最棒的。”
芭芭拉:“巴巴托斯大人在芭芭拉眼里也是最好的。”
屑荧一脸坏笑的艾特了温迪。
荧:“@温迪你怎么看。”
温迪:“诶嘿。”
芭芭拉一脸疑惑:“这跟巴巴托斯大人有什么关系?”
魈:“帝君在我眼里也是。”
芙宁娜看着没人夸她便有些急:“我可是水神芙卡洛斯,司掌水元素的神明,我的子民也爱戴着我。”
卡维忍俊不禁道:“水神性格真是独特啊。”
须弥的众人没见过自家神明只好都沉默不语了。
纳西妲很羡慕也想有这么多人喜欢。
达达利亚:“我们冰之女皇也是。”
视频还在播放。
‘不论你内心深处是否能说服自己’
视频里的芙宁娜在演示的自己技能,三只海鲜正在欺负螃蟹。
‘为我歌颂’
‘欢唱,以我之名’
派蒙:“水神的技能好像三恶霸啊。”
夜兰一眼就抓住了重点:“那是神之眼。”
琴:“神明也会有神之眼吗……。”
迪卢克:“神之眼不是神明发的吗。”
八重神子:“神之眼并不是神明发的哦。”
钟离:“当人们的愿望达到一定的强烈时,神的视线就会投下,这便是神之眼的由来,七神只提供力量,而神之眼由天空岛派发。”
胡桃一脸疑惑的问:“客卿你怎么会知道?”
胡桃从小到大钟离就没变过样,就猜到客卿一定是仙人之类的,不过这不妨碍她的好奇心。
魈赶紧解围:“是我告诉钟离大人的。”
闲云直乎道反天罡。
芙宁娜此时还没有神之眼,看着视频里的自己居然有了神之眼。
芙宁娜结演示束后随后是夏洛蒂。
‘有什么么新闻吗’
‘看镜头’
夏洛蒂的技能在把怪冻住后
‘爆炸新闻’
镜头一转纳维亚快要掉落了旅行者在用力的抓住纳维亚的手。
‘就算你不是本地人’
‘也尽量别靠近那些看起来不同寻常的水’
‘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水里很麻烦’
画面一黑,一道女声说
‘预言’
‘会的哦’
‘一定会发生的’
视频上的水形幻人在疯狂的攻击。
‘我’
‘芙宁娜’
‘将会在这场审判中诠释真正的正义’
‘别反抗了’
另道男声同时响起。
‘这是崇高的审判’
‘这些人的样子’
‘芙宁娜大人’
‘你这是什么意思’
‘唉’
‘这就是你们所谓的正义吗?’
‘你从不是你所表现的那么肤浅’
‘如果那份正义根本就不正确’
‘别再找借口了’
‘我们也没有认可他的必要’
‘魔神芙卡洛斯’
‘为什么要骗我们’
各种嘈杂杂乱男男女女的声音。
凯亚:“枫丹的水难道有什么问题?”
那维莱特:“可这么久了应该现在没问题。”
派蒙:“声音好乱,脑袋晕乎乎的。”
纳维亚:“我似乎好像有什么危险,而视频中旅行者已经到了枫丹。”
行秋:“难道旅行者就是小说中的主角?”
荧:“啊?”
夏洛蒂:“话说水神骗了什么啊?”
谜语人滚出提瓦特啊。
芙宁娜表面很镇定,其实内心慌极了。
千万不要暴露啊,要是暴露的话,枫丹就完了。
自己坚持了这么久,又有什么意义呢?
不!芙宁娜,你一定行的,你一定会坚持到那一天的到来。
芙宁娜深深吸了口气,淡定的说道:“你们只要相信我这个神明就好了,我可是魔神芙卡洛斯众水的女王。”
视频里画面中的芙宁娜站在舞台上向观众喝彩。
‘欢呼吧!喝彩吧!’
‘不对’
‘等等’
‘不应该是这样的’
画面中旅行者担忧看着舞台中的芙宁娜。
‘对神明芙卡洛斯的审判——即将开幕‘
视频里芙宁娜前一秒还在舞台中喝彩,画面一转脸上带着绝望在哭泣。
‘我好像想起来了’
‘这场审判是……’
画面中在对执行水神的死刑,帽子掉在了聚光灯下。
‘我终于明白这个位置真正意义了’
画面上巨大的鲸鱼冲破了地板愚人众的公子和它打了起来。
‘真是狡猾啊’
‘芙卡洛斯’
那维莱特位立于在高空中,雨落在了他身上,身影孤寂。
‘你看’
‘大家都死了’
鲸鱼似乎在异空间冲破了星空。
‘父亲’
‘我该怎么办’
‘你们一直以来所担心的那个预言’
‘此刻应该已经上演了’
一位少女一闪而过。
‘这可能就是属于你的正义吧’
‘一切都会在一场盛大的,如同图戏剧般的审判中结束’
芙宁娜在舞台聚光灯下起舞。
‘再见,那维莱特’
‘希望你喜欢这500年属于你的戏份’
[完]
达达利亚:师傅?为什么会出现在枫丹,而且那条鲸鱼……
纳维亚:“什么叫大家都死了!?那条鲸鱼又是怎么回事!?”
那维莱特看到那条鲸鱼立刻站了起来,他想看来有必要去调查一下。
芙宁娜看着视频里的画面。
难道她期待已久审判马上就要来了?。
她等了很久很久等的都麻木了,但知道马上要来了,还是有些忐忑。
她一定会再审判来临之前守住秘密的。
克洛琳德:“感觉信息量不少啊。”
荧:“感觉最后一幕的芙宁娜和前面的芙宁娜不一样。”
派蒙:“确实感觉有点不一样。”
甘雨:“而且直接说再见了,难道死刑已经执行了?!!”
重云:“!!!”
荒龙一斗:“!!!”
芙宁娜:“别看我我现在也不知道啊!”
芙宁娜意识到了自己的有些慌乱,随即镇定了自己的心。
芙宁娜:“我可是水神芙卡洛斯没有人能冒充我。
荧:“好像有个人一闪而过。”
达达利亚:“那是我师傅丝柯克。”
胡桃:“话说水神如果真的死了,一定要来我们往生堂,是神明的话,五折优惠上门服务哦。”
荒龙一斗终于发现有些不对劲有些疑惑:“什么?你说什么?往生堂到底做什么的?”
行秋:“是殡葬服务哦。”
璃月人忍不住看起了乐子。
派蒙:“啊?!!那我上回说的不算!”
荒龙一斗:“我也不要了!”
荧:“……。”
久岐忍:“……。”
温迪憋不住了:“哈哈哈小派蒙。”
而此时在璃月的旅行者和派蒙。
派蒙看见卖唱的笑她。
生气的踩空气跺脚脚:“可恶的,卖唱的不要笑了。”
派蒙丢脸的埋进了荧的怀里。
“呜,呜呜旅行者他们好坏。”
“好了,好了,不哭了,今天想吃什么都依你。”
荧无奈的安慰着。
“太好了,旅行者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
派蒙立刻把刚才丢脸不开心的事抛之脑后兴奋了起来。
拉着荧就往万民堂的方向飞去。
沈星回×你/祁煜×你/黎深×你深夜激情产物,短小ooc注意。求求了别屏了
沈星回:
尽管表面上温和无害,一副软趴趴的样子,可你知道沈星回最是磨人——
“这里吗……还是这里”平时无辜的杏眼荡然无存,额头相抵,耳鬓厮磨。明明每一处都到达最正确的地方,沈星回却还是坏笑着tiao/dou你,双手jin/gu/着你的腰/。
而你只能无力的瞪了一眼沈星回,不像不满反倒是鼓励,感觉他频率明显加快,欲哭无泪。
你的尾声将至,用力攀住他的肩膀,只是沈星回的动作突然停止,无辜的望向你:“怎么了...
你的尾声将至,用力攀住他的肩膀,只是沈星回的动作突然停止,无辜的望向你:“怎么了”又是几次轻吻,你自然难/耐。
“告诉我,你想干什么,我不太懂,教教我好不好。”
祁煜:
他毕竟是你最最纯情的小人鱼,你一度怀疑他是不是要等到和你结婚才会来点大人玩的游戏。
一次画展结束,你强硬的把祁煜拖到房间,本意是想逗逗他。你撒娇一般把他按到在床边,好笑的看着祁煜:“这你就脸红啦……亲爱的鱼鱼”
双手灵活解下他的几粒纽扣,手指从喉结滑到祁煜胸前的那颗红痣。祁煜猛然抓住你的手,你仿佛能听见他飙到一百二的心跳。
“利莫里亚人不是不能违背契约者的……诶!”他一改害羞的态度,翻身将你扑在床。
“可是你先开始的”祁煜脸红红的,眼睛里映出你的样子,
“你的鱼鱼遵命了……zhu/ren。”
黎深:
即使是青梅竹马,你也从未见过黎深如此放纵的样子——黑色禁欲的领带被扯下,胸前衬衫大开,隐隐约约能看见一抹红色。黎深的头发还未来得及吹干,发梢滴答的水珠顺着脸颊流到锁骨,让你没忍住用手指抹去。
黎深把你抱到床上,看见你的动作,呼吸一滞:“现在停下,还来得及。”你的坏心思升起,莫名想要看见他隐忍克制的样子。你安抚似的吻他,却眉头一皱,轻轻推黎深的肩膀:“抱歉……我还没准备好。”
黎深僵硬了一下,显然没料到这种情况。你罕见的从他的眼神中读到了些许委屈,没忍住,坏笑着勾住他的脖子:“黎医生,和病人拉拉扯扯,是不是不太有职业道德”
黎深纵容的任由你在他身上乱摸,低头道:“以男朋友的身份来说,不太需要职业道德……嘘,闭眼”他的深吻很温柔,你不由得想要更多。
“要和我说,我会轻一些。”
据说再好的男人结婚后多少都会有点变化,你也早就做好了面对落差的心理准备。
毕竟结了婚就是夫妻,不能总像热恋情侣一样你侬我侬干柴烈火,那么长的日子要一起过下去,还是得靠岁月静好,细水长流。
出乎你意料的事,和你结婚之后的沈星回,反而变得更粘人了。
像只食髓知味的小动物,尝到了一点甜头,便搂紧了不肯放手。他简直一分一秒都不想浪费,抓紧一切机会和你粘在一起。在家的时候不必说,睡觉一定要把你搂在怀里才能睡,早上要蹭着你的脸颊哼哼唧唧半天才能起。
去厨房倒个水,会被他从背后抱住,下巴搁在肩膀上,柔软的银发蹭的你耳畔发痒。窝在沙发上看...
去厨房倒个水,会被他从背后抱住,下巴搁在肩膀上,柔软的银发蹭的你耳畔发痒。窝在沙发上看电影,明明沙发上空地儿很大,他非要过来跟你挤在一起,来了也不好好看,边看边有意无意地摩挲你的手臂,目光时不时落在你的脸上。
同事们也有意照顾,训练室里见他来了就避开,给你们留出单独相处的空间,临走时起个哄,你红着脸低头,他则大大方方地道谢,然后拉起你的手。
虽然你道歉之后他就会说没关系,但晚上他的表现又会让你觉得还是……受到了一些惩罚。
虽然这些都是沈星回可爱的地方,但你也希望能给彼此的关系多留一些空间。刚好协会要组织人去外地培训,你瞒着沈星回报了名,等他发现的时候,正式通知已经下发了。
沈星回很失落,耷拉着脑袋帮你收拾行李,其实最想把他自己塞进行李箱里。他蹲在行李箱边发了会儿呆,不知道第多少次向你提出请求:“真的不能带我一起去吗?”
你叹气,不知道第多少次哄他:“就几天而已,你在家等我嘛,很快的。”
沈星回的语气湿漉漉的,伸手揉眼睛:“可我不想每天早上一睁眼的时候见不到你……”
你眼前浮现出清早沈星回睡眼朦胧地伸手,摸到身边空荡荡的床,失望地窝回被子里黯然神伤的画面,可怜又可爱,伸手把他捞进怀里,揉揉毛茸茸的银发脑袋,沈星回鼻子抽动了下,顺势把头埋进你的怀里。
“这是怎么了嘛,以前也没发现你这么粘人啊……”
你半开玩笑半认真地抱怨,沈星回的手抓住你情侣家居服的衣袖,抬起一双蓝色的大眼睛,脸颊泛着淡淡的红晕:“因为以前我只是男朋友,不好意思你走到哪里我跟到哪里。”
他的目光落在你手上的婚戒上,像是表现好了之后要求兑现奖励的小孩,神色里有些怯怯,却也有些自豪:“但现在我是老公了,当然就可以名正言顺地跟着了。”
你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错愕落在沈星回眼里变成了为难,甚至还有一丝隐秘的厌烦,他蓝水晶般的眸子颤抖起来:“我这样,惹你烦了吗?”
为了成为一名完美的老公,沈星回研读了一打诸如《给新婚夫妇的100个忠告》《专家教你打造幸福婚姻》的书籍,自然也知道婚后夫妻感情可能会降温这个道理。
这也许是人类基本规律,但他不能想象这种事会发生在你和他身上。因此他决定主动出击,在婚后对你更好,像个忙忙碌碌的小帮工,一刻不停地往自己照管的这堆小火苗里添柴,力图让它烧得越来越旺。
这对他来说并非刻意的努力,而是一种极自然的行为。尽管朝夕相处,尽管你已经是他的合法伴侣,但每次想起这个事实,就会让他像婚礼上牵住你的手时那样幸福地眩晕一次。
粘着你,照顾你,不是义务,而是一种欲望,不需要有意培养和维持,像睡觉和吃饭一样,是一种根深蒂固,自然而然的本能。
但即便如此,还是逃不过婚姻的规律吗,难道这都是他一厢情愿,早知道会这样,他宁可不和你结婚,不需要这世俗的仪式……
看着他急转直下的脸色,你急得想不出措辞:“星星你误会了,我怎么会烦你呢,我的意思是,我们都已经结婚了,天天粘在一起的人,也需要一些空间……”
沈星回垂下睫毛,敛去了眸底颤动的水光,他望着你着急的神色,直白地问出心底的疑虑:“我不明白,结婚的意思,不就是名正言顺地粘在一起吗?”
沈星回总说自己不明白,可天下分明没人比他更懂,怎么在不经意间用直白的真挚话语触动你的心。你说不出话,捧住他的脸,沈星回会意地凑过来,亲密无间的距离里,只剩下唇畔温柔的触感,和他覆过来的温暖气息。
要什么空间呢,你遇到的可是沈星回。既然是他,那就要如胶似漆耳鬓厮磨,朝夕相处甜甜蜜蜜,被沈星回这样粘上一辈子,就是你此生最大的幸运。
Ooc致歉篇幅不长
“我……我最喜欢沈星回小猫了,我心里也只有你一个小猫儿。”
兴许是隐忍了很久,沈星回额头沁出一层汗珠,凸起的喉结不断滚动分泌口水。
“那你、不帮我……”
沈星回摁着你的手向下抚摸,炽热的凸起让你张开的手掌禁不住往后缩。
“沈星回,不要了吧,这里是花房四周都是玻璃。”你仰着头有些犹豫,看着他耷拉的猫耳和红润的脸蛋,担心事情会脱离控制。
你并非不想,只是地点不太对哇!!!
沈星回弯下腰,俯在你的耳侧,大口喘着粗气,“哼!果然,你还是...
沈星回弯下腰,俯在你的耳侧,大口喘着粗气,“哼!果然,你还是更心疼……其他的小猫。”
你着急否认。
“不!我没有,在我心里,你是最、最、最重要的小猫儿。”你歪着头解释却只能看到他被碎发遮挡的侧脸。
“那你说,我最喜欢沈星回小猫了。”
“我……”
虽然你们在一起很久了,但你还是很害羞,除非特殊情况,你很难在清醒的时候直接通过语言表达自己的爱意。
耳垂被温热的口腔包裹,身体的异样拉回了你的思绪,那是你最敏感的部位。
“嗯~,别闹,痒!”
“那你快说,我想听你说。”
说罢,沈星回侧头和你对视,一双眼睛委屈地盯着你。
“我……帮,我帮!还不行嘛。”
你最受不住沈星回撒娇了,更何况还是长了耳朵和尾巴的他,柔软的大尾巴不停地在你的腿间甩动。
“嗯~嗯~慢点、疼”
安静的花房里,只有从沈星回唇角漏出的细碎呻吟,你按着沈星回的指示或快或慢地帮助他,直到耳边传来的一声低沉的闷哼,你才松了口气。
沈星回下颚抵着你的肩膀,柔软的触感在你的颈肩磨蹭,贪婪地吸取你身上的香气。
“好香~,沈星回小喵,最喜欢搭档了!”
“什么时候回来?我在等你一起吃晚饭”
你和陶桃坐在西餐厅,看着沈星回发过来的消息。
和沈星回恋爱之后,他很喜欢和你黏在一起,在家的时候,两个人的状态就是时刻都要贴贴,沈星回穿着软乎乎的毛衣把你抱在怀里。
沈星回出门的时候,会发信息告诉你去了哪里。自从他看了那本《如何成为好男友》,他就开始,每次出门都给你发照片向你报备。
你给沈星回拍了和陶桃吃饭的照片,回复沈星回说晚点回去而且会给他带好吃的,沈星回向你回复了一张被他拍扁的兔球球照片。
你拿着单独给......
你拿着单独给沈星回打包的食物回到家里。
进门,沈星回就快步走到你身前亲吻你的额头,你直接挂在沈星回身上让他带着你往客厅走。
沈星回:你再不回来,兔球球就成兔饼饼了
你:那沈星回是不是也快饿成兔饼饼了
沈星回:沈星回吃了你放在冰箱里的小蛋糕
他说着有些得意,压不住嘴角的笑,露出整齐的牙齿。
你把打包的美食给沈星回,沈星回边吃你边说:“这两天你有任务吗?”
沈星回:协会的任务?有也没有
你:反正不管有没有,你在家这两天要按时吃饭睡觉
沈星回从美食中缓缓抬起头,蓝色的眼睛闪着迷茫的情绪。
沈星回:那你呢?
你:陶桃约我去两天一夜古镇游。
沈星回表示,他可以忍住思念。
早上离开的时候,你是不想叫醒他的,奈何沈星回看见你起来,就半梦半醒地跟在你身后。
实在没办法,出门的时候你站在玄关,对着沈星回亲了好几口,又依依不舍地嘱咐他在家要好好吃饭,不能一睡就是一整天。
05
到达古镇之后,你和陶桃疯狂暴走开始游览。
从各个地点打卡完已经下午三四点,你和陶桃坐在一家特色餐厅吃饭。打开手机,没有沈星回的信息。
听着沈星回还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声,你没有戳穿,不忍心指责一个人在家的沈星回。
06
在和陶桃吃饭的时候,手机不断弹出信息。
沈星回:午饭,很好吃
随后又发了一张图片,沈星回的脸正对着镜头,嘴里塞着小丸子,毛绒绒的头发有些乱。
好可爱,好想捏捏沈星回。
你回复了一个疯狂亲亲的表情。
07
古镇的夜景很美,忽然又想到了沈星回,摸出好久没看的手机,准备拍张照片发给沈星回。点开一看沈星回发了好多信息给你。
——
沈星回:吃完饭,好无聊,胖球飞过来了
附带了一张和胖球分小点心的照片。
沈星回:天要暗了,你现在在做什么,我有点饿
沈星回发了一张楼下小吃摊的照片。
08
第二天,和陶桃参加了“沉浸式古镇剧本杀”,你给沈星回发了信息说明。
游戏非常有趣,你和陶桃在整个古镇游走,结束的时候天色渐暗,你们登上了返程的列车。
打开手机,沈星回的信息弹出,布满整个屏幕,你的心好像被填满,忍不住露出笑意。
坐在你身边的陶桃趁机打趣,说:“让我猜猜,是不是你的沈星回给你发信息了”
热意攀上脸颊,你低着头没有说话。
“怎么脸红了,出门有男朋友一直挂念,真是很幸福的事”陶桃很认真说。
09
有沈星回这个男朋友,本来就是一件很幸福的事。你低头慢慢看着沈星回的信息。
沈星回:起床了,今天没有很晚。
后面附带一张阳台上的照片,镜头里沈星回的手拿着水壶在浇花。
沈星回:去找邱诺亚
沈星回:午饭,我做的,邱诺亚说很好吃
这次,沈星回没有配图,你大概知道原因。
沈星回:无聊,看花,有点想你
他拍了一张邱诺亚花店的照片,照片里沈星回还用小光点环绕着几朵星辰花。
沈星回:邱诺亚赶我走,我现在是流浪的沈星回了,你要不要来认领我
后面的照片是沈星回的大头照,他蹲在花店门口,肩膀落着一只小鸟。
忍不住想飞回去找沈星回,想立刻捏捏他的脸。
沈星回:今天晚上只吃了三笼小笼包,一份香煎小羊排,几个焦糖蛋挞,酸奶油拌青瓜片,还有几杯果汁。你不在,我胃口都变小了。
10
心里暖融融的,你迫不及回家想抱抱沈星回。
一个多小时后,你站在家门口,左手提着给沈星回买的纪念品小礼物,右手抱着一束花。
你发了一条短信:沈星回,我给你点了外卖,一点吃的,我回去还要晚点
沈星回很快给你回复了一个亲亲的表情,原来此刻沈星回的心思也没在书上。
你等了两分钟,敲响家门。听着沈星回的脚步声逐渐走近,有些紧张。
一只手从门后伸出,他的主人显然不想看到外卖员,只想拿到女朋友给他点的外卖。
你把花放到沈星回手上,疑惑的声音传出,沈星回打开门探头出来:“不是吃的吗?”
看到是你,沈星回愣了一下,你跳到沈星回身上,他连忙伸出手揽着你,你揉着沈星回软软的发丝,对着他的脸亲,左边三下,右边三下。
你趴在沈星回耳边说:“这位先生,可以给我好评吗?我可是五星级外卖员”
沈星回抱着你轻轻关上门,往客厅走。
他亲在你的嘴上,一次又一下,他说:“差评”
你作势要从他身上跳下去,他把花放在桌子上,你手上的礼品袋滑落。沈星回紧紧揽着你,贴的更近。
你装作气呼呼的模样问:“差评原因呢?”
沈星回凑近你,蹭蹭你的鼻尖,他说:“没有让我接你,这是男朋友的特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