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题目可知,你和德拉科分手了,但你怀孕了。
那是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德拉科带着酒瓶子框框砸你家大门,孩子都睡着了,他再这么砸下去,斯科皮迟早得闹。
为你的耳朵考虑,你开了门“马尔福先生,有什么事吗?”
“真绝情…”德拉科提着酒瓶子摇摇晃晃的坐到了你家沙发上,小声嘟嚷了一句。
“是谁说纯血没有爱情的?”
“我那是游戏输了!”你赶紧上去捂住德拉科的嘴“你给我小声点,孩子在睡觉”
德拉科听到孩子两个字,酒都醒了一半,偷偷攥紧了拳头
“孩子?你都...
“孩子?你都有孩子了?”
“嗯哼”
“我们才分手一年多,是哪个野男人的?”
“真想知道?”
“对”
“好啊,一个字一万金加隆,总共三个字”
德拉科冤种马尔福,就这么填了三万金加隆的支票,然后听到了让他怀疑人生的三个字:
“你儿子”
“你说什么!”
“一万金加隆一个字,总共三万金加隆,要我再说一次吗?”
德拉科端起酒瓶子,试图往自己头上砸,得亏你及时拦下了他“你是不是想碰瓷我?”
“你怎么忍心让马尔福的血统流落在外的?还是说你觉得马尔福没有当父亲的资格?”
“当时分手的时候我也不知道我怀孕了啊”
“那你为什么不来找我?”
“那样显得我像是利用孩子上位的”
“那现在你能回来了吗?当马尔福夫人”
“给钱”
“以后马尔福家族的钱都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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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里斯篇
你只是一个小女仆而已,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和小主人酒后乱*滚了床单,然后你…怀孕了。
这要是让沃尔布加知道,那个女人肯定会一个索命咒然后一尸两命的,所以你果断选择了辞职。
那天西里斯早上起来看到床单上那一抹鲜红很愧疚。
从克利切那里得知,自己昨天晚上强了一个小女仆,并且她已经辞职了。好吧,更有罪恶感了。
他一直试图知道那个女仆是谁,查了一年多,连莱姆斯都劝他放弃“说不定人家早忘了呢”
“不行,我的良心会疼的”
詹姆对此的态度是,翻个白眼,你摸着良心说话,你有良心吗?
皇天不负有心人呐,终于是让他给找着了,在戈德里克山谷?大冬天拎着一袋补品就去了,孩子真勇。
“布莱克少爷?”开门的你傻眼了,曾经的小主人来这干什么?还拎着一袋儿…脑白金?
西里斯一向打直球“对于一年前的那个晚上,我很抱歉。”
“不…不用了,少爷”
房内传来婴儿的啼哭声,你赶紧飞奔回去,把孩子抱在怀里哄。
“你结婚了嘛?”西里斯冷不丁问出一句
你几乎是下意识回答“还没有”
忽然发现有什么不对,你僵硬的回头看向西里斯,西里斯僵硬的看着你怀中一年多大的婴儿。
“小姐,我劝你老实交代,这孩子是不是姓布莱克?”
“啊…哈哈哈”你尬笑着,不得不承认“…是”
西里斯扇了自己一巴掌“f**k,我就是个混蛋”
你赶紧拉住他,“没事的少爷,孩子算我一个人的就好。”
“你无性繁殖啊!”“啊?”你傻愣在那看着他,连婴儿也用看戏般的眼神看看你,又看看西里斯。
“我会给你一个名分的,布莱克夫人”
本篇:德拉科·马尔福
私设大战之后。
深情冤种圣芒戈治疗师德拉科x超飒大小姐你
追妻德拉科+带球跑梗来喽!
微ooc。
猫头鹰扑扑愣愣的撞着窗子,迎着月光送来了圣芒戈的体检报告。
加班到深夜的猫头鹰啄着你的头发讨要奖励,而你完全没有心思理会这可怜的小东西。
【妊娠八周】
只是简简单单的四个字,却让你感觉从头到脚都洋溢起一股暖流。
你怀孕了!你和德拉科爱情的结晶!
心中的雀跃和欢喜让你忍不住想要把这个消息告诉德拉科,他一定也会很高兴的!
可是圣芒戈特别忙,...
可是圣芒戈特别忙,德拉科一直在加班,已经整整一周没回家了。
虽然你们每天都通信,但你还是想亲口告诉他这个好消息,想看他惊讶激动的初反应。
“宝宝,我们去找爸爸!”
你轻抚着小腹,没再犹豫,抄起外套和魔杖就出了门。
当你到达圣芒戈时,已经后半夜了。可你一点不觉得困倦,反而满怀着激动,一想到德拉科那张臭屁傲娇脸上出现吃惊激动,你就忍不住微笑。
德拉科的办公室亮着灯,你刚准备敲门,就听到里面传来的激烈争吵。
“你难道爱上那个女人了吗?”
陌生女人的声音,你准备敲门的手一下子僵住了。
“不,我没有!”
“我爱的始终是你!”
德拉科的声音。
听到他的话时,你的心在这一刻彻底凉了。
“你骗人!那你还对她好,还要跟她结婚!”
“什么时候?我问问你什么时候!我已经怀孕了!我们的孩子怎么办!”
“立刻,我明天回去就跟她说!”
你的眼泪不知道什么时候流了下来,怕被听到,你紧紧捂住自己的嘴,把呜咽声吞进肚里。
争吵声一下子平息下来,甚至有了欢声笑语,你隐隐约约听到“满意”“不错”等字眼。
你的心像被人摔成了玻璃碴子,还没等你反应过来,里面就传来脚步声。
你赶紧躲到走廊的拐角藏起来,偷偷把头伸出去看他们。
只见德拉科小心翼翼地扶着那个女人出来,她背对你,你看不到她的正脸,只觉得背影很眼熟。突然,他俩的脑袋突然凑近,甚至接了吻!
然后德拉科扶着她慢慢走远,只剩你在原地,脱力的靠着墙壁,坐在地上抱着自己大哭。
你不知道曾经的那些甜蜜和情话算什么。
虽然你们迫于家族压力在一起,但德拉科对你很好,认认真真当起了完美男友。
他跟家养小精灵打听你的喜好,买来所有你喜欢的东西。会在你的生理期时送来魔药,在你特别不舒服的时候陪着你,照顾你。
还会在散步时悄悄牵住你,拉着你的手伸入他的大衣的口袋,用自己温暖的手捂热你冰凉的手。或者紧紧抱着你,说你是小龙的珍宝。
看着他风尘仆仆的拿着一束玫瑰站在门口,虽然满脸疲惫,眼睛却亮晶晶的。
“晚上好,我美丽的姑娘。”
你的心就忍不住砰砰直跳。
那一刻,你突然觉得,他也许是认真的。
慢慢地,你的心也逐渐软化。
在某一个美好的夜晚,你们完事后在休息。
他搂着你,细细亲吻着你的头发。
你累的发昏,刚准备睡过去,就听到他说。
“薇薇安宝贝。”
“嗯?”
“我们结婚吧。”
“嗯?!”
你有点吃惊,他突如其来的求婚。
“我想和你永远在一起,我是真的爱你。”
“我们结婚,这辈子不分开,跟我父母一样,生个孩子,再一起陪着ta长大…”
看着月光下满眼希冀展望你们未来的德拉科,你承认自己在这一刻,彻彻底底的爱上了他。
“德拉科。”
“怎么了宝贝?”
“等我怀孕吧,我们就结婚。”
“真的吗宝贝,哈哈哈哈,太好了…”
曾经美好的回忆如今成了一把把刀,狠狠地刺入你的心脏。
你强撑着自己回到家中,整个人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如同一具行尸走肉。
你从来都没这么喜欢过一个人,没想到他从来都没爱过你,所有的一切都是谎言!
气愤代替悲伤充满了你的大脑,想到德拉科说明天来找你摊牌,你立刻站起身收拾了自己的东西,带着砸了怒火打碎了德拉科很多的珍贵收藏。
渣男!
你要离开他,让他再也找不到你!
就算你们感情破裂,你还是很爱孩子,不管孩子爸是谁,ta都是你的孩子。
你给父母送了信,他们立刻来这接走了你。
你摸着肚子,给他留了一张纸条,最后看着这个有些你们无数美好时光的家,然后没再回头。
马尔福小少爷,再也不见。
彩蛋:德拉科视角+后续
搞一点替身文学
今天是“替身竟是我自己”的拽哥
6.6k一发完
你是德拉科的女朋友,名义上的。
所有人都知道他在把你当做白月光的替身,但没人知道,他也是你的代餐。
1.
众所周知,德拉科有一个爱得刻骨铭心的初恋,你也知道。
德拉科有多爱她呢?
大概就是换女朋友如流水的他第一次十分正式隆重的和所有人公开了恋情;大概就是他把她捧在手心里呵护了三年后进行了盛大的求婚;大概就是卢修斯出手时他豁出命抵抗,尽管最终败在女孩的首先妥协下。
不是纯血出身的女孩绝不会得到马尔福家族的认可,德拉科早就知道,却没想到在他拼命争取时,本该和他站在一起的女孩却背......
不是纯血出身的女孩绝不会得到马尔福家族的认可,德拉科早就知道,却没想到在他拼命争取时,本该和他站在一起的女孩却背叛了他。
不是没有怨恨的。所以他选择了这时候出现的、和女孩样貌八分相似的你,给你冠上正牌女友的名号,却百般羞辱。
明明是上一段感情带给他的伤害,可他选择全部报复在你身上,你也时常叹气自己来得不巧,没有体会过那样的甜蜜,反而承受了所有的副作用。
熬两个通宵帮他完成他讨厌的魔法史论文这种事都是毛毛雨,更过分的也不是没有。
也就是一个周之前,他让你在深秋的天气里下河帮他捞一枚不慎滑落的戒指。
你在刺骨的冷水里耐着性子足足找了一个小时,最后他摸了摸口袋找到了那枚戒指。
“啊,原来掉在这里了,我忘记了。”
你站在河里抬头看着他,他逆着光的身影越发像那个人。
于是你擦了擦脸上的水,淡淡说了一句:“找到就好。”
他原本说得轻描淡写,满眼挑衅地等着你生气,可你湿淋淋地爬上岸居然并没发脾气,他噎了半晌,眼神里逐渐浮现出些复杂的情绪。
那回是德拉科第一次为他的恶作剧善后,把你带回休息室让你好好泡了个热水澡。
这么有人性不太像是德拉科的风格。
你未及深想,在温暖的热水和泡沫里放松下来,很快进入沉沉的梦。
梦里仿佛有人把你抱了起来,用浴巾裹住轻轻放到了床上。
那人全程别过脸没有看你,侧脸耳根通红,铂金色的头发随着步伐一晃一晃。
2.
“确实还蛮像的。”
你翻动着赫敏递给你的一叠资料,目光落在一张照片上停留片刻。
照片上的女孩和你八分相似,一样的栗黑色长发,一样的眼角泪痣,不同的是她明艳张扬,而你一贯沉静。
简单浏览过后,你兴致缺缺地把资料递还给赫敏。
赫敏面带无语地接过去:“我还以为你要铲除情敌呢,费了好大力气帮你调查的这么全面,你就这么看一眼就完了?”
“铲除什么情敌?”你趴在桌面上打哈欠,像只慵懒的暹罗猫,“我指望她活得久一点,让我学她学得能更像一点。”
赫敏的动作顿了顿,忧心忡忡:“缇娅,你不会真的喜欢上马尔福了吧?”
“……”你扭头看她,脸上写满无语,“你要不要想想你在说什么。”
“我当然知道你靠近他是有原因的,”赫敏睁大眼睛辩解,“但也不排除你突然患上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的可能啊!”
“没有这种可能。”你眯着眼睛喝了一大口冰石榴汁,说话都吐着寒气,“我不爱他,但我一定要待在他身边。”
“可是值得吗?”赫敏终于没有忍住问出这个问题,“为了那个人,要忍受马尔福这么恶劣的对待?”
你无所谓地点点头:“没关系啊,各取所需嘛,这样我也少一点把德拉科当作他的替身的负罪感。”
你眯起眼睛看窗外的太阳,有些刺眼的金色光芒里虚幻地现出一个人影,一样的淡金色头发,蓝灰色眼睛,挺拔而耀眼。
“伊卡洛斯……”你伸出手指凭着记忆描摹他的轮廓,轻声低喃。
3.
原本你正趴在窗边晒太阳晒得半醒不醒,可“眼睛”这个词让你迅速清醒过来,一路飞奔去教学楼。
不能有事。
眼睛一定不能有事。
那双……最像他的眼睛。
找到德拉科的时候你的心跳飞快,从里三层外三层围着的人群里挤到他身边,颤抖的手捧起他的脸。
然后心脏轰的一声落下去。
那双漂亮的蓝灰色眼睛变得灰黯而空洞。
陷入黑暗的德拉科不安地伸手反握住你:“缇娅?是缇娅吗?”
“他的眼睛还能恢复吗?”你顾不上回答他的问题,转头紧张地询问斯内普教授。
“没什么事。”斯内普皱着眉,不满于德拉科配置魔药时的不谨慎,“药液入眼的作用,过一个星期就会自动失效了。”
你松了口气,轻轻抚摸德拉科的眼眶,不知是对他说还是自言自语:“没关系,会恢复的。”
德拉科握着你手腕的手紧了紧,无意泄露出一点依赖。
接下来的一个周你近乎无微不至地照顾着德拉科,从饮食到出行亲力亲为,特别注意给他食用有护眼作用的食材。
看不见的人总会少些安全感,你总能出现在德拉科每一个需要照顾的时刻,甚至不用他开口。
你无暇顾及他们怎么想,一门心思照顾着德拉科,每天都要查看他的眼睛有没有变化。
一个周过去,今天该是康复的那天了。
你起了个大早,盛好给德拉科炖了一夜的护眼的汤药,急急地奔向他的休息室。
得快点才行,这个汤药必须早晨喝……
你边想边抱着食盒快步走,清晨的阳光柔柔洒下,余光掠过路边茂盛树丛里的一抹金色。
你的脚步定住,条件反射般转过头去。
不是阳光带来的错觉,不是德拉科。
是他。
4.
那个身姿颀长的身影站在树丛里,微微歪头看着你微笑。
这个画面那么熟悉,仿佛小时候的场景重现,年长几岁的他总是跟在冒冒失失的你身旁,微笑着摸摸你的头让你小心一点。
“伊卡洛斯……”你嚅动嘴唇,梦呓般念出那个在心里念了千万遍的名字。
树丛里的人走出来,像以往一样摸了摸你的头,蓝灰色的眼睛有着和德拉科完全不同的温柔:“缇娅,好久不见。”
“他是谁?”
本该是温馨的场景,你身后却响起一道不和谐的声音。
德拉科站在你背后不远处,眼睛已经恢复如初,声音却像淬了冰。
这一个周你的体贴入微让他终于愿意正视自己的心意,准备眼睛一好就跟你表白,以后认认真真的好好和你在一起。
他今天一醒来就发现自己视力恢复了,兴奋的等不及你来就跑出来找你,怀着满心欢喜,却看见这样一幕。
不知内情的伊卡洛斯友善地看着他,询问你:“你朋友吗?”
你果断点头:“普通朋友。”
“普通朋友?”德拉科脸色黑得可怕,“别忘了你现在还是我女朋友……”
“我们分手。”你毫不犹豫地站到伊卡洛斯身边,看向德拉科一瞬间凝固的表情,怕他没听清一样重复,“我们分手,德拉科,我不想当你女朋友了。”
【4k彩蛋:已经爱上你的拽哥发现你从来没爱过他,世界崩塌】
【新志】如果我这次偏不答应呢
----他携月而归(番外)彩蛋
依旧是园子的视角吼吼,不过有点工具人作用描述xql
校园
本意是写小甜饼,不知道为啥后面看起来有点悲
作者—Cercei嘻嘻子
“工藤新一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文艺了?”
自从我和小兰去中国旅游回来,这个臭屁大侦探好像突然变了个人。放学后,连球都不踢了,直冲到文艺部要改编校庆的戏剧文稿。
我听文艺部的朋友抱怨,本来觉得多了个不请自来的帮手还不错,谁知道这个家伙霸道的要死,非要连故事结局的台词都改,拦都拦不住。...
我听文艺部的朋友抱怨,本来觉得多了个不请自来的帮手还不错,谁知道这个家伙霸道的要死,非要连故事结局的台词都改,拦都拦不住。
“肯定是和宫野小姐有关吧”。小兰笑吟吟的打趣儿。
这次旅游,让小兰看开了不少,不仅看到了日思夜想的大熊猫,还在路上邂逅了几个异国帅哥。按照她的话来讲,她头一回发现,青梅竹马的经历,追不上他和她未来的成长。停滞不前的感情和前进脚步中沿途的美好相比,够逊色的。
“话说,你们选的哪部作品啊”,我八卦Queen一脸坏笑,真好奇这个自大狂能舞到什么地步。
“呃,组织机密,不可外传,回头你不就知道了”。坏笑僵在我的脸上,原来我们学校的文艺组还有去漫威影业防剧透部门的潜质。
………….
宫野今天背了一个很漂亮的包,貌似是vip预定的芙莎绘限量款。
她静静走到正埋头妙笔生花的同桌旁坐下,半眯着眼睛,悄悄靠近新一手中的稿件,距离突然的缩近,惹得对面的人,猛的怔住,脸一红。
“大侦探,你这改的什么呀,我结尾台词怎么全变成空白了”。
新一好像还没有从猝不及防的撩拨中缓过神来,有些失措的挠了挠头发,连忙解释着自己大艺术家的创作理念。
“这样难为可爱的女孩子,你还能再苛刻点嘛”。宫野傲娇的嗔怪,托着半歪着的头,好似在故意逗他。
“是是,你最可爱了”。新一回盯过去,嘴角控制不住的上扬,蓝色眸子与绿色宝石交汇,把暧昧空气染成了天青色的光。
什么你可爱我可爱的。我早上这死于腹中的面包片,瞬间拒绝了消化,被他俩这肉麻的虎狼之词,狠狠攻击了。
…………
听我朋友说,彩排的结果差强人意。由于工藤新一执意将尾声的台词留白,每次的临产发挥都随着宫野和工藤的当下的心境飘忽不定。
明明是浪漫悲情场景,被这俩天马行空的语出惊人,搞得文艺部剧组无语凝噎,绝望至极。(指路mini彩蛋)
“班主任选的是什么卧龙凤雏,我喊cut喊的嘴都起泡了”,我对她大言不惭又形象的描绘笑的打滚,已经可以清晰可见两对半月眼,互相怒瞪的情形了。
“我们要寄了。园子姐,记得从班主任手下收尸”
对话从我幸灾乐祸的爆笑和朋友痛苦的咆哮中戛然而止。
……………
我期待的校庆,它终于来了!一想到自大狂新一在台上被宫野怼的蚌埠住的场景,我的头就会笑的摇摇欲坠。
我和小兰笑嘻嘻的并肩走进校剧院,我家铃木集团投资的项目。说不上媲美维也纳的剧院,但精致做工细节也是尽善尽美没的说。
四面墙壁和屋顶微微成拱形,座椅的分配与剧院设计,不仅能让全校同学即职工都舒适坐下,台上演员的声音也可以清澈的荡漾在整个场馆上空。
在我得瑟的自夸中,头顶的灯光渐渐熄灭,温热的光转移到了偌大的舞台上。
全场安静了,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的注视着前方。
(ACTION)
…………..
幕布拉开,LED背景是壮阔幽谧的大海,它与天空的界限若隐若现,唯有波涛涌动分别这一静一动的蓝。
当那艘船用3D纸板的形式推上海面,我才恍然大悟,他们竟是要大胆复刻泰坦尼克号。
高岭花的气质,盘起的茶色头发和绿宝石眼睛,与她惊艳的玫瑰红唇相得益彰。那舞在脸颊旁的撩人发丝,是击溃在场所有人,包括男主角的最后一根刺。
我两眼放光,整个场馆的人都屏气凝神着。
新一罕见的抹了发胶,一身复古的休闲打扮,让他蓝色的眼睛比以往更明亮。虽然我和他不对付,此刻,我不得不承认,他确实像从日漫走出来的帅气少年。那份英姿,那抬眸下勾人的笑,放倒了在场的所有迷妹,连宫野与他对视时,都比以往任何时候柔软了几分。
……….
宫野演绎的Rose,独自一人站在船头,绝望的拽着桅杆,毅然落寞看着下方的沉静的海,她想一个人悄悄的,走上绝路,不逢生。
“我从来都是一个人,这个世界已经没有我的容身之处了”
我不知道为什么,她说这话的时候好像在诉说着真实的自己一样,那份对人生的决意和自嘲,不像一个高中生阅历的人可以表演出来的。
新一慌张的飞快的跑过甲板,扛起宫野,紧紧抱住她,一起向后摔了过去。划了很远,停下,他依旧没有松开怀里的人。
她失措的望上他慌乱又着急的样子,两双心痛的眼睛触碰到一起,他没有责备,她没有惊讶。明明在饰演剧中人,一切的下意识,却都在诉说他们自己。
“不要逃避自己的命运”。
这种动容,不是两座奥斯卡小金人这么简简单单的事了。
最后,也是全场最期待的,所谓空白剧本的高潮尾声部分。
船体倾斜,背景屏幕上的天空和他们一起,双双坠入海中,只剩下舞台地面浮起的层层薄雾,远看就像是危险又冰冷的海。
新一把宫野拦腰抱起,轻轻放上道具组事先准备好的木板上,在干冰的悬拢下,平面上的宫野,好像真的飘浮在海上一样。
灯光垂直的打在那对绝望璧人上,周围都是黑暗,只有他们的灵魂闪烁着最后的锋芒。我心永恒,熟悉又悲情的笛声响起。我发现自己鼻子酸了,旁边的兰更是泪如泉涌。
这小子,创人有点东西。
宫野跪在道具木板上,俯视着在迷雾中挣扎的新一,他伸出双臂,努力的抓住宫野垂在雾中的手。她极力的想抱住他,想跳下木板面对面触碰他,可他不让。
光与暗,生与死,爱与遗憾。
这一刻,我好像理解了工藤空白文学的创作理念,玫瑰在枪管里,浪漫在危难下,事先写下什么都难免空洞。作家会在不经意中篡改和设定当事人的爱意,而此情此景犹如天降,觉醒了当事人自由意志,推着他们说出最动容和真切的遗言。
工藤新一和宫野志保,入戏太深,泪水潸然,戏外人已成剧中客。原来绿宝石和蓝宝石,黯然交织,是这副模样。
“宫野,能够遇见你,是我这辈子最幸运的事。你与我不止于此,那就让我来世找到你,续写此生吉光片羽。曾经为你遮过风,携手看过大海,就已弥足珍贵了。”
两个人都没有意识到台上脱口而出的真名,我即使诧异,也来不及细想,死死憋住感动的泪水。
新一跪在雾中,沉溺在“海”里,哽咽着颤抖的伸出手,温柔的将宫野悬在侧脸前的碎发拂到耳后,轻笑,“笨蛋,答应我,活下去,就当是为了我”
“工藤,你以为你是谁啊,我凭什么要听你的,如果我这次偏不答应呢”,宫野在所以人的错愕下,猛的甩开那双握紧的手,露出那个傲娇狡黠的笑,甩开纵横满面的泪,一跃而下。
新一的慌神与失措,在宫野突如其来的拥抱中,化成了再也绷不住的一泪一言,“你这女人,我早该料到的,真不可爱”。
少年气的蓝色眸子,随着她闪动,温柔的抚着了她脸上的斑驳泪水。他再次主动将脆弱又逞强的宫野揽入怀中,让天青色渲染了整个剧场。
不言而喻,情到深处,雾中海里,拥吻泪下。
他稍稍弯下腰,让她勾住他的脖子,他一手搂着她的发,一手不经意的扶住颤抖着的纤细腰肢。在观众的尖叫声与掌声中,还是清晰的听到
“你才是笨蛋,能够在多舛的前半生遇见你,就已经耗尽了我命数里的所有运气了。”
那句专属于她的独白。
希望这篇故事可以感动到大家。我还准备了一个mini彩蛋,彩排中与表演后,想看的宝子,可以投个粮票康康呦
再再再次感谢大家的支持和喜爱!
男友和我提分手,嘴上冷漠决绝,我却听到他的心声。
【呜呜呜梁敏你果然不爱我,我提分手你都不挽留!】
【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
直到分手他都不明白,对我来说,他只是个替身而已。
大三暑假,我找了个工作实习。
实习到第三个月,男友找来公司跟我提分手。
楼梯间里,他一根烟吸完,用脚碾灭烟头时开了口。
「梁敏,我们分手吧。」
我平静点头,「好。」
宁涛受伤地看着我,一言不发。
可我却被他的心声吵得头疼。
我的心是不是石头做的我不清楚。
但他在我实习后就和学校有名的女海王勾搭上的事,我却很清楚......
但他在我实习后就和学校有名的女海王勾搭上的事,我却很清楚。
我还非得挽回一个渣男,那得有多贱啊。
况且他本来就是一个替身而已。
接受他的告白,也是因为他和我的竹马江渝长得像。
宁涛手机炸然响起。
我则回去拿包准备下班。
结果一开楼梯门,就看见上司的脸。
「…周总好。」
【写策划写到楼梯间约会?扣两百。】
我猛地抬眼看向他。
他神色冷漠,并未开口。
这个周总是上周刚调过来的。
且不说他根本就不认识我,即便认识,也不会熟到说这样的心声。
我愣了几秒,反应过来那心声是谁的后,眼睛瞪得更大了。
十五岁的那年我遭受了重大的打击。
醒来以后我发现自己可以听见世间万物的心声。
包括鬼的。
【今天儿子给我烧了不少钱,一会儿就去找老王搓麻将。】
半夜我就听到隔壁空了很久的房子有麻将的声音。
【芜湖,那个姐姐好帅!我要贴贴!】
下一秒我听到她自己在心里配的「啵~」的一声。
……
因为耳边太吵,我慢慢锻炼的能从嘈杂的声音中找到我想听到的声音。
新来的上司不是吃素的。
他没直接扣我工资。
只是以送我回家为由,在加油站让我付了三百油钱。
我听到他心里说,多出来的一百是送我回家的车费。
第一次知道,从公司到我家,是一百块钱的路。
快到我家楼下的时候。
我听到他的心声:
【她怎么还不把老板请进去坐坐?】
周廷斯,我的老板,坐在我的沙发上,喝着我的快乐水。
催我赶紧写策划。
我也不知道我到底是怎么想的,和他对视了几秒,稀里糊涂地就把人请了上来。
他进我家熟得像是在进自己家一样。
我拉开鞋柜,他一眼找到男士拖鞋。
我进门拉开冰箱,他直接从最最左面拿出我藏的快乐水。
我问道:
「老板,你怎么看起来对我家这么熟。」
他垂眸看我:
「你再长高点就懂了。」
【还有眼睛再好点就好了。】
我背过身,捏了捏拳头,当作自己没听到他在心里补的那句吐槽。
「赶紧写策划,还有半小时。」
「哦!」
我苦着脸把笔记本电脑拿出来,在他的注视下一字一字地敲着策划案。
我发誓,这是我写过最难熬的一次策划。
老板挺拔的身姿半躺在我的沙发上,深邃的眉眼望着我平板里的狗血剧。
我咂咂嘴,心里默默扎着周廷斯的小人。
不知为何,如同有感应一般,他侧过头来看着我,勾起薄唇:
「二十分钟。」
我猛地低下头来,拿出生平最快的速度来码字。
周廷斯望着我的头顶,眼底划过不明的暗光。
【光掉头发,不长智商,熬点黑芝麻吃吧。】
我忍,这人付我工资。
卡在最后一秒,我把策划案发给周廷斯,然后微笑着看着他,伸手示意:
「老板,您该回去休息了。」
「哦,我车没油了。」
「才充得三百的油。」
「是吗?那我车胎被人扎了。」
我:「?」
他把我带到阳台,指着楼下停着的豪车,摊摊手。
好家伙,还真有个车胎被扎了。
周廷斯勾起嘴角,好心地帮我抬起下巴,转身朝着厨房走过去。
我在阳台把我无法自控而崩掉的表情整理好,皮笑肉不笑地走到厨房。
5.
餐桌上一碗黑漆漆的东西引人注目。
我都不知道我家哪放着黑芝麻,这其实不是我家是周廷斯家吧?
「老板,我冒昧地问一句,这房子您装的?」
「你不知道?这整个小区都是我的。」
我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皮怎么扯都扯不起来了。
资本家的力量。
难以想象。
我一屁股把老板挤走,然后自己做了一份丰盛的晚餐。
「老板,咱家员工买房租房有员工价吗?」
【贪财鬼。】
「你把黑芝麻喝了我能考虑考虑。」
我团着一张脸气也不喘地给喝了,老板拍拍手为我的勇气鼓掌,说给我打个六折。
口说无凭。
我飞速打了合同给他签字。
周廷斯看都没看,拿起笔就是龙飞凤舞的签字。
签完字,我笑嘻嘻地打了车,把老板给送走了。
临走的时候我听到他在说:
【用完就丢,小没良心的。】
嘿嘿,谢谢夸奖。
房子里少了一个人,骤然变得很安静。
小时候爸妈无时无刻不在吵架,所以我很喜欢安静的氛围。
我抱着宁涛以前买给我的草莓熊玩偶缩在沙发上。
看着面前平板里从我昨天看到的地方开始放的狗血剧。
很搞笑,笑得我肚子疼。
比那只老鬼吐槽有人故意扎自己车轮子还好笑。
可我的眼眶有点发酸。
这个才调过来半个月的上司周廷斯。
分明就是死去的江渝。
作者/椰果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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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晋影帝采访,问他最想做的事情。
然后。
我身边的男人问我是谁。
1
陆途哄着我哭闹的女儿,“是吗?那叫他有空回来,我们一家四口吃个饭。”
我重复,“听清了吗?有空……”
我低笑一声,把手机屏幕按灭,去给女儿冲奶粉。
出道十年,终于在二十七岁这年斩获影帝桂冠的沈彻,为自己的名声也不会承认。
他的“前女友”,居然和他父亲在一起了。
哦,不对。
虽然我十年前开始陪他四处试镜,白天打工供他学唱歌跳舞...
虽然我十年前开始陪他四处试镜,白天打工供他学唱歌跳舞拍戏,晚上为他在酒桌上推杯换盏抢资源,但……
我连他“前女友”都算不上。
人家影帝可是“全网无前任”,清清白白的。
唯一的“绯闻女友”是名头正盛的新生代小花。
“想什么呢?”陆途问我。
我想一想,认真告诉他,“想你未来的儿媳妇。”
陆途一脸莫名其妙,不过还是跟我道歉,“抱歉,公司有点事,我得过去。我让人来帮你照顾女儿,回来给你带烧烤。”
所以,晚上有人敲门的时候。
我以为门外会是拎着羊肉串和烤生蚝的陆途。
没想到居然是风尘仆仆赶回来的沈彻,他眼睛都绿了。
“程南,你用不用这么报复我?这么作践自己?那个老男人你都下得去嘴?”
我默默看向他身后的陆途。
家人们,孝到了。
陆途的公文包砸在沈彻的脑袋上,面无表情,“没规矩,叫妈。”
还没结婚呢,也不用这么急。
2
沈彻当然是不会叫的,毕竟他也没叫过陆途“爸”。
但他还是进门,死死地盯着我,然后低着头打字。
片刻之后,沈彻猛地抬起头,不可置信,“程南,你把我拉黑了?!”
我扯扯嘴角,“怎么,需要我给你过个‘进入黑名单的第180天’纪念日?”
六个月前就被我拉黑的沈彻,现在才发现。
沈彻张一张口,像是想说什么,但碍于陆途在,只能咬牙道,“我们单独谈谈。”
“不行,得避嫌,有什么话你直接说吧。”我跷着二郎腿看他。
“你能不能别闹了?我都跟你低头了,还不行吗?”
沈彻声音压低,像是压着火气,“我说过,成为影帝就公布和你的关系,现在都已经兑现了,你还想怎么样?”
“你没公布啊,你不是说打错了吗?”我当听不懂他的话。
“程南!”
他咬牙切齿地念着我的名字,“那件事情你到底要记多久!我都说了,那是公司的安排!”
我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问他,“你该不会说的是,我生日早上,你爆出和合作小花的暧昧绯闻,你本人没有否认还夸她可爱,然后为带她去见导演所以把我放鸽子的事情吧?”
沈彻脸有点白。
我对他笑笑,“放心吧,如果我是你女朋友,我可能会生气。”
“但我不是,我怎么会和我儿子因为这种事生气呢?”
虽然是未来的儿子。
“你……!”沈彻猛地站起来。
“够了!”
一直当背景板的陆途起身,挡在我面前,“沈彻,你闹够没有。”
3
“你和那女人到底什么关系啊!”
沈彻恼火地回一句,“关你屁事!”
“你和她上热搜了!”
我看热闹不怕事大地打开手机。
直播的录像有人传上了网。
热搜前四都是他。
#沈彻想见的人#
#沈彻程南死缠烂打#
#程南求爱不成做沈彻后妈#
嚯,查得还挺快。
我点进最后一个话题,清一色骂我的。
“程南有完没完啊,不就是有点钱吗,一直缠着沈彻”
“母胎solo的老女人,馋我们彻彻身子吧”
“气死了,当初彻彻就是因为和她扯上关系,才只能当男二号吧,幸好火了”
确实。
如果主办方不知道沈彻是我的人,炮灰的他连个配角的资格都没有。
结果传出去,不知道怎么就变成了,因为我,沈彻才能屈居第二。
我想公开我们的关系。
沈彻却说,他想靠自己的努力,站到影帝的位置上。
再给我应有的名分。
我信了,所以他平步青云,我成了贪图小鲜肉美色的变态老女人,被网暴一年半。
现在想想,被我包养,明明是他沈彻的福气。
我有什么不敢承认的?
我还没说话,陆途先开口,“不用。”
陆途在我身边坐下,“已经澄清了。”
我低头一看。
热搜刷新,变成了。
#陆氏掌权人霸气训子护妻#
4
陆途用他的个人账号发布的消息。
【陆途:所有关于我未婚妻程南女士的不实言论,我都将以个人名义追究到底,对于谣言,我无条件站在程南女士这边。至于@沈彻这个逆子,也会严加管教。】
不到一分钟,陆氏集团的官方号也跟着发布公告,表示会站在老板娘这边,法务部已经在筹备维护权益。
沈彻的脸白了。
陆途“嗯”一声之后,抬头教育沈彻,“你在娱乐圈的那些东西,别牵扯到圈外人的身上。”
沈彻不理他,只是盯着我,“程南,你玩真的?那我们这十年的感情算什么,你告诉我算什么!”
“算我有眼无珠。”
沈彻因为这句话彻底白了脸。
他像是弄丢心爱玩具的小孩,露出委屈的,又倔强着不愿意哭的神情,“程南,你后悔了,是不是?”
“十年竹篮打水一场空,换成你不后悔?”我反问他。
“好!”
沈彻咬牙切齿地喊出一句,怒而拍桌,“程南,你有种!”
他怒气冲冲地上楼,把楼梯踩得震天响。
我叹口气揉一揉眉心,不知道自己当初怎么忍他这么多年。
我跟陆途道歉,“不好意思啊,让你看笑话了。”
“没事。”
陆途虽然这么说,但看起来却不太高兴,“我们的婚约,不会因此改变的。”
陆程两家的联姻,当然不会因为沈彻的小孩子闹脾气改变。
更何况,我还得为我女儿着想。
5
早上我是被敲门声给吵醒的。
打开门看见沈彻那张脸的时候,我一度以为这是幻觉。
然后果断把门关上了。
沈彻在外面砸门,“程南!程南你把门给我打开!”
睡也睡不成,我把门打开看着他,“干什么?”
沈彻拿着一外卖包装袋递过来,“吃饭啊,你喜欢的广东早茶。”
我没接,“你知道我几点睡的吗?凌晨四点。”
现在九点不到。
沈彻的手缩一下,却还是梗着脖子抱怨,“你怎么又熬夜啊?就不能早点休息吗?身体都熬坏了。”
他看着我的脸,突然笑起来,“你吃完早饭,我带你去见美容师,你这皮肤得好好养养了。然后我带你去旅游吧?你想去哪儿,马尔代夫?还是意大利?”
可惜了。
要是沈彻一年前愿意这么对我,再让我等他十年我也愿意。
曾经十九岁的沈彻,也会在通宵排练的早上给我买早餐,帮我涂口红,拉着我想,未来要去哪里旅游。
他说以后有钱了,一定要带我去周游世界。
他每次只有事业不顺利的时候才找我,找我撒娇,找我抱怨。
我帮他想办法解决那些问题,帮他找资源。
他在聚光灯下人如日中天全网无前任。
我在酒桌上一杯接一杯当变态老女人。
现在想想,我可能真的是脑子进水了。
我笑了一下。
沈彻看起来有些慌,“你要想在国内也行……”
“南南。”
陆途的声音从楼下传来,“你怎么醒得这么早?”
6
陆途怀里抱着女儿,从楼下抬头看我,“文件我帮你送到公司了,会议也给你推迟到下午,视频会议,你可以多睡一会儿。我今天不太忙,我来照顾她就行了,你不用担心。”
沈彻本来是恶狠狠地瞪向陆途的,却在看见他怀里的女儿时,变成了震惊。
沈彻茫然地看着他怀里的婴儿,“程南,这怎么回事?”
“我女儿。”
我揉着眉心,一字一句地重复,“我和陆途的女儿。”
未完
文|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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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老公的劳斯莱斯,听到准儿媳在背后骂我狐狸精。
我揪住老公耳朵:
「我在国外这几年,你怎么把儿子养成一个恋爱脑。」
老公撇了撇嘴:「你男人只会挣钱,治茶这件事儿,还得夫人来。」
我是一个作家,在国外旅居了五年后回国了。
回到家,板凳还没坐热,儿子就黏了过来。
「妈,许慧慧可好了,绝对不是看上我们家的钱。」
「特别上进的姑娘,从农村来,通过努力,吃了很多苦,考上了985。」
「家里父母年纪大了,还有一个弟弟。」
「弟弟绝对不会成为她的负担,她不是伏地魔。」
我第一反应是,欲盖弥彰,越强调自己不在意什么其实越在意什么。
我笑了笑:「只要人品过关,伏地魔也没关系,咱家......
我笑了笑:「只要人品过关,伏地魔也没关系,咱家里有的是钱,她有七个葫芦娃兄弟也不怕。」
儿子扑在我跟前,笑得极为灿烂。
「妈,我爱死你了!」
我勾了勾唇,冷不丁对着星眸璀璨的靓崽问:
「不看钱,那她看上你什么?」
儿子支支吾吾半天,产生了自我怀疑。
「可能是看上我帅?」
哎,我就知道,我在国外这几年,他爸忙着挣钱,把他养废了。
儿子天性单纯又善良,他小时候拉着我的手,在乞丐面前哭着不走,硬要我掏钱。
真是害怕他这个天使被绿茶攻略了。
接下来,我就马不停蹄的调查了许慧慧的公司,然后疏通了下关系,入职了。
工位就在许慧慧的后面。
第一次见到她真人,生得极好,唇红齿白,细眉大眼,外表看上去是软萌娇弱的模样。
我扫了一眼她的办公桌,摆满了名贵化妆品,海蓝之谜好几罐,奢侈品包包就有三四个。
走完了入职手续,刚回到工位上,就看到几个姐妹模样的小女生,在围着许慧慧,听她吹嘘自己男朋友有多阔绰。
「虞世航对我可好了,人特别大方,他让我香奈儿喷厕所,燕窝冲马桶,LV当垃圾袋,雅诗兰黛擦脚,神仙水抹身体。」
我听得目瞪口呆,直呼好家伙。
怪不得儿子这一年,管他爸要的钱直接翻了好几倍。
一季度的账单直接上百万。
儿子的借口是学习。
我老公那个冤大头,还真信了,对儿子有求必应。
我的心被刺了一刀,我和孩子他爸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啊!
我气急败坏,心里骂儿子,嘴上对着许慧慧讽刺说:
「燕窝不是不能冲马桶,得看马桶配不配啊,你冲的什么马桶,出租房的马桶吗?」
那几个小姐妹,这才注意到了我这个新人,于是都惊讶的看着我这个毒舌,愣在原地一动不动。
许慧慧一看就不是省油的灯,直接怼上了。
「出租屋怎么了?凭自己实力租的房子,您是嫉妒吗?看上去,30好几岁了,是没有男人买你账吗?」
看她那翻白眼的样子,瞬间我有一种,自己种了20几年的白菜儿子,被猪糟蹋了的感觉。
我终于能理解那些在女儿婚礼上哭得稀里哗啦的父亲了。
一个打扮朴素的女生为我说话了,后来我得知她叫叶思彤。
「慧慧,你别这么说,姐姐一看就是有福气的人。」
别的小姐妹倒是向着慧慧说话,看来平时没少得她的好处。
「慧慧,你跟她计较什么劲,肯定就是嫁不出去的大龄剩女,嫉妒你呢!」
「就是,要不怎么一大把年纪了,还来跟我们小年轻抢职位?」
我笑了笑:「阿姨今年50了,儿子都有你们男朋友大了,夫妻恩爱,家庭和睦。」
刚刚还嘲讽我的小姐妹惊诧万分,我看上去只有30出头,让他们立刻来了兴致,把我给圈住了。
「阿姨,您怎么保养的啊?好年轻啊!」
「皱纹都没有,肯定家境优渥。」
「阿姨,您儿子缺女朋友吗?」
「阿姨,您缺干女儿吗?」
「阿姨这么好看,儿子一定很帅吧?」
徒留慧慧在原地,杏目圆瞪。
我睥了慧慧一眼:「那当然,我儿子185cm,长得剑眉星目,就是脑子有点不好使。」
这时,慧慧手机响了,她声音软软的说:
「晚上我有空的呀,去哪吃?」
「啊,不不不,那里太高档了。」
「节省是美德,咱们去吃路边摊吧。」
表情里满满是炫耀,撅了撅嘴巴说:
「我老公,真是,贴心的男人,非要带我去吃人均上千的豪华餐厅,我要去吃路边摊,他还生气。」
然后,他对我耀武扬威地晒了一下她的手机壁纸,是我儿子的靓照。
「阿姨,您老公有我老公帅吗?」
我笑了笑:「那没有,还是你老公帅。」
「毕竟是我生的。」
最后一句,差点没忍住说出口。
慧慧会心一笑,说:「那肯定的,我老公可是中日混血。」
我诧异了,我和我老公,到底谁是隐藏的日本人?
下班以后,许慧慧急不可耐要走。
走的时候用命令的口吻跟我说:
「我桌上的报告麻烦你交给领导哦。」
我冷冷说:「几步之遥,你没有手吗?」
她勾了勾红唇,对着镜子补了补妆:
「你是职场新人,都是这么过来的,别不懂事!」
「好吧。」
我嘴上答应了。
看了看领导办公室,没人。
等她走后,我把那份报告从中间撕了一页,然后丢在了领导办公桌上。
干完这事儿,我朝窗外看去,楼下我儿子开着玛莎拉蒂等着呢。
儿子给许慧慧开车门,怕她被门框撞到头,还贴心的用手掌抵在她的头顶。
这暖男气质,学的他爸,学得还不错。
只是许慧慧这个女主角,让我觉得我儿子有点...舔狗。
正当我心塞之际,那群向我取冻龄经的小美女们拉着我一起吃饭。
我爽快的答应了,跟年轻人在一起,瞬间觉得自己心态也年轻了不少,我心里很开心。
我惦记着叶思彤为我说好话,就问她要不要一起去。
她拒绝说:「姐姐,我就不去了,祝你们玩得开心点。」
然后她凑到我耳边,小声说:「我在做代驾兼职,嘘。」
我挤了挤眼睛,心照不宣,帮她保守秘密。
小美女们拉我去了公司楼下的小吃街。
她们年轻人的眼光果然跟我这老古董不一样了。
一路上谈的是什么:「星期一、二、三睡宋仲基,星期四、五、六睡吴世勋,周日两个一起睡。」
她们说的是谁,我都不知道。
我们那个年代粉的是刘德华,梁朝伟。
真是,时光催人老。
搭不上话,于是我把注意力放在美食上。
肥油滋滋的烤肉串,麦香四溢的煎饼摊。
到处弥漫着一股烟火气息。
这让我心花怒放,国外那些鸟不拉屎的地方,要想吃这些美食那可太难了!
我点了一份煎饼,正打算享受。
一低头,赫然看到不远处的小巷子里,
我儿子陪着许慧慧,蹲在地上,吃着一份乌漆嘛黑的东西,像是特别黑的臭豆腐之类的。
他旁边居然是一桶黏糊糊的,像极了装地沟油的黑色塑料桶。
苍蝇在儿子闪着光泽的短碎发上乱飞。
那一瞬间,我真的觉得自己罪过了。
小时候为了让我儿子体验吃苦耐劳,我经常带他去环境不好的馆子体验人间疾苦。
谁知把他养成了啥都不挑的接地气性格!
可说实话,我哪里舍得真的看到我儿子吃脏兮兮的东西!
在家里,他爸爸给他洗水果,自来水冲了都嫌脏,必须用苏打粉泡一边,再用矿泉水给他冲干净。
那一瞬间,我真很想冲上前揪住他的耳朵,告诉他:
「你女朋友,在你面前吃地沟油,转头回去香奈儿喷厕所,你知不知道啊!你个大怨种!」
我的手气得直抖,可我得克制,现在还不是我暴露的时候。
我躲到一个无人的角落,食不滋味地吃完煎饼,气呼呼回家了。
坐在沙发上,我扁着个嘴唇,嘴角下沉。
孩子他爸虞衡看到了,立马在我身边坐下哄我。
「老婆,第一天入职,感觉如何啊?」
我把所见所闻描述了一遍,而后讪讪问:「你说咱儿子这智商遗传了谁?」
虞衡哈哈一笑。
「还不是你的16号染色体在搞鬼。」
听他这么一提醒,伤心往事涌上心头。
我们的第一个孩子,无缘无故的掉了。
后来查了染色体,是我体内16号染色体有个片段重复导致的。
16号染色体主管智商,生下的孩子要么聪明绝顶要么傻到家。
当年我和他爸接受不了孩子傻到家的可能,都打算做丁克了,可虞世航没有放弃我。
忐忑不安的度过了十月怀胎,生下他后,医生说,智商没什么问题,我们这才松了一口气。
现在看来,他的情商好像确实有点问题,尤其是挑女朋友这方面。
抱着五味杂陈的心态,等儿子等到了凌晨。
他一开灯,看到沙发上的我吓了一跳。
镇定下来,他突然从背后鬼使神差地拿出一束康乃馨,眉眼弯弯说:
「妈,送给你的,你回来后,我还没好好陪过你。」
谁知,他下一秒问:
「妈,世纪豪庭的那栋别墅,能不能把钥匙给我?」
原来那束花,是无事不献殷勤,我的心情立刻又跌落到了谷底。
我立即抹了泪,警惕地问:「你想干嘛?」
「妈,我舍不得许慧慧住出租屋了,我想让她住别墅,反正空着也是空着嘛。」
这个许慧慧,还真是机灵,白天被我讽刺住出租屋,晚上就开始向我儿子吹耳边风要住大别墅。
我正不知道如何拒绝的时候,我老公抱着胳膊,倚在房门口开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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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梦你小傻笑
“是4班,走这边!”
工藤新一一个趔趄,被宫野志保拉着向左走。
“不对,应该是6班!”工藤新一拉住她的手向右走,依稀记得脑海里存放过类似“6”的一个数字。
工藤星站在原地,牵着宫野希,抓了抓一头茶色的短发。
两个孩子看着扯来扯去的父母。
“……老爸老妈,有没有可能,我在9班?”
工藤新一:“……”
宫野志保:“……”
工藤新一带头,一家四口直奔9班。
工藤星抬头...
工藤星抬头看了一下班牌:“……那个……”
大侦探雄赳赳气昂昂:“小星,这次绝对不会错的!这就是一年级9班!”
工藤星:“老爸,我从这学期开始,升上二年级了……”
宫野志保:“噗——”
工藤新一:“喂喂,不要笑我,你记得小星坐哪个位置吗?”
“那就跟我走。”
宫野志保领着一家人终于来到正确的教室。
宫野志保:“我记得小星坐在第二排呢。某位大侦探可能只记得警视厅档案室第二排放着什么资料吧?”
工藤新一不大服气:“好嘛,这次是宫野教授赢了。”
正当宫野志保准备把包放在儿子的座位上时……
工藤星:“老妈,我坐的的确是第二排……不过是倒数第二排。”
这届父母太难带了。
这回轮到工藤新一狂笑。
宫野志保气不过,爪子往工藤新一胸口piapia打了两把。
工藤星低头看了一眼宫野希,更是无奈。
警视厅临时催休假中的工藤新一回去加班。
大学生助理不停地给宫野志保讲当天的讲座事项。
连一家四口的早餐,都是昨晚宫野志保提前在线上预定的,一大早外卖员就送到门口。
这下宫野希有些着急,因为她还没穿上袜子。
工藤新一最先吃完早餐,想起昨晚全家衣服从阳台收回来,还没来得及收拾,成堆铺在沙发上。
他直接抓了一把袜子放到宫野希面前,让她找出自己的袜子。
宫野希迅速找出了一白一红的两双。
此时工藤星也吃完了早餐,自顾自去穿鞋子。
看着哥哥去穿鞋子,宫野希更着急了,以至于人类幼崽驯服小jiojio直接失败。
宫野志保把桌上的残羹剩菜一股脑扔进垃圾桶,过来帮忙。
工藤新一和宫野志保困得一匹,一人帮宫野希穿好一只袜子。
穿好袜子穿鞋子,一人拉着孩子一只手,提溜带走。
好了,这下袜子一红一白,像极了某种药丸的色彩搭配。
这对夫妇,在工作上,有着神一般的智商。
有时候在生活上,可能会喜提……猪一般的随性。
正如有一回工藤新一委托代购给宫野志保抢包。
宫野志保拿到包的一瞬间,简直哭笑不得。
工藤新一吓坏了:“怎么了,你不是最喜欢芙莎绘的包吗?”
宫野志保:“要不你认真看看,这个包的牌子叫什么?”
工藤新一拿起包看吊牌:“浮世绘……”
家长会还没开始,工藤新一和服部平次就站在教室靠后的角落,聊起自己的黑历史。
女性家长们看得那叫一个赏心悦目,眼冒星星,不过没敢打扰二人谈话。
由于远山和叶电视台的工作有变动,服部平次举家搬迁到东京,把自己的侦探事务所也搬了过来,两个孩子的转学手续也一并完成。
服部平次:“没事的工藤,我这次给和叶送礼物,就不小心给她买错了梵蒂冈口红的色号。”
闻言,工藤新一心理稍微平衡了些。
看来自家兄弟也跟自己半斤八两。
“平次,我当时说的是纪梵希!”一旁过来的远山和叶正好听到后半句。
二(9)班最帅气的两个小男孩,工藤星与服部智和,恰好是同桌。
服部千雅个子稍矮,坐在工藤星的前座。
两条细细的小辫子又长又滑,工藤星每次上课无聊就想放到手里把玩,然后被服部智和一把打掉手。
服部千雅转过身,安慰工藤星,嘚啵嘚啵地说着:
“没关系的,小星,我的爸爸妈妈也是经常冒冒失失的哦。我听奶奶说,我和智和小时候的样子长得实在是太像了,有一次爸爸妈妈让我喝了两次奶,结果就是,智和饿哭,我吐奶。”
服部平次和远山和叶:“……”
谢谢,老底已穿。
不过话说回来,关于两个孩子的生日,他们最喜欢的食物,最喜欢的动物,最喜欢的运动,夫妇俩能倒背如流。
包括很了解孩子的双面性格……
幼儿园亲子活动日。
宫野希穿着深蓝色幼儿园校服,戴着黄色帽子的小朋友像只憨憨的小黄鸭。
纵观全幼儿园,没人敢动她一根毫毛的宫野希,谁能想到啊,她居然恐高。
“爸爸,妈妈,智和……”
工藤新一和宫野志保听到呼唤的瞬间,猛一抬头,见宫野希为了捞一只小猫,哗啦一口气爬到树上,然后下不来。
草地上刚洒过水,宫野志保就直接把单鞋脱了,光脚站在草地上,准备爬树救女儿。
工藤新一赶紧把西装外套往地上一铺,拉着宫野志保,让她踩到自己的外套上。
“踩到我手上。”
工藤新一手掌交叠,让宫野志保踩着他的手,扶着他的肩膀往上爬。
宫野志保站上去以后,离女儿还有一段距离。
宫野志保:“还够不到……等等,我今天穿的裙子有点短,你要是敢把头抬起来……”
她想起最近二人去看了《罗密欧与朱丽叶》的歌剧。
“那你今晚就做罗密欧,与猪过夜!”
工藤新一:“……知道了,你还是,坐到我肩上可能会好些。”
工藤新一再把宫野志保往上托举,让她稳稳地坐在自己的肩膀上,这回宫野志保终于能抓到女儿的衣角。
“小希,到妈妈这边来。”
服部智和也站在了树下,宫野希正对着的位置,手里攥着宫野希刚被风吹到地上的帽子。
他撸起袖子准备爬树。
宫野希在抓到宫野志保的手的瞬间,一脚踩空。
孩子的小身板直接从宫野志保的手臂间穿了下去。
“小希——”
夫妇俩看得冷汗直冒。
幸好女儿最终被服部智和稳稳地接住。
夫妇俩松了口气,对服部智和感激不尽。
宫野志保从工藤新一身上跳下来,二次踩到他铺在草地上的西装外套。
而后注意到,蜷缩在服部智和怀里的宫野希,嘴角那一抹不经意的微笑。
宫野志保觉得一切尽在不言中。
“宫野家的孩子可都是狠人。”
她扶着工藤新一,低头把鞋穿好,小声说道。
“什么?狼人?”工藤新一捡起地上的外套,搭在手上。
无奈地捏了一下工藤新一的耳朵,凑过去解释了一句。
工藤新一默默竖起大拇指,心想不愧是我的女儿。
服部平次的儿子分分钟被她吃得死死的。
转身的一瞬,夫妇俩看到,抱紧宫野希的服部智和,也在笑,似乎一切尽在自己的掌控中。
好哇,两个黑斗黑。
孩子的惊险来得快,去得也快,一高一矮两个小身影手牵着手回到大本营。
看着两个孩子的背影,工藤新一抓着外套,倒是有点委屈。
“志保,我的衣服湿了。”
“我洗。”
宫野志保顺手接过他的外套。
工藤新一笑嘻嘻:“那我身上这件衬衫呢?”
宫野志保:“我洗。”
工藤新一:“那我本人呢?”
宫野志保:“我洗……工藤新一!”
(鸡飞狗跳的清晨日常来自我的一个英国寄宿家庭,成年人的生活一地鸡毛,有时候就是明明带了脑子,但也会出错。)
【新志】他携月而归(下)
园子第一人称,第三视角
尽量无ooc,无抹黑角色
(下)4400
作者—Cercei嘻嘻子
「5.4日,工藤新一生日快乐,救世主也不过是个普通的少年,祝你的今后的每一天都活得恣意,永远不缺爱与信仰”」
写在这篇文前面的,算是一段有感而发的引言
“再给个福尔摩斯三生三世,他也会众里寻她千百度,奔向那个既是华生又是艾琳的爱人。
有的时候放手,不见得是个糟糕的事情;她总不能阻止他奔向自己的月亮吧,太阳终会与月同辉,因日月光华,而珠联璧合。
爱情这东西,是最直观的,本就毫无先来后到而言;后知后觉才不言而喻,陷进去了,就出不...
爱情这东西,是最直观的,本就毫无先来后到而言;后知后觉才不言而喻,陷进去了,就出不来了。”
7.
我们俩忧心忡忡,掩饰着各自的愁绪,假装淡定的下了车。我在校门口绞尽脑汁思考着怎么委婉的劝她放手之时,新一和宫野好巧不巧的,前脚后脚出现在了我们身后。
四个人毫无预兆的相见,尴尬的大眼瞪小眼,一句“早上好”都不知道以什么方式开口。除了我这个局外人,其他三个人的表情都有够耐人寻味的。
小兰带着哭腔率先打破了宁静,语气和表情丝毫没有掩饰她此刻内心的震惊与失望。“新一你为什么与宫野小姐在一起?她是谁?”
知道真相的我欲言又止,看来以一己之力停止纷争的想法是水中捞月,不可能实现了。
听闻小兰带有敌意的提问,宫野眼睛里的温度急骤下降至冰点,我早上偷看到的明媚瞬间荡然无存。她身上结了一层我看不懂的霜,不自然的微微一怔,让本就冷漠寡言的女人现在更是触碰不得,彷佛只要一靠近就会被她冻伤。
新一注意到了宫野不自然的反应,不假思索立马提出了和小兰单独谈谈的请求。
我不知道她对他到底有什么致命的魔力,无论是之前的灰原哀还是现在的宫野志保,她的出现吸引了新一所有的注意力,他的目光从未离开过这个女人,哪怕半刻。
新一的语气和小兰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洒脱又坦然,平静到不带有任何情绪波动。我能看出来他似乎已经在自己心里预演这一幕无数遍了,只不过看见了宫野稍微的不知所措,就没有一点犹豫的要向小兰明牌。
我轻叹一口气,心里默默祈祷小兰要坚强。该来的总会来,木已成舟,躲不掉的;不管是我,还是小兰,哪怕做什么,做多少,都无法改变板上钉钉的事实。
我知道继续留在这儿不合适,眼神示意了小兰,对上了她泪汪汪的眼睛后,还是狠下心,识趣的走开了。
………..
我的双腿上像是灌了铅,回教室的路无意间走的好慢好慢。
进教室时,宫野手里紧紧握着那个有些磨损的比护挂件,就这么傻傻望着它,蓝色眸子里闪烁着重叠的繁多缤纷。她这么擅长隐藏情绪的人,竟也会有不经意流露出斑斓心思的时候。
我刚想给她投掷一个伤害了我朋友的敌意眼神,终究还是让理智占了上风。我头一回发现了连钞能力都解决不了的矛盾问题。我也是被她喊过园子姐姐的人,真相大白时,我不知道该以何种姿态面对她。
她这种冷淡到不正常的可怕女人,心能被捂热,就是世界第八大奇迹。我想象不到那个人为此做过多少拼命般的付出,也想象不到他们对彼此有着什么样的非凡意义。
在雷鸣般的上课铃声中,宫野如同小女生藏情书般,慌乱的将比护挂件塞进口袋。
在同学一个个争先恐后奔跑进教室的身影中,我看见了新一迈着解脱般的轻松步伐,坐回到了宫野的旁边,他悄悄的凝竚着身边的人,黏住似的不愿移开她,脸上挂着平常案件终于解决的舒心微笑。
我不知道他到底给兰说了什么。但对于我来说,这种笑在这个节骨眼下实在是欠揍,我压抑住了把他眼睛抠出来的怒火,视线一直在拥挤的身影中努力寻找着那个受伤的朋友。
直觉驱使我转头回望,在铃响最后一秒的时候,小兰从后门拖着她失魂落魄的身体回到了座位,她咬着牙尽力阻止着盈睫的泪珠再次滚落。在这场没有结果的青梅竹马戏上输的好惨,原来从疲惫到绝望,仅仅一天就可以失了魂。
我钱多的发愁,但是再多金银都买不来朋友感情上的胜利。也许爱情不分对错,爱一个人没错,但爱错了一个人,真的好辛苦。
我的思绪在冲上去抠新一眼珠子,和去安慰小兰上反复横跳。我逼迫自己做了三个大大的深呼吸,好不容易将所有的冲动暂时的镇压下去。
………
教室里窸窸窣窣的噪音,随凶巴巴大婶班主任脚步声的临近而缓缓消失。她一进班里,就公布了这个月校庆戏剧汇演的消息。
“校方要求这次改编史诗级影视作品,具体挑选什么文艺部自己决定”,班主任还是那副不管学生死活的样子,无关学习与成绩的东西她没有太多兴趣过问。
“现在选择男女主角,谁有意向,举手示意。”
我不禁想起曾经小兰和新一在这个校庆上饰演过公主和骑士,害怕她想到旧事思人,忍不住关切的回头探望几眼。可能是抽泣的没有力气的缘故,她只剩下一脸的麻木和落魄。
我又多了一个苦等下课的理由,继续思考着先前那个是收拾新一要紧,还是先去安慰小兰的问题。
“我在问一遍,谁有意向饰演主角,举手示意。”又是一阵掉针可分辨的沉默。
不管班主任面红耳赤的问了多少遍,当主演的烫手山芋还是没人愿意接。
“工藤新一,起立。”他随即站了起来,可能是习惯了自己无处不在的主角光环,他看起来一点都不意外。
“听说上次化学课,你挺能闹,男主角,就你了”。上次狼崽护主子的事情,果然还是传到了班主任的耳朵里。
然而,没等他坐下,新一就说如果要他演男主角,有一个要求。在五十双出人意料的眼神中,他坚定不移却又隐藏不住眼睛里的笑意,“女主角我同桌,宫野志保不可”。班主任正愁没人接下这艰巨任务,一箭双雕偷乐还不成,不假思索就准许了。
在宫野无奈的苦笑中,他一脸小人得志,幸灾乐祸的坐下了。那个冰冷女人露出了一个略带杀意的半月眼。我看见她戏谑般的看向新一,双手比划着什么,弯曲着十指,手心相对,像是包裹住了一个长方体空气。而新一从坐下就一直没有变过那个侧着头,托着腮,可以一直看着宫野的姿势。
我对他们在比划什么虽然好奇,但毫无头绪。
他在看到那个手势后,很明显说了一个“好”字,除了溢出来的,那种占有似的宠溺,我再读不出其他神色。
作为小兰的朋友,只觉得他们现在干什么都好刺眼。我本能的知道小兰的脸色肯定很不好,但我不敢像之前那样,频繁的回头试探兰的反应和表情;我怕要是真看见了,即使更加心疼,也无能为力帮助她去篡改新一的爱意。
班主任秉着不准班级在学校丢脸的原则,严肃的命令了文艺部,选择好剧目后,必须要改编和排演的让人眼前一亮。听闻这个棘手的要求,女主角和所有文艺部的同学们,嘴角同时的向下撇了撇。
新一对着宫野呲牙,露出了一个傻傻的笑,眼睛闪着点点少年气的星光。那种别怕,有我在的表情,说在柯南和灰原身上见过无数次的话,我已经说累了。
下课铃响彻天空的那一刻,像往常一样,女孩子倚着彼此结伴聊天,男孩子带着足球和篮球冲出去打打闹闹。
我一刻都不愿意多等,飞奔的坐到小兰的身边,她抬起头,泪水已经在脸上似乎等到干涸了,只剩下两道纵横的泪痕。有时候,好朋友间的安慰不需要太多花哨的语言,我拍了拍她的胳膊,她就明白我的意思。
“新一和我分手了。”她越说越委屈,当她质问新一为什么变了,得到的回复是,他终于明白什么是爱了,希望双方可以好聚好散。
在小兰断断续续抽涕的话语中,我大概听懂新一说了什么。大概意思是小兰爱的不是真正的工藤新一,他们不合适,也不可能陪小兰演一辈子的少女童话。
他爱志保,这四个字,小兰说出口的时候,我彷佛看见曾经美丽的弦,在她的信念里,一根一根的绷断了。
在这场白日做梦般的青梅竹马戏,他不欠你什么,所有不切实际的想象,以一句祝你幸福划上了句号。
他不是曾经那个懵懂的男孩了,他长出了翅膀,没有人可以阻止他奔向绚烂的自由。
8.
我最喜欢晨光下的暖阳,但我现在更希望老天爷能下一场阴雨。人类的悲喜并不相通,学校里青春肆意的欢笑,与朋友的苦瓜脸格格不入。
我牵着小兰的手走出了死气沉沉的教室,不约而同的朝着我们平时最爱去的操场上走去散心。我们俩栖息在树荫下,呼吸着清爽的空气,整理着乱哄哄的糟糕思绪。
我能做的就是她不要再胡思乱想了。是你没人可以夺走,不属于你的,你留的住一时,也留不住一世。我答应她周末和她出国散心,目的地,指哪里去哪里;鞋子包包,指哪个买哪个。
小兰听着我对自己的钞能力大放厥词,破涕为笑,也答应我她会想开点。我看着她莞尔,这颗操碎了的心,算是可以休息片刻了。
我起身领着她去别的地方走走,赖在树荫下,是晒不到我最爱的暖阳的。
并肩走在操场环道上,无意间远远的瞧见了那个坐在看台上的熟悉身影,心里惊呼大事不好。使劲拽着兰的胳膊,扯着她换个方向散步前行,刚想祈祷她没看见,她已经指向远处,愣愣的问我,“那个女生是宫野吗?”
我懂她多多少少是不甘心的。小兰鬼使神差般向宫野走去,她走的好快,已经一只脚踏上了看台的台阶。我差点没反应过来,面对她这种不理智的举动,急的我爆发了小宇宙,连忙以冲刺般的速度,在她迈上看台之前,快步拉住她。
她有些意外,红着眼睛,停住脚步,转过头看我,明明已经沉睡的泪水,一瞬间苏醒般奔涌而下,“园子,我只是想问问她,新一说的爱到底是什么?为什么她可以懂。”
之前的打击好像卷土重来,再一次压的兰喘不过气,我连忙扶住泄气般跌倒的兰,就这么陪着她摊坐在看台边缘的台阶上。她直勾勾的望着前方的宫野志保,这一刻,痛苦终于挣脱束缚,从她的眼睛里一股脑儿的逃了出来。这一次,我甚至可以捕捉到她星星点点的敌意。
宫野志保带了一顶熟悉鸭舌帽,应该是之前她是灰原哀时,柯南给她的那一顶。微风吹拂,宫野帽檐下的茶色短发,调皮的舞动着,阳光吻着她的侧脸,衬的她本就冷白的皮肤发了光。
宫野没有察觉我和小兰在看着她。她的眼睛里容不下第二个人,她凝盼在足球场上,一直追随着那个意气风发的骄傲少年。她将眼睛里的银河,恣意的倾泻在那个人身上。
她和小兰不同,一个习惯毫无保留的展现,一个总是拼尽全力的藏匿。这是我第一次偷偷看见宫野如此明目张胆的爱意。我竟有些庆幸,她能在纷纷扰扰的世界里被某个人坚定的守护着。她只不过是个同龄少女,却连最起码的爱意都隐忍的好辛苦。
我不知道我的想法算不算背叛了兰。无论她是灰原哀,还是宫野志保,即使是为了小兰,我也对眼前这个复杂的女人恨不起来。
顺着宫野的目光,我和小兰才注意到在不远处球场上的工藤新一。他明显知道宫野在看着他,即使三心二意的回望,也不忘比以往更卖力的炫技。
他进了球后,无视着队员的欢呼,对着看台再次露出了那个专属于灰原哀的呲牙笑。宫野默契的对上了他痴傻的笑容,昂了昂头,摆出一副不在意的傲娇模样。在新一回头的时候,她还是悄悄的笑了,眼睛和嘴角变化成了月牙形状,红晕爬上了她白皙的脸,她明明很在意啊。
也许是新一心不在焉的回望太多次,他没能注意到队友突然传给他的,疾速滚在脚下的足球,精准的踩在上面,脚腕扭了个90度角后,扑哧一下飞出去,摔了个狗啃泥。
兰担忧的惊呼了一声,本能的想跑过去时,宫野已经起身,反应的疾如旋踵,火急火燎的飞奔出去,甚至连帽子都被甩在了看台。
宫野无论是先前的悸动,还是现在的忧虑,都被她习惯性掩饰的不露声色。新一在地上疼的颤抖,宫野表现的漠不关心,但是眼睛里的心疼骗不了人。
她脱下新一的鞋子,翻转着查看他的脚踝、脚背和小腿。新一看见她罕见关切的身影,好像忘了疼痛,眉眼展露着甜意。
宫野无奈的白了他一眼,手上的动作却一点没停,她貌似在检查损伤神经的压痛点,触摸在脚踝处时,新一吃痛的咧了嘴。即便如此,她还是狠心般挨个活动着新一的关节,观察哪个部位会引起疼痛。
她检查确认了新一无事后,站起身,示意着队员把皱着眉头的的新一架了起来,放心不下的陪着傻笑的他去了医务室。
小兰看到这美救英雄的一幕后,脸上泪水悬挂半空,愣神了好久,我感觉她在这短短几分钟想了好多好多。
“她好像真的比我更适合新一呢。”小兰先前的敌意消失殆尽,万念俱灰般无奈的笑笑。走到宫野遗落的帽子前,捡了起来。我看的出来在这一刻,她对新一的心彻底死了。
小兰放手,未尝不算是给自己一个解脱。她也不傻,怎么会看不出来宫野和新一,日月同辉般,默契又占有的爱。那种感情,在灰原哀和江户川柯南时,就没有任何人能够介入,是独属于他们的命运。
回教室的途中,我和小兰一路无言。她只是怔怔的盯着那个近在咫尺,又不属于自己的帽子。
经过医务室,我看见宫野还是那副高傲又娇嗔的模样,对着新一的凶巴巴的不知道在训斥些什么,新一一副明明知道错了,却还是不服气的模样,惹的旁边女子气急败坏,对准侧腰就卯足狠劲的一掐。走过医务室的最后一秒,余光瞥见,他已拥她入怀。
当宫野独自冷漠的走进教室时,红晕还残留着挂在她的脸颊。小兰拿着她之前不小心掉落的帽子,坚定不移的走上前,带着属于她天使般的善意。
“宫野小姐,我祝你幸福。”
宫野意外的一颤,从兰手里将帽子接了过来,眼睛里的冰川融化,海啸平息,送给了我们一个如月的笑靥。
…………….
“园子,目的地我想好了,一起去中国看大熊猫吧”。
“头等舱,就位。”
FIN/
“假如你想要一件东西,就放它走。它若能回来找你,就永远属于你;它若不回来,那根本就不是你的。——余秋雨”
这篇故事就算完结啦,计划过几天送给大家一个(番外),以感谢大家这几天的支持和喜爱。番外是有关这篇故事里提到的新志主演的戏剧,爱吃糖的擦擦可以期待下呦
听到工藤花音说工藤新一是她父亲,反应最激烈的是铃木园子。她指着江户川柯南大声嚷嚷着:“推理狂,你怎么能对不起小兰呢?”
工藤优作安抚道:“大家先别激动,听听工藤小妹妹说怎么回事。”
黑羽椿濑开口了:“你们别问花音,我来给大家解释一下。”花音担忧的拉了拉椿濑的手,椿濑小声地说了句“没关系的”。
众人这才安静下来。
椿濑解释道:“我和花音来自另一个世界,在那个地方,你们的命运、遭遇都和这里不同。”
降谷零打断了她的话:“那么,能不能告诉我们,有什么不同呢?”
椿濑笑了笑,念起了一段咒语,一个魔法阵顿时出现在第上:“这里面的就是了。”
投影出......
投影出来的影像显示着:
宫野家的餐厅里,降谷零和宫野志保正收拾餐桌,诸伏景光在做饭,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在拆家,快红二人正在装饰餐厅。门铃响起,宫野明美和赤井秀一拎着一包礼物进来。看到赤井秀一,降谷零瞬间炸毛:“赤井秀一,你来干嘛,这不需要你!”赤井秀一:“过年我不来宫野家我干嘛?”眼看两人又要掐架,宫野志保忙劝架:“好了零哥和秀哥别吵了,过年开开心心不好吗?”工藤新一走过来:“椿濑和花音呢?”
看到同期们的身影,降谷零湿了眼眶。
江户川柯南的内心:降谷先生这么幼稚的吗?
今天的更完了
大家好,我叫工藤梨香。
我的父亲叫工藤新一,我的母亲叫工藤志保。
我的父亲是世界首屈一指的名侦探,我的母亲是世界数一数二的名科学家。
我的母亲在工作中依旧保留旧姓宫野,被她的同事们称为宫野先生,工藤志保的称呼只出现在户口本上。
今天是我母亲因为某个科学调查去阿根廷出差的第n天。
我第n次看到我的父亲偷偷在藏书室的地下室,抱着雪莉酒,狂喝。
他真以为我看不见他藏的酒,嘿嘿!
今天似乎到了一个极限了,父亲和那个黑皮大叔(服部)调查完最近的一个案子后,又去了那个地下室。
带的瓶有点多。
以往我的爸爸在妈妈不在的时候,虽然在地下室偷(xiang)喝(ma)酒(ma),但都有度,会在第......
以往我的爸爸在妈妈不在的时候,虽然在地下室偷(xiang)喝(ma)酒(ma),但都有度,会在第二天我去上学前准备好我的早饭和中午的便当。
我蹑手蹑脚地走进地下室,生怕父亲喝多了挂在里面。
但刚一凑近,隔着门外就听到声音。
父亲明明没醉,嘴里却在委屈地撒娇。
“志保~你什么时候能回来啊~你是不是都把我忘记了~”
“我好想你啊~志保~”
我的马鸭,崩了,崩了,我的父亲崩人设了。
外人面前板着脸的,无比可靠,令人安心的侦探,竟然会在我母亲的怀里哭唧唧!
“那不是今天跟服部去把案子了结,看到和叶和服部……我被他们给刺激到了啊啊啊啊!”
“喂喂,志保,你还笑!”
“你嫉妒了!你吃醋了!你不高兴了!可有什么办法呢唉,没有办法哦!”
“志保!你也不哄哄我!”
“阿拉,侦探先生也要人哄啊”
“嗯”
“求我,求我我就哄哄你~”
“志保,不带这么玩的啊!”
我,工藤梨香,抽了抽嘴角。
这是爸爸妈妈诶
偷听是不是不太好
溜了溜了……
“好啦,老公,不逗你玩了。这边的工作下周就能收尾了,等我回来,给你做好吃的。”
“那我负责买食材,我买什么你就做什么!”
“你放心,我不会为难你的!”工藤新一求生欲极强的保证道。
宫野志保在那头又笑出了声。
“我是青年侦探工藤新一,当我在大学研究所外的夏洛克咖啡厅等孩子们放学时,却目击了老婆的追求者手捧一束向日葵等她下班。当时我并没有意识到他是老婆的追求者,没想到他是个自来熟的大学生。我被那男生上来就问……”
“这位大哥,你怎么天天在这?”
工藤新一:“……呃,这里的咖啡挺好喝的。”
“难道……”
很好,这学生一眼认出他是名侦探工藤新一。
“你也是宫野教授的追求者?”
好哇,这小子是宫野志保的追求者!
工藤新一突然好奇,眼前的男大学生接下来要干嘛。
“嗯,算是吧,我对她挺了解的。”
“那你知道她喜欢什么吗?”
“知道啊。她喜欢这个牌子包。似乎每个月都会背着...
“知道啊。她喜欢这个牌子包。似乎每个月都会背着新款出现在校园里呢。”工藤新一翻出手机相册里一面墙的包,给学生展示。
男生看后,大感不妙。
“那个,如果送教授芙莎绘的包包,要每个月准备一个吗?”
“不不不。”工藤新一竖起食指左右摆动,“是十个。”
“……”学生,萎了。
工藤新一眼底笑意更甚:“还有,和宫野教授在一起,你得陪她做实验。”
“这个我知道!我上过宫野教授的《大学生恋爱兵法》公选课,教授说过,爱与陪伴是情感的催化剂!”
工藤新一嘴角抽了抽。
他怎么不知道宫野志保还要上这种课?
工藤新一:“嘛,有时候被志保的实验试剂溅到身上,也是难以避免的。幸好不是硫酸之类的吧?”
“啊?会……这样吗?”
“这算什么!作为她的爱人,还要要为爱试药呢!当然,教授事先会让小白鼠试试的,可落实到真人实验体上,吃下去之后会不会当场去世,或者变成小屁孩……谁知道呢。”工藤新一耸肩。
“告辞!”
男学生从工藤新一隔壁的座位闪到了角落的座位。
工藤新一:“哎,再陪我聊几句嘛!”
年轻人头也不回。
准备送给宫野志保的花,也落在桌上了。
“呀,现在的年轻人一点挑战精神都没有。”
工藤新一看着桌上的向日葵。
嗯,业火的向日葵……
深夜的宫野志保倒是惹火的向日葵……
此刻,咖啡厅附近的研究所内。
“你喜欢工藤新一?”
宫野志保拢了拢白大褂。
她丝毫不惊讶,只是表情好奇,分明像是吃着一个大瓜。
她的女学生双手捧脸作娇羞状。
“对啊!贤惠温柔的我,一定能打动工藤警官,想必他工作那么辛苦,一定喜欢回到家有一位体贴的太太,做好饭菜放好热水澡等他回来!”
“是吗?”
宫野志保若有所思。
这孩子似乎不知道工藤新一已婚有娃两枚。
她和工藤新一在英国领的结婚证。
而且她没有更改姓氏,甚至逗某人:“其实你更名为宫野新一,也不是不行。”
不过话说,做饭家务这些,在家里,都是工藤新一做的吧?
她是爱躲在地下室搞研究的鼹鼠。
他是破案和家务都万能的八爪鱼。
宫野志保:“那你一定也喜欢听他讲犯人是如何把受害者的头颅藏在衣兜里,也喜欢他描述变成巨人观的尸体爆炸的场景咯?”
女生:“……”
“还有最近的高层住宅电饭煲烹尸案,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听他在晚餐后细说?话说工藤警官带着警察们进到那个住宅的时候,门背后就挂着一张剥下来的人皮。里边飞出来的苍蝇比田间的蝗虫还多呢。真可惜没亲临现场!”
宫野志保巴拉巴拉,激情四射、声容并茂地讲着。
她是两眼发光了。
工藤新一的爱慕者是两眼发慌了。
甚至有点反胃。
“教授,我……先失陪一下。”女生直奔厕所。
“哎,等等!我还没讲到最精彩的部分!蛋白质很丰富的小蛆虫你听不听?”
宫野志保双手叉腰。
“现在的年轻人真是胆小。”
等宫野志保完成手头的工作来到咖啡厅,工藤新一已经带着孩子们在卡座上等她。
今天她下班有点晚,宫野志保提议在咖啡厅解决晚餐。
工藤新一很高兴。
因为他不用做饭了。
刚才分别和夫妇俩说话的两个大学生,此刻坐到了一块儿。
女生:“你想追求宫野教授?”
男生:“别提了……”
原来他刚才在跟名侦探工藤新一讲话啊,他哪来的胆啊!
男生:“所以你喜欢工藤警官?”
女生捂脸:“换个话题,可以吗?”
现在别人一提到工藤新一,她就想起刚刚宫野志保说的话。
男生:“为什么宫野教授知道,工藤警官会在晚餐后开始推理?”
女生想起宫野志保手上闪亮的戒指,恍然大悟,原来那不是装饰戒指,是婚戒啊!
她看了男生一眼,正好看到工藤新一和宫野志保一家四口坐在对面的卡座。
女生:“同学,你说有没有可能……”
“他们是夫妇……”
“啊?!”
两人缓缓看向一家四口,目瞪狗呆。
他们被演了。
工藤新一和宫野志保对付他们,简直是降维打击。
宫野志保对上两个傻瓜学生的视线,点了点自己的下巴,示意两个大学生把垂到地面的下巴收一下。
“他们都是你的学生吗?看过来三次了。”
工藤新一道。
“男生不认识,女生是我指导的学生之一。”
工藤新一悄声问:“话说,你对你的学生说了什么?”
女生的脸,比绿巨人还绿。
工藤新一汗颜:“可怕的女人……”
“不够可爱真是不好意思呢。所以呢,你又做了什么?为什么那个男生一副见了鬼的表情?”
“你想知道?”
“嗯。”
“那我要看深夜惹火的向日葵。”
宫野志保:“???”
当着孩子们的面不能说,工藤新一凑到她耳边解释。
宫野志保握拳:“……你这个变态侦探!”
(今天穿擦T,逛漫展,完美!)
我的道侣飞升后,我才知道他是天上下来历劫的神仙,但他却不记得我了。
“啊?这么无情吗?”我拈起旁边的衣角作势抹泪。
师弟霍子道一脸不忍直视,“要不,你先让你的这些弟子把衣服穿好?”
鸾宿一把扯回自己的衣角,转而将整个衣摆盖在了我的脸上,“不嘛,这天这么热,师父父你也热对不对?”
他说着就来扒拉我衣服。
我抓住鸾宿的手,在他胸口亲了一下,才看向霍子道说:“师弟不会就是来和我说这个的吧?”
“还有其他事。”霍子道面色复杂,“万俟骁来找你了,就在门外。”
我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万俟骁就是我的那位飞升的道侣。
“仙人进来呗,外头太阳晒。”我冲门口喊了一声。
印象里有些时候没见的漂亮...
印象里有些时候没见的漂亮容颜出现在门口,男人垂着眼帘,淡漠地走进来。
我拍了拍旁边二弟子的大腿,“去,给客人搬张椅子。”
二弟子不情不愿的去了,后头的三弟子正要补上来,被鸾宿踹下了塌。
毕竟有外人在,我也不想他们打得太难看,便让二弟子和三弟子先离开了。
鸾宿高高兴兴地给我喂茶。
万俟骁没坐,他只冷冷地出声,“这就是茗洛尊的待客之道?”
男人身上的威压放出,鸾宿手一抖,茶翻了我一身,而鸾宿直接喷出一口血。
我挑挑眉,让他也退下,顺道拍了拍霍子道的背,帮他稳住心神,才开口道:“我不喜欢你,你便不是客,有事说事,没事滚出去。”
万俟骁给了霍子道一个眼神,然后霍子道就滚了。
我有些烦躁,因为万俟骁确实好看,他一直是我最喜欢的弟子,所以我才愿意和他结成道侣。
但男人变了,就是背叛,踢出局的不应该再想要,毕竟我从不吃回头草。
可我又最衷于欲望,这让我很纠结。
万俟骁不知何时走到了我面前,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目光冰冷,“早听闻玄界有颗毒瘤,祸人无数,使得玄界飞升者少了许多。”
我一句“是我”还没说出口,胸口一凉,万俟骁的剑已经穿胸而过。
艹!
天宫的某处偏殿,我猛然睁开了眼睛,从床上坐起了身。
这狗男人,与我云雨的时候姐姐姐姐叫得甜蜜,转眼就翻脸,失忆就可以为所欲为?那我也失忆玩玩。
天界源主之一的茗神渡劫回来,在上天庭举办了宴会,邀各路神仙相聚。
我坐在上座眯眼看下面垂首而坐的万俟骁。
他从进门就没抬起过头,倒是他边上新飞升的小仙鸾宿盯着我,满目地喜悦。
宴会结束,我留了几位小仙人,询问他们愿不愿意来我宫中做事,几位新晋小仙自然是高兴的。
鸾宿直接扑进了我的怀中,一句师父还没叫出口,便被万俟骁拎着后领子丢了出去。
我眨巴眨巴眼睛,“这不是紫霄神嘛,怎的有事?”
“是。”万俟骁今日第一次与我对视,他的眼中波平如镜,“中古神让小神侍在茗神左右,天庭中多了些新神,莫教坏了他们。”
“放肆。”我抬起眼,“想管教我?你还不够资格。”
万俟骁不卑不亢地拿出一物件,“小神是不够资格,若是有上元主神的信物呢。”
兄长?
我轻啧了一声,中古我到无所谓,哥哥要约束我,确实不好不给面子。
行叭,这局算万俟骁赢,但他落到我手里,就算有哥哥的信物也没用。
北方魔族暴乱,我殿也需派人支援,我果断丢出了万俟骁。
他其实不算我殿的,那又怎样?要他去死就去死,谁让他非要贴上来找虐。
因为暴乱规模不大,战事并不持久。
万俟骁回来的时候受了伤,需要静养,我让鸾宿把殿中事务丢给他。
自己找的事,就别想装死。
中古来找我的时候,万俟骁已经有三日没来了。
我正和鸾宿嬉闹,中古气冲冲地闯了进来,“柳茗洛你太过分了,小骁伤成那样,你为何还要磋磨他?”
我一脸惊讶,“什么?他受伤了。”
“你别装了。”中古很是不耐烦。
我也收了做作,没什么所谓道:“是我逼他的吗?他不乐意可以不做,我也没有限制他滚不是?”
“你……”中古气急,甩袖而去。
这事还是惊动了哥哥,他与中古是好友,我虐待了中古的弟子,哥哥自然要带我去道歉。
万俟骁躺在床上,脸色苍白,腹部的伤口正在换药,掀开纱布有些触目惊心。
我想起他刺我的一剑,觉得还是我比较疼,所以翻了个白眼,“又不是我做的,我凭什么道歉?”
“洛洛。”哥哥的语气重了些。
我一把推开给万俟骁上药的小仙,单手覆在万俟骁伤口上方,转动神力。
想我道歉?没门。不就是受伤了看着可怜嘛,那我承受你的伤,我也可怜好了。
万俟骁伤口一直不好的原因是上面缠着的魔气,我把魔气吸收了,他的伤也就好了,但相对的,魔气缠绕在我的手腕上,形成了两圈咒印。
万俟骁睁开了眼睛,他没有恢复太多力气,却费力地抓住我的手,“不要。”
你说不要就不要?让你装可怜,你就是欠我的。
也不知万俟骁沾染的什么魔气,厉害的很,等全部吸收了,我的意识也模糊了。
该死,玩过头了,早知道装装样子算了。
那厉害的魔气就像是毒药,蚀骨的剧痛并不好受,我疼得在床上直打滚。
“师父父。”鸾宿急的快哭出来了。
我咬牙忍了一会儿,才勉强开口道:“去找上元主神,就说我快死了。”
死是不会,但真的疼得难受,我最怕疼了。
鸾宿哭哭唧唧地走了。
没过多久,有人走了进来,我以为是我哥,轻轻唤了一声。
那人走上前来,附在我耳边道:“这是嗜情魔的毒,只有云雨方能解毒。”
我听出是万俟骁的声音,冷笑一声,“那劳烦紫霄神将我家鸾宿追回来,我疼得有些厉害了,需要他帮忙解毒。”
“太久了。”万俟骁说,“不如茗神将就用现成的。”
并不想将就,谢谢。
我还没说出话,万俟骁已经爬上了床。
这狗东西,惯会乘人之危。
因为和万俟骁解毒的场面被哥哥撞见,他想着干脆让万俟骁娶了我。
万俟骁很爽快的答应了。
“我不愿意。”我靠在鸾宿的怀里,懒懒散散地举手。
上元主神将我拉起来,小声责怪道:“像什么样子?”
我撇撇嘴,“紫霄神为救人献身,不能因为这个耽误人家,我不在意清白什么,所以成婚也就别再提了。”
“我自愿负责。”万俟骁看着我,眼中少有的没有冰冷。
鸾宿搂住我的脖子,插嘴道:“医师治病救人,总有破了规矩的事,若都要负责,负得过来吗?”
万俟骁望了眼鸾宿,目光恢复冰冷,“我不是医师,我也会对自己所有的行为负责。”
鸾宿笑了,“这可是你说的。”
“够了。”哥哥打断鸾宿,他脸上的表情隐隐透着不悦,“小小仙童,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
鸾宿又被威压震吐了血,却偏过头偷偷对我笑。
我叹口气,示意他先下去。
万俟骁没管从他旁边擦身而过的鸾宿,只是盯着我,“我都会负责的。”
第二日万俟骁便被月仙缠上了。
据说是因为以前万俟骁救过月仙,还因为疗伤脱了月仙衣服,月仙不知从哪里听说万俟骁会负责,就找上了门。
我捏了捏鸾宿的鼻子,笑着道:“淘气。”
得亏他来绘声绘色地给我讲了一通紫霄神的窘迫,我现在开心多了。
心里因为哥哥非要逼着我嫁万俟骁的怒气消了不少,我便有心情带鸾宿去人间玩了。
之前下界,被万俟骁缠了半数时候,后来又被宗门弟子迷了眼,还没来街市上好好玩过。
这一逛就进了男风馆,捞了个俊秀的男人。
男人说他叫思铭,被人追捕躲进了楼里,结果又被人暗算了。
挺惨的,我摸了摸鸾宿的胸,让自己冷静下来不要笑出声。
我本是不愿意带思铭的,因为他如今的处境和万俟骁当年特别像,由于出色的长相被人觊觎,被迫跟了我。
万俟骁一直觉得他委身于我是被逼的,那些欺负他的人算一份,我这个趁火打劫的,也算一份。
我是觉得有些可笑,我同他说过的,我不是好人,但我能力更出众一些,能更快提升他的修为。
这不是什么威胁的话,我喜欢他,自然要说说自己的优势,但选不选在他,我师弟那儿其实也不错,除了他弟子有些多,不一定能照顾所有人罢了。
万俟骁选择了我,结果他又后悔了。
男人心,海底针。
“我自愿跟着你,不会后悔的。”思铭看着我,他的目光澄澈,一如当年将我魂儿勾走的万俟骁的那双眼睛。
鸾宿拉了拉我的衣袖,“师父。”
他是不愿我再收什么人的,由其带着万俟骁影子的人。
“这样吧。”我说,“我知道个好去处。”
霍子道见到我的时候并没有多惊讶,他只是慌慌张张让他漂亮的小弟子退下。
我眯眼笑起来,“得了,不抢你弟子,来给你送人的。”
我把思铭推上前,“以前欠你一个万俟骁,现在还上了。”
“你这说的什么话。”霍子道镇定下来,“他自己选的你,你也不欠什么。”
我只笑不语。
霍子道带着思铭去测试了一下,有修仙的资本,他问思铭愿不愿意留下。
“不愿意。”
一路都乖乖巧巧的思铭,却给出这么个回答。
霍子道看向我。
我耸耸肩,对思铭说:“随你,那你想去哪儿?我送你过去。”
思铭紧盯着我道:“我只想跟着你。”
“你有什么资格呀。”忍了一路的鸾宿终于忍不住了。
他白眼几乎要翻到天上去,“你说跟着就跟着?”
思铭到没什么多余的情绪,他淡然地问:“那怎么才有资格。”
鸾宿何其聪明,不接他的话,只看向我。
我唔了一声,随意道:“先飞升一个看看呗。”
思铭留在了宗门内。
我和鸾宿一晃悠就是三年,等太子的寿辰将近,才不得不回了天上。
天界太子一直很神秘,似乎没什么人见过他,但天帝很重视这个儿子,五百岁的成人礼,办得格外隆重。
鸾宿不知道什么雷达被戳中了,去天宫的一路都紧张兮兮的。
“怎么?怕你师父被拐了?”我瞥一眼鸾宿,有些想笑。
鸾宿嘟起嘴,紧紧抓着我的手,“那当然,今日来的仙人那么多,保不齐呢?”
我笑了起来,“你不相信自己的魅力?”
鸾宿哼哼,“我是不相信师父父的定力。”
行叭,这小狗狗,真是该死的惹人怜爱。
看到万俟骁的时候,我并没有多惊讶,这种盛会,他会来不奇怪,但看到他坐在太子之位时,我愣了一下。
“师父。”鸾宿拉我,“你瞧那太子,是不是我们在凡间遇到的思铭?”
我定睛去看,果然,是思铭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把他看成万俟骁。
整个宴会我都有些心不在焉,万俟骁不在这个宴会,这不应该。
但转念一想,这与我有什么关系?
因得多喝了几杯,宴会结束后我有些晕乎乎的。
鸾宿扶着我,刚进了云车,便见一人已经在内。
鸾宿吓了一跳,“什么人?竟敢闯茗神的云车。”
——作者:金子茶
【新志】他携月而归
原名-我最好朋友的男友回来了并带着他的月亮(名字太长so改短啦)
园子第一人称,第三视角
(上)字数3500+,有些短但算是一个故事前铺垫
我是铃木家的千金大小姐,生下来就含着金汤匙。顺风顺水这种词向来是形容我这种人的,没什么烦恼是用钞能力摆平不了的,至少对我来说是这样。
因为家境优渥,我从小接触的事物都单纯,包括我最好的朋友,她就是一朵小白花,天使一样的人。除了她,还有她的青梅竹马,虽说是个臭屁自大狂,也算是个正义感十足的少年。虽说我...
因为家境优渥,我从小接触的事物都单纯,包括我最好的朋友,她就是一朵小白花,天使一样的人。除了她,还有她的青梅竹马,虽说是个臭屁自大狂,也算是个正义感十足的少年。虽说我和新一是冤家,互看不爽,但有他们陪伴,三个人一起长大的旅途还是弥足珍贵的。
怎么说呢,即使我自知是个电灯泡,但调侃她俩爱恨纠葛我乐此不疲,看小兰娇羞脸红,看新一气急败坏时,我就像个老妈子一样暗爽。每个放学路上,我看着夕阳映着旁边一高一低的影子,总会期盼着我最好的朋友戴上白纱的时刻,挽着她的手看着她甜蜜的笑,走向新一,走向幸福。
“你们要去游乐园,我就不打扰你们二人世界啦”。
谁能想到那天本是兰和新一约会的日子。理应的浪漫同游,结果却以兰慌慌张张疯狂敲我的家门收场。我从门口的监控看见发抖的兰,预感到了事情的不对,连忙把颤颤巍巍的她扶到床上,还没等我张口询问,泪水就从兰的脸颊上疯狂滚落。
“我有预感,这是我最后一次见到新一了”,我向来相信女人的第六感,看着她失措的模样,我说不来的心疼。
飞来横祸,三个人的欢声笑语的自然规律被打破了。虽说那天凌晨,新一就及时给兰报了平安,但女人的第六感作祟,他的身影真真切切的消失了。
她对我说,“新一的突然离开很意外,至少安全,我也能放心了。”便恢复到曾经笑盈盈的模样,我分明能捕捉她隐藏在眼睛里的失落和不安。
她可能意识到了我察觉到了她的担忧,便拉着我的手,调皮的加速向前跑,“走,带你去瞧瞧我新认识的小鬼”。
新一消失,江户川柯南的突然出现,补上了那个正义使者的空缺。虽说不是一个人,但长得和新一小时候还有点神似,一个大自大狂,一个迷你自大狂。我忍不住露出了半月眼。
科学研究表明,21天就足以让人养成一个习惯。铁三角模式的感觉渐渐被我淡忘,取而代之的是我和我那傻不拉几,习惯等待骑士归来的痴情朋友。
习惯,不是上瘾。后者是毒品般的意识沦陷,缺少了刺激便崩溃疯癫;而兰属于前者,对等待有了近乎病态的执念,经常会因为执迷不悟结果失望,偷偷的失魂落魄。
虽说我心疼她这段遥遥无期的相思,但是我不理解,这不是我铃木大小姐认知范围的事情,谁少了谁不能活。
作为兰的朋友,我应当恨透了这个竟然半路莫名其妙飞走了的竹马;作为新一的朋友,我相信他一定在为了truth,在地球的某个地方,做着精彩纷呈的信仰般的演出。说实话,我反而是默默祝福他的。
不知道新一在哪里大展拳脚showtime,但在这个小小的米花町,柯南和他那个小帮手灰原哀的强强联合,默契天衣无缝,十足惊艳,他们无论是聪颖,能力还是胆识,在我心里都够和新一相媲美了。
我不止一次的给兰说过,这个灰原哀好像是个非常冷淡的女人直接变小的。她和柯南天天黏一块,差不多大,但是两个人的气质好像月亮和太阳,一个有多炙热,另一个就有多冰冷。我一个快成年的女高中生看见小哀,尤其是她波澜不惊又凌厉的蓝宝石眼睛时,都得虎躯一震(圆子心里怕怕),瑟瑟发抖。
这孩子长大绝对是个冰美人,茶发微卷,五官深邃,散发着危险的寒气。我不好意思承认,一般见她就装哑巴,传出去我铃木大小姐怕一个小姑娘还是挺丢人的。
我唯一一次见灰原哀笑,是他在柯南身边,看不出来这个臭屁小鬼头还挺会讨女孩子开心啊。她带着柯南最喜欢的帽子,我远远看去,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两个人露出的笑容,是我从没在他俩脸上见到过的,一个傲娇又嗔怪,一个宠溺又无奈。
他们一路上竟然还互相的不止一次偷偷看彼此,月亮余晖与太阳的光芒交汇好像映出了满天星,闪瞎了我的眼,我老大不小的人,竟然还不如俩一年级鬼头会恋爱。
“园子,你看柯南和小哀走在一起的样子像不像我和新一”,兰挽着我的胳膊,指了指前面两个小小的身影,露出一脸回忆念想中的甜蜜。
我轻叹一声,口直心快,没忍住的脱口而出,“还真不像”。
我本意不是让她生气,但那种默契和配合是我从没在新一和兰身上见过的,那种宠溺和占有也是我从没在新一看兰的眼神里见过的。
花开花落,日子过的好快。有的人忙着谈校园恋爱,有的人只顾着傻傻等待。
今天本该是和往常一样的上学日,但当我到了学校时,只见一群少年少女们神色欣喜的匆匆某个教室跑去,我的八卦魂一下子点燃了,随着前面的姐妹一起冲,冲着冲着就到了自己教室门前。这个目的地让我狠狠的无语住了。
我们教室的走廊已经被围观吃瓜群众堵的水泄不通,一个个同学的脸上都挂着震惊和欢快的笑,直到身后熟悉的声音哽咽,“回来了”“他回来了”。
新一可算回来了,稀罕稀罕,案子办完了?没有了一开始日本救世主回归的群情激昂,围观群众也渐渐退散开了。兰拉着我激动又欢忻的奔到新一的身边,因为失而复得喜极而泣,她看向新一的眼神里还翻涌着泪花。
我看着她终于等到了她的骑士,同样欢喜,刚想调侃他们恩爱,就从新一脸上捕捉到了一丝让我感到不安的情绪。他彷佛没有和兰一样的飞扬神采,有些僵硬的嘴角试图掩饰那个不自然的笑。我感受到了来自昔日好友熟悉又陌生的气息,明明是同一个人,多了曾经没有的成熟和刻意。
还没来得及寒暄和盘问,上课铃就响了。凶巴巴大婶班主任,头一回笑吟吟的走进教室,今天怎么都这么反常。老师先在同学的欢呼和掌声中祝贺了新一的归来,同时说出来另一个让同学都振奋洋溢的消息,班里来了一个从英国来的转学生。
随着少年少女猜测转学生性别长相中,那个人缓缓走进了教室。一个白皙玲珑的混血美女映入眼帘,茶色头发蓝色眼睛,冰冷又高贵。“我是宫野志保,请多多指教”。她一个抬眸泠冽,如深海般幽谧,一个眼神就让叽叽喳喳同龄人闭了嘴。我不知为何感受到了熟悉的压迫感,那种红玫瑰和曼陀罗在月光下结合的气息,好像不是第一次感受到,但这次最强烈。
“掌声欢迎宫野同学”“去坐下吧”。淅淅沥沥的掌声我第一次听,我和他们一样莫名的不敢对着这个女人拍手太大声,彷佛发出噪音就是对她的亵渎。她在不可置信的众目睽睽下,高傲的走到了新一旁边,自然的放下书包坐了下来。
“我是工藤新一,请多多指教”。他看向宫野,不经意露出了一个我好像从哪里见过,宠溺又恬淡的笑。回应他的是一个,被极力掩饰过的傲慢又娇嗔的眼神。这不是初次见面异性间的反应。
我坐在他们俩的斜后方,轻而易举又不露痕迹的观察到了对我朋友有着威胁的暧昧。我有些敌意的微微蹙眉,他们好像很熟悉?为什么要演着不熟的戏码?
今天上午学校安排的全是高阶课程,这种级别的数理化,是班主任专门为了我们考大学的附加分而教的,简而言之,交给尖子生的,超标。我虽然是个富二代大小姐,但是学业上的事,我也不算马虎摆烂。即使学习成绩不是排名什么第一第二的,通过自己的努力和爸妈帮我找的私教,好歹是个中上流。这种课,能一下就听懂的,没几个。
这节化学课上,要不是有观察他们的主观意识,换做平常的我,肯定对公式逻辑一头雾水,昏昏欲睡了。我偷偷看着斜前座的同桌,他们好像都不在听课。一个低头写写画画,另一个偷偷看几眼她;一个要光明正大的睡着了,另一个偷偷看几眼他。
我还是对他们俩的关系毫无思绪,偷看这只能证明他们对彼此好奇吧。因为他们不说话,我无法断言他们是否真的是旧相识。我希望这种好似被藏匿的暧昧是我臆想的,也希望兰不要像我这般敏感警觉,主观臆断就杞人忧天。
哈,原来在这种难度的课上会睡着的不是我一个,我看到宫野和新一逐渐低下去的头颅,不禁感同身受。当两个人和我都要睡着的时候,执教老师猛敲了一下黑板,写满了他讲了大半节课我看不懂的思考题,生气的吼道“那两个睡觉的同桌,给我站起来”。
我被大声的噪音振的精神,转眼望去,工藤新一“噌”的猛然惊醒,神色慌张的站起来。他看着竟然还没醒的宫野,露出了那个我见过的宠溺笑容,那种拿你没办法的傻笑神情。
老师看见自己的怒意都没有让那个女同学睡醒,气的重重的大步走到她面前。此刻,同学都屏住了呼吸。他刚想像敲黑板那样,恨铁不成钢地猛敲她的课桌时,令人出乎意料,老师和所有人惊掉下巴的一幕出现了。
新一?新一竟然条件反射般的抓住了老师的手臂,就像是一个护食的小狼崽那样。如果不是和他一起长大,我不敢相信回来的新一变的这么陌生。
“对对,对不起,老师,我以为你要打她”。新一恢复了平时谦卑的模样,连连鞠躬给震惊的老师道歉。这动静可算是把那个高冷的小姐吵醒了,她一睁眼便是这个神奇的场景,不解又意外的蓝色大眼睛对上了老师要杀人的眼神。
她也迅速站了起来,像新一一样连连给老师鞠躬道歉。
“我讲的嘴皮子都磨破了,你们俩这些题不会,可不是我的损失”,老师鄙夷地瞪着鞠躬的两个人。“你们听了多少又睡了多久,这些题目又理解多少,都和我没关…”
“5-羟色胺在控制情绪时发挥着重要的作用,SSRI的作用机制是通过抑制突触再摄取泵对神经递质5-羟色胺的再摄取以增加突触间隙中5-羟色胺浓度,SSRI对肾上腺素能受体、胆碱能受体、GABA受体、多巴胺能受体、组胺受体、5-羟色胺受体,也就是5HT1A,5HT1B,5HT2或GABAAR都没有明显的亲和力。”宫野只扫了一眼黑板,轻蔑般的脱口而出了天书般的答案。
这次教室不止学生寂静,老师也目瞪口呆,批评的话都没来得及说完。最后只嘴硬的说了一句,“你的答案正确,但是睡觉还是不允许的,没有下次”。
坐下后,新一有些骄傲般的伸展身体,双手抱头,一副了然知道事情走向,嘴角咧到天上的样子。宫野打了个哈欠,白了同桌一眼,彷佛置身事外。
我再次看到了那个不属于陌生异性的互动,没忍住的转身看看身后的兰。果然,她和我担心的一样,露出了委屈又担忧的愁容。我知道她和我一样在思考,那个天降同桌,她的青梅竹马和这个漂亮的神秘转校生是什么关系。
那天事后,在私教的仔细讲解下,我还是没有搞明白5-羟色胺的原理,但是更令人不解的是,宫野当时脱口而出的答案为什么比老师教的还超标。
刻画一个我想象中的场景,就是新志一起变大回归高中,命运共同体的羁绊和曾经的牵挂碰撞出火花的故事。
这篇文会有后续(下),在更ing,大概要过几天啦。
感谢大家喜欢,如果对剧情走向有想法的欢迎留言私信。想看什么drama的,直接告诉我吧,我来变现
结局一:燕别离
*孙策X孙权X广陵王
*剩下的在合集里
堂下双飞燕,高楼独倚栏。
——
又是一年中秋夜,莹莹月光,笼罩了整个皇宫。
你在宴席上告别了所有人,独自漫步别院。
春光灿烂,海棠树又发了新芽,绚丽的花不知昼夜,孤独地绽放着,热热闹闹。
你抬头,望着最高的那一枝海棠花,月色朦胧。
脑海中又浮现出多年前曾经那一幕心动。...
脑海中又浮现出多年前曾经那一幕心动。
“上来吧,我接着你。”
“我摘了两朵最美的海棠花,一束给王母,一束给你。”
“那我们就拉勾了,永远也不会背离对方。”
孙策低头向你伸出手,爽朗灿烂的笑容似乎还在眼前,清晰可见。
你试图去触碰,却发现不过是一场空。
孙家少将军战死的消息传来的时候,你和孙权都久久不能回过神来。
“这是少将军留给你的。”
吕蒙红着眼,脸上还带着血,把一封书信交给你。
你呆呆地接过吕蒙交付给你的遗物,几乎站不住。
“嫂夫人,少将军他真的很喜欢你。走的时候手里还死死攥着那束海棠花……”
话还没说完,吕蒙一个大男人嗓音已经带了哭腔,用手背连连抹着泪:
“少将军临行前,嘱咐过了,要是有什么意外,就让我接手他的后事。说你还怀着孕,不能太操劳。我也只能安葬完他的尸体才敢告诉你。”
青山处处埋忠骨,何须马革裹尸还。
你指尖颤抖着打开书信,看到信的开头就忍不住流泪。
明明白白三个字“放妻书”仿佛打了在场所有人的脸。
“广陵王,你是我见过最水的姑娘。嘿嘿,不瞒你说,在船上见到你的第一面,我就心悦你了。后来,听娘说,你就是千吉占卜算出的我命中注定的良缘。我当晚高兴的一夜没睡着觉,连夜磨镜子,准备送你一面最好看的镜子。”
“我孙策只会舞刀弄枪,不会哄女孩子开心。你不喜欢我也是应该的。可惜我食言了,说好了此生皈依你,结果先走一步了。”
“对不起,希望孙权能好好照顾你。”
“还有,我真的很想和你白头偕老,很想很想。如果这次我能安全回来,我就向你……”
“白头偕老”三个字写的潦草又沉重,像是写信的人在心中思考了千百遍才犹豫下笔,隐约的水渍即使隔了那么久的岁月也清晰可辨。
孙策死了,死在了25岁,死在了战场上。
鲜衣怒马的少年郎,死在了他此生最绚烂的年纪。
他再也看不到心爱的姑娘,看不到春光了。
你泪眼婆娑地咬着唇,嗓音已经嘶哑了,只茫然呢喃着:
“阿蝉,阿蝉,你在哪儿,我要回广陵,我要回广陵。”
仿佛凭空划出一道天堑隔在你和孙权之间。
送灵时,孙权冷着脸,默默安排好一切后事。
在你站不稳时想要扶你一把,被你皱眉避开。
“嫂嫂,这是想和我生分了吗?”
夜色沉沉,头顶是孙策的灵堂。
孙权就站在烛光阴暗处盯着你,骨节用力到发白。
“我们什么时候有过情分吗?”
阿婵无声无息地出现,带着绣衣楼的一众人。
你冷淡开口,扶着阿蝉的手起身,目光锋利如刀,刺向孙权。
“我想要绣衣楼,想要广陵,想要更多更多……”
你轻声在孙权耳边念着这句话,看着他脸色逐渐苍白起来,那双绿眸里刻满了对你的恨意。
“玉玺是你偷走的?”
孙权虽问着,但语气却是肯定。
“孙家二郎,你又输了。不仅输给了你哥,还输给了我。”
乱世之中,儿女情长算什么。
刀尖舔血,爱意顷刻之间可以颠覆。
你早就恢复了记忆,只是配合着做一场戏而已。
毕竟,孙家人手握兵权不容小觑。
彻底撕裂一切伪装之后就是寒到极点的关系。
你在绣衣楼的护送下离开。
临行时,身后的孙权冷淡开口:
“殿下是否从头到尾不过于做一场戏,包括对我大哥。”
你回头,只能看到烛火炸开了一瞬,孙权红发遮住了半边侧脸,眼神晦暗不明。
“崔烈曾告诉本王,广陵有天子气。”
一切尽在不言中。
良久的沉默,直至你走的远了。
孙权才扶着棺木跌下,嘴唇已经咬出了血,恨恨道:
“那我呢……”
月下高台,你沉浸在伤感中,突然被一阵轻快活泼的声音吵醒。
转身看到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娃娃朝你奔来。
小娃娃看样子不过五六岁,穿着一身锦袍,长得像玉捏成的团子一样,奶声奶气地拽着你的袍角,撒娇道:
“母皇,儿臣今年仲夏也要去江东伯伯那里过吗?”
江东的权伯伯虽然对他很好,但总是冷着一张脸。
可是,母皇不准他在宫里放肆,管的很严。
权伯伯却带着他偷偷玩炸药,还总和他讲母皇以前的有趣故事。
你抱起小娃娃,捏了捏他圆鼓鼓的脸颊,望着他那双清澈见底的绿眸愣了一秒,转而勾起唇角:
“当然了。”
忽然想到了什么,你竖起手指抵在唇上,告诫道:
“这次可不准再那么听孙伯伯的话,给我带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回来了。”
去年盛夏树下,年前冬至窗前……
脑海中闪过一幅幅画面,你红着脸无奈地扶额。
孙权这个疯子,什么东西都往皇城里送。
天知道,每次当着傅融的面打开包裹有多尴尬。
感谢"。。k”送的礼物
番外:小甜饼
成婚数日,你都没弄清楚自己嫁的究竟是谁。
若是孙策,他已经走了,为何孙权会日日夜夜来你房里。
若是孙权,为什么所有人都叫你嫂夫人。
只是,一开始因为失忆带来的迷茫已经消散了许多,你不可避免地想出门逛逛。
再一次,你偷溜出去的时候被孙权逮到了。
少年似乎刚刚从公务中脱身,眉心还带着丝疲惫,那双冷绿的眼儿定定地看了你许久后转身。
“收拾一下,跟我出门。”
你不知道...
你不知道孙权在发什么疯。
这些天,如果不是他派了那么多将士守在你门外,你能逃不掉吗?
搞得现在连阿蝉的信号都接收不到。
但是能出门对你来说是获得自由的好机会。
你神色平静地跟在孙权身后,任由他牵着你的手,把你扶上马车。
实际上,心里已经在盘算着如何和阿蝉接头。
“听府里人说,嫂嫂最近一直在闹绝食?”
孙权手里捧着一本书,坐在马车里不紧不慢地看着,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
闹绝食?
开什么玩笑?
江东人爱吃的蚂蚁,蟾蜍,你作为广陵人能吃的惯才奇怪吧。
你懒得搭理他,靠在坐垫上上闭目养神。
片刻,马车上静的惊人。
在你昏昏欲睡时,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
是广陵的特产。
你迷茫地睁开眼,掀开马车帘子,发现到了一个神奇的地方。
四处叫卖的居然都是广陵美食。
芙蓉糕,竹筒饭……
马车还没停稳,你就被这香喷喷的味道勾的昏了头,想下去尝尝。
结果身后裙角突然被人踩住。
你生气回头,看到孙权冷淡的眉眼和蜷缩的指尖,手里的书页折了几折。
“嫂嫂作为孙府长媳,还是维持自己仪容仪表的好。”
神经病!
你瞪着孙权,眼睛几乎冒出火来。
谁饿着肚子那么久还能做个正常人啊。
你索性直接用早就藏好的袖刀割断了那截裙角,跳下车去。
身后,孙权盯着你不知什么时候拿到的刀,眉心跳了跳。
一连逛了一整条街,吃了好多好吃的,你才满意的停下来。
只是,看着最后一个小摊卖着的甜豆浆,陷入了沉思。
总觉得曾经有人和你念叨过豆浆这件事。
是谁呢?
你拍着脑袋,痛的几乎无法思考。
夕阳落幕,那人就踩着星辰余晖出现,红发耀眼得如一团火焰。
“伯符……”
你愣愣地喊出这个名字,看见眼前这人一瞬间眉头紧紧地皱起来,用力地扣住了你的手腕。
“你再说一遍,我是谁?”
少年阴沉冰冷的声音贴着耳边响起,透着十足的寒意。
你抬头,只能看见少年绿眸中层层翻滚的陌生情绪。
看不懂,也猜不透。
小摊上的商贩望着你们两人气氛不对,率先开口解围道:
“这位就是孙家二郎孙权吧。多亏您做主修建了这条街,允许我们这些从广陵漂渡的人摆摊,不然我们天天到处逃,被当地人排挤,都没有地方可去。”
“听说孙家二郎是为了一位心爱的女子才做了这件事,这就是……”
说着,商贩望向了你的方向。
广陵来的外地人哪知道你和孙权之间的叔嫂身份。
只瞧着一路上,你在吃,孙权在后面跟着,看似疏远,目光却从来没有离过你半分。
妥妥是郎有情。
你和孙权闹别扭了。
还是早上去请安的时候,孙尚香发现的。
往日他都会落后半步,等着你去牵他的手,今日却冷着脸先行离开。
“嫂嫂,二哥他这是怎么了?”
问你,你怎么知道。
孙权这人本就喜欢发疯,时常在上红着眼掐着你的腰说:
“嫂嫂,你身边的是仲谋。是仲谋,也只会有仲谋。”
他有病。
你言简意赅地下了评价。
到了夜里,更深露重。
你还没歇息,就被孙权闯进了房。
少年满身酒气,面色绯红,动也不动,站在门口直勾勾地盯着你。
你上前去关门,被他一条腿抵住,反手把你按在了怀里。
月亮如水,孙权半边侧脸隐在黑暗里,紧紧抱着你不松手,咬牙切齿地说道,语气中充满了对你的怨恨。
“嫂嫂,我恨你,恨死你了。”
你还没应,抬手就摸到了少年滚烫的泪。
剧透一下,有四个以上的结局。
感谢“葵葵子是坠叼的”和“今天也要然”送的
*孙策X孙权X广陵王
---
你怀孕了,孩子是孙权的。
但是名义上你是孙策的妻子,他在所有人都没意料到的时候回来了。
夜晚,孙府家宴。
一家人坐在一起。
你坐在孙策身边,手背被他拉着,舍不得放开。
失而复得,对于孙策来说,没有什么比和你在一起更重要的事儿了。
吴夫人笑着看着你们小夫妻蜜里调油。
宴席上其他人也都是打趣你们感情好。
侍女端上一份山药甜羹,孙策宠溺地给你夹...
侍女端上一份山药甜羹,孙策宠溺地给你夹菜。
你闻到这个味道皱了皱眉,还没开口。
一直隐在角落里安安静静的少年就率先开了口:
“撤下去,她对山药过敏。”
孙权今日穿了一件蓝色锦绣的袍子,毫不起眼,如果不出声,大概没有人会把他当作焦点。
毕竟有孙策在的地方,从来不会有人注意到他。
宴席上众人神色各异。
孙策听了这话,脸上迅速划过一丝疑惑,看了看孙权,后凑到你耳边,咬着耳朵说道:
“你对山药过敏啊。都怪我,居然连这个都不知道,还是权弟心细如发。”
你面上勉强挤出一丝笑意,迅速咬了一口碗里的山药,说道:
“没有,就是之前胃口不好,吃了一口山药就吐了。可能被权弟撞到了,就误会了吧。”
你不敢抬头,耳边仿佛听到极淡的一声轻嗤,只觉得少年那道阴暗锋利的视线如影随形。
———
饭后,你果然因为过敏,浑身都起了疹子,一路上极力掩饰自己的窘境。
孙策要送你回去,你执意拒绝了他。
房里没有药,你正着急着如何把疹子消下去,忽然听到了三声敲门声。
“是孙策吗?我今日困了。想早些休息。”
你随便寻了个理由,想打发走孙策,不想他发现你此时的状况。
门外的敲门声停下,脚步声逐渐远去。
你对着镜子卸了妆环,正梳着发,身后传来一声不大不小的声响。
回头一看,孙权攀着窗户轻轻一跃,已经跳进了房。
靠近窗户的树枝咯吱一声断了。
孙权,他不是恐高吗?
你愣愣地看着孙权靠近。
少年修长的手指从玉瓶中抹了抹药,一点一点涂抹到你身上。
铜镜中的两人亲密地依偎在一起,仿佛是新婚不久的夫妻。
这个动作,以往每次你因为他太不节制无力起床,孙权都会耐心地为你做这些。
“啪”的一声,你打掉了他手上的动作。
“你还想装给谁看,当初在船上背叛我,捅我那刀我还记着呢。”
听到这话,少年眼睫动了动,不慌不忙地理了理因为爬树弄乱的衣襟,身姿欣长挺拔:
“你都记起来了?广-陵-王。”
眼前这少年面上总是装的一副纯良无害的模样,却能在你最信任他的时候毫不在乎地捅你一刀。
血液流失的痛感你到现在还历历在目。
你扶着桌子站起来,手里握着发簪对准他,作势道:
“孙权,我现在是你嫂子,离我远点,你哥和你从来都不一样,像你这种心黑眼盲的烂人,就应该藏好你的坏心思。我看在你哥的面子上,不与你计较,不代表我就能无限次容忍你。”
“我哥?”
“哦,我忘了。你说,你腿上那颗小痣那么美,他知道吗?”
“你怀着我的孩子,他知道吗?”
少年极浅的笑了一声,却是一点也不忌讳,一步步逼近你,直到尖锐的发簪抵上了他的腰,硬是在你的挣扎中将你抱在了怀里,冷淡道:
“恨我吗?有多恨?”
“有我对你辗转反侧,思之入骨那般的恨吗?”
“广陵王,你知不知道,我第一次杀人就是对你,那一刀我一时心软没有刺中要害。无数次午夜梦回,我都因为你做噩梦,梦见你在我身下喘息,漂亮的眼里透着心碎。”
“我想要这天下,想要广陵,更想要你。”
少年靡靡的声音就在你耳边轻轻响起,修长的手指紧紧扣住你的锁骨,咬上了你的唇。
如同被暗夜里爬行的动物缠住,阴暗潮湿,即使是吻,也透着丝丝苦涩与难言的欲。
“滚,这孩子我不会留他。”
你狠狠推开了他,突然被两人之间凸起的东西抵住。
孙权左手握着刀柄,右手死死地抓着你的手按在刀上,对着自己的腹部直接捅了下去。
无法挣脱也动弹不得,少年攥着你的手,骨节发白,一刀又一刀直冲自己的要害,毫不留情。
“这刀是还你船上被捅之仇。”
“这刀是还大哥抚育之恩。”
“这刀是留给你肚子的孩子叫我一声父亲。”
“捅你那一刀,即使再给我无数次机会重来,我也会毫不犹豫的动手。嫂嫂,你恨我吧,恨得越深越好,恨到骨血里,我也好有机会拉你一起下地狱。”
浅蓝色的袍子早就被血液浸透,孙权的脸色越来越苍白。
“够了。”
腹中一阵绞痛,你指尖颤抖着,迅速摆脱了他的束缚。
沾了血的刀被你扔了出去,在地上滚了几圈,停在来人脚边。
“这是,在做什么。”
门外,孙策手里拿着药膏,与你们面面相觑,眉目隐在夜色里,看不清楚。
无声的沉默在你们三个人之间蔓延。
门里门外,仿佛两个世界。
孙策注视着你与孙权亲密相偎的姿态,毫无保留的距离,似乎不允许任何人插入。
孙权也不着急解释,只挑了挑眉,抬起头执着地看着你,食指勾住了你一截衣袖,紧紧不松。
“刚才我不舒服,权弟来给我送药…”
然而一身的狼狈和血迹却无法解释。
在你还想继续辩白的时候,孙策突然笑了,笑得一派天真阳光。
“是不是我不在府里的这段日子,又有宵小之辈来冒犯了。权弟是为了保护你,才受伤的吧。”
“好小子,我就知道你过去常常和你嫂子不对盘,其实心里还是担心她,把她当自家人的。”
说着,孙策伸手拍了拍孙权的肩膀,成功让孙权腹上的伤口裂得更大了些。
“当然。”孙权咬着牙开口,一字一句地说道:
“你不在家,作为弟弟,我自然会替你“好好”照顾嫂嫂的”。
终究是你受不了这种诡异的气氛率先借口自己想休息,把他们两人都赶出了门。
夜里,你趴在书桌上给婵姐写信。
现在记忆恢复了,自然是该谋划下一步大事。
眼前突然窜出一束海棠花,红的粉的,芳香扑鼻,衬得来人的面容更加俊朗,蓬勃少年气。
“孙策。”
“没有吓到你吧。”
孙策右手摸着后脑勺,笑了笑,取了朵开的最美的海棠花想替你簪上。
“我今日路过月老庙,他们都说庙里那棵海棠树开的最美,我就想着送你,你肯定会喜欢。”
确实很美,红色的花瓣卷着芯,热热烈烈,就像眼前这个满心都是你的人。
孙策见你望着他不说话,红晕渐渐爬上了耳尖,别扭道:
“其实是别人和我说,那棵树最灵,要是能送一朵花给自己心爱的姑娘簪上,就能白头到老,永不分离。”
你看着孙策,望着他如同过去一样真挚的喜欢,毫无保留的赤子爱意,突然心中一阵酸痛。
若是孙策没有替你挡那一剑而消失,若是你没有因此失忆,若是你没有遇到孙权,若是…
你摸着微微凸起的腹部,在孙策想要离开时攥住了他的衣袖,被他欣喜地抱在了怀里。
闭上眼睛,眼睛上贴上一个温柔的吻,极轻,带着万分的珍惜与爱护。
还没开始,孙策就已经放开了手,只把你打横抱起,笑着用面碰了碰你的鼻尖:
“你今晚看起来不舒服,我就在床边守着你吧。放心,我一定会做个正人君子的。”
不该是这样的。
孙权与孙策,仿佛一黑一白,极端的爱与恨。
往日孙权每每紧抿着唇折腾你的狠劲与眼前孙策小心翼翼对待你的姿态逐渐重合,让你不知今夕何夕。
似醒非醒之间,你习惯性地叫出一声:
“孙权,你别闹我了。”
握着你的手蓦然加重了力气。
自白:
孙权自第一次见到你就恨不得让你消失。
轻而易举地就在众人宴会上遗忘他时发现了他的存在,在他三番两次想要刺杀你时,笑着劝兄长不要惩罚他,在他被别人绑架的时候不顾危险地来救他。
蠢女人。
孙权望着对着大哥毫不保留的你冷笑道。
孙家人,没有一个是简单的角色,也就只有你傻傻地把自己一颗真心捧出来。
次日,陆逊布置了功课,孙权早早就完成了一切。
智谋上的过分优越也意味着年纪与身体不符的相对痛苦。
下学时,路过院中的海棠花树。
花团锦簇间,他一眼就看见了你的存在。
你被孙策抱在怀里,乌黑的发上落满了海棠花瓣,美的恍若仙子。
孙策还故意晃着树,想让你因为害怕躲在他怀里。
男才女貌,更何况还是算命先生口中天赐的良缘。
母亲多次在他耳边提起过,你很快就会嫁给大哥,成为他的嫂子。
“嫂嫂…”
孙权躲在阴暗角落里,口中默念这两个字,舌尖软肉被咬到生痛。
直到日落,你和孙策离开,他才谨慎地走出来,痴痴地去触摸那片你压过的海棠树枝。
指尖轻轻碰了碰花瓣、仿佛就触碰到了你柔软的唇。
鲜艳多汁,泛着层层水意,正如你整个人与江东儿女飒爽气质格格不入的柔美。
夜里,孙权做了梦。
梦里你缠着他,一声声唤着权弟。
“别叫我这个名字。”
孙权冷了脸,手指掐着你的下巴,在你耳边细细厮磨:
“嫂嫂,你是我的。”
趁着孙策不留意,孙权随意编造了一个理由就去找你。
你果然没有怀疑。
也是,你从来不会怀疑孙策,可为什么却对他如此冷酷。
孙权望着你疏离的面容无不嫉恨地想着,凭什么只有他被困在这场春渡里,日日夜夜,无法逃脱。
一场早就谋划好的计谋,孙权狠下心来捅了你一刀,却在下手时偏了方向。
既然得不到,倒不如毁掉。
称帝的路上,他不允许有任何人让自己有一丝犹豫。
尤其是在见到你的第一面起,他就明白,你会是他渡不过的劫,是生生世世的梦魇,是欲望的化身。
但是,他失败了。
被扔进河里的那一刻,孙权望着你远去的船,眼眸无数暗色情绪涌现,随后沉寂在眼底深处,不无遗憾地勾了勾唇角:
一刻,一日,一年,他总会寻到机会,你迟早都会是他的。
你失忆了。
你也不知道原来自己是失忆了,只是脑袋总是隐隐作痛,模糊一片。
一直在你身边照顾你的阿婵说你是遭遇了埋伏,脑袋受伤了。
这天,阿婵有事出门,临行时让你好好呆在家里,等她回来。说你在外面仇人很多,尤其是有几个权势很强的人上天入地在找你。
你表面乖乖地点头,实际上还是忍不住偷偷溜出去查看情况。
...
往日繁华的江东如今凄凉一片,来来往往的行人们都面如死灰。
你随便抓住一个路人问了问,才知道是孙家少将军孙策遇了难。
少年风流,天妒英才。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你脑海里瞬间划过一个男人在悬崖边死死拽住你的画面。
“别怕,我会带你回江东的。”
转而一道利箭射来,男人的胸膛被箭簇射中,就那样在你面前逐渐消失。
一阵心痛袭来,你双手捂着头痛苦地在街上游走,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突然,你茫然间撞进了一个人的怀里。
那人的身影似曾相识。
俊郎的少年腰间挂着长剑,相貌看起来乖巧又和善,看见你时,他眼眸闪了闪,说话却是毫不留情:
“广陵王,你怎么还敢来见我。倒没想到,兄长对你这么痴情。我还以为……””
少年低头,将你的一丝碎发撩到耳后,凑近你耳边轻轻说道:
“他只是利用你。毕竟,孙家人怎么能有真心呢,现在好了,他命都折在你手上了。”
“我不认识什么孙策,我也不是广陵王。”
你被孙权这番话说的花容失色,下意识后退几步,被他狠狠抓住手腕。
少年垂下眼睫,只比你稍微高了几分,却在此刻眼居高临下地看着你,眼神冰冷又无情。
“来人,带回去。孙家未过门的大少夫人怎么能遗失在外。”
你挣扎着被人绑上了马车,孙权就坐在你正对面,顶着你愤怒的目光,慢悠悠地喝茶。
任凭你怎么和他解释,都风淡云轻地不理会,只是在你看不见的角落唇角微勾。
往日繁华的孙家如今一片肃穆。
孙策遇难后,孙夫人过度哀伤伤了身子,孙尚香忙于照顾母亲,家中一切都由孙权把持。
你被带回孙家后,一连几日都见不到孙权的人。
只是三日后,却被人突然从被褥里拽起来,给你梳妆打扮,要你立马成亲。
“什么,成亲,和谁?”
你瞪大眼睛,被丫鬟搀扶着,进了正厅。
那头不知道是谁和你拜了堂,拽着红绸的力道用力到你指尖都微微发烫。
到了入洞房,少年带着微醺醉意掀开你的盖头,你才看清楚那人居然是孙权。
“你!”
“惊讶什么,我对你才不感兴趣。我只是替我那死去的哥哥完成礼节罢了。”
“那也不必做到这个地步吧……”
你看着熄灭的红烛,和自己腰上逐渐灼热的手,想向外逃,结果被孙权一只手握住脚踝扯了回来。
少年身上清淡的香气缠绕了你一夜。
第二天,你揉着酸痛的腰,迷迷糊糊地想着,自己明明嫁的是孙策。
孙夫人自从你去看过她一次以后就老是把你和孙权的手叠放在一起,嘴里呢喃着:
“真好,真好,当初算命先生说你和大儿是天定的姻缘,现在终于修成正果了,我快抱孙子了。”
“可我嫁的不是……”
你惊讶地看着孙夫人神志不清的模样,抬起头和孙权阴沉冷淡的眼神不期而遇。
“他们眼里永远只有长兄。”
夜里,你还没休息,就被孙权闯入了房。
少年狠狠掐着你的腰,身上带着浓浓的酒气,把你紧紧抵在床柱上。
平日里温顺乖巧的眼眸,红的发亮。
“你知不知道,我第一次看见兄长带你回府的时候就想这么做了。嫂嫂。”
“以后每次看到你们郎情妾意,我都在想,孙策是孙家人,我也是,我的才智谋略不比他差,在你身边的那个人凭什么不能是我呢?”
“但是,你从来对我都是冷脸相对,从来不愿对我笑一笑。”
“河里真的很冷,嫂嫂。”
他低头咬着你的耳垂,呼出的热气衬得一张俊俏的面都红透了,嘴角微微笑着,偏偏眼神却是极冷,透着阴冷与潮湿。
“幸好,现在你是我的了。”
*
你怀孕了,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孙权正在与手下谋士商量大事。
一个人担起江东孙家这么大的担子,各方面都需要安排地有条不紊。
医官来通报消息的时候,孙权眉头轻皱,一只执笔的手许久未动,黑色的墨滴落在白纸上,异常显眼。
“这有辱门楣,孩子不能留啊。”
堂下的副官们面面相觑,有人出口劝道。
孙家少将军都已经去世了,结果孙家大少夫人怀了孕,江东谁人不知这其中的龌龊。
“她是我的人。孩子和人,我都要。”
孙权并不理会这些人,径直回府。
你得知自己怀孕的时候也很震惊。
孙家是世族大家,这无疑是丑闻一件。
你想收拾行李离开,半路上却遇见了意想不到的人。
男人看见你时,满眼都是惊喜,从马背上下来,红色甲衣在风中凛冽作响,带着一身风雪跨越重重人海把你抱起来,开心的抱着你转圈。
“广陵王,我是孙策,我回来了。”
在他身后,匆匆赶来的孙权扯了扯嘴角,掩饰住眼中浓烈的暗黑情绪,却在孙策回头时立马换上了一副思念兄长的神情,朝你微微一笑,礼貌又拘谨:
“兄长,嫂嫂在你失踪期间可是食不下咽,寝室难安,消瘦了许多,这样一心只有你的女子,你可一定要珍惜啊。”
“真的吗?你竟然这么喜欢我。我好开心。”
孙策听了这话,心疼地摸了摸你的脸颊,宽厚的掌心温暖又舒适。
你捂着微微隆起的腹部,撞上了孙权仿佛啐了毒一般的目光。
“子夜三时,xx阁,等我。”
你被孙策紧紧拥在怀里,看见少年食指抵在唇上,无声地对你说着,一颗心顿时凉了半截。
弟嫂文学夹心饼干齐人之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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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安抚完几乎醉得神志不清的孙策,你带着一身酒气走出了卧房。
孙策喝醉时比平日里更加像一个稚童,你回想着他黏糊糊抱着自己的腰撒娇的样子,忍不住低笑了两声。
天边早已附上一层阴影,夕阳将云层染成压抑的薄红,想着府中堆积成山的公务,理智让你不顾孙策的挽留准备打道回府。
“你怎么还在缠着兄长?”
身后强烈的视线让你忍不住回头。
熟悉的红发少年挑着眉,俊秀的面容紧绷着,清绿的眸中满是厌恶。
来人是孙权。
你无奈叹了口气。
你不知道这小屁孩没由来的厌恶来自哪里,明明在最...
你不知道这小屁孩没由来的厌恶来自哪里,明明在最初,他也曾跟在屁股后头亲昵地喊自己姐姐。
孙权一而再再而三显露的敌意让你懒得再理会他,于是直接扭头离开。
扬起的高马尾在空气中甩出一道弧度,今日游猎骑装打扮的广陵王显得英姿飒爽,骑装收腰的设计让腰身看上去盈盈一握,只是领口处凌乱的褶皱平添一抹慵懒……和诱人。
孙权很难去形容这种感觉。眼前这个曾把孙家耍地团团转的女人再次回到江东,却轻而易举得到兄长的原谅。
凭什么!?明明她欺骗了兄长的感情……欺骗了所有人,包括我。
“站住!”少年不甘心道。
你压下胸中的恼怒回过头。
少年看到你停下脚步,面色有所缓和,抿着嘴严肃道:“我警告过你,广陵王。兄长对你爱只是暂时的,一旦触及到他的利益,你不过也只是一个绊脚石。”
平日喜欢装正经的小大人在你之前看来是十分可爱的,你也爱去调笑逗弄他玩,去看他破功的小模样,只是现在这副作态就颇让你烦躁了。
“对,你说对了,只是届时谁除掉谁还不一定。”
你故意气他,冲着他讽刺一笑。
面前的女人无疑是美丽的,曾经借大乔的身份招摇撞骗的温柔很美,现在跋扈嚣张依旧十分耀眼。
少年红着耳朵,心脏几乎要从胸口中跳出来。
你把少年的无所适从当做了无话可说,得意地嗤笑出声。
次日,你又在集市中偶遇了孙权。
那时,你正因为傅融卖你竹筒饭要收钱而生闷气。
“別翘着嘴了,都能挂上一个酱油瓶了。”
傅融揉了揉你的脑袋,看着你的模样微微勾起嘴角。
因为今日换了女装,你确保没有人会认出你,于是也不太在乎形象。
你双手抱胸,气鼓鼓地控诉傅融。
“只因为我昨晚太饿多吃了你一碗竹筒饭,你今日就要收我的钱,未免太过分了!”
傅融翻了个白眼,将竹筒饭举过头顶:“广陵王还真是忘性大,是谁当初对天发誓晚上再吃夜宵就一辈子也吃不上竹筒饭?”
你讪讪一笑,自觉脸上挂不住。
但在傅融面前,你向来是不要脸面的。二话不说,你便跳起来去抢他手上的竹筒饭。
傅融也不是吃素的,他一只手高举竹筒饭,另一只手按着你的肩膀阻拦着你的行动。
两人闹作一团。
直到身后传来孙权的冷哼声。
“广陵王还真是雅兴呀,昨晚刚跟我兄长纠缠不清,今日就又找到新人。”
说完,他打量了傅融一眼:“还是个老男人。”
傅融听到他的话后脸色阴沉。
你知道傅融最讨厌的就是熊孩子,连忙拦在两人的中间。
“孙权你闹够了没有?”
你怒视着少年,没有给他好脸色看。
“我没有闹。”
少年垂眼,没看你,声音有些闷。
你决心今天要跟孙权将事情说清楚,于是便让傅融先行离开。
你强硬擒住孙权的手,少年被你忽如其来的动作吓得有些慌乱,他紧紧盯着两人握紧的双手,红着脸乖乖跟上了你的脚步。
你带他走到一个偏僻的小巷中,甩开他的手,揪着他的衣领,单手将少年抵在墙上。
少年猫挠般的抵抗在身经百战的你看来自然微乎其微。
“如果以后你再这般不顾及,我就不客气了。”
你将平时里拷问犯人的语气去威胁孙权。
少年声音莫名沙哑,狭长的眼尾洇出艳丽的
红。
“我会让你知道欺骗我的代价。”
都这个时候了,少年还在放狠话。你不禁觉得有些好笑。
“那我就拭目以待了,孙二公子。”
其实你根本就没将孙权的话放在心里,不过出乎意料的是,那次之后,孙权消失在了你的世界里。
无论是你上门拜访孙策,还是见兄长时偶遇他正给孙权批改功课。
孙权都故意避之不见。
你对此乐见其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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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边五个男人强烈的爱意几乎将你淹没,他们是你生命中最重要的环节之一,但同时也是你成就宏图霸业的绊脚石。
你对这种日子非常满意,直到一次密探侦查任务中,大意之下,你被敌人用迷药迷倒。
再醒来时你已来到了远在万里的江东。
早在十年前孙策便跟自己联盟离开了江东,所以江东这个担子就落到了孙权身上,你万万没想到你有一天还会回到这里。
你双脚被扣上精致小巧的脚环,粗大铁链另一端被紧紧系在床脚,逃跑无疑是插翅难飞。
你看着窗外熟悉的景色,自从醒来睁眼第一刻,你心底就已经隐隐知道这场阴谋的罪魁祸首。
果不其然,你抬眸看向刚从门外踏进的红发少年,准确来说,已经不能叫做少年了。
“我说过,会让你付出代价。”
那双透绿的瞳孔直勾勾地盯着你,好似一只阴冷的毒蛇。
“孙权,你可知道我失踪后有多少人会来寻我?如果你识趣的话,便立刻派人互送我会广陵。”
即使身上被脱得只剩一件亵衣,肩上披着薄裯,你坐在床上依旧表情淡淡的,看起来高高在上。
“我是绝对不会放你走的。”
他摇了摇头,痴痴的望向你。
“姐姐。”
你被他下了药,身体每日都是软绵绵的,对他的动作根本没有抵抗之力。既然反抗不了那就享受,反正这么一个霁月风光的郎君你也不吃亏。
自从来到江东,你就被迫与孙权夜夜笙歌,你不知道孙权是什么时候对自己起的这不该有的心思,但沉沦在快感中也渐渐扔掉了节操。
孙权在这些事上从一开始的懵懂到如今的老练,只是前戏就能让你欲生欲死。
你又含着泪被他抱在怀中,今日的他格外的敏感脆弱,嘴里总是无意识说一些让你别走之类的话。
美人低眉垂眼,自是格外赏心悦目。
你忍不住抬头轻轻吻他的嘴角,孙权像小狗一样舔舐你的唇来回应。
正在这情浓之时,房门陡然被踢开。
室内糜烂的景象让孙策怔住了。
“你们……”
弟弟跟爱人搞在一起任何人都无法接受。
我几乎是下意识推开了孙权,他毫无防备一酿跄摔倒了地上。
衣衫半开,发丝散落一地,旖旎又可怜。
孙权看到门外的来人,他勾起唇角:“兄长看到了呀。”
孙策目眦尽裂,质问眼前许久不见的弟弟:“她可是你的嫂子。”
“你可以,傅融可以,袁基可以,为什么唯独我不行?”
孙策一时默然。
他的广陵王从来就没有给过他什么承诺。
你察觉到气氛不对,忍不住退后了两步。
“兄长,不如由我们两人独占广陵王。”
透亮的绿眸像盛满清水一般笑盈盈地看向你。
你心中暗道不妙。
可这时,面前这对兄弟似乎已经达成了某种不可言说的协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