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une学海无涯的推荐LOFTER(乐乎)

性子急,脾气燥,记仇,说梦话都要弄死宇智波鼬,一见鼬就咬牙切齿耍小孩儿脾气,不顺南不顺北,从来不听作战计划,战斗完全是即兴创作的艺术表演,黏土鸟翅下掠过的风像无数把锋利的刀尖,没有一次结束身上不带伤,磕磕碰碰或是枪刺刀割,大大咧咧也不好好清理包扎,还自夸是为了保持艺术家的敏锐而寻求刺激。

“是个早死的命。”蝎下了定论,处理好迪达拉的伤口,以免自己刚磨合一年的搭档死于感染,不好向老大交代。

“死算什么,为艺术而死才是崇高!我的生命注定要献给爆炸!”才...

“死算什么,为艺术而死才是崇高!我的生命注定要献给爆炸!”才十三岁的孩子说着疯话,脸上稚气都未脱。他穿着睡衣,在旅店的榻榻米上抱着枕头大笑。

“哼,永恒之美才是艺术,你这小鬼懂什么。”

罕见的,迪达拉没有反驳,蝎疑惑回头,小孩儿已经在枕头上睡着了,连被子都不盖。

看来累得够呛,蝎叹气,给小孩儿盖好被子,觉得自己像个保姆。当他看到自己下意识掖好的被角,才想起很小的时候,母亲总是如此,还会在自己额头上留一个吻。

他当然不会去吻这个烦人的小孩儿。这么大动静他依旧酣睡,毫无戒备,真不知道他此前作为通缉犯在外漂泊是怎么活下来的。

完成了老大派给的任务,蝎采购完修理傀儡的材料回到旅店,见迪达拉正撇着嘴揉腿。

在战斗时他就发觉迪达拉有点不对劲。

“你受伤了?”蝎走近查看,小孩儿的腿还很细,尚未长出明显肌肉。

“没有,但总是很痛。”他伸了伸腿。

蝎捏了捏小孩儿纤细的腿:“这样痛吗?”

小孩儿苦恼得摇头:“没什么变化。”

“奇怪,”蝎皱眉,“去找角都看看。”

角都的答案让二人无语——是生长痛,迪达拉该补钙了。

“你不知道这种事吗?”角都无语地问蝎。

“我从十一岁就逐步把自己的身体改造成傀儡了,最开始就是腿。”外表永远十五岁的老蝎没好气地答道。

“而且你可能没注意,迪达拉长高了很多。”

蝎这才发觉小孩儿的头顶早就不停留在自己胸口了。

角都这个吝啬鬼不会把伙食费多分给任何人,任凭飞段嗷嗷喊饿想吃猪排饭,他冷漠地说:“你不是不死吗,饿着吧。”

“没人权啊——”飞段哀嚎。

当他看到迪达拉鱼肉蛋奶一应俱全的丰富饮食时彻底爆发了,他扯着角都的衣领摇晃:“为什么迪达拉吃得这么好!这伙食费明显比我多!”

“你蠢吗,蝎不用吃东西,肯定是他把自己那份给了迪达拉。”

面对飞段的问题,蝎理所当然地表示迪达拉在长身体,应该多吃。

“我只比他大三岁好不好!我也要长身体啊!”

飞段今天也很想退出组织。

所有人都说蝎对迪达拉有些过分的纵容。

小孩儿心血来潮远离任务路线,他口头反对,却没几次拒绝。好吃好喝好照顾,甚至研究起如何营养搭配给小孩儿补身体,当飞段看蝎抱着一袋蔬果鱼肉回来,惊得下巴都要脱臼了。

“这辈子没见他这么宠过谁。”

“或许只是心血来潮。”角都说。

迪达拉嘬着牛奶看一排蚂蚁搬着被撕碎的蝉,用细肢高举着,晃晃悠悠地运往巢穴。他把吸管抽出丢到地上,将牛奶都倒入蚂蚁的巢穴,外面的蚂蚁焦急乱爬,无能为力地看着同胞在蚁穴中溺毙。

他一点也不想家。

他实在无聊,折腾起自己的头发,看看什么造型最艺术——背头麻花辫双马尾,脏辫散发丸子头,他忽然发现自己一头金色长发还蛮有扮女人的天赋,对着镜子把自己逗得哈哈大笑。

最终他觉得还是冲天辫比较个性,用长长的发绳缠上去,还能留出一大把金色发丝像一朵云一样飘在头上,在高空的风中一定很艺术,这可不是人人都有的发量,模仿不来,迪达拉对此很自豪。

然后他又打起衣服的主意,不过老大叮嘱过不要随便魔改队服,只好把里衣的袖子剪掉,穿上瞧了瞧,又干脆地剪了个露脐装。

这下他又没什么事做了,总不能剪个短裤吧?

于是他决定去招惹挂着【禁止打扰】标签,正在修傀儡的蝎,给他看看自己的新造型。

结果被被揪小辫儿弹额头。

“我实在太无聊了——”迪达拉死皮赖脸抱着蝎撒娇,从没意识到自己这个习惯动作,也早忘了是从何时开始。

“啊咧,是我的错觉吗,怎么觉得旦那变小了。”迪达拉用手臂丈量,努力确认记忆里那个木头人是不是抱起来更大些。

“……我是不会变的,是你长高了,迪达拉。”蝎扒开迪达拉的手,“你自己比比。”

“!!!真的诶!”迪达拉凑近,用手在头顶比划着,“我已经长到旦那的鼻子了,嘿嘿,说不定再过不久我就要超过你了!”

“到时候我就换一套一米八的部件。”

“……我承认在这一点上是我输了,恩。”老大不小的人了怎么还耍赖的。迪达拉愤愤不平地想。

他似乎从未认真观察过自己的搭档。

他清楚记得第一次见蝎的真身从那丑陋的傀儡里出现时自己的震惊,但他仿佛现在才看到他色泽光亮的红发、微垂而忧郁的眼睛、精致的鼻子、孩子般年轻的脸,和翘着微妙弧度的薄唇。

他忽然很想亲吻那双木刻的、却不知用什么方法像真人一样鲜活的、甚至可以表达情绪的嘴唇。他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

一定是搭档的脸刻得太好看了让人容易鬼迷心窍,迪达拉冷静分析。

准备黏土——雕塑——爆炸,总是如此。

迪达拉的嗓子哑了。

起初他以为只是着凉,过几天就好,可喉咙一个月来都沙哑红肿,在战斗时每到他自豪的“喝!”的时候都痛得不行,十分郁闷。

这嗓音实在难听,因此他不怎么说话,组织里迎来了前所未有的沉默,只有飞段发牢骚说太沉闷。

小南对此有些担心,她问迪达拉为什么不说话,得到解释后她笑了,告诉迪达拉他进入了变声期,还说了很多保护嗓子的方法。

让他这么久不说话实在难受。

蝎耳朵倒是获得了难得的清净,小孩儿改成有事拽他衣袖,手舞足蹈一阵比划。蝎满脸黑线,不过相处多年他能轻松破译这些不知所云的表达,换了别人怕是要疯。

除了声音的改变,他的身体还经历着其他变化——个子窜得更高,骨架舒展,肌肉结实的轮廓愈发明显。喉结隐约突起,五官立体分明,眉眼变得深邃,水滴状的眼睛蓝得发亮,不穿晓袍时柔顺的金发如绸缎披在背后,他俨然从一个稚嫩的团子长成了一位俊俏的美少年。

嘴唇上冒出恼人的胡须,非常不符合迪达拉的美学,他总是对着镜子把它们刮得干干净净。

除此之外还有一些令人难为情的变化。

小孩儿面红耳赤藏着掖着,企图回避同吃同住的搭档发觉这些难以启齿的生理现象。

后来想想他外表永远十五岁的搭档大概根本没经历过这些就变成木头壳子了,自己不说他未必知道,也就坦然了许多。

有些精神上的体验只有通过身体的变化才能得到,迪达拉乐于感知自己的变化,艺术家敏锐的感官和丰富的情感需求如同被汩汩冒出的温热泉水唤醒,澎湃、激烈、不稳定,他肆意挥洒着生命,亦使战斗剑走偏锋——更有创意的黏土造型、千钧一发的爆炸、更大的杀伤力。

速度极快的双翼鸟、弹跳力惊人的蚂蚱、堪称恐怖的可分裂人偶、夷平一整个村子的C3,以及小到肉眼不可见的可吸入黏土蜘蛛。

这是他为鼬准备的杀招,当他给蝎演示自己如何将一只蜥蜴由内而外化作齑粉时,蝎眉毛一动,半晌评价此招为“残忍”。

“这是艺术的升华!”迪达拉满意地笑道。

他们从不谈起相遇前的过去,沉湎于回忆的艺术家是失败的。当下是最具挑战的即兴表演,只要未断气,便没有一秒不发疯。蝎喜静却有种没耐性的焦躁,迪达拉激烈却有种与疯狂相伴的冷静,他们看似相同又不同,说起不同却又相似。瞬间与永恒的争论,亦使瞬间与永恒合为一体,是同一个内核的两面。那内核,或称为艺术,或者只是单纯的疯狂。

他们是最大的分歧者和最默契的知己,最不契合也最契合,是一对行于俗世的疯子,是另一个自我,或是自我的另一面,换了谁都不行。

迪达拉是个醉心艺术的小孩儿,除此之外的琐碎世俗一概不入脑。但架不住偶然撞鬼,毕竟常行于人烟好穰之处,而人的基本需求也不过吃喝声色七情六欲。

那天他偶然在书摊翻到一册春画,隐秘而大胆,活色生香,是单身汉们喜闻乐见的读物。他惊得睁大了眼,童年就这样在这本书中毕业了。

这没什么遗憾,多数人的童年都是如此结束的。至于那种小时候一眼就知遇到自己一生的天启,无师自通牵小手亲小嘴的人生赢家,十个里也不一定有一个。

当晚他做了不得了的梦。他从未对男人女人的肉体有过什么越轨的兴趣和渴望,如果非要找个对象满足需求,他宁愿拥抱自己的粘土分身,艺术家是沉溺水中倒影的自恋者,最爱的第一位是艺术,第二位是自己。

何况那形形色色的庸人是如此俗不可耐的愚蠢,未激起一个水花的欲望,反而倒了艺术家挑剔的胃口。

半梦半醒间他脑内闪过曾经惊艳他的美——小南纷飞的纯白纸片、老大蕴着冷淡紫色的蚊香眼、雷之国高空黑云间狂暴的惊雷、飞段仪式中邪性的黑白纹路、土之国野蛮干裂的戈壁、黏土爆炸时敌人横飞的血肉、风之国金灿灿的黄沙、宇智波鼬猩红色的眼睛。

然后他梦魇中浮现出蝎的脸。

他从未见过这么美的东西。

他站在纯白的黏土鸟上,巨鸟在风中振翅,气流吹乱他眼前的金发。头上是瓦蓝无云的天,太阳明媚得刺眼,脚下是茂密无垠的森林。忽然间天地像杂耍者倒转,他在震耳的风声中无尽地坠落。

蝎的脸仍在眼前,他下意识依赖性地向他求援,他伸出手,拉到的却不是硬邦邦的木头。这是一副有血有肉的身躯,温热悸动,指尖有脉搏在跳。这身体在空气中赤裸,白皙细嫩,线条完美,胸膛在呼吸中起伏…

他因此惊醒,急促喘息,满身热汗,脸烫到耳根。他那不用睡眠的搭档仍在隔壁房间修理傀儡,对这边细微的变化并无觉察。他双手死死抓住被子,觉得自己可能疯了。

老蝎觉得小孩儿最近看自己的眼神很不对,偶尔梦里还哼哼,捏起黏土像发疯。早就可以发出正常的声音,但还是沉默,有时自己抱着腿缩成一团,看天发呆。虽然尚未经历青春期就将自己制成了傀儡,但多年的阅历还是有的,小孩儿的心事也容易看穿,有天他找到机会问小孩儿,你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结果迪达拉涨红了脸结结巴巴,好像要原地自爆了似的。“别胡说啊旦那!”他丢下这一句就跑掉了。

蝎在原地为这过激反映愣了半晌。…原来是这样,老蝎觉得事情麻烦了起来。但他也发觉自己感到某种期待。他破天荒地耐心等待了起来,坐不麻的身体一动不动,从晴朗的下午等到夜幕降临,一直等到他的小孩儿红着脸回来。小孩攥着衣角说:“旦那,我觉得我可能病得不轻。”

蝎从不知道人作为动物意味着什么,他自认为是个没有欲求的人,在体验难以自控激情的年纪到来前,他就已抛弃了肉体,而早在父母死于战争时,他就已抛弃了灵魂。没有什么可以永存,除了他自己和他的傀儡。

如果爱谁的话,将他做成傀儡吧,如果想留住谁的话,将他做成傀儡吧。

爱是这样的吧?

迪达拉过于鲜活的生命像只神经兮兮的白鸽,在每分钟六百次的心跳中激动地颤栗,如爆炸般激烈,如飞鸟般自由。

蝎像捧着一颗血淋淋的心脏,吸引他的正是这片刻不歇的跳动,他无法将其制成傀儡,拉入永恒。

迪达拉和永恒一点也不沾边儿。

他忽然意识到这是迪达拉最好的年纪,只存在于现在,转瞬即逝,过时不候。像记忆中深蓝的夜幕降临,暖色的灯光下,他看着那孩子在江边捧着一碗姜糖水喝的情景。碗里冒着白色的热气,他没有感觉,却因小孩儿冻红的脸蛋和耳朵唤醒了关于寒冷的记忆。这一切永远不会重来。

这是蝎的焦躁。

而迪达拉的焦躁就现实得多——这不是梦,他要如何向这木头和金属制成的躯壳示爱呢?爱是你来我往的情欲,他却感觉在对着道具演独角戏。他涌现出偏执的恶意:这副躯壳中真的有名为“赤砂之蝎”的灵魂存在吗?或者他在将自己制成傀儡时便已经死掉了,只是他自己不知道?没有欲求的人还能称为活着吗?这样的生命绝不符合自己的美学,那为什么偏偏会爱这毫无生气的傀儡呢?

而“为什么自己的艺术不能满足这一缺口”是二人共有的焦躁,这似乎是在否认他们艺术的完美——即使再绚丽的爆炸,再精美的傀儡,也比不上得到对方一个吻的渴望。艺术家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以不断超越自我的艺术满足饕餮的灵魂,当他们渴望起自我之外的东西,就是灵魂的新生与艺术的死亡。从前崇高的艺术在感情面前变成了软弱的慰藉。

他们把彼此看作自己身上的一块肉,简直像同一个灵魂的两种表达方式。他们在精神上共享着同一个世界,肉体上却至多不过一个吻。

蝎没有肉体的渴求,而迪达拉只要想想把二人置于那动物性的交合情形,就让他没来由感到一阵恶心。

何况他同伴的常用躯壳并没有安装这种用途的组件。

拥有彼此的灵魂已是最大满足。

有天,蝎捧着迪达拉的脸,额头抵着额头,垂着眼,似祈祷一般低声说:“迪达拉,你不要再长大了。”

迪达拉眨巴着他蓝盈盈的眼睛表示不解。

“旦那要把我做成傀儡吗?”迪达拉眉眼弯弯,笑着说。

“我可以保留你的神智,给予你不老的永恒。”“可惜啊旦那,我是注定要死于自爆的,这是我的终极艺术。那爆炸会升华一切,在天地间绽放比太阳还明亮的光,把云层都吹散。”他狂热地说,“到时候我连一根头发都不会留下,你无法用我的身体做人傀儡。”

蝎叹气,闭上了眼睛。

他恨不得现在拥有的每一秒都像永恒一样长。

在迪达拉十九岁生日快到时,他忽然想起这段对话。

他甩开烦他生气的阿飞,独自乘巨鸟飞到他说过再见的山洞。

绝和阿飞只回收了“玉”的戒指,将蝎的傀儡弃之不顾。那时他双臂尽失,等到康复,傀儡早已不知所踪。

他们从未像多数情人那样互赠信物,他连一件能怀念他的东西都没有。

只有这碎石遍地的山洞,还保留着一场恶战的痕迹,如同用来凭吊的墓碑。

他摘下斗笠喃喃说:“旦那,我已经十九岁了。”

而正如他们所言,他最终也未迎来自己的二十岁。

END

【1】

“话说,有没有什么来钱快的途径啊?”

太宰治轻飘飘的声音犹如晴天霹雳回荡在办公室。

要是换个人说出这样的话来,大家只会笑话最近是不是又没忍住买了什么东西,并说说笑笑给出一些或正经或不正经的建议。

但——

说出这句话的是太宰治,138起合谋杀人案件,312起恐吓案件,以及625起诈骗等其他案件的嫌疑犯太宰治。

天呐他不会去绑架日本首相吧。

话说,日本首相真是个高危职业。

国木田独步与江户川乱步都不在,剩下的人只能面面相觑,用眼神催促彼此赶紧说点什么拯救一下岌岌可危的日本。

最终还是中岛敦在一众未成年、女孩子以及非战斗型异能力者中挺身而...

最终还是中岛敦在一众未成年、女孩子以及非战斗型异能力者中挺身而出,挂着勉强的笑容坐到太宰治旁边:“太宰先生您最近很缺钱吗,是遇到了什么问题?”

“问题很大——”吊儿郎当的前辈拖长了声音抱怨,“下个星期是我和中也的结婚纪念日,我想要弄点钱买礼物,可是我的工资都用来买螃蟹了,用中也的钱会显得没有诚意,社长又不同意预支下个月工资,再这样下去,缺少礼物的纪念日中也一定会生气的啦!”

众人不约而同沉默了三秒,整整齐齐发出超大声的“切——”,随即回过头去该干嘛干嘛,懒得搭理控诉大家没有同事爱的太宰治。

往好处想,至少不用这么快又换一任首相。

【2】

最终还是善良体贴最重要的是比别人慢一步没能跑掉的小老虎承担了赚钱顾问一职。

“首先要看礼物预算是多少。”中岛敦认认真真在备忘录上打下序号①,转头询问难得一脸愁容的太宰治,“太宰先生以前有送过中也先生礼物吗,我用来做一下参考。”

一提到这个太宰治莫名来了兴致,他坐直身体清清嗓子,掰着手指开始数。

“十五岁那年还有点囊中羞涩,就只是送了小众品牌的手工定制choker,大概一百万日元左右,不是很贵,但毕竟是用来给小狗做项圈的,质量问题还是要保证啦。”

“十六岁就宽裕多了,正好手头有一条宝石线,想着中也喜欢亮晶晶的漂亮东西就打理好之后送给他,果然接下来一个星期中也对我的忍耐度直线上升,就连最喜欢的红酒被我换成醋,也只是让我住了三天ICU而已。”

“十八岁有点复杂,我叛逃时炸了中也最喜欢的机车,就把所有资产全都留给他当做赔礼,反正也带不走,用来富养小狗也是应该的嘛。”

太宰治越说越兴奋,眉飞色舞间已让中岛敦再难听下去,他语气虚弱地打断前辈没完没了的讲述:“太宰先生,这些完全没有参考价值。”

“哎?为什么?”太宰治完全没有意识到哪里不对劲。

精疲力尽的小老虎只觉得这两分钟过于难熬:“按照您以前的标准,绝对不可能在下个星期之前攒到足够的钱。”他顿了顿又补充道,“在合法范围内。”

“哎?所以一定要合法吗?”

“?”

中岛敦冷漠地删掉整篇备忘录。

【3】

“他真这么说?”

中原中也乐的前仰后合,不顾形象地拍着大腿哈哈大笑。

莫名其妙成为小情侣play一环的中岛敦露出一个疲惫的微笑。

“所以中也先生能不能帮忙劝一下,这两天侦探社被折腾得鸡犬不宁。太宰先生试图去街头卖花,结果定价一万日元,一天下来一支都没卖出去,只能在枯萎之后全部丢在侦探社,国木田先生第二天早上一开门满屋都是虫子。”

“失败之后太宰先生在侦探社嚎了半天,又决定摆摊卖甜品,炸掉了办公室的微波炉,搞得大家只能吃冷饭。”

他心酸地总结道:“再这样下去,我们一定会在您二位结婚纪念日之前疯掉的。”

对比另一半而言还算有点良心的港黑重力使饶有兴致询问了一些细节,最终大发慈悲作出指示:“其实价格无所谓,反正我现在也不缺钱,只要能让我开心就是合格的礼物。”

或许考虑到太宰治实在把同事们折腾的够呛,他大手一挥给侦探社订购了专业驱虫服务与市面上最先进的智能语音声控微波炉。

谢谢中也先生,但是……

回到侦探社的中岛敦看着面前的全新微波炉,只觉生无可恋。

这个声控微波炉根本听不懂日语啊喂!

【4】

好消息,太宰治正常了一点。

坏消息,只有一点点。

他就像一个deadline逼近而论文只开了个头的毕业生,每天都在发疯和彻底发疯之间徘徊。

原本对他忍耐程度最低的国木田独步看在驱虫服务和微波炉的份上咬着牙一忍再忍,不停安慰自己几天后一切都将恢复平静。

自从中原中也明确表示价格不如心意重要,太宰治反而更加焦虑,搜了一堆网络上那种“学会这个手工,收到的人都哭了!”,或者是“自制礼物,轻松拿下心上人。”诸如此类傻子才信的小视频后,他一无所获地瘫在桌子上,宛如一条没有梦想的青花鱼。

“成年人的爱情真麻烦。”泉镜花锐评。

工位恰好在太宰治隔壁的中岛敦不忍直视,将目光从前辈桌子上乱糟糟的手工材料上收回:“那个,太宰先生,有心意其实也不代表一定要做这种手工小玩意吧,这其实比路边随手买的小饰品还要敷衍。”

眼看太宰治马上就要开始在地上爬来爬去,大家实在没办法,只能暂停手上的工作给他出主意,以换取短暂安宁。

众人叽叽喳喳讨论半天,但一堆没谈过恋爱的未婚人士对这种情况也没什么好建议,只能一个个对着搜索软件念来念去,起到相当分量的添乱作用。

眼看太宰治逐渐失去耐心且已经做好阴暗爬行的准备,中岛敦心如死灰地放弃挣扎,接受自己今天san值清零的命运。

“也不是没有办法嘛。”

中岛敦发誓,他从没有像此刻这样崇拜乱步先生。

身体反应比大脑快一步,小老虎从抽屉里翻出没来得及吃的粗点心恭恭敬敬献上,暗自感慨这二十日元简直是本月最划算的一笔消费。

江户川乱步满意地收下,虽然同样没有经验但完全可以用头脑弥补的名侦探语重心长宣布答案。

“太宰君陷入误区了哦。”他摇头晃脑总结,“从始至终,你都在能够送什么东西上面钻牛角尖,可是为什么不问问可爱的帽子君究竟想要什么呢?”

一语惊醒梦中人,太宰治眨巴眨巴眼睛,一拍桌子窜起半米高:“我明白了!多谢乱步先生,你是最棒的侦探!”

中岛敦目送太宰治翘班跑路的背影,神色复杂。

“真是辛苦中也先生了。”

【5】

结婚纪念日当天,中原中也破天荒翘班早退,沐浴在尾崎红叶含笑的眼神中硬着头皮一路飞出大楼。

要是太宰治的礼物不合心意就死定了!

推开家门,果不其然,鲜花红酒烛光晚餐一应俱全,太宰治一身精心打理过的白西装,左侧碎发别出心裁拢在耳后,那张天妒人怨的帅脸上此刻是对镜特意练习过的微笑。

“中也。”他刻意放低声线,花孔雀开屏一样向爱人散发魅力,“坐下来吃点东西吧。”

白西装太宰谁能拒绝?反正中原中也不能。

虽然牛排熟过头像在吃牛皮糖,但是没关系,用此等美色下饭,就算是从冰箱里拿出来的生牛排,中原中也都可以毫不犹豫吃下去。

果然,美色是男人最好的财产。

中原中也被迷的神魂颠倒,等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答应了太宰治今晚为所欲为。

但是没关系,被哄得心花怒放的橘发青年愉快认下,并在瞬间闪过太宰治要是能每天都这么穿,那以后天天任由他为所欲为也不是不行的想法。

啧,蓝颜祸水。

接下来,当然是一个愉快的夜晚,太宰治温柔体贴,事事以恋人体验为先,爽的中原中也神魂颠倒,让干什么干什么,某种意义上实现了双赢。

云歇雨散,两人喘着粗气回味欢愉。

“今天很有情调嘛太宰。”中原中也懒洋洋翻了个身蹭到太宰治怀里,“所以这就是礼物?”

“严格来说不是哦。”太宰治为他整理汗湿的碎发,修长的指尖最终停留在中原中也微肿的唇瓣上摩挲,“等我们清理好睡一觉,中也明天早上就会知道的。”

他轻手轻脚抱着昏昏欲睡的恋人做好了所有的善后工作,最终在熟睡的小个子橘发青年额间落下极尽温柔的一吻。

晚安,中也。

【6】

中原中也好久没有睡过这么舒服的一觉。

仿佛灵魂被做了一次深层护理,每个细胞都在诉说着属实与满足,就连昨天过度劳累的腰部也没有什么不适,应该是太宰治细心按摩过。

厨房方向传来浓厚的米香,混杂着煎培根与荷包蛋的味道,唤醒早已积攒十几个小时的饥饿感。

太宰表现不错嘛,这份体贴居然维持到了现在。

中原中也拉开窗帘,轻松的笑意僵住,看着窗外高悬的太阳陷入呆滞。

“……”港黑重力使的脸色在红橙黄绿青蓝紫之间来回变化,抄起手机点击闹钟页面,看着被取消的闹钟,拳头渐渐硬了起来。

厨房里的太宰治快乐地收拾好下厨后的一片狼藉,准备去叫一觉睡到中午的小狗起床吃饭,刚踏出厨房门就被一颗橘子炮弹结结实实撞了个满怀,中原中也踮着脚揪他的衣领,蓝色眼睛里怒火熊熊燃烧。

“你动我闹钟干什么?我旷工半天了,今天上午还有个重要谈判啊混蛋!”

眼看跑不了一顿暴打,太宰治连忙动用身高优势把人牢牢锁在怀里:“冷静点冷静点中也,你听我说……”

“听什么听!”中原中也被禁锢住双手,气急之下一口咬在太宰治喉结上,“这个项目我跟了一个月,就差这场谈判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痛啊你先松口啊啊啊啊啊痛死了痛死了——!”

【7】

“事情就是这样,我觉得中也最需要的礼物是休假,所以去给森先生打了几天黑工,中也接下来半个月的工作都被我超额完成,像是中也心心念念的谈判,在预计目标的基础上又砍下来五个百分点的利润。”

“接下来的十天,就完全是我们的周年蜜月啦~”

太宰治享受着中原中也愧疚之下的“吹吹吹吹痛痛飞走了”服务,兴奋地全盘托出自己的完美计划。

没问清楚就动手的橘发恋人自知理亏,坐在太宰治腿上一口一口喂粥,甚至答应了兔耳女仆装这种丧心病狂的条件。

得寸进尺居然成功的太宰治顿觉人生美妙,又提了许多过分的要求。

“啊对了中也,我买了新的帽子给你。”他像是想起什么,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是从森先生那里弄来的,毕竟就算是短工也要有工资嘛。”

太宰治变戏法似的从桌下拿出包装精美的礼盒,递给完全没想到还有惊喜的中原中也:“纪念日快乐,中也。”

没料到过太宰治这种生物居然能有一天如此靠谱的中原中也感动的无以复加,快快乐乐打开自己的新帽子——

帽子上赫然绣着“太宰治的好狗狗”几个大字,加粗,花体,橘色,在黑色绒面礼帽上非常优雅,非常相配。

“喜欢吗中也?这是我的字体哦,我想了想即使没有钱也要富养小狗,所以就从森先生那里捞了一笔,一想到他咬牙切齿又不得不给钱的样子就开心哈哈哈哈哈哈哈……啊——!”

【8】

假期第一天,没有兔耳女仆装,没有为所欲为,只有在餐桌旁挨了一顿打后被赶出门的太宰治与他重金购买的奢侈品牌手工定制帽子在门口面面相觑。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结婚后一定要经济独立。

同时也提醒大家,这种时候撬锁进去为所欲为是不可取的。

参考十天假有三天连床都上不去的热心市民太宰先生。

【END】

现代学院pa

体育老师全能弟x班主任国文老师哥

迫害惨惨子有

这篇文用了一个私设学生(乱七八糟取了个名字)视角写,第一人称会比较多,可以接受的姐妹看哦~

正文

我爹说“崽啊,光宗耀祖啊!咱家的前途光明啊!我佐藤家生了两个神童啊!”当时我和拓真是什么反应来着?我俩大眼瞪小眼,从双方的眼里读出了同一条讯息以及一丝丝的骄傲“咱爹是不是疯了?不就是个高中吗”

事实证明,当时是我和拓真不懂事,我真傻,真的,我光知道几次全国高考第一全部出自这个高中,甚至一度因为被叫做“神童”产生了那么一丝优越感….在正式入学后,我才知道….到底什么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我不是神童,我是菜鸟。

首先作为学生,我最熟悉的莫过于我的班主任老师,我的班主任叫继国岩胜,同时也是我的国文老师,要说岩胜老师长得那叫一个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倾国倾城….tui!总之。我就是想表达岩胜老师的美貌,尤其是拓真,我这辈子都忘不了他和我第一次见到岩胜老师的场景。

那时候的我们静静地站在门边,那人的周身太过温柔安静,打扰他似乎是一种罪过,那背影的主人转过身,惊艳百倍的脸庞映入眼里,我只记得拓真那时候眼睛都看直了,要不是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合上他的下巴。大约口水都要流下来了,没办法,那张脸实在太过耀眼,白里透红的面色,在光下光滑洁白,甚至看不见毛孔的肌肤,暗红色的凤目中似乎有着让人看不真切的愁绪,高挺的鼻梁和薄而红润的嘴唇….。

我的世界那时候一片寂静,只听见我那个没出息的弟弟,他压低嗓音在我耳边说话。还维持的呆滞的神情“姐姐,我要是早恋,老爸会打死我吗?”不会,可能会先打死我,我可能是个蕾丝……显然,我俩都没想到这张脸居然长在一个如此..高大伟岸的…男人身上,莫非这就是美的雌雄莫辨的盛世美颜吗?!

美人突然走进我们,随着他的靠近我和拓真慢慢抬起头….我是个女孩子暂且不谈,可是拓真…十几岁的少年那时候已经一米八了,要知道在日本,那可是少见的高个啊,但眼前这个美人居然还比拓真要高上一些,“欢迎,是今年的新生吗?我是你们的班主任,继国岩胜,你们叫我岩胜老师就好”那低沉的属于男性的嗓音和突出的喉结一下子刺向我们,我居然突然不知道是庆幸自己的取向没有变还是该嘲笑弟弟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的恋爱,我看了眼旁边石化的拓真决定还是先嘲笑他。

“如果你能保证永远在年级第一,那么我绝不会阻止你早恋,但事实上,如果你没有被那位女性或男性影响,想必那只是因为不够爱,综上,我并不提倡早恋”很好,拓真现在碎成渣了。

那时候我影影约约听见岩胜老师说什么“不要叫我笔名,他在哪”至于到底是谁找我已经不关心了,我只在乎那三个字,什么“黑死牟”?什么笔名?我看向拓真,从他眼里看到了同一款惊讶。

我们的数学老师叫鬼舞辻无惨,我记得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班里引起了不少的躁动,那是一个妖异美艳的女人,穿着黑色的和服,那是一种和岩胜老师完全不一样的美,“安静“沙哑阴鸷的男低音在吵闹的教室响起,同学们一个个目瞪口呆,哇哦,数学老师居然是个女装大佬,还有比这更刺激的事吗?

还真有,比如我们的音乐老师,宇髓天元老师,天元老师是个帅男,是个帅的在鬼灭高中这个美女帅哥云集的学校里都帅的突出的帅男,重点不是帅,也不是天元老师毕业于伊斯曼音乐学院,重点是天元老师有三个老婆!三个??!不羡鸳鸯不羡仙,只羡天元每一天,我也想要三个老公啊!

再比如我们的生物老师,炼狱老师,我绝对没有任何冒犯之意,但是我恕我直言,怎么会有人长得如此像猫头鹰啊??!不仅自己像…为什么连孩子们也像啊?!不对…不是像不像的问题了。到底为什么一家子能长得一模一样啊,没见过遗传成这样的脸啊!炼狱老师您妻子可是个大美人!为什么没有遗传师母一丝一毫啊?!教生物的基因这么强大吗?!话说炼狱老师似乎和我们的物理老师猗窝座老师关系不太好,我总是看见猗窝座老师跑来找炼狱老师,嘴里还说着“来打架“之类的,然后炼狱老师就会哈哈大笑接着坚定无比的拒绝。

还有我们的美术老师,我是真想到我们的美术老师会有两个人,堕姬老师和妓夫太郎老师是一对兄妹,说真的,我是真的超级羡慕堕姬老师的,堕姬老师长得很漂亮,她被妓夫太郎老师宠的像个小公主,我每次想起挂在哥哥背上,嚷嚷着要这要那的堕姬老师,虽然妓夫太郎老师嘴里总会拒绝,但是当天下午或者第二天,堕姬老师一定会得到她想要的,而我总会想起目光落在我便当盒里唯二的章鱼香肠的拓真,真的会很想给他脑门来一弹指…..

最后介绍的是我的体育老师,关于我的体育老师…那真是相当奇妙的初见,那天是我们班第一次体育课,上课之前我们的辉夜姬岩胜老师破天荒的到了班,乌泱泱的人群看着站在门边踌躇不定目光闪烁的班主任眨眨眼睛“岩胜老师,您要上这节课吗?”最靠近岩胜老师的男同学做了代表,我们的脸上都浮现着一丝不快与遗憾,就算是高中也不能这么剥夺学生的快乐时光吧……

岩胜老师显然没有想到我们会这么想,他本来白皙的脸蛋隐隐透着红,他连忙罢手“什么?不是,不占用,就是….”岩胜老师看了一眼窗外,皱了皱眉头,“算了,虽然打过招呼了,但你们量力而为”只能说我们还是太天真,光是听到那句“不占用”就欣喜若狂,显然没有听见来自长者的下一句….。

等到我们到了操场,看着在跑道上挥洒汗水,光着膀子的….岩胜老师?岩胜老师跑这么快的吗?!您不是在教室看着我们一个个下去的吗??显然这么想的不止是我,几十双眼睛齐刷刷看向教学楼三楼的窗户,那张和在跑道上挥洒汗水的人一模一样的脸赫然站在窗边看着我们,他挥了挥手,嘴唇动了动,虽然我听不见,但是看唇形,我影影约约能判断出,岩胜老师说的是“好好上课,不许胡来”。

应该没有人会在第一节体育课胡来吧,不对,为什么体育老师和岩胜老师一样啊?!双胞胎吗?!毕竟我和拓真也很像啊,妈妈总说拓真要是穿个裙子一定和我一模一样,“放心吧,兄长大人”我还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就听见旁边传来一声温柔到腻的声音,难以想象一个成年男性怎么会发出这种声音,我有些惊恐的朝着旁边看去,赫然是和岩胜老师长得一模一样的体育老师。

我真的没有说出口啊…这个想法…难道只是凭一个对视就…不不不,那样的话就不应该来做什么体育老师了吧,那应该是个超级厉害的大人物才对吧!怎么说呢…事实证明….真的不要小看女人的第六感。

不是!您真的不觉得屈才了吗?在一个高中做一个体育老师?那种会被别人调侃“你的xx是体育老师教的吗?”,哦,是为了兄长大人啊,那没事了….个鬼啊!继国缘一,我的体育老师,和我的班主任岩胜老师是双胞胎,大概是因为我比较健谈话多,多少能和缘一老师说上两句,说来有趣,我很喜欢岩胜老师,再加上也有个双胞胎弟弟,对缘一老师也十分喜爱,但拓真就不一样了,他似乎额外讨厌缘一老师,我曾经问过,只记得他一脸不屑,说“那家伙看着就傻,就因为是弟弟,双胞胎,凭什么岩胜老师就对他那么好”哦,吃醋了,也是现在我才知道,岩胜老师一直说的“神子”“那位”全部都是指缘一老师。

继国缘一这个人。用“神子”形容他一点也不为过,但是扪心自问,如果拓真是这样的熊孩子,我绝对不会和岩胜老师一样,大概不把他淹死在马桶里,是我对妈妈最大的尊敬。

后来…呵….男人,人家哪是没考上不毕业啊…人家是不屑,主动放弃,追爱…啊不是..追兄去了,这点子陈年往事按理说我不该知道,我那天只是感叹了一下,真的就一下,我那时候说“怎么会有这么温柔的人啊,岩胜老师,我的辉夜姬”,然后…然后!“兄长大人确实很温柔”是谁教您走路这么悄无声息的?!缘一老师您该庆幸我没有心脏病!接下来的一个半小时…我就被缘一老师请到了树荫下,听他的吹兄之旅….所以“不许胡来,好好上课”真的是对缘一老师说的….

缘一老师七岁之前是不会说话的,也不是不会,据他自己说“我感受不到外界的情绪。感受不到波动,也不知道作何反应,索性就不说了”哦,自闭儿童,理解,年幼的岩胜老师到哪都带着这个不言不语的弟弟、当真是把长兄如母贯彻到底,就差那一个环节而已,还好岩胜老师没被爱蒙蔽双眼…..但我真的想说一句,虽然这真的是宣传我天使般的岩胜老师的最佳事迹…但..要是拓真看着我因为保护他不被坏孩子欺负,自己挨打,脸肿了大半个月,手也骨折了,而我的保护对象连一句谢谢或者微笑都没有…对不起妈妈,我暂时先不尊敬您了,我要清理门户。

后来缘一老师就觉醒了,我真的特别理解岩胜老师,真的,我试想了一下,如果拓真干什么都高我一等,运动全能,学习全优,就连我努力多年,最引以为豪的剑道也败在了初学者,还是我胞弟的手里,父母总会不自觉的偏爱他,让我让着他,从未夸过我的爸爸却对弟弟赞不绝口,我大概会直接找时光机把拓真淹死在马桶里,回想到这里,我看了一眼旁边光速干饭的饭桶弟弟,我一脸欣慰的把我最后的章鱼香肠夹到他碗里,在他诧异害怕的目光中越发温柔“多吃点”。

至于岩胜老师和缘一老师是怎么和好的呢,缘一老师说起来可骄傲了,我听着可尴尬了,是我不懂了,现在的兄弟都这么…额…这么超前吗?他们高考那一年,岩胜老师告诉缘一老师他要去京都大学,于是缘一老师兴致勃勃的在志愿单上写了京都,等到录取通知书出来了,缘一老师看着哥哥通知书上的东京大学傻了眼,从不反驳哥哥的弟弟第一次发了脾气,那时候岩胜老师说“我们都长大了,该有自己的生活”然后就毅然决然的离开家。

然后一个月后,岩胜老师又见到了自己的胞弟,“兄长大人,我退学了”,继国岩胜不可思议的看着站在自己公寓门前的胞弟,散落了一地的行李就像是恶鬼的低语,让继国岩胜抓狂。“你干..!”“兄长大人说我们长大了,该有自己的生活”大约是从没见过缘一如此落寞的样子,岩胜一时之间忘了原本要说什么,“可是我的生活就是兄长,从小到大兄长就是我的世界,离开您,我既失去世界与生活,缘一不想做行尸走肉”…

啊,真是厉害啊缘一老师,真没看出来您如此花言巧….所以只要不要脸,就真的天下无敌了呗,只能说不愧是你,继国缘一,退了学转头进了国家队,没事去拿个冠军,有事在家给兄长做饭,现在连比赛都懒得去…直接来做体育老师,给国家培养人才是吧。

至于为什么拉着我只讲了一个半小时,那是因为在缘一老师还在滔滔不绝的时候,那张和缘一老师一模一样,却总感觉更加清丽秀美的脸蛋出现在我们两人的视线中“继国缘一,你拉着我的学生在干什么呢”岩胜老师看起来好像很生气,也对,这样我落下了一节无惨老师的数学课,如果忽视岩胜老师通红的耳尖的话…啧…

“兄长”继国缘一飞速站起来在岩胜老师面前低下头,那粉色的泡泡快把我砸扁了…岩胜老师盯着缘一老师一会,叹了口气,出现了…我好羡慕!我也想被岩胜老师摸头!“无惨老师说你又占用他的课,下次不可以了”缘一老师看起来乖巧极了,他脑袋蹭蹭岩胜老师的手“知道了兄长大人,但是明明只是数学而已”,“要守秩序啊,缘一听话”继国缘一点点头。

我看见了哦,缘一老师,我看见你的白眼了哦,死兄控只会在岩胜老师面前装乖是不!

接下来的一周我再也没见过我们的屑人数学老师,第二天的第一节数学课,体育老师,继国缘一,拿着数学课本走进教室“鬼舞辻无惨住院了,接下来一周数学课我来上”接着我就有幸见证了六边形选手的解题速度,哇,这个角度,哇,那个方法,是我能听懂但绝对想不到的方法呢,体育老师牛boy。

等到岩胜老师一脸复杂的站在教室后门,看着台上正定自若的缘一老师敲了敲门,兄控的基本素养就是对哥哥随叫随到,缘一老师亮着眼睛扔了粉笔,两个大步走到岩胜老师面前“哥哥”,缘一老师,作为神子,您可以向我展示一下,人类怎么用幻觉尾巴螺旋升天吗?您后面的狗尾巴摇的我在三伏天都觉得有些冷了。

“无惨老师去哪儿了”啊…尾巴耷下来了,“原来兄长不是来找我的,我好伤心”缘一委屈,“别岔开话题,你没…”岩胜老师的嘴唇本来就去红润,这么一抿更有光泽,“才没有兄长,是鬼舞辻无惨自己昨晚洗澡热水器没电,吹头跳闸,空调自己开了最低温,感冒诱发乐肠胃炎”似乎害怕岩胜不信,缘一又加了句“兄长可以去问童磨”岩胜老师抬手捏捏胞弟的脸,“没有不信你,那辛苦我们缘一了,最后一节我的课,缘一等我一下,我们一起去吃拉面好不好”。

继国缘一看着岩胜走向办公室的背影“好的,哥哥”他始终带着一股意味不明的笑,当然不骗兄长,只不过热水器是我关的,电是我断的,空调是我打的,冰的馊牛奶是我换的,缘一老师收了笑容又投入到课堂,下课铃响起,我看着那满黑板的天文数字只觉得脑门疼,走到半路的缘一老师突然回过头“下节课国文”继国缘一眯眯眼“好好听讲,争取早点讲完,不然…下午有我的体育课”,继国缘一说完就冲到了班主任办公室。

死兄控,你不就想早点下课好去和哥哥吃饭吗!

对不起宝们,最近比较忙,以后更得没有那么勤快了!和大家说句骚瑞啦!希望大家食用愉快

密码r18

依然是和平向现pa

《金光鱼鱼饲养指南》姐妹篇

继国缘一,继国财团独子,从小就被称为“神之子”的人生赢家。

哪怕优秀如他也遇上了危机:他的猫不愿意跟他回家。

他的猫是一只优雅美丽、气质高华、气度不凡、温柔动人……有涵养有深度的黑色六眼猫猫。

他进入大学校园的第一天就遇见了他。

第一眼就是一眼万年。

学姐说他叫黑死牟,缘一莫名不喜欢这个名字,他决定叫他岩胜,继国岩胜。

就像对视那一瞬间灵魂深处的颤栗,他一眼就知道他应该是他的猫,也一眼就知道这才应该是他的名字。

...

买好了猫粮猫砂猫玩具……一切就绪,只差猫了。

然而他的猫却拒绝了他的猫罐头猫条,尾巴一甩就跟着一个海带头男人走了……走了!?

继国缘一不敢相信,继国缘一无法接受,一直以来所有小动物以及人类幼崽都对他非常亲近,他的森林公主光环从未失效。

本公主……呸,我一定不会被猫猫讨厌的!

这肯定不是猫猫的问题,那就是那个海带头的问题,一定是他诱骗了我的猫,简直不可原谅!

“海带头的男人,六只眼睛的猫?”炭吉灵光一闪:“啊我知道了,是副校长无惨先生和黑死牟吧!”

“不,我的猫叫岩胜。”

“……”

“你说的这只猫,是六只眼睛的纯黑色猫吧。”

“嗯。”

“我们学校只有这么一只,甚至全世界都只有这一只吧。”

“嗯。”缘一与有荣焉。

“它就是黑死牟。”炭吉十分确信。

“是岩胜。”缘一更加确信。

“……好吧。”

“怎么把我的猫抢回来?”

炭吉崩溃:啊啊啊啊你不要用这种理所当然的语气问我这种问题!这是不对的啊!

黑死牟确实是无惨副校长的猫,怎么能改个名字就变成你的!!!

缘一依然用古井无波的眼神和万年不变的表情对着他。

炭吉原本温柔的神情逐渐裂开,平静的表象盖不住汹涌的海浪浪花花朵朵拉蓝天白云绿叶青草草草草草草草草草草草草……

“那,要不你去问问副校长能不能把黑死咪……嗯,我是说把岩胜卖给你。”

缘一锐利的眼神割在炭吉身上。

“啊呀,其实岩胜应该是校园里的流浪猫,他在这里很久了,我父亲在这里就读时它就在了。”

黑死牟的年龄甚至是学校十大未解之谜之首。

“也许他只是和副校长比较亲近,不是他养的猫。总之你可以去问问他,他的办公室在××楼503。”

“好。”

根据知情人士爆料,当天无惨老师的办公室传来撕心裂肺的尖叫声,而且是善逸都未必能飙得过的高音。

当天无惨老师就告病离开了学校。

富江说、贞子说、谋杀说盛极一时,众说纷纭之下列入了学校十大未解之谜。

没有了无惨的干预后,缘一以死皮赖脸百折不挠的攻势与六眼猫猫成功牵手,最终抱得美人归。

缘一一时春风得意,(单方面觉得)与六眼猫猫如胶似漆。

唯二的问题就是洗澡和撸猫。

几乎所有的猫猫都不喜欢洗澡,也有很多猫不喜欢被抚摸亲吻,六眼猫猫尤甚。

不过这对于神之子来说都是小问题。只要和岩胜玩闹一番,猫猫就会同意让他抚摸亲吻洗澡为所欲为嘿嘿嘿。

被变态人类蹂躏了一整天的六眼猫猫决定复仇!

他用尽全力与变态战斗,最终还是不敌。精疲力尽后那个邪恶的人类对自己上下其手还施加水淹酷刑。

虽然他动作很温柔,自己六只眼睛都没沾水,吹干的时候也挺舒服,猫窝很软,猫条也很好吃……

不不不,猫猫摇头:这些都是敌人的糖衣炮弹,我不能沦为人类的玩物,我要复仇!

黑暗中六只猫眼闪着骇人的光,猫猫悄无声息地爬上了缘一的床。

桀桀桀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猫猫龇牙迈着优雅的步伐走向毫无所觉的邪恶人类,一屁股压在缘一胸口,缘一睡得很沉。

岩胜伸出猫爪狠狠掐住了缘一的脖子。

缘一在做梦,是噩梦。

红月在天,芦苇在水。

“多么可悲啊,兄长大人。”

无尽的悲伤淹没了他,他与所爱之人刀兵相向……

六眼猫猫的爪子被打湿,岩胜条件反射松开了爪。

他舔了舔肉垫,咸的。

猫猫歪头看着人类,黑夜不会影响猫视物,他能清晰地看到他无声而激烈的哭泣。

岩胜的心脏仿佛被攥紧,看他气不属声,猫猫感觉自己也喘不过气。

这个人类的眼泪有毒吗?

岩胜后悔至无措起来,尾巴焦躁不安的敲打着被子。

你怎么哭了?你别哭啊,我不掐你了。

缘一醒来时猫猫在舔他的眼泪,从他的眼睛舔到耳廓。

“兄长大人……”他半梦半醒。

“喵。”他小声回应。

缘一把岩胜抱进了被子,岩胜没有反抗。

起床时被窝里只有缘一一个人,他嘿嘿痴笑了两声才下床。

此后岩胜大名叫继国岩胜,小名叫兄长大人。

是的没错,就是“兄长大人”。缘一发现这么喊六眼猫猫更容易响应,他还能怎么办呢,当然是顺从他的猫猫了。

又是阳光明媚的一天,缘一拍下岩胜慵懒午睡的一组照片发到圣火喵喵群里,不出意外又是一片赞叹。

缘一面无表情,实际内心更得意了,他的兄长大人从来不拆家也不掉毛。

心情很好的缘一购买了产屋敷耀哉正在推销的可移动摄像机器球。

他后来无数次赞叹自己的这个决定。

岩胜对缘一带来的“新玩具”没什么兴趣,对摄像球挠了两下发现手感不好就转身跳上了沙发。

缘一把岩胜抱起,岩胜象征性推拒了一下就熟练地窝进他怀里。这个人类要出远门了,它得趁机多吸他几口充沛的阳气。

“我会想念您的。”缘一把脸埋进猫猫柔软顺滑的肚皮毛毛。

“喵喵。”

确定缘一出门离开视线后,岩胜跳下窗台关上了所有窗帘。

六眼猫猫变成了六眼美女……额,不是,美男子。

看着监控的缘一惊呆了。

猫猫熟门熟路地从缘一的衣柜里翻出他不常穿的衣服,收起尾巴穿上衣服一气呵成。然后岩胜开始打扫卫生……

在这些天里,缘一认真思考规划了他和岩胜的婚礼蜜月家园和墓地。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缘一此行并不顺利——他回来的路上发生了车祸,乘坐的车辆直接被撞进了海里,对方显然想要和他同归于尽。

现场的目击者都说有一个巨大的黑影在水中出现,这个“海怪”看起来能一口吞掉入水的车辆。

离奇的是继国缘一在不久后出现在了海岸,身边只有一只湿淋淋的黑猫在哀切地喵呜。

昏迷中的缘一听懂了猫猫的叫声:喵喵,喵喵喵呜喵喵喵喵呜。

继国缘一,你不能死,不要死。你怎么会死呢?求求你了,只要你回来,我什么都答应你。

缘一抢救成功后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和他的猫求婚。

他的猫言而有信。

在见面一周年纪念日这一天晚上,岩胜答应了缘一很多要求,包括但不限于穿奇怪的衣服,变成人形时留下猫耳朵和猫尾巴,拟态成两只眼睛,被咬耳朵……

后半夜实在是扛不住了,岩胜变成小猫躲进了被子。

缘一掀开被子:“兄长大人想这样做吗?这样也可以!”

“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

*人类一哥

继国严胜怀孕了,可他不敢声张,只能神经兮兮地护着孩子,肚子上缠着一层又一层的布料。

他知道孩子是谁的,毕竟自己也没可能和别人做。

他沉默地抚摸着孩子,一下一下。肚子还没有起伏,个把月后也可以用厚重的衣服盖住。

那半年后呢?等到八九个月,已经无法掩盖的时候,又该怎么办?

他不想要这个孩子,可这是神之子的后代。

如果堕掉的话……会遭天谴吧……

他甩甩脑袋,尽量把那些荒唐的念想丢掉。

“兄长,身体不适?”

没想到刚出门就碰见继国缘一,自从自己抛下一切跟着他来到鬼杀队后,每天都能看见他有意无意凑到自己身边。

所以才会有那种事情。...

所以才会有那种事情。

继国严胜又生气又心虚,冷冷看了他一眼,擦过他的肩膀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继国缘一看着他的背影,很无措。

——自己又做了什么让兄长不开心的事了吗……

晚上交接完事情后,他花了将近一个小时去一个偏远地带。

那里是个小村庄,不算落后,可是居民不多,是藏秘密的好地方。

“继国先生今天又来啦?”村子里住着一位Beta医师,不爱打听事情且医术高明。

继国严胜礼貌地点点头,坐下来看着他拿了一摞一摞的药材。

早已经见怪不怪了。

鬼杀队成员对自己的身体状况非常敏感,早在怀孕后的第三天他就忍无可忍地去检查了身体,结果发现是有了孩子。

医师把药递给他,斟酌着说:“继国先生,胎儿从没受到过Alpha父亲的安抚,会有危险,而且您的状况也很不好……”

“我心里有方寸,多谢医师提醒。”

医师叹了口气——那就是没有方寸了。

但是既然当事人都这副态度,他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又叮嘱了几句就将继国严胜请走了。

他老老实实地拿着药包走出来,却撞见了继国缘一。

他正将刀收回去,在和一个omega说话,那个omega他不眼熟,应该没见过。

不知是不是说到了尽兴处,继国缘一竟然笑了。

笑了。

长大后,他几乎没见过继国缘一的笑脸了。

不可置信和一点点微不足道的委屈袭来,他甚至忘记躲藏。

——于是就被继国缘一逮了正着。

他看见继国严胜,微微睁大了眼睛,和身侧的人低声说了些什么,赶紧走了过来。

“兄长怎会在此?”

他找不到更好的理由,随口说:“有任务。”

“怎么会?这里的鬼我已经消灭了。”

他已经过来了,就不用再辛苦兄长大人再来一趟了。

继国缘一这么想。

是觉得我比不过你吗?继国严胜越想越气,索性不再说话。

气氛有点紧张。

这个时候,那个omega不屈不挠地跑了过来。

“缘一先生,这是您的兄弟吗?你们长得好像。”

才不是,我肚子里还有他的孩子呢,这怎么能叫兄弟?

“不打扰你们了。”他赌气般离开,留下了很大的脚步声。

omega虽然想来再凑凑热闹,但是看到继国严胜这个样子忍不住问:“您不追过去吗?”

继国缘一很失落:“兄长让我不过去,我就不去了。”

omega呆愕住了,过了一会儿不着痕迹地转移话题。

“说来很巧呢,这个人我见过很多次。”

“很多次?”

“是啊,来了得有十几天了。”

继国缘一非常的吃惊,噎住一下,追问道:“还有吗?”

omega看他突然有点着急,支支吾吾了一会儿,看着他离去的方向,有点迷茫。

“缘一先生,那位的信息素是什么?”

“……茉莉花香。”继国缘一来接任务之前打了抑制剂,现在什么信息素的味道都闻不出。

omega的头微微垂下,笑容变得有点牵强。

“我刚刚闻到了……闻到了……”

omega心里略微挣扎了一下,像是要去赴死一般。

“闻到了……很浓的茶香味。”

他不知道这是谁的信息素,但是很浓,和那个在空气中稀薄的茉莉花味道缠绕在一起。

继国缘一骤然握紧拳头——这是他的信息素。

“抱歉,您说的清楚一点。”

“一般omega的信息素味道不会更改,有这种情况,可能是……怀……”

继国缘一瞳孔缩紧,匆匆倒完歉离开了。

omega看他的身影,有点苦涩。

其实根本不是单纯的兄弟关系吧,他看得出来,之前他对自己道歉也是因为这个。

他回想起那个带着笑容的对不起,感觉内心揪起,很难过。

继国严胜走的匆忙,跑到树林里时肚子开始疼,疼痛越来越剧烈,他撑着树干喘了口气。

想到他和那个omega,他就气不打一出来,无所谓自己的身体,也不歇一歇,硬撑着身体往前走。

不知走了多久,继国缘一走到他身后,将他打横抱了起来。

继国严胜应激性地抖了一下,刚想挣脱,看见是继国缘一,疲累了太久的身体陡然放松下来。

“刚刚忘记问兄长了,您拿了些什么药?”

他一边问,一边释放自己的信息素,权当安抚。

他窝在他的怀里,暂时不想说话。

太久没有被包容,被拥抱,继国缘一身上的味道也很好闻,他短暂的什么也不想思考,一句话也不说。

继国缘一悄悄弯了嘴角,收紧了臂弯。

正在继国严胜昏昏欲睡时,继国缘一停了下来——到家了。

继国严胜忽略掉内心的失落,脚尖点地要下来。

“不送你了。”继国严胜抹平了衣服下摆的褶皱。

“兄长,今晚我可以留宿吗?”

半个月前,继国严胜去继国缘一的房子送东西,没想到一进去就被一股浓烈的味道引得腿软。

继国缘一的易感期到了。

他的大脑轰的一下炸了——来之前怎么没有跟他说啊!

他想要逃出去,文件扔在地上就要往外跑,没想到被继国缘一拦腰抱进了屋内。

没有标记过omega的alpha在易感期来临时会格外脆弱暴躁,下意识封闭自己在这一时期的记忆。

于是那一天的暧昧迷乱成了黄粱一梦,梦醒人散,却在继国严胜的体内埋下了一粒种子,姗姗来迟地绽放。

继国严胜想起之前的事情,脸色有些黑,打算拒绝他的请求,没想到他用可怜兮兮又受伤的眼神看着自己,仿佛自己做了什么天大的错事。

继国严胜被梗住,好一会儿才憋出来两个字:好吧。

继国缘一虽然来了,但是药是不能停的,他只能不情不愿地拿着纸袋子去炉子旁。

“兄长,这是什么药?”抑制剂的效果已经过去,不加遮拦的信息素味潮水般涌来。

之前也没那么严重的,因为在标记自己的alpha身边,所以omega会格外的有安全感,愈发不加节制地散发气味。

身后清茶味道越来越浓郁,甚至带有攻击性,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继国严胜慢慢悠悠地把药倒入炉子里,如是想。

“身体不太舒服罢了。”

“什么不舒服?怀孕吗?”

继国严胜反应很快,猛地转过身,一脸不可思议。

“兄长,我只是没什么印象了,可我记得有人帮我度过了易感期。”

现在可以定案了——那个人就是继国严胜。

继国缘一起身,痛苦的看着继国严胜。

“为什么不说?”

“未免……你……太过自信……”继国严胜在极端慌乱之下,下意识护住了肚子,护住了自己的孩子。

那毕竟是自己的孩子。

他急得都不会说话了。

继国缘一走上前,肆无忌惮地放出信息素,两股信息素骤然交织在一起,显得紊乱。

怀孕后一直渴望的气味如今满满当当萦绕在身边,他揪住继国缘一的袖子,却也只敢止步于此。

继国缘一拽开他的手,一路向上,让他扶着自己的腰。

他记得之前有一次继国严胜喝醉了,曾醉醺醺地问他。

“像你这种人,究竟想要什么?”

如今,他把答案给继国严胜。

“兄长,我最想要你,渴求你,憧憬你。”

继国缘一轻轻抚摸着继国严胜的脖子,试探着去碰他的嘴唇。

原本只是浅尝辄止,后来小心地舔了舔他的下唇,又坏心眼地咬了一下,看着继国严胜紧闭着眼的样子,他闷笑了一声,撬开他的牙齿,攻夺城池。

怀孕的omega香香甜甜的,继国缘一将他圈在怀里,缠绕着他的舌头细细亲吻。

继国严胜原本只是搂着他的腰,后来又抓着他的肩,很脆弱的样子。

他的顺从告示着继国缘一,他真的是你的omega了,还怀了你的孩子。

他快开心疯了。

手慢慢去触碰继国严胜的肚子,又立马缩回,最后终于心满意足地顺着他的肚子。

“这里是我和兄长的孩子吗?”

继国严胜这时候也不好再说出“不是你的孩子”这种话了,只能以沉默回答他的询问。

只是不说话,也让继国缘一感觉很满足。

omega在孕期会又娇又软,继国缘一算是见识到了。

因为继国严胜怀孕了,鬼暂时是不能杀了,每次用呼吸法都会消耗很大的力量,继国缘一说什么也不肯。

继国严胜陪他一起去拜访主公,看着旁边的人虽然不善言辞但是态度强硬的样子,继国严胜觉得丢脸,又偷着乐。

主公被吓得不轻,最后还是笑吟吟地选择了接受,并给了继国严胜一个不算短的假期,期间他只需要帮忙处理一些文件。

他向主公道谢便要起身,他才刚刚动了一下,继国缘一就连忙扶着他把他连拉带抱地站起来,满脸的紧张。

主公笑呵呵地:“不用这么紧张,不过看见严胜被这么宠着我也很高兴。”

继国严胜大脑警戒,脸已经开始发烫,急匆匆鞠了个躬就往外退。

看见继国缘一立马跟了上来,还护着他的肚子,脸色才稍微缓和一点。

“兄长,出去走走吧?”询问的语气。

怀孕已经五个月,可是继国严胜总是不愿意出门走,挺着肚子太不方便了,人也变得很懒惰。

“不要。”

“去吧,走一会儿,一会儿就回去。”

“我想回家。”

怀孕后,继国缘一的话变得很多。

“我们走回去?”

好像有点无理取闹,他自知失言,停顿了一下,说:“走吧。”

他看着在旁边一直盯着自己看的继国缘一。

“继国缘一。”

“嗯?”

“你……”你爱的是我对吧?

这种话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的。

继国缘一牵着他的手,看着他。

“兄长想说什么?”

“没什么。”他气鼓鼓地回头,直直地看着路。

继国缘一看着他脸色说:“我抱兄长走吧?”

“无妨。”

其实已经开始不爽。

他扁了扁嘴——说无妨就无妨了?

继国缘一紧张兮兮地看着他的肚子,看着他的腰,就是不看他。

继国严胜加快脚步,飞快转进一个小巷,没想到被人撞了一下。

因为肚子重量,他不留神就没有保持住平衡,就要往后倒。

太差劲了。他想。

他理所当然的被继国缘一接住,但是没想到,继国缘一劈开了那个人。

他知道对方是无意的,自己还没有生气,继国缘一却气得不轻,打得那人倒吸冷气,抱着歉离开了。

又被抱起来的他不知道作何反应,听着继国缘一一个接一个的问题他只能楞楞地作答。

“没有。”

“舒服。”

“不难受。”

一问一答中,很快到了家。

“其实你不用那么紧张。”

“兄长,我很在意您,自然要紧张您的身体。”

继国严胜看着他,心里某个地方化开,只留下柔软的内里。

他张开手,头一次主动索要继国缘一的拥抱。

继国缘一愣住了,随后抿嘴笑,将继国严胜抱在怀里,轻轻拍着背。

真是一副好时景。

-End.

屏后重发

这是一个御影玲王从糸师冴的幕后军师,误打误撞变成糸师凛的幕后情敌的故事

非蓝色监狱世界观

1.

时针慢慢地走动,在走到数字十时发出了声清脆的钟声,但很快被舞池里巨大的音乐声,酒桌边喝得醉醺醺的人们的交谈大笑声淹没,外面月明星稀,安静得只能偶尔听到几声狗吠,但酒吧里依旧热闹,霓虹灯不停闪烁宛如小说里永远不会休息的不夜城。

御影玲王特工一般潜藏在阴影处,默默注视不远处坐在吧台两人,其中一位红发男子回过头望了玲王一眼。

前几天,收到糸师冴的请求,玲王非常吃惊。他生人勿近的前辈居然有了恋爱对象,还重视到要专门找人帮他攻略。前辈难得的求助让玲王不忍心忽视,甚至忍痛推掉了...

前几天,收到糸师冴的请求,玲王非常吃惊。他生人勿近的前辈居然有了恋爱对象,还重视到要专门找人帮他攻略。前辈难得的求助让玲王不忍心忽视,甚至忍痛推掉了今天和对象的约会。

“你偶尔帮我一下就行,”糸师冴挥挥手,留个玲王一个可靠的背影,语气坚定,“毕竟恋爱还是要本人主动来。”

真不愧是糸师冴前辈,表里如一的靠谱。玲王内心赞叹,钦佩地看着糸师冴走向吧台的身影,无比安心。

糸师冴和他的恋爱对象很有夫妻相,都拥有非常相似的绿瞳和同样冷淡的面庞。那位名为“凛”的青年走来,见到糸师冴立刻脸上有了笑意,一笑就像个晃尾巴的小狗,完全没有刚出场的酷哥样,尽管笑颜消失得非常快,但还是被玲王看见了。

玲王明白了,糸师冴口中对谁都爱搭不理的叛逆青年不过是个不好意思表达喜爱的笨蛋小孩而已。

冴和凛坐在吧台边共同看着一张菜单,两人身子靠得特别近,脑袋都要碰到一起了,你说一句他说一句,气氛暧昧融洽。玲王远远观望,脸上不自觉扬起幸福的微笑,认为糸师冴把自己叫来是杞人忧天了,现在不是相处很好吗?

玲王刚夸一句开局不错,便看见两人点完酒后突然都不说话了,仿佛考试只准备了第一大题的复习,剩下全交空白一样诡异地沉默了。

什么情况?玲王有些担心,但还是选择相信糸师冴,下一秒他收到了“靠谱”冴前辈的短信——救命。

2.

“他为什么给我点牛奶,是觉得喝酒伤身,心疼我吗?”

游戏打到一半,凪看见短信跳出来了。真男人糸师凛前脚还信誓旦旦说用不上凪诚士郎,后脚就因为糸师冴一个举动自乱阵脚,比光速更快的是糸师凛的投降速度。

求助在凪诚士郎的预测内,如果糸师凛真如他自己想象的那样如鱼得水,就不会把“恋爱漫全收集,实操零经验”的凪拉来当军师。

人家临时抱佛脚抱的是阿弥陀佛,糸师凛抱的凪诚士郎是真的佛。

凪大爷就给了四个字:“菜就别喝。”

怕凛喝醉的糸师冴才夸自己慢慢摸到恋爱窍门,懂得体贴呵护弟弟了,下一秒对上糸师凛满眼“尼酱又把我当小孩子看,可恶,我永远不原谅尼”的愤怒,弯了一天的腰终于断了。

旁观者迷的御影玲王更是满头问号,不理解过来时还收不住笑容的凛怎么突然吃错药一样生气了,只能想办法补救。

“哄哄他,比如你俩有什么共同爱好?拿出来引开他的注意力。”

偷瞄了眼短信的糸师冴了然地点点头,御影玲王也欣慰于他的一点就通,放心地看着他拿出手机,然后……点开了足球比赛的重播。

不是谁家情侣约会在复盘球赛啊,这跟去网吧看青年大学习有什么区别?

御影玲王惊了,无语了,思索解决方案了,疯狂给糸师冴发起消息了。

3.

在酒吧用手机看球赛虽然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但是一人一边的耳机,紧紧粘着的肩膀还有哥哥贴心的细细讲解,仿佛隔绝了四周的喧闹,全世界只剩下我和尼酱一般。糸师凛的心脏砰砰跳,觉得和哥哥在酒吧看比赛浪漫极了,要是没有那个人就好了。

短短五分钟,糸师凛不知道看见冴的手机弹窗蹦出了多少条消息,一条接一条快到看不清内容,唯一确定的是每一天条都来于同一人,一个备注叫“御影玲王”的男人。

这人谁,为什么大晚上不间断给我哥发消息,发的什么内容,我要问问吗,问了我哥会不会觉得这样不信任他啊?糸师凛的大脑比场上球员的腿还忙。

在还没有真正告白的阶段糸师凛已经开始操起婚后男人的心,这何尝不是一种弯道超车,领先同龄人三十年。

只是超车容易变翻车,糸师凛小心翼翼问了一嘴便看见糸师冴表情立马奇怪了。虽然冴的回答正气十足,说“一个后辈而已”,但不知为何他看手机短信的动作却比上课玩手机还偷感十足。糸师凛心凉了半截,马上用同款偷感的动作悄悄给凪诚士郎发短信。

“一个人经常给我哥发短信,我哥对那人赞誉有加,声称他是后辈而已,看他短信却是偷偷摸摸的,这是什么情况?”

“难怪你的头发是绿色的。”凪诚士郎的话永远都是那么难听。

4.

虽说实操经验为零,但是凪诚士郎是有对象的。只不过他对象是从天而降的,从相遇到许下一辈子都要在一起的誓言只用了五分钟,凪诚士郎就这么从死宅水灵灵地变成了现充。

谈恋爱这不是超简单嘛,原来是只要呼吸就包送老婆的嘛?从那以后凪诚士郎只觉得自己跟恋爱漫男主隔了层可悲的屏障。如果这里换我来早就和玲王和好了,他看漫画时经常这么想。

所以,看糸师凛谈个恋爱能让脑袋长出青青草原,凪诚士郎对此十分不屑,这个糸师凛就是逊啦。

如果是我和玲王的话,此时此刻估计情到深处开始热/吻上了。凪叉叉嘴,看着和玲王停留在两个小时前的聊天记录,觉得热闹的酒吧竟如此孤寂。

好想见玲王啊,但是他现在应该离自己万米之外的地方努力工作吧,赶紧速战速决解决恋爱白痴的事情,然后赶紧去见他吧。凪诚士郎总算有了点帮糸师凛干活的动力。

而在离凪诚士郎直线距离十米左右的地方,御影玲王焦急地和糸师冴进行沟通。

“糸师冴前辈,光是看球赛对恋情是没有任何进展的。”

“我觉得挺好的,凛看起来高兴多了。”

“可你不是打算今天表明心意嘛,看球赛只会拖慢进度。”

“说的也是,那我该怎么办?”

“你试着展示一下成熟男人的一面,散发一下自己的魅力。”

“你是怎么展示的?”

玲王想了想自己和凪相处的日子,他最喜欢拉着凪逛商场,尤其是逛服装店,一家店接着一家店给凪试穿不同风格的衣服,就像是欣赏米兰时装秀一样,然后在不同导购小姐的夸赞中美滋滋刷黑卡全包。

这个时候凪就会娇弱地依偎在他的肩膀上(其实换衣服太多,累惨了),声音软软地感谢他,这时旁边的导购小姐便超有眼力见地递来一句话:“他是第一个被您带进店的男人,少爷好宠他。”

于是御影玲王回答道:“请客。”

糸师冴心领神会,指着糸师凛跟酒保说道:“给他再来杯牛奶。”

5.

糸师凛的表情更臭了,死气沉沉坐在位置上,垂着脑袋喃喃自语,说什么“可恶的臭老哥根本没把我当大人看”,“你居然敢出轨,我要杀了你”,巨大的怨气从他的背后喷涌而出,隔壁咒术回战剧组的特级咒灵过来吸一口都能延年益寿。

怎么越搞越糟糕了?糸师冴还觉得今天自己算超长发挥了,没想到连及格都没拿到,总不能是御影玲王克我桃花运吧。

冷静下来,我的军师可是出名的人气王子,恋爱不是手到擒来吗?糸师冴深吸口气,偷偷往玲王的方向瞄了一眼,试图找回自信,结果看见己方军师冷汗直流,一脸错愕。

那边究竟怎么回事?神经大条的凪都能嗅到气氛的不对,但他不在乎糸师凛的恋爱如何,只在乎能不能早早收工。

反正糸师凛的要求是想告白,那直接让他说。过程不重要,结果对了就行。

于是凪无视气氛的诡异,给凛发短信让他直接告白。

“哼,我有什么好说的。”糸师凛还在生气。

老板不要拦人收工啊,凪不耐烦地回复他,“那你生气去吧,跟你的脾气过一辈子。”

对面沉默了好一会,服软了,“那你说我该怎么跟他告白?”

一瞬间,凪诚士郎脑子里闪过众多二次元告白名场面,在各种各样感动的浪漫的台词中那一句话无疑是最厉害的。

“你就说“今晚月色真美”。”

“哈,为什么告白要提月亮?”

凪诚士郎从没有过如此无语的时候,这个典故不是国文老师的心头之好嘛,你不会上课都在睡觉吧。

“你知道是情话就行了,全日本不知道这是告白的笨蛋估计就你一个。”

虽然被骂了,但是一想到这是告白,糸师凛心脏就跳个不停,滴酒不沾却脸颊酡红。他深呼吸,把哥哥请的第二杯牛奶一饮而尽,仿佛被自己豪迈的举动鼓舞到了,砰得把杯子往吧台一砸,下意识提高嗓门冲糸师冴说道:“今晚……今晚月色真美。”

糸师冴不可思议地望着他的弟弟,皎白的月亮坠入他的眼里一样绿色的眸子清亮美丽,糸师凛深深与哥哥对视着,脸蛋红红,心脏快冲破胸膛蹦出来了。

一边的御影玲王听见了凛的告白,忍不住嗤嗤发笑,酷哥的告白出乎意料的纯情,这样的表白更像是凪会说的。

好想见凪啊,但是他现在应该离自己万米之外的家里努力睡觉吧,赶紧速战速决解决冴前辈的事情,然后赶紧去见他吧。御影玲王莫名焦急,盼望糸师冴赶紧答应他,好让自己快速收工回家。

两人大眼瞪小眼好一会,糸师凛快撅过去了,他哥终于开口。

“你不会闻酒味都会醉吧,酒吧里头根本看不见月亮啊。”

好吧,全日本不知道这是告白的笨蛋找到第二个了。

6.

这都告白失败,还要等到猴年马月啊!御影玲王急了,左思右想决定祭出大杀器。

“待会我过来假装搭讪你,给凛上点压力。”

还要上压力吗?冴看了眼双手抱头恨不得用脑袋撞桌子的糸师凛,觉得再上压力他弟就要炸了,但是御影玲王管不了那么多了。

“晚上好,先生。”玲王拿着杯酒,像是看不见面前是有两个人似的,径直走到糸师冴身边,暧昧地挨近,眼睛含情脉脉地看着他像是要亲上一样,“我能邀请您喝杯酒吗?”

糸师凛和凪诚士郎位置不同,但几乎是同一时刻猛地站起身来。

即使背对着糸师凛,糸师冴也能感觉到他杀气腾腾的视线,绷紧神经,怕他弟出手伤人,下意识用身体把御影玲王和糸师凛隔开。

糸师冴这护着别人的举动无疑刺激到了糸师凛,他青筋暴跳,像是被激怒的豹子呲着牙,仿佛下一秒蓄力的拳头就要砸到御影玲王脸上。

糸师冴预感不妙,马上转过身,试图安抚糸师凛。

下一秒,御影玲王被砸了。

不过不是糸师凛动的手,而是凪诚士郎炮弹一样撞来,扑到御影玲王身上,那么一大坨人从天而降,差点要了人家半条命。

“玲王,我是不是打扰你和他了。”凪泫然欲泣,“原来我是小三吗?”

不,你是绿茶啊。

看糸师凛谈个恋爱能让自己脑袋长出青青草原,凪诚士郎对此十分崩溃,不过玲王还没有成功搭讪,他认为可以通过自己的努力挽回玲王的心。

玲王?糸师凛琢磨了会这个名字,突然脸色大变,他把凪从玲王身上撕下来,恨不得甩这个白毛一巴掌让他清醒点,“玲王……他是不是叫御影玲王,他就是我刚跟你提到的和我哥关系很奇怪的人啊!”

五雷轰顶,天打雷劈,凪诚士郎脑袋一片空白,原来这两人早就背着自己勾搭在一起了吗?

被凛和凪形成两面包夹之势的御影玲王汗如泉涌,头脑风暴,为什么自己的男友会出现在这里,为什么认识糸师冴的恋爱对象,现在该怎么办?

御影玲王你要冷静,你不是一个人在战斗,还有糸师冴前辈在你身……

“这个时候就不要看足球比赛逃避了喂!”御影玲王一把夺走了糸师冴的手机。

7.

来酒吧前糸师凛和糸师冴都希望两人的关系能打得火热,在两名军师的帮助下他们成功火热地打起来了。

糸师冴拦着糸师凛不要靠近御影玲王,御影玲王用手把凪诚士郎从糸师冴身边推开,糸师凛一边瞪御影玲王一边警惕凪会对他哥动手,凪诚士郎还在装可怜,只不过这次是真可怜了。

凪诚士郎率先发难,“玲王说的重要工作,其实就是来酒吧私会情人吗?”

糸师冴摇摇头,否认道:“我不是玲王的情人。”

“那你是什么?”糸师凛眼里多了丝期盼。

御影玲王是我的军师,所以我是他的雇主,糸师冴理了一遍关系,淡定回答道:“我是他的主人。”

糸师凛气血上涌,把牙要咬断了,“好啊,好啊你们俩,当着我面玩情/趣,我只是你们play的一环吗?”

“听我解释,”御影玲王脑袋发晕,“这不是play,这只是……只是单纯的利益交易。”

糸师凛和凪诚士郎大惊。

一瞬间凪诚士郎想起了曾经与玲王的对话,当凪问起“花那么多钱真的没关系吗”时玲王总会用只吃鱼头,鱼身留给孩子的慈祥母亲般的笑容,回答说“钱的事你不用操心,我有办法。”

原来玲王是靠出卖身体换来给自己买礼物的钱嘛?玲王一直在含辛茹苦把我养大,我却这么不懂事。凪诚士郎越想越难过,猛地冲过去抱住玲王,说道:“玲王!我们回家吧,那些衣服我不要了,我来养玲王!”

他在说什么啊,是不是误会了什么?场上的局势变幻莫测,凪诚士郎刚刚还在抓奸,现在却好像在表演《感恩的心》。

糸师冴怀疑自己又表达出错了,正犹豫要不要解释,突然衣角被人轻轻扯动,一抬头对上弟弟红彤彤的眼眶,糸师凛吸了吸鼻涕,小小声问道:

“为什么包养他,不包养我?”

8.

四个男人一台戏,简简单单的事情能吵半天还搞不清楚。

“你们俩是亲兄弟!”看着糸师兄弟一脸“亲兄弟怎么你了”的坦然,为他们牵线搭桥御影玲王思考这是积德还造孽。

在接单前就清楚两人血缘关系的凪诚士郎很是无所谓,兄弟是次要的,糸师凛许诺的典藏版游戏到账才是重要的。

不打不相识的四人在吧台前聊了一会,御影玲王背着凪诚士郎徐徐开走,最初暧昧的气氛已经被闹得渣都不剩,兄弟俩也没有继续呆下来的兴趣,糸师冴付完钱,两人踏着夜色出了酒吧。

漆黑的夜空,月亮悬挂在头上,闪烁着皎白的光辉,为两人回家的道路蒙上层细白的纱。糸师冴眺望远方的月亮,冷不丁开口问道:

“你之前对我说的“今晚月色真美”是什么意思?”

明明今天晚上的月亮就很普通啊。

糸师凛也不明白月亮与爱有什么关系。若不是被那焦急的心情驱动,他根本不会把这种话当告白说出,纯粹是凪诚士郎二次元看多把自己看傻了吧。

糸师凛不回答,糸师冴就自己搜,他傻傻的弟弟好奇地凑来看。

在看见手机搜索说“今晚月色真美把爱意融化在现在与你共同沐浴的月光中,于是这句话就成了表白的话语”后糸师凛脸倏然红了,故作镇定却手脚忙乱,差点被自己绊倒,好像被月光照亮的路仿佛是用火烤的一样。

他不敢看他哥哥的表情,也不敢看天上的月亮。

两人又陷入了沉默,只有晚风吹拂街道,树枝沙沙作响的声音。再凉快的风也带不走糸师凛脸上的燥热,就在他思索怎么解困之际,他的哥哥喊住他。

在明月与晚风见证中,在寂静无人的街道上,糸师冴的微笑比周围的一切更要温柔。

“风也很温柔”

糸师凛听到他哥哥这样回答。

【阅读指南:变女体后一律用女性代指的她来表达。】

上次中血鬼术绝对是意外!这种低级的意外他是绝对不会再犯的!

继国严胜在心里发誓。

发…誓……

随着恶鬼被祓除,仅仅只是短短一瞬间的功夫,他的视野高度变低了,从一米九的高海拔位置变成了一米七的高度,新鲜的空气似乎一下子变得浑浊起来。

她缓缓低下头,注视着自己那双纤细白皙的纤纤玉手,这是一双用来抚琴弹弦、拈花而笑的手,这是独属于……女性的手。

就连原本合身的衣服也变得宽大许多,衣领内空荡荡的一阵风吹过都显得寒凉异常。

神情麻木的...

神情麻木的来到那条上次同样来过的河流边,她俯身探去,脸还是那张脸,只是相比起原本的凌厉强势,现在转变成女性的她眉目清冷稠丽,长相绝美,五官柔和到毫无瑕疵,双唇不点而朱,暗红眼眸似雪中飘落的红梅。

漾开的水面模糊朦胧,但也足够看清水面上女人的倒影,这是一个堪称绝代风华的女子,月色下罩着清冷的光晕,她如降落于世的仙孑然独立于河畔。

一个砍柴的樵夫偶然间路过,下意识的便看呆了,怔愣的驻足在原地,神志迷迷糊糊的想着,他是遇到了从天上落入凡间的仙女吗?

仙女只是淡漠的瞥了他一眼,然后便转身飘然离去了。

继国严胜在森林中用呼吸法疾驰,身形速度快到肉眼几乎看不清的地步,然而还不够……还不够!这种速度相比起继国缘一来,实在是太慢了!

跑到中途,继国严胜突然停了下来,表情怪异的似是忍无可忍一样,变成女子后结实的胸大肌也变成了令人尴尬的柔软酥胸,由于没有束缚,在奔跑途中一跳一跃的实在……颇为不耻。

所以说,他明明已经足够小心了,为什么还是会中这种奇怪的血鬼术?!

花柱同样刚刚结束完任务回来,正准备拿起洗浴用品去洗漱的时候有人在外面敲响了门。

拉开门,花柱震惊的望着跪坐在缘侧上紧抿双唇的清冷女子,这是……

“……月柱大人?”

“是我,我……我再次中了奇怪的血鬼术,身体不知怎么的变成了女体。”尽管非常羞耻,但继国严胜还是如实将经过说了出来,以期望医术高超的花柱能够解决她的问题。

但就如同上一次一样,花柱无能为力的摇摇头,在月柱黯淡的美丽眼眸下打量着面前清冷如月的大美人,她注意到对方很不合身的衣服,也是,毕竟在中血鬼术之前还是个一米九的大男人,现在却变成了身量较矮小的女子,衣服也自然不会合身。

“月柱大人需要更换身上的衣物吗?”花柱询问道,她脸上满是兴味,难耐兴奋的接着说道:“我这里还有没穿过的和服。”

继国严胜轻咳一声,眼神飘忽了一下,半响轻轻颔首。

容颜清冷的女人一袭樱紫色和服,腰系白色蝴蝶腰封,裙摆处暗浮朵朵银色花影,发尾如火的漆黑长发如同倾泻而下的瀑布,那双过分洁白的脚踩在木屐中,圆润透着淡粉的脚趾有些不安的蜷缩起来,小巧剔透的宛如一颗颗珍珠。

由内而外都透着优雅,清丽脱俗若幽兰,俨然月神下凡。

还是人生第一次穿女装的继国严胜强行按捺下有点不安的心,嘴角微微抽了抽,“大晚上的就不需要穿成这样了吧?”

花柱没有回复,她怎么也没有想到仅仅只是变成了女体,月柱大人竟然就这么一副倾国倾城的祸国模样,这要是出去还不得被那些肥肠满脑的贵族老爷给哄抢吗!

“不过平日里出任务的话,这件衣服显然不利于行动,明日我去向天音大人(偷懒借用一下大正时期主公夫人名字)询问一下有没有多余的女性便服。”

继国严胜面色缓和下来,温声道:“真是麻烦你了。”

忽然花柱捂住胸口,神情都变了的样子让继国严胜下意识倾身上前,眉心微蹙,“花柱大人?”

花柱摆摆手,“不,我没事,只是月柱大人你现在还是注意一点为好,队里那些小年轻可禁不住你这幅样子啊。”

继国严胜眉头皱得更深了,困惑道:“我这幅样子怎么了?”

花柱沉吟半天还是觉得说出口有些冒昧,不过转念一想,以月柱大人本身的实力又有哪些人能够下手成功,再不济还有日柱大人在身侧护卫呢!

看了眼天色,继国严胜意识到自己再待下去不妥,于是向花柱颔首告别,朝自己寝室曼步而去。

一路上遇到的寥寥数名队员皆是目瞪口呆的痴傻样,上一秒还好好的下一秒就来了个平地摔。

原本的喧闹声在看见那个樱紫色人影时瞬间鸦雀无声。

继国严胜:“……”

完全不想打招呼,只想赶紧回去!她冷着脸,如一阵缥缈的云雾穿行而过。

“刚刚……那是谁啊?”好半天才有人如梦初醒般喃喃说道。

“好美丽的女子……也不知道能不能看得上我呀?”有人大晚上的就做白日梦呢。

按理来说,兄长大人应该已经完成任务回来了,继国缘一没有在自己兄长寝室找到人,有点郁闷的盘腿坐在缘侧边上,他将日轮刀放置在身侧,仰头静静望着天边可望而不可即的皎洁月亮。

远远的,继国严胜就能瞧见一袭红羽织的高马尾男人身姿端正,眉目冷淡,月光倾洒在他身上宛若一层神圣的光晕。

神之子啊……

缘一你现在到底在想些什么,你到底在注视着什么我所不知道的地方?

继国严胜驻足,熟悉的呕吐感让她拽紧了拳头,很快她松开拳头,紧紧握住日轮刀,淡声道:“缘一。”

继国缘一神情淡淡的回过头,但再见到身穿樱紫色和服的女子后表情瞬间愣住了,那表情就像是见到了恶鬼主动在阳光下跳舞一样,生平第一次他开始怀疑起自己的眼睛,用力眨了眨眼睛。

“……兄、长?”

这句话说完,心头便涌上了几乎羞耻的悲哀,她是如此弱小才会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中招,而且还是这种令人受辱的可耻血鬼术!

缘一一定很失望吧,一定会在心底嘲笑我吧,身为双生哥哥却如此弱小,不但对弟弟一无是处,甚至连保全自身都无法做到。

继国严胜紧紧咬住牙关,忍受着在太阳下曝晒而心脏绞缩的强烈痛楚,但他一贯会忍,即使心底在如何痛苦哀嚎但他的神情却依然平静,如死水一般。

“很漂亮。”继国缘一站起身,目光灼灼的盯着不远处相较他而言身量矮小的“姐姐”,他脸上露出一丝浅淡的笑容,声音柔和,“果然即使兄长转变成女子,也依旧高洁如明月。”

他以极快的速度出现在继国严胜面前,手掌小心翼翼的捧住兄长柔软白皙的双手,大了几圈的男性手掌可以严严实实的包裹住女人的双手,同样一米九的高大身高宛如熊一样完全盖住了面前女子的身影。

远远望去,他们就像是一对交颈的鸳鸯,天作之合的般配。

好快!

继国严胜瞳孔微缩,刚才她完全看不清缘一移动的身体,等反应过来时自己的双手就被捧了起来。她抬起头,正好映入缘一低垂的暗红眼眸,那双眼睛满满的都是自己。

怎么可能呢?也许是因为太近的缘故所以自己看错了吧。

缘一可是神之子啊……这样太阳一般耀眼的人怎么可能会注视自己这样丑陋可鄙的人呢……

“无论兄长变成什么样子,缘一都只想要跟随在兄长身边,所以兄长无须担心。”也许是今夜的月色太美,又或者是眼前的兄长不似往常冷清,继国缘一忍不住吐露出心底的话。

假的……

怎么可能……

继国严胜用力抽回自己的手,但随即她嘴角抽了抽,缘一这家伙握得也太紧了吧,她沉声道:“缘一。”

听见兄长略低的声音,继国缘一只能遗憾的收回手,但目光依旧像慕主的狗狗一样盯着继国严胜。

“天色已晚,你快回去休息吧。”

继国缘一忍不住说道:“兄长对现在的样子应该还不适应,需要缘一侍奉左右吗?”

闻言,继国严胜神情有些诡异的看着胞弟,无语道:“男女应避嫌,我现在的身体是女性,怎么可能留你在侧安寝。”

说得什么傻话呢!

就是这一点,继国严胜有点头疼,似乎是从前的教育没跟上来的缘故,缘一他对寻常间的人际交往如顽石一般不开窍,又因为性情耿直,说出的话常常让人气不过,得罪了人也不知道,害得自己在背后收拾烂摊子。

讲真的,要不是缘一实力强盛,无人可敌,恐怕自己都见不到胞弟活下来了吧?肯定会被人套麻袋殴打几番。

现在又是这样……

果然,继国缘一露出一点茫然的脸,“可是兄长就是兄长啊,为什么要避嫌呢?”

真的讲不通,继国严胜将缘一推到他自己的房间里,弯腰点燃几盏油灯,昏暗的房间一下子明亮起来,灯下看美人如月下赏花,朦胧暧昧的光晕笼罩在和服美人细腻的肌肤上,小巧精致的耳朵掩埋在长长的鬓发间,若隐若现。

继国缘一还是第一次瞧见兄长那么柔弱需要呵护的样子,不,上一次见到还是在那片树林里,身穿盔甲的兄长跌坐在血污中,脸上被沾了血迹,丑陋的恶鬼似乎下一秒就要扑到在那样脆弱的兄长身上。

怒火,满腔的怒火像燎原火势将他淹没,等回过神来恶鬼已经被斩杀,而他跪倒在兄长面前,带着满满的柔软与惊喜注视着兄长。

就如同现在这样。

“缘一,你有没有听见我在说话?”继国严胜蹙眉。

继国缘一回过神,垂首带着歉意道:“抱歉,兄长。”

果然现在这幅样子一点都没有威严的架势,也难怪连缘一都不听话了,继国严胜满心烦躁,恨不得将那只该死的恶鬼再次斩杀,她叹道:“你好好休息吧。”

说罢,她转身回到自己的寝室。徒留下继国缘一怔愣愣的望着隔在两间寝室中间的障子门,透过通透世界他能看见兄长点燃油灯,暖黄的灯光下显得兄长格外温婉动人。

自从他学会控制通透世界后,就很少在生活上开启这种特殊的视野,唯有在猎鬼时才会肆无忌惮的使用,更不要说用在此刻了,只是……

无论怎么说服自己,他都没有办法将视线挪开分毫。

在他毫不掩饰的目光中,兄长似乎是有点疲倦,想要马上开始就寝,如玉的双手有些生疏的解开腰封,然后褪下和服,只剩下纯白色的长襦袢,纤长的手指拉住衣领顺着洁白细腻的裸肩滑落……

砰——

障子门另一边传来巨大的声响,继国严胜顿时一惊,下意识担心起缘一,连忙起身就想要打开障子门。

“等等兄长!”

缘一的声音似乎有点沙哑?继国严胜心里刚刚划过这个念头,但很快缘一平稳的声音再次响起,“刚刚是我没站稳,不小心摔倒了,兄长现在也累了吧,早点休息吧。”

话音刚落,继国缘一的寝室便熄了灯。

手指缓缓拽紧袖子,继国严胜在心底嘲笑自己,缘一这样的神之子还能出什么事啊,你未免太自以为是了,快收起你那令人可笑的念头吧。

缘一根本就不需要我啊!

嘴角弥漫上一丝苦涩,继国严胜垂首吹灭油灯,在低落的情绪中躺进被褥中休息。

另一边,继国缘一的小心脏还在扑通扑通的跳,他蜷缩在被褥中,脸颊烫得厉害,就像是背着父母偷吃零食不吃饭的小孩一样既羞愧又难耐,就连被鸣柱调侃性冷淡的身体也热了起来。

继国缘一有些惊慌失措,如果……如果被兄长知晓自己堪称大逆不道的身体反应,一定会被恪守规矩伦理的兄长拿日轮刀捅死的吧?

想到这里,他顿时失落下来,侧首对着障子门另一边的兄长闭目睡了过去。

梦里,会有兄长对自己露出微笑吗?

拉开障子门,果然在外面看到了缘一,继国严胜表情淡淡的颔首打招呼,“日安,缘一。”

“日安,兄长大人!”继国缘一扫视一眼开合门扇时尽显风雅之姿的兄长大人,露出欣然浅淡的微笑。

随着两人的寒暄,花柱和自己的继子带着几叠款式不一的浴衣来到日月柱的宅邸,远远便瞧见两人,花柱笑着打招呼道:“日柱大人,月柱打人,日安。”

“花柱大人,日安。”

花柱继子将手中的几叠浴衣递交到面前月柱大人的手中,即使她心里有多么的震惊,但面上也依旧是恭敬谨慎的。

花柱说道:“这是我从天音大人那里拿来的几套常服,应该是适合月柱大人的尺寸。”

继国严胜感激的说道:“多谢你们费心了,我还发愁接到任务后该怎么办呢。”

这时候继国缘一蓦然开口说道:“兄长大人请不用担心,缘一会一直保护兄长的!”

说着,他含情脉脉的望着兄长,虽然另外三人并没有从他脸上看出什么含情脉脉的样子,依旧是云淡风轻又面无表情。

继国严胜没有理会这句话,收好几叠浴衣便跟着花柱和其继子出去了。

继国缘一失落的低下头,像只湿漉漉的小狗狗一样紧紧跟随在兄长身侧。

日柱大人、花柱大人和其继子都是鬼杀队队员们司空见惯的人物,然而站在他们中间,面容和日柱大人一样的和服女子却是谁也没有见过。

所有人队员都瞪大了眼睛,傻呆呆的望着那个一身樱紫色和服的貌美女子,只见她面容清冷艳丽,如雪一般的肌肤在阳光下莹莹动人,那双暗红色的眼眸仅仅只是随意瞥一眼便是动人心魄,勾魂夺舍。

不喜欢,很不喜欢。继国缘一微微变换身姿便挡住了大部分看向兄长的视线,毫无高光的眼睛淡漠的看了一眼那些驻足的队员们,目光凌厉如刀锋,隐隐散发一股强横的气势。

好恐怖!日柱大人的眼神!

被辉夜姬摄人一般的美貌所吸引的队员们顿时面色苍白,纷纷低下头不敢再看。

继国严胜对此一无所知,就算是平日里也有很多视线张望他,所以早就习惯这些火热的眼神了。

倒是花柱很是意味深长的瞟了一眼表情依旧平淡的继国缘一,微微摇着头继续带人前往主公那边。

产屋敷曜哉(作者懒,借用大正式期主公名字)已经知道继国严胜身上诡异的血鬼术了,他目光非常温和的注视着月柱,声音温柔,“严胜没有受伤真是太好了,虽然变成了女性但这只是暂时的,如果严胜有什么需要的话,天音会帮助你的。”

继国严胜俯下身道谢,“多谢主公大人的关心,即使变成女性,对除鬼而言也没有大碍。”

产屋敷耀哉微微一笑,“当然,我相信严胜你的实力。”

“多谢主公大人的信任。”继国严胜微微垂下眼,与其他人一同退了出去。

然而他们迎面便撞上了鸣柱和风柱两人,和那些傻乎乎的队员们一样,两人一看到继国严胜就瞬间呆住了。

鸣柱只觉得自己的心脏都在快速跳动,血气涌上脸颊,他好像能看到一个光屁股的小孩一箭射中了自己,他无比确信自己坠入了爱河!

“你好!我叫清光新名,是鬼杀队的柱级人物,名下资产……个人无不良嗜好……”

鸣柱双眼放光,单膝跪在心仪女子的面前,双颊绯红,语气如激光枪一样突突突发射。

继国缘一:“……”

花柱和其继子:“……”

继国严胜微微张开嘴,仿佛有道白色的魂魄缓缓飞出。

“不可原谅!”继国缘一暗红发尾的长发无风自动,心中珍藏的宝物被人觊觎还试图抢走的感觉在一瞬间激怒了他,拇指一推,长刀出鞘被他握住,在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的瞬息间抵在了鸣柱清光新名的脖颈上。

“缘一!”继国严胜心中一惊,赶忙拉住胞弟的手臂,挪开那把刻有“滅”字的日轮刀。

花柱哭笑不得,“鸣柱大人你在干什么啊,这是中了奇怪血鬼术转变性别的月柱大人啊!你难道看不出来吗,容貌和日柱大人依旧一样啊。”

闻言,鸣柱和风柱皆是一脸难以置信的望着那个樱紫色和服美人,表情都可以列入呐喊的名画中。

“不——这不可能!”鸣柱跪倒在地上,表情悲痛的捂住心口,他的初恋就这样结束了吗!这件事情不要啊——!

“难以置信,月柱大人转换性别后竟然美的如同辉夜姬一般。”不过要说还是因为原先的容貌就足够动人心弦了吧,风柱心里想着。

尽管被拉住了,但继国缘一看着鸣柱的眼神依旧很冷,他挡在兄长大人面前,一米九的高大身型一下子将继国严胜变娇小的身躯全挡住了。

“下次绝不可冒犯兄长大人!”继国缘一沉声警告道。

鸣柱一脸生无可恋的被风柱拉起来,沮丧的道:“不会有下次了呜呜呜……”说完双手掩面,非常悲伤且泪流满面的跑开了。

“呃,我去看看他。”风柱同样尴尬的离开了。

“我也还有事,先行告退了。”花柱微笑的带着继子走开了。

继国严胜有些厌烦的皱起眉,深呼吸道:“我先回去换衣服,这身和服太显眼了。”

“我陪您一起!”继国缘一立马说道。

“不用了。”继国严胜直接拒绝掉了,他看一眼胞弟,“你今天不是还有任务吗,快去吧。”

特意换了一身颜色浅淡的白色浴衣,继国严胜披上同样浅白的羽织,拿起日轮刀领了一个任务便出去了。

根本没有看到后面一圈魂不守舍的队员们,也就是说浑身雪白的月柱大人看上去更加凛然不可侵犯,那是悬在天边孤高的月,却让人忍不住更加想要靠近,采摘这朵冰山的雪莲。

无独有偶,一个委托鬼杀队来除鬼的小贵族看到清冷如月的继国严胜也是这样想的,年纪一大把的秃头老头哈喇子都快流下来了,他从来都没有见过如此美丽宛如辉夜姬一般的女人,无论是自己享用还是献给大将军换取前程都是绝好的主意!

想到这里,他眼中满是贪婪。

继国严胜淡淡的扫视一眼对方,握剑的手微微一紧,心中顿时涌现出杀意,曾经同为贵族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对方的打算,都是那个该死的恶鬼,不然自己也不会变成这幅碍手碍脚的样子!

秃头贵族带着一脸讨好却又高傲的笑容来到继国严胜面前,“这位剑士,那只鬼都是在晚上出现的,不如您到我府邸等候怎么样?”

“带路。”继国严胜颔首,态度冷冽,但秃头贵族却不以为意,毕竟美人总是有些特权的,更何况还是如此美丽的女人。

为了欢迎继国严胜的到来,秃头贵族特意举办一个小型宴会,宴会上全是秃头贵族的亲信,和秃头贵族如出一辙是群酒囊饭袋。

要不是为了除鬼,继国严胜看都不会看一眼这群人,更否论说和这群人待在宴会上。

“剑士小姐,您不喝一口酒吗,这酒可是从大明王朝流传过来的金樽玉液,要不是您的到来,我还舍不得拿出来呢。”秃头贵族一脸陶醉的喝着酒。

继国严胜还真产生了一点兴趣,微微抿了一口,表情顿时有点微妙,她到底曾经养尊处优过,度过常人难以想象的奢华生活,这酒根本就是假货!

她不动声色的放下酒杯,对这场宴会彻底失去了最后一点兴趣,她没有看到在她碰了那杯酒后秃头贵族扬起的嘴角。

干脆利落的除掉恶鬼后,继国严胜收回剑,冷着脸推拒了秃头贵族的挽留,准备离开的时候却一下子脚步踉跄差点摔倒。

身体深处似乎有股幽暗的火燃烧起来瞬间席卷了全身,将日轮刀插在地上用来支撑身体,继国严胜身体发软,这种陌生的情潮她并不陌生,可是怎么会……

如电光石火,她瞬间想到了唯一入口过的酒水,是那杯酒!

“哈哈哈那么美丽的女人去打打杀杀的多可惜啊。”秃头贵族得意洋洋的哈哈大笑,身边的亲信同样附和的笑出来,一双双贪婪的眼睛如秃鹫一般盯着被团团围住的辉夜姬。

“卑鄙无耻……”药效太强了,继国严胜有点撑不住了,双腿抖得厉害,突然她表情变了变,一股液体从腿间流淌下来,这是……

“兄长大人——!”

刀刃被附着烈焰流火,灼灼日光划破了漆黑的夜幕,继国缘一强行压下心中的冲动,一刀砍伤了围困兄长的一群无耻之徒,他扶起软倒的兄长突破重围飞速逃离了秃头贵族的追击。

“缘一……”继国严胜浑身发软,娇小的身体被胞弟完全拥住,神志迷迷糊糊的伸手攀上缘一的肩颈,将自己滚烫的脸颊贴在宽厚的胸膛上。

继国缘一脱下羽织盖在地上,然后小心的将兄长放在羽织上,他担忧的问道:“兄长大人您现在怎么样了?”

“热……好热啊……”继国严胜颤抖着攀在胞弟的怀里,柔嫩的脸颊胡乱的在胸膛上蹭来蹭去,明明对方身体的温度那么高但仅仅只是接触便舒服凉快了很多。

继国缘一皱眉,察觉到不对劲,“那个混蛋对您下药了?!”

他看着怀中人微微颤抖如风中摇曳的柳叶一般动人又可怜的模样,眸色缓缓变深,犹豫了好一会儿才附在对方耳畔轻声道:“得罪了,兄长大人。”

………………………………未完待续………………………………

“兄长大人。”他满足的低下头,抵在继国严胜的额头上,脸上露出孩童一样纯质的笑容。

像是做了一场噩梦一样,梦境荒唐无比,她与自己的胞弟缘一竟然苟合在一块。

继国严胜倏然睁开眼睛,惊愕的发现自己竟然被缘一抱在怀里睡觉,而且……为什么自己的衣服全都不翼而飞了!!!

“日安,兄长大人。”继国缘一睁开眼睛,微笑的看着心爱的兄长。

想起来,她都想起来了……继国严胜僵硬的回想起昨晚发生的一切,自己竟然在药物的作用下和缘一发生了那种关系!

“你为什么不阻止!”继国严胜用力推开胞弟,满是愤怒的喊道。

“因为兄长大人很难受不是吗。”

“你——!”

继国缘一亲昵的靠过去,两具赤裸的身躯紧紧的纠缠在一起,他暗红色的眼睛凝视着继国严胜的脸,“兄长大人,为了避免这件事的再度发生,接下来在您恢复前都请让我跟在您身边吧。”

“我的兄长大人,好吗?”

为什么会拒绝不了?明明应该是讨厌的不是吗?

继国严胜怔怔的望着缘一,好半响她听见了自己的声音。

“……嗯。”

ABO设定

不死川A*富冈O

生子预警,雷者慎入

没有校准,上班摸鱼产物,请不要太严格

鬼灭学园情人节收到巧克力第二高的斯巴达教师在最近变得温柔了点。

打个比方,他的变温柔也不过是从罚跑二十圈减成十九圈。

教师或者学生们经过走廊凡是看到操场躺了一片“尸体”的,就知道这个班的体育看是谁。明明长了一张最清冷漂亮的脸,却干着最惨无人道的事情,这种人将来会有对象吗。

他会有未来吗????

下一节课正巧是化学老师伊黑小芭内的课,他抱着胳膊站在讲台冷眼旁观学生们的“死状”,富冈这么折腾学生是要让他给“尸体”讲课吗!

伊黑忍不住冷言发问:“喂...

伊黑忍不住冷言发问:“喂,你们怎么不去反抗他?”

学生A有气无力道:“我们怎么反抗斯巴达?”

学生B:“伊黑老师,我们打不过富冈老师。”

哦对,伊黑小芭内忘了富冈义勇手里的竹刀耍的出神入化,不是花架子而是切切实实能宰人的那种。

他们初高中时代是不同的学校,但无一是从剑道大赛上结识,外界人说他们那一批都是怪物,单拎一个出来都是碾压式存在,所以当他们几个凑到一起时便是天大的好戏。

人类都爱看好戏。

“难道伊黑老师要助我们一臂之力吗!”

“伊黑老师!”

“不可能……”小芭内皱眉拍拍黑板:“你们还不如去求求不死川。”

其实对此不死川实弥也颇有微词,毕竟又不止伊黑的课会排在富冈课后。鬼知道他面对一群死人脸时血压有多高,一针刺破估计可以飙到外太空。

但是最近不死川对富冈的容忍心大的令人发指。

办公室教职人员看着富冈义勇的精致便当,说不出什么感觉,明明自己的便当也有人准备但是就觉得这东西出现在富冈手里不可思议,更大的问题是这种充满了“爱”便当出自某暴躁老哥之手。

没错,就是那个有着绝对好身材好相貌好声音却暴躁的可怕的的数学老师——不死川实弥。

“辛苦了,玄弥。”富冈义勇默默把盖子盖回去,玄弥伸手又给他揭开。

富冈:“…………?”

“大哥让我盯着你吃完。”

看来抽屉里的面包又要再放上一个星期,直接搓成碎喂给我妻善逸养的麻雀好了,义勇默默盘算着。

炼狱伸头仔细端详了一下,“哈哈哈哈富冈你还是好好接受来自不死川的爱意吧!”说要,就把富冈私藏的面包通通拿走,一人一个分了。

“唔姆,孕夫还是多吃健康食物吧!”

“炼狱……”

富冈这才想起肚子里还有一个,玄弥手快把椅子给他推近让人坐下。

“这是什么……秋葵……”富冈夹起这段绿色蔬菜,皱眉:“我不喜欢吃这个。”说完就要往垃圾桶里扔,却被拦住了。体育老师海蓝的眼睛眨了眨,有些倔强道,“我不喜欢吃。”

伊黑:“喂,富冈,给你放总归对你有益处,不死川刚给我们发了消息要盯着你吃完一粒米都不能剩,不吃也得吃。”

好过分……富冈有些委屈,他是真的讨厌秋葵这种东西,吃进去滑滑的粘粘的就像吃了一嘴鼻涕……以前不死川从来不强迫他吃这东西。

果然……是因为有了小孩才忘了他的喜好了吗。

好不爽。

最终秋葵还是吃了,可是孕前就对秋葵反感孕后一吞下去直接抱着一旁垃圾桶吐出来了,可把其他人吓了一跳。

“我说了……这种东西我不喜欢。”富冈把几乎钻进垃圾桶里的头拔出来,原本漂亮的丹凤眼都要变成前几年大火漫画里的一米六三七分头的死鱼眼。

没办法,只能放任他把那些绿油油的东西捡出来。

玄弥:嫂子吃不下可就怨不得他了,大哥总不能锤他。

不死川实弥和富冈义勇不打不相识,是在剑道大赛上认识的。两人性格是两个极端,家住的很近,白发小子时常扛着竹刀去找那只黑猫一样安安静静的人切磋,两人在鳞泷左近次的道场或者炼狱家道场打的昏天黑地,旁观者插不进一句话。

一个飓风一般摧枯拉朽,充满肃杀之气,一个就像深海总能包容一切,看似表面平静实则内里暗流汹涌。

炼狱曾经啧啧赞叹,很好奇如果他俩放海上是否可以来一发龙吸水。

牛逼。

不死川的身高身材都要比富冈大一圈,肌肉鼓鼓囊囊的充满力量和野性气息,作为一个大猛A手下力气必定可以大的要命,富冈却白白净净的虽然力气也不小,肌肉也不错,但是在不死川面前就略显单薄,不过这丝毫不妨碍他把白发男人缠的怒火中烧破口大骂,没办法……富冈义勇擅长防御,经常让人无从下手,这是公认的。

到处都是水,剑砍过去,砍着了也没砍着。

可是……不死川不知道他是个O,与他常见的传统O出入甚大。

所以某次两人“咣咣”打起来,不死川看对方面色薄红,额头布着细汗,嘴巴微张吭哧吭哧喘气,不死川不明所以,还出言讽刺平日里高高在上今天怎么跟只弱鸡一样。

“嗯……”

“??”

“我是弱鸡……”

什么毛病?

富冈扔掉手里木剑颓然躺下去,像条翻了鱼肚白的鱼,不死川虽然觉得有些奇怪但是也没有多想,可能就是一时身体不舒服,便凑过去查看,“你可别死在这,不然我还得进局子待几天。”

富冈闭着眼睛眉头微皱,“我现在就能让你进局子,如果你再随便动我头发脖子的话。”

“哈?富冈……你很不舒服吗?”不对劲,太不对劲了……奇怪,他什么时候开始喷香水了?“你喷香水了,不会是偷得茑子姐姐的吧?”

这个男人……富冈依旧没有睁开眼睛,摸索到不死川的手往自己脖颈上盖过去,掌下有一块肉温度比周边都要高,略微凸出,仿佛还有微微的跳动。

惊恐从脚底爆发瞬间攀到后脑勺,如果是富冈义勇此时睁开眼睛看一下会发现不死川实弥的头发都炸了。

“你是个Omega!!!”场观回荡着Alpha充满恐惧的喊叫声。

“……你对我是Omega有什么意见吗?”

“不……不是,我……你……”富冈如果说他是个单薄一点的Alpha还是很可信的,或者是个不被约束的Beta,但是他这样竟然是个Omega,不死川突然觉得浑身上下被搓了遍薄荷,薄荷味的信香都被勾出来了。

“你怎么也脸红了?”富冈从地上坐起来,燥热的身体迫不及待想要获得一丝清凉。

白色的交领剑道服被扯的乱七八糟,富冈瞥了眼一旁红着脸僵坐的白发男人,十分困惑,现在报警完全可以让不死川去警局参观一下。

“你这副样子我怎么走,万一附近的Alpha被吸引过来你知道会发生什么吗?”

“发情期提前了,我没带抑制剂,不过现在打了也没用。”即将进入发情期的黑发男生眼波流转,嘴唇水红如同一颗即将成熟的果子:“你在不走,小心失身给我。”

不死川实弥:“………”

不死川找了个僻静的洗手间,水龙头大开,脑袋往下一撞,清凉瞬间席卷而来,同样在燥热的身体缓缓平静,天杀的富冈义勇,坑死老子了!不过把他一人丢在那里也实在不是人能干的事!

当他回到场地时,富冈的肩膀已经从衣服里露出来了,看得出来很难受,“喂,醒醒,你有Alpha吗?”

恍惚间,富冈义勇看清来人是谁放松下猝然紧绷的身体,他摇摇头。

“鳞泷不是你的Alpha?”

“也就你这个简单的脑子会认为锖兔是我的Alpha……别污染我们纯洁的友谊。”

“老子信了你的鬼AO有纯洁友谊。”

“一定有!比如我和你!”说罢,仿佛耗没了力气,富冈更蔫了。

气死他了,“喂,富冈。”

“我给你一个临时标记吧,你应该也不想进医院惊动茑子姐姐他们。”

“你要趁人之危吗?”

“老子对你没兴趣,友情帮助。”

“好过分……你竟然对我没兴趣。”Omega伤心的露出委屈的模样。

不死川傻眼了,杀了他吧!

不死川实弥是第一次标记Omega,这种人生初次竟然给了富冈义勇这种混蛋,想到这里他不禁控不住力气,把富冈咬的忍不住“哼”了一声。

生生给哼出邪火。

富冈长这么大也是第一次被人标记,和打抑制剂的感觉太不一样了,虽然第一次让他身体反应很大感到不适,但是总体来说比打针强。

“啊……”

够了……这些信息素注入的够多了,不愧是Alpha吗,信息素霸道的在体内乱窜……黑猫从固体变成液体,挂在“好友”身上,有气无力,软塌塌的。

Alpha终于松开口,这时才意识到富冈已经悄无声息了,刚才还能锤他两拳。

不会是变死鱼了吧……不会真的要蹲局子了吧!!!!

“喂!富冈!”他把怀里的“死鲑鱼”挖出来,Omega的无力的往后仰去,“你别死啊!”

“富冈?富冈??”不会吧,难道真的是用力太大注入太多导致Omega一时承受不住猝死?他的人生第一次也太逊了吧?不死川来回摇晃Omega的身体。

嘶……大腿处传来一阵刺痛,不死川迅速往下看去,一直白而纤细的手正在掐他大腿肉,不死川此时只能看到富冈暴露出来的脆弱的脖颈,“你再摇,明天警察就去敲门……”

脖子……要被晃断了……

虽然避免了明天警察敲门的现象,但是躲不掉第二天下午天上掉下来个鳞泷锖兔拿着剑对他就是一阵乱砍。

“流氓——!!”

后来富冈义勇一身薄荷味持续到下一次发情期,可是已经被Alpha信息素浅浅喂过的身体明显对抑制剂有些不买账。

而且富冈发现身上有Alpha的气味真的能给他挡掉很多不必要的麻烦,众所周知他的脸招人,无论是什么性别总想过来搭讪或者撇点油,自从辛辣清凉的薄荷香与清新淡雅的小苍兰气味混合,屏蔽了很多Alpha以及不善的信息素,看来不死川属于那种非常高阶的Alpha。

真是好用啊,富冈义勇由衷感叹。当他把这个想法告诉不死川时,对方气的双眼睁大不说话,最后只憋出几个字,“看来我很好用啊。”

最后,气急败坏的扯过Omega的黑发一通舔咬,鲑鱼扑腾两下就不动了,老子让你好用,让你好用!最好靠着他的信息素一辈子找不着对象!

事实证明富冈义勇最后确实找不着别的对象,不死川实弥是那一代有名的能打恶役脸帅哥,看起来就非常不好惹。无形之中,富冈身上也打上了不死川实弥的印子,对此锖兔痛心疾首,非常看他不顺眼,认为是那男的断了他宝贝义勇的爱情桃花。

不知道义勇确实中意不死川还是因为信息素的原因,他对不死川的靠近和触碰丝毫不反抗,被抱在怀里rua一天都可以。

“因为信息素问题?”

“怎么可能,在之前我就觉得不死川很不错,他是个好人,对我也很好。”

“昂,是个好人。”这好人卡发的。

“所以他看到我那样不会不管。”

锖兔和真菰挑挑眉,一个不成型的猜想浮现出来——富冈义勇阴了不死川实弥?

“如果他确实对我无意我也不会那样允许他靠近我。”无意还撩他,那不是渣男吗?

顺其自然两人考进同一所大学,后来一同在鬼灭学院任职。

过了两年,在一个风和日丽的日子二人成婚了,锖兔一把鼻涕一把泪,终究没看住宝贝师弟让别人偷了菜园,即便不死川实弥还是个非常不错男人,各项都不错,但是锖兔仍然坚持着作为大舅子的威严。

值得一提的事,当初的捧花被甘露寺蜜璃夺得,甜美可爱的姑娘抱着捧花笑得灿烂,在人群中闹得开心,所有人都看向一旁看着女孩玩闹的伊黑小芭内,伊黑脸上是好看的笑容,不言不语。所有人都知道,甘露寺蜜璃会是伊黑小芭内的新娘,两人是注定的姻缘。

小夫夫婚后蜜里调油,学生们看到新来的体育老师和数学老师都是好看的男人不由得心猿意马,可是在看到老师们无名指上的婚戒和经历了他的数学课体育课后就集体幻灭了。

他俩的对象是谁,谁能本事收了这两个招人惹人又吓人的老师当对象啊?!

小夫夫年轻气盛又爱玩,富冈一开始羞涩后来被不死川实弥教养的放松下来,这种清冷脸上有没有表情的人一旦动情放开是个人都把持不住,别看Omega外表冷淡矜持,上了床则是另一种风情。

富冈的转变让不死川始料不及,总的来说他就像个娃娃,多汁多水,怎么折腾都行,更让他想不到的事放开后非常能给予Alpha想要的一切。

人间尤物四个大字在不死川脑子里下了烙印。

至于这次怀孕……说起来富冈就有些脸红,他从来没想过会和实弥在野外打一炮,并且打的他浑身战栗站都站不住。不是发情期,中奖率低,富冈的鱼脑子有些不信邪,不死川又正好赶去外地学校参加活动调研,富冈彻底放飞自我——最终怀孕。

那时正好是炎炎夏日,体育老师成日在操场上课却晒不黑,比坐办公室的历史老师、数学老师们都要白不少,一连三节体育课不知自己早已怀孕的富冈老师一时头晕目眩起来,彻底晕倒在操场上。

醒来距离下课还有一会,坐在一旁的胡蝶忍把一个长条形物件递给他,朝着卫生间努努嘴。

富冈了然,盯着胡蝶的目光硬着头皮进了卫生间。

两条杠……

不死川实弥匆匆赶来时两人正好无言对坐,胡蝶二话不说把验孕棒递给急得满头大汗的数学老师,然后贴心的关门出去了。

实弥僵在原地,过了一会才同手同脚来到自己家Omega面前把他搂进怀里,富冈推了推没推动。

“你在激动?”

“哭了啊?”

“闭嘴!”

青筋暴露,一个暴栗打在富冈脑门上,怀孕了还想着那事!上瘾了吗!后者委屈的说是因为实弥太强技术太好,他实在是痴迷于此。

可是后来小夫夫发现……孕期的话……也是非常想要的,胡蝶便说中间三个月是可以适量做的哦,闹得两人面红耳赤。

回到现在。

富冈的事情在教职工里引起轩然大波,不过这才刚开始肚子并未显怀,同事和朋友们总归紧盯着他,毕竟在所有人印象里富冈义勇算不上什么让人放心省心的家伙。

未完待续

●自割腿肉,OOC瞩目

●娱乐圈paro,架空世界

●伽爷33岁,为退伍军人、退圈演员,五超人为演员,开甜花粗均24岁,阿小23岁,宅博士为经纪人

Ready?→

#1

李涛,这个问题困扰我好久惹,谁才是宅家第一Alpha?感觉所有人都可A可O的样子,好困扰!

#2

所有人都可O?我开开女友粉第一个不答应!我开必须宅家第一A!!

#3

我花虽然有时候臭屁了点,像个没长大的小男孩一样让我母爱泛滥,但A起来也是让姐姐我看得一阵腿软,截图为证[照片][照片][照片]花真的一到20岁就立马分化成alpha了呢,我很可可【点头】

#4

可个peach,女友粉滚a!!麻麻不答...

可个peach,女友粉滚a!!麻麻不答应这门亲事!!

#5

粗粗不配拥有姓名嘛!!粗粗虽然平时看起来是软萌迷糊小天使,扛起巨炮来也能帅人一脸!![剧照]

#6

我甜爷女友粉也不答应!试问看了高马尾甜的剧照有谁能不喊一声好A呢!

#7

是啊是啊,wuli甜做饭的时候最A,方圆十里无人敢靠近,宅开花粗小伽都被她端着菜追得到处跑

#8

甜:感觉有被冒犯到

#9

我合理怀疑甜甜的信息素就是她做的饭的味道,没有alpha能够刚得过她,omega也不行,唯有我这样的beta才能配得上她【骄傲

#10

我来了我来了,我端着热水走来了,是谁需要我泼醒【撸袖子

#11

Unbelievable!这帖都盖到十几楼了,居然还没人提名宇宙螺旋飞天究极无敌爆炸A的伽罗?我代表伽罗的八块腹肌表示不服!

#12

既然如此,那么我就来提名小心好了【喂

#13

楼上的姐妹真是坏极了,我喜欢[羞涩]

#14

?小心也是A的话难道伽小是对儿A吗

#15

对儿A我可以!!!!!【声嘶力竭

#16

是谁在说我可以,我放下热水拎起鸡笼火速赶往现场

#17

进贴笑死,为什么你们讲得跟真的一样,吓得我还以为穿越到了ABO世界里

#18

看破不说破,让我多做会儿梦叭。做梦梦,一晚做四次,嘿嘿!

#19

我不要你觉得,我要我觉得。小心很A没错,但很A的O也不是不可以。这个问题不需要商量,都听我的,我不管你怎么想,都听我的。

#20

看着小心的微笑你再说一遍他是O[图片]

#21

你的图fine,下一秒mine

#22

出现了,宅家abo性别争议最大的人物小心,他到底是A还是O

#23

Beta不妙吗,任他人信息素狂野释放,我自岿然不动

#24

妙啊

#25

[照片]康康这腰线,品品这细腿,试问谁看了能不鸡叫小心我可以呢?我投O一票!必须O!还是奶糖味儿的香香软软O!

#26

你就是馋他身子,你下贱!

#27

D区,泥塑粉滚aaaaa!!!香香软软这种词也敢往小心身上套,快吃一记小心飞踢!

#28

怎么了,我一个根正苗红单身A怎么就不能馋他了呢!!你不馋吗!!!你不馋你太监!!!

#29

……dbq我下贱

#30

哦哦哦绝美小心我昏了!!25楼的姐妹这照片是哪里照的!!!俺缺课了!!!

#31

是上周他俩去古灵城参加活动,那边儿的小姐妹在微博发的视频,我截的3分14秒的图,链接给你粘这儿了哈

#32

视频主要内容就是KC刚结束活动的时候突然下雨,主办方没准备伞只能拿工作人员小姐姐自己带的伞来凑数。结果伽根本没接那把伞,冲小姐姐笑了笑说没事儿我们比较壮不怕淋,你快打伞吧。

然后我们就喜提两个湿身帅哥。

#33

[照片]看这个表情,工作人员小姐姐妥妥地被圈粉了,死忠粉

#34

害,搁谁谁还能不逃脱被圈的命运,好绝俩男的

#35

#36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操心妈粉在线训儿

#37

#38

不能

#39

#40

#41

所以我觉得小心必然是个O

#42

呸,小心必不可能是个O,我男朋友必须A!!!!!

#43

醒醒,你男朋友官宣好几天了

#44

我不听我不听,只要没结婚我就有机会,时刻准备撬墙角,有梦想谁都了不起!!!

#45

一个一个梦飞出了天窗

#46

也是奇了怪了,为什么宅家的贴子到最后大多都会变成感慨伽小爱情的贴子,果然是因为最近这俩人官宣了所以大家疯魔了吗

#47

也不是咱想磕,是蒸煮摁着我们的头逼我们磕

#48

伽小SZD!!!麻麻你闺女磕了这么多年rps终于搞到真的了!!!

#49

当我把伽小官宣的消息告诉我妈的时候,她老人家疑惑地问我,啊,才官宣啊,我以为早结婚了呢

#50

笑死,麻麻看破真相

#51

我男神被另一个男神拱了,女友粉抹泪,当晚失恋的百万女友粉里有俺一个

#52

嗨呀,他俩szd我早就料到了,不过我比较想看那个谁标记那个谁的具体过程什么的

#53

巧了,我有一个朋友也想看

#54

我朋友也想康康

#55

所以有无太太下凡搞一搞aboKC,a啊b啊o啊的都无所谓,他俩咋磕咋好吃,我都可以!

#56

abo粮还不好找?官宣当晚圈内所有老师激情肝了一整晚,KC不到一个小时就在cp榜上冲到了top1,lof和嗷3俩粮仓被堆满了能说的和不能说的粮,各种类型任君挑选。

#57

KC不愧是ylq的cp天花板,我zqsg瑞思拜[抱拳]

#58

?好的我立刻下个lof康康这些好登西

#59

话题逐渐危险,搞快点搞快点

#60

#61

到这里再预警也没用了叭,该看的都看完了呢

……

该看完的的确都看完了,不过不是花心。

隐藏的冲浪少年……冲浪男人伽罗和宅家其他人刚结束了一场活动,粗心和甜心去书店逛书,开心约了刚好来星城玩的多心打球,剩下他们四个开车先回家。他坐在车里打开手机,熟练地披上马甲逛了逛论坛,然后若有所思地扭头问向旁边坐着的小心:“你觉得家里最A的人是谁?”

小心愣了愣,歪头:“A是什么?”

另一位互联网资深冲浪选手花心正坐在副驾驶上,听见车后座的对话脑中警铃大振,立马回头用杀气腾腾的目光锁定了伽罗:“不要教小心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伽罗摸了摸鼻子不说话了,小心倒是皱眉想了想:“你说的A是指Alpha吗?”

花心瞬间瞳孔地震——是谁,到底是谁教坏了他弟弟!

伽罗也茫然地张大了嘴:“你怎么知道Alpha的?”

伽罗和花心惊疑的目光落到了在驾驶座开车的宅博士身上。宅博士镇定自若地把着方向盘,不慌不忙开口道:“Alpha是希腊字母表的第一个字母,所以用来夸一个人各方面都很强,是人们心中的top1。反正是夸人的话就对了,下次听见有人这么夸你你就谢谢人家好了。”

小心显然没有怀疑这番解释,信服地点了点头。

宅博士微微一笑,深藏功与名。伽罗和花心顿时对平日里不显山不露水的宅博士肃然起敬,原来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博士才是宅家第一Alpha啊。

——————————END——————————

※太宰薰,芥川千寻,出来营业了。

※太中芥敦父亲节快乐!

从前的从前,太宰薰出生之前,太宰治和中原中也有过一段关于称呼的简短对话。

“中也。”太宰治趴在中原中也腿上戳他的肚子,忽然支起身子道,“千寻出生了喊你什么?”

“这就喊上名字了?儿子女儿还不知道呢……”中原中也习惯性怼了一句,觉得他的问题莫名其妙,“能喊什么?爸爸,父亲,中也,随她喜欢咯。”

太宰治点一点头,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很久以后,太宰薰一岁半的某天,中原中也去武侦接儿子,日常没看到太宰治的人影,也不在意,托着太宰薰的屁股把人抱起来,忽然就见儿子摸了摸他的脸,冰蓝色的大眼睛眨巴眨...

很久以后,太宰薰一岁半的某天,中原中也去武侦接儿子,日常没看到太宰治的人影,也不在意,托着太宰薰的屁股把人抱起来,忽然就见儿子摸了摸他的脸,冰蓝色的大眼睛眨巴眨巴,口齿清晰道:“妈妈。”

中原中也手一抖,险些把亲生儿子头朝下给摔了。

太宰薰歪歪头,看着不知为何情绪突然激动的中原中也,似乎觉得非常有趣,于是弯着眼睛又喊了一声:“妈妈!”

声音清脆嘹亮,绕梁三尺,余音袅袅。

中原中也稳了稳手,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太宰治那个吃饱了撑的没事干的混蛋教的,这会儿指不定在哪个角落偷笑呢。

在放下儿子冲出去揍人之前,中原中也深呼吸两下,盯着太宰薰和他混蛋老爸一模一样的桃花眼,一字一句道:“喊爸爸,pa——pa——”

太宰薰发出了清脆的笑声,大声道:“妈妈!”

中原中也:“……”

行,太宰治你有种。

他忍了又忍,最终忍无可忍,把儿子往路过的中岛敦手里一塞,按着帽子就飞出去揍人了。

挨完日常的一顿揍,太宰治鼻青脸肿地跟着中原中也在太宰薰面前盘腿坐下,准备把儿子扳回来。

“这是父亲。”太宰治指了指自己。

“父亲。”太宰薰乖巧地重复。

“这是爸爸。”太宰治指了指中原中也。

“妈妈。”太宰薰字正腔圆。

太宰治:“……”

眼见中原中也的拳头蠢蠢欲动,太宰治一滴冷汗流下来,急忙退开来:“您请,您请。”

这个性质比较严重,开不起玩笑。

中原中也看都不看他一眼,凑上去指着自己,语气严厉道:“喊爸爸。”

太宰薰却执拗得很:“妈妈。”

一声不够,又喊两声。

“妈妈,妈妈!”

中原中也一口气堵在胸口,揪着太宰治的耳朵把人拽过来:“这才是妈妈。”

太宰薰摇了摇头,肯定道:“爸爸。”

中原中也二话不说,拖着太宰治出门去了。

揍就对了。

太宰薰四岁的时候,某天听到芥川千寻对着中岛敦喊爸爸,对着芥川龙之介喊父亲,突然陷入沉思。

傍晚中原中也来接他,太宰薰想了想,小声喊了句:“父亲。”

中原中也没反应过来:“你爸没来,在买菜呢。”

“……”太宰薰沉默了一下,“妈。”

“干什么?”中原中也有点奇怪地看着他。

“没什么。”太宰薰异常沉重道,“我去找千寻说点事。”

中原中也很民主地挥了挥手:“去吧去吧。”

“中也先生!太宰先生!!”中岛敦崩溃地大喊,“薰到底教了千寻点什么啊?!她现在突然对着我喊……”

“喊……?”

“妈妈!妈妈!”芥川千寻软糯的声音响起,“你在和谁说话?为什么不回答我呢?”

……妈妈?

太宰治和中原中也对视一眼,一齐转向太宰薰。

“你干的?”中原中也眯眼。

“我只是和千寻说,敦叔叔怀的她,生物学上来说应该喊妈妈……”太宰薰事不关己一般地看着电视,“而已。”

双黑:“……”

一片沉默中,芥川千寻不依不饶:“妈妈,妈妈,为什么不理千寻?薰哥哥说叫妈妈才对!”

行,破案了。

太宰薰,你狠。

“今天是父亲节。”

靠在墙上等着芥川千寻下班整理东西的时候,太宰薰突然说道。

“嗯……嗯?”

黑发少女把文件塞进背包里,有些没反应过来。

“怎么?你要给中也叔叔和太宰叔叔买东西?”

太宰薰挠了挠脸。

“中原中也是我爸。”

“我知道……”

芥川千寻话说一半停下了。

“……中岛敦也是我爸。”

两个人面面相觑。

当年不懂事,喊妈喊了十多年,虽然没有真的把爸爸当女人吧,但是怎么说……

怪心虚的。

“改口?”芥川千寻拉上背包的拉链,不自在地把头发拨到耳后。

“……算了。”太宰薰说,“太奇怪了,都喊了十多年了……”

“是。”芥川千寻叹了口气,把背包扔给他,“走吧。”

“还是红酒和领带?”

“还是风衣和皮鞋?”

太宰薰背上背包,侧了侧头:“走呗。”

当天晚上,中原中也和中岛敦一拉开门就被潘多拉之匣吐出来的礼物砸了个正着。

“妈。”太宰薰说,“父亲节快乐。”

“妈。”芥川千寻也说,“父亲节快乐。”

两个被喊了十多年妈妈的男人抱着礼物对视一眼,同时笑出声。

“行了,进来吧。”中原中也把两个人拉进来。

“你们还有两个爸爸在里面呢。”中岛敦一人揉了下头,笑出了虎牙,“谢谢。”

亲爱的父亲们,

感谢你们为了我们从少年成长为男人,从无拘无束到以家庭为重。

感谢你们无条件包容我们,无时无刻不爱着我们。

父亲节快乐。

————THEEND————

算是解释一下为什么薰千会喊妈妈,本来正文里提到过,看好像没人注意,提一下。

6.25编辑:第二段太宰问千寻喊什么没口误,是芥川千寻来过的蝴蝶效应导致F4潜意识觉得生女儿就叫千寻,中也想生女儿所以孩子性别出来之前暂定为太宰千寻,太宰治就直接用了这个名字……

太宰薰出生的时候,他们谁都没有想到,太宰千寻这个名字最后还是以另一种方式出现在了他们家的户口本上。

芥敦:这不应当.JPG

玲王拖着酸软的身体踉踉跄跄地爬下床,离开的时候,扭头看了眼还在沉睡的凪

夹不住的nian腻液体让人难受,但是,不能洗澡

玲王裹紧衣服,逃离的过程一度有东西流出来,苦笑,扶了扶额,他只得走别扭的小碎步

“少爷,请上车”

既然想要人继承集团,那我就给你造一个来,凪和他的孩子必定是最好的

重度叛逆的玲王只要想到就做了,奈何大少爷又极其抗拒别人的接触,只有凪,只有凪是例外

回想起昨晚,咳咳咳,玲王不仅...

回想起昨晚,咳咳咳,玲王不仅掩饰性咳嗽两声,耳朵连着双颊绯红

战况实在太激烈了,凪平时是很听他的话,就算做好了打算,还是有些害怕,所以他想着,凪肯定会很温柔的,结果事情的发展远远超出了他的掌控

凪简直就是馋人的小狗,一直拱个不停,刚开始还收敛些,几乎是动一下就问玲王的感受

后面就不听玲王说的了,黏黏糊糊的tiantian这kenken那儿,基本上没停过

玲王身上挂了不少“彩”,他抵着nagi也不管用,nagi撒娇功力实在是惊人,几乎是贴着他的耳根讨要

“玲王,我想要呀,请多宠宠我吧”

“reo宝宝好可爱,可以亲亲嘛”

“唔,我,好喜欢,想一直待在里面”

玲王没得办法,只能当平时一样宠着自家吱吱,把自己掰开了揉碎了喂到nagi的嘴里

事后打着小算盘的玲王一个人携带着nagi的东西,偷跑了,yao效的副作用是使用者会把当天晚上发生的事忘个精光,所以玲王并不担心凪找上门来

只要一晚,只用借点你的东西,凪你不会介意吧

玲王一到家,不敢有丝毫松懈,平躺在床上,腰下垫了个枕头,以防外漏

眼前的画面越来越模糊,头一歪,精疲力尽的人终于进入梦乡

“唔,玲王说话不算话,怎么一个人偷跑呢?”

再睁眼时,凪的脸在眼前越放越大,满脸委屈的小表情,不安分地戳了戳玲王

床上的人似是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遂即有自我催眠地闭上眼睛,仿佛是接受不了现实

“为什么不看我?reo,你昨天不是这样的啊”

一语戳破玲王的认知,他呆滞地任由凪捏脸,喃喃道

“不,不对啊,nagi你怎么,怎么..”

“玲王薄情,昨天明明答应给我当老婆了”

吱吱不开心啦,因为玲王说话不算数,唰地一下变成豆豆眼,x嘴

“还有哦,玲王,为什么不清理,会闹肚子的”

凪摸了摸玲王薄削的肚皮,指尖还有些湿run

玲王直接抱着头,整个人红得要冒烟,自暴自弃道

“nagi!你不能把手指伸进去的”

“可是昨天晚上,明明..”

“昨天晚上是昨天晚上,现在,不可以,对了昨天晚上的蜂蜜水你喝了吗”

“嗯...喝了,吧”

“nagi,不许说慌”

“也尝了一小点点”吱吱比了个“1”

罢了,他早该想到的,玲王无奈地点了点nagi的额头,这小子哪天乖乖把水喝完的,昨天八成是背着自己偷偷倒了

“呐,玲王,刚刚说的,是不认账的意思吗?”

凪越凑越近,手不经意地摁了下玲王的du子

唔,玲王不由得扶着床惊呼一声,有东西流出来了,是nagi的,量实在是太大了,这么久还是没消化完

“玲王,昨天答应我的,永远在一起,这些都不作数了吗?”

手上毫不留情,眼神却是无辜委屈的,低垂着眼微微凑近,说话的气息喷洒在玲王颈窝处

“没有,唔,我不是这个意思,别按,别按肚子nagi”

玲王实在是受不住,怎么可能不答应,昨天被诱哄着d到哭,说什么他都能答应

“玲王为什么不等我醒就偷偷走了”

凪继续追问,不打算放过玲王

“嗯,nagi,你知道我的家庭情况,需要一个继承人的,我不想我也绝不会继承,所以,我打算弄一个继承人来”

“这个小继承人呢,会,来自这里”

玲王支着头,一抹暗色从眼底闪过,用手点了点肚子

“是,我们的孩子吗”

凪歪着头满眼冒桃心,托着下巴,一脸认真地看向玲王的肚子

“咳咳咳,现在,额,还不一定呢”

“如果玲王真的下定决心的话,我很开心这个孩子的降生,因为是,玲王,玲王不麻烦,nagi很爱玲王”

凪想,他会一直尊重玲王的决定,况且,有一个孩子之后,两人的羁绊会更深的吧,玲王,会和自己在一起一辈子的吧

“不要说这么绝对啦,八字还没一撇”

玲王鸵鸟一样埋在枕头里,闷闷答道,手却摸了一下肚子,好像有点开始期待这个孩子的降生了,因为是凪的

他和凪的孩子会是什么样子的呢,眼睛会是紫色的嘛,头发会和凪一样好rua嘛,会和凪一样可爱嘛

“那玲王,我呢,你会和我一直在一起吗”

发现玲王因为孩子跑神的吱吱又不开心啦,鼓着个腮帮子,在床上滚来滚去,委屈地喃喃

“看你表现”

傲娇玲王飘忽着眼神,模棱两可地回答,凪,对他来说是特别的,是最亲密的伙伴,如今也是他未来孩子的另一个父亲,这联系怎么可能不把两人绑在一起

玲王话音刚落,凪猛地朝玲王扑过去,眼睛亮晶晶地,一脸神圣期待

“玲王,该我表现了!”

已交往前提,沙雕风

小学生文笔勿喷

CP唐亚

彩蛋是隐藏结局

或许我应该分三次发?(沉思jpg.)

正文离题甚远

最高境界——指在浮空城演戏

我真的不会起标题

浮空城有个年度总结大会

对,你没有听错。

那个庄严的,高端的,大气的,上档次的——所有冒险家们心中向往的神圣之地——浮空城,有个相当接地气的,和它画风完全不符的年度总结大会。

据说,这是当年某个还处在正常生长期的会长大人为了增进个冒险小队之间的友好关系促进共同进步,一拍脑壳蹦出来的奇思妙想。

当时他在每周例会上一脸严肃地宣布这件事的时候,遭到了几乎所有长老的一致反对以及望过...

当时他在每周例会上一脸严肃地宣布这件事的时候,遭到了几乎所有长老的一致反对以及望过来的意味“这人怕不是个傻的”的鄙夷表情和有关“会长大人您要不要请个假去医院看看脑子”的怜悯眼神。

会长大人当然没疯,会长大人相当清醒,会长大人微笑着拒绝了他们的“好意”并表示自己只是意思意思询问他们的意见既然你们都不同意的话那就……

诶嘿不好意思,浮空城的会长大人拥有一票决定权:)

于是乎,这个一年一度的年度总结大会就这样愉快(并不)地决定下来了。

按往年的经验来看,大会开幕一般由冒险家协会会——哦不对会长大人早就已经跑路了——是由协会的长老大全程面无表情语调平平如报丧般心里问候不知所踪的会长大人他全家地进行年度总结,追忆过去展望未来表达美好祝愿鼓励各位冒险家们携手共进共同努力为建设民主和谐文明美丽的新兴浮空城而奋斗云云。

——好的开场白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接下来由会长大人在长老们的幸灾乐祸中亲自拍板决定的重要流程——

即,由各位冒险小队倾情奉献的舞台剧表演。

对,你还是没有听错,

这个什么见鬼的年度总结大会还有开幕表演,还TM要求每个冒险小队至少上报一个节目并且全·员·参·加!!!?

会长大人义正言辞地表示这是为了缓和气氛让各位冒险家们更好地了解彼此加强交流但只要不瞎谁TM都能看出这人就是想看戏。

真是谢谢你啊雷欧会长(看到我这40米长的大刀了吗?我允许你先跑39米jpg.)

一些新晋冒险小队(指DODO)听到这个消息倒吸一口凉气。

……然后被自己的缺德引导者(指唐晓翼)狠狠地嘲笑了一顿。

“这TM没二十年脑栓血想不出这种提议。”某不愿透露姓名的唐姓缺德冒险家在第一次参加年度总结大会是如是说。

有小道消息称,他当年在角色扮演上被自己的队员狠狠暗算过一把,

大概是指被强制套上了女装吧:)(路过的亚瑟点了个赞jpg.)。

真惨啊唐队长(幸灾乐祸jpg.)。

……咳,扯远了。

总之的总之,在无数人的诽谤与并不存在的期待中,今年的年度总结大会如期而至。

……唔,让我看看,

第一个登场表演的是——新晋冒险小队,DODO。

大红色的帷幕缓缓拉开,在无数双眼睛的注视下,粉色头发的漂亮女孩踩着红色小皮鞋蹬蹬蹬地踏上舞台。

尧婷婷今天穿了件红色小洋裙,扎着两个丸子头,笑容甜美,妥妥的一名合法小萝莉。

她握着话筒,声音清脆:“很久很久以前,在遥远的海边,有一个名为亚特兰蒂斯的帝国,帝国里,有一位美丽的公主殿下。”

“她有如玫瑰花般娇艳的面容,如金子般耀眼的长发,如大海般蔚蓝的眼睛,她的笑容就像初升的太阳般璨烂夺目,连天上的仙女在她面前都要黯然失色。”

随着旁白的推进,舞台上代表城堡的布景旁,缓缓走出了一道高挑纤细的倩影。

那人的面容暴露在灯光下的一刹那,全场观众几乎是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

“她”穿着一身繁琐华丽的宫廷礼裙,微卷的金色长发柔顺的披散的肩头,肌肤白如凝脂,嘴唇鲜红如血。

这是个完美得不似真人的女子,望向你的眼眸犹如星辰坠落的海洋,眼尾旖旎的嫣红更激起人无限的遐想。

——那么问题来了,

和DODO很熟的人里,有谁是金发碧眼的来着?

答:有且只有一个。

——作为DODO的投资人,亚瑟本来只想在看台上做个安安静静的美男子,而尧婷婷找上他时只说了三句话。

“唐晓翼也会来。”firstkill

“剧本里你们很多互动。”Doublekill

“你们演的还是情侣。”Thirdkill

KO.

尧婷婷不愧是一名精通人性的班长。

三句话,让亚特兰蒂斯号的船长为你抛头露面。

人鱼族的颜值与气场完美地撑起了公主这一角色,金发美人——亚瑟在闪光灯下有些不适的眯起眼睛,心中有那么一丝丝后悔。

讲真,他答应的时候,可没想到还要穿女装,拿到服装的那一刻就想夺门而出的,但是答应都答应了,他可不是那种言而无信的人。

而且还能和唐晓翼明目张胆地撒狗粮……

咳,晓翼什么的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作为DODO的一分子,也想为DODO的发展进一份力。

大西洋的王者一脸正气,听着尧婷婷继续念旁白:“美丽的公主殿下快乐的生活在这个和平的国家,直到,突然有一天!”

“邪恶的恶龙降临在这个国家,带来灾难与恐慌,掳走了美丽的公主后又消失不见。”

在激荡的音乐声中,头戴恶魔犄角,背戴恶魔翅膀,披着黑色小披风的黑发雀斑男孩踩着急剧的鼓点冲上舞台。

墨多多雄赳赳气昂昂地走的公主身边,一把抓住他的胳膊,猛地往上一提。

提……提……呃

没,没提起来

作为一只恶龙你居然提不起一名公主?!

公主辣么娇小当然不是公主的错啦(理直气壮jpg.)

墨多多不敢相信的抬头望去,大大的眼睛里充满了小小的问号,神情仿佛写满了这不应该。

而比他高了一个半脑袋的公主眨着湖蓝色的大眼睛,低头之对视,歪头思考了一下,随即露出温温柔柔的笑容。

然后,这位优雅端庄的公主殿下伸手捏住比他矮了一个半脑袋的邪恶的恶龙命运的后脖颈,轻轻松松地把人提溜了起来。

墨多多:???

恶龙为了自己的尊严下意识地扑腾了两下。

没,没扑腾开。

啊这……

这就尴尬了啊……

DODO小队自封的队长听着台下传来的笑声,绝望地捂住了脸,自闭到没了色彩。

一只邪恶的恶龙失去了他的梦想jpg.

然而公主又做错了什么呢?他只不过是好心好意的想帮看上去就不太能扛的恶龙一把罢了(无辜jpg.)

本该成为人质的亚瑟公主一手提着真人质·恶龙一手拎着裙摆,像是去郊游一样迈着轻快的步伐走下舞台。

这诡异到他妈都不认识的情节,让旁白都卡壳一阵,然后你班长大人不愧是班长大人。

尧婷婷用他高达150的智商飞快地思考着补救措施。旋即用无比惊讶的语气开口:“哦,天哪,邪恶的恶龙用他的催眠魔法蛊惑公主自愿跟他离开,多么可怕的恶龙,多么可怜的公主,她将永远孤独地呆在恶龙的巢穴,是多么的弱小又无助,她无比的渴望有一位盖世英雄踩着七彩祥云,救她于水火之中!”

已经走到幕后的弱小可怜又无助但挟持了恶龙的公主抿唇轻笑。

跟着来到幕后的邪恶可怕又凶狠但被公主挟持的恶龙面无表情。

然而旁白的声音不会停下,在又变得慷慨激昂的音乐中高声念到:“就在这个时候,一位来自北方的勇者骑着狼来到了痛失爱女的国王面前。”

“他就像是破晓的利刃,为这个陷入黑暗的国度带来曙光!”

一只高大威猛的雪狼迈着优雅的步伐从帷幕后走出。

踩在狼背上的年轻人一身藏袍,耳戴银环,有一幅放出去能拐骗无数青春期少女的皮囊。

前羽之队长顶着他那360度无死角的帅脸,冲台下观众抛了个轻挑的Wink,成功引来无数尖叫与口哨。

——作为DODO的引导者,唐晓翼本来只想陪着亚瑟在看台上做个叽叽喳喳的美男子,而尧婷婷找上他时只说了三句话。

“亚瑟答应了会来。”firstkill

“他还会穿女装。”doublekill

“你真的不想要他的女装照吗?”thirdkill

三句话,让前羽之的队长为你抛头露面:)

唐晓翼挂着迷人的微笑,骑着洛基,慢悠悠地晃到舞台中央,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早已在此等待的国王。

国王披着与他身形明显不符的红色长袍,看上去像个偷穿了大人衣服的小孩子,戴着华丽的王冠,拿着权杖,脸色苍白眉眼阴郁。

嗯,看起来就像个后宫佳丽三千夜御七女纵欲过度一脸肾虚的昏君。

这位国王——相信大家都已经猜到了——也就是扶幽,费力的仰头看着狼背上那道英姿勃发的身影,就……

就很没尊严亚子。

DODO的缺德引导者毫不客气地笑出了声,又在旁白的怒视下装模作样的清了清嗓子:“尊敬的国王陛下,我是来替你拯救公主的勇者。”

“我叫做腹黑毒舌·奇装异服·不良少年·哈士奇大骑士——这他妈是”

就在唐晓翼爆粗口以前,作为背景版的尧婷婷冲他晃了晃手中的相机,疯狂比口型,

照片——

你还想不想要亚瑟的女装照片了——

前羽之队长一噎,生生把那句“是哪个傻逼写的傻逼台词”咽了回去,面无表情:“再来一次是腹黑毒舌·奇装异服·不良少年·哈士奇大骑士。”

很好。

一群小混蛋,都他妈学会威胁人了是吧?

DODO的缺德引导者咬牙切齿,

等着,明天不给你们接下打扫整个浮空城的清理任务,我就不信唐。

国王的肩膀一抖一抖,疑似是在笑场,好不容易在勇者恶狠狠的注视下勉强提起一口气:“是…………不…………是…………”

唐晓翼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他只想知道这个见鬼的舞台剧到底什么时候结束他好去收拾这些小翅膀硬了的小兔崽子。

班长大人瞥了一眼蠢蠢欲动的唐晓翼,大脑再次飞速运转,及时救下了自己似乎有生命危险的小伙伴:“不仅仅是国王,心系女儿的王后,也迫不及待地召见了这位英勇的战士。”

整个舞台都仿佛颤抖了起来。

一道虎背熊腰高大威猛气势汹汹的身影,拎着裙摆,迈着小碎步走到国王身边。

这位王后殿下套着件让人不得不感慨质量真好的紫色礼裙,脸上画着他妈都不认识的能治小儿夜啼的诡异妆容。

四年级的小霸王扭着并不存在的腰,冲唐晓翼露出一个羞涩的笑容,指抿起他那涂着死亡芭比粉口红的嘴,弯起他那抹着深海妖精蓝眼霜的眼,也不知拍了多少粉饼和墙壁有的一拼还点着两朵夕阳红的力脸向外伸展——的那种笑容。

我们甚至还能目测到他脸颊周围簌簌往下掉的白粉(国王连夜扛着火车跑路jpg.)

哦天哪,这他妈到底是哪个宝才干的鬼事?

勇者大人和国王殿下齐齐打了个寒颤,就听见这位王后掐着公鸭嗓,用和古代太监不能说很像只能说是一模一样的尖细嗓音高声说:“哦——尊敬的勇者大人,您是不是腹黑毒舌·奇装异服·不良少年·哈士奇大骑士?”

唐晓翼:。。。唐晓翼他不想打省略号所以我帮他打了句号几个代替。

唐晓翼身为前羽之现DODO引导者,他受过专业训练,哪怕心中已经罗列出了《DODO小队100种死法》,面上也还是露出了被迫营业的职业笑容:“没错我就是腹黑毒舌·奇装异服·不良少年·哈士奇大骑士。”

果然还是把这帮小兔崽子揍一顿吧,等他拿到照片之后。

“告别了国王王后,勇者踏上了征程,他披荆斩棘,斩妖魔斗恶霸,历经千难万险,终于来到恶龙的巢穴,见到恶龙与他的走狗。”

经历的因成员不够所以一句话带过的千难万险,唐晓翼甚至敷衍得连位置都懒得移一下,悠哉悠哉地站在洛基背上等待着恶龙的到来。

……其实你才是真恶龙吧(战术后仰jpg.)

之前在后台笑的不能自理的墨多多一抖披风,再次雄赳赳气昂昂地从幕后走出,他的身边还跟着一只有着黑眼圈的白色小狗。

——真·恶龙的走狗。

礼貌查理:你吗?

好的别管那么多,总之这场无厘头的舞台剧终于走到了结尾,此时勇者对上恶龙,两人视线对撞擦出火花十分激烈,一场大战一触即——

诶等等,那什么……(欲言又止jpg.)

多多啊,你真的不觉得对面站在狼背上还一张恶人脸的唐晓翼,比站在地面上还得仰着头看着他身边只跟了条狗的你更像反派吗?

——拿出你作为最终boss的威严来啊喂!

深觉自己被抢了牌面的墨多多心情十分不美妙,他用力咳了两声,摆出一幅凶狠(并不)的面孔,连声音都拔高了八度:“你就是……”

锵——

很明显,唐晓翼是个不喜欢听反派多BB也不喜欢和反派多BB的失格勇者,他利索地拔出了自己的藏银刀,对准了凶狠(并不)的恶龙,眼神逐渐危险起来。

——等,等等,藏银刀?

不是说好的石头剪刀布吗?

墨多多被唐晓翼不按套路出牌的举动打得得猝不及防满脸蒙逼,然而已经不耐烦的唐晓翼只想搞快点,他甚至还为自己找好了痛击墨多多的正当理由。

只见勇者大人冷哼一声,面容坚毅,义正言辞:“你这该死的墨章鱼,为非作歹,作恶多端。你休想用妖语蛊惑我,我定要将你当场诛杀,还百姓一个公道。”

瞧,他的眼神是多么的悲天悯人,他的身姿是多么的伟岸高大。他为百姓着想的话语是多么的感人肺腑——

真是好一个正直善良唐晓翼啊!(狗头叼玫瑰jpg.)

墨大队长如遭雷击。

同是37℃的身体,你怎么能做出这么冰冷的事?

平时连尧婷婷都能追着打的问题学生衡量了一下他和前羽之队长的武刀差距,认真思考起了自己的生还几率。

……就,有没有一种可能?

你这一刀下来,他可能会死?

未来的大冒险家一脸悲愤,浑身上下写满了吾命休矣。

他默默地看了一眼天杀的唐晓翼,突然伸手捂住的胸口。

墨多多的眼神里带着宛如扇形图一般的三分茫然三分惊恐三分不敢置信以及一分的生死看淡,活像一个被渣男背叛还得得知自己怀孕了的深闺怨妇。

“呃啊——,唐,唐老鸭,没想到你,你竟然,竟然使用原力偷袭——”

“我,我诅咒你——”

墨大戏精如影帝上身一般后退了三两步,身体微微晃动,

哐当一声,他跪倒在舞台上,

再哐当一声,他最终悲痛欲绝地倒在了舞台上,双目圆瞪,气绝身亡。

……如果忽略他的撑着身体的手的话,这个表演我可以打90分。

查理不堪入目般看了他一眼,然后十分随意地往他身旁一趴。

恶龙都开始摆烂了,他跟着摆烂有什么问题吗?(理直气壮jpg.)

出场不到五分钟的DODO队队长如是想到,脑壳一歪就没了声息。

啥也没干就摆了个帅气的POSS然后轻轻松松取得胜利的唐晓翼眉头一挑,十分满意的点了点头。

很好,看来这届恶龙十分识相。

勇者大人拎着藏银刀从狼背上跳了下来,满脸笑容地走向不知何时站在舞台旁的金发公主面前。

美好得不似凡人的公主殿下冲他露出了温温柔柔的笑容:“晓……”

他发出一声惊呼。

舞台底下响起一片嘘声。

唐晓翼将他从上到下地打量了几下,耳尖微红,想也不想的上前一步。

来自北方的勇者大人历经千难万险,一把将被恶龙掳走的公主殿下抱了个满怀。

被公主抱的亚瑟从脸红到脖子,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视野中闯入一张放大的脸。

唐晓翼俯下身。

舞台下传来更大的嘘声与热烈的掌声。

“喂,看这里——”

黑色的摄像机被高高举起,对准了欢腾的舞台。

——前羽之的队长揽着美人,笑容姿意,神采飞扬;

亚特兰蒂斯号的船长环着他的脖子,笑得甜蜜,眼里闪着光;

班长大人踩着小皮鞋走到台前,背着双手,巧然嫣笑;

未来的大冒险家撑着手从地上爬起来,嘟囔了几句骂人的话,眼底却还带着笑;

四年级的小霸王顶着那幅辣眼睛的妆容从幕后探出头,伸手比耶;

未来的大发明家被他一只手揽着,目光幽幽,慢了一拍忘记微笑;

角落里,并肩站着一大一小两只犬科动物,面无表情,同步舔爪。

咔嚓——

闪光的相机最终定格了这段欢乐的时光。

—————————————————————————

一只修长苍白的手隔着相框,落在藏袍少年笑得肆意张扬的脸上。

亚特兰蒂斯号的船长垂下眼帘,湖蓝色的眼里荡漾着忧伤。

半晌,他抬起头,目光像是穿透了墙壁,落在虚无的远方。

那道视线的尽头,有一座小岛,岛上有一只狼,一湾泉水,

狼守护着泉水,泉水里躺着个人,

他深爱的少年就在那汪泉水里,生死不知。

大西洋的王者轻轻叹了口气,声音优雅得如海妖低吟:“晓翼……”

那个人类少年的名字在他的舌尖打了个旋,吐出来都带着一丝缠绵缱绻。

最终,混血人鱼露出如往常一般温柔的微笑:“……天又亮了。”

而你什么时候才会醒呢?

航行在海洋上的亚特兰蒂斯号正对着的半空中,黎明破晓,旭日东升。

窗外,新生的太阳光芒万丈。

一抹金黄透过薄薄的窗纸,跃上透明的相框,将少年人的眉眼描绘得熠熠闪光。

阳光正好,照片上的年轻人风华正茂。

完啦~

还是很好笑的……吧?

彩蛋是HE哦(小声jpg.)

第20棒

下一棒:Braincrash-||||||||

–––––––––

“hey!天使们,你们有谁看到Adam箱子里的东西了?”

“啊?我没见过,但SirPentious负责的遗物分类,要不你去问问他?”

“Oh,那个曾经的地狱恶魔?说实话他还挺可爱的。另外,Adam总是会做一些无聊的整蛊道具放在那个箱子里,然后用在愚人节那天。”

“什么?mygod,他不会中招了吧?!”

“那可就太糟糕了,我听说Adam今年可整了个大活儿。”...

“那可就太糟糕了,我听说Adam今年可整了个大活儿。”

“……你用词挺新颖的。”

“那是,新装的8G网络。”

“……husk,快看新闻!我怎么忽然失业了?!没开玩笑吧??”早晨,angel躺在沙发上刷着手机度过他美好的假期,在看到某条推送时一愣,随后他猛地起身,迷茫又不可置信地大声喊叫道。

“3V塔破产了?……wait,valentino宣布解散色情专辑拍摄部门?”husk靠着吧台漫不经心敷衍了一句,但当他在angel不停地催促中点开手机时……

husk:?

“你老板从良了?好吧,比起这个我更愿意相信他今天没吃药。”随手将消息划走后,husk对此接受良好。毕竟valentino很可能有别的打算,就是不知道3V塔又想图谋些什么了。

“嗯……3V塔时装部总监velvet将设计稿款式全改成荷叶边??”angel在第一轮震惊后又开启了第二回合,“她不是最讨厌荷叶边吗?要开始走复古风了?”

“他俩今天怎么了?vox也不管管他的合伙人,唉~打工人难啊~”angel从最初的慌乱中回神,现在倒是装作颇为无奈地调侃,不过他还没意识到问题所在。

“呵,庆幸今天你放假吧,不然够你折腾的。”husk对angel装模作样的抱怨冷眼旁观(?,然后便随意地开了一瓶酒准备享受他的美好时光。

“……不是,vox怎么也抽了??他要跟咱们的客栈经理求婚??!”

“噗!!”husk酒喷了一地。

–––––––––

“祝贺你!亲爱的,很高兴你恋爱后7年的等待终于修成正果~”valentino依旧穿着他那带毛边的大衣,只是仔细看过去就能发现,他今天穿了裤子。

“Ohmygod,简直不敢相信,我的时装秀拍的都是什么垃圾!搭配的太恶心了!”velvet气冲冲在房里来回踱步,她现在看那些都感觉眼睛疼

“不不不,这都不是重点!你们今天脑袋里哪根筋搭错了?!”vox头疼极了,他揉着太阳穴生气又难以理解地吼道,“不是说好了做什么决定要先和我商量吗?!!valentino!!”

“可是,我发现那些片子都太露骨了,我接受不了,我觉得我干这个不太合适……”valentino裹紧了他的衣服,谁懂他一睁眼就看见那满墙自己的色情照时是有多么崩溃。“……太可怕了。”他喃喃自语。

“……行!那你想想你接下来要做什么吧!”vox无语地压下自己破口大骂的欲望,被迫接受事实,随后拿起桌上那一摞服装设计稿,“另外vel,我觉得你今天有哪里不对……”

“哈?!我还不对劲?!!开什么玩笑!你看不出来吗?他们交的都是什么破烂稿子!”velvet生气地打断vox的话,并重重拍打了一下桌面,“都懂不懂时尚啊?!”

velvet:不听不听!

“……行,你别后悔。”vox神情麻木,差点一口气没上来,觉得他的心已经像石头一样冰冷了。

“……幸好有你在。”vox在头疼过后,颇有些眷恋地看向办公桌上他与alastor的合照。

随即便想到今天最重要的事。

他要求婚了。

所以他现在满心满眼都是对方,只是想起那个人,脸上也会带着欣然满足的笑意。

alastor正在前往rosie聚会的路上,顺便迈着轻快的步伐到处乱逛,然而没过多久,他就感觉到了周边恶魔的异样。

“恭喜,亲爱的。你今天也还是那么有魅力~”一位身穿长裙的食人族女士手捧着精美的礼品盒向alastor打招呼,“这是为你准备的礼物,希望你能永远幸福。”

“嗯?这位美丽的夫人,非常感谢您的祝福。”alastor虽然有些懵,但绅士的风度让他无法拒绝一位女士的好意。

“不过,很抱歉我今天并没有准备什么回礼。”婉拒那精心包装的礼盒后alastor从容地道歉。

“Ohno,这其实并不需要回礼,只要下次聚会的时候,你能把vox也带来让我瞧瞧就好了。”女士用手掩着嘴笑了笑,随后将盒子推到alastor的手里说道。

“……?好吧,您真是善良。”alastor一头雾水,但也终于收下了礼物。

谁?vox??关他什么事??

难不成这位食人族女士是想尝尝电视恶魔的肉质了?

okay,回礼就送这个了,反正vox还能再长出来。

………

路上,alastor充分的展示了什么叫绅士的幽默和妇女之友的称号,边与那位女士谈笑风生边一起走到了roise的小屋。

“……您真是美丽又慷慨。”

“哎呀,您真会说话。就是不知道以后您的伴侣会不会为此吃醋~”女士被逗得微微仰头发出笑声。

“哈哈。”alastor面对她的调侃选择笑笑不说话。

alastor站在门口,率先上前一步敲门,不过当他看到正背着大包小裹好似要出门的roise时微微一楞。

“怎么了?是有什么急事吗?”alastor体贴地让出位置给之前与他闲聊的女士,他将手杖拄在地上,脸上的笑容也随之收敛,并有点担忧地敲着麦克风问道。

“Oh!alastor,真是抱歉忘了告诉你,小镇临时有些事情,看样子今天不能招待你了。mygod,我太忙了。”roise有些无奈地将alastor他们请进门,然后撇了撇嘴解释道“Susan,她又开始了。”

“……那可真是。所以有什么是我能为你代劳的?”alastor似是明白了些许问题所在,于是他问道。

“你太贴心了,alastor!不过这件事我可要自己想办法。……所以,lucy?你待会儿有空吗?”roise为alastor感动了一下,便向与他同行的那位女士询问。

“当然!我明白你说的是什么了,那确实需要我们自己来。”名为lucy的女士有些娇羞地一笑,和roise心领神会。

“好吧,不过需要的时候可以来找我。”alastor依旧蒙在鼓里,他不清楚小镇里还能有什么事能让susan再次胡搅蛮缠。

不过尽管他对此很感兴趣,也被她们一一挡了回来,只好放弃了追问。

‘行吧。’alastor都快忘了这是今天的第几次妥协了,身边的恶魔除了客栈那些人都奇奇怪怪的,这感觉让他浑身不舒服,但alastor又不能直接揪出来一个居民去逼问。

‘毕竟是roise的领地。’alastor心中暗自叹气,他的好友跟他有隔阂了,小镇里这么大的事多不愿和他说。

“哈哈,你别难过mydeer,我会找人陪你的~”roise察觉出了alastor的几分小心思有些好笑,“我已经把一切安排妥当了,他应该马上就到。”

“……he?Who?”alastor漫不经心地问道,心里却想着回客栈享受早点。他兴致缺缺地将他的麦克风手杖在空中挥舞着转了个圈,随后杖尾轻磕在石砖路上,并发出了小小响声。

‘roise还认识我哪个男性熟人?’他微微颔首,不由得想道。以roise的体贴,找来的人大概率也是他认识的。

于是alastor便退出了群聊,他靠墙站在一旁,面带微笑地听着两位女士聊的话题,时不时也说上一两句。

只不过当女士们聊的火热时,alastor随意一瞥就看到了个意想不到的人。

“Whatareyoudoing,vox?”看到vox轻手轻脚地向他们走来,alastor的嘴角抽搐,有些无语又疑惑地开口问道,同时又在vox走到他身旁时,抬腿往反方向迈了一步,远离对方的靠近。

但alastor认为vox是不会在食人小镇闹事的,这并没有什么价值,所以待他重新站定时,才发现聊天的主题已经开始围绕在了他的身上。

“alastor,vox又怎么惹你了?”roise率先开口,有些无奈。她觉得alastor什么都好,就有时候会使点小脾气,但也算不上缺点,只是这点尤其针对vox而已。

“……什么?他没惹我。”alastor觉得有些奇怪,roise什么时候跟vox关系这么好了?而且自己刚刚也没做什么啊,他一边无聊地欣赏手杖一边平静地回答。

roise越看越觉得是这回事儿,她悄悄地对vox使了个眼色,得到的却只有vox有些茫然又委屈地摇摇头。

roise明白了。

于是她语重心长地劝道:“alastor啊,vox有时候脑袋是有些不转弯,不过这么多年不离不弃的,也该对他好点了,至少错在哪应该告诉他吧,是不是?”

在她眼里,这对小情侣虽然三天一小吵七天一大吵的,频繁是频繁但vox该哄还是得哄,因此即使他们的观点不统一,也能依旧对彼此不离不弃。

‘真不容易啊,vox。’alastor对待roise永远是那么绅士稳重有分寸,不过只要遇上vox就开始不管不顾地专心和他battle了,并且誓要分个胜负。

虽然最开始都是vox先起头的,但alastor明显赢得次数更多,那时候他们还是单纯的为了理念吵架。

roise至今都忘不了vox当初那个张狂的笑声,他在电视的屏幕中嚣张地宣布他的时代即将到来,说出了:“Videokilledtheradiostar!!”电视杀死了广播明星!!

虽然alastor表现得像不把vox当回事,其实心里还是有点不爽的,比如他之后到食人小镇怒吃了三盒手指饼干。

那是他们冲突最激烈的时候,不过现在roise才知道vox在那时候就开始屯起了alastor的照片,怪不得deer不喜欢被摄像头拍到,这样的谁能喜欢?

要不是他们在一起了,roise一定要让alastor远离vox这个bt,谁家宿敌天天光骂就能暗恋上对方?收藏人家照片不就纯纯特殊爱好吗?

欸,vox他可以。

roise也很纳闷,明明他俩的互动基本上大街小巷都能知道,无非就是吵架和互相算计的结果,但vox就能为此碰撞出爱情的火花。

之后那段时期他为了吸引对方的注意,天天找alastor吵各种没用的架,还自认为这是在膈应alastor,那几天deer烦的就差住食人小镇了。

后来怎么样roise就不清楚了,也不知道vox怎么追的人,他们就这么背着所有人谈上了恋爱。

不过架还是要吵的,要不是roise去拜访alastor时偶然看见,真不敢相信vox大总裁能这么尽心尽力地哄人。

vox也是个有毅力的,人家就喜欢这个调调,这种明面上互不相让,背地里低声细语的模式是让他们玩明白了。

尽管他不让也吵不赢alastor,却依旧乐此不疲。

不理解,但尊重了。

roise:不愧是宿敌,谈恋爱都这么独特。

这一谈就好几年起步,中间大大小小吵了不少架,什么事儿都有。虽然alastor不是个能轻易敞开心扉的人,但和他相处了很久的roise自然是能看出来他的情绪变化。

alastor也在拿吵架当生活调剂,尽管有时候是真不爽,但吵归吵从没想着避免,打归打从不考虑留手。

然而vox也没拿这当回事儿。

这俩人能当宿敌还是有些道理的,不仅观念不合,vox的执着和不甘还与alastor的高傲和冷漠对上了,因此vox才开始对alastor异常在乎,这也成为了支持他们感情的基础。

roise也对vox逐渐改观,从一开始的野心勃勃资本家变成了恋爱中的委屈巴巴纯爱战士。

挺奇妙的,可能爱情会使画风突变。

反正vox是一颗心扑在了alastor身上,七年的等待让他对alastor的感情更是迅速升温。

所以vox想在今天求婚。

‘??’alastor很懵,一觉睡醒整个世界都怪异起来了。

什么叫告诉vox他错在哪儿,这还需要其他理由吗?

当然是他那个可笑的新科技和流量媒体。

vox他自己还能不知道?那他一天天都在跟我吵什么。。?

“……allright,就按现在来讲,他最不应该的就是出现在这里。”alastor不知道怎么回答了,敷衍地说道,这太不正常了,他觉得这需要回客栈一趟问问。

alastor转身欲走,他跟别人一点交流的想法都没有了,他回忆起今天种种的怪异,比如地狱什么时候这么和谐了?

‘不对的roise,不对的vox,甚至是不对的氛围,是什么将地狱混乱了?’

就在alastor面无表情地头脑风暴时,vox看着有些急了,他快步上前抓住alastor的胳膊将其半拥在怀中,他开始怀疑人生般思考了一会儿,然后又茫然地问道:“你怎么了?我今天才刚见到你……还是说,难道我在之前真做错了什么?”

‘mygod,他看起来快死机了。’roise默默地旁观这状似检讨的场面,没打算开口。

“跟你没关系!我回客栈了。”随后alastor无语地迅速一胳膊挥退了vox,融入影子离开了这里。

只留下vox和roise面面相觑。

“上午好,各位!”alastor突然出现在客栈的大厅,angel被吓了一跳,手机也飞了出去。

“嘿!”

“sorry,但是我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alastor在敷衍地道歉后巡视了一圈,向husk问道“charlie呢?”

“……跟她女朋友去逛街了。”husk擦拭着酒杯,顺便回答。

“……fine。”alastor想了想又放弃了原本的打算。虽然vox脑袋病的更严重了,但毕竟对他自己没有太大影响,过几天应该就恢复了,更何况alastor还趁机收集到了一些vox的黑历史,等下次遇见的时候就能嘲笑那个肤浅的电视了。

alastor的心情美丽了不少,于是他整理了下领口,优雅从容地走上楼。

“呵呵……husk你要出门?”angel对alastor毫不掩饰的忽视有些不爽,随即便发现了husk已经穿戴好准备出门,他随口一问。

“……去赌场。”husk离开了客栈。

……循环开始……

“Whatthefuck,这到底怎么回事!!”husk将门狠狠关上,崩溃似的猛抓了下头发,“我的钱!他妈的!”

“嗯……yeah,我也开始感到无聊了。”angel愤愤地点开手机,手指在上面噼里啪啦地打字,“我又要拒绝cherry的邀请了,老天。”

因为这一天,已经循环了51次。

“我已经受够这一切了!该死。”vaggie显得有些急躁,重复的怪圈简直快让她崩溃,51次循环,她已经把能做的事几乎全试了一遍。每一次的重开,就像诅咒一样刻在每个人的心底。

“还联系不上lucifer吗?”alastor依旧那么优雅,但他也已经烦躁了。

“谁知道呢?!既然要循环就别把我们排除在外啊!”angel心情更差了,在发现循环的前几天还兴致勃勃的他,现在已经恨不得加入其中。

“……我去遍了五芒星城的赌场,已经没什么好玩的了,反正钱也不会变多。”husk心情也很差,在吧台给自己灌了一口酒。

“我倒是有个,好消息。”alastor慢悠悠地出声,他为了解决那烦人的循环,几乎把地狱异常严重的地方找了个遍,这时候反倒没那么着急了。

“什么?”vaggie不耐烦地问。

“据我昨天的搜查的结果,被影响最严重的就是3V塔,所以我认为,大概率问题的根源会在那里。”alastor用魔法模拟出了个简单的地狱地图,在上面圈圈画画并解释道。

“整个傲慢环你都去了?”angel有些惊讶,他倒是没想到alastor会这么上心,毕竟他们完全可以直接等到那个魔法失效。angel本来就是这么想的,但他现在已经快等不起了。

“嗯哼,不然呢?”alastor微笑着,不明意味地回答。

“太好了al!我们中午有切入点了,现在就去3V塔拜访?”charlie的眼睛亮起了光芒,她感受到了希望。

alastor的嘴抿成了一条直线,整整经历多次循环的他,已经对vox产生麻木。

毕竟他到现在,拒绝了51次vox的求婚。

态度也从一开始的反感,抗拒变成了摆烂和无所谓,他已经习惯在外面顶着那种奇怪的目光了,呵呵。

“……”alastor的视线放在angel身上,并发出无声的威胁。

“……okay。”angel从心。

“没事的al,这只是魔法的影响。”charlie体贴地宽慰alastor,而身体却走到了门口。

敲门声响起。

“很高兴能见到你们,我是来找alastor的。”略微低沉的嗓音在客栈中回荡,清楚地传入每个人的耳朵里。

“呵呵。”alastor冷笑。

“欢迎你!vox,要不要进来坐坐?”charlie重复那做了很多次的礼节。

vox充耳不闻alastor的嘲讽,自顾自地走进客栈,在靠近alastor后弯腰准备亲吻他的脸颊。

“No。”alastor熟练地侧身避开了vox的亲近,这是他拒绝的第35次。

“……好吧。”vox有些失望,但很快恢复过来,他问道。“要和我去约会吗?”

“No,今天都别再找我。”alastor拒绝的干脆利落,全然忘记了之前的计划。

“可是我有事要跟你说。”vox不放弃地争取着,他握上了alastor的手恳求,“……就这一次。”

‘不,你已经说好多次了。’alastor冷酷地想道。

“我知道,但我拒绝。”将手抽出,alastor将话再一次挑明,“我看手机了。”

“什么?”vox不可置信地呆住,alastor这个老古董还能看手机推送?他有手机吗??但更令他难过的是。

“You……rejectme”你…拒绝我?

vox停住了动作,神情晦涩不明。在短暂的沉默后,他有些艰难地开口说道:

“行。”

“你别以为我多爱你,今天是愚人节罢了,别自以为是了。”

vox转身就向客栈外走去,西装将他的身形修饰的挺拔,好像离开的毫不留情。

“……我说,你看起来很伤他心,而且我们不是还要去3V塔吗?!”angel低声说了一句,随后大声发问,“这样他还能让我们进去吗?!”

“Oh,no。”vaggie也头疼地捂脸。

“等等,那是什么??”angel随意看了一眼vox的背影后怪叫起来。

“找到了!!就是他!”

vox似乎没听见身后的吵闹,他只是在往前走着,而他的周边却像是粒子分裂般扩散到每一处,发出了光芒。

“终于有办法了!”伴着angel劫后余生的感叹后,所有人眼前一黑。

–––––––––

“听我的准没错!”客栈一行人在街道上躲躲藏藏的,像是在跟踪某人。

angel保证道:“绝对是因为alastor没答应vox的要求,所以才开始循环的。”

“你怎么确定?”vaggie有些嫌弃,他们现在就像个变态一样跟踪别人约会,尽管这是为了别的目的。

“……因为之前的循环只有这件事不是变量。”husk补充了下一句话,他现在竟然也觉得angel说的有些道理。

看着vox领着alastor在街上买花时,alastor投来的目光,charlie也觉得有些尴尬。“所以……为什么我们要跟着?我觉得al会想要一些私人空间。”

“你觉得那个假笑皮条客会忍得住跟vox在一起不动手不拒绝?”

“……行吧”

“你让我答应他?”alastor眼睛微眯,微笑着威胁,“你确定?”

“……这只是假装的,假的你懂吧?”angel解释着,这其实是客栈众人一起讨论出的结果,当然这除了alastor。

“只能先委屈你了al。”charlie抱歉地拜托,“这是唯一没试过的办法,求你了。”

“……行吧。”alastor受不了charlie的软磨硬泡,勉强同意。

“很高兴能见到你们……”

等到vox的再次到来,说出那句无比熟悉的开场,走到alastor身前时。

alastor拽着vox的领带就亲了上去,他还坐在沙发上,所以vox不得不弯腰配合他的动作,待alastor放开他站起走到客栈门口后,vox才反应过来。

“这……你……”

“闭嘴,快出去约会。”

vox在短暂的迷茫后,心花怒放了起来,这还是对方第一次这么主动,于是他高兴地走到alastor的身边。

“好的,亲爱的。”

alastor还在心烦意乱,没想到vox还有节目,他措不及防地被抱住并感受到脸上蜻蜓点水般的亲吻。

随后便被vox拽走。

“他好高兴哦。”angel觉得vox离开的时候,身边都好像开着花。–––––––––

手里拿着玫瑰捧花的alastor忍不住对vox说道:“你让我一直拿着这碍事的花?”

angel和charlie表情变得惊恐,他们在后面远远的挥手。

‘别拒绝他!!’

而vox也不以为然,他握了一下alastor的手并笑着说:“是我的错,太高兴所以忘了,你可以直接扔掉。”他不介意。

alastor显然也这么想的,但迫于charlie他们的决定,他只好在那堆玫瑰花里挑出了最顺眼的一朵,然后将其他的留在原地。

“怎么了?”vox有些疑惑地看着alastor的行为。

但在之后,alastor忽然与他靠近,骨节分明的手抚上了他的胸口,将娇艳欲滴的红玫瑰插进了他西装的口袋。

“……送你了。”alastor转身就走。

vox感觉幸福来的太突然。

“……等等我!”他追了上去。

“不是,咱们的客栈经理这么会啊。”angel有些傻眼地看着眼前这一幕。

“呵。”husk早就知道,不然alastor是怎么在上流社会的那帮小姐中混的那么开。

“……有家餐厅,我们一起去吧”vox有些紧张,他看向alastor那张俊秀的面庞问道。

“好。”alastor看着渐晚的天色,这一刻终于要来了,他已经陪vox逛一天了。–––––––––

坐在预定的房间中,alastor镇定自若,vox反倒显得紧张极了。

alastor将手杖放在一边,精心品尝着菜品。说实话,vox眼光不赖。

他在看到vox的模样后,感到有些好笑,脱口而出的嘲讽让他猛地收回。

‘差点忘了。’alastor无语地想着。

听着悠扬的古典音乐,感受着柔和的灯光,alastor也才反应过来他真的和他的死对头vox约会了一天。

‘好像也没什么不好。’

享受过vox的精心呵护,alastor很难不承认这确实让他很放松与舒适。

地狱的生活是残忍的,罪人恶魔每天都在提心吊胆的活着,他们混乱,暴力。

人间的一切在这里也成了奢望,更何况一段正常的亲密关系,这让它显得弥足珍贵。

alastor看着昏暗灯光下的vox,也不由得在心里感叹。

‘如果不是我,其他人可能就爱上你了。’

alastor有些嘲弄地看着vox,在一切结束之后,vox和他就会恢复从前的状态,那种不死不休的关系。

于是他懒得理会vox现在没用的纠结,他率先开口。

“和我结婚吗?”

‘什么情况?’

vox感觉头昏目眩。

‘我不是在3V塔工作吗?’

他想道。

‘等等,alastor?’

在发现眼前的红色块是alastor后,vox有些惊讶,他怎么会和自己在一起?

然而耳边还未清明,面前的人却开口了

vox只能听见那人对他说:

vox在一片混乱中只找到了这一句。

他有些发懵,但心底的声音不停地提醒他,让他做出回应。

所以他说:

“我愿意。”

深夜溅射一篇个人xp产物,五条先生和五条夫人的幸福生活缩影,杰妈妈要素提及。

大家可以看作是某平行世界的乌托邦……

——————————————

一年前,京都郊区多出了一座传统日式庭院,门口的户牌上写着“五条”这个姓氏。

这家的主人是一位事业有成的青年才俊和他的小妻子,两人共同养育了一个尚在襁褓中的可爱孩子,生活十分幸福。五条先生是一位上市公司的总经理,正值壮年,有一头稀有的白发和一双英俊的蓝眼睛,总是早出晚归。他的妻子据说来自某个边远的小镇,生有一副美好的容貌,丹凤眼狭长又勾人,黑发随意地盘起,有时是丸子头,有时是十分具有人妻味道的麻花辫。

五条夫人年轻而美......

五条夫人年轻而美丽,温和的眉眼中常带有独属于年轻人的青涩,还能看出几分干净的书卷气,可他把和服撑起一个小小弧度的胸脯还有优美的臀部曲线又展现出已为人母的风韵。五条先生比五条夫人年长许多,他十分珍爱自己的小妻子,二人感情和睦,从未发生过争吵,搬来后不久五条夫人便怀有身孕,于是在今年二月份,他们的第一个孩子在期待中降临。五条先生给长子起名为“叶”,孩子的性格也确实如想象中那般宁静乖巧,很少给自己的父母添麻烦。

五条夫人在休息日常常穿着太阳花纹的浅色和服出门,怀里抱着他和丈夫的孩子,一个白发蓝眼的婴儿,像极了五条先生。那孩子很听话,超商的售货员说,五条夫人抱着他,不吵也不闹,含着奶嘴安静地缩在妈妈怀里,时不时好奇地探出头去看货架上的商品。五条夫人对谁都十分温柔有礼,对待自己的孩子就如同生来便是要做他的母亲那样柔和又润泽,拿起一个婴儿玩具在孩子眼前轻轻晃了晃,询问他的意见道:“宝宝喜欢这个吗?”

五条夫人的本姓在京都很少有,夏油,或许是他的家乡小镇上的独有姓氏。有时五条先生下班时在路上碰见正在广场上散步的妻子,会像小孩子一样跑过去从身后抱住他。五条夫人先是吓了一跳,在闻到熟悉的气味后便放下心来,任由比自己大了一圈的丈夫像白色雪豹一样紧紧贴在身后,一边慢慢向前走一边听丈夫絮絮叨叨说了好些话,然后五条夫人仰头亲一亲丈夫的脸颊,或是勾一后丈夫的手指,说:“好啦,回家吧。”

这时五条先生会自然地接过妻子手里的孩子,一只手抱着他们的宝宝,另一只手牵住自己温柔的妻子,一家三口在众人羡慕而欣慰的目光下回到温暖的家中。

五条先生喜欢在妻子系着围裙准备晚餐时贴在他身上黏黏糊糊地叫他“杰”,有时是带着几分占有欲的“吾妻”。从这一点看五条先生是具有一定恶趣味的,明知道妻子的脸皮薄,听不得那样宠溺又肉麻的称谓,五条先生却偏偏喜欢他这副害羞的模样,像一只把尾巴蜷伏起来的狐狸,可爱得紧。相比之下五条夫人则是亲昵地称呼丈夫的名字,简单的三个音节在他的呼唤中仿佛染上了爱意,一声声的“悟”牢牢地抓住了五条先生的心。

夫妻俩感情十分要好,经常一连好几天五条夫人走路姿势都有些不对劲,邻居们关心地询问,但在看到小夫人涨红的脸颊后又心照不宣地噤了声,久而久之也只是开玩笑似的调侃道:“五条先生和您感情真好呀!”

五条家的夜晚总是温情又甜蜜的,五条夫人在温暖的房间里掀开衣服给他们的孩子哺乳,五条先生则贴心地帮忙铺好婴儿床,直到叶吃饱母亲的乳汁后安然入睡,五条夫人就把他轻轻放在婴儿床里,再由五条先生为孩子搭好被子。

“叶很像杰哦。”

“白发和蓝色眼睛,明明很像悟吧?”

“可是叶这么乖巧,性格和杰一模一样,一定会是一个温柔的人。”

五条先生这么说着,便拉上窗帘,和脸红的妻子一起躺上床,开始大人们的夜生活。

五条夫人的厨艺非常出色,邻居们有幸品尝过他做的味噌汤和乌冬面,都对其赞口不绝。所以当五条先生下班回家后,妻子从厨房中端出早早为丈夫准备好的丰盛菜肴时,五条先生的心里一定洋溢着愉悦与幸福。

叶慢慢长大,五条夫人也逐渐褪去青涩,有了几分成熟的韵味。他常把自己乌黑柔顺的长发散开,发丝有时被风吹拂在他白皙的脸颊,发尾贴在光滑的后颈下,与和服腰部的黑色衣带遥相呼应,衬托出温婉而坚韧的气质,正如他的性格,善良却又自带锋芒。

叶正如他的父亲所言,性格与五条夫人十分相似,温和有礼,懂事又伶俐。在清闲的周末,一家三口常常牵着手走在街上,或是去野餐,或是去游乐场,又或是去水族馆,那是属于五条家的悠闲亲子时光。当然,五条先生也会制造一些浪漫,比如在结婚纪念日时给五条夫人买一大束的玫瑰或者蓝色桔梗,按下门铃后躲在一旁,在五条夫人开门时忽然从旁边冒出,给妻子一个大大的拥抱,说:“杰,纪念日快乐!”

五条夫人的爱则更为内敛,他会在丈夫生日那天早早地将家里打扫干净,精心布置生日场景,亲自为丈夫做精致美味的生日蛋糕,然后在五条先生下班回家后用最真诚的话语告诉他:“悟,生日快乐。”

平凡的日子过得很慢,叶五岁那年,五条夫人再次怀孕了。他们的小家庭即将迎来新的成员,五条先生十分惊喜,而五条夫人和叶的喜悦程度不亚于他,夫妻二人在孩子即将诞生之前想了许多充满美好寓意的名字,最终在叶的参与下,定下了“溪”这个名字。

溪出生在寒冷的冬季,那天是初雪,在紧张的期盼中,五条家迎来了他们的第二个孩子。一个健康的女孩,黑发紫瞳,像极了五条夫人。

五条先生曾说这辈子最幸运的事就是遇见了自己的妻子,而五条夫人也曾说过一生中最幸运的事就是和五条先生结为夫妻。他们的生活应该和千千万万对相爱的人一样平凡而美好,我想,也应该和千千万万种爱侣一样,在世界上某一个角落安稳而幸福。

FIN.

众所周知,有些任务,难免的会需要忍者们变装混入某些情色场所。

曾经的忍界,对宇智波的评价,是有流传着这样的一句话:花街,是宇智波的天下。每一位需要进入花街进行任务的忍者,都会十分小心,因为如果任务有冲突,当他踏进花街之时,遇见的每个人,都有可能是宇智波。

为什么会这么说呢?那当然是因为俊秀美丽的漂亮宇智波们基本包揽了吉原所有有名的花魁和太夫,要知道吉原这种地方,最方便打探一些不为人知的消息了。

酒与美色齐下,平日里再正经的大人,也少不得要吐出些消息来,偏偏贵族们自己还不知道,特别喜欢把吉原这样的地方订做聊大事的场所。

对于...

对于这一点,身为宇智波万年死对头的千手有话说。

“真的不是我说,你能想象得到那群邪恶的宇智波究竟有多么能屈能伸吗?明明战场上被捅了刀子都倔强的一声不吭,结果在花街接客的时候倒是叫的千娇百媚的。明明满脸写着承受不住了,还不服输的用一双满是情欲的写轮眼看着你……真特么绝了。”某千手族人似是回忆起什么,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

喂喂,别的就算了,人家在花街接客的时候叫的千娇百媚的,为什么你会知道啊??而且你是在回忆什么啊,这笑的一脸淫荡的样子,你家柱间大人知道吗?

当然了,正因为宇智波在花街占了很大一部分,所以当千手和宇智波两族结盟、两方把自己的势力敞开说之时,很多族人才蓦然发现,自己曾经埋藏在花街的初恋对象,原来就是来自对家在战场上对自己下死手的死对头!

回忆起当初花街里的青涩爱恋,以及一心扑在佳人身上被耍的团团转的自己,千手们脸色一沉。

艹,草率了,突然想打死当时被美色迷惑的自己。

看着懊悔不已、懊恼捶地的众族人,在花街第一眼就认出自己死对头的并且已经抱得美人归的千手宗嗣,得意笑道,“果然,还是羁绊不够深啊,比起一眼就认出我家凪彦的本大爷,被愚弄的你们真是太傻啦哈哈哈哈哈。”

而他身边的宇智波凪彦闻言,没有丝毫犹豫的对着自家笨蛋的肚子就是一拳,让没有防备宗嗣一声闷哼。然后别扭道,“谁是你家的啊?别乱说话,我还没答应你呢。”虽然口气是冷冷的,但漂亮宇智波白净的脸上藏不住的一抹红云出卖了自己的心思。

啊,真是痛并快乐着,一脸傻乐的千手宗嗣这般想着,不由得回忆起那一天。

身为千手扉间的亲信,却又不同于自家上司的冷漠寡言,千手宗嗣除了实力因素非常受扉间赏识的另一优点,就是其开朗在交际中非常吃的开的性格,所以,千手扉间收到谈判或者潜入花街打探消息这一类任务时,经常会把千手宗嗣带在身边。

“太过分了扉间大人,人家两天前才在战场上被捅了刀中了毒,伤还没好完呢就被您拉出来做任务,太过分了。”千手宗嗣一脸哀怨,看着走在自己前面只能看见一个毛领子的二把手大人。

今天是应雇主要求的饭局,要交接任务的一些注意事项,当然要以真实面目来见人,毕竟是个长期合作的对象。

“今天这事就全权交给你了,等下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你可注意点。”千手扉间交代道。

千手宗嗣这个人吧,善于交际是不假、性格在交际圈吃得开也不假,实力在整个千手一族里也是排的上号的,唯一令扉间头疼的,就是这家伙话很多,尤其喜欢在谈判结束后跟对方疯狂安利自己那个来自宇智波的死对头。

走着走着,千手宗嗣突然停下了,没理会千手扉间疑惑不解的目光,回头看向刚刚跟自己擦肩而过的两位太夫。

两位不同风格的美艳人儿不知在聊着什么高兴的事情,嘴角还带着丝丝笑意。

千手扉间向来不在意女人的面貌,而且今天也并不是暗杀一类的任务,所以他对擦身而过的那些花街的女人只是保持了一个安全距离,没有太过在意。要不是千手宗嗣的狗鼻子太过敏锐,可能他并不会注意到这两位是来自宇智波家的人。

不过……另一位太夫那温雅笑盈盈的样子,怎么觉得有点莫名的眼熟。

看着千手扉间直视的目光,宇智波泉奈还以为这家伙已经认出了自己,便也不再伪装,恢复了自己的声线,低沉有带着点青年独有温润的声音缓缓道,“行了,凪彦。”宇智波泉奈伸出一只示意下属不要出手。

然后继续道,“我们的任务已经完成,不要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漆黑的眼眸一闭,再睁眼便是一片血红,宇智波泉奈冷冷的看着对面的两个千手,“我们的任务并不冲突,没有浪费查克拉的必要,今天就此打住,之后到战场上再见真章吧。”

随后给了凪彦一个眼神,两人双手结印,化作一阵烟雾消失在这个长廊。

千手宗嗣咂舌,扫兴的收起武器,“等什么战场上啊,好不容易遇见了,真是的。”

千手扉间若有所思,“你好像很兴奋?为什么?”

千手宗嗣一摊手,“那可是战场上为我量身定做的对手欸,打了那么多次仗,才找到一个对手,不值得兴奋吗?”这家伙还越说越来劲,“再说了,我努力修行不就是为了有一天能把那个阴险的家伙踩在脚下一顿蹂躏吗?那双眼睛,啧啧,想到双漂亮的眼睛里满是警惕和愤怒的样子我就兴奋……”话末似是还带了一点遗憾,“话说那家伙女装的样子还真是好看,怎么就是宇智波家的呢。”

千手扉间挑了挑眉,冷淡道,“不要乱说话。你修行是为了更好的提升自己,为家族贡献力量,给家族带来荣耀。下次再说错话,回族地后就自己滚去后勤部吧,别想上战场了。”

不过有一句话千手扉间不否认,那家伙女装的样子,真是好看得过分。

【后话】

然后当很久很久之后两族结盟了,泉奈扉间再把这件事拿出来说的时候。对于没见过自家天启女装扮相的样子,千手柱间原地消沉种蘑菇,拖着宇智波斑的衣摆不让他走。

传说中的忍者之神一脸哀怨道,“扉间都见过泉奈女装的样子了,我却没见过斑女装的样子。好羡慕好嫉妒,斑~”尾音拖得很长,宇智波斑脸色变得很复杂。

对于自家相方的死皮赖脸,深知的宇智波斑黑着脸扶额,最后别扭的说,“我变过,你也看过。”

???一脸懵逼的千手柱间表示他完全不记得这件事。

最后还是旁边一脸揶揄、笑的别有深意的泉奈忍笑提醒道,“不是哟兄嫂,你见过的,不知见过,还很熟哦~你仔细回想一下,霞之国的林太夫,还记得吗?”

“泉奈!”斑的脸开始肉眼可见的变红。

这样提醒,柱间终于想起来那位被自己刻意遗忘的美艳女人。

那个在斑跟自己决裂完全不理自己的五年中,每天对自己的倾诉全盘接收,在自己受伤了还会给自己伤药的那个林太夫?柱间瞒了斑一件事,他曾经对林太夫动过心,甚至想将这个大夫娶回家,那个美艳傲气却非常温柔的女人令他心动。但是他还没来得及倾诉自己的爱意,那个女人仿佛一瞬即逝的昙花一般消失得无影无踪,再无音讯。

于是柱间刻意的将这段曾经封印,放在心底的一个角落里。之前还会偶尔想起那位大夫,但是当斑的态度软化又愿意接受自己的靠近一直到后来两个人在一起,直到今天说起这件事之后,千手柱间才猛然发现,自己已经很久没有在想起林太夫了。

千手柱间一把抱住比自己矮上几分的天启,没心没肺的笑道,“斑,能遇见你,真是太好了。”

tb上卖得太贵只好自己去定制

私心是果陀

依然有毒

“我觉得太快了,”森鸥外将结婚申请书递还给太宰治,“你们才认识了多久。”“我与他一见钟情,这辈子都不会有第二次。您不同意我就辞职。”太宰治扬了扬眉毛,颇有一股老狐狸你能拿我怎么办的架势。森鸥外望着自己亲手养出来的小狐狸,无奈地叹了口气:“你对那孩子说的伪造身份是什么?”

“一只卖艺不卖身的鸭。”

森鸥外:“……”

“我跟他说我是给我们名下的会所看门的,他一个为生计差点出卖肉体的穷小子,肯定不知道那个会所的存在,到时候找几个部下装装样子就是了。”中原中也恳切地朝福泽谕吉鞠了一躬。相比之下,社长大人显得十分宽容:“明白了,需要我作为父亲出席你的婚礼吗,中也君?”

中原中...

中原中也:“……不了谢谢。”

“我不太明白,费佳。”果戈里将脑袋埋进陀思妥耶夫斯基毛绒绒的衣领,“为什么上次撤退时,你要设法把那信息素失控的两人塞同一个房间里。”好心的俄罗斯人笑了笑,做出噤声的手势。

——借刀杀人。

如果两个敌对组织的首领发现他们的爱徒跟对方的一把手滚了床单,那该是多么有趣的情形。

太宰治退下后,森鸥外拿起手机:“今晚我想吃汤豆腐,福泽阁下。”福泽谕吉脚步停住,拐了个弯走向菜场。下班后的他规规矩矩地穿着西装,如同一个再普通不过的职员。虽然敌对组织Mafia的首领“爱丽丝”这阵子的挑衅令人心烦,但工作上的情绪绝对不能带到家里——他的Omega爱人作为医生工作很辛苦,必须得体谅。那可是救死扶伤的高尚职业,与作为杀手号称“银狼”的自己截然不同。

“林太郎,银狼的组织又暗杀了一位我们的合作者。”爱丽丝从画集中抬起头。森鸥外眉目冷下来,投出飞镖,正中那挂着“银狼”二字的靶心。

【中也,下班了吗?我去接你。】

中原中也看到讯息,眼皮一跳。“靠!立原,快把老子的车开过来!”

会所那边已经乱成一团。“听说干部大人要过来了!”“我们做错什么事了吗?”“不可能啊我们这个月超额完成了指标!”“快跟今晚的重要客人提个醒,别一不小心得罪了干部大人!”“说起来……干部大人他,长什么样?”

众人:“……”

太宰治疑惑地望着这摊混乱现场。“请问,有没有一位叫中原中也的……”

刺耳的摩擦声打断了他的问话。

一辆拉风的玛莎拉蒂与他擦身而过,栗发的少年跳下来,打开了另一边的车门。中原中也刚换好酒保服,一探头就瞥见了太宰治。

“哦我可去他妈的Mafia!”——他只能想到最常用的这句咒骂。

“亲爱的,”太宰治声音颤抖,“你是被包养了吗?”

立原道造:“……”

“想什么呢,”中原中也迅速定下心神,捅了太宰治不轻不重的一拳,“上司路过捎我一程而已。”

立原瞬间感到自己被无数火辣辣的目光笼罩。一大群部下们殷勤地涌上前,七手八脚将立原簇拥着往门里走去:“干部大人光临此地,实在是我们的荣幸!”“等等,等等我是——”中原中也一个锋利的眼刀丢过去,立原立刻乖乖闭上了嘴。

干部大人……原来银狼家的王牌是这副模样吗?太宰治微笑着收回眼神,揽住中原中也:“中也认识那位上司先生多久了?”“初次见面,他看到我穿着员工服,好心让我上车。怎么,你还在怀疑?”中原中也没好气地道。“是我错了亲爱的,”太宰治举起双手投降,“但是整整三天了,我想念你。”“你在那群身娇体弱的Omega中间想念我?”中原中也嗤笑一声。

他深知自己不是一个多吸引人的Omega。体术极强,信息素极淡,第一次发情是在暗杀陀思妥耶夫斯基的那晚,阴差阳错和眼前的这位Alpha滚了床单。如今虽也打得火热,但到底几分是真心,几分是被信息素蛊惑的情欲?

“中也,”太宰治扳过他的脸,薄唇温凉,“你是唯一。”

无法去怀疑。

中原中也回应起太宰治的吻。

因为你也是唯一。

那么问题来了,怎样才能名正言顺地从敌对组织手里帮自家的Alpha爱人赎身呢?

“先吃饭。”

福泽谕吉盛好一碗热腾腾的汤豆腐,放在森鸥外面前。“你心情好像不是很好。”“嗯,工作遇到了一点麻烦。”“怎么了?”“助手要请婚假。”

巧了,福泽谕吉在心里说,我助手也是。

“你要送他什么结婚礼物吗?”“能给他几天假已经不错了。”森鸥外摸了摸自己日益后移的发际线。“那你会出席他的婚礼吗?”“我怕我将他的婚礼变葬礼。”福泽谕吉权当爱人在开玩笑,他的Omega偶尔会很恶劣,如竖起尾巴磨爪霍霍的猫。

门外突然响起一阵喵喵声,娇俏得叫人心软。

森鸥外对上福泽谕吉微微发亮的眼,无奈地叹了口气,推开门将那只流浪的小黑猫抱了起来。“您姑且养着吧,阁下。”这个老实人对一只猫都如此心善,放到Mafia连半刻钟都活不成。福泽谕吉刚要接过,黑猫直往森鸥外怀里缩。

“它喜欢你。”福泽谕吉鲜少地露出笑意。猫所喜欢的,一定是如此温柔而善良的人吧。

然而我并不喜欢黑猫。森鸥外想。正如我很讨厌我。

手机响了起来。

森鸥外抱着猫走到门外。

【Boss,敌方干部的相貌我见到了,请指示。】

太宰治抱着睡熟的中原中也,懒懒地伸了个腰,随后他退了工作号,切到私人模式。

屏幕上是他与中原中也笑得真切的合照。

所谓这岁月静好,不过美梦一场。

【罗生门。】

次日太宰治醒来,看到的便是这样的讯息。他吻了吻中原中也的额,然后悄无声息地跳下床,拉开了客厅的门。

芥川刚把一桌丰盛的早餐摆好,看到太宰治,恭敬地点了点头。太宰治压低了声音:“今天有任务,你去和情报处对接。”芥川又点了点头。“对了,最近我要请婚假,你和你那小男朋友要不要也一起……”

中原中也揉着眼睛拉开门。

太宰治迅速转过身,笑得春风十里:“我给你做了早餐,亲爱的。”

芥川蹲在窗外草丛里,沉默地看着深陷进污泥里的一双黑靴。待中原中也骑着自行车慢悠悠离去,他才悄悄站起身,将鞋印掩藏得毫无痕迹。今天得提早一些下班刷鞋子。芥川面无表情地想。不然自家那省吃俭用端盘子的男朋友一定会埋怨自己不爱惜他买的新鞋。

情报处斥巨资租用了一小时菲茨杰拉德的监视系统,根据太宰治描述的特征,终于摸清了那所谓银狼一把手部分的行踪。比如每周六,他都会去某二楼咖啡厅跟什么人见面。芥川携了把消音的狙击枪,便衣藏到咖啡厅正对的那栋楼层。

栗发的少年果然按时上了楼。

芥川待他坐定,屈指按下扳机。

那瞬间他看到一头熟悉的黑色长发——靠,小银!

对面的玻璃及桌上的咖啡杯在同时支离破碎。

靠,射偏了!

对面顿时响起匆匆脚步声,一片鸡飞狗跳。立原还未反应过来,与谢野已顺手架出了冲锋枪,对着芥川所在的位置一通扫射。

芥川银心情复杂。如果她不是Mafia成员,说不定还以为这是在玩真人CS。“这是在玩真人CS,银酱。”立原强颜欢笑。

芥川银:“……”

“银,快走!”芥川一脚踹开门。

“哥?!”

“芥川——?”

端着把AK47的中岛敦,看了看自家男朋友,又看了看男朋友手中那把狙击枪。

怎么说呢。

空气瞬间寂静得尴尬。

过了大概三十秒,所有人都缓过了神。芥川银自觉站到兄长身侧,中岛敦阴恻恻抬起头。“所以这是阴谋对吗?你和我交往,就是为了找到银狼的秘密会议室。”立原闻言一怔,同样不敢置信地望向芥川银。芥川没有眉毛的眉毛一皱。

我他么怎么知道这个破咖啡厅是银狼的会议室!

——等等,银狼?

芥川兄妹竟不知该如何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

“久等,我回来了。”国木田拎着大包小包的购物袋,疑惑地走进敞开的门。他望了望房间内雕塑般的几人,更是一头雾水,望向一旁镇静喝咖啡的与谢野:“这是来了新成员吗?”“说实话,我只能判断出这是在情侣吵架。”女医耸了耸肩。

“你们是在侮辱Mafia吗?”芥川冷冷道。

Mafia?!

与谢野一口咖啡喷了出来。

中岛敦按下了扳机。

立原道造忙拉住中岛敦。

芥川兄妹迅速逃离现场。

国木田一脸懵逼。

【社长,立原汇报,我们的秘密会议室被Mafia突袭了。】

福泽谕吉切着生鱼片的手一顿。

【以牙还牙。】

根据中岛敦描述的特征,乱步斥巨资租用了一小时菲茨杰拉德的监视系统,锁定了Mafia中央大厦的位置,附带买下了马克·吐温的升级版加农炮。

中间商菲茨杰拉德一脸懵逼地收下一天内第二笔巨款。

“所以说,你们兄妹都碰巧爱上了敌方组织的人?”太宰治悠闲在转椅上兜着圈圈,内心毫无波动,甚至还有点想笑。

芥川兄妹双双沉默。

“但是,这世上根本没有什么碰巧。”太宰治终于收敛起笑意,森森地站起身。“事先占据道德高地的那些人说不定才是始作俑者,你们仔细回想一下,到底对方是碰巧,还是根本就有意识地接近了你们。”芥川与银回忆起自家爱人平日里不寻常的种种细节,俱是一怔。经常偷偷打手机什么的,厨房刀工极好什么的,甚至偶尔会蹦出一两个道上的词汇。

太宰治满意地端详着部下们愈来愈难看的脸色,笑了笑:“说到底还是太年轻,情人眼里出西施。像我,乱花丛中过,从来就不会——”

一声巨响,天花板逐渐露出狰狞的裂缝,烟尘滚滚。

“砰——砰——砰——”又是几声巨响,地动山摇!

大厦的外壳由特殊材料制成,对方究竟是使用了什么武器!

芥川兄妹连忙掩护太宰治撤退,三人在逃生通道遇见了同样灰头土脸的森鸥外一行人。

这大概是Mafia史上最狼狈的时刻。

中原中也满意地亲了口自己在马克·吐温的基础上再次改造的MAX+++版便携加农炮。

随后他熟练地卸了下水道的栅栏跳进去,躲过Mafia应急部队红外线的重重搜索,轻轻松松地在贤治挖好的地道下逃走了。

晚上回到家,太宰治摸着自己擦伤的左脸,眼神阴晴不定。

中原中也用棉球蘸了药水帮他轻轻擦拭,对方嘶的一声,委委屈屈地黏了过来。“中也,疼……”中原中也收拾了敌方一顿的好心情瞬间被怒气填满——“谁干的!”“没事啦,同行抢生意而已。”太宰治表面云淡风轻,内心咬牙切齿。“哪个同行,我去削他!”“不行啦中也,对方是我们店头牌,你这样的小市民惹不起的。”

普通市民中原中也先生冷笑一声。

惹不起嘛……总归要会一会。

尾崎红叶幽幽喝了口茶。

优雅的女Alpha抬了抬眼眸,打量着一身酒保服的橘发青年。“你就是太宰说的那孩子?”“那么,你就是这店里的头牌了?大姐,你还年轻,不至于这么早就害怕自己人老珠黄,跟一个后辈抢生意吧?”原本设定的台词虽说得狠,却是硬着头皮。中原中也莫名在对方无形的气压下身躯一震。

尾崎红叶慢慢地,慢慢地浮起一个微笑。

“你刚刚说什么……人老珠黄,嗯?”

中原中也回到家,太宰治用棉球蘸了药水帮他擦拭脸上的伤口。还未开口询问,他的omega爱人就一脸痛心疾首:“对不起,我发过誓不打女人。我明天就去贷款,马上把你从那水深火热的魔窝里赎出来!”

太宰治:???

【社长,我想和Mafia交涉。】

从黑手党手里赎人,不只是靠钱那么简单的事。

福泽谕吉炸天妇罗的动作顿了顿,回了条“好,明日面谈”,立刻收起了手机。无论是和“爱丽丝”还是“津岛修治”交涉,都足够令人头痛。他正这么想着,左肩贴上一个熟悉的下巴尖,森鸥外的声音沉闷:“我今天被扯进了医患纠纷,阁下。”福泽谕吉立刻放下筷子,检查了番自家的爱人是否完好。

眼角挂了点彩。但差点就是眼睛了。

福泽谕吉尽力让自己的呼吸平稳些。“是谁?”

我去砍他。

“已经没事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而且人家和道上有关系,不是你这样的小职员惹得起的。”森鸥外笑着安抚道。

本Boss迟早要宰了那银狼。

那边的声音经过变音处理,机器人一般:“港黑的干部,我想与你商议一件事。”

太宰治也不慌乱,单手自如地操纵着游戏机,懒懒道:“您哪位?”

“银狼。”

森鸥外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你这把游戏输了?”

太宰治表示自己并不想接这个烫手山芋,果断把手机递给了森鸥外:“银狼打来的。”

森鸥外:???

福泽谕吉并不知对面发生了什么,仍是郑重地商议道:“我想要太宰治。”

森鸥外砸碎了手机——挖墙角还挖到对方Boss这里来!挑衅!这是赤裸裸的挑衅!

过了几秒,他才后知后觉地疑惑,外人并不知太宰治真名。太宰治望着自己手机的残骸,从懵逼到震惊再到愤怒,将咖啡泼了爱丽丝的小裙子一身。可爱的AI按照其主人设定的程序,亮出了可爱的大针筒。

太宰治愣了一秒,拔腿就跑。

中原中也磨了磨后槽牙,冷冷一笑。

“社长,中原干部又扛加农炮去了!”

“知道了。”福泽谕吉叹了口气,决定成就部下这一生一次的疯狂。俗话说那什么,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嘛……

“可是社长,上次挖的地道已经被Mafia填平了,新的我还没来得及挖!”

福泽谕吉:“……”

太宰治一路狂奔。

说实话,他已经狂奔半个小时,快要支撑不住了。森鸥外生怕部下们伤到他的宝贝AI,勒令不许对爱丽丝出手。太宰治对着手机大喊:“那我怎么办?!”森鸥外安慰道:“没事,跑到她没电就好了。”“她还有多少电?”“百分之九十九。”

他猛地停下脚步,转身抽出口袋的螺丝刀——既然老狐狸不把自己当亲儿子,那自己就亲手拆了他亲女儿!

忽然一声巨响,天花板露出狰狞的裂缝,烟尘滚滚。

“砰——砰——砰——”

又是那熟悉的三声巨响!

所有港黑成员心里一万只羊驼奔腾而过。

爱丽丝检测到危机,立即掉过头奔向身后偷偷看好戏的森鸥外——原来她的最优先指令是保护主人。太宰治也迅速跟上去,一把拽住森鸥外衣袖——同生死共存亡,绝不能让老狐狸丢下自己先跑!二人在爱丽丝的庇护下再次灰头土脸地撤退到楼梯口,心里不约而同地闪过一个念头——这次出去,一定要灭了银狼整个组织,挫骨扬灰,一个不留!

又是一声炮响,楼梯竟开始坍塌。师徒两脚下一空,狼狈地跌了下去。爱丽丝一脚踹在太宰治屁股,将他与森鸥外一同踹出了大厦门外。

嘛……虽然狼狈了点,但好歹是安全了。

两人生理性咳嗽不停,待烟尘散去,方才意识到目前这个体位……有一丝丝微妙。

太宰治余光瞥见一双熟悉的黑皮鞋,愣住。

他慢慢地抬起头。

中原中也扛着加农炮,望着自家被别人压在身下的Alpha,沉默。

周围追捕他的港黑成员呼啦一片涌上去喊干部大人和首领大人。

爱丽丝又从一片烟尘滚滚中杀了出来。

江户川乱步笑吟吟地说,你们红叶干部家的Omega泉镜花小姐在我们手上。

对方忽然沉默。尾崎红叶抄起金色夜叉就去找森鸥外。

福泽谕吉惊讶了一下,问,你怎么把人家Omega绑过来的。乱步指了指餐桌被中岛敦伺候着吃汤豆腐吃得正欢的泉镜花,说,就这样。

太宰治坐在台阶上思考人生。

远远的,他看到芥川兄妹走了过来,只觉得脸啪啪啪的疼。芥川不动声色地鞠了一躬,说:“太宰先生,那个Omega……他想见你。”

太宰治还记得中原中也被押走时的神情。

糖,碎了。

他不知道怎么面对那神情,只能让芥川代为照顾好。而且,Mafia……终究还是Mafia,那个男人,以组织利益为优先。

别说牺牲太宰治的爱情,哪怕牺牲太宰治的性命。

森鸥外的脖子被金色夜叉架着,但依然面不改色地道:“红叶君,我答应你跟银狼谈谈,但是不一定能保证你家Omega的安全。”他一面挂着半真半假的笑意,一面在心底叹息,她和太宰治,这两个Alpha部下都已经不能够信任了。

晚上,森鸥外回到家,拿出自己改造过的,既变音又反追踪的手机。

他朝卧室走去。

厨房里,福泽谕吉被乱步改造过的既变音又反追踪的手机显示来电,他拿起来。

森鸥外在卧室门关上的那一刻,清晰地听到了一声“喂”。

鬼使神差的,他停下来脚步,朝厨房走去。

他看着那位再熟悉不过的Alpha,皱着眉对着只余沉重呼吸声的手机疑惑。

他的声带忽然有些颤抖。

但他终究是在短短几秒内平静下来,对着手机道,阁下,您回过头。

您看看,站在你面前的森鸥外,还是那个你熟悉的森鸥外吗?

他的另一只手紧贴着衣袖内的刀刃。

一如当年他们初见。

“我第一次见你时就该想到的,这一切都太不对劲。”

太宰治开了瓶柏图斯,隔着栅栏递给中原中也。

中原中也瞥了眼那酒的牌子,没接。他冷冷道:“是你先骗我说你喝不起这酒。”

太宰治无言。

中原中也顿了顿,又道:“可是我跟你说你是我第一个喜欢的Alpha,这是真的。”

哦可去他妈的Mafia!太宰治在心底咒骂一声,浑然不知这是银狼那边最常见的问候。他开了锁,一把移开铁栏杆,张开双臂就要去拥抱他的Omega。

迎接他的是一记有力的肘击。

泉镜花幸福地吃完隔天第二顿汤豆腐,一脸懵逼地被遣送回了Mafia。

这之后Mafia与银狼仍是日日硝烟不息。

只是怎么说呢,多了些奇怪的环节。比如两边的干部忽然极爱光临前线,而且指挥着指挥着就莫名消失,回来时总是神清气爽。比如某次流弹伤到了对面的人虎,芥川组长却把一旁的部下痛揍了一顿。再比如银狼的咖啡馆每周日都会过去一位黑色长发的美女,与栗发的少年面对面坐着微笑。

福泽谕吉偏过头,躲过了今晚第七把手术刀。

刀锋险险擦过他的脸颊,留下道薄薄的血痕。

森鸥外站起身,去取酒精棉。

背着身,福泽谕吉看不到他的神情。

“直到Mafia洗白计划成功前,你都要继续这个可笑的游戏吗,阁下?”

“是。”

杀我多少次都可以。

福泽谕吉想起十二年前,夏目漱石对他说的那番话。

“那位小医生,曾经被亲手救治的病人伤过。”

“但是,他很快将一切奉还。”

“这里是中立区,福泽。那位小医生,未来会成为我安插在港黑最优秀的一名棋子。他将与你一起,守护着横滨的平衡。”

然而他没有想到,他的医生独自走过一路血泊,直至走到了那片黑暗的最高处。

果戈里无聊地削起了苹果。

“然而什么都没有发生。不如我们来相爱相杀吧,费佳?”

好心的俄罗斯人:???

——————————前传————————

森鸥外想着,那天应该没有星辰。

他一人走在漆黑巷落,身后尾随扑面恶意。他的脚步不紧不慢,那人却追得气喘。

“我爱慕您很久了,为什么就是不接受我!医生!”

手臂被大力拽过,冰冷的刀刃贴上脖颈。

森鸥外的手指也贴紧袖间匕首。

“您看,您只是自私地爱着自己罢了。”他轻声道。优雅的腔调,高高在上的怜悯。那人显然被激怒了,手持着刀刃就要刺下去。

森鸥外眨了眨眼。

就在这时,那人发出一声闷哼,身子一软,跌在他的脚边。

银灰眸子的男人低了眼眸,神色淡淡:“幸会,医生。”

森鸥外微微勾起嘴角。彼时他还年轻,那笑融化西伯利亚冰雪,吹开耶路撒冷第一朵花。

月光还未洒落他身,他便那般笑起来。

福泽谕吉怔了怔,移开眼神:“深夜冒昧打扰,还请您出诊,救治我的恩师。”森鸥外闻言,脚步轻快地走出巷落的暗色。“我知道,夏目先生对吗?前阵子你们一起搬过来。”“是。”福泽谕吉跟上他步伐,礼貌地保持着三步的距离。

他们一前一后走在京都寂静的街道,灯火阑珊,些许的夜风透着冷。年轻的医生一身白衣,融于月色清辉,恍然不似人间。“如果……”

森鸥外回过头。

“如果不是为了你恩师,你会救我吗?”

“会。”福泽谕吉说。

森鸥外笑着,不再多言,又转过身去。

事后,夏目漱石如是告诉福泽谕吉。门外忽传来娇俏的猫叫,福泽谕吉开门,为那只黑猫捎了条鱼干。然而那猫翻了个身露出肚皮,将鱼干骗到手后就一溜烟跑了。无论做出怎样一副亲和姿态,骨子里都是疏离和警惕。

福泽谕吉不知为何,突然觉得那年轻的医生也适合一身沉沉的黑色。

他从此每日多了两件事。

一,夜晚出门前在台阶上放好小鱼干。

二,护送某位医生下夜班。

“我不需要您保护,阁下。”森鸥外说了两三次,也不再说了。他逐渐摸透,福泽谕吉的倔强隐秘,却坚不可摧。有些时候,那男人甚至递来几颗金平糖。森鸥外没接,他也不恼,平静地收进口袋。

发情期前的易感期,森鸥外被背后那浓郁的信息素扰得不胜其烦。“您是要追求我吗,阁下?”“不是。”福泽谕吉答得干脆,将医生生生气笑。

他未料福泽谕吉次日打了镇静剂过来。

医生难得有些诧异——这Alpha还真不拿自己的身体当回事儿。但这又关他什么事呢?最多下个月,他就要按计划回Mafia去了。至于这位正直的好好先生,就由他自生自灭吧。

他本是这么想的。

福泽谕吉却在第三天消失了。

你看,总是如此,总是如此。

他轻抛着折叠手术刀,道,爱丽丝,我的结婚对象暂时不考虑人类。

三月春风暖,山川草木香。

森鸥外准备去横滨的时候,恰巧收到了一封横滨寄来的信。还好邮差赶得急,大概就差那么几分钟,他就要与这封信错过了。

信件里解释了多少前因后果,他只模糊地记得大概。大抵是那人因工作调动赶回了横滨,事先已知道了他将也转到横滨某某诊所的事情。唯有一句,倒是镌刻在记忆里,清清楚楚。

“不知为何你偏爱走巷落,那里漆黑得很。有我同行,你可少摔些跤。”

他到底还是把他当作一介凡人,而非冷情的黑猫。

灌篮高手流川枫×樱木花道

成年后NBA设定

————————————————————————————————

流川在洛杉...

流川在洛杉矶的私人助理听到这个匪夷所思的要求,依然保持着高度的职业素养,平静温和道:“樱木先生,您能保证我这么做,不会被流川先生辞退吗?”

樱木一踩油门:“我是你们老板的终生老板,辞不辞退你,他说了不算,我说了算。”

流川枫走出舷梯,看了一眼头顶的玉盘似的月亮,天气很好,他想,樱木看见了这么大的月亮,应该会很高兴。

助理在机场外等他,替他拉开后座的门,流川性情懒散,不爱动手,也不爱开车,不和樱木在一起的日子里都是让司机或者助理开车,助理坐上了驾驶位后,从后视镜上看了一眼流川枫,深吸一口气,握住方向盘。

“等等,”流川枫蹙起眉,“这不是去樱木家的方向。”

助理道:“流川先生,樱木先生请您去一个地方。”

流川枫一怔:“他联系你了?”

助理道:“我只负责将您带到樱木先生指定的地方,其他一概不知。”

流川枫觉得有些好笑:“我是你老板,还是樱木是你老板?”

助理心想,他给流川枫当助理五年,总结的职场守则第一条:樱木先生的心情比老板的重要,当樱木先生和老板出现分歧,服从樱木先生,因为老板最终也会听樱木先生的。

他一本正经道:“您是我的老板,所以,您想听樱木先生的吗?”

助理偷偷在后视镜看向他,流川枫上车时冷漠疲倦得像一块沉没海底的冰,刚刚听到樱木的名字,下意识间笑了一笑,又显露出助理都不敢在后视镜多看一眼的英俊模样。

流川枫说:“听他的吧。”

助理想:bingo,总是这样。

流川枫不再说话,他靠在后座上,眼睛半垂着,好像有些释然,助理总觉得他的表情平静的有些渗人,像是一个被压到刑场、知道自己大限将至的刑犯。

助理说:“流川先生,您记得我刚给您当助理那会儿,我叫您什么称呼吗?”

流川枫道:“不记得。”

助理笑了笑:“我当时叫您老板,后来,樱木先生不让我这么叫了。”

流川枫听到樱木的名字后抬了抬眼皮:“为什么?”

助理道:“他说老板这个词太性感了,不让我这么叫您。”

助理记得当时,尤娜小姐领着他在洛杉矶见了樱木一面,当时尤娜小姐说“待他如同待流川枫一样”。樱木古怪地看了他一眼,又看向尤娜:“我让他做什么都可以吗?”尤娜说当然,他是流川枫的助理,就相当于你的助理。樱木说:你的银行卡号是多少?助理满脑问号,但立刻报出一串数字。樱木掏出手机点了两下,助理收到了一条信息,有人给他转账了十万美元。樱木放下手机,一脸不爽道:“以后不许叫他老板,这是封口费。”

助理是个不到三十的年轻男孩,长相平庸,但他来自英国,说话间总拿捏着一股腔调,咬字时和寻常美国人并不一样,他听见樱木向尤娜吐槽说他叫流川枫的语气好像下一秒就要演porn。

助理道:“樱木先生很在乎您,所以他才会这么在乎我如何称呼您,他也会在意你和旁人的交往,”助理不能说他暗地里为偷偷替樱木解决了多少流川枫的烂桃花——一个对外宣称没有女朋友的NBA巨星能有多受欢迎,全美国一半年轻人都想爬上他的床,“樱木先生对您的在意,并不比您对他的少。”

助理想,这句话应该录下来发给樱木先生,能拿奖金。

他等了很久还没等到回话,往后视镜一看,流川枫已经睡着了。

助理:……

他沿着一号公路一直开,将流川枫送到了马里布,樱木给的地址有些难找,要从山路蜿蜒而上,在半山腰处过了安检,来到一栋寂寂地伫立在山边、面朝大海的白色别墅。

“流川先生,到了。”

流川枫下了车,走向这栋没有灯光的别墅。大门是指纹锁,他想了想,按下了食指。门应声而开。

这是栋不算很大的别墅,入门处就是一个四分之一篮球场,与流川家放在西面的篮球架相比,这里的篮球架是放在东面的,站在球框下面一眼望去,是无边无际蔚蓝的海。流川手痒地投了几个球,又走到篮球架后面,这是个奇怪的院子,没有寻常豪宅会有的泳池花圃,只是简单地栽种着两株向日葵,在两株向日葵中间,是一张巨大的、铺满了整个院子的黑色软垫,流川心里蹦出一个念头,这地方也太适合睡觉了吧。

他走进别墅里面,这种感觉就更加强烈,一层是全透明式的落地窗,在哪里都能望到海,客厅和开放式厨房的装潢都非常简单,除了必要的电视冰箱橱柜,就只有四个挂在四角的环绕式音响,整个大厅内全都铺上黑白镶嵌的软垫,流川试着躺下去。

舒服得想骂脏话,太适合睡觉了。

他真的陷入了昏昏沉沉的睡眠中。

直到他被一只手摸醒了。

来人有些毛毛躁躁地试图脱下他的运动上衣,他一把握住那人的手腕,没睁眼,说话间带着没睡醒的倦怠,但又有隐隐的欣喜:“你来了。”

那人却将手覆上他的眼睛:“你认识我?”

流川的眼睫毛在他手心中轻轻地抖了抖:“那你认识我吗?”

那人笑了笑:“我当然不认识你呀,陌生人先生。”

“哦,”流川乖乖地点了点头,“陌生人先生,请问你要做什么?”

那人拿开手,流川睁开眼,触到了满室温柔的月光,和月光下撑在自己身上的那个人,他的蝴蝶耳钉在夜色中闪闪发亮。

那人道:“我要睡你。”

流川想要去摸他的手腕,却被那人无情躲开:“可是我有男朋友。”

“哦,”那人说,“我没有男朋友。”

流川的手顿了顿,有点委屈地说:“那我现在也没有男朋友了。”

“你有没有男朋友我都要睡你,你有意见吗?”那人说。

流川摇摇头:“我没有意见。”

他试图起身将身上的那人抱到身下,他抱人总是习惯去抱他的腰腹间,那是某人的敏感带,他的手刚碰到他的腰窝,却被那人推倒,有些气急败坏道:“别动,别拿对付你男朋友那套对付我。”流川却看见他的脸红了,他重新躺倒:“好吧,我不动。”

剩下的在ao3,搜本文名或作者名(主页有)

——————————————————————

光顾着办事儿了啥话也没说大家不要学习流哥这种无口男的作风

今天我们学校女篮决赛,如果结束的早的话会把白痴情侣的正经谈话部分写完放上来,如果看得晚大概就不会有第二更了。

还有不要私信问我怎么上嗷嗷3能不能私发真的不会回的

1.既白

【东方既白,曙光初露,天微微亮的颜色】

苏轼《前赤壁赋》:相与枕藉乎舟中,不知东方之既白。

2.曾青

【曾青,蓝色系,是类一种深青的颜色】

刘基《寒夜曲》:十二楼开春醉醒,千年断石生曾青。

3.鞠衣

【鞠衣色,如鞠尘色淡黄,像桑叶始生】

张鳴《种植诗》:坐待沈寥秋色浓,鞠衣仙人来御风。

4.影青

[影青,宋瓷中的颜色,介于青白之间)

薛蕙《李子西送佛头..》:玉肌明素雪,翠袖影青霞。

5.瑾瑜

[瑾瑜,青金石的古称,其颜色是由所含矿物量决定的)

陶渊明《山海经其四》:自玉凝素液......

陶渊明《山海经其四》:自玉凝素液,瑾瑜发奇光。

6.浅云

【浅云宛若白云,绵软而梦幻,寓意着美好而令人向往】

丁宥《失调名》:疏绮笼寒,浅云栖月。

7.半见

【半见,言在黄白之间,柳梢微黄,半见也】

张季略《小苑春望宫池柳色》:半见离宫出,才分远水明。

8.元青

【元青,指带蓝色的深黑色】

连久道《白云歌赠白云道人》:等闲为雨复为晴,玄空一点元青青。

9.品月

[品月,一种浅淡蓝色,清淡明快)

杨慎《题周防琼枝夜醉图》:宝枕垂云选梦,玉萧品月偷声。

10.缙云

【缙云,其色如霞映流云】

《急就篇》卷二:杰栗绢绀缙红繼,青绮绫穀靡润鲜。

11.鸣珂

[鸣珂,是古代-种玉的颜色)

王昌龄《朝来曲》:日昃鸣珂动,花连绣户春。

12.少艾

【少艾色,古人形容美好之颜色】

《孟子万章上》:知好色,则慕少艾。少艾:在此指年轻美丽的人。

THE END
1.如何挑选猫咪项圈猫咪项圈选购指南天龙八部 猫项圈怎么来的啊? 开暗金宝箱,可以开出古瓷碎片,收集到一定数量就可以去洛阳一个NPC那儿去换,那NPC在大仓库边,叫什么忘记了!! 一个多月的小猫戴了除跳蚤项圈会怎么样? 应该没有什么问题的一般有副作用是说有的狗狗或者猫咪会对药物过敏起疹子一类的东西有些是因为除蚤项圈气味很重总是去挠啊什么...https://www.paizi10.com/zhinan/maomixiangquan.html
2.一个月小猫禁忌:一个月大的小猫能体外驱虫吗使用驱虫药后,最好给小猫戴上项圈,以免小猫舔毛中毒。 使用一次后,小猫体表的寄生虫会死亡。 之后,只要小猫到了足够使用驱虫药物的年龄,就进入正常的驱虫程序即可。 如体表仍有活跃寄生虫,首次使用后第4天再用,或遵医嘱驱虫即可。 一个月的小猫可以进行体外驱除,但一定要仔细选择合适的驱除产品,避免损伤小猫的皮...https://m.syt126.com/pet/2023/20230513033006_374683.shtml
1.问答:宠物项圈防窒息猫项圈狗铃铛体外驱虫圈猫咪项圈除跳蚤虱子狗...陈静静 本回答已被采纳 问:宠物项圈防窒息猫项圈狗铃铛体外驱虫圈猫咪项圈除跳蚤虱子狗项圈能买吗? [最佳答案]:宠物项圈防窒息猫项圈狗铃铛体外驱虫圈猫咪项圈除跳蚤虱子狗项圈是来自广东 汕头的【万达商场百货直销店】在售宠物/宠物食品及用品:项圈/肩带,可领40元优惠券后5.9元,,...https://www.dzlo.com/ask/1aaik8.html
2.驱虫药真的需要1月1次吗?驱虫药完全攻略- 如果是蚊虫比较多的季节,使用频率可以增加;如果家里蚊虫繁多(夏季),可以1月一次使用(选用针对心丝虫的驱虫药); - 如果是半散养(能自由去户外),或者是时不时会带出门溜达,那么的确需要增加频率,根据驱虫药的药效,来判断到底是1月一次,还是2-3个月一次。 https://www.douban.com/note/769773638/
3.猫咪多大可以带防虱子项圈猫几个月后可以带除虱项圈?防蚤项圈——大多含有机磷或氨基碳酸盐等杀虫剂,其溶于塑胶成份内而慢慢释出,直接作用在跳蚤身上使之致命,在防蚤项圈有效期限到达以前即需更换新的。 健康的小猫在2个月起就可以安全地使用防蚤项圈,使用时应松松的套着,保持2指可以伸入的松度,且避免沾湿而影响其效力。但有些会对杀虫剂过敏的猫,会在戴上防...http://m.boqii.com/article/124049.html
4.除虫项圈品牌排行榜十大品牌熹宠(XiChong)狗狗驱虫项圈除蚤去防虱子用品驱蚊除螨猫咪猫项圈除跳蚤猫圈宠物 除蚤除蚊项圈-甜橙黄 猫咪专用-建议颈围33cm内 ¥已有200人评论 我家猫咪之前一直戴这个牌子的防跳蚤圈,结果发现今年买回来就是能管半个月左右就会长跳蚤出来,这次更厉害了,6月11晚上我才给猫咪洗澡,又重新换一个猫咪防跳蚤圈,结...https://www.jd.com/phb/69943d7097f5d5a5ae07.html
5.除蚤项圈有用吗猫咪戴了灭蚤圈后中毒了怎么办→MAIGOO知识防蚤项圈——大多含有机磷或氨基碳酸盐等杀虫剂,其溶于塑胶成份内而慢慢释出,直接作用在跳蚤身上使之致命,在防蚤项圈有效期限到达以前即需更换新的。 健康的小猫在2个月起就可以安全地使用防蚤项圈,使用时应松松的套着,保持2指可以伸入的松度,且避免沾湿而影响其效力。但有些会对杀虫剂过敏的猫,会在戴上防...https://www.maigoo.com/goomai/241710.html
6.猫体外驱虫多久一次合适(猫体外驱虫多长时间一次)通常来说,体外驱虫1月1次,体内驱虫1-3个月1次。驱虫频率根据猫咪的生活环境、生活习惯、寄生虫的生活史以及不同驱虫药的驱虫种类会有所不同。 但就是驱虫这件事,让铲屎官们头疼不已。 刚做好体外驱虫,一回头就看到两只主子互舔。难道体外驱虫药更美味?都舔完了驱虫的效果大打折扣。所以,多猫家庭必须要做好...https://huoyantu.com/226042.html
7.小猫什么时候体外驱虫小猫怎么体外驱虫小猫饲养训练有很多驱虫药。但他们总是让猫舔掉一些。这是有害的。你可以买一个防虫项圈。虫子只能喷,没有办法。 关于“小猫如何清除体外的虫子” (1)猫体外驱虫的科学文章! 误区四:宠物外驱虫不宜过于频繁。答:宠物驱虫药水的功效时间是相对固定的,定期为宠物做体外驱虫是对宠物健康的有效保证。 http://www.klckj.com/post/4719.html
8.作文:第一次养猫(推荐27篇)从这以后,我再也不敢招惹小猫小狗了,因为我实在受不了他们的排泄物和礼物---打狂犬疫苗! 篇4:第一次养猫作文 我第一次养猫是在20xx年2月,那是一个晚上,那一晚的情景一直印在了我的心里—— 那天晚上,我和爸爸、弟弟一起去爸爸同事家抱小猫咪。到了同事家,一进门,我就感觉脚下毛绒绒的,往下一看,呀!https://www.hrrsj.com/zuowen/zuowendaquan/782244.html
9.小猫驱虫全攻略:时间周期与注意事项大揭秘而且驱虫这事过多,对猫也没啥好处。如果你家小猫不是天天外出,外面有狗似的滚草坪那样。北方的秋天跟冬天,还有南方的冬天,可以考虑按照上限加一个月,比如说明书上写一个月,咱可以考虑两个月一次。这个不能说是建议,是我个人包括很多朋友在一起的私人经验,因为家里的猫实在是太多了也都不出门。再强调一下,这一...https://www.pmshe.com/96730.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