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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传来了激烈的争吵声,然后门被一脚踢开,一个面容凶狠,身材高挑的不良少女闯了进来。

“你现在还有什么话说,嗯?”她指着被捆在钢板上的雫,怒视着匆匆赶来的彼方。

“是啊,怎么回事呢?”彼方靠着门廊,一副慵懒的样子。

“少来这套。”少女粗暴地冲彼方挥舞这拳头,“我现在就要把她带走。”

“不可以哦~这是彼方的俘虏。”彼方愉快地笑了笑。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少女一下子暴起了,“这是要献给魔神大人的祭品,而你是在私藏!你...你...”

少女冲着彼方张牙舞爪了半天,意识到了对方是不会为他的威胁所动,便撇下彼方,大步走到雫的身边,打算扯断她身上的绳索。

“呜...

“呜...”雫害怕又难受地挣扎着,显然比起被这个不良少女带去做什么祭品她宁可被关在妖女这里。

“我说了,不可以哦”

彼方一字一顿地说道,声音带了一点怒气。

她拍了拍手,只见雫身上的绳索便自动解开,接着又一一挥手,一根触手便从她手心中钻出,将雫朝自己的方向拉过来。

“你敢...”

少女冲过来恼怒地撕扯着触手,想把它弄断,不料戳破了触手上的疙瘩,被糊了一脸的不明液体。

“啊呀呀”彼方轻松拉回触手,把雫抱在怀里,“看起来好像很不舒服呀”

“你...唔呃...”少女用手指又挤又抠又揉,好半天才把眼睛里的脏东西弄出来,“你以为老娘是吃素的吗!!”她用发红发肿的眼睛瞪着彼方,“你们两个一起去死吧!”

她抽出背后的巨剑,猛地一挥,一股锐利的剑气朝着二人袭来。

“嗯?确定要在这里打吗?”彼方甚至都没放下怀里的雫,只是跺了一下脚,一道由无数绿叶组合而成的巨盾便挡在了二人之间,剑气撞上盾便被反方向弹回,少女来不及躲闪就被打了个正着,顿时浑身的衣物都被炸了个粉碎。

“哇啊啊啊~”少女摔倒在地,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不由得惊慌失措

“嘿嘿嘿嘿...”彼方把雫放在地上,一脸“和善”的笑容朝少女走来。

“你...你想干嘛!”少女满脸羞红,抱住自己的身体,“别过来!”

“嘶嘶嘶~”

几根触手从地下钻了出来,轻轻松松就把少女捆了个严实,然后又是一阵抓挠。

“噗哈哈哈哈...别挠了,好痒...好痒啊啊啊...”少女顿时笑得前仰后合。

“小彼方已经警告过你了哦...”

“呜呜...哈哈哈哈...我知道错了...饶了我吧...近江彼方大人...我以后再也不找您麻烦了...哈哈哈哈哈...”少女开始求饶。

“那就这样说定了哦。”彼方让触手停止了抓挠,然后给少女披上了一件衣裳,“先在这里反省一会儿,待会再...诶?”她回头一看,发现雫不见了。

宫殿外

雫正没命的狂奔着,按着记忆顺着之前过来的方向往回跑。

不知是彼方把魔力都用在了处罚那个少女身上,还是她太过兴奋忘记了加强束缚,总之在雫被放在地上的一会儿工夫,她身上的触手便自动松开了,在确认那个不良少女已经失去了战斗能力后,雫便抓住机会逃了出来。

虽然这样做好像有点对不起那位“好心”想要保护自己的妖女,但是她们终究是两个阵营的,雫没有理由留在那里,况且...(雫有些羞于承认这点)如果自己能够逃走的话,那个妖女就不会因为私藏俘虏而被为难了吧.....

正想着,雫看到了前面亮着一束光,知道自己就要跑出这片森林了,心里不由得一阵喜悦。

就差一点点了,只要跨过...

“唔啊!”

她被什么绊了一下,摔倒在了地上,紧接着她意识到自己被一团粘液粘住了,没法起身。

“这是什么...好恶心...放开我...”

她用尽力气挣扎,甚至冒着被发现的风险使用了魔法,可是都没法摆脱粘液。

“嘶嘶嘶嘶~”

“什么声音?”雫警觉地抬起头,该不会又是妖女的触手吧....

“这是...呜啊啊啊啊啊!!”

她看到的东西比触手还可怕,是一大群紫色的昆虫,从土中钻出来,正成群结队地向她爬来.....

“救命!救命!”

对奇怪昆虫的恐惧几乎是每个人的本能,更何况是当你被粘液黏在地上动弹不得,完全无法反抗的时候。

雫没办法动弹,只能对着袭来的虫群怒喝,但是并不能阻止虫群顺着裤腿爬上她的身体,在她的脚上,腰上,肚子上乱动。

“呜...好痒...好痒...”被这些小恶魔刺挠的感觉不比被触手攻击好受多少,更糟糕的是,“有虫子正在身上爬”带来的恐惧感让她甚至不敢笑出来,只能将不适憋到心里。

虫子对少女的痛苦没有丝毫同情,兴致勃勃地在这片新大陆不断探索,每走一步都给少女带来无尽的瘙痒,终于,它们走累了,打算进食了.....

“呜!”雫惊恐地意识到自己的痒感被剧痛取代了,显然是虫子正在咬她,她回想起了有关食人昆虫的故事,想起了那些被啃的只剩白骨的受害者....

“不要...我不要被吃掉...救命...救命啊!”

雫哭喊着,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已经被咬开一道口子了,她现在宁可给那个什么魔神当祭品,也不要这么难看的死去,她无比希望有个人来救救她,无论是谁.....

“诶——你在这里吗~”熟悉的声音响了起来。

“果然是那个人...”雫很难描述现在的心情,不过能确定她大概不用经历那种惨烈的死法了。

彼方急匆匆地跑到了雫身边,轻轻念了几句咒语,雫便被一道耀眼的光芒覆盖住了,昆虫和粘液一下子被清除了个干净,她再次恢复了自由。

雫缓缓站起了身,对着面前的妖女鞠了个躬。

“嗯...非常感谢...唔啊啊~”

刚刚站起了的雫又一次被彼方扑倒在了旁边的空地上,两脚被紧紧夹住

“呀~放开啦”雫用拳头无力地捶打着彼方。

“对...不听话的坏孩子...彼方要严厉地惩罚哦~”彼方呼哧呼哧地说道,两手用力抓挠着雫的腰部。

“哈哈哈哈哈...别挠啦...好痒的哈哈哈哈”虽然没有被触手缠住,但是彼方强大的压制力还是让雫无法脱身。

“小雫要乖乖认错才行哦~”

“呜...认什么错啊,我逃走不是...噗哈哈哈哈哈~”雫说不下去了,因为彼方又召唤触手挠她的脚了。

“那就好好接受惩罚吧~”

“不...不要...哈哈哈哈哈...”雫气喘吁吁,“我...我错了,我错啦哈哈哈哈哈...”

“哪错了?”彼方不依不饶。

“呜呜...我...我不该乱跑,我以后一定听你的话...放了我吧...哈哈哈哈...”

“这就对了嘛~”彼方立刻放开了雫,托着她的脸,“这个地方非常危险,很多人都想对小雫图谋不轨,即使彼方想放你回去也不能轻易办到,所以...”她咽了一口唾沫,“一定要乖乖听彼方的话哦,如果小雫出了事情,彼方会很不好受的,知道了吗?”

“嗯...”雫晕晕乎乎的,尚且不能完全理解彼方这番话的意思

(未完待续)

雫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捆在一块钢板上,动弹不得。

“唔啊...这里是...”她晃了晃脑袋,回忆起先前发生的事情,脸不由得红了,“一定是那个可恶的妖女...这下可麻烦了...”

“哦?醒了吗?”彼方抱着抱枕,从楼梯上走了下来,笑嘻嘻地看着雫。“好厉害啊...比小彼方还能睡呢~”

“少说笑了!”雫狠狠地瞪着慢慢朝她走来的妖女,“快放开我!”

“小彼方之前就给了小雫逃走的机会了,可你又不愿意。”彼方悠闲地走到雫面前,伸出手指勾起她的下巴,“现在...想离开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小彼方之前就给了小雫逃走的机会了,可你又不愿意。”彼方悠闲地走到雫面前,伸出手指勾起她的下巴,“现在...想离开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雫左右甩着脑袋躲开彼方的手指,“身为接受委托的魔法少女...怎么能临阵脱逃,况且要不是你用卑鄙的手段,我也不会...唔唔唔!”

彼方两只手抱住雫不听话的小脑袋,强硬地吻了上去,舌头在口腔里肆意搅动着。

雫不由自主瞪大了眼睛,想要反抗,奈何全身都被控制的死死的,没有一处可以活动的部位。

“哦呵呵....”彼方露出享受的表情,舌头忽然化作黏糊糊的触手,慢腾腾地向更深处摸索着。

“唔!”雫的眼睛瞪的更大了,近似干呕的声音从她的喉咙中挤出,委屈的泪水溢满了眼眶。

触手在这个新天地里上下左右走了个遍,这才依依不舍地原路返回,只留下一丝滑溜溜的唾液。

“小彼方我正面进攻的能力也不差哦”彼方直起身来,咂咂嘴,回味着舌尖的残留物,“顺便说一句,小雫刚刚的眼睛瞪的好大啊,就像这样”

“哈...哈...”第一次经历这种事情的雫还没回过神来,一边干呕一边抽泣一边大口喘气,眼泪顺着脸庞流到了下巴上。

“哎呀呀,哭鼻子可不好,让彼方帮你擦擦...”

“呸!”雫一口唾沫吐在了地上,充分表明了她此时的情绪和态度。

“仅仅是这样啊...”彼方看着地上的液体,“还以为要吐到我脸上呢,小雫即使在生气的情况下也这么讲文明,不愧是正义的魔法少女呢~”

“少废话!可恶的妖女,我一定不会放过你!”这种轻佻的话语现在只能让雫更加羞恼。

“这话小雫可都说过好多遍啦,可是要怎么做呢?不如小雫加入我的麾下,到时候就可以和我痛痛快快打一架啦.....”

“绝不会和你同流合污的...”

“哼哼...就料到会是这样的回答。”彼方笑了,“不过幸好,小彼方已经掌握了对付小雫的利器呢。”

“是什么?”雫冷硬地答道。

“小雫自己清楚~”彼方朝墙上敲了一下,雫背后的钢板忽然来了个90°旋转,让她现在处于躺下的状态。

“猜到了吗?”

彼方蹲在雫的脚边,轻轻握住她的脚踝。

“可...可恶...”仅仅是脚踝被抓住带来的轻微触感,就足以勾起她先前的所有悲惨回忆了,雫不由自主地打了个颤,仿佛又一次置身于那堆令人恶心的绿色植物中.....

“别那么紧张嘛”彼方笑呵呵地说道,“小彼方不像那些孩子,可是会很温柔的”

“谁...谁要你的温柔,尽管来吧”雫脱口而出,然后就后悔了。

“哦?这可是小雫自己要求的哦...”彼方用中指的指甲在雫的白袜上划了个圈。

“扑哧~”雫全身顿时有了触电一般的反应,可是笑不出来,只是难受地哼哼着。

“怎么样,很温柔吧~”

“哼...就这样吗?”没过多久,雫逐渐适应这种程度的瘙痒,说话不免大胆了一些。“这种程度的攻击...我才不会害怕~”

“哇,看来我们的小雫已经逐渐有了抗性呢,那小彼方我也加把劲~呀啊~”彼方稍微用了点力气,在袜子上抓挠着。

“唔!”雫本以为这次的攻击会更加猛烈,害怕得闭上了眼睛,结果发现力度也没有比刚刚大上多少,不过是咬咬牙能忍住的程度。

“怎么样啊?”

“哼...就是再厉害一点我也不怕。”

“这样啊,那我可要全力以赴了哦~”

见眼前的人并不能让自己多么痛苦,对这种酥酥痒痒的感觉已经适应的雫不由得放松下来,她相信自己真的克服了自己的敏感,不由得自满起来。

“就...就这也算攻击吗?”她毫不客气地讥讽道,“完全没有感觉呢,不如还是让你的触手过来吧。”

“哇...原来一点没有感觉吗?那彼方真的要甘拜下风了呢...开玩笑的~”最后一个字刚刚出口,彼方便扒掉了雫的白袜,双手直朝脚心扑去。

“等等...什么...哈哈哈哈哈哈哈!”刚刚还口出狂言的魔法少女顿时爆发出一阵不可抑制的狂笑,完全放松的神经在这一刻彻底兴奋起来,令她头晕目眩,嘴角流出口水。“你卑鄙...不要...不要再来了嘻嘻哈哈哈哈哈哈~”

这次的打击对她如此之大,甚至当彼方已经停手了,她的笑还在继续,几乎要因为缺氧昏过去。

彼方爬上铁板,一屁股坐在了雫的腿上,轻轻抚摸着雫的大腿。

“哈...哈...”雫眼神迷离地看着眼前的彼方和周围的星星,“你...你又要干什么?”她警觉地注意到妖女正坐在她的腿上。

彼方不答话,向前探出身子。

雫连忙把嘴巴闭的死死的。

可这次袭来的不是嘴,而是两座“山峰”,它们轻轻地盖住了雫的口鼻,令雫除了“胜景”外再看不见其它东西,与此同时的还有来自脖子的猛烈瘙痒。

“唔...哈哈哈哈...”雫呼吸新鲜空气的唯一通道已被阻断,她因为大笑而被迫大口吸入的只有来自妖女身体的,充满诱惑的邪魅气息。

“你...变态...哈啊...”雫几次想要屏住气,阻止妖女继续亵渎她的鼻子,可是脖子的刺激和她敏感的身体让她无法如愿。

彼方大约是玩的差不多了,又或者是想看看雫现在的模样,终于抬起了身子,接着忽然把嘴唇猛地向雫的脸冲去。

“不...不要这样了...”雫恐惧地瞪大眼睛,想闭紧嘴巴,可是做不到,“别过来...别过来...”

但彼方突然停住了。

“糟糕...”

正在这时,外面传来好像是门铃的声音,以及充满威胁和警告意味的敲击声。

“哒,哒,哒,哒...”

彼方的表情突然僵住了,她急匆匆地从雫身上下来,理了理衣服,回头用严肃而忧虑的眼神看着雫。

“你待在这。”

说完这句毫无意义的指示,她便急匆匆地走了出去。

近江彼方X樱坂雫

密林深处,殿堂里

“你的恶行到此为止了,准备受制裁吧,妖女近江!”

身着天蓝色战斗服,头戴白色帽子,脚着白色长袜的魔法少女雫站在门口,摆着准备战斗的姿势,锐利的双眼直视着眼前正躺在宝座上睡觉的敌人——妖女近江彼方。

然而,在听到这句老套的开场白后,对方并没有作出什么反应,只是懒懒地打了个哈欠,似乎还未从梦中醒来。

“可恶,我练习了好久的开场白...这家伙连一点反应都没有!”

雫感觉脸颊一阵发烫,她恼火地向前迈了一步,大声喊道:“喂!打起点精神,我来讨伐你啦!!”

“诶...”

妖女这才悠悠醒来,她艰难的直起身子,呆呆地看着气势汹......

妖女这才悠悠醒来,她艰难的直起身子,呆呆地看着气势汹汹的雫,眨了眨眼睛。

“你是...”

“我是初级魔法少女雫,受委托特来讨伐你这个妖女!”雫用手提起披风遮住半边脸,再一次自豪地自报家门。

“哦...委托呀。”彼方好像才意识过来发生了什么事,她把脚放到地上,歪着身子坐着,打了个哈欠,“哈....哈欠,委托的话...初级应该去讨伐中须霞之类的呀,为什么要跑到小彼方这里?”

“呜...”自己越级接受委托的事情一下子就暴露了,雫不禁一阵羞恼。”不...不用你管!”

“是为了完成委托照顾家人吗?”彼方歪了歪头,“那样的话小彼方会给你钱的哦,快点回去吧。”

“这是利诱吗?”雫咬着牙,后退一步,感觉事情越来越诡异了。

“也不是主要理由...主要是小雫又打不过我,所以肯定是拿不到赏金,说不定还会被小彼方俘虏什么的...”

“居然看不起我!”雫忍无可忍,披风一甩,积蓄起魔力朝着宝座冲去,“能不能打得过还是战斗后再见分晓吧!”

“啊,这就开始了?彼方我还没准备好...”彼方倒吸一口凉气,然后慢慢呼出,喷出一股橙色的烟雾。

“这是什么!?”

雫连忙止步,警惕地看着朝她袭来的气体。

“原来是故意用言语刺激我,然后用毒气来偷袭吗,哼哼,幸好我早有防备。”雫举起右手,高呼一声,“小雫天蓝飓风!”

顿时,大殿里狂风大作,一股强气流与橙色浓雾对冲,将其吹散。

“完美!”雫做出胜利的手势,看着被狂风和毒雾包围的妖女,“还有什么伎俩,都使出来吧!”

“哈...哈欠...”彼方紧紧握住椅把手,不让自己被风吹走,“好香的味道啊,小彼方现在更想睡觉了呢...”

“哼,这就让你长眠!”雫用魔法召唤出一把长剑,指着彼方,“还有什么遗言吗?”

“小裤裤也是蓝色的哦...小雫...”

“什么!”雫这才发现自己的裙摆被风吹的老高,裙下风光一览无余。

“坏...坏蛋!”雫气急败坏地把朝裙摆猛地一打,提剑朝彼方冲去。

“哈...这么急着就要干掉人家吗,只是看到了就要灭口,好小气~”

“少废话!!吃我一....唔啊!”

一心进攻的雫没看清脚下,不慎被突然冒出的两根触手绊倒。

“啊...好痛!”

雫拍拍擦破的手掌,正打算站起来,那两根触手突然向着她的腰部伸去。

“等等...什么,哈哈哈哈哈哈好痒啊哈哈哈哈哈”

“啊呀,原来非常怕痒吗...还真是可爱呢~”

“住口!卑鄙的家伙,竟然用这种哈哈哈哈哈哈,停下!快停下!”

附着在雫腰上的触手忽然又生出多根枝节,一起在她腰部的痒痒肉上刺激着,不断加强着她的瘙痒感。

“滚...滚开...!”

雫想用手把触手扯下来,可是触手黏的实在太紧了,况且她现在笑得浑身发颤,根本使不上力气。

“啊呀啊呀,没想到这么快就结束了,毕竟还是初级魔女,太脆弱了...”

妖女戏谑的话语激怒了倒地挣扎的雫,她狠下一条心,强忍住痒意,捡起落在地上的长剑,朝着触手砍去。

触手被斩为两段,可是附在她身上的部分依然活跃着,还生出枝节朝着她的腋下攻去。

“可恶...”雫咬着牙,不让自己笑出声,用打着颤的手握着剑,把触手所附着的衣物撕了下来,这才得以站起来。

“呼...呼...”虽然自己的样子一定很狼狈,不过终于摆脱了那股瘙痒,现在只要集中全力干掉眼前这个可恶的家伙就好了,雫挥剑构筑魔法阵,开始蓄积力量。

“要认真了吗?”彼方轻笑着,“不过好像已经慢了一步哦,看小彼方我的~”

彼方一挥手,两个能量球以极高的速度朝着雫的脚底扑去,还未来得及闪避,他的两双鞋就被烧毁了。

“呀啊,好烫!”

雫连忙用力跺脚,集中精力继续蓄力。

等等,这家伙为什么要攻击鞋子,难道...!

“真是努力呢...不过小彼方我再也没有机会领教你的绝招了哦~”

话音刚落,无数根触手便从大殿的地板上钻出来,朝着雫的方向移动着。

“糟了!”

现在意识到对方的意图已经太晚了,已经有好几根触手从雫的脚下冒出头来,如同新生的嫩芽一般竭力生长,用自己的脑袋不断向上顶,与阻碍它们的白袜作着不屈不挠的斗争,而这对于雫来说则是瘙痒的地狱。

“啊...不要...哈哈哈哈哈...好痒...哈哈哈哈哈哈”

最敏感的脚心遭遇突袭,雫已经笑得近乎失语了,她绝望地挣扎着,看着四面八方向她围过来的触手

“不...不能放弃...”

雫知道自己还有希望,只要她还没有倒下,她还有机会直接干掉触手的召唤者,那就还有胜利的可能。

所幸,脚下的触手长度不足以缠住她的脚踝,因此她还可以向前进,只要这样向前走就行,忍住瘙痒,只要能跨上台阶,一,二,三...

宝座上的妖女愉悦的看着雫一边发出无法抑制的狂笑,一边艰难地迈出一步又一步,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剧烈颤抖着,如娇嫩的小草一般随时可能倒下,只能凭借意志力苦苦支撑。

终于...要到了...

脚已经接触到台阶了,只要往前跨一步,就可以摆脱脚底的触手,到时候就能...

“到此为止哦~”

彼方忽然大步走到了她的面前,弯下腰用力捏住雫的下巴,雫的全身顿生像被冰冻了一般动弹不得。

“完蛋了。”雫心中只有这点念头了,此刻她唯一能做的大概就是忍住不要笑的太厉害了。

“努力了这么久,待会乖乖和彼方一起睡觉吧,晚安~”彼方凑近雫的脑袋,用力朝她呼了一口气,橙色的烟雾毫无障碍地钻进了她急促呼吸的口鼻。

“唔...唔嗯...”雫顿时感到一阵头晕目眩,身体失去了力气,软软地倒在了触手堆里。

“先和这群孩子们玩一会吧,小彼方待会再过来~”彼方得意的看着已经彻底败北的魔法少女,回过身进了内殿。

“别...别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雫早就知道,一旦倒下就彻底完了,刚刚被压抑了许久的触手此刻终于能尽情舒展身体,与其它触手一同,通过猛击她的脚心来发泄怒火,而其它触手呢,有的在挠她的脖子,有的跑进了她的腋下,更糟糕的是,有几根直接钻进了她刚刚为了挣脱而撕开的缺口,顺着光滑的皮肤不断伸展着。

“不...不要...呜哈哈哈哈...”

与瘙痒感一同袭来的,还有被欺负的强烈耻感,雫本来就涨红的脸现在又添了几抹颜色,她现在要是能动弹,肯定会捂住脸跑到角落缩成一团,她真怨恨那个妖女刚刚没直接把她弄昏过去,现在还要活活忍受这样的苦。

“该死的家伙...走开...走开!”

羞愤之下,她竭力挣脱身上的触手,想要直起上半身,可是触手又硬是把她按了下去,好像是为了惩罚她的反抗似的,还顺带着缠住了她的一对小白兔。

“哈哈哈哈...走开...走开...哈哈哈哈...”

雫已经不忍心看眼前的场景了,她闭上眼睛,不再反抗,只是任由触手刺激自己的痒痒肉,然后被迫发出无力但又急促的笑声,大滴大滴的泪水从她紧闭的双眼中流出。

“呜呜呜...妖女,我跟你没完...哈哈哈哈...”

就这样边哭边笑的过了好久,她终于失去了全部力气,不甘地放弃了意识,在触手堆中昏迷了过去。

平安民堇X唐可可

闷热的午后

平安民堇家中

“唔...可可?”堇一只手托着脑袋,一只手转着笔,脸上写满了百无聊赖。

“怎么啦?”站在她身后的唐可可凶巴巴地说道,似乎已经猜到了对方要说什么。

“已经学了好一会了...是不是可以休息一...”

“想都别想!”唐可可一口回绝,“堇之前就一直在磨蹭,现在刚刚写了十分钟就要偷懒,像这样懒懒散散的怎么能把作业做完?”她瞪着眼睛,放出锐利的光。

“所以说开学还有好一阵子呢...”堇满不在乎地嘟囔着,又转了一圈笔,才把目光转移到作业上。

“真是的...简直是作茧自缚啊galaxy”

堇本来是打算从明天开始开...

堇本来是打算从明天开始开始写作业的,今天正好趁着家里白天没人,把可可约到家里好好玩一场,作为用功前的最后狂欢,谁知道这个小丫头一进门就要检查她的作业(请问谁给她这个权利了?她又为什么要乖乖听话?)接着又主动提出这一整个星期都要来监督堇学习,直到她把作业好好做完为止,于是事情就发展成了现在的样子。

堇长叹一声,看了看窗外灿烂的阳光。

今天的天气本来是多么适合在户外玩乐呀,如果一切都按照堇的计划的话,她现在应该和可可在街边的甜品店里度过愉快的一下午,没准还能留她在家里吃饭,和她一起教训近来日益不省心的妹妹,说不定还能留下过夜,一起挤在床上睡觉.....

说起来,她现在就想睡觉...如果她现在能躺在那张舒服的床上,该有多好...

.....

“喂!快起床!”

雷霆般的怒吼瞬间把堇从白日梦中惊醒,她转过头,看见可可正气呼呼地盯着她。

“啊...所以说确实应该休息了嘛~”堇看着可可气鼓鼓的样子感觉很好玩,忍不住想要笑,结果反而让可可更生气了。

“你说你这家伙,做学园偶像也三心二意,做作业也不专心,你到底想要怎么样啊...”可可掐着腰说教着,气势很像学校里的老师

堇则睡眼朦胧地看着她,看起来估计不一会儿又要睡着——不,是已经睡着了。

“你这具足虫!”可可暴起了,朝着堇的脑袋上狠狠敲了一下。

“疼!”堇又一次被从梦中拉回现实,情绪也一下子起来了,“讨厌啦,不许那么叫我!”她本能朝可可的腰上戳了一下作为反击。

“咿呀~”只听可可惨叫了一声,连着后跳了好几步,弯着身子靠着墙,身体还在打着颤。

“可可!”堇这才回过神来,连忙站起身,扶起可可,“唔...没事吧...?”

“可可没事...”经历了刚才那一下打击,可可的声音一下子变得软糯起来,受惊的身体无意识地蹭了蹭堇的手,似乎在寻求安抚。

“不好意思啊,之前不知道你那么怕痒”堇看着可可可爱的样子,忍不住用调戏的语气说道,“下次一定会注意啦”

“可可才不怕痒...”可可鼓着脸,“只是刚才...堇戳的太厉害了,把人家弄疼了...”

“好好下次我用力轻一点~”堇憋着笑,“所以说,既然可可这么难受,想必也不能监督本人做作业了吧,那就.....”

“不行!”可可一下子挣脱了堇的手,“堇怎么老想着偷懒。”

“因为做作业实在没什么意思嘛...做完了又没有奖励,也不像举办live一样会有人应援,更不像演艺圈....”

“那好。”可可打断道,“那可可就给你奖励——如果堇今天能在太阳落山前把该做的作业做完的话,可可就满足你一个愿望,可以吗?”她很得意自己这么快就想到了应对的方法

“哼...做就做,不过奖励什么的倒也不重要。”堇这次倒也没有回嘴,乖乖地坐回了座位。

“这才对嘛,到时候可可一定会说话算话的。”终于找到了让这家伙乖乖学习的方法,可可开心极了。

就像那些费尽心思,苦口婆心,终于将坏孩子拉上正轨的老师一样,唐可可的心完全被神圣的成就感占据了,无暇考虑要怎么履行自己的承诺,更不会想到那个表面上满不在乎,心里却早已乐开花的“坏孩子”要干出什么样的事情出来.....

因为打了两个瞌睡,又受了一吓,堇的精神比刚刚好了不少,再加上可可的承诺让她心急火燎,所以这次她没怎么磨蹭,很快就把作业做完了。

“galaxy!!“堇潇洒地把笔一甩,举起手中的作业,“看,太阳还没下山吧。”

“只是好好学习了一天而已。”可可嘴上这么说,脸上却挂着满意的笑容,心里为自己的“教育方法”大获成功而高兴,“那可可就明天再来喽~”

“哎——”堇拉着长腔喊道。

“嗯,有什么事情吗?”

“可可不记得刚刚的承诺了吗?”堇站起了身,脸上挂着不可捉摸的微笑,“要满足一个愿望哦~”

“啊,对了对了。”可可敲了敲脑袋,“可可差点把这个都忘了,那堇想要可可做什么呢?”

“上次一起去合宿的时候,可可还记得和我一起做了什么?”

“那次嘛...”可可望天思考了一阵子,“哦,上次是和堇玩拇指相扑来着,怎么,还想再玩一次吗,可可是不会输的哦~”她挺起了大拇指。

“不是那个。”堇不知道什么时候绕到了可可背后,“不过,可可倒是说对了一半,是玩拇指相扑的时候发生的事情.....”似乎是为了让可可回想起来,她把脑袋微微凑近可可一侧的脑袋,用鼻子轻轻呼了一口气。

“啊?”这种微微的瘙痒感唤醒了可可的记忆,她连忙捂着头,“那个...那个不行,换一个!换一个!”

“可是我一定选定了愿望哦~”堇撅起嘴,“难道说,可可要耍赖?”

“不是...”

“哼...原来可可是个言而无信的家伙。”堇扬起眉毛,故意摆出一副傲慢的神气,“那就罢了。”

“可可说话算话!”可可的自尊心一下子被激了起来,“可可站在这,你...你来吹吧...”

“这才对嘛,不过我想让可可坐在床上。”

“坐就坐。”可可脱掉鞋子,乖乖地跪坐在床上,“尽管来吧,可可才不会害怕你的...呜啊啊啊!”

“我还没吹呢!”堇瞪着倒在床上缩成一团的可可,“你这也太浮夸了吧。”

“咳咳,刚才那只是意外...现在我放松下来了,来吧!”

同样跪坐在床上的堇轻手轻脚地凑近可可,伸了伸脖子,轻轻吸了一口气,刚准备呼出.....

“不要!哈哈哈哈哈!”可可又瘫倒在了床上。

“噗...咳咳咳”堇被吓得岔了气,“你这家伙是怎么回事!”她恼火地说道。

“可是可可真的感觉很痒啦。”可可委屈地说道,“就好像蚂蚁在耳朵上爬.....”

“我压根就没碰到你,哪里有蚂蚁?我看你就是故意捣乱。”这下轮到堇冒火了。

“那...那堇抱着可可,这样可可就不乱动了。”

“亏你想的出来.....”

搂着可可的身体,堇感觉奇怪极了,心跳扑通扑通跳的飞快,连深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好了吗...”可可弱弱地问道,“可可已经准备好了,这次不会乱动了...”

“啊,就来就来。”堇一只手按住心脏,用力吸了一口气。

怎么回事,有种想要一直抱住这个家伙的感觉.....

憋气了1秒,2秒....

如果就这样呼了出去,她是不是就要回家了....

3秒,4秒...

明天...还会有这样接触的机会吗...

“呼~~”

一大股热气从堇的口中呼出,直直灌入了可可的耳中,把她的整个耳廓都熏的通红。

“唔...哈哈哈哈哈哈哈!!好痒好痒好痒!!”压抑了许久的可可终于疯狂大笑起来,在堇的怀里扭来扭去,“痒痒痒...可可...可可不行啦,八达岭~”她向前扑倒在床上,拉着堇一起倒下,压在了她的身上。

“!!!”这个意想不到的变故让堇有点不知所措,她看着自己“*下”(她为什么会想到这个词?)的可可,心跳得更快了,一种不可抑制的冲动逐渐击破了她的理智,让她想要干出大胆的事情.....

“哈哈...哈哈哈...”可可过了好久才消停下来,她发出了最后几声干笑,神志逐渐清醒起来,“真是的,堇老是捉弄可可——这样就算可以了吧,可可要回家啦,那就...明天见喽~”可可发现自己正被堇压着,感觉有点不好意思,“快点起来啦!”

“不行哦...”堇低声说着

“什么不行?不是已经满足堇的愿望了吗?今天的补习已经结束啦”可可发现堇的语气有点异样,心里感到有点害怕

“可是,我的补习才刚刚开始哦~”

堇转了个身,坐在可可的臀部上,用手抱起了可可的一条腿。

“喂喂!要干什么!”可可慌了,“你可别太过分了!”

“嗯...”堇跟没听见可可说话似的,细细端详着她的脚丫,“呐,可可的脚怕痒吗?”

“刚刚不是说了吗,才不怕!”

“既然不怕,那也不介意我挠几下喽~”堇坏笑着,用手指挑弄着可可的脚心。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可可瞬间爆发出一阵大笑,可是还在逞强,“就...就是不怕!”

“这不是很怕吗?作为不诚实的惩罚,要继续挠哦~”堇用指甲在可可脚心上画了个圈。

“哈哈哈哈...那不是怕,是因为痒痒。”可可开始语无伦次起来,“只是痒痒哈哈哈哈...才不怕...”

“哦~是这样啊。”堇作出一副深表理解的样子,“既然这样,那多挠挠就会不痒了,毕竟身为学园偶像,怎么可以怕痒呢?”她两只手齐上,尝试在可可的一只脚上画圆,一只脚上画方,

对学园偶像的信仰此刻也救不了唐可可了,她像被抓住的鲤鱼一样胡乱扑腾着,上气不接下气:“别挠了...可可...可可怕痒...噗哈哈哈...”

“原来是怕痒的呀。”堇摆出如梦初醒的样子,“那作为诚实的奖励.....”她刚一起身,可可一个鲤鱼打挺翻过身来,可还没起身,堇又一次坐在了她的身上。

“唔!?”可可惊恐地看着堇,“不是要放开可可吗?”

“没说呀,只是作为奖励换一个地方挠而已。”堇津津有味地欣赏着可可不断变化的表情。

“耍赖!耍赖!”可可大声抗议,但她很快就喊不下去了,因为堇这时突然把脑袋压在她的脖子上,用头发轻轻地刮蹭着。

“噗哈哈哈...这里不行...也好痒啊哈哈哈哈...”可可举起两只手打堇,可是因为笑得太厉害了,小拳头失去了力气。

“不疼呢...”堇故意把这几个字说得特别响亮,“还是让我来教教你吧...galaxy!”

她坏笑着,把可可领口处的衣服往下一拉,少女的锁骨就这样显露了出来。

“!!!“意识到对方做了什么的可可瞬间脸红了,“耍流氓啦!”她用中文叫喊着。

“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救你的~”之前勉强学了一点汉语的堇用拙劣的中文回应着,把头埋进了锁骨的凹陷处,用舌头贪婪地舔起来。

强烈的瘙痒,莫名其妙的羞耻感,同时又夹杂着一丝丝快感。这一系列复杂的感觉顺着锁骨流向可可单纯的脑袋,把她搞得晕头转向。

“唔...不要舔啦,好奇怪...”可可搂着堇的脑袋,想把她推开,可是没有力气,想把她蹬开,可两腿被对方紧紧缠住,动也动不了。

“呼...呼...”堇嗅着可可身体发出的香气,也有点忘乎所以了,一口朝锁骨咬了下去。

“呜!”可可无力地叫了一声,整个身体因痛楚而微微打颤,“疼...”她咬着嘴唇,握紧小拳头,在叫苦的同时又极力表现出倔强。

谁能抵抗这种可爱的攻势呢?堇顺从的松了口,恍惚地趴倒在可可的胸口,手还在可可胸前摸来摸去。

“差不多...可以下来了吧,小堇?”可可可怜兮兮地问道。

“不要...”堇还被那股冲动支配着,此刻什么多余的念头也没有,只想多在可可身上多呆一会儿,多呆一会儿...

吱呀——

“姐姐,我回来了哦...姐姐!??”

“唔啊!?”床上的两人一惊,然后一起朝着门口看去。

堇的妹妹正呆呆地站在那里,一只手还拎着小包,一只手紧紧捂住嘴巴,眼睛里写满了无法描述的强烈情感...

“咳...”堇尴尬地咳嗽了一声,“欢迎...欢迎回家...”她甚至忘了要先从可可身上下来。

“是堇的妹妹吗?”可可似乎还没完全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可可从来没见过呢。”她歪着头,想要看个清楚。

“闭嘴!——闭眼!等等,你在干什么!”

咔嚓——

堇:我最后说一遍,把照片给我删了

妹妹:才不要呢!姐姐在和女朋友做奇怪的事情,我要拿给妈妈看。

可可:不是在做奇怪的事情哦,可可是在监督她做作业,只是这家伙突然提出了莫名其妙的要求

堇:你这家伙不要插话!等等,你为什么不反驳女朋友啊

感谢南祁连妈咪的支持

身为新烟女子监狱的监狱长,你有一个秘密。

那就是无论多妖娆的美女在你面前搔首弄姿,你都提不起任何欲望。

这也是为什么那么多女囚们前仆后继勾引你,企图通过魅惑你提前出狱,你也能坐怀不乱,冷脸拒绝的原因。

正因如此,你才得以稳坐监狱长的宝座。

但是,你女朋友却没少因为这点和你抱怨,不止一次因为欲求不满和你吵架。......

但是,你女朋友却没少因为这点和你抱怨,不止一次因为欲求不满和你吵架。

这天,她又因为没撩拨动你,和你发了好大一通脾气。

压抑的哭泣声混合激烈的吵闹声,几乎充斥办公室,穿透墙体折磨隔壁囚犯们的耳膜。

你头疼地揉着眉心,无奈地望着怒火中烧的女朋友,最后任由她拂袖而去。

“李监,要我去追嫂子吗?”狱警小谭从门后探出头来,小心翼翼地查探着你的神色。

“不用,随她去吧。”你摇着头轻叹一声,清冷的眉宇间萦绕着郁色。

小谭见状,唇瓣动了动还想再说什么。

你只好收敛情绪,率先岔开话题。

“0231今天怎么样?”

果不其然小谭没再纠结女朋友的事情,忙不迭给你汇报今日的状况。

“她啊,今天还是老样子,打伤了一个,弄晕了一个,新给她换的27监舍又被她弄得鸡飞狗跳的。”说着,小谭一张小脸皱成苦瓜,嘴都瘪了瘪,看着可怜巴巴的。

你轻敲着桌面,清丽的面庞上若有所思,不紧不慢地回应:“知道了,我去看看她。”

毕竟0231是出了名的刺头,性格乖张暴戾、阴晴不定不说,还以折磨囚犯、狱警为乐。

偏偏身份背景特殊,打骂惩罚不得,一度让各监区的监狱长都很是头疼。

最后各监狱长迫于无奈,才将这个烫手山芋扔给了你。

起初你对此很是担忧,不眠不休地盯了0231好几天。

怎料她在你面前刻意收敛,甚至是装乖讨巧,只是背地里望着你的眼神深沉得吓人。

你本能地反感她粘腻如毒蛇般的森冷目光,故而在确定她不闹事后,就不再去刻意盯她。

不想在你离开后没两天,0231就开始频频闹事,直要闹到你出现在她面前,她才恢复那副扮乖的无辜模样。

就像现在一样。

“说说吧,今天又是什么情况?”你半靠在铁栏杆上,指着一片狼藉的地面问她,冷漠的眉眼中充满审视。

在你面前的0231,巴掌大的精致面庞上满是无辜,深紫色的眸中水光点点,薄如蝉翼的睫毛无措地扑闪着,嫣红的唇瓣被贝齿紧咬,完全一副被冤枉又无处申诉的可怜模样。

只可惜有视频监控作证,你并不会被她的伪装所骗。于是你用警棍敲了敲栏杆,又沉声问了一遍。

“别装了,有监控,自己说。”

0231委屈地低下了头,葱白的十指交叠在并拢的大腿上,一副乖乖听训的模样。

见她嘴里撬不出任何信息,你只好放弃,转而将目光投向监舍剩下的两位——0001和1331。

前者手段狠辣,雷厉风行,靠着拳头成为囚犯们的大姐大,无人敢违逆的存在,就连你也要避让三分。

本来这两位应该分开关押,但考虑到新来的0231,你决定将她们三位分配到一间监舍,好互相牵制。

好在效果还算显著,虽然0231依旧对囚犯和狱警下手,但是和0001、1331之间倒是相安无事。

故而在0231闹事时,她俩事不关己地旁观了全程,对起因经过结果一清二楚。

“你俩说说,什么原因?”你半眯着眼眸盯着0001,试图从她假寐的昳丽面容上,捕捉到细微的情绪变化。

只可惜你失败了。

0001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双手交叠在脑后随意地靠着枕头,模样慵懒散漫却又透着生人勿近的气息,开口的语调更是带着冷漠的寒意。

“不知道。”

你细长的眉挑了挑,正要再说什么,旁边一直嘴角带笑的1331忽然开口。

“发生了什么,监狱长大人自己进来看看,不就一目了然了吗?”

1331的语调柔和又极具煽动性,说话间她迷人的桃花眸更是一度和你交缠,其中暗藏着摄人心魂的蛊惑。

你当然知道她在憋着什么坏主意,于是抿紧浅色的薄唇一言不发。

1331见你警惕,笑眯眯地将双手伸出给你看,上面金属的镣铐折射着冰冷的寒光。

“监狱长大人在担心什么?我们这不都带着金属镣铐呢?况且不过是进监舍视察,大人不会是不敢吧?”

你没说话,只是眸底的寒意重了一分。

今天本就因为女朋友的事心情烦闷,现下再被她这么一挑衅,你只觉得有一股无名的怒火在胸腔中流窜。

握着警棍的手指嘎吱作响,你慢慢抬眸和她的视线争锋相对。

“李监,要不进去看看?”

自从带你过来后,一直缩在旁边做背景板的小谭忽然开口,她指了指监舍角落处的诡异划痕,表情有些凝重。

在盛怒之下的你,并没有注意到小谭的反常,只顺着她的指示看向划痕,随即冷声下达命令。

“开门。”

“是。”小谭的嗓音有一瞬间的激动,却很好地被铁栏杆开启的机械声掩盖。

你并未察觉,只神色冰冷地提着警棍,独自进入监舍。

等你完全踏入监舍中央——三个人的包围圈中,1331就变了一副模样。她虽还是笑眯眯的,但桃花眸中的玩味重了几分。

“今天似乎听说监狱长大人性/冷淡啊,怪不得之前那么多美人引诱大人,大人都坐怀不乱呢。”

你眸中有错愕一闪而过。

但还不得你惊恐,0231已经从身后向你逼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敲落你的警棍。

“没想到监狱长姐姐有女朋友了,好伤心啊,怎么办?”她贴着你的耳畔吐露娇声软语,手腕间金属的镣铐却牢牢锁着你的喉咙,让你反抗逃脱不得,“我可是花了好些心思,才引起姐姐的注意的。”

却不想在你话音未落之际,金属机关启动的声音就已响起,同时伴着小谭愧疚的嗓音。

“对不住啊,李监。”

说完,她将监控和警报也一同切掉,将你完全卖给监舍中不怀好意的三人。

0001却在此时从床上起身,姿态慵懒而从容地卸下手上的禁锢,而后不紧不慢地将其套在你的手腕上。

冰凉感缠上手腕,你顿时挣扎起来,却被身后的0231勒得更紧,只能痛苦地咳嗽着,任由0001摆弄。

“你们想做什么?”

“我倒是好奇,监狱长大人的性/冷淡,是怎么个冷淡法。”0001说着好心地扯开链子,慢条斯理地帮你整理衣领,嘴角却勾起凉薄的笑意,眼睁睁看着你缺氧窒息。

“听说您女朋友不满您的冷淡,不如我们帮帮您吧。”1331笑眯眯地从地上拾起警棍,暗示性地敲了敲你的腿侧,玩味的话语透着恶劣,“保证以后,热情似火。”

“听说姐姐还没有高巢过,想想都激动呢。”0231慢慢松开金属链,搂住因为缺氧而四肢发软的你,咬着你的耳尖甜甜笑着。

……

一周后,你被判以墙煎罪,永久入住27监舍。

细节版催更:红心蓝手留言

你最近勾搭上一个野王妹妹,天天和她黏糊在一起打游戏。

说来也荒谬,这个野王妹妹是你在校园表白墙上买的。

当时墙墙上挂了一张百分百胜率的战绩截图,配一张疑似精修的网络照骗,以及一段网恋诈骗的专用话术。

你也不知道脑子里进的什么水,真的就花50大洋下单了。

好在墙墙还算靠谱,付款两秒钟后,你就加上了野王妹妹的联系方式。...

好在墙墙还算靠谱,付款两秒钟后,你就加上了野王妹妹的联系方式。

接下来就是熟悉的上号上分环节。

“姐姐一般喜欢玩什么位置?”

野王妹妹率先开麦,软软糯糯的话音从手机扬声器传出,像是一根柔软的羽毛,轻轻撩动着你的心弦。

你羞红了脸,结结巴巴的,嗓音有些发干。

“辅……辅助……”

没办法,你是个声控,听见软萌好听的声音就浑身发软。

“那姐姐可以玩瑶瑶保护我吗?我害怕对面打我。”

甜糯的声音还在继续,软软地得寸进尺。

“没问题,我一定会好好保护你的。”

你三观跟着声音跑,没节操地满口答应。

“姐姐真好,谢谢姐姐。”

甜软的笑声慢慢扩散,像是她贴着你耳边在说话,听得你脸红心跳。

接下一整局,你在她一声声“姐姐”,一句句撒娇中,逐渐迷失自我。

“姐姐好厉害,刚刚要不是姐姐我就死掉了。”

你看着她一波团战结束,依旧满满当当的血条,不禁对自己盲目自信。

“姐姐好痛痛,对面打我,嘤。”

你看着手机屏幕的五杀播报,感慨野王妹妹真是又柔弱又可爱。

“姐姐这个蓝蓝好可爱,我帮姐姐拿好不好?”

你看着脚底下没断过的蓝buff,点头赞同瑶瑶和蓝蓝真是绝配。

就这样,耳朵快乐怀孕一下午,你一直和野王妹妹玩到晚饭点。

结束时,野王妹妹察觉你的不舍,约了你明天继续,她今晚要赶一个通识课的ddl。

你这才反应过来她真的是同校的学生,不禁脸红得更加厉害,几乎快要滴出血来。

因为你已经脑补到面基的时候,自己对着野王妹妹犯花痴的场景了……

直到手机屏幕黑了下去,你才回过神来给了自己一巴掌。

该死的痴女,一天天的净瞎脑补!

但没想到,脑补还真有成真的那天。

在你和野王妹妹热聊一周后,她忽然和你哭诉专业课的大作业好难写。

这些天,你已知她是同专业的学妹顾漾,当下听见她软软地哭不由得心都化了,直接说出帮做的舔狗发言。

“呜呜呜,这怎么好意思,真是太麻烦姐姐了。”像是抹了蜜一般的甜糯声音,染着几丝惹人怜惜的沙哑哭腔,话语却清晰没有间断,“我住在校外的丽泽花园,18栋503室。”

红霞爬满你的耳际,渐渐染红半边脸。

是……是你想的那个意思吗?

你被热意烧得理智全无,身体却诚实地往校外走,等反应过来时,人已经到达503门口。

精致如同瓷娃娃的少女闯入你的眼中,巴掌大小的瓷白面颊惹人怜爱,两颗如黑曜石般的眼眸熠熠生辉,眼尾那点泪痣更是夺人心魂。

你顿时咽了一口口水,无意识地舔着干涩的唇。

这哪是照骗啊,这不和本人一模一样吗?

偏偏顾漾还对着你露齿一笑,圆圆的酒窝霎时显现出来,让她看着又软又乖。

“姐姐来了啊,快进来。”

软糯的嗓音变得真实,你受蛊惑般直勾勾地盯着她,全身发软挪不动腿。

她见你不动,朝你俏皮地眨了眨眼睛,热情地环住你的胳膊,将你往屋内领。

“姐姐别紧张,就当是查寝走访。”

柔软的弧度缠上你的手臂,炽热的温度贴着衣物袭来,你顿时全身僵硬,耳尖染满绯色。

直到被她半拉半抱地引到书房坐下,你还整个人都在发懵。

顾漾倒是神色自然,一边从身后半圈着你打开电脑,一边哭唧唧和你哭诉好难。

你被她的动作弄得脸红心跳,又因她的话语不得不静下心来,仔细看电脑上这份大作业。

其实这份作业已经完成大半,只需要再简单收个尾就好,根本用不上你的帮忙。

就在你疑惑时,嘴边递来眼熟的零食,你下意识咬上去。

而后熟悉的芬芳在唇齿间蔓延,刺激着舌面的味蕾,让你食指大动。

你用余光瞄了一眼顾漾手边,那里全是你喜欢的牌子。

眼中眸光闪了闪,忽然间你有些心虚。

因为你嗅到了阴谋的味道,但是你不忍去拆穿它。

顾漾看清你眼底的波光,却眼眸弯弯朝你再投喂一片,软软糯糯地夸着:“姐姐好厉害,我好像忽然就看懂了。”

温热的呼吸在你耳边喷洒,激起后颈绒毛细微的战栗。你慢吞吞地嚼着零食,任由大脑宕机。

没办法,谁能拒绝漂亮妹妹的夸夸呢。

于是在你的刻意磨蹭下,十分钟的简单收尾愣是做成了一小时的浩大工程。

顾漾就一直在你身边陪着,不停地吹彩虹屁和给你投喂。

你偷瞄着顾漾近在咫尺的绝色面庞,忽然间有些理解昏君的快乐了。

但再磨蹭也还是到了尾声,就在你琢磨怎么再混会儿的时候,顾漾主动开口挽留。

你正求之不得,于是点头如捣蒜。

线下一起玩,和线上一起玩,到底还是有所不同的。

感受着两人逐渐拉近的距离,和屋内逐渐旖旎的氛围,你觉得面上热意滚烫,像是快要把你烧晕。

理智被烧得浑浑噩噩,手上动作更是停停顿顿。

就在你又一次失误,操作的游戏人物死掉时,顾漾终于轻叹一声,放下手机神色温柔地望着你。

“姐姐今天似乎很紧张,怎么连逃跑都忘记了?”

你狼狈地低着头,根本不敢和她对视,生怕被她发现异样。

但通红的耳尖早就将你出卖得一干二净。

顾漾直勾勾地注视着你,眼底涌动细碎的柔光,忽然倾身环住了你,压着你的手操控手机。

“没关系,我来带姐姐回忆一下叭。”

她甜糯的嗓音贴着你的耳朵响起,闯入耳道声声蛊惑。身上隐秘的幽香侵袭你的鼻尖,慢慢充盈你的肺部。

你羞耻得连眼睫上都沾满雾气,只能咬着嫣红的唇,磕磕绊绊道:“近,太近了……”

“嗯?”顾漾歪着脑袋故作不知,将修长的指插入你的指缝间,操控着游戏角色认真演示一边。

你顿时懊悔自己思想污浊,抿紧唇不再说话,湿漉漉的羽睫却颤个不停。

但不料等演示完毕,顾漾还没有松手,依旧维持着环抱的暧昧姿势。

你唇瓣动了动,内心纠结得天人交战。

恰在此时,一声清脆的消息提示音响起,你和顾漾同时闻声望去。

只见顾漾的游戏屏幕上方,眼熟的表白墙头像跳动着。

“漾姐,成功追到手没?”

“这可是墙墙我第一次徇私啊。”

你没再去看后面的消息,只将闪烁的目光投向顾漾。

顾漾没躲,反倒是捧起你的面颊,直直对上你的眸光,抵着你的额头毫不避讳地表白。

“我承认是我蓄谋已久,所以姐姐的意思呢?”

你听见自己急促的心跳声,以及做贼心虚的回应。

“我承认是我有意纵容。”

顾漾欢愉地弯起眼眸,里面倒映着你通红的面颊,以及近乎满溢的柔光做陪衬。

却被顾漾趁虚而入,按着你的后脑温柔地压下来。

“我就知道,姐姐最好了。”

彩蛋是游戏play,小猫咪一边哭唧唧,一边毫不留情地欺负你

粮票可解锁,感谢支持

感谢懒崽小王妈咪的点梗

吃车厘子吗,宝子们

《镜中人》副本第三天。

“沐姐,今晚boss叶婉就要露面了吧。”餐桌上,傅雪卉掩面压低声音,小心翼翼地询问你。

你低垂着眼眸,情绪不明地“嗯”了一声,骨节分明的手捏着刀叉,不断蹂躏面前的果盘。

也不知道是不是副本NPC故意针对你,果盘里都是你平常挑食不爱吃的水果。

傅雪卉...

傅雪卉得到你的回应,巴掌大的小脸上瞬间神采飞扬,凑近你热切地继续问:“沐姐,听说叶婉千娇百媚,能把玩家迷得神魂颠倒,这是真的吗?”

你细眉微挑不置可否。

与此同时,一缕肉眼看不见的微弱寒气,在你的掌心勾了勾,像是细小的羽毛,勾得你直痒痒。

不得已,你握着刀叉的手顿了顿,放弃继续蹂躏水果的打算。

“那可是风情万种的美人,好想和她贴贴,”傅雪卉还在激动地喋喋不休,不过片刻又一脸后怕地摇头,“不过被她迷住的人要被永远留在副本里,那还是别见了吧……”

“不会的。”你敛着浓密的羽睫,淡淡出声打断。

你清冷的话音还未落下,掌心的寒气徒然浓郁一分,化作一张密不透风的网,牢牢包裹住你紧握刀叉的手。

你的手僵硬一瞬,银质的刀叉顺势跌落。

血一样的颜色,漂亮得惊心动魄,却又带着死亡的警告。

“错了,我不该质疑沐姐的能力。”傅雪卉后知后觉地捂住嘴,可怜巴巴地拿澄澈无辜的眼眸瞅你,像极了犯了错的大型犬。

寒气却已然乖觉勾住你的指尖,讨好一般缠绕在你的小拇指上,像是刚刚的暴虐从未发生。

“没事。”你若无其事地从餐桌上站起身,向着二楼的客房走去,临出门前,还不忘叮嘱一句,“晚上离镜子远点。”

刚刚还耷拉着脑袋的傅雪卉,顿时一蹦三丈高,乐呵呵地和你打包票。

“好嘞,保证不拖沐姐后退。”

你没再多说什么,自顾自走上楼梯。

毕竟为了卡分数不离开游戏世界,带新人过本这样的扣分任务你做过无数次,对于每个新人本的流程都烂熟于心,不会出任何差池。

别说新人好奇心重,就是爱作死,你也无所谓。

反正你会在boss杀戮前,提前解决掉boss,以保证百分百的任务成功率。

只是这次似乎不太一样。

先是不同以往的细枝末节,然后是凭空出现的寒气,这一切都透露着反常。

是副本的自动变异,还是乱入了什么bug?

想到这,你动了动被冻得发白的小拇指。

忽然,小拇指被牵着向前,你若有所感地望向走廊尽头的镜子。

只见在透亮的镜面中,你的面庞泛着不正常的酡/红,眼尾更是红得快要滴出血来。

而你的身后,正站着一个身形窈窕的女人,朦胧的黑雾覆在她的面上,让你看不分明她妖艳绝伦的面庞,而她葱白的指正勾着你的小拇指把玩。

很显然,她就是boss叶婉,而你是被她盯上的倒霉鬼。

若是一般新人遇见这种情况,那真是倒霉透顶,可是对于你一个正要屠戮boss的真大佬来说,那简直是幸运至极。

毕竟就算叶婉不找你,你也会提前去解决她,现下她主动为你打开去往镜中世界的通道,还省去你找寻媒介的麻烦。

于是,几乎没有犹豫,你握紧叶婉的手触碰镜面,跨入镜中世界。

但没等你同往常一样,使用道具秒杀boss,你冷白的手腕就被熟悉的姿势握住。

“姐姐又不好好吃东西,嗯?”

叶婉熟练地取走你的道具,抵在你的颈/窝轻叹,刻意上扬的尾音低回轻柔,而又妩媚多情。

你身形一僵,隐忍又克制地轻声唤了一句,生怕声音稍微大点,就打破了面前虚无缥缈的幻境。

“晚晚……”

叶婉没应,只和你贴得更近了一些,魅惑的话音中夹杂几分无奈的宠溺。

“姐姐是怎么答应我的?如果做不到就怎样?”

你感受着叶婉偏低的体温,死死抿紧唇瓣,压抑着一言不发。

叶婉轻叹一声,从你的颈窝抬起头来,将青葱般嫩白的指尖点在你的唇上,顾盼生神的眸子里波光暗涌。

“姐姐要是不喜欢这么吃,我们可以换一种吃法。”

没了黑雾的遮挡,你痴迷地直视着朝思暮想的面孔,毫不迟疑地点头纵容她的要求。

寒气再度侵袭你的肌/肤,娇媚的声音贴着你的耳畔幽幽响起。

“在餐桌上,姐姐一共叉坏五颗葡萄,八颗草莓,十颗车厘子……”

叶婉朱色的唇勾出漂亮的弧度,温柔暧昧的话音蛊惑人心。

“浪费粮食可耻,姐姐要好好吃掉。”

现实世界和镜中世界的通道关闭后,走廊的镜子恢复成普通的单向透视镜。

你紧贴着冰冷的镜面,抓着玻璃的五指隐隐泛白,却克制地一声不吭。

叶婉搂着你纤细的腰/肢,一边温柔地喂给你下一颗车厘子,一边不忘柔声提醒你。

“他们要上楼了。”

明知他们看不见你,你还是下意识发/抖,害怕得往叶婉怀中钻。

叶婉笑得温柔宠溺,禁锢你的手却是不松半分,甚至是恶趣味将你掰/开压在镜面上。

“姐姐忍一忍,马上就过去了。”

你咬着唇没说话,眼尾却泛起潋滟水光。

“还有三颗。”

叶婉安抚性地揉着你的脑袋,等你眼中水雾散去,才继续投喂。

你始终不肯求饶,直到撑/得发/疼,眼/尾都溢出晶莹的水珠,才哑/声低低斥责一句。

“晚晚,够了……”

叶婉吻去你眼角的泪珠,将道具重新塞回你的掌心,注视你的流波转盼的美眸里,不忍和决绝一同暗藏。

“下次知道好好吃东西了吗,姐姐?”

你不想接,但浑身发/软,反抗不得,只能死死地盯着她,眼底不舍之情疯狂涌动着。

“我不可以留下吗?”

叶婉按住你的手指,替你使用道具,嘴角漾起的妩媚笑容温柔又无奈。

“游戏的祭品,只有我一个就够了。”

考试延期,所以我提前回来了,宝子们有想我吗

此篇为Yuri妈咪的定制稿

感谢妈咪支持

你在大学时期遇到富婆景檀,成为她的女友并被她包/养。

但毕业后你并不想就此摆烂,于是去附近的女仆咖啡店做起兼职。

但景檀并不支持你的想法,为此你们大吵了一架。

于是近几天来你都情绪低落,连给客人结账都有些懈怠。

老板邵冽注意到你的异样,半支着手臂,靠在吧台上,目色温柔地望向你:...

老板邵冽注意到你的异样,半支着手臂,靠在吧台上,目色温柔地望向你:“小猫咪,最近是有什么烦心事吗?”

邵冽温柔缱绻的声音,听得你脸颊泛/红。你尴尬地低下头,伸手整理脑袋上的白色猫耳遮掩。

邵冽维持着半勾唇瓣的慵懒姿势,也不拆穿你,只善解人意地向你发出邀请。

“最近工作辛苦了,下班后要不要去玩玩?”

因为你知道咖啡店地下的秘密。

这家女仆咖啡店之所以屹立不倒,是因为背后做着字母生意,为达官显贵提供特殊的消遣方式,故而得到了他们的庇护。

你当初会选择来这兼职,一半是因为老板人美心善,一半就是因为对字母抑制不住的追求。

但是字母就难免会牵扯到性,你现在毕竟是有女友的人……

邵冽看出你的犹豫,伸手揉了揉你的猫耳,半眯着栗色的眸笑得乐不可支。

“小猫咪,想什么呢?只是玩一玩,缓解一下压力。”

被邵冽拆穿那点小心思,这下你连脖子都染上绯色,但还是咬着粉嫩的唇迟疑着。

“就当是员工福利。”邵冽见状收敛笑容再添一把火,神色温柔地注视着你,“让我们的小猫咪好好休息一下。”

你被她的温柔恍了神,喃喃问了句:“真的很放松吗?”

邵冽暧昧勾唇,贴着你的耳畔,压低嗓音带了几分蛊惑的味道:“会很舒服的。”

说着,她按住你的肩膀,将你往角落处隐蔽的楼道里推。

咖啡店的地下,别有一番洞天。

装潢奢华的包间,一间接连一间,低/哑的抽泣声,不断从门缝间流泻。

你侧耳听着声响,默不作声地跟着邵冽往前,直到在最内侧的包间前,站定握紧了拳头。

道德底线到底还是束缚着你,让你迟迟不敢踏出那一步。

“只是放松一下,不会真做的。”邵冽捏着你的猫耳,温声打消你的疑虑,身后的狼尾巴都快摇得翘到天上去了。

你没有察觉邵冽的谎言,闻言如释重负,跟着她进入包间内。

“舒服吗,小猫咪?”邵冽贴着你的耳畔,笑得温柔缱绻,指尖却毫不留情地按着妖冶的鞭痕。

身后的白色猫尾抖得厉害,你抓着腕上的皮质绑带,低低“喵呜”了一声。

在邵冽的半哄半诱下,最后那步还是发生了。

你为自己的背叛懊悔不已,于是当天主动买了玫瑰,向景檀道歉求和。

景檀奇怪你突如其来的转变,但还是抿着薄唇接过了玫瑰。

她从身后半圈着你,在你颈窝处轻轻蹭了蹭,放柔了一贯清冷的声线。

“好久没做了……”

“晚上还有事情,今天不行。”

景檀垂下眼眸后退一步,自然地将花放到茶几上,回复你的清冷声线没什么起伏。

“嗯,那你去吧。”

你有些心慌,但也只能硬着头皮躲进卧室。

你没注意的,是景檀落在你纤细的后颈上,黏腻而又阴鸷的晦暗目光。

躲回卧室的你,没忍住再检查了一遍自己,确保没有任何痕迹裸露在外面,这才悄悄松了一口气。

接下来几天,你小心翼翼地遮掩着,对景檀更是体贴包容异常。

景檀见此,面上对你的态度越发软化,甚至是降低了底线纵容你,但背地里望着你的目光却越来越阴暗。

而你为了补偿景檀,在痕迹完全消失的第一天,就主动穿好制服爬上她的床。

景檀温和地揉着你的脑袋,眉宇间的霜雪更浓一分,却垂下眼眸恰到好处地遮掩,只用清冷的声音低低询问着。

“这是补偿吗?”

你迷茫地眨着眼眸,以为她在说送花那天,于是乖顺地蹭着她的掌心,故意娇滴滴地勾引她。

“老婆,吃掉我吧~”

景檀没说话,眸底的黑雾阴沉得吓人,面上却不显半分,甚至连揉你脑袋的力道都未变。

她抬手捂住你的眼睛,解开你身后的丝带,一点点将你吃拆入腹。

景檀的技术很好,数次将你折腾到失/神。

但你总觉得不够,无法达到身心交融的极致愉悦感。

你就像是恋上毒品的瘾君子,一般的调味品再也无法满足你。

于是在醒来的隔天,你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

你想最后再找邵冽满足自己一次,然后就做回景檀守身如玉的好伴侣。

于是在景檀出差的当天,你实施了你的计划,精心打扮后前往咖啡店。

而在你身后,摄像头的红光若隐若现,你却浑然不觉。

你像往常一样做完兼职,下班后才主动向邵冽邀约。

邵冽毫不意外的你续约,捏着你的白色猫耳,笑得意味深长。

“小猫咪又嘴馋了?”

你羞耻地低下脑袋,学着小猫求/欢一般亲昵地蹭她,咬着唇吐出细弱蚊吟的字眼。

“求女王大人满足我吧,喵呜~”

邵冽就着姿势环抱住你,将你拉进上次的包间。

再次从包间出来,你感受到由内而外的放松感,哪怕双腿上的伤痕疼得让你走不动路。

你一瘸一拐地回家,疲惫地换好拖鞋,丝毫没有注意到旁边不该存在的皮鞋。

然后,你像往常一样推开卧室门,熟练地扑向柔软的大床,却不想落入一个温热的怀抱。

“舍得回来了?”

冰冷的声音从你身后幽幽响起,像是阴冷的毒蛇在你背脊上蜿蜒爬行,吓得你寒毛倒立,不敢动弹。

“家花没有野花香,就这么喜欢偷吃,嗯?”

景檀温柔地钳住你的下颌,和你慌乱无措的目光对视,平静地吐露着毫无温度的话语,上扬的尾音让人心底生寒。

“不,不是……”你舌尖都在哆嗦,双手更是软得不像话。

你怎么能忘了,景檀从来不是任你摆布的小绵羊,而是收敛利爪的豺狼。

景檀对于你的辩解不置可否,自顾自地拿起漆黑的骨鞭,对着你伤痕累累的腿敲了敲警告。

你下意识一抖,转头向四周望去。

只见原本布置温馨的卧室内,多了一墙不和谐的刑具,那熟悉至极的外观,俨然就是你刚刚用过的复刻版。

你难以置信地撑圆了眼眸,根本不敢回头去问景檀。

景檀定定看着你,依旧没什么表情,眼底却阴沉得可以滴出墨来。

“那么喜欢偷吃的话,那就吃到撑坏吧。”

“你……”

你冷色的眸里瞬间滑过惊恐,红润的唇难以置信地微微张着。

“很惊讶吗,”乐菁揉着你的发丝笑靥依旧,纤长的鸦睫乐不可支地颤着,“作者姐姐?”

她再度复述一遍,温软的语调甜甜糯糯,微勾的嘴角却带着俏皮的狡黠,像是干坏事得逞露出尾巴嘚瑟的小狐狸。

你看着她嘴角的弧度,大概也明白了过来。...

你看着她嘴角的弧度,大概也明白了过来。

出于某种原因,乐菁重生了,还知道你是她不幸的源头。

于是你敛下眼睫,遮住眼底的恐慌,沉着声冷静地询问着:“你想怎样?”

“姐姐觉得呢?”乐菁笑意盈盈的,嘴角挂着标志性的甜软笑容,眼尾的泪痣给她莹白的面颊平添一分柔软。

她的手却强硬地掐着你的下颌,逼迫你和她四目相对,看清她眼底细碎的寒光:“我会怎么对待罪魁祸首呢?”

凛冽的寒气,顺着交缠的视线,直直映入的你眸底,冻得你心底生寒。

你像是身处在冰窖,冷得直打寒颤,红润的唇以肉眼可见地褪去血色。

“你想,怎么报复我……”你艰难万分地,从齿缝间蹦出艰涩的字音。

短短几个字,耗尽了你全部的力气,你几乎狼狈地从她怀抱中逃离,湿润的眼角挂满摇摇欲坠的泪珠。

乐菁无辜地眨了眼眸,捉着你白皙的脚踝,将无力的你再度拽回怀中,动作轻柔地替你擦拭眼角的泪珠。

“姐姐躲什么?”

她温软的语调甜腻得让你毛骨悚然,擦过你耳畔的温热气息更是让你战栗难安。

“不,不要……”你惶恐不安地挣扎着,清冷的面颊上布满泪辙,看着凌乱又靡丽。

乐菁一边拥住你颤抖的身躯,一边咬着你的耳尖低哄:“这一切姐姐不是一清二楚吗?不都是姐姐自己亲手设定的吗?”

你顿时抖若筛糠,一半是因为恐惧,一半是因为欲望。

两种不同的情感交织杂糅,碰撞出激烈的火光,在体内横冲直撞。

你只觉得连灵魂都在痛苦地扭曲,像是要被硬生生割裂开。

“私人恩怨?”一旁的顾萦没听懂你们打的哑谜,只默契地和乐菁对望一眼,便不紧不慢地收起鞭子。

乐菁朝她弯了弯眼眸,抄起你的膝弯将你横抱起来,转身向后台离去。

你无助地回望,却只对上顾萦看好戏的玩味目光。

“爱撒谎的小坏狗,明天见。”她绯色的红唇一张一合,朝你无声地吐露着字音,忽而视线在乐菁身上顿了顿,又意味深长地补充了一句,“如果还有机会的话。”

像是被她当头泼了一盆冷水,你浑身都在发寒。

但你却根本不敢靠近身旁的热源,只能兀自抱紧自己颤抖得厉害,冷白的面颊此刻更是惨白如鬼。

台下的观众们,见你们要提前结束游戏,顿时不满地嚷嚷起来。

主持和乐菁对望一眼,适时地出面解围,安抚好台下躁动的人群。

最终,乐菁抱着你进入电梯,一路畅通无阻地来到顶楼的私人定制套房。

套房的门缓缓打开,一排排熟悉的刑/具映入眼帘,你心中最后的希望也随之湮灭。

因为你已经猜到乐菁的目的。

在原文中,公/调结束后,乐菁被富婆带上顶楼,强制开始私/调,尺度大到被玩坏掉。

而现在她复刻剧情,让你重蹈她的覆辙。

所以重生后她从没想过自我救赎,只想将你拉下深渊陪她沉沦。

“姐姐猜到了?”乐菁望着你失去光彩的眸,笑得温软而又无害,眼底却透着自嘲般的悲凉。

你任由乐菁将你固定到特质刑具上,神色是从未有过的平静,像是一滩毫无波澜的死水。

直到被蒙上眼罩,失去光亮的前一瞬间,你才终于开了口,用了平生最温柔的语调,做最后的挣扎。

“乐菁,这是新的一周目,一切都还来得及。”

空寂的包内内,只剩你们两人,乐菁也终于褪下乖巧的伪装,笑得悲凉又绝望,接近嘶吼的话语声声泣血。

“姐姐亲手推我入深渊,现在还摆出悲天悯人的虚伪模样,说这种拯救我的鬼话?”

你苍白的唇动了动,最终一言不发。

泛红的眼尾溢出一朵又一朵的泪光,在眼罩上晕染开一片深色。

乐菁积攒已久的情绪,终于得到宣泄,像是决堤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

她缓了好一会儿,才恢复那副温柔乖巧的模样,擒着你软白的下颌甜甜地问你。

“姐姐还记得第一件用的是什么吗?”

说着,她的手在一排刑/具上划过,故意碰撞出刺耳的金属声。

被固定住的四肢颤抖得厉害,但你还是强撑着捋直打结的舌头,给出乐菁想要的答案。

“……”

结束时,乐菁抱着你残破的身躯,笑得纯良又无害,眼尾的泪痣楚楚动人。

“不要试图拯救深渊中的恶魔,姐姐。”

湿透的眼罩滑落,露出你脆弱狼狈的面容。

你艰难地撑开哭肿的眼皮,望着曾经倾注笔力塑造的主角,温柔又嘶哑地忏悔着。

“乐菁,我给你补一个幸福的未来好不好?”

乐菁漂亮的眸弯了弯,经年不化的寒霜凝结其中,透着堕落的绝美和绝望。

“好啊,可是已经太晚了,作者姐姐。”

说着,她勾着唇将话锋一转,嗓音裹挟苦涩的甜腻,像是抹了蜜的砒霜。

“不过将无所不能的神明拖下神坛,何尝不算是恶魔的幸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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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这样吧,殿下就在这里……”说着,克里斯蒂按着你的后脑勺,逼迫你转头看向落地窗,随即贴着你的耳畔嗓音轻柔,“…给我看,前…后各一次。”

你猩红的瞳眸瞬间放大,唇颤动着说不出话来。

因为你视野的斜上方,正是是父亲书房透着橘色灯光的玻璃窗。

那么显而易见,如果有人透过窗户向下望,定能将落地窗内的风景一览无余。

“不,不要……”...

“不,不要……”

好半天,你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却哑得像是在砂纸上打磨过一般。

“可以啊,”克里斯蒂轻笑,温润的嗓音中温柔不减,墨绿色的眼眸中却闪过势在必得,“那殿下不如现在就去。”

“不,不行。”

你顿时摇头,面色苍白若纸,眼角生理性的泪珠摇摇欲坠。

偏偏克里斯蒂还要故意刺激你,她从身后半圈着你,吐露的话语极尽温柔又无限恶劣:“怎么不行?不过是一身狼人的味道,明晃晃告诉伯爵大人,殿下被狼人…了而已。”

滚烫的泪珠顿时无声坠入地毯,晕开一圈不深不浅的泪痕。

你脱力般软倒下去,因着腰间的禁锢,被迫瘫倒在克里斯蒂的怀中,咬着泛白的唇强忍恐惧。

湿漉的睫毛也惶恐地颤动,像是淋湿了翅膀的蝴蝶,失去了飞行的权利。

克里斯蒂见你不回答,眸间笑意更浓一分,几乎是贴着你的耳朵轻哄:“所以,殿下考虑好了吗?”

温热又难掩寒意的气息,钻入耳后细腻的毛孔中,你不由得感到毛骨悚然,抓着身下毛茸的地毯抖若筛糠。

恰在此时,门外的催促声再度响起。

“殿下,您在里面吗?”

克里斯蒂像是没听见催促,只笑意盈盈地望着你,耐心十足地等待着你的答案,装足了一副合格管家的模样。

但你就没她那么轻松了。

慌乱的心早就被高高悬起,生怕下一刻仆从推门而入,撞破内里的惊天秘密。

好在屋外的仆从没擅闯,只硬着头皮又敲了一遍。

克里斯蒂像是现在才听见,低头温柔又耐心地望着你:“殿下选完了吗?”

但是下一秒,她嘴角弧度微勾,略显几分意味深长:“要是再不选,怕是外面的人就会帮殿下选了。”

也就在她话落的同时,吱嘎的推门声缓缓响起。

含了几分哭腔的求/饶,显然让克里斯蒂很是受用。

“殿下真乖。”她愉悦地勾着唇,在仆从探头进来的前一秒,慢慢悠悠地按住门板。

见此,你差点跳出嗓子眼的心,才终于落回了原处。

但克里斯蒂却在临走前,突然回头向你看来,墨绿色的瞳眸似笑非笑。

“殿下最好快些,要是没有按时完成的话……”

你下意识打了一个冷颤,克里斯蒂这才满意地勾唇,彻底合上寝殿的大门。

不过片刻,窗外橘色的灯光晃动,将熟悉的身影笼罩在其中。

你半蜷着坐在地毯上迟疑,但那双幽深的墨绿色瞳眸,却毫不避讳地落在你身上。

无尽的寒意沿着被咬的耳尖散开,你像是被操控的提线木偶,僵硬地对着落地窗……

等到克里斯蒂回来的时候,纯白的地毯上早就一片狼/藉,而你正呈“大”字形瘫倒在其中。

“舒服吗,殿下?”克里斯蒂温柔地抱起你,亲昵地吻着你的面颊,温润的语调声声蛊惑。

你低低呜咽一声,偏头不想搭理她。

克里斯蒂失笑,没再逼问你,只将你湿透的碎发别到耳后,温和地同你商量另一件事。

“殿下,明日我们去艾登玩好不好?”

你顿时心生警惕,转头眯着眼看她:“什么意思?”

“伯爵大人下令殿下随我回家。”克里斯蒂嗓音依旧温润如水,只是话语中带着让人不容抗拒的强硬。

你像是预料到什么,咬着唇没说话,好半天才哑着嗓问了一句:“为什么?”

“殿下在问什么?”克里斯蒂勾唇笑得温柔,眸底的绿光却深沉得吓人。

“是问伯爵为什么会牺牲殿下,还是问为什么我会盯上殿下?”

你顿时心如死灰,喃喃地自言自语。

“狼人和吸血鬼之间虚伪的和平,就真的那么重要吗,父亲?”

克里斯蒂亲了亲你失神的眸,温柔又玩味地表扬着:“殿下真聪明,你被你的父亲亲手献给了我,换取两族间百年的和平。”

“不过殿下放心,”她怜爱地望着你,温声安慰着,“你会被保留继承人的身份,你会是永远的公主殿下。”

你湿润的羽睫颤抖不断,却像是被折断了翅膀的蝴蝶,永远地失去了飞翔的自由。

克里斯蒂低头吻去你眼角的泪珠,嗓音忽然变得低柔而眷恋:“至于后一个问题的答案,被替换了一半狼人血液的殿下,还没有回想起来吗?”

你蓦地睁大眼眸,死死盯住面前的她。

零碎的画面在你脑海中闪现,打乱又重组,破碎又拼合,最后交织出一幕幕的回忆。

你望着克里斯蒂的目光,随着画面的变换逐渐变得迷茫。

怪不得,你身为吸血鬼却会被血月削弱能力,本该仇视狼人却格外渴望狼人血液,身为继承人却会被送去狼族……

因为你本来就是两族高层结合的后代。

而来带你回家的克里斯蒂,是你同母异父的姐姐。

“看来还没完全想起来,”见你表情变了又变,克里斯蒂无声勾着嘴角,毫不在意地划伤自己的脖颈,“那殿下要不要再喝一些?”

你没忍住眸中涌上猩红,抱着她的脖颈扑了上去。

克里斯蒂温柔地搂着你的腰,纵容着你不知餍足的行为,墨绿色的眸底却滑过一丝暗芒。

“少喝一点,不然明天可就回不了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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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最后一丝血光散去,月光恢复皎洁的银黄色,天空披上深沉的灰蓝色薄纱。

你眼中的猩/红也终于散去,面色被一贯的冷白覆盖。

“殿下。”克里斯蒂单膝跪在你身前,模样温顺地替你整理凌乱泥泞的裙摆,一点点抚去脏污。

你羞愤地咬紧后牙槽,抬起不再发/软的手腕,不留余力地给了她一巴掌。

“混蛋!”...

“混蛋!”

清脆的巴掌声在沙沙的树叶声中分外清晰。

克里斯蒂被你扇得偏过头去,但依旧跪得笔直,姿态恭顺。

你见她这副模样,气更是不打一处来,扬手还要继续。

克里斯蒂却舔着被你扇出血的嘴角,灰绿色的目光留在你狼/狈的身躯上,笑得温柔又暧昧:“殿下若是觉得这样能好受些,大可继续。”

你顿时被她激得露出獠牙,红了眼掐住她白皙的脖颈。

“克里斯蒂,你真当我不敢动你吗!”

克里斯蒂笑得又低又哑,故意歪着脖子将甜味最浓的动脉对准你,用温润如水的嗓音蛊惑着。

“只要殿下不把我弄死,伯爵大人大概是不会说什么的。”

怒气上头的你,下意识落入她的圈套。

“好,这可是你说的。”

你毫不迟疑地张开嘴,将獠牙刺入觊觎已久的血管,贪/婪地吸/吮着甘甜的芬芳。

搂紧克里斯蒂的腰,享受她逐渐凌乱的心跳声,你不知餍足地越陷越深。

克里斯蒂单手回搂着你,眸中绿光渐渐翻涌,像是一汪深不见底的水要将你溺毙。

尽管大量的失血让她面色泛白,但她仍擒着温和的笑意,搂紧你主动贴近的腰/肢。

“殿下还是克制一些。”

她像是哄着不懂节/制的小孩,语调宠溺又无可奈何。

但你记恨着刚才的血月,于是压着她咬得更深,甚至是恶狠狠地咬得她失神。

“想也别想。”

“殿下,”她呼吸杂/乱无/章,颤抖地抚上你柔软的发丝,贴着你开口的嗓音中染上几分沙/哑,“看来殿下是忘记了传闻。”

“传闻”两字,像是一盆满满当当的冷水,对着失控的你当头泼下,让你瞬间清醒过来。

你怎么会不知道狼人的传闻呢。

就是因为他们的血液不可食用,还带着鲜为人知的副作用,吸血鬼才会视其为死敌。

你本不该这么大意,但被她诱惑了一晚上,又再被她如此刺激,这才会……

“看来殿下是清醒了。”克里斯蒂轻笑,抚着你发丝的动作越发轻柔,像是刚刚被咬得失神的人不是她一样。

你慌不择路地躲避,面色一阵红一阵白,有些无理取闹地责问:“那你刚刚为什么不提醒我?”

“殿下若是觉得这样能心里舒服些,我乐意之至。”克里斯蒂温柔地勾着嘴角,将你裙摆上最后的污渍擦去,这才不紧不慢地站起身。

你自觉理亏,只好抿紧唇瓣一言不发地往回赶,脚下步伐却越加越快,活像是身后有厉鬼在追。

克里斯蒂无声勾唇,跟着你的脚步调控速度,不远不近地跟着。

你气得磨牙,又无可奈何,只能装作不知道地飞速回赶。

但这样的剧烈运动加快了副作用的发作。

等到推开寝殿的门时,你已克制不住双腿发/软地栽倒在地毯上。

“克里斯蒂,你出去~”你压低声音呵斥,嗓音却绵软无力,反倒有几分撒娇的意味。

“我出去?”克里斯蒂无奈低笑,耐心地抚着你剧烈起伏的背脊,温柔地同你讲道理,“那殿下想现在这副模样被其他人看见?”

你咬着牙不说话,眼底却盛满妖冶的红光。

是你大意,你怎么也没料到竟会是这样的副作用。

克里斯蒂弄得越凶,你咬得也就越凶。

她抬起鲜血淋漓的手臂,温润的嗓音无奈又宠溺:“殿下,你这是要折磨我,还是折磨自己?”

你舔着唇间的腥甜不答,只用湿漉漉的红眸,眼巴巴地看着她。

太香了,好上头。

你是小趴菜,又菜又爱喝。

克里斯蒂不由得将泥/泞的指尖探入你的唇,指腹划过你尖利的齿尖摩挲,开口的嗓音哑得惑人。

“殿下,这样可就一直是血月了。”

你眸中殷红闪了闪,最终还是没忍住抱紧她的手腕,如/饥似/渴地舔着滴出血珠的指腹。

克里斯蒂失笑,压着你细软的腰肢,用膝/盖向下挤:“殿下就不怕我反悔动手吗?”

你失控地咬住她的指,半眯着血眸略显朦胧,话语模糊地破罐子破摔:“本来也不一定活得长。”

克里斯蒂皱眉,勾着你喋喋不休的软,将膝/盖挤得更凶。

你顿时眸光微闪,攥紧掌心说不出话来。

“殿下,伯爵大人请您去书房一趟。”

不知过了多久,屋外传来仆从的呼唤声。

你被吓得一个激灵,顾不得酸软的腰,就从床上弹坐起来,顿时疼得龇牙咧嘴。

克里斯蒂扶住你,宠溺又无奈地替你揉着:“殿下打算现在过去?”

“对,我……”

没等你说完,克里斯蒂已将视线落在你身上,滚/烫得让你难以忽略,温润的嗓音却轻柔而暧/昧。

“就这样过去,带着一股子狼人的味道?”

“我……”你这才悔不当初,痛苦地捂住通红的面颊。

早知道就不贪喝那么多狼人血液了。

“殿下,伯爵大人请您去书房一趟。”屋外的仆从迟迟没有等到你的回复,不由得再次催促了一遍。

你被催得六神无主,下意识向克里斯蒂投去求救的目光。

“殿下打算让我帮忙?”克里斯蒂勾唇,露出和血月下如出一辙的笑容,语调温润又恶劣,“可以哦,只是这次殿下打算给我什么呢?”

她墨绿色的瞳眸一瞬不瞬地盯着你,暗藏无限柔情,开口的话语却毫不留情,甚至是恶劣玩味。

“不如这样吧……”

艳色的唇一开一合,你的瞳孔渐渐失焦。

猜猜克里斯蒂最后说了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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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梗第10篇

“殿下,今日晚间还是照常去花园散步吗?”

新来的狼人管家艾登·克里斯蒂恭敬地垂首立在一旁,如往常一般嗓音温润地轻柔询问着。

你瞥着窗外若隐若现的红光,有几分心不在焉,却故作自然把玩着新做的美甲,慢了好几秒才回答她的问题。

“嗯,照常,你今晚不用跟着我了。”

“殿下?”克里斯蒂细眉轻挑,温润如水的语调中透出些许诧异。...

“殿下?”克里斯蒂细眉轻挑,温润如水的语调中透出些许诧异。

你提着裙摆从沙发中起身,款步走至落地窗前,沐浴着血色的月光,姿态优雅从容地转过身,似笑非笑地望着她。

“今晚血月。”

说话间,你琉璃般澄澈的眸,渐渐染上嗜血的猩红色,看着危险而迷人。

血月之夜,吸血鬼狂/欢的盛宴。

克里斯蒂当然读懂了你的言下之意,挂着标志性的笑容恭敬地答着“是”。

“好了,你退下吧。”你像是被她扫了兴致,故意撇嘴嫌弃地摆了摆手。

“是。”克里斯蒂顺从退下,只是合门意味深长地望了你一眼,然后才不紧不慢将门合紧。

狼人的注视让你毛骨悚然,你几乎是下意识僵住身形,差点连维持吸血鬼的特征都做不到。

直到关门声彻底落下,你才像是被抽干力气,浑身无力地瘫倒在毛毯中,劫后余生地拍着胸口喘息。

因为你对新管家撒了谎。

血月,对于一般吸血鬼,欲/望和实力同时暴涨。

但是你却是意外,单对血的渴/望剧增,属于纯种的能力却暴跌,甚至连天敌狼人的存在都会察觉不到。

这对于继承人之一的你,显然是致命的弱点。

虽然你不明白,父亲为何要给继承人们配备来自敌对艾登家族的狼人管家,但毋庸置疑的是,若是大意被狼人杀死,定然会失去继位的资格。

所以今夜你才撒谎支开新管家。

不过片刻,眸中的红光已完全散去,你慢悠悠地支撑起虚弱的身体,推开落地的玻璃门。

屋外血月当空,薄雾似的殷红倾泻而下,为大地披上一层鲜红的新衣。

你难/耐地舔着嫣红的唇,悄无声息地离开寝殿。

鲜血的渴/望亟待解决,城堡内的狼人又虎视眈眈,你自然不能留在寝殿内坐以待毙。

于是,你选择去城堡周边的森林狩猎。

刚到森林边缘,你就嗅到一股甜腻诱人的香味,不由得舔了舔干/涩的唇瓣。

只是以这芬芳的浓郁程度,大概是某位同类正在进食。

你并没有坏人好事的恶趣味,于是抬步向着深处走去。

森林的深处密布着丰富的矿藏,因而总有人类为了利益铤而走险。

久而久之,这里也就成为了吸血鬼公认的狩猎场所。

当然,吸血鬼存在的地方,自然也伴着天敌狼人。

他们会不时集群来凑热闹,屠戮正在进食中吸血鬼。

不过今日是血月,自然不会有不知死活的,来挑衅实力暴增的吸血鬼。

这也是为什么你选择它度过血月的原因。

还未进入深处,你忽然嗅到一丝难以言喻的甜腥味。

不过是微不可闻的分毫,就能在顷刻间令你血脉/喷/张,眸底重新覆上鲜亮的红。

好奇怪,怎么不太像人类的气息……

离得近了,那甜腻气息中的蛊惑意味越发重,你下意识胸膛剧烈起伏,咽了一口燥/意的口水。

随即,你提着裙摆加快脚步,小跑着直奔源头。

但那丝甜味却飘忽不定,偶尔轻柔散去,偶尔霸道缭绕,像是在故意逗弄着你。

直到在眼熟的树丛中徘徊数圈,你才意识到事情的不对劲,站定在原地抬手做出防御的姿势。

“出来!”你周身的气息在这瞬间阴沉下来,染血的红眸狠厉地扫视过四周。

该死的,可别是你那些兄弟姐妹,这可就棘手了。

你微不可察地抿唇,妖冶的眸轻眯,压低嗓音给自己增添气势:“最后一遍,自己出来,不然后果自负。”

恰在此时,在你的身后响起突兀的脚步声。

你顿时警觉地转身,却看见了一个意料之外的人——你的新管家克里斯蒂。

猩红的眸难以置信地撑大,你下意识后退一步。

“殿下似乎骗了我。”克里斯蒂维持着一贯恭顺的模样,用着温润如水的嗓音轻笑,提着无关紧要的细节。

你咬唇没有回答她,警惕地拦手挡在自己身前。

“那现在殿下打算编什么理由哄骗我呢?”克里斯蒂像是没有看见你的恐慌,抬起她那张恭顺无害的面颊,似笑非笑地询问着你。

“你想怎样?”迫于无奈你先行服软,血色的瞳孔都配合淡了几分,裙摆下的双腿却紧绷着,时刻为逃跑做好准备。

克里斯蒂片刻都没有从你面颊上移开目光,却勾唇轻笑起来:“殿下,你连我的存在都察觉不到,又何必想着逃跑呢?”

小动作被看透,你面色僵硬一分,不得不放下身前防御的手,颇为狼狈地艰涩道:“你想怎样……”

克里斯蒂轻柔地着勾起嘴角,眼底泛起晦暗的绿光,在血月下诡异却耀眼异常。

你背脊的寒毛在瞬间倒立,浑身细胞都叫嚣着恐慌,却因她的下一步,硬生生止住逃离的动作。

“殿下不过来和我解释解释?”克里斯蒂笑意盈盈,语调温润,漫不经心地划开颈侧的肌肤。

妖冶的血珠争先恐后地溢出,在她白皙的颈窝浅浅积起一滩诱人的血湖。

克里斯蒂无声勾唇,温柔地接住你不稳的身形,却强硬地钳住你露出獠牙的颌。

“这可不行,殿下还没解释清楚呢。”

克里斯蒂状似无奈地笑着,温润清冽的嗓音分外撩人心弦。

眸中红光大盛,你难耐地从嘴角溢出津液,口齿含糊地求着:“克里斯蒂,给我……”

“殿下想要?”克里斯蒂温声笑着,将开着血花的脖颈凑近你,温润如水的嗓音中勾染几分不怀好意。

“可是狼人最恨欺骗,殿下打算怎么补偿我呢?”

你贪婪地嗅着芬芳,不受控制地落入她的陷阱中,嗓音哑得像是在砂纸上磨过。

“只要我有,只要你要。”

“殿下还真是,饥/不择/食呢。”克里斯蒂无奈勾唇莞尔,尖利的指却将颈间的口子划得更开。

你难耐地吞咽着喉间,痛苦地抑制着渴/望,眼睛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

克里斯蒂却笑得云淡风轻,贴着你的耳畔温声落下暗示性十足的话语:“殿下,我还没有尝过吸血鬼的味道呢。”

你有片刻的失神,但早已失去拒绝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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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天使们,还喊妈咪吗?(狗头保命)

没等你休整好回应,清路已经接上了下句。

“贪欢不要着凉了,小团子。”

逆着光,她眸色亮得惊人,似乎你的一切在她眼中都无所遁形。

你狼狈地将头埋下去,却怎么也遮挡不住,只能暗恨栏杆为什么这么低,最后僵硬难堪地点头。

清路无声勾了勾嘴角,指尖毫不怜惜调控档位,嗓音却含了春水般柔情:“进去吧,早点休...

清路无声勾了勾嘴角,指尖毫不怜惜调控档位,嗓音却含了春水般柔情:“进去吧,早点休息,小团子。”

你几乎连滚带爬逃离社死现场,根本不敢看清路的神情。

也恰好错过,她眼底的戏谑和诡异的满足感。

刚躲进房间,耳机内的柔和嗓音踩着你的脚步响起。

“刚刚还好吗,小团子?”

高度重合的声线,让你一阵恍惚,你结巴地说不出话来。

过了片刻,才意识到自己大惊小怪,你不由得松了口气,染着哭腔委屈道:“被发现了……”

“她是怎么说的?或许小团子不妨试试直接坦白?”

柔和的语调平静且从容,让你也跟着安定下来,细细思索坦白的可能性。

“刚刚我也听到了,我想她和我一样,也是喜欢并理解团子的。”柔和的嗓音还在循循善诱,哄骗你神智不清的大脑,“小团子不要害怕,直接和她坦白吧。”

妈咪喜欢我?清路也是?告白?

震/动感尤在,你浑身都晕乎乎的,接收到的信息损耗巨大,真就红着脸乖乖答应。

直到第二天清醒过来,你才懊悔昨晚的失智举动,但也只能无奈叹气,毕竟眼下别无他法。

手机屏幕蓦地一亮,你低头恰好看到妈咪的更新。

阳台贪/欢,熟悉的字眼让昨晚的旖旎再次浮现,你羞/耻心爆棚地夹住枕头打滚。

好不容易缓过来,你余光又瞄到妈咪的私信,脸上再度火烧火燎。

-小团子,今晚约饭可以吗?顺便带上弱电流……帮我找寻新灵感可以吗/猫猫抱头

面基的喜悦和play的羞/耻,在脑内天人交战,没等你纠结输入完毕,又一条新消息跳入你的眼中。

是新邻居清路,约你今晚吃饭。

你这才想起来之前清路的邀约,不由得暗暗松一口气,以此为由拒绝妈咪。

却不想,眼前的邀约不过是诱你入深渊的陷阱,拒绝它才是一切罪恶的开端。

妈咪的回复秒到。

-那好叭/猫猫大哭

-那小团子可以带上弱电流……去恰饭吗?真的写不出来了QAQ

-就这一次,请团子去千岛湖玩好不好/猫猫卖萌

你游移不定,心跳紊乱,面颊红得像一颗熟透了的水蜜桃。

恰在此时,清路将餐厅地址发给了你,是著名的情侣餐厅。

你的面颊更红了,几乎快要滴出血来。

而妈咪猜到你的犹豫,以借此恰好和邻居坦白为由,说服起你来。

-小团子,你说这是不是坦白的好契机?

你的心思被她带偏,最后真的忍着羞耻,咬牙答应下来。

也不知道是不是好事多磨,去餐厅最快捷的方式是地铁。

你站在地铁口附近,耳尖都红透了。

偏偏此时,妈咪的消息还在不断弹出,没有通话你都可以想象出她柔和平静的语调。

-小团子上车了吗?现在是什么感受呢?会不会羞/耻得高/c呢?

但她的话语却在你体内掀起一阵又一阵的波澜,你艰难地向进口挪步,敲击键盘的动作万分艰涩。

-还没,我现在

不等消息编辑完毕,颤抖的指尖已经隐忍到泛白。

明明车厢内的冷气让你寒毛倒立,你却还觉得闷得/喘/不上来,要被四起的热/意焚烧殆尽。

好不容易挨到餐厅,你早已神智迷离,连订好的座位都找不到。

还是清路从你身后喊住了你,她的眼底藏匿着贪婪。

“晚上好啊,小团子。”

你慢半拍转过身来,勉强地朝她挤出一抹笑容。

“脸怎么这么红?”清路凑近你,关切地揉着你的脑袋,眼底满溢的掌控欲刚好在你的视觉死角,“是哪里不舒服吗?”

你不敢说话,生怕发出什么奇怪的声音,只能歉意地摇头。

“我来扶你吧。”清路倒是善解人意,主动扶住你的胳膊,如果忽略她藏在身后,暗自调控的手的话。

你顿时一个踉跄,直直栽入她怀中,被她搂了一个满怀。

“小团子这么热情?”清路低笑一声,轻柔的语调稍显调侃意味,“投怀送抱吗?”

你羞耻地不敢动,耳尖都红得要滴出血来,不过眼下倒也有了合理解释。

清路的笑声微/哑而撩人,贴着你诱/人的耳尖低语:“可以哦,我接受。”

你越发僵硬,像座冰雕似的直挺挺立着。

“好了,先吃饭吧。”清路没再逗你,笑意盈盈地扶你入座,只是她背在身后的手,从没停止操控的动作。

一顿饭,你如坐针毡,基本吃不下什么东西。

清路察觉你的异样,关切地问你要不要休息,你正要摇头拒绝,却被她一把抱入怀中,熟悉的语调钻入你的耳中:“现在是什么感觉呢,小团子?”

你的瞳孔瞬间放大,所有微不足道的细节在脑海中显现,串出一条清晰的脉络,指向最终的真相。

直到被清路抱到附近的情/侣酒/店,推倒在氛围旖/旎的房间内时,你才回过神来,怯生生地喊了句:“不要……”

只可惜这娇软的婉拒显然起了反作用。

“小团子不诚实,明明很想要。”清路贪婪地勾了勾嘴角,熟练地将你四肢扣在四角,柔声贴着你的耳朵蛊惑,“这是昨天的脑洞,小团子帮帮我吧。”

熟悉的电流感流窜全身,你攥紧束缚的指尖泛白。

无休止的逼问中,布料发黏发皱,被糟/蹋得不成样子。

键盘的敲击声不时响起,清路坐在一旁望着你,她眸底令人毛骨悚然的掌控欲终于不再遮掩,而是毫无保留地展露在你面前。

守护她一路的小天使,终于是属于她的了。

你神魂颠倒,对接上她的目光,痴迷地喊了声:“妈咪。”

点梗第二篇,那两个想看的小混蛋出来挨*

-哇,太太的文太神了,我要做太太的狗/斯哈斯哈

你下意识抬头瞄了一眼,但就这一眼差点被摄去心魂。

该怎样形容这位美女呢,任何美好的词汇遇上她都要自惭形秽。

上帝简直将所...

上帝简直将所有心血都倾注在她身上,才会用鬼斧神工雕砌出她绝色的面庞。

远山黛,桃花眸,俊俏鼻,胭脂唇,完美的五官比例挑不出一丁点瑕疵。

你好像看见了太太小说中走出来的主角,痴迷地直勾勾望着咽口水。

美女倒是并不意外你的反应,甚至是如愿地勾了勾嘴角,艳色的唇瓣轻启。

“18层,好巧啊,我也住18层。”

直到柔和明亮的声音闯入耳中,你才仓皇反应过来,忙把手中瑟瑟的屏幕盖住,借话题来缓解尴尬。

“对,您是刚搬来的吗?之前怎么没遇到您?”

却不想你的一切举动,都清晰地映入美女眼中。她轻声笑了笑,眸里盈满一汪清泉,碧波荡漾,灵光闪动。

“嗯呢,来找一个老朋友,最近都会住这。”忽然美女眨了眨眼,对你暗送秋波,“对了,叫我清路就好,新邻居。”

你并未发现,美女说到“老朋友”时,目光刻意在你身上的停顿,只痴汉似的沉迷在清路的美色诱惑中。

呜呜呜,美女就连名字都那么好看,啊不,是好听。

直到电梯再度响起“叮”的一声,你才反应过来没有介绍自己,慌乱地喊住离去的清路:“团团,叫我团团就好。”

“好哦,小团子。”清路回过头来,微扬的黑发在她面颊上勾出漂亮的弧度,然后她随意地朝你摇了摇手,“那我就先进去了,明天见,小邻居。”

对门“砰”的一声合拢,清路的背影完全消失,你还羞红了脸立在原地,就差把脑袋埋进胸口了。

色令智昏啊,怎么会有傻子介绍自己报网名呢?

想到那声柔软酥麻的“小团子”,你全身顿时如过电般窜过一阵战栗感。

这也太犯规了吧,哪有人喊名字听着都像是调/情的。

好一阵,脸上温度才散去,你拍着尚有余温的面颊,拉开了家门。

-呜呜,太太,我今天遇到“女主”了,她好a我好爱,原来真的有人只喊名字,就可以让我发大水的……

你一边yy,一边暗自懊悔,刚刚怎么就没厚脸皮要个联系方式,真是太怂了。

-哇,不愧是团哥,具体说说。

-具体说说+10086

清一色的嗷嗷待哺,其中最显眼的莫过于作者回复。

-哦?小团子不具体说说?

“小团子”三字,直直踩中你的敏/感点,清路撩人的声音再次在脑海中回荡,你躺在沙发上难耐蜷缩。

可恶,怎么作者也犯规,哪有这么欺负读者的?

心里娇嗔埋怨,实际上你还是诚实地编辑今晚的奇遇,回复了出去。

回复刚发布出去,那头的作者几乎秒回。

-送上门的羔羊,小团子不冲冲吗?

虽然不是第一次得到作者秒回的殊荣,但你还是感慨了句“妈咪真好”,然后才开始思索。

作者回复过后,下方是一片的读者欢呼声,纷纷撺掇你快冲。

巨大的鼓舞声,让你脑海亢奋战栗,甚至生出现在就去敲门要联系方式的荒诞念头。

而恰在此时,门铃声响起,门外清路好听的声音传入屋内。

“小团子,你在家吗?”

-不说了,小羊羔上门了,我得赶紧冲冲冲!

快速将回复编辑完毕,无视读者们的唏嘘声,你将手机熄屏去开门。

与此同时,清路看着最新回复,无声地勾了勾嘴角,而后将手机放入兜中。

门一开,对上清路柔情似水的眸光,你竭力维持着矜持:“我在,清路你有什么事吗”

清路不好意思地低下头,耳边碎发半遮晦暗眼眸更显娇羞无助,抱着手中的收纳蓝向你示意:“不好意思啊,小团子,家里热水器坏了,能不能借用一下浴室……”

对于美女的请求,你自然是满口答应,掩盖内心的激动,平静又客气地将她迎进屋。

-报告大家,发展迅速,和小羊羔共浴啦~

这次等了好久作者都没有回复,只有读者们画风越走越偏。

你只当是作者在码今日的更新,倒也没太在意。

思绪回归现实,你的余光被磨砂玻璃上的窈窕身影吸引,渐渐浮想联翩。

歧生的旖旎点燃燥意,你尴尬地捂住发热的鼻尖,暗暗唾弃自己。

人家正常在洗澡,你个bt在想什么啊!

恰在此时,水声骤停,清路身着单薄的浴巾推门而出,圆润的肩头半染粉嫩,挂着几滴晶莹的水珠,看起来纯欲又勾人心弦。

“谢谢你啊,小团子,改天我请你吃饭吧。”

清路抱着收纳篮轻咬粉唇,眼底波光流转,满是歉意。

你的心思却只停留在那抹妖冶的粉上,无暇在意她的话语。

直到鼻尖涌起一阵温热,你才尴尬地低头捂着鼻子,摆了摆手示意“不用”。

清路像是根本没有发现你的异样,兀自低下头勾起嘴角,替你做出决定,清亮的声音中沾染些许沙哑。

“不用可不行,知恩图报是良好美德,就这周末吧。”

鼻尖热意更重一分,你不敢大幅度乱动,只能僵硬点头答应。

清路这才满意地弯了弯眼眸,留下手机号从你家离开。

关门声一响,你便迫不及待冲向浴室,清理欲出的鼻血,但浴室里清路残存的异香挥之不散,让你的鼻血愈流愈烈。

一直到冲完澡,你仍感觉大脑一片混沌朦胧,甚至生出清路就在你身后观赏你沐浴的错觉。

与此同时,对门的清路正慵懒地托着下颌,欣赏屏幕中香艳的画面,从妖冶的唇间吐露模糊不清的字眼。

“真可爱,小团子。”

而后,她在身旁的另一台电脑上,码上最新章节——浴室play。

都说疲惫一天后最幸福的时光,莫过于吃太太产的粮。

洗完澡就看见更新的你,兴奋得一蹦三丈高,尤其是新章节的内容,让你脸色潮/红,心跳加速。

下面一排蠢蠢欲动想试试,看得你也不由得生出一些别样心思。

好巧不巧,作者回复在此刻刷新了出来。

-实践出真知。

也不知道是不是大数据监测,推荐商品第一位便是作者文中的微电流……

你看得脸红心跳,却还是鬼使神差地下了单。

商品到的比预料中的快,但不知道是不是快递小哥粗心,竟送到了对门。

当你看见清路拿着小东西站在门外时,尴尬得脚趾抠出三室一厅。

好在美女善解人意,清路垂眸敛去眼底揶揄,温和的语调自然平静。

“成年人有些欲望很正常。”

你连眼尾都泛着娇羞的粉,提线木偶似的从她手中僵硬接过。

-救命,救命,成为瑟瑟共犯了,呜呜

吃瓜群众闻风而来,叽叽喳喳问你原因。

你看着手中的小东西一言难尽,狼狈地埋头沙发。

-瑟瑟共犯?实践出真知了?

作者的回复接踵而至,你看着屏幕上的亮光,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买它的真实意图,余光不自觉地瞄向浴室。

而后,你跟做贼似的溜进浴室,反锁住浴室门,对准透亮的镜面。

点梗第一篇,一发完,爱支持的宝贝们

“老板,这只小家伙多少?”

你一眼就注意到在一窝幼崽中那只格外瘦弱的白狼崽崽,捏住她的后颈皮提至胸口,打量她无精打采的灰蒙狼瞳,随口和老板问了声价。

“哟,她啊,品相一般,还病恹恹的,不值钱。”老板见是老客户,乐呵呵地笑着,思索片刻后,索性凑近你低声道了句,“看在咱俩老交情的份上,你要是真喜欢,我就送你了。”......

“哟,她啊,品相一般,还病恹恹的,不值钱。”老板见是老客户,乐呵呵地笑着,思索片刻后,索性凑近你低声道了句,“看在咱俩老交情的份上,你要是真喜欢,我就送你了。”

你也不和他客气,毕竟近几年没少帮衬他生意,提着狼崽抱到怀中抚着,和老板打声招呼便准备离开。

临走前,老板像是想起什么,喊住你有些诧异道:“对了,上次那只呢?你又厌了?”

你没什么温度地勾了勾嘴角,朝着老板笑道:“哪有,养着呢。”

老板只好摇头笑笑,让你下回再来照顾生意。

你欣然同意,揉着怀中狼崽柔软的毛发,哼着不成曲的小调,往家的方向走去。

你没看见的,是怀中小狼崽半眯的灰蒙眼眸中,瞬间翻涌而起的寒意。

刚进家门,一只通体漆黑,油光锃亮的成狼向你扑来。

“可可。”你用手臂挡住她的爪子,压低声音斥责,“轻点,不要伤到崽崽。”

黑狼这才坐回去,半趴的姿势显得可怜巴巴的,泛着绿光的狼瞳却一瞬不瞬地盯着白狼幼崽,带着显而易见的警惕和敌意。

幼崽感受到她的目光,随意懒散地掀起眼皮,没什么温度地和她对视一眼,而后便又没精打采地缩回你怀中。

黑狼瞬间竖起狼瞳,尖利的狼牙外露。

你根本没嗅到她们间短暂的火药味,只无奈地拍着黑狼的脑袋安抚:“好了,乖乖,我先带她去洗澡,晚点再出来陪你哦。”

感受到你的温度,黑狼立刻收敛敌意,狗腿地蹭了蹭你的掌心卖乖。

见她与往常无异的态度,你这才松了一口气,但还不忘回头警告:“你乖乖待着,不准跟进来。”

黑狼委屈地低低“嗷呜”一声,就差跟小狗似的摇尾巴投诚了。

你这才敢抱着白狼幼崽进浴室。

说来也奇怪,自从养了可可后,家里的其他狼都会无缘无故失踪或死亡,不论成狼还是幼崽。

本来你已经打算放弃,只养可可也够排遣寂寞,但是今天路过狼市的时候,还是没忍住心痒痒,抱了只小家伙回来。

想到这你不禁叹了口气,忧心忡忡地望着狼崽,替她梳理毛发的手也不由得顿了顿。

小狼崽似乎感受到你低落的情绪,伸出柔软粉嫩的舌尖,轻轻舔了舔你的手指。

你瞬间被她暖化,心底的忧心烟消云散,笑意盈盈地捏着她的小耳朵低语。

“放心,会保护好你的。”

小狼崽眼底的寒光闪了闪,毫无温度可言,面上却温顺地舔着你,小巧的舌尖又软又粉,舔过指尖裹挟一阵阵湿热的暖意。

你眼底的暖色更重,揉了揉她的脑袋奖励。

“唔,好可爱啊。”亲昵地挠着她的下颌,你清脆的笑声银铃般响起,“白白软软,不如就叫你糯米吧。”

小狼崽闻言,眸底寒意更重,几乎能将人冻成冰雕,舔吮间的暖意倒是未变。

你只当她不太习惯,熟练地挠着她的下颌又唤了几声。

“糯米,小糯米,你好可爱啊。”

你满目欢喜地举起她,要不是现在狼崽身上都是泡沫,你一定会扑着直接吸上去。

你没有发现的是,在你呼唤新昵称时,她眼底凝聚的越发厚重的冰霜,几乎要将所有温度都掠夺殆尽。

帮小狼崽洗完澡,你小心翼翼地抱着她出浴室。

黑狼还想扑过来撒娇,却被你转身避开,同时还不忘用手臂挡在狼崽身前。

“可可别闹。”

话虽是对黑狼说的,你的目光却始终不离狼崽。

黑狼耷拉着耳朵,情绪瞬间低落,碧眸里黑雾翻涌,掺杂着鲜为人知的恐怖占有欲。

你佯装生气她的玩笑,小心翼翼地护着狼崽。

黑狼没再靠近你,只直勾勾地望着你们,泛着幽光的注视看着甚是渗人。

你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依旧对小狼崽格外上心,事事亲力亲为,就连晚上睡觉,都要将她抱在怀中。

和你一起上床睡觉,这可是任何一只狼都没有的待遇,包括和你最亲密的可可。

一片浓墨似的黑暗中,黑狼碧绿的狼瞳幽幽泛光,在角落里无声注视你和狼崽。

狼崽慵懒地在你怀中翻了个身,软白的耳尖蹭了蹭你,对着黑狼半眯眼眸,眼底充斥低温的寒气和满溢的嘲弄。

黑狼顿时怒而呲牙,油光发亮的耳尖倒立,全身肌肉紧绷蓄势待发,像是下一秒就要扑上来将狼崽撕裂。

“嗯,糯米~”你睡得朦朦胧胧,下意识去环紧小狼崽。

黑狼顿时收敛戾气,藏起尖锐的獠牙,乖乖伏在角落,没忍心吵醒半梦半醒的你。

小狼崽倒是毫不在意,甚至挑衅似的往你胸口拱了拱,将娇小的爪子伸在那团上,像踩奶似的按了两下。

你被温暖的狼毛拱得痒痒的,又娇又软地哼了一声。

温软的娇吟在寂静的夜里响起,灵敏的狼耳听得格外分明。

这下可惹了火了。

黑狼周身涌现雾气缭绕,下一瞬,一个身形窈窕的碧眸女人从黑雾中走出,光泽秀丽的乌发垂落在腰际,无风自动。

“滚下来,手下败将。”艳丽的红唇无声比着口型,她舔了舔锋利的爪牙,威胁意味溢于言表。

小狼崽却全然不怕,反将利爪抵在你的喉间,反将一军。

黑狼眸底碧波翻滚,嘴角擒着不屑的弧度,赤裸的足尖向前一步。

小狼崽神色一凛,利爪几乎触碰到你的肌肤。

大战一触即发,电光火石间,你揉了揉睡眼,喊了一声“可可”。

你本来睡得好好的,梦中却隐隐感觉不安,怀中狼崽安分睡着,这才想起另一只来。

“过来妈妈抱抱。”

黑狼听见你的呼唤,眉目间染上喜悦,转瞬间化成狼形扑入你的怀中。

你接住她,蹭了蹭她的脑袋,软软地嘟囔着:“好了,乖乖睡觉觉。”

黑狼低低“嗷呜”一声,舔了一口你的掌心,挑衅地睨着狼崽。

狼崽顿时不屑冷哼,趴在你胸口竟直接化出了人形。

突如其来的重量,让你闷哼一声,不情愿地睁开眼。

入目的,是一个青涩稚嫩的白发少女,那双灰蒙蒙的眼眸透着熟悉。

好可爱,好漂亮,好想要……

在这一瞬间,你脑海中就只有这一个念头。

你痴痴地望着,连询问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都忘记了。

直到少女独有的甜糯声音响起:“主人,好久不见。”

你这才回过神来,难以置信地望着那双熟悉的眼眸,迷茫地唤了一声:“糯米?”

不等少女回答,你的下颌已被另一只手擒住。

不知何时出现黑发绝色美人,指腹摩挲你下巴上的软肉,咬牙切齿地低笑。

“主人还真是花心,不过是哪里捡来的阿猫阿狗,就能将你勾得神魂颠倒。”

黑发美人露出了然的笑容,牙齿磨得咯咯作响,对少女自嘲道:“小白,看,她就是这样,只认颜,不认狼。”

小白,熟悉的称呼勾带出回忆,你怔怔转头去看少女。

少女轻哼着勾了勾嘴角,漂亮的眉目间涌现寒气:“那又怎样,让她永远铭记后果就好了。”

黑发美人难得和她意见一致,魅惑地舔着尖利的指甲。

“以前太纵容了,是该好好长长记性。”

你终于反应过来,难以置信地撑圆了眼眸:“可可,小白,你们……”

只可惜你的醒悟已经为时已晚。

你只是想给每只可爱的崽崽一个家,却为此付出了沉重的代价。

你是一条小美人鱼,当同龄人都在等着被富婆钓走时,你不一样,你只想奋发图强,做一个卷王,卷死她们。

远远地,就能看见金色沙滩上美人鱼摇尾求怜,漂亮透明尾巴高贵华美,翻卷浪花的姿势魅惑人心。

低俗。

你嫌弃地撇了撇嘴,再次将注意力集中在课本上。

你可是要一路硕博,变成富婆的鱼,才不会去海滩上等着被钓呢。...

你可是要一路硕博,变成富婆的鱼,才不会去海滩上等着被钓呢。

忽然,姥姥推门而入,抽走了你的课本,笑得慈眉善目:“要么你在三天内给我被钓走,要么就去给我和亲。”

“姥姥,这都什么年代了,还和亲,你逗我玩呢。”你无所谓地翻了个白眼,扯了张演算纸继续计算。

“严家救过我们,我们不能忘恩负义。”姥姥的脸色忽然沉了下来,“况且现在,最让我担心的就是你了。你大姐嫁了王子,婚后幸福美满,二姐嫁了富商,婚后一年抱俩,四姐前几天和人鱼王族订了婚,只有你……”

“等等,慢着,”你预感不妙,赶紧打了个手势,“那我三姐呢?”

“你三姐今天刚被富婆钓走。”姥姥叹了口气,粗糙的手掌拍着你的脑袋,“所以现在,只有小五你了。”

你拉开姥姥的手,一本正经地解释:“姥姥,我真的一个人可以,不用富婆包养。”

“小五,你知道美人鱼独自存活的难度有多高吗?有无数人盯着你的眼泪,你的鱼鳞,你身上无价之宝,如果没人庇佑,迟早有一天,你会被抓走……”

你眼皮跳了跳,选择左耳进右耳出,反正从小到大姥姥这话说了不知道多少遍,不去搭理她,等她自己说到没劲就好了。

果然,见你没反应,姥姥絮絮叨叨一小时之后就离开了。

你扯过一本新的教材,哼着歌自习起来。

但是没想到,这次姥姥竟然阴你,她趁着你睡着将你绑到船上,送到了严家。

你从豪华鱼缸里醒来时,整条鱼都是蒙圈的。

“醒了?”

一道清亮的声音响起,你循声迷迷糊糊望去。

那是一个极美的女人,身形高挑,皮肤白皙,曲线玲珑有致,只是那眉目如画的面颊隐约透着几分熟悉。

直到她薄唇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你顿时大骇,差点没从鱼缸里跳起来。

“严思艺!我和亲的对象怎么会是你!”

“看来是没睡傻。”严思艺换了个姿势,手臂慵懒地撑着下颌,两条笔直纤细的小腿晃着完美的弧度。

“你才傻!”你气呼呼反瞪,卷起尾巴朝她扑腾水花。

一看到这个女人就来气,当初她溺水,自己好心救了她,结果她一醒来就抱着自己的尾巴又亲又摸,鳞片都差点让她薅秃噜了。

色女人,赤裸裸猥亵鱼!

严思艺无奈掸去被溅到的水珠,视线聚焦在鱼尾上透着丝丝危险:“唐小五,你似乎还没有看清形势。”

“你,你想干嘛!”你抱紧鱼尾缩成一团,气势很显然降了下去。

这里是严家,身为一条智慧的鱼,审时度势自然是会的。

严思艺撑着扶手,从沙发上站起身来,高挑的身影向你靠近,将你困在鱼缸边,无处可逃。

你艰难蜷缩在角落,结结巴巴地维护尊严:“没可能啊,我是誓死不从的。”

“谁要强迫你从了?”严思艺挑了挑眉,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严家不养闲人,卖身还是上班,你自己选一个。”

“上班。”你果断,说完还扒拉着鱼缸,小心翼翼地望着她,“真的可以让你上班吗?”

对于像菟丝花一样,依附他人而活的美人鱼,上班基本上是奢望。

严思艺像是懒得搭理你,只丢给你两样东西,并留下一句“明天来严氏集团报道”后就离开了。

你看着用于隐匿鱼尾的手链,和崭新的工作证,眼睛里亮起了小星星。

第二天,你是第一个到工位的。

你新奇地摸索着从没经历过的工作环境,对于所有人的请求都来者不拒。

“关系户?不应该吧,谁会让关系户干一个打杂的职位呢,又苦又累的。”

你在茶水间倒着咖啡,隐约间听见两个女人的低语。

没等你细究,丹姐催促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小五,咖啡好了吗?快一点,要开会了。”

初来乍到,不宜树敌。你深吸一口气,扬起了微笑。

“好了,丹姐。”

丹姐接过了咖啡,笑容很是敷衍:“谢啦。”

经过丹姐的打岔,隐约的谈话声也散去了。你没再去探究,只小心翼翼地夹紧尾巴做鱼。

“宋经理,昨天你离开的时候海报还好好在会议室,小五打扫完会议室鬼鬼祟祟的,拖到了最后一个离开,肯定是她带走了海报样图。”丹姐信誓旦旦,眼底是落井下石的幸灾乐祸。

宋经理扭紧眉心神色冷酷,对着你招了招手。

“小五,你过来。”

“宋经理,样图我放在了顶格的抽屉里,根本没有带走它,不信的话可以调监控。”你看了一眼丹姐,不紧不慢地解释。

宋经理还没说话,丹姐率先嘲弄起来。

“监控早在昨天下午就坏了,谁知道你有没有说谎,况且昨天看见你鬼鬼祟祟的可不止你一人。倩倩,昨天你也看见了对吧?”

林倩眼珠子一转,也跟风道:“是啊,丹姐,昨天下午我就给你说下午不对劲,一直在盯着手机看,也不知道是在看什么。宋经理,丹姐说的没错。”

“行了,都安静。”宋经理出声制止,视线在三人间逡巡了一圈,“小五等候调查,你们两个回去工作。”

“宋经理,我真的没有偷海报!”你慌乱地摇着头,不知道怎么解释是好。

但宋经理并没有给你辩驳的机会,只头也不回地丢下“等结果”三个字,就甩上了办公室的门。

丹姐和林倩还不忘奚落:“小五啊,做错了不要紧,但是不能逃避责任啊。”

寡不敌众,你知道和她们争论没有意义,眼眶却还是没忍住红了。

屋漏偏逢连夜雨,部门小事不知道怎么的惊动了严总,下午严总亲自来视察。

临时准备的办公室,你和严思艺面对面,她亲自审问你。

“严思艺,我没拿。”你看着她柔和的目光,眼泪忽然不争气地往下掉,凝结成颗颗光滑圆润的珍珠,洒落在地面上。

“要重新选一次吗?”严思艺温和地拍了拍你的脑袋,眸色深沉的瞳孔一瞬不瞬地注视着你,“卖身还是上班。”

你迟疑了一下,擦着泪痕低声道:“上班。”

“好,那你就要学会独自面对这一切。”严思艺没什么温度地勾了勾嘴角,捡起地上的珍珠,放回你的手心,然后大步流星离去。

你伸出手去抓她衣袖,却只抓到了一阵风,只能眼睁睁望着她离去。

严思艺没有插手调查,所以几乎没有任何意外,你成了替罪羔羊,被公司辞退。

你抱着纸箱子,坐在公司前的花坛边上,忽然间有些迷茫。

——

“严总,唐小姐离开公司了。”助理在严思艺身旁汇报。

“找个人跟着。”严思艺在文件上签名,忽然笔尖顿了顿。

助理会意,低声答道:“严总,都安排好了,唐小姐不论去哪里,都会被欺负,被辞退。”

严思艺眼底涌动着浓重的黑雾,极为平静地应了一声。

“很好。”

第四次,你又被辞退了。

其间被诋毁,被折辱,被陷害无数次。

你抱着被滚烫咖啡泼伤的鱼尾无声落泪,忽然间开始怀疑起了自己的理想,反思姥姥说过的话。

“要重新选吗?”

严思艺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的,蹲下身和你平视,指尖怜惜地拂过你受伤的鳞片,眼底的温柔宠溺让你沉溺。

你更委屈了,扑进了她的怀抱嚎啕大哭。

“小五不哭,外面的世界太危险,我来保护你好不好?”严思艺拍着你的背脊,轻声哄着你。

“我不要上班了。”有了人哄,你哭得更起劲了,上气不接下气地哼哼道。

“好,那就不上。”严思艺满意地笑了。

她的小美人鱼,终于只属于她一个人了。

催更方式:红心蓝手留言

百合小甜饼

全文5k

我是一条小鲨鱼,当同龄的小鲨鱼都在努力内卷的时候,我不一样,我卷累了,不想努力了,只想被富婆钓走。

可是被钓好像不是鲨鱼的自由,而是隔壁的小美人鱼的。

我藏在水底,无数次见证美人鱼们被富婆钓起。她们一出水面便故作柔弱地倒在沙滩上,各式的鱼尾在阳光照耀下镶上鎏金色的光芒,美不胜收。富婆瞧着这景象,心都化了,抱起美人鱼如获至宝。

我好想冲过去告诉富婆们,你们别信她们啊,这群家伙在水底下可凶了!像我这样的小鲨鱼她们一口一个!

可是还不等我浮到水面上,富婆们一瞅见我的鳍就慌不择路地跑了,连钓起来的美人鱼都顾不得抱。

然后我又成功收获了一堆美人...

然后我又成功收获了一堆美人鱼幽幽的目光,吓得我鱼鳍一抖。

看来今日不宜被钓,我明日再来!

第二天,我没有像往常一样蹲在水底观望,因为我被外语考试绊住了步伐。

没错,这年头连鲨鱼都要会双语了,不然会被限制去另一片海域玩,这真是鲨鱼生一大惨事!

不过好在我和其他小鲨鱼不一样,我不想内卷,我只想被富婆钓走。开考三十分钟后,我丢下卷子就跑了。

落日的余晖洒在海面上,留下一片片亮闪闪的波光,在晚风的吹拂下,逐渐变换着颜色。今天的海面格外平静,没有了美人鱼的喧闹,只余下彩色的安宁。

是我来晚了吗?我悄咪咪浮上海面,冒了一个个泡泡。

一眼望去,金色的沙滩上空无一人,唯有腥咸的海浪有一下没一下地拍打着。

没有美人鱼,也没有富婆。

我还是第一次看见这样的情况。

忽然我听见了脚步声,我循声望去。

那是一个身材窈窕的美女,湛蓝色的眼眸,细长的柳叶眉,薄色的朱唇,极致的美艳中却带着摄人的锋芒。足够引人注目,却也足够让人望而却步。

能让身为鲨鱼的我都感觉到威慑力,这个富婆不简单。我暗暗想道。那她会害怕我吗?

我的鱼鳍还留在海面上,我纠结着要不要藏起来。

我震惊了!富婆这是要钓我吗?真的吗?这是真实的吗?那富婆姐姐快来贴贴!

我试探性地朝她游过去,她没有害怕,仍在靠近我,见此我游得更欢了。

近了,我已经游到了沙滩边缘,在富婆伸手可及的地方。

然后,我被她提着尾巴一把拎了起来!

我傻了……直挺挺地倒立着。

“小家伙,好好看看牌子。”

她提着我的鱼尾,将我转了一个方向。

只见立着木牌上赫然写着“禁止垂钓未成年鱼类”。

“化形都还不会,想着被富婆钓走,小家伙,你们老师就是这么教你的?”

她提着我晃了晃,晃得我整条鱼晕晕的。

“你快放开我!不准晃!还有我马上就成年了!很快就可以化形了!”

我气呼呼地冲着她吼,一边使劲扭着挣脱。

“你还是别扭了,要是掉下去我可不接着你。”

那轻柔的声音里分明含着笑,但是将我举高的动作分明透着威胁。

好鱼不与人斗,在陆地上我就暂放你一马!有本事去海里啊!看我海中霸王怎么收拾你!我暗戳戳地想着,但是也听话地没挣扎了。

“这片海滩是美人鱼的专属。她们生来美丽、高贵、典雅,深受人类喜爱,由于这样的种族优势,被人类尤其是富婆圈养逐渐演变成了她们的一种生存方式。”说到这里她顿了顿,看着我正色道,“而鲨鱼生来自由、强大、霸道,为人类所惧。种族特性注定了他们不能为人类所圈养,好好学习,发展自己才是他们的正途。”

“所以,小家伙,明白了吗?”

她笑眯眯地看着我,又拽着我尾巴晃了晃。

鲨鱼、美人鱼,不都是鱼吗!鲨鱼也有美丽高贵典雅的啊!只要富婆喜欢,鲨鱼也可以被钓啊!小鲨鱼们都太卷了,我不行,我卷不动,呜呜呜,我只想被富婆钓走!

心里愤愤不平,面上我却不敢表露半分,乖乖答“明白”。主要是小命还被她拿捏着呢,小鲨鱼我能屈能伸!

“行,那回去继续上课吧,唔,我送你回家吧,未成年的小家伙,独自在外还是不太安全啊。”

她心情颇好地拍了拍我的脑袋,然后抱着我一跃跳入了海里。

我鱼傻了。什么情况!她不是人类富婆吗!

深蓝色的海水将我包裹,身体变得柔软灵活起来。趁势我想逃离她的臂弯,却被她牢牢扣住,明明是纤细的手腕,禁锢我的力道却犹如千斤重。

我郁闷极了。陆地上被她欺,凭什么海里我还揍不过她啊!

“消停点,有这力气跑路,不如想想过会儿回学校怎么检讨。”

她的声音莫名有些不怀好意。

“啊?检讨,什么检讨?”

小鲨鱼式懵逼。

“!!!”

呜呜呜,鲨鱼生好惨啊,好不容易被钓一次竟然还是被同类钓回来学习……

看着我悲凉的表情,她满意地笑了。

由于我劣迹斑斑的行径,在老师和家长的双重要求下,我被送到了封闭式管理班级。封闭式管理,顾名思义,在这个班级里所有的小鲨鱼都将暂时失去鱼生自由,直到完成所有科目的学习为止。

原班主任休产假去了,而来代课的,赫然就是那笑得幸灾乐祸的“富婆”。

看见她走进教室的第一秒,我感觉整条鱼都不好了!

“大家不必紧张,曾经我也和大家一样在这里读书,也算得上是大家的学姐,大家叫我司清学姐就好了。”

司清笑得温温柔柔,但是台下一众小鲨鱼包括我全都正襟危坐。

这年头是条鲨鱼谁不知道司家是鲨鱼族的第一大族,对其他小族拥有绝对的血脉压制。

小鲨鱼被迫学习就算了,小鲨鱼还要天天被大鲨鱼恐吓,小鲨鱼鱼生更惨了!呜呜呜……

封闭式学习就不是鱼干的事,这是违背鱼的天性的!

在被压榨多日后,我终于朝着学校周边的围栏奋起一跃,试图再次逃学。

但是头还没跃出去,尾巴已经被人拽住了。

“唔,力度不够,角度偏低,这样你会一头撞到围栏上的,下次记得改进。”

懒洋洋的声音从我身后响起,不紧不慢的语调气得我牙痒痒。

被拽回来的我,扭头一口咬住了司清的手臂。

下一秒,不是皮开肉绽的声音,而是嘎嘣一声,我的牙碎了一颗。

“噗,哈哈哈哈……”她掰开我的嘴仔细瞅了瞅,然后笑得乐不可支,“傻鱼,你当司家在鲨鱼中称霸真是瞎说的?”

“呜呜呜……”我感觉我疼得眼里都要流下来了。

“应该是没太大问题的,不过牙可能回不来了,算了,还是带你去看看吧。”

“哇,你赔我牙!呜呜呜……”

我被她轻柔地抱进了怀里,委屈地小声呜咽着。

“小家伙,你这可是恶人先告状啊,先不说我好心拦你,你自己气急败坏想咬我报复,这咬碎了牙可不是我的责任。”

司清有些无奈。

“呜呜呜,我不管,牙就是因为你碎掉的!你要赔我!”

“好好好,过会儿赔你点好东西。”

也不是是不是被我缠得头疼了,她竟然答应了。

看了医生,牙果然如她所言,稍微碎裂了一些但是没太大问题。回学校后,在我期待的目光下,司清慢吞吞地抱出了一堆补偿——作业大礼包。

“够了吗?不够还可以再加的!”

她笑眯眯地又抱出来一叠。

“你耍赖!司清你赖皮!我不要这个!”

我愤怒地瞪她。

“这可由不得你,这是你自己要的赔偿,而且翻墙出校,总得有点惩戒不是?”

我瞬间蔫了。

“不过也不是要求你短期内做完,每天一册各一章,来我办公室做就好了。”

司清一脸“我很通情达意”。

而我气得磨牙。哦不,现在不能磨牙了,牙刚刚伤了一颗。想到伤心事的我又蔫了。

接下来的每天我都在司清办公室享用作业大礼包,并且时不时幽怨地盯着司清的牙。

“别郁闷了,什么时候做完,我就送你一个大惊喜。”

司清揉了揉我的脑袋,温和地笑了。

吓得我汗毛倒立。

“做完了我帮你把牙补了。”

我一脸狐疑:“真的?”

“嗯,所以你乖乖做。”

有司清监督的日子其实也不错,虽然天天打打闹闹,互相伤害,哦不,可能是我单方面被虐,但是学校的日子倒是没那么枯燥了。

不知不觉那摞厚厚的作业我已经做过半了。

这天我照常在司清办公室写作业,但是司清却不在,我心里一喜,因为我又可以摸鱼偷懒了。

但是直到我写完今日份的作业司清都没有出现,以往在我写完后司清都会给我检查,教我订正。

我百无聊赖地趴在桌子上,视线却一直停留在门口。一秒,一分钟,一个小时,我不知道多就过久过去了,但是我知道她一直没回来。难言的失落好像一张遮天蔽日的网将我笼罩,我等累了,趴在桌上迷迷糊糊睡去。

“小家伙,你这是想色诱我?”

睡得迷迷糊糊的,忽然间我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然后好像有什么罩住了我,我下意识地推开。

“就你这豆芽菜,我可没兴趣。”司清调侃了一句,又想拿什么盖住我。

“你干嘛拿东西罩我,不舒服!”

我总算是清醒了,气呼呼地一把把东西拍开,站起来和她对视。

司清愣住了,没来得及接。

衣服掉落在了地上。

我看着衣服也愣住了,下一秒我看见自己化形后的手,顺着手向下看,我看见了化形后少女柔美的躯体。

一股热意涌上我的脸颊。小鲨鱼此刻尴尬极了。

“衣服穿好,别耍流氓。”

先反应过来的是司清,她捡起衣服盖住我。

我抱着衣服直挺挺地杵着。

“抱歉,我回避一下。”

司清转身离开,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看见了司清泛红的耳尖。

司清好像害羞了?脸皮城墙厚的大鲨鱼也会害羞,这倒是一件新鲜事。

在我换完衣服后司清进来帮我批改作业,趁着她批改的功夫,我又盯着她耳尖研究了一下。

但是很可惜,已经不红了。

“发什么呆呢?看题,这里,这里,还有这里……重做。”

“哦。”我收回目光接过作业本,最后还是没忍住疑问。“司清,你刚刚是不是害羞了?”

“害羞?你这小脑袋里一天天的净乱想些什么?乖乖去订正作业。”

司清无奈地叹了口气。

“哦……”

虽然司清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但是我合理怀疑我猜对了!因为她今天愣是抓着我订正到了晚上,一点错误都不容忍,以往她没那么小气,她故意公报私仇!

“好了,回去睡觉吧,后几天暂时不用来了,我家里有事要回去一趟。”

“好耶!”

我就差没放鞭炮庆贺了。

“你很开心?”

司清在笑,但是笑得阴恻恻的。

“怎么会呢,司清老师,我肯定会想你的。”

小鲨鱼式变脸。

司清回家了。

第一天我开心极了,就像一只脱笼之鸟。

第二天,我收到了一只司清寄给我的镯子,帮助刚成年的小鲨鱼熟悉化形用的。切,我才不需要呢!

一周过去了,我没第一天那么开心了。

一个月过去了,我开始想念司清了。混蛋女人,你怎么还不回来!我翻出了镯子想了想还是带上了。

学校的日子变得索然无味,但是我还记得司清的话,我好好学习,等着她。

但是直到我毕业,司清都没有回来。我去问校长,但是他只给我画了个饼“大概处理完了,就会回来了”。

大骗子!还说要赔我牙呢!骗子!

我放弃了,不想等司清了。

什么好好学习,发展自己的鬼话,我不听了!

小鲨鱼就是不想努力,小鲨鱼就是要被富婆钓走!

时隔多年,我又来到了这片海滩。依旧是红透了半边天的晚霞,映得海面波光粼粼。不过今日热闹极了,各色鱼类应有尽有。我化做美人鱼的形态混在鱼群中间,等待被钓。

这还是我第一次近距离观看如何被钓。

鱼钩的种类很丰富,有纯金打造的,有镶满华丽珠宝的,也有别具一格的。而鱼钩不同的种类,也正代表着垂钓者不同的身份和个性。

我从这片鱼钩间游过,却没咬一只钩子。

曾经我梦寐以求的生活,不知道从某一刻开始,好像失去了吸引力。

忽然我闻到了一股肉的芬芳,还是小鲨鱼喜欢的鲜肉!

只见在不远处,安安静静地垂着一只不起眼的银色钩子,钩子尖勾着一块新鲜的鱼肉。

小鲨鱼没忍住咽了一口口水。

饿了,主要是有点馋了……

那鱼肉好像听见了我的想法,往我这个方向凑近了些。

要是我吃得够快,是不是就不会被钓起来……

我还是没忍住诱惑,咬上了诱饵。

不过瞬息间,我被钓了起来,在我还没反应过来时,还被人拎住了尾巴。

“傻鱼,还是这么好骗。”

熟悉的声音夹杂着轻笑。

“臭司清,你放开我!你个大骗子!”

听到这魂牵梦萦的声音我没忍住红了眼。

“哎,别哭啊,以前那张牙舞爪的劲去哪了?”她松开了我,温柔地把我捧在怀里。

“骗子,呜呜,你说好了会回来的,你说好要补给我牙的!”

“这不是回来了嘛,牙也给你带了。”司清有些手忙脚乱地给我擦着眼泪,忽然她顿了顿,“就在刚刚的诱饵里,唔,傻鱼,你刚刚不会吃掉了吧?”

我愣住,连哭都忘记了。

“噗哈哈,骗你的,好了别哭了,乖啊。”

看着她得逞一笑,我气得又想咬鲨鱼。

“别咬我啊,我可没有第二颗牙赔你了,好不容易找到这一颗的!”

“混蛋司清!”

“好了,不气不气,我错了还不行!”

“哼!”

“喏,在这。”司清向我摊开手掌,一颗雪白的鲨鱼牙齿静静躺在她掌心,“答应给你的我可不会食言。”她望着我,眼里闪烁着的是我从未见过的情愫。“那现在,被我钓起来的小鲨鱼,愿意跟我回家吗?”

“我不。”

我脸一红,下意识拒绝。

“那可不行,我答应你的都做到了,你答应我的可还没做到呢,那些题还没做完吧?”

司清笑了,她笑得很笃定。

我沉默了。

“那走吧,跟我回家做题!”

司清默认了我的答案,她抱着我离开了海滩。

她的怀抱很暖,我想我其实愿意和她回家。

小鲨鱼最终被鲨鱼富婆钓走了,但是富婆逼迫小鲨鱼要好好学习!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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