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胸肌夹死了的推荐LOFTER(乐乎)

审核大大,这真的很清水,求求不要再卡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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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嘶—这房东怎么把颜料瓶放这儿啊。”出租屋内,你看着被打翻的红颜料瓶和下摆被染红的宽大毛衣,犹豫再三,没管它,继续收拾屋子。

“幸好是干活穿的旧毛衣,扔了也不心疼。”所有东西收拾完毕,你脱了身上的脏毛衣,扔进了楼下垃圾桶。

冬日的夕阳总是那么短暂,你静静地看着这个陌生的小区,直到天边最后一抹余晖消失在视野。

从明天...

从明天起,就要正式开启你的独居打工之旅了,希望生活不要那么孤单吧。

女孩的低声呢喃飘散在寒冷的晚风中。

垃圾桶内,残留着女孩体温的米白色的毛衣忽然翻动了一下。

雪白的尾巴尖将毛衣缠紧,染上鲜红。

02

转眼间,冬去春来。

“这天怎么说下雨就下雨啊?”

今年的夏天似乎来得格外早,才五月中旬,气温已经逼近三十五度,高温裹挟着水汽,闷热异常。你渐渐失去了耐心,抬头看着厚重的乌云,咬咬牙,准备冒雨跑回公司。

“等等。”左脚刚迈出屋檐,一只微凉的手突然握住你的手腕,止住了你的动作。

你诧异回头,跌进一双金色的眼眸,含着浅浅笑意。

那人一头蓬松柔软的奶白色短发,发尾微微卷曲,眉眼精致,皮肤白皙,就像是小时候你一直想拥有的摆放在橱窗里的漂亮洋娃娃。不过面前人的唇色较常人来说有些许苍白,添了几分羸弱。

“我这里有伞。”手腕上的手在将你拉回屋檐下后就很有绅士风度地松开了。

你回过神来,看着他递过来的白色雨伞,迟疑了片刻。女孩子独自出门在外,还是不要随便拿陌生人的东西比较好。

“不用了,谢谢,我……”

“我要在这里待一下午,暂时用不上伞。”他微微侧头,看向咖啡店窗边的位置。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窗边的单人桌上,摆着一个笔记本电脑和一杯咖啡。

“我等雨停了再走,你可以下班后再把伞送过来,如果到时候我已经走了的话你就把伞放在咖啡店里,我有空来拿,怎么样?”

男人的话挑不出任何错处,好像就是单纯地想要帮助你。

“因为我之前也受过别人的帮助,所以也想帮助其他需要帮助的人。”说着,男人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事,嘴角一点一点上扬,“用你们人……大家的话来说,就是爱心接力,对吗?”

看起来不像是坏人的样子。

女孩在他的三言两语下卸下了心防,扬起笑容接过了他手中的伞。柔软地指腹擦过指尖,撩起一阵酥麻。

“那就谢谢啦!对了,你先帮我拿一下!”女孩似乎想起了什么,将伞又塞了回来,转身进了咖啡店。

手机扫码一阵捣鼓之后,女孩跑过来重新接过伞,“请你吃小蛋糕,他们家的奶油蛋糕很好吃的哦!谢啦!”

说着,女孩撑着伞冲进雨幕。

直到大雨将女孩的身影完全淹没,男人才收回视线,竖瞳转瞬即逝。

“真是个单纯可爱的女孩子呢,对吗?弟弟丸?”

宽松的袖摆中,一抹翠绿绕着手腕探出脑袋,金色的竖瞳不舍地盯着雨幕中不甚清晰的背影,鲜红的蛇信子蹭了蹭男人被女孩碰过的指尖。

03

“你说许仙为什么会喜欢白素贞呢?”

白发男人没有回答她的话,撑着下巴歪过脑袋,纯粹的金眸里满是疑惑。

男人若有所思地垂下眼眸。

温柔?漆黑的电脑屏幕上,男人弯了弯眉眼,嗯,已经很温柔了呢。

至于善良嘛……都已经准备救命之恩以身相许了,怎么不算是善良呢?

“这样啊,谢谢。”男人笑眯眯地从包里拿出一个浅绿色的手机,点开二维码。

“额……肘丸?”男人眨了眨眼。

“好的!周完!之后有优惠欢迎过来品尝哦!”女孩迅速修改了备注,有些激动地转身迎上新进来的客人。

男人拍了拍衣袖下躁动的脑袋,挖了一口蛋糕。

嗯,真甜。

04

把伞送回去的时候,窗边的位子已经空了。莫名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心底似乎滑过一丝怅然。

你将伞放在前台,将这莫名其妙的情绪甩到脑后,出门回家。

咖啡店前的灌木丛里,伴随着窸窸窣窣的声音,两对金眸紧紧钉在过来还伞的女孩身上。见女孩在看向窗边的位子之后似乎有些失落的背影,白色的尾巴尖尖愉悦地卷起。

“等你能够稳定维持人形之后,就可以去找她了哦肘丸。”出租屋内,白发男人拿出剩下一半的奶油蛋糕,推给对面低落地垂着头的薄荷绿发色的男人。

不,准确来说并不能算是“男人”。他的上半身穿着干净的白衬衫,胸前的布料紧绷,隐隐透出结实的肌肉;袖口卷起,露出的线条流畅的小臂。然而从腰腹处往下,蜜色肌肤渐渐转变成薄荷绿色的鳞片,覆盖着柔软结实的尾巴,闪着细碎的金。长尾卷曲盘绕,尾巴尖不断拍打着地面,焦躁不安。

被称作“肘丸”的男人慢慢抬起脸,与白发男人相似的金眸洇着一层水色,眼角处,细碎的鳞片泛着莹莹绿光。

“可是距离下一次蜕皮还有十天。”薄荷绿发色的男人抿了抿嘴,尖牙在唇边若隐若现。

“唔……或许你可以先以原型见她一面。”白发男人拿起小叉子,挖了一口奶油,“先看看她的反应来调整后面的计划。”

鲜红的舌尖舔去唇边的奶油,金眸微眯,竖瞳渐显。

“咱们先……再……”昏暗的灯光下,细密的鳞片泛着冷光。

“给我留点啊阿尼甲!”一切商量完毕,桌上的奶油蛋糕只剩下了小小一块。翠绿色的尾巴迅速卷起仅剩的一点蛋糕远离了举着叉子追过来的手。

05

又是一个雨天。

你走进楼梯间,收了伞。

“嗒嗒嗒”

楼上传来脚步声。

你仰头,与一双熟悉的金眸遥遥相望。

“你好,我是这栋楼新搬来的,髭切。”那人走了下来,扬起一个礼貌的微笑,向你伸出手,“以后请多指教。”

他好像不记得你了。

也是,只见了一面而已,记不得也在情理之中。

“你好。”你扬起嘴角,轻轻握住他的手。天气炎热,他的手却是清爽温凉,很舒服。

“对了,那天谢谢你的伞,你后来拿回来了吗?”你收回手,终究还是开了口。

闻言,眼前的人眸中闪过一丝疑惑,愣了片刻,似乎想起了什么,眼尾微扬,“是你呀!”

唇边的笑意蔓延开来,髭切看着女孩亮晶晶的眼眸,摩挲着指尖。

“已经拿回来了,谢谢你的蛋糕,很好吃呢。”

“不用客气的,你帮了我嘛。他们家的冰皮大福也不错,下次可以试一试哦!”说着,包内的手机震动起来。“我先上去了,以后见。”你跟他简单道了个别,拿出手机错身上楼。

侧头微微垂眼,晃动的裙摆下,纤细的脚踝系着暗绿色的绑带,白皙的脚背下隐着淡淡的青筋,脆弱地仿佛一掐就断。

髭切舔了舔尖牙,想咬。

三、二、一

心中默数。

“啊—”一声惊呼后,女孩慌忙从门内跑了出来,髭切抬脚继续上楼,一把搂住不小心撞进自己怀里的人,“怎么了?”

“有……有蛇!”你紧紧抓着身前的人的胳膊,将脸埋在他的肩上,手脚冰凉。

刚打开门,就看到玄关的鞋柜旁圈着一条拇指粗细的小青蛇,见你进门,卷成一团的软体动物居然抬起脑袋开始向你靠近。

救命啊你最怕这种软嗒嗒没有骨头的动物了!更何况还是一条不知道有没有毒的蛇!

“别怕啊,我在这儿呢。”怀里是熟悉的馨香,白发男人在心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一边拍着女孩的背,一边垂眸看向门后露出的脑袋。

小青蛇看着抖个不停的女孩,扬起的脑袋默默垂下,退回门后。

“在哪里?我去看看。”半晌,髭切有些不舍地松开搂在女孩腰上的手,作势要进门。你一把拉住他,有些担心,“就在门后面,不知道有没有毒,我们还是找专业人士来吧。”

“没事,不用担心,我不怕蛇。”髭切看着女孩担心紧张的眼神,内心泛起喜悦的同时,一丝诡异的刺激感油然而生。手指微动,髭切终究还是没忍住,抬手揉了揉女孩的脑袋。“别怕。”

毕竟,站在你眼前的,也是一条蛇,一条觊觎自己恩人已久、时刻都想将她拆吃入腹的“毒蛇”。

所以你可千万不能怕啊,我的恩人,我的……主人。

见男人小心地进了屋,你屏住呼吸,努力克服恐惧,慢慢挪动脚步,透过门缝仔细地观察着。

“应该是一条宠物蛇,无毒,还挺温顺的。”门后,男人慢慢起身,“他好像受伤了。”

你顿住脚步,自己与那条蛇,仅一门之隔。

“你……要看看吗?他应该算是比较漂亮的宠物蛇了。”髭切的声音传来,你咽了咽口水,颤着声开口,“它……它不咬人吧?”

“不咬人的。”髭切循循善诱,“我之前也养过宠物蛇,这种很乖呢。”

你咬着唇,纠结再三,闭着眼抬脚进门。“你……你先站远一点。”

你贴着墙,慢慢关上门,眯开眼。

远处,髭切卷起了袖子,拇指粗细的翠绿绕着白皙的小臂,小巧的脑袋贴着髭切的大拇指。

虽然但是,这个画面莫名的……额……有些好看?

见你进门,小青蛇偏过脑袋离开了倚着的大拇指,一双金色的眼眸滴溜溜地看着你。你见状,猛地后退,“嘭”一声撞在了门上。

“嘶—”你痛地倒吸一口凉气。

“你没事吧。”髭切见状,上前一步。

“等一下!”不顾被门把手压到的后腰,你连忙向他摆手,“你先别动!”

手上的蛇原本探向你的脑袋在听到你这句话之后耷拉下去,连尾巴尖都垂了下去。

呃……为什么你在一条蛇身上看出了落寞的感觉?

就在你怀疑自己的眼神的时候,一滴鲜红顺着垂下的尾巴尖滴落。

“我先带他回去包扎一下。”说着,髭切托住小青蛇的尾巴尖,“你要过来一起吗?”

话落,小青蛇又抬起了脑袋,躲在拇指后面,金色的眸子小心翼翼地看着你。

救命,你为什么又从一条蛇的眼睛里看到了“希冀”?

“那……我去看看?”拒绝的话在舌尖打了个转,你鬼使神差地同意了。

“好。”髭切扬起柔软的笑意,慢慢走向你,“你就把他当做是一个软手镯,就没那么害怕了。”

小青,暂且就叫他小青吧。小青越来越近,你听到了自己越来越快的心跳声。

“走、走吧。”你先一步打开门,闪身出去。

06

“你住我对面?”看着男人径直走向你对门,拿出钥匙开锁,你一时诧异,心里划过一丝怀疑与不安。

“是啊,真巧呢。”男人拉开门,率先走了进去,回头弯了唇角,眉眼柔和,似是看出了你心底的不安,“不用关门哦。”

对面的人很是温柔体贴。你有些不好意思地错开视线,心里涌上一丝愧疚,“哈哈,好、好的。”

终究还是没关门。

房间不大,和你家的布局一样。

客厅里只简单摆着一张沙发和一套餐桌椅,没什么人气儿。

“家里还没收拾好,你先坐一会儿。”说着,髭切打开卧室走了进去。你礼貌收回视线,坐在沙发上。

不一会儿,髭切一手举着小青,一手拿着药水和绷带出来了。你下意识坐远了一点。

“你能帮忙擦药吗?我一只手不太好操作。”髭切有些无奈地举了举手上的小青蛇,漂亮的金眸抱歉地看着你,“或者……你帮忙抱住他?”

“不不不,我来擦药!”你当即拒绝了第二个提议,迅速接过了绷带和药水。

垂眸看向髭切手上的翠绿,受了伤小青蛇软绵绵地趴在骨节分明的手上,金色的眼眸微阖,没有看你。你心下稍安,咽了咽口水,哆哆嗦嗦用棉签沾了药水凑过去。

棉签碰到蛇身的时候,那截翠绿猛地收缩,吓得你一个激灵退开。

“别怕啊,姐姐在给你上药呢。”髭切点了点小青的脑袋,轻声哄着。

“没事,可能药水有些刺激。”哄完小青,髭切又笑眯眯地看向你,“我看出来他很喜欢你呢。”

“啊、哈哈,是吗?”作为新晋“姐姐”,你尴尬笑笑,再次凑了过去。

仔细擦去伤口周边的血迹,小青没有再乱动。凑近了看,莹莹翠绿中泛着细细的碎金—很漂亮的颜色。你渐渐习惯了手下的触感,换了根棉签沾了药水,目标对准了渗着血珠的伤口。

“小青别动哦,我会轻一点。”蛇腹小幅度起伏着,你下意识软着声音哄它。药水沾上伤口的那一瞬,蛇腹微微缩动,随后又迅速放松。

“呼~”你不自觉向伤口吹着气,再次换了根棉签。

靠在拇指上的脑袋慢慢回头,看向了专心处理伤口的女孩,金色的眼眸掠过女孩渗出细密汗珠的光洁额头,落在吹着气的红唇上。微张的唇瓣上涂着薄薄一层豆沙色口红,膝丸想起了早上随便应付温饱吃掉的豆沙包。

早上的豆沙包是甜的吗?会有这个甜吗?

金眸渐渐染上暗色,鲜红的蛇信试探着靠近。

“好了,可以包扎了呢。”耳边传来髭切的声音。

脑袋被不轻不重地推开,膝丸蓦然清醒,脑袋绕过大拇指,羞赧地闭上眼。

“好。”闻言,你放下棉签,拿起绷带,轻轻绕着圈包住伤口,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呼~好啦!”你直起腰,看向自己的成果。

细细长长一条盘绕着,身体中间系着一个大大的蝴蝶结,看起来还蛮可爱的。

不过,它怎么在抖?

“它怎么好像在抖啊?”你问出心中的疑惑。

“可能……在害羞吧?”髭切看向躲在拇指后面的脑袋,笑得意味深长。

“啊?”你下意识抬手戳了戳它微微抖动的尾巴尖。漂亮的尾巴“嗖”的一下盘上了髭切的小手指。

有些硬,又有些软,冰冰凉凉的,好奇怪的触感。

等等!你刚刚做了什么?!

你猛地回神,指尖颤抖。

“看起来没那么可怕对不对,不如你带回去养吧。”

微凉的手捏住你缩回的指尖,碰了碰那翠绿的脑袋。

嘶—

你立即挣脱开,露出一个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那什么,还是算了,你先养着,我有空来看它。”说着,你匆匆转身,“我还有事儿先走了改天见!”

女孩几乎落荒而逃。

髭切看着对面迅速开合的门,放下手中的小青蛇,关上自家的门。

“嗯,脱敏计划很顺利呢。”

沙发上,小青蛇不见踪影,薄荷绿发色的男人赤裸着上身,精壮的胸膛不断起伏,微微泛着粉意。腰腹处挂着撕裂的绷带,沾着血迹。

“忍耐力还要加强呀,绷带丸。”髭切递过绷带,“不过……只是让你装病,你怎么还真的弄伤自己了。”

膝丸将裂开的绷带收好,接过新的绷带一圈一圈缠在腰腹。“有伤口,才会更让人心疼。”眼角的鳞片已经不再那么明显,漂亮的眸底漫上令人心悸的偏执。

07

深夜,雨渐停,明亮的月光透过窗,柔柔洒在屋内。一抹白悄无声息地从阳台“溜”进来,滑到了床边。绕着床脚攀上床,入眼便是白皙细腻的脚背,圆润的脚趾微微蜷缩,泛着粉。

小白蛇慢慢缠上女孩纤细的脚踝,腥红的蛇信子沿着脚背的青筋舔舐,脑袋蹭着突出的踝骨,柔软地身躯不断收缩,缠得越来越紧。

“唔……”女孩似是觉得不舒服,抬起另一只脚蹭了过来,踩了踩脚上的东西想将它蹭下去。

“嗯?”脚下柔软冰凉的触感让你从深度睡眠中渐渐苏醒,就在你迷迷糊糊就要醒来的时候,脚踝一阵刺痛,随后就是一阵酥麻眩晕,你再次陷入沉睡,呼吸更加绵长。

脚踝处,小白蛇退出尖牙,伸出蛇信子舔了舔咬出的两个小红点。背上残留的温软触感让他不自觉地颤栗。挪动着身体蜷缩到女孩脚心,可无论自己怎么缠绕磨蹭都没有刚刚那种感觉。小白蛇停顿了几秒,开始沿着脚踝向小腿纠缠。

月光下,女孩浅绿色的睡裙卷至大腿根,纤细修长的右腿上缠着一圈又一圈的“软白玉”,在清泠的月光下泛着细碎的晶莹。

睡裙裙摆堆叠之处,白玉脑袋拱了拱头上的布料,磨磨蹭蹭划过肚脐,挤进了由于侧躺形成的沟壑之中。看着眼前细腻的柔软,髭切突然就想到了之前女孩请他吃的奶油蛋糕。

似是身下的柔软十分令人,啊不,令蛇着迷,小白蛇停顿了片刻,竟然一点一点变细变短,鲜红的蛇信子绕着奶油蛋糕流连,卷(懂)弄(的)舔(都)舐(懂)。

“呜……”头顶传来女孩的呜咽。

大快朵颐的小白蛇看着近在咫尺的樱桃,终究还是没下口,恋恋不舍地转头继续向上攀爬。

沿着锁骨、脖颈,下巴,白玉脑袋蹭到了心心念念的唇瓣,刚打算凑近,女孩翻了个身,呼吸急促,似有醒来的趋势。

小白蛇望着女孩鸦羽般轻颤的睫毛和额头细密的汗珠,忍住再咬一口的冲动,碰了碰唇瓣,迅速沿着床头下了床。

床上的人的呼吸再次绵长起来。小白蛇回首望了一眼女孩,沿着来时的路游走了。

回到屋子,白光一闪,小白蛇变成了一个未着寸缕的男人,黏腻的汗珠将奶白的发丝打湿,黏在泛着红晕的脸颊上,唇瓣殷红,透着水色,腰腹以下,蛇尾蜷缩,微微颤抖。

“阿……阿尼甲?!”

灯被打开,薄荷绿发色的男人拿着一杯水,诧异地看着地上的兄长。

腰腹以下,修长的双腿笔直有力,右脚脚腕处,绷带上的蝴蝶结系得歪歪扭扭。

“计划要加速了呢。”

髭切调整好呼吸,拿起沙发上的浴袍穿上,粗壮的蛇尾迅速变换,眼中碎金粘稠,“毕竟离发清期也不远了呢。”

08

接下来几天,你每天去髭切家里帮忙给小青换药,直到伤口结痂。

公司有个大项目到了收尾阶段,全公司的人都在加班。

再次拿起手机时,已是晚上九点四十。

“好,注意身体哦。”是髭切的秒回。

你收拾好文件,骑上小电驴回家。

打开门,玄关的灯开着,一股饭菜的香味扑面而来。

你看向餐厅,不可置信地揉了揉眼睛:明明应该放着你吃剩的早饭的餐桌上,整整齐齐摆着三菜一汤,还都是你爱吃的菜。

不是,这谁做的?

“妈?”你迟疑着开口,难道是你家里人来了?

无人应答。

暖黄色的灯光下,你打了个寒颤,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除了家里人,没有人有你家的钥匙啊。

“叩叩叩”

不紧不慢的敲门声打断了你的思绪。你有些心慌,扬声询问:“谁啊?”

“是我,髭切,你回来了吗?”门外是熟悉的声音。

你松了口气,连忙开门。

“好像听到你回来了,给你送些吃的过来。”门外,奶白发色的男人拎着一盒点心,笑眯眯地看着你。

“那个……你今天晚上有看到谁进我家门吗?”你忐忑地望着他。

“嗯?发生什么了吗?”髭切收了笑意。

你侧过身让他进来,一边解释着:“钥匙只有我有,但是不知道谁进了我家做了三菜一汤,还是热的。”

眼前的男人垂眸陷入了沉思。

“会不会是……”半晌,男人呢喃出声。

你紧张地等待着他的下文。

“……田螺姑娘?”男人抬眸,语出惊人。

“哈?”你哭笑不得。

“或者你买个监控,看看后面还会不会出现这种情况。”髭切揉了揉你的脑袋,“别担心,有人给你做饭是好事呀,不是吗?”

暖黄的灯光映入面前人的眼睛,眼底的温柔几乎要溢出来。

“可、可是这能吃吗?”心跳开始加速,你不自在地移开视线,走向餐桌,“会不会被下了东西啊?”

不知为何,你总觉得面前的人不太真实,漂亮得不太真实,温柔得不太真实,对你好得也不太真实。

他喜欢你吗?可是他并没有对你说过喜欢。

他不喜欢你吗?可是他有时看向你的目光实在不算清白。

你喜欢他吗?

剧烈的心跳似乎给了你答案,可是,你不想捅破那层窗户纸。毕竟,人生的三大错觉之一就是,他喜欢你。

“看起来不像是有毒的样子。”一双筷子伸了过来,夹起一块鱼片。“嗯,味道不错呢。”

???!!!

“你干嘛?!万一有毒怎么办?!”你劈手夺过筷子,焦急地捧住他的脸,“快吐出来!”

喉结滚动,眼前的人将鱼片咽了下去。

“你……”刚要出声,男人一手覆在你捧着他脸颊的手背上,另一只手捧住你的脸,鲜红的舌舔了舔唇瓣,尖锐的虎牙一闪而过,“你是在担心我吗?”

许是灯光有些刺眼,面前人的脸庞暧昧不清,细密的眼睫遮住了他眸底的情绪,你只看得见那两片鲜红湿润的唇瓣开开合合。

直到鼻尖被轻轻剐蹭了一下,你才蓦地回过神来,面前是放大的俊脸。

“发什么呆呢?”清澈的金眸中,笑意漫开,带着揶揄。

“没,没什么,我,我去趟卫生间。”你逃似的离开,“嘭”一声关上房门。

救命,你居然在他面前犯起了花痴!啊啊啊丢死人了!

女孩离开后,客厅里,清澈的金眸霎时沉郁,欲色翻涌。男人掐了掐指节,努力平复肌肤下几乎要沸腾的血液。

再次出来时,髭切已经离开了,桌上放着一张纸条。

“我把所有的菜都尝过一边,应该没什么问题。你不放心的话就别吃,看看我明天早上会不会有什么问题。还有,盒子里是你爱吃的奶油蛋糕和冰皮大福。”

09

第二天一早,你出门买了两个小型摄像头,一个装在玄关,一个装在厨房的角落。

下午六点,加班加班。

你打开手机,连接摄像头,一边工作一边查看厨房的情况。

八点半左右,客厅的灯突然亮了,你屏住了呼吸,凑近手机,蓦地睁大了眼:大变活人?!

一个薄荷绿发色的男人突然就出现在了你的客厅。只见他熟练地系好你的粉色围裙,走进厨房。你点开厨房视角,那人打开冰箱,拿菜、择菜、洗菜、切菜,行云流水。

直到三菜一汤端上桌,你才反应过来。

正打算报警,厨房和客厅的灯被一一熄灭,随后,玄关的灯亮起。

白光一闪,高大的男人消失在原地,你凑近屏幕仔细看着,昏暗的灯光中,青色的细长卷着两件衣服,沿着玄关游向了阳台,消失在屏幕中。

小、小青?!

这一晚,公司通宵,你没有回去。

“哈~”早上八点,办公室的人陆续醒来,“诶?你一晚上没睡吗?”看着你眼下的乌青,同事讶然。

“嗯嗯,我把手头的工作加急做完了。”你收拾着桌面,“今天下午开始放假是吧?我已经做完了,这边的资料你回头帮我交一下,家里有急事儿,我先走了。”

不等同事回答,你匆匆回家。

10

“嗯?你说什么?妖怪?”面前的金眸满是错愕。

“对,你看这个监控。”赶回家的你将髭切叫了出来,拿出手机回放昨晚的监控。

“要不,我们一起去问问他?”视频播完,面前的人沉默片刻,握住你冰凉的手。

“可是……”你迟疑着。

面前的女孩咬着唇瓣,原本苍白的唇溢出一丝鲜红。

“别怕,我在呢。”男人耐心诱哄着。

“……好。”

抓紧握着你的手,你跟在髭切身后进了门。

熟悉的攀爬架上,翠绿色的小蛇扬起头看向你。你微微侧身躲在髭切身后。

“嗯……小青?是你去给她做饭的吗?”掌心被指尖微微挠了挠,身前的男人替你开了口。

小青猛地僵住了身子。

“我……看到了,在……监控里。”你举起手机。

一阵沉默过后,小青蛇游下桌面,钻进了衣柜。一阵窸窸窣窣过后,一个薄荷绿发色的男人

推开衣柜门走了出来,一双金眸迅速定位在你身上。

黑色的衬衫和休闲裤勾勒出男人宽肩窄腰的完美身材,是昨晚那个人。

不过……

手心渗出冷汗,你慢慢拉开与身前人的距离。

太像了,这两双金眸。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呢?”身前的男人似乎察觉到你的后退,紧紧握住你想要抽出的手。

“别怕。”男人侧头,温热的呼吸拂过你额前的碎发,眼眸中融化的,不知是蜜糖,还是裹着蜜糖的砒霜。

六月的天,你却觉得寒意刺骨,不自觉打了个寒颤。

“我叫膝丸。半年前,你救了我。”

薄荷绿发色的男人抓住你另一只手,单膝跪地,浅绿色的刘海下,金色的眼眸里满是真诚与炙热。

不可能!

你这么怕蛇的人怎么可能会救他!

“那几天下了场大雪,冰雪消融温度骤降,我和阿尼甲躲在一个垃圾箱里面,是你带着体温的毛衣将冻僵的我们唤醒的。”

“我没……”刚想否认,沾着颜料的毛衣浮现在脑海中。

不是吧?那件扔掉的旧毛衣?

你逼迫自己不去细想他所说的“我们”是指他和谁。

“对,后来我们受人点拨化成人形,就想要找到你报恩。”

手背蓦地落下一个冰凉虔诚的吻,“家主,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请您不要拒绝我。”

家主?!谁是你家主?!

你抽了抽手,没抽动。

“那个……我就是无意扔了一件毛衣而已,不用以身相许,就,好好活着就行。”许是面前的人变成了人身,而且太过诚恳,你倒是没那么害怕了,开始尝试说服他放弃以身相许。“或者你请我吃顿饭就好了,不用那么麻烦的。”

“不行,阿尼甲接到神谕,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

阿尼甲,神谕。

无论你再怎么欺骗自己,终究还是得承认,你喜欢的身边的那个人,也是一条蛇。从一开始,这就是一场设计好的相遇。

“家主,八幡大菩萨的神谕,我们合该是你的人呢。”温凉的手指温柔又强势地插进你的指缝,与你僵硬的指头十指交握。

柔软的发丝撩过你的颈侧,耳畔擦过似有似无的冰凉温度。“我们可以帮忙做饭,帮忙打扫,帮忙……暖、床。”甜腻的声音钩子似的挠了挠你的耳蜗。你曲起胳膊肘推他,“不,不用了哈,我,我自己可以。”

这大夏天的暖什么床!

大冬天是你俩给我暖还是我给你俩暖啊!

你一边推搡着,一边后退,忽然间,一片撕裂声响起,腰上被缠上一片冰凉,沿着腰向下,柔软灵活的尾巴卷起你的双腿,将你拉进宽阔的胸膛。余光瞥见那光滑的白尾,你不住挣扎,可腰腿上的桎梏却越来越紧。

“有、有事儿好商量,先、先放开我,好不好?”一阵挣扎无果,硬的不行来软的,你抵着他的肩膀,气喘吁吁地打着商量。

“那……商量一下,家主再帮个忙,好吗?”

女孩眼角湿润,发丝凌乱,涨红了一张脸可怜兮兮地看着自己,髭切觉得肌肤下的血液又开始失控沸腾。

“你,你先放开我,咱们可以商量。”

掌下的肌肤逐渐升温,你直觉那不是什么好帮的忙。

“你答应我,我就放开。”金色的眼眸渐渐凑近,欲色暴露在眼底。

“真,真的?”你不断后仰,与他的距离却越来越近。

“当然是真的。”鼻尖相抵,金眸幻化成竖瞳。

“好!我答应!你放开我!”你捶着他的肩,被迫答应,去赌一个可能性。

唇瓣擦过一片柔软,腰腿上的桎梏突然松开。

?居然真的说话算话!

不待细想,你推开他就要跑,腰上却再次一紧。你垂眸——这次是青绿色的尾巴。

再次被拉进怀里,你一阵绝望。

耳垂传来濡湿温热的触感,你软了半边身子。

“你说话不算数!”瞪着凑过来的白发男人,你奋力抬腿踢他,却被一把搂住腿弯。

“你答应了我,我也放开你了呀。”灼热的掌心贴着膝盖慢慢上移,耐心细致地摩挲着。

!

“你松开!是我救了你们,你们得听我的!”眼见那只手摸上了你的腰带,你不住往后缩,身后却是另一个灼热的陷阱。“等家主完成自己的承诺,过了发清期,我们都听你的。”身后人湿热的唇舌描摹着你的耳廓,低哑的嗓音顺着耳道钻入大脑,你只觉头皮发麻。

发、发清期?

“嘶啦”一声,肩膀蓦地一凉,你的衬衫报废。

膝丸咬开衣领,一手抓住你的手腕,一手搂住你的腰,炙热的唇在颈侧辗转流连,慢慢移至肩胛骨,后颈。

酥酥痒痒的感觉逼得你向前躲闪,却将自己送入另一张蛇口。

下巴被掐着微微抬起,柔软地唇贴住你的细细研磨,舌(再删)尖抵(就)着唇(不通顺)缝(了啊),却迟迟攻不进去——你咬紧了牙关,愤怒地瞪着他控诉:骗子!温柔什么的都是假的!流氓!

唇边一声轻笑,“我不是骗子,他很喜欢你,我也是哦。”

他这怎么知道你在想什么?!

震惊中,“吧嗒”一声,腰带彻底松开,拖着你宽大的阔腿裤坠落在地,肌肤贴上冰凉的鳞片。

慌乱中,牙关微松,滑腻的柔软趁虚而入,勾住你卷弄舔舐。

一只手握住了你的腰。

一只手解开了你的衬衣纽扣。

“我……昨晚没、洗澡……”你一口咬住在口中为非作歹的舌,趁着他吃痛偏过头,企图劝退他们。

“那……先给家主洗个澡。”面前的男人舔了舔唇,收了缠住你双腿的尾巴。身后的人一个公主抱将你抱起,尾巴重新幻化成双腿,走向浴室。

“我、我自己来!”你推了推膝丸,却听他一声闷哼,深吸一口气,加快了步伐。

行动间,腿边抵上了什么,你僵住了身子。

淋蓬头被打开,你被放在了地上。刚打算转身跑路,迎面撞上一个人—髭切裹着浴巾走了进来。

“家主,我们来帮你。”来人一手扣住你的肩膀,一手落在你的后背,尝试解开你的背心锁扣。

“等一下!”你突然扬声,打断了他的动作。

抬头看了一眼眼前笑的温柔的男人,你深吸一口气,还是移开了视线,“我自己洗,洗完了,去……房间。”艰难吐出最后几个字,你闭上眼。

跑肯定是跑不掉了,你得把主动权抓在自己手里。

半晌无言,只听水流声。

你微微睁开眼,对上一双暗金色的眼眸,眼底隐隐沁出血色。

“会回房间的。”甜腻的声音染上喑哑,后背的金属扣被利落解开。“会照顾好家主的。”身后的人将你拉回淋蓬头下。

(此处省略一大段未能过审的内容)

11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你站不住身子,指腹的皮肤泡的发白,二人才将你擦洗干净抱进了房间。

“我不行了,不要唔……”床幔内,两道高大的身影一左一右困住中间娇小的的身影,开始了新一轮的进攻。

床幔抖动起来,伴随这女孩细碎的呜咽与痛斥。

半晌,一只纤纤细手撩开床幔伸了出来,紧紧攥住了床沿。白皙的手腕泛着粉意,落着数点红梅。

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紧跟着追了出来,一根一根掰开女孩的手指,覆在女孩的手背上,扣着女孩的手拉了回去。另一只手出来得慢了些,只好转了个方向拉好了床幔。

“啊!!!不许变成蛇头!!”床幔内传来女孩嘶哑的尖叫。

“好好好—”这是调笑的妥协。

“抱歉,家主,我没忍住……”这是耐心的轻哄。

昏暗的房间内,不知昼夜。

12

再次清醒时,你只觉全身被卡车碾过一样,酸软疼痛。你稍稍用力,只能动动指尖。

“嗯……”颈侧毛茸茸的白色脑袋动了动,你察觉到了脚踝处的冰凉束缚。

脑海里顿时涌出一些难以启齿的回忆。

这人就是个披着羊皮的狼,去他妈的温柔君子,就是个纯纯辫太!居然让你用脚踩……

“家主,醒了?”沙哑的声音将你的回忆打断,你冷哼一声,艰难翻身背对着他。

白皙细腻的肩背上缀着暧昧的齿印和吻痕,旖旎诱人,本就不清明的金眸再次深邃起来。

颈侧落下轻吻,你倒吸一口气,抓住一旁的被子翻了个身将自己严严实实裹了起来。

“不许碰我!”干涩的嗓子发出的声音格外嘶哑,一出口,你就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

面前的人闭了闭眼,再次睁眼时,又恢复了温润的模样。“好,我不碰了。”要可持续发展。

白发男人克制着亲了亲你的额头,起身撩开了床幔,开了灯。暖黄的灯光下,背上鲜红的抓痕格外显眼。

你有些心虚地移开视线。

疼是真的疼,不过舒服也是蛮舒服的。

只能说,真不愧是蛇妖。

“家主,要先吃饭还是先吃点点心?”房门被打开,饭菜的香味飘了进来,膝丸系着围裙走了进来,光洁的下巴上,淡红的齿痕十分突兀。

脑中再次晃过混乱的回忆。你哽住,再次心虚地移开视线,撞入笑吟吟的金眸。

不对啊,你心虚什么?!是他们霸王硬上弓好嘛。

“我要吃炖蛇羹。”你瞪了一眼笑嘻嘻的男人,恶狠狠地点菜,“还有烤蛇皮、炒蛇肉、蛇骨汤!”

“好的呢,蛇肉刺身也很好吃哦,家主要不要尝尝?”刚穿上白衬衫的男人扬起眼尾,修长的手一颗一颗再次解开扣子,单膝跪在了床边就要压过来。“还是新鲜的呢。”

“你别动!”你裹着被子蛄蛹着又翻了个身到床里侧,看向膝丸扬声,“我要吃饭!”

根据这次你对他们的“深入了解”,还是小青听话一点。

“阿尼甲。”膝丸的语气含着无奈,“别吓家主了。”

“我只是在满足家主的愿望呢。”话虽这么说,髭切还是扣上了扣子,笑眯眯地站好。“那刺身就之后再吃哦。”

13

“对了,现在什么时候了?”你心安理得地被投喂着,突然想到了什么,伸出手,“手机还给我。”袖口微微向上抽短,纤弱的手腕上,红痕斑驳。两道火热的视线迅速落在你的手腕处。

“手机!”你拉好袖口,没好气地一人踢了一脚,指向桌上的包包。

都三天了!

蒙圈中,你下意识点了接听。

“喂?丫头,项目忙完了没呀?知道你忙起来就不看手机,这两天放假我打算过来看看你……诶?你现在在哪里啊?这床幔不是我给你买的那个啊?”

猛地反应过来,你一个哆嗦,手机滑落,镜头中晃过身边二人的身影。

“诶?怎么还有男生在房间里?你在家吗?”

“不会是谈恋爱了吧?丫头?丫头?”

“嗨!阿姨好!我是她的男朋友,她把钥匙弄丢了,昨晚就住在我家里。”

白发男人捡起手机,笑眯眯地跟你妈妈介绍起自己来。

“嗯,最近很忙很辛苦,我把她隔壁的屋子以她的名义买下来了,方便照顾她。”

“不麻烦不麻烦,她是个很好的女孩子……”

骗呗,谁能骗得过他啊!

“刚刚还有个男生是你兄弟吗?”

哦吼,来了来了,你打起精神,挑眉看他。这下看你怎么说。

“唉,实不相瞒,阿姨,他是我弟弟,也是她的……男朋友。”

脸上的笑容裂开。

“是这样的阿姨,您女儿之前帮过我们,我们兄弟俩对她一见钟情,决定一起照顾她。”

你听听你在说什么啊髭切!

“阿姨好,我们真的……很喜欢她。”

你在脸红个什么啊膝丸!

“臭丫头你干了什么?”手机发出尖锐的爆鸣。

“不是啊妈你听我解释!”你匆匆去夺手机。

“你等着,我马上到了!”视频被挂断。

黑色的屏幕映出你扭曲的脸。

“你们两个……”

“我们会解决好的,家主不用担心。”

髭切打断了你咬牙切齿的话,一把将你抱起。

“先回家吧,我去接……嗯……咱妈。”

“那是我妈!不是你……”温热的唇堵住你的话。

“放心,咱妈会同意的。”眼前的人将你放回你自己的床上。

“家主,我们会对你负责的。”薄荷绿发色的男人给你塞了一盒点心和一杯热奶茶,神情严肃。“我自己做的,你先吃着,我们很快回来。”

不等你说什么,二人匆忙离去。

14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你如芒在背如鲠在喉如坐针毡,焦急地炫完了一盒点心和一杯奶茶。

“叮咚”手机消息打破了平静。

是妈妈的语音条。

“丫头啊,你们三个把日子过好比什么都重要,妈就不打扰你们了,先回去了,改天带小切小丸回来吃饭,啊。”

连续播放三次,你开始怀疑人生。

“家主,我们回来了哦~”

抬眸,两个西装暴徒打开了门,你下意识屏住呼吸。不得不说,这俩是真的帅啊。

“咱妈先回去了。”髭切拎着一个纸盒,看到了女孩眼中的惊艳,“回来顺路买了你爱吃的奶油蛋糕。”

“妈送过来的菜放冰箱里了,过两天做给你吃。”膝丸替你收拾了吃剩的空盒。

“你们怎么劝服我妈的啊?”你很好奇。

“你猜?”髭切脱了西装外套,卷起袖子开始解蛋糕盒上的丝带。

“我猜不出来。”你老老实实摇头。

“先吃蛋糕,蛋糕吃完了再告诉你。”软乎乎的奶油蛋糕散发着甜香,你觉得自己又有点饿了。

刚要拿起叉子去挖一块,小蛋糕就被端走了。

“不是这么吃哦。”髭切摇了摇头,捧住你的脸,微凉的指腹划过你的唇瓣,你下意识伸出舌尖舔了一口——是甜腻的奶油。

温热擦过指尖,髭切眼眸一暗,倾身压了过去。

“你们发清期不是过了……唔!”

顺滑绵密的奶油被一点点涂抹,再被一点点舔去。

蛇的发清期可是有一个月呢,我的家主。

15

昏暗中,两条尾巴再次缠上了娇小的人类。

———————————————————————————————————————

一些错别字是故意的,咱也不懂审核机制是啥。(叹气)

昨晚与审核大战三百回合,删删减减好不容易通过了大半夜给我屏蔽了,麻了

(呜呜呜我费尽心思写的cheche)

电脑排版,可能格式不太行,包涵!

*WARNING:存在FGO第2.7部《黄金树海纪行》上篇剧透

*微特佩乌x咕哒,人间怪性癖放出

*咕哒无性别限定,请自由地——

——所以,特佩乌想要知道泛人类史的『驯兽』是一种怎样的行为吗?

特佩乌

(点头,点头)

「不得不说,我对此真是充满兴趣啊。」

「和玛修稍微讨论了一下之后,

宠物……畜牧……马戏表演……」

「尽是些有趣却缺少实际体验的词汇!」

特佩乌(扶眼镜)

「泛人类史的人类与动物,

相处的方式原来可以这样和平而智慧。」

「跨越种族的隔阂,尽管...

「跨越种族的隔阂,尽管还存在语言的障碍,

彼此之间进行心与心的交流。」

「真可谓是文明中的一大壮举。

不,该说是文化交流的一大进步吗……?」

也就是说,特佩乌想要尝试模仿被人类『驯兽』的动物?

「是的,藤丸立香。

我很高兴你这么快就理解了我的意思。」

「迪诺斯(恐龙人类)原本也是和你们所说,

泛人类史的恐龙类似的外貌。」

「用来模拟泛人类史的动物(野兽),

应该相当容易吧!」

「我们应该从哪里开始呢?

需要像马戏团一样准备道具吗?」

那也太过了。就从这里开始好了——

坐下。

「……哦哦!这个命令的语气,

严肃的表情,直接的动作!」

「就算是泛人类史的小狗都会明白的难易度!

我明白了,假如是恐龙的话,就应该——」

(坐下)

「像这样弯曲下肢蹲坐在地上,

双手(双翼)摆放在身体两边。」

「我这样的反应算是合格吗?」

合格了!好乖好乖(摸头)

「啊,在这里就要对表演正确的动物

进行嘉奖和表扬。原来如此。」

「这是一种叫做『正向反馈』的训练方式吧。

可以是褒奖的抚摸,也可以是奖赏食物。」

「对于动物来说,这样的反应就已经

算是『很好!』『不错!』了。」

还要试试其它的吗?——转圈圈!

「立香用细线一头套在树枝上,

另一头套住一颗石子、一根羽毛。」

「然后转动了起来……羽毛在空中

随着石子的晃动,划着圈飞舞。」

「这是什么意思?……唔唔。逗猫棒?

我知道了!这是玛修说过的宠物玩具。」

「那么这时候应当的表现就是——

跟随着羽毛石子像转圈一样奔跑!」

(咚,咚,咚)

哇啊啊——!这只猫咪也太大只了!

「哈哈!是让地面都振动起来的大猫(恐龙)!

……啊不,也许这里让豹人们来会更合适?」

看来特佩乌已经完全习惯了。

那就最后一个指令——张开羽毛。

「呼——。正好也让我休息一下。」

「虽然跑动并不劳累,但突然地开始

和突然地结束,还有些考验反应能力的。」

「看来被训练的动物也很不容易啊。

——就像休息时这样张开羽毛就行了吧。」

「?!」

「(立香,钻到羽毛底下来了……?

不仅如此,还贴在身体(皮肤)上——)」

「(有点痒啊,就像泛人类史的人类

腋下被人袭击了那样?)」

「(莫名想要笑出来,好痒,哈哈哈……!

但是现在还在『驯兽』过程中,不忍耐可不行……)」

「……啊,立香,我已经张开羽毛有一会了,

可以把羽毛收起来了吗?」

「这样一直把双臂张开抬起来,

就算是迪诺斯,举久了也会累的。」

「……立香?」

(穿戴铁甲的人靠近的声音)

玛修

因为没看到你的身影所以我过来——」

「哈啊啊??!!!」

「喔哦哦!!玛修发出了不得了的绝叫!」

「前辈!!怎么趴在特佩乌的羽毛底下

边打瞌睡边谜样微笑着抚摸别人的身体——!」

……

…………

………………

「是、是这样啊,因为特佩乌说想要

尝试泛人类史的『驯兽』……」

「所以下达了各种各样的命令……

最后不小心在羽毛底下睡着了……」

「嗯嗯……嗯。」

「老实说的话对于开头还能够理解,

但是到最后就完全跟不上了。」

「立香只是太累了吧?」

「与其说太累……前辈,话说回来,

特佩乌,不是,恐龙(动物),啊!」

是人类。

「所以说,对人类(迪诺斯)像训练一样

下达命令,这不就是调教吗!!」

「调……教……?这是个新鲜的词汇啊,

玛修,可以介绍一下吗,我洗耳恭听。」

玛修,学坏了……是坏坏的小动物(芙芙)吗……

「没没没没没有!只是下意识的——!

啊啊话说前辈竟然也明白这个词……!」

「?(完全不明白泛人类史的交流)」

「无论如何,请前辈赶快为了无礼的恶趣味,

向特佩乌道歉啊——————!」

-----END-----

写在后面:

我是不会道歉的,玛修。

话说,特佩乌的羽毛底下真是太舒服了!又凉快又软乎乎的……!

下次还敢!(理直气壮)

#色彩60天挑战赛#Day29@色彩班长素材参考:青山风月

某文学城可看,写的很好

爱探险的朵拉

你们如愿以偿夺走了这个女孩的视力。

千万不要让九月给烈烈理发。

烈烈:礼貌你吗?

我的友友说这不像P的

(我也这么觉得)

▲布巴x你,ooc致歉

▲前篇详见合集

4

你只记得你向师傅提交了所谓的“证据”后,就早早睡下,刚醒来时就又是他训斥你开小差的场景。

一如上次,你依旧选择了乘坐大巴车,而你这次询问了司机去往警察局的大路该怎么走。

毕竟看到汤米那失落的神情,你也不忍心继续调查。

尘土飞扬,虽说是大路,路上缺少有人影。

斑驳的老墙上垂落着早已枯萎的藤条,炽热的烈阳炙烤着大地,眺望远方,没有看到警察局的半点影子,你不由自主地放慢了脚步。

这时,你注意到不远处有个荒...

这时,你注意到不远处有个荒废的小型公园,往事浮上心头。

半干涸的池塘里传来断断续续的蛙鸣,这也是小村里唯一富有生机的生物,至少你是这么觉得的。

“哪里的事,大家都是亲戚,太客气了。”

你公式化地和父母挥了挥手,转身住进了亲戚的房子里。

“你想怎么玩都可以哦,但一定要在天黑之前回家。”

亲戚眯着眼,和煦地看着你。

“好的,我知道了。”

你漫步在街头,四周时不时有人朝你投来奇怪的眼神,但你熟视无睹。

空气中弥漫着燠热的气息,你实在是搞不懂父母为什么会把你送到这边。

“不就是没有按他们想法做事吗?”

你想不通,也不愿想。

不远处传来孩子们的嬉戏声,你怯生生地往那个方向走去。

只见几个孩子围着一个不太起眼的男孩,他们正在嘟囔着什么。

“哈哈,这个胆小鬼,连和女生说话的本事都没有!”

“他爸是个废物,全家靠妈妈,废物的儿子怎么可能勇敢。”

“他祖父祖母不也是那样?整天挎着脸,跟谁欠了他东西一样。”

而最中间那个男孩低着头,没有说出任何反驳的话语。

孩子们见他没有反应,叫的更欢了,纷纷开始扯他的衣服,揪他的头发。

男孩抬起头,那双黯淡无光的眼睛刚好与你对视。

“要帮吗?”

你心里的第一答案是否定的,你讨厌多管闲事。

“但我这性格,如果不帮他,后面受欺负的就是我了吧。”

简单地权衡完利弊后,你无所容心地假装路过他们身边。

“哟,这不就有个女生吗?怂包,上啊,证明你自己!”

“别搞笑了,这小子一见女生就发怵,你觉得他能表现什么?”

你嫣然一笑,并未把那些人的话语放在心上,径直朝男孩走去。

你伸出手,真诚地看着他,道。

“你好,很高兴认识你。”

男孩这才将头完全抬起,明明是一双纯正的琥珀眼睛,瞳孔里却看不见一丝生气。

他就这样盯着你,既没有将手伸出以示友好,也没有说一句话。

气氛似乎凝固了,只有带着热浪的风拂过脸庞。

周围的孩子见他这样,也不禁发出了唏嘘声。

“切,人家女生主动打招呼也不答应,逊。”

“果然是没爹教的玩意,一点礼貌都没有。”

“都散了吧,和这胆小鬼耗没意思。”

嘈杂的声音随着孩子们的离去而渐行渐远,你的手还是保持着伸出的状态,而他依旧注视着你。

毒辣的阳光照射到每一寸没有树荫庇护的土地,不过片刻,你已汗流浃背。

“请不要对我这么热情,我妈妈不让我和女生靠的太近。”

男孩收敛了目光,默默地往后退了半步。

你将手收回,接话道。

“呃,你可能误会了,我只是出于好心帮你解围。”

“好心吗?我并不这么觉得。”

他又一次对上了你的视线,不过这次,眼里藏着一丝莫须有的怀疑。

你有些尴尬,赶忙回答道。

“嗯,实话给你说吧,我只是觉得不帮你的话,以后我也会很难堪,毕竟我脾气很差,我不想被这群人针对,仅此而已。”

男孩一边听着你的话,一边赞许地点点头。

“不错,你和我妈妈想法很相似。”

“那......我们算是朋友了吗?”

他听到这话后,露出一个鄙夷的笑,随后又重归平静。

“你觉得是就是吧。”

“那你叫什么?”

“汤米。”

“好的。”

“你怎么不问问我叫什么名字?”

“你叫什么也不重要吧。”

“。。。。。。。”

汤米理了理乱糟糟的头发,又将被扯坏的衣服塞在裤子里,轻轻地叹了口气。

“他们这么对你,你难道没想过反抗吗?”

“没必要,不想和他们计较。”

接着,他冲你摆了摆手。

“再见,如果还能再见的话。”

你猛地从回忆里抽离出来,此刻你正站在第一次和他相遇的地方。

“好怀念啊,以前他还是臭脾气的样子,假装内向害羞,实际超成熟的。”

时隔多日,这座公园早已废弃,只剩一个破破烂烂的滑梯屹立不倒,太阳毫不掩饰它的锋芒,肆意挥洒着阳光。

“不知道他现在在哪儿呢?还在那片树林吗?”

你抿了抿唇,将这些无关的想法抛在脑后,继续踏上了行程。

不知过了多久,你终于发现了警察局的踪影,和其他小屋相比,它显得稍微“华丽”。

警察局本身并不大,门外也只停着一辆警车。

你拖着疲惫的步伐,推开了门。

首先印入眼帘的是一张饱经风霜的木桌,上面摆着一盆病殃殃的仙人掌,木桌后坐着一个男人,他的容貌似乎有点眼熟。

“这......不是那个中年男人吗?”

你掐着自己的大腿,让自己看起来神色自若。

此刻的中年男人身着警服,正襟危坐地看着你。

“您好?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男人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充满热情。

“你好,我想知道汤米的家住在哪儿,我是他的好朋友,这次是过来探望他的。”

听到“汤米”两个字后,男人的眉毛轻轻地上扬了一下,但又马上回归正常。

“他不是你的好朋友吗?你怎么会不知道他住哪儿?”

“我已经很久没来这边了,路记得不太熟。”

“这样的吗.......但很可惜,我们这里没有叫汤米的人。”

“怎么可能,我上次才见了他。”你在心里呐喊着,却不能说出口。

“啊,那好吧,打扰了。”

“有可能他改名了吧,或者说他离开这里了,毕竟我们这里又偏又穷,很少有人愿意留着在这里。”

你假装思考了一下,随即回答道。

“那肯定是改名了,汤米不是那种会背井离乡的人。”

“哈哈,那也许是吧,反正我记不得有这号人。”

“嗯,应该吧,麻烦你了,再见。”

你面色平静,心里却波涛汹涌。

待你前脚刚踏出门外,男人又叫住了你。

“诶,请留步!”

(未完待续)

(ps:不是我故意吊胃口,要考试了,先把囤货先发一发)

为什要让摩拉克斯挂在若陀身上(:з」∠)_我只能说果咩!帝君!!我真是不是故意要让你显得这么…娇弱(咿,不喜欢这个词用在他身上)但这确实有点…嗯…绝望的美感?其实我自己也说不清楚,总之还是要感谢这样优秀的老师和优秀的作品,不断给予我新的角度审视若钟的感情。

诶嘿

“我注意到,麦格教授会有意无意地看向我。她的视线在我遮住的脖子附近徘徊。”

“她一定认识我。”

———摘自小西弗的日记。

(斯内普教授在被福克斯救活后回到了童年时代,并且再一次前往霍格沃兹学习(?))

愿你也能拥有彩色的梦。

——————

重新上色了一下。

这次通古斯剧情,迦勒底为了减轻玛修的负担带上了哈贝喵,这样发射黑枪玛修就会轻松点了。

然而对咕哒没有任何措施。没错咕哒负担依旧没有减轻还是拿命发射,这次还用了2发令咒。

推上已经有部分玩家觉得不满了……玛修是人咕哒就不是人吗……

LB6已经说明咕哒已经快崩溃了。

玛修在拯救人理的途中从空白逐渐充满色彩,

藤丸立香是逐渐失去颜色最后只剩暗淡的灰吗

这是我新老婆Playtime工厂保安大队长(咱也不知道是不是暂定吧)

这个游戏的氛围超温馨超适合玩追逐战嘚

我重新设置了彩蛋是huggy和曲奇

来了(深情)

宁可我死了,也不会让你死,不是为了让你记住我,而是有更多的人希望你活着。如果ooc,就那样

宿主计划,目标西弗勒斯生存。

当你冲出来在船坞里面,里面的两个人都惊了一小下。“可不可以不要,杀了他。”你看着伏地魔猩红的眼睛哀求,可是他决绝的眼神,你没有办法,你让他...

当你冲出来在船坞里面,里面的两个人都惊了一小下。“可不可以不要,杀了他。”你看着伏地魔猩红的眼睛哀求,可是他决绝的眼神,你没有办法,你让他活下去的唯一办法。可是快来不及了。“除你武器!”这是你含着泪把他袖口抓着的魔杖打下来,“我现在才是接骨木魔杖的主人,杀了我。”

“杀了我啊!!”你凌乱的眼神看着伏地魔,而又让斯内普看着你死掉。伏地魔逼上前,“你就这么喜欢死亡吗?”嘴角又勾了一抹笑,一只手扣死你的脸。“只要你让他活着,杀了我不是很划算吗,你的最忠实的仆人还在,霍格沃茨的校长还在,谁能有资格完成这个任务呢?”

伏地魔似乎觉得这个很划算,“纳吉尼,kill!”你看着他虽然没有任何表情,心里面总会留下一些记忆的。脖颈好热,是因为血液的流出。血腥的味道持久弥漫,一点点的消散。

斯内普当然是每一个人的意难平,情愿自己死了,他也要活着。

宿主计划,目标艾伦生存。

他,跟你记忆的人一样。迟暮年华,但是仍然是可可爱爱。酒杯的摇晃,正是你在思考怎么回复这个问题。“这是医院给出来的结果。”他接过来之后,看到了结果,胰腺癌晚期。

接过他的病症,你心里还是有点开心。虽说消瘦多少,但是他还好好的。“这就是我退出影视圈的原因,没有几天也会公布于众。”他看着你,“癌症也是可以对抗成功的。”你就像看他最后一面一样,“不,三个月,医生说我只有这三个月了。”你差点就要哭了出来。

一个星期以后,你的工作人员代表正式的发出这个新闻,朱丽叶希尔达不幸患有癌症。剩下的三个月,你希望把那部电影拍完,“你能陪我到生命尽头吗?”

“Iwill。”

电影做宣传的时候,只剩下了男主,“朱丽叶在这部戏里面,竭尽全力。她给我写了一封信,也是感谢这些年的遇见。”

“或许,你不知道为什么我会突然患病,我认为我有必要只告诉你一个人。这是一场交易,为了让你活下来的交易,世界各地的人都爱着你和你的角色,我知道未来的结果,那不如我就替代你的死亡。你不会哭的,要是你死了,估计我会哭的。你要好好的,这世上,不论是在欧洲,还是亚洲,都有人爱你。”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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