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的心动,任四季更迭,仍炽热如初。
崩崩小圆帽→崩崩小圆
☆兽化pa,两只大狐狸带崽,一只橘毛一只黑毛
冰天雪地里,一团橘白的庞大毛茸茸正在艰难行走,嘴里还叼着鲜活的猎物,看起来颇费了一番功夫才抓到。
厚厚的狐狸毛可以阻挡寒冷,奈何风雪实在是太猛烈了,连大狐狸都有些难以抵挡,踩进雪地里的爪爪也在发抖。
但他还是叼着猎物,坚持往回走。
雪越下越大,几乎要遮蔽大狐狸的视野,就在达达利亚开始后悔不该独自出门时,远处的地平线上忽然出现了一道身影。
达达利亚的眼睛瞬间亮起来,他叼起猎物,赶紧朝那道身影奔过去。
前来迎接他的,是一只体型更加庞大的狐狸,纯黑皮毛没有半分瑕疵,体表随行动流转...
前来迎接他的,是一只体型更加庞大的狐狸,纯黑皮毛没有半分瑕疵,体表随行动流转着古奥纹路,金色的兽瞳散发巨兽的威压。
大狐狸跑到他面前,低头去拱对方,还发出嘤嘤呜呜的叫声。
黑金色的兽主看着眼前的伴侣,喉咙里发出不悦的几声低吼,似乎在斥责他不该冒着风雪跑出去。
要是换作一般的狐狸,肯定早就吓软了腿,达达利亚却半点不怵,叼着猎物就想往丈夫肚皮底下钻。
然后被咬住后颈,拖出来,但就是没用几分力气。
大狐狸得意极了,把猎物按在爪下,伸出粉红的小舌头去舔伴侣的鼻尖。
钟离板着脸接受了他的示好,用自己的身躯替达达利亚遮挡风雪,护着他继续往回走。
达达利亚和钟离刚回到族群领地,就被冲过来的一群奶狐狸围住了。
“是新鲜的猎物诶!夫人好厉害!”
“我之前就听妈妈说您可以独自在暴雪天外出狩猎,果然是这样!”
“首领是去接夫人了吗?”
小狐团们蹦蹦跳跳,他们还没大狐狸的腿高,更是不及兽主的一只爪子大。
达达利亚一边应付着这些崽子,一边有些心虚地瞥了眼钟离。
这时族里的巫祝也迎了上来,她是只毛色洁白的雪狐,开口就打趣道:“夫人可算回来了,首领发现您跑出去,担心得不行。”
巫祝话语敏捷,大狐狸拿她没辙,只得装作没听见,“猎物就在那边,得麻烦你检查一下。再叫其他狐狸过来分,最嫩的肉给小崽们解馋,羽毛你拿去做风铃,做好了送我一个就行。”
“您不要其他的战利品了?”巫祝有些意外。
“钟离和我储存的食物还多着呢。”达达利亚蹭了蹭身边站着的丈夫。
雪狐用爪子掩住嘴笑起来,“好吧好吧,您带回来的猎物,自然听您的。”
钟离等他们说完,便低头叼起大狐狸的后颈。
达达利亚的体型已经明显比普通狐狸要大,被他这么一叼起来,却还像只幼崽。
“喂,钟离!”大狐狸低声抗议,“放我下来!”
对方不听,叼着他自顾自走开了。
他们的家在最高的那座山上,周围没有其他狐狸居住,寒风刮过来,也能恰好被山体挡住,洞穴里铺着软软的草垫和毛毯,顶上还有发光的矿脉照明,整个洞穴都显得干净而明亮。
一回到家,大狐狸就被放进了睡觉的窝里。
“看来这个冬天,我得给你找点事做,你才能安分点。”钟离一向很纵容他,很少用这么低冷的声音说话。
“钟离?”达达利亚有点慌。
“我们结为伴侣已有两年,也该抱窝小崽了。”钟离眯起眼,打量着自己的伴侣。
“既然你这么闹腾……”他不紧不慢地道,“就给我生几只崽子吧。”
已经预料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的达达利亚想跑,却被叼住后颈拽回来。大狐狸发出叽里咕噜的求饶声,也没能勾起钟离的怜惜,反倒被掀翻在窝里。
大狐狸挣扎几下,变为一名橘发蓝眼的漂亮青年。
“要不还是这样吧?”达达利亚拿狐狸毛幻化的外衣裹住身体,试图和钟离谈条件。
——他们兽族都能化形,只是很少用,毕竟庞大的兽形更好捕猎。
达达利亚平时也只有在狐狸窝里才这样,他知道钟离喜欢自己的人类形态,所以故意把狐毛大衣往下敞开几分,露出肌肤。
以往都会给出回应的伴侣今天却无动于衷。
达达利亚只得自己凑过去,再适当地放软一点语气,“这样也能揣崽子的。”
钟离眯起眼,沉沉地哼了一声。
他知道达达利亚是想逃脱惩罚,可惜今天不行。
一旦被叼住后颈,达达利亚就会变回原形,在窝里软成一滩狐饼。
橘白的大狐狸伏在丈夫身下,就像是陷进黑色漩涡的小毛团,只得乖乖翘高尾巴,嘤嘤呜呜地叫起来。
漫长又磨人的情事过后,大狐狸卧在窝里,再打上几个滚,增加受孕的概率。
吃饱了的钟离看着自己的伴侣,心里重新变得柔软起来,低下头舔了舔他小肚皮上的白毛毛。
达达利亚抱住丈夫温暖可靠的尾巴,蜷缩在窝里睡了过去。
等到下一个冬天来临时,狐狸窝里已经多出了五只毛绒绒的小崽。
达达利亚趴在外侧,懒洋洋地用尾巴逗崽子玩,过冬的狐狸一向非常蓬松,他又被钟离养得好,就算秋天才生产过,这会儿也有点毛嘟嘟的意思了。
五只狐狸崽有三只都随了他,是橘白配色,剩下一只茶金,一只黑金,应该是钟离的功劳。
三只橘白都是小姑娘,活泼好动得很,这会正追着他的尾巴蹦来蹦去;剩下两兄弟一个在教另一个如何正确地嗷呜。
达达利亚看着想笑,因为他俩的调子都错了,还一个敢教一个敢学。
正逗着小崽,外头的风雪声忽然急骤,大狐狸有些担心地站起来,想看看出门狩猎的伴侣回来没有。
五只狐团子也挤挤挨挨地跟了过来,最大的甚至想探头出去看,被大狐狸一尾巴扫回了窝里。
达达利亚在洞口站了一会儿,总算看到熟悉的身影叼着猎物上山。
“怎么都站在这里?”回来的钟离看见一只橘毛团和五只小狐团,有些意外。
大狐狸走过去,蹭了蹭他的脖颈。
钟离低头给他舔毛作为回应。
狐狸崽子们围过来,嘤嘤叫着也要爸爸舔毛,然后就变得湿哒哒的。
大狐狸无奈地把小崽挨个叼到壁炉边取暖,然后变为人形,伏进伴侣的怀里,看着火光,“今年的下雪天是不是要比以往提前了?”
“嗯,”比起兽形,钟离一尾巴就能把人类形态下的达达利亚轻松圈住,“巫祝说这场大雪至少会持续四五天。”
“那你最近还要出门吗?”达达利亚有点担心。
钟离摇了摇头,“今天运气不错,带回来的猎物足够他们分,我给你拿了一块花纹最好的肉回来。”
或许是因为生在大部族的首领家,成年后又遇到了钟离,达达利亚非常挑嘴,只喜欢吃肉质细嫩的部位,稍微次一点的都嫌弃。
大狐狸光听就两眼放光,迫不及待地道:“那我们拿一半烤着吃,剩下的一半挂起来风干做肉条,还能给几只崽子磨牙。”
达达利亚赤足踩在丈夫的尾巴上,开始盘算。
壁炉旁,崽子们都睡了过去,钟离低头看着青年白皙如雪的肌肤陷在黑金狐毛中,竟有种说不出的美艳。
达达利亚还在盘算着,就感觉身下一空,自己已经被钟离抱了起来。
和他不同,钟离以人形出现的时候更少,毕竟身为兽主,有的是沟通山川的能力,很多时候并不需要亲自动手,自然也免去了不必要的化形。
看着面容俊美又沉稳的男人,达达利亚脸一红,小声提醒他:“崽子们都还在那边睡觉呢。”
“我们去后头。”钟离腾出一只手,把崽子们放进安全的小窝里,再抱起妻子进入山洞深处。
等小狐团子们从午觉中睡醒,达达利亚已经连骨头都酥了,不着寸缕地躺在变回原形的钟离怀中,拿对方黑金色的狐狸尾巴裹住身体。
大狐狸也是很黏他的,这几天忙着带崽,都没和伴侣好好亲近,这下总算被喂饱了,还带着餍足舔了舔指尖。
钟离最喜欢他这种无意识的小动作,招人得很,低头又把达达利亚从下到上舔了一遍,换来低低的哼叫。
达达利亚抱住对人形来说过于庞大的黑金狐狸,仰起脸印了好几个吻,才慢吞吞地起身,变回狐形。
然后四爪着地,伸了个懒腰。
恰巧这时候外头的崽子叫起来,应该是饿了。
比以往都更加蓬松的大狐狸歪歪扭扭走出去,低头去叼小崽,都被小崽下意识的挣脱滑开了。
重新跌进窝里的橘毛团子茫然地嗷呜了一声:妈咪?
狐狸妈妈有些不好意思,紧跟着过来的父亲倒是十分可靠,很快就把小崽们叼到食物旁边,让他们找准一块兽肉。
五只颜色各异的毛团子围成一圈,低头专心趴在盘子旁边啃,他们现在都长了小乳牙,虽然对付这种大块的兽肉还有点吃力,但也可以勉强嚼得动。
等他们吃完,达达利亚又挨个教小崽怎么嚼薄荷叶,保持口腔清洁。
狐狸崽子排排坐,严格的大狐狸巡视一圈,才放他们去睡觉。
第二天清晨,大狐狸先被吵醒了。
狐狸窝的软垫是照着钟离和他的体型做的,多了五只小崽后,自然显得有些挤。于是两位父母便另开辟了一处卧室,平时就在外头休息,晚上才进去团着崽子们睡。
大狐狸睡的迷迷瞪瞪,就听见有只小崽叫了起来,听着分明是害怕的意思。
达达利亚瞬间清醒过来,立刻开始低头找这只发出声音的小崽。
小橘毛团紧紧贴在妈咪的怀里,她看上去吓坏了,眼泪汪汪地嗷呜直叫。
“怎么了宝贝?”大狐狸担心不已地给她舔毛。
家里其他狐狸也被吵醒了,正当达达利亚奇怪钟离怎么没反应的时候,就看见一条小东西从窝里钻了出来,头顶有角,身上还全是鳞片。
大狐狸僵住了。
小东西和他目光一碰,也僵住了。
大狐狸变为人形,抱着膝坐在窝里发呆,旁边的钟离也化为人类的模样,在他身边坐下。
“原来你不是一只毛茸茸。”达达利亚沉默良久,忽然开口道。
“我可以变幻成任何形态,”钟离诚恳地道,“在你面前,我对自己的认知就是一只狐狸。”
达达利亚抓过两只异色小崽,放到钟离面前,“那他俩长大后也会像你一样?”
“其实家里的小崽都继承了我的血统,”钟离把黑金的那一只拿出来,“只是老幺最明显。”
“所以你到底是什么种族?”达达利亚盯着他。
“严格意义上来说,我没有具体的种族,信仰我的兽族和人类认为我是龙,我的本体便是岩龙的形态,”钟离犹豫片刻,还是交代道,“我还有个名字叫摩拉克斯。”
大狐狸听到这里,终于忍不住生气地拍了他一下。
“你当初把我骗到手,就是用这条漂亮的黑金色尾巴!”达达利亚怒道,“我那时候刚成年,对你一见钟情,就擅自离开部族和你私奔……”
“骗一只普通狐狸很有意思吗?”他那双蓝眼睛里流露出伤心的神色,“你是尊贵的龙神大人,就算看上我,叫部族把我献给你不就好了,何苦化为狐身,和我私奔出来建立新部族。”
“不是的,”钟离赶紧用尾巴裹住情绪激动的妻子,轻声安抚他,“你是我的伴侣,我在仪式上说的那些誓言都不是假的。”
“那要不是今早,你还准备瞒我多久?”达达利亚抬头看他。
钟离沉默了一下。
“或许……到我无法接受你离开的时候,”他说,“我会把你变成星星,带回天上。”
达达利亚的眼睫轻轻一颤。
“我要是变成星星,”他低声道,“就不能陪你说话了。”
钟离牵住他的手,“那你还愿意留在我身边吗?”
大狐狸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然后过来抱住他。
“我不想你只能守着星星,”达达利亚把脸埋在钟离的颈窝处,“要是有什么办法可以让我陪着你,你就告诉我吧。”
狐团子们在外面伸长了脖子,等了半天,才看见父母走出来,一副无事发生的样子。
五只小崽立马跑到两只大狐狸面前,嘤嘤嘤地撒娇。
“好像出太阳了,”达达利亚往外头看了一眼,“把他们都叼出去晒晒吧。”
说罢便先一步叼起两只异色的小崽。
大狐狸走出洞口,他的橘白毛毛被风吹拂着,额前那枚新留的印记在日光下闪着微光,身侧是带着三只橘白小崽的钟离。
风雪已经过去,温暖的太阳从地平线上升起,照耀着雪地里的一窝狐狸。
狙击手巫烛×口头功夫厉害枪上功夫也厉害狙击手温简言
狗骗子回归老本行(?)
ooc预警,
6k献上
祝朋友们2024跨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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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的阳光总是格外强烈,几缕阳光迸溅在各个角落,光线透过叶间的缝隙将树叶镀上金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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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皙的骨节分明的手指在键盘上飞速跳跃,转眼间出现了数条链接,随后跳转进一个黑色的页面。
——暗网。
一个买卖方通过积分交易的悬赏榜及交易市场。
手机里照射出的光线映在黑发青年的脸上,在看清眼前的数字到底有几个零之后,他不由得震惊了一下。
“多少积分??!”
[Asmodeus核心资料]
[等级:s]
[积分:1000000]
积分与货币兑换比例是1:100,也就是说,这一单的积分兑换后,足足有一亿星币!
尽管温简言自诩GardenofEden赚的钱不少,手头还算比较宽绰,但是……
谁会嫌钱多呢?
青年摁灭了手机屏幕,抬脚便向一栋充满奢靡气息的大厦走去。
*
这栋楼是一个娱乐场所。
它的地下,就是“GardenofEden”。
——一个由温简言所组建起来的a国最大的地下贸易组织。
而它的对头,Asmodeus,屹立在b国境外的雇佣兵基地。
温简言认为它是专门跟GardenofEden抢生意的。
青年磨了磨后槽牙,
听说Asmodeus的核心资料都由他们老大保管在办公室,也就是说,如果想要偷到资料,他就势必要潜入对方基地,从底下成员的口中撬出核心资料的保存地点。
温简言在心底叹了口气,如果可以的话,他真想让手下成员代他去。
可偏偏一个两个的伪装技术太差,也就只能糊弄糊弄看门的守卫了。
经历过几次滑铁卢的温简言觉得,有必要给手下成员集训一下伪装术了。
微风吹动拂过青年的发丝,他低下头给陈默发了一条通讯,
[我去Asmodeus待几天,不用找我。]
对方很快便传来回复,
[沉默:好的。(微笑jpg.)]
尽管隔着屏幕,但温简言愣是从那微笑的表情包里读出了一丝怨念。
咳咳,大不了回来后给他放一天……不,半天假好了。
不然剩下的半天公务就没人处理了。
刚过了一分钟,界面突然被陈默发来的消息刷屏。
[沉默:?]
[沉默:???]
[沉默:你再说一遍?你去哪里??]
草草瞥了一眼后,温简言抬手熄灭了屏幕。
他对陈默的处理能力向来有着十足的信心。
身材高挑,姿态性感的女人轻巧的穿梭在街道,墨般的头发垂在身侧,吸引了无数人的目光。
是温简言。
十分钟前,下了飞机的他在商场四处闲逛,须臾间便找到了易容所需要的衣饰与化妆品。本就对这方面颇为熟悉的温简言使自己改变一下容貌,甚至是更换一种性别都是轻而易举的。
——看来这就是Asmodeus了,
倒是个训练的好地方。
青年走到守卫面前,毫无痕迹的切换了声线,“你好,我是被你们老大亲自筛选出来的,”
“我叫温温,以后多多关照。”
话音未落,眼前人便先一步拿出身份卡刷开通道,点头示意后潇洒离去。
光滑透亮的地砖经光的折射在地面上倒映出温简言此时的模样,他勾了勾唇,将提前黑入系统伪造的身份卡放回口袋里。
果然说Asmodeus头领是最管用的,
毕竟区区一个看门守卫平时也接触不到他们的最高层上级。
得益于温简言地下强大的情报网,他在飞机上便已将这个组织的成员掌握了大概,
——包括Asmodeus老大的名字,巫烛。
步入大厅后,温简言就找了一处监控死角藏匿起来。回忆着脑海中的地图路线,他不禁两眼一黑,
这个基地竟然足足有五层!也不知道一个破基地建这么大的目的是什么!!让手下成员在这里住吗?!
吐槽之余温简言余光蹙的瞟到了一个电梯,琥珀色的眼眸微微一亮,
太好了,这样找办公室可就轻松多了。
不过为了更加保险,他还要再去具体确认一下……
高跟鞋清脆的声响被地毯闷住,原本散在肩后的长发也被利落的挽在脑后。
他走到了一扇挂着“信息技术部”的门前,推开时产生的声响引来了屋内不少人的侧目。
温简言闪躲了一下目光,缩了缩脖子,怯生生的开口道:“我……我是新来的,叫我温温就好……”
“新来的?”一个看起来像是管理人的男人站了起来,有些警惕的打量着眼前人,“我怎么不知道?”
温简言将碎发撩到耳后,微微一笑,“我今天刚被老大调来这里,可能还没来得及通知吧。”话音刚落,他便将身份卡向面前这人展示了一下。
见到有认证标识的身份卡,男人不疑有他,耸耸肩后指着离玻璃最近的位子,“你就先坐那里吧。”
青年在心底给自己吹了个口哨,果然这身份卡就是好用,都省了他费口舌的功夫。
开启电脑后温简言插入一个红色u盘,导入了自己微型电脑中的全部数据,
……既然一共有五层的话,那就先开始屏蔽第五层的监控好了。
红轴键盘使敲击声音完美的隐藏在周围清脆的响声中,数条绿色的代码映照在温简言眼底,他突然间有些庆幸,幸好自己技术过硬,不然要攻克这个防火墙可能还真有些困难。
最后一个按键敲下的瞬间,监控总屏倏地熄灭掉一整排。而这一巨大变故,也毫无意外地触发了警报。
温简言看着那个男人面色蓦地阴沉了下来,“该死,怎么全黑了?!”
听到这句话,青年蹙了蹙眉,
不对,他的态度不对。
如果真是最重要的地方出了问题,他不可能还会把这当做一场普通事故来处理。
第五层没有他们老大的办公室?
或者说他根本不知道五层有个办公室。
突然温简言似乎想到了什么,将总屏上五楼监控的数量与脑海中的地图进行比对。
算着算着,他心下一沉,果然,空间不对劲。
监控里五楼的房间体积全部加在一起也比四楼少了将近一半。
——少了一个房间,而且体积还不小。
青年勾了勾唇角,这线索来的比他想象的还快。
思及,不再管那些在总屏前拼命攻克自己设下的信息防护墙的人,“我去下卫生间。”
身为Asmodeus总监控的管理人,男人瞬间意识到了不对劲,
所有事情都是在这个人来了之后才开始发生,会这么巧合吗?
如果自己的猜测正确的话,她手里的身份卡也是通过入侵得来的……啧,是个硬茬。
无奈被眼前的事缠住无法脱身,男人只得咬牙按下警报键。
尖锐响亮的警报声彻响在整个基地,所有电梯也被封锁无法使用。
早已料到的温简言毫不犹豫转头向楼梯走去,此时他已经卸下了女装和脸上的妆容,换上了平日里的白衬衫。
还是这套衣服最舒服。
踩在楼梯上的脚步声不断响起,转眼间温简言就走到了五层,
一……二……三……四……不对,眼前的房间数量跟他在监控里看到的一样,
少了一个。
温简言心底倏地警铃大作,他一遍遍告诉自己保持冷静,左手抚上墙壁,在边缘摸索起来。
如果他没猜错的话,在最后一个房间后面应该还有一个独立的空间,
问题是,要怎么触发??
这还不如被锁住,温简言愤愤想到,起码有个锁孔自己还能试试撬开!
他长叹一口气,思索起把整面墙炸掉的可能性,可惜这扇门是做过特殊防弹处理的,只得遗憾放弃。
突然青年感到手下墙壁转动,脚下重心不稳,整个身体毫无征兆猛的向前倾去。
温简言:“!!”
顺着惯性往前踉跄几步立住身体后,映入眼帘的一个灰白格调的房间。
温简言定了定神,看样子这就是存放资料的办公室。
不过,巫烛居然不在这里。而他在来的一路上也没有看到过他的身影。
出去做任务了?
压下心中的怪异感,温简言走到电脑桌旁,从女装的耳饰中拆出了一个微型电脑,开始尝试入侵。
还是早点解决早点回去吧,他面无表情的想着,
这一趟真是有够累的。
看到主页面弹出的那一刻青年愉悦的吹了个口哨,一目十行的在诸多文件中翻看起来。
在眼光扫到一个名为[Heart]的文件时,温简言止住滑动鼠标的手指,而点进去看到的内容着实让他吃了一惊。
Asmodeus建立时整个系统的源代码?!!
要知道,这个一旦落入他人手里,就昭示着Asmodeus离消失不远了。
温简言连连咂舌,将u盘插入开始导出文件。看着不断加载的进度条,他眼底思绪不明。
奇怪,自己的竞争对手即将消失,为什么心里感觉不到一丝开心?
似是察觉再往下想会脱离自己的掌控,温简言将这归为同类间的惺惺相惜。
[99%……]
[100%]
[文件导出完毕]
正欲拔下u盘,青年余光瞟到面前玻璃反射的一点刺眼的银光,他瞳孔猛地一缩,参与过多次任务后他瞬间意识到了这是什么,
——子弹。
温简言把u盘攥在手里,身体钻入整张书桌下方。
下一秒,玻璃破碎的响起,子弹径直射入地砖,数条裂缝猝的蔓延开来。遍地的碎片照射出房间的各个角落,包括躲藏于桌下的温简言。
该死!
这样对方很容易通过玻璃映射找出自己的位置,太被动了。
他看了一眼地砖处的弹壳,是狙击专用弹。
青年估计了一下b国境外到境内最近的一个建筑物间的距离……至少600码。
对方是巫烛。
毕竟能打出600码甚至于更高码数的,据温简言所知,除了自己就只剩巫烛了。
但巫烛又怎么会知道今天自己来了基地?
来不及思考太多,温简言扯下身旁的窗帘,任由它飘落地面覆盖大半的玻璃碎片。而他本人则着空隙趁机从桌底钻出,侧身靠在墙后当做掩体。
通过刚才的几枪使青年大致猜出了巫烛的藏身方位,听到再次传来的呼啸声,温简言眯了下眼,将枪口与子弹轨迹重合,手指微动扣下扳机。
“砰!”
两枚子弹迎面相撞,粉碎在空中。
通过狙击镜,温简言看到巫烛侧头对着耳边的麦克比了几句嘴型,下一刻,房间里突兀的传来了声音。
这个房间还设置了传声系统?温简言有些意外的挑了挑眉。
随即青年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GardenofEden.创始人,匹诺曹。”
“或者应该称呼为温简言?”
低沉的声音环绕在耳畔,温简言瞳孔猛的收缩,
自己出任务时几乎每次都会变换不同的外观,即使自己原貌出现在其他人眼里都不会被产生丝毫怀疑,
巫烛是怎么认出自己的?!
房间内重新归于沉寂的瞬间,墙壁倏地降下铁板,四周升腾起白雾,仿佛铁了心要把青年留在这。
饶是温简言做过抗迷药训练,也抵抗不住在封闭空间内待上半个点。
此时他已经意识到了当初自己意外进来的那扇门是对方远程遥控控制的,温简言面无表情,抬手对着铁板一气之下射出十枚子弹。
草你妈的巫烛。
濒临昏迷前,最后映在青年眼里的,是一双衔着淡淡笑意的金色眼眸。
巫烛其实见过温简言,尽管对方可能并不记得。
那是一个雪夜,鹅毛般的大雪纷纷扬扬从空中飘下,落在角落里孤苦伶仃的男孩头上。
极致的黑与白交织间产生的强烈的反差引得他不自觉地停下了脚步。
巫烛依稀记得自己曾提出过带他回家,却被对方以麻烦为由拒绝。
后来男孩悄无声息的消失了,而他通过所有人脉的调查,只获得了对方的代号——“匹诺曹。”
巫烛低笑一声,倒是个适合他的代号。
现在看来,那大抵是他的一次任务,所以扮成的模样罢了。但那天的情形,却一直刻在了他的脑海里。
听说匹诺曹最讨厌有人与他抢生意,他便从自己的资产中划出一部分,建立了如今的Asmodeus。
也不出所料的被广传为水火不容的“死对头”形象。
巫烛侧头看了看床边仍处于沉睡的温简言,毫不掩饰眼底的欲望。
他如同谎言的代言人,伊甸园的禁果,使人不自觉的沦陷,自甘堕落。
巫烛忽然间不满足于只当“死对头”了。
熟悉的任务界面亮起,不过是以颁布者的角度。
巫烛按下一个绿色按钮,黑暗中,青年的手机骤然响起提示音,
[叮,恭喜任务已完成]
作者的叭叭:
问:说好的圣诞呢?怎么成元旦了?
其实这篇设定打算搞个系列来着,瞅瞅吧,要是我勤奋的话(瘫)
2024新的一年快乐啊——!!!
正文里温温确实捅了巫烛一刀,我记得好像是昌盛大厦,画的时候换了个场景~
·半兽拟态(指有毛绒绒的耳朵尾巴和部分兽态习性)
·艾尔海森雪豹和卡维茶杯垂耳兔文学
·睡觉不老实的卡维兔在夜里如何报复艾尔海豹
大书记官精准地翻到了目录那页,双指并拢沿着油墨印刷的字迹一扫而下。
果然没有记错,这本《垂耳兔饲养指南》确实没有与治疗垂耳兔夜间睡眠多动行......
果然没有记错,这本《垂耳兔饲养指南》确实没有与治疗垂耳兔夜间睡眠多动行为的详细介绍。
看来还是有待完善,生论派对垂耳兔的研究看来还并不足够深入,单单这个课题或许比之前叫上来那些乱七八糟的申请表更有意义。
——来自皱眉头表示对此指南的完备性表示质疑的艾尔海森书记官的评价。
算了,带基本睡眠行为解析的资料回去吧。
事情得从昨天晚上说起。
凌晨一点半,客厅的工具桌上的灯依旧亮着,两张只完成了一半图纸被搁置在一边,而卡维已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艾尔海森很清楚地记得这是大建筑师第三天熬夜,目前的结果就是有两个版型举棋不定,但是兔子现在已经睡着了。
摸着身上淡薄的睡衣下肢体冰凉,想着晚上熬夜也不多披一件外套,怕是容易感冒,先抱回床上吧。艾尔海森揽过兔兔的脑袋将他横抱起,看来是真的困了,被这么折腾都不愿醒,哼哼唧唧在自己的怀里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又睡着了。大书记官侧头看了一眼睡得正香的卡维兔兔,露出一个不值钱的淡笑。
于是,将卡维安置在身侧,盖好被子,大书记官难得不需要带上自己的隔音耳机,平躺下并且帮卡维理了一下被压着的兔子耳朵,闭上眼八秒即可以高效地进入睡眠。
可处于意识沉寂深处一种突然加持的压迫与窒息将艾尔海森从睡眠状态拉回现实。
鼻子上盖着的这是?兔子耳朵?艾尔海森睁眼,凭着猫科动物绝佳的夜行视力,不难发现卡维正在以树袋熊抱桉树的姿势压在自己的身上,并且把垂下来的耳朵盖在自己的鼻子上,导致了一种微妙的窒息感。
用没有被缠住的右手轻轻捏住耳朵绒毛的边缘,将其放在毛绒脑袋旁边,长长的灰色斑纹尾巴从被子下面勾出来,圆润地拱起来用前端顶了两下卡维那已经盘踞到自己腿上的脚踝,不过卡维似乎没有潜意识把脚缩回去的意思。枕在艾尔海豹的颈窝的小兔子似乎还小声念了两句,没有被这微小的刺痒弄醒。
——估摸之间在凌晨两点到三点之间,算了,让他继续这么睡吧。
艾尔海森保持着平躺的动作,再一次闭上眼睛。
三点半,这是这个平凡之夜第二次从睡眠中被打破。大书记官又沉默地睁开了眼睛,这一次,没有突如其来的窒息感,没有沉重的压迫感,就是寒意透过丝织睡衣弥漫全身。
简单点说就是被冻醒了。
转头一看,只能看到卡维的后脑勺,这只茶杯兔就这样明目张胆地把他全部的被子卷走了,将自己裹成了一份抹茶面皮兔子卷饼。
艾尔海森向着身旁的卷饼贴近了一些,鼻尖已经可以捕捉到卡维金色发丝之间散发的温度与沐浴露的香气,雪豹尖耳朵抖动一下,看来兔子睡的很安稳,呼吸平缓。男人用手试探地揪住被角,扯了一下,纹丝不动,看来是没办法把被子拽回来了。
艾尔海豹动了动把大尾巴搭在了肚子上,选择就这么先睡着吧。
大书记官本以为这一次就能一觉睡到早上,可万万没想到,突然被一股不可抗力击中,就从双人大床的边缘滚了下去。
这兔子蹬人的力度确实可怕。
——关于自家那只过分活跃的垂耳兔睡觉的时候把自己蹬下床。
事发突然吓得雪豹差点下意识咬自己的尾巴来缓解。
凌晨五点。
实在不能好好睡觉,就干脆不睡了。艾尔海豹如此想到。
卡维睡得正香甜,突然被一股热气侵袭,在迷迷糊糊的状态下接受这亲吻,似乎对方还不满意他昏昏沉沉的状态,尖牙咬破唇角的疼痛才让过于缺乏安全防范意识的兔子发现自己被艾尔海森按在床上强吻。
“唔...艾尔海森,你大晚上不好好睡觉,发什么疯?”
卡维捂着雪豹脑袋想把他推远一点,不要打搅自己睡觉。
“我?我怎么你了?”兔子似乎还想蹬人,不过这次可没那么容易得逞。
“艾尔海森,你不要拉我尾巴!....你!”卡维被摸的有点痒,不安分地扭动起来,奈何在“文弱的学术分子”面前,力量悬殊。
——兔兔疑惑,兔兔委屈,不过也难逃要被吃干抹净的命运。
“你就知道欺负我们这种弱小的草食动物!艾尔海森,你这只养不熟的白眼豹!”虽然兔子是性*欲强的动物,但是猫科动物的一些特殊设置是在过分!卡维兔兔疼的眼里直掉小珍珠,也不望抓住雪豹的长尾解气报复一下。
“小心我揪秃你尾巴毛!”
后记:
【掉落道具·大书记官的尾巴毛】
——卡维兔兔用每天从艾尔海豹尾巴上梳理下来的毛和自己揪下来的,做了一只灰色的雪豹羊毛毡。
用于对大书记官感受到不满但又没办法在语言争论上取得优势的时候,用以手指戳两下泄愤!
我们做杀手的,向来推崇独来独往。
但我有一个床伴。
之所以是床伴,而不是爱人,就是因为我们没有感情。
他图一个解决生理需求,我图一个互相解决生活琐事,算是互利共赢。
如果不是他生理需求过于强的话,或许我不会对他有这么大的怨气。
我们分上下,是通过打一架的方式。
很不幸的,我输了。
但是好像也没有非常不幸。
他的技术还是很过硬的。
虽然经常会因为过于压抑的工作内容,而往死里折腾我,但是比起辛苦,还是愉悦感更多一些。
每当筋疲力尽的时候,我都只能安慰自己,至少我不是他的追杀对象。
不然,对上他,我应该没有什么胜算。
我不知道他的名字,他也一样。
我们俩,除......
我们俩,除了在床上比较契合外,其他的,无论生活习惯、还是待人接物,没有半点合适的地方。
我曾经不止一次怀疑,如果有一天,我们实在相看两厌了,会不会捏造个任务的由头,把对方给崩掉。
区别就是,谁先动手而已。
我们虽然住在同一个屋檐下,但是除了一点简单的交流,几乎不会说多余的话。
“晚上,我要吃西红柿炖牛腩。”我说。
他“哦”了一声:“那我晚上不回来了。”
我咔地把弹夹装到枪里,面无表情地开口。
然后说出他一点也不陌生的诅咒的话:“那你最好死在今天的任务里,这样就的确不用回来了。”
他挑挑眉,微笑着说:“那你最好别挂着一身红回来,不然,未必有心情吃得下。”
今天,又是意料之中地,我们带着对对方的一腔怒火,各自出门,分道扬镳。
但是该说不说,我今天的任务,的确不是很好做。
任务对象早有察觉,藏得隐蔽,瞄准极为困难。
而且,他身边,至少有八个保镖。
我没有搭档。
组织总是希望,我用一个人的本事,去干三个人五个人乃至八个人的活。
好在我早就习惯了。
打工嘛,我活该的。
把任务对象一枪爆头后,被他重金聘请的八个保镖,用八换一的姿态,狂追出十条街。
也是我活该的。
我是个杀手。
我不是超人。
所以我当然不可避免地,受伤了。
还挺重。
我藏在街角的废砖和瓦片下,一直屏息等到了九点多。
追杀我的人,终于消失不见了。
我哆嗦着笑了出来。
太好了,又活了一天。
……
我也说不清我到底是怎么回家的。
哆嗦着敲响门。
他手中攥着枪,一脸警惕地开了门。
我终于支撑不住,直挺挺地向他倒过去。
他愣了一下,长年做杀手的身体本能,让他侧身躲开。
但是他躲到一半,又硬生生伸出胳膊来,将我接住。
谢谢哥。
你枪还在手里呢。
我本来就流血流得就剩一口气吊着。
被他扶我时,手中的枪托往脑门子上那么一砸。
我直接眼前一黑,晕了。
晕倒前,我好像隐约看到餐桌上,那一大汤盆的西红柿炖牛腩。
完了。
我一定伤得太重了。
看看,都出幻觉了。
我很确信,我不是自己醒过来的。
我是被我的床伴,噼啪噼啪几巴掌给抽醒的。
我睁开眼,一眼看到的就是他那冰冷又俊美的脸。
我气若游丝地怒骂:“你有病啊。”
然后抬起手,试图也给他几巴掌。
我刚刚一动,就觉得不对。
低头一看,原来是我的胳膊、肚子、肩膀和大腿,都被绷带给缠得严严实实。
伤口处理过,好像还给我喂了消炎和止疼药,我现在感觉虽然不舒服,但也不难受。
我有些诧异。
这人虽然是杀手,但是工作之外,其实很讨厌血,连红色的东西都不爱碰。
所以,当我说我要吃西红柿牛腩时,也只是纯粹想表达下我对他昨晚做得狠了的不满。
没指望他真能给我弄出来。
受伤也是。
我回家,也只是单纯找个安全地方待着而已。
没指望他能帮我擦屁股。
按照我的预期,我应该哪里晕倒,哪里醒过来。
我应该躺在冰冷的地板上,像是从前无数次那样,艰难地挣动着,爬起来。
或许他会在我醒过来的时候,走到我面前,冷笑着说一句:“就你这点本事,还有脸回来?”
结果并没有。
现在,我在床上醒过来,干干净净,清清爽爽的。
他一边用纸巾胡乱地擦着手,一边皱眉说:“你下次不能接的活,不会开口说干不了吗?我要一路去清掉你滴滴答答的血,很累。”
我看看他眼下的乌青,又看看天色,知道他肯定是忙活了一晚上,一直忙活到凌晨。
我“哦”了一声,嬉皮笑脸:“下次一定。”
他定定地看我片刻,冷嗤一声:“你先活过这次再说吧。”
说完,他直接提着冲锋枪的枪盒,掉头就走。
我忍不住喊他:“去哪?”
“任务。”他一边换鞋一边说。
我愣了一下,看看表,凌晨五点二十。
这是根本没休息,就得去连轴转啊。
我迟疑一下,还是劝了一句:“别去了吧,没睡觉,打不准又跑不快,找死呢。”
“闭上你的乌鸦嘴。”
砰的一声。
房门被摔上。
行吧。
当我没说。
我翻翻白眼,躺了回去。
养伤的过程,还挺愉快的。
他虽然跟我不对付,但是显然,懒得在我伤成这样的时候针对我。
我竟然难得地度过了一段,有吃有喝、有人把门、还不用天天被猛騲的快乐生活。
就是没有西红柿炖牛腩吃。
我明明记得我晕倒前看到了的。
结果真的有力气爬起来,却是什么都做不到。
真的是幻觉吧。我想。
养了半个月的伤,我就立刻被薅了回去,继续工作。
没办法,我活该的。
这次的任务对象,是本地首富家的大少爷。
准确的说,我是给前面一个任务失败的人擦屁股。
他都暴露得透透的了。
大小姐身边的守卫至少八层。
但是没办法,当时组织为了这个任务,签了对赌协议。
不做,我们都得死。
大少爷防狙意识很强,那我就只能搞搞爆破。
组织这次难得良心地,给我配了个队友。
队友去吸引所有人的注意力。
我趁机去给大少爷车底装炸弹。
这我老本行,我做得很快。
当我手脚并用从车底滚出来,打算起身逃走时。
有一支冲锋枪的枪口,忽然悄无声息抵住了我的头。
我下意识抽出手枪——
顺着枪身抬头看去。
看清持枪人的脸的那一刻。
我瞬间,如坠冰窖。
祝阿帽生日快乐
芜湖,第二次陪阿散过生日!!搞了偏整活向,大家都很开心(?)
特意去须弥壶建了客厅和房间给他,顺便把主宅区域建了一下场景!感觉美滋滋嘿嘿(跳舞)
背景就是客厅!蓝蓝的!
众所周知龙龙是会冬眠的但是为了自己的小男友清醒一小会也不是不行
(os:最近忙成螺旋桨了赶紧更一下表示还活着)
岩王帝君梦行幽境,千年文明璀璨依旧!
帝妃帝君PA。整活文学。
1选妃
不知从哪年起,璃月一年一度的选妃彻底变了味儿。来的,有让帝君给快出生的孩子取名的,有求事业的,有问来年的行情的,有倾诉心事的……总之,没一个是来正经当妃子的。
年年岁岁,岁岁年年,帝君的后宫还是空落落的。
当朝帝位是推举制,每一任都是卷出来的。不讲血脉,能不能成为皇亲国戚,就没那么重要了。但选妃是老祖宗留下的传统,不可废弃。于是每年七夕节早上,才子佳人便梳妆打扮,齐聚皇城前。帝君站在城墙上,不到一柱香的功夫,选出十全十美,十位帝妃。选上的,到宫里住一个月。如果帝君全勤的话,每个人平均可以见三次帝君。一个月过了,或是想走了,便可以离开皇宫,各自...
当朝帝位是推举制,每一任都是卷出来的。不讲血脉,能不能成为皇亲国戚,就没那么重要了。但选妃是老祖宗留下的传统,不可废弃。于是每年七夕节早上,才子佳人便梳妆打扮,齐聚皇城前。帝君站在城墙上,不到一柱香的功夫,选出十全十美,十位帝妃。选上的,到宫里住一个月。如果帝君全勤的话,每个人平均可以见三次帝君。一个月过了,或是想走了,便可以离开皇宫,各自回家。
转眼,又是一年七夕。
达达利亚刚收完一笔烂账,回北国钱庄放了家伙事,便去凑选妃的热闹。他是冬国人,最近被调来璃月当差。钱庄管事是位姓潘的老爷,他说:“入乡随俗,感兴趣的话便去看看吧。不过这位帝君偏爱白色的脑袋,多半看不上你。也别太失落。”
到了现场,达达利亚左右看看。璃月人大多是黑脑袋,偶尔发尾有些渐变色,说不定还真会选到他。
不知谁喊了句:“帝君来了!”
达达利亚抬头,看见城墙上有个黑黑的人影,离得太远,看不真切。
人们看不清帝君,帝君也看不清人们。那些脑袋,离得太远,只有摩拉大小,根本看不清面容。只能大致看出头发的颜色。
旁边管事的催促:“帝君且快些。”
帝君咪了咪眼,依旧看不清。旁边催的急,他便胡乱指了指,“那个白的。那个,这个,那个橙色的,绿色的,这个,这个,和这个。”
帝君指的不负责任,管事的也胡乱记着。帝君的任务完成了,便先回去了。管事的下楼,把“选中”的帝妃挑出来。达达利亚个子高,橙色的脑袋又很明显,管事的一眼就瞧见了,“你,橙色的,中了。来。”
达达利亚惊讶地指了指自己,“我?中了?”他开心极了,心想见到帝君,该说些什么呢?嘿嘿,说什么说,肯定是打一架啊!听说璃月的帝君才兼文武,铜皮铁骨,要是能痛痛快快地打一架,岂不美哉?哦不,每个人平均可以见三次,所以是三架!
2宫规
入宫后,十位新任帝妃被安排进了不同的住所。选妃的时候人很多,乱乱的,于是达达利亚也没见过另外九位帝妃。进了宫后,由一位掌事姑姑教导。
达达利亚问姑姑:“帝君何时翻我牌子?”
姑姑道:“我知道你很急,但你先别急。前三天要先上课。上完课,帝君才开始翻牌子。”
“上什么课呀?我一个异邦蛮子,还能在三天内学会些诗书礼仪不成?”
“啊呀,那自然是不指望的。帝君向来随和,不会为了一些小事责怪你们。只是,总要告诉你们,帝君喜欢什么,禁忌什么。若是触犯天威……”
“会怎样?”
“会被打入冷宫!”
“冷宫?冷宫是什么?”
“那是宫里犯了错的人会去的地方。那里弱肉强食,争斗不断。任谁去了,都得脱层皮。是宫中最阴暗诡谲的恐怖之地。”
“什么?”
达达利亚原本暗淡的眼眸忽然亮的发光,他面色微红:宫中,竟还有这样的好地方!“我……我能直接去吗?”
姑姑只当他在开玩笑:“年轻人,别胡思乱想的了!今天折腾一天累了吧?早些歇息。”
“好吧。”
次日一早,掌事姑姑来带达达利亚上课。达达利亚又央着姑姑道:“拜托了,我想去冷宫看看。”
姑姑直摇头,“不管你是认真的还是什么,我只是个掌事,没有权力带你去冷宫。你要是不喜欢宫里,我倒是可以送你回去。”
达达利亚摇摇头。现在回去,不能和帝君打架,不能去冷宫,血亏。点点头,暂时忍耐:“姑姑,我们上课吧。”
第一天的课程关乎衣食住行。帝君用什么餐具,帝君喜欢吃什么,喝什么,闻什么。又厌弃什么,忌讳什么。下午,姑姑教的差不多了,便让达达利亚随意在宫里逛逛,兴许能遇见其他帝妃,甚至帝君也说不定。
达达利亚逛着逛着,逛到御膳房门口。他瞧见一套精致的餐具,隐约记得是帝君专属。问做菜的大师傅:“帝君今天吃什么?”
“腌笃鲜,配五常大米。”
达达利亚哦了一声。左看右看,看见角落里有一缸章鱼:“那是……”
“进宫那天晚上,叫帝妃们填了问卷。能满足的都买来了,这个月做给他们吃。有位帝妃爱吃章鱼,璃月是港口城市,这还不简单?大大小小买了好些,只是还没来得及做。”
达达利亚显然就是这位帝妃。他也鱼缸边挑挑拣拣,这些章鱼的品质真好,宫里显然是有专门的供货渠道。他平时也菜市场看到的,远远比不上。
这会儿,大师傅被什么事喊出去了。达达利亚当机立断,拿起一只小章鱼,打开帝君的米饭,把粘液一股脑挤进去了。又打开汤,把晕死的章鱼刺身放进去。盖上盖子,他还有些紧张。
大师傅没回来。达达利亚又拿墨鱼汁,在托盘上写:爱妃达达利亚敬上。用碗把字盖住,他悄悄离开厨房了。
听说那位帝君一忌讳粘液,二忌讳海腥味,三忌讳触手,这样的东西端到面前的话……一定可以把他打入冷宫的吧!说不定还会顺便来和他打一架!
达达利亚脸上泛起红晕。
侍从道:“眼跳桃花。今年的十位帝妃,听说都是上乘。帝君的真爱要来了呢。”
帝君又问:“这两天,还有几个帝妃留着?”
侍从:“七夕当晚走了三个,都是本来有约,不幸被帝君相中的。今早走了一个,中午要坐船去邻国谈生意。六六大顺,帝君你今年还有六位帝妃可供挑选。”
帝君叹了口气,开始用膳。打开饭碗盖子,他手一抖。本该粒粒分明,干燥饱满的五常大米饭,变得软烂黏糊。用筷子挑起,瀑布般拉丝。
侍从忍不住嗤了一声。
帝君略微平复情绪,打开汤碗盖子。一条章鱼僵死其中,四肢蜷曲,仰面望天,神情狰狞。
侍从终于是笑出了声。
帝君:“今天的饭菜赏你了。把你今天的晚饭和夜宵拿来给我吃。”
侍从:“帝君不要啊!”
君无戏言。侍从拿着两个碗,去门口边哭边吃了。帝君这才看到,托盘里有一行字:爱妃达达利亚敬上。
这名字一看就是异邦人,行文方式也很生涩。
帝君大喊一声:“来人。”
进来几个侍卫。
帝君举起托盘,冷声道:“传话给他,下不为例!”
侍卫拿着托盘,战战兢兢地走了。
帝君吃着侍从的饭,心想:莫非这位帝妃是在争宠,只是因为是异邦人,不懂璃月的规矩,才弄巧成拙?
多年来,众帝妃只当他是问答工具人,有人争宠还是头一回。他不免有些高兴,碗里的五花肉也更香了。甚至中二地在心里说了句:呵,帝妃,你成功引起了朕的注意。朕倒要看看,你是什么样的妖精。
3冷宫
达达利亚做了个美梦,他梦见满脸胡须的帝君,抄着大剑,要和他决一死战。两人大战了三天三夜,帝君险胜半招。帝君捋了捋大胡子,道“你输了。从冷宫一路打上来,再来挑战朕吧!”达达利亚连连点头:“爱妃遵旨!”帝君喝道:“你应该自称臣妾!来人,把四大天王派去守关,难度翻倍!”达达利亚连连说“臣妾知错”,从梦里笑醒。对上姑姑阴冷的脸。
姑姑亮出写了字的托盘:“你闯大祸了知道吗?”
达达利亚点点头,“是,是,应该写臣妾,不应该写爱妃的。我璃月语不好,称呼分不清楚。”
姑姑头上青筋在跳:“这是重点吗!重点是你毁了帝君的晚饭!好在帝君宅心仁厚,给你改过的机会,下不为例!记住了吗!”
达达利亚理解了一下:这次不追究,下次再犯,就可以进冷宫了。他又连连点头,表示已经完全明白了。
姑姑叹了口气,道:“快些洗漱,今天还要上课呢。好好学,好好记,别再出岔子了。”
于是,上半天又是帝妃礼仪课。吃了午饭,再学了一个时辰,姑姑让达达利亚回房休息。
达达利亚午睡起来,又窜到御膳房。因为昨天的事,厨房戒严了,大师傅敲着勺子赶达达利亚走。达达利亚顺了只活泼的小章鱼,又跑到洗衣房。课上说,帝君的衣服洗干净后,皇袍要熏琉璃百合,睡衣要熏霓裳花。达达利亚寻着香味,很容易就找到了帝君正在熏香的睡衣。他把小章鱼摔晕,从周围取了些针线,用一块帕子把小章鱼缝到睡衣胳肢窝处。帕子上不忘写:臣妾达达利亚敬上。
夜里,帝君批上睡袍。吩咐侍从不用伺候了,他再看会儿书就歇了。侍从们熄了大部分的灯,退出去,把门关好。
帝君翻着书,感觉胳肢窝多了什么。凉凉的,湿湿的,好似在动。他伸手捏了捏,的确是多了什么。放下书,脱下上衣检查。衣服内侧缝了一块帕子,轻轻一扯,掉出一条小章鱼,在地上阴暗扭曲爬行。帕子上的墨晕染了一些,但不难辨认出那行字:臣妾达达利亚敬上。
“来人!”在门口守夜的侍从,只听见帝君的怒吼,急匆匆推门进去查看情况。
帝君这会儿,是真的有几分生气的。遣人拿来干净的睡衣,收拾了章鱼。对管事的说:“你自己看着办。”
管事的战战兢兢,连连点头。
换了衣服,帝君冷静了一些,摆摆手,又让大家下去了。
管事的连夜找到达达利亚。
姑姑哭:“我的好帝妃哟,您这是要干什么呀?帝君是性子好,也由不得你这样啊!”
达达利亚回:“姑姑,我一人做事一人当,罚我去冷宫吧!”
冷宫设立之初,的确是流放失宠的妃子。而今帝妃们每年住一个月就各自回家了,冷宫已经演变成,关押宫中罪人的地方。这么多年了,要把真的帝妃送进去,还是头一次。那是个法外之地,罪人们有钱也买不到优待,消息与世隔绝。
管事的心道:帝君让我看着办。这帝妃接下来不知道又要惹什么事,不如暂且关进去,一个月后再放回家。
于是,达达利亚如愿以偿地,进了冷宫。
到了翻牌子的日子,帝君看着面前四块名牌,道:“这才第一天,我怎么只有四块牌子可以选了?”
侍从说:“四是四,十是十,四十是四十,十四是十四。剩下六位帝妃,一位受不了帝妃礼仪课,第三天走了。还有一位……就是往您衣服里帮章鱼的,去冷宫了。”
帝君“哦”了一声,随手翻了块牌子。
4斗殴
第七天,侍从端着空盘子,说道:“帝君,您又破纪录了,这才第七天,您就没有牌子可翻了。”
帝君挥挥手,让侍从退下。本次选妃就到此为止吧。
侍从却边后退边小声嘟囔,“第一天翻了个大肚子,给人家孩子取了名,连夜就走了。第二天翻了个商人,问了三天的生意经。第三天只要帝君题一副墨宝。第四个家里有事,没等到翻牌子就回去了。一个个的,如此轻慢帝君,也就那达妃娘娘。心系帝君,可惜马屁拍到了马腿上……”
帝君敲了敲桌子,让侍从不要唠唠叨叨的。
次日下午,帝君只身去了冷宫。
现下冷宫的管事叫若陀,据说以前是个将军,还是帝君的结义兄弟。帝君登基后,原本给他安排了个大宅子养老。若陀闲不住,让找点刺激的。帝君问“管冷宫去不去?”若陀说试试。
试试就逝世,不到三年,冷宫从原本阴暗潮湿的闹鬼宅院,变成了……热火朝天的工厂。若陀说,冷宫的人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安排他们打螺丝。后来拓展了两次,加了车木头和编篮子。
帝君说明来意。
若陀会意:“来,带你去看看你的帝妃。”
两人走到一处空地,围了好些人。橙色头发的异国青年站在正中间,喊:“我要打十个!”果真有十个人站出来,还非常有武德地确认了人数。然后和帝妃战成一团。双方你来我往,帝妃明显占优,但偶尔也会挂彩。
帝君在旁边瞧着,这帝妃长得真合心意,战斗的样子,也很飒爽。若不是接连送给他两条章鱼,他几乎想和这位帝妃谈一谈风花雪月了。
若陀说:“我怕这帮人戾气太重,白天让他们干活,下午让他们放风。还专门腾了块地,给他们斗殴。在我眼皮子底下打闹,总还能控制。”
帝君夸夸夸,若陀真棒,将帅之才,国之栋梁。
胜负已分。帝妃又一次胜利了。
几个围观的小青年围上去喊:“大哥威武!”
达达利亚喘着气,瞥见了帝君。他不认得帝君,只觉来人温文尔雅,英俊的不像话。喊了一嗓子:“哟,龙王,又有新人来啦?”
若陀回:“呵,可不是嘛。喂,你叫什么名字来着?”
帝君沉吟片刻,随口编了个名字:“我叫钟离。”
若陀:“行,钟离。达达利亚,带一下新人。”
达达利亚:“好。”
若陀悄悄递给钟离一瓶药,便离去了。达达利亚走来,招呼钟离找地方坐。两人找了个安静的角落,拉来长板凳坐下。
达达利亚简单说了说,几点起床,几点吃饭,几点洗漱。每天要干什么活,注意些什么。末了,问:“你犯了什么事?”
钟离想了想,得找个严重而不失得体的罪名。回答:“起义。”
达达利亚有些惊讶,这位先生看着文质彬彬,竟然能干那么了不得的事?再仔细端详,身形乍一看清瘦,实际肩背都饱满有力。他忍不住上手捏了一下,手感绝佳,绝对是练家子!不自觉又红了脸,“先生,改明儿我们比划比划!”
对于帝妃突然的亲昵,帝君有些意外。但听话里的意思,帝妃似乎只是想和他比试。推辞道:“近日不想动武。”
达达利亚泄了气,看上去很失落的样子。
钟离关心道:“你呢?你又是怎么进来的?”
达达利亚:“我?我得罪了帝君。我是今年选进来的帝妃,本来想和帝君切磋一下的。他们和我说,冷宫是个好地方,有四大天王守关,七大护法看门,还有龙王坐镇。我生性好斗,便故意冲撞了帝君,想让帝君和我打一架,再送我去冷宫挑战高手。结果,帝君是个好脾气,不来找我算账。进了冷宫,天天打螺丝,没有四天王,没有七护法。龙王很佛系,从来不出手。唉……这冷宫,待着一点意思都没有。”
震惊帝君一百年。本来以为终于有个中意自己的帝妃,只是示爱的方式激进了些。搞半天他还是工具人,从问答工具人,变成了打架工具人。心中一阵沧桑,感叹高处不胜寒。很快平复了情绪,安慰帝妃道:“你身上有些擦伤,我这有药,帮你涂一下吧。”
达达利亚脱了上衣,钟离给他抹药。当真是生性好斗,身上大大小小都是浅疤。钟离涂着药,又说:“要是觉着无聊,便和龙王说一声,让他放你回家吧。你犯的不是大事,帝君早就不生气了。”
达达利亚嗯了一声。“可惜才刚认识钟离先生,就要说再见啦。我一走了之,你却要长长久久地被关在这里。”
钟离叹了口气,有时候当帝君和当囚犯真是差不多,都是被困在在诺大的宫里。天天打螺丝,批奏折。“来年你再来参选吧。若是被选中了,又能来看看我。”
“好的!”
涂了药,又说了些闲话,帝君便回去了。
这帝妃虽是冬国人,聊起天来却让人感觉格外的舒服。帝君心想,明年选妃,让管事的选十个橙色头发的,大概能再次挑中这位帝妃。
第二天下午,帝君又独自去了冷宫。他问若陀:“达妃回去了?”
若陀道:“没呢,正到处找你。快去,别一会儿露馅了。”
帝君找到达达利亚。
达达利亚看上去有些着急:“去哪儿了呀你?”
钟离:“编篮子去了。手脚不熟练,加了会班才编完。”
达达利亚:“哦。好了,说正事。我昨天认真思考了一下,谁知道那位帝君明年还会不会选我呀?与其命运托付在别人手里,不如靠自己。我带你越狱!我们一起逃出去。”
钟离:“嗯?”这位帝妃怎么那么艺高人胆大啊。
达达利亚:“越狱这种大事,龙王一定会跑出来阻止的。到时候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和龙王打一架。打完龙王,还要过五关,斩六将,逃出皇宫。然后面对无尽的追兵。”说着说着,白皙的面容又泛起红。样子可爱的紧,只可惜是在暴言。
钟离劝他放弃:“还是不要吧。越狱是重罪,到时候你就走不掉了。”
达达利亚神情坚定:“没关系,我乐意!”
“这不是点到为止的切磋,你放弃吧。”
“我就是要拼上性命地战斗!”
5越狱
帝君眼见说不通,只好假意答应。
达达利亚拿出自己画的地图,“在外边的时候,我大概看了看皇宫的地形。这些日子,里边的地形也清楚了。冷宫里,只要交一笔偷懒费,早上就可以自由活动。我们这时候溜出去,一路穿过皇宫,到达城门。中午,大臣回家吃午饭,门会开着。”
钟离原先以为,达达利亚的计划是,一脚踹开大门,一路杀到门口。想不到意外的还挺有可行性。
达达利亚:“不过现下我们凑不齐两个人的偷懒费。我平时钱都用来交斗殴场地费了。我们这几天好好工作,不要娱乐,大约七天我们就能攒够偷懒费啦。”
“好的……”
帝君研究了逃跑地图,事先和侍卫们打好招呼。该阻拦阻拦,该放行放行,还安排了【四大天王】守关。看到他,也不要喊帝君,要假装他是个反贼。这次越狱,就当宫中安全演练了。
约定的日子到了,帝君取消了今天的早朝,在冷宫与帝妃相见。帝妃拉住帝君的手:“我们走!”
帝君点头。两人按计划路线逃跑。
快到冷宫门口,远远地看见若陀坐在那里喝早茶。一个酱肘子,两屉虾饺,再配一壶普洱茶。很显然,他是帝君安排的【守关大将】。
帝君昨个儿交代了,和帝妃动手,要注意分寸,别伤着帝妃。若陀还是笑:帝君,别太爱了!你那帝妃皮实的很,哪那么容易伤着?
达达利亚打量一番,道:“他应当只是在那里吃早茶。我们从旁边绕开。”
钟离:?
达达利亚:“我早想过大门不通,准备了后备路线。往左二十步有座矮墙,我们翻出去。”
钟离:“你不是一直想和龙王切磋吗?”
达达利亚:“事有轻重缓急,现在最重要的是逃出去。”
帝君心道:帝妃,你还有什么惊喜是朕不知道的?
翻出矮墙,又回到原本的逃跑路线,一路前行。若陀肘子都啃完了,也没等来两人。
帝君事先安排的守将依次出现,帝妃每每绕路。愣是路走了大半,一场战斗都没发生。帝君心里感动得很,冲周围暗暗摆手势。
收到信号的卫兵蜂拥而至,把帝君帝妃团团围住。大声喊:“大胆反贼,竟敢越狱!还不快些束手就擒!”宫里有许多想和帝君切磋的人,平时不敢僭越。这么好的机会,大伙儿都兴奋的很。
唯一的观众倒下了,演员们也可以退场了。若陀整顿了卫兵,让大家各归其位。帝君看了一眼趴地上的帝妃,道:“送他回帝妃别苑,好生看顾。”
6重逢
达达利亚醒了,又看见掌事姑姑。
姑姑今天不再苦大仇深,而是春风满面:“我的好帝妃,你醒啦?身体可有不舒服?”
达达利亚摇摇头,“一切都好。钟离先生呢?”
姑姑笑道:“你们越狱失败,他被送回冷宫,你被送回别苑。”
达达利亚:“我能见见他吗?”
姑姑:“不能。”
达达利亚:“那我能见见帝君吗?”
姑姑:“你啊,闯祸不断。帝君不和你追究,也不想见你。他说了,你要想去见他,得修完《三年帝妃五年臣妾》,考试满80分才行。”
达达利亚:“那行,我继续上课呗。”
于是老老实实上了几天的课。
第五天下午,钟离来了。达达利亚乐:“哟,先生,怎么能来见我了?”
钟离:“龙王让我编一百个篮子,才能见你一面。”
若陀:你就编吧!
达达利亚道:“重逢不易,我们切磋一下吧?”
钟离:“我篮子编多了,手酸。”
达达利亚:“可我天天上课写作业,脑袋也很辛苦的。”
钟离:“好吧,便赤手空拳地简单过两招。”
二人打闹一番,达达利亚不占优势,还被抱了个满怀。“先生切磋就切磋,不要动手动脚的。”
“你享受争斗的过程,我享受争斗的结果,这很公平。”
扭捏着,姑姑回来了。看到这场景,打趣道:“我的好帝妃,怎么和反贼搂搂抱抱的?您现在还是帝妃,要注意自己的身份。”
达达利亚:“听到没,钟离,你是反贼,注意身份!”
钟离:“姑姑是好人,一定前途坦荡。今天就当没看见。”
姑姑:“好吧,我权当没看见,你们继续。”
达达利亚:“姑姑人还怪好的哩!”
姑姑走了,两人也打累了,到一旁坐下。又山河湖海地乱扯,一直聊到饭点,钟离才说:“我先回去了。”
达达利亚:“慢走呀先生。等你编完一百个篮子,再来见见我呗。”
“嗯,一定。”
所谓的篮子,其实就是奏折。帝君处理完一百件公务,就去找帝妃嬉闹一下午。美好的时光总是短暂,转眼一月之期便到了。
侍从打趣说:“帝君,以往这会儿,您的后宫都空了。不像今年,达妃还在埋头苦读呢。”
帝君批奏折的手一顿,放下笔,道:“那么快就一个月了呢。去和管事的说,送帝妃回家吧。”
侍从:“别呀帝君,好好的怎么赶帝妃走呀?”
帝君笑笑,“他是自由的鱼,向往星辰大海。我能留得住他一月,留不住他一世。在他腻味前,先放他走,他记得我的好,明年还会回来的。”
侍从又嘟嘟囔囔:“你们大人物谈恋爱都那么深奥的吗?”不情不愿地去叫管事了。
7再见
下午,帝君忙完公务,信步走到别苑。
掌事姑姑出来行礼:“参见帝君。”
帝君问:“他回去了?”
姑姑点头,掏出一封信:“帝妃走前,留了封信给您。”
“给帝君,还是给钟离?”
“帝妃说都一样。”
帝君又笑笑,果然,达达利亚早就知道了。
达达利亚在信中写道:
钟离先生,你一定就是帝君吧。毕竟哪个犯人,身上却有帝君专用的熏香味?
认识你很开心,我也真心想带你出去走走。可惜我能力有限,不过我会不断变强的,也许有一天就可以了。
明年我再来看你,你可要选我啊。你不会不选我的吧!
或者哪一天,你不当帝君了,欢迎来冬国找我玩。到时候向你介绍我家里人呀。我弟弟妹妹一定会喜欢你的。
后会有期!
——臣妾达达利亚敬上
据说那天帝君很高兴。掌事姑姑升职,管事的加薪,冷宫也破天荒地发了月饼。
又是一年七夕。
帝君来到城墙上,扫视底下,隐约能看到一抹橙色。他问管事的:“达妃今年来了吗?”
管事的回:“来了来了。臣早先在楼下观察过,帝妃一早就到了。他那身高,那发色,臣一眼就看到了。”
帝君:“嗯,那便选他。”
管事的:“您放心,肯定第一个把达妃迎进来。”
帝君满意地点点头,准备下楼了。
管事的急忙拦住:“帝君啊,还有九个呢!”
帝君不理会,径自下楼了。留管事的在城墙上哭:“帝君使不得啊,老祖宗的规矩不能坏呀——”
全文完
因为变得懒惰而神出鬼没的我。
跺脚跺脚!
推licialurie
*如何诱哄学长跟自己睡一个被窝呢?*
卡维感冒了。
而且病得显而易见,卡维也没有想要藏,他的鼻子被堵住,难受得眼睑都泛起红来。
须弥最近入了冬,寒风吹得呼啦啦地响,艾尔海森家里没有暖气,卡维冷得晚上有些睡不着。
卡维病恹恹的一直没有精神,吃饭的时候也吃得比平时少了很多,看见艾尔海森一皱眉,他赶紧开口说那是他没有胃口的原因。
...
艾尔海森没有多说,但皱起的眉毛证明他还是很在意这件事。
卡维晚上睡觉很不安分,几乎每次艾尔海森夜里起来倒水喝的时候都会看见他四仰八叉的睡姿,被子一半都掉到地板上,露出卡维的胳膊和腿。
艾尔海森现在都养成了夜里必醒一次的习惯,每次他都会去帮卡维捏被角。
但卡维睡得很死,几乎没有发现。
由于被推举当上了代理大贤者,就算是艾尔海森想准时下班,但留下的一大堆烂摊子还等着他收拾。
几日没睡好觉,最近难得有了几天假期,昨晚才睡得沉了些。
但没想到的是,才一晚上没去给卡维捏被角,第二天艾尔海森就获得了一个病了的学长。
虽然是关心,但从艾尔海森嘴里说出来却总有些嘲讽的意味。
“不知道我们大建筑师知不知道自己有踢被子的习惯。”
卡维吸了吸他泛红的鼻子,都提不起跟艾尔海森拌嘴的力气了。
“又不是我愿意生病的。”卡维有些心虚地说。
艾尔海森并没有打算嘴下饶人:“我倒是很惊讶,以你睡觉的习惯,却从来没有掉下床过,这也算是一个奇迹了。”
卡维有气无力地缩在沙发角落,把头埋进抱枕里,传出来的声音闷闷的,还带些感冒后的鼻音:“我好难受啊艾尔海森。”
艾尔海森似乎还想说些什么,见卡维这副装鸵鸟,不愿面对的样子,还是把话咽了下去。
毕竟我们的大建筑师还是很在乎自己的面子的。
其实卡维一直竖着耳朵听着艾尔海森的动静,他可不想因为这次感冒的原因又被艾尔海森这个学弟教训不会照顾自己。
明明他才是学长,真是太丢学长的脸了。
听见艾尔海森朝房间走去的脚步声,卡维这才枕着怀里的抱枕侧过脸出声:“我不想喝上次那个很苦的药。”
艾尔海森停住脚边,他面无表情地转过头来。
卡维被他逐渐养得精致漂亮的许多,也被他养得娇气了很多。
卡维的几缕头发被压得贴在额前,由于生了病,鼻头和眼睑都有些泛红。
他抱着抱枕,那双难受得有些湿润的眼睛望过来的时候,很难让艾尔海森拒绝。
艾尔海森还是很沉默,他只是淡淡地看了卡维一眼,直到卡维眨了下湿漉的眼睛,艾尔海森才走了。
卡维完全不担心。
虽然艾尔海森一声不吭地走了,但卡维知道他还会回来,并且会帮自己泡好药一起带过来的。
艾尔海森拎着一包感冒冲剂从卡维面前路过的时候,卡维抱着抱枕故意难受地哼唧,但艾尔海森没理。
直到艾尔海森进了厨房,在等水开的时候才难得反省了一下自己。
自己是不是对卡维太宠溺了?
艾尔海森垂着眼。
会不会表现得太明显了。
艾尔海森不动声色地瞥了眼缩在沙发上的卡维,轻轻地叹了口气。
不会,他的学长对于这方面太迟钝了。
艾尔海森转过脸来,心里不知是庆幸还是忧心。
去而复返的艾尔海森回来,卡维眼前的桌子上就多了一杯冒着热气的感冒冲剂。
卡维把腿放下来,伸手去拿杯子的时候艾尔海森又离开了。
卡维将杯子放到嘴边,轻轻吹了口气,在升起的白气中偷偷观察艾尔海森离开的背影。
生气了?
卡维心里想着事,就这杯口喝了一口热气腾腾的药,有点烫,但水温刚好。
事实是艾尔海森并没有生气,而是去拿了一张毛绒绒的毯子盖到了卡维的身上。
艾尔海森从卡维手里收走了空掉的杯子,在卡维揪着毯子角要掀起来仔细研究一番的时候,抢先开口:
“兔绒的。”
“奥。”
卡维摸了摸手感很好的毯子,仰头看向艾尔海森。
“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
艾尔海森手里拿了本书,低着头跟卡维对视。
良久后,他也掀开了毯子的一角坐了进来。
“你在想些什么,全都写在脸上了。”
卡维被他挤到更里面,有了毯子和艾尔海森的遮挡,卡维更暖和了。
“艾尔海森,你这个毯子我怎么没见过?”
艾尔海森帮卡维把漏风的地方挡住,回答:“早就有了,只是我不怕冷,一直没拿出来用过。”
卡维立刻向艾尔海森投去羡慕的目光。
“毕竟我身强体壮。”
卡维听出了他的明讽暗刺,立马收回了羡慕的目光。
卡维张了张嘴刚想反驳上两句,又看见艾尔海森强健的肌肉,只好闭上了嘴巴。
耳边传来一声特别重的叹息,艾尔海森难得好心情地勾起嘴角。
“每种动物在冬天都有自己御寒的方法。”艾尔海森若无其事地打开书。
“比如狼会有厚厚的皮毛抵御寒冷,而蛇则选择冬眠度过冬天。”
卡维被他所说的话吸引。
艾尔海森见卡维上钩,不动声色继续道:“一般情况下,蛇会选择互相取暖,所以会一窝一窝地进行冬眠。”
卡维吸了吸鼻子,若有所思地开口:“这我知道。”
艾尔海森没有插话,他等着卡维的下文。
卡维揪着毯子,眼神期待地望过来:“所以艾尔海森,你的毯子可以借给我吗?”
艾尔海森一时有些无言,完全只听到了前半部分吗,卡维这重点抓得一言难尽。
卡维却误以为他不愿意,脸立马垮了下来,装作一副可怜的样子。
“你自己说你不怕冷的。”
艾尔海森无可奈何地合上书,在对卡维说话不能拐弯抹角这点又吃一个亏。
“我是说过。”艾尔海森无奈,继续暗示“卡维,你夜里是不是经常觉得手脚冰凉全身发冷?”
卡维立马瞪大眼睛,不可思议道:“你怎么知道!”
废话,把被子都揣地上去了能不冷吗。
艾尔海森当然没有告诉卡维真实的原因,继续诱导:
“那是因为你体脂少,血液不流通,就算盖再厚再暖和的被子也没有用。”艾尔海森认真忽悠。
卡维听了艾尔海森的话,深信不疑,立马就开始怀疑起自己来了,脸上的表情都变得忧心忡忡。
艾尔海森则乘机抛出橄榄枝:“但是你可以学蛇一样,可以和同类相互取暖。”
卡维这才注意到艾尔海森。
确实,明明刚刚还觉得冷,但直到艾尔海森靠过来,现在这整个位置都变得暖和起来了。
卡维往艾尔海森身边挪了一点,更加印证了他的猜想。
艾尔海森简直就像个火炉一样,在不断往外蹭蹭地冒热气。
真的很暖和!
卡维的眼睛都亮起来。
终于。
艾尔海森面上不显,心里却早已经做好了只要卡维开口他就答应的准备。
谁知卡维却突然往后退了点,表情变得难过起来。
艾尔海森不明所以,问:“怎么了?”
卡维抬起眼皮瞅了一眼艾尔海森,道:“忘了我感冒了,不能离你太近,要是传染给你就不好了。”
艾尔海森立马道:“不会传染。”
卡维反驳:“病菌很容易就传染了,不能开玩笑的。”
好不容易哄到手,艾尔海森怎么可能让好端端的机会溜走。
艾尔海森靠过来,再次重复:“不会。”
卡维伸出手抵在他肩膀上,他们靠得太近了,卡维是真的很害怕自己会把感冒传染给艾尔海森。
“你别靠这么近!”
卡维有些着急,声音不由得放大了些,这样看起来他似乎凶了艾尔海森。
抵在艾尔海森身上的那只手抵在艾尔海森肩膀上,艾尔海森没有再继续靠过来。
突然变得很安静,卡维才反应过来。
他有些担心艾尔海森会不会生气,明明他也是为卡维着想。
在卡维胡思乱想偏题之前,艾尔海森反手拽住他的手腕,一只手绕到卡维背后,按住了卡维的后颈。
卡维被迫抬起头时眼神还有些慌乱,心里想着艾尔海森终于忍不了要对他动手了!
但他却得到了艾尔海森的一个吻。
艾尔海森觉得卡维这副呆住了的模样有些可爱,又偏过头去加深了这个吻。
卡维本就因为感冒了鼻子呼吸不上,这下更加觉得空气稀薄。
等到艾尔海森放开他的时候,卡维已经整个人都软了,只能任由艾尔海森搂进怀里,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趴着。
耳边传来艾尔海森的声音。
“晚了,已经传染了。”艾尔海森得逞道:“跟我一起睡,我给你暖被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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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是后续。
达达利亚:这条约尊嘟假嘟o.O
女皇:尊嘟╯▽╰
ooc预警!谨慎观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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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各位好,我是愚人众执行官第十一席[公子]达达利亚,我现在很疑惑,这种公主被恶龙拐走的童话剧情也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本来是个阳光明媚的中午,当时我还和托克讲公主与恶龙童话故事,结果下一秒就传送到一个山间老宅,言出法随了属于
老宅整体装修带有浓烈的璃月风,至少现在知道身处何方,达达利亚站起身...
老宅整体装修带有浓烈的璃月风,至少现在知道身处何方,达达利亚站起身,仔细观察了一下周围,刚走出古宅就碰壁,仔细用手敲了敲,泛起淡淡的岩元素结界
我这算是被囚禁了?
2.
已经过去一天了,无论是使用武力还是元素力,这个结界还是像磐石版坚硬,不知道托克现在怎么样了,冬妮娅应该会照顾好他的吧
达达利亚坐在结界旁,拍了拍肩上的灰,徒然的乱打只会浪费力气,不如好好看看这古宅有什么奥秘
步入古宅,一股的霓裳花香占据了鼻尖,高雅却不失亲切,不禁让人想到某个高谈阔绰的客卿
呸呸呸,那家伙还骗了我,又不接受切磋邀请,讨厌的家伙
屋内每一件装饰品几乎都算得上货真价实的收藏品,达达利亚手轻轻抚摸上桌上摆放的青花瓷,大脑违背意愿,又回放起艳红色的眼尾
钟离先生在的话一定会介绍一下午的吧,说不定这样子就不会无聊
大脑不断放映着钟离的面孔,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是那么的吸引人,像是黄昏的夕阳,饱含岁月遗留下的稳重
太完美了,但也可惜,太完美了,完美的无法和人联系起来
是的,达达利亚无可自拔的爱上了那个披着人相的,完美的神
距离被强硬的拉开,明明已经努力的在克制那疯狂的恋,但还是像杂草丛生一般疯长,狡猾的神明早就为凡人铺好了陷阱
“公子阁下,下午好”熟悉的低沉嗓音在身后响起,钟离眯起眼睛,嘴角带笑的看着达达利亚“路上处理了点事,来的有些晚了”
3.
真不敢相信,绑架我的人是摩拉克斯,达达利亚报复性的咬了一大口苹果,斜过眼看向厨房里忙活着的钟离
明明几个月前还欺骗了自己的混蛋,虽然是契约所迫,但是切磋这个小小的要求都不能满足我吗!
“公子阁下,晚饭好了”钟离把饭摆在餐桌上,招呼达达利亚过来吃饭
讲实话,钟离的手艺还挺不错的,饿了一天的达达利亚嗅觉也不禁有些灵敏
达达利亚乖乖坐在餐桌上,细细品尝了起来,钟离坐在对面时不时夹上几块肉放入对方碗里
肚子半饱的时候达达利亚才意识到有一些重要的东西没问
“摩拉…钟离先生,不解释一下吗”
钟离停下了夹菜的手,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合约,上面还带着冰元素的高雅气息,递到达达利亚手上
“如你所见,冰之女皇为了弥补奥赛尔带来的损失付出了必要的补偿”
达达利亚越过无聊的措辞,看向补偿条款
将愚人众执行官第十一届[公子]赠予摩拉克斯
达达利亚微微抬头,对上了钟离含笑的眼睛
“狡猾的神明”
达达利亚心里很不爽,被当一个货物一样卖给别国的神明,本来该在战场上舔刀尖,饮鲜血的日子慢慢消融在茶水中
不甘,愤怒,还有几丝尴尬
不是,钟离他有病吧,明明可以直接拒绝条约的,他图什么!?就这么喜欢看我吃瘪吗
“阁下心情看起来不太好”钟离走到阳台上看向远方的忧郁狐狸
“怎么会,摩拉克斯大人接受那样的契约,真是委屈了”
钟离思考了一会,拉上达达利亚的手,语气还是依旧的平静
“在下有些东西想要送给阁下”
4.
古宅的内部好像比表面更加巨大,推开最里面的一扇门,是一方巨大的竞技场
“阁下先不要动”钟离吻上了达达利亚的脖颈,几秒后一个暗暗发光的岩元素痕迹出现在雪白的脖颈上
“你干嘛!!”达达利亚抬手一巴掌清脆的回响在耳边,反应过来时一个浅浅的巴掌印已经留在钟离脸上
不愧是神吗,这个力道正常人绝对不会只留下这么这么浅的印子
“对不起”达达利亚收回手,眼神有些躲闪,一股小孩做错事被家长训导的不安涌起来
半响一只手抚摸上脸庞吗,钟离淡笑的看着达达利亚,语调平和
“不必道歉,有危机意识是好事”钟离手落在刚才亲吻的地方,轻轻摩擦“这是保护你性命的符咒”
“为什么给我印这个”达达利亚不解的开口
钟离抬手幻化出岩枪往后退了几步,枪剑对着达达利亚的脖颈
“满足你一直期望的事”
5.
达达利亚躺在地上喘息着,面色因为战斗而变的潮红,钟离走到达达利亚面前,眼神暗了暗,俯下身子目光紧盯着达达利亚
“阿贾克斯,你还好吗”
“好的不得了了!钟离先生!”
“那我要说一件重要的事,还希望阁下认真听听”
达达利亚坐起身子,用手整理了一下头发,满脸认真的看向钟离
“我心悦阁下”钟离拉上达达利亚的手“阿贾克斯,你愿意和我共度余生吗”
一枚饱含岩元素的戒指出现在无名指上,精致的好像自带神力
“我…呃”达达利亚捂住了脸,他很确定现在脸上的潮红绝对不是战斗过的痕迹
“我愿意!”
璃月人从不拖沓,下午钟离就带着达达利亚来到至冬提亲了
冰之女皇:好耶,璃月和至冬建立起长久的外交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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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离带着达达利亚的遗体离开了至冬,悄无声息,就仿佛他从来没有踏上过这片土地。
亦无人知晓,岩王帝君竟为一凡人怒发冲冠,险些一枪毁了冰神的至冬宫。
璃月轻策庄。
层层叠叠的梯田上,金黄稻穗如万顷波浪,风中夹杂着果实成熟的香甜气息。
钟离将达达利亚安置在梯田顶上一处屋舍中,院落里种了棵银杏树,才刚刚入秋,枝丫梢头的扇形叶片就已经染上了金黄。
达达利亚被冻在一块冰里,冰晶是巴纳巴斯用神力生成,可保冰冻其中的遗体千年不腐。可逝去的人终究是逝去了,留在世间的躯体再怎么栩栩如生,终究是死物一具。
纳西妲望着蜷缩在冰晶里的达达利亚,思考半晌,仰头看向身侧的钟离,说:“摩拉克斯前辈,生命的逝去...
纳西妲望着蜷缩在冰晶里的达达利亚,思考半晌,仰头看向身侧的钟离,说:“摩拉克斯前辈,生命的逝去是无法逆转的客观规律,在我所知晓的知识中,尚无逆转生死的办法。”
听罢,钟离不为所动,他只是默默伸出手,露出掌心一颗温润莹亮的石珀。
几乎在一瞬间,纳西妲就感受到了石珀中所蕴含的东西,她难以置信地睁大双眼,发出一声轻轻的惊呼。
“难道这就是璃月古籍中,称之为‘灵魂’的东西么?”
钟离轻轻‘嗯’了一声,说:“在阿贾克斯七七四十九日魂归之时,我将他的灵魂封存在了这颗石珀当中。石珀如玉,有灵性可养魂,只要以我的神力润养,可保他数百年魂魄不散。”
“璃月果真天灵地宝,化腐朽为神奇的知识还有很多我都不曾知晓。”纳西妲赞叹,转而她又疑惑道:“既然您已经守住了他的灵魂,我又能帮上什么忙呢?”
说到这里,钟离眼睛微阖,掩去眼角流露出的悲意,沉声道:“他离魂太久,我无法唤醒他的意识,只有意识恢复,才能重建魂魄和躯体的联系,灵体合一。”
“唔……唤醒意识。”纳西妲想了想,眼中灵光一闪,抬头看向钟离:“前辈,要不…做个梦试试?”
随着心头一震,眼前的场景骤然拉回,达达利亚又回到了钟离书房门前,下一秒,过往记忆宛若滔滔洪水破堤而出,尽数涌入达达利亚脑海。
那千百次的梦,也如同跑马灯般,在脑海中悉数闪过。
原来,钟离一直寻找的人,从头至尾都只有他一个,梦中千年,百世轮回,他每次都会忘记,只有钟离怀揣着生生世世的思念,在每一个梦境中寻找前世的爱人。
温热的泪水夺眶而出,达达利亚一把拉下钟离蒙住双眼的手,回头看向钟离,只见对方眉头微蹙,熟悉又漂亮的琥珀瞳浸润着血泪,满眼满心尽是言语道不出的心疼。
达达利亚心道,我哪里需要你心疼,明明每次忍着生离死别的痛苦,还世世追寻的人你……
“好一个岩王帝君……”达达利亚千言万语到了唇边,化作一声心酸的叹息:“就算是神明也禁不住你这样的磨损。”
钟离只是淡淡一笑,握紧了他的手说:“别担心,我不会有事。”
久别重逢的欣喜还未将冷透了的心焐热,达达利亚就忽然发现钟离整个人好似在蓦然间褪色,渐渐变得透明!
达达利亚顿有所感,猛地回头想去看书房里的冰晶,却被钟离突然捧住脸颊吻了上去。
和以往的吻都不同,这次钟离吻得格外急躁,仿佛沙漠旅人渴极了的一杯水,难以自控的索取着,达达利亚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等等!”达达利亚全力推开钟离,不顾一切的想要回头去看,他知道钟离正在做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
只见缠绕着冰晶的龙形金光闪耀,将冻结其中的苍白青年染上暖色。
几乎在一瞬间,达达利亚就猜到钟离做了什么,他扭头按住钟离的双肩近乎怒吼道:“停下!别再为了我……”
阻止的话还未说完,背后就突然传来一股巨大的引力,达达利亚整个人蓦地腾空被吸了过去,最后他只来得及看见钟离朝自己露出一个安抚的微笑,嘴唇一开一合仿佛是在说‘别怕……’
后面的半句达达利亚没听清就被拖拽进了冰晶里,一股温柔强大的力量将他的灵魂寸寸抚平,严丝合缝地嵌入百年不曾睁眼的躯体。
数百年梦境时光,宛如阳光下的泡沫,在这一刻尽数破碎,消散在午后扬起的微尘里。
仿佛只是过了一瞬,达达利亚感受到了阳光的暖意,听到鸟儿的清啼,他缓缓睁开双眼,看到浅光描画了轮廓的银杏树叶,层层叠叠长满枝丫,恰有清风起,满树黄叶随风摇曳,好似盛满了思念的风铃。
达达利亚突然就很想见某个人。
而后,头顶的光线被遮住,钟离出现在眼帘里。
只见他眼梢染着薄红,琥珀耳坠轻晃,是自己思慕已久的神明。
达达利亚伸出手抚摸钟离略显憔悴的面容,掌心落在实处,他心头震动,用久未言语的沙哑嗓音慢慢说:“先生,我回来了。”
我自千年后的梦境中归来,来见梦中百转千回也无法忘记的你。
幸而,你也在等我。
(全文完)
彩蛋是鸭鸭苏醒的后续和一些收尾,回璃月港过海灯节咯~
惯例免费粮票可解锁!撒花ヽ(°▽°)ノ
《公孙离》(?)
又名:[绫托]绫人:刀同族犯法,我祝达达利亚被龙抄废
动物化形融入人类世界,现代玄幻pa
主打一个我写爽了
OOC有,一丢丢枭羽不打tag了
美好的新一天,美好的早晨,美好的……好吧不美好,因为——3301寝室的其他三人是被达达利亚吵醒的
昨晚熬夜看完公司报表睡了没几个小时的迪卢克想刀了他
“怎么了达达利亚?”托马从床帘里探出头看大清早站在镜前使劲儿搓肚子的达达利亚
神里绫人挽留要下床的托马,但挽留失败,于是趴在床上撑着头不爽的造谣:“不会是一早起来发现自己腹肌没了吧?”...
神里绫人挽留要下床的托马,但挽留失败,于是趴在床上撑着头不爽的造谣:“不会是一早起来发现自己腹肌没了吧?”
公子暴怒:“老子腹肌还在!你整天喝奶茶还是关心一下自己的吧!”
迪卢克:“……”
哦,迪卢克不是无语,只是又把头往被窝里埋了埋试图隔绝些声音
寝室男妈妈托马桑很关心好兄弟达达利亚,回自己桌位拿出自备的医药箱冲过来看情况,然后说出了今天的第一个问句:“什么东西?”
被老婆抛弃在床的神里绫人看托马大清早使劲看别的男人的腹部表示:狐狸不能吃同族那今晚吃烤鸭
但微弱的室友情还是存在的,寝室长托马在宿舍楼群里向被达达利亚的嚎叫打破了没有早八的美好早晨和美好梦境在宿舍楼群里开启晨骂活动的众人表示抱歉然后用一个吻让自己男朋友甘愿在没有早八的美好上午放弃把他拉回床上睡回笼觉并开车陪他们去医院
迪卢克当然还在床上躺着,红毛猫猫成了宿舍里唯一享受到了熬夜处理文件后没有早八打扰的美好回笼觉的人,并在起床后和男友凯亚一起泡图书馆
达达利亚这边到了医院并没有查出什么,三人只好返程。绫人依然当司机,但本应坐副驾驶位的托马坐在了后排和达达利亚脑袋挨着脑袋百思不得其解的看着医院给的一切正常的单子
明明达达利亚腹部的发光菱形图案就是突然出现,他们很确信昨晚达达利亚洗完澡赤着上身出来时是没有的,可医生说他的身体一切正常,还认为图案是他们是闲得慌拿发光颜料画上去的
托马很关心好大儿好兄弟的情况,想了半天,让神里绫人掉了个头,车子往八重堂的方向驶去
八重老板最是喜欢乐子爱看热闹,见神里家的小狐狸和小狗带着至冬长相的生脸狐狸来看印记自然是好奇得紧,一算更是乐得不行
“好奇得紧”是她好奇小家伙身上怎么会有岩印,算过后“乐得不行”是她回家能给影讲新鲜出炉的趣事
“小家伙,你昨晚是不是梦见了一条龙?”神子耳朵都兴奋的翘起
达达利亚对于八重神子竟然不藏起兽耳以半妖之型示众还挺感兴趣,但听了她说的话也不敢小瞧人家了,明明衣服好好在身上穿着,怎么感觉自己几岁断奶、几岁开始才不尿床的事对方都全知道了
绫托二人在旁边嘬着珍珠奶茶盯着达达利亚,满眼的“快说”二字
达达利亚沉思
达达利亚回忆
达达利亚开口
“昨晚我梦见一个有4个大悬浮岛的地方,很璃月,我在其中一个浮岛上,看见相邻的岛上有个背影,那个人影看起来身形流畅,宽肩窄腰,还有一束长发垂着。我就从连接的空中栈道过去,可我越往前走人影越大,慢慢地,等我走到另一座浮岛的时候,面前的人影已经变成了一条盘踞着的东方龙。它好像在休息,梦里我摸了一下它的尾巴它睁开了眼用尾巴把我缠住了,接着我就醒了。”
“然后我去厕所出来顺便照了下镜子就发现了自己腹部在发光,掀开衣服身上就多了这么个图案。”
神子不客气的夺走并享用了神里绫人刚插上管准备喝的第二杯饮品团子牛奶并扣下了第三杯装进了自己的包里——影最喜欢喝团子牛奶了
她满足的喝了满满一大口后毫无安慰语气的安慰达达利亚:“没事的小家伙,你只是被一条岩龙盯上并打上了他的标记,之后他还会出现在你梦里,还会继续用龙身缠住你,你先做好心理准备。当然,有这个岩印在,岩印主人过不了多久也会来找你的。”
达达利亚:……
达达利亚:“姐姐你为什么说得这么轻松?那条龙不会吃了我吧?狐狸肉不好吃的!”
绫人折了奶茶又丢妹,凄凄惨惨兮兮的抱紧了托马趁机提些过分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