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慎瞪大了双眼,有些不敢相信,凌不疑竟然亲了他!
袁慎挣扎着想要推开,可是他的力气又怎么比的过凌不疑呢,所以凌不疑将袁慎挣扎的手按住,加深了这个吻。
直到袁慎喘不过气了,凌不疑才放开。
看着袁慎微红着脸喘着气,凌不疑心生笑意,忍不住打趣道:“如何?”
?!凌不疑居然还问自己如何!
袁慎气愤的剜了凌不疑一眼,袁慎微微喘口气骂道:“无赖!”
“是,我是无赖”凌不疑笑着点点头。
袁慎只是气愤一会儿,就一脸认真的问凌不疑:“今晨在长秋宫时,文修君说的铸币权一事你可知晓?”
凌不疑听到这话垂眼不看袁慎,看样子是不想告...
凌不疑听到这话垂眼不看袁慎,看样子是不想告诉袁慎。
他越是这样袁慎就越想问个清楚:“你这是何意?是不知道?还是不愿说?凌不疑,我不希望你永远将我画在一个保护圈里,是,我是个地坤没错,可我先是个男人,再是个地坤。”
“.....”
袁慎说的没错,他确实是将袁慎想的太过脆弱了,他忘了,袁慎在嫁给他之前也是个名门世家子弟,也是个鼎鼎有名的大才子。所以凌不疑沉默一会儿,直视袁慎的眼睛回答袁慎:
“对不起阿慎,是我将你想的太弱,太需要保护了,没有考虑你的感受。”
第二次,这是凌不疑第二次跟自己道歉了。
“铸币权一事我知道,文修君此次前来只是个幌子,小乾安王早已私自铸币,文修君这次恐也是受了小乾安王的哄骗。再过不久圣上应该也会发现此事,我可能也要为此去一趟寿春。”
袁慎点点头,这与他猜的也八九不离十,只是可怜这文修君为了自己的幼弟不顾性命的闯入长秋宫,结果却是被利用了。
呵!真是可笑至极!
“你若去了,定要小心!”
奉贤殿内。
气氛沉重,所有人都在为霍氏全族默哀。
“为霍氏家族,上香,祭奠”文帝语气悲伤的说。
袁慎在一旁服侍着,文帝上香,他便微微起身递上香。
而后是皇后,越妃和皇子公主们,一个接一个的。
其中三公主上香时出了意外,三公主起身时,玉佩的穗子勾到了烛台,烛台倒地,烧着了三公主的衣服。
“诶呀!什么东西,快灭火啊!”三公主拍打衣袍间,露出了一抹红。
“别愣着,快将三公主的外裳脱去”皇后一脸关心着急的嘱咐道。
可三公主却心虚般的不让脱,这自是让越妃看出了端倪。红色的,她早该知道自己的傻女儿不会脱了的。
于是她大骂道:“我就知道你舍不得你那身野鸡衣裙,让你换你也不换是连小命都不想要了吗?给我脱了!”
两个婢女上去强行将三公主的外裳脱了去,三公主现在十分的害怕,她也没想到上个香竟也能将衣服烧着了。
对呀,为什么上个香也能燃了衣裳,定是袁慎搞得鬼,他刚刚就在一旁侯着,除了他绝无旁人。
“一定是你,是你故意害我出丑!”三公主一脸怨愤的看向袁慎且语气狠毒。
这真的是冤枉啊!
袁慎即使再不满三公主也不至于用这种下三滥的招数,而且还是在凌不疑舅父的祭典上。
“今日是霍氏祭奠....”文帝现在明显的生气了,三公主立马转身下跪“谁允许你穿成这样?!朕已经三令五申,在宫中要杜绝奢靡之风,以效天下。而你呢!把朕的话当成了耳旁风,在你眼里还有没有朕这个父皇啊!
“父皇恕罪,我本是无心的,我今日是来探望母妃后才知道祭奠一事,又着急去长秋宫赴午筵,衣服已无法更换,所以才不得不用母妃的外袍遮掩”
文帝可不信她这套说辞,于是文帝继续呵斥:“霍氏祭奠,每年一次,你若不记得才更是可恨。你身为公主,食天下之俸禄,却不曾将建国的恩者铭记于心,着实该打!”
!!!
听到这,三公主惊恐的摇摇头,看向二公主求救。
“父皇,三妹此事确实做错了,还请父皇重重责罚,只是此为家事,今日又是霍侯祭奠之日,不便当着霍侯的面惩罚三妹,令他灵下难安,不如回永乐宫再做处置”
眼看着文帝要被说动,五公主又补充道:“父皇,我表哥宣驸马,一年俸禄不过三百贯,三姊此身绫罗珠宝怕是不下百斤吧。这几日孩儿长看三姊出手阔绰,有时一日能换三套首饰,身为公主,财源不明,可非区区家事啊。”
“对呀,你倒是说说,你是从何处获得如此多的财富”
三公主此时浑身冒冷汗,这该死的五公主,明明父皇马上就不追究了,她却又来火上添油。
“我,我与人合开酒楼所赚”
可惜,今日老天爷注定要让三公主挨一顿板子,她是如何也躲不掉。
所以此时三皇子又向前呈了一枚币:“父皇,这是三妹领地所流通的伪币”
三公主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三皇子,他们两个一母同胞,他竟然告发自己:“三皇兄,你我一母同胞....你竟告发我?”
三皇子目不斜视,刚正不阿的说:“我只知律法有文,皇族子嗣私自铸币本就与叛国同罪”
袁慎没想到凌不疑所说的“再过不久”,竟是这般快。
“你竟敢私铸伪币,建国不过十几载,你,你这是要灭朝亡国吗?!”
三公主摇头惊恐的回答:“不是我,我并不知情,儿臣领地并无矿山,如何铸币!儿臣冤枉啊!”
“父皇,儿臣以命人拿下了运送此币之人,审问之下已经确定,此币乃寿春所铸”
“寿春是小乾安王封地,更是老乾安王属下彭坤统领,那可都是宣家人所为啊,儿臣是被他们连累的,父皇”三公主见此事还有转机,便赶紧将责任都甩干净。
三皇子却不随她的意:“三妹,你要莫急着撇清关系,这些伪币能流进你的封地,也是你监管不当,罚你也不冤”
越妃已然气愤不已,不愿再管,转身走人。
文帝深叹一口气:“子晟啊,你就同纪遵一起去查吧,倘若此事真是小乾安王所为,那就此收回他的寿春矿山”
“父皇,他们铸币,为何只是收回小乾安王的矿山,为何不杀了他?!难道就因为他们有恩与皇后宣氏吗?!”三公主对这件事的判决实为不满,而后又没脑子的说出此话。
文帝啪的一巴掌就扇了过去,气得指人的手都在抖:“住口!事已至此,你还不思悔改,还妄图胡乱攀扯关系,来人,来人,给我把她拖下去打,狠狠的打!”
Summery:某天曾经的挚友黑化了,他们说区区魔阴身
cp:巡海游侠魔阴身景元+丹枫遗传精神病丹恒x原装星核猎手刃
穿越文学,但医学奇迹治好魔阴身【不是】,欢迎买股【?】
这个世界的黑猫猫和黑龙龙真的很黑,会有血有g,注意避雷
每周五更新,有空加更,催更打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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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4】
“别说,这个狮子狗还挺厉害的。”
跟着停云来到洄星港,众人刚下星槎还没站稳,那只被三月七抱在怀里的谛听已经一个箭步冲了出去,没多久就在层层叠叠的集装箱缝隙里找到了半只口红
“虽然它长得像小狮子,但是叫谛听啦。”三......
“虽然它长得像小狮子,但是叫谛听啦。”三月七将几乎要变成一摊烂泥的口红捡起来,放在眼前仔细观察了一阵,“话说,这真会是卡芙卡的东西吗?”
“我不懂口红色号啊我只是个宝宝。”星双臂环抱自己,后退了一步,生怕三月七要让她来认,“不过咱妈……不是,我是说卡芙卡,确实是带妆出门的,星核猎手通缉令都这么高的金额,想必平时赚的钱不少吧,扔一两支口红也不是什么大事。”
“我怎么看你还挺羡慕的。”三月七颇为无语地瞥了她一眼,刚想要再重复一遍自己的漂亮女人倍危险理论,就看到谛听又嗖的一下冲了出去,“唉怎么又跑了……”
“是又发现新的线索了吧。”停云立刻挥手示意所有人跟上,“洄星港地形复杂,不要落下队伍了!”
“我还以为会是侦探与罪犯的追捕游戏,结果莫名其妙变成了城市定向越野。”星吐槽了一句,还是与三月七快步追了上去,瓦尔特原本也是跟在两人身后做一个合格的看护者,然而等他走出几步之后,却没有听到队伍最末尾丹恒的脚步声
持明青年似乎被什么更加重要的事情吸引了注意力,他一手握着碧色长枪,目光朝向不远处的某个蓝色集装箱堆积处,表情流露出几分犹疑,或许是察觉到了瓦尔特的视线,他又转过头来,低声道:“瓦尔特先生……”
“你看到什么了?”毕竟是帮罗浮抓星核猎手的,瓦尔特知道丹恒不是寻常种族,耳目比他人都要清明许多,或许是找到了他们此行目标的行踪了也说不定,“是寻到卡芙卡了么?”
“不是。”丹恒抿了抿唇,轻轻摇头道,“可能是我想多了吧,只是……感觉到有熟悉的气息存在。”见瓦尔特也警觉起来的眼神,他又补了一句,“还请放心,我能感觉到对方对我们并无恶意。”
“所以?”瓦尔特扶了一把镜框,“你是想要上去看看么?”
“是。”丹恒并未否认,他其实一开始便觉察到了暗中引导他注意力的大概是谁,不过出乎他意外的是,对方不知是否有意透露出来的气息似乎并不如同他记忆里的一般干净纯粹,细细去分辨,竟然还能理出几分和那些诱发了魔阴身的云骑军一样的味道,让他又一时不敢确认了……
“你去吧。”瓦尔特沉默了一会儿,忽然开口放了行
“瓦尔特先生?”丹恒也没想到对方居然这么容易就同意自己脱队,一向冷静的面容也露出了惊讶的神情,“但是卡芙卡那边……”
“既然是你说的熟人,对我们又不会有威胁,你若是在意的话便去见一面吧。”瓦尔特道,“我和姬子都知道你的过去或许十分黑暗,在见到你对仙舟罗浮表露出与往常开拓地点不同寻常的情绪时就猜到你便是出生于此,游子归乡遇故人是多少人求而不得的幸事,又何必阻拦呢?”
“你只用保证自己的安全就行了,卡芙卡那边有我们在,不用担心。”瓦尔特拍拍他的肩,“到时候快些赶上来便是。”
等到瓦尔特的声音消失,丹恒立刻脚尖点地轻身而起,如同游龙一般轻巧地跃过几人高的层层障碍,精准地踩在了最高的一个蓝色集装箱上
听到头顶上传来的落地声响,靠在最下面两个集装箱箱壁上的人总算是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声调上扬的轻笑来:“过来了?”
“你怎么在这里?”脱离了列车上的无名客同伴们,丹恒的气质已然发生了巨大变化,原本看起来还算是好接近的青年陡然变得高傲又冷漠,如同一位久居高处的上位者,连与人说话都在微微抬起下巴
男人有些慵懒地抓了一把自己的头发,顺手抖落了臂间的几片银杏叶,并不在乎——或者说非常习惯了他的态度,懒懒回应道:“回来办点事罢了,没想到竟然能遇见星穹列车来访,实在是太巧了。”
见他原本一头灰白色的头发全都化为了墨黑,也就发尾处依稀能见到原本的颜色,目光追随着金色叶片的持明青年不由得微微蹙眉:“我先前看到将军之位换了人,还颇感意外……什么时候的事?”
知道他在问自己的魔阴身,男人颇为无奈地耸了耸肩,脸上却依然是笑眯眯的似乎并不在意:“不久,才十几年左右吧。好歹在走之前把罗浮的事情安排妥当了,不然哪能这么轻松就离开的。”
“不过走了之后我才理解你当年为何这么想要自由,只要待在这地方一天,过去就像蚀骨之蛆死死咬着你一天,丹枫蜕生了都摆脱不了的东西,我这种一直活到现在把所有看在眼里的普通人又怎么能够敞开心胸向前看呢?”
“在外面跑了两年认识并加入了销声匿迹多年的巡海游侠,正好也算是圆了我小时候的梦想,虽说这日子东奔西跑的,可至少心态上要轻松得多。”
见他语气轻松,知晓魔阴身病症流程的丹恒并未答话,只是挑了挑眉后,从箱顶跳了下来,直接碾在了地上的银杏叶片上
对方见此,原本的笑容也缓缓收敛了起来,叹了口气:“是,我看到了。”
“嗯。”丹恒微微颔首,“想法?”
“与其问我的想法,不如先说说你们跟符玄做了什么交易。”男人并不上钩,也许是对这位旧友的思维习惯颇为熟悉,“看样子,你们好像是在抓人?”
“在抓卡芙卡。”丹恒也没隐瞒,直接将来到罗浮后的事简单与他说了,“听他们讲原本是抓了刃的,但后来人跑了,于是打算抓卡芙卡进穷观阵看看星核猎手的计划。”
“而且还能吸引刃现身,对吧。”男人嗤笑了一声,似乎觉得这行动有些幼稚,“星核猎手是按‘命运的奴隶’剧本行事,这在整个银河系都是公开的秘密,若是他们想要走,太卜司的人拦得住么?”
“刃现在的实力我很清楚,更别说还有个卡芙卡在场,他们两人的组合可比其他星核猎手搭档的破坏力要强得多。”丹恒动了动手指,骨节被他压出了清脆的响声,“不怕死的和不要命的,往往他俩一起出现,便已经是在逼旁人了。”
“你觉得他们最终目的是逼谁?”黑发男人转了转指尖的某个不知名钥匙扣,重新靠回了集装箱上,见丹恒投过来的目光,他突然朗声大笑了起来,“看来你这辈子想要逃出丹枫的影子,比你妄想的难咯。”
“我本次回来就有心想解决这个问题。”丹恒微微阖眼,“既然有人想我入局,那正好顺水推舟。”
“我的行动倒是很简单,”男人握住另一只手的手腕活动了一番,“抓人,顺便完成雇主任务。”
“既然你也有想法要抓人,那就好办了。”丹恒挥了挥手,转过身去似是要走,“这会卡芙卡应该被搞定了,下一步就是太卜司,虽说不知道星核猎手后续还有什么手段用来逼我,但既然对象锁在我身上,最终目的地实在不难猜。”
“了解。”男人站直身子,抬手将半张围巾戴在头上,“那我便先转道去丹鼎司。”
丹恒见他马上就要动身,沉声冷言叫出了他的名字:“景元。”
“我知道,放心,不会影响大事。”此刻若是有另一位罗浮的本地人在这里,听到丹恒所叫的名字定会大惊失色,被称作“景元”的男人随手缕了一把蓬松的马尾,勾起唇角朝持明族青年做了一个标准利落的巡海游侠致敬手势,“以前做将军的时候好歹有个‘算无遗策’的头衔,什么时候能干什么事,还不至于被区区一个魔阴身给影响了。”
就如同丹恒所猜想的一样,等到他赶到洄星港深处某个操作台附近,卡芙卡已经被除去外套反剪双手捆得结结实实,不知道何时到来的符玄站在一边整理衣袖,似乎刚刚才动过手
“丹恒!”见到伙伴过来,星连忙用力朝他挥手,“你回来啦!我们成功完成任务了!”
“是符玄将军自己出手把人抓住的。”三月七做了个鬼脸,小声跟两人悄悄话,“唉,总感觉我们真是彻彻底底的工具人了。”
“这就是主角的宿命吧,不是工具人就是摄像头。”星感叹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惹得三月七连连疑惑侧目
“好的将军大人。”一听消费能够公费报销,原本还想抱怨的星立刻恭敬地应下了,三月七本来还想嘲笑一句怎么这么没有立场,就见符玄示意旁人递给他们一个装巡镝的小包,让他们暂时先用着
三月七:“……”
星:“现在呢?”
三月七:“将军英明神武。”
两人又开始互相斗嘴起来,这边丹恒刚想让她们两个先上星槎,就觉察到符玄将视线投在了自己身上
对方似乎是发现了什么,眼底的光色晦暗不明,喉咙滚动了几次也没将话说出口来,最终只有轻飘飘的一句:“丹枫转世是么?”
“……是。”丹恒知道自己虽说不是什么通缉犯,但当年也是景元下了流放命令的,若非撤回惩罚,否则不能踏回罗浮一步,符玄作为继承景元位置的人哪能不知道这点,但对方依旧没有在天舶司的时候提出来,本质上也是默认了他作为无名客的一员,现在突然说起,无非便是转移话题掩饰了
“这次事情结束后,我会向十王司申请撤回你的流放。”符玄道,“不过,你若是再有违反仙舟任一律法……”
“将军放心。”丹恒淡然回答道,“我既然已经是一名无名客,自然不会同丹枫一般肆意妄为,更何况,现在罗浮运转如常,更没有必要打破平静。”
“你若如此承诺,那我便放心了。”符玄朝其他人做了个手势,“那便请众位移步长乐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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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是我私心我真的很想虐虐吴邪,真的很心疼小鸭梨
“黎簇,你要去哪”清脆的少年的声音打断了死寂般的气氛,黎簇回头眼神不知道是悲哀还是遗憾“好哥,我哪都不去我只是暂时不想管堂口这些事了,你帮我看会儿呗”黎簇继续说道“我也应该听听你们都劝告好好打理一下这副身体了”
沙海十年后,黎簇的身体一直没好但是下斗的事黎簇却没停过,身体一天比一天垮终于在今年黎簇的身体彻底崩了,之前还能跑跑跳跳,现...
沙海十年后,黎簇的身体一直没好但是下斗的事黎簇却没停过,身体一天比一天垮终于在今年黎簇的身体彻底崩了,之前还能跑跑跳跳,现在勉强还能走路身上一块好肉都没有在一次倒斗里面宰了个大跟头,才从医院出来黎簇就去找了杨好,让杨好帮着他看看堂口后面的事,黎簇也就不想多问了
再后来,黎簇就失踪了没有人知道黎簇去哪了,只留下一张“就当我死了”的纸条,九门动用了很多关系也只知道黎簇坐上了一量火车但没有人看到他在哪下的车去了哪
雨村闭塞,但黎簇之前却爱常来不为别的只为吴邪他喜欢来看吴邪,在雨村的吴邪早就没有了沙海时候的戾气,阳光和蔼黎簇总喜欢看吴邪在院子里晒太阳,什么都不用说什么都不需要干,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就好了
黎簇很多次对吴邪都表明过心意,说了很多话“你不是说之前要带我回家吗?吴邪”黎簇的眼神逼迫却又渴望吴邪能看看自己吴邪避过去黎簇的眼神“这不是带你回来了么”“就是把我扔在火车上吗”吴邪淡淡的回了一句“嗯”
黎簇并不是没有争取过,他想让吴邪身边的人一直是他少年十八岁的冒险,虽然和吴邪只有短短的十三天但已经足够影响黎簇的一生了“吴邪,我喜欢你和我在一起吧”吴邪听了一震,他并不是不知道黎簇对他的感情,但吴邪也仔细思索过他对黎簇和对小哥胖子的感情是不一样的,他喜欢黎簇站在自己身边他喜欢阳光下少年轮廓分明的侧脸,可是这个是爱吗?
吴邪自问到,他不敢面对黎簇他只知道自己对不起黎簇,他不知道以什么身份什么理由在黎簇身边在黎簇眼前,所以在黎簇对吴邪表白的时候,吴邪第一次感觉很无措他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吴邪认为他自己是肮脏的,他为自己的好奇心付出了巨大的代价,这么多年来吴邪一直认为自己很客身边的人潘子、阿宁可起码最后结局是好的
但黎簇呢?吴邪不想让黎簇步自己的后尘,太艰辛了所以吴邪才想在沙海计划一结束之后,躲开黎簇躲的远远的,可这小子还自己找上门来还这么猝不及防的表面心意
“黎簇,你认清楚一点你不喜欢我,这只是你的一时冲动而已”吴邪认真的和黎簇说着,黎簇否定的果断“不我很清楚我自己要做什么,我喜欢谁我都知道,所以——”黎簇还想继续说下去“黎簇,我不喜欢你”
黎簇情绪激动,俩人又一次吵了起来,他们已经不止一次吵架了,可这一次好像很严重黎簇最后一丝内心的防线也被吴邪亲手剪断了
黎簇走了,他离开了雨村回到北京更加不要命的倒斗,下地
雨村这边胖子看着吴邪痛苦的神情“天真啊不是我胖爷要说你,你应该看清自己的内心要不然你和小黎簇之间只会越走越远啊”吴邪没有说话,胖子轻叹一口气去打扫院子了吴邪还坐在院子里,思索着胖子之前的一番话
再后来吴邪听到黎簇的消息就是黎簇下地宰了跟头,甚至搞到了ICU雨村闭塞的很,消息传的很慢等吴邪知道的时候,黎簇就已经出院了吴邪听到消息后,就往北京赶他害怕,他害怕黎簇出事,怕黎簇挺不过来黎簇的身体本来就不好,上次和吴邪吵完架甚至还要捂着心脏,缓好一会儿吴邪看着害怕,正想上前扶住黎簇,就被黎簇一掌打开了,吴邪坐在飞机上,眼神麻木的望着窗外,心里暗自也下了决心,他得还黎簇这份债
等吴邪赶到北京,黎簇已经走了把堂口交给了解黎七和杨好,吴邪问过杨好和苏万很多次,他们也不知情但是看到吴邪还有脸来,就气不打一处来吴邪来了很多次,去杨好那每次都被骂的狗血淋头;去苏万那,苏万这几年跟着黑眼镜,学没学到本领不知道,倒是学了黑眼镜一身的阴阳怪气,面对吴邪,苏万更没好脸色
杨好与苏万这边虽然行不通,但吴邪一直没放弃动用很多的关系去找,去打问可最后也没结果黎簇经过汪家的特训,只要他想,这个世界上谁又能找到他呢
黎簇这边,他坐上那列让他痛恨的绿皮火车他去了很多地方,去了沙漠去了草原去了雨林还去了马日拉的家,没有人住的房屋早就被风沙给淹没了一切都好像在昨天,黎簇举起相机,拍下了这萧条的一瞬间
离开之后,黎簇决定好好治疗去了国外,接受着先进的医疗技术再加上黎簇本身意志坚强,每天都锻炼好的很快在医院里他认识了很多人,他们都被病痛折磨他们都阳光灿烂,黎簇在他们身上学到了很多他们有的得了绝症,有的爱人因救自己而死,有的被抛弃被背叛
他们也曾抑郁,但终有迷雾散尽的那天
黎簇一边接受着治疗,一边学了很多东西有个病友会弹吉他,黎簇就和他一起每天在医院的草坪上高歌甚至还有人喜欢书法,喜欢品茶他们都是一些老爷爷老奶奶,在国外还能遇到国内的这些传统还真是巧啊这些老人他们来自世界不同的地方,在这里度过人生最后一段时光
可惜黎簇的身体伤了根本,尤其是黎簇的心脏即使在高超的医疗技术也无能为力,唯一能做的就是让黎簇保重身体,情绪尽量不要有很大的起伏,可黎簇却不以为然这么多年他已经看的很开了,人总会有死的时候何况他这种本该死在汪家基地的人还能活到现在,又怎么可能这么容易死呢
出院时,黎簇学了很多兴趣爱好和人交谈也不在像之前那么呛之后他去了很多地方旅游从国内跑到国外,走走停停学习摄影技术然后发到一个新的社交账号上,这个社交账号就叫黎不念
不念过去,不念吴邪
一转眼,黎簇都离开三年了,三年之内吴邪他们并没有放弃寻找但依旧没有什么线索黎簇从出院之后,还给苏万和杨好写过一封信大体就是告诉他们自己很好不用找自己,或许哪天自己就回来了并且附上几张旅游时的照片苏万还因为这个哭了很久,黑眼镜问他怎么了他就说想念黎簇其实苏万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哭,或许是对于死党的想念又或者是看到了黎簇明媚的笑容一点没有之前的狠厉和变了个一样,为好友感到庆幸吧
第四年的时候,黎簇的心态已经完全不一样了他看了很多人情冷暖,也看了很多祖国的大好河山他不在留恋任何一处美景他想北京了,想苏万和杨好了几年来也不知道他们过得怎么样,还有堂口当初就这么撒手不管,伙计们也都很想念他
第二天下午俩点的飞机,黎簇回到了这个曾经让自己哭让自己笑的的地方,坐在飞机上的时候他想了很多事想了很多人还有吴邪,或许四年前的自己对吴邪执着甚至疯魔但现在黎簇的内心宛如一摊不会泛起涟漪的平湖,这几年早就没有了当初少年的心高气傲了他知道脸上时常带着微笑,做什么都客气点会少很多麻烦
黎簇回来这件事,对于九门内还是有点轰动的,道上的人也在传各种说法黎簇回来之后,也没管这些他重新拿起了黎人阁的生意,做回了之前的黎当家其实黎簇也想以后别做这个生意了,可是黎人阁几十口伙计等着他养活道上的人虎视眈眈,都想来分一杯羹黎簇走了这几年,那群老东西也没少闹事情,要是回来就这么撒手不管他倒是活的潇洒了,可这些伙计呢?
黎簇仿佛又回到了之前那个让人闻风丧胆的黎小爷,只是现在的黎簇做事也更加稳重,让人更加琢磨不透黎簇知道自己的身体绝对撑不住一直这样走下去,就四处打探点名贵药暗暗找着那些神龙见尾不见首的明医
自从黎簇回来之后,他和吴邪就只见过一面也是黎簇看着新月饭店的面子上,说是为他办的欢迎酒会可真正欢迎他的又有几个,不过是想看看他是不是废了,活不活的长而已可黎簇也没想到吴邪会主动来找自己,那天刚好又是黎簇的生日
黎簇尘封已久的,宛如死水般的内心还是因为吴邪有掀起了淡淡涟漪黎簇还是那样,天真的少年以为吴邪是给自己过生日,特意做了一桌子好菜,等着与他心念已久的人儿再次见面或许他怎么都想不到吴邪是来了,不过不止他一个人开门的一瞬间,黎簇有些发愣胖子,解雨臣,黑眼镜吴邪和那个穿着连帽衬衫,气氛冰冷的人,但却稀奇的小臂上绑住绷带
他想,这就是张起灵吧吴邪心念十年的人
黎簇让他们随便做,他也已经看出这么一群人上门肯定不是为了给他庆生“喝茶吧”黎簇坐在吴邪对面,给众人一一倒茶,等着他们说明来意“呦小鸭梨,这几年不见怎么还转性了啊”胖子调侃着,黎簇确实变了很多此刻要是换在几年前的黎簇身上,早就让他们滚了,“胖爷你说笑了,我还是我哪转性了”黎簇继续说着“你们这次来,是干什么啊”吴邪本来还想和黎簇寒暄几句,吴邪心想这小兔崽子还是这样啊,一点没变
“一个月黎簇?你是不是有心玩我们呢?”胖子最先忍不住说了出来,吴邪顺着说下去“黎簇,我知道我对不起你但是我们等不了一个月,小哥的伤口总不能一直这样啊”吴邪滔滔不绝的说着,仿佛在评判什么罪人一样,他忘了他是来求黎簇要这个药材的黎簇拒绝的态度很果断“不行,必须要一个月如果各位老板等不了,就请回吧”说着黎簇转身就要走,他的心脏已经开始受不了了,胖子一把将他拦住,黎簇出于本能反应就要抵抗,可此刻头上已经泛起绵绵的汗珠,黎簇必须吃药不然他会死,不顾胖子的阻拦黎簇径直走向卧室,这下倒是把胖子惹了恼,反手就给黎簇一个过肩摔黎簇强撑着,不让众人看出他有什么问题,吴邪本来想拦着胖子的可惜动作太快了,他不能表露太多,眼下当务之急是小哥的伤口众人不管黎簇的阻拦,径直走向玄关处拿起装着药材的盒子“这不是在这吗?干嘛等一个月”胖子扇扇的说着,笑着给黎簇赔了个不是众人就要走了
一趟下来,谁都没注意到黎簇餐桌上仅冒着丝丝热气,也没有人注意厨房里面一个四四方方盒子里的蛋糕黎簇强撑着最后一口气,等吴邪他们一走,瞬间在地上疼的起不来他用着最后一丝力气,一步一步的爬像卧室,在卧室门口黎簇发现他已经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浑身发着抖之前因为吸食太多费洛蒙的痛苦也一并涌了上来,黎簇此刻只觉得自己很冷他努力的把自己抱做一团,想想这样死了也是真丢人啊
吴邪一行人下了楼,虽然感觉有点异样但顾不了那么多,正要上车时碰上了来找黎簇的苏万和杨好几年前因为盲冢的事,苏万和黎簇闹了个不愉快,黎簇走了走好苏万也自责的哭了很久看到吴邪一行人从黎簇家下来,不免有些担心,可苏万还是抱着那一线希望问到“师傅,你们是来给鸭梨过生日的吗?”吴邪听着脸色一变,他终于知道哪不对了黎簇情绪微妙的变化,吴邪疯了似的往回赶苏万和杨好也看出了不对劲,他们不敢想吴邪一行人对黎簇做了什么,只觉得焦虑和不安一瞬间涌上心头
吴邪敲打着黎簇的门,可惜没人回应杨好赶来一把推开了吴邪,用黎簇给自己的钥匙颤颤巍巍的开着门房子里面一片寂静,一切都是吴邪他们离开时候的模样,只是那杯茶早就没有了热气吴邪毫不犹豫走进卧室,看着黎簇躺在冰冷的地板上,脸上早就没了血色吴邪心惊,一把将黎簇抱住“快打120”吴邪嘶吼着,他探过了少年的鼻息微弱的近乎没有,苏万疯了似的在黎簇房间翻找着,才找了那一瓶小小的药
小小的,吊着黎簇命的药
杨好负责把吴邪拉开,苏万哭着给黎簇喂了药祈祷着救护车的快点赶来,转身给了身后这个近似疯狂的男人一拳“吴邪你还要怎样,你们今天到底对鸭梨做了什么?这么多年了,你能不能放过他”说着奔溃的一拳一拳砸像黎簇胖子一行人也看了呆,连忙把苏万拉开
杨好说完,众人陷入死寂恰好此时手术结束,黎簇面色苍白的被医生推了出来“谁是病人家属?”吴邪刚想说,就被杨好抢先了一步“我,我是黎簇的哥哥医生黎簇怎么样了”医让助理拿来了病危通知书“签字吧,这个小伙子的药吃的有些迟了手术虽然人救回来了,但随时都可能死亡而且病人求生的意志也很薄弱,我劝你们和他说些什么引起一点他求生的欲望”医生看着病床上的人不过20岁,这么年轻真是可惜啊,小小年纪不知道经历了什么,一心想死
吴邪听完犹如霹雳一般,他终于崩不住了他没想到自己会弄成这样,一开始他只不过是想要个药材,他不知道这个药对于黎簇来说,意味着什么眼下只有黎簇撑过这一个月,把这最后一味药加进去,黎簇就有生的机会可重要的是,黎簇本来就不想活了他该怎么办,没有人告诉他事情会变成这样,是他对不起黎簇他对不起黎簇的太多太多了
黎簇就这样静静的躺在病房里,如果不是一旁的机器有心率的显示,估计别人都要误以为病床上的可怜人已经死了吴邪就这么呆坐在黎簇身边,他的大脑一片空白明明今天中午还活蹦乱跳给自己沏茶的小朋友晚上就躺在这冰冷的病房意识模糊,还被下了病危通知书吴邪的眼眶逐渐红了起来,他转头望向窗外明媚的月亮心里默默为黎簇祈祷,只要黎簇能活让他死他都愿意
一个月过去,黎簇这一个月反复进到手术室,心跳停了不止一次在看吴邪这边,哪还有往日吴小佛爷的样子,他眼眶一直发红,眼睛里的红血丝甚至有些骇人早就没有了往日举止大方的模样杨好和苏万站在黎簇床边
终于一个月挺过去了,在这一个月苏万几乎每天都去寺庙求佛,为黎簇求平安杨好则天天为了黎人阁的事忙的找不到头
救黎簇命的药终于熬好了,吴邪颤抖着喂黎簇喝下去,一点一点小心翼翼黎簇喝了这碗救命药,生命暂时没有了危险可黎簇却没有要醒来的迹象
对此,医生给出的解释是病人不想醒来,是病人自己把自己封在了梦境里,是因为病人在之前受到过巨大创伤而逃避现实的一种自我保护方式黎簇就这么一直躺着躺过春夏秋冬,躺了整整一年这一年里,吴邪他们用了很多医疗手段一些想要进入黎簇的意识世界,另一些就是想治治黎簇因为汪家落下的伤
吴邪几乎每隔一俩天就来看黎簇一次,不看黎簇的时候他也是去寺庙,去拜佛吴邪心想我这一辈子都与这神佛打交道,到头来还是有求于他们
这天吴邪照样来黎簇的病房看黎簇,给黎簇讲这几天他听到的故事可病房里面空荡荡的,只有散落的针头和被拔掉插座的仪器
黎簇又走了,或者说黎簇又一次失踪了这一次他没告诉任何一个人,黎簇今年二月份醒的,醒来后想起了很多事,感慨这世间为什么不让他死,想想他还真是命大似乎永远死不了一样黎簇第一次醒来后,拿起了床头的日历,才发现他昏迷了大半年了,这大半年不知道苏万杨好和堂口都怎么样了,黎簇醒来的时候窗外正在下着雪他惊喜的发型他的膝盖不疼了,看来这大半年自己也是接受了顶好的治疗了啊
还没想太多,他就发现有人进来了是吴邪,吴邪习惯的坐在床头的凳子上,看着躺在病床上迟迟不肯苏醒的少年眼泪止不住的流,黎簇听着也只觉得好笑,虽然心里还是有丝丝的苦涩可在无其他感慨第二个进来的是苏万和杨好,自从那件事以后。苏万对吴邪的态度更加恶劣,每一次都是只要苏万看见吴邪在黎簇床头,愤怒就止不住的涌上来“吴邪,你给我滚你不配来看鸭梨,说着拉着吴邪就往病房外扔”吴邪也不反抗,他没有脸对待黎簇身边的任何一个人杨好站在床边“黎簇,你放心好了你的堂口现在很好,那群老东西我也给了教训不会有人上黎人阁来惹事,你能不能赶紧醒过来你自己去看你的堂口,谁要给你看着一天天能忙死我”后来苏万和杨好又絮絮叨叨了很多,黎簇也只是听着他在想,他要不要醒来告诉他们他没事了,可他又不想醒来意味着自己又要进入那些明争暗斗,又要下斗下地,又要独自面对很多事,他不想醒,醒了之后世界又要变得残酷起来
夜是寂静的,黎簇醒来的第一天听完杨好和苏万的絮絮叨叨之后就昏昏沉沉的继续睡着了,再次醒来他望着窗外的一轮明月,听到外面的高跟鞋声音像自己逼近,黎簇装作睡着的样子进来的不是别人,是梁湾梁湾照常检查了一下黎簇的心率血压一切正常,可你就是不醒相比于白天那几个人,梁湾倒是什么也没说就是默默的抹着眼泪,明亮的月光照在少年惨败的脸上,只让人更加为之可惜为之遗憾
自从黎簇醒来后,他发现梁湾每晚都会来看他每一晚都会,醒了后的黎簇想了很多,这么多天的装睡他看着兄弟们为他惋惜,说着什么要是能用我的命换你的就好了这些傻话,黎簇心里也很不舒服,他在想他要醒来吗?醒来之后他要做什么,他再也不想参与进这些明争暗斗,也不想管什么堂口下斗他想做个普通人,起码他未来几年都很想
这晚梁湾来看他的时候,他不在装睡黎簇静静的给梁湾说他是什么时候醒来的,说自己身体已经没问题让她别担心,最后又说自己醒来的事别告诉任何人,那晚她和梁湾聊了很多,梁湾和张日山最后还是走在了一起,她现在很幸福过去的事对于她来说已经翻篇了,她让黎簇也放下,黎簇想想,望着月光“湾姐,帮我最后一个忙好不好”
后来黎簇就失踪了,他去了哪没有人知道,梁湾也只是负责把他从医院神不知鬼不觉带出去,至于黎簇去哪她也不知道
吴邪知道黎簇失踪后,发疯似的找他要还债,他不能没有黎簇他一定要找到黎簇吴邪越是想找到黎簇就越是近乎疯狂,事情到了绝地张起灵和胖子最后打晕了吴邪,拦下了他近乎疯狂的要把黎簇逼出来的计划
黎簇来到江南,自己租了个铺子卖的是些小手工饰品,有时候还充当起给小朋友讲故事的先生,白天黎簇就躺在店里看铺子,晚上就去转转江南的夜景,偶尔还拍拍江南的美景黎不念的账号里那荒凉的白沙已经被江南美丽的水乡淹没殆尽了,后来他领养了一只名叫依依的小猫,是一种纯白色的猫和蓝色的眼瞳清冷的气质倒是和现在都黎簇很配就这么安逸的过了一俩年,依依因为年纪大自那天睡着后就再也没有醒来,黎簇为依依办了一个小葬礼把依依葬在了小巷深处的梨花树下
在转眼,黎簇又一次站在了他北京的堂口前,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回来,可是安逸的日子过得多了倒是没什么意思黎簇望着大门前黎人阁的牌子,街上人来人往京城没有江南那么宁静更多的喧哗与繁荣,他正在思考中身后一道声音叫住了他,声音颤抖而又激动
黎簇转头,是风尘仆仆的吴邪看的出来,他这几年过得并不是很好,但这些对于黎簇都与黎簇无关了,京城的落叶散落在一旁,旁边那家小笼包店里还是泛着熟悉的香味俩人就这样静静的站在那儿
“好久不见,吴邪”
“好久不见”
有彩蛋的哦
我妹说想看他俩这样,我说可以
我不管,别人有的咱一个都不能缺。雷人玩意,ooc有,批图效果不好有,什么都有。
不要换了一个头像就不认识我了(头秃)
空空委屈…
国庆快乐!!!
国庆期间我尽量日更,大家监督一下我,另外说不坑就是不坑,断更十年也不坑(危险发言)
I'llputmyarmoronshowyouhowstrongIam
我会全副武装让你看看我有多坚强
I'llputmyarmoronI'llshowyouthatIam
我会严阵以待让你看看我...
我会严阵以待让你看看我
I'munstoppable
我势不可挡
I'maPorschewithnobrakes
我如同没有刹车的保时捷
阿尔弗雷德退幕,又轮到王耀上场了。
他与伊万并肩而立,一黑一白,相映生辉。伊万眸中的红光一闪而过,王耀却有些怔愣。
说实话,如果是……那个人回来的话,他的第一反应反而是会联手阿尔弗雷德把他按到棺材板里,而非把酒言欢。
毕竟那血泪与痛是无法忘记的过去,是以前无论多少年的光耀都无法遮掩的伤害,更何况,后来的那个人真的还是那个人吗?
幸好再睁眼时,伊万已经恢复了往日紫水晶般的眼睛。
王耀便也配合着,全然假装刚才以他的视力什么都没有看见,开口唱了起来。
他们是互补的,从冰天雪地到相思南国,一路南下的风吹遍整个白雪皑皑与百花齐放。
他们自古便比邻而居,走着相似的道路。
于是直到后来,两人一先一后地踏入红色道路,却也显得顺理成章起来。
这是王耀与伊万的故事,可又并不全然是他们的故事:那是群星璀璨,混乱却充满机遇的时代。而王耀与抓住了,伊万却最终松开。
只是还是会想到那红色的星星,高居于天空之上的北极星,如划过长空的流星,似黑暗里透进来的微光。
王耀心神微动。
伊万却低头在王耀耳畔状似不经意地说到:“我是伊利亚。”
王耀面上的惊讶丝毫不显,内心却惊涛骇浪。谁能想到短短几秒他的心中百转千回,却放纵自己与那人并肩而立。
不求同归,但求同路。
王耀与伊万似乎在斗歌一般,声音越飙越高,似乎向自己所有的情感都发泄在了短短几句歌词里,不过并不刺耳,反而能听出一点隐隐约约的默契。
唱完了这一段,两人便再也不可能回到那个春风十里,携手共进的日子了。
那终究是一段本该永久封存的回忆啊。
唱完后,王耀与伊万默默退下,寂寥得像是一场盛大午宴的尽头。
I'minvincible
我坚不可摧
YeahIwineverysinglegame
没错每场游戏我都大获全胜
I'msopowerful
我势无可挡
Idon'tneedbatteriestoplay
我无需蓄积能量
I'msoconfidentyeahI'munstoppabletoday
我自信满满如今我势不可挡
上来的是弗朗西斯和亚瑟,看起来颇有些容光焕发。
英/吉/利和法/兰/西本都是世界霸/主,如今却是残阳如血,只添几分悲凉罢了。
不过他们怎么会甘心呢?
亚瑟同弗朗西斯并不像前面两组一样是并肩而立,而是站在一条对角线上,像是被拆分的权力,不可抗拒。
其实还是会对对方有一点好感的,在他们昔日还是世界霸/主的时候,便如同阿尔弗雷德和伊万一样,视对方为自己此生的宿敌。
只可惜后来霸/权不在,两人也都消磨了满身棱角,将自己套进彬彬有礼、温润如玉的壳子里。
只有他们是最懂彼此的人。
弗朗西斯眯了眯眼,最终还是挂上那副张狂肆意的模样,与亚瑟彼此走近舞台中央,与那个披着绅士皮的原强/盗勾肩搭背。
他们本也是这个世界上,最闪耀的群星之一啊!
Unstoppabletodayunstoppabletoday
如今我势不可挡
UnstoppabletodayI'munstoppabletoday
势不可挡如今我势不可挡
最后五人齐刷刷地站到一块,再也不分什么彼此、前后之位,而是融成一个团体。
因为——他们是THEWORLD啊!!
五人似乎把过去的一切都融在这几句话里了,那也确实,比起其他的玩家来说,他们确实势不可挡。
人类的历史由他们串联,人类的光辉由他们缔造,他们正是人类文明最巅峰的结果。
世界在此显现。
最后的最后,王耀先把手伸出来,随后是亚瑟、弗朗西斯、伊万,然后便是阿尔弗雷德。
最终,无人的手掌全力下按,最终分崩离析,却在最后又拍在一起。
他们不用任何语言,只用眼神就能看出来——那是无上的挑衅,意识体们的战书。
好啊,来吧。
因为他们是五常之一。
因为他们是人类史诗上的光辉夺目的启明星、引领者啊!
此处,即为世界。
彩蛋是联四为耀庆祝国庆节,写的极为欢脱(
另外大家对于接下来的剧情有什么建议吗?我都要忘光了。
最后的最后,想要扩列,想找几个同样喜欢APH的小可爱。
“承让。”王濠镜打开扇子,挡住唇角的微笑。
对面的王蒙看着桌子上的骰子,三个六点,心中无限后悔。
他真傻,真的,竟然真的会答应和王濠镜赌。
他往后扫了一眼憋笑的东三,目光极其幽怨。
笑什么,不是你们推我上来的吗?
王赣抽出一张卡:“啊好,我看看……唔,阿蒙啊,说一次别人不知道的记忆深刻的约会。”
他把卡片亮给大家看,白底黑字。
王鲁推推他:“行了,别傻愣了,说呗。”
王蒙看着几人满脸写着“看戏”,深知自己大概是被联手坑了。
他苦恼地抵住下巴想了想,环视一圈,三十三个大怨种目光炯炯地看着他。
他犹豫道:“嗯……就我们家这八卦能力,有谁有约会应该都是一小时全家知...
他犹豫道:“嗯……就我们家这八卦能力,有谁有约会应该都是一小时全家知道吧?你们这……啊等等,要真说,是有的。”
他迟疑地抬头:“虽然我不知道那个人能不能算我,但我确实有这段记忆的。是明朝正德年间的事情。”
王耀被几个人围着,剑收入剑鞘,对满脸惶恐的两个大明官员点了点头,用蒙语道:“冷静些,我和你们走。”
几人目光闪烁,其中一人骑着马跑进人群,过了一会儿又跑回来,说了什么。
他用的蒙语,那两个大明官员听不懂,但看着逐渐逼近的蒙/古人,就知道大事不妙。
王耀“啧”了一声,明亮的黑眸在黑夜中隐着寒光,不悦地眯起眼睛。他虽武功高超,但打一群带着弓箭拿着马刀骑在马上的蒙/古骑/兵,还是不行。
何况,那人也在……自己身边还带着两个累赘。
他扫过那两个瑟瑟发抖的官员,冷声道:“废物。”
两个人蜷缩在一起,不敢话语。
王耀对着上来要架着他走的蒙/古人,淡淡道:“走吧。”
另两个官员被带走了不知道什么地方,王耀被径直带到了人群中心。那个被簇拥在最中心的两人,一人面目粗犷,凶戾的目光直刺向王耀。另一人却是笑嘻嘻的,甚至悠闲地向他招招手。
王耀即使身陷敌营,礼数仍周全,抱拳行礼:“不知大汗找本官,有何贵干?”
达延汗,在明朝,有个更广为流传的称呼——小王子。
正德六年三月,小王子率部五万入侵河套,击败边军而去。
十月,小王子率部六万入/侵陕西,抢夺人口牲畜万余。十二月,小王子率部五万进攻宣府,杀守备赵瑛、都指挥王继。
正德七年五月,小王子率部进攻大同,攻陷白羊口,守军难以抵挡,抢劫财物离去。
正德九年九月,小王子率部五万进攻宣府,攻破怀安、蔚州、纵横百里,肆意抢掠,无人可挡。
这位蒙/古的中兴之主,被寄予了厚望,能够再次统一草原,重振黄金家族的荣光。
王耀身着明朝文宫的服饰,倒像一个普通的明朝官员。
达延汗嗤笑:“大明朝最为尊贵的国灵殿下,来我地界,又是有何贵干?”
王耀不动:“无他,来寻两个我大明官员罢了。”
这次达延汗尚未说话,身边先爆发出一阵大笑。
“哈哈哈哈,他们大明的官员?一群废物!”
“还边关防守,我们一去全吓跑了!”
“这两个还是跑慢的,被抓了看那样子。”
王耀站在一阵嘲笑声中,不言语。
达延汗手一抬,待人群安静下来后,手一挥:“走!”
几个人刚想把王耀绑上,一直不说话的蒙拦下他们,目光炯炯地看向达延汗:“他给我吧。”
一直想要统一草原继承大统的达延汗需要蒙的认同,他也确实一直把蒙奉敬如上宾,也很少拒绝蒙的要求。
虽然不理解,但他示意手下将王耀的剑拿下,带到了蒙身前。
达延汗本想将王耀绑起来,但蒙拒绝了。
他想着自家的国灵也是武功高强,且只要蒙古强大他也不会死亡,就随他去了,只是让守卫更加注意些。
蒙在马上向王耀伸出手:“你应该不想跑回去吧?”
王耀抬眼看了他一眼,伸出了手。
蒙揽着他,扬鞭,随着大部队策马飞奔。
他低下头,与怀中面色不太好的王耀交流:“这么久没见,有想我吗?”
王耀微微领首:“自然是想,寤寐想着如何解决你。”
蒙闻言反而大笑:“那可真是太好了,我也一直想着你呢。他的唇凑近王耀的耳,温热的气息吐在王耀敏感的皮肤上,“能再把你关起来,我可心心念念着呢。”
玉耀古井无波的眼里终于泛起涟漪:“想得,倒美。
这无疑是他最耻厚的几事。
无论是南宋末之亡国,或是明土木堡之变,皆是他视为毕身耻辱不愿提及的往事。
“别动,除非说你想体验被马在地上拖着跑的感觉。”蒙“好心”提醒逐渐不安分的王耀。
“你究竟要做什么?”王耀敝开头,看着飞奔过去的夜色。
蒙无奈地叹了口气,幽幽道:“我最尊敬的大明国灵殿下,请您认清您现在的身份,您可是被俘虏了。您说,敌国的国灵,可以用来做什么呢?”
王耀黑了黑,沉默地低下头,不言。
但蒙只见他背对着的官帽,大抵也能猜到他在盘算什么。
大概是在想怎么把他踢下马吧。
回营之后,王耀被单独关在一个毡包内。幽幽的烛火照映王耀的脸庞,烛光在他漆黑的眼里跳动。
蒙在门口,掀开帘子,入眼便见此景。
他端坐着,即使身陷敌营却不见半分慌张,衣冠楚楚,自带一份淡定自若的气质。
又是这样。
蒙大步走到他面前,拉住他的手腕:“我有话问。”
王耀倒也没挣扎,任由他越握越紧,头也不抬,只专心注视自己眼前闪烁的火:“说。”
明明他才是那个审问的人,王耀是那个被审的,蒙却在恍惚间觉得二人身份颠倒了。
他稳住心神,清了清嗓子,故作凶猛模样:“那两个官员不肯招,那您呢?国灵大人。为了区区两个边防官,没必要只身犯险吧?”
“嗯,也许是受到我家皇帝的影响,就喜欢没事找事吧。”王耀却没有分给他一个眼神。
蒙装不自觉提高了声音,被他这幅极度不在意的样子勾得心火正旺,手劲大得似乎要把王耀的手腕捏碎:“王耀!你不说,会有人说的!”
王耀大概是被他捏得手疼,终于施舍给他一个抬眼。
他轻轻又诚恳地说:“你要不要坐下说?看你弯腰我都累了。”
蒙突然泄了气,松开手无力地垂在身边,一句话就直破了他的所有话。他征怔地看着王耀淡定的神情,自暴自弃般坐在了地上。王耀端坐着,即使跪坐在没有垫子的冰凉的地上也安然不动,一派怡然自得。
蒙随意坐在王耀身边,其随性的坐姿让一直淡漠的王耀也不禁皱眉。
蒙平复放宽心情,继续进行来完的话题。
“那两人,虽然现在不说,但如果再稍加逼问呢?”
“或者说,他们若是交代了,回大明肯定要受罚,在我蒙/古或许还能好过些。但若不交代,不仅要受皮肉之苦,大明的国灵殿下也因比受伤,连家人也会受累吧?”
王耀目光微闪,哑声道:威胁我?”
蒙不否认,略带矜傲地等他做出选择。
王耀忽然站了起来,厉声:“吾可不叫门。”顿了顿,又道,“那两个叫门还不大够份。”
蒙这下真的笑出来了:“对,但,可以让那两人代替你叫门。”
王耀莞尔:“假传旨意,未曾想汝等竟亦会用计。”
蒙拱拱手:“过奖。”
他一下从地上跳起来。他比王耀高一些,低头勾起王耀的下巴,满意地看到他眼中暗潮涌动:“那两个人会写出什么来,就不是你能左右的了。”
王耀不满地瞥了一眼制住自己下巴的手,转而握住他的手腕。他是中原珍养出来的,但柔软的指腹上亦留下执笔与仗剑而留下的茧。他眼中带上了迟疑,神色变化莫测,好似在纠结什么。
蒙也仍由他站在原地思考,只是手指摩等他温热的皮肤,眼神暗沉。
最终,王耀,艰难地开口,似乎下了很大决心。
“取纸笔来,信吾写。”
蒙眼中一下迸发出光芒,把人拉进,弯下腰与那人凑近,面部的每一个细节都在对方眼中放大。
他咧开嘴:“哈,果然,还是那么…仁慈?”
王耀舔了舔干涩的嘴唇:“我总不能……让他们也背上汉奸的骂名,让他们的妻子也受苏若兰之苦吧?”
王耀说这话时的神情有些微妙,但蒙并没有注意到。或者说,注意到了却并不在意。
在他眼中,王耀对他服软了!
这点让他心情愉悦,拉着王耀的双肩:“今晚要不要和我一起去主营帐?”
见王耀微不可查地点头,他又用力了些,把王耀的上衣都抓皱了。他尽量保持自己冷静,试图做出工事工办的样子:“我就和你说嘛,你听话点我不会亏待你。那今晚,为了看顾俘虏,我便舍身取义,与你同睡吧!”
“然后就是……”王蒙手还不断地比划,要继续说什么。
“停停停!”王川忍不住打断王蒙的话,“你管这叫约会?”
王蒙疑惑:“怎么不算?”
王渝拍拍王川的背,以防他被这句话噎死。
王冀也悄悄和身边的王京吐槽:“这确实不能叫约会吧……啊,对了,是那次啊!”
王津也点点头:“原来是那次,那时收到信,我们全家疯了,我记得京哥差点把皇宫给掀了……”
王蒙挠挠头,看向一言不发的王京:“京?你咋了?倒是说句话啊。”
王京举起茶杯挡住嘴,面无表情,声音不带起伏:“其实……那只是你的视角。比如说那封信,在你眼里是引经据典隐晦地向我们求助,实际上……是把情报全传递来了。”
王蒙迷茫:“啥子玩意?”
王陇插嘴:“那次大哥……是亲自去探查边防的。那两个官员是特意安插的。只是行动比较隐秘,未曾放在明面上。”
王宁跟着白了一眼:“对啊,甚至连我们都没有提前告知。那天晚上王陇差点吓晕过去。”
王苏也掩唇而笑:“那啥,蒙啊,那封信也是暗藏玄机。苏蕙,现在应该反应过来了吧?”
王蒙一愣,他当然知道。
苏蕙,字若兰,著名才女。据说她貌美有才,嫁给了刺史窦滔。窦滔娶了苏慧,但另有宠妾赵阳台。苏蕙因此十分嫉妒,频频生事。窦滔为此厌烦了她,去外地赴任时,只带上了爱妾,反而把正室夫人留在了家乡。
苏蕙日夜思念丈夫,于是用五色丝线,织成了锦绣文图,名曰《璇玑图》。《璇玑图》上有诗文百首,横可成诗,竖可成诗,就连斜着也是成文,句句都是相思哀怨之情。窦韬见后,深深感佩苏蕙的才华,夫妻因此重归于好。
王蒙恍然大悟,然后陷入沉思。
当时“自己”想的都是草原上的生存问题,对于这些典故非常不敏感。这样想来,兄长其实已经……呃,几乎是明示他了,只是兄长好像自信不会被发现……
说来也是,毕竟大哥的文采确实卓越,“自己”也确实没有察觉到。
他顿时心中感到了一丝悲催。
所以,到最后,最傻的人……竟是我自己啊……
“其实……并不是这样……”王耀不知何时站在房间门口,看着团团坐的弟弟妹妹们,纠结着出声。
“大,大哥?”王蒙猛然回头,面色一变,“您……您啥时候来的?”
“所以,蒙说的还是带上滤镜了吗?哥你说说当时究竟怎么回事?”王新招招手,抓了把瓜子,一副准备吃瓜的样子。
王耀揉了揉快自闭的王蒙的脑袋,垂目回忆了一番:“嗯……把那些奇奇怪怪的心理活动和奇奇怪怪的滤镜去掉就行。”
当时的气氛根本没有半点暧昧,是差点打起来好吗?
也不知道这孩子是带上了什么样子的奇怪滤镜哦……
默不作声的王藏也轻轻补充:“啊,那次,其实后面还有……”
改了一些,重发(捂脸)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像演的
纯属玩梗,请不要过于较真
【俄苏七夕24h】第九棒8:00
p2高能预警避雷!!!!!
(剧情乱编)
(毫无逻辑)
“所以呢?”柯克兰习惯性抱起臂,皱起眉,用那种像是在轻视一切的语调和目光对着来人开口。
“太好了,那我想你应该知道你现在应该听谁的话吧?”他对面的人笑着反问。
“别说得好像你就处在支配地位上一样高高在上。”
“我不是,但至少他们是——你现在最好好好养伤。”
柯克兰现在正因自己莫名其妙就被人送去大洋另一端而心烦——此前他刚在战场上伤了腿,恢复意识后发现自己正身处明亮整洁的房间里,很快他就看到了自己并不想见到的人笑着走过来。
“而且你现在想走也走不了,还是好好休养比较现实——我可是花了好几天才...
“而且你现在想走也走不了,还是好好休养比较现实——我可是花了好几天才说服他们把你弄过来的。”
显然这个时候跟阿尔弗再说也没有什么用了,于是柯克兰就保持着那个表情,开始沉默地盯着他。
不过这样并没有多大用处,阿尔弗还笑着伸手过去摸了摸那个金色的脑袋。但凡有一点躲避的余地柯克兰都要尽他最大的可能去闪开。
“你走。”
再激怒他结果可能就没那么让人愉快了,阿尔弗起身离开,关门时还朝他眨了眨眼。
柯克兰继续沉默。
“你的手比死人还凉,所以我给你添了件衣服。”
果然那张嘴里说不出他想听的话。
“你准备让我感谢你?”
“如果你想的话。”
“我什么时候能回去?”
“等你养好之后。”
“我不能等到那个时候。”
“你可决定不了,倒不如说他们更希望你是安全的。”
他身上本就没有多少肉,现在抱起来甚至有些磕人。
“跟骨头架子一样。”
“不是你自己抱过来的?”
“你觉得我是在抱你?”
“看来我高估你了。”
“不是你自己在自作多情吗?想要抱就说出来啊。”
柯克兰被呛得一时说不出话,只是又往上靠了些。
“怎么往我这边靠近了?就是想要抱了。”
闭嘴吧你。柯克兰这样想着,希望自己的无言能让阿尔弗雷德停止揭露他的心思的恶劣行为。
至少现在是真的抱上了。
“再过一会就要晚餐了。”
但英国人说他现在没有食欲。
“不行,你太瘦了我抱着不舒服。”以这样的理由驳回了他。他的食欲从这个世纪开始的时候就显出减退的迹象了,但还没到现在这样都快饿死了还不想吃点东西。
没几分钟就有人送来了阿尔弗雷德所说的晚餐,但柯克兰正如他自己刚说过的,并不想吃,于是僵持不可避免。
这里并没有表,估算是在五分钟后柯克兰认命般进行了一个深呼吸,让步。
“你出去我就吃。”
尽管阿尔弗雷德看上去不以为意地随口应了几声还在放开后耸了耸肩,不忘再来一句“别浪费了”他还是离开了,走前还听到柯克兰“会浪费的是你们”之类的话。
这不还是挺精神的吗,刚才又是一副马上要死的样子。就当是稍微照顾一下前监护人可怜的那点自尊,阿尔弗雷德没有继续回应。
稍微有些遗憾的是回来时没能看到他的吃相是什么样。
“你要什么就跟他们说去,要照顾你的人可不是我。”
“你把我弄到准备到底是准备做什么?”
“或许是可怜你?”
“连像样的动机都说不出来,我确实低估了你的任性程度。”
“看来我也低估了你的刻薄程度。顺便一提,我是特意把那场会推掉来陪你的……”实际上并不存在什么被推掉的会,阿尔弗雷德只是单纯没有别的事情做才会再去找他的。
“陪我?你能做什么?”
“而不是供你消遣的。”
他就算无言以对也要用那双饿了数日的野兽的眼睛盯着人。他的手稍微有了些温度却依然没多少软肉,像……阿尔弗稍微想了一下才找到了还算合适的喻体:有些锈了的铁部件。他的脸上难得现出一点血色,让阿尔弗忍不住上手捏了捏。尽管他本人并没有任何能够被称之为“抗拒”的行动,但谁都能从眼神里看出来他并不很喜欢。
“明天我要喝下午茶。”
就他的秉性来说提出这个要求完全合理——分明不在优势却摆出命令人的姿态是他最擅长的,或许还可以加一条“使用高攻击性措辞”。
“这是态度的问题,大费周章只为把我接过来却连最基本的要求都满足不了,只会让人对你们的印象更下一层……”
随他笑吧,至少在这里条件还不错——柯克兰试过以这个理由说服自己,显而易见失败了。取而代之的是说出“那你觉得这是谁造成的”。头有些痛。
各种由国情改变产生的不适无法用一般意义上的医疗使其恢复,但这些外伤的治疗与常人无异。造物主赐予他们能够迅速恢复的不死体质,必然要索取些“回报”。
“你要是一般人的话腿可就保不住了……再过一个月你就能自己站着来对我说些有的没的了。”怎么受的这么重的伤也不必问,八成是他为了某个人的安全做出的牺牲……他似乎从工业革命后就没再把自己的命当成“命”,将这对一般人而言最难以放弃的东西看成可以随意取置的物件,让阿尔弗怀疑他的头脑是不是真的出了什么问题。看他这个头疼的样子也难以再做出什么回复,阿尔弗拿手中的那本厚硬皮书轻轻拍了拍柯克兰的头。他昨天没有念叨着它简直是奇迹——阿尔弗还以为这个英国人没有它就要精神性死亡了。
柯克兰终于笑了,看上去是被气笑的,随后又躺下,没有要看的意思,就算阿尔弗做出要扔他身上的姿态也没再动作,最后从声带间挤出来几个字眼。
“我头痛。”
好吧,来的不是时候,只能暂且把书放到床头的柜子上了。阿尔弗雷德只能扫兴而归,回去听着无聊的报告,想着英国人的头痛什么时候才能停止,然后在下午看望的时候得到了对方像是鄙视一样的眼神,随后得知原因是柯克兰对它仍是全新的这件事很在意。
“不管你是哪种头痛,一个人待着也不会减半点的,你现在最应该做的是接受亲近的人的陪伴而不是在这里闹脾气让人走。”阿尔弗雷德惟妙惟肖地模仿出了柯克兰惯常说教他的样子。幸亏现在不是七月,否则柯克兰一定会吐口老血,不过现在他也差不多了。他因为情绪激动了这一会儿脸上又有了血色,呼吸也急促起来,引得阿尔弗拍手称快说他终于有点生气不再跟死人一样了。柯克兰听到这话后索性直接躺下拿被子盖住头装死但阿尔弗也没惯着英国人,直接隔着被子捂住其口鼻让他不得不有所反应并带着一种“我想让你去死”的苦大仇深的目光坐起来。这么一折腾两个人都觉得有些热,不约而同地准备脱下外套时好巧不巧有个人开门以为他们准备做事,关门的时候太慌让门狠狠哀嚎了一声以至于没人可以装作没听见,于是两个人的手都尴尬地停在半空,几分钟后阿尔弗转而去把柯克兰已经全部解开纽扣的外套重新全部扣上,还不忘有意提醒一下柯克兰“别着凉了”。如果手里有东西的话郁闷的柯克兰一定会把它摔了。他沉默了片刻,终于也开口了。
“我的下午茶呢?”
“没有,你喝水去吧。”
于是柯克兰沉默地双手拿起那本硬皮书,随手翻开一页开始看,没再理阿尔弗雷德。阿尔弗正要走的时候手臂上因柯克兰的暗算挨了一下,但没事因为柯克兰现在没什么力气打不重。他出去之后柯克兰彻底无所事事起来,只能看着对面的墙壁不知道做什么。没有多久他就因现状烦躁起来,想要找什么东西,最后还是拿起了那边的硬皮书,将棱角对着自己的手腕内侧狠狠撞了上去。疼痛的同时整只手都酥麻起来,感觉上却意外舒适甚至想再来一次……可能他的精神状态确实不算好。伤口很浅,流血也不多。他突然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才能缓解自己的烦躁了。他等到有人来定点检查的时候很有礼貌地微笑着说“能帮我叫一下那位琼斯先生吗”,等人真的被叫来房间里只剩下两个人后柯克兰又阴沉沉地看着阿尔弗雷德叫他走近点坐在他的床边。对柯克兰这种别扭性格了如指掌的阿尔弗也自然地过去坐下,随后看到他慢慢挪着侧靠了上来,甚至还拉着离他更近的那条手臂好让它环着自己,盯着自己手里阿尔弗雷德的手在笑。正常但不太正常。他突然有脾气把人弄走后再把人叫回来但不道歉,只是做点意义不明的事情贴上去也不奇怪,但今天他的笑容显得比以前还诡异——他居然发自内心在笑而没有扯个自以为合适的笑容。
“你手腕上……”
他妈的你要发疯至少先让我问完啊。问了一半柯克兰就狠狠地拧了他的手腕,阿尔弗雷德下意识去掰柯克兰的手但柯克兰不仅抱得死死的还改成掐的了——他的指甲什么时候留长的?阿尔弗当机立断用自由的一侧手臂锁了柯克兰的喉他才松手,他此刻感觉现在贴着他的不是人而是一只断了腿跑不掉还要伸爪抓人,只抓掉一层皮连血都没出就被掐住了后颈皮,摆出一副要杀要剐随你的神态的高傲野猫,左爪上还有点伤。
“你左手腕上怎么回事?”
“我自己弄伤的。”
“你等它自愈吧。”
他就这样慢慢睡着了。你要睡别人就不用睡吗你还靠在人身上啊。阿尔弗雷德凭着他最后的一点良心好好把柯克兰复位到床上盖好被子走了,次日早上过去又看见一张臭脸。
“你下次要那么玩就说一声,昨天就跟突然犯病了一样。”
“反正你也能看出来,说不说都差不多吧?”柯克兰半眯着眼,不以为意。
“手给我。”
柯克兰顺从地将左手伸过去,很快就感觉到了疼。
“暂且不说……你怎么剪个指甲都能给我剪出血,你一定要我流血吗?”
“猫太久不修剪爪子血线也会长,剪到正常长度当然会流血……你暂且没说的是什么?”
“我高估你了,我还以为你会给我戴个婚戒呢。”他平静地这么说。
“你想跟我结婚就直说。”
“那倒不是,你的话本身也可以是那种意思。”
“这话与你昨天的行为有多少对得上?”
“哪里对不上?”
“你昨天晚上睡着了还抱着我让我走不了,现在又说得这么冷淡,你人格分裂了吗?”
“没有,我的精神状态很正常。”
……
“但是你做不到。”阿尔弗雷德也笑着回他。
“所以我才火大。”柯克兰烦躁地压着手指关节让它们发出清脆的声音。
“小心点别再骨折了。”柯克兰听到这句话后想直接扇他让他看看到底有没有骨折。
顺带一提,柯克兰没带任何行李包都不用拎直接入住了阿尔弗雷德的住处,就跟回自己家一样自然。发现这里只有一张床后坚持让原主人睡地上而不是寄人篱下他睡地上,顺便就原主人态度问题进行了指责,但他的那张嘴并没有说动任何人。阿尔弗雷德说出“很难想象你是怎么跟他们相处的”时柯克兰还翻了个完美的白眼说你想跟他们比就跟我一起上前线以后再说吧。
“你以为我想?我也没有别的事情能做。”
“你可以学那些老太太打毛衣到时候给我穿,你不是说过自己也很会刺绣吗,也可以绣个国旗给我看看。”
“你以为我是出来卖手工制品的你说要什么我做什么?我想做什么做什么,赶紧出门,我也要过去一趟。”他皱着眉又给阿尔弗雷德重新调整了衣领,顺便张嘴把他叼着的这里最后的半片吐司抢走了。
“你……早上没吃饭吗?”
“没。你冰箱里的东西只够一个人吃的。反正你也不会感谢我的,只给你一半你说不定还要抢我的,赶紧走。”他确实说对了。
“你天天这个样子吃?”
“怎么了?”
“怪不得你抱着硌人。”
“你走不走?”
“我的意思是我想吃点好的。”
“你觉得我早上做的不行?”
“我觉得还可以更好,因为冰箱里食材已经放了几天,所以我感觉如果用新鲜的食材做出来会更好。”柯克兰没继续回话,搞定了。从柯克兰说的话推断他八成闹情绪了没去买东西,那就只能就近……
“回去吧,我不吃了。”
“你还想体验一下输葡萄糖水的感觉?”
怎么会有人闹脾气就饿自己的,就算是绝食也得要对方真的在意啊!
“行吧,随你。”尽管他一副就算马上要饿死也没兴趣吃任何东西的样子,还是被看着把他的那份吃完了,回去的路上还靠在阿尔弗雷德的肩上小睡了一会。下午两个人都没事做,下了半天棋结果是谁也没赢过谁。
“今天上午的会上谈得怎么样?”
“我走神了没听,但结果对你不太好。”
“没听是怎么记住结果的?”
“因为最后想着你会很别扭地等我出来所以稍微打起了精神听了两句。”
“就这样?”
“难道你想让我一个上午脑子里都是你?”
“我可没有对你抱什么期待。”
“我明白了,你希望我一直想着你。”
“你愿意这样想就这样想吧……这个点有什么能收听的节目吗?”
“有,但我不感兴趣。”之后又是沉默。
“说起来我的上司一直想见你,之前我替你挡过去了但明天没理由了你得过去。”柯克兰差点忘了这茬,被阿尔弗雷德提醒了。
“我没说让你替我挡。”
“此前你的精神状态堪忧,这是在为他着想。”柯克兰对这回答颇无言以对,但还是习惯性问了几点。
“明早上午九点,我跟你一起。”
那是两个人这些天把自己收拾得最干净的时刻,但对话也没有什么实际内容,柯克兰只是将那些人在外交时表达的内容用更礼貌的话复述了一遍就开始想昨天下午茶糖放少了的事,比起面前的人他更想跟阿尔弗说说话。对话结束告辞后他带着阿尔弗走到一个相对清净的地方,抢先开口。
“你的想法是什么?”
“看得出来你因为你脑子里根深蒂固的观念很想回去替人受伤。他确实有点要帮你们的意思但现在消耗的是你们的人,这让你很不爽。你要求强硬一点他们就让你回去了也说不定。”
“那你呢?”
“我?我当然是负责让你精神状态正常点。”
听到这句话的柯克兰长吁了一口气,看着都小了些。摸摸那颗金色的脑袋解决不了什么问题,但是它很可爱,所以阿尔弗雷德上手摸了摸。然后柯克兰又没有征兆地犯神经了。具体表现为不耐烦地把自己头上的手甩下来后又用一种看上去想被摸的目光看着这边。显然易见摸的地方好像错了。那就试试摸脸?他脸颊上也没多少肉,于是转到了耳下脸颊与头发间的那块皮肤。柯克兰显得有些疑惑但没有避开,只是眨着他因为瘦而被衬得大些的绿眼睛,如同什么无害的小动物。不过他的嘴似乎在动?靠近些想看清他又笑出来了,自然地把他有些干燥的嘴唇贴过来,被下意识避开的时候还舔舔嘴唇,似乎有些失望。
“你想要吻就说出来,别用那副无辜的样子,恶心。”
柯克兰马上就变成了半睁眼睛嘴角下拉还轻咬着下唇的表情,沉默一会后才开口。
“那你为什么要摸我脸?”
“因为好玩。”阿尔弗雷德索性这样回答,如实相告的话对方一定会否认的。
最终柯克兰还是有所妥协,仿佛无可奈何只能出去卖的良家妇女一样,把用唾液润湿的嘴唇慢慢凑近示意才如愿以偿,交换唾液后他又把那副不得不妥协的神态收起来,同他开口前一样。
对话内容的走向并没有多强的逻辑性,柯克兰把他带到这里后发生的事情也差不多。但偏偏能进行下去,能进行下去也就不需要疑问与解释,让它们进行下去吧——总有它们的道理的,尽管当事人也不一定晓得。
“刚刚你是不是在把脖子向我手边送?”
“有吗,怎么了?”
“算了,那次你想让我掐你的时候怎么想的?”
说实话阿尔弗雷德差点把那本书忘了,当时还是护士提醒他才想起来要带走。现在它在柜子顶上吃灰。鉴于他自己拿下来都有点困难更不必说柯克兰,阿尔弗雷德决定这次先给他拿,还把灰在柯克兰头上拍了拍。柯克兰下意识摇摇头想把头上的灰抖掉,随后抬起手把灰抹掉接住了书。
“你不是说了这本的选段你都会背了吗,怎么还要看?”
“因为你似乎也拿不出更多能看的东西了,我也只能勉为其难……”
实际上柯克兰的住处原本另有安排,他一定要赖在阿尔弗雷德这边也没人管他——毕竟原主都不介意。一问到他为什么一定要这样他就回答觉得方便之类的话,但真实回答是目前他在情感上确实需要阿尔弗雷德,他独居的话精神状态只会更差。尽管据他所说他几乎天天都要被阿尔弗雷德呛几句这件事让他很不爽。
幸运的是,他很快就能如愿回去了。出事了,所以阿尔弗雷德要跟他一起上北非去了。
遗憾的是,柯克兰可能没机会替人受伤了(这是阿尔弗雷德告诉他的)。
两个人间关于食物的事情还没结束——整个事件有些复杂但概括一下就是:柯克兰有点馋阿尔弗雷德的饭被察觉并被逗了之后竟然搬出了他为阿尔弗雷德做了一个月的饭这件事开始念叨,刚开始念叨就又被逗了,颜面尽失但蹭到了饭,还不错。虽说是“颜面尽失”但在这之前他在阿尔弗雷德那里是否还有颜面确实是值得讨论的。或许有必要澄清一下,他在绝大多数人面前还是相当值得尊敬的,只是在阿尔弗面前才会……被笑。虽然被人说“你们这对兄弟还真是像”的时候心情很不错,但一看到阿尔弗的那个表情就有想强制让他开口的念头了,于是“真是的,你在说什么啊”地一笑了之,把这件事刻到了脑子里准备在未来可能永远不会来到的某天去质问。
事实可以证明就算柯克兰上司对阿尔弗上司妥协柯克兰本人也不一定就对阿尔弗本人妥协,如果不是因为体型力量的差距以及你好我好大家就好大局才好上司已经很累了给他/她省点心的考虑他不妥协的程度还能再上一层楼。
看到自信满满地来到北非却遭到冷遇的阿尔弗雷德,柯克兰产生了一种接近于得意的感觉,但就在他“勉为其难”去安慰阿尔弗雷德“没事的我之前也不怎么被欢迎习惯了就好了我也不是特地来安慰你的主要是你的心情可能会影响到其他人的状态来跟你说一下”之后,发现对方只是在烤棉花糖,还被“习惯了被冷遇那还真是可怜”、“那这个烤好的棉花糖给你吧”和与之类似的话击破了心理防线,并决定以后再也不要真心安慰这人了。
除此以外最大的不同是他又替人受伤后可以跟做出同样的事情的弗朗西斯斗嘴争个高低以及关于那个小土豆什么时候会投降说上两句。或许跟一般人多聊聊更有助于自己涵养正常人应有的气质,柯克兰这样想。他也没多娇气但突然没了能蹭的饭还是有点不太适应,总不能直接上嘴去啃弗朗西斯吧。
就跟在北非时一样,能与他同行的孩子对他几乎都怀着一种相当尊敬的情感但实际上双方都不想在这种到处是灰和残片的地方而是想在更加干净明亮的建筑内相见,更不用说大家来这都带着一定程度的不情愿了。
连自己的糟糕处境都能忽略是否是种悲哀?柯克兰这样做算得上习惯了——他一开始看到阿尔弗雷德那么小一点还没草高的时候想到了他自己小时候提着弓背着箭到处跑的场景,知道对他好谋不到更多利益但还是这样做了,现在也差不多。
又想到他了。
再相见就是在雅尔塔会议上了。阿尔弗的脸不知为何显得格外可爱,连带着平时看着不怎么顺眼的布拉金斯基也没那么讨厌了。如果不是碍于在场的人物他甚至想抱抱阿尔弗。后来欧洲人在战后开的派对中阿尔弗也在。柯克兰本来还想维护一下自己早就不知道烂到哪里去了的形象的,但还是被灌了酒,差点就真喝高抱着阿尔弗发酒疯了。确实是差点发酒疯,但还是在抹着眼角泪花说了“还是小时候的你更可爱”之类的话后屈辱退场到外面吹风醒醒酒,回来后发现阿尔弗不见了,想走却刚好撞上想见的人,只是有点尴尬地立在那里不知所措,泪花还没擦干净一副可怜样地盯着对方,抱上去后反被横抱起来送出去了,次日一早被问为什么昨晚死死拉着人不松手一定要一起睡。柯克兰仅有的早起优势也被剥夺了,目光飘得比空气中飞起的灰尘还快,一点点往床边挪动时被当场抓获。
“昨晚喝得有点多,神志不太清醒……”实际上当然没有什么为什么,仅仅是他想而已,但需要扯个理由出来。
对方的手稍松了一些他就讪讪笑着把自己抽出来了,还不忘把被角拉平一些。
昨晚的梦里他是抱着泰迪熊的。
主联五友情向,cp什么的随意组。耀中心!巨ooc预警!鬼片情节我乱编的,可能会借鉴以前听过的恐怖故事。本章红色组预警!金钱组预警!本章黑三角预警!(游戏里都是普通人设定。)
预告,下一个世界在阿尔家,王耀的原身有点(雾)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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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幸,在确定好地方后,搜查工作变得异常的简单。操场边有特殊符文的看台对面就是之前木村提到过的小路,而那条路边就有一个小小的简陋神龛。
这并不是他...
这并不是他们之前故意忽视了这个东西,而是这玩意儿在菊家实在是太常见了。
谁也没有想到这东西就是‘许愿机’。特别是王耀,他真的以为‘许愿机’是另一种更加隐晦的东西。这个神龛虽然简陋,但作为鬼域的中心是不是有点太显眼了。
“还有石油醚吗?快!拿过来。”
阿尔急冲冲的对保管物资的弗朗西斯喊道。
就在这个时候,神龛的背后走出来了一个人,这个人大家都认识。
“杉山奏?!”
阿尔看着这个突然出现的不速之客,有些惊讶。这人居然可以在鬼域里存活这么久。
“啊,琼斯同学,你们也在啊。”
杉山奏的语气还是和以往一样,完全看不出他受到了什么惊吓。
但是,这可能吗?他是有多强大的心里素质才能做到这样啊。
“你怎么会在这儿?”
弗朗西斯顿时警觉了起来,杉山奏让他联想到了王雨兰。深怕这人又是一个伪装成活人的恶灵。
“今天是周一,我当然在学校。这有什么问题吗?”
杉山奏一脸奇怪的看着质问他的弗朗西斯,像是不理解对方的质问。就是这么一看,正好使他看到了和伊万一起缩在后面的王耀。
“啊,王同学。你也在啊?这是怎么了?不和老朋友打个招呼吗?”
他说着走上前去就想伸手去拉王耀,但这个举动却被离他最近的阿尔给拦下来了。
“别动手动脚的,他和你很熟吗?”
被打断的杉山奏冷漠的看了阿尔一眼,像是想到了什么开口说道,“你也别离我太近哦,我怕她生气。啊,来了啊。”
“她?”
阿尔还没有反应过来,什么‘她’就听到了弗朗西斯惊慌的喊声。
“阿尔!你背上!”
背上?什么背上!
阿尔扭过头面色惊恐的去看自己后背,迎接他的是一张血肉模糊的脸。
“OH,MYGOD!NOOOOOOOOOOOOOOOOO!”
阿尔不管不顾的惨叫出声,他现在也不管声音招不招活死人了。这东西是什么时候趴在他背上的?!
为什么弗朗西斯他们之前丝毫没有察觉。
嘭!
子弹射入‘她’的后脑,从眉心穿出,略过阿尔的发梢嵌入了他身后的神龛。
‘她’的身形像短路了的电视屏幕那样,闪烁了几下后消失在了原地。
阿尔腿一软,跌坐在了地上。他真的快被吓哭了,那是幽灵吧!那绝对是幽灵吧!
阿尔现在都不去计较刚才伊万那枪差点打到他这件事了,他现在心里只有一个想法。
逃!逃离这里!离开这个充满灵异事件的地方。
昏昏沉沉的亚瑟看出了阿尔的崩溃,他勉强打起精神开口安慰,“没事儿,阿尔,没事儿了,她离开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想去把地上的阿尔扶起来。但他根本站不稳,这一举动差点让他自己也跟着摔了。
王耀这次的反应十分迅速,他在发现苗头不对劲时冲上去拉住了亚瑟。
“你到底想干什么?!”
弗朗西斯愤怒的揪起了杉山奏的衣领。他算是看出来了,这人绝对和三栗的鬼魂有关系。
“没什么,打个商量。”
貌似陷入劣势的杉山奏丝毫不慌,就像是被揪住领子的人不是他一样。
“商量?商量什么?”
弗朗西斯被对方这种丝毫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的态度气笑了。
“你有什么资本和我商量?”
杉山奏咧嘴笑了笑,“就凭我知道解除鬼域的办法。”
解除鬼域?!他知道这是鬼域!
在几人震惊的目光下,杉山奏抽出了自己的衣领。他慢慢走到王耀身边,轻轻说道,“你跟我走,我就告诉他们怎么解除鬼域怎么样?”
“不行。”
伊万见王耀想点头,直接挡在了对方的面前。
“毁掉这个石头堆,这个鬼域不就解开了吗?”
他说完,就将机枪对准了神龛。
杉山奏见状也不急,“你可以试。。。”
他话音未落,伊万就对‘许愿机’进行了疯狂的扫射。子弹激烈的碰撞着石头制品,产生了大量的烟雾。然而,烟雾散尽,神龛却没有一丝损伤。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没有效果!
冷静下来了的阿尔搀扶着亚瑟,这场面是他没想到的。这难道就是灵异物品的特性吗?!物理攻击完全没用?要是这样,他们的优势不就全部消失了吗!
该死,现在这种情况,石油醚也肯定没用了。现在他们到底该怎么办?‘她’还随时都会再次出现,而他们完全摸不清对方的行动!
[我凭什么相信你?]
王耀像是早就预料到了这样的情景,并不像其他人那样惊慌。
“你们并没有其他选择,不是吗?”
“你放屁!耀,别信他。让我再试一次!”
伊万这次直接对准了杉山奏,只要让他闭嘴,耀就不会做傻事了吧。
“等等,伊万。咳咳。。。别冲动。”
亚瑟有些艰难的开口,他是真怕伊万直接把杉山奏给崩了。这人现在可是他们唯一的线索。
弗朗西斯在说话的同时拦住了伊万,他可不认为这人会这么容易就听劝。
处于矛盾中心的王耀向神龛方向走了几步后,转过身对伊万缓慢的摇了摇头。见对方稍微冷静了一些,他开始低头打字。
阿尔看着王耀打字的手,心里莫名有些紧张。他是想到办法了吗?为什么会这么淡定。
这人该不会真的想跟杉山奏走吧?!
就在这时,伊万手机振动了一下。之前为了安全而开了静音,这次的信息提示只有他一人看到了。
这条短信是王耀发过来的,上面只写了短短一排字。
[露西亚,别思考,向我射击。相信我,我不会有事。]
这是耀发过来的!
伊万几乎是没有犹豫,抬手就向王耀的方向开了一枪。而王耀对此早有准备,提前一个侧身躲了过去。
那颗子弹由于没有击中目标而击中了王耀身后的神龛,留下了一个深深的弹坑。
杉山奏明显对这一变故吓到了,他一贯冷漠的脸上也终于有了裂痕。
“你怎么敢。。。”
“北极熊!你在搞什么?想杀了王耀吗?”
阿尔的声音直接盖过了杉山奏的质问。而伊万并没有回答已经炸毛了的hero,他快步走到神龛前看着刚才留下来的弹孔。
这是成功伤到这个‘许愿机’了?但又是为什么?
紧接着,伊万看到了这个弹孔附近有另一个一个类似的弹孔。这是什么时候出现的?难道之前是射击脂肪球背上‘那个’东西的时候留下的?耀在那时就发现了问题?
“喂,北极熊。我问你话呢!”
“闭嘴,刚才那一枪打中了神龛!”
阿尔闻言愣了愣。伊万这话时什么意思?什么叫做打中了神龛。不是说物理攻击都无效的吗?
“上面有弹孔!”弗朗西斯在枪响后就来到了王耀身边,他现在清楚的看到了神龛的情况,“而且,有两个。”
杉山奏这时已经完全的黑了脸,他刚想靠近王耀就被伊万用枪抵住了头。
“破坏神龛的方法就是不主观的去进行对神龛的攻击。对吧,杉山副会长。这个东西只可以被‘误伤’。”
伊万笑了,他的笑容异常的渗人。看的阿尔都带着亚瑟往远处缩了缩。
“不愧是耀呢,这是你发现的,对吧。”
杉山奏没有理会抵在自己脑门上冰冷的枪管。他的目光依旧死死的盯着神龛旁边的王耀。
王耀经过短暂的考虑后,谨慎地点了点头。
“好可惜啊。明明是这么聪明、干净的你,为什么会和那些坏学生混在一起呢?和以前一样离他们远远的,不行吗?”
杉山奏叹息着。他现在看王耀的表情很奇怪,就像是在看一条被污染了的白色丝绸。
王耀有些看不懂他这样的表情。这人是对他的原身有什么误解吗?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这也太诡异了吧。
本来就贫血的亚瑟自从来到神龛这边后就很少发表自己的看法,老老实实的当着背景板。也正是因为这样,他观察到的东西也要比其他人要细致一些。
这个杉山奏为什么到现在都保持着有恃无恐的态度?他已经没有底牌了,不是吗?亚瑟甚至可以看到伊万扣在扳机上的手指在微微颤抖,这是那人全力克制住自己不要开枪的表现。
伊万现在是真的想宰了杉山奏。
亚瑟不相信杉山奏没有感受到这种明显到不能再明显的杀气。难道这个人是真的不怕死吗?可他明明还只是一个高二的学生而已啊。17、8岁的少年哪里来的这么强的心理素质?
“呐。耀,能告诉我原因吗?”
不管亚瑟的疑惑有多大,杉山奏依旧我行我素的询问着王耀,想要得到对方的回答。
“他和你很熟吗?你为什么要管这些?”
阿尔再次开口,问出了之前问过的问题。而这次,他得到了杉山奏的正面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