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想着写个三千字就能写完的结果越写越多甚至分了个上下出来
考虑在后面写个车,但还没想好要不要写(摊)
不升三,不舞脸,食用愉快
幻贺觉得自己有点不对劲,身体的无力感是发情期前的预兆
他确实没想到自己的发情期竟然比自己推算的提前了整整一个星期,导致的是这一周的安排全都要往后错开
也包括了周末和卡梦的约饭
好可惜,卡梦本来说要带自己去吃超好吃的一家餐厅,只能下次了
昏昏沉沉的脑袋一阵阵的传来疲意,给卡梦发了条消息过去幻贺把自己裹进了被子了
看来这几天都没法直播了,想个什么理由...
看来这几天都没法直播了,想个什么理由咕掉呢,卡梦……三四天不和他双排应该也没有关系吧?幸好这周没有比赛,不然完全没有状态的呐
幻贺的发情期这几年来一直是一个人,因为体质特殊用不了抑制剂,别的Omega打一针抑制剂再缓个一两天就解决的事在他这里倒是成了每两三个月就要遭受的一次折磨
家里自然是没有抑制剂这种东西的,现在的情况更不可能出去买,还是等到家里人回来看见他的样子打了120然后去了最近的药店买了抑制剂,结果回来注射后根本没有用,反而是幻贺觉得自己的脑袋更沉了一些,第一次发情期来的太突然也太猛,从来没经历过这些的幻贺无助的把自己缩成一个球窝在床上,手不自觉的抓着床单,身上已经有些薄汗,迷迷糊糊中只能感受到自己被抬了起来
这种事情没法帮他,只能等到了医院再看看
等到幻贺再清醒时候自己已经在医院了,空气中的味道还没完全散去,幻贺闻到一股甜腻的奶糖味
后来医生告诉他自己的身体对抑制剂的成分是天然抗体,发情期只能靠自己推测然后两三天左右来医院打针缓解一下,当然这种缓解针对他来说可能也没有太大用处,但至少还是能好一些的
幻贺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医生又嘱咐了几句话就离开了,在他发情期这几天还不能离开医院,之前也有和他一样的Omega或是Alpha,初次发情期或易感期必须留院观察有没有什么不良反应,一般第一次没有的话以后也不会有
药物应该还是有些作用的,至少临近傍晚时候幻贺虽然身体还是很烫,包括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有一些不可言说的反应,其他也没有早上那么折磨人了
怎么会这么晚分化呢
幻贺躺在床上望着白色的天花板发呆
队里卡梦小程和老三都是Alpha,其他几个人都是Beta,结果自己突然分化成了一个Omega
再三思考下,幻贺决定把这件事隐瞒下来,后来卡梦问他怎么好几天都没上线游戏没直播,幻贺也只说家里有些事就过去了
再后来家里因为Omega的事情不同意幻贺继续去打比赛,当时战队里除了幻贺自己也没听说还有哪家有Omega,几个女选手里甚至还有一个Alpha,其他都是Beta,但是狼队的经理直接飞到幻贺家里说动了他父母
但幻贺唯一的请求是对外隐瞒他是个Omega,在队内则无所谓
也算是幻贺父母的想法吧,毕竟Beta的身份不论是在赛场上还是在场下都比较好活动一些
于是幻贺Omega的性别除了狼队里的人在职业队里也没其他人人知道了
另一边卡梦开了直播后就想把自己的双排队友拉进队里,结果左等右等也没等来人,卡梦打排位赛一直是要赶首班车的,往往都是他把幻贺忘记自己一个人开了,结果这次幻贺直接玩消失,卡梦拿起手机戳开幻贺私信,只看见几小时前对方用可怜兮兮的语气发给自己说周末不能出去了,也没提排位的事
卡梦有点不高兴,但还是先自己一个人开了把排位想着一会儿幻贺来了得好好说说他,无意识的散出一点黑巧拿铁的味道
“卡梦你收收味!”一茶的声音从另一边传来,卡梦这才意识到自己在无意识中信息素有点失控
这句话被麦克风录了下来
弹幕上飘过一片“卡子哥生气了?”
“吸吸晃贺一会儿要被骂喽”
“抛弃自己双排队友后我的双排队友生气那些事”
卡梦本来已经选了击球手,瞥见弹幕后不知道怎么想的把角色换成了昆虫,弹幕又开始刷过一片问号
调完天赋点以后卡梦又发现弹幕上已经变成了一脸问号
有些心虚的咳了两声
“好好看好好学”
确实有在好好看好好学,卡梦这把完全是幻贺平日里跟他双排的水平,也就比演员好一点,在弹幕一片哈哈哈哈哈的吵人眼睛的笑声中卡梦发现自己的双排队友还没上线
再次打开消息,倒是发现小果冻给自己发了点什么
:幻贺今天不太舒服,播不了了,他现在应该在楼上睡觉,要是直播间有人问你直说就好了
卡梦瞬间没脾气了,敲了谢谢和OK什么的就放下了手机,继续自己的单排之路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今天晚上卡梦没状态,但是按理来说这也不应该啊,至少卡梦自己是这么觉得的
之前自己也单排过,从来没有因为幻贺不在状态这么差,今天就是不知道怎么了隐隐约约觉得幻贺生病太突然了,昨天还在排位赛里一个劲当小捞仔还不让人说一说就叭叭叭叭叭的人今天突然就生病了,丢下他的双排队友孤苦伶仃的单排
匹配上了,进去以后发现碰上了果冻和487,另一个是阿策,卡梦看了眼弹幕说果冻和487今天打的也挺演的,阿策是真的顶着他的分负重前行了
卡梦的击球不幸首个被追击,无疑问的第一个飞天了
要是幻贺在的话……
卡梦面无表情的想着
肯定是那个小捞仔先被挂飞
另一边狼队狮子今天则是打了一个多小时就下播了,一茶还在吐槽今天这小狮砸怎么这么早就下播了
因为幻贺的特殊每次一到发情期就只能让狮子或者安艺多照看一些,毕竟队内其他人都是Alpha,但是安艺又在快分化的边缘期,要是一个不小心当场分化了那才叫事故
狮子把门开了一点自己挤进去了,浓烈的奶糖味还是从门缝里溜出去了一些
床上的幻贺把自己全身裹起来只漏出一个脑袋,脸上一片潮红,努力辨认着眼前的人
“唔……是狮几啊……”
狮子把刚才拜托阿姨做的粥放在了幻贺的桌上,有点无奈的叹了口气
“你记得吃,要是实在难受就叫我,带你去医院打针”
幻贺除了第一次后再也没去医院打过针,一个是因为自己实在是懒,另一个是因为觉得无所谓,虽然每次最后难受的都是他自己
幻贺无力的应了几声,狮子也不能在这里待太久,Omega的发情期是会引诱的,万一自己也被强行引出发情期就完了
出来的时候浑身的奶糖味里已经透着淡淡的花果香——是狮子信息素的味儿
现在要是回去训练室肯定会让其他几个Alpha大叫着说走开,只能先去洗个澡再去吃饭了
卡梦下播后给幻贺发的消息石沉大海,没得到一点回应,关心和询问的话语就好像没被对面的人接受到一样
卡梦不自觉的脑补出一个脸色发白的幻贺可怜兮兮的躺在床上紧皱着眉头浑身不舒服的样子
好像挺严重的,要不要去狼队看看他?
既然幻贺不理他就只能发消息给其他人
小果冻只回了一句话
:不用,别来
今天是卡梦失去他的双排队友的第三天,旁边的一茶一口一个小狮砸还夹杂着一些不可言说的笑声听着卡梦莫名心烦,一个Alpha对Omega这么说话就没点自知之明吗?卡梦烦躁的想
今天第一把对面屠夫就排到了爱丽,世一轮直接拿了个四抓,最后挂起卡梦的时候还略带挑衅的在椅子前面拎着他转了两圈,弹幕上顿时一片欢声笑语
卡梦有点播不下去了,他就是满脑子都是他的双排队友,什么病能让他的可爱小虫整整三天连个标点符号都不回的?
“卡——梦——”一茶的声音又飘了过来,这几天直播基本上每次都能听见有人这么喊他名字,无非就是情绪化导致的信息素外露,这几天训练室里的黑巧拿铁含量过大了
狮子在麦里又听见一茶喊卡梦的声音,没忍住问了
“这两天怎么感觉你们所有人都要喊他两三次”
一茶先是重重的叹了口气
“再不喊一屋子Alpha都得被他熏暴躁了,现在满屋子都是黑巧拿铁味儿,皮皮限已经受不了开窗户去了”
“要不小狮子你让我来吸一口缓缓?”
“滚啊!”狮子瞬间炸毛了,一个劲儿在摄像头前狂翻白眼,两个人都没隐藏过自己性别,弹幕上飘过一片日常想当一茶,心里又泛起一丝酸意和委屈
一个Alpha天天对Omega说这种话让人误会……太过分了!就是仗着我喜欢他!
狮子低下头假装在调试什么东西,不想让人看见他的表情
烦死人了
卡梦还是决定了,忽视小果冻在三天前警告他别来,等到一会儿下播他就打辆车去狼队俱乐部看看吸吸晃贺到底生了什么病
卡梦到狼队俱乐部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钟了,他听见487喊了句“你们谁点外卖了吗”然后打开了门,然后看见门口站着的人愣了
“卡梦????你怎么来了”
“来看看幻贺”
“哎等等等等,幻贺真没什么大事估计过两天就好了你先回去吧”
“我的双排队友无故失踪三天你和我说他没事?”卡梦皱起了眉
“我真的没事嗷……”突然一道声音从487身后传过来,两个人一起看了过去
487用瞳孔地震的表情看着幻贺,卡梦则是盯着幻贺一脸“我知道你生病了但是为什么不能来看你你也不回我消息”的委屈
487一脸我很想说什么但我什么都不能说的表情,再后面的爱丽幽幽叹了口气
“没拦住人啊,从听见487那句卡梦后就出来了”
不过发情期最后一天了,应该也没什么问题吧?
卡梦看着眼前的小虫,和平时的样子确实有点差别,全身上下看起来都透着一股软绵绵的感觉,眼睛还泛着点水亮
“你刚才吃奶糖了?”
幻贺轻声“啊”了一下,声音都是软软糯糯的,但是没了后文
卡梦等着他说话,幻贺的目光一直闪躲
“幻贺,说话”
“你介个要我怎么嗦嘛……就是……我这几天其实是……”幻贺吞吞吐吐的凑不出来一整句话
其实卡梦隐隐约约能猜到些什么,他刻意压低了声音
“嗯?其实怎么了”
卡梦的声音真的很好听,双排幻贺有点闹脾气的时候卡梦低声哄几句就好了
“我是个Omega,这几天……发情期……”幻贺有点受不了卡梦离他这么近,奶糖味隐隐约约又重了一点
幻贺说不清楚为什么他要和卡梦说出来,就好像刚才听见487说卡梦在门口时候就出来了,甚至……甚至在发情期这几天也迷迷糊糊的想到了卡梦……
想到那个画面脸上不自觉染上了点红色
“你别离我介么近,好啦好啦我真的没事明天就好了,今天晚上应该就能一起双排嗷”
他没敢去看卡梦的表情,只能感觉到环绕着他的黑巧拿铁的味道散了些,然后耳边响起一声轻笑
“瞒了我这么久,幻贺老师晚上可不能演我”
“几道啦小伙姬”
晚上幻贺果然没鸽,卡梦直接赖在了狼队这里说晚上直播完再回去,幻贺哪敢鸽啊,就是卡梦今天开不了直播了
幻贺沉寂了三天的直播间终于扫了灰,弹幕上一片关心的话
“我没事了嗷!真的真的,生龙活虎!谢谢老板的礼物老板破费了破费了”
“双排?今天肯定会双排嗷,就是他那边好像直播坏掉了今天开不了了喔”
直播坏掉了?卡梦坐在幻贺旁边憋着笑
幻贺在底下蹬了他一脚示意他赶紧进yy省的一会儿露馅
“好啊你幻贺老师,鸽了我三天是吧”耳机里和外同时传来一个人的声音还是挺奇特的,幻贺忍着转过头的欲望装模作样的说了几句道歉的话,比如什么“不好意西啦”
两个人的拌嘴是正常的,至少临近下播前都是正常的
幻贺今天确实拜托了以往的演员身份,细节还是什么都处理的格外好,卡梦也没什么去说他的地方,直到最后一局时候幻贺的邮差不幸开局撞脸雕刻,被一挂时候大呼着“卡梦救我”
卡梦嘴上嫌弃的说了句“小捞仔”然后向着幻贺的方向赶过去
“幻贺,把你救下来奖励我点什么好不好”
幻贺的头顶好像顶了个问号
击球手卡着半把邮差从椅子上捞了下来,然后卡梦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请我吃奶糖好不好,幻贺”
邮差操作一个变形,就像径直去接雕像一样,直接被打出了搏命
“你……”脸上飞快的染了抹红色,还好在小小的镜头前看不太清
“幻贺,怎么又倒了,好捞啊小垃圾”
还不是怪你,明明知道是奶糖味儿的还……幻贺心底愤愤的想
“真的想吃奶糖了,幻贺”
卡梦绝对是故意的,幻贺的小邮差第二次被救下来以后卡梦又说了一句,结果翻板时候出了个震慑
弹幕上有人说果然吸吸晃贺不演一局就不是吸吸晃贺
可爱小虫眼睁睁看着邮差升天后越想越委屈,一声暴怒的声音在整个房间里响起,还伴着镜头前的可爱小虫疑似扭头伸手狠狠推了一下身边的人
“卡梦!你故意的!”
然后又一个声音
“我错啦我错啦,哎你看我不是也没了吗”
屏幕中的击球突然站在原地不动,雕刻家一刀就打了过去
但是……第二个声音好像不是从软件里传来的哦……好像是从幻贺的房间传出来的
[直播好像坏了]
第二天中午卡梦开播后弹幕清一色的飘来六个字,整整齐齐,就好像在进行某种神秘仪式一样
前一天晚上可爱小虫在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以后果断切断了直播,生气又委屈的看着卡梦,被奶糖味环绕着更奶了,但是幻贺和卡梦的“友好交流”透过其他人的直播间也清楚的听见了,现在好了,都知道昨天晚上卡梦是在狼队了
卡梦干笑了两声,昨天他的双排队友已经严令禁止自己不许再说那种话,那样子明显就是生气炸毛了
卡梦只好收起了一堆骚话
好像有什么东西变了
耳机里是幻贺在叭叭叭叭叭叭,心里是自己心跳加快的重击
也可能没变,就算之前不知道他是个Omega,也有心跳加速的时刻
好玩爱玩
气球顺序是因为3个粽毛2个彩毛中间恰好可以隔开,没有排序(ˉˉ)
搬来一点小零食请吃
你们……我磕死了
画师twi/X:@wakikamaboko
*连夜赶出来的庆祝首胜
*内含abo,永久标记(别屏我了
*9k+
*勿升三,ooc。
比赛结束时487还是恍惚的,相继而至的喜悦占满了胸腔,扫清心头的阴霾和疲惫,可惜这些都没有在面部表情上表现出来。他深呼吸,摘下耳机听见左边小果冻洪亮的夸赞,右手边的瓜瓜则在笑着庆祝这场来之不易的胜利。
他们四人下了台,宠爱站在后台等着他们,小果冻先过去宣告他们的胜利,然后伸手揽着487的肩膀,正想说大家今天都辛苦了,结果感受到手臂那端传来滚烫的体温。准备说出口的台词哑火了,他用力收回手,限制住还低头往前走的487,被拉住的人不明所以,抬起头对着小果冻严肃的脸,只愣愣回了句怎么了...
他们四人下了台,宠爱站在后台等着他们,小果冻先过去宣告他们的胜利,然后伸手揽着487的肩膀,正想说大家今天都辛苦了,结果感受到手臂那端传来滚烫的体温。准备说出口的台词哑火了,他用力收回手,限制住还低头往前走的487,被拉住的人不明所以,抬起头对着小果冻严肃的脸,只愣愣回了句怎么了。
“你都烫手了,还问我怎么了?我说你怎么这么安静,快让抽疯带你去医院!”小果冻此时的声线只剩下焦急,他左右转头寻找经理和教练的身影,手从揽着肩膀转变为拉着487的指尖。
他本来想拉手腕的,但记起487总念叨的手腕痛,也不敢随意触碰。
487迟缓意识到自己的不对劲,说实话他并没有感觉到发烧那样的昏沉,如果是真的感冒发烧,那他应该有预兆的上台前就会察觉,但是没有,剩下的可能性就只有——他陷入发情期了。
这不是件大众所知的事情,或者说487根本没刻意过别人,他是个omega,这是赤裸裸的事实。
在场知道他第二性别的人少之又少,小果冻算一个,还有未到场的经理算一个,剩下的新队员对他一无所知。就像微博上流传的一样,大家根据487的各种表现都一致认为是个Alpha,所以对他的异样只会联想到发烧。
“冻子哥,你们快去医院吧,我已经打好车了!”瓜瓜拿着手机给小果冻看车牌号,新来的小孩真是极为懂事,甚至还没有人想到需要打车这一步。
487用手指按了按眉心,精神了不少后,阻止了瓜瓜和小果冻的碰头交流,语气淡淡地拒绝两人的安排。“我不是发烧,我没事。”
“大哥!你烧糊涂了吗?跟人先去医院。你不舒服不早点告诉我,新家又没药给你吃,开点药回来啊!”小果冻不明白487的所作所为,还一个劲叮嘱对方照顾好身体,推着487的背想出场馆。
在两人半推半就,掺杂着新人队友关心的话语中,潇潇姗姗来迟,她有些着急,仓促说明了自己没在备战间找到人,然而赛后采访马上开始的消息。作为MVP的选手,487自然得上台接受采访,可刚刚发生的一切让小果冻觉得这事完蛋了,刚想开口解释487现在身体不适不适宜上台,结果那病人早就跟着潇潇溜走了,剩下个没开口的小果冻在原地傻站。
同样被喊准备上台的宠爱也不明白现在的情况,只能犹犹豫豫跟小果冻说句安抚的话,“那我们就先上去了?应该很快就结束。”
“87呢?!”
小果冻撇着嘴,手指了指上台的地方。“那呢。”
主持人潇潇自我介绍的声音已经响起,现在阻止也来不及了。
“瓜瓜不是说发烧吗?咋没拦着上台?”简单手忙脚乱从袋子掏出退烧药和矿泉水,交代好注意事项和没退烧隔着几小时可以再吃,他不能时时刻刻照看这里,所以自然要麻烦一下队内有威信的人关照一下队友。
“我也不知道,87说他没发烧,然后自己上台了。估计压力大强撑的,烫成那样了,我都怕下一秒他熟了。”小果冻开起玩笑,眼睛紧盯着下台的地方,耳朵也听着台上的进度。
简单招呼着剩下的人先去备战间等着,并且通知要下馆子吃顿好的,庆祝首胜,欢呼声中除了被吩咐留在原地的人和简单,其余都闹哄哄先离开了。
等人走干净,后台其他人不会注意他们后,简单才小声开口,“真不是发烧?”
“什么啊?”小果冻没听懂,于是反问。
“87他如果不是感冒发烧,那我估计买的这些药没用,得买抑制剂的,我怎么就给忘了这事呢……”简单叨叨絮絮,都想转身离开重回药店重买一遍。
“……什么啊?”小果冻糊涂了,不敢置信简单再说些什么,他的脑海里被遗忘的记忆突然唤醒,487是个omega啊。
“487,他是个omega啊!”简单强调。
cp群满啦,所以建了自己专门放文的小群
195254349
*已交往为前提。
别名《做个小朋友》
快被折磨死了于是连夜写了出来5000+一发完
感觉87的心情很差所以想看贴贴和互相慰籍的无脑产物、呜呜。因为真的很可爱..希望他可以多信任果冻一点。
Summary:在小果冻身边,487还可以做一位小朋友。
1.
487站在阳台上。
阳台是露天的,487在吹晚风。
这是他们在转会期期间搬进来的大房子,一栋复式小别墅,刚进来看布局的时候,新人还都没来,搬家要带走的行李也都没打包好,偌大的餐厅站着三个人,空...
这是他们在转会期期间搬进来的大房子,一栋复式小别墅,刚进来看布局的时候,新人还都没来,搬家要带走的行李也都没打包好,偌大的餐厅站着三个人,空得几乎没有东西,让他稍微地失了神。
房子真的很大,几乎比原来的俱乐部大上一圈,甚至显得有些空虚了,自己没有像上次搬进去一样激动。
狮子在身后夸张的大叫,他说我也想住这样的别墅,休赛期的时候87的房间要借我住几天。
487很想说话,但嘴唇像是被黏上,他开不了口。
狮子的声音消失了,整个房间都静了下来。
他又回到了阳台上,吹着透骨的风,明明是夏天,南方的夏天,炎热的夏天,和几年前无异的夏天。487无目的地看着前方,眼光不聚焦,好像在看星空,在看高楼,他也不清楚自己在看什么。
也许是在看一片没有尽头的未来。
他最近总是发呆,愣愣地待在一个地方,一待就是许久,他最喜欢这个小阳台,因为三层只有小果冻,几乎没有人会上来找他,爬楼梯太累了。
从这里跳下去,会有人发现吗。
2.
487摸着冰凉的栏杆,突然生出这样的想法。
他开始学着和果冻一起带新人,沉稳带来的后果是笑影一天天从他的脸上减退。487尝试过强装笑容面对他们,但他高估了自己,他还是做不到,他丝毫笑不出来。看到呱呱和夜羽他们笑得很开怀,他也会发自心底的开心,接着就被一种难言的情绪冲过。
他会想起狮子笑着过来环住他的脖子晃悠,会想起和幻贺拌嘴的时候叽叽喳喳不停的鹌鹑语言。487会在这时盖住眼睛,他有些发狠地挤压眼球,直到胀痛感打乱了思绪,掩盖过眼中的酸涩。
487的余光瞥到有个黑影在下面的空地中晃,停下去一会,又突然往前走一段。原来真的有人,如果真的跳下去还会砸到他。
“……”487探出头去眯着眼睛端详了一会,是小果冻和他的平衡车。碰巧小果冻抬头向上看,正正好看见487在阳台边上探出来的身子。
被果冻“抓”了个现行。487趴在栏杆上,本来想向他打个招呼,接着就看到小果冻惊呼一声,整个人带着平衡车差点倒下去,他颤颤巍巍地从车上下来,冲着他喊了一句“别再动了!”,随后往房子里疾步走去。
487也不惊讶,他知道果冻会来找自己的,所以当楼梯上剧烈的吱呀声出现时,他也没有回头看过去。小果冻把487从阳台边缘拽了回来,于是他就那样轻飘飘的,顺着动作被抓了过去,一点反抗也没有。小果冻剧烈地喘着气后退几步,将人死死拥在怀里。紧紧贴在他背上的手有点发抖。
487后知后觉的想:我是不是吓到他了,我的状态真的有这么差吗?
温度从拥抱中传递,带着点夏天特有的热意,在黑暗中笼着两个人,没有人会发觉这场夏夜中的小插曲,于是487毫无忌惮地贪恋着怀抱和抱他的这个人。只有在果冻和自己独处的时候,他才感觉得到自己还有一颗温热的心脏在跳动,紧绷着的神经也终于敢放松下来。
“你要吓死我。”闷闷的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
“四楼跳下去又摔不死,我没那么傻。”487没头没脑地说出了一句不像是安慰的安慰。
“能摔死就跳了?”
他能感觉到一瞬间小果冻把他的肩膀扣得更紧了。487有些酸涩,他抽了抽鼻子,一只手在他后背拍着,像在顺一只巨型猫猫的毛,另一只手拽着小果冻的衣袖,轻声开口:“我疼。”
小果冻立刻放开了圈住他的怀抱,手落在半空,慢慢握成了拳,487抬头对上他的眼睛,那双眼里明晃晃的挣扎和无措让他近日没有波澜的心脏猛的一颤。
爱自己的人,他好像都没能回报。
这种情绪几乎立刻打破了他好不容易建起来的玻璃外壁。只有他清楚,所谓零星几天蜕变的“成熟”是巨变,是逼迫,是不得不,是只有仅剩的两个老队员能挑起的担子。
他现在是队里的大哥哥了。
可那个敏感的小孩从来都没变过。
487突然笑起来。小果冻只能听见他的声音,笑声干脆利落,简短明晰,听起来简直像是干呛。朦胧的月光在黑夜中平等地黯淡着光亮,甚至照不亮这个小阳台的一点。487的眼圈悄悄红了。
明明就很难过,难过到已经一个月没笑过了。小果冻蹲下身来,拽过他的手,他的指尖发凉。奇怪的笑声逐渐盖不住原本的呜咽,487又抬起头,他紧紧抿住唇,直到有些发白,眼泪蓄满了泛红的眼眶,一颗一颗地向下滚落。487尽力忍着不发出哭声,他摇着头,每一次的大口吸气都伴随着一句口齿不清颤抖得不停的“对不起”,他的肩膀一下一下剧烈地抖着。分明是在炎热的夏夜,小果冻的手控制不住地发凉,两人交叠在一起的手握得死紧,十指相扣。他不敢松开,他怕487会轻易的被一阵风带走;但他也不敢使劲,他怕487的手伤复疼。小果冻的另一只手轻柔地捻过他的眼尾,动作显得有些笨拙,但也把所有眼泪细细地抹掉,弄得满手泪水,他也不烦。他此刻满心满眼只有哭得几乎要背过气去的487,又哪关心这些本来就不在乎的东西。
“说什么傻话,你没有对不起任何人啊。”
487勾着果冻的脖子搂过他,两人挨得更加紧密,依偎在黑暗中。487抽着气送上自己的唇,他吻的很凶,几乎不换气,两人呼吸的氧气很快变得稀少。
心脏好烫,夏天好热。
他很少像今晚这样主动,像带着自毁倾向一样,一个劲地向果冻索取,不管不顾。舔舐,亲吻,泪水黏腻在两人接触的肌肤相接之处。直到他实在是不能再呼吸到氧气,还是小果冻把他掰开,制止他豁出命去的任性。
小果冻小心地把人横抱在怀里。
“回我房间,好吗,今晚住这来吧?”
小果冻看着趴在他肩上仍在缓气的487,他磨着衣服布料点了点头。
3.
果冻把人抱回了自己的至尊单人房,他的床没有换,还是小小的一张。487被放在床上,一动不动地盯着床边的小果冻。
“躺过来呀。”他沉着声音开口,嗓子有些哑了。
487喜欢在这张拥挤的小床上相拥入睡,小果冻知道;487很怕热的,小果冻也知道。
487当然懂他在想什么,他翻了半个身去够床头边的遥控器,被小果冻先一把夺过。于是他扁着嘴半个身子吊在床边,目光明显有埋怨的意味。
“会着凉的。”小果冻无奈。
小果冻不愿意现在开空调,两人刚出了一身汗,更别说487刚哭过。
“你先落落汗,我拿毛巾给你擦擦。”
“不——要。”他故意拖长了音撒娇。
“会着凉的。”小果冻又强调了一遍,“听话啊。”
487眨了眨眼,在床上滚了一圈翻过来,倒吊着的姿势让他的头有些充血。
“你给我擦吗?”
“废话,我都说了。”小果冻叹了口气。
好不容易等到487不情愿地点了头,小果冻松了口气,很迅速地拿回了毛巾。487大概是哭累了,安静地靠在果冻怀里闭目养神,于是小果冻拿着毛巾绕过他,一点点仔细地擦拭着他的身子。
从脸开始,因为不敢使劲擦,他就沾着毛巾一角在眼睛旁边转着圈地点。487的眼角还泛着一大片红,能看出刚刚哭得很厉害。他红肿的的眼圈下面带着暗重的黑影——他也注意到这几天487比赛前会让化妆师拿散粉重重地扑打在眼睛上,大概就是在遮掩。
压力太大了。小果冻眉头紧锁。
但他又没办法,487在严于律己这件事上无人可碍。
把责任强加在自己身上,也多相信我一点啊。
他将487的一缕稍微长了些的碎发别在耳后,想着。
小果冻继续向下擦着,擦过脖子,487就睁开了眼睛。
“没睡啊。”小果冻瞥了他的脸一眼,他看起来很清醒,于是果冻把刚要说出的“劝睡”话语吞了下去。
“你摸我呢,睡不着。”487很直白地说。
果冻又盯了他两眼,抓了把他的胳膊。
“又没摸你身上,还怕我占你便宜?”小果冻憋不住语气里的笑意,他很喜欢487放松的时候,就像现在。
“啊。”487听后要把衣服扒下来,被小果冻制止了。
“不脱衣服怎么擦身上呀。”他撑着脱了一半的衣服看着果冻,然后又往上撩了撩。“看哥的腹肌。”
小果冻愣了一下,他已经好久没听到487开这种小玩笑,一时有些恍惚,然后就任由87拽着他的手摸了上去。
“你……啊。”他默默止住了话,换过拿毛巾的手,擦拭着。
“嘿嘿。”487冒出傻傻的笑声,立马止住。过了好一会又闷闷地出声:“痒。你用力点。”
小果冻没忍住笑。
“行了,擦完了啊。”小果冻把毛巾丢到一边,抬手揉了把487塌塌的头发。解放的487第一件事就是去勾空调遥控器,他终于如愿以偿地打开了空调,然后就这个姿势懒散地滑了下去,躺在果冻腿上。果冻把人往上提。床太小了,他有一半腿都滑了出去。
吹着冷风的小帅很满意,他伸展了下腰肢。
487闭着眼,看起来很安宁,小果冻就盯着他的脸看,他没有反应。久到小果冻觉得他睡熟了,准备把人往床上搬的时候,他才开口了。
“果冻。”
他只是轻声叫了这两个字。
让他心安的名字。
“嗯。”小果冻握住了他伸在一旁的手。
“如果我……我们退役了。”
487语出惊人,小果冻把他的嘴捂上了。
“我是说如果。”487含糊地说着,把他的手扒了下来,“如果我们退役了,你还会给我擦身体吗?”
小果冻松了口气:“会啊。”
“那我们就还会在一起?”
“嗯,当然会。”
“如果我们两个不是同时退役呢?如果我们不在一个地方呢?”他这话问的很认真,声音变大了不少,“就像狮哥幻贺他们。”
小果冻皱起了眉,他拍了拍487的额头,示意他不要瞎想。
487不说话了,也许是在等果冻的一个口头回答,总之他不再说话了。
“多远都要在一起。”过了好久,小果冻说。
487看向他。
小果冻对上他的视线,又重复了一遍刚刚的话。
487愣愣地听着,然后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我差点就要唱出来了。”
“唱什么,核塘月色?”
小果冻笑着玩他的梗,487眯着眼睛警告他,忍不住一起笑了两声。
“真的,会一起走下去的。你得信我啊。找人监督我都行,绝对说到做到。你现在……连我都不信了?”小果冻情绪低沉下去,他还是担心487的状态。
487摇了摇头,向上伸手去碰他的脸。
“最信你。”
小果冻俯下身来让他方便碰到。
“开心就多笑笑吧,小大人?”
487婉拒了:“暂时不行,我现在有点高冷人设。”
小果冻又拍了拍他的头,手指顺着发丝缝游走着:“最好是。”
487在小果冻身边躺下了,果冻抬手把灯关了,然后一把把人捞进怀里,抱着深深地吸了一口。
“干嘛呢。”487半环着小果冻的肩。
“充电。”
“不嫌弃我汗津津的?”
“就没嫌过,嫌你香还来不及呢。”他说着,往487滑溜溜的皮肤上搓了一把。
“痒啊……你别揩油嗷。”
487也往他怀里钻了钻。
他睡在里面,小果冻和墙壁很好的把他夹了起来,让他心里很踏实。
不过,安全感还是抱着自己的这个人给的。在他身边就很安心。
黑夜中,两人的呼吸匀称起伏,他们谁也看不见对方。487感觉到柔软温暖的东西印上了自己的唇——一个浅尝辄止的吻,蜻蜓点水。
紧接着是裹挟着温度的声音:“睡吧。”
心脏扑通扑通地跳。强烈到他估计贴着自己的果冻也能感觉到。
“我上赛场心率都没这么高,果冻。”487自己嘟囔了一句。
“有189吗,心率小子,你要超过夜羽了。”
“明天我努努力吧。”487说。
“你要真到189,幻贺得第一个抢着给你叫救护车。赌不赌?我得看他ob:暂停比赛,救救四百八十七!”
“我也会急啊,你不想想我?”
小果冻又在他的眼角上啄了一下。感觉痒痒的。
他最近很喜欢亲我,亲各种地方。487想。这也是在充电吗?所以他也在装,装自己没事,其实心里也很累?
487的声音轻的像蚊子哼哼:“果冻,你累吗?”
小果冻闷闷地哼笑两声:“那得看你说哪种累。说实话啊,在赛场上指挥就挺累的,长两个脑子都不够用,费脑细胞。”
“是啊,所以和你待着我不累。”小果冻停了好一会,还咳嗽了两声,“说这话好肉麻啊,但是我想让你放心。87啊,其实我……离不开你。在狮子他们走之后,我想过:如果你也走了,我会坚持的下来吗。”
“不过还好你在,所有的地方你都在。”他呼出一口气。
所有的地方。
是两个人的别墅介绍,不会拆散的双排,比赛中仍挨在一起的座位,直播中不断提起的“我和487”,手心切实的暖意……
小果冻说,这些事让他才敢心安下来。
在这之前,487以为只有自己在意这些细节。
毕竟他是敏感的小朋友,会抓住风吹草动推敲着不放。
现在,他的男朋友,一位不会说情话的、微博只发固定文案营业的刚强男人,躺在他身边亲口对他倾诉着不安和爱意。
“……我就是想说,你想靠近我多少,我都不介意。就算是小任性,人总要发脾气吧,我看你都快憋死了。我很贪心啊,我既想你长大,可真看到你板起个脸的时候,又想让你多依赖我一点,也不至于连笑都不能笑出来。”
小果冻把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感受到了吗?我也会到189的心率,是因为你。”
“……只剩咱们俩了,果冻。”487的声线不稳了。
“但是我们两个还都在,对吗?”
“所以,”487吸了吸鼻子,“我信你不走,因为你保证了。邹云辉从来没骗过我。”
“而且我们要互相撑着对方走下去,带着大家那份。耗死,直到打不动了的那天,然后和你一起退役。”
“一直?”
“永远。”
我们长久地拥有彼此。
END.
前一篇见合集
对不起咕咕了这么久最近太忙了呜呜orz
用了一下白情吵架事件,ooc致歉
微量茶狮,但是一茶没出场()
主打的就是一个老土甜甜文
ok?↓
487躺在空无一人的房间里盯着床板发呆,眼睛炯炯有神地睁着一眨不眨,是狮子回来会被吓到大叫的程度。
他睡不着。或者说,他的心率有点太高了。
小果冻的信息素还萦绕在鼻尖,487第一次真切地体会到了信息素的影响力,几乎要勾着他的思绪跑。
难以描述的味道……像是雨水:很清新、很潮湿、也很隐秘——怪不得之前都闻不到。
......
487胡乱地拍了拍自己的脸,停止胡思乱想。他猛地拉过被子罩住了自己,试图借取上面的一点点凉意来使脸上的温度降下去,当然是无效的。
487有些懊恼,他明明之前很反感信息素的接触与吸引,现在却发自内心的想要得到更多。他陷入了两种状态的纠结中:
还想再闻一下……这可恶的本能反应!!!
实在是睡不着的小队长决定刷一刷手机,他瞥到锁屏的日期,恍然大悟。
487把一切归根结底地怪罪于Omega的特殊时期即将到来,于是蹦起来翻翻柜子,毫不留情地给自己扎了两针抑制剂。
痛啊,没有喝的那种了,得屯点货。487撇撇嘴,抱着胳膊躺回了自己的床上。
也许真的发挥了药效,或是自己的错觉,总之487闻不到那阵若隐若现的味道了。这应该是件好事,但他莫名感到心里的兴奋被一阵无由来的空荡荡取代,直到狮子都回来了,他也没能成功入梦,窝在墙那一侧闭着眼睛放空。
这一夜,487在半梦半醒间度过,格外漫长。
于是第二天他光荣地成为了俱乐部第一个起床的人,顶着两个黑眼圈,拄着腋拐,整个人看上去状态堪忧,吃早饭的时候更是差点栽进粥里。小果冻眼疾手快拽住了人的衣领阻止了这场灾难,他欲言又止地盯着487。
“你昨晚上通宵了?”
487又打了个哈欠,摇摇头说没有,他真撑不住了,刚刚决定要把今天中午的直播鸽掉,甚至没反应过来是谁问的问题。
“生病了?”那个声音继续问道,同时一个温和的物体贴上了他的额头。
487如梦初醒,他恍惚的抬起头,鼻尖蹭过小果冻的掌心,他闻到了导致他魂思梦萦而失眠的罪恶源头。
应激的小队长猛地往后一撤,睁大眼睛看着果冻。后者深深地看了他两眼,收回了手,低头吃饭。
“呃,那个那个,果冻,我刚刚在想事情,你突然伸手我没反应过来所以躲了一下,你……”
“没事,你吃饭吧。”
平淡的语气,平淡的态度,放在小果冻身上就不太寻常,487愣了愣,他以为果冻至少会带着玩笑的语气骂他两句,或者吐槽一句“你真牛逼”,这事就过去了。
喔,他不在意啊,不在意就行……可是自己好在意啊怎么办!
不光是在意言行,最在意的果然还是信息素啊。第一次闻到过后就对对方的信息素感应意外的很敏感,两次浅尝辄止的偶然体验让他心痒的不得了,恨不得埋进对方脖颈狠狠吸一口。
猫吸猫薄荷也是这样,这叫做“戒断反应”吗?——不对叫什么也没关系啊487你想个香蕉菠萝棒棒锤!信息素打咩!!
哎算了,困得要死了,他现在只想回去补觉。
潦草地塞了几口早饭后,487拖着自己的脚爬楼梯回屋。小果冻回头看了他一会,没再说什么。
【去睡觉了,兄弟们午安,今天中午排位咕咕(狗头】
然后把手机甩到一边,安心地睡了过去。
这一觉很长很安稳,一直睡到了下午四点半。
“咳咳…”
487还没彻底清醒,迷迷糊糊地闻到一阵呛人的味道。
好不了一点,鼻子要废,脑袋要炸。
“87你醒了呀。”狮子的尾音翘了起来,听上去挺开心,“你睡了有七个多小时,都快吃饭嘞。”
487没回应。
很难受。空气里飘着的陌生气味让他很不舒服。
“狮哥你,喷香水了?”
狮子:“?我又不出去我喷啥香水,你想什么呢。”
“你闻没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
狮子更疑惑了:“没呀。”
狮子闻不到但他能闻到?
哦对,狮哥是Beta,闻不到信息素……
等下,哪来的信息素啊?
487搞不懂了,他揉着太阳穴走到窗边把窗户打开,睡太久了,还有魔法攻击加成,他头很晕。
不过别的不适症状都没有,这抑制剂有点东西。
“你刚出去见谁了吗?”
“啊?”狮子有点懵,487刚起床就对他一顿问题狂轰乱炸,无厘头的,但又莫名其妙的符合事实,“刚刚一茶过来送了一些乐事xu片和奶茶,你咋知道。”
487警觉,他有种一觉醒来被偷家的感觉:“然后呢?”
“然后他就走了呀,”狮子看着他,“你睡一觉脑子睡傻啦?”
487明白了,Alpha特有的宣示主权。
可惜狮哥不知道。
“唉……狮哥,你,哎……”
长吁短叹的487脸上浮现出“你不要说了我都懂”的表情。
狮子终于忍不住飞了一个玩偶过去:“487!你不要当谜语人!”
487头晕的厉害,他本来想把晚上的直播也鸽掉,转念一想自己这个月的时长还不够,这屋暂时也呆不了,等会自己身上也带上味道就不好了,于是颠颠着下了楼。
小果冻听到动静抬头看了一眼:“你这一觉睡到天荒地老了快。”
487径直坐在果冻旁边趴在了桌子上,小果冻察觉了人的不对劲,稍微凑过去一点,问他怎么了。
“就是我可能等会要飞升了,等我渡劫成功会叫上兄弟萌的……”487冲着他比了个大拇指。
“你真牛逼。”
487收到了头子の无语,果冻又探了一次他的额头比温度。这次487没躲,甚至主动贴了一下。他发现果冻的信息素出现在空气中被他捕捉到,这样他的头疼会缓解很多,神奇的效果。
“没发烧,单纯睡过头了。”他解释道。
对上果冻审视的眼神,487无辜地眨了眨眼:你看我像是干了什么的样子吗?我怎么可能呢?
487头晕的症状在小果冻的“帮助”下慢慢消失了。
487复盘了一下。
已知自己对果冻的信息素不排斥且有稍微一小点点点点点渴求,又已知其他Alpha的信息素无效。
别人都不行,除了果冻。
因为喜欢的人是果冻,所以果冻可以,不是被信息素吸引而喜欢对方,是因为喜欢对方才会有渴望的感觉。
是这样哦,一键打通,思路清晰!487与自己和解了。
“果冻果冻我好冷你的外套可以借我嘛谢谢好兄弟~”
“咳咳,那个奶茶我突然又想喝了,果冻……”
“果冻刚刚那局……”
“果冻……”
坐在头子另一侧的小狮子发现了事情有些许的不对劲。
487最近好像格外的黏(?)冻子哥。啊虽然果冻没感觉什么不对并且很平常地全盘接收了。
狮子旁敲侧击地试探了一下487。
正主本人的大意如下:自信点,你可以把好像去掉。
狮子惊道:“你这叫明恋啦!”
487撑着嘴角笑了笑,自己最近确实有些张扬,他想试探小果冻的接受程度,借着一点点他的包容和偏心。
“狮哥你说得对但是我是一个’Alpha‘所以他不会在意这些的。”487转而悲呼,“我都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天,我没想啊狮哥——!!”
“你真不考虑告白呀?为什么?”狮子竖起八卦的耳朵。
487的声音毫无波澜:“因为我们是60%的纯粹兄弟情吧。”
狮子:“你说人话!”
487不急,感情这个东西嘛,要慢慢来的,急不了一点。况且他暂时不是很想把自己是Omega的事实抖露出去。只要果冻对自己的态度不变就好。
在狮子的玩偶还有一秒到达战场时,487飞快地下了床。
“十二点了溜了溜了。”
和平常一样的排位过程,487操作着他的勘探员来保果冻的上挂飞先知。
“你进板进板,你进前面的板啊这里有湿气了。”
“就进这边的,我知道你别叫别叫。”
“什么别叫啊大哥。”
“不是你在那叫我都不知道往哪走了……有闪。”
果冻的语气很凶,这几天最在意的一些东西好像被戳破,487心里陡然一紧。
“这你还怪我我操我就跟你讲一下……”
果冻在耳边的声音嗡嗡的,他不太听清果冻说了什么,只听到“别叫”和不断重复的“我自己知道”。
带着委屈的话语脱口而出:“那你要这么说我们就没法打了。”
487不记得后面发生了什么,小果冻好像很急的说了两句话,然后他说“你拿这个威胁我”以及“不打就不打那就单排嘛”,两个人各自单排,再然后……再然后他就躺在床上了。
头又开始晕,腺体也在阵阵的发热以彰显自己的存在感,487察觉自己的状态不太对。他有些慌乱地反手先锁上了门,总之不能给别人惹麻烦。487到柜子前找自己的抑制剂,他的手在抖。
半个月前刚打过两针,按理说不会这么快啊。
487想着,给自己扎了一针,继续躺回床上等症状慢慢褪下去。直到发热没有消减反而漫布全身,他后知后觉地发现了不对劲。
抑制剂没效果了?哇草有内鬼啊我前几天刚觉得你挺管用的说罢工就罢工啊?!医院……不能去医院,会引起很大的注意,之前所有的伪装就功亏一篑了。现在怎么办……
………………
小果冻脸色一直很冷,单排遇到了很多大哥,打的他心情烦躁,看着自己一片红的光荣战绩陷入了沉默。
对,当事人现在就是,很后悔。不光分没了还把人气跑了。
可我是真的冤枉啊,天地明鉴,我什么时候凶过487?我舍得吗?这次只是声音大了那么一点,语气凶了那么一点…我又没骂他没吼他。
小果冻这边在疯狂踌躇要不要先开口道歉,旁边传来巨大的“哐当”一声,震得他差点把骂人的话脱口而出,在看到动作发出者是487后,又把话硬吞了回去。
487脸色不是太好,他一言不发地上了楼。
小果冻盯着他的背影,大脑突然宕机,直到487消失在楼梯末端。
其实小果冻不知道487生气是什么样的,因为好脾气的小队长似乎没有大动肝火的时候。
这次例外,我可真牛逼。小果冻在心里叹了口气。
487和小果冻吵架了,不到一个下午,这件事传通了整个ivl。
当然,大多人对此持明确怀疑的态度——“他俩吵架?你不如说小情侣闹别扭来的更实在。”来自某不愿透露姓名的人士所言。
四面八方的人纷纷发来关切的询问。
小果冻有点担心自己的手机会炸,当然487也在经历相同的事情,只是他现在都顾不上自己,这个果冻暂时不知道。名不负“ivl小海王”,87那边的人反而更多,但小果冻无缘欣赏,或是与他同病相怜,因为——
"87把自己关在房里一下午了,刚刚上去敲门他只回“我没事‘,我进不去房间呀。你懂我什么意思吗冻子哥,我想念我温暖的床了——”狮子挂在椅背上诉苦。
“我操,我也想道歉啊,他不给你开门就给我开啊?听敲门声识人,绝技。"
“得了吧——都是借口,你就是不知道怎么开口嘛。”
行吧,虽然小果冻不想承认,但是确实,这也是他烦燥的另一个原因。不是拉不下面子,纯释不知道如何规划一个开场白。
"对不起,我错了"?
啊,好生硬。不想把我们之间的关系变得糟糕。小果冻想着,又瘫回了椅子里面。
狮子低头摆弄了一会手机,从椅子上滑下来套外套,把一个挂着会吱吱叫的玩偶的钥匙抛给果冻。
“急事出门,我晚点回来!这是我们房间的钥匙,如果87真的真的不开门就用它吧~”
狮子说完就从门边钻了出去,过了几秒钟又探回一个头:“小提示,今天白色情人节!”
87,我只能帮你到这了。
小狮子怀着莫名悲壮的心情离开了俱乐部。
小果冻根本来不及逮住他问“你这不是有钥匙吗”之类的话。同时他觉得最后这句话有点不对,又说不上哪不对。
算了。果冻掏出手机,点开了外卖。
既然要道歉,也得有点诚意吧。
半个小时后,小果冻拎着两杯奶茶和一盒炸鸡站在了487房门前。突然有点紧张,他深吸了一口气。
这一口气吸的他觉得不对劲了,清甜的味道往他鼻子里钻。
小果冻试探着抬手敲了敲门:“487?你在里面吗?”
被发情热搞得脑子不太清醒的87:wc,怎么现在还能听到果冻的声音。哦,我们还在冷战他怎么可能来……
487抱着被子的身体缩成了一团,脆弱的身体如坠冰窟,一会又好似火烧一般热。心理和生理的双重折磨一次次冲刷过他的防线。他像在高空悬着的一只失去翅膀的鸟儿,没人明白他的处境有多难熬。
小果冻没听到门那边的人回应,信息素从门缝里渗出来了,就算人再怎样迟钝也不会反应不过来。
可腺体的莫名躁动告诉他这是Omega的信息素。
狮子走了,两人间,只有一个把自己关在房里的捞仔,里面还能是谁?
外面的动静消失了,487垂下眸子,无助地揪紧被子,酸涩的委屈积在心里飞速膨胀,他才反应过来刚刚不是幻听,但果冻已经走了。几滴眼泪未经主人允许已经啪嗒啪嗒掉在枕头上,全身都是黏糊糊的,汗水、泪水、难以言述的液体……不适感包裹着他。487把脸埋在枕头里,有试图闷死自己的嫌疑。
在他为自己如何独自熬过这几个小时……或长达几天的发情期做一片空白的规划时,门“咔哒”一声打开了。
“狮哥……?”
有备用钥匙的只有狮子,他抬头望向来人,捕捉到了闯进视野的白发。
站在门口的小果冻看到床上的487,扒在门上的手难以察觉地微微颤抖着。
487下意识的想要掩盖一切,然而一切就在眼前明晃晃地被暴露,慌乱之际也藏不住眼中直白的欣喜和后怕,一滴泪挂在脸上将落不落。
小果冻反手锁了门,蹲下来。
他想,太好了,果冻不怪我说了谎。
小果冻问了些什么,因为他的嘴一张一合的,但487全然没注意到他说的是什么。
果冻身上的味道呢?明明有那个,一切都会好的,为什么、为什么不见了?他一点也闻不到,就拽过人搭在床边的手,凑近。
没有。
这让487再次陷入了不安,像是受惊的兔子,本能驱使他要往小果冻怀里去寻求安慰剂,于是上半身离开了床,失去了支撑的重心,487差点跌到地上去。
小果冻忙兜住人,虚环着他的腰防止摔下去,急道:“抑制剂呢?我找来给你打上,在哪?”
487终于听明白了,他摇摇头。
“我操,没了?你等会我去叫幻贺。”
小果冻的声音发着颤,他费力从487手中抽出自己的手,没等转身又被拽住了衣服。
“没用,果冻……我,这是抑制剂打多了的副作用,抑制剂没用了。”487几乎是哼哼着说出这句话,他低着头。
“你真他妈行,你自己的身体不要了?”
他知道小果冻这个暴躁老哥绝对很生气,于是把头埋得更深了,软着气音开口:“难受,果冻……”
487平常说话会软绵绵的,也许是因为口音的关系。现在又沾染上了哭腔。小果冻泄了气,担忧使眉头绞在了一起,他又再次蹲了下来。
“487,你听我说,你要去看医生。”
即使他回屋贴了抑制贴并且打上了一针抑制剂,空气中粒子的波动仍让他很难把心静下来。
487闻言抬头看他,眼眶红了一圈。在他的角度看着小果冻,跟在赛场上指挥时无差,他仍然保持着最清晰的思路给他提供优先的解决方案。
他似乎永远这么冷静,能够不带个人感情处理一切紧急状况。
487不信,就算是在现在,也真的没有一点私心吗?
487咬咬牙,他说:
“不用医生,是你就可以。”
“……什么?”
他艰难地做出解释,鼻头酸酸的:“我、我现在最需要的是Alpha的关怀和信息素,需要一个临时标记,就好。”
“可以帮帮我吗……果冻?”487没等他回复,又补上一句,“你不愿意的话我去找别人也……”
当然不可以。如果你拒绝了,我也没有别的办法。所以答应我啊……
还好果冻做出了他预料之中的反应,一句反驳的话脱口而出,忽的眼神有些躲闪。
“咳……你确定要我帮你吗?我听说会很疼。”
“换谁都会疼。我喜欢…你的信息素,或许还会好一点。”
微小到甚至可以忽略的停顿,谁也没有注意到。
得到87的应允后,小果冻坐在床边,让487顺着他的动作能把头搭在肩上,换到尽量让他放松的姿势,贴在他耳边说了声“抱歉”。
明明两个人现在离得这样近,他几乎要听到心跳的共振,却好像被这两个字拉开了距离感。487心里冲过一阵苦涩,他回道:“如果是因为这件事,那没什么的,我还要和你道歉呢。”
“不是啊,是中午。”小果冻说着,把后颈上的贴布揭了下来,“我说话没过脑子。”似乎感受到了对方情绪的跳动,他慢慢释放出信息素包住两个人。
“给你买了炸鸡和奶茶,放楼下了。”
虽然是和此时无关的话,87没有说什么,只是藏在暗处的眼光动了动。他默默抬手将自己后颈的头发拨到两波,额头抵着果冻的肩膀。小兔子翻出肚皮,向最信任的人露出最脆弱的部分。
小果冻的指腹蹭过肿胀的腺体周围,引起487猛的颤栗,他无声地抓紧了床单,紧接着就被人抓包,小果冻扣上了他的手让他放松些。
“别、别搞,你直接来就行……”
他如此说着,可到果冻真的凑过来,灼热的鼻息喷在腺体上时,487才是真的受不了,差些软了腰。他再次将头埋深了些。
标记的过程是沉默的,除了疼痛引起的难以控制的声音。很痛真的不是演的,爆炸的快感也不是假的。高浓度的信息素注入腺体融合的过程,感官大开,几乎一瞬间传遍了四肢百骸,大脑像过电一样,小队长咬着牙溢出一两声闷哼。余韵久久未过,安抚性地,果冻的信息素包裹住两个人的空间,手指插入487发丝间轻柔地按摩着。
快溺死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从高热到恢复正常是一个极慢的过程,不过还好有果冻信息素持续的供应让他放松下来。487靠在果冻肩膀上平复着呼吸,抬头悄悄瞄了一眼果冻,猝不及防撞上对方神色复杂的视线后被吓一跳又瞥到一边假装无意。
他重启成功的脑子里盘旋着大大的问号:
标记完成了,所以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哈……”
487晃神的空隙,小果冻握着他的手腕捏紧了些,插在发缝间的手指微微用力将人按进怀里。
“我抱一下,马上,就一下。”
487眨眨眼,抬手抱住了果冻。之前被发情期凝涩住的反射弧终于绕了过来。
草,光顾着自己舒服了忘了果冻也会受影响。
他尴尬了一下,耳尖发烫。
是说要互相帮忙,但这要怎么帮啊,献身自己吗?
“我帮你?”487试探着开口。
“不用。我又没有免疫抑制剂效果,再去打一剂就好,你没必要勉强自己。”怕人误会,他又补上一句,“帮你不是勉强的,是我自愿啊,别瞎想。”小果冻声音发哑,咫尺距离,让487回忆到两人刚双排时在线上的“网骗”经历,就是这样低沉温柔的嗓音,连通了两个人的缘分序章。
487刚安下来的心又被举了起来,扑通扑通狂跳。
他明白果冻说这句话的意思。一些奇怪的扭捏,但他也听出来了。
还有说什么要抱一下就好,明明你还抱我抱的这样紧。
思绪转呀转,他又想到之前幻贺的无厘头小测试和狮子的八卦。
如果试一下呢?他已经有九成把握了。
那个测试是真的不准,回头要告诉幻贺,警惕链接陷阱!
487向后撤了一点,小果冻想往回拉的动作停在一半,任由他退开了距离,他直直对上果冻的眼睛,澄澈的蓝色,隐约罩着一层雾气,487清楚看到里面的自己。
他想到上网冲浪看到的一句话:爱人的眼睛是第五大洋。现在他有点理解了。
“不是出于回礼的帮忙,”
凑近,亲吻,停留。一切都这样流畅平和。软软的眼皮上被覆盖了一个软软的吻。
“是我想和你好下去。”
天知道487现在心脏快震出来了,还要佯装镇定完美结束自己的深情告白。
他想了一百种果冻会回复的方式,可是小果冻说:“咱俩双排一直挺好的,不会拆。”
487眨眨眼睛,话语塞在喉咙里。
所以这是被婉言拒绝了吗……
“所以,我只能理解成你说的是我想的了。”
反客为主,小果冻露出了一个得逞的笑容。
“勉强答应了啊。”
“…………啊,啊?什、等下等下!”
487整张脸爆红,玩心跳是吧?他一顿操作下来撩人不成反被撩,视线乱飘,呃呃啊啊好一会才找回了语言功能,语速max+絮絮叨叨着抱怨。
“好你个果冻你还吓我,吓我是吧,还勉强,还亲我!我改主意了不和你好了!”
小果冻一眼幻视闹别扭的小学生,含着笑目移,躲避连环攻击。
“你别勉强自己我要走了你加油吧。”487立马要翻身下床不认人,被果冻反手拽回来压在床上。
“不是要和我好吗?”
“不好不好好不了一、唔……”
话语尽数被堵在口中,呼吸加重,气氛升温。两个成年人彼此拥紧对方,共度一个青涩而甜蜜的吻。
“错了,我真心的,巨真无比,铁心。”小果冻停下动作,微微起身,很认真地看着他。
“?铁心是什么,你创编的吗。”487被逗笑,勾着人脖子下来,低声在他耳边说,你可以来的。
“别怕。”
房间里一时沉寂,只有不时传出一两声难耐的低喘。冷冽的气息卷过小雏菊的花园,结成晨曦的露水。
4.
小果冻亲述:“我说我是挺幸运的啊。嗯?喜欢你跟性别有啥关系。之前就喜欢了,后来狼妹才说你是A,那来不及了,一见钟情你信吗?”
487满意地点点头,487放大心。
5.
有了可以安全度过发情期的地下男友,这何尝不是一种伪装?
487装A计划完成度(2/1)
PS:最后没do没do小小的助人为乐了一下,感觉在两人宿舍里do会有些别扭((错乱
如果想看车车的人多也许后面会补一个(?)也许吧,我会写偏纯爱一些,但大概率咕咕。
一个炫蛋作为咕咕的弥补:
头子:??
狮子发誓,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那是小果冻第一次露出贴近惊恐的表情(只有短暂的一秒)
当天晚上,487终于没忍住敲开了果冻房间的门。
“果冻啊。”然后欲言又止。
小果冻盯着他看了一会也不见他说什么,气笑了,边骂边笑,把人往床上带。
“你是真的牛逼,到底怎么了偷偷摸摸的,咱俩还用这样?”
“那我问了啊,你的信息素到底是什么味道的!”
487很认真,认真到小果冻怀疑“他是演的”的肯定句变成了疑问句。
果冻沉默了一下。他说“合着在一起这么久你都没闻出来吗”。
487掩饰尴尬的咳咳咳咳咳咳嗽震天响。接着又发出了大鹅的笑声,仰着头倒进他怀里。
“不是啊这我要反驳一下,我一直坚信不疑的以为是泥土……哈哈哈鹅鹅鹅——”他还没说完,没忍住又笑了起来,还不忘补充一句,“没事的果冻泥土也跟我的花花挺配的没有关系。”
小果冻顺着他的话继续说:“我土?你怎么骂人呢你还。是不是我放出来的时候就感觉空气很湿,没什么特别的,就是露水而已,你自己加戏啊。”他顿了一下,笑了笑。“不过现在可不普通了啊,现在是小雏菊上的露水了,名水有主了我”
487:被土到了,害怕(捂眼睛
应该可以发吧我发一下
真名
心理疾病
亲密接触
现实事件
7k+记录夏天结尾
踩雷的话骂我不如骂京南骂京南不如骂头鱼教主和书山
陈建朋在分手后发出了解除王者荣耀情侣关系的申请。
在梁琪伟还能肆无忌惮接近陈建朋的日子,从电竞椅后方靠近窝在椅子里的人,那时的陈建朋身形已经逐渐苗条下去、只是脸上还带着婴儿肥。梁琪伟从身后圈住人,去看他打游戏。
陈建朋划拉着好友在叨叨这个第五人格不像王者一样能绑关系,谁能看出我的亲密好友是我的谁呀。梁琪伟看到列表里自己号的名字躺在那里,和其他好友一样,在角落,不被他点开永远没人知道自己和他是亲密好友。
晚上打王者...
晚上打王者时一局游戏遇到了三对情侣,陈建朋在加载页面大喊哇你看他们全是情侣等级还这么高,进了游戏被野辅连体抓了好几次屏幕再次黑下去陈建朋放下手机继续叨叨这些情侣就会欺负人。
梁琪伟没说话。
游戏结束陈建朋盯着可以建立的亲密关系,和梁琪伟的亲密度已经很高很高。
可是梁琪伟从来没提出过要绑关系。
又不是要和他绑情侣,闺蜜兄弟哪个不能绑?陈建朋想到这儿抱着手臂缩在椅子里看着不说话的梁琪伟气鼓鼓想。
又不是要和他绑情侣。
梁琪伟那时还很乐观,乐观地看好他和陈建朋的关系,乐观地看好zq的前程。直到陈建朋的朋友们转来。
梁琪伟想,zq的未来有了,那我和他的未来呢?
下次打王者时梁琪伟去倒水,把手机扔给陈建朋让他帮忙开一下游戏。走到一半突然想起来什么冲回屋里,陈建朋已经拿着他的手机研究上了。
一时尬在原地,梁琪伟一向不擅长解释,把刚倒的水递给对方。
陈建朋似乎有些小心翼翼地问,为什么给我备注改成阿坠呀?
声音像往常一样尾音上翘,陈建朋接过杯子抬起头直直盯着梁琪伟的向下看的眼睛。梁琪伟鼓起勇气。
“他们…都喊你坠坠,我不想这么喊、和、别人一样。”
梁琪伟等待审判一般愣愣立在原位,嘴唇嗫嚅似乎还想解释更多却又说不出话。
等到了陈建朋拉着他的小臂坐下,在一张床上和他肩挨着肩。陈建朋问,你这个散碎你很害怕我吗,我又没不让你改。
梁琪伟抬眼,看到了陈建朋眼里晕开的星光,移不开眼睛。陈建朋被他盯得红了脸、换英雄的声音传来慌忙把手机还给他。梁琪伟没着急选人,反而说起队友的情侣名字。
罕见的遇到陈建朋说不出话的情况。结结巴巴地问梁琪伟一直提队友的14级情侣干什么,还没说出口的你想要你去绑一个就被梁琪伟打断。
“阿坠,神坠,可以吗,我们可以吗,建立关系。”
陈建朋下意识想问他建立什么关系,在哪里建立关系,为什么要用建立关系…?梁琪伟指了指王者里两个人的亲密度。陈建朋松了口气却感到失落,重回笑颜说好啊你终于想起来要和我绑关系了。
陈建朋还在挑挑选选那几个关系,目光总是落到0/1的情侣上。还没决定好却先收到了梁琪伟的邀请。
对方想与您成为情侣。
这次轮到陈建朋呆住了,一向巧舌如簧的嘴说不出话抬头看着他,干巴巴问出一句什么意思。梁琪伟紧张地攥着手,指尖被捏的泛白,两对眸子对视下定决心一样。
“陈建朋,我只是…逃离猫猫转来以后我才意识到…”
他们能不能离你远点?
“我们可以…试试吗?”
我喜欢你。
“你不愿意就当我没说。”
不要拒绝我。求你了。
“我先回去了…你早点休息。”
不要拒绝我。不要。不要当面拒绝我。
“…对不起。”
答应我好吗。
梁琪伟站起身几乎不敢再看对方,面朝敞开的门听到身后传来笑声。
他还是和以前一样,平时说话总是软软的像在撒娇,像小猫挠在自己心上一样。
“大哥你那么着急跑干嘛?我还没拒绝你吧?”
梁琪伟转过身,接住了扑过来的陈建朋,几近颤抖地揽紧了对方的腰生怕下一秒现实被梦境打碎。陈建朋的头发长长不少,埋在自己颈窝里痒痒的,却很真实。陈建朋抬起头双手圈着对方脖子,不断靠近甚至鼻尖挨住了鼻尖。
陈建朋问梁琪伟,怎么这么久才想起来和我绑关系?
梁琪伟摇头又说不出来话,只是觉得陈建朋现在已经很健康了,不要再瘦了。陈建朋看不惯他不说话的样子,挨的更近唇瓣贴上对方的嘴角。
说话三岁,说话,说话就亲你好不好。
梁琪伟颤抖着松开一只手反手关上了门,像只小狗一样把陈建朋拱在上下床的梯子上,又怕硌疼了他自己的胳膊垫着。
喜欢你,一直喜欢你,喜欢神坠,喜欢公主,喜欢建朋。
梁琪伟如愿得到了那个吻,两个人都亲的晕晕乎乎搂着一起倒在下铺,像两只野生的小动物一般互相依偎取暖。手机界面停在和对方成为情侣的画面,窗外寒风打在玻璃上发出声响。
一年后的梁琪伟再想起那时,那会儿他在想什么呢?他在想终于和喜欢的人在一起了,在想他们晚上排位配合的不错,在想马上要开打的比赛。
陈建朋早早发现梁琪伟训练不说话的事,知道他有时会这样,起初是晚上在屋里问他遇到了什么事不开心。梁琪伟盯着陈建朋喋喋不休安慰他的嘴,凑上去讨了个吻。陈建朋脸通红却也没有骂他,和刚刚不同轻轻地细细地吻着对方。告诉梁琪伟不要不开心,训练要说话。梁琪伟点点头,问他打王者吗。
第二天梁琪伟比之前训练说话都要多,陈建朋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翻他白眼,收到傻乐的ob味一个隔空kiss。
陈建朋突然觉得完了,这个三岁是不是被自己玩傻了。
陈建朋难得没有反驳。好像真他*的是这样。
再亲亲好吗?
梁琪伟就那么睁着眼睛看他。陈建朋捂着脸有些崩溃,问三岁你是不是有什么肌肤饥渴症。可是他没有拒绝,在那间小卧室里给了梁琪伟一个又一个吻,一次又一次告诉他明天训练要说话。
陈建朋开始觉得不对。明明他们是情侣,他们在干所有情侣干的事情,可是很奇怪。他想不通是梁琪伟是依赖他才能好好说话,还是为了依赖他而不说话。
那天陈建朋挡住了要拥抱自己的队友。
“如果有一天我们分开了,你训练赛怎么办?”
梁琪伟没回答,反而在意前面的如果。什么叫分开了,我们为什么要分开?梁琪伟不死心的想继续去吻对方,却被陈建朋眼里砸碎的星光闪到。
陈建朋只说明天训练好好说话。
出门前梁琪伟还坐在他的床上,低头不知道在想什么。陈建朋狠下心。
“再不说话就分手。”
所以后来梁琪伟真的很怀念最初那个夜晚,只有那个晚上我们好像抛去了职业选手的身份,只是我们。
陈建朋那天晚上就觉得梁琪伟不对劲,反应过来他可能别的方面有问题时坐起身,懊恼晚上对男朋友说话太狠了,想发几条消息哄哄人又觉得不太合适直接提出问题。陈建朋头一次有些悲观地想,万一他只是依赖我呢。虽然很久之后经历了很多事的陈建朋发现这件事已经不算悲观了。
陈建朋先去找了经理,话里话外希望俱乐部重视一下梁琪伟的心理问题,得到经理答复后陈建朋还觉得事情会解决的。梁琪伟比往常还粘人,放假缠着陈建朋打了一天游戏,截了无数张截图发朋友圈,大家都打趣让坠坠管管岁岁吧别半夜在朋友圈秀了。
即使其他人不知道他们是真情侣,梁琪伟也觉得自己的占有欲被满足了。
陈建朋说不出来梁琪伟有什么问题,但总是觉得他跟宝宝锁时期不同了。安慰自己他们只是长大了,安慰自己经理可以解决好问题的。陈建朋摸了一把梁琪伟的头发,最起码他们现在很好。他们在感情生活中总是很好。
“三岁,我有没有说过你训练赛再不说话就分手?”
角色还没飞天陈建朋就有些失控地摔了手机站起身,队友教练经理都还在身边他直接冲梁琪伟说出了这句话。
对上了梁琪伟瞪大的眸子,有些心虚,又有些不知所措地看向周围。教练和经理打了圆场说今天先这样,都回去休息吧大家慌忙离开现场。
陈建朋问经理为什么他还是不说话。经理一脸哦哦这么夸张的表情看这个小队员,仿佛在说你们关系都这么亲密了还让我解决吗。陈建朋被问的有些发虚回了宿舍,梁琪伟从他的宿舍外路过。陈建朋不知道教练跟梁琪伟说什么了,但是他没有叫住梁琪伟。
他说的话已经够多了。够了。
躺到半夜越想越委屈,十九岁的少年把自己埋在枕头里,最近他减肥碳水吃的少很容易生气,训练赛两个人都不说话,他就想好好打比赛拿冠军、和爱人一起拿冠军,有什么不对?有什么不对?陈建朋把枕头哭湿时还在害怕吵醒上铺的室友。哭累了睡着了做梦都是训练赛永远只有自己喋喋不休,朦胧里那个男人又向自己靠近,陈建朋哭着锤他胸膛问他为什么不说话。为什么。
第二天尴尬的发现自己在那个男人怀里醒来。陈建朋晃晃蜜蜂脑袋发现昨天应该不是梦。
那梁琪伟反复跟自己说对不起也不是梦。陈建朋保持怀疑态度。
训练赛又好了几天,莫名其妙的舆论就起来了。第一次看到说自己孤立三岁的言论时陈建朋还扒在对方肩头,捏捏梁琪伟的脸左看右看看不够,怎么会,怎么舍得。
可是经理对自己说他们想走,梁琪伟在陈建朋靠近自己时不合时宜地想起经理的话。他们三个,想走。
“如果我们分开了。你怎么办?”
经理的话和陈建朋那天晚上的话重合,在梁琪伟脑中不断回荡。会不会他真的想走,会不会是自己烦到他了…可是他每次都没有拒绝。
梁琪伟在用自己的方式绑住陈建朋。他不说话但他的行动告诉陈建朋不能走,三岁离开神坠打游戏连话都说不出,更亲密一点就好了,只有他们就好了。
突然站在舆论中心时陈建朋垂着头,梁琪伟看不到他眼中的星光是碎了还是直接熄灭了。
陈建朋对那天晚上的记忆很模糊,那天梁琪伟说了很多话,但是他什么也不记得,梁琪伟好像一遍一遍给他擦着眼泪,告诉他不是的,不是的,那是怎样呢。陈建朋觉得自己可能是遭反噬了,因为他私自决定逃离朱雀,没有告诉男朋友,是应该叫他一起吗?可是他们应该有独立的、应该为自己负责的人生,就像梁琪伟永远不能依靠陈建朋才能说话一样。
陈建朋想不通,他什么方法都试过了,还是无法撬开三岁那张嘴,只有三岁是梁琪伟时话多一点。可是这样怎么拿冠军?陈建朋不觉得换个环境会影响他们的感情,只是换个俱乐部又不是换个对象,为什么舆论会变成这样?
他昏昏沉沉地靠在梁琪伟怀里,他好像在说对不起,他听到梁琪伟在说话可是怎么也分辨不出来在说什么了。
陈建朋不是第一次在梁琪伟怀里醒来,可是那天早上他觉得是最后一次了,再也不会有机会了。
他说,算了吧。
祝你前途似锦。
祝你拿到好成绩。
不是我们,是你。
生日会取消了,陈建朋起床时看到床头摆着一个不起眼的袋子。扯出个笑容想现在还有谁会在意自己,他已经很久没和梁琪伟说话了。
那个小礼品盒里打开是一枚戒指。
是一个月前他们逛街时自己说的,看到首饰店时陈建朋就像小蜜蜂被花蜜吸引一般眼光被闪亮亮的钻石吸引,他问梁琪伟知不知道隔壁kpl拿了冠军会有冠军戒指,等他们拿了冠军也买一个,不,买一对。
怎么变成一个了呢?
陈建朋拿着放戒指的盒子贴在心口,戒指上的小钻石碎成一片片扎在他心脏上。不能拍,生日只有三岁送了他礼物,可是他不能拍,也不能告诉别人三岁送了什么。无论因为什么。
离开朱雀那天梁琪伟站的太远,太阳太大,他用力看都看不清陈建朋手上有没有带着戒指,太阳可能太刺眼了,怎么就落泪了呢。
戒指最后被压在了陈建朋枕下没有带走,阿姨打扫房间时正好碰到了梁琪伟,梁琪伟慌忙夺过来说是自己的东西。
那枚戒指再一次被贴到心口。为什么不带走呢,自己已经给不了他别的了。
梁琪伟低着头不说话。
陈建朋一向网速很快,他真的做不到无视舆论,所有软件都在审判他,明明前几周还在和自己拥抱的人突然变成了自己的受害者。陈建朋脑子晕晕的想不通这一切,一切发生的太快让他来不及思考更多就逃离了三岁。他原以为自己换个环境会没问题,又一次深夜看贴吧和超话时陈建朋想,该把那枚戒指带走的。
梁琪伟除了记忆什么都没给自己留下,只有那枚戒指能证明他们真的相爱过。
陈建朋几乎是自虐般几天泡在互联网上看完了每一条私信,没有打第五人格玩起了别的游戏。
王者荣耀的置顶出现在他眼前,保持着22级恋人关系。陈建朋不再敢哭出声,没有人给他擦眼泪了。可是他很开心,世界上还有能证明他们相爱过的证据。
洗了把脸后陈建朋看向镜子,这是他十九年来状态最差的日子。明明没有在刻意减肥了还是一天天瘦下去,脸上肉掉了不少却水肿的厉害。
丑死了。陈建朋盯着镜子里的自己,擦干净脸上的水珠。
发出请求解除恋人关系。
放下手机后松了一口气,重新打开第五人格。他告诉自己,没那么严重,就是换个环境,只是换个环境,他只想打好比赛,现在不安定因素都没了可以专心打比赛了。
梁琪伟看到王者荣耀弹出的您的亲密好友上线的消息,立刻打开游戏却发现那人头像已经灰下去。只剩下了一条请求解除关系的申请。
不能点。
他告诉自己,不能点。
可是王者荣耀里那个置顶好友永远在,id后面带着备注说明陈建朋没有删掉他,梁琪伟一个月至少点开两次王者荣耀确保阿坠两个字还在,又一遍遍祈祷解除关系申请消失。
又一年夏天,将近一年全联盟都沉默着,只有当时朱雀在场的几个人知道他们的曾经。
陈建朋后来大概明白了为什么管理层要那样。可是明白了又能怎样呢,过去已经成了定论,未来也许可以改变但他已经不奢望,无论如何都营造不出他被欢迎过的假象了。
他直到年初还在做噩梦,梦到的不是铺天盖地的言论,而是经理和教练把他们的关系曝光了。他不能接受的就是这些,戒指没了,情侣等级没了,只剩下回忆了,如果回忆再被打碎。他不能接受他们的感情被摆出来,也懊恼自己曾经太年轻太冲动不该当众说出那句话。
可他忘了自己现在也只长大了一岁。陈建朋一向是个有主见的人,从生活到赛场都是,他坚定这份感情曾经是不被俱乐部裹挟的,是可以游离在大人们的游戏之外的,所以不能被可恶的大人打破。但他也多次幻想过梁琪伟会不会来找他说些什么,安慰他也好、别的也好。但是没有。陈建朋哄哄自己,三岁不就是那样嘛,会说话了才不是三岁了。在一个个深夜里陈建朋逐渐独自抚平了一切。
他知道梁琪伟有了新双排,和自己位置一样的。陈建朋突然想通了一些,他想留存过去的回忆只是因为过去很美好,不代表他不能展望未来。
看嘛,这个散碎也在变好,所以没有我他也可以的,十九岁才经历生长痛可能有些晚了,但是熬过来了。
不同的是梁琪伟知道自己从来没有停止过思念陈建朋,他刚开始只是怀疑,后来发现自己真的病了,可能是强迫症什么的。固定每个月上王者确认他们的关系还在,不训练的时候把act和ys的官博翻来翻去,他又开始间断性地说不出话。
就好像陈建朋叫他去吃新买的很好吃的面包还是三天前,他和陈建朋隔着黏糊糊的奶油接吻还是昨天的事一样。
可是他的阅读速度过快等他反应过来看到了什么时已经来不及了。
梁琪伟觉得自己又说不出话了。
Ys的收官战那天梁琪伟在备战间见到了陈建朋,那抹紫色猝不及防地撞进了自己视野。可是台上明明已经开始了。
他怎么瘦成这样了。
他bo1没上吗?
他头发好长了。
梁琪伟的视线紧紧跟着门外,直到队友出声他才回过神。芙兰似乎去找他说话了,最近他们是双排嘛。梁琪伟听到过芙兰讲,自己只需要修机就好他双排能一直溜。
梁琪伟牙咬的发酸,盯着芙兰和那人攀谈的方向。
陈建朋在和芙兰告别时直直撞上了梁琪伟的眼神,愣了一下冲他漏出笑颜后转身离去。
梁琪伟想了很多他的反应,偏偏没有想到是这种。他怎么能好像什么都没发生…?就好像他们真的曾经只是普通同事?可是他和杨乐也是以前的同事,刚刚和杨乐还说话了,所以一会儿要主动去找陈建朋。
陈建朋夏季赛的最后一舞起的很漂亮,他今天没有做发型,刘海散在眼前挡住了半张小脸。梁琪伟在后台看着屏幕上的人,不应该是这样,不该在台下看着对方,不该看自己的队友在抓他,他们应该坐在一起,无论对面是谁、他们应该坐在一起。
当梁琪伟真的站在陈建朋面前又不知道说什么,反而是陈建朋先开了口。
“恭喜你啊,三岁”
他叫他三岁。在只有他们两个的时候,他只是叫三岁。
陈建朋主动说起刚刚跟芙兰的聊天,芙兰有些苦恼三岁最近训练赛说话很少,陈建朋自顾自地说下去。
“我以为你现在好很多了…不能不说话呀…芙兰酱他们很关心你的。”
梁琪伟突然问,最近有打王者吗?陈建朋似乎是想了想才反应过来,否认了以后又补充最近应该会挺忙的。
七夕快乐。
嗯?
梁琪伟抬起头直视对方。我说,阿坠,七夕快乐。
陈建朋呆了一下笑出声,就像梁琪伟告白那天晚上一样。可是下一刻陈建朋张开了双臂,梁琪伟有些颤抖。
就像那个解除关系的申请不能通过一样。梁琪伟一直在骗自己,只要永远不通过那在世界的某个角落他们永远在一起。
不能抱。不能。因为刚刚在备战间,就在他们眼神相撞的一刻,他看到了陈建朋眼中的坦然。
小尖脸配上大眼睛,梁琪伟搂着对方单薄的背,陈建朋瘦太多了,太瘦了。陈建朋就那么看着他,不带一丝别的感情,梁琪伟有些失控了想去亲亲陈建朋。一根手指抵在了他的唇上。面前的小人儿叹了口气,从包里拿出一样东西。
一模一样的戒指,和他送给陈建朋的那枚是一对。
陈建朋慢慢解释,自己早就买好了,本来打算在生日会送给他的,可是谁知道生日会被取消了,到临走也没有机会送出去。
你的还在,我现在回俱乐部去取,好吗,等我,等我。
陈建朋最终也没有把戒指交到梁琪伟手上,梁琪伟近乎绝望地看到陈建朋摇了摇头,转身离开,挥手时露出一小截白皙小臂,是在向他告别。
夏天的结尾像梦一般。只是有些人是美梦,有些人是噩梦。
在全网舆论反转时,梁琪伟想,如果这时候陈建朋找自己呢?没办法向世界解释曾经存在过的这段关系,但是如果陈建朋需要他说点什么。如果陈建朋需要他。
可那个聊天框始终没有新的消息。
再听到陈建朋的声音是刷到他在说以后不再提这件事了,他要去打排位了。
梁琪伟最终点下了那个同意解除情侣关系的申请。
作为一个军营里滚出来的佼佼者,尼泊尔的雇佣兵显然是个精通十几国脏话的语言学家。
脏话也有脏话的用处,通常能够让奈布·萨贝达极快地融入当地的黑市,或者轻易地走街串巷套出一堆同样夹杂着脏话的任务情报。
但佣兵家里那位出身高贵的画家显然不会喜欢萨贝达没事把d**k,或者s*it当做标点符号这种说话方式。
萨贝达早先曾嚣张跋扈地向酒友表示杰克就爱他这幅混账模样,他喜欢听他骂他,无法自拔,泥足深陷……
然后佣兵就乖觉地学会在爱人面前闭嘴了。
没有特别复杂的原因。
只是每每他刚刚要在杰克面前发出那句话的音节的时候,画家就会把他那支漂亮的手伸进他的嘴里。
杰克...
杰克的手指素白,修长而骨节分明,压在炽热的口腔里冰冷,肆意地用一种堪称侵略的方式摩挲过雇佣兵的每颗牙齿,压过萨贝达的舌苔和舌根,……太深了,无法吞咽的唾液会沿着下颚低落,一些沾上杰克的手指。
杰克惩罚他说脏话时神色是很平静的,仿佛萨贝达抑制不住的干呕挣扎和颤抖不存在,画家纤长卷翘的睫毛都不曾动一下,仿佛只在观察,只有交叠的长腿会暴露他一点心思。
直到萨贝达止不住地抽泣起来,杰克才会慢条斯理抽回手,仔细用手帕擦拭掉手指上的唾液,再亲亲萨贝达的下巴,低沉地哄他。
“乖了。”
不过有时候佣兵骂脏话是有豁免的。
毕竟这时候画家也会难以克制,他靠在萨贝达身后,金色的长发温驯地散落下来,空气湿热地蹭过人耳朵,杰克的气息滚热:
“萨贝达……你这个……你这个……**。”
而萨贝达会勉强撑起眼皮哼笑一声。
“我就说了,你最爱我这幅混账的腔调。”
————————————————————————
【一点逼逼】
唔。
扎6写得差不多了,明天会发。
summary:有天大蛇丸带一个小孩来到忍者学校报名
没有意义和逻辑的沙雕雷文,玩了小樱的房贷梗但是大家并没有结婚
我第一天去木叶忍者学校报到的时候,场面一片混乱。
大蛇丸告诉我是因为木叶群众自宇智波佐助毕业之后就很少见到这么酷的小学生了。
大蛇丸,虽然我只有5岁,但是我不傻。
我扯了扯大蛇丸的袖子:他们明明是在说,啊啊啊啊啊大蛇丸来了
理性务实的科研工作者大蛇丸告诉我:不用理他们,木叶人欢迎别人的方式总是很奇怪的。
他把重点放在教育我上:而且你一个5岁的小朋友,为什么要面无表情的啊啊啊啊啊
木叶安保不行。
一堆人忍者围着教室,也没人上前来。
叫...
叫惠比寿的面试老师(不知道为什么)晕过去之后,为了缓解现下僵持的局面,忍者学校的教导主任海野伊鲁卡亲自来面试了我。
不愧是主任。
伊鲁卡有些结巴:大大大大蛇丸大人,你终于突破了自体繁殖的障碍吗?我还以为你只能生小蛇呢。
大蛇丸哼了一声,捏个小孩而已,有什么难的。
胡说吧,我就没见过大蛇丸生小蛇。
我揭穿了他:如果捏小孩很简单的话那为什么我要在试管里待5年?
大蛇丸开始尬笑:呵呵呵童言无忌,你们不用在意。
教导主任听说我是试管培养出来的之后,表情基本就裂了,这让我很不爽。
我对伊鲁卡说:不要擅自用那种同情的眼神看我,你知道只有爸爸的小孩有多难捏吗?我可是很珍贵的!
刚刚醒过来的惠比寿咕咚一声又晕了过去。
惠比寿被抬出去之后,进来了一个超没干劲、看起来很厉害的男人。
我觉得他很厉害是因为他在我和大蛇丸出现引起骚动后这么快就出现了,而且和外面那些严阵以待的忍者不一样,他手插兜很随意地走了进来。
最厉害的一点是,他竟然在5岁的小朋友面前抽烟而没有任何心理负担。
这个人说话之前先叹一口气,看起来很心累:大蛇丸,不要随随便便就搞这种实验而且成功好吗?你向火影塔报备过吗?而且根据战后协议你也不能随便在木叶溜达。
大蛇丸对聪明人还是很亲切的:哟,鹿丸也来了。
鹿丸不接受这种客套,他摆了摆手:这是你从哪里拐来的孩子?
大蛇丸拉着我转了一圈:我捏的,漂亮吗?
6.
教室里很多人都开始点头。
鹿丸没上当,他直接蹲下来问我:你叫什么名字?
大蛇丸开口:E373323HNM09802-1
霎时指责的目光向利剑一样射向大蛇丸。
实验日志上的编号怎么能当名字呢,太不体面了。
我:我叫缘。
鹿丸:姓氏呢?
大蛇丸问我:宇智波怎么样?
伊鲁卡主任举手抗议:现编吗竟然?
7.
鹿丸很好脾气地劝大蛇丸:不行的,佐助知道了一定会打回来的,你也不想让他因为这种事情回来跑一趟吧?维护世界和平很累的。
大蛇丸桀桀的笑:可是他有写轮眼哦。
好了,现在大家完全是用看恐怖分子眼神在看大蛇丸了。
8.
鹿丸指责他:你实验室里果然还留着写轮眼!
大蛇丸很冤枉,我不能在袖手旁观了,爸爸告诉我男子汉一定要有担当,我已经不是两三岁的小孩了。
我对鹿丸说:我的写轮眼是从老爸那里继承来的。
9.
木叶第一智囊在我面前傻掉了。
鹿丸的烟终于抽完了:疯了,宇智波到底怎么回事?你老爸谁啊?干什么的?人在木叶吗?
人在木叶,刚下尾兽。我乖巧回话:我不知道什么宇智波,我老爸叫阿飞,专业是哲学家,在木叶最边上的山洞里写回忆录。他说再苦不能苦孩子,再穷不能穷教育,但是自己又出不来,所以请隔壁山洞的大蛇丸叔叔带我来参加入学考试,让我一定好好念书。
一屋子的人表情都裂了。
10.
木叶人心理素质不行。
鹿丸还可以,他把屋子里的吃瓜群众(呆若木鸡的学生和家长以及刚刚赶来围观大蛇丸的忍者)都赶走,然后一顿暗箱操作,忍者学校同意了我的入学申请,试都没考。
主要是大蛇丸说这个孩子是恐怖分子预备役还是木叶忍村新生代就看你们的了,然后我就被特招入学了。
大蛇丸还可以。
11.
大蛇丸被大和叔叔请去喝茶了,btw我以前一直以为大和叔叔是大蛇丸的stk,后来我老爸告诉我,大和叔叔那是任务,stk是他那样的。
我怀疑他只是口嗨,他连山洞都出不去,能stk谁啊。
我被木叶的军师提溜着往回走,一路上木叶的人都神经兮兮的,十分可怕。
一个人和一个狗拦住了鹿丸,那个人先说话了,比狗都着急:你听说了吗,大蛇丸和那个谁生了个娃!
鹿丸:假的,别信。
叫牙的忍者说:怎么是假的,孩子都5岁了,今天去忍者学校报名了都!
鹿丸很冷静:怎么不是假的,男人和男人怎么能生孩子呢?
牙:那可是大蛇丸啊啊啊啊!
鹿丸:呵呵呵呵
12.
牙骑着狗走了。
我问鹿丸:很痛苦吧,我听说你是天才呢,整天和这些智商脱线的家伙在一起。
好惨。
鹿丸蹲下来揪我的脸:就算是培养皿和试管里长出来的孩子也多少给我有点孩子的样子,真是不可爱的小鬼。
这得怪大蛇丸,出厂时把智商点多了又不是我的错。
鹿丸还是很信科学的,问我:你真不是大蛇丸随便从哪里捡的孩子吗?或者是他私生子之类的?
怎么可能,大蛇丸说过他要和科学女神进行终身柏拉图之恋,很浪漫的。
我:不是啊,我老爸真是阿飞。
鹿丸好像在骂人。
13.
我告诉鹿丸谢谢他送我出来,我要回我们山洞去了,明天我会按时来学校的,听说六火大人要做开学致辞,我会把大蛇丸做实验记录的DV一起带来的。
鹿丸糊了一把自己的脸,很是忧愁:怎么办呢,让你这种问题儿童回去我也不放心。
他把我拎去了木叶医院,有个粉色头发的医生把我从头到尾检查了一番,很严肃地对鹿丸说:没有任何异常,看着就是个普通的小孩子。
我问她:那我能回家了吗?
樱医生也很发愁,她给鹿丸说:既然知道了有这么个孩子,总不能让他回去继续住那种地方吧,和坐牢有什么区别。
我想了想阿飞教我的技能,开始泫然欲泣、抽抽噎噎、说自己要回家。阿飞说一般人很难拒绝我这样的小朋友,保证要星星不给摘月亮。
14
我装哭太认真了,樱医生头疼地问:缘君,你们山洞有什么好的?
我:很大啊,位置也很安静,阿飞说这是木叶分的房子,还不用还房贷,多好。
春野樱把我打了一顿。
春野樱不是一般人。
15
最后我被安排跟鸣人哥哥住在一起。
我听过很多鸣人的故事,事实上不止是鸣人,我听阿飞和大蛇丸讲过很多木叶的事,他们真的讲了很多,因为他们两个都住着木叶分的房子,也没什么正经工作,很无聊的。
阿飞的描述里漩涡鸣人比较像一个脑子不太好的超级英雄,但是他没说他头发是金色的、眼睛是蓝色的,既是少年又是英雄,走过来的时候,整个人好像在发光。
16
小孩子总是喜欢超级英雄的。
跟鸣人回去的路上他告诉我,虽然他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冒出来一个我,但是他很确定卡卡西回来后有个人就惨了。
虽然没听懂他在说什么,但是我抓住了重点:原来六代目不在村里啊?
鸣人:要不然你以为大蛇丸为什么敢上街溜达,鸣人做了个向下砍的手势:经费分分钟给他扣光。
鸣人说六火去隔壁村开会了,但是明天开学前肯定回来致辞的,六火很注重教育的,他说孩子们是全村的希望。
这不是和阿飞的理念不谋而合了吗,知识改变命运,教育成就未来。
17
第二天我们一起去学校,别的小孩都是家长陪着,我没有家长,但是鸣人陪着我,一路上有很多人看我们。
我对鸣人说:你好受欢迎啊。
鸣人:不,他们不是在看我。
难道是在看我吗?我只是一个小孩子诶。
鹿丸也晃过来了,他叼着一根烟悠悠望天:他们在看你那头白毛。
18
白毛有什么问题吗?
19
我觉得白毛很好,因为站在台上致辞的六代目大人也是白毛。
其实我不太确定,因为他从头到脚都是白的,白色火影袍和帽子,只露出一小撮头发来。
就,不热吗?
20
木叶人真的不行。
我感到无数视线在我和六代目大人之间逡巡,八卦到快要裂掉了。但是为了尊重木叶现任领导人,并没有人站出来八卦。
六火讲完话了,大家热情鼓掌。我也跟着鼓掌,风吹动他的白袍,他看起来像是一朵云。
洁白,遥远,一尘不染。
完全不像大蛇丸他们说的那种在未成年人面前毫无遮拦地阅读工口书籍的人呢。
21
入学典礼结束得挺快,众人开始四散离去。
那朵云飘到了我面前。
木叶村的六代目火影在我面前弯下腰来,他摸了摸我的头发,问我叫什么名字,多大了,家住在哪儿。
没有人告诉过我火影怎么跟个人贩子一样。
而且我觉得这些问题那个叫鹿丸的肯定给他汇报了,他就是想自己重新问我一遍。
但是他声音好好听,笑起来也很好看,简直令人无法拒绝,我才5岁,即使被拐卖也不是我的错。
22
我告诉他昨天我和大蛇丸决定我姓宇智波,因为我生日是七月十日,所以名字叫缘。
六代目的眼睛不知道透过我看向什么地方,他感叹到:是缘日出生的孩子啊。
讨厌的鹿丸冒出来了:不要被这个小鬼骗了啊六代目大人,既然是大蛇丸实验室里的孩子,生日是哪天也是可以控制的吧。
这样说就不对了,我虽然在试管里睡了很久,但是那天是我睁开眼睛的日子,阿飞说人和世界发生联系的日子,作为生日来说最好了。
之前我一直在试管里,后来大蛇丸和科学女神可能默契度又高了一点,我终于能下地和普通人一样能跑能跳了。
谢谢科学女神,谢谢大蛇丸。
23
我想起来了一个重要问题:大蛇丸已经不见很久了。
我问六代目:请问你知道大蛇丸去哪了吗?
六代目笑得很和善:他正在整理实验室,整理完了还要写报告,最近是不会出现了。
他都没叫我就自己回家了!
无情无义大蛇丸。
24
鹿丸给我翻译了一下,我们住的山洞被查抄了,大蛇丸正在主动上交违规实验器材,完了还要写检讨。
鸣人问鹿丸,那小缘怎么办?
我也很发愁:不然我去找阿飞算了?反正就是隔壁山洞啊,我找的见路。而且我听过他的声音,不会找错人的。
鸣人大哥好心提醒我:你们那个荒郊野外也没别人。
是哦。木叶分的房子太偏了。
25
六代目那双很没干劲的眼睛睁大了一点,好像有点意外,继而又笑了一下,让人完全摸不清他在想什么:你竟然没见过他,我还以为他有办法溜到大蛇丸那边去呢?
阿飞说他有十种办法过来,但是他和别人打了赌,回忆录写完之前不能随便乱跑,所以我只听到过他的声音。
大蛇丸的实验室很多黑科技的,我不知道他的声音怎么过来的,但是我们三个经常聊天。
他觉得有些好笑:那你怎么知道他是你爸爸呢?
因为我从出生起就这样被告诉的啊。
26
鹿丸的表情大概是在说这孩子没救了。
教导主任也来了。
惠比寿老师也冒出来了:但是这个孩子跟一般小朋友不太一样啊。
鹿丸点点头:送去托管的地方我很担心会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
27
鸣人说:你不然先跟我住着?
但是他好像马上要出任务了。
这种棘手的问题当然要交给火影裁决了。六代目看着我:我也同意你先留在村子里。
木叶很人道,一堆人围着我,他说:不然你选吧,你想跟谁。
28
不管是粉色头发的小樱医生还是黄色头发的鸣人哥哥,还有黑色头发的教导主任和鹿丸,都挺好的。
但是六火和我一样是白毛诶。
29
做了选择的代价是我被带到火影塔看六代目大人工作了一整天。
这和禁足有什么区别。
中午饭我也不喜欢,完全没有任何甜品,在我表达抗议之后,坐在一堆文件后面的鹿丸问我,你不会也不吃天妇罗吧。
我看的非常清楚,六代目大人瞪了鹿丸一眼。
但是我确实不喜欢天妇罗,鹿丸真的好聪明哦。
30
下班了之后他像是终于想起来我了一样,对坐在沙发上看书的我说:不闷么?
完全不啊,这本书我又没看过。
六代目说:真是个奇怪的孩子啊。
我告诉他:因为书里的内容很奇怪啊。
比如书里说忍者要遵守规则是第一位的,但是阿飞说有能力的人就是要想到什么就去做,大蛇丸说不择手段也没有关系。
六代目抬手捂住了额头。
我从沙发上跳下去问:我们可以回家了吗?
31
六代目拉着我的手一起回家。他看起来有心事,我不知道什么是心事,大人们会考虑很多东西,我只有与生俱来的直觉。
为了让他高兴一点,我告诉他他是第一个拉我手的人,他挑了挑眉毛:那大蛇丸怎么说?
火影大人很难哄呢。
我仰着头看他,可怜巴巴、泫然欲泣:我们是什么时候到家啊,我好累,我走不动了。
六代目停下来问我:那你想怎么样?
我抱住他修长的腿:你抱着我走路难道不会快一点吗?
32
六代目手腕那么细,抱着我的时候,又很有力量,他单手就可以抱着我,我以为他的骨头会硌,但是是一个温暖宽厚的怀抱。
我搂着他的脖子,把头枕在他的肩上,一路上有很多人向他问好,路过的团子店的婆婆问:您这抱的是谁家的孩子啊六代大人。
六代目说:捡的。
婆婆:真是个乖巧又漂亮的孩子啊,和您一样是银发呢。
六代目叹了一口气:是啊。
33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他叹气之后我突然觉得很抱歉,于是我向火影大人道歉:对不起,你不是第一个拉我手的人。
六代目:不用道歉。
我:但是你是第一个抱我的人,被拥抱的感觉真好啊。
六代目用另一只手轻轻拍了拍我的背。
我趴在他耳边说:所以刚刚那家团子店可不可以折回去,我想吃月见团子。
34
进火影大人家门的时候我被吓了一跳。
有只会说话的狗过来迎接我们:卡卡西,你今天怎么会想到买甜食?还有这个孩子是哪里捡的?
我很惊讶地对六代目大人说:狗!
狗:真没礼貌,在下有名字的。
六代目有些无奈:帕克,对第一次上门的客人友好一点吧。
帕克:不对,卡卡西他长得为什么有点眼熟啊。
它问我:你是谁家的孩子啊?
我努力做到比狗更有礼貌:我爸爸叫阿飞,我是缘。
帕克:你几岁了?
我:5岁哦。
帕克大叫起来:我就知道,那次你果然你背着我去见他了吧。
六代目看起来很心累:这之间有什么联系吗?而且我是火影,战后处理战犯的哪一次会议没有我?
六代目:帕克你清醒你一点好吗,我们都是男的。
35
火影大人去洗澡了,我在吃团子,帕克在哼哼。
帕克很凶:喂,小鬼,你老爸有没有告诉过你你妈妈是谁?
我:没有哦,我是只有爸爸的小孩。
然后我声情并茂地给帕克讲了下我是怎么长大的,我们住的山洞、大蛇丸和科学女神的恋爱故事、阿飞的声音之类的。
火影大人出来的时候,我在数团子的签签,帕克在哭。
帕克:卡卡西你一定要对缘好一点啊呜呜呜呜呜。
36
六代目大人带我去洗漱,趁着我刷着牙满嘴泡泡的时候告诉我:以后不许捉弄帕克了。
我点点头:好的火影大人。
六代目摸摸我的头:叫我卡卡西就好了。
37
半夜醒来的时候,卡卡西坐在被月光照亮的窗子前面看着我。
好吓人啊
我向床边滚了过去,卡卡西只好坐过来不让我掉下去。
你不睡吗?我问他。明明白天批了像小山一样高的文件。
我来看看你,他说。
他的声音比月光更缥缈,木叶的火影应该是坚强的领导者,但我没见过比卡卡西更温柔的人了。虽然我打过交道的人也就不超过十个。
晚上就是很适合谈心,想到阿飞说有什么想做的东西就去做,于是我对卡卡西说:我以为你不喜欢我。
不,我只是有些意外。
38
他喃喃说到,不应该这样的。
有什么不应该的呢,阿飞说我是老天送来的珍贵的礼物。
卡卡西说:不,不是的,人的一生很长的,怎么能让一个人的人生意义仅仅止于某人的礼物呢。
他带着令人有些难过的微笑看着我:虽然你是这么特殊的孩子。
39
我似懂非懂,毕竟我才5岁,但是我很想安慰一下卡卡西。
我凑到他跟前:但是我才5岁,以后还很长的。
我告诉他:我也不觉得特殊有什么不好的,阿飞说珍贵的礼物不仅仅是礼物,也非常珍贵哦,因为我是缘日出生的孩子。
卡卡西偏过头来:是吗?
我说:其实我也不懂,阿飞就是这样神神叨叨一个人,大蛇丸说自己的职业是科学家,阿飞的职业是哲学家。
卡卡西终于笑了。
40
他第一次说起我老爸的名字:阿飞还说过什么?
阿飞说的话我都不懂。
举个例子,他说想到什么就去做,我问他这样就会开心吗?
他说不,会后悔。
我问那不做不就好了。
阿飞说:也会后悔。
真不愧是哲学家。
41
这种话太抽象了,我没办法跟卡卡西解释,我才5岁。
我想了想,把话题绕回我身上,我告诉卡卡西其实鹿丸说得对,我的生日真的是选定的。
阿飞说我出生的那天去参拜的话,一天可以一抵四万六千日的功德。大人们还真是,和神明也斤斤计较呢。
卡卡西看着月亮:是啊。
我:阿飞也没这么功利啦,他连山洞都出不去,怎么会去参拜神明,不过我倒是挺希望他去拜拜神的,他的声音也一天比一天衰弱了。
42
卡卡西:因为他做了错事,所以才要被关起来,而且你也不用见缝插针的卖惨,即使是衰弱了,他依然很强的。
又被揭穿了还真是有些尴尬。
我为自己打圆场:我不知道他强不强啦,阿飞又没告诉过我。他就是很无聊然后拜托大蛇丸捏个小孩子陪他说说话嘛。
43
卡卡西说:睡吧,明天起好好给我去学校。
我听懂了他的言外之意,成长轨道已经这么诡异了,不能再继续歪下去了。
卡卡西要关上门去另一间房间睡觉了,我叫住了他,不管怎么说,我对卡卡西说:我的出生不是向神明讨价还价。
44
比这个复杂多了,我说。
卡卡西说:我明白。
我告诉他:阿飞真的在衰弱,你作为火影不去看看他吗,你们木叶分的房子又那么偏,我怕到时候医生都难请。
卡卡西摇头。
我接着说的话有点突兀,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要告诉卡卡西:阿飞有天告诉我说他很在意一个人,但是担心不能陪他很久。
45
卡卡西深吸一口气:虽然你长得很无辜,还这么小,但是你连帕克都要骗,很难去相信你说的话。
不是吧,帕克是自己哭的。
说起这个我也很苦恼:我猜我是因为这个人而出生的,但是我不知道他是谁。
卡卡西问:你又能帮助他什么呢,你只是一个孩子啊。
我不知道,大概就跟帕克一样吧,陪伴。
卡卡西问我:你真的不知道带土说的那个人是谁吗?
我:我真的不知道。
我:而且你刚刚是想说阿飞吧。
卡卡西:……
卡卡西:对,我有点累了。
46
没关系,火影又不是超人,当然会累。
我对卡卡西说:等大蛇丸来接我了我就会回去,你不会太累的。
太好了,虽然大蛇丸也很好,但是我好喜欢卡卡西的。
47
卡卡西真的要走了,他推开门,转头说:晚安。
哇,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跟我说晚安。
48
在很久很久以后的后来我才明白我的出生的意义。
木叶的哲学家阿飞同志确实把一些东西寄托在我身上。
但是我有更多的东西还搞不明白。
比如说大人们之间有那么多隐秘的、不能宣之于口的复杂情感,说不清道不明的纠缠,如果一天就是四万六千日,一夜的月光能否照彻前世今生一百二十六年的愿望和遗憾。
49
不过第一天见到卡卡西的我并不知道这么复杂的东西。
被人道晚安让我很激动,同时也很期待忍者学校的生活,于是用最乖巧的样子点头答应他:卡卡西,晚安。
(如果有下次更新,那么下次更新)
谁能想象得到最后叛逃的人是夜蛾正道呢~
“愚蠢的猴子……”
“你这小儿,骂俺老孙愚蠢,呔!俺看你是找打!”
只见一猢狲手持如意金箍棒,头间佩戴紧箍咒,凤翅红帽,身披金甲锁子甲,脚踩莲花履,英姿勃发,威风凛凛!
——————
夏油杰没想到在做山村任务的时候,会遇到孙悟空。
“各位施主,贫僧乃东土大...
“各位施主,贫僧乃东土大唐而来,去往东京拜佛取经,山高路远途径此处,望各位行个方便,容许我师徒四人在此歇息一晚。”
身着袈裟的和尚双手合十,正和善有礼的对着村子里的人道。
这和尚身边还站了两个人,一个是人身猪头的胖子,一个是扛着音响的大胡子。
“我挑着担……你牵着马……”
“……”
什么?
夏油杰皱着眉头打量着面前的四个人。
咒灵吗?
不,不是。
他们身上没有诅咒,所以不是咒灵。
“啊?你们是?”
村子里的人一脸懵,他们不知道这群打扮奇怪的人是从哪里来的。
和尚很是有耐心,他继续双手合十。
“阿弥陀佛,贫僧是从东土大唐而来,去往东京都立咒术高等专门学校拜佛求经,路途遥远,想在此歇……”
“去去去!”
村长一脸嫌弃,只见他挥手驱赶。
“哪里来的腌臜货,想我山村数十年不见闲人路过,来了这四个不知身份的和尚便想在这儿歇下,银钱不舍,好处不施,平白住一遭儿,做什么春秋大梦!”
夏油杰觉得不对劲。
夏油杰觉得很不对劲!
为什么村长会变得和他们同一个画风……
可是他依然记得刚刚那两个可怜的女孩子,所以……
夏油杰召唤了一只咒灵,他今夜要血洗……
“呔!妖精!”
喜杀戮的特级咒灵刚冒了个头,便被那孙悟空一棒打死。
夏油杰沉默了一下,身边的这只猴子出奇的强!
“你们说……要去哪儿?”
夏油杰想起刚刚那光头和尚说的话。
“东京都立咒术高等专门学校,啊,小施主可是知晓?”
夏油杰深深吸了一口气,体内杀戮的暴怒因子在此时稍微的平静了些。
“我就是东京都立咒术高等专门学校的学生,我可以带你们去。”
“啊!那太好了,多谢小施主!”
夏油杰在离开山村之前,特意的带走了那两个小女孩。
留她们在这里,可能会被这些村民折磨死。
那些村民嫌弃女孩子们晦气,也没有怎么阻拦。
“师父!此地不宜久留,俺老孙看此地妖物众多,身上总是汗津津的,咱们还是快些离开才是!”
孙悟空在去往高专的路上,总觉得身边好像有妖气。
而且妖怪还不少,只是看不见摸不着的在暗处,总是叫人觉得不安。
夏油杰想了想,召唤了一只飞天咒灵。
“呔!妖……”
“这不是妖精!”
夏油杰见那猴子又要举起棒子,当时劝阻。
“这是我的……交通工具。”
“原来是小施主的坐骑,失敬失敬。”
最终一行人还是到达了高专。
唐三藏和夜蛾正道进行了亲切的会晤,针对心法研究,武学探讨,上课指导,全球变暖,男女离异等话题都进行了深入的交流。
夜蛾正道也从唐三藏那里学习到了很多驭徒之道。
“唐长老,针对现在的出轨率一直在直线升高,大唐是如何解决的?”
夜蛾正道看起来忧心忡忡。
“啊……我朝向来以和为贵,针对不忠之人,一棒子打死也就是了。”
光头和尚笑眯眯的合手,嘴里还念着罪过。
家入硝子一脸惊恐的看着一个猪头怪朝着自己这边色眯眯的看着,嘴里还喊着这位女菩萨。
“夏……夏油!”
家入硝子淡定不了,她想要喊夏油杰,却发现夏油杰正坐在长椅上,旁边坐着两个小女孩子,他们正在看猴翻跟头。
“杰!老子回……”
五条悟刚踏入庭院,便停下了脚步。
“好哇!你私底下耍猴不叫老子!太不够意思了……来来来小猴子,嘬嘬嘬……”
五条悟直接挨了一棍子,幸好有无下限,不然这一棍子下去后果肯定相当严重。
“你这小儿好生没得礼貌!俺老孙瞧着小姑娘郁郁寡欢翻个跟头逗她们一笑,你这泼皮真当俺老孙是那卖艺的猴了不成!”
五条悟愣住了。
“孙……孙悟空?”
“爷爷在此!”
所以……
家入硝子捂住了自己的脸。
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五条悟正激动的拿着游云和孙悟空的金箍棒比划,非说这俩是异父异母的亲兄弟。
两个小姑娘给猪八戒插了满头的花儿,那猪头也不生气,只是哼哼了两声,逗的小姑娘拍手大笑。
夏油杰和沙悟净看起来倒是情绪稳定的聊着天。
“这个世界总是丑陋,有的时候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守护些什么……”
“小施主,正所谓天下之道藏匿于芸芸众生,众生在方天道在,万事不可偏激,看事不可片面,尽力而为即可。”
夏油杰愣了一下,他觉得自己好像中了什么魔法,在这人面前总是忍不住的说实话。
“可是,如果道路的尽头,是同伴们的尸体呢?”
“前路漫漫,定有牺牲,改他人之为,难,守自己之心,易,知晓自己能有何为,能守何能,宁愿牺牲自己,不愿牺牲同伴,这才叫……”
“可是……那些猴子……”
孙悟空捕捉到了关键词,只见他戴着五条悟的墨镜,一步跃来,靠近了夏油杰。
“小兄弟,俺老孙可记得,你之前在山村说了句愚蠢的猴子,你可是对俺们猴子有什么偏见吗!”
夏油杰愣了大半天,然后扶额。
“不……不是这个猴……”
“什么猴子?”
五条悟身上套着孙悟空的虎皮裙,正有些不解的过了来。
……
“你俩什么时候换的……”
“啊!杰你看,老子穿着虎皮裙不错吧!孙大圣说了,这可是纯虎皮!”
夏油杰头疼不已,他只觉得事情往诡异的方向去了。
等到唐三藏和夜蛾正道谈完话之后,天已经黑了。
夜蛾正道留唐三藏师徒四人吃了顿便饭,期间两位老师还手拉着手聊个不休。
五条悟觉得今晚的这顿饭嘴里都能淡出个鸟儿来,他正不满的盯着面前的大米饭。
唐三藏看了看自己的三个徒弟,又看了看夜蛾正道的三个徒弟。
“夜蛾施主,见您这大徒弟也都不是个省心的,贫僧有一法宝,只需一句紧箍咒,即可催动法术。”
“啊?还有那么神奇的东西吗?”
“此物名唤金箍,贫僧还特意将此物顺应时代发展改造了一下……”
只见唐三藏从自己的怀中掏出了一只黑色的眼罩。
夜蛾正道接了过来。
“记住了,夜蛾施主,此物的咒语是——恶魔妈妈买面膜密密麻麻。”
孙悟空一直觉得夏油杰对猴子好像很有意见。
最终,夏油杰在孙悟空的盘问下说了实话。
他确实很讨厌猴子,之前动过杀掉猴子的想法,但是后来因为一些意外停止了……
至于是什么意外……
孙悟空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将自己当年大闹天宫被如来佛祖压在五行山下五百年的故事跟夏油杰讲了讲。
然后孙悟空又带着夏油杰去了一趟东胜神州。
五条悟嚷嚷着也要跟着去,家入硝子表示你们去那我也去……
最终,筋斗云超载了,被贴了一张罚单。
“抱歉啊大圣……”
“没事……区区二百块钱,俺老孙还是……可以去化缘的。”
夜蛾正道满意的点了点头,他看着唐僧所做出来的东西已经可以出师了。
唐僧师徒四人取到了“真经”,高专师徒四人也受益匪浅。
东土大唐皇帝李世民看着面前的HelloKitty猫陷入了沉思。
“这是何物?”
唐僧道:“陛下,此乃咒骸,可随贫僧心意而动,是这次去东京都立咒术高等专门学校的夜蛾正道校长教与贫僧的。”
“哦……那可用来入军队,想来此物应该是无痛无痒,若是用来开疆扩土,自然是极好。”
“不可不可。”
唐僧摆手。
“贫僧答应了夜蛾校长,此物只用来守,不用来攻,所以贫僧不能答应陛下要求。”
李世民还想说些什么,唐僧的态度坚决的很。
只见他双手合十笑眯眯。
“阿弥陀佛,私密马赛。”
“夜蛾,为什么制作咒骸的要术你宁愿交给唐僧也不交给我们,你安的什么心!”
夜蛾正道坐在下方,接受着高层的审判。
“早就听说高专的学生有反心,现在看来不过是上梁不正下梁歪罢了!”
“换个新校长吧……”
“这次的任务……”
“上回的预判……”
夜蛾正道开始回想自己身为老师所经历的事情。
自己也是从学生一路走过来的,他身边的人一直都在死去。
年少时,同学死去。
工作时,同事死去。
教师时,学生死去。
他一直都看着同伴在自己面前不断的死亡,有新的人出现了,有旧的人再也不会来了。
“夜蛾!现在我们将你定为罪犯,你的学生们也是从犯!现在,要对你和你的学生进行立即诛杀!”
夜蛾正道沉默着站了起来。
他是一级咒术师,可是严格来说,他的实力已经摸到特级的边缘了。
“你要干什么!夜蛾正道!”
只见夜蛾正道抬起眼眸,他双手合十。
“领域展开——善哉善哉!”
Sum:五条悟没有梦想,他唯一想做的就是为杰造一个梦,这个梦里有爱、勇气和希望,有三年相识同游,还有十年死生契阔。
Alarm:CreatorsChooseNotToUseArchiveWarnings
作者选择不使用任何警告
家主和家主夫人if
双教师if
“诶~!我们居然有文化课吗?”虎杖悠仁惊讶的喊。
“.…..我们可是正经学校。”伏黑惠无语的吐槽,“考虑到这是你和钉崎第一次去,担心你们找不到教室,你们就跟着我吧。”
“文化课上什么?没有课本可以吗?”...
“文化课上什么?没有课本可以吗?”钉崎野蔷薇皱起眉头。
“课本在这。”伏黑惠从手里提着的袋子里拿出半个砖头厚的课本,“本子文具什么的教室里有,也可以用自己的。”
《奈良时代及平安时代结界术考》
……看名字就是很高深的学问。
课本后是一沓100多页的打印纸。
《草壁皇子作祟与污秽的研究概述》
钉崎野蔷薇拿着书本和论文的手在抖。我就一乡下普通来的女学生!我连题目都看不懂啊!
“会考试吗!”
“多少分及格!”
“老师好说话吗!”
在入学东京高专的第一天就进行祓除任务的两人终于找回了万恶的上学感觉。
如果不及格会不会不能毕业啊啊啊——!
“不用担心不用担心,”伏黑惠被逼问的节节后退,“老师很温柔的,听往届的说只要认真上课做作业都能拿高分。”
“果然还是应该找往届要考试答案吧。”
“然后问问有没有卖学习笔记的。”
虎杖和钉崎开始窃窃私语。
抱着视死如归的态度,虎杖和钉崎在拉开教室门的刹那九十度鞠躬。
“老师好!我们是一年级的虎杖悠仁/钉崎野蔷薇,”
请手下留情不要挂我们的科!
“噗。”
虎杖悠仁和钉崎野蔷薇抬起头,在透过窗户的温暖光线中晃神。
这是他们——仙台来的小子和盛冈乡下来的女孩——见过的最好看的人。
那个一只手握成拳捂住嘴笑的男人并不是“美丽”。“美丽”是用于形容电影男主角和时尚杂志封面模特的。他的好看并不锋利也不霸道,他只是——坐在那,笑着,就可以让人产生亲昵的憧憬。
其实教室的采光并不多,窗帘仅仅拉开了一边,坐在窗户旁的男人脸色是不健康的苍白,有一种大病初愈的感觉,他的眼睛下方有深色的阴影,只是他的笑容照亮了一切。
“我你啊阿巴阿巴。”钉崎一紧张就嘴瓢,随即她涨红了脸,男人歪了歪头,对着她的方向温和的看她。
“坐下吧,第一排有你们的位置。”
钉崎看过去,班里已经有两个女学生坐在了位置上,不带任何情绪的看着他们。
而桌子上准备了笔记本,文具,还有一包焦糖小饼干。
“我是你们的文化课老师,夏油杰,叫我夏油老师就好。”
******
一堂课结束,虎杖和钉崎表示自己听懂了三成,啊不,居然听懂了五成?太不可思议了!他们居然听一节无聊的历史课听得如痴如醉?
果然还是夏油老师太厉害了吧!
“那两个女生是我们一届的吗?”钉崎皱起眉头,“枷场菜菜子?”
“你和她们说话了吗?”虎杖问道。
“不。”钉崎摇摇头,“我看到了她课本上的名字。”
“一边走一边说吧,正好去食堂吃中饭。”伏黑招呼他们,“那两个女生是双胞胎,枷场菜菜子和枷场美美子,她们的确和我们一届。”
“上次任务的时候没有她们?”虎杖举手。
“她们不参与执行任务。她们只是学校的学生,并不是咒术师。”
不懂。钉崎摇头。那两个女生明显有咒力,还不弱。
伏黑叹了一口气,“好吧,这件事和夏油老师也有关。关于夏油老师,我也有一件事要告诉你们,也算是我的义务吧。”伏黑神情一震,连带着虎杖和钉崎也严肃起来。
“我们只允许在学校里提及、谈论夏油老师,一旦离开东京校,我们不允许在外面提到夏油老师的名字。”伏黑看了两人各一眼,“我可以提前告诉你们违反的后果,如果违反,会被五条老师以‘名誉校长’的身份驱逐出校。”
虎杖和钉崎一粒冷汗从额角滴下来。
“……也不用太紧张,目前还没学生犯过这个事呢。只是提醒你们要注意而已。”伏黑抓抓脖子,“枷场同学是夏油老师的养女,你们知道这点就行了。”
“那个家伙,很强。”虎杖脸上突然冒出一张嘴发生,虎杖直接一巴掌拍下去。
他可是听了伏黑的话。他不愿意让两面宿傩谈论夏油老师。
诅咒为恶。这是他学到的。
走到半路看到有人小跑经过。“乙骨学长。”伏黑举起一只手打招呼。
“嘿。”背着长刀的黑发男同学神情厌厌,停下脚步,在看到来人的时候振奋起来,“惠呀,这是新同学吗?”
“乙骨学长好!”虎杖和钉崎跟着伏黑喊。
“啊不用不用,叫我忧太就好。惠太正经了啦。我是二年级的乙骨忧太。你们好。”
“忧太要去食堂吗~”
“我得先回去,还有任务报告要写。”一提到任务报告乙骨忧太瞬间愁眉苦脸,“七海老师说我任务细节写的不详细,一起回忆一下。”
“好诶,忧太再见!”
众人和小跑离开的乙骨告别。
“乙骨学长是目前国内除五条老师外唯一能执行特级任务的咒术师。”伏黑解释到。
“所以……是特级吗!”剩下的两人长大嘴。
伏黑点头,“虽然只比我们高一年级,是很值得尊敬的人。七海老师是二年级的带课老师。”
“七海老师也是特级吗?”钉崎开口。
“七海老师是一级咒术师。”
虎杖没觉得有什么不对,老师带学生很正常嘛。
钉崎觉得特级和一级搭配出任务太浪费了。
像是看出了钉崎的疑惑,伏黑继续说,“这儿是五年学制,学生任务必须由老师或学长陪同,和咒术师等级、任务等级无关。直到五年级后才能单独执行任务。这样是为了避免学生伤亡。”
虽然有种看不起自己能力的感觉,钉崎觉得这个方法很好。
就是由五条老师带队会不会不太靠谱……
“那就是今后我们也会和忧太一起出任务吗?”虎杖表现的相当高兴。
“是这个意思没错。”
说着说着就到了食堂,而且没想到五条老师和夏油老师两个人就坐在一起,还坐的挺亲近。
“忘了和你们说,五条老师和夏油老师是一对。他们结婚好久了。”
“啊——”同时惊呼的两人迅速捂住自己嘴,夏油老师抬头疑惑的看了他们一眼,对他们笑了一下才继续和身边的人低声说话。
伏黑默默地离两个同学远了一步。
[这么重要的事你居然没说!]两位同学按住他的肩膀幽语。
[你们又没问。]伏黑表示自己什么也没做错。
食堂是自助餐,餐点多样堪比酒店。钉崎坐下后偷偷看前方的两位老师。
她算是第一次见面就知道五条老师那家伙是很恶劣的人。但现在五条老师像是收起了自己所有的牙齿,小心翼翼、尽职尽责的团在夏油老师身边。肉眼可见的几乎溢出来的喜爱中,就像抱着一个易碎的雪花玻璃球。
钉崎插了一块蛋挞,塞进自己嘴巴里。
可恶。少女心泛滥了。
“你一个人可以吗?”
夏油杰站在东京高专校门口,他在6月的夏天也穿了长袖和长外套,看起来像个反季节人士。
当然在悟眼中,他可能看起来像个被瞄准的靶子。
他已经意识到五条家有被害妄想症,而悟近些年有些神经过敏。
“我可以。”
当他说出这句话时,悟带着墨镜的脸沉下来。夏油杰不得不贴近他,把唇印在对方的下撇的嘴角上。
“我说好了要去接明日香。”
“你会回来吃饭吗?”
“不,我和我父母他们吃饭。”
“好吧。早点回来。”在夏油杰回答前继续说,“不然我就去找你。”
“我尽量。”他被很用力的抱了一下,松开时肩膀酸痛。
他坐上车,然后关上窗户。
到达目的地——东京市内的一所小学——后,夏油杰花了三分钟在下车后站稳脚跟。
人比他想象的多。而且很吵。他的笑容维持的很艰难。
“您好!您是——”
“我来接明日香,夏油明日香。”
“——哥哥!”夏油杰正在和老师交谈的时候,一个小女孩蛮牛一样冲了过来扑进他怀里,同时还对着身后大喊,“我说了我哥哥会来接我!”
夏油杰抚摸小女孩的头发,明日香是他6岁的亲妹妹。
“好的,麻烦您在这儿签字,然后您就可以将将明日香接走了。明日香要听哥哥的话哦。”
“知道啦老师!”
夏油杰写下名字。
“您的姓……?”
夏油杰收起签字笔,露出一个真情实意的笑。
“我用我丈夫的姓,我是五条杰。”
[TBC]
土哥为第一视角
主角一方死亡
我叫宇智波带土,这是我死的第三天。
我的灵魂回到了现世。
我仍记得,在我的肉体化为灰烬之时,我来到了净土,看到了一直让我魂牵梦萦的她。琳柔柔地对我笑着,还是记忆中的模样。她笑向我打招呼:“带土,你来了。”我下意识地点头,在她的眸子里,我看到了年少时带着的护目镜。“带土,我们走吧。”她向我伸出手,我想伸出手握住,手却不受控...
我仍记得,在我的肉体化为灰烬之时,我来到了净土,看到了一直让我魂牵梦萦的她。琳柔柔地对我笑着,还是记忆中的模样。她笑向我打招呼:“带土,你来了。”我下意识地点头,在她的眸子里,我看到了年少时带着的护目镜。“带土,我们走吧。”她向我伸出手,我想伸出手握住,手却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连抬起的力气都没有。
“带土,你是不是,还有很牵挂的事情?”琳弯着头问我,但我从她的眼神里却感受出了笃定。我轻轻的点点头。她的眼睛笑出了一道月牙,“再去看看吧。”她抬起手揉了揉我的头,我感觉一道柔和的光围绕着我。
我闭上了眼。
等我睁开眼,我发现,我到了正在重建中的木叶。
我在净土呆了三天,这三天相当于现世的三个月。战后的木叶还在重建中,燎原的战火虽然没有烧到木叶,却也或多或少受到了影响。我站在木叶的空地上,看着行色匆匆的路人,看着他们虽然神色疲惫,但眼神中充满着对未来的希望。我行走在街上,看着无数人的身体穿过我向前方走去,明白过来我这是以魂体的形态来到了木叶,所有人都看不到我。
突然我有种冲动,或者说是我内心深处的蓄谋已久,我想去看看那个人。
我向旗木老宅走去。等我到了那,发现不仅那人不在这里,而且整个老宅空荡荡的,像是许久都未住过人的样子。
我转身离去。
旗木卡卡西要上任第六代火影了。
我看着他们说要打包一份拉面带给还在火影楼处理公务的老师,不自觉地跟着他们的脚步来到了火影楼。
“是鸣人和佐助啊。”卡卡西看着推门而进的两人,笑着从一堆文件中抬起头。“卡卡西老师,我们带了拉面给你!”鸣人说着,随即愁眉苦脸地看着桌子上的一堆文件“好多啊,看着根本就处理不完的说。”旁边的佐助听到他的吐槽,嗤笑一声,“你以为卡卡西是你啊,连任务书都写不明白的家伙。”鸣人听后瞬间炸了,立马反驳,旁边的佐助也不甘示弱,很快两人吵了起来,其中一个人还拎着拉面。
卡卡西坐着扶额,听了一会打断了两人的争吵。“我可以先吃那份拉面吗?”他指着鸣人手上的拉面。鸣人赶忙把手里的拉面放下,然后拉着佐助往门口走,“卡卡西老师我们先走了!”佐助冷淡地点了点头,推开门出去了,鸣人跟在后面,给卡卡西挥了挥手。卡卡西笑着点了点头。
等两人彻底走了,他叹了口气,看着面前的文件,有些出神。我冷眼看着眼前发生的事情,逐渐感受到卡卡西疲惫的神情。
他看起来好累。
卡卡西继续翻看文件,我坐在一旁的沙发上看着他,直到日暮西山,太阳的余晖洒进办公室,他放下了笔。他站起来,收拾了一下桌面,拿起火影帽,推开门走了。我也随即跟了出去。
我以为他会直接去住所,没想到他走到街上,一路上有很多人友好的向他打着招呼,他一一笑着回应。他走到了甘粟甘,要了一份红豆糕。“今天红豆糕半价优惠哦。”老板指了指门口的小牌子,笑着说,把给多的钱递给了卡卡西。“谢谢老板。”卡卡西笑弯了眼睛说。在我又一次以为他买完红豆糕会直接回家,还在疑惑为什么他个咸党为什么会买甜品吃时,发现在不知不觉中,我跟着他来到了陵园。
太阳已经完全下山,天地被漆黑笼罩,整个陵园被有些昏暗的灯光照的模糊无比。他往前走着,走到了曾经刻着我名字的石碑。那个石碑早就没了我的名字,刻着我名字的地方被对战争痛恨疾首的人们用尖刀划得乱七八糟,好像这样就能减少心里的怨恨一样。在数不清的刀痕中,我仿佛看到了我血淋淋的过往。
牺牲的英雄无言,记载着他们的石碑在同样的无言之中却可以诉尽千言万语;罪不可赦的恶人无言,就算天地间没有可以承载他们的事物存在,却仍可以在人们的唾骂声中找寻他们。
“带土。”他轻声说。周遭无人,寂静的好像一颗针掉下都能清晰可闻。我恍然间以为他能感受到我的存在。他把手中的红豆糕放下,无言的看着那块石碑。我忽然间恼怒起来,他这是在干什么,怀念我吗,惺惺作态的模样真让我作呕。我在心里毫无章法地骂着,好像这样能舒缓我慌乱的心情一样。
突然,他向前一步,用手指轻轻抚摸过那块模糊的地方,然后用手指写了几个字。
我能看出来,他写的是,宇智波带土。
我忽然怔住了,感觉自己好像不认识这几个字了,明明这几个字陪伴了我短暂的一生。这明明是恶人的代名词,是一个犯下滔天罪行、罪不可恕的战犯。
“带土,我很想你。”卡卡西轻声道。随即,他转身离去。我的心里翻涌起惊天巨浪,一时的震惊使我的嗓子干涩发不出声音,与此同时,一种微不可察的窃喜出现,使这惊涛骇浪得到平息。
他想我。我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心里默念着。
在净土里,琳问我有没有执念,我不知如何回答。当时还有些迟疑以及不确定,存着惶恐和不安,站在了卡卡西的面前。我想,我现在知道如何回答了。
我想再看看卡卡西,想知道他选择的路,想看看在他的领导下往前迈进的木叶。
我也想卡卡西了。
TBC
甜蜜的“婚后日常”
生子预警!生子预警!生子预警!
雷者勿入
文笔不好,请多见谅
又是一个多月过去了,看似风平浪静,实则暗涛汹涌,乔楚生每日装作没事人的样子,路垚也傻傻的被蒙在鼓里,每天好生照料着乔楚生,期盼着孩子的出生,在不知不觉间,乔楚生怀孕已经八个多月了啊…
他每日腰酸背疼,腿部浮肿,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又好强的不愿意露出孕态,到头来还是折腾他自己罢了。路垚也心疼,到底是劝不动,只能小心护着了。
乔楚生从家里的酒柜里挑出一瓶红酒,悠闲的倒入高脚杯,暗红色的酒液随着乔楚生动作的起伏撞击着透明的玻璃壁。
乔楚生把酒杯递了过去,扬了扬下巴示意,带着一点笑意:“试试,典藏版的玛歌。”路垚扫了一眼,咂咂嘴:“你怎么突然那么大方了。”乔楚生不置可否,干脆利落“爱喝喝,不喝滚。”
“啧,脾气也别那么大,我喝,怎么不喝,这么好的酒。”路垚小口抿了一下“还不错。”
乔楚生一直紧盯着路垚,见路垚抬头,他避过视线,也跟着喝了一小口。
乔楚生勾住路垚的脖子,唇舌相抵,不停的逗弄,路垚吃了一惊,很快反客为主,弄得乔楚生不断喘息,路垚挠了挠他的脸:“怎么了乔四爷,突然这么主动,我都不适应了。”乔楚生只是定定的看着他,无限眷恋,要把这个人的音容笑貌完完全全印在脑海里…
路垚突然就感到一阵眩晕,他终于明白了些什么,瞪大双目想保持清醒,终究还是无力倒下,他最后昏过去的时候模模糊糊的听见了一句:“路垚,我爱你。”便再无意识了,乔楚生俯身摸着他的脸,几乎是用尽了此生勇气:“睡吧,我把你送回你该在的地方,你不属于这里,我也不能连累你啊…”乔楚生吻了吻路垚光洁的额头,一行清泪顺着眼角流下,他舍不得,却又无能为力。
乔楚生扶着腰费力直起身,不由自主的感叹一句,这孩子…来得真不是时候啊,他双手用白条缠着肚腹,一圈又一圈,丝毫不手软,他犹如困兽一般痛苦的嘶吼着,疼…,实在是太疼了,似乎是要被撕裂,总共就那么点的空间,孩子在里面不停的闹腾,乔楚生呻吟一声,双腿痛得直打颤,汗珠从脸上滚落,他勉强撑着墙,才微微站好,原本的高隆腹部,现在看着只有四个多月的样子了,他乔楚生对自己可是出了名的狠心。
青龙帮出事,他不会袖手旁观,乔楚生一定会采取措施,身在江湖,要讲道义,这才是根本,他为白老爷子卖命,是还情,还那一份养育之恩,呵护之情。
乔楚生在给路垚的酒里下了迷药,把路垚送回路家,是最好的选择,不必参与帮派争斗,就可安全无忧,那些人杀红了眼,什么事都做的出来,他不能让路垚陷入危险之中,乔楚生轻轻揉了揉被束缚的孕肚,密密麻麻的疼痛从腹底传来,折磨的狠,乔楚生苍白着一张脸,连嘴唇都在发抖,念头越发的坚定,毕竟他这幅难堪的样子,都不能自保吧,自嘲般,乔楚生轻轻笑了一声……
那边的人冷哼一声:“自然是会的,多谢乔探长了。”乔楚生良久无言,心痛的仿佛有把刀子在割,此去无期,或许再也无法相见。
乔楚生披上外套,遮掩一下身形,他带上墨镜的那一刻,上海八大金刚之一的乔四爷重归江湖了
永远不要试图激怒盖勒特·格林德沃。
除非你是他的儿子或者女儿。
本世纪最伟大的黑巫师,盖勒特·格林德沃曾向他的挚爱阿不思·邓布利多发誓,不会侵占英国巫师界一分土地,显然英国巫师界包括对角巷,也包括这间该死的奥利凡德魔杖店。
全世界的巫师都应该感谢德姆斯特朗,感谢巴希达姑婆,感谢盖勒特·格林德沃爱邓布利多爱得要死。
如果德姆斯特朗不开除盖勒特,他就不会被父母踢去巴希达姑婆家散心,也不会遇到阿不思·邓布利多,不会和他订下血盟,...
如果德姆斯特朗不开除盖勒特,他就不会被父母踢去巴希达姑婆家散心,也不会遇到阿不思·邓布利多,不会和他订下血盟,不会承诺不侵占英国巫师界。
假如不是那个誓约,现在这个魔杖店外面围观的巫师都已经蹲在纽蒙迦德吃牢饭了。
“天哪,是格林德沃!”
“太可怕了,他来对角巷干什么?”
“看他旁边那个小孩,噢,他多可爱……”
“霍格沃茨快开学了,亲爱的,我相信他也是来带孩子买魔杖的。”
“救命,谁能让这群圣徒挪挪脚,他们挡着我的路了!”
“梅林的胡子啊,他们已经进去一个小时了,我还没有给詹姆斯买魔杖!”
“奇怪,真是奇怪,”奥利凡德惊奇地看着这个黑魔王身后的小不点,“很显然这根也不适合你。”
盖勒特僵硬地挺直后背,留下一个冷酷的背影给他守候在门外的圣徒们,感谢梅林,感谢亚瑟王,感谢管他妈的哪个神,让他至少在部下面前保留了基本的尊严——至少他们看不见他脸上呆滞,麻木的表情!
“奥利凡德先生,”他缓缓地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单词,“您已经带着他试了十五支魔杖了,您确定这些都不适合他吗?”
奥利凡德倒没有被格林德沃的黑脸和可怕的语气恐吓到,仍然乐呵呵地在架子上一堆杂乱的木盒中寻找着适合艾萨克·格兰特·格林德沃的魔杖。
漫长的等待。
盖勒特·格林德沃感到一阵眩晕,也许阿不思是对的,他应该等阿不思休假时亲自带艾萨克来对角巷购买开学物品,而不是自己像一只“金色的傻鸟”(他绝不承认这是邓布利多的原话),兴致勃勃地带儿子来到这个塞满傻蛋的对角巷。
“幸存者之杖,小格林德沃先生。”奥利凡德再次笑眯眯地从架子上取出一支魔杖,“试试它。”
艾萨克乖乖地抖动手腕,一阵凉爽的清风抚摸了他的小脸蛋,被吹起的发梢落在脖颈处惹得他咯咯直笑。
“是它吗,先生?”
艾萨克小声询问,比起同龄人,他更安静和瘦小。巴掌大的苍白小脸上浮现出一丝红晕,显然他还不习惯向陌生人提问。
奥利凡德欣慰地点点头:“我昨天刚刚完成了它的最后一道工艺,10英寸,冷杉木※,独角兽毛杖芯。冷杉木适合变形术,它选择的主人一般思想强大,目标明确……我的祖父,那三个向他购买了冷杉木魔杖的客人都曾九死一生,到最后却都毫发无损,化险为夷……”
他最后下了总结:“您的儿子将成为一位锐意进取的领导者,毫无疑问。”
当天晚上,格林德沃向邓布利多大肆嘲笑了糟老头子奥利凡德。
他仰躺在壁炉旁的摇椅上,一手抛着预言球,一手挥舞着他的魔杖指挥壁炉里的火焰给他跳舞:“他完全搞反了艾萨克和莉迪亚的性格。”
“他倒不如说莉迪亚将来会嫁给一个麻瓜。”
阿不思专注于批改笔下一份份语法和词汇一团糟的作业,稍微分了一点注意力给他聒噪的丈夫,“不要过早的评判一个孩子,盖尔。”
“我没有,”盖勒特挑起一边的眉毛,“我只是在陈述事实。阿尔,莉迪亚和艾萨克是我的孩子。我了解他们。”
“你甚至不知道艾萨克喜欢什么颜色。”
“金色,毫无疑问。”
阿不思抬头看了他丈夫一眼,语气饱含谴责:“抱歉,是蓝色。”
盖勒特发出的笑声不能说是尴尬,只能说表达了一件事:他以后一定好好了解他的孩子们。
“我们接下来去哪,爸爸?”
“鉴于阿尔是霍格沃茨的教授,你这辈子都不会缺书看了。所以,宠物店,儿子。”
艾萨克停住了脚步,格林德沃停住了脚步,尾随在身后的一大帮圣徒停住了脚步。
“我想,”艾萨克羞涩地低下了头,“我想……”
盖勒特给了他一个鼓励的眼神,鬼知道这种柔和的表情,出现在他那张被丽塔斯基特喷为“刻薄锋利,不可一世”的脸上有多么违和。
“我想要一只嗅嗅可以吗?”
空气凝固了,整个对角巷假装不经意瞥过这对父子的巫师们全都好像使用了幻影移形,格林德沃身后的圣徒们瑟瑟发抖,不敢发出任何一点声音。
一位记者在逃离前的最后一秒用一个麻瓜相机记录下了这令人窒息的一刻,白光闪过的刹那,他也被一个好心的圣徒扔出了对角巷。
盖勒特费力地扯出一个微笑:“理由,艾茜。”
“我在纽特那里见过嗅嗅,他们真可爱,阿不思说假如我喜欢,他会让纽特送我一个,可是纽特……”
纽特·斯卡曼德,这是盖勒特今天第三次听见他的名字。
早上,他的家里,他的床上,他的丈夫,阿不思·邓布利多先生婉拒了他的正常男性需求,告诉他:“不,不行,盖尔,我答应纽特早点过去帮他补习。”
中午,他的家里,他的餐桌旁,他的女儿,莉迪亚·格林德沃小姐强硬拒绝了他送的金色发卡:“不,不行,爸爸,今天我要和纽特一起喂嗅嗅,我不能戴金色的发卡。”
下午,对角巷里,他的追随者面前,他的儿子,艾萨克·格林德沃先生羞涩地表达了对纽特·斯卡曼德的喜爱。
WHATMAKESNEWTSCAMANDERSOPOPULARWITHTHEDUMBLEDORES?
可他是盖勒特·格林德沃,本世纪最伟大的黑巫师,根本不屑于吃一个还没毕业的小鬼的醋!
“当然没问题,艾茜!记得吗,我出门之前向阿不思保证过会尽量满足你的要求。”
艾萨克兴奋地欢呼起来,这一刻的盖勒特再也不是每天晚上霸占着阿不思的金色傻鸟,而是他的所罗门王!
盖勒特得意地摁下儿子的肩膀说:“行了小伙子,我说过,别人有的你也会有,现在我们该回家了。”
他可不想继续在这条拥挤的街道上傻站着率。鬼知道【预言家日报】的那群饭桶又躲在哪个角落偷拍他,预备第二天在报纸上给他留出专版页面!
盖勒特曾无数次想胁迫【预言家日报】解雇丽塔斯基特这个疯女人,但显然,丽塔斯基特小姐用她一贯浮夸且不切实际的笔触牢牢地抓住了英国魔法部的心。
他们常常可以从这位小姐的笔下得到以下两条令他们安心的两条信息:第一,整个格林德沃家是阿不思·邓布利多的一言堂,以及,盖勒特·格林德沃乱吃飞醋。
注:此对象包括且不限于阿不思·邓布利多最喜欢的学生。
盖勒特常常嚷嚷这是无稽之谈。
比如现在,他气疯了,他的手里攥着一张今天早上刚刚收到的【预言家日报】,他燃着熊熊怒火的蓝眼睛,杂乱无章的金发,和无序比划的肢体语言都在表达他的不满。
“见鬼的丽塔斯基特!活见鬼!我根本就没说过要对纽特·斯卡曼德使刻骨钻心!我说的是阿瓦达索命!睁着眼睛说瞎话!”
报纸上的头版头条显然是盖勒特听到“嗅嗅”时扭曲的面部表情,丽塔斯基特好心地在地下配了一行铅字:
也许他正在想为什么流着邓布利多血液的人都喜欢纽特·斯卡曼德。
阿不思给他泡了点红茶,告诉他冷静一点:“安静,盖尔,莉迪亚和艾萨克还在睡觉。我想我们上次谈过这个话题了,你不能对纽特使恶咒。”
“我没有!”盖勒特低声道,“我昨天只是带艾茜去了对角巷,他要一只嗅嗅我都答应了。我根本没有不喜欢纽特·斯卡曼德,”他嘲讽的说,“我爱他,邓布利多的人都爱他!”
邓布利多微笑起来,给了盖勒特一个贴面吻。原谅他,他永远无法抵抗盖勒特的魅力,即使他酸溜溜的像一只金色傻鸟。
盖勒特立马像泄了气的皮球,露出快活的笑容,强烈要求邓布利多和他干些有意义的事,“亲爱的,我们……”
“爸爸!你们怎么不叫我,今天纽特要来做客!我和艾茜睡过头了,真糟糕!”
见鬼,盖勒特·格林德沃讨厌纽特·斯卡曼德!为什么邓布利多的人都爱他!他最好别踏进这个门,否则盖勒特一定让他尝尝世界上最伟大的黑巫师的刻骨钻心是什么滋味!
FIN.
※我按照艾萨克的性格测的,原文如下:
冷杉(Fir)
奥利凡德先生说:“我令人敬佩的祖父格博尔德·奥克塔维厄斯·奥利凡德将这种木头制作的魔杖称为“幸存者之杖”,因为他的三位购买冷杉木魔杖的顾客都遭遇了致命危险而毫发未损。毫无疑问,使用坚韧不拔的树木的木头制作的魔杖适合的是耐性和意志坚强的魔杖主,在犹豫不决的人手中冷杉木魔杖不能发挥它的最佳能力。冷杉木魔杖尤其适合变形术,适合思想强大、目标明确、有时候甚至是令人生畏的魔杖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