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流瑞金/控制欲极强漂亮哥哥x依赖感很重乖巧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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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试了很久链接发不出去,微博搜索:傲慢袭来/
/第一条微博就是/
赖床的小孩被抱出卧室的时候意识才缓缓苏醒,金蜷缩在格瑞的怀里,他耷拉着眉眼,整个人不算太清醒,伏在对方的身上连语调都黏黏糊糊。
“格瑞,昨晚好凶。”
“下次轻一点。”
银发少年把手探入对方毛绒绒的脑袋,不轻不重地安抚性揉弄。金正攀着格瑞的肩膀,直起上半身的时候被格瑞衔住了下唇。格瑞吻得很温柔,清清浅浅的动作更像是在抚慰金的情绪。
“累吗?”
“腿软。”
被哄乖了的小孩把脑袋放在格瑞的颈窝...
被哄乖了的小孩把脑袋放在格瑞的颈窝,格瑞的身上总是裹挟着一股淡淡的冷意,他贴着对方偏凉的皮肤,磨磨蹭蹭不愿意撒手,像只包裹起对方的毛毛虫。格瑞对于喜欢黏在自己身上的小毛毛虫习以为常,他轻轻拍了拍金的背,声音很浅,像风吹过晴空下的风铃。
“带你去吃东西。”
“不要吃东西。”
金扭过头,留给格瑞一点翘起来的碎发和鼓鼓的侧脸。
格瑞帮他压着不规整的金发,面上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一副对小朋友耍脾气也要无限纵容的坏家长模样。
“那要干什么。”
“要和格瑞待在一起。”
金哼哼唧唧,拖着绵软的腔调说出的语句都是湿润的。他刚醒没多久,鼻音还没完全褪净,说这话的时候打了个小小声的喷嚏。
“乖一点,”格瑞把金往上抱了抱,让对方能尽可能汲取更多的温度。“我陪你。”
“格瑞,”少年眨巴眨巴湿漉漉的眼睛,“下午想出去玩。”
“恩。”
他鸢紫的眸子半敛,稍微调动了一下关于没太在意消息的记忆。
“昨晚凯莉说的那个?”
金立即点头,生怕格瑞反悔。
“也要你陪。”
“傻不傻?”格瑞盯着他头顶一晃一晃的呆毛,他食指轻轻敲向小孩的脑壳,对方反应极度夸张,捂着脑袋呜呜嘤嘤不停。“怎么会不跟你一起。”
“格瑞不是讨厌人多的地方嘛——”金拉长语调,立刻反驳格瑞对于自己落下的不怎么聪明这个评价。“而且我这是撒娇呢、撒娇!怎么可以说我傻!”
“你什么时候没在撒娇?”格瑞微微挑眉,“我只是不喜欢没必要的聚集。”
金被哽了一下,下一秒又小金毛一样蹭上格瑞。
“呃啊啊啊格瑞好酷——!”
“……”格瑞刚腾出来给吐司抹花生酱的手顿了顿,“吃饭都堵不上你的嘴。”
金接过格瑞做好的三明治,一口下去脸颊被撑得鼓鼓的,张张嘴挤出了几个无法辨别的字眼。
格瑞扭过来看他,金发小孩晃荡着小腿,头发毛绒绒地包裹着带点肉的脸蛋,眼睛亮亮的,皮肤泛着睡饱了的莹白。他的小嘴一刻不停,时不时溢出段完全无法读懂的语句,本人摇着脑袋,沐浴在阳光下像是和窗外一同醒来的鸟,叽叽喳喳着清晨世界的第一首歌谣。
“看来你恢复得不错。”
“恩?”
金闻言懵懵懂懂地抬头,自己的Alpha欺身而下,强势的信息素如昨夜一般顷刻侵袭而来。
“换种方式堵上你的嘴?”
“等一下、格瑞、我好好吃饭!……唔……”
“抬头。”
金乖乖仰起脖颈,修长漂亮的指抚上那处鲜少被人接触的地界,指尖流连,黑质的抑制环扣上Omega脆弱的腺体,把所有美好气息都悄无声息地隐匿起来。格瑞顺势而上,捏了捏金的脸颊。
“再重复一遍。”
金才不管,顺势就黏进格瑞怀里。
“和别人保持距离,不要离开格瑞的视线范围,不要理神经病。”
“我们高岭之花和交际星终于到了?”
凯莉拢起自己的衣领,目光落在金脖颈上的抑制环上。
“怎么还戴着?”
金弯了弯眉眼,里面先传出了雷狮慵懒的声音。
“那就最后到的先来一轮大冒险吧。”
“你拉倒吧,”凯莉翻出个白眼,“肮脏的成年人,大冒险留着整其他人,我们金脖子上还挂着抑制环呢。”
艾比看到格瑞和金即刻亮起星星眼,双手放在脸颊两侧,鼓出一段压抑兴奋的气音。
“我们学校、以纯情出名的……”
埃米拖着自己姐姐的胳膊防止对方做出什么无可挽回的事情,满脸无奈的帮对方补充。
“——世纪初恋。”
而纯情的世纪初恋此刻,两人的腿在桌子下正无意交织到了一起。金紧闭的双腿被格瑞顶开,被一双湿漉漉的蓝眼回望,格瑞淡色的薄唇微扬,用口型无声回复。
“不可以哦宝宝。”
凭借我爽就行写完的全文,写的很烂且OOC轻点骂,我时常因为写文太烂而被抓去蹲监狱
彩蛋是一点病娇的轻度疯批瑞总
就这个快新爽!(ps又是水视频的一天
好厉害
一些柄图的四格
现在还可以参加。
中奖可以收粉福周边哈,实物图展示可点击以下
魔女背景的更新
太多页了再加上最近忙没画完
这算前半部分,后半部分还没好
总之浅浅更新一下
不可以对魔女起那种心思(指指点点)
在龙与人类的战争残骸中找到的幸存生命嘉德罗斯
魔女选择带回家将其进行救助
论坛体
[家人们求助!我要求助!我的发小不理我了怎么办?]
楼主
事情是这样的,我和我发小关系非常好,吃午饭时他会叫我一起吃饭,早上会叫我起来一起上学,还会给我准备早餐,晚上回家了也会等我一起走,但是最近不知道怎么,吃午饭的时候他不叫我了,然后早上的话,虽然还是会准备早餐,但是早上的话他不会叫我了,让我自己定闹钟,这就导致我迟到了好几次(ω)晚上回家也不等我一起走了(ó﹏ò)
1楼
你先不说别的,不是你们住一起啊……
2楼楼主
对呀,我们是住在一...
对呀,我们是住在一起呀
3楼
不是谁家好人发小住一起呀,发小不应该一般都住在隔壁吗?⊙_⊙关系有待定论→_→
4楼楼主
我们确实本来就不住在一起的,但是我的姐姐托他照顾我,他为了方便照顾我,所以就搬来和我一起住了
5楼
啊?啊这种的发小,麻烦给我来一沓好吗?就因为你姐姐托他照顾你,他就搬来和你一起住了?还给你做早饭,叫你起床,中午还等你一起吃饭,晚上还会和你一起回家为什么这种发小我就碰不到?[伤心欲绝]
6楼楼主
嘿嘿!他是对我很好啦,不过他最近疏远我了,不知道为什么,我发这篇帖就是为了求助大家的!
7楼
按我看小说多年经验,这个发小百分百暗恋楼主
8楼
+1
9楼
10楼楼主
格瑞暗恋我?不,不可能我们可是最好的朋友啊
11楼
看给楼主吓的,给发小名字都漏了
12楼
格瑞这名字看着有点眼熟啊
13楼
唉,我知道我知道,这是我们大学的排名第二
14楼
格瑞不是凹凸大学的排名第二吗?纯纯学神啊
15楼
我去,这样看来那13楼的成绩也是学神了,毕竟能考上凹凸大学的都不简单!
16楼
歪楼了歪楼了,谁还记得这是个求助帖
17楼
哦,对对对,歪楼了,不过话说,瑞神身边确实有一个发小,长得还挺可爱的!
18楼
我去,楼主不会就是那个发小吧?
19楼楼主
对,我就是那个发小,不过咱们先别谈这个了,赶紧帮我想想办法啊,他最近都在疏远我
20楼
就咱们瑞神那高冷那样,像是会叫别人起床给别人做饭,还等别人的,这一看就是纯纯暗恋吧
21楼
确实啊,而且我记得瑞神身边的那个发小,情商很低,见人就给朋友卡
22楼
呜呜呜,确实很低,上回我给他表白,他直接给我发了一张朋友卡(ω)而且瑞神还瞪了我一眼呜呜呜
23楼
我去,你好胆大呀,我也暗恋他但是我平常看瑞神在他身边,吓得我都不敢表白,而且塞他桌兜里面的情书也全被瑞神扔了(ω)导致他现在都不知道有那么多人暗恋他
……
54楼
话说咱们聊了这么多楼主呢
55楼
对呀,楼主呢?
56楼
不知丢
57楼楼主
来了来了
58楼
哇去,楼主终于来了
59楼
话说楼主你刚才干什么去了?
60楼楼主
嗯,是格瑞看到了这个帖子,他来跟我解释了…
61楼
那楼主为什么感觉不开心呀?解释的不好吗?
62楼楼主
他跟我表白了
63楼
那楼主你同意没有?||
64楼
猜到了,楼主这么久不在这帖里肯定有大事发生
65楼
楼主不会给咱们瑞神发一张朋友卡吧?
66楼楼主
发了,但他对我说,他对我的感情不只是朋友这么简单,而是恋人的,然后再看看你们帖子里讨论的内容,我彻底明白了!
67楼
所以楼主你是打算同意还是拒绝?
68楼
感觉楼主这样子像是要同意了
69楼楼主
没错,我准备同意他的表白了,啊这还得多亏你们帮我分析(′`)
70楼楼主
我已经给他发了
71楼楼主
他回我了,他约我出去吃饭,好啦好啦,就先到这里了,拜拜
72楼
楼主这么无情吗?这就要封帖了
73楼
真是用完就扔啊,太伤心了
此铁已封
吃一口我的幼驯染(学园)
ooc致歉(跪)
指针转到九点半,下课铃延迟一两分钟响起,本来死气沉沉的教室忽然恢复了生机。
坐班的老师也没心思再待下去,嘱咐关灯等电器后,又不放心地招呼学生路上注意后才离开。学生叽叽喳喳地收拾着书包,仿佛在这一刻活了过来,本来耷拉着眼皮的几个现在一下子把眼睛瞪得和铃铛一样,凑在一起说着去哪儿吃夜宵。
金快速收拾好作业,一步作两步地跑到自家发小的桌前,兴奋地撑着人家的桌子,向前倾斜过去:“格瑞格瑞!我们一起去新开的那家甜品店吧!”
“抱歉金,我有点事,你和紫堂幻他们去吧。”格瑞把最后一本书塞进背...
“抱歉金,我有点事,你和紫堂幻他们去吧。”格瑞把最后一本书塞进背包,语气带上些歉意。金发少年的情绪低落下来“啊……好吧……”很快,他露出灿烂的笑容,语气陡然变得愉快“格瑞去忙吧!我会给你带小蛋糕的!”
高大的白发少年微不可闻地叹口气,如同紫罗兰一般的眼眸里染上几分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无奈和纵容:“我不爱吃……算了,你爱带就带吧。”“嘿嘿~那我先和紫堂他们走啦,家里见!”金朝门口跑去,到门口时又迅速侧身朝格瑞挥手。
很傻的动作……格瑞心里虽然这么吐槽,但身体还是很配合地回应。
夜里有些凉,格瑞走出教室微微一颤,把挽起的袖子拉下来,又忽然想起金今天只穿了一件短袖校服,这会儿肯定会冷。没多犹豫,他转身回到教室把自己的校服外套拿上,快速朝发小离开的方向走去。
奈何他那不省心的发小走得飞快,这会儿已经不能在学校的范围看见人的影子了。白发少年低头瞥了眼手腕上的手表,迈开步子小跑起来,终于在西边的小道上找到了兴奋地搭着紫堂幻肩膀,偏头和凯莉、安莉洁讨论着什么的金。少年人的稚嫩侧脸在昏黄的路灯下多了几分不符合的年月感,但如同初旭般的笑容依旧彰显着鲜活蓬勃的生命力。
他们也许在讨论着刚才邀约里的新甜品店。格瑞紫眸微微下垂。
“金。”
声音不大,但金立刻回头,把身边的紫堂幻吓一跳。
“怎么……”他的问题还没说出口,金忽然转身往回跑,和一只欢快的小云雀似的扑向某人:“格瑞!”格瑞立刻侧身,奈何小云雀锲而不舍,一个转身抱住了他,速度之快,动作之熟练,看得凯莉咋舌:“啧啧啧,这对发小看得我眼睛痛。”
安莉洁稍稍歪头,食指抵住下巴,温温笑着:“格瑞和金的感情一直很好呢。”旁边的紫堂幻也忍不住附和:“是呢,我还没听到格瑞的声音,金已经扑过去了。”
凯莉咬着新拆的棒棒糖,蹙眉说:“格瑞不是说有事么,怎么这么快就过来了。”下一秒,她就看见霸榜年级第二的冰山酷哥抖了抖校服外套,神色平静地帮低了自己一个半头的金发少年穿上。
“……得。”秉持着美少女绝不做翻白眼这种不优雅的事情,凯莉小姐冷冷一笑,把嘴里的棒棒糖咬得咯吱作响。
紫堂幻汗颜地将眼镜往上推,心里直泛嘀咕:“原来是送衣服的啊……但是……”他眯起眼,想要看得更清晰点,事实上,他确实如愿了。
“那个校服……感觉不像是金的诶……看起来大了好多……”他讷讷说到。
一听这话,凯莉的眼神逐渐犀利,倒是安莉洁像迷茫着,睁着翡翠般的大眼,一眨不眨地看着那对发小,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
隐约明白了的紫堂幻立刻闭嘴,并且默默往旁边挪了两步,试图远离开始蠢蠢欲动的黑发少女。
“紫堂幻,来来来——”奈何还是没躲过。
凯莉长手一捞,抓住面上冒着冷汗的紫堂幻,脸上的笑容带上了几分揶揄和狡黠:“待会儿我给你捧哏,把你刚刚的话,大声——充满感情——地换个方式再说一遍,速度。”紫发少年白皙、雌雄莫辨的脸上显示出惊愕,他推了推黑框圆镜,迟疑地说:“啊……额……我?”
凯莉的蓝眸微眯,嘴角仍挂着若有若无的笑:“你。”
紫堂幻:……
如果上天给紫堂幻一次回到十分钟前的机会,他一定会管住自己的嘴巴,不要乱说话。
在凯莉友好的“邀请”下,紫堂幻“自愿”做完了邀约的内容,承担了他这个年纪不该有的压力。
“诶?”金愣了一下,随即露出灿烂的笑容,仿若一个善良的天使般开口,“对呀!这是格瑞的校服,我今天出门太急了,忘记拿我自己的了,嘿嘿。”
旁边发冰山酷哥点点头,随即很是无奈地叹口气:“再早起一点,你就不会着急,然后忘记了。”“哎呀!格瑞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起不来嘛——再说了,格瑞平常都会叫我起床的,但是今天早上没有叫我诶!”金先是不好意思的挠挠后脑勺,又忽地想起什么不对劲的地方,皱着眉对自家发小说。
他其实没有怪格瑞不叫他,只是有点奇怪。毕竟平日里经常发生的事情突然不发生了,心里怎么都会觉得不太对劲,就好比每天去包子铺买包子的人,有一天突然不去了,包子铺的老板会觉得有问题。
虽然拿这个当他和格瑞的事儿的例子也不太对劲,但话粗理不糙嘛。
“所以格瑞——”
金:……
金摸摸后脑勺,心虚地看向四周:“哈哈哈哈哈……原来是这样啊……哈哈哈哈哈……格瑞有喊我啊……哈哈哈哈……对不起……”“不用道歉。但你下次再赖床,我是不会帮你带早餐的。”格瑞轻拍面前少年的脑袋,语气平和得不像话。
“可是我真的起不来啊——”金试图耍赖。
“早起三光,晚起三慌。笨蛋,你加油吧。”格瑞对他的耍赖早已产生抗体。
“啊啊——格瑞——”金改变方法,哀嚎不止,试图让自家发小心软,很幸运的是,他成功了。
“……我尽量帮你改掉赖床的毛病……”格瑞非常无奈地后退一步,不忍直视般地偏开头。
“我就知道格瑞最好啦!嘿嘿!”金再一次扑了过去。
此刻,旁听的紫堂幻再次发现亮点,他有点惊讶地扶了扶眼镜:“原来金和格瑞住一起啊……”“真是感天动地的发小情……”凯莉吞下被她咬得稀碎的糖,面上忽然带了点看破红尘的老练,看得紫堂幻心里直发慌。
安莉洁从头到尾只是望着那对发小温温的笑着,她之前为金和格瑞占卜过——“人亦有相爱,我尔殊众人。人间情长,共赏桃华。”
“很有意思的两句,”真正看破薄雾的蓝发少女歪着脑袋,笑得纯良,她想,“很适合用在金和格瑞身上呢。”末了,她再次望向那边闹着的两人。
一听这话,金立刻松开格瑞,瞪大眼睛:“啊?那格瑞你快走吧!迟到了可不好!”
“希望你下次赖床时也能想到这个。”
“哎呀,格瑞——”
“走了,你早点回去。”格瑞见好就收,同时不太放心地嘱咐道。金发少年点头如捣蒜,穿着不合身的校服笑得如春阳一般灿烂“格瑞也要早点回来!”
好不容易等这对发小分离,凯莉重重咳嗽一声,语气探究:“所以金,你一会儿不会还要给格瑞带蛋糕做伴手礼吧?”
“诶?”金怔愣了一瞬,挠了挠脸颊,不解地回到,“对啊,我肯定要给格瑞带点新出的甜品回去啊。那个牛奶布丁很好吃,也不是特别甜,格瑞应该会喜欢的……而且格瑞平时也会给我带很多很多好吃的。我不想总是格瑞给我带东西,我也得给他带点东西回去嘛。”“……好的,我知道你们关系很好,不要再说了。”凯莉撤回上一条语音。
“不过……”她又想,“格瑞那家伙看上去冷冰冰的,居然会喜欢吃甜食?不对……”凯莉斜了一眼和紫堂幻、安莉洁叽叽喳喳的活泼云雀,忽然大悟彻悟。
果然还是因为惯着金吧。
凯莉走在四人的最前面,头一次感到兴奋和心累并存。走着走着,她的余光瞥到那件某人的校服衣摆,又觉得心里一下子通畅了。
算了,人家都是发小了,发小之间亲密点、惯着点又怎么了呢?
临近放学,金望着窗外灰暗的天空和厚重的云层发愁,明明早上出门的时候还是晴空万里,才没带雨伞的,这天气怎么阴晴不定的
“叮——”放学铃响起,雨也淅淅沥沥地下起来了,金站在教学楼前,伸手接着雨水,细细密密的雨落在手上痒痒的
“金,还不走吗?没带伞?”
一道清冽的声音响起,格瑞已经走到金身边,把手里的伞递给金,金愣愣接过
“给我?那格瑞怎么办?”
“我家就在这附近,没关系”
说着抬腿要走,被金拉回来,一脸认真地对他说“不可以,格瑞会感冒的”
格瑞想了想“那金要不要先去我家写作业,等雨停了再回去?”
“诶?可以吗!”
“嗯我家没人”
“那就麻烦格瑞啦”
两个人并肩...
两个人并肩打着同一把伞往格瑞家走了,要去格瑞家学习(玩),金可以说很兴奋,一路上都滔滔不绝地讲着,格瑞安安静静地听,其实紫眸里闪着狡黠的光
终于拐回家了。
金换了鞋走进格瑞家,屋里干净整洁,跟格瑞一样,第一眼就是一丝不苟的印象
格瑞去厨房倒水,看着金的背影
恍惚间想起,他和金已经认识很久很久了,金就像是一束灿烂的阳光闯入他的世界,所有的一切都鲜活起来
金奋笔疾书写完最后几个字,放下笔,伸个懒腰,扭头看向窗外,雨没停反而还越下越大,金拿笔戳戳格瑞,试探开口
“格瑞好像越下越大了,回不去了”
格瑞闻言也看向窗外,好像没有察觉越来越近的金,只是在金要扑上来的时候伸手挡住了
金也不意外,反而蹭蹭格瑞微凉的手
“格瑞能不能收留我一晚上”
蹭完就拿扑闪的眼睛盯着格瑞放小星星,格瑞被盯的有点不自在,点了点头
“好耶!我就知道格瑞最好了!”得到应允的金欢呼一声,碧蓝色的眼睛笑得弯起来,连金色呆毛都翘着愉悦的弧度
格瑞从衣柜里翻出换洗衣物给金,贴身衣物有新的,但是睡衣没有了,金只能穿格瑞的对付一晚了
洗完澡的金身上带着潮湿的水汽,头发还在往下滴水,水珠砸在肩膀又顺着脖子往锁骨下面游走,金身上穿着格瑞的白衬衫,袖子长到堆起来,下摆刚好到大腿,挡不住两条白皙纤长的腿
格瑞铺着床不经意抬眼扫过,克制着目光,但金还是扯了扯衣摆
“格瑞……你的衣服太大了,裤子会掉”
“嗯……将就一下”格瑞挪开视线,拿起衣服进了浴室,金在格瑞离开的一瞬间就松了口气,明明以前会这样,但现在脸上却热腾腾的
金扑在格瑞铺好的床上,被子,衣服,甚至是金整个人,都是格瑞的味道,好奇怪的感觉,好像因为气味变成了格瑞的私有物一样
并不讨厌
浴室的水声响了很久,金昏昏欲睡的时候,格瑞终于洗完了
“格瑞你洗得好慢….好困”
金揉了揉眼睛,盘腿坐起,扣子已经扣到最上面那个了,领口还是能看见一点凹陷的锁骨,白衬衫因为坐起的动作,下摆全部堆在腿上
“头发没干,别睡”
格瑞走过来,摸到金未干的头发,拿来吹风机,站在床边给金吹头发,骨节分明的手在发丝间穿梭,顺带揉了两把,吹风机的热风慢慢烘干了水分
金一点一点的脑袋早就撑不住了,靠在格瑞身上,很自然的享受着
“吹好了,睡吧”
金自觉滚到床内侧,看着格瑞取下发带,一样的白衬衫,身上一样的味道
“格瑞不带发带也好好看…….”
“念出来了,笨蛋”
“噢……就是好好看”
吹风机的声音响起,金看到格瑞欲盖弥彰的动作下通红的耳朵,试图不笑出声,失败了,笑得直抖
格瑞吹完头发抱臂看着金笑,随后慢慢逼近,直到金背靠墙壁退无可退,一只手抵着格瑞肩膀,讨好求饶
“格瑞……我错了”
“晚了。”
格瑞的目光本来与金对视,随后慢慢下移,脸颊,嘴唇,喉结,锁骨,一路往下,直到金受不了格瑞强势带着侵略性的视线,整个人羞的通红,比起格瑞耳朵的红,有过之无不及
“格……格瑞….”
金抓着袖子,挡住脸,只露出湿漉漉的蓝色眼眸,格瑞见逗得差不多了,终于放过了可怜的小狗,肉眼可见的带着得逞和报复成功的得意
只留金埋在被子里,耳边全是无限放大的心跳声,抬手按住心口
“争气点,别跳死了”
翻身面朝天花板,愣愣地发呆,突然又在被子里扑腾几下
“啊啊啊….太犯规了,怎么可以这样”
被子被掀开,身边的床陷下去,啪嗒一声,灯关了,漆黑的环境中,其他感官更加敏锐,金被人揽住,耳边是刻意压低的声音,带着让人脸红心跳的愉悦
“不可以哪样?”
“…….”
“不喜欢?那我下次不这样了”
“……..喜欢”
“晚安”
这谁还睡得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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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的早有饭吃(敲饭碗敲饭碗)!!
ooc致歉有人看真的很开心
最近好喜欢写一点腹黑心机的
求小红心小蓝手嗷
★旧文重修
★瑞金only
★学院paro
★ooc大预警!
★沙雕文风,小学生文笔
祝您看文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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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但凡是个明眼人都能看到班里那对互相以“发小”称呼,整天黏在一起的男生间弥漫着粉红色的泡泡。
其中一位便是校园里大名鼎鼎的高冷学霸——格瑞,另一位像小太阳一样活跃,金发如阳光一般耀眼的男孩子则是金。
你说格瑞是个学霸就算了,关键人家还长得好看!人家长的好看就算了,没想到外表深藏不露的他还有一个以“我是格瑞最好的朋友”自称的绝世小可爱!
之前还有不少鼓起勇气的女孩子想向格瑞递交上自己亲心尽力,呕心沥血写出来的情书,但无一例外连格瑞...
之前还有不少鼓起勇气的女孩子想向格瑞递交上自己亲心尽力,呕心沥血写出来的情书,但无一例外连格瑞一个眼神都没得到就全部都被退了回来,外附上一句:“对不起,我有喜欢的人了。”
也是同一天的夜晚,cp话题#瑞金#冲上榜一。
有些痴迷妹子不甘心,“执迷不悟”地急吼吼地带着手机去找金,全然没有平时的温柔婉儿的淑女形象。她们把照片往他脸上怼,厉声质问:“格瑞是不是喜欢你啊?”
金先是一脸懵逼,随后应声反问道:“为什么这么说啊?我和格瑞可是好朋友诶。”
“好朋友之间就可以大冬天把你的手塞进他的口袋帮你捂手?”
“好朋友之间就可以吃别人已经咬过的松饼!?”
“好朋友就可以手牵手一起去食堂!!?”
她们不依不挠列举出一系列面前人与他们男神间的亲密动作。
“欸……”
金被她们愤愤的目光盯得有些发怵,然后依旧是那副傻笑,不好意思地挠挠后脑勺:“好朋友之间难道不是这样子的吗?”
“欸——!”
这回发出惊呼的是那群女生了。她们感觉自己活了十五年培养出的友情观瞬间碎裂:虽说女生之间做这些再正常不过了——但是男生这么做……
之前来势汹汹的女生们顿时石化。
再后来,格瑞来找金去食堂就餐,向那几个女生点头示意了一下。正当她们热眼盈眶,感涕流泪地想要大喊出“我家格瑞对女生还有感觉,他不是同”的时候,眼睁睁地看着银发男生主动牵起身边人的手——女孩们集体受到第二次重创。
很快打着#瑞金#tag的cp粉扩张巨大,她们分散在班级各个角落,表面上在认真做笔记,实际上在统计每节课格瑞看金的次数,瞒着正主拼命抠糖。一个眼神,一句问候,甚至是发现发小在抄作业时铁面无私地抽走救命稻草这些行为,都可以成为她们的正餐。
但其实在这之中有不少人是蹭热度才来的,她们并不完全坚信这对cp,所以当格瑞和金真的在一起的消息传出来的时候还是引起了不小的水花。
“我去,他们真在一起了?!什么时候?”
班里的同学冲上去拍着桌子,求教同样以熟知各种小道消息而大名鼎鼎名声扬名全校的凯莉同学。
“哎呀,别急嘛。心急的孩子没有棒棒糖吃——”
凯莉说着拨开粉红色的糖纸,将草莓味的棒棒糖含在口中,合上眼闭目养神了一会儿,过会儿直到等她欣赏完面前人的十分感兴趣的表情,她这才慢悠悠地开口,表情一下子从玩弄变成嫌弃:“我怎么知道啊,想知道问本人去,我又不是他们的保姆,天天跟在他们身后转。”
…………
所以他来问个屁啊?!
但没过多久,人们就知道了这段社会主义发小情是怎么转换为当今腻腻呼呼小情侣得。而且还能绘声绘色地描述出他们之间想住的点点滴滴。
看到这,你一定会惊叹于cp粉们的通天神力,但事实上……
02.
格瑞喝醉了。
要说毕业聚会上耳熟能详的环节是什么?当然是chess啦!
好不容易熬完魔鬼般的一年,同样庆祝刚刚过去的中考,怀念初中三年的朝夕相处,班主任丹尼尔个人出资邀请了全班同学参加了一场毕业晚宴。地点是学校旁边的大排档——不为什么,只因为这家店是佩利家开的,能打折。
雷狮一行人每人手里提着两三箱啤酒,从地库里浩浩荡荡地走出来:“啤酒是烤肉的灵魂!”
“大哥的意思是:既然同学一场就要分散各地,不知何时才能再次相聚,作为最后一次聚在一起的时光,除了尽享美味的烤肉,我们还应喝上最后一杯离别酒。纵使将来大家漂流到五湖四海,只要一吃上烤肉,一喝起酒,就可以想到当时青春里一起度过的那些日子,永远不会忘记。”
不少人听到这番感言肺腑的话后嚎啕大哭,纷纷感慨起雷狮的用心良苦,都各自拿起了一罐啤酒。只有少数几人:对酒精过敏的紫堂幻,因为班规仍旧不为所动的格瑞,还有坚守骑士道的安迷修是主动放弃这所谓“极乐”的快感。
“卡米尔你真聪明!这样到时候丹尼尔就不会只抓我们四个人喝酒了!哈哈!”
“安静点儿,佩利。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好的帕洛斯!”
金也想伸手去够一听,但在格瑞冷冷的眼神监视下,他又默默把手放了回去。
“唷,小鬼不来喝一瓶?”
注意到金缩回去的手,雷狮不怀好意地拿起一罐酒在金面前晃悠。他手腕上的金属链碰到铝制易拉罐发出“噔噔”的声响。金咽下一口唾沫。
“他不能喝酒。”
格瑞一只手挡过来,拦住了雷狮殷勤送过来的酒。
“怕什么,大家都没成年——老班也喝醉了。”
他有大拇指向后怼了怼被帕洛斯等人灌醉的趴在桌子上呼哧大睡的丹尼尔。
“怎么样?”
雷狮向金使眼色。在格瑞的监督下从来没碰过任何含酒精饮料的金快坐不住了,这时格瑞皱着眉头向雷狮摊开五指:“……我替他喝。”
雷狮带着一个得逞的笑容,爽快地将易拉罐扔给格瑞:“行,没想到一向守规的班长也会为了自家的小男友而放弃班规啊——”
格瑞皱着眉,那双平静的紫罗兰的眼睛看不出任何情绪。只见他小口小口地喝完啤酒,然后“咚”地一声,大力把空啤酒罐按在桌上,低着头,看不见脸色。
“喂,大班长,初尝啤酒的滋味怎么样?”
雷狮狡谑地大笑,大力拍着格瑞的肩膀。谁知道下一秒格瑞就顺势歪下去,瘫在沙发上。
“格瑞!”
金担心地大喊,他晃着格瑞的身体,想要让他清醒。
“你怎么啦?”
“啧,还想看这家伙撒酒疯的样子呢。没想到是个一杯倒。”
雷狮颇为遗憾地摇摇头。他用格瑞喝光的易拉罐点点金的头,向方寸大乱的金解释着:“这家伙只是喝醉了,回去睡一觉就好了。”
闻言,金就扛着自家男友,向佩利报了个信,说自己要送格瑞回家休息,所以提前回去了。
佩利正喝的上头,大手一挥,批准了二人的放行。
03.
“喂,有话快讲,有屁快放!”
雷狮语气不善地说着,顺手小拇指剔着牙。但紧接而来熟悉的清冷音色把他整个人吓了一跳,掏牙的手立即放下,困意瞬间全无。
“……你知道你们为什么找不到对象吗?就是因为你们不懂的追人!就拿我自己来说,金别看平时大大咧咧,但在追人的时候千万不能马虎,不能放过任何一个小细节。有次我和金出去逛街,发现他一直盯着一家店的橱窗里的滑板目不转睛,我下午就悄悄回去把滑板给买了,当做圣诞礼物送给他——从这点就可以看出小细节有多么重要!很可能因为你没注意一个小细节,你们只能永远当朋友;当如果你注意到了很多小细节,那你们很有可能就成了一对!所以说,注意小细节,是凑合成功的最大关键!那下一个方法我要介绍的是……”
这么长篇大论,饱含感情的声音明明是格瑞的!
雷狮觉得自己现在一点也不困,甚至还可以立刻下楼跑几圈。他觉得自己现在一定是没睡醒,还在做梦。但脸上掐疼的一块肉此时叫嚣的疼痛表示这并不是梦。
仔细一看在线通话的人中,还有卡米尔,帕洛斯,佩利,安迷修,紫堂幻,凯莉……
——大半个班的人都在收听这慷慨激昂的演讲。
“格瑞同学?格瑞同学?”
从手机里传出同样熟悉的安迷修的声音。他小心翼翼地唤着格瑞,想要让他清醒过来,却突然听见对面传来很大一声:“不要插嘴!没有人告诉你打断别人讲话很不礼貌吗!”
之后就再也没人敢插一句嘴。
前几小时还在怂恿格瑞喝酒的雷狮在网线的另一端瑟瑟发抖……
最终这场耗时一个半小时的多人通话,最终在凌晨两点落下帷幕……
04.
格瑞早上醒来的时候感到头疼欲裂,宿醉的后遗症让他眼前出现了不少小星星。母亲做的醒酒汤还放在床头柜上冒着热气。他拿开了放在床下的垃圾桶,找到了自己踢进床底的拖鞋。他走向一旁放在沙发上的外套,摸了摸口袋——?手机呢?
格瑞有点疑惑,不过他一转身就看见自己那台荧光绿的手机躺在被窝里。
“奇怪,怎么在这?”
格瑞晃了晃晕乎乎的脑袋,好像这样能减少酒精带来的影响。
还在好奇呢,点开一看,班级同学都艾特他,说:老师辛苦了。
尤其是看到雷狮的道歉消息后他更奇怪了。
“……昨晚发生了什么?”
-END-
FT:
最近在重修旧文,基本上都是两三年前的旧饭了,如果有人觉得很熟悉,那是因为我之前在其他账号(早就销了)发布,现在属于是重新码文存档把lof当存文的地方了。
不知道大家愿不愿意看这种旧饭或者说习惯我现在文风的宝贝们能不能接受本人之前稚气未脱的文笔——重新修改的时候才发现好多错别字好多语法错误呃啊(抓狂)。如果能接受的话我就改好后就放上来,不能接受的话——那宝宝你尽早取关吧~我意已决。
总之来说,一路走来经历不同,对待热度和质量,我现在已经有一个非常清晰的判定了。我的选择已是后者。质量远远大于热度但是出于私心来说,我很希望热度和质量能是相匹配的
最后,很高兴你能阅读我的文字,我们下次再见。
是个晴空万里,嘉德罗斯独自一人在寻找格瑞的路上,你问蒙特祖玛和雷德在哪?那要从早上说起…
“祖玛!我求你了,你就陪我去嘛~那家的饭团真的~很好吃!祖玛!”
“雷德,要修行,不能享口腹之欲,你自己一个人去”
“祖玛~旁边还有水果店,你的草莓不是吃完了吗,我们一起去买草莓啊~!”
嘉德罗斯被雷德吵得要死,跳起来就给雷德一拳,“祖玛,你陪他去,今天别来烦我!”
蒙特·对草莓心动·祖玛:“嘉德罗斯大人,你要不要……”
“不要”嘉德罗斯果断的如是说道
“谢谢老大!”说完雷德就捂着头拽着祖玛往凹凸大街跑了
“嘉德罗斯大人,如果有需要,一定要给我们发通讯”这是蒙特...
“嘉德罗斯大人,如果有需要,一定要给我们发通讯”这是蒙特祖玛在被雷德拽走后对有王者风范但没有生活常识的大赛第一的担忧
嘉德罗斯OS:啧,雷德越来越没用了,连这个还需要我帮
“这是…找到了,格瑞!”嘉德罗斯在远处就看到了那抹身影,以及……旁边的渣渣
“哈?嘉德罗斯!你又来找格瑞麻烦”没错,是我们的金小天使,看到嘉德罗斯就把格瑞挡到身后,瞪着面前的人
“渣渣,躲远点,我找的是格瑞”嘉不耐烦
“我是不可能让你伤害格瑞的!”金生气
“嘉德罗斯,我今天没空”看着两个为自己吵架的金毛,格瑞无语
“哈?格瑞,你越来越没有斗志了”说完就对着格瑞来了一棒。
“喂,你这人怎么不讲道理啊!格瑞说了没空!”金看着格瑞差点挨打就也对嘉德罗斯不客气了。
“啧,你个渣渣,滚一边去”说完嘉德罗斯又对着金来了一棒。
格瑞看到之后就提着烈斩对嘉德罗斯砍了下去:“嘉德罗斯,我劝你不要乱来”
“我就是要乱来怎么了,格瑞,和这种渣渣在一起之后你越来越让我失望了”说完就要对着格瑞打下去,又被旁边的金挡住了。
然后…嘉德罗斯就在和两人边斗嘴,边这边来一下那边来一下中变得更加不耐烦了
“我说,你们是在看不起我嘉德罗斯吗!”想放大招的嘉德罗斯瞪着两人
“我说了,我今天没空,要打架你找别人去”格瑞在一边说着,金也不甘示弱的瞪了回去
看着明显高兴的嘉德罗斯离开后金就对着格瑞说:“都怪我格瑞,要不是我,你也不会和嘉德罗斯约架,也不会被他…”
“金,这件事和你没有关系”格瑞认真看着金,然后就又面无表情的说:“你今天的任务还没完成,赶紧的吧”
被格瑞带偏的金根本就没有来的及多想,听到格瑞的话之后又鬼哭狼嚎:“格瑞!你布置的任务根本就完不成!谁家新手上来就是高级魔兽!”
看着金的抱怨,格瑞也把语气放温柔了:“没事的金,我会保护你的”说完就先走在了前面
看着格瑞的背影,金默默的低下了头:可是我不想一直被你保护着,我也想帮到你
确定和格瑞约架之后,嘉德罗斯心情愉悦,连看到面前急急忙忙赶路的雷狮都有心情调侃几句:“渣渣,慌慌张张的干嘛去”
但雷狮根本就没理他,径直就走过去了,所以,嘉德罗斯,怒了,伸手就用大罗神通棍把雷狮拦住了
“怎么,渣渣,看不见我吗?”
但说实话,雷狮真没看见嘉德罗斯,他正着急找安迷修呢,根本就没注意到,好像听到了什么声音但也没注意
“嘉德罗斯,你怎么在这,你见到安迷修了吗?”一心只想着某个爱管闲事的骑士的雷狮虽然对对方狂妄的态度很不爽,但一想到两天都联系不上的安迷修,让雷狮逮着人就问,也不管对方是谁了
“哈?谁?我怎么知道…”嘉德罗斯一脸无语的看着雷狮,话还没说完,雷狮就接起来一条通讯消息
“喂,大哥,这边有人见过安迷修,ta说安迷修往蛮荒森林的方向去了”卡米尔在这边和雷狮通讯,帕洛斯和佩利在盯着那个瑟瑟发抖的参赛者
“啧,蛮荒森林?他去那干嘛。卡米尔,你和佩利,帕洛斯先回羚角号,等我回去”
“是,大哥”
和卡米尔说完就挂了通讯,正打算抬腿往蛮荒森林的方向走去,突然又想到什么,低头看着嘉德罗斯
“嘉德罗斯,咱俩加过通讯吗?”也不等嘉德罗斯回答,抬腿就跑了
边跑边向这边喊:“你要是见到安迷修,让他到羚角号,顺便联系我”
嘉德罗斯看着对方的背影无语,然后一转身就看到安迷修从前方走来
“……”嘉德罗斯表示累了,毁灭吧,根本就不想管,想着就这样走过去
其实嘉德罗斯对安迷修根本就没有什么印象,更多的认识都是从雷德口中知道的,连知道雷狮和安迷修的关系也是如此,但听说这是圣殿骑士团最后的骑士了,忍受着诅咒来参加凹凸大赛,倒是个不一般的人,所以出于对对方深受诅咒的折磨但依旧能保持清醒的赞赏,嘉德罗斯根本就不会主动向对方宣战,所以在嘉德罗斯眼里,安迷修是个有点实力但运气不怎么样的渣渣,倒是便宜雷狮了
“你好”正这么想着,本该擦肩而过的人就突然出声了
“什么事?”没察觉到恶意和敌意,嘉德罗斯也还是能好好说话的
“在下安迷修,请问你认识雷狮吗?在下因为某些原因和他失联了,你有见到他吗?”安迷修保持着微笑,不带一丝杂念的眼神就这么直白的看着嘉德罗斯
……感觉比雷德还蠢,这是嘉德罗斯见到安迷修之后的第一感觉
“……见过,往蛮荒森林的方向去了”任谁见到这双眼睛,都没有办法发脾气,嘉德罗斯也不能
“蛮荒森林?怎么会?他去那里干什么?”
xql真的够了,我还是个孩子…看着安迷修瞪大无措的眼睛,嘉德罗斯自暴自弃了
“你等一会儿”转身就拨起了通讯“渣渣,见到人了,过来”
可怜的雷狮刚接通通讯话还没听请那边就挂了,好在嘉德罗斯发来了位置共享
往回赶的雷狮不禁想嘉德罗斯居然有他的通讯
嘉德罗斯给雷狮发了个消息“人就在这,我先走了”然后就关掉了位置共享,转头看着安迷修说:“你在这里等着”然后就走了。
安迷修察觉到对方似乎心情不好,改天再去道谢吧,想完就美滋滋的在原地等雷狮了
“嘉德罗斯大人,你在哪里,我和雷德已经回来了”
“等我一会儿”
“好的嘉德罗斯大人”
在往回走的路上,嘉德罗斯还遇到了从羚角号找借口偷溜出来了佩利和帕洛斯;在确定雷狮安全到达羚角号后出来和埃米碰面的卡米尔;边捉弄边陪安莉洁追蝴蝶的凯莉等一对对……
回到住处,又看到了一直黏着祖玛的雷德,以及桌子上放着的高热量食物
“嘉德罗斯大人,您回来了,我和雷德特地给您买的食物”果然,只有祖玛是最贴心的,以及……雷德是最烦心的,不知道祖玛平时怎么忍受的了的,看着雷德就是跳起来一拳
啧,结束这闹腾的一天吧
OS:至于安迷修为什么和雷狮失联我也不知道,有锅就丢给大赛系统吧
忙里偷闲的小段子~
三千,感谢大家的阅读!
001.
凯莉“砰”地一声推开门,一脸怒气道:“金,失踪了。说!是你们谁搞得鬼?!”
屋内所有人的视线集中在她身上。
小小的屋子聚集了卧龙凤雏:臭名昭著的海盗头子雷狮,正义使者的最后骑士安迷修,沉默寡言的守望族后裔格瑞......
以及站在他们身边身着奇装异服的......三个金。
凯莉眼前一黑,自诩见过大场面的魔女连忙扶住自己的小弟紫堂幻的胳膊,气若游丝地问:“我在做梦对吗?”
紫堂幻揉了揉自己的脑袋,冲急于求证的魔女羞涩一笑,给了对方会心一击:“其实......我也有一个金。”
藏在他身后带着项圈的金探出了...
藏在他身后带着项圈的金探出了自己的小脑袋,裸露的左胸上明晃晃刻着紫堂幻三个字,似乎要向全世界招示他的所有权的归属。他天蓝色的眼眸里写满了天真无邪,向凯莉扬起了一个羞涩的笑容。
凯莉捂住自己的胸口,安详地倒了下去。
002.
雷狮身旁的金整理整理自己的袖口,抬起了薄薄的眼皮扫视了一圈,开口道:“在座有人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他穿着白色的军装,脚上踩着一双黑色的军靴。他寻了个椅子坐下,双腿交叠,明明是随意懒散的动作却盛满不容忽视的威压。
他眼尾一挑,视线落在了身旁的雷狮身上:“说吧,这是怎么一回事?”
雷狮摊摊手,语气中颇有股无奈的意味:“我这也算是梦想成真。”
靠棒棒糖吊着一条命的凯莉视线立马杀了过来。
雷狮耸了耸肩,在众人的视线下慢条斯理道:“我昨晚做了个梦而已。”
“梦见昏暗的牢房,我的军官正在审问我而已。”
他说的轻描淡写,一旁穿着军装的金扫了他一眼,两只手交叉,看不出在想着什么。
雷狮将手搭在金的肩膀上,脸上带着玩味的笑容。
安迷修叹了口气,他认命似的脱下外套,盖子自己身边的金身上,语气又轻又柔,像是在哄小孩子:“先把衣服穿上吧。”
他身旁的金抬着眼看他,天蓝色的眼睛眨了眨,带着不谙世事的单纯感--如果忽略他只穿着一件宽大的衬衫,堪堪能遮住他圆润的屁股。
他听话地将衣服盖在腿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打量着坐在雷狮身旁的自己,无意识地晃着自己的腿。
“看够了没有?”坐在雷狮身边的金蓦然开口。
被抓包的人下意识地拽住安迷修的衣角,嗫嚅着开口:“嗯......没。”
“过来。”
安迷修身边的金看了一眼身旁的人,咬了咬下唇,像是做了什么决定,向招呼自己的人走去。
待他走近,坐在椅子上的金一脚踹向了他的膝盖,强迫对方下跪,一手掐住了他的下巴,视线裹挟着昭然的轻佻看向他。
坐在椅子上的金擦过对方的嘴唇,半响忍不住笑出了声。
“乖孩子。”
跪在地上的金听到这句话,像是打开了什么莫名的开关。他天蓝色的眸子里起了雾,一副被欺负狠了的样子,却带着心甘情愿的臣服感。
一旁的雷狮吹了个口哨,紫色的眸子里一片昏暗不明。他撑在椅子上,言语中带着挑逗:“算我一个?”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道凛冽的剑气逼退。最后的骑士双眼通红,声音沙哑又危险:“滚。”
雷狮舔了舔嘴唇,脸上带着明晃晃的嘲笑:“你难道不想吗?”
空气中尽是剑拔弩张的火药味,站在格瑞身边的金兴致勃勃地观战。
格瑞从系统手里接过刚买的牛奶与薯片,隐隐用自己的身形挡住面前的场景。他言简意赅地说道:“吃吧。”
金扬起了阳光的微笑:“谢谢格瑞。”
相较于雷狮与安迷修身边的金,格瑞身边的金过于“朴素”了些,他的上半身穿着普通的校服,宽大的版型挡住了他的身形,而他的下半身,穿着一条短裙,过膝的长筒袜遮住了他的大部分皮肤。
只是......长筒袜上绑着一圈意味不明的黑线,线的末端消失在裙摆,并以一定的频率不断地震动。
金咬着习惯,他喝东西的动作很奇怪,先是用舌头卷过吸管,再将吸管含在嘴里转一圈再去喝。他的两颊微微凹陷,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格瑞,慢慢地吐出吸管,张开自己的嘴巴给格瑞看。
他将嘴角的牛奶刮进自己的嘴巴,喉结微微一滚,将嘴里的奶吞咽进口中。
他看着格瑞的眼睛道:“多谢款待。”
格瑞垂下眼,脸上还是一副波澜不惊的表情。他将金圈在怀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对方的后背,像是在安抚一只调皮的猫儿。
躲在紫堂幻背后的金发出了小声的感慨:“哇哦。”
“城会玩!”
紫堂幻摘下了眼镜,他碰了碰金的脸蛋,表情复杂道:“金,别闹了。”
他们两个看着晕倒在一旁魔女,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从彼此的表情中读到了一丝无奈。
“怎么办?”金抓了抓自己的脑袋,“凯莉不醒怎么办?”
紫堂沉默地看了看身旁的金,只说道:“金,你觉得你是真的吗?”
屋内剑拔弩张的气氛微微停滞,坐在正中央的军服金反问道:“你觉得呢?”
“你们觉得我们是不是真的?”
003.
“真正的金在哪里?”雷狮微微眯起了眼。
“你们又是谁?”安迷修补充。
“我们也是金。”穿着校服短裙的金说。
他环视一周,将众人的表情尽收眼底,补充道:“只不过来自不同的平行世界。”
“就像你们这个世界,你们正在经历凹凸大赛,而在别的世界,我们又可能是在上学、工作。”
穿着军服的金瞄了一眼雷狮道:“就像在我的世界,这位是盗取机密的江洋大盗,我正在审问他。”
雷狮的视线落在对方笔直的双腿,以及那双黑靴上,意味不明。
“我和安迷修学长是恋人关系,现在在同一家公司上班。”仅仅穿着衬衫的金慢吞吞地说。
“男友衬衫?”穿着短裙的金眼睛闪烁着光。
穿着衬衫的金脸上飘起了薄红,磕磕巴巴道:“不、我,不是啊......”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穿着短裙的金意味不明的“哦”了一声,看向安迷修的眼神宛若在看一个衣冠禽兽。
穿着短裙的金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介绍道:“我和格瑞从小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已经结婚十年啦!”
站在紫堂身边的金问:“那你为什么现在还穿着校服啊。”
穿着短裙的金嘿嘿一笑:“老夫老夫的情趣啦。”
他看向对方:“那你又是怎么回事?”
“我是紫堂家的童养妻,从小就嫁到紫堂家了。”
“哦~”
两个早早成婚的金相视一笑,发出了意味不明的感慨。
“那我们这个世界的金呢?”格瑞开口道。
“也许在我们的世界。”
“他什么时候回来?”
穿着短裙的金轻笑出声:“有我们不好吗?”
“比起你们世界的‘金‘,我们已经和你们确立了关系,只属于你们,难道不比他好吗?”
“他能做的我们都能做,他不能做的我们也能做。”军装金补充。
穿着衬衫的金睁大了双眼看向安迷修:“有我们不好吗?”
紫堂微微推开自己身旁的金,满脸肃穆道:“这不一样。”
“我们要的,只是我们的‘金‘。”
“我们和他有着相同的回忆,一起并肩战斗。”
“那个现在还不属于我们的人,才是我们的‘金‘。”
雷狮勾起嘴唇:“我势在必得。”
安迷修将冷热流背在身后:“在下劝你不要痴心妄想。”
“金是我的。”格瑞言简意赅。
“我不会输的。”紫堂幻也道。
一群金们相互看了一眼,为首的军官金向他们敬礼:“望你们能成功。”
“别给我丢脸,雷狮。”军官金道。
“yes,sir!”雷狮笑着向对方回了个敬礼。
“安迷修学长,加油啊!”衬衫金挥舞着自己的小拳头。
“在下一定会成功的!”安迷修向对方行了个骑士礼。
“格瑞,我们才是青梅竹马!”短裙金冲格瑞wink一下。
格瑞点点头,眼里是不容置疑的坚定。
“紫堂,少爷,不能输!”紫堂的金握紧了对方的手。
“好。”紫堂回握对方。
“金,是我的。”
end
想开车莫名其妙又写了一大堆,惆怅。
注:金的设定是有兔尾兔耳的半兔半人的奴隶种族,有两对耳朵,一对人耳用来听力,一对兔耳很敏感……咳它们就只是兔耳。
白兔金慎入,小白兔,小白兔!有私设所以小白兔性格有OOC倾向!!还有一丢丢的假孕症状情节,接受不了请左转
如果都没问题,那么————
【我的兔子离家出走了】
金不见了。
直到他放下手里的东西时,空荡的屋子里也没有响起任何不属于他的声音,甚至任何房间的门口都没有出现过某个...
直到他放下手里的东西时,空荡的屋子里也没有响起任何不属于他的声音,甚至任何房间的门口都没有出现过某个身影,仿佛这不算很大的家中就是如此的寂静。不安感愈来愈强,他的心底已经浮现了一个不好的猜想,但即便他怎么自欺欺人的告诉自己不可能,格瑞还是在走遍了各个房间后不得不接受这个不可能的事实。
他怔在原地,原本如冰霜般坚韧的内心像是被人狠狠地敲碎了,又被挖去了包裹在其中的那份最柔软的事物。
他的兔子丢了。
并且悄无声息。
看到那个陌生的头像,凯莉有些惊讶。极少主动发消息过来的格瑞让她没有迟疑地打开会话,阅读完后停顿了一下,她拿出嘴里的棒棒糖。
——我没有见到呀。金不是一直在你家里吗?
——他不见了,回来就没看到。
——除了你带他出去以外他不太可能出去,难道是离家出走了?
——……
——开玩笑的。你放心吧,说不定就只是闹脾气,金又不会跑多远,等他累了肯定就自己回来了,你还是先忙自己的吧,他不在不是清净多了吗。
格瑞盯着对方发过来的消息没有再回复,心情越来越烦躁,他极力让自己去恢复平静。说实话,自从他把金带回家以后真的好久好久没有这么安静过了,甚至都让他有点不习惯。他记得金刚来到家里的时候,这只兔子明明心里害怕胆怯的要死,然而天生的好动还是没有办法就这么被遮掩,一双蓝眼睛总是雾蒙蒙的时不时看向他,期待着对方能回应点自己什么。“安静点。”忙着处理笔电上重要资料的他被对方吵到了,实在受不了金的闹腾,思绪被硬生生打断真的很恼火,他开始想自己那时候为什么要一时脑袋不对劲把这个一点都不安分的家伙带回家。格瑞没有照顾宠物的经验,他不过是给他提供一个住处而已,更何况带回金纯属是迫不得已,这与他本人的意愿根本没有半分关系,忽略和冷落成为了必然,当他完成了所有的任务,他才想起自己好像把金忘了。
他走到另一个房间,发现那只兔子把自己一个人蜷起来坐在墙角,金发间的一对纯白色兔耳垂了下来,至于那双澄澈如宝石般没有一点杂质的蓝眸无神地望着地板,眼眶微微发红,就这么一直、一直地在那儿待着,安安静静地仿佛不想打扰到除自己之外的任何事物,也不想让自己被别人看到。
格瑞从那个时候突然觉得,他真的好小。
孤零零的躲在角落里,极力想把自己掩饰起来,与世隔绝。
心里忽然泛起了一股酸意,不知是对那副脆弱产生了怜悯还是有其他复杂的情绪,他走向了他,伸出手安慰似的轻轻放在对方的金发上,触碰到那两只毛茸茸的耳朵时传来的轻柔触感让他感到有一丝电流蔓延上了心尖。
金抬起头有些迷惑地看着他,脸上的泪痕已经干了,在对视上那双湿润的蓝眸时,格瑞意识到,这只兔子是需要他去照顾陪伴的。即使他的初衷并不是如此,但格瑞就是不想看到他露出这样的眼神,因为它是那么的容易让他沉静的内心掀起波澜。
就好像是被这个世界抛弃了,没有一个人会要他。
无奈地叹口气,格瑞觉得自己要被许许多多的任务压的喘不过气来了,金居然还莫名其妙的玩失踪给他添乱,可是就算这样最主要的原因并不是这个,而是这个家伙分明这些天身体特殊……
他想不清自己这两天哪里又让对方生气了,无奈之下还是决定拿出手机发了条动态。
——如果金又去了谁那儿,请立刻和我联系。
他又不是动物。
确实啊,自从金知道他喜欢安静后就经常在他旁边看着他工作了。格瑞知道他很害怕被再次抛弃,害怕被人忽视,所以自己每次回家的时候那只兔子总会在自己轻易就能看见的地方,知道他忙,就学会谅解学会克制想发出一点点声音的欲望。
其实……在外奔忙时,总是牵挂着还有一个人在家里等着他,这种感觉蛮好的。
只是这一次,他真的想不明白金为什么会这样突然不见了。
自午后他下定决心离家后,金就一直向着烈阳的方向走着。
并排而立的高楼大厦像是一座座连绵起伏的山脉,如同坚实的囚笼一般将他包裹,人声与鸣笛声彼此起伏交错,耳边的喧嚣让他迷失了方向,现下唯一能记得的就是要远离他原来的住所。
不是怕被格瑞看到,也不是担心被认识的人发现,只是再停留哪怕一分一秒,金会忍不住转身回去。
曾经几次的是出走,事实上只不过是去紫堂或凯莉的家里躲着罢了,而这次却是离开。
走了整整一下午,耀眼的金光也逐渐染上了艳丽的橙红,兔耳被他藏在了帽子里,金觉得自己的双脚酸痛的每一步都像是被绵密的细针刺过,空空的胃部绞动着,难受的他皱起眉。
好饿,好想吃点甜甜软软又温暖的东西,比如格瑞给他买回来的那些甜点。他回头望着街边的店,透过玻璃摆放整齐的面包上撒满着糖霜,金这时候才意识到自己出门时太过匆忙忘记带钱了,他担心自己再迟疑一点,自己好不容易做出的决定又会成为泡影。
每天的每天,他都像是一个齿轮般转过,再循环着回到原处。
金坐到灯光昏暗的墙边,足够的不起眼,足够的不会引人注目。他拉好帽檐防止兔耳露出来,习惯性把自己蜷起,然后看着街边走过的每一个人。
他们或者带着疲惫的面容,或者……身边跟着和他一样的人。只是不同的是那些人的颈项或手腕上佩戴着饰品,代表是某个人的所有物而非流浪。
金对那些东西是不陌生的,因为他曾戴过很多很多次,也许不是真的很多,但在他的记忆中饰品颜色的替换实在太频繁了,频繁到令他麻木。
在遇到格瑞之前,金和那些同样失去亲人的兔子被捕去了,得到了的是铁笼和晦涩的教育,然后被迫剥夺他幼时的无忧无虑,同其他人一起期望能找到一个家庭。第一个人是个很善良的老妇人,不受子女关心,像是溺爱一样的对待他,可惜她不久就离世,她的子女把他当做孩子的玩具,耳朵整天都被那群讨厌的熊孩子折磨,然而就在他因为熊孩子企图用剪刀剪他的耳朵时推倒了熊孩子,所以他就这么被赶出家门。善良和蔼的老妇人是第一个抚摸他的头顶的人,而在这之后再也没有人这样做过。他因为年幼又被年轻的人心血来潮带回去,待兴趣消磨后他又是一个人,于是在长大了一些后他被送去当做下人对待,在那个人发怒时充当发泄对象,心情好了就来把他当玩具,甚至专制地戴上锁链禁止他的活动范围。
他有着兔子的特征和一些习性,可是他并不完全是一个动物……
没人教会金什么是错的,什么是对的,在被锁着的日子里他只渴求有人能陪陪他,能像那个老妇人一样摸一摸他的发顶和耳朵告诉他自己是有人在意着的,直到后来他发现仅仅这点微不足道的期望都无法实现时,他终于虚弱到无法再醒来。
是一位叫丹尼尔的医生把他从地狱入口拽回来的,只是在他醒来后所知道的第一件事就是原主人以为他无法救活再次将他抛弃。沮丧已是习以为常,在很快的接受了事实后他住在医院中,在丹尼尔的照看下他常年虚弱的身体终于好转,但是在医院里,每天他都能看到其他人带着和他一样的人来医院,那种亲密和明显的宠爱,都让他好羡慕。丹尼尔不可能一直这么收留他,于是在要去外地进行工作上的事时,他叫来格瑞将他带走了。
可能是太久没有过家的感觉,在过去十五年里经历的所有辛酸和深藏心底的寂寞都扭曲成了期待,对格瑞倾倒了一切寄托,在对方不耐烦的忽视下,金强忍着挫败感和自卑希望能讨好他,让他注意到自己的存在,但是全部都失败了。关着负面的情绪的门一旦稍微打开了,里面的东西就会像猛兽般冲破大门,自我厌弃和孤独猛烈地侵蚀着他,几乎要将他摧毁。可能从出生开始就注定了,他一辈子也许就是这样无人问津,不被在意不被关心,对他好的人都会离开,他想要的简简单单的东西也从来不会得到,也许他是真的不够好吧,所以才无法拥有普通人拥有的一切,就连只想和别人说一说话这种事都无法实现。
无声地哭泣,如同流尽了这些年来所有的泪,流到双眼干涩再也无法淌出,金像影子一样的藏在墙角,就这么自生自灭,慢慢的在无尽的寂寞中等待死亡,祈祷下辈子不要再这样孤身一人。
也就是这样,一个对人生和世界都失去了所有希望的人才没有注意到其他人的接近。
金望了眼自己光裸的手腕,当然自己的颈项上也一样什么都没有。已经这么久了,格瑞从来没有给他戴上任何象征专属的饰物。他曾经小心地试探过格瑞,但对方却毫不犹豫的否认了。原因是什么,格瑞没有和他解释过,这种小疑问也一直在他心底盘旋,不过到现在,他已经知道了答案。
和老妇人的溺爱不同,格瑞的手轻轻的放在他的金发上,没有用力的抚摸,只是放在那儿,谨慎而又令人安心。
他抬起头和那个人的紫眸对视着,不知是不是自己看错了,那本来没有流露过任何情绪的双眸里竟是有了几分不忍和心疼。格瑞几乎是在他抬起头后的两秒就收回了手,惊讶的眨眼之后,那些眼内的情绪也跟着消失了。“……饿吗?”沉默了良久,格瑞像是终于找到了话语一样的问道。
他迟疑地点头,格瑞将他从墙角安置到沙发上,亲自给他做了新鲜的食物。冒着热气的饭菜摆在金面前的时候,他疑惑地看向对方,下意识地不敢去动那些摆放完好的食物。在过去的几年里他吃到的食物无非是不带温度的廉价品,他如同失去了味觉上的任何感官,只要能有东西吃就已经很好了,在医院里吃到的也只是病人食用的寡淡配菜。
“……我还不至于大晚上无聊到抱只兔子把他扔出去。”被金真的缠的受不了了,格瑞妥协了似的说着。
他不会抛下自己,不会把他当成玩具看待,而是真真切切的一个人。所以当他和格瑞发展到了现在的关系时,他以为他终于得到了这些年中缺失的所有。
格瑞三天前和嘉德罗斯的对话都被他听到了,那些话语到现在还记忆犹新,只要一想起,他好不容易被填满的内心就像是忽然变得模糊了,虚幻的让他怀疑它的真实。
原来是这样。
他心里所有的疑问都仿佛一同被揭开了。格瑞从始至终都没有对他表达过一点感情,拒绝他的饰物的要求,他说自己太吵了,金就让自己安静一点,他哪里觉得他不好他都去努力的改,他知道格瑞平时有多忙,不可能这样天天顾着自己,金的要求并不多,只是即便是这样,格瑞工作上的忙碌还是让他心里很寂寞。格瑞给他做饭的次数很少,大多是买回来的食物,有时候格瑞实在太累,他也只好安安静静地在他旁边,可是格瑞从来都没有给过他一个认可的回答……
没关系的,他可以改,只要不给格瑞添麻烦,让格瑞觉得轻松一些就好了,而且他给自己的已经这么多了。
格瑞只是,太忙了。
事到如今他也不想再欺骗自己,他的出现本来就对格瑞来说造成了更多的负担,而他说出的那些话竟然是这么的果断,果断的和格瑞的性格不符。
他搞不清自己到底是为什么想要离开,很希望很希望格瑞能在闲下来时陪自己,现在已经弄清楚了答案,在期待落空前索性离开的好,希望破灭的绝望感太痛苦了,他真的不想再承受一遍。
把头埋进了双臂里,金呼吸着想让胸腔内那苦涩的感觉退下去,却听到一阵似乎是朝着这边来的脚步声。抬头看到面前走过来的一行穿着怪异的人,金睁大瞳孔。
残阳落下,淡红的天空被夜幕笼罩,漆黑的看不见一点星辰。
在过去的几个小时里格瑞一直都无法集中注意力,因为旁边真的太安静了,什么都没有。从最开始的十五分钟看一次回复到现在的三分钟就要去刷新一次,他满脑子想的都是那只兔子,总觉得这一次金不是普通的生气暂时到别人家去,何况每次金在“离家出走”前都会说自己要去谁家。
……难道是被绑架了?
看到了来信人的名字,他皱了皱眉。
——现在还好么格瑞?
——我现在很忙。
——忙着找你家那只傻兔子吗。
——没什么重要的事情就别来烦我。
——嘁,你前几天还说那只兔子很麻烦。
嘉德罗斯完全无目的的消息让他很恼火,他想关掉手机,对方却又发来了一条信息。
——说起来我刚才可是见到了那只兔子来着,被一群渣渣围着欺负。
——……你说什么?
——对,就是这样。
——他在哪。
——忘了,我可懒得管你家兔子的死活。
——嘉德罗斯!
——好吧,离我家不太远那条人很少的街,没什么灯光。
——……知道了,谢谢。
他知道嘉德罗斯肯定会接下来提出要求,作为告诉他金的所在处的交换。格瑞一直都不想和对方有什么实质性的纠缠,可现在真的顾不上了,他直接将手机放进口袋出了门。
——人呢。
等了大概有两分钟,对方依旧没有回消息过来,嘉德罗斯刚才还浮现在脸上的笑意渐渐消失了。
靠。他心里骂了一句,气的想摔手机,早知道就不该先告诉格瑞那只蠢兔子的位置。想起格瑞前几天和自己的对话,他可是记得当时那只兔子在不远处呢。
嘁。
他向后倒进沙发里。
谁让你那么傲娇,活该你家兔子跑了。
嘉德罗斯的住处和他真的相距很远,而且那个家伙在近距离里也没有金认识的人。
那金为什么会跑到那里去呢。
灯光昏暗的街道只有一条,他在那条街上走遍了,找遍了每一个角落都没有看到金色的身影。怀疑嘉德罗斯是不是在拿他开玩笑,但理智告诉他这可能性不大,可是他来来回回连周围都找过了还是找不到金,他真的焦躁的想把嘉德罗斯拽出来打一顿。
他停在狭窄的道路边,闭上眼想让自己冷静一点,却在睁眼时看见不远处地上掉的衣物。
那是金衣服上带的兜帽,边缘处的痕迹……似乎是被人撕扯下来的。
狭窄的小巷内昏暗极了,脏乱的东西随意掉落在地上,在被各种废弃的物品堆满的旁边,金紧紧的抱着自己,他的身上全是泥尘和灰尘,脸上的污迹很明显,兔耳上纯白的毛都被染脏了,他双眸黯淡地看着地面,带着些恐惧的眼神,像极了那天金把自己蜷在墙角。
……金。
格瑞跑了过去,停在对方的面前身体轻微的战栗,金抬头看到他时愣住了,紧接着被他拽了起来紧紧地抱在怀里。
从混混手下逃出来,金以为自己已经足够坚强了,没有落泪,没有哭泣,再怎么疼痛都不会向他人屈服,可是在被抱住的那一瞬间,心里筑起的所有脆弱的城墙都尽数坍塌。
自己真是傻得要死,他明明早就已经……离不开这个人了。
随着甘苦的泪水滑落到对方的衣物上缺失掉一块的心脏被填满了,这个感觉,仿佛是终于找回了遗失掉的最珍贵的星光,仅仅是散发着微弱的光芒,却可以在黑夜中为他照亮前行的路,驱赶笼罩而来的黑暗。
回到家之后已经是凌晨了,格瑞抱着金帮他洗掉身上的泡沫,金的脑袋一直埋在他的肩窝里,温顺的让他给自己清洗掉身上的污秽。
“唔……”触碰到了背部的一处,金忽地轻轻抖了一下,格瑞这才看清楚了那个地方青紫的痕迹。
“下次还自己乱跑吗。”带着点斥责的语气,他小心的在那个地方冲洗,感觉到对方温暖的体温传了过来。
听到格瑞的话后,金放在对方肩膀上的手收紧,将脑袋埋的更深了,随着他的动作,向后垂下的兔耳晃动了一下轻轻蹭过格瑞的脸上。
格瑞将手放到那对兔耳上轻轻的揉着,那些细软的毛湿漉漉的,被他洗干净成原来的纯白。“你还真会给我添麻烦。”揉乱的软毛被他捋顺,格瑞继续给他洗着背部。
“……”趴在肩上的金弯下眼角,声音喃喃道:“对不起。”
兔耳垂的更低了。
他知道自己很烦,明明知道格瑞很忙还任性的觉得他不在意自己,这么晚了还要照顾他,如果没有自己的话格瑞可能会更轻松一点……
视线内忽然晃进来一缕银发,他没怎么想的伸出舌头去企图将发丝撩回到那人的耳后。
柔软的事物倏地舔上脖颈,轻轻扫过带来的痒意让格瑞停下动作,而那个在自己肩窝的兔子居然还一下一下的用舌尖撩舔似的,弄得他一阵酥麻。“金,你在做什么。”
“嗯?头发掉下来了。”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的金很诚实的回答,随着他小小的动作那对兔耳也不时地在他脸颊边晃,柔软的毛像羽毛一样的划过去。
格瑞微微皱起眉,对方无意地动作在脖子那种敏感的地方舔着的感觉很糟糕,金赤裸着趴在自己怀里,白皙的皮肤上还沾着没有冲洗掉的白色泡沫,抱在怀里有点滑腻,那些被水弄得有点湿的金发就这么晃着,不属于自己的体温感觉有一些温暖,不知道那只兔子是不是故意的,他竟然还像舔舐一样的一点点地将舌尖移向锁骨的位置,每一次离开皮肤前还习惯性地将舌尖微微卷起,格瑞稳住呼吸,终于在对方移动到锁骨的凹陷处时快速将金的脑袋按回了原来的地方,“别乱动。”
被忽然按回去有点迷茫地眨着蓝眸,金捕捉到对方几下不太稳的喘息后轻轻笑了起来。
“……那我走了,你自己洗。”像是因为被识破了什么似的,格瑞有点莫名的烦躁,金很怕浴缸里太多的水,在他正打算拿开对方身上的手时,那只兔子受了惊吓似的忽地扑上来把他抱住,“格瑞,我……我错了。”
见他真的没在做什么,格瑞有些累,抱住他说道:“早点洗完去睡觉吧,白天我又得忙一天。”
温热的水再次淋到了皮肤上,金反射弧很长的意识到了刚才格瑞对他说的话,双眸缓缓地沉了下去。
“……一……整天?”
“嗯,这几天可能都是这样。”
“……所以又是我一个人对吗。”掺带着不可察觉的哽咽,仿佛是什么东西破碎了一样的低哑。
格瑞感受到他微微的颤动,没有回应。他似是在强忍着吞下想要崩溃而出的情绪,却没有办法完全遏制。一直以来都埋藏在心底的那份空缺到了现在才发现还是无法填满,金只是将脑袋抵在他的颈窝,没有再做任何动作的似乎是在默默等待着他的清洗,许久都没有再发出一点声音。在他回来的时候就已经决定将这种折磨彻底忽略,比期待落空更残忍的是认清自己永远无法真正得到想要的温暖,却只能去汲取虚妄的热度来获得安慰。尽力着不想让眼泪从眼眶中流下,喉咙一直到胸腔都火辣辣的微痛。
格瑞的手抚上他的金发,力道很轻。
“这就是你离家出走的原因吗。”
放在肩上的手指收紧,眨落的泪水滴在了那人的颈项上时,金像是放弃了卑微的隐忍,将自己整个都埋在了他怀里。
“是你之前说我是累赘的……”
“……”
泪水砸到皮肤上似是带着刺骨的灼烧,格瑞搂住在抽咽的人,下颌抵在垂下的柔软兔耳上,手指轻轻顺着微湿的金发。“如果我真那样想,我就不会这么晚去找你回来。”
这只曾经对自己来说多余的兔子,像是刚刚闯入危险的森林般踏入这片他习惯的寂静,然后又在不知不觉中成为了不可割舍的存在。
如果不是真正的失去过一次,从来都不会知道能够把他抱在怀里是这样的温暖。
等到消息回复,嘉德罗斯不屑地把手机扔到床上准备离开,走到门口想了一下还是回去将手机拿起来。
——找到你家兔子了?
——嗯。
——所以你能答应我说的了吧,格瑞。
——??
——夜安,谢谢你。
你tm把我当猴耍呢?
格瑞将被子盖好在金的身上时望了眼时钟,已经是接近四点了。他靠墙坐着,金枕在自己的一只腿上很安稳地陷入了睡眠,轻闭的双眼还能看出微红的痕迹。
今晚真的哭了好多次,除去在那个时候的哭泣。
金很爱哭,蓝色的双眼里经常会泛起水光,可是在他无数次无声的哭泣中,没有一次是像之前那样伴着忍耐的呜咽。
这只兔子……真的很需要他细心的去照顾。
不听话的兔子你留着做什么,还不如扔了。
思绪回到那天和嘉德罗斯的对话,他记得那个时候自己并没有回答对方,只是转身走了。
手轻轻地抚上对方的金发,他凝视着那对白色的兔耳。
他才不扔呢。
明明他的兔子这么乖。
【Fin】
【番外】
紫堂幻不明白为什么最近格瑞总是会在家里,他好不容易找到了格瑞不在时把金要的东西送了过去。
“你戴这个干什么。”格瑞回到家看着那只兔子脖子上戴的东西,语调变得低沉。
“紫堂给我的,我怕下次……”
“把它弄下来。”
“哎?为什么啊?”
“你又不是动物。”
凯莉打开紫堂幻发来的信息后沉默了两秒。
——都跟你说过别多事了。
【番外,Fin】
※古风,半架空
※有车剐蹭而过
※OOC有
窗外的阳光正媚,晒得人懒洋洋的,骨头都酥散了几分,金随意地歪在书房的藤椅上,一卷书册将照在脸上的光挡了个一干二净,细细绵长的呼吸声几乎不可闻,显然他已睡了多时。
格瑞刚述职回来,踏入院门就不由得放轻了脚步,大敞着的窗后躺着的便是他日思夜想了许久的人儿。
他站在窗外,目光似透过那卷书册将映刻在脑海中的容颜描摹了一遍,又似专注地观察着那只他不知把玩过多少次的手。他的目光渐渐下移,从滑至手肘的广袖往内瞧去——什么都看不见。
“唔——看够了吗?”............
“唔——看够了吗?”
“你醒了?”
“哼!你的目光这么炽热,感觉不到就怪了。”
“这次回来多久?”
“最短三天,最长一个月。”
“看来我得珍惜珍惜呀。”
他看着撑在躺椅上的格瑞,伸出手将他勾了下来,曲起一条腿暗示性地蹭了蹭。
格瑞的目光暗了下来:“就这么迫不及待?”
“格瑞~你都多久没回来过了?”
“你自己挑起的火,等会自己负责灭!”说着,格瑞也不等金回答,便压了下来,惩罚似的啃咬了一下他的下唇,而后撬开贝齿,攻城略地。
“嗯~”金稍稍推了推格瑞,藤椅被带得一阵摇晃,“别在这里,我快摔下去了!”
格瑞轻笑了一声,起身的同时一把抄起金的膝弯,一手护在金的后背将金抱了了起来。
金惊呼一声,慌忙把手环在了格瑞的脖子上,抱怨道:“怎么也不说一声?”
“这还要我说?不是你不愿在那边做的吗?想去哪?我看这张桌子就不错。”
“别!”金环在脖子上的手一个用力,将格瑞的脑袋压下,不让他的视线落在桌上。那里散着几根粗细不一的狼毫,上面还沾着已经干掉了的墨汁,几张揉成团的画纸就扔在桌案的一角。但最显眼的还是一张摊在桌面上的只能看出标志性芦荟发型的格瑞的画像。
格瑞顺从地低下头,但是金看着他压不住的嘴角明白这无非是徒劳的举动。
“你要笑就笑吧。”金自暴自弃道。
格瑞哈哈笑了两声道:“笨蛋,你那张画就大剌剌地摊在那里,我在窗外的时候就看见了,现在才想着遮?早晚了。”
“我怎么知道……”金嘟囔道,“你不是一直看着我吗?”
“但我不瞎啊?”格瑞无语,无奈地进入内室,将他放在了床榻上。书房里的床榻并不怎么用,格瑞常出外勤一年到头也进不了几次,而金,在哪都能躺,藤椅已经是常规操作,要是格瑞没看着,他都能上树睡觉。因此,这里的床上除了常年铺着的床单外,一无所有。
将金放下后,格瑞转身离开了内室,金好奇地支起身子,不过还未等他也跟着下床时,格瑞就已绕过屏风回来了。
金看着他手里拿着的四根狼毫不禁好奇道:“格瑞,你拿笔干什么?”
“当然是教你画画了。”说着他将画笔先扔到了一旁的小几上,俯身扯开了金的衣带……
“格……格瑞……你不是说要教我画画吗?”
“当然,不过我得先寻一张上好的画纸啊。”格瑞的手指轻轻地在金白皙平摊的腹部划过,“你看,这不,找到了。”
“首先,得把被你弄得跟石头一样硬的笔毫湿润,你的小壶嘴吐出来的东西就很合适。”
“接着,在画布上勾勒出人物形象……”
“最后,放置晾干。”
说完最后一句话,格瑞也放置下狼毫笔,看着汗津津的金,假装抱怨道:“这画纸好是好,但就是容易受潮,还是得晒晒才行。”
说罢,他便小心翼翼地抱起金,将他转移到了院子里随意摆放的藤椅上,初夏的风还有些凉,金汗津津的赤裸的皮肤被风一激,整个人不由得打了个哆嗦,但下午四五点的太阳又晒得他不想动弹。
“格瑞~你这白日宣淫的坏毛病得改改了。”金哑着嗓子道。
“这是谁惹得火。”格瑞斜睨了他一眼,“几个月不见,你就这么招我。”
“啊!对了,箭头是不是该采买东西回来了?”
“少爷~我回来啦~”
刷——金被格瑞的外袍给兜头盖住了。
END.
(2022.11.13)
【后记:这篇文正文加上番外总共用时超过了五年,我都没想到竟然还有填坑的一天,文不长,加上番外总计也就五千字左右。说了几次想推翻重新但每次重看都有着不一样的感觉,想想这就是他们在我笔下的人生吧,还是不改了,这算是我为数不多非纯片段而是有点人生剧情的文了吧。还是那句话OOC是不可避免的事,特别是番外的格瑞2333。】
*人物ooc预警
*老夫老妻生活方式
*含车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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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
刺眼的阳光洒在金的脸上,他皱了下眉,侧了侧身子。
没有感受到旁边那人的温度,他才睁开惺忪的睡眼,发现床的另一边空荡荡的。于是他缓缓支起身,顿时感觉浑身酸痛,想喊格瑞过来,可是嗓子哑得厉害,发不出声音。
他只好自己艰难地下床,站起来时差点儿摔倒,他一手扶着腰,一手抵在床沿上,才勉强站稳。
“妈的,格瑞这混蛋到底去哪了!”金在心里愤愤地想着,光着脚朝门外走去。
他走到客厅,透过厨房玻璃看到格瑞正在专注地做早餐,他逆着光,唯美又梦幻。
金适才的怒气一下子...
金适才的怒气一下子烟消云散了,不由得心一软,好像陷下去一块儿。
他走进厨房搂住格瑞的脖子,像个挂件似的挂在格瑞身上。
“起来了?”格瑞语气温柔,与在外人面前表现出的冷漠完全不同。他任由金这样挂着,把做好的早餐倒进盘子里,然后倒了杯温水喂给金。
“起这么早,怎么不叫我?”格瑞眼神宠溺地看着金,声音低沉又有磁性,听得金心里痒痒的。
“嗓子哑了,”金小口小口地吞咽着水,感觉好了很多,含糊地抱怨,“都怪你~”
他精致的小脸泛着红,非常可爱,声音也又软又黏,在格瑞看来就是致命的撒娇。
他轻轻摸了摸金的脑袋,十分克制地只是亲了一下金的脸颊。金对此很是受用,他把头埋在格瑞的颈窝里,双脚也踩在他的拖鞋上,想要靠得更近一些。
“又不穿鞋,”格瑞看着金光着的脚,心疼地说,“小心着凉。”
他搂着金去卧室,帮金把袜子穿好,又给他套上了双可爱的毛线拖鞋。
“好了,快去洗漱,早餐做好了,再不吃就凉了。”格瑞催促着,跟照顾孩子似的。
金洗漱时,格瑞就在旁边看着,他倚靠着门,端详着金。金的脸颊上还挂着几滴水珠,晶莹剔透,跟点缀在华丽礼服上的珍珠一样。他的耳鬓旁散落着几缕湿漉漉的金发,粉嫩的嘴唇被水润湿,看上去很软,非常诱人。
格瑞当然抵挡不了这么大的诱惑,他凑过去,一只手控制住金的下巴逼迫他抬起头,吻了上来。金刚想往后躲,格瑞又用另一只手摁住他白皙的后颈,霸道的吻住了他。
格瑞用舌头抵开金的牙齿,像野兽一样蛮横无理,肆无忌惮地在自己的领地里横冲直撞,夺走金的呼吸。感官被放大,喘息声、吞咽声清晰可闻。
金感觉自己像是一条不会游泳的鱼,快要溺死在这波涛汹涌的洪水中,他报复性地咬了下格瑞的舌头,像是临死前最后的挣扎。
金用的牙膏是柠檬味儿的,格瑞一吻上来就感觉到了柠檬的清香,香甜的气息充斥在口腔,使人沦陷其中无法自拔。
不过格瑞也没有沦陷太久,毕竟还要吃早餐,他松开被他吻的迷迷糊糊的金,用指腹擦去金唇瓣上细密的小血珠,用微哑的声音暧昧地说:“宝贝儿,该吃早餐了。”
措不及防听见这声宝贝儿,本就觉得有些燥热的金感觉更热了,炽热的温度从耳根蔓延至脸颊,灼烧着内心。
看到金还愣愣地呆在那儿不动,格瑞直接握住他的手带着他去餐桌,金的手很小,但很温暖,牵着他格瑞的心似乎也暖和起来。
餐桌上的早餐看上去很好吃,但是金很累不想动,于是用软萌的、楚楚可怜的眼神望着格瑞,冲他撒娇道“你喂我嘛~”
格瑞觉得他特别可爱,想逗逗他,故意很冷漠地说:“不要,自己吃。”
“我想要你喂嘛,求你了~”
“不行。”
“求求你了,格瑞~”
“你刚刚说什么?再说一遍。”
金觉得有戏,又说了一遍:“格瑞~”
然后他清楚地看见格瑞舀了一勺早餐送进嘴里,凑过来含住他的唇,把嘴里的早餐灌进了去。
金大脑宕机了几秒,才突然反应过来,慌忙把早餐咽下去,脸羞得通红,心脏也在剧烈跳动。
“还要我喂吗?”格瑞轻笑了一声。
“不、不用了。”金迅速地吃着早餐,把头埋得低低的,红透的耳朵却暴露了出来。
金怕格瑞再来一波骚操作,吃的很快,差点儿噎着,咳嗽了起来。格瑞觉得自己玩大了,很是自责,他轻轻拍了拍金的后背,声音柔和:“慢点儿吃,不逗你了。”
他一副很抱歉的模样,像只犯了错的狗狗,金的心都快被萌化了,那一瞬间他觉得不论格瑞做任何事情他都可以原谅他。
然而——刚吃完早餐的金被格瑞以公主抱的姿势抱起来。他被格瑞抱进卧室,扔在了卧室的床上。
“金,可以吗?”
又是那种恳求的眼神。
行吧,默许了。
几个小时后,劳累了许久的金躺在床上,满脸疲倦。他心里想:妈的格瑞是什么非人体质,昨晚才做,怎么今天又做这么久?!他不会累的吗?!!
(看来格瑞今晚要睡门口了)
挤出来眨巴眨巴眸子笑得贱兮兮的食:是可可爱爱没有脑袋的小恶魔金哦,不小心被骗到别人家里啦!
————
“我有尾巴~我有犄角~我是一只可爱滴小恶魔~”金哼着小曲子,纤长的尾巴一甩一甩的,上面的桃心肉尖尤其惹眼。
金走着走着突然停了下来。咦,一个传送阵,会到哪里去呀~?好好奇哦~!然后金就踩了上去。
风狂啸,目眩神迷。忽然坠入柔软。金眨巴眨巴眸子适应有些昏暗的光线,他摸摸身下的床褥,心里一阵腹诽,“嘁。这谁啊,在路边设置一个传送阵就是为了方便倒头就睡吗?”
然后就有人进来了。
“我刚才绝对没有说你坏话!”
“是吗?”绝美动听的声音,熟悉得令人头皮发麻。
我去,...
我去,金当即傻了,居然是他的人类发小。他什么时候变的法师!
“你谁我不认识格瑞!”
金牵起被子裹住脑袋当鹌鹑,他还记得自己在格瑞面前装的乖乖模样。现在别说头上背上和屁股上的东西了,就是他的衣服,也露的很。毕竟出去浪,穿什么人类衣服,遮羞那点都是鳞片化的。
“算了,也不差。”
金好奇地支楞起了耳朵,露出毛绒绒的脑袋和圆圆的眼睛,两个黑色的小角也探出来观望。
“我不想拿你来试药的。”
格瑞捏着个玻璃瓶子,那里面的液体绿色的还漂着点诡异的金。金眼睁睁看着格瑞一步步逼近,金吓得一边向后缩一边应激地张开了蝠翼,“干什么?我可不是什么任人欺凌的小恶魔!”
“我可不知道除了小恶魔金还有谁会突然消失三年。”格瑞微笑着卡住金的下巴,把药灌进金激烈反抗的嘴里。
“咳咳咳!咳……!”被喂了药的金扶着胸口痛苦地环视周围,结果发现格瑞早就缺德地把封印布置地妥妥当当,自己根本动不了一点法力。
金回味魔药冰火两重天的口感,不知道为什么这种奇葩味道还有回甘,他生无可恋地躺在格瑞的床上,虚弱地说:“首先,我是高阶恶魔。其次,我真的只出去玩了一会儿,没有几个月。最后,我是不是要死了啊呜呜呜……”
格瑞像是突然噎住了,过了好久才问出口:“你说你是高阶恶魔?”
金看向格瑞,古灵精怪地勾起嘴角,颇有些自得的意思在里面:“对啊~”
“你完了。”格瑞给出这样无情的结论。
格瑞眼神复杂地注视了金很久,最后还是没走。金闹了一会儿,觉得没意思,也觉得格瑞他也不会真伤害自己,看格瑞没有对自己的身体特征表示介意,就开始大大咧咧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小恶魔好动的天分完全展露,加上他还是难以忘怀那怪味魔药,一个劲儿地吐槽那东西有多难喝。
“格瑞你自己做的东西从来没尝过吗?那东西润的很,冰冰凉,透心寒,从嘴里到肚子里(在自己身上比划)一路跟过了冰一样,人都冻僵了。结果在肚子里还没待安稳呢,那火烧的感觉就翻江倒海地涌上来,像在身体里面点了一团火,把人都要烧枯。不过嘴巴里倒好受了些,甜甜的还蛮舒服。”
金焦躁地赤脚踱步,吐出了一点红红的舌尖,几乎半裸的身体覆着一层薄薄的热汗。他过去拉住格瑞的手,他正坐在床沿闭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金发现格瑞的手真的特别凉快。
“好热啊格瑞!你到底给我喝的什么啊?”
格瑞的眼睛蓦地睁开,把金瞪得有些莫名其妙。
“签订契约的必要准备。”
“啊?格瑞想和我签契直接和我说嘛。没必要灌药的。这什么东西真的好热。”
金贪凉直接把自己送到格瑞怀里了,格瑞也没拒绝。格瑞甚至顺着他的姿势调整让他贴着更舒服一点。
剩下的不行啦——。有机会再放蓝条子
+骗婚还得看F4+七夕快乐
1.
大厅上。
气氛严肃肃穆,仿佛在讨论什么国家大事。
坐在一边的中年男人身后站着一位侍卫长,肩上带着帝国之花的象征,他放下茶杯,打破僵局出声,“秋啊,你看这婚事怎么样?”
坐在他另一边的女人金发蓝眼,眉眼笑吟吟的,说的话却在一个劲的打太极。
“哎呀呀,陛下,这哪里是我觉得怎么样的?”
花园。
躺在软乎乎草地上的青年被风扰的唔了一声,太阳折散着玻璃的光芒,雷狮身后跟着几位侍官,不顾他们的呼喊,毫不掩饰自己的脚步声。
“殿下,殿下,您可别乱走啊!”侍官在后面小步追赶,“这前面是小元帅休憩...
“殿下,殿下,您可别乱走啊!”侍官在后面小步追赶,“这前面是小元帅休憩的地方,您……”
雷狮在花园口停下脚步,后面的侍官骤然噤声。“本殿想往哪里走,需要你们来管教?”他的话带着锋利的刀子一样,透着冰冷的寒意,“还是说,这地方本殿去不得?”
侍官低着头,颤抖着身躯,怎么忘了,这位殿下……
见没人再打扰他,雷狮重新整理了一下心情,在花园入口酝酿了一下情绪。
一路脚步低沉,可以见的主人沉重的心情。
“雷狮?”他一路没有掩盖脚步声,少年将军耳尖,坐起来,靠在树干上,看向他的时候笑容灿烂,“你怎么来了?”
雷狮默不作声的坐在他旁边。
“怎么了?”金有些好奇,毕竟面前的好友可是从小就上房揭瓦的性格,难得见这么阴沉的时候。
“……我父皇在和你姐姐商量婚事。”雷狮将脸埋进他的肩膀上,声音闷闷不乐。
“你和我姐姐的?!”
“……我和你的。”
“!!”少年呆愣愣的,眼睛一下子睁大了,蓝色眼眸里带着震惊,他唰的一下站了起来,“我去和他们说!”
平日里的调侃和毒舌全都不见了,小皇子不做声,绛紫色的眼眸带着雷电暗色沉沉的看着他。
“父皇只是想拿我联烟而已,你也知道帝国的雄虫稀少,不嫁给你,我只能给别人做妾室,而且你还是我最好的朋友,比起那些不认识的人……”
雷狮抬手去扯他的袖子,不小心袖口滑落,漏出紫红色的伤痕。他好像发现了,有些瑟缩的将手收回去。
金眼疾手快的抓住他的手腕,清晰的看见了那一条紫红色的伤痕。
金发青年咬牙切齿,“皇宫里还有人虐待你?”
“皇宫不就是巨大的牢笼罢了……”雷狮轻声道,眼神看向金,倏的又垂下去,一副弱柳无依的样子。
金握着雷狮的手,心神一下子被愤怒占领着。他从小就跟着姐姐出入皇宫,向来恶劣娇纵的小皇子那会还会和他一起摸鱼打滚,把坏事赖他头上,不过只是离帝都几年,现在人就被他们折磨成这个安静的性子了。
金拉着他起身,十指交握一路走到主厅,站在皇帝面前,敛下那副少年神气,在战场上的血气一下子冒了出来,“以后他就是我家的妻子。”
“咳咳咳”秋被刚刚笑吟吟喝的茶呛到了。
2.
帝国的小皇子嫁人了。
帝国星元时代,雄虫稀少,连最受宠的小皇子都嫁给别人做雌君。
不少人唏嘘。
皇宫此时便恨不得敲锣打鼓,终于把那个小兔崽子嫁出去啦!
雷狮,雷小皇子。
明明是雌虫的身份,那一双紫暗暗的眼神压过来,好像见过血的刀刃。眨眼间又好像错觉一样。
上房揭瓦都浅浅只能笑孩童顽劣,直到前两年一箭射死了皇帝最宠爱的妃子。见血封喉,小皇子懒懒挥了挥裘上的灰尘,旁边的小侍早已吓得魂神皆飞,跪在地上发抖。
半分不如那人,雷狮垂眸,径直走了。
雷小皇子看都没看,随口答了句“赏了。”
皇帝颤颤巍巍,指着人半个字骂不出口。
好在终于嫁出去了。在内做人妻肯定会被磋磨到老,皇帝总算好好的出了这口气。
3.
雄虫不会只有一个雌虫。就算知道这样,看到家里的几位,雷狮还是咬碎了一口牙。
“各位、好呀、”雷狮笑吟吟的。
被皇宫困住的小皇子、出生平民的竹马还有没落的骑士、还有一位上战场的贵族。
皇室之子自然是要压人一头,论地位他才是正妻。而且屋子里这几位和金连婚礼都没有,估计是和他一样哄骗人进了门。
雷狮也不管他们什么表情,自顾自找个了高位坐着,“接下来我和金的婚事还要几位操心呢。”
金和秋送走了乐颠颠的皇帝,然后被秋拉过去劈头盖脸的痛骂了。
秋戳着他脑袋骂他,看不出来这是皇室的阴谋吗,这下我们和皇室就绑在一条船上了!
金委屈:“可是姐姐,雷狮在皇宫受了那么多委屈,你都不知道...”
“而且我们本来不就是忠于皇室的吗?”
“呵呵。”金发的少女束着高马尾,身上的作战服还没脱下来,阴恻恻道,“娶了也没事,反正过几天我们又要回边境去。”
家里那几个雌侍本来就不让人省心了,再加上雌君雷狮,想想就牙痛。
这次一定带着金趁着人不知道的时候回去。
4.
帝国边境常有异族侵扰,金是趁着休假回来一趟,顺便娶了个雌君,结果没过两日就要回去,连和皇子的婚事都被搁置了。
民众纷纷在网上心疼出嫁的皇子殿下有名无份,但也一边为小元帅的出征摇旗呐喊。
元帅为战事牺牲了,夫人因为抑郁自杀在家中,年幼的姐弟披上战旗就上了战场。不同于姐姐的深思熟虑,金在战场就是战士,因此小元帅的名头也落在他身上。金对此很不满,说道“有一天,我会成为堂堂正正的元帅的。”
虫族雌多雄少,但是每年依旧为了和异族对抗失去了很多英勇的雄性战士。和以往不同,金以少年之姿踏上战场之后,不顾贵族和民众的反对,带上了一只雌性的小队,最后的低伤亡率和每场战争的胜利,证明金做的决定是正确的,雌性也有着很多战士,他们同样为战事做出了很大的贡献。
这次回来,金主要是帮他们记录战绩和为他队伍里一位雌性请献爵位。
军功能换爵位是默认的,但是雌性提出这样的申请还是头一回。
被召进宫回来后,金艰难的回复格瑞,“皇帝说赐予爵位可以,但是...”
“但是需要和帝都里的贵族结婚。”
金知道这个条件可谓不是不侮辱人,给予一位满是战功的战士爵位的条件,竟然是让他去给贵族做雌侍,那就意味着这个雌性后半生就不能够在踏上战场,拘泥在一间房子里。
金握紧了拳头,为自己的无能觉得愤怒,如果他态度再强硬一点、如果他的影响力再大一点...
“好。”
格瑞淡淡道,“和你结婚,这是最好的办法。”
的确。金右手握成拳,放在下巴上思忱,越想越觉得可行,他继承了父亲的爵位,而且和他结婚只是名义上,他也不会困着格瑞。只要过了这阵子在解除婚姻关系,金握着格瑞的手,眼睛很亮,“不愧是格瑞!那格瑞终于完成了父亲的愿望啦!”
格瑞弯了弯嘴角。
5.
这次返回边境的决定很突然,当晚金敲了敲格瑞的房门,格瑞侧身意示他进去说。
“格瑞!”金坐在格瑞的床上,少年刚洗完澡,脖子上围着浴巾,没擦干的水滴答答,面对在战场上相处多年的友人,神情放松自在,“格瑞,明晚我们就返回边境,你做好准备。”
黑色的被单映着上面那双手白嫩,左手中指指节带着一枚嵌着紫色宝石的戒指。
“你没带戒指吗?”
“啊,这个?”金从上衣口袋里摸出带着绿色宝石的戒指,“带在右手了,但是上午去练枪,就摘了下来。”格瑞接了过来,半跪着认真的给金带上。“...不要丢了。”
银发的青年低着头,温顺的像只小羊。灯光晕黄,金一时被美色晕了眼,把嘴里那句“这样好像有点奇怪”咽了回去。
6.
嘉德罗斯是贵族少爷,很快就到了雌君的适婚年龄。一张婚书拍在金的办公桌上,直言,“我已经签上了。”
金一瞬间被噎的说不出话,把婚书推远了,继续处理公务,“你找别人签,帝都里那么多青年才俊。”
“本少爷...我需要一个名义上的丈夫。”
...最后还是签了。
他一直就对嘉德罗斯没办法,家里从小教导的就是要爱护雌性,但是他遇到的好像都比他高大是怎么回事...
敲了敲嘉德罗斯的门,嘉德罗斯没好气的开门呛到,“不在你的雌君那里过夜,来我这里干什么?”
“我们明天晚上回边境,你做好准备。”
"怎么不带上你尊贵的皇子。"
“小皇子留在帝都,住在元帅府,不会有人再欺负他的。”金脾气好的不行,大概是因为处在帝都,被从小收到的贵族礼仪洗了脑,在边境他大概是要和嘉德罗斯打起来的。
嘉德罗斯哼了声,
7.
至于安迷修...菲利普叔叔将他托付给金,希望有夫家的支持,能够让他在骑士路上走的更好。毕竟一位雌性,无论性别还是身份,接受“骑士”这样的称号都是受人质疑的。
菲利普在金丧父的时候帮助过他们,面对这个请求,金点点头答应了。
只不过常年带着安迷修在边境受尽了艰苦,他踌躇着敲了敲安迷修的门。
“安迷修?”
“晚上好,金。”温柔的绿眸注视着人,“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唔,安迷修,你想留在帝都吗?”
“...”安迷修脸上笑意一僵,“金是要丢下我吗?我听说在帝都雌侍没有丈夫作为后盾,是很容易受到欺负的。”
金解释,“不是,是因为边境的环境很艰苦,而且只有帝都有骑士队。所以我想你会不会更愿意带在帝都。”
我愿意一直跟随着金,“安迷修认真道,“这是骑士的宣誓。”
“嘿嘿。”金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那明晚我们出发。”
8.
一早起来就没看见金,摆足了雌君位置的雷狮看着楼下几位吃早餐的各位。
三位的脸色都愉快的很,就算今日来的裁缝师测量婚礼衣服神色也没变。
安迷修:“殿下的身材真好(∩_∩)”
格瑞:“是的。”
嘉德罗斯:“呵呵(∩_∩)”
雷狮:?
——TBC
格瑞是金从小玩到大的发小,也是金幼时唯一一个朋友,金很喜欢格瑞,格瑞也很喜欢金,只不过格瑞的喜欢与金的喜欢意义不同,格瑞就将这份对金的感情藏了起来,想默默的守护着金。
步入高中,金活泼开朗的性格交到了很多朋友,在得知金喜欢帕洛斯时,格瑞并没有把帕洛斯放在眼里。凭借格瑞对金的了解,金只是进入了青春期正常的生理现象。格瑞认为金对于“爱情”还是一片茫然的,不然怎么会以一句“我喜欢你”就当做是爱情呢?如果爱情这么简单,那么世界上也不会有这么多“爱情悲剧”发生。
格瑞有十足的把握金并非爱帕洛斯,格瑞也因此事有了危机感,开始计划着如何更加亲近金,挑拨他们的关系。
嘉德罗斯和金是同桌,一开...
嘉德罗斯和金是同桌,一开始两人的关系并不好,两人常常吵架,甚至大大出手,两人也不少被老师叫去谈话,到最后金觉得和这个自大狂的关系很不好,嘉德罗斯十分讨厌自己,而嘉德罗斯认为这个渣渣很想和自己做朋友,不然天天的来骚扰我干啥,嘉德罗斯听雷德说金喜欢帕洛斯时
“啧,那个渣渣喜欢谁和我有什么关系。”
嘉德罗斯表面上一幅漠不关心的模样,心中涌上一阵酸色。
雷德看着自家老大心口不一的模样表示
“老大,你这样可是追不到人的”
“哈谁说我喜欢那渣渣!雷德!”
完蛋,雷德心中咯噔一下,吾命休矣。
帕洛斯这边也不咋好过,金喜欢自己这件事几乎全校都知道了,作为这件事的主人公,天天饱受争议,自己天天顶着雷狮卡米尔俩兄弟那幽怨的表情,而佩利天天一心只想打架,恐怕这件事他还未必知道,帕洛斯揉了揉跳动的太阳穴,轻叹了口气
“小骗子,你要怎么弥补我呢~”
其实事情的起因是金被一个女生表白,金是个恋爱白痴就连情商也很低,不知道该如何拒绝女孩子,苦苦思考半天最后憋出来一句
“对不起啊...我有喜欢的人”
“该道歉的人应该是我,请原谅我这么唐突,我有些好奇,金,你喜欢的那个人是谁呀”
“是...帕洛斯”
金万万没想到,现在校园内全是传自己喜欢帕洛斯,金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去撒那个慌,现在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昨天帕洛斯来找自己说要弥补他,竟然是要和他那个,啊喂,太羞耻了。金平复了一下心情,毕竟是因为自己,才给对方带来了许多不必要的麻烦,金忐忑的去赴约了。
帕洛斯静静的等着猎物的上钓,帕洛斯在很早就喜欢金,他知道金的感情迟钝,所以他打算以另外一种方式让金喜欢上自己,正打算计划如何让猎物上钩,猎物却自己送上门来,帕洛斯想让金迷恋染上xing瘾。
门外响起短暂的敲门声,猎人开始收网了...
金想要抵制帕洛斯的入侵,但他对抵抗显得十分微弱,口中的氧气被一点点夺走,金脑中一片空白,身子越来越软...
情况越来越糟
“小骗子~放松,你可要好好弥补我呀~”
“好疼...”
帕洛斯低头轻吻了一下金的额头
“啊,好怪...”
“哈哈~很舒服不是吗口是心非的小骗子~”
金抵不住帕洛斯的强势最后晕了过去,帕洛斯只能草草结束。
显然帕洛斯的计划很成功,自从那次之后,金染上了xing瘾。
最近金一直去找帕洛斯,嘉德罗斯很不爽,或许雷德说的对自己还真喜欢上了那个渣渣,嘉德罗斯的忍耐已经到极限了,他无法忍受金这几天对他的冷淡,嘉德罗斯放学便把金堵在空无一人的教室里,金不理解他为什么要怎么做,金想着格瑞还在等自己,便挣扎了起来,嘉德罗斯心中更烦躁了,就那么迫不及待的去见帕洛斯,嘉德罗斯把金禁锢在身下,嘉德罗斯喘着粗气,紧紧盯着金,金不知道此时的自己有多么诱人,天蓝色的眼睛里闪着泪光,眼角微微泛红,因为挣扎而凌乱的衣服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一低头就能看到大片风光,嘉德罗斯早已被冲昏头脑,现在一心只想用行动来表达自己这几天对金的不满和自己对金的感情。
格瑞迟迟不见金出来,便要回教室去找他...
“帕洛斯,吃独食可不是个好行为”
“哪有啊雷狮老大~我怎么敢呢”
他拉长尾音,露出一个妩媚的笑容,他本就生的好看,肤白如玉,花瞳下有颗泪痣,银色的脏辫垂在肩上,给人一种美丽又危险的神秘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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