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脾气的猫,只要捏住后颈,就毫无反抗之力了吧】
“喵……”
白日里也紧闭的寝室大门外,有侍女匆匆走过,不敢留下丁点动静。
内室一片狼藉,一条仿生的猫尾巴扫来扫去,愈加熟练地使用后,如今可以自如地像一只真正的猫一样。
不枉他遍寻天下托了名匠才打造出这么一条小物件,也是无限满足了他的隐晦喜好。
“你为什么不让我出去!”...
“你为什么不让我出去!”
黑溜溜的瞳眸如同琉璃般干净剔透,骨子里透出的天真,使得神情再狡黠,举止再无礼粗鲁,也是小打小闹的撒娇。
你再也不愿意发出那种小猫叫声,有些暴躁地扶住头顶毛茸茸的耳朵,扯住身上不剩几块布料的裙子。
“还把我裙子撕坏了!你赔!”
“乖乖,外面都是坏人,只有我是好的。”
衣冠整齐的贵公子好声好气地哄着,音色仿佛上好玉石般作响,玉冠摆放在桌几上,显露出主人的一丝不苟来。
此时他正捞过急急忙忙要去拍门的你,按在腿上,看似轻飘飘的动作,却游刃有余地死死扣住你,封锁你的所有退路。
他制住你乱动的双手,口吻低声下气,全无平日里对待其他人的高高在上。
“你别想骗我!明明是你不让我出去,还想这许多借口,我不信。”
你才不会上当,隔三岔五就拿各种借口搪塞你,实在骗不过你,他就用别的方法堵住你的嘴,从过了年关到现在,你甚至没有出过门。
你不过是想出门玩,哪怕是买点首饰小玩意儿,也比憋在屋里成天被他按着压着做那档子事要好。
虽然他次次都注重你的感受,但次数多了,你难免厌倦乏味,更别提他兴头上来了,那更是几天几夜不放过你。
大好春日,你不能被关在房里发烂发臭。
“你就是自私!还骗我!混蛋!”
青色镶边长袍,腰佩白玉,教养极好的谦谦公子,按住你的腰,无奈地笑眯眯点点头,一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的模样。
毕竟他家这只猫儿脾气可不怎么好,再憋下去说不定就不理他了,左不过是暴躁了些,说话也不干不净,关在房里收拾一顿也就好了。
你是国公府嫡子捡来的丫头,旁人都说你走了天大的好运才能让公子养在房里,好吃好喝地供着,从不让你碰烧水端茶的活,不过两三年光景,你出落的活脱脱一个娇养的富家小姐。
身子骨娇小轻盈,时常羊奶鲍鱼地喂,也不见长肉,每日上蹿下跳,就是闲不住,倒不像是公子房里出来的。
别人想的弯弯绕你不懂,你的脑袋瓜里装不了大事情,可你就很喜欢看侍女又嫉妒又得讨好你的表情,那会让你有狐假虎威的爽。
被宠坏了的猫儿,惯会爬到他头上撒野,不是要吃这个糕点,就是要做那件新裙子,有恃无恐地作天作地,愣是把房里折腾的热闹至极。
最近他又不知中了什么邪,非要秘密定制了人造的尾巴和耳朵,让你戴给他看,你对这奇奇怪怪的东西嗤之以鼻,有这功夫,不如多带你去花楼喝酒。
“怎么就不见长高?”
上马车前,他弹了弹你头顶高高的男装头冠,哪怕是加了鞋子,你的脑袋还是只到他胸口。
一看就是个女扮男装的姑娘,娇娇小小的,多正气的衣裳也挡不住那娇气的媚态。
这话你一向听不得,大眼睛骨碌一转,一个飞扑就要去挠他,臭脾气一上来,没有一时半会是下不去的。
唇畔露出些浅淡的笑意,他轻轻松松把你拢到怀里,大手紧紧贴在后腰上,将你带上了马车。
密闭的空间里,你再怎么折腾也翻不出什么风浪。
在身姿颀长、高大俊逸、礼仪周全的世家公子身边,你俏生生的像个修炼人形的小妖精,没根没骨地歪着扭着,就是不好好坐着,非要给他找事干,肆无忌惮无法无天。
他不由得攥住你的手腕把你拖过来,手臂环着腰,双腿夹住你的腿,这才能压制住过于有精力的你。
“我们今天去哪呀?”
你显然是做什么事都三分钟热度,一有新鲜事物就被转移了注意力,兴致勃勃地扭头问他,还在他身上蹭来蹭去。
茫然不知他被你拱出一身火气。
“珍奇楼新上的烧尾宴,一会你慢点吃,没人和你抢。”
一路上你倒是老老实实待在他怀里,揪他的腰佩上的装饰把玩,漂亮精致的裙子复杂却不累赘,身上的流苏铃铛叮当作响,足像养尊处优的大小姐。
你拽着他的手就要往前冲。
转角处你偶然一瞥,就看到从楼上下来一位俊俏公子,生的面庞如玉,周身气度更是清冷寒凉,仅仅一张脸就勾住了你的心思。
“漂亮哥哥!”
你小小的惊叹一声,目光里满是惊艳和崇拜,显然是被吸引住了。
一向擅长捅窟窿的你,反而在这会子犹豫了,没贸然上去说话,遥遥望着那男子,脚下就是不肯动。
落后你两步、始终看着你的人面无表情扫视人流中穿行的冷淡公子。
虽然熟悉你秉性,知道你只是有色心没色胆,但他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朝三暮四的猫儿。”
他喜欢上了叫你猫儿,不单单是为着你的琉璃黑瞳和纤瘦的小身板,也是有张牙舞爪又娇气的性情的缘故。
娇气不说,力度大一些就嘤嘤求饶,等自己缓过来又不长记性地抓挠,永远流连于得不到的东西。
就比如现在,那架势,几乎要冲到对方面前了。
他冷冷盯住你蹦跳的身影,几步上前大力拽你回来,连一贯的好修养好礼节都一概不顾,冷着脸把你又塞回马车。
“我还没吃烧……烧尾宴呢!”
你磕磕绊绊地跟上他,最后因为步子太小跟不上,被他抱起来腾空,放在软垫上。
这还是你之前嚷嚷马车坐着太硬,他给你换的。
“不吃了。”
“你不吃,那我还要吃呢!”
嘴上一套,身上一套,你着急四处张望的样子,明显不是在说什么珍肴。
他眼底的冰霜似要漫出来。
“主人不吃,猫儿能吃?”
“你最好想想怎么喂饱你主人我。”
明明压着火气,浑身浸透了优雅的公子丢下不咸不淡的一句话,拉上帘子,隔绝了你的目光。
————
你被他翻过来,明明已经一脸难耐,偏偏还不服气,嘴里不依不饶地骂着。
坏脾气的猫被捏住命运的后颈,小小的白白一团,嘴硬又气急败坏,伸手向打他一巴掌,却又没什么力气。
瞧着很有气魄,耐力却十分差。
你生性没心没肺,吃着碗里的,盯着锅里的。
没关系,他总会永远把你拴在身边,寸步不离,隔开你和外界,掐断所有不该有的念头,把你掌控在羽翼下。
没关系,他可以慢慢教你,什么叫忠诚,无法把你的性子改变,那就用强硬手段镇压。
【秋名山移步爱发电搜索“原笙”可见,三思再三思!!】
当游戏只剩下我和我姐时,系统却提醒我,“变态杀人魔还活着。”
我正要给她开门的手一顿。
下一秒,默默反锁。
我是不是杀人魔,我还能不清楚吗?
所以,是我姐啊!
与此同时,听见上锁的声响,我姐——程斯柔温柔如水的声线,在门外略疑惑地响起。
“乖乖?”
我小手一抖,差点就把门锁给拧开了,好在反应及时,及时退了半步。
不能开。
开门送人头吗?
得到我无声的拒绝,程斯柔也不恼,又屈指敲了敲门,温声提醒道。
“乖乖,该喝牛奶了,我们说好晚上九点喝牛奶睡觉的。”
我没忍住抿唇。
又是牛奶。
加了安眠药的牛奶。
之前,...
之前,假装什么都不知道,每晚装乖配合喝完,是为了讨好她,得到她的庇护。
毕竟,在进这游戏前,我和我姐根本不熟。
但是现在——
喝了无痛上路吗?
还是没得到回复,程斯柔不由得又催了一遍。
这一次,她温柔似水的嗓音里,莫名掺杂了几分危险的沙哑。
我身形一僵,谎话张口就来。
“姐姐,你等我一下,我没穿衣服……”
说这话时,我故意压软了声线,语气更是撒娇一般,好降低她的心理防线。
我姐不知道在想什么,隔了有近三秒,才温温柔柔地回道。
“好,那我等你。”
这房间在三楼。
有窗,也有窗帘。
若是把窗帘打结放下去,应该还有一线生机!
但刚走两步,我就忽的停住。
——动不了了。
又是这样。
从进游戏的第二天开始,我的身体就时不时会失去控制,不是失去知觉,而是忽然间就动不了了。
为了保命,我将这个弱点藏得很好,没敢告诉任何一个人,包括我姐。
但这种情况,在之后几天里越来越严重,时至今日,几乎每隔一二十分钟,就要上演一次。
不到十秒钟,我就又恢复了控制权。
按了下不太自如的腿,我重新向窗边迈步,而后,边快速拆卸窗帘,边软软地哄着我姐,顺便也能盖住可疑的杂音。
“扣子有些难扣,姐姐,你再等我一下。”
“好。”程斯柔似不疑有他。
直到,我打好结,想要开窗,却怎么也打不开,急得快要砸玻璃时——
“还扣不上吗,乖乖?”她似温柔地叹了声,“给我开门,我帮你扣吧。”
我咬牙:“马上。”
但即便又拖延了几秒,也还是无济于事,因为这窗锈得太严重了,根本推不开。
“乖乖,你今天太不乖了。”
似是终于等得不耐烦了,这一次,程斯柔温柔又危险的叹息声,格外得清晰,几乎像是贴着我的耳响起。
“没事,那就我亲自来开吧。”
话音未落,是一阵刺耳的电锯切割声。
我脸色骤然一白。
——果然是她!
抡起手边的椅子,我转头就要砸玻璃,偏好巧不巧,我的身体在这一刻,忽然失去了控制。
如被定身般,一动也动不了,我只能惨白着一张漂亮的小脸,眼睁睁地看着锋利的锯齿穿透脆弱的门板,看着她温柔地笑着,暴力地破门而入。
薄纸片般的木门倒下,四目相对间,只一眼,程斯柔就看穿了我的意图。
单手提着暗红密布的电锯,她舔了舔殷红似鬼魅的唇,模样骇人地指向我手里的窗帘布,声线却是一如既往的温柔似水。
——瞧着割裂无比。
“乖乖,这就是你说的,换衣服吗?”
后背沁满冷汗,我被吓到差点失声。
“不,不是,这样的……”磕磕巴巴的,我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我刚刚真的……”
程斯柔却没有听我狡辩的心思。
毕竟事实,就摆在她眼前。
回身去拿了那杯刚刚特意找杯子罩着的温牛奶,她一手端着象征温情的托盘,一手拎着杀人魔的利器,一步步,温笑着向我逼近。
我心跳如鼓,控制不住后退。
可房间就那么大,再退又能退到哪去?
不过两三步,我的后背就抵上了墙。
在距我一步之外站定,程斯柔一手将托盘往前送,一手晃悠着骇人的电锯,弯着含情脉脉的美眸,柔声命令我。
“二选一,乖乖。”
我怕得唇都在哆嗦,却还是敏锐地捕捉到了她话语中的漏洞——
选牛奶不一定死。
不然,这个必死的选择将毫无意义。
“牛奶,可以吗?”
紧张地润了润唇,我压住眼底的情绪,小声问她。
“当然。”
温柔莞尔,程斯柔将牛奶递给我。
接过杯子,我像是拿不稳般,颤巍巍、慢吞吞地递到嘴边,却在举起至半空时,猛地一转手腕,泼向她。
然后,拔腿就跑。
不一定只是不一定。
谁又知道杀人魔到底在想什么呢?
我还是更喜欢将生的希望掌握在自己手里。
不曾想,一切都计划得好好的,刚一拐弯,我的身体却又毫无预兆地开始犯病,骤然失去了控制,因为惯性一头栽进前面的床里。
回过神的程斯柔,随意地抹掉脸上滴滴答答、还在往下流的奶渍,低垂着温柔又阴暗的眉眼,居高临下地望向我。
“乖乖,你真的惹我生气了。”
勾起殷红的唇,她危险地一字一顿。
血色残阳透过年久失修的窗,斑驳地落在她近乎于雪白的脸上,衬得她此刻的神情越发阴鸷、诡谲、可怖无比。
我心跳骤停。
——死定了!
濒死之际,我爆发出莫大的求生潜力,强行抢回了对身体的控制权,边拽起被子朝她扔过去,边转身往前爬。
但这,不过越发激怒了变态杀人魔。
伴着一阵令人牙疼的滋啦声,那把泛着暗红血色的电锯,架到了我的头顶。
——不过毫厘之差。
我瞬间就老实了,背对着她,一动不敢动。
“呵,”程斯柔见状,半勾起殷红的唇,没有温度地柔笑,“跑啊,怎么不跑了,乖乖?”
边说着,她边倾斜电锯。
——逼我后退。
寒气逼人的锯齿几乎贴脸,不得已,我只能一点点往后退。
直到,钻进她怀里。
“嗯?怎么不跑了,乖乖?”
程斯柔还在笑着逼问,冰冷粘腻的呼吸,几乎舔上我的头皮。
我头皮发麻,当机立断。
“姐,我想喝牛奶!”
死了也行。
无痛就好。
可惜,现在才想喝,已经太晚了——
“洒完了。”
程斯柔唇瓣一开一合,嗓音莫名发哑。
这是……危险的信号!
我浑身一紧,也顾不上电锯了,压下脑袋转过身,抱住她的腰,磕磕巴巴地讨好。
“安……”安眠药也行。
可没等我话音落下,程斯柔已挑起我发抖的下巴,垂着意味不明的眸,哑声补了后半句。
“不过,我手上还有点。”
啊?
我一脸茫然。
见状,她温柔又恶劣地莞尔。
“乖,喝干净。”
4.
门外的拍打声还在继续,耳边湿漉漉的舔舐尚未停止,你用力推着埋在脖颈处的人,软绵绵的力道像是欲拒还迎,引得对方一阵轻笑,换来愈加肆无忌惮的啃噬和挑逗。
“谢慕鸢,可以了……”
你泣不成声,身子软得厉害,强撑着止住谢慕鸢向软腻处探去的纤长手指,藏着自己最后一点的尊严。
“好吧。”谢慕鸢眼里是抑制不住的玩味和恶意,慢条斯理地起身,继而快速地俯下,在颈间狠咬一口。
你面色潮红,用力推开对方,慌忙整理衣衫准备开门。
刚一下床,软得不像样子的腿“扑通”一声瘫倒在地,而后被谢慕鸢...
刚一下床,软得不像样子的腿“扑通”一声瘫倒在地,而后被谢慕鸢一只手稳稳捞起。
敲门声愈演愈烈,终于被打开。
“母亲。”谢慕鸢见到谢兰芝,一副玩世不恭的无畏模样。
谢昭昭站在谢兰芝身旁,眸中闪过一丝厌恶。
你的眼睫毛颤了颤,做错事般垂下头。
谢兰芝目光落到谢慕鸢身上:“你怎么在这?”
“我来看看母亲新纳的小妾。”
一旁的谢昭昭不冷不热道:“真是孝顺。”
谢慕鸢反唇相讥:“总比假惺惺的死人强。”
“好了,都滚出去。”谢兰芝发话,二人识趣地退出。
5
屋里只剩下你和谢兰芝两个人。
“刚进家门,就想着勾引别人了?”谢兰芝凑上前,攥紧你的软腰,一把将你拖进怀里,急切地吻了下来。
“没……没有……啊——”
你软得不成样子,泪眼蒙眬,只能任由谢兰芝挑弄。
“还记得当初是怎么求我把你带出来的吗?”谢兰芝的动作蛮横粗暴,很快便揉出水来。
床帐落下,遮住两道交叠的人影,谢兰芝揉得紧,软腻处的水慢慢淌出,衬得腿间风光无限,淹没着难堪的s吟。
你双手搭在谢兰芝的肩上,意识昏沉,如同搁浅的鱼,呼吸困难:“不要了,不要了……呃啊……”
你渴得厉害。
“早知道京城里有你这么个宝贝,我真应该早点把你抢家里来。”谢兰芝附在耳边,轻声说道,下面的手却从未停止,一点一点,耐心地揉搓。
她喜欢听你难捱的c息。
6
一觉醒来,床上已没有了谢兰芝。
你清楚自己的位置,只是一个玩物罢了。
外头阳光正好,你舔了舔干裂的唇,勉强起身,穿戴好衣物,准备去外面走走。
假山后传来脚步,你抬眼望去,正撞上一道寒光般的目光。
是谢昭昭。
她见了你,转身要走,可是你怎会如此轻易放过谢昭昭。
“让开。”谢昭昭看着挡在眼前的你,眼神里止不住的厌恶。
你的心是冷的,眼神却是顾盼生情,望着谢昭昭,很快蒙上一层水雾,哑声道:“玲珑知道自己低贱肮脏,不配谈真心,只是,对昭昭小姐……”
谢昭昭不欲听你多言,掠过身转头要走,你顺势抱住,抓住对方的衣角,轻声道:“昭昭姑娘若想谢兰芝死,妾愿助一臂之力。”
钱财,权势,只要谢兰芝死,这些便都是谢昭昭的。
曾经的床上厮磨,谢昭昭无意透露过自己的私心,你自然知晓。
谢昭昭猛然掐住你细弱的脖颈:“真应该让你消失。”
你喘不过气,闭上眼,泪珠从眼角滚落,你却挣扎着扯出一个笑:“绝无半点虚言,信我或者不信,都对你毫无损失。”
“何况,我是真的信了,昭昭姑娘在床上说的爱我啊。”
旧日的伤加上昨日翻来覆去的折磨,你实在受不了,眼前模糊不清,意识昏沉,身子软倒在地,最后一个意识,是谢昭昭将你打横抱起。
脱离愿做剧情第二人称纯属虚构爽文,伏黑父子X你,又疯又浪小辣椒妹子+黑起来自己都杀爹咪+一脉传承疯批伏黑惠。
属于大量风格,含有海量不正常扭曲感情,OOC大量注入,逻辑混乱不可深究,茶只能在圈圈茶吧饮用。
你是见过他的,彼时你正在谈价钱,与你商谈的男人似乎觉得你人都已经在他车上了,搓圆捏扁不过都是他心情好坏的一念之间,对于你的叫价不屑一笑,放到了车座椅的同时,扯开了自己的...
你是见过他的,彼时你正在谈价钱,与你商谈的男人似乎觉得你人都已经在他车上了,搓圆捏扁不过都是他心情好坏的一念之间,对于你的叫价不屑一笑,放到了车座椅的同时,扯开了自己的领带得意道:“小小姐果然是头一次出来做这生意,都不知道应该先收了钱再上车……现在吧,我就是一分钱也不给你,你也只能乖乖让我睡了哈哈哈!”
上一个这么自信的人,现在在下水道里不知道被老鼠啃没啃光皮肉,这么偏僻的地方不好找下水道啊,你不无感慨的想着看着男人倾身过来,伸了手要扯你的领子。
然而就在那电光火石的一瞬间,玻璃被击碎的清脆声伴随着碎片落下,你脸颊上也都被碎片溅到了,估计还被划破了口子,细微刺痛感在你的颧骨附近冒了出来。
而许多温热的液体如同开闸的水龙头般流淌下来,让你面上都浸透了,本能得眯了眯眼,感觉还带着余温的沉重身子压了下来,你没好气地推开了这张着嘴法除尘就抽风机般‘嗬嗬’声音的男人,抹了把脸上的血偏头看往破碎的车窗外边——
那是个黑发的青年,有着集锦漆黑的靛蓝色眼眸,五官非常出类拔萃,即便嘴角边有着一道狰狞的伤痕,也没能让他的相貌被破坏半分美感。
你在看他的同时,他也在看着你,从男人咽喉拔出的似是尖锥,又并不完全是的东西还在往下淌着鲜红的血水,而你似乎并不恐惧的坐直了身体,看了看自己满身的猩红,微微蹙眉后叹了口气,跟着又在看向了一直观察着你的青年,突然就笑了起来。
你是个生得很美的姑娘,在你稍微懂事的时候就时常被母亲揪着头发辱骂长得狐媚,有过几次母亲甚至想要划烂你的脸。
母亲不甘心自己生了你以后容颜老去身材走向,而你却越长越发水灵亭亭玉立,偏激的女人总觉得是你偷走了她的美貌,对你深痛恶觉。
于是你利用着自己的优渥的外貌条件时常在老师面前展示身上的伤口,让学校介入对你的母亲进行了批评教育,尽管没有什么太大作用,但是能让她感到不愉快,也是你微薄的报复方式了。
再大一点的时候,你发现了自己特别的能力,就像是一直以为自己软弱无能的菟丝花终于觉醒了自己是绞杀藤,你毫不犹豫的脱离了母亲,依靠着那份能力狩猎着对你垂涎的男人们。
今晚的目标被别人杀了,你倒不觉得愤怒或者是可惜,只是感受到了对方身上还没有平息的杀意,而你不愿意做等死的兔子,所以你对着他笑了。
你的脸上还有些残留的鲜红,星星点点在雪白的面颊上,眼角眉梢在这笑容驱使下就好似月上柳梢头般暧昧又溶溶,这是个非常甜美的表情,换成更成熟的女子露出来都要染上几分媚俗,可你很年幼,面颊上还有这柔软的婴儿肥,所以你不会显得媚俗,反而会有种无知少女懒懒撒娇的童趣,纯真到让人想摧毁。
你就是这么的擅长拿捏自己的容貌,更加清楚男人的那点说不出口的癖好,也要归功于你母亲,如果不是她这朵游走许多男人身边的交际花言传身教,你也不会那么小就清楚看透了男人的本质。
“是有点意思。”那青年定定看了你几秒后也笑了起来,说了句意义不明的话,而后他把手里的东西别到了后腰上,跟着打开了车门,一把将你从里边拽了出来,那动作粗暴的压根不管你是不是磕着碰着了。
你就算软糯的喊了声疼,他也没有任何怜香惜玉的意思,直接把你丢在了车前盖上,满是茧子的手掌掐着你的脸颊冲着你笑,这笑容就好比是鬣狗在张开了嘴朝着猎物炫耀自己的一口獠牙:“发育不错,多大了?”
你小心翼翼的调动着身体里的那股能量,不慌不忙的乖巧回答他的问题:“要十五了哦,大哥哥你能不能别那么用力……我还是第一次,会害怕的……”
“嗤……你看着可不像是会害怕啊。”他大约心情还不错,说话时漫不经心般的笑了笑,却忽然用另一只手把什么扎到了你的颈脖上,对着眼含愕然终于流露出惶惶神情的你,他笑容越发肆意而残忍的温柔说道:“看来是没人教你啊,有的是法子能让人使不出咒力啊。”
你不知道他说的咒力是什么意思,你只是感觉到当他注入的东西流进你的血脉,身体里的那股能力就变得沉甸甸起来,你怎么也无法驱使它们凝聚到你的指尖了。
你看似熟练却难掩手臂肌肉过分僵硬的伸着手抱住他的脖颈,染满鲜红的衣服像一簇红玫瑰依偎到了他的怀里,哪怕说话的声音都带着明显的艰涩,但你始终挂着那样灿烂的笑容:“那你教教我嘛,所有我不会的……都亲自教给我吧。”
发抖的幼小女孩,不怕死的用自己根本还没发育开的花骨朵,磨蹭青年坚硬的胸膛,那漆黑却装满繁星光芒的眼眸闪烁着不服输的光,像是挑衅又像是陷入绝境后的疯狂般和他对视着。
“应该换种说法……”他单手抱住了你,反手扣住了你的手腕命门,毫不客气的一扭,你吃痛的被迫松开了手,藏匿在手指间的剃须刀片掉落下去,看你脸色变得苍白,却还是勾着唇笑的模样,他的目光反而变得十分温柔;“你很不错,我现在确实兴奋起来了。”
非要说有什么令你耿耿于怀的,无非是你再那晚之后味觉嗅觉逐渐下降,最终沦为了再也吃不出什么味道,也闻不到什么味道的嗅觉味觉残疾人。
一度因此患上了厌食症,不得不把狩猎来的钱全都消耗在了治疗上,然而甭管你是怎么样检查,检验报告都只会告诉你你的各个器官都很正常。
医生认为你是心理问题,极力推荐你去精神科接受心理治疗,你觉得这比富士山塌了还要好笑,不过抱着也许万一可能的心理,你还是去了精神科。
心理医生的方法是很枯燥的,他们总觉得你一定有着悲惨的生活经历,并且受到过很大的刺激,所以才会导致了你味觉嗅觉出现异常。
老实讲你倒不觉得自己过得多悲惨,事实上你反而很感激母亲带给你的人生经历,这帮你在狩猎上能快很准的选中猎物,几乎从未失手的顺利获得自己想要的东西。
为了证明你心理真的很健康,你梨花带雨的靠在了医生的胸口,对他嘤嘤哭诉母亲多么的痛恨你,在他柔声安慰你时,微微抬头用那哭红泛着涟漪的眼眸注视他,以这样的角度去看男人,会让他们滋生出你在仰视着他,是孱弱依靠着他的别样心理。
这会很大程度满足他们的大男人思想,也会成功牵动他们对你的怜爱,就是这恍惚的瞬间,会是你让他们最后的欢愉。
私人心理医生就这点好啦,自己开着工作室,不会有太多助手,环境偏僻又干净整洁,走之前处理一下摄像系统的数据,特别是你自己的来访数据。
确保没有留下蛛丝马迹后,你拍了拍自己装满现金的书包,心满意足的离开了这间私人心理咨询室,哼着小曲沿着林荫道走向外面的公路。
清风拂面而来,如果你的嗅觉还是正常的话,这时候会闻到青草泥土的气味,也会闻到盛开的繁花的芬芳,可惜了,就算是恶臭你也闻不到,被风吹动的树枝摇晃着,树叶互相摩擦奏出沙沙轻响,也扰乱了地上斑驳的阳光碎影。
你快要靠近道路的台阶,在那时风忽然变得又急又猛,花瓣与片片树叶都被猎猎作响的风卷落,在那汹涌的风中,你忽然闻到了淡淡很特别的气味。
这是你时隔将近四年来,忽然嗅到了的气味,太过突然以至于你没能及时反应过来,几秒后猜想是当头一棒般惊愕的抬起了头,用力地深呼吸着,循着那若有若无的味道伸长了脖颈,反复确认着自己确实是闻见了气味。
你激动不已的浑身颤抖起来,近乎贪婪的呼吸着那空气里的香气,寻着这味道走向不知名的地方,越走越快,最终奔跑起来,就好像穷途末路的旅人追逐着沙漠中出现的绿洲影子,有一刻甚至踢到了什么摔了一跤,你也顾不上去看看自己的膝盖手肘,连滚带爬的站起来又在继续寻着气味跑去。
你没有追逐的很远,大约快二十来米的距离,在你的前方有着一个黑发的少年,他的身边跟随着一黑一白两条狗,比较让你觉得微妙的是,那两条狗似乎并不像是真正的活物,身上有种你觉得很熟悉的能量。
当你的目光从狗狗身上转回到少年身上时,他已经转过了身看向你,那面容精致的少年令你有着几分熟悉的即时感,你却没有立刻想起来,而他似乎有些诧异的看着你,随后在身上掏了掏,对你递出了一包纸巾:“你没事吧?”
从他的身上散发出了更加丰富而又让你觉得好闻的气味,你极力克制着自己不要做出扑到对方身上的行为,压抑着那种很不得深呼吸的冲动,维持着腼腆的笑容低下头接过了他的纸巾:“谢谢…你的狗狗好可爱……”
“诶……”他似乎更加诧异了些,垂在身侧的另一只手动了动,摸到了黑色那只狗狗的脑袋上:“你能看到玉犬啊?”
你轻柔的点了点头,掏出了纸巾要弯腰去擦擦膝盖上破碎的伤口,却忽然失去重心的朝前摔去,少年连忙伸手扶住了你的身体,你面红耳赤的跟触电一样要跳起来:“对、对不起……”
结果反而因此扭到了脚踝,朝另一边继续到了下去,少年心惊肉跳的拽着你的手臂,低呼了一声小心,就这么用力把你带到了自己怀里抱住了。
在他身上有着香浓的气味,是你记忆中喜欢的抹茶牛乳糖散发出的浓厚而温柔的甜美气味……
少年的耳朵已经有些泛红,他甚至有些僵硬的搀扶着你,视线不敢和你对上:“你、你站稳了吧?”
你的一只手小心翼翼的抓着他的衣摆,另一只手搭在他的手臂上,夏日炎炎少年只穿着短袖的T恤,你的手掌就这么贴近在他的皮肤上,而你靠着他的胸怀,半边身子都紧紧贴着他:“……左脚好像、好像扭到了……”
何止是扭到了,脚腕都红肿起来了,跟小腿雪白的色调对比,怎么看怎么可怜兮兮。
少年沉默片刻后,好人做到底的询问你要去哪,而后就这么扶着你,自己背过身半蹲下去:“我背你过去吧。”
这边是你和伏黑惠的初识,一步步都在你的刻意引导下,少年踩进了你的陷阱里,和你成为朋友,甚至——
你知道,在你的步步为营下,很快,他就要成为你的恋人。
而在你们关系越发亲密时,你忽然提议要去他家里做客,说着马上就是阿惠生日了,所以想和他一起庆生。
“但是那天正好周末对吧,外面会很难找到好地方,所以直接在你家里吧,我会带蛋糕去见你哦!”
面对满含期待的你,犹豫的少年最终还是点了点头,你很雀跃的抱住了他的胳膊,用那双璀璨的眼眸满是柔情的凝望着他:“太好啦,终于能看看阿惠生活的地方了呢!”
这话有些过分可爱了,伏黑惠听了一些不好意思的红了脸颊:“别说这种话啊……你最好上午的时候过来,傍晚后,我爸可能就回来了。”
“诶~阿惠是害羞嘛,怕叔叔看到我会误会什么吗?”你做出了一副有些受挫的表情,松开了抱着他胳膊的手;“……那不然我还是……”
他有些慌张的立刻抓住你的手,连忙解释道:“不是,我没有担心这个……是我爸脾气有点,总之,我是怕他吓到你,不是怕他误会什么的……”
说着说着他忽然意识到了不对,但这时候已经晚了,你笑盈盈地看着他,故意揶揄地放慢语速问道:“诶~~不怕被误会啊,所以,阿惠是觉得,我们本来就是那种关系吗?”
黑发的少年被你说的面红耳赤,想要结巴了似的断断续续说着:“不、不是的……我没有那样说……”
“哈哈~我开玩笑啦,你不要紧张呀哈哈哈!”
相处久了,你的小恶魔性格逐渐就暴露了出来,好在伏黑惠并不反感,有时候被你恶作剧也不会放心上,你们时常约在一起聊天看电影或者只是散散步。
他对你早已经在你的有意引诱下,习惯了你的存在,也热衷于你的存在。
在他生日的那天,你如约在上午九点多便抵达了他家,那是很典型的民居小楼,一层的客厅有着巨大的落地窗连接着院子,即便是这样阴云密布的冬季,也有着很好的采光纳入屋子里。
把蛋糕暂时放进了冰箱,你们拉上了帘子,准备观看他准备好的影片,可是当电影播放后没多久,玄关传来了细微的声音。
伏黑惠的脸上露出了有些紧张的神情,你倒是毫不在乎的坐直了看过去,不管是怎样的长辈,只要是男人,你就有这百分百的自信让对方很快喜欢上你。
连接着客厅到玄关有这一段走廊,所以会有一个墙壁的拐角在那挡住视线,男人从墙角走出来的一瞬,你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难以克制的颤栗充斥在你的四肢百骸。
当那双蕴含着风雨欲来暗涌凶猛的眼眸和你目光交错,你几乎在瞬间就被恐怖的悸动攥紧了心脏,差点连呼吸都被停止了的睁大了眼睛看着对方。
“嗤……”几乎被你忘了个精光的噩梦冲破了那段恍惚的时光抵达了你眼前,对着现在的你咧开了嘴笑起来;“有点意思……”
无形的现在突然间全部被拉紧了,缠绕在其中的脖颈顷刻间被勒得皮开肉绽,你近乎窒息的咬紧了牙关。
而男人却忽然就在这时面容变得极为懒散的把目光看向了伏黑惠:“既然你带了女友回来,要不要老子送你盒计生用品啊,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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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黑父子这篇当初是没写完的,但如今被我修完了哈哈哈哈!
希望能顺利发出来吧总之。
阅读提示:
Y/N有详细的设定(家庭背景性格等),但没有名字,排斥有具体家庭性格设定的宝宝看到这里就可以避雷了。
中短篇作品(3~5万字&③~⑩章节),剧情发展比较慢,有较多的伏笔,需要有一定的耐心慢慢看。
涉及一些东亚原生家庭问题,前期不明显,后期收伏笔会很压抑,在这方面比较敏感或者心理脆弱的宝贝请自行壁垒。
中期&后期会有一些大人恋爱必定会发生的事,这部分属于¥(圈圈茶吧限定饮品),对这个也无法接受的宝宝也自行避...
中期&后期会有一些大人恋爱必定会发生的事,这部分属于¥(圈圈茶吧限定饮品),对这个也无法接受的宝宝也自行避雷哈。
【one】
当钟表的指针悄然滑向七点,你又一次细致地检查了会议室的投影仪设备,确认其运作无误;随后,你缓缓地在楼层间穿梭,逐一审视着每一扇窗户是否已被紧紧合上,每一排办公桌上那闪烁着微光的电脑是否已熄灭了它们的屏幕。确认所有都没问题后,你作为最后离开部门的人,这才松口气的打卡下班。
电梯门缓缓开启,你步入了灯火通明的大堂,和在大厦入口接待处值班的保罗先生简短地道别。当你走出大厦,外面的世界已然被璀璨的灯火点亮,街道上的人们或匆忙或悠闲地行走着。你看到了那些同样结束了一天工作、急于归家的人们,也看到了那些精心打扮、三三两两相约去享受夜生活的女性;而那些穿着嘻哈风格、肩并肩聊着他们热爱话题的少年们,他们的笑声和兴奋仿佛与你无关。
这条街道,无论早晚,总是充满了喧嚣与繁华。WestlakeCente作为西雅图核心商业地带,自然是不让喧嚣落地日与夜都各有各的精彩。
尽管此时还未到夜晚最为热闹的时刻,但这里的夜生活已然开始了它的狂欢。夜风有些凉,你把被吹乱的长发用手掌拢住,浓密的黑色长发贴紧了你的脖颈,这让你浮躁的心情稍微平和了些。
你钻进了地铁的通道,快步走下楼梯,刷卡过了闸口,你看到了地铁正在进站,忙加快步伐和其他人一起涌进了车厢里。
作为西雅图唯一的一条地铁线路,它的车厢内总是拥挤不堪,乘客们身上的气味混杂在一起,形成了一种难以名状的味道。你尽力不去在意这些,但内心的孤独感却在这拥挤的人群中愈发凸显。
更糟糕的是,在拥挤的车厢里会遇到那些在人群中浑水摸鱼的人。不过这些人还不算很猖獗,如果对象强势一些,倒也会立刻收手佯装无事发生的挤进人群到别出去。
至于出头什么的,你是不会想的,有人告诫过你,如果不能确保自己可以把对方一击击毙,最好别贸然做任何反击行为,否则后患无穷。
你很赞成对方的劝告,所以一直以来,你都只采取回头怒视,告诉对方你知道他在干什么,从而让对方收手的方式解决这不痛不痒,只是有些恶心的骚扰行为。
以至于你来到西雅图都这么些年了,依旧是苦哈哈的记载地铁车厢,时不时地遇到一两次恶心的骚扰。
在经历过这样的人挤人空气里都是怪异的气味的装箱几个站后,走出地铁的时候总会有种豁然重生的释然感。
你租住的公寓距离地铁站有大概四五百米的距离,沿途会路过24小时的便利超市,算是比较友好的生活环境,既方便工作也方便日常。
当然,相对的租金也会比较贵,你那点死工资是很吃紧的,尤其是你还需要每月给母亲转入一笔赡养费,所以你私下也偷偷借了写翻译的私活,赚一些外快补贴自己。
从电梯出来左拐,A户的是一家三口,小孩是正贪玩的年纪,经常会在家门倒腾吹泡泡,而且是自制的泡泡水,所以门庭前总会有些半干未干的水渍;B户住着一对情侣,女生有些浪漫细胞,把自家的铭牌用蕾丝裹了外边,看着格外少女心。
和房东住在一个屋檐下,房东还是个只比你大了两三岁的年轻男子,这是不是有些过于疯狂了?
【two】
其实吧,住在这种房东本人也都在屋子里生活着的房子,从你个人脾性角度来说,多少是有些尴尬不自在的。
在走投无路下,你纯属狗急了跳墙一样的在自己的Facebook上发了一则需要在西雅图XX区域范围内、XX美金价格内,求租一间卧室的消息。
当然发了以后,你没多久也意识到这个消息实在是愚蠢极了,先不说要不要考虑有没有人看到,就当有人看到了,万一对方不是好人呢,而且你自己的信息你也没有写得很明确,人家大概也会担心你不是什么好人吧……
你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干脆起来准备重新认真写一条求租信息,而就在你打开了笔记本电脑顺利翻墙登上Facebook后,却发现自己的后台私信有好几条未读信息提示。
对方的头像是一片茫茫雪地,昵称是【K·P·R】。
他怎么突然发消息给你,你越发迷惑的点入对话框,而后你看到了对方发来的数条消息——
【K·P·R:Well,thismightbepresumptuous,butIsawyourmessageaboutlookingforarentalhouse...Imean,Iactuallyownahouseintheareayoumentioned.Ifyoucan'tfindanothersuitableplace,youmightwanttoconsidermine.①
(嗯,可能有些冒昧了,不过我看到你那条求租房的消息……我的意思是,我有一套房子就在你说的区域内,如果你找不到其他合适的房子,可以考虑我这里。)】
什么!?五折!?
什么好人坏人都不在你的大脑里了,你盯着那个50%陷入了头脑风暴,并且身体不受控制的开始自发行动,等你理智艰难的回到大脑,你看到的就只有对方诡异的秒回信息内容——
【K·P·R:如果你信得过我的话,租约合同我可以尽快准备好,我们可以先线上签约,然后等你到西雅图时,我或许可以去机场接你,建议你别带太多行李,托运的费用也很贵,如果没有强迫症,完全可以考虑周末去跳蚤市场挑选……虽然我个人觉得你并不需要买太多的生活用品,因为我家里一切都很齐全。】
【K·P·R:嗯,总之,等你来到了,亲自看看吧,如果到时候并不满意,就当我们线上的合约作废吧,我意思是,线上签约后,我并不受你的任何费用,等你正式确定入住,也只要按月交租金就好,无需押金。】
你抓住的重点只有最后那个‘无需押金’,那就像是沙漠里的旅人看到了绿洲一样根本把持不住,要不是你还残留最后一丝理智,你那句‘我没有其他要考虑的了,我们现在马上就可以线上签约’就要被你发送过去了。
虽然脑子里一直在回响着‘无需押金了低于市面50%租金还要什么自行车’的尖锐爆鸣,但你还是用那仅剩的一丝理智修改了要发出去的内容。
【Y/N:不好意思,介意我问一下……就是,您这间屋子里,没有在您外出旅行期间发生过什么……我是说,比较惊悚的事件吧?】
你在看完他的回复后,忍不住为自己刚才的揣测感到那么一丝丝的羞愧,然后你终于决定和他先完成线上签约,对方动作非常快,你几乎怀疑他是不是早有预谋的程度。
不过很显然不可能的啦,你的租房信息都是几个小时前才发出去的,他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不可能提前做好这些准备,只能说,对方是个非常有行动力的人。
因为K·P·R是一名男士,虽然看起来五官英俊,但他是个男士,你可是个姑娘诶,和一个成年美国男子住在一个屋檐下,怎么都不太安全吧?
思来想去很久之后,你不得不硬着头皮去打扰父亲,得知你的困境,父亲表示先帮你找找合适的房源:“如果是担心钱的问题,爸爸这边可以帮你出……”
“不用啦,老爸你每个月都有给抚养费啊,再让你出额外的钱,让波特丽阿姨知道了总归是不好的,毕竟现在和你生活的人是她,而且阿姨不是怀孕了吗,以后你要花钱的地方还多着呢……”
“再多也不会养不起你,无论如何你始终都是我的女儿,爸爸不会因为你即将出生的弟弟或者妹妹就少爱你一分。”
你是愿意相信父亲的,父母的离异很大原因,是因为母亲自身。你拒绝父亲更多的资助也不是为了自尊心什么的,是真的发自内心的认为,父亲给你的已经够多了。
最终你父亲被你说服了,没再提要额外资助你的事,直说会在这几天去一趟西雅图帮你找找合适的房源。
而你也不能让K·P·R……哦对,应该用他的名字称呼他,Keegan先生一直等着你,所以你也有及时发消息告知对方,自己的父亲介入了这件事。
【K·P·R:哇哦,所以你……你是才告诉了你的父亲,你要来西雅图留学这件事……抱歉,我是不是说了不该说的话,希望没有让你感到不适。】
对方好敏感,你这么想着的同时,也感觉到对方或许真的不是什么坏人,虽然对素未谋面的Keegan有那么些愧疚,可命只有一条,你不得不用超高的警惕来对待他。
【Y/N:我很惊讶于你的敏锐,唔,因为很多方面的考虑,我本来不打算让父母任何一方知道我要去留学的事,您房子的条件是很好,但是我毕竟是女生,也希望我这样说不会让您感到冒犯。】
【Y/N:您真的非常善良!感谢您的理解和慷慨,如果我爸爸最后找不到其他合适的房子,我会再联系您,真的非常感谢。】
很遗憾是,在你准备好一切要飞往西雅图前三天,父亲都没能给你找到合适的房源,主要是父亲觉得看过的所有房源在安全隐患上都不慎满意,而且仅有一套房子比较靠近地铁站,但其实也都需要你步行28分钟,并且会经过治安不太好的中国城。
最终,你主动联系了Keegan,之后你们交换了MSN,跟着你把他和父亲拉到一个群里以便于你们几人能及时沟通,很快父亲就前往了Keegan先生的住所,在实地参观后,父亲私下和你联络表示了对房子十分满意。
“离灯塔山地铁站大概走十来分钟,虽然是老式公寓楼,不过外面的挂墙铁楼梯挨着的窗户是走道上的公寓楼安全楼梯的窗户,他住十二楼,应该不会有人爬这种楼梯上去吧……
有也没什么事,他那屋在中间呢,人看着也没什么问题,挺稳重的,家里干净,两个屋我都看过了,留给你的那屋他说等你确定来了,就让你自己换新锁,门钥匙你自己拿着,周围环境也可以……
他把自己飞行还有坐车的票根钉在书桌前的展示板上,我顺便看了看,确实是经常到处跑的人,回来的就没几张。
父亲在对于你的事情自然是细心周到的,听着父亲简单的说了你自己也关心的情况后,在确实没有更好的选择了,和听上去对方的确是个还不错的人,两个决定因素的影响下,你最终还是租住了Keegan的房子,并且你抵达西雅图的那天,也是Keegan先生驱车到机场接的你。
你到现在都还记得你们初次正式会免得那天的全部过程,下着小雨的西雅图雾蒙蒙的,机场内部倒是灯火通明,人来人往的机场大厅,你拖着一大一小两个行李箱,背上还背着你的双肩书包,过于明显的异国客形象的你虽然没有被围观,但也确实有一些人在不停地打量着你。
就在你越来越紧张到快要喘不上气的时候,忽然听到一把磁性的嗓音呼唤你的英文名——
“Y/N。”
“Keegan?”
部分内容放在彩蛋了,免费粮票和糖果都能解锁,任务+流量需求不得已为之,宝宝们多多包涵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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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怕你们看不出来我太隐晦的一个伏笔,我自己说【头发遮住脖颈】
为了剧情服务,我决定假设圣诞假期是12月22号开始到1月初结束。
然后就是,其实大一生好像是会强制住宿上学,但是为了我的故事发展,我们假装可以校外租房吧。
K妈到底是不是早有预谋也是一个伏笔,太早说开就没意思了,反正看到Y/N说09年去过旧金山这条信息,应该也能猜到K妈就是在那时候知道了Y/N。
使命召唤我没有玩游戏,我是因为稿主约稿小柯章鱼宝贝,所以去看了B站的全系列PC剧情动画+官方人物设定图(来自小红薯),然后发现小柯小克小熊居然都是没有在动画里出现,只是多人端游里的人物,我是真的崩溃得好厉害_(:з」∠)_
嗯,总之,我先对K妈下狠手,等我把K妈和鬼挨个写过去顺手了,我再开多人局(这辈子都是NP长篇写手是我的命我知道.JPG)
以上,感谢宝贝的观看,如果你愿意留言就更好啦=3=
“你”人设不完美,请勿上升到作者三观
“终于又可以去恶心他了。”
深夜里你把刚做好的千纸鹤放在桌子上,带着满意的笑容入睡,毕竟白天你还有一场恶战,不养精蓄锐可不行。
这一晚上你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梦里全是即将要拿到钱的喜悦,结果快要睡着的时候,梦到祝悦居然接过了你手上...
这一晚上你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梦里全是即将要拿到钱的喜悦,结果快要睡着的时候,梦到祝悦居然接过了你手上的千纸鹤,你被吓得慌乱逃跑就再也睡不着了。
直到天光大亮,你猛的起身,发丝凌乱着,眼神瞟向桌上的千纸鹤。
“气死我了,祝悦你这个扫把星。”你愤愤的起身洗漱。
今天你要去图书馆,这是你向祝悦舍友打听到的行程,花费了你十五大洋,请他喝了一杯奶茶,但这些你都记录在攻略手册里,要找金主报销的。
你也不知道为什么金主这么恨祝悦,不惜花钱也要找人毁了祝悦名声,但你拿钱办事,倒也算两全其美。
你的主要任务就是让祝悦丢脸,但到目前为止,祝悦都不曾用正脸看过你,眼看着金主就要失去耐心收回之后的钱款了,你冥思苦想了好几天,终于准备以身入局。
那就是向祝悦表白!
就比如此时此刻,你带着墨镜蹲在祝悦待会会路过的角落,手里拿着写满情话的千纸鹤。
一想到等会要发生什么你就高兴,结果一不小心笑出了声。
你的身前被一片阴影遮盖,还闻到了一股好闻的薄荷香气。
等等……这个味道好熟悉,你原本弯起的唇角顿住了,颤颤巍巍的抬起头,就发现你刚刚想着的男主角就站在你面前。
你惊的直接跳起来,后退两步才反应过来自己来这里的目的,又心虚的朝他的方向走了回去,随后才看见祝悦的脸。
他脸上没什么笑意,还带着困惑,似是不明白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你捏紧了手里的千纸鹤。
说实话你偶尔在面对他的时候会有畏惧的感觉,只是想着钱,你就能克服一切。
你朝他伸出手,露出手掌心的千纸鹤,然后低下头开始背昨天晚上连夜准备的台词。
“我喜欢你,祝悦,其实这么多次我一直捉弄你是因为我想要吸引你的注意,是因为我不想让别人接近你,我知道你肯定很讨厌我,但我想让你明白我的心意。”
“如果你愿意的话能不能给我一个机会追求你。”
你顶着巨大的心理压力把这些话念完了,完全没有卡顿,因为你高考古诗词默写可是满分。
但沉默是祝悦给你的回应,他不说话你就一直弯着腰,直到几分钟之后,你听见了他的回答。
“好啊,那我们在一起试试。”
连同这句话一起到来的是你手里的千纸鹤被他拿走。
“谢谢你给我这个机会,我一定会好好追求你的……等等?你说什么?!”
你吓的抬起头来,却看见祝悦脸上神情如同冰山融化变成一湖春水。
“我说,我答应你了,我愿意做你的男朋友,其实这些日子我也发现了,你整蛊我都是因为你喜欢我。”
“你……你怎么知道。”“我舍友都这么说。”
这下轮到你沉默了,有一种你还没用大招对方就投降了的无力感,关键是这不是你真正的想法。
但你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如果你此刻跟祝悦说你觉得进展太快了,他绝对会把你永久的拉进黑名单,你就再也赚不到钱了。
一想到你信用卡还有几万块等着你去还,你就头疼。
你拉住了祝悦的手,无视了他回扣的手,也无视了他靠你靠的很近的脸。
“那太好了,既然如此,我们今天要去哪里玩呀男朋友。”
祝悦顿住,脸上露出尴尬的表情,他好像没有什么准备。
“对不起,我今天没有什么准备,我们可以改天再一起出来,我一定会给我们初次约会留个美好的回忆。”
真是个傻孩子,你心里摇了摇头,明明是你表的白,他却在这里反思上了,不过这也方便你拿捏他。
“好吧,既然如此,那今天我先回去了,我们改天再见吧。”
你这样说着,迫不及待的将手从祝悦怀里抽走,却被他用了点力气扣住了手腕,你心下一惊,难道他发现你骗他了?
但一个温柔的吻落在你的额头,你不可置信的睁大双眼,耳边的头发被祝悦轻柔的撩到一旁。
“需要我送你回去吗?”
“不用不用,我自己回去就行了,你去学习吧。”
说完这句话,你就跑了,生怕背后有人在追你似的,直到你回到宿舍,才惊魂未定的坐下来。
舍友收拾着要搬回家的行李,看见你回来随口问了一句,“今天又去骚扰祝悦了?都跟你说了,像他这样的高岭之花,咱们可攀不起。”
关键就是这朵高岭之花真的被你啃下来了,你没有回答舍友,她也自讨没趣,宿舍又只剩下沉默。
“叮咚,您有一条信息记得查收。”
这是你给金主设置的专属铃声,你连忙拿起手机查看。
“最近有没有进展?”
“报告老板……我跟祝悦在一起了,不过您放心!这都是权宜之计,跟他在一起之后我才有更好的机会接近他,找到他的黑料。”
“……看不出来祝悦还好这口……不过你也是挺厉害的,我跟祝悦斗了这么多年,我可从来没有见过他跟谁在一起过。”
“这都是老板教得好。”
“三万块打到你的卡上了,这周日之前务必给我找到他的一条黑料,不然这个合作就此终止了。”
收起手机,你长叹了一口气,要是之前你还能光明正大的整蛊祝悦,那现在你该怎么办呢?尤其是你名义上已经是祝悦的女朋友了。
等等……有了!
按照祝悦这种性格,他怎么可能会真的跟你谈恋爱,如果他冷暴力你,那你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在校园论坛上公开他的行为,这样所有人都会唾弃他。
你就能拿到金主说的那二十万块了,你越想越高兴,又再次掏出手机,连忙给祝悦发信息。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把你从黑名单里拉了出来,你和他最后一句话还是在上次你对他说他很丑的时候。
你想了想,直接发了一句语音,要把你热烈真诚的爱意淋漓尽致的展现出来,这样才好曝光祝悦对你的冷淡。
“宝宝,我们明天去哪玩呀?我真的好期待啊。”
据你所知,明天祝悦要去打辩论赛,如果他拒绝了你,你就可以借题发挥,说他根本不在乎你,才刚跟你在一起就不想跟你约会。
“明天要不要来看我的辩论赛?”
诶等等?
【一发完,病娇预警】
负椿匆忙从外面跑进来时,你正懒洋洋地斜倚在软榻上吃荔枝。
你已经有孕半年,肚腹隆起,穿着昂贵的丝缎衬裙,乌油油的发顺着肩胛散落,葡萄似的眼瞳仿佛盛了秋水,看上去就是漂亮又娇气的性子。
毕竟你现在肚子里怀的可是去世三老爷的遗腹子,三老爷这一支独苗苗,即便你只是个妾,只要一举得男,你的好日子可都是在前面等着你呢。
你想你的运气还是极好的,这孕期也没有想象中的那般熬人,肚子里的孩子听话又康健,那些补品营养品也是不要命的一样送到你的院子里,你从前在戏班子可没有这般好的日子。
“负椿,怎的这般......
“负椿,怎的这般模样,没规矩。”你看着小丫头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嘴上有些不满,手却还是轻快地递了一颗荔枝给她,“吃颗荔枝解解暑,还是你心心念念的璲三爷送来的呢。”
负椿这小妮子站在你面前瘪着嘴一脸委屈的样子:“姨娘,前头出事了。”
“出事?天塌了不还有那几个精贵公子哥儿顶着嘛,关我屁事。”
你从前只是个下九流的小戏子,没什么墨水,偏偏贪慕虚荣,趁着这慕府中最受老太君疼宠的小儿子听戏时顺势药倒了对方,对方醒来之后又被你一哭二闹三上吊,最终不得不把你纳为了妾室。
只可惜这小子是个命短夭寿的,不过一场游湖出行就要了他的命,活不见人,死不见尸,而作为妾室的你要被灌药送走。
因为那迷信的老太君担心她最为疼宠的
你可不知道这混账“爱”你爱到这种地步。
钱是不给你的,管束是对你要管束的。
反正你可不爱他,只是爱这繁华慕府的钱而已。
在你走神之时,负椿才期期艾艾地开口:“璲三爷不是大老爷亲生的孩子,当年大夫人在外生产,被一个农妇悄悄换了孩子,如今那农妇如今将死,病重有愧,又让那真少爷上门认亲了。”
你手里的荔枝咕噜咕噜滚到了桌案上,之后负椿听到的就是你没心没肺的大笑。
“哈哈哈,这崽种遭报应了!”
这府中,除了那个想把你药死去陪她那乖乖儿的老太君之外,你最讨厌的就是那慕璲了,处处找你的茬,还不忘盯着你肚子里的孩子,你敢肯定这个家伙不安好心。
负椿看你没心没肺大笑的样子,连忙捂住了你的嘴。
“姨娘,你可知那真少爷是谁么?”
负椿紧张兮兮的样子让你觉得她反应过度了。
“还能是我认识的人?”
负椿沉默片刻,最后点了点头:“是被您在灵感寺强迫的那个读书人……现在前面已经认亲哭的一塌糊涂……”
你呆滞住了。
“怎……怎么会是他?”
这家伙不是被你用五十两银子给骗走了吗?
一个穷酸书生而已,你花钱支持一下他赶考,顺便用甜言蜜语哄一哄他,来了点海誓山盟,这些唱词里的话你是一个字都没信的,你原本以为这件事情就这样过去了。
结果这厮回来了,甚至还是这百年皇商的掌权家主的亲生子。
你瘫坐在软榻上,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办。
所幸负椿提前给你通气,还能给些喘息的机会。
“负椿,待会儿的接风宴就说我身子不舒服,不便过去侍奉。”
反正那老太君极其重视她那幼子的遗腹子,早就免去了你的晨昏定省,那书生到底是个男丁,性子又古板得很,你就不信你刻意躲着他,他还能找上你。
就算他找上你,你死不承认就好了,一个穷书生而已,谁能证明你和他有过首尾。
你烦躁地咬着自己的指甲,不断地安抚自己没事的没事的,对方没有证据,你那段时日慕府的人都以为你在别院保胎,没有人会知道的。
你的运气还算不错,接下来几日都还算相安无事,那书生改名为慕珏,大夫人给他单独辟了一个院子居住和备考,对他不算亲近也不算疏离。
至于假少爷慕璲,你听负椿说他主动提起回去照顾病危生母,老太君感念其孝心,应允了他的要求,所以他现在也不在府中。
你现在听闻府内都流传着慕珏的恶言恶语,大抵都在说他是个狼心狗肺、贪慕虚荣的家伙。
不过说句公道话,换你如果因着别人的一己之私失去了原本应该有的荣华富贵,你不把他告到官府才怪。
那可是荣华富贵啊!
当然说归说,你还是不太想遇到慕珏的,这家伙脾气古怪冷淡,万一他说你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那你的荣华富贵可不保了。
死道友不死贫道,你即便同情这家伙,却也不准备帮他。
那种报恩的戏码也就只有在戏文里面有,现实只会是恩将仇报。
你运气极好,接下来的几个月,你都没遇到过慕珏,慕璲偶尔回来过,也很快跟随几个大掌柜在外行商,只不过如今他到底不再是亲子,纵使大夫人有心偏袒他,大老爷却不准备再让他接手那些商务。
老太君心疼你,还给你多拨了好几个侍奉你的丫鬟,你的日子过得简直不要太爽。
慕珏长期在自己的院子里读书,基本上不在人前露面,前些时日他也准备进京赶考,慕府行商,对科考之事只讲求缘分,这个幼年流落在外的孩子,他们并不抱期待,就当养个闲人罢了。
这两个冤家都不在慕府,最开心的就数你了,在这之后你就整日遛狗逗鸟,好不快活。
直到初冬时,你听到了慕珏中举的消息。
若只是一个寻常举子也就算了,他居然被钦点为状元郎,琼林宴上甚至还差点被赐婚,这些都是你听负椿给你生动形象地描述的。
“他说家有贤妻,恐难相负,姨娘你说说这听着多像戏文里的桥段啊……”
不过负椿很快就沉默了一会儿,慕珏口中的贤妻不会是她家这个空有美貌、好吃懒做、口蜜腹剑的姑娘吧……
你在烦躁地啃指甲,一想到你居然错过了状元夫人的位置,你心底那个虚荣劲儿就又上来了。
你现在是又怕又悔,恨不得穿越回过去倒出那时自己脑子进的水。
怎么就把珍珠当鱼目了呢?
只不过你转念一想,他既然说出这样的话,想必心里是有你的吧?
想到这里,你让负椿扶你去了梳妆镜。
你给自己扑了一些细腻的珍珠粉,让你红润的脸色看上去苍白些,眼中努力积蓄出浅浅的泪窝,很快眼睛就红了一圈,看上去楚楚可怜。
看着水银镜子之中自己的模样,你满意颔首,这副样子就连慕遗风(前夫哥)那家伙都会心软屈从,你就不信还能拿不下慕珏这小子。
负椿趴在梳妆镜旁看你上妆的样子喃喃自语:“姨娘,你这样好像戏本子里抛夫弃子之后又虚荣倒贴的恶女啊……”
你气得揪住了负椿的耳朵,恶狠狠地问她:“那你这小妮子是要当状元夫人的干妹妹还是慕府姨娘的小丫鬟?”
“哎哟哎哟……姨娘轻点……负椿都听您的……您说什么都是对的。”
在去找慕珏之前,你和负椿串好了供词。
那时你强迫慕珏的时候,说自己是个闺阁小姐,来庙中祈福暂居。
现在你的身份当然是父母双亡然后被卖进慕府做妾的可怜弱女子。
慕珏的院子在此时热闹非凡,你并没有在当时去找慕珏,直到人群散去,你才小心翼翼地趁着夜色来到了慕珏的院子。
清冷如玉的男子在看到你时似乎并不惊讶,他大抵早就预料到你会来,只定定地站在长廊尽头看着你。
他肖似生母,认亲之时几乎没有用到什么手段,就让慕府承认了他的存在。
眉眼疏朗,唇红齿白,也怪不得琼林宴上惹来圣人垂视。
此刻的他神色平静,并没有再遇时的惊讶,如果是个聪明些的,都应该知道这只是一出请君入瓮的戏码。
只可惜现在的你满脑子只想着当高高在上的状元夫人耍威风,专注着演戏,哭得梨花带雨,诉说着自己这段时日的不易。
“真可怜。”他平静地擦拭着你的泪水,月色朦胧之下,他绝望的眼底染上几分难得的温柔,“可我都说了等我回来,为何不等我呢?”
骗子——
口蜜腹剑的骗子——
慕珏知道的,你在撒谎。
甜蜜的谎言是带毒的。
他知道。
可偏偏他甘之如饴。
你握住他的手,把他的手心放在你柔软温暖的肚腹上。
“这孩子是你的,我把她护得好好的。”
这是你的另一层筹码。
在底层挣扎求生的小戏子会习惯性地用尽所有方法来增加自己换取荣华富贵的价值。
孩子,也是其中之一。
感受着柔软衣料下似有若无的跳动,他知道自己会对你让步。
他亲吻了你的额头。
【我的妻,希望这是最后一次】
他对你的安排做了筹谋,之后你假死出府,他也会入京上任,一切似乎都完美无缺。
负椿兴奋地抱着你,感慨着你们两个终于不用再看人脸色当奴才了。
只可惜,老天爷大抵习惯了给你这个倒霉蛋开玩笑
慕璲回来了,他还带回来了一个人。
失去记忆的慕遗风站在你的面前时,你听到了周围所有人的恭喜声,慕璲成为了慕府的恩人,大夫人将之紧紧抱入怀中。
曾经被赞如竹公子的青年此刻即便穿着朴素旧衣也难掩风采,只可惜或许因为失忆病弱,到底还是少了昔年意气风发的姿态。
“你是,我妻?”慕遗风微微侧头看你,目露茫然,一旁的老太君见状连忙附和:“对对对,这是你妻,你瞧瞧玉一般的人儿,我儿可欢喜?”
慕遗风露出腼腆的笑,微微点头:“我自是欢喜,似乎连头脑都清醒了不少。”
众人心照不宣地附和着老太君,他们都明白老太君对自己这个幼子最是疼爱,如今死而复生,即便你只是个出身卑微的戏子,只要自己的儿子高兴,她什么都能应下。
从前慕遗风原本也想着把你娶为妻子,寻一处幽静之处过些闲云野鹤的逍遥日子,老太君听完自是不肯,她的儿总要娶一个门当户对的,于是你就这样成为了他唯一的妾室。
如今阴差阳错,慕遗风活着回来,没什么能比自己儿子健康快乐最重要的事情了。
于是你就这样成了府里的四夫人。
你趁着夜色跑到了慕珏的院子,抱着他哭诉该如何是好。
“我不愿嫁他。”
能当状元夫人,为什么要嫁给一个没出息的病秧子?
你知道这个时候你得死死抓住慕珏。
慕珏轻拍你的后背安抚着你:“莫怕,计划可以正常进行。”
有了慕珏的安抚,你心中的不安才略微消减。
负椿在接你回去时,你隐隐感觉有些不安。
“负椿,没人跟着我们吧?”
“没人啊,我都踩过点的。”负椿拍着胸脯跟你保证。
等你们踩着薄霜离开了慕珏的院子,黑暗之中,一道人影悄然闪过。
内室之中,慕璲漫不经心地拨弄着面前的琵琶,有几个破旧的指套在桌案上整整齐齐地摆放着。
一个人瞬息出现在房间之中,简单交代之后,慕璲露出了一个了然的笑容。
“真不意外呢,我那小婶婶。”
难听刺耳的尾音扎入耳膜时,慕璲只想起你这没出息的小东西谄媚逢迎的样子。
“让她去试试吧,顺便把这事告诉给慕遗风,半真半假即可,最好慕遗风能因为慕珏那贱人而死,呵呵。”
谄媚逢迎、趋利避害的小人,总要把你所有的依靠都折了才知道消停。
他和你的一晌贪欢,恐怕已经被你忘了个干净。
后续:6500+
03
*
你躺在家里闭门关窗地摆烂了好几天,躺在沙发上刷着连续剧,吃着囤好的零食,别提有多安逸了。
可就在你准备继续爽下去时,门外急促的敲门声一下把你给拽回了现实。
“奇怪,我也没点外卖啊,谁会来找我。”
你依依不舍地按下了视频暂停键,托着近乎僵住的身子艰难地向门口挪动。
敞开门后,看到的却是一脸复杂的邻居太太和浑身都被雨水淋湿的普雷斯顿。
“什么,外面下雨了吗?!我竟然一点都不知道。”
你的惊讶脱口而出,与此同时,邻居再也绷不住了。
“现在的重点不是这个...
“现在的重点不是这个吧!”
她捂着胸口深呼吸了一下,随即把跟落水狗一样眼巴巴盯着你的普雷斯顿推到了身前。
“小甜心,你到底把他怎么了?这个可怜的男人在你家门口一连蹲了好几天了,风雨无阻,就为了等你出门时能跟你说上句话。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才来找你。有什么事,大家好好说,抛夫弃子不可取啊!相信我,我见过太多这种类似的悲剧了……等等,他是个男人,好像没法怀孕。”
也许是有黑人的种族天赋加持,邻居太太说起来话又快又有节奏感,配合着眼花缭乱的手势和戒指碰撞时嗙嗙作响的伴奏,直接把你搞得晕头转向。
“好的,我知道了。把他交给我吧,麻烦你了。”
你赔笑说着,连忙把普雷斯顿拉进了屋里。
“呼……”
你抹抹额头上的汗珠,松了口气,走向餐桌喝了一大杯水。
“嗯?你还站在那儿干嘛,进来坐吧。”
扭头看到男人仍然呆呆地杵在门口,你招呼道。
“我……我浑身都是雨水,会把你家弄脏的。”
普雷斯顿像只流浪猫似的怯怯说道,那么大只的人就局促地站在门后的一小块地毯上,莫名地可怜。
“好吧。等我一下。”
沉默了几秒后,你走向衣帽间拿出了套柔软的睡袍出来。
“可能有点小,你凑合穿吧。”
当初为了舒服买的最大号,普雷斯顿看起来挺瘦的,应该能穿上……吧?
你望着换好睡袍后露出一大片结实胸膛的普雷斯顿,再次陷入了沉思。
没想到这小子深藏不露啊,偷偷把肌肉练得那么结实。属实是你冒昧了。
“对不起,我没想打扰你的。我只是想在你家附近等你出门时说上几句话的。”
但没想到你竟然能一直蹲在家里不出来,就连扔垃圾都隔着窗户稳准狠地投进垃圾桶里。
“好吧。那你想对我说什么?”
将泡好的姜茶塞进男人手心里,你坐在他对面,洗耳恭听。
“你能回来上班吗?我知道错了,都是我公私不分才会引起舆论,让你感到厌恶。我绝对不会再那么做了,求你。”
不论是学习还是工作上都趾高气昂的男人,此时此刻却全然丧失了自尊还不自知。
他局促地并拢着健壮的双腿,双手紧握在一起,低三下四地瞧着你,生怕你发怒。
“别紧张。我辞职的原因,其实不仅仅是因为那个。”
轻叹了口气,你示意他把姜茶喝掉,组织了下语言后才缓缓道来。
“你认识杰里科吗?我和他是同期,但时过多年。我已经接连晋升了很多次,而他还在原地打转,顾影自怜。”
那个家伙一开始时因为你的亚裔身份很瞧不起你,字里行间都是满满的优越,但你从来都不屑搭理他。
变故,就发生在你和普雷斯顿绑定在一起之后。
“你说什么?嫁给你?”
茶水间里,你强忍住把热水泼到对方脸上的冲动,冷笑道。
“对啊。你嫁给我就可以拿到签证了,这可是多少东亚人梦寐以求的东西。”
杰里科说得理直气壮,好像你多不识抬举似的。
“不过先说好,你得把手头的固定资产卖掉来给我付新家的贷款,毕竟你以后是要和我住一起的,你有义务承担。孩子呢,最好生两个以上,这样政府补贴会很多,你以后也就用不着上班了,专心在家看孩子做家务……”
这下你真的忍不住了,直接把热水泼到了杰里科的裤子上,给了他一个物理性的拒绝。
你们两个人闹到了上头那边,鉴于双方都有过失行为,也是各打五十大板就算了,没什么确切处理结果。
为了不影响普雷斯顿的心情,你没有跟他透露这件事。但不可否认的是,你的确因此而对这个鬼地方失望透顶。
“反正汇率差价也赚够了,我完全可以回国躺平养老,为什么还要执着自己当初只身闯出一片天地的可笑梦想呢?就是这样。”
你下了最终的结论,虽然表面看起来很是平静,声音却隐约带上了委屈的哭腔。
不知道为什么,你可以忍受求学的痛苦,职场的厮杀,却唯独无法释怀自己身为女性被他人当做一盘菜来觊觎的羞辱。
“该死的,我竟然都不知道发生了这些事……”
听完来龙去脉后,普雷斯顿的手不禁攥成了拳头,咬肌因愤怒绷紧。
片刻后,他忽然露出了一个微笑,神秘莫测地望向了你。
“我倒是有个方法,能以牙还牙。难道,你就不想在离开前整他一顿吗?”
04
你重新回到了公司,还是原来的助理职位。
杰里科也被调动到了普雷斯顿的手下负责杂务后勤,换句话说,你现在是他的老大。
这对一生普信的杰里科而言简直是晴天霹雳。更别提现在的你还是普雷斯顿的“未婚妻”。
你和普雷斯顿甚至都没做什么特别的举动,只单单的日常相处就足以让那个小人破防。
“我就说你当初怎么死活都不答应我,原来早就攀上更好的选择了吗?真没想到你是这种人,看来大家对亚裔的普遍印象真的很对,一切都是金钱至上。”
总算是忍不住的杰里科找准机会把你堵住,冒出来的话就和咕嘟咕嘟的酸水一样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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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针对任何章鱼的意思
#一切皆妄想,请勿深究
#章鱼怪人外+疼痛欢愉+排卵
——冷漠傲娇章鱼怪x自食恶果妹
【正文】
被章鱼怪寄生时,你觉得自己果然是天选之子。
你和别人是不一样的,你具有特殊的才能,是被「神」选中的优秀人类。
要不然你怎么可能会活下来,那些被「病毒」寄生的其他人统统都死得很惨,只有你不光没事发生,还获得了智能与体能上的飞速进化。
你变得才思敏捷,从前孱弱的体能也迎来了无与伦比的改变。
哈——「神」果然是爱着你的!
你得意洋洋的这样想着,自脊背生长而出的章鱼触手也随之欢快摆动。
女孩子的体型娇小,长相也格外的秀美...
女孩子的体型娇小,长相也格外的秀美可爱。
哪怕是长出非人特征的触手,也不会觉得骇人或是恶心。
那几根触手圆滚滚又粉润润,看起来软软弹弹,完全没有任何杀伤力,像只刚刚化形从海底爬出来的小章鱼。
这只小章鱼现在有些苦恼。
你摸了摸肚子,那里依旧是平坦的模样,可你却能够清楚感知到里面正在孕育着数个生命。
寄生你的章鱼怪是只雌性,它大概是在产卵期,你被它寄生后同样继承了这些后代。
数枚透明的胶质卵体就挤在你的子宫里,催促着你去寻找更多具有营养价值的食粮。
你的肚子很饿,快要让你失去理智的程度,所以你遵循了本能去袭击为数不多的人类。
他们哭喊着下跪向你求饶,你的内心却连一丁点波动也荡不起来。
你手段残忍的操控着触手贯穿了他们的身躯,触手们啾啾吸吮着血液,湿润触身上的诡谲花纹亮起令人头晕目眩的光晕。
没有半分愧疚或是不忍,你吞食着人类的血肉,饥饿感却不减反增。
好饿,好饿,好饿啊。
你需要更多更强大的食物来喂食你的宝宝们。
在潜入那座远郊的别墅时,你自信自己不会有任何失误。
毕竟你可是神选之子,比谁都要强大聪慧,是高人一等的特别存在。
在被男人抓住时,你又错愕又难以置信,粉白稚嫩的触手拼命挥动着挣扎,却被更为强壮庞大的暗色触手给轻易镇压,动都动不了一下。
“放开我!还不快放开我!”
你目眦欲裂,露出尖锐的牙齿凶狠的瞪向你原本的猎物。
被寄生后你可以轻松在黑暗里视物,在看清男人的长相后你瞳孔缩了缩——你认识这家伙,他曾经算得上是你的朋友,在寄生病毒爆发后就失去了行踪。
——原来他还活着。
心里刚这样想,触手就传来被撕扯的剧痛。
“啊啊好疼!你在干什么!快住手、住手啊啊啊——!!”
别墅里传来女孩子凄厉的惨叫声,空气中爆发出浓烈的血腥味道。
你冷汗涔涔,眼前满是黑色的噪点,双耳嗡鸣不止。
“别乱动,不然就把你四肢都扯下来。”
异常平淡冷静的男音对你说着,他显然也是被寄生后的幸存者,甚至比你要更加强悍凶猛。
他用手生生扯断了你的一根触手,看也不看的将还在微微蠕动的残肢随意扔到了地上。
触手与人类的脊髓神经相连,拥有极其丰富的感官系统,是最不经触碰的敏感部位。
可现在却被这个男人给狠戾的一根根用手拽了下来,鲜血四处迸溅,你痛得奄奄一息,大口大口喘息着,感觉自己会就这么被他给折磨死。
“不用担心,过不了几个小时触手就会重新再长回来。”
男人单手掐住女孩子纤白的脖颈,虎口卡主咽喉,轻而易举就把你给举到半空中。
“原来你也活下来了。”他凑近了看你,若有所思的低语,另一只手掌覆到你的小腹上,“还怀上了怪物的种,看样子就快到产卵期了。”
男人被寄生后脑袋里自动多出大量的古怪知识。
他一眼就判断出女孩子的状态,并且再过不久就会迎来排卵日。
他舔了舔唇,这种刚刚出生的卵体是非常罕见的营养能源,他刚才本来是想直接杀死你的,即便你与他曾经相识,但被寄生后他早就失去了所有人类时期的情感。
男人的触手扭动着缠住你的四肢,他盯着你的眼睛,笑起来的模样让你毛骨悚然。
“以后,你就是我的东西了。”
你被男人给监禁在别墅里。
他好似从未见到过同类,对你有着无穷无尽的好奇心。
你浑身上下每一寸肌肤都被他给仔仔细细摸索过。
头发眼泪汗液都收集后拿到地下实验室解析,甚至他还将你的触手切成薄片烹饪,在你面前慢条斯理的用刀叉吃进腹中,之后详细的为你描述滋味。
——真是个丧心病狂的疯子!
你咬牙切齿的咒骂,却还是改变不了自己被当做储备粮的事实。
他曾经是认识你的,但那份记忆早已变得模糊不清,对他来说并不重要。
现在他与你都被怪物所寄生,变得不人不鬼,无论是章鱼还是人类,哪一方都容不下他们。
“啊,就只剩下我和你了啊。”
省略熟桃子
你最终还是成功逃离了别墅。
带着一肚子的卵体,脚步踉跄的在黑夜里行走。
你本来想出来重新支配人类的,可是在你被监禁的这几年里,外面的世界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人类竟然开发出了针对被寄生者的强效武器。
你毫无反击之力,狼狈的四处逃窜,几乎被轰炸掉了半边身躯,触手失去了两根,鲜血滴滴答答流淌了一路。
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
你会被杀死的,会死在你最看不起的人类手里的。
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你难道不是被「神」选中的特别存在吗?
为什么…究竟为什么你会沦落到丧家犬般的境地——?
你怕的瑟瑟发抖,被特质武器贯穿的伤口痛得要命,愈合速度也非常缓慢。
女孩子磕磕绊绊的踏着鲜血躲藏逃跑着。
最终,在不知不觉间,你伤痕累累的来到了这个地方。
——是那座别墅,你曾经的牢笼,现在的安全屋。
男人依旧是那副沉郁冷淡的样子,他站在黑夜里,似早已知晓了你的选择。
“——欢迎回来。”
他笑着说,触手在黑暗里涌动翻滚着,它们在庆贺你主动回到了囚笼里。
在你的绝望与痛苦中,欢呼雀跃。
————终(几颗桃子)
熟桃子在蓝色新家(几颗桃子),请老婆们自食其力捏mua!
即将和仙帝的儿子成亲时,你被一只大妖当场掳走。
大妖按住你的脑袋,阴恻恻地开口。
“玩我很开心是吧。”
“做好接受惩罚的准备了吗……”
作为一名尊贵的天界仙女,你有一段难以启齿的往事——
你曾经玩弄过一只妖怪的感情。
后来这只妖怪,还成了六届妖力最为可怖的妖王。
初见玄修时,他正被几只小妖欺负。
作为一名侠肝义胆的仙女,哪怕你彼时是凡身,也毫不犹豫地赶走了小妖怪。
你朝着逼仄角落的落魄少年缓缓靠近。
“离我远点。”
冰冷的话从少年...
冰冷的话从少年的口中说出。
额前渗出的汗水暴露了少年此刻的煎熬,他甚至没有妖力维持人性,露出了一对残缺的角来。
后背那对丑陋狰狞的破碎鳞片也暴露在空气中,每一片鳞的边缘都带着丝丝血迹,看上去极为骇人。
可即便痛的快要晕厥,少年还是伸手护着心口,满脸警惕地看向你。
你并不在意他的疏远,笑眯眯地关心他的伤势。
少年目光阴鸷,甚至已经做好了战斗的准备。
可下一秒,一只手落在了他的头顶上,毫不客气地揉了揉。
玄修的眼中闪过一瞬的茫然。
“你伤的好严重。”
“不过看样子你暂时还死不了,和我讲讲你这伤怎么来的啊,我还从没见过你这种鳞片呢。”
“你是什么妖怪,家在哪里啊。”
“凑近看,你长得还挺好看的嘛,小妖怪。”
女孩叽叽喳喳的声音比他听过的小溪流水的声音都要好听,葡萄般的眼眸动人,漂亮得不似凡人。
他抿抿唇,低下头,耳根不自觉红了。
你将玄修带了回去。
少年的伤势很重,你每日都会去山上采些草药回来给他疗伤。
你将草药放进炉子里煮成药,喂给少年喝。
药效很不错,几日后,少年已经能恢复人形了。
面对你这些时日的善意,少年显得很是无措。
他拉过你的手,沉默着将一片晶莹剔透的鳞片放到你的手心。
这是他身上最好看的鳞片,不知道你会不会嫌弃。
你愣住,没想到这傻小子居然拔身上的鳞片。
“小妖怪,你痛不痛啊。”
玄修伸手挡住尚在流血的伤口——
被拔掉鳞片后的身体难看的很,他不想被你看到,所以摇头否认。
“让我看看……唔,你傻啊,这肯定很痛,以后不许做这样的傻事了,不然我会难过的。”
“……知道了。”
从未被珍视过的他,在面对你的温柔后,满心都是小心翼翼。
他极为贪恋这片刻的美好。
等到少年身体差不多好了,你便收拾收拾东西和他道别。
你来人间是为游山玩水,不宜在一地停留太久。
再说,仙和妖本就殊途,以后还是不便接触为好。
可当你赶路赶到一半,发现偷偷藏在树丛后偷偷跟踪你的少年时,你扶额叹了口气。
这小妖怪,真是奇怪。
玄修跟着你一起生活。
你生性爱好自由,居无定所。
每到一处落脚地,少年总是会替你把一切都准备好,任劳任怨地为你煮饭洗衣,做着力所能及的一切事情。
看着他又一次钻进灶房收拾晚饭的残羹,你躺在椅子上摸着圆鼓鼓的肚子,吃着玄修洗好的葡萄,欣慰之余也有些纳闷。
玄修不是妖怪嘛,每天都跟着你过凡人的生活,难道它不需要修炼吗。
不过即便不修行,你却感受到他身上的妖力越发深厚了。
你有些想不通,不过你知道,玄修的厨艺愈发精进了,尤其是那道糖醋里脊,味道很不错。
你砸吧着小嘴,躺在椅子上惬意小憩。
日子一天天过去,玄修也长成了美男子。
你打趣道要介绍别的年轻小妖怪给他认识,青年忙摇头。
看他一脸抗拒的模样,你笑眯眯地揶揄。
“不喜欢小妖怪,那你喜欢我啊。”
青年听到这话,身体猛地一僵,像是突然被下了定身咒一般。
他的脸庞微微泛起红晕,眼神也开始飘忽不定。
好看的睫毛像是两片受惊的蝴蝶翅膀一般,缓缓地下垂,似要遮住眼中的羞涩和慌乱。
他终于发出一个几近听不到的声音,那低低的、轻轻的“嗯”。
听到这个回答后,你的眼睛一下子瞪大了,眸子里面满是难以置信。
你怎么也没有想到,他竟然真的喜欢你。
震惊之余,你的脑子像是飞速运转的齿轮。
你在心里暗暗思忖,你还没和妖怪谈过恋爱呢,试试又何妨。
你抱着玩玩的心态答应了青年的表白。
玄修的眼里闪现了惊人的亮色——
他没有想到,你居然会答应他一个妖怪的表白。
他真的好喜欢你啊,他要保护你,一辈子都忠于你。
他暗下决心,要好好修炼,以后独当一面,做你坚强的后盾。
这日,你起床后发现玄修不在屋里,想着他必定是到山上修炼去了。
发现家里的水桶空了,你抬着桶自己挑水去了。
只是不巧,水还没打到,半路碰上妖怪了。
妖怪见你一个女子,细皮嫩肉的,口水从他那鲨鱼般的嘴边流下。
它张开血盆大口,欲要将你吃掉。
你定了定神,拿出了一张符咒。
遭了,不管用。
你这才想起来你从仙界带来的符咒只对小妖有用。
你不敢停留,果断地扔下桶就跑了。
还没跑几步,就被大妖吹来的一阵妖风绊住脚步。
眼见要摔倒,你下意识闭上眼睛。
意料中的疼痛并未出现,你睁开眼,一张陌生又有些熟悉的脸映入眼帘。
你被一男子稳稳抱进怀里。
从你的角度看去,只能看到他线条分明的下颚。
那大妖咆哮着奔来,原本贪恋的眼神在看到什么之后,竟然露出了恐惧的神色。
玄修淡淡瞥了妖怪一眼。
下一秒,大妖凭空被碾碎,化成了齑粉。
你看到这一幕觉得神奇极了。
你想起哪怕已经身为仙界巅峰强者的师尊,碰到这种级别的大妖也得抽出他那把巨丑的大砍刀挥几下,可玄修竟然只用一个眼神,就灭了妖怪。
着实厉害。
这时的你并未意识到玄修妖力的可怕,只觉得自己捡到了一个天赋怪。
当你还在用赞赏的目光盯着男人时,男人猝不及防地低头,和你对视。
一瞬间,你撞见了一双深不见底的黑色漩涡。
眼里是满的快要溢出来的爱意和关切。
“没事吧。”
你摇摇头。
玄修不再多言,转身抬起你掉在地上的水桶,默默来到河边打上了满满一桶水。
“以后这种粗活,等我回家做。”
“嗯。”
傍晚,玄修在沐浴。
你起了想要逗弄他的心思,故意在他沐浴的时候进去。
玄修一直都对自己的身体感到自卑,不愿让你看道身上消不去的伤痕。
所以在被你看到他后背那被摧残过所以丑陋狰狞的龙鳞时,他的第一反应是拿过衣服遮住。
这一刻,他所有的自卑在你面前无处遁形。
“很丑,别看。”
你笑着握住他的手,弯腰亲了亲他肩膀处的伤口。
“哪里难看了,明明是很好看的鳞片。”
你仔细打量他身上偏暗色的光滑鳞片,有些好奇。
这是什么鳞片呢,看上去像是蛇。
所以玄修是蛇妖吗。
玄修看到你的动作后,心里的某处柔软的快要塌陷。
被你的目光所掠过的一寸寸皮肤灼烧起来,这种感觉快要将他吞没殆尽。
青年的喉结不住滚动,他的眸色幽深起来。
下一秒,他伸手将你拉进浴桶。
一声惊呼过后,青年迫不及待地吻住了你的唇瓣……
在人间过于逍遥快活了,你将历天劫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
那日,暴雨如注,一道道天雷落下身上,那是你飞升上神必经的磨难。
可彼时,你却只是凡身,压根无法承受。
玄修一路匆匆,从山下买来你喜爱的桂花糕后,满心欢喜地赶回。
然而,当他踏入房间,看到的却是你奄奄一息地躺在床畔的景象。
刹那间,一阵彻骨的寒意从脚底直窜上心头。
他的手不由自主地颤抖,急切地奔到你身边,小心翼翼地将你紧抱入怀中。
你的身子早已没了温热,如冬日里的一块冷玉般冰冷。
这道寒意透过肌肤,裹挟着他的身体,毫无预兆地向着无尽深渊坠落。
不知过了多久,玄修缓缓地、轻轻地放下了你。
随后,他默默地脱掉了外衣,袒露出胸膛。
身上一片片闪烁着奇异光芒的鳞片覆盖其上,玄修毫不犹豫地开始亲手拔掉胸前的鳞片。
每拔掉一片鳞片,蚀骨般的疼痛如汹涌澎湃的潮水一般向他席卷而来,他的面庞迅速失去血色,惨白如纸。
他就像着了魔,眼神中透着决然,继续着这种近乎自虐的行为。
他将自己的护心龙鳞掏出来给了你,几乎要了他半条命。
在彻底昏死前,他看到了你微动的眉眼。
幸好,你可以继续活下去了,他满足的想。
等你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身上完好无损。
你明明记得,你之前遭了天劫,你都以为自己快要死了。
胸口传来异样,隔着肌肤,你莫名觉得自己的心跳的比以往更快。
“你醒了。”
你循声望去,看到了仙界如今的太子殿下,玄冥。
玄冥的下属开口提醒你。
“得知您历了天劫,我们殿下就急忙赶来凡间了。”
“您不知,殿下为了救您,耗费了几百年的修行。”
你下意识以为自己的命是玄冥救的,于是急忙向他道谢。
“多谢殿下救命之恩。”
面前的玄衣男子眉宇温和,气宇轩昂。
他垂眸看你,神色温柔。
“你无事便好。”
“你在人间也呆了不少日子,是时候该回去了。”
要回去了吗。
你微微发愣,转念想到了玄修。
对了,玄修人呢。
你下意识环顾四周。
“你在找和你呆在一起的那只妖?你们感情很好吗。”
他轻声问你。
“那只妖怪,我们殿下来的时候正好撞见他跑了出去,只留下您一人。”
一旁的下属在这时开口。
你心中一惊,没想到玄冥已经知道玄修的存在。
仙界一向爱憎分明,对妖的厌恶,可谓是六界之最。
玄修不仅是妖,还是只妖力非同一般的妖。
要是被天上那个喜欢拿大妖当试验品的老仙君知道了,玄修一定活不了。
本来还想和玄修好好道别,不过现在,怕是没有机会了。
唯一庆幸的是,玄修现在不在这里,起码不用担心他被仙界的人抓走。
你思忖片刻,面上装出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
“那就只是一只小妖怪,见他好玩,我便多留了几日。反正马上就要回天界了,丢掉也无妨。”
玄冥眼中闪过一丝暗色。
“好。”
“那我们走吧。”
玄修醒来之时,周身被业火熊熊炙烤着,那业火无尽肆虐,要将他整个吞噬殆尽。
又是谁索他的命来了?
从他尚在懵懂、还没有记忆的时候起,欺凌就如影随形。
那些人恶语相向,骂他是孽畜,是杂种,一次又一次地企图置他于死地。
然而,他早已今非昔比,过去那个孱弱无力的小男孩如今已脱胎换骨。
这种业火,在其他大妖面前是夺命的炼狱,可于他而言,却不过是小把戏而已。
只是啊,此刻他失去了于他而言最重要的护心龙鳞,他此刻只觉五脏六腑被架在火上,被一点点地被烧成粉末。
胸口处,原本护心龙鳞所在之地,只剩一个大大的窟窿,像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
鲜血源源不断地从里面奔涌而出,很快染遍全身。
他的生命在倒计时,可他却不愿就这样死去。
他的心中还有挂念之人,他还想要再看你一眼,哪怕一眼也好。
他满心都在担忧你的伤势,也不知你现在怎么样了。
那股想见到你的强烈意念,就像一根救命稻草,支撑着他强拖着千疮百孔、几近崩溃的身体,一点一点艰难地爬出业火林。
他一路爬行,每一寸挪动都伴随着钻心的疼痛,可是那想见你的渴望支撑着他,一步又一步。
终于,他回到了你们的家。
隔着门缝,他看到你的背影。可还没来得及出声,就听到了你的话语。
他还未出声,就听到了你的话。
“那就是一只小妖怪,见他好玩,我便多留了几日。反正马上就要回天界了,不要就不要了。”
那也太不尊重老师了。看着他那张仿佛带着圣洁光辉的脸,我根本开不了口,只能用力地回握他表达我的感激之情。
“老师,不用担心我的,我完全可以好好照顾自己。”我反复强调根本不需要他的“用心照料”,毕竟为了照顾我而牺牲他的个人幸福什么的,给我的道德包袱也太重了。
他没说话,替我揽起了刚刚吃布丁时散乱的头发,又用纸巾替我温柔地擦拭嘴角。
我真的不是巨婴啊……
另一边,餐厅里的闹剧也快落下帷幕,气冲冲的中年alpha被管家和自己的妻子拉住,一群人几番争论,大黑狗捂着被......
另一边,餐厅里的闹剧也快落下帷幕,气冲冲的中年alpha被管家和自己的妻子拉住,一群人几番争论,大黑狗捂着被手杖击中的额头,忍着痛龇牙咧嘴:“凭什么你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呢?你替我安排?你可从没为我想过。”
“逆子!逆子!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吵着吵着,话题终于到了关键节点。
大黑狗满脸勉强地说着:“如果你们不希望我和alpha在一起,也不是不行,但我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
“把我的那份股份转给我吧。”
听到他的要求,alpha的第一反应是拒绝,可一想到他说出的惊世骇俗言论,也不敢把他给逼急了。毕竟,斗争这件事情,只要做的够过分,对方自然会折中妥协。
这大概就是妥协的艺术。
…
户川老板的大客户住在隔壁的镇上,车子刚开到外头你就看见了豪华大门和门外的安保,得知来以后,便让你们进去了。
门内站着一家三口。
年轻的夫妻和他们的孩子,郎才女貌,孩子约莫在读幼儿园。男人高大英俊,女人美丽动人,他们的孩子也是可爱的。
一家三口站在一起仿佛完美的画像。
不过你注意到的首先不是他们体面精致的外表,而是他们身上缠绕的丝线,在脑袋和四肢关节的地方都有项圈,项圈固定身体,而丝线一直连接到天花板的缝隙。
顺着丝线看去,天花板上有“井”字型的缺口,柔韧......
顺着丝线看去,天花板上有“井”字型的缺口,柔韧的丝线如同瀑布般垂落。
雪彦先生的手抬起来,致以微笑:“很感激户川先生的帮忙,要不是你,这么复杂的布置一时半会还弄不下来呢。”
他的手机被丝线控制着吊起,即使是如此随心而动的动作,如今也显得诡异。可你知道不惹麻烦的道理,于是继续保持安静,充当老板的助手。
为了感激老板的专业帮助,雪彦先生准备了豪华大餐。
“这是我的妻子小堇,还有我的孩子绫夫。”他微笑着介绍起来,身上的西服一丝不苟,头发也抹了层发蜡。
而他的妻子是个美丽端庄的女性,法式妆容打扮,烫着微卷发,一举一动都透着上流。雪彦先生的孩子绷着脸,“站”在母亲身边。
我在学校里会有意识地远离一位在学校里总是成为焦点的男同学。
他有着雕塑般立体的五官,眼神温和而深邃,总是带着一抹淡淡的微笑。
他之所以备受瞩目,不是因为他的外表,而是因为与他外表反差甚大的他家那个神秘而可怕的背景。
“听说他家族是做……那种事情的。”同学们在窃窃私语,语气中带着一丝敬畏和好奇。
那种事情,指的是什么,大家都心照不宣。
那位男同学的家族据说涉足一些地带,人们对他既感到好奇,又有些害怕,许多人都会不自觉地与他保持距离,我也不例外。
但是,他的高人气也吸引了一些好奇的人。
他们试图接...
他们试图接近那位男同学,每一次尝试都以失败告终,那些人总是带着失望的表情回来,告诉我们:“他一点也不像我们想象中的那样,太普通了。”
“完全不是霸道总裁的性格,看起来好温和,有点像电视剧里的男二号,根本没有那种腹黑的感觉。”他们这样评价。
至少在我心中,他不再是那个让人敬而远之的神秘人物,而是一个普通的、正常的学校同学。
偶尔与他交谈,我发现他其实很平易近人,没有那种与正常人很不一样的感觉。
我们还曾经选修过同一门课程,甚至在小组项目中合作过几次。
在那些不经意的瞬间,我能感觉到他对我的好感,他的眼中似乎有一丝特别的光芒。
每次心都会不由自主地加速跳动,但我还是选择装作没有察觉。
那位男同学的外貌确实很吸引人,完全符合我的审美。
每当想到这一点,我心中总会涌起一丝遗憾。
毕竟,我只是一个普通人,我不想卷入那些复杂的背景和纷争中。
尽管心中有着一丝不舍,我还是决定保持距离,不让自己的生活被不必要的麻烦所困扰。
可惜天意不按我的想法,自有安排。
放暑假的第一天,班委组织了一次班级活动,邀请了许多同学一起去山上玩,可以选择露营看日落日出。
我也参加了这次活动,但当我到达目的地时,我才知道那位男同学也来了。
“那位男同学是临时决定要跟大家一起来的,不过他准备好了配套的装备,也做足了功课,还给我们带了很多好吃的。”班长兴奋地向大家宣布。
当然,那位男同学并不是独自一人带来的,他身后跟着两个保镖,他们扛着鼓鼓囊囊的行囊。
保镖们看起来冷酷高大,身上散发出一种残酷的气息,让大家都不太敢靠近。
这个时候,大家忽然间想起来那位男同学的身份。
“果然是那种家族的小儿子,非同一般啊……”有人低声议论。
“看这个气势。”另一个同学附和道。
“虽然站在他们身后,那位男同学也一点没有不自然,果然是那种家庭出身的……”有人感叹。
两个保镖在场,大家都变得有些不自然,气氛也变得紧张起来。
还好他们很快就离开了,大家这才放松下来。
知道那位男同学那里有好吃的,大家一窝蜂地围了过去。
他的目光在人群中逡巡,然后落在我的身上,我愣了一下,心里有点奇怪的感觉。
他对我笑了笑,示意我也过去吃零食。
我犹豫了一下,但还是走了过去。
他递给我一包精致的小零食,眼神中带着一丝期待。
我接过零食,心里有些复杂。
一方面,我对他的好感让我愿意接受他的好意;另一方面,我又担心这会不会让我卷入我不想要的复杂关系中。
“谢谢你。”我轻声说道。
大家原本兴致勃勃地玩到一半,突然天空中乌云密布,淅淅沥沥地下起了雨。
随着雨势的加大,山上很快起了雾,白茫茫的一片,能见度变得极低。
气温也随之迅速下降,让人感到一阵阵的寒意。
有些同学原本计划夜晚露营看日出的,但面对这样的天气,大家决定取消露营计划,打算下午就下山回去。
然而这个决定并没有及时通知到我。
我和杜同学原本也是计划夜晚野营的一员。
在大家做出决定之前,我和他一起在山上拾干柴,准备晚上烧烤用。
等我们带着捡来的干柴回到营地时,发现营地里空无一人。
山上的天气多变,这个时候天又忽然下起了雨,雨点打在脸上,让人感到一丝丝的冰冷。
“我带了帐篷,先进来躲雨吧。”杜同学打破了沉默,他的声音在雨声中显得格外清晰。
雨越下越大,我们只能先找一个高地支开帐篷避雨,山路湿滑且泥泞,每走一步都要小心翼翼。
山里的夜晚来得特别快,也越来越冷。
明明是夏天,但寒冷的感觉却像是冬天,我开始不由自主地发抖。
就在这时,一件温暖的外套忽然罩在了我的身上。
我惊讶地转过头,看到杜同学正温柔地看着我,我感到耳根微热,轻声说道:“谢谢你,杜同学。”
杜同学开始跟我聊天,打破了沉默:“你平时在学校不怎么跟我说话,是对我有偏见吗?”他的问题直白而令人尴尬。
我急忙辩解:“并没有啊!我只是比较内向。”
杜同学似乎松了一口气,目光变得更加温柔:“原来是这样,那就好。”我抱着膝盖,感觉有些拘谨。
本来计划的野炊因为天气的原因也泡汤了。
手机一直没有信号,摸着黑也不好下山。
这里只有一个帐篷,而且帐篷里很冷,根本不能好好睡觉。
杜同学似乎看出了我的担忧,他慢慢拿出了一个睡袋,告诉我只有一个。
睡袋是豪华款的,很宽敞,可以睡两个人。
如果不跟他一起睡的话,晚上可能会冻死人,这种新闻可不少见。
在这种情况下,我们没有太多选择。
我们还是决定一起睡在那个宽敞的睡袋里。
在这个狭小的睡袋里,杜同学的身体散发出的热量让我感到意外的温暖。
他的身躯结实而坚硬,肌肉线条分明,即使没有睡袋的保护,我也能感觉他有足够的热量抵御寒冷。
我们身上只穿着轻薄的衣物,布料之间的摩擦让我几乎能感觉到他身体的每一个轮廓。
旧文被鲨补档。
第一人称全员ALL向,角色有名字:细谷绿,非常欢迎代入。
存在全员角色OOC,纯属个人不切实际幻想,这就是个在线沙雕图个开心,笑笑就完事儿。
以上可接受请继续往下看,感谢!
我,细谷绿,一个兢兢业业认真工作,虽然期待朝九晚五但常常陪着直系领导各种加班,几乎不下班就等于不上班不睡觉就不怕...
我,细谷绿,一个兢兢业业认真工作,虽然期待朝九晚五但常常陪着直系领导各种加班,几乎不下班就等于不上班不睡觉就不怕起不来床的港黑社畜,现在面临一到生死难题。
我的大BOSS非常隐晦的暗示了我,让我去刺杀港黑叛徒前干部太宰治。
虽然太宰治是我曾经的同事(他是不是搞坏过我好多多肉盆栽来着……)并且还是芥川准干部曾经的人生导师(貌似现在依然是白月光?)还是我直属上司中原干部曾经的搭档一生的死敌(咦……Naruto梗的即时感有点严重啊、错、错觉吧!?)
可是首领的命令是绝对的……我一边罗列我昨天遇到过的人,大到跟福泽社长做在一起喝茶,小到早上出门跟扫街阿姨聊过天,顺带还要分神想一下怎么杀太宰治。
首先是怎么让他单独来见我,反正论单打独斗我好歹是福泽社长一对一教出来的彪悍姑娘,就算是国木田跟我过招都要深呼吸思考一下自己今天状态行不行,就太宰治那半桶子水的格斗技巧,我就算闭着眼睛都一样把他摁在地上摩擦。
其次就是,把人搞死以后……我要在么在芥川准干部手底下活下去,现在去跟小银结为夫妻当他妹夫只会死得更快,难道我要杀完以后直接跑路?
那这跟我不杀他立刻就跑路有区别么?没有。
……
……………
……………………决定了,我直接跑吧!
我把名单写的七七八八发邮件给首领,然后迅速确定逃跑路线,总之一定要离开横滨就对了,身份啥的统统要造假……所以我需要联系我多年不曾联系的老朋友费奥多尔先生,虽然我更喜欢叫他白帽子。
他本体绝对就是他头上那个帽子,一年四季我从来没见他摘下来过!
组织大楼不能久待,我不动声色的关机起身准备离开办公室,一般中原干部也不会过问我去哪,但他今天可能真的心情不好,急需一个工具人发泄,鬼知道他为什么不去找人到训练场干架,非要盯着我一个兢兢业业的助理,我一起神她就挑着眉头发问:“又去哪?”
“首领让我去办点事。”我也算如实回答,完全不怂的把椅子推放好就去开门;“那么我出去了。”
“我跟你去。”
他居然跟过来了!卧槽我要跑路的,你跟着我我还怎么跑!?
我默默在心里咆哮着,尽量装坦然自若的表示:“不必了,这不是什么很难的任务,中原干部也有自己的工作要处理吧,请专心完成自己的工作。”
“看着不成器的属下完成任务也是我的职责所在,行了,我肯帮你你还挑三拣四,赶紧弄完好回来。”他满脸不耐烦的扯了扯手套,手腕的关节骨露出来透出几分微妙的情/色感,但偏偏本人没有这种自觉,又把脖颈上的项圈用手指勾扯一下,凸起的喉结被释放出几秒,又再被项圈遮住,被囚禁住的野性反而更加令人遐想。
啧啧,干部,你退休以后去当牛郎一定赚翻了……这话我不敢说出来,也就想一想了,反正到时候我也没机会去消费他。
我还没想到怎么把中原中也摆脱掉,半道上遇到了芥川,这位准干部今天居然没有勤勤恳恳奔走在战斗最前线,反而在听中原干部说陪我去执行任务后,一脸认真地表示:“在下从未有过协助属下处理任务,不介意的话请让在下观摩一下应该怎样做。”
…………
………………
……………………不是,芥川准干部你不是走的天大地大老子最帅不需要谁管路线么?再怎么突然就要亲民了!?你……你莫不是终于发现了樋口一叶小姐姐的可可爱爱,打算做个良心发现的上司爱护她了!?
那,那太宰治我杀了你是不是不会有事了……我一念起,便想试探他一下,深思熟虑后开口道:“芥川准干部……”
“绿桑比在下更年长,直接称呼在下名字也没关系。”
果然是在走亲民路线的芥川准干部,大概还有些不适应自己如此好说话,说话间居然自己先红了耳朵,这太特么让我头皮发麻了。
“好、好吧……咳,龙之介君,假如太宰先生发生了意外……”
“太宰先生聪明过人从不会让自己发生意外,除非他认为这是有必要的。”芥川准干部斩钉截铁的浇灭了我好不容易冒出来的希望之火。
中原干部特别不喜欢听到太宰治这个名字,咋舌的扭头瞪我看:“好好的你提起那个条臭青花鱼干嘛?”
我的内心一片平静,甚至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宁和:“哦,没什么,首领让我去见见他,既然你不喜欢这个人,你就别跟着我去了。”
“……首领让你见他?”
“咳……在下正好也许久未见太宰先生,倒是可以陪你一同前去……”
我直接一个白眼没忍住的翻过去:“然后你看到敦君就此开始一场惊天地泣鬼神的绝美爱……啊呸战斗?”
芥川准干部的表情顿时有些僵**:“那头人虎……为什么你直呼他的名字!?”
“因为我还在武侦社的时候他算我后辈啊,他比你还小呢芥川准干部!”
“在下希望你称呼名字就好……咳,你跟太宰先生也共事过,其实也算在下的前辈。”
“不是,芥川,你对前后辈的理解是不是有什么不对劲……”中原干部露出了困惑的表情看向芥川;“真要说起来,这家伙是你的后辈才对吧!”
我看见芥川准干部脸上的表情微微一顿后,那双漆黑的眼睛忽然亮了起来,就跟见了鱼的猫儿似的朝我看过来:“那么,称呼龙之介前辈如何呢?”
“…………不行,完全叫不出口!”我何止头皮发麻,我简直脑袋都要炸了;“请不要把我当成樋口来做实验,你可以直接对她这样要求,她肯定叫的出口!”
“嗯?这关樋口什么事?”
他反而比我更迷惑为什么我突然提到了樋口一叶,连中原干部都不太明白这个名字出现的原委般朝我投以了茫然地注视。
我又不能直接说‘哎呀知道您害羞了啦年轻的恋爱真是纯情呢~’这种话,不然我怕我下一秒就被罗生门撕成碎片。
真特么绝了,这种有话不能尽情说的感觉,我是咋想的居然跳槽来这么个憋屈自己本姓的地方,这要是乱步那个小崽子,我早特么吐的他满脸灰他敢还嘴我就直接摁地上暴打了!
“……没什么,请不要在意。”我保持礼貌的微笑大步往前走:“总之你们两都别跟着我去了,感谢你们的关心,但这件事我真的应付的来!”
前方忽然出现了我颇为熟悉的狗啃刘海白发背带裤少年,对方那双紫金色的眼瞳在看到我的瞬间略有些闪躲,紧接着却非常坚定的做出了要进攻的姿势,并且仿佛视死如归似的冲着我大声道:“对不起了绿姐!”
“哈?诶诶诶敦君你要干嘛啊啊——”我眼看着少年一个饿虎捕食的朝我扑来,几乎是本能的侧空翻避开他,而与此同时的是我身后跟上来的芥川也释放了罗生门。
我算是有惊无险的西施捧心站一边看这两人缠斗在一起,敦君似乎遇到了什么紧急事态必须攻击我,越打脸上的月下虎姿态越清晰,鬃毛斑纹全都冒出来了,连眼眸都变成了兽瞳形态的嘶吼着:“快让开芥川!”
“上来就袭击在下的人,你未免也太不把在下放在眼里了人虎!”
“……纠正一下,芥川,这是我的人。”中原干部做了个好唔紧要的纠正,完了又盯着敦君微微眯起眼问道:“喂,那个人虎,你袭击她干嘛?”
“我……我不是要袭击她……总之,你们不要阻拦我!只有这样才能拯救绿姐的心!”
我听的那是一头雾水,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的揉了揉脸:“不是,我心脏好好的不需要你扑上来做心脏复苏啊孩子!”
“阿绿——!!”
伴随着国木田这一声吼,四五个催泪弹蓦地出现在了我视野之中,伴随着炸开的轰鸣声袅袅弥漫的烟雾让我涕泪横流,但我还是凭借着较为敏锐的五感意识到了有人在朝我靠近,警惕使我本能的进攻,即便闭着眼睛也不是那么妨碍我边打边后退,逐渐靠近了边缘后低着头冲出去,再回头看看还在蔓延向四周的烟雾,我一边擦着眼泪一边骂娘。
次奥的国木田又想干嘛!?难不成我当初偷偷在他新的理想本子上画了无数猫猫狗狗的事情败露了,这人现在来找我算账要把我炸死!?
…………………国木田你好小心眼啊,一本本子而已嘛,我最后明明也给你买了好几本新的啦,干嘛这么死咬着不放啦!这样是交不到女朋友的啊你个憨憨!
“绿酱~~”
我把纸巾丢进垃圾篓不到十秒,太宰那荡漾的声音出现在了身后,由于连番遭到武侦社人员的突袭,我现在一级戒备任何武侦社人员的靠近,迅速的一个后旋踢又在后空翻拉开距离的看着他:“你丫的不会也是来跟我干架的吧!?”
“绿酱想知道啊~”这人笑得格外的欠打,甚至身体还想海草似的扭了起来:“那你亲我一下呗~你亲亲我我就告诉你发生了什么好不好呀~~”
“现在立刻马上回社长家里来。”
这人口气还挺冲,就跟训孩子似的跟我提出了要求,我听了就有点不舒服的翻白眼,结果眼角余光看到太宰手里有什么,警惕的本能让我迅速的晃了**体,闪着寒光的玩意儿擦着我的脖颈过去了。
太宰还一脸痛惜似的哎呀一声:“好贵的麻醉剂啦!绿酱你别躲开啊,你这样我很难办的啊!”
“首领你又怎么感染的病毒啊!?你不是好好的在最安全的地方待着吗!?”我差点被爱丽丝受理的绸带缠住了腰,亏得我手里有刀给划开了,但是下一秒就看到罗生门冲着我的脸来了;“芥川准干部我们无仇无怨你就算脑子不清醒也别跟我过不去啊!!”
在我以为自己会被罗生门啃掉脑袋的前一刻,有人从侧面扑了过来,紧接着是刺耳的刀刃碰撞发出的铿锵声。
而我被人抱着在地上滚了两圈后,听到了首领气定神闲的说话声:“福泽阁下,许久不见……当然,我也并不想在这时候看到你。”
在我耳边喘着气的男人有些咬牙切齿似的抬头冲我发火,翠绿色的眼眸都染上了怒意的火光:“都怪你啦!好好的干嘛非要搬走啦,你看看这都是你惹的祸!名侦探要是猝死了都是你的错!”
我一听这话就来气:“你讲点道理,要不是你弄坏了我的纪念品还不好好道歉,我会气得搬走吗?而且我惹什么货了!?他们中病毒乱发疯关我屁事哦!”
“啊啊,看来绿酱还什么都不清楚的样子呢……”太宰忽然靠近过来在我身后蹲下了,笑得别有深意的盯着我看了会有抬起头看向不知不觉围过来的人。
我对这架势也是背脊发凉心里直打怵得很,说话声音都有些颤栗起来:“那什么……你们那个病毒是要把搞这玩意的人抓出来是吧,乱步肯定能挖出来,我一定尽全力去追捕犯人,总之你们先回去等消息?”
“这不是普通病毒。”乱步像是有些冷静下来了,在没有戴上社长送他那副眼镜的前提下,睁开着那双翠绿的眼眸盯着我一字一句道:“结合了增幅异能力,附加上诅咒异能力,前所未有的三重异能力叠加型病毒,太宰尝试过解除却失败了,你懂这意味着什么了吧?”
我听得很吃力,诚实的点了点头说道:“我不懂。”
我把求知的目光看向了福泽社长,这位最令我敬仰信任的长辈却在和我对视几秒后转过了脸看向森首领,这微妙的动作让我忍不住咽下一口唾沫,总觉得似乎事态发展要让我死很惨了。
而森首领垂眼看着我笑了笑后又在看向福泽社长笑说道:“继续下去就要没完没了了,不如一起吧。”
嗯?一起?你们一起打我?这么狠心吗!?首领!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而且说到底究竟为什么要打我啊啊啊!?
最令我匪夷所思的是,福泽谕吉先生他居然‘嗯’了,他,‘嗯’了一声!!
我屮艸芔茻!?认真的吗?!我爸让我来投奔你可不是让你联合你的曾经盟友如今死敌一起殴打他闺女的啊先生!!你清醒一点啊啊啊啊!
我是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这么多人都想暴打我一顿……
我深切的感到了心酸绝望以及愤怒,我就恶向胆边生,操起了我的双枪开始暴击了,虽然基本全描边谁也没打中,中原干部还是个大挂比的用重力压在我身上,但我这个人向来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所以我也丢催泪弹了——
国木田谢谢你让我认识到了催泪弹有多好用,十七八个我虽然没有,但是四五六个我还是丢得出来的!
感谢港黑技术部门研发的迷你催泪弹,翻遍携带剂量充足,一发一条街不是问题,连丢三发足以让整个仓库街区湮没在浓郁的烟雾里。
拜拜了您,我特么这就闭着眼睛冲出街区找个地方联系老朋友逃离横滨!
你们这些没良心的混蛋就在烟雾里好好哭泣着反省自己是个什么渣渣吧,哼!
理想是丰满的,现实是骨感的——
罗生门我恨你。
(多人大乱斗这么可怕的事情当然不能公开啊,圈圈影院正在热映中——)
仿佛看到了一根绷紧到极限的弦,在无数刀刃的摩擦下一点点地出现破损,最终彻底崩断——
“哦呀……小绿晕过去了呢,怎么办呢福泽阁下,好像说必须清醒着进行哦~”
“……让她缓一缓,人太多了,她吃不消……抱进浴室清洗一下吧。”
“这个样子根本分不出来那个才是真爱啦,我就说应该一晚上一个,要是对的第二天她就好了,你们这样又把她弄个半死,又分不清楚到底是谁……”
“乱步桑是觉得自己最有可能才说这种话吧~真遗憾~就是要分不清才要一起来呀~”
“太宰你这家伙果然是故意……喂!别连洗澡的时候都想趁机欺负她啊!”
“诶~~明明国木田刚刚比我还狠,绿酱都哭了还一直往里面撞呢~这些搞不好大部分都是国木田的东西哦~看~里面还有好多哦~不挖出来要是怀孕了会是谁的呢~绿酱觉得会是谁的呢~”
“臭青花鱼你赶紧闭嘴吧!……眼睛已经要肿了,你就别哭了,那家伙就是嘴臭……有的话就当是我的好了,我跟你去登记把孩子生下来……”
“在下也可以跟阿绿去登记,在下也不怎么在乎孩子是谁的……”
“如果这样说的话,我,我也可以跟绿姐去登记……”
“敦君你还不够年龄……我来吧,你父亲把你交给我照顾,按理也该是我娶你。”
“年轻人下手真狠啊,小绿这里都肿了呢……用温水冲一冲会舒服些吗……哦呀,看来是很舒服呢……”
“乖……还有一点点,好姑娘呼唔、全部都吃进去了……做得很好。”
“哦呀~社长,这种时候还要用师长的口吻,原来您有这种癖好啊~”
“不要胡说八道混蛋太宰!”
“呀咧呀咧~福泽阁下果然是隐藏的好深啊……嘶…!小绿、呼唔……你这样突然缠住、是会吃苦头的哦……想要被我教育吗,嗯?”
我咽喉火烧火燎的,浑身发烫又酸痛,像是随时快要在岩浆中融化,大脑深处一阵阵撕扯般的疼痛让我实在是无法思考这算什么情况,我只能吸吸鼻子让自己尽量冷静。
我大概是上辈子作孽太多,这辈子惨遭报应了,至于是什么孽,上辈子的事我哪里清楚,总之这群人都很显然非常恨我,以至于用这样两败俱伤的方式互相恶心来报复我。
我太难了,我一定要想法子联系上老朋友,费奥多尔快用你那神神叨叨的大脑拯救一下曾经为你翻过墙爬过窗打过怪的我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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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系列就是非常的那啥,非杂食的宝宝真的别囫囵吞枣,会噎到的!!
然后这章的大乱斗不吃也不影响故事剧情的完整度,也没多少内容来着,就是老坟头死活不让我发出来我也没办法_(:з」∠)_
嗯,就这样吧。
“嘿,他们怎么得到你的?真是可爱的小妞。”
“你的皮肤可真嫩啊,看起来就像果冻一样。虽然我不喜欢吃那玩意儿,但我喜欢吃你。”
你托着塞满了快递的小推车,被一群穿着黑衣训练服的男人围拢在角落,难闻的雄性气息直冲你的鼻腔,差点没让你当场窒息。
这些人显然和奥斯丁一行不同。你看到了他们脸上恶心的笑容和来回流连在你身体上的猥琐目光,就差没直接掏出来了。
不得不说,被色字撞昏头的男人真是最下贱的生物。即使他们知道了你是主力区的人,也丝毫没有要放走你的意思。
你尽力不和他们有任何眼神的交汇,以免让这群垃圾更加兴奋,也为了避免自己忍不住...
你尽力不和他们有任何眼神的交汇,以免让这群垃圾更加兴奋,也为了避免自己忍不住吐出来。
很好,这下你终于明白奥斯丁为什么不允许你离开他们的地盘了。
“想不想当真正的妈咪?我很乐意——”
“你们TM知道她是属于哪个区的吗?”
愤怒的低音带着野兽般的嘶吼响起,卡特气势汹汹地大步冲来,一脚就把为首的那个家伙给踹翻在了地上。
卡特的头盔被娜丽丝的卡通贴纸给装饰得十分梦幻,跟他强壮的硬汉身材结合在一起,违和感十足。
但此时此刻没有一个人敢对他发出笑声,死亡般的寂静飞旋在空气里,对生命的威胁感早就掩盖过了其他无关紧要的因素。
“说话啊,刚刚不是挺能说的吗!”
他抓起另一个人的脖颈向墙壁撞去,渗透出来的血腥气味终于唤醒了男人们蠢蠢欲动的好战心。
“不就是一个女人吗?老子早就看你不爽了!大家一起上!把这个爱装逼的铁头盔给揍烂!”
原本还有所顾忌的男人被刺激红了眼后,竟是朝卡特一拥而上。卡特不屑地笑了起来,把自己背心上别着的,用来传递信号的荧光棒递给了你。
“你先去旁边玩这个吧,我马上就处理好这群混蛋。”
说着,卡特扭了扭脖子,头盔下隐藏着的脸早已扭曲得不成样子。
“我还真TM的被你们看扁是吧?!”
接到消息后的其余军官们火速赶来,在看到正在无聊掰着荧光棒玩的你,以及还在“鞭尸”的暴怒卡特后,不禁沉默了几秒。
“怎么回事?别出人命了。”
奥斯丁象征性地对卡特喊了一声后,又转头问向你整件事的来龙去脉,柔和的绿眸越听越黑。
“我收回之前的话。继续往死里打。我会和上面打报告的。”
他俯视着躺倒在地上的士兵们,仿佛在看最恶臭的垃圾。
以卡特的战斗力,那几个弱鸡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但在教训他们的过程中不小心打嗨了,也会造成一点本不该有的损伤。
但你不知道这些。
“对不起,卡特,给你带来麻烦了。多亏你来救我,不然……”
深感愧疚的你主动拉过了卡特给他上药,沾着药膏的棉棒涂在手背上的感觉酥酥麻麻,让卡特无法控制地紧盯着垂首低眉的你。
其实像这种破了点皮的小伤在男人们眼里连屁都不算,平时都根本不会去管。可看到你那么认真地给卡特涂药,其他人不免泛起了酸酸的泡泡。
“嗯?卡特,你在干嘛。”
等你抬起头准备收回手时,卡特的头盔脑袋却径直抵在了你的额头上,大手也一下子反握住了你。
“嫁给我。不然我就一直这样保持到你答应为止。”
卡特忽然这么开口对你求婚,还没等你反应过来,尼克塔他们就手忙脚乱地捂住卡特的嘴,跟抬猪似的把他给架了出去。
“那人可能被打着脑子了。别理他。话说,你都买了些什么?”
太阳若无其事地弯起眼睛对你笑道,巧妙地转移开了你的注意力。
你给队员们买了很多美味的家乡特色食品,还给娜丽丝新购入了衣物鞋子。
小孩子真是一天一个样。
娜丽丝的小衣服和鞋子有些不合身了,在发现这个惊喜后,你和全体队员便齐聚在健身房,兴奋无比地为站在智能身高电子秤上的小姑娘鼓掌欢呼。
眼见着娜丽丝的生日也要到了,你决心亲手给大家做顿丰盛的中西结合大餐,庆祝的同时也是对小队的各位表达最真挚的谢意。
“还用那么麻烦吗?我负责西餐,然后再去外面的中餐馆买些回来就是。”
负责后勤炊事的光头硬汉,在得知这个事后很是爽朗地对你大包大揽道。
“谢谢,但是意义不同啊。特殊日子就是要特殊对待才行。”
你扬起笑脸对他回应道,脸上沾着东一块西一块的面粉,令对方忍俊不禁。
厨房外鬼鬼祟祟地探出了几个脑袋,早就感觉到不对劲的男人猛地看向门口,在注意到不知道被谁掉在地上的一包小零食后,他挑眉无奈地摇了摇头。
这群家伙……
算了,还是不留在这儿当电灯泡了。
“那我就先走了。待会有一群男仆来给你打下手。”
光头硬汉向你摆摆手后就走了出去,刚踏出大门,果不其然看到了在一旁叠罗汉的偷看小队。
“还不快去帮她?记得回头请我喝酒。”
说罢,他哈哈大笑几声潇洒而去,深藏功与名。
“你怎么还随身携带那个什么玩意儿?哦,辣条是吧。”
卡特无法理解地怼了下太阳的肩,又被对方回怼了回去。
“你懂个什么,甜辣口味的辣条就是世界第八大奇迹。”
你一直不太能接受冷乎乎的西餐。本土胃的缺点就在这儿,唯有暖呼呼热腾腾的华国美食才能治愈你的身心。
虽然你还是只会做简单炒菜和米饭的厨房新手,不过自从娜丽丝来了后,你就靠着惊人的毅力努力学习自己做面食,想要让娜丽丝也尝尝自己小时候吃过的味道。
好吧,但一直都没成功。就光和面这关就把你累得够呛。
“哇,尼克塔真的太厉害了,轻轻松松就把面团搞好了!”
你用亮晶晶的眼神瞧向有些不太好意思的他,丝毫不吝啬自己的夸赞。
男人粗实的手臂拥有着完美的肌肉线条,当大手撑着盆来回揉捏面团的时候,漂亮的青筋就会绷得更加明显。
为什么尼克塔看起来就轻轻松松的,果然力气大就是好啊,你也要好好锻炼,提高自己的体能才行。
你偷偷把自己的胳膊伸过去,贴在尼克塔的手臂旁做比较,那对比可真叫一个惨烈。
看似还在认真做事的尼克塔,实际走了已经有一会儿了。他在感受到自己的胳膊贴上了那层堪似奶油的柔软肌肤后,就心脏狂跳,下腹发热。值得庆幸的是,他今天穿了件非常宽松的裤子。
【嘿!快来看看我的汤怎么样。这可是我家里的祖传秘方,包好喝的。】
同为男人,危机感上身的太阳连忙把自己身前的锅盖掀开,氤氲的香味飘散开来,伴随着他亲切的华语。彻底把“贤惠”一词诠释到顶峰。
【好香啊,这才是家乡的味道!国外那些奇奇怪怪加了奶油的汤,我真的是喝够了。】
果然,还是自家男仆用得顺手!
你欢天喜地想要接过对方手里的小碗,结果却被对方制止了。
【还是有点烫,我帮你吹一下。】
太阳微微掀开面罩,露出了带点淡粉色的漂亮嘴唇和瘦削下颌,隔着距离轻吹着热汤。
这种体贴的动作带有最为蛊惑人心的魔力。不知为何,瞧着这样的太阳,你感觉自己的大脑忽然有些轻飘飘的,像缺氧了似的。
卡特将你和那两个人的互动尽收眼底,心中大喊不妙。
尤其是太阳,表面上跟个不开窍的家伙似的,没想到竟然这么会。
这小子……怎么以前没见他还有这手,藏得够深!
“Babe,看我!你在他们身上投放的目光够多了,也该轮到我了。”
啥也不会干的卡特另辟蹊径,为了吸引你的眼球,竟然直接把上衣脱下来秀起了身材。
他的皮肤泛着些微的光泽,好像是早有预谋地涂了润肤油,衬得肌肉更加鲜明。当然,除了肌肉外,还有那些男人味爆棚的各类伤疤,看得人心“黄黄”。
不仅如此,男人牛仔裤下的装备也很可观呢。
尼克塔和太阳对此冷眼相待,不屑的神情仿佛都要具象化了。
呵,就知道这货今天打扮得这么骚包准没好事。
这种视觉冲击对你而言实在太过火,瞬间爆红的脸颊看起来真是加倍可爱。
“食人鱼,厨房这儿有个不要脸的流氓需要制裁。我们在做饭,都不方便见血,就靠你了。娜丽丝让指挥官照顾就行。”
太阳面无表情地掏出对讲机,跟正在照顾娜丽丝的食人鱼通气道。
今天真是TM的要长针眼了。
【甜剧场是食人鱼主场,感兴趣的佳人们可以送饼干解锁,也可以老地方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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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祝过生日,抽五个高粉兑换码,嘿嘿
——
分手三个月,前妻姐还在刷我的亲密付。
“姜青棠,你拿我的卡刷房租、水电、零食,我都忍了,可你买小海豚1.0,小海豚2.0,小海豚3.0是几个意思?”
“——你和新女朋友**难道也还我付钱吗?”
姜青棠差点没笑岔气。
听着她笑,我更气不打一处来,用着超凶的语气,说着超没威慑力的话。
“我警告你,你再刷这种东西,我就把亲密付给你停掉!停掉!”
姜青棠这才止了笑,开始扮可怜:“知道了,宝宝,但一个人住着好冷,我能不能……”
“不能。”...
“不能。”
我一口回绝。
三个月前,是我嫌她x欲太旺,和她提的分手,赶她出的别墅,现在要我再改口请她回来,我难道不要面子的吗?
“唉,那好吧。”
听着嘟嘟声,我气得直磨牙。
靠,给她惯的!
谁家金丝雀敢这么对金z啊!
而且,我说不行,她就不能自己偷偷摸摸地回吗?我也没删她指纹啊!
憋着一肚子的气,我赶回会议室。
然后,看见连着我手机的投影上,那一连长串的“猫耳、猫*、跳跳糖……”扣费提醒,我天塌了——
删指纹!
回去我就删指纹!
硬着头皮,助理把连接断掉。
“小宁总,您看还继续吗……”
我瞬间严肃地板起脸,将桌上的文件,恶狠狠一拍:“都做的什么垃圾,拿回去重做!”然后,潇洒离去。
但转头躲进办公室,就开始拿头撞办公桌,捂着嘴巴,委屈地小声哭。
呜呜,我的一世英名啊!
姜青棠,我恨死你了!
不知道是不是我恨得太过强烈、太过具体,两小时后,我的身体出现了一些仇恨反应。
位置,还挺尴尬的。
躲进厕所,我检查了一下。
没东西啊。
不确定,再看一遍——
还是没东西啊!
不能吧,我承认,看见姜青棠刷那些东西的时候,我是有点羞恼,还有点嫉妒……
但是,我亲爱的身体,你也不能恬不知耻地抢过来幻用吧?这是给你买的吗,你就用!你丢不丢人啊!
奈何,我不争气的身体,非常得不配合。
坐在马桶上,我一脸痛苦。
无限抽纸。
可是,擦不干净,还越擦越多。
“小吴,给我挂个专家号,妇……算了,精神科吧。”
——我感觉我出幻觉了。
可手机里传出的,却不是助理小吴的声音,而是前妻姐熟悉的笑声。
“呵,宝宝,…得要上医院了吗?”
我顿时小脸一阵宏一阵白。
“打错了!”靠,死手。
可即将掐断之时,我却猛然意识到不对,不对啊,我还什么都没说呢,她怎么知道的?
“你搞的鬼?”
掐了自己一把,努力压住气音,我故作轻松地冷声质问她。
姜青棠却顾左右而言他:“复合吗,宝宝?”
“想的美!”
我几乎脱口而出,连压c息都忘了。
不道歉是不可能复合的!
就这么轻易地原谅她,这个女人是绝对不会深刻反思自己的错误的,还会把我压到沙发上、阳台上、厨房里,逼我深夜加班。
而且,一小时八次改一周八次的这个要求,难道真的很过分吗?明明一点都不过分。
所以这一次,我一定要坚持到底!
闻言,姜青棠似遗憾地叹了一声。
“那好吧……其实这样也挺好玩的,再试试3.0吧……”
后半句,非常得轻,几不可闻。
我:……
瞧给她惯的!
我发誓,就是她现在认错了,今天,哦不这两天,我也绝不可能原谅她!
可下一秒,我的王霸之气,便荡然无存。
蜷在马桶上,我被迫扭成了蛆。
手机,也不受控制地掉到地上。
救……
救命……
要鼠掉了……
浑噩间,我忽的灵光一现,反应过来她最后的话语里的深意。
就是她干的!
她就是罪魁祸首!
“宝宝想通了?”
“你混蛋!”
前妻姐清悦含笑的嗓音,和我咬牙切齿的低骂声,几乎同时响起。
闻言,姜青棠笑了下,认得坦荡。
“嗯,所以宝宝想通了吗?”
“我**#&¥@……”
我一肚子都是脏话。
哪怕吐字不清晰,也不影响输出。
“唉,”姜青棠无奈叹气,倒也没计较,显得她很大方似的,“没想通,那就再想想。”
再次被挂的我:???
倒打一耙?
竟有这种厚颜无耻之人?
但一分钟后,我就果断改了主意。
因为太狠了。
真的太狠了。
可打不通。
她正在通话中。
每一次,都是正在通话中。
姜青棠这个混蛋!
一边继续打着,我一边哭着骂骂咧咧,气到挠隔壁的厕所门板。
好巧不巧,隔壁现在有人,还是和我特别不对付的职场死对头。
“谁啊?”
先心虚装死,后改为小声捂嘴哭。
www,姜青棠,你死定了!
我一周也不会原谅你……
好在,此时的第八通,她终于接了。
“这下想清楚了吗,宝宝?”
一接通,她含笑的威胁话语,便再次入耳,我气急,张嘴就又要输出,却被她及时制止。
“可想好了,宝宝,下一样,是跳跳糖。”
我蓦地一噎,脸色不太好看。
——跳跳糖,用哪啊?不能是……
偏偏祸不单行——
彩蛋是后续,死对头搞事,姜青棠醋疯了,感谢支持
*满口谎话道德低下女主x究极恋爱脑黑化男主
重归于好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如果他执意要陷在其中,就算他潜意识里是清醒的,也会主动为你开脱,沉溺在幻想中欺骗自己。
又蠢又可怜。
可能是最近戚肴行事太张扬恶劣,甚至于传到了他爸的耳朵里。
戚父常年生活在国外,说是做生意,其实都是一些非法勾当。
自从妻子给他生了一个儿子死后,他养在外面的女人就没一个能生出男孩儿。
也正是因为如此,他对唯一的儿子极尽宠爱,将来的一切都是戚肴的。
他并不希望以后儿子做他这一行,能够安安稳稳的活下去就行了。所以他把戚肴保护的很好,从不让他接触道里的事情,更是常...
他并不希望以后儿子做他这一行,能够安安稳稳的活下去就行了。所以他把戚肴保护的很好,从不让他接触道里的事情,更是常年生活国外,让那些人的爪子伸不到戚肴的身边。
可即便如此,还是有一些小虫子趁虚而入爬到他儿子的脚背上。
或许你这个蓄意靠近他儿子的女人只不过是为了一些钱财,就算故意怀孕,他也有钱让你留下孩子滚的远远的。
他不太在意,只让人保护好戚肴的安全。
可在不久后,下属告诉他戚肴为了你已经接连收拾了两个人。
一个是他朋友的儿子。
一个是你的前男友。
都是因为和你有关,戚肴才会动手伤人。
从小在身边陪伴的太少,他不太了解自己的儿子,但也知道戚肴单纯天真的性格不喜欢招惹麻烦事。
也正是因为太单纯,所以容易被人蒙骗。
他动了怒,让人去查你。
不查不知道,原来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子。在戚肴之前,你还骗过不少人,甚至背过人命。
被你欺骗感情抛弃后的其中一人患上了严重的抑郁症,最终死于自杀。
你接近戚肴是因为有利可图,居心叵测。如果你只是为了钱,他不会对你怎么样,但你要伤害他儿子,那他也绝不会放过你。
得知消息的戚父勃然大怒,立马坐上飞机回了国。
你只是出了趟门,疾速驶过你身边的黑车突然堵在了你的面前。意识到不对劲,转身想跑已经来不及了。
从车里冲下来的黑衣人把你按住,捂住你的口鼻将你打晕塞进车里。
你是被一阵带着腥气的冷风吹醒的。睁开眼,你才发现自己身处在茫茫大海的一艘船只的甲板上。
被麻绳捆绑的身体无法动弹,你努力挣扎,却连绳结也无法挣松一点。
一开始你以为是你某个寻仇找上门来的前男友,但是当那个被众人簇拥着的威严男人朝你走来时,你看清他的脸,和戚肴有几分相似,才意识到危险。
他停在你的面前,冰冷的眼底带着尖锐的杀意。
“你就是我儿子找的女朋友?”
你出了一身冷汗。
戚肴那么蠢,他爸看起来倒是个危险不好惹的人物。
你只知道戚肴家里有钱,从来没问过他家里是干什么的。
戚父周围的人凶神恶煞,满臂刺青,有的抛玩着匕首,有的拿着枪,吊梢眼直直的看着你,满怀恶意。
恐怕戚肴说的做生意,不是普通的做生意。
能当众把你绑走带到这个鬼地方来,不是黑社会是什么?
完蛋。这次真的玩儿脱了。
你的大脑飞速思考,故作茫然,“我是,但是我不知道您现在是什么意思。”
戚父冷笑一声,不把你那些小把戏放在眼里。
“你的小聪明哄哄我儿子就行了,在我面前作妖,你还嫩了点儿。”
他走近你,蔑视的态度没有任何温度人情,是杀了太多人才会有的对生命的藐视。
“别以为你那些破事儿藏的很好。我就这一个儿子,你这次算计错人了。”
下一秒,冰冷的枪口抵在你的额头上,你顿时浑身发冷僵硬,死亡的阴郁笼罩头顶,变成沉沉的乌云压顶,让你动弹不得。
恐怖的威压和恐惧让你眼泪止不住的落下,你意识到他真的会杀了你,再把你扔进大海里喂鲨鱼毁尸灭迹。
在你准备求饶时,外面跑过来的手下叫住了戚父。
“老板,少爷已经发现了!他说要是把人杀了他马上就去跳楼!”
抵在你头顶的枪口马上移开,你看到严肃阴沉的中年男人顿时显露惊慌。
“这个混账!”
好歹是暂时没死成,船开回了码头,你被留在甲板上由人看守,戚父气冲冲的出去见戚肴。
近乎癫狂状态的青年双目赤红,衣衫凌乱,冲上去就没大没小的冲着男人吼叫。
“你把她怎么了?!把她还给我!!”
男人皱着眉,脸色难看,不敢相信身为他的儿子,一个女人就让他变成这副鬼样子。
戚父无奈又厌烦,如果知道你会让戚肴变成这样,在知道你的存在时就该杀了你。
“一个女人而已,你想要多少我都可以给你找来。”
戚肴变的更为激动,吼破了嗓子,面红耳赤,攀上红色的脖颈经络缠绕,狰狞的像是变了个人。
“我谁都不要!!我只要她!!”
戚父一直不是个脾气太好的人,尽管宠爱唯一的儿子,但在看到他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时,还是无法控制怒火。
他扇了戚肴一巴掌。青年被打偏了头,散乱的刘海挡住了湿红的眼,只能看见他咬着牙低声哽咽。
“瞧你这副没出息的样子!她到底给你吃了什么药让你变成这副德行?!”
“你知不知道她是个什么人?她骗了多少个像你一样的傻子,她还间接背过人命你知不知道?!”
戚肴什么都听不进去。
他只知道他要救你,没了你,他也不想活了。
昔日高傲的青年,此刻弯下膝盖朝父亲跪了下去,抓着他的大腿恳求。
“是那个男人没本事留不住她,不是常玥的错!”
戚父气的脸都绿了,指着戚肴的鼻子大骂。
“她就是个骗子!!”
戚肴摇头,抱着父亲的大腿大哭:“她不是骗子!她是爱我的!求你了爸,别拆散我们,她对我好,她真的不是什么骗子!”
戚父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他头一次觉得自己的儿子这么蠢,显而易见的真相他却执拗的选择执迷不悟。
他深深吐了口气,看着跪在脚边苦苦哀求的儿子,终究还是心软。
“你只有自己吃到教训了才知道厉害。”
你在甲板上吹了几个小时的冷风,人都快冻傻了。
可生命被支配的恐惧又让你精神抖擞,一点也不敢放松下来。
直到你看见戚肴从船舱里朝你跑过来,悬着的心终于回归原位。
你重重的松了口气。他还是有用了。尽管你现在遭遇的局面都是因为他,如果他早点告诉你他爸是黑社会,你就没那个胆子去勾搭他了。
戚肴哭着扑进你的怀里,紧紧抱着你,失而复得的恐慌让他发抖,他一边哭一边向你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没有保护好你,你一定吓坏了吧?”
是的。你都快被吓死了。
你刚才真的差一点就死掉了。
戚肴这个混蛋,他爸这么猛,怎么从他身上看不出一点儿痕迹来?他快害死你了!
他给你解开绳子,把你从地上扶起来,你的腿软的厉害,后背的冷汗浸湿了衣服,发丝扭曲着粘在苍白的脸上。
你喘着粗气压在他的肩膀上撑住疲软的身体,他干脆直接把你横抱在怀,大步离开这里。
“没事了,别怕,我们回家。”
你的体温实在太低,戚肴被吓坏了,回家后立马把你放在装满热水的浴缸里。
他守在你的身边,抓着你的手不肯离开。
心有余悸的恐惧还在持续不断的萦绕心头,你闭上眼,彻底后悔当初一时的鬼迷心窍。
戚肴好唬弄,他爸就没这么好说话了。
独裁霸道的领袖冷漠决绝,除了在他儿子身上,他不会对其他人付出任何人性道德。
你毫不怀疑,如果继续待在戚肴身边,你真的会被护子心切的父亲杀死。
戚父知道你的真实面目,想必为了唤醒昏了头的儿子,他早就把你的所作所为告诉了戚肴。
可他从刚才到现在一直没提也没问你,唯一担心的就是怕你出事。
“我爸都和我说了。”
你顿时一僵,又听他强颜欢笑的对你说:“没关系,我知道你的为人。你早就改了对不对?你离开那些男人,只是因为他们没本事留住你。”
“你骗我,只是怕我难过对不对?”
“……”
你瞪大惊讶的双眼看向他,被他眼睛里流露的痛苦所感染。
心口一震,万千思绪混乱如麻。你竟然一时分不清他到底是清醒的还是在自我催眠。
他笑的很难看,笑着笑着眼泪就淌下来了。
不能被形容的痛苦蔓延他的每个躯干,让他难以动弹。
他能怎么办?就算知道你骗了他又能怎么办呢?
他已经没办法回头,已经不能再放下你了。
他现在唯一能够做的只有献上所有赌一把。赌你对他的感情和那些人不一样,赌你是真的爱他对他有真心。
他不停的祈祷。
祈祷你只是年轻贪玩罢了,等以后结了婚你就会收心,一心一意在他和家庭上,以往你犯下的所有孽债就让它烟消云散吧。
只要你能留在他身边,他可以假装什么也没发生过。他原谅你,他爱你。
卑微的求爱者在感情的博弈中沦落下风,只能卑屈双膝于被爱者轻视的脚下成为无路可退的囚徒。
不能抽身的痛爱和清醒的悔恨,在真相揭开那一刻,便在疯狂报复他的灵魂与肉体。
常玥。你到底是常玥还是徐汝,亦或是其他人。
他不知道,他不敢问。
反正只要你是常玥,你就属于他,你就是你构造出来的那个人,你得爱他。
你在家里休养了一个星期才慢慢缓过来。
不得不说,戚肴一点儿也不像他爸,他爸比他猛多了。
最要命的是,在这一个星期里,戚肴不知道怎么说服他爸同意他和你结婚。
……要死了要死了。
你怎么敢和他结婚?你是疯了吗?难不成上次没吃到枪子儿不乐意了是吧?
偏偏戚肴这个蠢货还沾沾自喜,邀功似的到你跟前说,把你又吓出一身冷汗。
你甚至怀疑他爸是不是在变相的警告你让你离开戚肴。
他确实是你招惹不起的人,比起钱,还是小命更重要。
在他兴致勃勃的计划婚礼的时候,你已经谋划该怎么跑了。
他问你婚礼想在哪里举办,想要什么风格,你头脑风暴中,完全没认真听他说话。
戚肴不满你敷衍的态度,沉着脸质问你:“你该不会没想过和我结婚吧?”
你后背一凉,握着他的手安抚:“亲爱的你怎么会这么想?是我做错了什么吗?”
他直勾勾的看了你很久,深沉的眉眼看不出他究竟在想什么,让你感到如芒在背的紧张。
“常玥,你爱我吗?”
终于问出这个折磨他许久的问题,问出口并不难,但是等待你的答案的过程却无比艰难。
“我当然爱你!”你回答的斩钉截铁,坚定的眼神却没让戚肴感到多安心。
他笑的苦涩,无力的手臂缠抱着你温暖的身体。明明在他的怀中,却给他一种你随时都会消失的错觉。
“别让我失望。”
淡淡的萎靡的声音在你耳边响过,让你心里升起一丝不太好的预感。
戚肴父亲巴不得你离他儿子远点,就算你真的跑了,戚肴父亲也不会放任他儿子发了疯要去找你吧。
……看来以后你在勾搭男人之前得先问问他家里是做什么的,再遇到一个戚肴,你真的受不了啊。
戚肴是认真的,他真的想和你结婚,甚至已经开始准备婚礼现场的布置。
他去买了结婚戒指,在某天你毫无准备的时候,他突然握住你的手,试图把戒指戴在你的无名指上。
坚硬的钻石闪烁冰冷尖锐的光辉,短暂的刺痛了你的眼睛。手一抖,快要戴上你手指的戒指不慎掉落,啪嗒一声坠在地面,发出低微清脆的鸣响。
你感受到戚肴的身体僵硬,下一秒,扭头就看见青年红了眼眶,紧抿唇瓣欲哭可怜。
你慌了神,捧着他的脸用大拇指擦拭滚落的泪珠,语气焦急。
“宝贝你怎么了?”
他泣不成声,情绪越来越激动,“你不想和我结婚对不对?你一直在骗我对不对?”
如果不是他没有直接和你发疯,你险些真信了他已经看穿了你的真实面目。
平静下来后,你的演技直接炸裂,故作深情的专一模样任谁也看不出来真伪。
你的眼尾也带了点凄悲的红,抽颤的眉心是掩盖不了的痛苦。
“是我的错,都怪我惹你不开心了。与其让你痛苦,还不如不要结婚了。”
这句话是认真的。还是不要结婚好了。看他那样子,估计已经犹豫不决,后悔草率决定结婚这件事了吧。
结果他突然把你抱住,力气大到快要把你勒的吐舌头。
“不行!我一定要和你结婚!”
大爷的……这蠢狗怎么这么犟?
偏要和你结婚,是想害死你对吧?
“反正我认定你了,你要是敢背叛我,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不是?这么玩儿是吧?你和他结婚他爹弄死你,你不和他结婚他弄死你,合着就你任人宰割。
思虑再三,你觉得还是他爸更难搞定。只要能跑,你不信他爸还会任由他胡闹。
本来你没想那么快就走的,但戚肴这么一闹,顿时就让你铁了心。
早走早放心。
其实你有点舍不得他的。他身材好技术好,服务意识也很强,实在很难再遇到这种极品。
所以走之前你打算再和他来一次。
那天晚上你缠了他许久,一直到凌晨才堪堪睡着。
第二天一大早你精神抖擞,穿好衣服下床了,戚肴还在床上熟睡不醒。
你看他那一眼毫无留恋不舍。
提裤子走人倒没有走的毫不犹豫。走到门口的时候你停了一下,想到什么,你径直来到书房,走向戚肴的保险柜。
他对你没有设防,连保险柜的密码都毫不吝啬的告诉了你。
你打开保险柜,用麻布袋装走了里面所有现金和金条,一点没剩。
就当给你的分手费了,好歹在一起这么久,你哄他也是要动嘴皮子费精力的啊。
走到门口,保镖向你问好,“常小姐要去哪里?我让人送您吧。”
你笑着摆手,“不用了,出门转转买点东西而已。”
背着沉重的包,你没有表现出任何心虚,甚至眉眼带着爽朗愉悦的笑意,哼着歌脚步轻快的离开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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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是女主偷走男主的钱跑了,被醒悟的男主抓回来好好教训(ω)
【他揪着你的衣领把你从地上拽起来,径直的扔到沙发上,震的你头晕眼花。
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抬起来的头又被一只大手压住,让你睁不开眼,也起不来,只能听见压抑深沉的气音在你耳边破开。
“现在,换你来伺候我。”
“立刻。”】
嘿嘿,来啦
不过,你到底是没能如愿。
昏迷两天后,在游戏的第四天,也是周四,你就醒了过来。
“你醒啦。”
护士小姐见你醒来,拿起测温枪,又给你测量了一遍体温后,笑着道。
“烧已经退掉了,现在还感觉有哪里不舒服的吗?”
除了浑身酸软,脆弱处尤其外,你倒没察觉出其他不适,摸了...
“我就睡了两天?”这么短。
“嗯,虞小姐昨天派人送来了特效药,用了之后二十四小时内就会好转。”
望着你,护士小姐眼神爱昧,一副“我什么都懂”的表情。
“虞瑜?”你怔了下。
气极了要重罚你,可罚狠了又舍不得,事后还要给你找药,这人真是……
嘴硬心软。
“对,”护士点头,端起托盘,准备往外,“对了,想吃点什么?我喊三食堂给你送,这也是虞小姐特意吩咐的。”
三食堂,特权阶级——四大家专用,二十四小时都有专人服务,且支持配送。
“谢谢,我都可以。”
弯了弯湿软的眸,你朝她甜甜一笑。
“不客气的,”也笑了下,想了想,护士小姐确认道,“有忌口吗?”
你摇头。
没什么挑的,这么多年,你早就已经习惯了,有什么就吃什么。
“好的。”
-
用完营养餐,已是下午四点。
望着窗外西斜的太阳,你穿着宽松的病号服,坐在病床边,眼神放空,发着呆。
见你心神不宁,照顾你的护士小姐还以为你是想回去了,当即体贴道。
“如果你想出院,现在其实也可以。我找医生去给你开单子,你回去继续吃药就好。”
你瞬间回神,侧过面庞,眼神落寞。
“我和她……吵架了。”
“那就多住两天,等彻底康复了再回去吧。”揶揄一笑,护士小姐表示理解。
你羞涩地点头:“嗯。”
但你看似完美的计划,却在下午六点,全部泡汤了——
来的人不是虞瑜,是唐诗。
“怎么,不欢迎我?”见你表情震惊,她勾着色浅的薄唇,居高临下地望着你,眼神冰冷而玩味。
“没有。”快速调整好情绪,你掀起浓密的鸦羽,不避不让、镇定地对上她的眼睛,“我只是有些意外。”
言下之意,来的人不该是她,虞瑜呢?
“就这么想她?”唐诗冷嗤,薄唇一开一合,故意将话说得惹人浮想联翩,“她现在可没空搭理你呢。”
你却没被她带歪,直直地望着她恶意暗涌的眸,语气依旧平静。
“她忙什么去了?”
“开会。”唐诗似咬了下牙。
“嗯,”你淡淡点头,恍若听不出来,继续问道,“那她拜托你来是?”
闻言,唐诗瓷白漂亮、凛若霜雪的脸都要黑了,清冷好听的字音,几乎是从牙缝里一个个咬牙切齿地蹦出来。
“接、你、出、院。”
你没忍住笑,拽住她的衣领,强迫这只疯狗低下脑袋,乖顺地贴近你的唇。
“你在吃醋,唐诗。”
一字一顿,你语气笃定。
唐诗眼神微暗,就着这个受制的姿势,无意识舔了舔薄唇,清冷的嗓音里染上一分微不可查的哑意:“小猫咪,你胆子肥了。”
你没等她说完,扣着她,就朝她y人的薄唇咬了过去,然后,在她反应过来前,顺势将她推倒在病床上,坐着亲。
唐诗眯了眯眼,没有拒绝,只抬起骨节分明的手,回扣住你毛绒绒的脑袋。
熟悉的啃咬、厮杀。
针锋相对。
很快,你就闻到了熟悉的铁锈味,淡淡的血腥之气,在你们间萦绕。
但别说退缩,你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依旧掐着她掠夺。
直到身下之人兴奋,清冷的面庞上泛起酡红,几乎快要控制不住挣脱你的桎梏,反客为主,你这才收拢双手,强行掐停她。
“喜欢吗,主人?”
掐着她,你垂着眸居高临下,话语恭敬,笑容却挑衅。
“小猫咪,你真的很带劲。”
明明被掐到c不过气,话都嘶哑、断断续续,唐诗还有心思能笑得出来。
甚至,那张清冷禁欲的面庞,因着这份被凌虐的破碎感,美得格外勾魂摄魄。
“主人喜欢就好。”
你弯着水润无害的眸,皮笑肉不笑的,坐在她无意识绷紧的要上,依旧不松手。
直到她面颊上浮现出青紫色,眼神m离,几近昏厥,你这才颇为遗憾地松开手。
“够…吗,主人?”
“就只是这样吗,小猫咪?”
你抿唇,长睫微动。
再给一点,可以是可以,但是……
读懂你眼神中的犹豫,唐诗抬手拽住你的衣领,逼你弯下腰来,和她深到几乎能吞噬人的冷眸,四目相对。
“你哄她的时候,给的应该不只有这一点好处吧?”
“——那可是,都空运上特效药了呢。”
“给她那么多,给我就这么点,敷衍也该有个限度吧,小猫咪?”
撑在她身侧,你含笑。
“那你想要多少?”
“她有的,我也要有。”拉着你,唐诗的呼吸,尽数喷洒在你的b尖,似引诱,似威胁。
“好啊,”你似温顺地笑笑,抬起手,作势要去解,“只要——”
——只要你不怕被她发现。
可后半句重要的话未落,“咔哒”一声,病房门被推开了——
嘿嘿,全进去吧感谢支持
咱诗姐就是那么喜欢不走寻常路
【一发完,写点纯爱调剂一下,有恶毒女配出没,不喜勿入哦~】
“哎?这不是二丫是大丫啊!”
你听到烟杆子不停敲击在青石板上的声音,咚咚咚——
跟你在村头听戏时最害怕的罗刹鬼出来时的敲击声一模一样。
你被吓得瑟缩到床头的角落,红色的盖头布一下子就飘到了地上。
认出你的是一个女人,你知道她,是村里的媒婆,给牵线搭桥撮合好事的。
她给你和妹妹都牵了线,你嫁给村里的泥瓦匠,妹妹嫁给准备考大学的读书人。
只不过现在的情况似乎变了。
你的妹妹和你换了位置,眼前双腿残......
你的妹妹和你换了位置,眼前双腿残疾的青年男人林书成为了你的丈夫。
前些时日他进城考试被车撞到,不仅没能参加考试,还搭进去了自己的两条腿,现在的林家是人人避之不及的。
这些年政策刚刚开放,林书原本是你们这个小村子最有机会第一个吃螃蟹的人,结果现在阴差阳错,这桩婚事反而成为了烫手山芋。
他的父亲催了又催,而你的父母则是拖了又拖。
这些你其实都并不知晓,因为你是个从小呆笨的傻子,年岁到了二十,熬成了老姑娘也没有男人要,你的父母为此着急上火,直到有个外来的泥瓦匠不嫌弃你是个傻子,只要你会生孩子就好,于是你的父母就为你风风火火地订了婚。
原本勉强还算热闹的婚房已经安静了下来,你蜷缩在角落里面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似乎做错了什么。
你的丈夫林书穿这一身简单干净的衬衫静坐在一个简陋的轮椅上,外面是一个女人难听的谩骂声和男人小心翼翼劝其隐忍的声音。
林书出生就没了娘,他爹在他三岁的时候娶了一个女人,是村里出了名的泼辣性子,半点亏都不能吃。
这是你第一次见林书,他长得不错,细眉白肤,骨架高挑,即便坐在轮椅上也能够想象对方站起来之后的身高。
此刻的他大概是现在最冷静的人了。
“好了,不要吵了。”他开口说话时有着些不怒自威的气势,“成了定局,就不要强求了。”
人群散去,你依旧蜷缩在角落里。
林书在此时才露出无奈的神情。
“饿了么?”
他的手中出现了一个糕团,你的眼神一下子就被甜滋滋的糕团吸引了,咕噜咕噜的声音响起,你慢悠悠地走到林书面前小心翼翼地拿起了糕团狼吞虎咽地吃着。
“听得懂我说的话么?”他打量着你,似乎在预估你的价值。
“娘说嫁人要听自家男人的话。”
你的嘴里塞着糕团,把面颊撑得鼓鼓的,像只偷食蜡油的小老鼠。
林书大概也真的明白你是个愚钝的痴儿,没有再继续追问什么。
很明显你只是被人算计的一环。
他没必要为难你。
那天你吃完糕团就昏昏欲睡,嘴边还粘着豆沙渍,林书向来喜洁,看你这样,只能摇起轮椅取了毛巾给你擦脸。
“先梳洗。”他在心中安抚自己只当养了只猫儿。
你在大部分情况下都很乖,听到林书叫你就乖乖起来任他摆弄。
林书也满意你的配合,毕竟大部分情况下,他并不愿意再分心力去教导一个傻子听他的话。
第二天你醒的很早,被女人的谩骂声吵醒的。
“原本就粮少,现在还多个吃白饭的!”
乒乒乓乓的碗筷声让你意识到你该去干活了。
在家的时候你唯一会做的事情就是埋头干活。
骂人的是林书的继母,她在和林书父亲在一起之后又生了一个儿子,现在心心念念让儿子进城去谋个铁饭碗,毕竟现在的工人地位高,工作体面极了。
原本如果林书顺利考上大学,然后等人离开就可以撺掇着林书父亲用家里林母留下来的余钱去打点关系,弄个岗位基本上是十拿九稳的事情。
结果现在林书不仅没能参加考试,甚至现在变相成了家里的拖油瓶,女人的抱怨声从林书在医院醒来就没有结束过。
你乖乖地在院子里帮忙做饭洗碗喂鸡,对女人的谩骂声置之不理。
“傻子就是傻子,话都听不懂。”
林书的继母生了一双吊梢眼,盯着人时容易让人感觉脊背发凉,她唯一的好脸只给刚刚从学校放学的儿子林富。
刚上初中的小孩正是淘气的时候,他看你在井边洗衣,直接扔了一块石头砸向你,水花贱了你一脸,小孩子还在咯咯咯地笑着,喊你傻子。
你没在意这些,只继续清洗衣服,那些人过分复杂的恶意你并不理解,你只知道要专注做好眼前的事情。
等你洗完衣服准备回去时,你遇到了你的妹妹。
她走到你的面前和你道歉。
“对不起……但是我不要嫁残废……反正你也不懂这些……嫁谁都一样……”
你茫然地看着哭哭啼啼的妹妹,帮她擦了擦眼泪,你是个傻子但是也明白妹妹此刻似乎很难过。
“别哭,我不气。”
对你这样自始至终没有选择机会的傻子来说,没人会在意你是否哭泣或者气恼。
你的妹妹在表达完对你的歉意之后才松了口气一般释然离开。
你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才后知后觉地感受到身上的冰凉,是刚被溅到水渍,好冷……
但是没人在意。
你回到了家,林书的继母对你撒了气。
“做事这么慢,天天想着怎么磨洋工是吧?”
你无措地站在原地,轻声说道:“衣服……洗干净……”
“就洗这么几件衣服累着你了不成?我们娶得是儿媳妇儿,可不是什么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娇气小姐!”
“好了好了,别骂了,老大媳妇快去做饭。”
刚刚做完活的林父作为一家之主直接再次给你安排了活计,你迷迷糊糊地走去厨房时,被林书叫住了。
“别去了。”林书刚刚放下书,他准备再次准备考试,往日里家中这种冷嘲热讽的动静他并不在意,今天他才想起来自己养了一只迷糊的猫儿。
你站在院子中央听到林书的话时左右为难。
林书的继母听完冷笑一声:“现在你可不是什么准大学生,没让你去下地干活已经算我心慈手软,你难不成想让家里养两个吃闲饭的?”
“既然你这样想,那我们分家吧。”
林书说出这个决定的时候轻描淡写极了,似乎分家和分块点心差不多。
他看向一直沉默寡言的父亲,明白继母的步步紧逼同样也是自己生父默认的结果。
他在他们眼里是个“累赘”,催促着他娶妻不过也是为分家找借口。
“过来。”林书朝你伸手,等他看清你湿漉漉的衣服时,漂亮的眉头不由得微微蹙起,你低着头局促不安地站在他面前。
你的举止,让他意识到你或许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
虽然他并不觉得是你的错,毕竟此时此刻林富正躲在自己母亲的身后冲你喊傻子扮鬼脸。
林母的态度好了不少,甚至已经挂上了笑容表示刚刚的事情都是误会。
林书没有过多情绪,他淡定地说着分家事宜,把这个破败的家所剩无几的财产切割了一些,对面似乎有些不满意,林书继续轻描淡写地说:“不满意可以不分。”
或许是想到分家之后可一次性甩掉两个累赘,最终林母还是咬咬牙表示愿意。
“明天去村里做个公证,大头都会给你们,我之后生死如何与你们无关。”
林书此刻冷漠得像个假人,你曾经在镇上的裁缝铺子里见到过这样的假人,好看但是没有任何情绪。
你被林书牵回了房间,他催促着你把湿漉漉的衣服换了。
你微微呆愣住,他居然不骂你。
如果在家里你把自己弄得乱糟糟,你爹娘肯定会生气,有时候还会用苕帚抽你。
你阿妹总会劝你机灵一些,不要做蠢事惹爹娘不高兴。
长久之后,你就变得有些木讷,不太敢做超出预期的事情,以至于行事愈发死板。
“再慢就没有糖糕吃了。”他见你不动,就用红豆馅的糖糕威胁你。
你还是想吃糖糕的,立刻就开始脱下自己身上的外衣准备换,林书似乎有些意外你居然这么大胆,不过意外归意外,他还是主动避开了视线不看你。
你心心念念只有糖糕,换完衣服之后就眼巴巴地跑到了他的书桌旁看着他。
他取出了一个油纸包,里面放着几块糯米糖糕,里面的红豆夹心还若隐若现。
你始终没有主动去拿,直到他递到你面前你才用手指捻了一块放入口中。
“待会儿吃完要把自己收拾干净才能去睡,我不说第二遍。”他边说已经边拿手帕帮你擦嘴角的豆沙渍,“我晚上要看书,别来吵我,过几天我们要搬出去……”
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忽然问你:“你愿意和我一起生活么?”
其实他并不指望你这个小傻子能给什么答案,你就只是一片浮萍,谁推着你都能走。
你好像真的很努力在用你愚钝的脑子在思考,然后差点忘记呼吸,直到面颊憋得通红,你才认真点头。
“娘说你是我男人,我要和你过一辈子。”
听到这句话,林书没什么表情,因为他敢打赌你连一辈子的含义都不知道是什么。
不过他并不在意,在过分孤单的日子里养只小猫应该也是不错的选择。
林书第二天找来了村长做公证,立下一份契书,上面的内容大差不差,林书只分后山那处草屋和半亩田地,剩下一分不沾,日后生死不累及父母,供养责任由弟弟林富承担。
林父原本还想说些什么,林书打断了他。
“没必要多说什么,以后相互往来陪个笑脸,算是全了最后的情谊。”
你隐约能够感觉到林书有些难过,可你说不上来在难过什么,到最后你只敢拉着林书的衣袖在他背后缓步跟着。
你们搬到了后山,那里的草屋其实挺荒凉,林书人如其名,有一大堆书,你自告奋勇帮他,结果没搬一会儿就累了。
林书拿了一些糖块,雇了半大不大的小孩们跑上跑下,一下子就搬好了。
你眼巴巴地望着他分出去的糖块,心里也羡慕得紧。
林书看你趴在窗口看着他就明白你的想法,他拆了糖纸,示意你探头,在你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酸酸甜甜的糖就进了你的小嘴。
“没出息。”他说了你一句,你却不生气,反而憨憨地笑着,乌溜溜的眼瞳里好似盛了星星。
之后的日子你们过得很平静,林书打发你在那半亩地里种点瓜果,你来了热情,有事没事就蹲田里侍弄。
至于粮食,你看到过林书手上有些票子,那些东西你在爹娘藏的紧紧的罐子里看到过。
每次去完医院有余钱的时候,林书就会带你去国营饭店吃好吃的。
你第一次去的时候,看着烧鸡半天没敢乱动。
“很贵的吧。”你不想林书浪费钱,你想他快点好起来。
林书总会面无表情地撕鸡腿塞你嘴里。
“我不差你这一口吃的。”
油渍渍的鸡腿真的很好吃。
林书是对你最好的人了。
那天他还带你去看电影了,刚出电影院的时候,你见到了你的妹妹,她刚刚从百货公司出来,身上围了一条羊绒围巾。
在看到你们两个人时,她显然愣住了,不过很快她就拉着你们去了一家时髦的饮品店坐下,然后阔气地请你们吃东西,虽然你其实已经吃得很饱了。
期间她大概透露了你那个妹夫最近在做一些二道贩子的生意。
“姐夫如果感兴趣,可以来试试,我让他带带你。”你的妹妹热情地介绍着,你其实很想和她说你过得还可以,每顿饭都吃得饱饱的,还不用早起干活。
林书最后都婉拒了对方。
你妹妹拽着你私下骂林书没出息:“现在胆子大才能挣钱,你妹夫现在都想南下了呢,你看看你家这个只会死读书的……跟上辈……”
她很快戛然而止。
后续:5500+
#黑化第201篇
#没有针对任何禽兽的意思
#无性向,一切皆妄想,请勿深究
#内含强制、暴力、病态爱恋等内容(快.逃)
——清冷淡漠继兄+温柔和善酒保+黏人金毛学弟x脾气暴躁的你
“滚——!!”
浴室里噼里啪啦的巨响不断,空气中弥漫着潮热水汽。
面容冷厉的男人浑身都湿透了,总是打理整齐的发丝此刻凌乱散落在额前,不显狼狈反倒透出几分恣意的性感,衬得他眉眼愈发深邃俊美。
“不要乱动,摔倒会很危险。”
继兄表情平淡的按压着沐浴露,没有用浴球而是双手揉搓出绵软泡泡。他半跪在满是水渍的光滑地砖上,丝毫不见平日的洁癖,明明在弄脏自己却满心尽是欢喜。...
继兄表情平淡的按压着沐浴露,没有用浴球而是双手揉搓出绵软泡泡。他半跪在满是水渍的光滑地砖上,丝毫不见平日的洁癖,明明在弄脏自己却满心尽是欢喜。
浴缸里蜷缩着一道身影,纤小皙白,满身疯狂过后的痕迹触目惊心。
不知都遭受了怎样丧心病狂的对待,放眼望去寻不到一块好皮肉,到处都是畜生肆意妄为留下的罪证,连小脚趾这样末端的地方都没放过。
深且重的齿痕似是某种标记烙印,占有欲爆棚到几乎要溢满而出。
“听话,只是帮你洗干净。”
男人的语气森冷而凉薄,携着上位者的压迫感。他跪在浴缸前亲力亲为的给你涂抹泡泡,你阴狠的瞪着他,恨不得亲口撕咬下他的血肉。
“你真他妈恶心。”
勾起唇,不屑的嗤出声。
嘶哑干涩的嗓音令你脸色瞬间变得难看,双手猛地握紧成圈,微微颤栗着,毁天灭地的暴怒让你额角都暴起细小青筋。
[在生气呢,是哪里没让你满意吗……]
“砰——!!”
沉闷的一声响动,男人向后倒去,脑袋被金属花洒狠狠砸偏过去。
你死死攥住花洒把手,金属顶端沾着点血。你是用尽全力挥下去的,奔着弄死他的念头,却因为身体实在太虚弱,手里也什么劲,只把继兄砸了个头破血流。
“呼、呼——”
太过激动,潮湿热腾的浴室里装满你急促的喘息。
被你袭击的继兄摔坐在地上,他单手撑着地,另一只手捂住额头,刺目鲜红的血液从指缝里钻出来,淅淅沥沥的,与冷白肤色形成惊心动魄的对比。
他目光有些溃散,却还是死死盯着你看,沉黑无光的眼眸充斥着火热扭曲的爱欲,叫你厌恶到生理性作呕。握着花洒的手再次抬起,想着多砸几下就能弄死这头畜生了。
弄死他,你再去杀了那条体育生疯狗。
可你已经失去了第二次机会。
仍带红痕的细瘦手腕被男人轻松扼住,他体温低的过分,不知是因为失血还是天生如此,肌肤相贴时你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感觉像被一条滑腻的蛇给层层缠裹。
“不能这么任性。”
“才洗干净,我的血会弄脏你。”
男人这样说道,口吻淡淡。
他伤口还在流血,却满不在乎的拿过一旁的毛巾随手擦拭,粗鲁的动作令伤势更加严重,血腥味逐渐满盈整间浴室。
[好痛,但是哥哥惹你生气了,应该要痛]
[这是你带给我的疼痛,好棒好喜欢!]
[好棒好棒好棒好棒好棒好棒——!!]
妈的,这个精神病。
你视线向下移,神色扭曲起来。
“你就是条发○的狗,贱的要死。”
哪怕是这种冰冷的辱骂,也能越发高昂,简直就是头恬不知耻的畜生。
[没错,哥哥就是狗]
[专属于你的狗,这辈子都是你的]
浴室里水声哗哗,夹杂着些许暧昧响动。
许久后,有道低沉的闷哼短促压过水声,似是到达极致后才溢出的欢愉。
浓郁的血味缠绕上暧昧的石楠花,愈染愈深。
曾对你漠不关心的继兄监禁了你。
高高在上的天边月变成了觊觎亲缘的悖德畜生。
01
你真是头一次见这么能哭的男人。
不是嘲讽的意思,只是直观语言上的描述。
他长得很英俊,即使是遮挡在眼睛上的黑框眼镜也无法遮挡住那双水润而深邃的灰绿色眼眸。
挺直的鼻子和薄唇带来了冷淡禁欲的意味,但顺着脸颊随之滑落的泪水和泛红如兔子般的眼角,把男人高冷淡漠的高级知识分子气质给破坏得彻底。
“我很绝望,小姐。我感到自己的心理防线好像再也无法重新建立起来了。”
抽抽噎噎的脆弱男音听得你耳朵发痒。
要知道这位普雷斯顿先生可是集团高薪供起来的顶尖人才,平时不苟言笑,拒人于千里之外,说话时的声线低沉而平直,仿佛机器人般没有任何浮动。
而如今,他却变成...
而如今,他却变成了一只完全丧失安全感的小兔子,怯生生地缩在你的怀里,寻求着温暖。
共情力很强,外加人生经历也不平凡的你,很是能理解对方的心情。
被嫉妒自己才华的同事下毒这种事,就算是东亚职场上的牛马人也很难绷吧。幸亏当时你恰好去办公室拿东西发现不对劲,不然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我知道你很难接受这个灾难,普雷斯顿先生。但值得庆幸的是,你平安无事,罪魁祸首也受到了应有的惩罚。”
你小心地整理好他略显凌乱的金发,从包里掏出纸巾温柔地擦拭着他哭花的俊脸。
“重塑自己的心理防线的确是个艰难的过程,但只要你还活着,一切就都有希望,不是吗?你要相信宇宙是爱你的,不好的事过去后,春之女神就会紧接着到来。”
出于人道主义,你实在无法抛下可怜的他不管。所以,当普雷斯顿一而再,再而三地找你寻求安慰时,你都在非常耐心地开导他。
当然,其中也有集团高层给你的巨额奖金补贴的原因。
集团很看重普雷斯顿,而你作为他的拯救者,是唯一能给他带来宽慰的人。
于是,陪伴普雷斯顿就成为了你的额外工作,尽管你觉得心理医生或者精神抚慰犬肯定会比你更专业。
“是的,我的女神已经来临了……”
埋在你胸膛上的普雷斯顿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有力结实的双臂逐渐锢紧了你的腰肢。
普雷斯顿对你很特别,这是整个集团众所周知的事。尤其在他特地向集团申请,让你做他的助手后。
“助手?我?可是,我对生物技术研究根本一窍不通啊,怎么协助普林斯顿先生。”
耿直的你没有注意到领导拼命给你使的眼色,如实回应道。
“有普雷斯顿先生在,你就不要操心那么多了。安心跟着他就好,他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看到普雷斯顿的情绪又要肉眼可见地崩溃,领导冒了满脑袋的冷汗。
“好吧。只要你们不介意就好。”
你摊摊手,没有过多较真,很是愉悦地接收了这个从天而降的升职好机会。
机遇到来的时候不要问为什么,抓住就完事了。
已经做好投身于生物学习大业的你,怎么也没想到,升级为助理的自己不仅没有忙成狗,反而还被普雷斯顿当成公主伺候。
每天,普雷斯顿都会开车接送你,风雨无阻,外加副驾驶上热气腾腾的丰盛中式早餐。
普雷斯顿专心注视着路况,面容还是一贯的严肃,耳根却不听话地红了起来。
“嗯?啊,是找到新爱好了吗。不错不错,烹饪很能疗愈人心的,期待你的大作!”
短暂的疑惑过后,你并未多想,下意识地就对他夸夸道。
顺利到达集团的停车场,普雷斯顿先是快速下车,而后又十分贴心地给你拉开了车门,用手抵住车顶,一顿骚操作成功让隔壁正在下车的主管领导和给自家上司拍马屁开门的助理定在了原地。
“需要我做什么,普雷斯顿先生?”
你热血沸腾地撸起袖子问道,准备大干一场。
其实你对这些奇怪的瓶瓶罐罐还是蛮感兴趣的,从小你看到电影大片里那些生物实验的画面就觉得超级酷,这下总算能身临其境了。
“你坐在我旁边玩手机就行。”
他边说着边给你搬了把软椅,抽出桌子上的酒精湿巾仔仔细细地擦干净后,才示意你坐下。
“就这?”
懵逼的你不可置信地问道。
“哦,瞧我,竟然忘记要带给你的东西了。”
在你迷惑的表情下,普雷斯顿恍然大悟般地跑去了自己的办公室,不久后便提来了一大包东西。
估计是学习资料吧。毕竟你啥都不懂,普雷斯顿肯定不会贸然用你,当然得先熟悉一下才能帮忙。
“小熊软糖,果汁,巧克力能量棒……”
然而,兴冲冲钻进袋子里翻起来的你,在看到一堆零食后变得更加摸不着头脑了。
普雷斯顿紧张兮兮地瞧着你,仿佛生怕你不满意。
不是,大哥你怎么跟上贡似的呢,难道你招我来当助理是让我来享福的吗?
你在心里默默吐槽道。
“没有没有。我的意思是,除此之外就再也没有我能帮上忙的了吗?”
身为称职打工人的你虔诚地问道自己现在的头儿,你可不想有一天被boss发现自己天天在集团里混吃混喝。
“当然有……请跟我过来一下。”
听到这话,普雷斯顿莫名其妙地扭捏了起来。
他拉着你的手腕来到了隐蔽的拐角处,大手开始无措地揉搓了起来。
“在工作开始前,能抱抱我吗?”
比你高上一头多的成熟男人用可怜的眼神垂眸望向你,小声恳求道。
这份工作好像不太对劲啊。
你拍拍普雷斯顿结实的背部,歪着脑袋想道。
02
“你跟他进展到哪一步了?”
在厕所被塑料同事们问及这个问题时,你那因职场生活太过安逸而生锈到转不动的大脑很是艰难地运行了一下,但依然没起什么作用。
“啊?谁?”
你关上水龙头,茫然地抬头。
“……当然是普雷斯顿啊,姐妹儿!等等,你该不会还不知道他喜欢你吧?!”
同事惊讶地“God”个不停,让你一瞬间幻视了公园人工湖里的大鹅。
你认真地对她解释道,对方却眨了眨浅色的大眼睛,满脸惊讶。
“真的吗?可大家都默认你们是一对啊。他看你的眼神超级深情,你都感觉不到的吗?而且,有谁会就算得不到回应还一直那么贴心地照顾你。这明显是已经超出感恩的范畴了吧。”
同事有理有道的分析让你感到很惊讶,而她接下来的话更是让你心头一梗。
“他对你绝对是认真的,姐妹儿。我们都在打赌什么时候能收到你们的结婚请柬呢。”
这下,你觉得自己有必要和普雷斯顿掰扯清楚了。
从小到大都在忙着学习的你,在私人感情上有着超强的钝感力。如果对方不跟你明说的话,你的确永远都不会懂得他的意思。
和大家对东亚人沉默内敛的一贯偏见不同,你向来心直口快,在表达自己想法上的勇气十足。
于是,在下班路上,你便温和地询问起了普雷斯顿。
“先生,同事们都在传你喜欢我,这是真的吗?”
听到如此直白问话的男人显而易见地慌乱了起来,翘长的棕色睫毛像挥舞的小扇子般眨动着。
“呃……对不起!我、我本来想在把送你的新房子装修好后,再找个合适的时机向你正式告白的,没想到……实在抱歉!我给你造成困扰了,是吗?”
普雷斯顿的情绪眼见着又不太稳定了起来,你连忙让他把车停在路边,生怕再出什么意外。
“没事的,先生。我并不在乎这些,只是想问清楚而已。”
缓和了好一阵后,你斟酌着用词,想尽量不伤害到他的碎碎冰心脏。
“其实,你有没有思考过,自己是把意外发生时的心悸误认为了对我的心动呢?这在心理学上称为吊桥效应,是一种很正常的现象。”
普雷斯顿于不知不觉间陷入了沉思,看起来好像很有戏想通的样子。
“不。我就是喜欢你。”
在你期待的眼神里,他重重点了下头,认真否定道。
诶,这就对——什、什么?
“你温柔的眼眸,善良的性格,还有大方向我敞开的怀抱,无论是哪一个,都足以我沦陷无数次。”
渐渐地,两人之间的距离拉进到暧昧的程度,但普雷斯顿绝对没有要冒犯你的意思。他只是坚定地凝视着你的眼眸,一片清冷的灰绿犹如晦暗森林般紧紧将旅者缠绕。
“我真的很喜欢你。非常喜欢。”
你被他说得都快要听不懂“喜欢”这个词了,脑袋晕乎乎的一片,连忙扭头打开车门落荒而逃。
“对不起,可我现在真的没有深入发展关系的意思!”
飘忽的女声伴随着音响里传来的蓝调混合进普雷斯顿耳中,在你遗留下来的阵阵余香里缠绵不断。
这算是被拒绝了吧。
宽敞到空荡的新房子里,普雷斯顿呆坐在干净的地板上,挺直的腰背罕见地有了些略微疲惫的弧度。
消沉的男人请假在这儿呆了好几天,像摆在客厅墙根边的绿植一样安静地呼吸着。
他单手握着手机,指尖在屏幕键盘上点动着,打了几个单词后又忽的删掉,乱糟糟的脑袋颓丧地垂在臂弯中。
想要联系你,却又不知道该怎样说才合适,生怕你会因为他黏着的纠缠而厌烦,可又不舍得松开抓住了飘渺衣角的手。
在普雷斯顿过往的人生中,他从不知晓失败的滋味。那种感觉就好像踏在无需费力的自动扶梯上般,一切都是水到渠成。
而当时他怎么也没想到,在未来的今日,爱情会在飓风的侵袭中悄然降临。
爱情。
多么陌生又难以捉摸的东西啊,竟是令这个站在生物技术最前沿的专家头晕目眩。
普雷斯顿的屏幕熄灭后又亮开,映入视线中的壁纸图赫然是你的照片。他垂下眼帘,冷漠溶解后的柔软倾注在你的笑脸上,拇指不自觉地缓缓摩挲而过。
拒绝了又如何?
无数次失败的实验研究才会创造出惊艳的奇迹,放在追求心上人这回事上自然也是同样的道理。
只要你还在公司里,普雷斯顿相信,总有一日你会被他所打动的。
“她辞职了?不!没有她,我什么都做不了!”
打扮得光鲜亮丽重返职场的普雷斯顿,在听到这个噩耗后有失风度地喊出了声。
他几近崩溃地将公文包摔倒在地,双手使劲按住脑袋太阳穴处,因创伤而带来的剧烈疼痛使他难以招架。
被普雷斯顿凶戾的上目线所吓到的领导停顿了一下,终于无可奈何地承认道。
“没办法,我没有理由扣着她不走,这是她的权利。嘿!你要上哪儿去?!”
话还没讲完的领导望着普雷斯顿大步离开的背影,只觉得胸闷气短。
看来,这对要是不成的话,集团里恐怕就永无安宁之日了。
你依依不舍地按下了视频暂停键,托着近乎僵住的身子艰难地向门口挪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