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遇的推荐LOFTER(乐乎)

韩忱谈恋爱这事韩行谦知道,萧驯知道,而且早早就见过。不仅见过,小时候还抱过。

毕揽星家的小崽子,长了一副勾引小姑娘的脸,嘴也甜,和他爸毕揽星一个样。自从韩行谦知道这小子追到自己儿子之后越看他越不顺眼,还单方面非常幼稚的不给毕揽星好脸。

不就是长的好看了点,说话好听了点,成绩不错,虽然对小忱肯定死心塌地,但怎么就这么顺利。

烦死了。

“好了,...

“好了,你怎么像要去打官司一样。”萧驯无奈看着不停选衣服的韩行谦,不太理解:“多好啊,那小花不也是我们看着长大的,而且离的也近,和阿言关系也这么好,为什么不喜欢他?”

韩行谦摆手:“你不懂,alpha没一个好东西。”

萧驯无语,把他拿出来的那堆衣服全部丢回衣柜:“你就是太紧张。一起吃个饭而已,那毕揽星教的儿子能差吗?你以前不也挺喜欢他的?睡觉了,别一惊一乍的。”

萧驯觉得毕知言挺好,虽然是跳脱了点,但小孩子嘛,比韩忱还小两岁,活泼一点也没坏处。

韩行谦担忧的摸摸萧驯脑袋,觉得这事不能靠他,还是要自己上。

父子俩都迟钝,感情上又有点傻乎乎的,不然当年什么都没问就跟着自己跑了,要是遇到什么变态都要被欺负死。

“珣珣啊,你什么时候能聪明点?”

然后被萧驯咬了一口。

第二天两家人见面,在陆家酒店的包间里。

韩忱其实是有点紧张的,毕竟自从自己告诉家里谈恋爱的事情之后父亲就对毕知言非常不待见。可能alpha就是这样吧,明知道对方不可能对自己不好,但就是怕自己过得不好。

看另外一边,毕知言就有点过度紧张了。

他留了长发,老老实实的扎了低马尾,穿了正装,手上还提了一大堆礼物。对于自己兔子吃了窝边草这件事还是有点心虚的。

韩行谦微笑着收了他的礼物,招手叫服务员上菜。

陆言喜欢这家的沙拉,萧驯喜欢这家的粉蒸肉,两个人对于小孩子的事情不是特别在意。从小一起长大的孩子能有什么问题,毕揽星不也是这样搞到陆言的。

韩行谦微笑看着毕揽星,毕揽星挺高兴,又对于“自己曾经的老师前辈现在变成自己亲家”这种事有点尴尬。

乱了,这辈分乱透了。

这也不是什么大事,自从萧驯和韩行谦在一起之后辈分就乱七八糟没法说了。

韩忱坐在两位父亲中间,有点紧张,怕父亲不同意自己和他谈恋爱结婚,讨好的给韩行谦倒了杯茶。

韩行谦再怎么烦躁,儿子给自己倒茶就算是示弱了。再说,自己确实说不出毕知言哪里不好,只能别别扭扭的把茶喝了。

毕知言正襟危坐洗耳恭听,就等着老丈人发话了。

“……我没什么意见,孩子喜欢就好。”

最后敲定了婚礼彩礼房车等等,其实主要就是做一个婚前财产的公证,还是害怕如果出事也好后续跟进。

出门的时候韩忱开开心心的挽着自己男朋友的手臂,韩行谦站在后面散冷气,被萧驯推着回车里。

韩忱站在路边和他们挥手说拜拜,他等会还要回联盟,今天晚上不回家。

韩行谦坐在驾驶座,还是没忍住,探头出来嘱咐他:“多回家,等你回来父亲给你做饭,做你喜欢的蟹黄面。”

韩忱扒在车窗上,笑的开心:“好啦,我知道啦,明天我就回去。不要吵架好好吃饭,你们快回去吧,拜拜。”

韩行谦忍不住笑,摆摆手示意他快走。

路上萧驯打趣他:“昨天不还一副要棒打鸳鸯的架势吗?今天怎么见了面就答应了。”

“那小忱一脸期待的,我能说什么。”韩行谦无奈又感慨:“毕揽星教的儿子差不了,就是跳脱了点,不稳重。要是以后遇到点什么事,难不成还要小忱去撑吗?”

“你就是太焦虑了。小孩子活泼点多好,他也不像是懦弱的人,只是在我们面前而已。再说,要是以后出了事,再怎么样也还有我们,他吃不了亏。”

韩行谦不爽的哼哼。

“我觉得挺好。都是一起长大的,差的也不多,不管怎么样,他们还年轻,有任何矛盾都还可以慢慢解决。”萧驯真的挺满意,觉得毕揽星这样靠谱的alpha教的alpha肯定也不差,拍拍韩行谦的手臂:“安心了,孩子的事情,我们哪说的上。”

*没了。虽然我知道你们想看什么,但问题在于我确实努力了(然后写不出来斯密马赛

*彩蛋是,私设萧驯的妈妈还在世,然后见家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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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青年志愿者协会(青协)

加入青协,你会发现自己接触到各种社会公益活动的机会。每次参加活动,不仅能拓宽眼界和视野,还能赚取学分和荣誉证书,这对以后评优评奖至关重要。我还记得有一次,我参加了一个志愿服务活动,认识了一群志同道合的小伙伴,大家一起合作,完成了许多有意义的事情。那种成就感,真的无法用言语表达。

2.大学生创业协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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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对创业感兴趣,那大学生创业协会绝对是你的不二选择。在这里,你能获得互联网+创业比赛的第一手资源,接触到许多优秀的创业学长学姐。记得我的一个朋友加入这个协会后,参加了一次创业比赛,不仅拿到了奖,还结识了一些创业圈的朋友。这段经历对她考研、拿奖学金甚至出国都提供了很大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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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辩论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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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住这些机会,充分利用大学时光,让自己的大学生活变得丰富多彩吧!

·最近玩了太多狼人杀后的产物

·有逻辑不通的地方请见谅

参与人员∶白楚年,兰波,毕揽星,陆言,韩行谦,萧驯,尼克斯,厄里斯,李妄,昼,陆上锦,言逸

规则介绍∶

12人屠边局(即平民或神职有一边全部出局狼人胜,狼人全部出局则好人胜利)

四狼,四平民,四神职(女巫,预言家,猎人,白痴)

首夜出局遗言∶这个环节只有在首个白天有,当法官宣布首夜死讯后,首个夜晚出局的玩家会在这个环节发表遗言,而后夜间再出局的玩家不再有发表遗言的机会。

下面为角色介绍(对其了解的可跳过)

女巫∶女巫在游戏中有两瓶药:解药和毒药。解药可以在夜晚救治被狼人杀的玩家,而毒药可以在夜晚...

女巫∶女巫在游戏中有两瓶药:解药和毒药。解药可以在夜晚救治被狼人杀的玩家,而毒药可以在夜晚害死一名玩家。女巫每局游戏只有一次使用解药和一次使用毒药的机会。可以通过自己的技能来保护平民并找出狼人。如果女巫使用解药成功救治了被狼人杀的玩家,那么这名玩家就可以继续参与游戏。如果女巫使用毒药成功害死了一名玩家,那么这名玩家就会出局。

预言家∶每晚选择一位玩家,查验他的身份,究竟是好人还是狼人。

猎人∶在自己被狼人刀杀或者被放逐等正常出局的时候可以带走场上任意一名玩家。而在被女巫毒杀则无法带人。

(以上角色介绍均摘自百度)

身份分配

狼人∶白楚年,陆言,萧驯,厄里斯

女巫∶韩行谦

预言家∶尼克斯

猎人∶兰波

白痴∶昼

平民∶毕揽星,李妄,陆上锦,言逸

全员禁用分化能力及伴生能力

分割线

游戏开始前大家都围着桌子坐在一圈,兰波时不时伸手去玩旁边言逸毛茸茸的耳朵,结果被陆上锦发现了,两人直勾勾的瞪着对方,直到白楚年发现后,白楚年赶紧把自家老婆的头转过来,把兰波的手抓住,用自己的爪子逗他玩。

陆言兴奋的到处找人聊天,兔耳朵直直的竖着。

萧驯为了防止在游戏的时候尾巴暴露自己的情绪,只好把尾巴紧紧坐在屁股底下只露出一个尾巴尖。韩行谦看到后笑了一下。摸了摸他的头。

韩行谦∶“别紧张,游戏而已,输了也没人会怪你的。”

萧驯满脸通红,低头扣自己的手。

厄里斯刚想挑衅旁边的昼就被尼克斯识破,一把拽了回来。

尼克斯∶“不要捣乱。”

厄里斯∶“尼克斯,我好无聊啊。怎么游戏还不开始,我要把他们都刀掉。”

厄里斯一边说,一边把自己倒挂在椅子上。尼克斯无奈把他抱起来重新放在椅子上,并警告他再捣乱今天就让他睡地上。

李妄本来还担心自家小黑猫会跟厄里斯起争执,结果发现昼根本不理人,当然……包括自己。

昨天昼提前了几天执行完任务回去,结果李妄却出门了,把在门口吹了几个小时西北风的昼气的不行。

李妄纳闷地思考自己今天又怎么得罪他了。

没多久游戏就开始了。

第一天

上帝∶天黑请闭眼,狼人请睁眼,请确认彼此的身份。

厄里斯∶“wu~大哥!我跟你一队诶!嗯?为什么我跟尼克斯不是一队的?”

厄里斯转头生气地看向上帝。

厄里斯∶“你怎么分的队?我要跟尼克斯一队!”

上帝摊摊手。

上帝∶“不是我分的,是随机的。”

白楚年无语地看着厄里斯。

白楚年∶……你别一上来就爆了哈,少说点话。

厄里斯∶哦……让我看看刀谁好呢!

抽到狼人牌的陆言,紧张的耳朵都贴在了头上。同样紧张的还有萧驯,露出来的一点点尾巴尖不安地绷得笔直。

陆言∶萧萧,我们是一队的。这把有楚哥在我们应该能赢吧。

萧驯∶嗯。陆言,你想好刀谁了吗?

陆言∶没有,问问楚哥吧。楚哥!楚哥!刀谁啊?

白楚年∶我想想,刀人偶师吧!

厄里斯∶嗯?为什么!我不同意!我要刀兰波!

白楚年∶不行。刀人偶师。

厄里斯(咬牙切齿)∶我!不!同!意!我要刀了你!

上帝∶“冷静,冷静,不要吵架……”

白楚年∶你想不想赢?

厄里斯∶当然!

白楚年∶那就刀了你的人偶师。

厄里斯∶那我不想赢了。

白楚年os:真麻烦,碰上个咒使就是没好事。

陆言∶要不刀揽星吧!

白楚年∶你舍得?

陆言(犹豫)∶那算了,那……刀我爸爸?

白楚年∶大孝子啊,哈哈。刀哪个爹?会长还是锦叔?

陆言指了指陆上锦。

白楚年∶行,那就锦叔了。这回没问题了吧?

(刀陆上锦)

上帝∶狼人请闭眼。女巫请睁眼,你有一瓶解药和一瓶毒药,今晚他(指陆上锦)死了,你要救吗?

韩行谦os:第一晚要不先留着吧,不急着现在就救。

韩行谦选择不救。

上帝∶你有一瓶毒药,你要用吗?

韩行谦摇了摇头。

上帝∶女巫请闭眼,预言家请睁眼。你今晚要验谁?

尼克斯os:要不验验看神使或者兰波。厄里斯……算了,他要是狼太明显了,没有验的必要。

尼克斯∶验白楚年。

上帝∶他是狼人。

尼克斯os:神使是狼人……那不好搞了啊……

上帝∶预言家请闭眼,猎人请睁眼,让我确认你的身份。猎人请闭眼。

上帝∶白痴请睁眼,让我确认你的身份。白痴请闭眼。好的,天亮请睁眼,昨晚陆上锦先生死了。有遗言。

陆上锦∶???不是?我就这么没了?言言,不会是你吧?

言逸∶锦哥,不是我,不要乱说。

陆上锦∶那,那我不知道啊。我是平民,没有线索。我说完了。

上帝∶好的。接下来从言逸先生开始说吧。

(陆上锦前往淘汰区观战)

言逸∶不知道是谁刀的锦哥,锦哥应该是平民出去的,狼人没必要第一晚自刀,我是平民,过。

白楚年∶这第一晚能有什么线索啊,锦叔如果是平民出局的话,先保平民,再看看吧,过。

兰波∶小白说的对,过。

毕揽星∶我这边也暂时没有什么头绪,过。

陆言还在思考要怎么说,被上帝点了名,吓了一跳,耳朵“噌”地竖了起来。

陆言∶嗯?到我了?不知道啊,我再观察观察。嗯,过吧。

韩行谦∶前面都没给什么有用的线索啊,预言家先别急着跳吧,先藏一藏。

萧驯∶我……我不知道,过。

尼克斯∶陆上锦先生应该是平民出去的,剩的……再看看吧。过。

厄里斯∶尼克斯肯定是好人!过。

尼克斯os:不踩一脚神使?好了,不用验了,厄里斯肯定是狼。

李妄∶到厄里斯之前都没什么有用线索。既然厄里斯那么确定尼克斯是好人,要么他是预言家,要么他跟尼克斯是一伙的,但是不排除厄里斯在搅混水的情况。过。

昼∶我倾向于厄里斯在搅混水的情况,过。

厄里斯∶你们什么意思!我怎么搅混水了?

尼克斯os∶虽然现在能确定神使和厄里斯是狼,但是第一局直接投身份可能会爆,算了在留他们一会,顺便厄里斯还能保我一会。

上帝∶发言结束,请开始投票。如全员弃票则进入第二晚。

(淘汰区)

陆上锦∶奇怪了,谁刀的我。

陆上锦猛地想到了自己两个好大儿。

陆上锦∶不会是兔球或者小白吧……

上帝∶无人投票。天黑请闭眼,狼人请睁眼。请确认你们要杀的人。

再强的人被提起年幼时的落魄事都难免心生惭愧

在一个队伍中,队员隐藏已知情报很可能会使整个小队全军覆没

做错事需要承担责任。

话说回来,在这个仰仗实力的世界年龄不能代表任何东西。

当你把每一个细节完善到极致,就不会有输的可能。

别老想着怎么证明自己清白,人家要是信你,根本就不会来找茬儿,没必要,吵架就一个目的,把对方气死

倾慕强大的人本身就是人类进化的本能,但喜欢归喜欢,不一定非得实现,也很难实现

每个少年都会残忍地成长,并且不知道结局好坏

别人不会因为你的轻视而变弱,你也不会因为蔑视他人而变强

人是为战争而生的......

人是为战争而生的

灵魂里刻着忠诚的少年很少很少,也很脆弱,错过了伤害了都不会再有。

只有真正被水掩埋时才会真切地感受到大海也会愤怒,和生死由天的无力感。

朝圣者想要靠近神祇不一定需要一步一跪上阶梯,也能用祈愿的金铃和红绳绑住神的脖子把他扯到人间。

规则就是规则,利用规则也是一种智慧

理所应当地活着远比躲藏起来有尊严

积伤累月,痛楚经年。

遇神的信徒总会一股脑地把迷茫倾诉给信仰

这世界上真的存在没有血缘的亲情和没有理由的信任

信任和默契缺一不可

总有那么一种人,即使他性格不稳重,喜欢恶作剧,感情体力都充沛得过头,却仍让人觉得柔软,有种安定人心的力量。

因为我还有这条退路,我才可以在这里为所欲为,就算搞砸了,我还能跑路。

“人类很小的时候可以一只手捏死小鸡,用放大镜烧焦蚂蚁,用毛线勒住小狗的脖颈在地上拖,用树枝戳瞎猫的眼睛,其实他们在做的也是同样的事。人是我们的造物主,所以我们继承了同样的自私残忍恃强凌弱,唯一的不同是我们很强,让他们害怕。有谁在我们出生时告诉过我们不能那么做吗?没有,从来没有。”

少年们都是一张白纸,纯净得不可思议

各自心疼同类,这没什么

所有东西都会在大海里重生

反正我花了六年才接受我不伟大这个事实,我才现我能做到不违法就很不错了

兰波的心脏就是大海的心脏,万物都生长在他呼吸之中。

我知道如果你还活着,一定会回家。

文池,今后这把枪会替我保护你,爱你的人最终都会变成星星,永远照耀着你,这是一条定律,不应该伤心。

永远爱我的宝贝,我一直在。

兄长文璟

有的人愿意面向未来,有的人愿意留在过去

死亡不代表遗忘。

我明晚游去对岸,灯火通明的地方就有人在挂念你了。

你迟早要做这些,如果我不在,他们都只能听你的,你多犹豫一秒就会多一具队员的尸体送回你面前

总会有人比你厉害的,你不需要当宇宙第一名,只当班里第一名就可以了。

我统治海族两百年来,时常被称暴君。我已经不在乎误解者的生死,只有与我生死相通的海和一位赤诚少年让我挂心

海洋有两颗心脏,一颗是生者之心,就在我胸腔里,是海洋亿万生命源流。另一颗是死者之心,死海心岩,汇聚深海往生者夙愿,

这世上自作聪明的人太多了,真正聪明的却没有几个,不过好在蠢人活在自己的幻想里,所见皆蠢,才能安心自处

愚蠢就会制造灾难

想要被爱一定要先学会爱自己,爱惜感情,爱惜身体。

饱含感情的音乐是无关技巧、不分高下的

恐惧来自于自身的弱小

我不喜欢向误解者解释,海有潮汐,真相会随着落潮浮出水面

生命轮回,无悲无喜,自然罢了。

千丝万缕的羁绊也是一种牵制

被在乎着是一种很珍贵的感受,不是谁都有幸能得到的

一个人犯了罪,他的手和脚只不过是听命令行事而已,却要和他一块儿死,就是这样不讲道理。

这就是人类,最喜欢用共情标榜自己的动物

人会为高傲和自大付出代价

故事是幸存者书写的。

撒旦在神面前控诉人。撒旦是人类逼迫赋予我的名字,他们用心中的污秽来捏造我的体态,而我已经脱离了这种低级趣味,我享受这样圣洁的地方,倾听愿望和忏悔,用我的能力替他们指引未来

爱有太多的表达方式,绝对信任是最难做到的一种。

欲望和贪念是人类的劣根

世界上所有对错都只是人们各执一词而已,分不出高下。

不是每个灵魂干净的小狗都能幸运地遇到让自己停止流浪的人。

你生存着,必不会事事遂心

人类从出现至今,并不是依靠神明活下来的,我们并非一无是处,你有你的能力,我们有我们的智慧。这种智慧有时候是会带来灾难,但更多的带来的是希望。

人类是逐利的,等你长大了就会明白,他们之间靠利益相连,利益冲突时就会爆战争,历来如此。

人类由一张密集的关系网相互联结而成,藏污纳垢再平常不过

天生的疯子好糊弄,被逼疯的可就难了

在神面前,众生都是蝼蚁

人类的本质是双重标准。

生而为神,本应公正,你只是在为曾经藐视众生和耽溺情爱时闪念的自私赎罪。

伪装是种不光彩的诡计,你不要学

人类在食物链顶端站久了,就忘了自然界还有弱肉强食这么一套规则,我只是帮他们重新想起来而已,免得得意忘形。如果你认为这是错的,我也不会企图说服你。生与死不过是生命的两种状态,我唯一的罪过是让他们在死前感到恐惧,除此之外,我是个好人。

智慧不会带来灾难,带来灾难的一向是自以为智慧和与智慧不匹配的野心。

我在为疯长的私心和陷落的神性赎罪。

遗忘是比死亡更纯粹的离去

人类不需要救世主,只需要一点教训

午后的阳光透过窗帘,在几人身上洒下一道金蜜色的光带,快门声响起,照片定格,将一缕新鲜日光夹在其中,压成与众不同的代码,长久留存下来。

高空的水流破碎,落回海面,像晴朗天空中下了一场太阳雨,空中延伸出浅淡的彩虹。

海洋贯通着过去和未来,链接着人类与神明

幽灵般的玻璃航船在海面上漂浮,成群的海豚跃出水面,环绕着航船带起一片雪白的浪花,掀起的水滴溅落在两人头顶,像一层薄纱托扶着日光

魔使×撒旦(撒旦失踪下)

一直到天边黎明破晓,黑豹才终于看到撒旦的身影,隔着很远的距离,黑豹就忍不住冲了上去。撒旦看着突然出现的人,平日里波澜不惊的面容也难免有了一些表情。

黑豹似乎是看出了撒旦的疑惑,站在原地愣愣的,过了很久,才开口说道:

“神使和他的驱使者找你有什么事吗?”

这话一出口,撒旦面上的疑惑更深了,满脸都写着:这...

这话一出口,撒旦面上的疑惑更深了,满脸都写着:这和你有什么关系?黑豹也意识到自己似乎并没有立场说这种话,尴尬的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神使说有个任务可能需要我的帮助。”

撒旦最终还是开口打破了这份尴尬,黑豹有些怔愣,随即就被喜悦占满了胸腔。他愣愣的点点头,随后又像是意识到什么似的问撒旦“那你答应了吗?”

撒旦垂了眸,似乎是不习惯alpha这样直白的目光,藏在黑色斗篷下的红色心脏似乎有些不合正常规律的变速,让他有些不知所措,却又甜蜜至极。

他按耐住内心的情愫,面对昔日的爱人,怎么也做不到坦坦荡荡。他轻轻的点了点头。黑豹见他说答应,却又有些担心了,他知道IOA任务的难度普遍大,虽然不至于死亡,可就只是小伤,他也不想撒旦受。

撒旦察觉到沉默的alpha在想些什么,轻声说“IOA协会会给我很高的报酬,神使说会尽量避免我受伤。”这句话算是唤醒了点黑豹的理性,做任务受伤在所难免,而且自己身为一个勉强算是了解撒旦的人,怎么会不明白撒旦想要感谢言逸的情感。

黑豹想通了这点,也是淡然的“嗯”了一声,连黑豹自己都没意识到,这声“嗯”颇有些宠溺的意味。

撒旦感觉自己的心脏跳的更加剧烈了,不说一语就向教堂走去。

等黑豹回过神,撒旦早已走远,黑豹没有再去缠着撒旦,只是和往常一样,继续坐在教堂门口等待。

到了傍晚,撒旦结束了一天的工作,一出门,果不其然,又见到了黑豹,omega的身高本就矮小,面对高大的alpha他根本不愿意抬头,撒旦还是和往常一样低垂着头,眼神无意之间瞟到了黑豹手上的戒指。

其实,见到黑豹的第一面,撒旦就已经注意到了这枚戒指,但他不敢在意,虽然知道黑豹已经有了驱使者,但他还是愿意在心里对自己说“使者爱上驱使者不是必然的。”

黑豹也注意到撒旦的目光,金色的眸子黯淡下来,似乎是做了极大的心理斗争,他最终,缓缓摘下了自己的戒指,缓缓的想对面前的这个omega吐露真心,渴望他哪怕不愿意也听一听自己的解释。

6.7k,预警

ooc致歉

不喜勿进

今天的国际监狱处处透露着紧张与慌乱,就连典狱长李妄也罕见的束手无策,一股无法名状的恐惧慑住他的心神。

“找到他了吗?”

李妄向来报告的警员询问,语气中满满的焦急

“还没有……”

“你将我的命令吩咐下去,把所有的人都派出去找他,绝对不能让别的组织先抓到他。”

“是。”

李妄心情从未如此沉重,几天前国际监狱有份机密文件被人盗走,该文件记录了多年以来,各个国家领导人以及影响力较大的几个国际组织之间为了权力制衡所达成的各种协议,自然也包括李妄当初到底是因为什么官复原职的。

一旦该文件被公之于众,后果不堪设想,可李妄经过仔细...

一旦该文件被公之于众,后果不堪设想,可李妄经过仔细盘查与调取监控发现,文件丢失当日,只有黑豹一人接近过那间档案室。

黑豹切断了所有的联系方式,一旦文件的内容泄露出去半分,那他无疑就是与整个世界为敌,李妄晚一步,那黑豹就多一分危险,他现在就好似热锅上的蚂蚁,焦头烂额。

“喂,尼克斯吗?”

“典狱长?”

“你能帮我保下黑豹吗?”

“……”

“典狱长你冷静下来想想就会知道,我保不住他的,具体是因为什么我并不清楚,但各大组织全都在围剿他不是秘密,我一个小小的白雪城堡,如何有能力,就算是有,他也将永困于此。”

外面乌云遮天蔽日,看来要下好大一场雨。

他走到电脑前,敲响了键盘。

“魔使做事谨慎,绝不会将文件带在身上,即使会,也必定留有后手,请各位切记,不可杀之,以免,后患无穷。”

李妄写完便通过秘密渠道发往其他所有组织与国家。

可天不遂人愿。

慌张的破门声打断了死气沉沉的办公室。

“典狱长!IOA的人带着魔使来了,还有……”

警员的话还没说完,李妄就已经起身往门外走了。

他远远的就看见了浩浩汤汤的一大批人,大雨模糊了视线,李妄走近才看见人群中被高阶特种武装部队人员押解的黑豹。

金色的眼睛不复往日的光芒,头发耷拉在额前,身体上的伤口还在不断的冒着血,鲜红的液体伴随大雨的冲刷,怦然落地,砸出一朵朵妖冶的血花,与惨白的脸色形成鲜明的对比,不知是因为疼痛亦或是寒冷,黑豹的身体也在不住的小幅颤抖。

李妄强压下心底的波涛汹涌,走近人群时已收起了所有的情绪,那双下三白的眼睛中只剩下无尽的平静与冷漠。

他静静的扫视眼前的人,有附近国家的几位首脑与几个国际组织的主席,剩下的便是他们所带来的精锐部队,李妄从走近后便没有再看黑豹一眼,最后,他将视线落在了白楚年的身上

“是言逸让你来的?”

白楚年靠近李妄,低声说着。

“我当时也在会长的办公室,他命我前去截下黑豹,我和会长都认为典狱长您说的后患无穷不是简简单单的指文件,是吧。”

李妄抬眸看向白楚年。

“当然了,不仅仅是IOA,不然我也无法轻易将他带到国际监狱。”

“这个人情我记下了。”

李妄低声说了一句便看先人群中的其他人。

“黑豹是我的人,事情也是出在我国际监狱,所以,他,由我来审。”

李妄看着他们交头接耳,窃窃私语,又冷声说道。

“我不是在和你们商量,人,我今天一定要带走,不过也请放心,我会给你们一个满意的答复。”

“典狱长,会长还让我转告你,黑豹身上的腺体抑制器只能通过密码解锁,作为交换,自然是文件的下落,毕竟事关重大,这样一来,在场的各位也尽可以放心的将他交给国际监狱了。”

白楚年突然出声说道。

众人听过后,倒也是满意的点了点头。

“可以。”

李妄说完便和身后的吩咐将人带下去,他见黑豹脚步轻浮,两人架着他才堪堪有力气走路,应是受了极重的伤。

“各位慢走,我就不送了。”

李妄目送着这些人离开,眼里的冷漠渐渐被怒火点燃,可手心却仍是一片冰冷,在大雨中站了许久。

黑豹被带走后就直接关进了审讯室,李妄并没有立刻去看他,而是吩咐了医疗组的人先为他看伤,在办公室冷静一下才向审讯室走去,从窗户看向房间内脸色苍白、眉头紧锁的黑豹。

还好。

“他怎么样。”

李妄向检查完的医生询问。

“肋骨断了好几根,内脏也受到了不小的震伤,皮外伤更是不用说了,而且由于腺体抑制器的原因,他没有办法启动实验体的自愈能力。”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李妄走进去,看着床上在麻药的作用下已经昏迷的黑豹,撑开了黑伞。他在这里待了一天一夜,黑豹身上的伤才有大好的迹象,不眠不休终是守到了他清醒的一刻。

黑豹看向坐在自己床边的李妄,语气冷的没有一丝温度。

“为什么救我。”

李妄并没有回答他的打算。

“为什么拿走那份文件。”

“你交给我,我可以保你安然无恙的……”

“李妄!”

黑豹粗鲁的打断他,怒火在胸中翻腾。

“世人不配知道吗?!既做得出来又何必遮遮掩掩!”

与黑豹明晃晃的怒气相比,李妄却平静的令人陌生。

“这世间并不是非黑即白,权力倾轧,利益制衡,本就肮脏不堪,就算你不说,世人也未必就全然不知道,只是无人愿意捅破那张窗户纸,将之宣之于众,成为众矢之的。”

李妄见他没有说的打算,叹了口气,起身拿起黑伞,准备离开。

“你好好想一想。”

当他走到门口的时候,从身后传来黑豹的声音。

“李妄,你死了这条心吧,我不会交给你的”

他没有停下脚步,继续往外走。

“像你们这种人,根本不配有人真心相待。”

黑豹看不见李妄的表情,只记得他那天顿住脚步,直直的停了许久,然后说了一句。

“好。”

李妄麻木的走回办公室,一路上没有回复任何人的招呼,像是被抽去了灵魂,只剩下一具躯壳,他就这样一分一秒的坐到了第二日天明。

“渡墨。”

“典狱长。”渡墨推门进来。

“他交待文件在哪了吗?”

“还……还没有。”

李妄闭上双眼,两日没有合上的眼眶骤然得到休息,瞬间便溢满了泪水

“审吧。”

“典……典狱长?”

“不可伤筋动骨,也不要留下不可磨灭的伤害,剩下的你拿分寸就好,一定要得到文件的下落。”

审讯室。

黑豹被禁锢在刑架上,身上的伤已基本大好。

“先生,典狱长也不容易,他……”

“别废话,动手吧。”

黑豹冷冷的打断渡墨的话。

渡墨无奈,只好拿起教鞭,黑色的长鞭瞬间破空划过,狠狠的抽在了黑豹的肩背上,衣服破开,留下一条鲜红的狰狞鞭痕,收回的教鞭又毫不犹疑的再次挥出,抽打在另一边。

被绑在刑架上的黑豹在挨了第一鞭的时候就绷紧了身体,仰头咬住了牙根,后背炙烈的疼痛直袭心底,呼吸微重。

可惜黑豹没有任何喘息的机会,身后凌厉的鞭子一下接着一下,如同出洞的灵蛇左右飞舞,每一次舞动都会在那片后背上留下一条血痕,很快,他的后背便布满了鞭痕,衣服残破。

黑豹无法克制的发出了痛苦的低吼,炙热的后背像火烧一般让他全身布满了汗珠,嘴唇也因为克制疼痛而被咬破。

李妄站在办公室的落地窗前沉默的俯视这个城市,车水马龙,吵的让他心烦,尽管屋子里静的能听见落针的声音。

渡墨敲门的声音传来,李妄回身。

“怎么了。”

“先生他……他晕过去了。”

“用了什么刑。”

“五十教鞭。”

“不过只是皮外伤,先生出汗太多又因为疼痛以至于虚脱昏迷。”

渡墨急急忙忙解释到。

“泼醒。”

“用盐水。”

“这……”渡墨有些犹豫。

“按我说的做,他如果再昏,那今天就到此为止,把伞带着,晚上替他疗伤,第二天继续”

“以后不必时时向我汇报,他什么时候说,那就什么时候结束。”

李妄平静的语气中没有一丝温度。

渡墨回到审讯室,看着黑豹鲜血淋漓的后背,不忍心的背过身去。

“泼吧。”

盐水大面积的与伤口接触,几乎在同时黑豹就被深入骨髓的疼痛刺激的清醒过来,发出一声痛苦的咆哮,手臂猛的拉扯手铐,随着喊叫的停歇,开始不受控制的发抖。

“先生,只要你说出文件的下落,这些……”

黑豹随口吐出嘴里的血沫。

“不可能。”

鞭子起落,由于沾了盐水的缘故,每一下黑豹都会发出痛苦的喊叫,用力的攥紧拳头挣扎,喊声中也渐渐充满了愤怒的咆哮,就像发了狂的狮子,呼吸沉重而急促。

可无论如何挣扎,身后狠厉的鞭子按着节奏落下,黑豹的喊声渐渐的低哑,最后力竭垂下脑袋再次陷入昏迷。

第二日醒来的时候,黑豹身上的伤在黑伞的疗愈下已经好的七七八八,就这样一日接着一日,白日里受着鞭刑的折磨,经过一夜的治疗伤口又会痊愈,他看不见尽头,而李妄也再没有踏足过这里。

这日已经是审讯的第七日。

黑豹在看见渡墨手中的鞭子时,下意识的吞咽了一口唾沫。

“我要见李妄。”

渡墨把他的话如实汇报给了李妄。

“不见。”

“可先生似乎已经……”

“你告诉他,受不住了就早点交待,下去吧”

李妄打断他的话,又急急忙忙把渡墨打发出去

他攥紧拳头,指甲深深地刺进掌心,鲜血啪嗒一声落在桌面上。

一滴,两滴......

黑豹起身走向刑架,“动手吧。”

——

“典狱长!不好了!”

渡墨急得连门都没来得及敲,“先生他想咬舌自尽,幸好我们拦的快……”

“你说什么?!”

李妄愤怒地摔碎了手中的杯子,玻璃碎片犹如他心中的愤怒,四处飞溅。

很快,李妄就来到了审讯室,他大力的踹开眼前的门,脸色阴沉看着被戴上口枷的黑豹,怒火如同野火燎原,让屋子里的人感受到一股灼热的气息,牡丹的压迫信息素无法收敛,他一步一步走向黑豹,一只手拽过他的衣领,另一只手抬起狠狠地给了他一拳。

“混账!”

黑豹被打偏了头,嘴里顿时满口血腥,无法抑制的从嘴角溢出。

李妄无法压抑心中的愤怒,恨不得将眼前的一切都摧毁殆尽,死死盯着眼前狼狈的人,转身和其他人说道。

“滚出去。”

顷刻之间审讯室就只剩下李妄和黑豹两个人。

李妄深深的吐出几口气,伸手摘了黑豹的口枷

“李妄!有本事你就杀了我,否则早晚有一天我会亲手杀了你!”

黑豹刚解开束缚,便发出暴怒的低吼。

李妄熄灭心中的怒火,冷眼看着黑豹恶语相向,那双带着满腔恨意的眼睛如同一把锋利的刀狠狠捅入他的心脏,刻骨铭心,即使过去了很多年李妄还是会因为这一幕而从梦中惊醒。

他退后几步,面露嘲讽。

“不过就凭你现在的样子,你能做什么?”

“你说过,只要我交代文件的下落,就放了我。”

“在你的别墅。”

果然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好。取了文件就会放你走。”

黑豹看着李妄离开的身影,“李妄,你等着”

李妄笑了笑,却又好像不知道自己在笑什么。

“好,我等着。”

渡墨去别墅取回文件,李妄确认文件后便打给了言逸。

“文件找到了,让白楚年来确认。”

“你去给他打一针镇定剂,浓度稍大一点。”

“是,典狱长。”

李妄等了片刻收到渡墨的回复,便重新回到了审讯室,床上的人看似累极了,即使昏迷眉头也是紧皱的,李妄抱起他,伸手轻轻抚开,仔仔细细的检查他身上的伤,疼虽疼,但全部都是皮外伤。李妄低头亲吻黑豹的额头,就这么静静地看着怀里的人,直到渡墨告诉他白楚年到了。

白楚年确定文件后,如约告诉了李妄抑制器的密码。

可他要离开的时候却被李妄拦住了。

“神使,你能帮我把他送回别墅吗?”

白楚年震惊的回头。

“你现在就想放了他?!”

李妄的语气坚定,不容得人质疑。

“就算会长不会说什么,但是那些老头子……”

“无论如何,我今天都要放了他,我已经通知了其他的组织和国家,等他们想采取行动的时候,昼已经醒了,你知道的,手持驱使物,就算是你,也杀不了他。”

李妄走进白楚年,“我会派人护送他,你不需要出面,暗中守到他醒过来就好,就当看在他那次在研究所为你留下促联合素的份子上。”

“你就不怕我将此事泄露出去。”

李妄发自内心的笑了笑。

“你不会。因为你从不毁他人心爱之物。”

一个时辰后,国际监狱的会议室已经坐满了各个国家以及组织的领导人,李妄对他们七嘴八舌的谴责与不满充耳不闻。

“文件已经找回,人我也放走了,我不可能将他交给国际刑事审议院审判,黑豹作为我的使者,是我看管不力,你们要的交代我给,随便如何,但是此事需要一笔勾销,我不允许任何人再抓捕黑豹。”

李妄双手交叉放在桌前,屋里A3级的牡丹压迫信息素逐渐浓郁,他眼神阴鸷,“否则,倾尽国际监狱之力,我也会让你们后患无穷。”

外面又淅淅沥沥下起了一场大雨。

黑豹撑开黑伞,一步一步从房间走入雨中,金色的眼眸带着藐视一切的气势,他抬眼冷冷的看向别墅周围里三层外三层的特种部队,黑色的瞳孔如同无尽深渊,浓郁的压迫信息素源源不断,好似腺体的能量不会枯竭,让人不寒而栗。

国际监狱的会议室仍在彼此焦灼。

李妄静静的看着为首的几个头脑连接通讯器,然后面色大改,彼此面面相觑,他扯出一丝运筹帷幄的笑意。

“想好了吗?”

李妄已经做出让步,黑豹那边轻易根本拿不下来,再加上国际监狱的武装保护,他们也不得不妥协。

黑豹不知道国际监狱那边发生了什么,只见周围的人慌慌张张抬起跪在地上的队员尽数撤走了。

他回到房间,拿起自己醒来时看到的,和黑伞放在一起的纸条。

“活着。在别墅等我回来,我会如你所愿。”

上面的人全面封锁消息,十天之间,李妄了无音讯,没有人知道那天究竟达成什么样的协议,也没有人知道这些天发生了什么。

黑豹没有离开别墅,他不知道自己是因为李妄的那句等我回来,还是那句如你所愿。

由于连日来的大雨,今天的夜晚格外的黑,没有一丝光亮。

尖锐的警铃声划破长空,一辆警车突兀的停在别墅前,渡墨率先下来然后将车里的人扶下来

黑豹看了许久才发觉那张,就算是黑夜也盖不住的惨白面容,竟是李妄。

短短十天,李妄竟似苍老了好几岁。

他拖着沉重的步伐推开门,和旁边的渡墨说。

“你回去吧。”

那声音因为虚弱轻到不易察觉。

失去支撑,李妄无力的双膝砸地,用手扶住地面,狼狈的喘息。

直到眼前出现鞋尖,李妄才有所反应,像似早有预料的拿出准备好的匕首,扔到黑豹的脚边

“动手吧。”

李妄迟迟不见他有所动作,自嘲的笑了一声。

“怎么,怕脏了自己的手?”

他抓起地上的匕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狠狠刺进了自己的心脏。

没有一丝犹豫,也没有一丝留恋。

事情转瞬发生,等黑豹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阻止了。

他的脑海仿佛被一道闪电击中,思绪一片空白,直到瞳孔中红色的面积越来越大,他才手足无措地扶起倒在地上的人,颤抖的说着。

“李……李妄……你……”

“我……我本来打算……带着你……一起……一起死的……

李妄伸出手去摸黑豹的脸。

“可是……”

后面的话他没有说出口。

“你……你低头……”

黑豹像一个提线木偶似的按李妄说的低下了头

李妄伸手用指尖刺破他的腺体,向里面注入信息素,然后亲手摘下了戴在黑豹手上的蓝宝石戒指,曾经那片淡绿色的蝎尾标记不再亮起。

做完这些,李妄的手无力的脱落,闭上了双眼……

等第二天下午尼克斯走进房间的时候,黑豹还在一直维持昨天晚上抱着李妄的姿势,表情木讷,眼神空洞。

“典狱长让我把他的‘尸体'带走。”

“为什么?!”

黑豹声音嘶哑,满是血丝的眼眶直视着尼克斯。

“我只是受他委托。”

尼克斯说完,便见黑豹紧紧的抱住了怀里的人

“我不同意!”

“别……别带走他……”

尼克斯想起昨天晚上李妄和自己说的话,到底需要多了解一个人呢。

“典狱长说,如果你不同意,那让我问一问你。”

黑豹诧异的看着他。

“你做的每一件事,说的每一句话,有没有考虑过他,一分一毫。”

心脏如同被一只无情的手紧紧握住,黑豹甚至连呼吸都忘了。

“李妄,你们这种人,根本不配有人真心相待。”

“早晚有一天我会亲手杀了你。”

“我会如你所愿。”

尼克斯看着黑豹不住地摇头,嘴中低喃。

“不是的……不是的……”

他上前揽过他怀里的人,不再管瘫坐在地上的黑豹,走到门口,思绪良久才决定将心中的话说出口。

“然后呢。”

“我如实相告,白雪城堡没有能力,就算是有,你也会永远被困在那里。所以,你现在能够安然无恙,仍是一副自由之身,已是他拼尽所有换来的最好的结果了。”

尼克斯平静的说完,然后就带着李妄离开了,留下黑豹独自一人。

黑豹出神地看着地上已经干涸的鲜血。

“醒了?那典狱长委托给我的任务就算是完成了。”

“什么?”

“他让我偷偷护送你回来,并且守到你清醒”

黑豹眯起眼睛,看着白楚年。

“你为什么答应他。他又为什么相信你。”

“他和我说,他知道我从不毁别人心爱之物,就当报你那日留下促联合素的恩情,我走了”

心爱之物。

活着。

黑豹终于明白,李妄没说完的那句话是什么。

他的泪水决堤,止不住的从眼眶里涌出,压抑着的情绪崩溃开来,抱着李妄留下的黑伞,掩面痛哭,滚烫的温度又将地上的鲜血重新融化

“我本来想带着你一起死的,可是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让你好好活着。”

乱写的脑洞!宝子们不喜勿喷,刀子预警

珣珣死亡避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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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务完成”白楚年吹吹还在冒烟的手枪:“收工收工,回家咯”

萧驯从架枪的位置站起来,韩行谦马上溜到萧驯身边。

一枚子弹破空而来,白皙的皮肤爆出血花。

韩行谦的表情从任务结束的轻松转为惊慌失措。

“远处有狙!小心!”白楚年大吼:“毕揽星,送我去A栋大楼楼顶”

黑色的藤蔓瞬间生长将白楚年送上楼顶,兰波顺着楼外的金属水管跟了上去。

韩行谦紧急处理了萧驯的伤口,特工服内穿了防弹衣,显然偷袭者意...

韩行谦紧急处理了萧驯的伤口,特工服内穿了防弹衣,显然偷袭者意识到了这一点,朝着暴露在外的脖子来了一枪。

萧驯依靠在韩行谦身上,黑色的特工服掩盖了血的鲜红,他只觉得身上流淌着热热的粘稠液体,周围的一切变得模糊,只记得闭上眼的瞬间,爱人在无声的流泪。

“我爱你,下辈子也是”

手术室灯光暗下,钟裁冰对着韩行谦摇了摇头说:“子弹穿过颈动脉,失血…”

韩行谦陷入了沉默,手术室门口只剩他一人,他开始回想自己认识小狗以来的点点滴滴,从最开始为小狗修复腺体,到后来成为了小狗的老师,成为了并肩作战的战友,到确定关系,到结婚,到小狗的离开,到小狗最后的心声,一切好像是昙花一现,昨天还在和自己撒娇的人,现在变成了冰冷的尸体,推进了太平间。

“老韩?”白楚年突然出现打断了韩行谦的思绪:“犯人落网了,去看看吗?”

审讯室内,坐着一只枯叶蝶亚体,对面是严肃的警员,接连抛出一大堆问题。

审讯室外,兰波隔着玻璃看着,面无表情的脸上挂着几颗珍珠,陆言低头倚着墙,默默流泪。

韩行谦的沉默放在审讯室外显得格格不入,白楚年在韩行谦耳边低声说了点什么,大步离开了审讯室。

“你在哪?来一下档案室吧”

“嗯”

钟裁冰轻声叹气,将手机暗灭,将萧驯的文件从柜子里抽出来。

韩行谦走到档案室,钟裁冰将文件推给他:“前几年医学会灯塔水母亚体的复制能力进行了研究,研制了灯塔水母药剂,当时没有多少志愿者愿意来尝试这个试剂”钟裁冰顿了顿:“萧驯当了志愿者,接种了药剂”

“?这件事我不知道?”

钟裁冰按住激动的韩行谦,将泡好的热茶递过去,沉声说:“试剂可以让人在死亡之后产生一个复制体,但是因为生物种类的原因,这些复制体往往只能再活俩天”

突然白楚年从门口探出头,看见俩人一副讨论机密的样子,又默默撤回了一次探头

“所以,我还能见到他?”

“理论上是如此”钟裁冰说:“萧驯这个孩子吧,他真的很喜欢你,当时他说,假如他死了,还能再多呆在你身边几天,我当时还说叫他别说不吉利话……但是事到如今,我给你批俩天假,你回家吧”

“谢谢老师,我先走了”

韩行谦一推开门,看见在门口席地而坐睡着的白楚年,轻轻踢了一脚。

白楚年一个咕噜爬起来,将玻璃珠塞进韩行谦手里,抱了抱好兄弟离开了。

手上的玻璃珠透露出淡淡的紫色,外表透明发着微弱的光。

韩行谦将玻璃珠收好,走路回家,回想着钟裁冰刚刚说的话。

走到家门口,还没开门,韩行谦就听到里面急匆匆的脚步声了。

门在眼前打开,萧驯一把抱住了韩行谦,韩行谦一愣,手中的公文包跌在地上,几秒后缓缓回抱住小狗

“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韩行谦摸着萧驯蓬松的短发轻声安抚道。

“我爱你,韩哥,我永远爱你”萧驯捡起地上的包拉着人进了屋。

一切就好像往常,韩行谦想,每次工作结束,萧驯在家的话都会跑出来帮他开门。

就像普通的一天,但是韩行谦明白,俩天之后,这一切就会像泡沫一般消散得无影无踪。

这天晚上,韩行谦破天荒的开了几瓶酒,作为一个只喝保温杯里的温水的养生人士,可以算是百年奇观,这次萧驯并没有阻止,待到韩行谦喝到醉,萧驯上前收拾,才发现爱人在哭泣。

一天的沉默都化作这场大雨,无声的下着,韩行谦掏出玻璃珠,呆呆的看着,萧驯轻轻拍着alpha的背,释放安抚因子缓解着韩行谦醉酒的不适,韩行谦趁机接近小狗吻了吻,顺便读取他的心声。

“为什么?……我看不到你在想什么?”

萧驯抬头对上那张一脸懵逼的脸:“我在想,韩哥会一直爱我吗?”

没等到回应,alpha已经在沙发上入睡,萧驯叹口气将人扛进卧室,拿着毛巾为韩行谦擦拭身体,然后躺在旁边,枕着韩行谦胳膊睡着了。

第二天

韩行谦醒过来,醉酒后的疼痛使他难受,清醒后却发现身旁空空如也。

他翻身下床,去寻找小狗。

小狗在衣柜前,将韩行谦平时穿的衣服烫好,再搭上了一款合适的领结。

“珣珣,我今天不上班”

“嗯,我帮你搭配好了…你明天上班记得穿”

“我明天也不上班”

韩行谦难受涌上心头,他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日子,却忘了自己的爱人其实已经死过了,这句话无异于一盆冷水脚下,明明室内很暖和,他却感觉手脚冰凉。

“你想去哪?”

“我…不知道”

“我陪你去?”

“不用了,我会准时回家的”萧驯立下保证,离开了家。

韩行谦目送着萧驯离开,心里难受的紧,但是又不能强迫小狗留在自己身边,拿起了一本生物百科全书来看。

萧驯在街道上漫无目的的前行,他也不知道该去哪,对他来说,没有什么比韩行谦更重要了。

但是最后的日子,萧驯还是决定出去看看。

萧驯去了平时和韩行谦最常去的花店,然后去了咖啡厅,去了商业步行街,去了许多曾经留下过美好回忆的地方。

最后,他回到了IOA总部。

陆言在走廊上看见了萧驯,还以为是自己认错人了,擦身而过。

陆言溜到毕揽星身边:“我哩个豆,我刚刚看到一个特别像萧驯的小哥哥”

“?最近也没有新同事吧?”毕揽星不解道:“他怎么通过刷脸系统的?”

“不会吧?难道是门坏了?”

“笨蛋肉兔!门有问题会报警好吗?”白楚年吐槽道

“我应该没认错吧,他刚刚抱了一束向日葵走过来,”陆言小声嘟囔。

一阵敲门声。

“请进!”

萧驯走进来,靠门的俩个同事看到和见了鬼似的尖叫起来。

“你肯定认错了”白楚年低头回消息,一抬头一整个愣住了。

陆言直接和个垂耳兔导弹一样发射抱着萧驯。

萧驯看着办公室一半的哭脸和惊吓,解释了自己接种试剂的事情。

“所以,你还是会死吗”

“是”

听到这陆言又忍不住哭起来,为了不让人发现,还特意用长长的兔耳朵遮住了眼睛。

萧驯收起自己工位上的东西,和大家一一告别。

“真是的,我还以为你是日常下班和我们告别呢”

萧驯抱着一盒子东西回家,家里韩行谦已经准备好了饭菜。

之前白楚年曾经吐槽过韩行谦不会做饭不会做家务,但是自从谈恋爱后,韩行谦开始慢慢学习这方面的知识,不仅是实用,而且在自己家小狗的夸赞下,韩行谦可以愉悦一整天。

吃过晚饭后,韩行谦坐在书桌前,桌上还是那本生物百科全书,他掏出玻璃珠,静静欣赏着。

“韩哥,还不睡吗?”

“我怕明天一醒,你就不见了”

“不会的,相信我,我从来没有骗过你对吧”

“你先睡吧,我晚点睡”

萧驯点头答应,给韩行谦端了一杯牛奶,主动亲了亲韩行谦。

夜里,韩行谦在书桌前睡着了,旁边是一杯见底的牛奶。

萧驯蹑手蹑脚的爬起来,他感觉自己快消失了,他已经没有力气再将alpha抱回床上了,于是把自己的外套披在了韩行谦身上。

“这是我唯一一次骗你,也是最后一次”

砰——

第三天

韩行谦正奇怪于自己为什么睡在了书桌上,回头发现了一地的紫色碎玻璃泡在一摊水里。

韩行谦收拾好书房,将一地玻璃渣扫进了垃圾桶。

新的一天,小韩出门上班了!

嘶,小韩好像忘记拿领带了!

凌晨两点半码完文的我感觉自己写了一篇垃圾!

感觉好多地方都不符合逻辑但是又不知道怎么改

各位有什么想法尽管提哈,大家天天开心哦~

避雷,不适者请尽快退出

心疼的是没有被109抓去之前的金曦,不是永生亡灵,不接受洗白永生亡灵和109!!!

个人认为的金曦本体性格是老实内向不爱说话,而且会用这样的性格掩饰自己偶尔的叛逆,然后亡灵是他内心阴暗面被109变态实验无限扩大的产物。(大概是金曦+109=亡灵的感觉)

根据原著的一些描写,【如他们性格甚至完全相反,A3倒逆天堂的效果,亡灵:在我死前……】这里把亡灵设置成了第二人格,并且会拖出来鞭尸。

金曦失踪大概是在K033年的6...

金曦和亡灵的J1能力不一样,同时并没有明说金曦本体的M2和A3能力是什么,所以这里会对他本体的分化和伴生能力做较大的魔改,就当是生活环境和心态的不同导致的吧。

金曦的信息素私设为水晶兰,传说中有起死回生的能力,被称为“死亡与重生之花”。

会极大程度地魔改一些戏份较少的实验体,但不会影响剧情,后面会圆回来,问就是好玩(

一切魔改为了盒饭催吐服务。

不会进主角团,没有感情线,尽量少改动原著,不会有重要的原创角色也不会有很多戏份。

第一次写可能有些无聊,后面我会尽力写好不坑

正文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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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曦是被车轮碾过石子的声响和车辆的颠簸声弄醒的。醒来时,发现身上捆了绳子,书包和围巾还在身上。大脑昏昏沉沉的,记忆在摔门离家出走后就一片模糊。

后面发生了什么来着?走到了市郊,周围一片漆黑,一个人都没有,有人用沾了乙醚的布捂住了他的嘴……

看来他是又给绑架了。

说实话,金曦想起“绑架”这个词的第一反应是“甄理那家伙又把人弄死了?”

不过他很快打消了这个念头。金曦适应了黑暗后悄悄环顾四周——他的伴生能力让他不会生病,这也是为什么他到了高二视力还是很好。因为他现在身处一辆卡车的货厢之中,身边还有好几个人,有的倒在地上一动不动,有的正在悄悄哭泣。在车厢门口,一个男人席地而坐,手持着什么东西,看起来像是……一把枪。

坏了,这回应该不止被肇事学生家长绑架那么简单。

金曦在心里吐槽自己爹妈,叫你们天天炫耀自己儿子分化潜力吧,现在倒好,让正宗的腺体猎人盯上了吧。

突然的刹车让拿着枪的男人没坐稳,有些不满地走上前,掀开与驾驶室相隔的帘子,口吻粗暴:“干嘛呢?开稳点会死啊?”

“大哥,我们准备在蚜虫市下高速了,前面有盘查,是IOA那帮煞星。”司机如实汇报。

金曦在男人走近时闭上眼睛装死相,此刻正在心里盘算,看来这个拿枪的是他们的老大,听声音前排才两个人,一男一女。一共三个人能绑了十几个,他们的分化等级只会高不会低。

“这都快凌晨了他们还查呢?真是阴魂不散。”副驾驶上的女alpha骂了一句。

“算了,赶快应付过去了事,那个蜂鸟女等着要货呢。十几个小孩,全都是A3分化潜力,我们这票可赚大了……”

男人沉浸在发财的白日梦中,右手微抬,一股不知道什么气味的信息素蹿满车厢,很刺鼻,令人难受。

车子满满挪动着。停下之后,司机摇下了车窗。金曦听见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大哥,这么晚还带着嫂子跑长途呢,方便让我们检查下不?”

司机假笑道:“就点小本生意,带着我媳妇我弟弟。您这晚上不也加班呢吗?我给您打开。”

货厢门被打开了。金曦看见那个年轻的IOA特工朝货箱里探头探脑:“哟,这么多西瓜呢?”

?西瓜?

持枪男人早就将枪扔到了一边,陪着司机一起打哈哈应付。那女alpha从帘子里探出头来,手持一把刀抵着一个啜泣小o的脖子,装出一个疲惫的笑容,也没有被发现。

看来那个持枪男人的分化能力是幻觉型的。IOA特工似乎并没有察觉到货箱里的不是西瓜而是人质,眼神却十分犀利地多看了几眼,有些随意地说道:

“三月份哪来的西瓜,大哥您这生意不好做。”

“生计所迫。”持枪男人陪笑了两声。

听着他们有些生硬的对话,金曦心里已经有些后悔。嗯,下次离家出走不能徒步——不对,能不能活着回去另说。

真是倒霉透顶,今天好不容易一口气把17年的逆全叛了个遍,然后……就悲催地被绑了。摔门前还撂狠话“我只想做个坏人”呢,但是怂得这么快。

突然,他的耳边传来了一个声音,完全没有要隐藏自己的意思:

“绿树蟒alpha,分化能力可以改变物体的外观,是吗?嘻嘻。”

那声音听起来跟自己的一样,多了几分空灵,但仔细想想又有些诡异。

IOA特工闻言,反而嗤笑了一声:

“盯了你们好久,总算露出破绽了。”

绿树蟒脸色变得恶毒,与司机一起从大衣下摆抽出两把枪,朝IOA特工打去。但是子弹打在他身上毫无效果,发出了钢铁碰撞一般的声音,同时传来了一股白兰地味道的压迫信息素。

金曦还在想哪个大哥那么大胆敢直接发声,就看见女alpha翻身进入货箱,嘴里嘟囔着脏话,一边在他身上踹了一脚。

被踹倒的那一刻,金曦是懵的,自己是那个说话的人?怎么可能,自己平时就不爱说话,更不会在这种时候当出头鸟。但他现在也没那精力思考这个问题。

“妈的,这小兔崽子。”绿树蟒恶狠狠骂了一声,不知道是在骂多嘴的人还是骂这个难缠的IOA特工。

眼见绿树蟒和司机落了下风,女alpha跳出货箱加入战局。原本拥堵的高速口,此刻连一辆车都看不到,只有从高速口赶来的其他警员和特工,还有倒在地上捂着并不存在的伤口惨叫的司机和绿树蟒。

“疼痛欺骗,我可没有伤害你,这是你的幻觉。”IOA特工还不忘嘲讽两句。

绿树蟒不知道哪根筋抽了,知道局势无法反转,趁IOA特工收拾女alpha的时候,腾出一只手摸到了枪上。抱着鱼死网破的心态,对着货箱里的孩子们打空了弹夹。

对于身经百战的IOA特工们来说,枪声几乎已经成为了他们生活的一部分。但是对于这些从小没怎么接触过战争的孩子,这几声枪响和身上的痛感会是他们一辈子的心理阴影。

金曦虽然受过比这更剧烈的疼痛,但是实打实的吃枪子还是头一回,恐惧大过痛感,只能回忆那天坠楼的感觉来转移注意力。其他人也多多少少被伤到了些,不知道是被痛的还是被吓的,瘫坐在地上惨叫。

撕心裂肺的哭喊和弥漫开的血腥味,格外惊心。

好在他还有个J1能力可以用,“云上天使”发动之后,能带动周围的伤口一起愈合。金曦其实很乐意用云上天使帮忙,他只是不喜欢别人站在道德制高点去逼迫他使用这个能力。充满血腥味的狭小空间内飘出了一丝水晶兰的气味。

货箱内一片狼藉,货箱外也是如此。IOA特工注意到了绿树蟒的小动作后,脸色立刻凝重了起来,在绿树蟒的脸上狠狠干了一拳,动作麻利地给他的手臂脱了臼。

其他IOA特工冲上前,给三个腺体猎人戴上手铐,随队的两个医生翻上货箱给人质处理伤口。一个人扒开司机的上衣,对着年轻的IOA特工说道:“楚哥,他们是红喉鸟的人。”

白楚年拎起绿树蟒的衣领,语气沉重而压迫:“红喉鸟最近在跟谁合作?”

绿树蟒被这个年轻的男人的威力吓着了,断断续续地说:“是……是……是蜂——”

话音未落,他已没了气。

抓着女alpha的特工说:“他们三个都死了,可能是病毒类的分化能力。”

医生忙着包扎,简单回了一句:“伤的不算轻,但是没有生命危险。”

IOA总部,医学院急诊室。

参加今晚行动的几个特工正挤在急诊室外的候诊大厅里,每个人手上都捧着一沓资料忙着写写画画发邮件。白楚年豪放地坐在椅子上,浏览手机上技术部大佬段扬刚刚给他发过来的文件。

“榕树omegaJ1,分化潜力A3……白鹿alpha未分化,分化潜力A3……水熊虫alphaJ1,分化潜力A3,诶这是什么腺体?待会问问……”白楚年的眼睛越瞪越大,“好家伙,全是A3分化潜力,比我蚜虫岛上的还多。”

一个身穿白大褂的高挑alpha医生推开急诊室大门,朝着白楚年挥手:“小白,过来一下。”

白楚年噌地从椅子上蹦了起来,问道:“很严重?”

长相矜贵的alpha摇摇头:“正好相反。”

两人走近急诊室,刚刚到达医学部时哭喊到天昏地暗的一群小屁孩除了脸上带着泪痕,此时正跟没事人一样。其他医生虽然手套上沾了血迹,但也只是不紧不慢地收拾着医疗用具。

整间急诊室不说与“抢救”二字有多相似,那叫一点都挨不上边。

而且这些倒霉孩子应该是放学的时候被绑架的,身上校服外套整整齐齐,还有个杀马特,书包都没舍得放下。看的白楚年甚至都以为他走进了哪个高招体检现场。

“啊这……”出乎意料的平静让白楚年一时词穷,“这是?”

“如你所见。”韩行谦微微一抬下巴,“他们全都愈合了,毫发无损。”

这周更一个宝儿点的梗,希望你看见了会喜欢奥!

“噔噔噔……”

一双黑色皮靴率先映入眼帘,往上看,男人双手插兜,眉头紧皱,锋利冷峻的脸庞写满了烦躁。因为他的出现,铁锈味的顶级信息素蔓延了整个空间,被迫闻及的士兵,额角冷汗频出,纷纷低头,不敢抬头看眼前之人,连呼吸都慢了几分。

“啧……老大叫我来干嘛?”

“堂,堂主,里面是刚抓回来的俘虏,首领让您来审问……”

离男人较近的士兵,鼓起勇气,哆哆嗦嗦地开了口,并指了指最里面的那间牢房。

“哦什么样的俘虏还值得我来亲自审”

男人眼里闪过嗜血的光芒,饶有兴...

男人眼里闪过嗜血的光芒,饶有兴趣地瞥了一眼他指向的牢房。

“听说是一个垂耳兔omega,信息素味道可甜了,长得可漂亮了……”

士兵见堂主语气放轻了些许,胆子也渐渐大了起来,走进他的身边,语气谄媚道。

男人听完,身躯一僵,面上却没有丝毫变化。

“是吗?走,带我去看看!”

“是!”

说完,男人抬起脚步跟上了前面的士兵。

“啪嗒……”

门开了,房间内晦暗不明,一缕阳光照射在满是干草浸有血迹的地板上,空气中弥漫着血肉腐烂的味道,腥臭难闻,整个房间阴森可怖。

角落里一个瘦削的身影依靠在后墙上,纤瘦的四肢被黑色锁链紧紧禁锢着,受过酷刑,两只毛茸茸的耳朵沾满了血迹和尘土,耷拉在脸庞两侧,小脸苍白,嘴唇毫无血色,正是金汤匙里长大的陆言。

男人眼里闪着细烁的幽光,嘴唇抿成一条线,藏在袖子下的手颤抖不止。

“堂主,就是……”

开门的士兵话还没说完,就只听“啪”的一声,脸上痛感加剧,整个人被扇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倒在了地上。

“想死是吗?知道他是谁吗?他是陆言!他爸是飞鹰集团董事长,还有IOA联盟会长!你们是想害死老大吗?”

男人脸上尽是怒色,面目狰狞,眼里寒光迸射!

“不不不是……是首领……首领吩咐的!”

那人迅速起身,捂着肿大的脸,单膝跪地颤颤巍巍地解释道。

“你……”

男人还要再说,裤兜的手机响了,男人背过身,拿出手机,接通。

“寒心,看到俘虏了吗?”

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被称作寒心的男人,眉宇间一片阴鸷。

“老大,看到了,陆言是不是玩儿的太大了我们还没有实力和他们对抗吧!这是否有些太冒险了!”

“无碍,我们刚得到消息,飞鹰集团旗下医药公司有一批价值几亿的促发育药剂要转运给IOA联盟总部,你想办法从他嘴里撬出来交易地点,然后再杀了他,扔海里喂鱼,毁尸灭迹!”

“这……”

“怎么?有问题还是你……不忍心”

寒心顿感危机,微微抬眸,发现房顶有红光闪烁,语气瞬间调侃起来,嘴角微勾,抬步朝墙角的陆言慢慢走去。

陆言有所察觉,手握成拳,做出防御姿势。

寒心在他面前站定,缓缓蹲下,大手插住他的脖颈,将他抓至眼前,压制他所有的抵抗,低头,暧昧地在他脖颈间嗅了嗅他的腺体,沉迷地呢喃。

陆言拼死抵抗,抬脚想踹,眼眶润湿,嘴里止不住地大喊。

“滚开,给我滚开!”

“真香……呵!怎么可能老大,这不是怕把他给玩死,给你惹上麻烦吗!你要是不怕,我倒是无所谓,蜂蜜味儿的omega,好甜!嗯~我喜欢,多谢…老大给我的礼物”

寒心单手制住陆言作乱的手腕,干裂的嘴唇碰了碰他润湿的眼角。

“哈哈哈哈,好,祝你……玩的开心”

“嗯!”

“啊!天气不错,我先去洗个澡,再过来和小美人做游戏。”

陆言听见“做游戏”三字,如坠冰窟,蜷起了身子,想要借此保护自己。

言罢,寒心走出了牢房。

休息室,寒心脱下衣服,穿着拖鞋,手机里放着欢快的歌,走进了浴室,打开淋浴器,抬手轻轻点了点耳垂处黑色的耳钉,焦急地低语道。

“楚哥,怎么回事,阿言怎么在这!”

远坐在IOA联盟搜查科科长办公室的白楚年眉眼低垂,严肃道。

“揽星,冷静点!小兔子不知道从哪儿得到的消息说你被黑鹰集团绑架了,然后就去找你了,然后……诶,我估计,咱们内部有问题,现在敌人在暗,我们在明。为了你的安全着想,你必须继续演下去!想办法先把陆言弄出来,之后把内鬼抓出来,再里应外合,一举歼灭!”

“弄出去”

寒心,正是毕揽星在黑鹰集团卧底的身份。

三年前,这个黑鹰集团悄无声息的建立,开始活动还不明显,各方势力都不在意,就这样,这个集团便逐渐势力大了起来。

虽不比陆上锦的飞鹰集团,但也不容小觑。

这个集团神秘且危险,现在已经触犯了IOA联盟的利益,会长下令,歼灭黑鹰集团,因此就有了现在的“寒心”

毕揽星脸上不知是水还是泪,高大的身躯被巨大的悲伤压的弯曲,双眼猩红,整个人好似碎掉了。

弄出去脑海里想起“老大”说的话,“杀了他,扔海里喂鱼!”。

他!

毕揽星杀了陆言……这让他怎么下得了手,这可是他千般宠爱,万般呵护长大的小兔子。

现在,他要折磨他,还要杀了他,他怎么忍心,怎么下得了手……

“揽星揽星还在听吗?”

通讯器里传来了白楚年的催促。

毕揽星单手扶在镜面上,双眼猩红,不断反问自己,手臂上的青筋暴起,声音嘶哑道。

“在,楚哥……”

白楚年心尖儿微颤,心底叹了一口气,“揽星,我知道,这很难,但现在这是能保住你,小兔子和完成任务的唯一方法,你明白吗”

毕揽星深吸一口气,闭上了眼睛,沉重地回答道:“明白,我知道了,楚哥。”

“嗯,好,随时保持联系!”

毕揽星“嗯”了一声,关掉淋浴器,收拾好情绪,变成“寒心”,嘴角挂上玩味儿的笑容,走出了浴室,去了关着陆言的牢笼。

“堂主!”

“打开!”

“都不许进来,我要和小美人好好玩玩……”

门卫拿出钥匙打开了大门,楼道里飘荡着令人惊悚的笑音。

“小美人~我来了!”

陆言看着这张刚刚轻薄过他,轻佻的面容,喉咙间很是不适,闭上了眼,没有说话。

寒心走近,蹲下,挑起陆言的下颚,“不想理我!”

“把手拿开!恶心的东西!”

陆言偏过头,避开他的触碰。

寒心面色一沉,大手似利爪,狠狠揪住陆言的头发,“说!你爸那批药剂的交货港口在哪儿!”

“呸,休想从我嘴里套出来,你们都等死吧,我爸爸肯定会抓住你们这群无恶不作的坏东西的!”

陆言被迫抬头,朝寒心吐了一口口水,坚韧道。

“好好好,够硬气,不愧是IOA榜上有名的公开特工!那就让我看看你能硬气到什么时候!”

寒心抑制住手部的颤抖,拿起旁边放置的刑具,一鞭一鞭地抽在了小兔子身上。

毕揽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行动的,他只知道他的心已经疼得麻木了,他没办法,好疼,好疼。他不能松懈,黑鹰集团的首领在看,为了陆言,他也必须下得去手。

陆言白皙的皮肤上出现了一条条红痕血迹,皮开肉绽,疼得他整个表情都变得扭曲,但他没有喊出一声痛。

不知过了多久,破风的鞭声停了。

“诶呀呀,真好看……不过没有我想听的叫声,但我还是喜欢!”

毕揽星尽心尽力表演着自己以折磨他人取乐的人设,心里已经滴出了血,对陆言,心里已经道了无数次歉。

屋顶的红光还在闪烁。

毕揽星眼底晦暗不明,“啧啧啧,真惨,小兔子,再不说的话,我就要开始享用蜂蜜味的糕点喽!”

陆言疯狂地摇头,咬紧牙关,眼底露出了极度的恐惧,他是omega,他太知道面前的alpha眼底可怕的欲望了。

“不,不要……我……求……求你,我有alpha了,我已经被深度标记了,不可以……不可以”

“那就说出来!”

陆言紧紧揪住自己已经破碎的衣服,为了自己心爱的人低下了头颅,试图能护住自己,留住自己对毕揽星的纯洁。

毕揽星蹲在他面前,看着极度崩溃的小兔子,整颗心脏揪在了一起,腹部也传来了剧烈的疼痛,为了掩饰几乎压弯脊背的痛感,他缓缓蹲在了陆言面前。

“不要,不要……”

陆言已经紧绷成了一根随时能斩断的细丝,拼死不说出地点。

毕揽星(寒心),嘴里嗤笑了一声,将他推倒在地,抬手迅猛地撕裂了小兔子的衣服,压制住他的双腿,宽阔的背部挡住了小兔子全部的身躯,只露出了小兔子涕泗横流,崩溃的脸庞。

“揽星,揽星,救我!揽星!揽星!救救我,谁能来救救我!爸爸,楚哥!小星哥哥!疼,我疼……”

房子里爆发出了小兔子尖锐刺耳的求救声,凄厉非常。

房顶的红光不再闪烁。

毕揽星(寒心)听到陆言叫自己的名字,巨大的痛苦在胸腔里涌动,陆言的嘶声力竭如一把尖刀,狠狠刺向了他,刻骨铭心。

他紧紧拥住他的小兔子,一滴微不可见的泪,滴在了小兔子的眼角。

他不敢抬头,不敢和小兔子对视,紧贴在他耳边,轻唤了一声“阿言”。

此刻的陆言,眼神黯淡如死灰一般,呆滞的面孔令人心疼。

听见“阿言”二字,瞳孔微微转动,委屈地哭出了声。

许是到了夜晚,房间里没有了丝毫光芒。

寒心起身,扣上衣服最上面的口子,冷漠地盯着地上的一摊肉,略加思索,“果然很甜!不过玩的不太尽兴”,他俯下身将软弱无力的陆言抱了起来,左瞧右看,“脏兮兮的,玩具当然还是干净的好!”,带着他回了自己在这里的休息室。

房间里,浴室内,毕揽星收起伪装,颤抖着手,替陆言洗去身上的污秽。

“阿言,对不起,对不起……”

陆言略有迟顿,瞳孔微微聚光,“小星哥哥……”

毕揽星再也受不住,无声的泪止不住得流“噗通”一声,跪倒在地,额间虔诚地触碰着陆言的手。

陆言努力扯出一个微笑,想伸手摸摸毕揽星,可以看到那张陌生的脸,还是心有余悸。他顿了顿,最终还是摸了摸,才缓慢的安慰道:“揽星,不哭,我没事的,我只是…只是被吓到了,我不怨你的。”

毕揽星没有言语,过了半晌,情绪逐渐稳定,才缓缓起身,紧紧拥住他,告诉了他的计划。

突然,空气中飘荡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气味,毕揽星的眼神瞬间凌厉,“阿言,开始了。”

小兔子懵了一瞬,在毕揽星把他转身压在玻璃门上的时候反应了过来,绝望的哭声从里面传了出去。

“哭什么!不爽吗!”寒心恶狠狠道。

“不要……不要……呜呜……”

………………

几天后,陆言终于“忍不住”寒心的酷刑交代了交易的地点,然后被带到了小岛海面沙滩,由寒心执行枪决,再扔到海里喂鱼。

“小兔子,你还有什么遗言吗?”

寒心缓慢地调试着腿边泛着银光的手枪,随后,冷酷地抬手指向了双手被缚在背后的陆言。

不远处,空旷的沙滩上,海风吹拂,两个身穿宽大T恤,带着黑色墨镜,身材魁梧的男人正悠闲地喝着饮料,兴趣盎然地看着这一场即将开始的射击,一股肃杀的氛围蔓延开来。

陆言苍白似雪的脸上朝他扬起了淡淡的笑容,而后他转过身,决然地走向了大海,裤腿被浸湿,水位慢慢上涨,“揽星,我一定会找到你的!下辈子,下下辈子我还要和你一起,爸爸,我做到了,我是蚜虫岛上最厉害最猛的兔子!”

“砰!”

枪响,近岸蔚蓝色的海水渐渐掺杂了红色,陆言渐渐沉入海底……

寒心利落地收起手枪,朝不远处的两人笑着示意。

那两人朝他竖了个大拇指,以示肯定,后转身离开。

“揽星,你知道拿着枪指着自己心爱的人的感觉是怎样的吗?”

父亲询问的话语回荡在耳旁,现在他知道了。

是无能无力的绝望,是摧心剖肝的痛苦,是深入骨髓的挫败,似灵魂逝去,独留一具空洞的肉体在这人世间如幽魂般游荡。

黄昏的日光总是温柔的,但毕揽星却从中感受不到一丝暖意。

毕揽星整个人身体都在发软,下一秒,好像就要瘫倒在沙发上,他的手结束后一直抖,怎么压也压不住,嘴边流出了一丝血迹,喉咙里有异物梗阻,呼吸变得急促,如同得了哮喘的患者。但,他不能倒下,他还有任务。

“阿言,好疼……”毕揽星呢喃着。

一个月后,经过多方面的努力,黑鹰集团最终被歼灭。

不幸的是,本该在领奖台上接受诸多嘉奖和荣誉的毕揽星出现了极为严重的心理和精神创伤,住进了精神病医院……

在毕揽星治疗的期间,陆言寸步不离,照顾他生病的爱人……

又过了几个月,毕揽星出院了,精神状态有了很大的改善,变得更加依赖陆言……生活依旧继续……

“阿言,对不起……”

“揽星,我爱你,我们会永远在一起……”

闹剧结束,哥哥满意地离开了房间,只留下蓝名一个人在衣柜,像只脱水的鱼儿,痉挛着。

小小的衣柜里满是腥臭的味道,令人反胃。蓝名挣扎着挪动疼痛无比的身体,离开衣柜。

好难受,好害怕,可是,哪里是安全的呢?

没有了门锁后,房间的角落不再安全。被迫按在衣柜里做那种事情后,唯一的庇佑也失去作用。

爸爸殴打的伤痕还没停止叫嚣,合不上的双腿又增添痛楚。

做的时候叫喊出来又有什么用呢,爸爸妈妈过来后,挨骂的还会是他,就跟上次一样。

如果哥哥解释说那个叫喊声是他打人时的声音,爸爸妈妈说不定还会夸哥哥吧。

“干得漂亮,那个坏孩子是时候要管教管教。”

蓝名不用想都...

蓝名不用想都能知道爸爸妈妈会怎么说。

衣柜里藏着的小爱心,那虚假的爸爸妈妈的爱,能不能变成真的。蓝名好痛啊,真的好痛啊。

只要爸爸妈妈能关心关心自己,不管爸爸妈妈曾经对他做过什么,不管什么时候,他都会义无反顾地扑向爸爸妈妈的怀抱。

不会求诉苦,不会大闹,只会乖乖地抱着。

蓝名会乖乖的,所以关心关心他吧,好不好。

身体在用疼痛向大脑诉说痛哭,但大脑也已经因为经历的事情不堪重负。脑子里乱七八糟,像是打乱的毛线团,打结在一起,绑死,分不开。

蓝名捂着自己的胸口,感受胸腔呼吸时的起伏。

嘴巴咧开,扯出笑容。

“今天,我吃了冰,还吹了风,很舒服的。”

“没有被打哦,也没有被哥哥伤害,衣柜也是安全的。晚上只是很开心很开心的晚上。”

说着说着,蓝名嘴角有些抽搐。明晃晃的谎言,伤口喊着说怎么可能相信。

可他不得不信,不然实在是太难受了。脸上的笑容灿烂而悲伤,嘴巴正在编制谎言。

“我今天,不难受,不难受,很开心。”

“不疼,不疼的。今天没有疼,是开心,是开心。”

拙劣的谎话在空中跳舞,嘲笑着地上狼狈不堪的孩子。

看,这个傻瓜又在欺骗自己。

明明是不可能相信的话语,却还是要重复说重复说,逼迫自己去信。

那个傻瓜啊,还真的以为,这样骗骗自己,哄哄自己,就能好受呢。

“呃……唔呃……”

蓝名的眼眶泛红,哽咽着。

身体好痛,痛到根本不可能相信自己的谎话。悲伤如洪水,将这个孩子困在里面,溺亡,溺亡。

蓝名用手用力地将笑容扬上去,并努力地笑出声。

他用笑容,将自己的悲伤包裹,绑紧,不然它外露。

这种方法确实有效,悲伤被尽数困住,除了心里堵堵的感觉外,没有什么不好的后果了。

起码,现在没有。

小孩不敢松下已经笑到发僵发酸的嘴角,害怕一不笑,悲伤就会再次淹没他。他用小手抵着嘴巴来保持微笑,然后告诉自己,好好睡觉。

熬夜累坏了身体也只会收到责骂,还是早点休息,对自己好一点。

只有自己才会对自己好了啊。

小孩就这么抵着嘴角,闭上眼,安安静静地睡了过去。

用笑容将悲伤包裹,不让它外露,除了心里堵堵的外,其他什么后果的没有。

但也只是,现在没有。

#邵文璟*邵文池

#兄弟向

“死亡希望的爱”

日子一天天过去,金缕虫依旧鲜少有太大的情绪波动。

一日阳光正好,金缕虫“独自”照顾着开的正艳的花朵,远处传来巨响,他呆呆抬首望向远方。模糊、几乎无踪影的记忆告诉他,

那是他家的方向。

金缕虫轻轻将木乃伊放到院子里的躺椅上,他移步走出了门。

直觉告诉他,他有必要自行前去。

时空错乱,十几年前的旧事浮现眼前。当年的他们说着:

“哼!臭鸡居!今天兔兔教我用八种语言说我爱你了!不教你!”

“这么厉害?那我能听听八种语言的我爱你吗?”

“Iloveyou!”

“I......

“Iloveyou,too.Honey.”

邵文池怔愣一瞬,呆在原地不敢有何动作。直到画面转现,言逸出现在视野。

言会长与哥哥相谈,不像相爱,不像相恨。他又不舍错过任何哥哥的画面,又抑制不住的泪水模糊视线。

身影越来越清晰,淡淡的罂粟曼陀罗味道闯入鼻尖。

重逢,亦是初遇。

邵文池向前踉跄几步想要拥抱瞳孔泛着金属光泽、意气风发的邵文璟。却在接触到他的一刻,邵文璟化为乌有。

人流涌动,他再也找不到记忆中的哥哥。

或许他早该明白的,这一切都是幻想。

可哥哥他说过,会一直陪我的。

END.

卡字数520。

美强惨大美人谁不爱啊,真的哭了

“你和江尽棠,是什么关系?”

温玉成一怔,那一瞬他脸上笑容是真心实意的:“我和他……”

他闭上眼,说:“我忝列闫大家的门墙,是老师的第十二个弟子。”

闫运宜是一代大儒,名声响亮,无人不知。

闫运宜的弟子,也全是不世奇才,当今首辅顾之炎,就是闫运宜的首席大弟子。

温玉成能拜入闫运宜门下,足以说明此人非池中物,做周单府中的一个小小幕僚,着实屈才。

“光远十年,我殿试得头甲,却无心功名,考科举不过是为了向老师证明,我半分不输我的大师兄,可以出师了,老师却说我心性不稳,还需磨练。”温玉成道:“于是我辞官隐退,不问......

“光远十年,我殿试得头甲,却无心功名,考科举不过是为了向老师证明,我半分不输我的大师兄,可以出师了,老师却说我心性不稳,还需磨练。”温玉成道:“于是我辞官隐退,不问世事,再回京时,当年门庭若市的定国公府已经贴上了封条,江氏一族尽皆斩首,京城里也出了一位手段莫测的权宦。”

宣阑心口一悸。

温玉成唇角扯出一个笑,“世人皆说我是老师的关门弟子,但我不是,我还有一个小师弟。”

“他出身于定国公府,是定国公的第三子,自幼缠绵病榻,却冰雪聪明,十七岁那年考中状元,未来得及投身宦海,定国公府已经被抄,天子下令,诛江氏九族——”温玉成声音几乎泣血:“因着一张丹书铁券,他活了下来,曾经的少年天骄,云端高阳的状元郎,成了皇宫里一个卑贱的、下等的洒扫太监。”

宣阑手一抖,长剑差点脱手。

“光远十四年,江氏问斩,他奉帝命监斩,刑场上哀嚎不止,尸骨满地,血流成河——他亲眼看着至亲骨肉赴死。”

“同年夏,安王妃江余音自缢于羯鼓楼。而他崭露头角,得皇帝重用,狠辣之名鹊起。”

“光远十五年,先帝弥留之际密诏他面圣,赐下透骨香。先帝驾崩,幼帝登基,天下人称此人为九千岁。”

温玉成的眸光如同毒蛇,看着宣阑:“我这小师弟,姓江,名尽棠,字长宁。”

“——陛下,在下说的够清楚了么?”

“哐当”一声,宣阑手中的长剑跌在了地上,他不停的喘息,可是胸口堵着的情绪就要炸开,丝毫不能缓解。

光风霁月的江家小公子。

光远十三年的状元郎。

高高宫墙下的洒扫太监。

刑场上从签筒里抽出火签的监斩官。

权倾天下的九千岁。

他深爱的阿棠。

从最高的云端坠进最脏污的泥里。

那些最黑暗,最难熬的日子里,没有人对他伸出手,他看不见前路,见不到阳光,没有等到黎明。

——关于治愈的小故事——

(全文1.5k+,第一人稱敘述)

我的人生是个无尽的黑洞,不知道从哪来,也不知道会往哪走,单纯为了活而活,如同飘渺的尘埃

「活下去,说不定会有好事发生」曾有人对迷茫的我如此说

孤儿院的孩子进到医学系是个偶然,当时填志愿也只是感觉医生工作比较忙,而劳碌恰巧可以最大程度填满生活的空虚。

我想,如果不清楚为何而活,那就尽可能发挥自己的价值

不知何时,系上流传着这样一个传闻,系排第二名韩皓看第一的我不爽,两人暗地里争得你死我活,谁也不让谁

我也看出来了,每次姓韩的看向我时眼神都特别冷,眸里像结了冰渣,那时我就在想,长这......

我也看出来了,每次姓韩的看向我时眼神都特别冷,眸里像结了冰渣,那时我就在想,长这么好看,不笑真可惜…

许是第一名的缘故?我常被大家问问题,通常我都会笑着替大家解惑,因此班上人缘不错,反观他,总是独来独往

同学说:你成绩好、人帅又阳光,为什么不交女朋友?我通常会在一旁笑着应付两句然后草草带过,大概只有我才知道,自己内心被困在怎样的孤岛

友好,但不深交、不主动、不避让。这是我的社交准则,并且至今为止我没有任何一个知心好友,不需要也没必要

不和世界有过多牵连,离开时就不会有任何人为我难过…

没错,任何人,包括我自己

本应一直这样下去的,直到大三某天...

正午,自习室的冷气有点凉,也不排除是身边某人在释放冷气,这倒霉运气,传闻中和我敌对的韩先生坐在我身旁,在最后一个同学去食堂后,就只剩下我们两个坐在偌大的自习室里…

本来想读到一段落再走,不过太尴尬了

「那个…韩皓同学?我先去吃饭,你加油」鬼使神差,我礼貌性的笑着打了声招呼,然后那人眼睛更冷了,我发誓这不是挑衅

空气又凝固了几秒,他的视线没有从我身上移开,正当我脸上的肌肉渐渐僵硬,他突然说「你为什么总笑?又不是发自内心」

说实在,那是我第一次被看穿,有点慌,慌的只能定在原地,什么也说不出来

「没什么,当我没问」看我没反应后他又补了一句

心里不服输的念头油然而生,迫使我开口:「那你又为什么不笑」

「没值得笑的事」我听见他这么回

「……噗,哈哈哈!」我没忍住放声大笑了起来

真服了,能一本正经讲这种话的只能是他

那之后,有什么不太一样了,或许是我们的关系?他身上散发一种“同类”的气息使我想去接近、了解他,很新奇,以前从没感受过,但不糟

我们在学校还是维持不会主动找彼此搭话的相处模式,只是课堂上我们会默契的坐到一起、放学一起走回宿舍、中午一起去学餐、假日一起去图书馆,寥寥无几的通讯录多了个置顶,空空如也的口袋多了几粒软糖,班上第一悄悄换了个人…我承认是我放水了

熟识以后,才发现他是个心思特别细腻的人,譬如他会记得我从没提过的生日,送我人生中第一份生日礼物;譬如他会在我看起来没精神时,递给我几颗私藏的软糖;譬如他会诚实的提出疑惑,却在我组织语言的时候补上一句「当我没问」

其实我一点也不介意让他知道,想和他说好多好多事,不知道从何开口,于是只好等着他好奇

他说,他父母车祸去世后就一直一个人,考上医学系也是从小耳濡目染的缘故,家里留下的积蓄够养他到出社会。至于眼神冷是疑惑的缘故,像是在想事情的时候脸可能会比较严肃…还挺可爱

我在那时发现,我好像也对谁心动了

想看他多笑,所以总是变着法子逗他,说些无厘头的话、做些无厘头的事,想让他一直看着我

上天好似听到了请求,他真的只对我展露笑容,虽然看起来有点生疏,但我喜欢

升研究所的暑假,他说想介绍我给父母认识,于是我第一次去他家作客,那里非常空旷,像样品屋,但异常温暖

忌日那天晚上,我们喝了好多酒,他平淡的说其实两个人同天也挺好,这样可以一起办,省了些事…可我宁愿他大哭一场,看他这样真的好心疼,又不知怎么开口安慰,一时冲动,我吻了他,尽管不是个好时机…

他没躲也没推开,任由我得寸进尺,我们就这样感受对方超速的心跳,传递彼此过高的体温,一遍遍重复着,无声的告白

空空如也的心灌进鲜活的血液,两个同样孤独的人凑在了一块,我想这应该就是人们穷尽一生追逐的幸福

「只要活着,就会有好事发生」我默默在内心咀嚼这句话,不自觉的牵起嘴角

毕业后我们在一起研究的专题取得巨大成果,并在电视采访时,毫不避讳承认我们是两个男人,同时也是一对恋人

如果你问,是怎样的契机,使我们不受世俗拘束,愿意将爱意公之于众?

我会答:

“我们只是,比较勇敢的普通人”

治愈一个人要花上的一生太长,但我想,如果是这个人在我旁边…请容我贪心,这辈子越长越好

--完--

我是洛凡,第一次上老福特发文,文笔也许不好,还请大家多指教!

一场以爱为名的复仇。很明显,这是一篇狗血文。

彩蛋是陆上锦把言逸带回了家里,两人心平气和地又谈了一次,敞开心扉后滚到了一起,有一点肉渣

0.

拿什么心肠面对你的善良?

1.

这世上并非没有破镜重圆的故事,陆上锦从未想过它会发生在自己身上,特别是,他本就决定了要与言逸不再扯上一丝一毫的联系。很头疼,他需要把自己再度藏起来,好好梳理一下这些剪不断理还乱的感情。

然而言...

然而言逸,却因为自己一直苦苦隐瞒着的真相被曝光后,而干脆破罐破摔,变得更加肆无忌惮。

不再使用那个卑劣的变形药水,而是光明正大地以IOA会长言逸的身份,对陆上锦进行高调的追求。

如果陆上锦拒收,他就换个人或者亲自去不厌其烦地把东西一遍又一遍的送过去,直到陆上锦肯签收了为止。陆上锦有时候开完会回来,发现办公桌上多了一份热腾腾的午饭时,就会质问小宁,

“谁又放他进来的?”

“嗯……陆董您稍等,我去查一查。”

小宁跟在陆上锦身边这么些年了,早就明白自家老板的心思。他若是想要真正拒绝一个人,早就用狠毒的手段将他驱赶走了。其他人不清楚,可他宁大秘书长,可是见过陆上锦曾经为言逸疯狂的样子。

他根本不可能放下他。

花和卡片仍然日常会送到,卡片上的内容比起之前的,更加露骨直白,更让陆上锦无法招架。

称呼从“锦哥”到“宝贝儿”到“媳妇儿”一通乱叫,每次让陆上锦看到都忍不住扶住额头,头疼地撑在办公桌上舒缓着因为言逸而被搅动起来的情绪。

只有在没人的时候,他才敢向内心深处最真实的自己承认,其实他一直都无法拒绝言逸。

不是出于任何责任心和道德感的无法拒绝,而是一个男人在对自己爱人的渴望和爱意。

但这是错的,他提醒着自己,他不可能继续装傻,自己欺骗自己,假装他和言逸的各种隔阂完全不存在。

他想过要再次彻底消失在言逸的世界中,可又有种无能为力的感觉。他不敢去赌言逸那天说他会疯到底是一时赌气还是实打实的威胁,有关言逸的任何事,他都输不起。

他不做任何回应,言逸也不以为意,对于陆上锦这样吃软不吃硬的性子,言逸总有法子让他彻底地束手无策。

于是这天陆上锦下了班,车刚开到别墅区门口,就看到门口处停着一辆改装过的摩托车,摩托车座靠后的位置还放了一个黑色的小箱子。言逸穿着黑色的皮衣斜靠在车上,黑色和银色碰撞在一起,有一股禁欲的错觉。黑衣衬着他的脸格外素白,一头浓密的浅灰色发和耳朵上的茸毛在风中微微掠动。他扬着下巴,蹙着眉,嘴里叼着一根烟,烟头的火星在暗淡的光线里忽明忽暗,缭绕的烟雾即将成形,就被撕碎在寒风里。

陆上锦感觉自己的心脏被猛击了一下。

听到动静的言逸微微偏过头,在看到他的车后,唇角向上扯了扯,用手指夹住了烟,对他寻常地招了招手,算作是打了招呼。

陆上锦在车里先深呼吸了一下,做足了心理建设,这才从容地打开车门,走到他的面前站定,在看到地上一堆零散的烟头不由得皱了皱眉毛说道,

“我今天可是被锐哥臭骂了一顿。”

言逸无辜至极地对着陆上锦摊了摊手,口吻听起来轻松,只是落在唇边的笑意实在是很勉强,

“我把咱俩的事告诉了他,他直接指着我的鼻子骂我是坏兔子,谈梦都没能幸免。不过他骂得对,我确实用了很卑劣的手段。可是锦哥,如果我一开始就重新以言逸的身份接近你,你还会给我机会吗?”

说着,这个年过四十的Omega居然就这样毫无羞耻感地低着头拉着陆上锦的衣袖撒娇,表情像一只可怜兮兮的大狗,兔耳朵都在轻轻抖动着,

“锦哥,别不要我。”

陆上锦感觉自己脑门上的青筋在突突狂跳,他张了张嘴,似乎是想对言逸说些什么,但他望着言逸的脸,这张他曾经深爱过的、思念过的、心动过的、气过的、如今也依然割舍不下,牵扯不清的脸,话到嘴边又变成了一口深深的叹气,

“言逸……”

他迟疑了片刻,垂下头习惯性地用手指捏了捏鼻梁骨,这个动作一般代表着他有什么重大的事情要和盘托出,一直细细观察着他的言逸在看到他这个标志性动作后,脸色瞬间一沉,紧抿着唇角死死地盯着陆上锦,不发一言。

“行吧,进去吧,别在这儿傻站着了。”

过了许久,陆上锦才抬起头,对着言逸若无其事地这样说道。

2.

言逸微微一怔,他来不及问陆上锦到底想要对他说什么,动作已经先于他的思考,让他立刻打开黑色的小箱子,从里拿出了一捧娇艳的红玫瑰。

“你好像很喜欢玫瑰花。”

陆上锦被塞了满怀的玫瑰,对着它们有些哭笑不得,他都这个年纪了竟然还会被这种小年轻的的恋爱手段给捕获。

“原来你以为是因为我喜欢玫瑰花,所以才送你的吗?”

言逸双手一摆,做出无奈的表情,

“锦哥,是你喜欢颜色艳丽又味道浓郁的花,所以我挑了玫瑰。虽然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但我想你的爱好应该没有变。”

言逸的个子比陆上锦稍微矮一些,现在陆上锦抱着花,望着他的时候恰好玫瑰花瓣将他的脸围了小小的一圈。他确实是对Alpha的爱好了如指掌,甚至到铭记于心的地步。一只普通的兔子,争做万花丛中最艳的花,长最利的刺。

他的确是做到了,高等级高地位,扎根在名为陆上锦的养料中生根发芽,终究是成了一朵漂亮的玫瑰。

最好的年岁里,他在肆意生长,而行走接近半生才想明白,这世上没有无根花。

“是没变,一直都没变。”

“那你,还会为我心动吗?”

彩蛋是陆上锦把言逸带回了家里,两人心平气和地又谈了一次,敞开心扉后滚到了一起,有一点肉渣,完结后可用粮票解锁。

以求救为名的谋杀

白楚年将萧驯带到蚜虫岛给洛伦兹后,有很多alpha表示不服,“凭什么他能直接进,我们就只能经过严格的考试”“我听说他好像是白教官领过来的”“会不会”“估计是,看的就不像什么好人,假清高”“上次我还看的白教官和韩教官跟萧驯开玩笑呢。”

然后蚜虫岛就流传萧驯被白楚年包养的谣言,教官都有所耳闻,当然萧驯也听说了,一开始他没管,但后来愈演愈烈,和陆言熟悉了以后......

然后蚜虫岛就流传萧驯被白楚年包养的谣言,教官都有所耳闻,当然萧驯也听说了,一开始他没管,但后来愈演愈烈,和陆言熟悉了以后,陆言知道萧驯是个什么人,气的想找那些人算账。

被萧驯拦住了,萧驯说:“这次他们过分了,我来吧。”原因无他,因为他听到有人说:“韩教官好像有点像舔狗,萧驯都成那样了,竟然还在舔,看来他估计也不怎么样。”这当然是小声说的,毕竟谁敢得罪韩行谦呀。

萧驯知道是谁传的,因为一开始跟他比过输了有不服气,而且听这说的,估计是因为他没考试什么的然后就进的。

呵,他们无知就说没考试,萧驯的考官可以说是洛伦兹。

“阿言,明天要来狙击班看好戏吗?明天应该是还会有狙击方法的。”萧驯问陆言,陆言是他第一个朋友,陆言对他很好,他活泼、开朗、乐于助人、勤奋喜欢用实力证明自己。

当然下星期的格斗赛也是一样的,但陆言准备去玩玩。

陆言不知道的是,萧驯其实已经报名了,而且洛伦兹很爽快的答应了,毕竟这只小狗的能力他见识过,跟他第一次对狙,还没有练过能打到他的手指,这人怎么可能会简单,现在又练习了,指不定有多少惊喜呢,又能看看他学成什么样了,还能灭灭那群嚣张的小alpha,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他没有看到萧驯填的是全部,也就是说,萧驯要与那些精英们比赛400米,600米,800米,1000米的有环境干扰的不动靶以及600米,800米,1000米的移动靶和单人对狙只要萧驯一直赢一直晋级,他就是冠军。

“萧萧!走走走,我们去选座位,去的晚了就没了。”到了那一天陆言激动的拉着萧驯往过走。

“萧萧,我们走错了,这里是候场区。”陆言小声的跟萧驯说,不是别的主要是万一他的被那群狗东西又说什么别的怎么办,这里又不能打架。

“没错,我就是来比赛,你可以来这里看,位置比较好。”萧驯说。

陆言还没来得及惊讶,一群不长眼的alpha就来了“我以为是谁呀?原来是那个被包了的不要脸的呀。”“这里可是候场区,白教官也管不着吧”

“你……”陆言还没来得及骂就被萧驯制止了,萧驯在他耳边说:“候场区得安静,他们这样很快就会被轰出去。”萧驯说完就有人来赶他们了。

比赛开始了,首先是不动靶,400米对他们来说是小菜一碟,基本都是100%命中,不是的也是80%以上,600米和800米也一样,但中途不缺乏几句烦人的话。

到了1000米萧驯射击的时候,用黑布条把眼睛蒙住了,现场的所有人都懵了他要干嘛。“我听说他是新生,他不会是想放弃吧”“在干嘛呀,要比就比,不比就下去”“我去,我好像知道他是谁,就是那几天我们八卦的那个被包的omega”

教官组这边,看到萧驯的操作也懵了,“洛伦兹,你学生不会受刺激了吧。”“不……不会吧Σ(っ°Д°;)っ”洛伦兹也惊了。这小狗真勇。

这是众人才反应过来。“我去起猛了,看到蒙眼1000米全中的了,洛伦兹你啥时候藏了个这人!”红蟹惊叹道。“哎呀,低调低调┐(─__─)┌”洛伦兹在显摆。“萧驯……这不是个新生吗。”“我去,洛伦兹你好福气啊”洛伦兹表示真tm给我长脸。

这小狗受刺激了?白楚年好不解。韩行谦表示我老婆好帅

接下来是移动靶,上场的还有萧驯,洛伦兹感觉不对,一看差点没绷住,全上小狗真勇,其他教官一看,我去!!!

经过上把的对决这回上几个的alpha表示他们真菜连只omega新生也搞不定,但还是有明理的人的,“萧驯,你真厉害,这场比赛请全力以赴。”然后跟他握手。

不出意外的又是萧驯赢了。但是还有质疑的声音,萧驯发现他们还没被打服,那么就可以下一场了。

候场的陆言看到萧驯,直接“吧唧”一口亲上去了,“萧萧,你好厉害,看看谁还敢随便造谣。”萧驯没出息的脸红了。

最后一场陆言听到还有萧驯的时候人懵了,不光是他其他学员也懵了。“我c他还能比?”这是大家集体的心声。

第一局,是和一个omega学长比的,学长没有传什么谣言,他怎么看萧驯都不像那种人,所以萧驯狙他的时候就轻一点,毕竟是omega虽然不是真枪但,白楚年的疼痛欺骗是真的疼啊。

第二局alpha看到萧驯的打法觉得也就那样只不过参加的多了,有什么啊。(洛伦兹表示你行你也上,不行就闭嘴)

结果就是一开始被耍的团团转,根本找不到具体位置,后来气的不行直接胡乱射击,被萧驯一枪爆头了。(毕揽星表示爆头很疼的)场外的学员看了也为那个alpha倒吸一口凉气。

他顺利的通过了后面的比赛到决赛的时候,他发现对手是那个造韩哥谣的东西。

alpha上来就向他比了个中指,结果萧驯只是微微的点头,完全无视,alpha没有想之前的人一样生气,只是笑了笑,哦吼,看来这个东西还是有点东西的,但韩哥最好。萧驯想

萧驯用了万能仪表盘,不测还好一测发现,他阴谋50%,杀意50%,萧驯来兴趣了,他倒要看看alpha想干嘛。韩行谦发现萧驯异常的兴奋。感觉要出事。

上了模拟赛场,萧驯已就位就被射了一枪,萧驯躲得即使,枪打在腹部,不然就是他的右手指,哇哦,原来是真枪,但估计不止,可能还有场外援助,他一测发现了几个多余摄像头,摄像头有点多只能打耳麦了,说完一枪打在耳麦上。

因为他的伤在腹部,他穿的黑色衣服所以血迹不明显,但韩行谦白楚年鼻子好,闻到了若有若无的血腥味。

接着,萧驯滚动位置,先打alpha的手然后是胳膊、腿、肩最后是头,除了第一枪,也就是说alpha一枪没中,萧驯每打一次就要换一个地方。

萧驯赢了,但他站不起来了,他是怎么走的萧驯自己不知道。醒来的时候,就看见陆言和沉着脸的韩行谦。

诈个尸,太久没写东西了,遂溅射一点荒谬文学,全是烂梗,为醋包饺子,结果发现自己只会做馒头的程度,馒头蘸醋不好吃

下面是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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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铉辰:你今天怎么一直在吐?

李龙馥:有没有一种可能,我这几天吃的太…

黄铉辰:你是不是怀了?

李龙馥:?

黄铉辰:也怪我这几天做的太狠

李龙馥: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是男…

黄铉辰:我给你挂了个号,去医院看看吧,我今天有工作,结束了去接你

李龙馥:医生您好

医生:小伙子,我看你印堂发黑,骨骼惊奇,一定是练就绝世武功的高手

李龙馥:这里是?...

李龙馥:这里是?

医生:市医院

李龙馥:那您是?

医生:中医,我姓韩

李龙馥:好的韩医生,所以为什么我挂号会挂到中医这里来?

医生:金医生有事,我来替他顶班,你放心,我看的比他准

李龙馥:好的韩医生,我是来…

医生:你老公跟我说了,要来做产检,不是,要来看看怎么最近总是吐

李龙馥:是的,他总觉得男人可以怀孕

医生:没事,我号个脉就都知道了

李龙馥:这么神?我不信中医的

李龙馥把手伸出来。

李龙馥:怎么样医生,看出什么来了吗?

医生:小伙子有点虚,是不是很爱生气?

李龙馥:没有啊,我脾气挺好的

医生:怪不得,生闷气憋的

李龙馥:…

李龙馥:我老公是挺气人的

李龙馥:你知道他怎么跟我求婚的吗?他居然把戒指放进汉堡里!汉堡!要不是我要把面包翻开涂番茄酱我就一口吃进去了!

医生:因为他知道你会涂番茄酱

李龙馥:还有,有一天他喝醉了,跟我说,你是我这辈子最好最好的朋友

医生:这个确实挺生气的

李龙馥:是啊!我当时特别特别生气,就跟他说,可我是你的丈夫!

李龙馥:然后他说,那也太好了吧!

李龙馥:可我还是很生气,然后…

医生:我们还是看看你为什么一直吐吧

医生:你前天偷吃了冰激凌,三个

李龙馥:你怎么知道的

医生:号脉号出来的

医生:昨天吃了火锅

李龙馥:不会吧,碰巧猜到的吧

医生:你瞒着你老公点了特辣

医生:结果你只吃了三个丸子就辣哭了

李龙馥:好了医生我信了你别说了

医生:所以你一直吐是因为…

李龙馥:我就说吧肯定是这几天吃的太…

医生:你怀了

医生:告诉你老公,没什么大事,以后少吃生冷辛辣油腻就行

李龙馥:好的医生

李龙馥:再见医生

李龙馥转身要出门。

医生:(喊)年轻人,你记住

李龙馥:记住什么?

医生:别太年轻了

--------

黄铉辰在门外等了很久

黄铉辰:怎么样?医生怎么说?

李龙馥:doctor

番外1:

韩知城:苦了我在这假扮中医骗龙馥了,谁家中医比算命还准啊,也亏这小子太单纯,信了我的话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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