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吴邪
为了补偿吴小狗,你买了一条领带给他,吴邪穿西装的样子真的很蛊,所以你也是有私心的,拿到了领带的时候部门里的同事拿着一...
为了补偿吴小狗,你买了一条领带给他,吴邪穿西装的样子真的很蛊,所以你也是有私心的,拿到了领带的时候部门里的同事拿着一个男同事花了小半个月工资买的领导对比着:“你对你男朋友真好,这领带可贵吧?”你点点头没有在多说,下班的时候大家像疯了一样就准备收拾东西回家过周末,你也没有发现和男同事就这么拿错了领带。
一回家吴小狗就扑上来了:“老婆!我好想你啊!你终于回来了,你都不知道这几天你不在我怎么过的。”吴邪接过你的包帮你挂起来,就看见了露出一角的领带,没等你拿过包,他一手抢过:“这是什么?”你一看脸色就不对了,这不是你给吴邪买的啊?完了拿错了,吴邪的看着你一脸复杂就误会成了偷.qing被发现的现场。
“解释一下?”吴邪的脸色沉的要命,你不知道该怎么说,他拎着领带:“所以这就是你天天不回家在外面加的班?是不是再过两天我就要做小的了?”你感觉上前准备安抚吴邪,他一把掐住你的手腕:“你真应该好好解释解释。”他把你拉进房间,不等你说话就先进行了一波惩罚。
最后?最后当然是吴邪包揽了一整个月的家务收尾啰。
张起灵
灵灵猫早在一个星期前就嗅到了一点点危险的味道,最近他的亲亲老婆老和一个男生走得很近,而且每次接亲亲老婆下班都会看见一个男人和亲亲老婆说说笑笑的下楼,那个男人居然还很挑衅的看自己!!!这怎么办?老婆要是跑了怎么办?
于是灵灵猫这几天表现特别好,也不玩失踪了也不盖瓶盖了,连话都多了,结果你却只当他是开窍了,这让灵灵猫觉得自己被抛弃了,终于有一天,灵灵猫在洗衣服的时候从口袋里发现了一张健身卡,健身卡是一看就是个男人的名字。
他一下脑袋空白不知道怎么办了,老婆真要跑了,你回家以后抱着张起灵亲了几口,他不说话,你拍拍他:“怎么了?前几天不还好好的吗?”张起灵以为你是在拿他和那个男人做对比,立马伸手把你困在怀里:“你别走……我改。”这下换你大脑空白了:“你在说什么?”
他从口袋里拿出那张健身卡:“别和他走…”你这才反应过来:“我走到哪去啊?他是好姐妹,这是他借我的,我觉得最近都胖了,想健健身才问他的嘛。”他把脑袋缩在你颈窝里:“不胖,我抱得动。”至于张起灵心想的那个挑衅眼神,实际上是你“姐妹”认可的眼神。
黑瞎子
和瞎子在一起的生活过的很随性,自由又放松,但是呢偶尔也想精致一下,瞎子连车都只有辆破滴滴,你作为小富婆怎么不给自己养的小白脸(bushi)安排?通过朋友介绍呢就加了一个推荐的人。
这个惊喜可不能被瞎子知道了,挑了一天吴邪他们来家里打麻将的时候:“瞎子,我出去一下啊。”你重新穿上了你的小高定,初次见人还是正式点,瞎子凑上来:“媳妇去哪啊?搞这么隆重。”胖子贱兮兮的笑:“你媳妇要有男朋友啰。”你笑了笑就出门了。
一通介绍以后,你立马刷卡约好了明天带瞎子提车,他给了你一只护手霜:“这是最近我用过很好用的。”你看看自己起皮的手点点头:“是要保养了。”回去以后你就拿起护手霜抹起来,瞎子看着你的护手霜:“媳妇你怎么想到买这个了?”你下意识回答:“不是买的是别人送的。”瞎子看着你:“谁啊?”你立马改口:“哦,买东西送的。”
你去洗澡的时候瞎子看着你手机上那个人给你发信息:“护手霜还好用吗?明天给你带几只?”瞎子的嘴角勾起一抹笑,你出来以后他拉着你问:“怎么?吃腻我了?那今天玩点新鲜的?”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拉进房间了,做到一半的时候手机消息提醒又来了:“明天什么时候带你老公来提车?”瞎子抢过你的手机看完以后也愣了:“媳妇?我……错了?”
你委屈的看着他:“你就这么想我的?”瞎子亲亲你的笑脸:“谢谢老婆,我待会一定更卖力!”横竖都是你腰出走呗?
前言:
瓦利亚家的幼崽衍生文
OOC向剧情人物设定(不喜,左上角出门)
[正文]
顶楼的气氛愈发沉重,漆黑的夜空与昏暗的楼道中,风呼啸而过,仿佛要吞噬所有的声音。
小纲吉站在中央,周围的光线被阴影吞噬得几乎看不见。他的心跳随着每一秒的流逝而加速,掌心的火焰在那一刻激烈的跳动,仿佛与他的情绪相呼应。
“来吧,攻击我。”里包恩的声音没有任何波动,但却带着无法忽视的压迫感。
...
小纲吉凝视着眼前的敌人,他的心跳愈加剧烈,但脑海中的思绪却异常清晰【这个躲在黑暗中的大人,虽然语气冷漠,且对自己似乎没有杀意?但是,把臭鲨鱼打成这样,纲吉一定不会放过他!】
小纲吉深吸一口气,火焰瞬间从双手迸发,炽热的火焰如洪流般吞噬了周围的空气。小纲吉脚下一蹬,火焰在他脚下蔓延开来,整个人犹如一颗流星朝里包恩冲去。
拳头带着火焰,狠狠砸向里包恩的胸口。
瞬间,强烈的爆炸声响彻整个顶楼,火焰的光芒照亮了四周。
然而,令人惊愕的是,里包恩在火焰的冲击下依然毫发无损,他丝毫没有移动,甚至连衣角都未被烫伤。
“太慢了,纲吉。”里包恩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屑,“你的愤怒,无法触及我。仅凭这种挠痒痒的攻击…”
小纲吉感到一阵剧烈的焦虑。每一次攻击,每一次用尽全力的冲击,都只能打空。
那个长得很像里包恩长大后大人模样的坏人,依旧如同幽灵般出现在他面前,任何攻击似乎都无法触碰到他。
小纲吉的炎气虽然很强,却仿佛隔了两个世界一般,对眼前的敌人毫无作用,就像是对着空气攻击。
“为什么?”小纲吉咬紧牙关,怒视着对方“纲吉,打不到你!”
里包恩没有回答,他依旧站在原地,眼神冷漠,仿佛早已看透了小纲吉的一切。
小纲吉不断挥拳,他的动作越来越快,每一次攻击都带着愈加强烈的火焰,可每一次都被对方轻松躲避。
小纲吉的双手开始微微颤抖,心底的焦虑愈加无法控制。
他感到自己的火焰开始变得混乱,暴力与无序充斥在小纲吉的每一次攻击之中,但这一切都没有让他接近胜利地一切。
他踉跄地后退,喘息着,心中的不安与愤怒交织成一股无法遏制的情绪。
就在小纲吉陷入绝望的那一刻,记忆中好像也有人跟自己说过一样的话。
【小鬼,你的火焰要自己去领悟。每个人都有开启火焰的方法,只是劳资恰好是‘愤怒之炎’,但这不是你原本的炎气属性。】Xanxus敲了敲小纲吉习惯性模仿自己的小脑袋。
“小鬼…给劳资振作起来!”深陷回忆地小纲吉好像听到斯库瓦罗在呼唤着自己,彷佛是在为他加油。
“斯库瓦罗……”小纲吉的心头一颤,眼中涌现出一股从未有过的坚定。
他抬起头,眼神变得无比决绝的看着被绑在椅子上,满脸血迹,无助、虚弱地看着自己的斯库瓦罗【不得不说,小纲吉对斯库瓦罗的滤镜就是这么大】“纲吉,不会让你失望!”
小纲吉深吸一口气,双手再一次燃起了熊熊火焰。
这一次,火焰不再混乱,而是如同一股永恒的力量,从他内心深处汹涌而出。他的眼神变得更加坚韧,不再是单纯的愤怒,而是为了守护所有重要之人的决心。
“哼”里包恩的声音带着几分讽刺,“你以为仅凭这些情感的火焰,就能触及我吗?”
小纲吉并没有停下,他的脚下似乎在燃烧着一股不灭的力量,整个人如同一颗流星,带着决心与火焰,直奔前方。
“不是愤怒……是守护……”小纲吉高声喊道“纲吉的火焰,不是为了攻击别人,是为了守护纲吉最重要的人,守护我的一切!”
在这股决心的引领下,列恩的发出一道耀眼的光芒。
随着光芒的散去,一对崭新的手套出现在小纲吉的双手上。手套表面泛着金属的光泽,上面仿佛印着2.7的字样,橙色的火焰环绕其中,仿佛赋予了小纲吉新的力量。
“这是……因为纲吉的决心,突然跑出来的小手套?”小纲吉低声自语,他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力量。
虽然不是很懂手套怎么出现的,但目前是打败这个已经挑衅纲吉的敌人!
火焰从小纲吉的双手涌出,环绕着新的手套,他猛然冲向对方,这一次,他的火焰不再散乱,而是精准地锁定目标。
“喝啊——!”小纲吉大吼一声,火焰在手套中凝聚成一团耀眼的光球。他以不可阻挡的气势直冲对方,火焰如同流星般划破黑暗。
这次对方没有躲闪,而是静静地站在原地,嘴角浮现一抹笑意。小纲吉的拳头重重地击中他的胸口,火焰爆发的瞬间,黑暗被彻底撕裂。
随着火焰的笼罩,空气中传来对方带着淡淡笑意的称赞“哼~还算不错。”接着就在这片光辉中消失不见。
当光芒逐渐消散,小纲吉站立在原地,胸口剧烈起伏。
他低头看着自己新生的手套,感受到那股从内心深处涌出的力量“纲吉,做到了。”
小纲吉冲过去把捆住斯库瓦罗的绳索解掉,整个人重重地嵌在斯库瓦罗怀中,胖嘟嘟的小脸嵌着棕蜜色的大眼睛,笑得格外可爱“是纲吉,救了斯库瓦罗噢!”
“嗯,很棒!”斯库瓦罗伸手揉了揉他毛绒绒的小脑袋,调整了一下抱小纲吉的姿势,使他更好地躺在自己怀中“累了,就睡吧,我在。”
经历了一整天都在找斯库瓦罗的奔走,打完一波又一波的小喽啰,最后还要打长得像大魔王的大人。体力告捷的小纲吉,小手手死死握住斯库瓦罗抱着自己的一根手指,重重地点了点头“嗯!”
里包恩将头顶的帽子往下压了压,勾唇浅笑道“这次多谢你了,玛蒙。”
玛蒙漂浮在半空中,侧过脸摸了一下鼻子“姆,精彩的演出,这次免费。”说着,整个人就消失了[希望小鬼不会发现啊…]
all狂飙,我all,gb,腐女地狱,梦女地狱。
各位读者看清tag,量力而行,作品从深水区到浅水区都有,好奇的可以读一章试试水,呛水了赶紧回去。
作者精神状态成迷。
我,
穿越了。
【20】
“别过来!”陈书婷大喊。
她搂着儿子,让儿子站在空调机里侧,自己站在外侧。
“让他们都走!别过来!”
我抬头,陈书婷的裙摆在风中飘荡。啊,大嫂。我也扒在了楼体边缘,与陈书婷不一样,我是出来了回不去了。
张彪还在后面喊:“卧槽黄翠翠!你回来啊!”
安欣和李响也冲了进来...
安欣和李响也冲了进来,女卫生间现在应该是人满为患。
我看见安欣要钻出来救我,被李响抓了回去。李响自己要上来,但男人的体型太大了,站不住这二十公分的楼沿。
这是哪一集啊!这是哪一集啊!
我咆哮,我尖叫,我脑袋攥筋了。狂飙电视剧里陈书婷再紧要的时候也没如此失态的爬墙逃生过:“你到底咋的了啊活爹!!”
陈书婷:“……”
“…活妈!!”
陈书婷显然也很紧张,发丝在风中凌乱,表情并不好看:“…小姑娘,你别再过来了……安警官,对不起,我今天是不能跟你走了。我是个母亲……”
她眼眸微红,但没有落泪,像一朵风中铿锵的玫瑰。
安欣怒音:“有什么困难你跟我说!…我和我的同事会保护你的安全的!你……白晓晨你干什么!”
我:?
啊哈,这小兔崽子在我头顶的空调外机上坐着,用玩具枪的子弹打我的头。
“白晓晨!”
我去张译老师是你吗,这大嗓门子。
“坏蛋,坏蛋。”少年的恶意纯粹而直白:“我打死你。”
他用玩具枪砸我。
毕竟是孩子,做事不稳当。枪丢得不准,整个人还探身子往下看我有没有被砸到。顷刻间失去了平衡。
陈书婷破音:“晓晨!!”
熊孩子脑袋朝下地栽下来,我本能都伸出手。像接住从衣柜往下跳的小猫,接住快到摔碎的餐盘…
但那是个十岁的孩子。
被男孩的重量坠得失去平衡,脚下一滑,从楼沿踩空,身体下坠。
“黄翠翠!!!”
啊,我囡眼睛瞪得好大。…下牙不齐啊。李响被吓出了表情包。张彪…张彪还在看我刚才站的位置,完全是一只反映迟钝的小狗。
我手真欠啊。一想到电视剧里这个兔崽子后面有多讨厌,我就恨不得倒放三秒,把他直接踹下去。
哎…但有什么办法,我喜欢的角色是安欣。
砰。想象中内脏四分五裂骨骼七零八落的痛楚没有出现,我的身子砸进一片绵蓬,声音闷闷的。
我慢慢睁开眼睛,怀里还抱着那死孩崽子。
?…这个安全垫是哪来的?
我一个猛子坐起来,充气安全垫的是亮橙色的,波涛汹涌。一只厚实又粗糙的手伸到我面前,那声音含笑而无奈:“我都不知道你还喜欢玩蹦极呢,黄翠翠。”
“…高启强。”
西装版……06强!?
卧槽前几天还不穿这样呢,这家伙…出差穿的这么骚了吗?
这是我第一个解锁的06妆造,新鲜的不得了,一个劲地盯着看。熊孩子跳楼一次,被吓傻了,在我怀里哇的开嚎。我嫌弃地推开他,抓着强哥的手(顺便抚摸一下腕表的质感)深深浅浅爬下充气垫。
妈的老娘鞋子摔飞了。
我坐在充气垫边儿,…四舍五入已经坐在地上了,两只脚尴尬地互相踩着。
高启强的小弟起捡鞋,高启强解开西装暂时铺在地上:“诺。”
“…啊,这…”
阿玛尼吧…我局促地站在还有体温西装上,明知故问:“你咋…在这儿啊。”
“出来跟朋友办点事,进货。”高启强抬下巴,示意他所谓的朋友们——其实就是小弟ABCD。
“那你这身衣服是……”
“租的。”高启强轻飘飘说:“哎没办法,人靠衣装么…”
我信了他的邪。
安欣等人跑下来,陈书婷直奔她的儿子检查。我时常怀疑这女人太强了,有勇有谋还很漂亮,徐纪周这个屑为了削弱她才给她安排了傻子儿子。
“晓晨…没事儿吧?妈妈看看…”
“翠翠…没事儿吧?我看看…”
“……”
一毛一样的话术,一边穿鞋一边看向李响。
嘴比脑子快:“爸爸。”
李响一僵:??
我操又胡说八道了,我赶紧冲着安欣找补一句:“妈妈!”
安欣:???
“大黄。”
张彪:“摔傻了吧你!快送医院看看。”
高启强也道:“充气垫只是缓冲,这么高摔下来也很危险。确实得去医院。”
高启强拉开车门:“走吧。”
我:……
高启强半开玩笑地:“怎么,还要我抱你啊。”
我看向安欣。安欣果然莽了上来:“你坐我们车,陈书婷也上车。高启强,你为什么在这里?”
高启强含笑的眼睛看着安欣:“那你又为什么在这里呢,安警官。”
安欣傲然:“查案。”
高启强含蓄:“进货。”
安欣正是锋芒毕露的时候,走上前一步,压低声音对高启强说了句什么。
我看见高启强笑眯眯的表情有一点僵硬,然后看向了我。
哎嗨,又到我剧情了。
我热情要去配合,路却被大膀子挡住。
好你个妇唱夫随大眼蛙,完全跟安欣一伙啊!
李响拎着我领子上车。
上他的车,关门。
张彪抱着高晓晨上后座,陈书婷也跟了上来。
安欣又警告了高启强几句,高启强都笑眯眯地答应。然后分别上了自己的车。
到了医院,做了一些检查,我们这么一大堆人在休息区等候报告结果时候我还是觉得很神奇……
快看啊高启强,这是陈书婷。快看啊陈书婷,这是高启强。
我左边高启强,我右边安欣,我后边一排是李响张彪夹着陈书婷母子。
我就是狂飙届最幸福的同人女。
我频频扭头看陈书婷,看高启强,看陈书婷,看高启强。我不信我说了这么多次陈书婷的名字高启强没记住——那他到底是不是为了抹杀徐江杀人的罪证才来找陈书婷的?
应该是吧…
如果不是,他找陈书婷干嘛?
大约是我扭头的次数太频繁了,李响突然挪了一个位置。
太突然了。加上医院的椅子质量不咋地,惊天动地的一声吱嘎,李响和陈书婷之间空出了一个位置。
安欣:?
“没事…”李响尴尬地咳嗽一声,穿着半截袖正义地说:“有点热。”
安欣收回视线。
“黄翠翠,你不要担心。就是例行检查,刚刚医生就讲了,那个高度有垫子是没事的。”
安欣细声细语,跟刚才在窗户口的老烟嗓完全不一样。
我一点也没担心,身体不是我的,只要别嘎巴摔死了,有个什么错位什么出血的,慢慢治呗。
检查结果出来了,我果然一切正常,除了有点缺钙。
医生说我不咋晒阳光,还老躺着不动弹。
废话,谁闲的没事出去晒阳光还满地乱窜。
按照原计划,李响带着陈书婷和高晓晨坐高铁,安欣独自开车,然后被高启强和唐小龙驾驶的货车给撞了。
那现在,我数一数。一二三四五…六?
我挠挠头,手指勾一勾高启强滑溜溜的西装袖口。
高启强随我走到一旁,轻声:“怎么了?”
高启强,一年之内身份实现三层越级,他简单吗?不简单!
我脑子里都是安欣铿锵的台词。
我转了转我聪明的大脑,试图向所有穿越文大女主学习,我一开口就是一段天庭饱满地阁方圆坐南朝北面水北山,我高端心理学配上丰富的侦探小说知识加上我精湛的演技,诈一诈反派大boss。
我:阿巴阿巴…
高启强平静地注视我几秒,道:“撒谎前眼睛不要一直转,要看住对方的眼睛。”
“………………”
高启强看住我的眼睛:“你问吧,我对你什么都会讲的。”
“就像对安欣一样?”
高启强微妙一笑:“你总喜欢提安警官。”
废话,那可是安警官!我囡!
高启强:“问吧,问吧。”
像谁也没用,这老东西对欣欣也不讲真话。
我叹气:“她是陈书婷,知道吧,我说的那个陈书婷。”
“知道。”
“我还说你过年能吃饺子。对吧。”
“对。”
他好配合,好诚恳,好高深莫测。我一时语塞,手在空气中不可名状地笔划几下:“我希望你不要做让自己后悔的事,也不要……也不要担心后悔就做唯唯诺诺的事。我希望你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不该做也要做,什么不该做也做了但不能做绝……………反正就是………你听懂了吗?”
听懂个屁,这是人能听懂的语言吗?
高启强却点了点头:“你要我做自己。”
“…我去。”
高总牛逼。
张彪拿着一沓子医院开的证明向我俩走来:“都完事儿了,走吧…你俩别往一块站,你。”
张彪指着高启强:“嫌疑很大,别进货了,跟我们一起回去接受调查。”
张彪又指我:“你,过来,返程了。”
“啊?”
张彪:“啊什么啊。”
他跟我说话还避讳着高启强,小声蛐蛐:“你我陈书婷和兔崽子坐高铁,安欣李响开车回。这是保密行程。”
“…真的!?”
我一脸惊喜雀跃。我的cp一起开小车车回去!?这是原剧没有的!
“我们一起,他俩开车一起?”
张彪:……
张彪的脸莫名其妙红了一坨:“你,你别这么兴奋,都是公事…公事公办。响队和安欣一人一台车,老弱病残都交给我照顾…你可不能在路上给我添乱昂,…”
“啊…”我一脸天塌的失落。
不是坐一台车啊。
我失落的太明显了,张彪吞了吞口水:“…但但但是,但是你表现的好的话……”他来回套兜,嘀咕:“给你买ad钙奶…补那啥,补钙…医生说你缺高,你缺……黄翠翠,干哈去了又!不够你嘚瑟的…”
“李响。”
李响正在跟安欣交谈,按理来说我是不该打扰的,但我看他俩的表情不像是聊今晚什么姿势,所以就这么毫无负担地打扰一下。
“乖囡~”
安欣臂弯里搭着一件衣服,是我的衣服。
“把衣服换下来。穿自己的。”他说。
哦吼,好你个娇妻,非常能吃醋。
我在衣服里换衣服,金蝉脱壳。响欣似乎不忍直视,一个板着脸一个皱着眉。
“一会儿回京海啥安排。”我问。
“嗯…张彪没告诉你吗?”安欣摸着自己的脖子,微微抬头,转动酸涩的颈椎。根本不知道那个动作有多性感。好想抓着李响按上去砰砰砰一边啃一边耸。
“告诉了,但是…”我扭头看李响:“你不保护陈书婷了?”
原剧就是他保护陈书婷呀。
李响:…………
李响:……………………
我觉得我的问题挺简单易懂的,至少比刚才给高启强的简单多了,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沉默这么久。
然后憋出两个不高不低的字眼:“别闹。”
“???”
我悟了,越简单的表达越难理解。
“那你也不保护你老婆呀~”
“……………………………………………”
他飞速看了安欣一眼,又看我,表情从我看不懂的复杂变成了另一种我似懂非懂的复杂。
好像是有一丝来自大山深处的羞涩:“别胡说八道。”
安欣亦严肃起来:“黄翠翠,他跟你们坐高铁,他的车谁开回去?”
啊对,车。
我下意识想要指张彪,但这改变不了安欣自己驾车的结局。我又要指高启强,但我用脚丫子想也知道他们不会同意的。万一高启强安排个谁开着李响的公车撞死撞残个人,完犊子了么。
呜呜呜我的cp没糖了。
“还有。”安欣竖起一根小萝卜手指,只有06欣才会露出的严厉表情对着我:“你不要总开那种轻浮的玩笑,我知道你不是那个意思,可能你以前………”
我就是那个意思。
我一脸纯良的弱智。
李响试图打圆场:“那个安子…”
安欣躲开李响的手:“…总归不大好,而且李响也会很尴尬。你以后不要这样讲话了。好不好。”
大约是觉得自己语气太严厉了,句末补上一句软了声线的好不好。
我吸猫吸到幻觉,鬼迷日眼点头。
好好好,你这么可爱说什么都好!
————
好不容易捡起来了这篇,不要潜水…
坑坑洼洼的泥巴路上,姜小海背着我,身后是一串长长的脚印,泥泞不堪。
我趴在他背上,头埋在他颈窝里,嗅着烟草气息,觉得无比安心。
“你怎么来了?”
“接你回家。”姜小海简单回答。
仅仅是四个字,我的眼眶就湿润了,我不想他发现,紧紧贴着他的肩膀,然后闷声说:“我没有家。”
他把我往上托了托,肯定地说:“有的,瑶瑶,你有家。”
姜小海知道什么呢?他不知道我的家人早在雪天使的作用下人不人鬼不鬼,不知道我接近他的时候带着目的,不知道我现在拼了命的,要把他从我心里剜出去。
我一边哭一边问他:“姜小海,你干嘛要来救我?”
他顿了顿,像是叹了口气,他嘴角裂了,流出鲜红刺...
他顿了顿,像是叹了口气,他嘴角裂了,流出鲜红刺眼的血,额头也擦破一块,这些伤痕,都提醒着我姜小海刚刚为我打了一架。
他轻轻开口,侧着脸往我这边看了看,缓慢又坚定地说了三个字。
“我爱你。”
我哭得更厉害,不是为他,是为我自己。
江瑶,你完了。
我在心里默默跟我说。
天上有流星划过,他耸耸肩要我许愿,我抬起朦胧的泪眼,盯着那颗流星,心里默默许下愿望。
“我希望……这世界上每一个毒贩子都不得好死。”
姜小海没说话,也看着流星,我不知道他许了什么愿望,是赚更多不义之财,还是顺利逃脱专案组的追查。
那次过后,我们之间的关系更加亲密,他带我见了他姐姐,毛毛很喜欢我,姜小海就让她叫我舅妈,我耳尖发烫,用手肘捅他说他带坏小孩。
有时候我也会恍惚,这样一个人,怎么会成为毒贩呢?我在每个缠绵过后的夜里,在他怀里想着这个问题。
又是一晚,我百无聊赖地坐在地下室里,从那一方小窗子往外张望,这个角度只能看见行人的脚,像是从阴沟角落窥探外面的光鲜亮丽,我看着看着,有人敲门。
“江瑶,是我。”
郑北的声音我很熟悉,我给他开了门,却没让他进来。他抬起的脚又放下,打量我一眼:“咋滴,还不让人进了?”
我抬头看着他,说:“郑警官,小海马上要回来了,你有事吗?”
我打断他:“跟姜小海有关系,对吗?”
郑北愣了一下,没有回答。
看吧,我就说我比郑北更早发现雪天使背后的链条。而我,和那个人在每个深夜相拥而眠。
“你……”郑北想说话。
我笑了笑,回望他:“郑警官,有需要我的地方,随时开口。”
郑北走了没一会儿,姜小海回来了,带了街口的烤鱿鱼,我自然地接过鱿鱼吃了起来,他拿出啤酒,坐在我对面喝着。
他脸色不太好,眉间蹙着一团愁绪。
我问他:“工作累吗?”
他坐到我身边,疲累爬满了他的脸,他拥我入怀,闭着眼睛嗅闻我身上的香气,他说这种味道能让他安心。
他说:“瑶瑶,我们可能得离开哈岚。”
我们?
我很诧异,姜小海居然把我放在了他的未来规划里,同时,心里那一丝纠结的心软又爬上来,谴责我和郑北方才的联盟。
我问他:“去哪里?”
姜小海没说话,只问我愿不愿意,我说愿意,挺好的,有他在就行。
他很好高兴我这么说,抱着我亲了几口,说瑶瑶真好。
我又问他:“那我们去哪里?”
他依旧没回答,握着我的手,说:“瑶瑶,这次过后,我们要个孩子吧。”
他那么害怕被抛弃,又渴望那虚无缥缈的感情,最后只能这样病态又偏执,想要一个只属于自己的、靠血缘维系的孩子。
仿佛这样,就有了永远的保障。
可他忘了,最先抛弃他的人,就是和他有血缘关系的父母。
—————————————————
因为快结束了,所以在这里打个预防针,是个be,跟剧里有出入,有私设,但确确实实是be。
抱一丝啊~~~
我和姜小海疯狂了一个多月,我们越发深入,越发情深,朝着毁灭的方向越陷越深。
金主不该动情,玩物也该清楚自己的身份,但我们都默契地,没有再提这段埋藏在肉体之下的关系。如今我们的关系建立在感情之上,肉体只不过是添加剂罢了。
这不是个好事,他得罪了太多人,身边大多数人有地位有能力可以自保,但我不能。
比如现在,我不过是出门逛个街,就被一群没见过的人拉进车里,冰凉的匕首抵在我的脖子上,锁骨上的吻痕还没消失,我听见有人哂笑一声。
面前人穿着白西装,油头粉面,看起来有些恶心,他捏着我的下巴左右打量:“这人,姜小海的?”
显然...
显然,他并不相信这么普通的一个人能睡到三番五次让他脑袋开瓢的姜小海。
我也笑了笑,毫不畏惧颈边的威胁:“林大少爷,伤好了?”
上次姜小海进去和这人有关系,我没理由不认识他,当然,姜小海也没在我面前提起过。只是他不知道,他身边的每一个人,我都已经摸得清清楚楚,他喜欢的,厌恶的,憎恨的,每一个,都以他为中心在我心中编制了一张网络。
林江是个藏不住事的,轻浮又简单,一个词形容就是傻逼,我轻飘飘一句话就惹怒了他。
他一巴掌扇过来,我躲都没地方躲,火辣辣的疼痛伴随着耳鸣声袭来,我吐出一口血,目光平静地看着他。
我问他:“你抓我来有事?”
我不害怕这种人,他所有心思都在脸上,他没打算杀我,也不敢杀我,顶多是在姜小海那里讨不到便宜,找我要点利息。
我低垂着眼,脸上浮现出一个巴掌印。我忽然想到姜小海,他也是个混混,但他身上的痞气在面对女人和孩子的时候尽数收起,只剩下疏离。
他那么疏离,是不是害怕被人抛弃?
我又想到见郑北的那天晚上,他强势地一次又一次,眼底闪动着偏执,又像是害怕,他在害怕我离开吗?和从前每个人一样,抛弃他?
林江一行人把我绑在一个废旧仓库,他们灼热的眼神在我身上梭巡,我全然不惧,身在黑暗里的人,其实已经不会害怕了,只剩下麻木。
“姜小海怎么喜欢个哑巴?”林江绕着我走了一圈,似乎对于我的不反抗有些不爽,“喂,你说,我要是拿你换姜小海的技术,他给吗?”
我笑了笑,扯着嘴角的伤口有些疼:“林大少爷真是高看我了。”
虽说我们曾在深夜时分感受彼此的体温,深拥对方而眠,可姜小海爱我吗?
他连喜欢这个词都没对我说过,或许于他而言,我确实是个难以寻得的玩物,乖巧,偶尔能跟他玩闹,但归根结底,不过是个床上的玩意儿。
他的喜欢和占有,都不过建立在我能带给他欢愉的感觉。
正自暴自弃地想着,仓库门忽然被砸开,报废的汽油桶在地上滚了几圈,两扇门打开,姜小海的身影逆光站着,我盯着好几秒,才反应过来。
姜小海来了。
他看见了我,也看见我脸上鲜红的伤痕,阴郁席卷他的眼眸,形成要命的漩涡。
老实说,我心底某一处变得湿润温暖,像是有什么破土而出,亦或是早就根深蒂固,如今也不过被我发现了而已。
打斗声在我身边炸开,各种吼声叫声不绝于耳,骂的一个比一个难听,只有姜小海如此沉默,掏出指虎就开始干。
我的目光追随着他,想到了第一次相遇,从第一次的一眼,到后来他救我出泥潭,再到昏暗的地下室,纠缠的躯体,交换的呼吸。
他如此矛盾,我也算不上干净。
他被抛弃过两次,也救过我两次。
(博主你不要再画小男孩了快爬去复习)
*没有尝试的一种风格
*可以称之为亡妻回忆录吧
*私设为:小海是郑北的卧底,你因为跟踪发现后被报复。
*ooc提前致歉
01
这是你去世的第一年,姜小海颓废的厉害。开始旷工,酗酒,郑北等人不止一次来看过劝过,不管用。
郑北没办法,有空就往地下室跑,带着爸妈准备的鸡架香肠啥的。
今天是顾老师生日,姜小海终于在又一次酗酒后,被大家架出地下室,久违的阳光有些刺眼,他想要伸手遮挡,措不及防地被张雪瑶塞进车里。
一路颠簸,他脑海中全是你的模样,有些呆愣地看路边。大家见他......
一路颠簸,他脑海中全是你的模样,有些呆愣地看路边。大家见他这样也有些沉默,顾一燃摸摸鼻子,试探开口。
“姜小海,我这都不知道那儿的蛋糕好,你对这片熟,你带咱去吧。”
他似乎在努力理解,老半天才点头应下,指引大家去了一家甜品店,大家簇拥着想让他进去热闹热闹,他摇头拒绝。
“你们去吧,我抽根烟。”
随即真的拿出火机把一直夹在耳后的烟点上,斜倚在门框上,浅浅掐着烟蒂,周身烟雾飘渺,让人看不真切。
他沉溺在茉莉香气中,脑海里是第一次带你来这家店时,你开心的模样。看到喜欢的款式,不太敢去选择,你怕浪费钱。
捧着一块小小的蛋糕,为他庆祝生日的你。
为他洗手作羹汤的你,自己生日舍不得买一点甜品的你,跟着他吃苦的你。
他将烟蒂扔到脚边,捻灭。
郑北出来的时候,只看到姜小海离去的背影,想喊他,嗓子却像是被黏住无法张口。
02
这是你去世的第二年,郑南和赵晓光举行了婚礼。跟郑北一起坐在主桌的姜小海看着台上的两人,有些羡慕,摩挲着手中的酒杯,脑海里全是你的模样。
那年的他刚刚安稳下来,手里余钱并不多。但还是给你买了条裙子,你超级开心,换上那条裙子就拉着他去江边溜达。
夜半风起,看着你被冻得瑟缩肩膀,一边调笑一边脱下外套将你包住。
郑北看他愣神的模样就知道,又想你了。
他揽过姜小海,跟他干杯。
“小海,活着的人总要往前看。”
“大哥,她那时候跟着我受苦,那肩膀消瘦的,连我的衣服都挂不住。”
郑北叹口气,将酒一饮而尽,没有接着说什么。
03
这是你去世的第三年,纪念日。姜小海打扮的一番,穿的是那身条纹西服,抱着鲜花到你墓前做了好久。
一边灌酒,一边替你擦拭。
“媳妇儿,第七年快乐啊。你说说,跟我就吃苦去了,刚要好起来,你没了。”
眼泪无声滑落。
“我还没有给你买婚纱呢,郑南那婚纱你没见,老好看了,你穿肯定比她好看。”
“大哥给我找工作了,我现在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你快回来啊,这钱我都不知道怎么花了。”
“咱家,都快没你的味了。”
晚风飘起,树叶散落一地,姜小海抬头伸手接住,笑的开心。
“你最喜欢的梧桐,是你吧,你在看着我。”
远处的郑北,
04
这是你去世的第四年,姜小海变得有些惊慌。他发现你的样子在他脑海里逐渐模糊了,开始在家中翻箱倒柜,想要找出你的照片来维持。
最后是在你的日记本里,找到了出处,在你日记本里提到床底的盒子里有一台dv。
小心翼翼掏出打开,里面是记录的一些情侣日常。
他给你做饭,你们牵手去过纪念日,你蹦蹦跳跳的给他唱歌,为微醺的他准备醒酒汤,过年时你们依偎在毯子里看电影。
还有那年生日,你们借着那块小小的奶油蛋糕嬉笑打闹,鬼鬼祟祟的你偷偷将奶油抹到他的鼻尖上。
其实奶油是有些劣质,但你很开心,苦中作乐,为他献上一枚香吻。
05
这已经是你去世的第五年,姜小海变得愈来愈寡言,他时常跟郑北或梁嘉驹倾诉,你是不是怨他,怎么五年一次也没有入梦。
可这天夜晚,他毫无征兆的梦见了你。
白色吊带配上素净的灰色毛衣外衫,随手扎的丸子头,鼻梁上架着眼镜,在桌边记录着什么。
他有些不可置信,而梦里的你,似乎发现他回家,将水笔停下扭头望他。
“我们今晚上吃蛋炒饭好不好?”
他走过去,将你的碎发撩到耳后,狠狠抱住。你有些惊讶,轻拍他颤抖的肩膀。
“怎么啦哥哥?”
凌晨惊醒的他,只恨为什么没有抱你紧一点,再紧一点。
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回到了刚认识秦彻时候的N109区,可是现在你的肚子里还有一只崽怎么办……
昨晚明明睡觉的时候是和秦彻一块躺在家里的大床上的。
结果,今天一睁眼,发现自己怎么倒在暗点基地的禁闭室的地板上啊?
——而且!还是8年前的暗点啊啊啊!
为什么第一反应这是暗点的禁闭室,而不是别的地方,当然是因为——这地方你熟啊!
当初刚遇到秦彻的时候,就被他关在这个地方强制和你共鸣,整整被关了3天。这件事你能记他一辈子!
所以,现在是——又被关起来了吗?暗点被攻打下来了?秦彻被俘虏了?
你的脑子一团乱麻。
不对啊!暗点基地的禁闭室现在也不长......
不对啊!暗点基地的禁闭室现在也不长这个样啊!
而且,谁能把暗点打下来,谁这么厉害。
就算是秦彻真的被抓了,也不可能就这么任你被人抓住关起来的,你相信他的的能力,就算是拼尽最后的力气,也会保你周全。
这还是有一次睡前你突发奇想问秦彻,如果他的仇家一起来报复他,暗点被毁他被抓了你怎么办,他第一次那么严肃认真地告诉你,他有让你全身而退护你周全的万全之策,总之不会让你受到任何牵连。
仿佛这种情况他都早就提前设想过,并且早早就安排好了。
你不知道具体秦彻是怎么安排的,但是你百分之一百相信他。
只是——
现在你的脑瓜子嗡嗡作响,所以谁能告诉你现在这种情况,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直到——禁闭室的门开启,门外的光亮传进幽暗的禁闭室有些刺眼,你忍不住眯了眯眼睛。
视线里的男人,有种熟悉的陌生感,是秦彻,准确来说,是过去的秦彻,不同于现在的、婚后多年的秦彻。
这时候的秦彻,还有点凶巴巴的,一副端着的样子,你愿称之为——死装,装深沉、装凶狠。
你忍住冲上去抱住他的冲动,因为此刻的秦彻的脸又冷又臭的。他的视线掠过你的脸径直往不远处的沙发走去,坐下。
“三天了,还是连这么简单的共鸣都做不到,真让人失望——”
开口就是这句不中听的话。
几乎是他开门一瞬间你便确定自己因为不明原因,回到了刚认识秦彻的时候。
虽然你一直很想回到过去,再对他好一点,最起码,不要再开那次枪。
但是,不是现在带着个孕肚回去啊!
好消息,肚子里的崽崽是秦彻的;坏消息,是未来的秦彻的,现在的秦彻对此一无所知啊!
你要怎么告诉秦彻,亲,我怀了你的孩子,你要对我好一点。
这个家伙现在满脑子只想着和你共鸣。
你要是说怀了他的孩子,他指不定觉得你把他当成冤大头接盘侠。
你理了理自己的思路,当务之急是先稳住现在的笨蛋嘴硬秦彻,让他消停点,别再折腾你。
话还没说出口,黑红色雾线便把你圈起来送到了秦彻腿上。
你吓了一跳,下意识就说出了和以前一模一样的话,“秦彻,你要干什么?”
稳稳落在秦彻腿上以后,你总算松了口气。
好家伙,以前光顾着和秦彻斗嘴了,现在才惊觉秦彻可真是闷骚啊,上来就逼你跨坐在他腿上。
之前怎么没发现这个姿势、这个距离如此暧昧。
腿贴着腿……
隐隐约约还能感觉到……有些许硌人。
边界感在哪里?这是刚认识的人该保持的距离吗?
后续————
1秦.npc.彻走剧情被你打断,
小嘴叭叭在说什么呢?听不懂,只想亲嘴。
开枪?不可能的。强吻,倒是可以有。
2误以为是别人的孩子,心碎得快死了的秦彻
看到秦彻半死不活的模样,泪失禁体质的你
因为篇幅原因,本来想写的未来秦彻和过去秦彻修罗场没写,回到8年后的结局简略如果看的人多的话会再补充修罗场部分粮票解锁。
老饼,悄悄碎掉了
教师悟/教主杰/DK悟/虎杖悠仁
——
五条悟
你的能力很一般,做辅助监督是你最好的选择。
当然选择这个职业的最主要目的还是因为你喜欢五条悟,这是离他最近的方式。
和五条悟在一起是件很意外的事,还是由五条悟主动提出来的。
他的烦恼你解决不了,你的烦恼他也不理解。
有人知道你和五条悟交往后,还想抓住你去威胁他,你成了五条悟的弱点和拖累。
各种小问题堆积在一起后,借着一次吵架,你身心俱疲的提出了分手。
前两天老家来消息说是你的妹妹要结婚了,那是你唯一的亲妹妹,你当即请了婚假回去了。
另一边,刚接了任务的五条悟一看站在车旁边的的人换了,愣了一下问道:
“伊地知?今天怎么是你开车?”
五条悟皱了皱眉,想起你们现在是分手冷静期,以为是你不想看见他,和伊地知换了位置。
心情虽然不是很美好,却也勉强能接受,打算过两天等你气消了再去哄哄你,他拉开车门正要做进去时,伊地知说话了。
“××小姐请了婚假回老家了,这几天由我来带班。”
“什么?”五条悟身体一震,没控制好力气把车门都扯下来了。
“不就吵个架吗?她怎么能回去结婚?”
“冥冥小姐,麻烦帮我查一下××的位置,价格好说,加急。”
“杰,帮我做一下任务,我有急事。”
伊地知看着消失的五条悟,再看看掉在地上的车门。
关于你只是回老家参加别人婚礼什么的,决定装傻不解释了,反正他可没说是你要结婚这种话。
夏油杰
你和夏油杰因为双胞胎养女的教导问题产生了分歧。
你觉得俩孩子还是得正常上学,多接触一下外面的世界和同龄人,学点正经的知识开阔阅历增长见识挺好的。
不要整天和一群只知道打打杀杀的极端分子待着,这样长久以往思想会偏激,遇到事情容易走上极端。
夏油杰却觉得养女们没必要和一群猴子学东西,跟在他身边就挺好,他亲自来教导。
他甚至怀疑你是不是后悔和他一起叛逃了,变着法嘲讽他。
对此你给了夏油杰一拳,当初他叛逃你二话不说就跟着一起走了,这么多年来他想做什么你也一直陪着他,现在怀疑你?
气极的你直接丢下分手俩字与他不欢而散。
想到这你给你的现任上司前男友夏油杰发了条消息。
——夏油大人,请个婚假,看心情回归。
反正一邪教组织,不是什么正经打工人,不需要天天打卡之类的,目前也没什么大事,玩它个十天半个月的也没啥影响。
消息很快显示已读,但久久没人回复,你冷哼一声,不回就当是默认。
预订好机票后,你起身收拾行李去了。
另一边正在给猴子们开会有些心不在焉的夏油杰听到了手机特殊提示音,脸上虚伪的笑容多了一些真实的笑意。
这么快就服软了吗?
快速读完了你发的信息后,夏油杰完美的笑容出现了龟裂,手机也变成了废铁。
婚假?结婚?你要和谁结婚?
丢下一群等待他继续讲话的教众,夏油杰和手中交待了几句话后像是一阵风一般消失不见。
DK悟
你和五条悟因为豆腐脑吃甜的还是咸的,火锅吃辣的还是清汤的,这两个问题吵了起来。
由于吵的有些上头,谁也不肯认同谁,你怒而说道:“和你吃不到一块去,分手!”
五条悟死死地盯着你,气急败坏的说道:“哈?要分手也是老子先提才对,分就分,哼!”
分手第三天你们依旧没和好,见面就冷哼一声谁也不搭理谁。
这还用说?你打完申请报告后啥也没收拾,前往商场准备买完礼物就直接出发。
都三天了,居然还不来求他复合,到底有没有把他放在心里?你再不求他,他就……他就主动找你好了。
男子汉大丈夫不跟你一个女人计较,但是下次再吵架的话就得你哄他了。
傲娇别扭的五条猫猫等啊等就是不见你的身影,他有点着急了,看到路过的夏油杰连忙拦住他:“杰,你看到××了吗?”
夏油杰眼睛一转露出一抹不是很明显的坏笑,他装作疑惑的说道:“唉?××没跟你说吗?她要回老家结婚去了。”
五条悟蹭的一下站了起来,大声反驳:“不可能。”
夏油杰耸了耸肩:“你不信的话可以去夜蛾老师的办公室看看,我刚刚去送报告的时候,看见了他桌子上××写的婚假申请书。”
他话音刚落五条悟已经急不可耐的从他眼神消失了。
五条悟将夜蛾老师的办公桌上的文件翻成一堆烂菜后,终于从里面扒拉出你的申请报告了。
这时夜蛾老师刚好回来了,他一看桌子上乱糟糟的一片,血压当场升上来了:“五条悟!”
然而只喊了一个名字,五条悟当他不存在一样直接瞬移离开。
虎杖悠仁
虎杖悠仁在你门口来回踱步,半晌后终于下定了决心,他敲响了你的门。
“××在吗?我有话想要和你谈谈。”
你和虎杖悠仁是和平分手的,毕竟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也不会闹得很难看,他来找你你也很平静的把他放了进来。
“坐吧,我去给你倒杯茶。”
虎杖悠仁坐立不安的看着你去倒水,目光随意一瞥落到了桌子上的申请报告上。
婚假申请……你要结婚了?他僵住石化了。
魂不附体的接过你递过来的茶,也不管水温直接喝了一口,被狠狠烫了一下才回神,他耷拉着脑袋,像是被人抛弃的大狗狗,半天才鼓起勇气组织好语言:“他……他是谁?我认识吗?他对你好吗?”
你茫然的问道:“什么他是谁?”
“和你结婚的那位……”虎杖悠仁悲伤又失落:“抱歉,我知道我没有资格,你不想告诉我的话也可以不说。”
你微微睁大了眼睛很快又皱起眉头:“哪来的谣言啊?谁告诉你我要结婚了?”
“很正常的事嘛,小鬼不要大惊小怪。”
尾巴一抽一甩,啪的一声。
“不要欺负惠。”
惠快生日了,你犹豫今年做一个什么口味的蛋糕。
客厅一阵响声,你出去就看见两只小狗围攻甚尔。
“甚尔?惠,你爸爸怎么了?”
“不知道,妈妈,我可以召唤小狗哪”
“惠惠好棒!”
甚尔呆愣了一下,突然发出了很有病的大笑。
“妈妈,爸爸疯掉了吗?”
“可能吧。”
等甚尔笑完,问惠想不想当咒术师,惠看向你。
“只要是惠的选择,我都支持哦。”
“喂喂,小鬼,妈宝是不可取的。”
惠选择成为咒术师,甚尔对他进行了惨无人道的体术训练,你和津...
惠选择成为咒术师,甚尔对他进行了惨无人道的体术训练,你和津美纪不忍直视,更怕自己心软。
崽子们马上就要小升初了,你走在回去的路上,捡到了一只白色幼崽。
甚尔听你说惠要当哥哥了,把你上下扫视了一遍,来了句“原来咒灵和人类是可以生出孩子的吗?”
在你又熟练地抽了他一下后认真起来。
“所以你生了个什么。”
“我捡到一只白色的幼崽。”
“啊~这个配色,五条家的私生子?oi小鬼,叫爸爸。”
你拍了拍乱动的崽子,瞪了甚尔一眼。
“所以你要养他吗,惠应该会吃醋哦。”
你迟疑了,倒底是你和惠感情比较深。
“我们先养着,他还是哺乳期的幼崽,等找到他的家人,我就还给他们。
你忧愁地去泡奶粉了,到手的崽子不能养。
甚尔笑的不怀好意,把崽子举到自己眼前。
“呦,五条家的小六眼,你猜我能拿你换多少钱。”
五条悟瞪着眼前这个男人,新仇旧恨涌上心头,哇的一声嚎了出来
甚尔大感不妙,还没来得及捂嘴,一道破空声过后,手臂上留下一条印子,五条悟被换了个怀抱。
“我没欺负他。”
“我没瞎。”
你看着熟悉的黑发青年,好奇的问,“所以小崽子是你和那个白色的人类生的吗?”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你好像听见了石化的声音。
刚到手的崽这么快没了,忧伤。
惠气冲冲的回来了。
“妈妈,有奇怪的人来了。”
你和甚尔向门口看去,一个看着很嚣张的人类,看也没看你,直奔甚尔,说着奇怪的话。
“十影法的母亲不能是一只咒灵,禅院家有不少女人可以当惠君的母亲。”
哦,又是一个抢你孩子的坏人,你拎着他的衣领把人扔了出去。
后面他经常来,教惠术式上的东西,你又不好赶他。
“喂,劝你别惹大小姐哦,她是特级。”
“哈,她?”
你的杀意将他包裹,你只是低调,又不是没脾气。
经此,他老实了不少。
该去觅食了,还可以打包一只二级的给惠练习捕猎,嘛,惠上了高专后,你把自己打包进惠的影子空间。
惠给你开了权限自由进出呢~甚尔说着“你又不是奶娃娃了,还离不开妈妈,拐走自己老爸的老婆是不道德的”,自己也打包进了高专,成了特聘体术老师,津美纪偶尔学校放假会来高专看你们,最近好像和一个帅气的少年相处很好哦。
在一次惠和乙骨切磋时,不小心伤了乙骨,(毕竟是被甚尔揍,不是,训练出来的惠惠呢)里香稍稍有些失控。
高专学生警惕的时候,你从惠的影子里出来,缠绕上里香。
“不可以伤害惠哦,人类的切磋我们咒灵就不要插手了~”
你悄悄吸了一点里香的咒力,勾起了你的食欲了呢~
惠和乙骨忙把你们分开。
“所以,现在每一届学生都要带一只特级咒灵才能入学了吗?”来自学姐的评价。
“嘛,毕竟咒灵妈妈放心不下惠嘛,可以理解的。”
“鲑鱼鲑鱼。”
乙骨安抚着里香,你揉着伏黑的海胆头,钉崎野蔷薇小心的凑过来。
“伏黑,这位是?”
“我妈。”
“啊!伏…伏黑夫,不……啊,伏黑你......”
“别乱想,我妈一开始就是咒灵,在我三岁的时候救了我,后面就一起生活了。”
野蔷薇收起那幅抱歉的表情,惠补充说。
“我妈灵很好的,对人,尤其未成年很友善,平时也很温柔。“
野蔷薇看着被甚尔骚扰的不耐烦,一尾巴抽出破空声,并且在甚尔手臂上留下红印子的你直接豆豆眼了。
“真希学姐他们都没能在甚尔老师身上留下丁点痕迹呢,这样真的不会生气打起来吗?”
“啊,我老爸例外,他是单纯的贱,每天不被抽两下就不会老实。”
从冲绳回来后,你们的生活似乎恢复了平常,养育孩子总是要费很多心血,人类意于更甚。
所以,你认为,幼崽就像一株脆弱却又坚韧小幼苗,耐心与爱是他们赖以生存的养料,如果没有足够的养料,那么从一开始就不要让种子发芽,养分不足,就算顺利长大,树心也是空的。
你不确定自己对于人类来说,是否是一个好的母亲,毕竟再如何说,你也是一只咒灵。
但你会试着去了解人类,剖析人类,去努力,尽量接近人类好母亲的标准。
你趴在墙头,看着院中一家人的相处,有东西拉了你的尾巴一下...
你趴在墙头,看着院中一家人的相处,有东西拉了你的尾巴一下,你抽了他一下。
“嘶~好痛啊。”
漫不经心的语调,你向下看去。
“嗨,惠惠妈。”
啊,是买菜回家的甚尔君。
“怎么?发展出偷窥的爱好了?”
你不回他,从墙上下来,尾巴一扭一扭地,要去接津美纪和惠放学了呢。
没扭两步,你的尾巴又被抓住了,这人什么毛病自己没脚吗,老抓别灵的尾巴。
“明明对惠和津美纪有问必答,怎么能区别对待无视我。”
你把尾巴抽出来睨了他一眼:“你是幼崽?”
“我可以是。”
啊!忘了这人没节操。
“我在学习怎么教育孩子。”
你还是回答了他,成为特级后,你说话流利了不少。
“怎么说。”
“这家的孩子在周围的人类口中评价很高,想看看他妈妈怎么教育的。”
“你要学习这个吗”
“不,那孩子并不快乐,我不想我的孩子不快乐。”
“啊,慈母多败儿。”
“你也要学着做一个好爸爸,父母是孩子的榜样,一言一行都会受到父母影响,你不能带坏津美纪和惠。”
“这算雇佣吗,咒灵大小姐打算给我开什么价位的佣金。”
你已经习惯这家伙的贪财属性,熟练的开价。
“一小座金子?”
甚尔笑了,以人类的审美来看,他笑的很性感,是会有一大堆雌性人类围过来的程度,可惜这里只有你们两个。
你以为他签应了,就打算去接惠他们了,甚尔突然凑近,与你亲在一起。
“虽然很有诱惑力了,但我找到了更合心意的佣金。”
你顿住了,咒灵脑袋稍稍有些卡壳,良久,你发出灵魂考问。
“你发情了?”
甚尔也卡壳了,看你没反应还以为你不懂或着害羞了,没想到给他这个情场浪子整无语了。
你安抚着他:“没关系,这是正常的...吧?话说人类有发情期吗,我还没了解到这一块,虽然我不理解,但惠他们还是幼崽,这样的行为不要让他们看见,影响不好。”
甚尔抹了把脸,他真傻,真的,怎么会对一个咒灵抱有什么期待,直接说可能都比搞暖昧来的有用。
你看着木掉的甚尔,想不出什么话了。
“小金山还要吗?”
“要。”
爱情已经没有,不能再失去金钱了。
夜里,你回到自己房间就发现自已的床上躺了好大一只甚尔,他看着你眼睛突然抽了一下,你不理解,但还是蹲,不是,盘在床边,疑惑地看他。
“我的床坏掉了,介意分我一半床吗。”
“挺介意的,不如我给你钱你出去住?”
你好心地提议着,虽然不用睡觉,但你还是很喜欢躺在软软的床上,甚尔不是幼崽,在你看来是在侵犯你的领地。
看在他是惠的爸爸的份上,你才没有直接动手。甚尔突然把你抱进怀里,你的脸撞到了他壮硕的胸肌上。
“你真的不是在发情吗?要不要我帮你找只雌性,不过这种事还是你自己来比较好。”
“你想我给惠找一个妈?”
“我不是惠的妈吗?”
“所以我的伴侣是你,我们一起睡觉很正常。”
“是这样吗?”
“你是惠的妈妈,我是惠的爸爸,在人类社会里就是夫妻关系,睡一起很正常的,如果你不想睡我们可以做点夫妻运动”
“欸?”
人渣甚尔毫不心虚的哄骗单纯咒灵。
惠迷迷糊糊的起床洗漱,眼睁睁看着混蛋老爸从妈妈房间出来,笑的很欠打的样子,还拉着妈妈的尾巴尖。
“人渣老爸,你又欺负妈妈了吗。”
惠惠一下子就清醒了呢。
宝宝们食用愉快,别忘记点哦,看见你们喜欢人家就好高兴呢!
·小龙戴花可爱捏…
你在花海里精挑细选,终于满意地挑出了几朵最好看的花。
秦彻的眼眸中露出一抹疑惑的神色,小龙不懂你为什么挑花要这么久,不过他能看出来你很喜欢这些小物品,于是他也看向那片花海,默默伸出了爪子。
由于你刚刚挑花的时候背对着他,于是小龙的小动作没有被你看见,直到他轻轻戳了戳你的后背。
你一转头,秦彻捧着一堆根部沾满泥土的花望着你。
“不喜欢?”
小龙翘起的尾巴顿时向下勾,连带着嘴角一起。
你看向眸光隐约闪烁着失落的秦彻,走过去从他的爪心将那些花儿仔细地撇去泥土,小心翼翼地放进自己的口袋里。...
你看向眸光隐约闪烁着失落的秦彻,走过去从他的爪心将那些花儿仔细地撇去泥土,小心翼翼地放进自己的口袋里。
“很喜欢。”
秦彻脸上的表情这才多云转晴,喉咙发出满意的低哼,一把搂住你的腰就往地上躺。
你明显感觉到口袋里的花朵被挤压,不出意外这个力度应该能挤出汁,嘴角不由得抽了抽,但是最后还是没说话。
“我给你花了,你的花也要给我。”
秦彻眼睛紧紧盯住你手里刚刚精心挑选的花,毫不犹豫地开口索要。
见你没有想给的意思,皱眉伸出爪子就要自己去拿。
花本来就是要给秦彻的,你自然不会不愿意给,只不过不是直接送给他,所以你轻轻拍了一下小龙的爪子。
“!”小龙长这么大哪里被这么对待过,他眼眸那抹暗红亮起,再次伸出爪子。
你眼疾手快地把最漂亮的一朵花儿戴到了秦彻头上的龙角,小龙眼中亮起的红灯瞬间熄灭,转动眼珠想去看花儿的模样像极了被逗猫棒吸引的猫儿。
废了好大劲儿才没笑出声,不然你敢保证小龙肯定要狠狠亲你好几下让你不要再笑才好。
一朵接一朵地给小龙把漂亮的花儿簪上,每放一朵你就亲一下放的地方,慢悠悠地跟小龙说这是人类表达爱意的方式,把喜欢的对象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最后一朵花也簪好以后,你满意地看着秦彻,捧着小龙的脸在他耳边认真地说道。
“把秦彻打扮成世界上最漂亮的小龙。”
多年以后再次相见,你已经忘记了与他发生的一切,但是他仍然用你教的方式在爱你。
即使不会说话,头脑也一样好使,也在进行推理的小新酱!们新酱是天选侦探圣体吧!
太可爱了我直接跑出两里地我要向全世界安利们新宝!!!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犯人犯泽先生的画风真的超可爱!大家都是小圆脸
元太好像个饭团,小柯小黑也圆乎乎的
夫人生大小姐时,医院发生了火灾。
凭着我多年看小说的经验,必然会出差错。
混乱中,我躲在角落里查看周围,一个护士在我注视下,偷偷换了大小姐。
我看着抱着夫人一脸着急的先生,暗自摇头,将大小姐换了回来。
金牌管家,不辱使命。
1、
十几年后的某一天。
大小姐托着下巴问我:「管家伯伯,你说我是不是爸爸妈妈的孩子?」
我狐疑地看过去:「大小姐怎么会突然这么问?」
大小姐叹了口气,今天难得没有好好学习。
「我就是突然觉得,我不像他们的孩子。」
我摸了摸大小姐的头,表情很和蔼,「大小姐,并不是每个孩子都会像自己的父母。很多平凡的父母生出了......
我摸了摸大小姐的头,表情很和蔼,「大小姐,并不是每个孩子都会像自己的父母。很多平凡的父母生出了天才宝宝,也有很多优秀的父母生出了平庸的孩子。」
「管家伯伯,你是在说我平庸吗?」
大小姐不满地抬起头。
我微微一笑,「不,大小姐很优秀,以后一定会成为一名优秀的科研人员。」
「欸?为什么不是商人和艺术家?」
「因为大小姐喜欢做什么,就去做什么,不必为了夫人和先生改变自己。大小姐是个好孩子,好孩子也可以不那么听话。」
大小姐眼里满是泪水,「呜呜呜,管家伯伯,就算以后我被赶出去了,我也会想你的。」
她心事重重地回了房间。
我微微眯眼,整理了一下领结。
大小姐似乎误会了自己的身世。
作为金牌管家,要为金主一家分忧解难。
2、
小王是个实诚孩子。
换句话说,有些憨。
要不然不会当这么多年司机,工资还是没怎么涨。
我瞧他心眼少,不会轻易被别人策反,特意安排他接送大小姐。
毕竟以后我的新金主,不出意外是大小姐。
这里的意外不是指大小姐身份有问题,而是我那个不成器的现任东家。
大小姐的父亲。
这些年他在外玩的花,要不是我帮着夫人,私生子私生女估计有好几个了。
不是我看不上私生子私生女。
主要是那些个小情人最高学历也就本科,还不是名校毕业。
我私下给先生处理过几次。
嗯,怎么说?
一个个恋爱脑晚期,无可救药的样子。
哭着闹着要见先生。
也不知道怎么考上的大学。
不过虽说我这位现任老板作风不行,但我得承认,他长得还行。
……比我帅一点点。
但是当情人怎么可以没有点事业心!
那些蓄意接近预谋许久争夺财产的小三,不该是她们崇拜的对象吗?
男人,哪有钱重要!
所以我未来的老板一定得是大小姐!
不说别的,这些女人生出来也一定会养歪。
轻则恋爱脑,重则反社会分子。
不得行,肯定不得行!
我还指望着未来的奖金再提一倍呢。
哦,跑偏了,得回到小王这里。
小王这倒霉孩子,憨笑几声,说没什么奇怪的。
笑得有些蠢萌。
还得我自己去查。
3、
确实是没有什么可疑的点。
只能确定从今天早上开始,大小姐就有些闷闷不乐。
我翻出我这些年看过的真假千金小说笔记。
排除假千金父母找上门这一条。
排除假千金出现在大小姐周围这一条。
排除大小姐重生这一条。
因为重生回来的大小姐不会质疑自己的身世。
排除大小姐自己发现了不对这一条。
因为这一条压根不存在。
那么就剩下没法用科学解释的几条。
一、大小姐做了预知梦,预知到了未来会发生什么。
二、大小姐穿书了,现在的大小姐不是大小姐。
三、大小姐绑定了系统,拿错了假千金的剧本。
第二条可以直接排除。
我很清楚了解大小姐每一个下意识的小动作,每次说话的语调,走路时鞋子与地面的声音。
当然,我并不是变态!
我只是为了更好地知道大小姐内心的想法,从而做出相应的对策。
这是一个金牌管家的职业素养。
剩下两条,其实都不重要。
我敢肯定,大小姐拿错了假千金的剧本。
不管是预知梦还是系统,误导了大小姐的判断。
但是没有关系。
我整理了一下领结。
金牌管家,自会出手。
4、
按照小说情节,事情即将迎来转折点。
果不其然,第二天,久不回家的先生回来了。
他靠在客厅沙发上,我给他手工磨咖啡,夫人婷婷袅袅地从楼上下来,依偎在他怀里撒娇。
我端着咖啡转身,正好看见夫人新做了大红的美甲,纤长的手指搭在先生胸前的衬衣上,红得耀眼。
先生握住夫人的手亲了一下,搂住她说,「想给夫人一个惊喜,夫人开心吗?」
我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面上却是很尽职地露出微笑,将咖啡放在先生面前。
「清持呢?」
先生端起咖啡喝了一口,问我。
「大小姐今天有些不舒服,一直在房间休息。」
夫人咋咋呼呼站起来,「哎呀呀,我家宝贝生病了?我上去瞧瞧。」
先生一如往常,端坐没动,只是问,「不舒服?可看过医生了?」
我点头,「并没什么问题,只是有些中暑食欲不振。」
先生端着杯子沉默了一下,看着夫人上了楼,略微压低声音对我说。
「老徐,一会我们吃饭的时候,你上楼去小姐房间里找一根头发或是牙刷,夫人的也要。」
我暗骂他一声,笑着点头,并未多问。
先生很满意我的表现,「这事我最放心你,取到之后你下午亲自送去医院。」
我职业微笑点头,「好的先生。」
「检验结果最快什么时候能出?」
「先生,加急的话,4-5小时。」
先生点头,从包里取出两个透明袋子,「这是我和另外一个人的,一起送过去。」
我接过,「好的,先生。」
夫人带着大小姐下楼,张姨招呼吃饭,我看着脸色苍白的大小姐,微微叹了口气。
到底还是孩子,心里藏不住事。
5.
等饭厅开始用餐,我悄然上楼。
大小姐的房间很整洁,我从枕头上取下一根头发,装进透明袋子。
我轻声关上门,走进主卧室,收好夫人的头发。
先生这个人多情又多疑。
尽管他对夫人有几分真心,但这并不包括他始终相信夫人不会背叛他。
男人的疑心病。
收好袋子,我回到客厅,没人察觉。
先生似乎今晚要住下,夫人很高兴。
我联系好医院,准备开车前往,刚走出门,就看见大小姐在门口发呆。
看见我,她白着脸笑了一下。
「管家伯伯,你要去医院吗?」
我微微弯腰,「是的,大小姐。」
大小姐眼眶一红,有些茫然无措,「真的是去做亲子鉴定的吗?」
我轻叹了口气,「小姐,请您放心,您就是顾家大小姐,这是事实。」
大小姐似乎误会了什么,有些着急,「管家伯伯!你不要做傻事,我能接受任何结果的!」
我微微笑起来,摸了摸她的头,「您放心,作为金牌管家,我不能也不会欺瞒雇主。我是想告诉您,您就是先生和夫人的孩子。」
大小姐有些怔愣地看着我,脸上还挂着泪珠。
「伯伯,我真的是爸爸妈妈的孩子?」
她的语气充满了不确定和怀疑。
「您放心,这就是事实。」
「我晚上就能回来,大小姐可以回去睡会儿午觉,再玩会儿游戏。」
我安抚好大小姐,前往医院。
当然,在等待结果的期间,我还得查清楚,先生是如何怀疑这件事的。
这才是金牌管家的职业素养。
是我要确保我的未来雇主不会出现任何意外。
6.
我去见了先生的特助。
是个做事很稳妥的年轻人,我们打过很多次交道。
当然,大部分是因为先生的情妇。
我们相处很愉快,至少在面对未来雇主这方面,我们目的一致。
陈特助带我去了一个地方。
城中村的一处老居民楼。
「看见那个在洗衣服的小女孩没有?她今天跑到了公司前台,说自己才是老板的亲生女儿。」
我看过去,是一个外表看着很柔弱的女孩。
她正蹲在大太阳底下洗衣服,晒得满脸通红。
外表看起来和先生、夫人没有相似的地方,但也算清秀可人。
穿着简朴,脚下的鞋子甚至有些发白。
看来在家里过得也不好。
很符合小说里描写的情节。
只不过她是名副其实的假千金,这本该就是她过的生活。
「我有些疑惑,先生为什么没有将她安置在别处,让她还回了家。」我疑惑发问。
陈特助摇头,「老板给她安排了,她不答应,说自己晚回家会被打,非要回来洗衣服。」
我的脑子里浮现出大大的问号。
这假千金在走坚强可怜的小白花路?
很有道理。
这样一来,会让先生更怜惜她。
「她是如何说的呢?」
陈特助笑了一下,「她说自己听到了她的养父母的对话,说当年他们调换了孩子。还挺好玩的,但是老板相信了。」
「不,调换孩子是真的。」
陈特助惊讶地看着我,「徐哥,你也觉得是真的?」
我点头,「因为他们换孩子的时候,我就在现场目睹了,我在他们走后,又给换回来了。」
陈助理张大了嘴。
我深藏功与名,职业地微笑。
果然,等这一天等得太久,很让人心情愉悦呢。
7、
回到医院,鉴定结果不久后出来。
陈特助看着几张纸,并不意外。
「大小姐虽然对经商不感兴趣,但是我一看就知道她很聪明,哪怕不是老板孩子,也会是一个很优秀的孩子。真不知道老板怎么想的,别人轻易一句话就怀疑自己的女儿。」
我笑着弹了弹几张纸,妥善放进包里。
「你是觉得那位假千金不聪明吗?」
陈特助想了想,「也挺聪明的,但是是小聪明,心思太重。这种孩子怎么评价呢,就好比养歪了的树苗?总之和大小姐不一样,大小姐一看就是阳光开朗的好孩子。」
我笑起来。
回到顾家,已是晚上七点。
先生坐在客厅等我,夫人陪在他身边看电视。
见我回来,先生站起身,「老徐回来了?来书房。」
我跟在他身后上楼。
到了书房,先生沉默地看着窗外。
我与先生认识快二十年了。
从学校毕业以后便在顾家工作。
对于他这个人,我算是比较了解。
多情多疑且有些独裁专断。
你要说他对夫人和大小姐不上心吧,也谈不上。
他还是有几分真心的。
所以他现在坐在这里发呆,多半是在做最坏的打算,想着怎么安置夫人或者大小姐。
你瞧这个人,倒坏不坏的。
过了许久,先生点了一支烟。
「结果如何?」
我将文件递过去,「您看看。」
先生手抖了一下,将烟含在嘴里,接过文件。
文件被轻轻翻开。
先生像被烟熏了一下,眯了眯眼睛。
大概过了两分钟,先生松了口气,靠回椅子,将烟熄灭。
「真是年纪大了。」先生笑着,突然看向我,眼神锐利,「老徐,你是看着清持长大的,没有骗我吧?」
我良好的职业道德素养在这一刻蒙受了不白之冤!
作为金牌管家,顾庭琛这几句话简直是在诋毁我!
我努力维持着职业微笑,一板一眼回答,「先生,请您相信我的职业素养,我不会做出任何隐瞒雇主的行为,这是对我和管家职业的侮辱。」
停顿了一下,我继续说,「如果您不放心,可以重新检验一次。」
先生盯了我几秒,又笑起来。
「哎呀老徐,我和你开玩笑呢!」
我表面露出一抹笑,内心不嘻嘻。
该死的,真想给他一巴掌。
没有人可以质疑我的职业素养。
这是一个金牌管家的坚持和底线。
先生不知信了与否,我从书房出来,看见了大小姐。
她忐忑地看着我,有些不安。
我微笑着走过去,「大小姐,有什么需要我为您做的吗?」
在我的微笑里,她微微放松,「不用了,管家伯伯,我想我知道答案了。」
我欣慰地一笑。
果然啊,还得是自己选的雇主了解我。
大小姐真聪慧!
8、
不知道先生如何打发了假千金。
大小姐的十五岁生日要到了,我有许多要准备的。
无他,夫人也不记得大小姐的生日。
大小姐并不喜欢这种宴会,总是要应付很多不熟的人,但是先生决定今年好好办。
大概是出于愧疚心理。
毕竟作为一个亲生父亲,怀疑自己的女儿,听起来很不像个人。
宴会开始,大小姐站在蛋糕旁边,笑容甜美,我举着相机记录。
「等一下!」一道声音从门口响起,众人纷纷看过去。
竟然是假千金。
她穿着小白裙,神情凄苦,气质柔弱。
确实很像小白花女主。
「爸爸妈妈,我才是你们的亲生女儿啊!」
她流着泪,哭得很好看。
我这个铁石心肠的看见,都不免有些怜惜。
我回头去看,先生果然目露不忍,大小姐脸色苍白。
我叹了口气。
我一手操办的生日宴啊!
该死的,就不能让我录完大小姐许愿吗?
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假千金一步步走到先生和夫人面前,哭得梨花带雨。
「爸爸妈妈,你们不要我吗?」
夫人的眼里全是茫然和天真,「孩子,你谁啊?」
先生叹了口气,「小姑娘,我早就给你说过了,我们并不是你的父母。」
假千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那怎么可能呢?我亲耳听见他们说的,我就是你们的女儿啊!」
夫人是个软心肠,连忙给她擦眼泪,「哎哟,好孩子,你别哭啊。」
假千金顺势扑进夫人怀里嚎啕大哭,「妈妈,我才是你的女儿!我才是你的女儿!当年在医院,有人把我们调换了!」
宾客们哗然,先生无奈皱眉,大小姐孤零零站在那,表情无措。
我站出来,对大小姐说,「大小姐,继续许愿吧,今天什么都没有您开心重要。」
先生这才反应过来这还在宴会,连忙让夫人将假千金带去二楼,招呼宾客继续。
大小姐白着脸看我,眼里全是委屈,看得我心揪。
我微笑着举起相机,「大小姐,笑一个吧。」
满堂祝福里,大小姐勉强笑着,许了愿,切了蛋糕。
但到底是影响了心情,宴会很快结束。
我看着门卫小李,温和笑着问,「那女孩怎么进来的?」
小李垂着头,「徐哥,她说自己才是大小姐,我不敢拦。」
我点头,「嗯,做得很好,回去收拾一下,明天交完班就走吧。可以多领一个月薪水。」
「徐哥!」小李抬头哀求,「我错了!我下次再也不放人进来了!」
我拍拍他的肩,「小李,你该庆幸,现在大小姐完好无伤,不然我不会这么和你说话。」
小李垂头丧气地离开。
还有一个手拿真千金剧本的假千金要对付。
有些兴奋。
*内含:林七夜/沈青竹/安卿鱼
·林七夜
【宿主,任务倒计时——最后三天。】
这是你来到斩神世界的第十一个月。
半年前,你就已经通过各种方法,将林七夜的好感度拉到90。你曾以为最后的部分会很简单,以为自己马上就能完成任务回家,然后回到现实世界过上钱多到花不完的幸福生活。
可现在想想。
那根本就是林七夜施舍给你的一桩美梦。
最后两年的时光并未在你这个外来者身上留下任何痕迹,从相遇到相识,再从相识到相知,你和林七夜的关系就像被冻结凝固一样,不仅没有上升,反而冰冷到快要凝结成冰。
还有最后三天,...
还有最后三天,你必须拉满和他的好感度……否则,就会是死路一条。
风吹散了你的头发。
你看着手中那袋专门为林七夜做的曲奇饼干,你慢慢敲响了林七夜所在的办公室大门。
“请进。”
低沉喑哑的声音传来。
你站在门前,透过眼前打开的大门,看着眼前的林七夜。
他沉默地坐在工位上,偶尔抬手轻捏着杯子,杯中液体在的手指间微微晃动,却没有溅出一滴。
或许是你的注视太过炽热。
让对方察觉,回过头对上你的视线。
【林七夜好感度:90】
他的语调冷漠,带着几分生人勿近的气息。
可喑哑的声色却又说明,感冒为他带来了不小的折磨。
“给你带了感冒药。”
林七夜盯了你两秒,又很快撇开视线,“我已经吃过了。”
“是么。”你干干笑了一声,“感冒药不能混合吃,不过饼干可以。”
你将专门为他烤制的饼干递交给他,“要尝尝吗?”
林七夜抿了抿唇,平静而淡漠地直视你的眼睛,良久,还是从袋子里拿了一个。
你坐在他身前,双手抵着下巴,亮着一双眼睛等待他的反馈。
“太甜了。”
“我不喜欢。”
【当前林七夜好感度:89】
你嗯了一声。
“那下次我不加那么多糖了。”
林七夜摇头,“下次别做了。”
他重新拿起手中的文件,语气没有丝毫波澜,“我还有事,你回去吧。”
内心的酸涩即刻将你整个人倾覆。
你心里比任何人都清楚。
没有下次了。
“好。”
就在你转身准备离开的时候,林七夜又忽然叫住了你的身影。
你闪着一双明亮的眼睛回头。
却见他沉声,“走之前,把桌子上的饼干也带走吧。我怕放坏了。”
你的笑意凝固在半空,眼中瞬间蒙上一层雾气。
要不是你转身的够早,或许眼泪已经打在了地上。
……
【任务倒计时——最后一天。】
你将抽屉里和林七夜有关的照片全部烧掉,带上所有你能打包带走的东西。
其实你也知道,系统的抹杀只针对你这个人本身,至于行李箱里的那些东西——你其实根本带不走。
你只是考虑到了林七夜的厌恶。
他厌恶你,也厌恶和你有关的一切。
只要你把这些东西全部带走,或许对他来说,就会变成之前那个,温和随性,善解人意的林七夜。
你站在扬长的大道上,周围两边是寻寻作响的枝叶。
天不知什么黑了。
你闭上眼,感受着吹拂而来的风。
恍惚间,你好似听到手机响起的铃声。那铃声急促,又带着几分不厌其烦的坚持,几乎与这漂浮的叶子沦为一体。
轰然一声,在世界关闭的最后一秒,你似乎听见有人在叫你的名字。
你没有回头。
·沈青竹
攻略沈青竹整整一年,你成功和沈青竹处成了兄弟。
而就在半个月前,你才刚刚帮沈青竹把情书送给他喜欢的姑娘桑妤。
你记得,那是他人生中的第115封情书。
拽哥嘛。
他的感情向来是炽热而真挚的,从始至终都带着飞蛾扑火一般的韧劲和坚持。
即便你努力将他的好感度拉到八十,你心里也比任何人都要清楚,沈青竹对你就像对待他手下任何一个小弟一样,是绝对纯粹的兄弟情。
所以,他对你的好感度是不可能到一百的。
你应该在更早的时刻就清楚的意识到这点。
只是心里一直有一道声音在叫嚣:
万一呢。
这个世界上没有那么多奇迹,也没有那么多巧合。
在侥幸过整整十一个月后,你不得不在最后一个月里开始接受系统的审判。
【沈青竹好感度:90】
【任务倒计时——最后三小时。】
九十吗?
应该是上次你在他生日里,送的那个草编娃娃起了效果。
可你能做到的也仅仅如此了。
沈青竹站在广场的中央,脚下的影子就要随着一旁的钟声一起消散在你的身前。
“拽哥!”
你朝着人群所在的方向,发生对他喊了一句。
沈青竹回头,不知道前几天又和什么人打了一架,他的鼻梁间贴着一个创口贴,帽子反戴,整个人看上去遥远而陌生。
“怎么了?”
你就这样注视着他的眼睛,许久。
“没什么,就想叫叫你。”
“对了,你这次,还有情书让我帮忙带吗?”
这毕竟是最后一次了。
似乎是被你口中的情书二字戳中了,沈青竹低下头,脸颊间不禁染上一抹可疑的红晕。
“你要问的话……还,还真有。”
你平静地接过沈青竹手中的情书,却仿佛觉得当他的手指的温度触碰到你的手指时,传来一股短促而强烈的颤抖。
在情书交到你手里的瞬间,他就像一只受惊的小鹿,飞一般地从你的身前消失了。
情书到底写了什么啊,让他害羞成这样。
你的指尖触过情书的封口,想看,但最终还是没有。
在你帮忙递交完情书以后,广场的中央忽然刮起一道明媚的风。
那是青春的尽头。
·安卿鱼
安卿鱼近来变得很奇怪。
不,换句话说,他的思维一直都很奇怪。只是现在看起来,连基本的逻辑都没有了。
就像一个坏掉的机器,他在做着反复让你迷惑的事。
比如——
从来不喜欢麻烦的他,会为你准备好精心布置的晚餐现场。等你夸奖他,为他献上拥抱和亲吻时,他又像抽风一样,开始对你变得冷漠,连一句话都不想搭理你。
这种事已经反反复复发生了三四次了,而每次你以为能在这场晚宴中将他的好感拉到一百时,他都会发疯的掉10-20个好感。
什么意思?
这是不喜欢和你吃饭的意思吗?
你一直都知道安卿鱼是个实验狂魔,每当他挥动那把尖锐的手术刀时,你都下意识的认为那把刀总有一天会刺穿你,或者安卿鱼自己的脖颈。
因为他总是乐意将你,或者他自己当成实验的对象。
安卿鱼的好感度保持在85-95的区间内,再也没有上升一步,亦或是下降一步。
你很难不怀疑,他是不是在背后发现了什么。
“当当当,安卿鱼,这可是我专门早起为你做的爱心便当!”
“冬天到啦,这是我为你织的围巾。”
【安卿鱼好感度+1】
【安卿鱼当前好感度:95】
果然。
当你连续做了三四件讨好安卿鱼的事以后,好感度又终于来到了临界点95。而正当你准备一口气封顶时,又再次迎来他的发疯表现。
啪嗒。
安卿鱼将你为他做的午饭狠狠拍打在了地上。
米饭混着配菜一起从饭盒中掉落出来,将他原本干净的实验室瞬间搞的一团糟。
【安卿鱼好感度-10】
【当前安卿鱼好感度:85】
你彻底爆发,指着他的眼睛质问,“安卿鱼,你到底在发什么疯?!”
安卿鱼没有说话。
只见那双凉薄的嘴唇处,向上扬起一道恶劣的微笑。
“因为我不喜欢。”
你相信,如果你的头顶也有好感度这种东西的话,那么安卿鱼的一定会是负数,-100!
你只能卑微着身体,继续向他讨好,“那……那我请你吃饭,只要你喜欢,我什么都请你。”
你的讨好让安卿鱼灰色的瞳孔一缩,像是见到什么不可置信的东西。可是很快,他嘴角的讥笑再次扬起,仿佛一位藏在暗夜中,毫不心软的猎手,“我不饿,要吃你自己去吃吧。”
忍耐已经到了极限。
你捏紧拳头,在心底骂了安卿鱼一百遍。
然后你就在他的注视下,转身离开了实验室。
他一定以为,你还会和曾经的任何时候一样,在他做出恶劣行为的两个小时内,就会拿着各种小礼物重新回到他的身边。
是你的攻略方式,给了他永恒的错觉。
彩蛋:两个he+一个be,阴湿男鬼味十足
秦义死了。
死的那天晚上,我和姜小海纠缠了一夜。直至天光大亮,我窝在他怀里,手机铃声响起来,我不耐烦地翻身,从他怀里钻出去。
姜小海重新揽我入怀,我假装被他的动作吵醒,睁开眼。
他说:“瑶瑶,干爹死了。”
我“嗯”了一声,没有太多反应。他起身,爬出被子:“我去抽根烟。”
知道我不喜欢烟味之后,他就再也没在我眼前抽过烟,但我的的确确是现在才反...
知道我不喜欢烟味之后,他就再也没在我眼前抽过烟,但我的的确确是现在才反应过来,他为我养成了这个习惯。
前几天我去夜总会收拾东西,我的行李不多,只有那么几件衣服,剩下的,都留在了房东家里,连一张照片都没能拿出来。
有关系好的姐妹听说了我那天的遭遇,争先恐后跟我打探消息,对他们来说,被男人带出去,一夜未归,又莫名其妙辞了工作,也算是挣扎出了这个泥潭。
也有人说我是他的玩物,我笑了笑,说玩物也是好的,没人能爬上海哥的床,我是第一个,凡事要争个第一。
而如今,窗外的阳光吝啬地透过那一方小窗子射进来,将姜小海的背影拉成一道影子,我侧身看着他,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他很少在我面前提起秦义,也很少说起他在外面干的那些事情。我唯一知道的,秦义于他而言,算是屈指可数的亲人。
我盯着他有些出神,片刻后,轻声开口:“他死了,雪天使是不是就没了?”
姜小海有些诧异,回头怀疑地看着我,打量我好一会儿,吐出一口烟。烟雾里,他的脸庞有些模糊,似远似近,似人似鬼。
“你怎么知道雪天使?”
我仰面躺着,白皙的肩膀上满是昨晚他留下的痕迹,锁骨的痣更是重灾区。
“听夜总会的姐妹说的,这玩意儿能让人飘到天上去。”
姜小海掐了烟,走过来,神情严肃:“别碰那东西。”
我盯着他,又问了一遍:“秦义死了,是不是不会再有这东西了?”
他笑了笑,蹲在床边与我平视,指尖又轻轻摸上锁骨的痣:“这东西,有钱有市场,哪那么容易消失?”
我盯着他,忽然明白了什么,我想,我比郑北更早知道了他们要找的人是谁。
郑北送我到地下室门口,止住脚步。我平静地看着他,说:“我做的选择,不会后悔。”
郑北还想说什么,我只觉得屋外有些冷,跟他说:“郑警官,要下雨了,你回去吧。”
也不管他答没答应,我先进了屋子,昏黄的灯光驱散了最后的一点儿念头,我坐在沙发上,等姜小海回家。
他喜欢我这样,喜欢一进门就能看见我,喜欢我跑过去勾住他的脖子,也喜欢我吃不完夜宵后理所当然地推给他。
但今晚有些不一样,他卷着一身雨水进来,柔软的额发被打湿,湿答答落在额头上。湿漉漉的样子,像一只被抛弃的小狗。
他一进屋就丢了个东西在浴室,我伸着脖子看了一眼,像是一把匕首,沾了血。
他雨衣下鼓鼓囊囊的,不知道穿了什么...
他雨衣下鼓鼓囊囊的,不知道穿了什么,我盯着他不说话。
他干的那些事儿,我一知半解,他不说,我也不问,只知道有危险,也不干净。
他没换衣服,只是抓掉雨衣,又解开防弹衣,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雨水顺着他的头发滴下来,坠在我的额心,又顺着鼻梁落下去,滚入锁骨消失不见。
他的目光就跟着那颗水珠,一点点、一点点将我吃掉。他靠坐到我身边,睨着我,眼底不带一丝感情。
我有些疑惑,觉得他在生气,果然下一秒,他就把我抱起来放到他腿上,手指轻车熟路从裙底探进去。
我浑身一僵,脸色倏地变红。自打第一次之后,我们两个在进行之前总会经历漫长的前戏,他会一点点将我设下的防备瓦解掉,让我心甘情愿与他沉沦。
我不解,无尽的快感撕扯着我,要我头脑发胀,连带着声音都在颤抖,随着他的频率,一字一顿。
“怎么了……”
他盯着我,那双眼睛沉沉压下,逼慑幽冷,莫名的情绪似乎在流淌,我看不出来,也猜不出来,我没一会儿就软了腰,靠在他肩头难耐地喘息。
分明他体温也在升高,分明他眼底开始闪动欲望。可他没有其他动作,只是用手,就叫我溃不成军。
我一次又一次挺腰,在他手下呜咽着出声,骂他求他,软硬兼施,他不为所动。
直到我浑身一颤,近乎痉挛般颤栗,他才停下,进屋后第一次开口。
“你见郑北了。”
他不是在问我,而是肯定地说出这个事实,他眼里的情绪流淌出来,我突然发觉,那是一种悲伤,一种害怕。
他在害怕?
我意识不清,更加想不明白,只知道他今天的反常和郑北有关,我还没缓过来,就挣扎着解释:“他是来找你的,那天在看守所门口我和他碰过一面,他认出来了,问我是你的什么人。”
姜小海一愣,问:“你怎么回答的?”
我道:“我没回答,我怕他误会你是个随便的人。”我语速很快,生怕他再闹我,他这样凶狠的眼神,盯着我,仿佛要将我盯出一个洞。
说玩物太轻佻,说女朋友不够格,最终,我只是沉默。
姜小海继续发愣,我知道,这是我第二次没抛弃他。
姜小海这个人,被抛弃过两次,而我,选择了他两次。我坚定地站在他身边,一次又一次选择他,然后,看着他眼底逐渐有了我的身影。
沙发、床上,他像是不知疲倦,一轮又一轮的让我眼前发黑,灯影在我头顶旋转。他像是在发泄什么,又像是确认什么,他贴在我耳边,问我:“瑶瑶,你会离开我吗?”
我太累了,说不出话,于是也没有答应他。
结束之后,我几乎没了力气,他用毯子裹住我,我非要矫情地去洗澡,他只需要用一点力气就能把我桎梏住,却仍然看着我支起颤抖的身体,越过他要下床。
然后,伸手一压,我便伏在他身上了,惹得他发出得逞的低笑。
我骂他:“流氓。”
他盯着我锁骨那颗红痣,并不否认:“嗯,流氓,瑶瑶后悔了吗?”
我摇头,哼哼唧唧回答:“不后悔。”
他想抽烟,已经拿上烟盒了,又低头看我,最后也没抽。他的表情忽然凝重,从回家开始,他就有心事,我看出来了,却没追问。
姜小海盯着我,问:“瑶瑶,你会抛弃我吗?”
我笑了:“只有金主抛弃玩物。”
他拉起我的手,比起他粗糙的手,我的手又小又软,被...
他拉起我的手,比起他粗糙的手,我的手又小又软,被他握住,放在唇边啄吻。
他说:“我没把你当玩物。”
至于当什么,他没说,我不问。
难道还奢求着正大光明的情侣关系吗?我没这么傻,他也不需要。他需要的只是一个玩物。
我觉得。
那天晚上他跟我说了很多,从幼年时被抛弃,到后来被拐卖,再到被秦义收养,成为打手。
他絮絮叨叨,我迷迷糊糊。
只记得最后他问我:“瑶瑶,你和他们一样吗?”
我都快睡着了,听见问题睁了睁眼睛,没好气地开口:“你说呢?”
他笑了笑,把我抱紧几分,道:“不一样,瑶瑶和他们不一样。”
他一边说,一边抱着我去浴室。浴室里原本只有一块香皂一条毛巾,我住进来之后填了一些瓶瓶罐罐,他一脚没看住踢翻了,我睁眼,他把我放在花洒下。
虽然已经坦诚相待过,但这样的赤裸,不沾情欲,我很不习惯,推搡着他:“出去,我自己来。”
他拿着花洒,斜斜看着我,像是故意惹我生气:“就不。”
他强硬地把我拉到他面前,温热的水流带走方才的酣畅淋漓,蒸汽钻进骨头里,骨头缝儿都酥酥麻麻的。
他说:“以后别去夜总会。”
我问他:“你要养我?”
他盯着我:“不愿意?”
我当然愿意,那些污秽的目光肮脏的话语,我这辈子都不想再经历一次。
这次事后,我和他的关系不再止步于简单的肉体,他会在下班之后给我带夜宵,家门口一条街都吃过了,他就摸清楚了我的口味。
他身边的朋友偶然见过我一次,在游戏厅,我坐在他旁边吃着小零食等他下班,就一眼,他迅速拿起自己的衣服罩住我,低声对我说:“先回家。”透过缝隙,我看见他拉着那人出去,说些什么,就不是我能知道的了。
回去路上,我碰到了郑北。我没跟他接触过,快步从他面前走过,他却叫住我:“江瑶。”
姜小海惹了祸,听说是在外面打架,被关进去了。出来的那一天,我在看守所门口等他。
和我一起的,还有三个人——姜小海的姐姐姜迎紫,刑警大队队长郑北,和他的小外甥女毛毛。
我站在他们几步之外,没有上去打招呼。郑北打量了我好几眼,我有些不自在,想先行离开,然而刚转身,身后的大铁门就发出吱呀声。
我回头和江小海对视,他什么也没说,迅速掩去眼中情绪,仿佛我们两个是个陌生人。
我也没有生气,转身就走。玩物么,就该有玩物的自觉,金主不想别人发现你的存在,就该好好藏住自己。
天黑的时候,江小海回来了。
然后往沙发上一坐,腰又被什么硌住,伸手摸了摸,摸出来一个毛绒玩具。
我以为他要生气,端着汤站在他旁边,不敢说话。他这个人,不说话的时候,眼底总是流露出一种疏离的气息,这种不经意间流露出的感觉,被我捕捉住,化为两个人之间的隔阂。
我说:“你不在的这几天,我一个人睡觉很害怕,所以买了个娃娃陪着我。”
他看了几眼,把玩具放回原处,抬头看我。
我被他看的心虚,问他饿不饿,又问他要不要吃点什么。
他让我把汤放下,我放下的那一刻,他突然从背后抱住我。
只是抱住,但是抱的很紧,仿佛要把我融入血肉。他的脸埋在我的后腰上,像是在确认什么。
我问他:“怎么了?”
他伸手,让我转身,然后又贴上来,额头抵着我的小腹,沉默了好久,久到我以为他要睡着的时候,他的声音才出来,嘶哑、低沉,似乎带些求证的意味:“你为什么没有离开?”
一个人住地下室的确不太舒服,姜小海也不是个合格的金主,不会给我钱,我还是需要每天自己出去工作。
可他忘了,我也不是个合格的玩物。
我说:“你在赶我走吗?”
他抬起头,我们两个对视着,我在他的眼里看见了不同于他平时的情绪,不能说是感动,至少有些不可置信。
他只说了三个字:“回答我。”
我也回答三个字:“我爱你。”
看吧,我就说我不是个合格的玩物,对金主动情是大忌,可我从第一眼看见他,就知道我溺下去了,坠入深渊,成为爱情的奴隶。
他忽然伸手用力压着我的脑袋与他凑近,直到鼻尖相抵,他的眼神时而凶狠,时而小心翼翼,像是在努力要证明什么。
我盯着他看了几秒,歪头凑上去。
他立即反客为主,这个吻比我们的第一次更加霸道,像是要占有我的全部,氧气消耗殆尽,眼前的一切都像是在旋转。
我被他压在沙发上,两个人都喘着粗气。他指尖摩挲着我锁骨的痣,然后吻上去,揪着那一小块皮肤不放,直到那里充血红肿破皮,我一声不吭。
从沙发到床上,小屋子里家具不堪重负的声音就没消失过,我捂着自己的嘴,生怕被外面来来往往的人听见。
姜小海刚开始只是自顾自索取,发现我害怕之后,顺着我的目光看过去,那一方小窗子,白天照不进来阳光,晚上还坏他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