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找来的裙子不合身,男孩的身体骨架大,腰背勒得难受,但是妈妈笑,他也就笑
“如果我是女孩就好了”
无数次这么想过
————————
小庄的懦弱来自于他的不幸,又加剧了他的不幸
准确来说他并不是跨性别或者性别认同障碍,他明确知道自己是男性,但母亲只有在他穿上漂亮裙子变成女孩时才会夸他,亲近他,他想要被爱,爱在他的人生中太稀缺了,所以为了得到爱,他可以一直做妈妈的小女孩
“啊,小姐,轻点!”
“那你放松点,别勾我这么紧......”
我咬住他的耳朵,轻声哄说。
1
套房内,暧昧的声音传来。
“小姐,慢点……”
他抓住我的手臂,无力发软的音调像是在求饶。
我捉住他的手腕按在枕头上。
“叫姐姐!”
“......”
他咬紧下唇,像是耻于叫出那两个字。
我知道自己年龄比他小,可我就喜欢这种征服他的感觉。
借着酒劲,我没轻没重地咬他。
陈遇带着哭腔,一双眼睛红的跟兔子一样。
最后还是没叫出一声姐姐。
我故意罚他,弄得他说不出话来,只剩下一阵支吾的哭音。...
我故意罚他,弄得他说不出话来,只剩下一阵支吾的哭音。
这娇软模样,与他平时的禁欲气质完全不同。
不愧是我喜欢的人。
.......
2
陈遇是我哥的助理,但是被我借过来用几天。
没想到这一用,用到床上去了。
我跟客户应酬喝多了,陈遇把我送回房间,然后就没能出去。
一觉醒来,身旁的人已经不见了。
我缓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做了什么混账事情。
靠,在陈助理面前暴露本xing了。
陈遇总是一副斯文冷静的模样,我很早以前就馋上他了。
本来想慢慢拿下,哪知道几瓶酒就让我兽xing大发......
冰冷的机械音不断传来。
关机?
被我吓跑了吗?
我咂舌,打算等今天的工作结束再去找他。
看他昨晚哭的那么凶,不知道还会不会见我。
我还是头一次这么害怕得罪一个人。
3
一连三天,陈遇就跟人间蒸发了一样,怎么都联系不上。
我自己的杂志社也一堆事情没忙完,就先搁置了。
周五晚上,发小张翼约我吃饭,说给我介绍客户。
吃完饭,天色很晚了。
那位客户是真的能喝,合作的事一字未提,光顾着跟我喝酒了。
我冲张翼使了个眼色,借口上厕所让他出来。
走廊尽头,我踹了他一脚。
“你能不能靠谱一点啊,介绍的什么客户啊,一直喝喝喝,还能不能合作了?”
“哎呀,放心吧,他有钱着呢,咱们把他忽悠好了,准成。”
张翼信誓旦旦地说着,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他看我不爽,凑上来讨好地笑着。
“你要是不乐意,要不跟我合作呗?我很好忽悠的!”
他笑的十分狡诈。
我冷笑一声,当我不知道他几斤几两似的。
就他那倒霉运气,投资个什么都能亏一半,我才不想被他祸害。
我抬头推开他,“滚开!”
他握住我的手,借着醉意耍赖。
“顾姐姐,这么不给面子啊,我可是诚心跟你合作呢~”
他故意拉长尾音恶心我,我气得又要踹他。
突然,余光瞥见一个熟悉的身影。
我扭头,看到陈遇拿着公文包站在楼梯口。
他看着我们暧.昧的动作,愣怔一秒后,温和地职业假笑。
“顾小姐,张少爷,晚上好。”
他微微点头,视作打招呼。
然后他头也不回地上楼了。
这才睡过就跟陌生人一样,合理吗?
我不爽得推开张翼,跟着陈遇上去了。
张翼一脸茫然:“诶?你干嘛去啊,客户还等着呢!”
啧,客户哪有陈遇重要!
4
我几步跟上去,一把拽过陈遇。
陈遇淡淡得拿开我的手,笑着跟我保持距离。
“顾小姐,我怎么敢呢。”
这疏远的语态,即便是笑着也让人觉得冷淡。
我心底不是滋味,没好气地问他:
“你有什么不敢的,你老实交代,这几天干嘛去了?”
“陪顾总出差。”
我一愣,突然想起来我哥确实有个项目在国外,最近正在收尾阶段。
难怪我前几天一直找不到他。
我哥那个工作狂,忙起来压根不会管别的。
我心情好了一些,挑眉:“回来了为什么不说一声?”
表面上没什么瑕疵,可我就是觉得他阴阳怪气的。
正打算追问他那晚的事情怎么处理,张翼这倒霉玩意突然追上来了。
“顾岚,客户提起合作的事情了,你赶紧回去聊聊,小爷我可是帮了你大忙!”
张翼搭在我肩膀上,一副寻求表彰的样子。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我男朋友呢。
陈遇收回目光,轻声道:“我还要去给顾总送文件,顾小姐,没事的话我先走了。”
他走的很快,像我是什么洪水猛兽一般。
我心底闷闷的,没好气地推开张翼。
“以后不准对我动手动脚。”
“?”
张翼不解地看着我,我懒得跟这缺心眼解释。
我回到包间,快速地处理完客户的合作,然后把张翼赶走了。
5
我站在酒店门口等陈遇。
大概是喝多了,这会晕乎乎,很容易就想到那天晚上的场景。
他在我怀里哼哼唧唧,即便是难受的哭也没有推开我。
突然,脑海里灵光一闪。
那晚陈遇并没有喝酒,他为什么没有拒绝我?
我力气没他大,他不至于推不开一个醉鬼吧?
难不成......他也喜欢我?
一想到这个可能,我心底就有些飘飘然。
很快,陈遇出来了。
他垂着脑袋,看起来有些颓丧。
“陈遇。”
他一愣,看到我,眼睛亮了一瞬,又很快熄灭。
“顾小姐,你怎么在这?”
“等你啊,我喝多了,你送我回去吧。”
他纳闷地看了一下四周:“张少爷呢?”
“关他什么事情,我就要你送我回去,你没空吗?”
“......有空。”
我笑了起来。
陈遇从来不会拒绝我的要求。
他真的很乖,要是能够只属于我就好了。
开车的路上,陈遇一直很安静。
我总觉得他心情不太好,试着跟他搭话了几次,也是敷衍收场。
我无奈,只好来点直接的。
“你那里......还疼吗?”
突然,一道急刹车声音。
车被停在了路边,他神色复杂地看着我,交织着羞愤和幽怨。
我尴尬地撩了撩头发。
我承认,我喝多了是有点混蛋,那天晚上肯定没轻没重。
“对不起,那天我喝多了,要是平时,肯定会让你很爽的。”
“哦?这么懂,你还让谁爽过?”
他淡淡得看着我,目光满是不悦。
【感兴趣可以解锁陈助理被玩.哭的后续哦~】
预警高亮:男主人设(某不可说游戏)有借鉴,但不多,请斟酌观看!
#有瘾的大神父×无名女(伪)神你
“神啊,请原谅我。”
恳切的祈求声在每天的午夜时分准时响起,简陋的教堂里,月光洒在那座两人高的女性神像上,身披白纱的神像向跪在地上的信徒投去冰冷的注视。
那座神像,就是如今的你。
你不知道为何会出现在这里,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变成一座不会动的石像,但是你知道,自己肯定已经不是人了。
身体被困在这里,你的灵魂是活的,你能透过石像去看这个世界,当然现在仅限看这个教堂。
不过看的最多的,就是这个每天...
不过看的最多的,就是这个每天午夜在你的石像下面祷告的粉色头发的神父。
神官菲利斯,这个小镇上唯一的神父。一开始只是流浪到这里的异乡人,镇长见他谈吐不凡,平易近人,见谁都是一副笑脸,就将镇里空了很久的教堂让给他住,顺便让他填补这个空了很久的空缺。
今夜月色皎洁无暇,蒙蒙的月光像银沙般洒下,让这个简陋的教堂多了几分圣洁,就连你灰突突的石像身体也呈现出一种玉般的光泽。
当然,不可否认是你的信徒菲利斯每日擦得认真的关系。
你的信徒?不错。谁叫这个男人如此虔诚,你既然身为他所信奉的神,自然要将他纳入羽翼之下。
“神啊…”不同于男人格外健壮的身体,他的声音十分低柔,如同一阵清风、一缕花香,动人心弦。
他有着一头梦幻般粉色自来卷的短发,牛奶似的白皙肌肤很衬他那张无害的脸。他笑起来的时候,人们可以想到温顺的金毛犬和洁白的绵羊,不知不觉就对他卸下心防。
菲利斯几乎得到了整个小镇的喜爱,他在镇子里不止是神官,偶尔还带着一群孩子们读读书,写写字,他是如此博学,就连最调皮的孩子也沉浸在他带来的故事里。
他有一张弱不禁风的脸,却有一身强健有力的身体,宽松的神父服都遮挡不住他健硕的胸肌和臂膀,他却将这些用在帮助小镇的农田里。
人人都赞颂这位好心的神父,菲利斯却谦逊依旧,只因他有无法宣之于口的秘密,一个每个午夜都要在神明的注视下忏悔的“病”。
“…原谅我…”菲利斯深深垂下头颅,身体像被一群蚂蚁啃噬着不停地颤抖,他将额头贴在石像的脚面上,白皙的皮肤很快便被玫瑰般娇艳的红色占据。
菲利斯缓慢地将长袍褪下,跪在地上铺开,他身上的皮肤有种不见天日的苍白,但肌理流畅,形状完美。
浑身赤()的身体袒露在月光下,朦胧的纱“轻抚”着每一寸肌理,菲利斯献祭般扬起头颅,将带来的东西一个一个“妆点”上自己的身体。
“……”他艰难压下喉头的声音,将那些无法宣之于口的快乐幻想成因罪受刑的痛苦。
他不能沉溺,他不该沉溺。
这是他的病、是他的恶,是他需要神去原谅的罪孽。
“神啊…神…请原谅…我的罪…”那些疯狂【】的玩意儿仿佛一只无形的手搅得他神智涣散,溃不成军,一整句完整的悼词念完,他身上的汗和其他液体就淌了满地。
释放的那一刻,菲利斯还是哭了,他趴在你的脚面上哭得像一只被抛弃的小狗,他的睫毛挂着泪珠,鼻头红红的,看起来滑稽又可怜。
啧啧…
可怜的是你才对吧。
每个午夜都要眼睁睁看这么一回,情绪高涨到浑身空虚,你恨啊,恨你躁动的灵魂偏偏装在一个石头做的身体里。
有心无力。
白天的菲利斯还是那个受人喜爱的神父。此刻他正站在教堂门口,迎接今日来学习的小家伙们。
偶尔有几个孩子的父母跟着,也是顺路过来跟菲利斯说几句话,给他带点家里种的蔬菜瓜果。
菲利斯试过拒绝他们的好意,但是,他万万低估了居民们的热情。
今天他能拒绝,明天他的教堂门口就能塞满各种礼物,半人高的“礼物山”在他开门的瞬间就能将他“扑倒”。
唉,这何尝不是一种甜蜜的负担呢?
安排孩子们进行早上的朗读后,菲利斯提了一桶水,开始日常的清扫。
而在教堂外,一个人影鬼鬼祟祟地朝里张望,他看看正在读书的孩子们,又看看菲利斯忙碌的背影,他迟疑不决,几次将脚踏进来,又飞快缩回去。
进,还是不进?
他没有信仰,从不认可神明的存在,但是一想到家中妻子古怪的模样,连小镇最厉害的伍德医生也看不来问题,他实在是没办法了。
不知不觉就走到教堂外,他在外面看了很久了,神父菲利斯确实是个好家伙,孩子们也很喜欢他…但是他心里依旧没底,他甚至不知道那里面供奉的是哪位神明。
小杰克还在烦恼的时候,菲利斯已经悄悄来到他跟前,男人眼底浮起真心的关切,他轻柔的嗓音足以令任何人向他袒露心声。
“先生,如果你有烦恼的话,不妨和神、和我说说?”
小杰克一惊,抬头的那一刻有些恍惚,妈妈,他好像真的看见神明显灵了。
神父菲利斯沐浴在耀眼的光芒下,神情悲悯朝他伸出手,而他身后身披白纱的石像竟也向他投来目光。
“神啊…神啊…”小杰克喃喃道,直直地朝教堂里跑去,跪在石像脚下痛哭。
他像个委屈的孩子,终于找到了可以倾诉的可靠对象,将这些时日妻子的变化,他的心力憔悴尽数吐出。
“…神啊,求您救救我的妻子吧…”小杰克跪倒在地,他双手合十,额头抵住双拳虔诚地祈求道。
菲利斯站在他身后,温暖的手掌落到小杰克头顶,仿佛在给予鼓励。但是他的双眼紧紧盯着石像,盯着他的神。
他感受了神的注视。
是的,他能感觉到。正如每一晚他去“忏悔”时他都能感受到神投下的目光,那些目光令他羞耻,也令他yu罢不能。
神,从来只看着他。
可是今天,神的注视如此热烈,他对小杰克的哭诉充满了兴趣…
神父菲利斯,竟生出了一点妒忌心。
你的玩具。
你x男妓。
昏暗的巷口,各种各样的人都有。
你看见了一个黑发的人,细碎的头发挡住了一点眼睛,他微低着头,光打下来,照出他冷硬的弧度。
身体撑在一块牌子上,用英语写了一个露骨的词汇。让人知道他的身份。
你注意他很久了。
他身上时不时增添一些新的细小伤口,生得很高,松垮的衣服里能看出他宽阔肩膀一路下去到收紧的细腰。
即使要发泄你的欲望,也不该找一个这样站在巷口里的人。
在一个人粗暴的拉扯着推着他往更阴暗的地方走时。
你挥了挥手,让人把他拦下了。
“上车”你笑了笑“跟我走,小家伙。”
他看见你,微睁大了眼睛,平常总是死气沉沉没什么波澜的眼睛,烧沸腾了一样情绪翻涌起来...
他看见你,微睁大了眼睛,平常总是死气沉沉没什么波澜的眼睛,烧沸腾了一样情绪翻涌起来。
你并不强壮,可以说有一点偏瘦。
他看见你反而害怕起来,缩起身体想跑。被高壮的保镖摁住了。
你有些惊讶。
他认识你。
这个反应实在是太不同了。
他还是被带上了车。
你要带他去一趟医院,检查一下有没有生病之类的。
做个全身检查,当然也是顺便。
“长期营养不良”你看着这一项,有些出神。
他没什么毛病。
你把他带回去了,这是理所应当的,不是么。
——
他的头发偏长,被洗得很干净,他的衣服也洗得发白了。
并不让人讨厌。
凑得近的时候,能闻得到他身上一点淡淡的清香,你闻不出来,这是什么味道。
你没有问他。
这是无关紧要的问题。
你住的独栋的别墅,自带一个需要开车跨越的院子。
这个房间除了二楼你的床铺,他睡哪里都可以。
你示意他随意落脚。
在这之前,他必须,
“把你的身上的衣物脱了。”你补充,“全部。”
他身体颤了颤,手抖得解不开扣子。
“还是我让人进来帮你脱。”你看着他,他是低着头的。你看不清他的神色。
他像是想到了那些高大的保镖拽他衣服的场景,唇色白了,强迫自己把衣服扯开了。
他低着头闷闷的解自己的衣服。
你看不见他的表情。
但是你感觉到他可能要哭了。
这也可能只是一种他伪装出来的假象。
你有些累了,没有再用能把人揉一遍的目光盯着他看。
“换上新的衣服,”你转身打算去洗一个澡,“以后只能穿我给你买的衣服。”
“房间自己选一个去睡觉。”你走了。
他好像楞住了。
你恍惚看见一只毛绒松鼠抱起他自己的尾巴,眼巴巴的看着你走远了。
你走到专用的浴室,躺了进去。
可能是太累了,你不小心睡了过去,好在没有淹进水里。
披上睡衣。
走回自己的房间。
所有的房间都一样,极简的设计。
你也不喜欢在卧室办公。
进门灯亮起来。
你看见那个被你捡回来的人,正蜷着身体睡在被子里面。
他身上被完完全全里里外外洗了个干净。
身上有很浓重的沐浴的香味。
和你身上的是一个味道。
在换个房间睡觉,和就躺这里之间。你犹豫了一下。
最后选择掀开被子就睡这里。
认床。
多个人就多个人吧。
你做了一个梦。
梦到了你很小的时候,一个小男孩跟在你身后。好像想要找你玩,又扭扭捏捏不好意思开口。
他还有一个妹妹。
小他几岁。
在孤儿院门口丢一对孩子的真不多。
好吧,这算是你朋友。
你默认了。
醒来的时候你的脸贴在宽厚的胸膛上,淡淡的清香绕在周围。
他好像已经醒过来一次了。困倦的阴影打在脸上。
蹭了蹭,很软。
你松开抱着他的手。
他的手臂只轻轻搭在你的身上。
这恍惚让你觉得,你们已经结婚多年了,这只是一个平常的早晨。
你推了推他。
“起来了。”你没有废多大劲。
他惊了一下醒过来。
看到你,眼神中带着初醒的茫然和惊惶。
“抱歉…我……”他松开手,不由分说开始道歉。
突然更加激动起来,你觉得他几乎要跑着离开这里。
把掉下床铺站起来想跑的人一把拉回床上。
让他仰躺在上面。
你看着他莫名的反应。
觉得有趣。
“不是起来了?”你说话总是慢条斯理的,让人想不到你心里真实的想法,“让我看看。”
他就红着脸躲闪着想往被子里钻。
最后他也没躲过。
一只手挡着脸。
另一只手*
他的样子很可爱,脸上的红晕退不下去,浑身颤抖躲闪着,还是强忍着羞耻把那里的情景让你看了,满足了你的恶趣味。
他喉咙发出细细碎碎的声音。像一个小动物在呜咽嘤咛。
眼眶红完了,泪水盈落下来。
……
你很满意他。
梦境里。
泛着红光的隐秘暗室内,手执短鞭的你和跪地被束缚的他。
“你现在应该叫我什么?”
秦彻:“耿耿于怀的猎人,还是愤怒的小猫?”
被踹倒。
秦彻倒在地上闷笑几声,“以你现在的手段,想让我改口,还为时尚早。”
看着你一脸不忿,还有点尴尬的羞涩,秦彻难得好心地开口。
“或许有一天,当你真的能令我信任你,并获得我心脏的认可与目光永远的追随时,我会同意这个称呼。那时,我会连同我姓名的...
“或许有一天,当你真的能令我信任你,并获得我心脏的认可与目光永远的追随时,我会同意这个称呼。那时,我会连同我姓名的归属权和性命的使用权一并送给你。”
“希望你到时候已经强大到足够承受某些东西,毕竟作为主人,你将得到我毫无保留的付出,而你的责任是——庇佑和保护。”
秦彻轻而易举地解开手铐,起身走到你面前,握住你的手放在自己心口处,“这可是很沉重的。”
------梦醒了------
你一脸郁闷地抱住头,怎么又一次梦见了那场惩罚,或许勉强能被称为惩罚,那只是在秦彻纵容下让你出气的一点小手段。
你到现在也不理解为什么秦彻会同意这种,明明你之前还对他做过很过分的……
联想起在暗点的那几天心里对秦彻意外又不自然的悸动,心里更加凌乱。
挠挠头,想得再多也得起床上班。
------上班------
临空市的边缘,一场大型的枪战对峙。
你组织派遣你进行N109的逃犯追捕,你怀疑有暗点的人参与,一路心下紧赶慢赶留下了逃犯,为什么着急你自己却也说不清楚。
尘烟嚣上,空气中的火药味浓重而刺鼻,残留的evol痕迹光芒微弱。
战斗已然到达尾声,你和搭档即将顺利完成任务时,你在战场上看见了秦彻的加入。
你心下一沉,有什么最不愿意看见的事情快要发生。
你深吸口气,正要开口。
秦彻逐渐走近,并没有看你,直奔目标——他面无表情地对着你身后的搭档伸出手,黑红色的evol已经缠绕在他掌心。
“等等——秦彻!”你略有些崩溃地大喊。
电光火石之间,你和他同时出手,他杀掉了你身后的同伴,你开枪击中了他的胸膛。
他没有躲,捂着中弹的部位缓缓蹲下,冰冷地扯着嘴角。
你看一眼倒在地上的同伴,虽然刚认识但一个小时前还跟你愉快打招呼的同伴,愤怒而颤抖地走到秦彻近旁。
秦彻单膝支撑不住晃了下,跪在地上,左手忍不住也撑在了地上,右手捂着胸口,深红色的血从手掌外大量溢出,没有抬头。
你站在他面前,居高临下看着他,扔掉手中已经没有子弹的枪,举起了短刀。
刀是猎人协会统一配备的,开刃,闪着冷光,有极深的血槽,可以在几分钟之内放干流浪体的血——人也可以。
这把精良的短刀被你抵在秦彻的颈前。
“为什么要杀他。”
“哈……”秦彻大口喘着气,缓缓抬头盯着你,眼神一如既往地势在必得,嘴角却是在笑着的。
“我本来——我在暗点的那几天,的确察觉到了一些不一样的东西。所以对你,哪怕身份对立,却没有多少敌意。”你面无表情,一字一句地道。
“每次你来打扰我的生活,在克制自己陷得不那么深的同时,我甚至对你有一种安心的感觉,我确信你尽管与我立场不同,却不是那种草菅人命不分善恶之人。”
心仿佛在颤抖,手中的刀却稳稳地停在目标处,如同你每一次在训练场上的重复而坚定。
刀刃靠近,闪着寒光的薄刃轻易刺破秦彻的皮肤,血丝渗出,仿佛下一秒就会割破他的喉管。“我深知我在逃避责任,你的强大也非我能束缚。如果有一天你擅自杀了无辜之人,或许里面也应该有我的一份罪孽。”
秦彻被人用刀抵着脖子一点反应也无,听到这时眼神却发生变化,眉头更深地皱了起来。
“咳……”他嘴角溢出深红色血迹。皱着眉眯起眼睛,“我的evol白天会被抑制,现在连你的枪伤都都愈合不了。如果你想,现在,你可以轻易地杀掉我。”
你低头看,果然,秦彻胸口的枪伤不仅没有愈合的趋势,反而血越流越多,几乎要将他捂住伤口的手淹没。
只是,为什么将自己的致命弱点说出来。
秦彻松开捂伤的手,单手缓慢而确定地握住面前刀刃,哪怕手瞬间被割开涌出更多鲜血,他并不在乎地握着刀向下移去。
你没做声,顺着他的力道,直至刀尖对准他的心口处。
“我这种人,割断脖子流再多血,恐怕也不会轻易死掉。插进这里……才能真正杀死我。”
你仿佛被一种巨大的无力感袭住全身。
“……为什么不解释?为什么不反抗?”又仿佛被如同电击一样奇异的感受充斥着,如同在陆地上行走多年的鱼突遇倾盆大雨,像是不会呼吸一样徒劳张开了渴望的鳃,尽力汲取着以往没有见过的氧气。
你抹去这些纷乱的心绪,忽略皮囊下诡异到兴奋的细细颤抖。
你才二十出头,你刚刚大学毕业不到一年,你带着最熠熠生辉的热血志向加入猎人协会,你发誓为保护人民的生命与荣誉而战。
而在刚刚,你第一次亲眼看见死亡,是你的队友,你的同胞,一个小时前还在说笑的同事,和你一起宣誓过共同为守护而战的战友,变成了一具尸体,就那么破碎地摆在那里。
你无意识地转头,仿佛只过去了一秒,又好像过去了好几年,他的身体还是完整的,灵魂却在你面前流失。
你眼神无法凝聚,像喘不过气一样,手掌翻转,刀尖向前用力——
秦彻闷哼一声,身体随着你的动作剧烈向后一震,而后无力地倒向前,忽略刺的更深的尖刀,俯倒在你的怀里。
——你及时停住了,刀尖只穿透了两厘米,再多深入一点,就是那颗仍在跳动的鲜活心脏。
秦彻将头靠在你的颈弯。语气依然懒懒地,慢慢地,带着重伤过后的沙哑。
“不是说过要保护我吗。主人。”
最后两个字咬得格外清晰认真和郑而重之。仿佛真是一个将命交付在你掌心,任由你这个主人裁决掌握,而他的一切结果由你选择,由他承受。
眼前的景象恍惚剧烈晃动起来,像祁煜画中的大海,挂在你面前却在画框内掀起了惊涛骇浪,翻涌急转。
你心神不定,面沉如水,手腕一转挣脱秦彻握着刀刃的手将,短刃拔出扔到一边。单手利落地掐住秦彻的脖子。
“你什么意思。”
秦彻另一只手原本仍撑在地,被你掐着脖子向后一用力,不稳地晃了两下。
秦彻虚弱勾了勾嘴角,顺势将单膝改为双膝标准跪姿,将双手背在身后,行了个面见主人时的标准礼节。
“我说,”脖子被狠厉掐在你手里,秦彻却如同感受不到般,温顺暗哑地道。
“主人,请庇护我。”
画点小情侣腻歪
可怜脆弱小受×拯救他的你
G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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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嘉和你出院了,你把他带回了你住的地方。
何嘉跟在你身后,紧张地捏着你的衣角,家里的装饰和尚墨这个人一样冰冷冷的黑色,毫无生气。
“饿了吗要不要我来做饭”
你随口问了一句。
何嘉却忍不住嘴角上扬,又不想让你看到他这幅过于高兴的模样,别扭的低下脑袋偷偷地笑。
你疑惑地看他,何嘉的肩膀一颤一颤的,身体也紧绷的紧,你以为他哭了,赶忙凑近抬起...
你疑惑地看他,何嘉的肩膀一颤一颤的,身体也紧绷的紧,你以为他哭了,赶忙凑近抬起他的漂亮脸蛋。
只是没想到会看到他因为憋笑憋得通红的脸蛋。
“噗哈哈……”
“小嘉儿,这是怎么了,想笑就笑嘛,干嘛憋着哈哈哈……”
何嘉被拆穿羞耻感简直爆棚,恼羞成怒地推了你一把,自己走进梦寐以求的房子。
真讨厌!为什么会这么开心啊!
“我饿了,我要吃饭。”
你看着他故作镇定的样子忍不住想笑,可又得估计小嘉儿的面子,只好偷偷的笑。
就这样两个偷偷笑的人解决了回家后的第一顿午饭。
“姐姐,我下午还有课,要走了。”
“哎,等等。”
你走到何嘉面前,抬手将他的脑袋扣下,送他一个离别吻。
亲眼目睹着他通红着脸狼狈而逃的样子。
啊……怎么这么可爱啊……
送走了可爱的亲亲老婆后,你冷下脸。
该干正事了……
“喂,助理,我弟弟的情况怎么样了”
“少爷还有三天就解禁了,听说老爷子好像要打算将家业全部交给少爷。”
呵,全部……当你不存在?
“那也没必要瞎扯了,今晚行动。”
“是,大小姐。”
这便宜爹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和你亲爱的弟弟尚封是同父异母的姐弟,看尚封才是你便宜爹真正喜欢的女人的孩子。
这便宜爹果然不打算念及尚墨母亲的旧情,如果全部势力都被划到尚封手里,那你的存在就是对他的最大威胁。
动作不快一点,那什么护老婆啊。
你收拾了下自己,简单利落地出了门。
你仔细回想了下剧情又结合着尚墨本身的记忆,尚家好像本来不姓尚,你那个便宜爹是靠尚墨的母亲才站稳的脚跟,将你母亲家的势力吞了后,才将这个家族改成尚氏。
又强硬地将所有反对他的人杀了……
但只要想,总归是会有些漏网之鱼的,曾经的那些老一辈人早就盯着尚氏很久了,剧情中尚封继承家业后遇到了很多的困难和打压,但总是因为行动的晚让尚封得了先机。
联系那些人还是比较简单的,难的只是你也姓尚……
何嘉从出门后心脏就没安静过,他住进了姐姐的房子,那他就是姐姐的人了。
晚上回家……也会和姐姐睡在一起……
似是想到了什么,何嘉的脸爆红,走路的动作越加慌忙。
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诡异的影子。
“啊——”
你的心脏猛地一缩,一瞬间全身发冷。
“喂!何嘉呢,何嘉在哪?!”
“大小姐吗?何嘉刚刚被一群人绑走了。”
你一瞬间懵了,这个时候,何嘉被绑走,只能说明你的计划暴露了……
该死!又让男主占了先机。
“助理,计划提前,我现在就要取了那老家伙的脑袋!”
“可是……”
“没有可是,立马执行!”
何嘉……
如果剧情强大,何嘉一定会在遇到尚封之前受尽折磨!
你咬紧后牙槽,眼睛里的愤怒犹如实质般溢满眼眶。
谁敢碰他一下,你就要他死!
尚家在郊外,你超速行驶终于到了尚家大门,你走下车。
你无视他眼中的轻蔑,可似乎整座宅子都已经知晓了你未来的命运。
你冷笑一声。
原来,你才是最晚知道的人……
你双手抬起摸向腰间,不再犹豫,双枪被拔出,你站在宅子最中央。
抬手,上膛,开枪——
“嘭!”
巨大的枪声简直震耳欲聋。
下人们很快反应过来,彼此对了眼神,纷纷回到屋里。
是要拿武器了吧……只是,晚了……
尚家的大门被暴力地拆卸,身后冲出一群穿着黑衣的枪手。
助手跑到你身边。
“大小姐,已经来了。”
“那就不用废话了,给我把尚家清空!”
一瞬间烟消四起,尚家反应的速度简直可怕,像是准备了好久……
床上隆起一个包,你没有轻易掀开,举起枪,可扣着扳机的手始终没有开枪。
不是感情,不是不舍,只是谨慎,你的脑中一瞬间闪过一个想法,里面的人会不会是何嘉……
你深吸一口气,走近了床边,猛地掀开被子,看清被子里是什么后,又将被子重新盖了上去。
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晚了一步。
老爷子已经被杀了……
会是谁干的……
突然一阵风从你耳边呼啸而去,你心惊地转过头去。
“姐姐,你终于来了。”
陌生又熟悉的声音,是尚封。
你紧绷着身体,大脑急速转动……
“想必姐姐已经看到父亲安详的睡颜了吧,真是不亏弟弟费尽心思将消息传到姐姐那里啊。”
你皱了皱眉,现在的情形,你已经彻底明白,你被算计了。
“尚封,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你已经被包围了,除非你有更强大的力量与势力,否则这场战斗,只会是我赢。”
没什么需要害怕的,就算尚封提前准备,但尚家的仇敌实在太多,就算有想帮他的,也要看清现在的形势,帮他没有希望。
可为什么心脏却始终冷静不下,像是会有什么意外一样……
尚封笑了笑,捋了捋身上不存在的褶子。
你不等他开口,趁着他低头的一瞬间开枪打在了他的脚踝,瞬间跑进刚刚出来的房间,顺着窗户跳了下来。
你不是没想过直接爆他的脑袋,只是这行为太过高风险,尚封的警惕心很强,说不定就算是低头也在保持着紧绷的状态,混这条道的人总是对自己的关键部位有着极高的危机反应能力,你只能出其不意。
跳下的瞬间,身后响起枪声,你几乎是本能地将拳头护在身后心脏的位置。
“嘶——”
落地后,你躲在屋檐下,将血淋淋的拳头展开,手指断了,不过还好,子弹没有穿过拳头打进心脏,你将子弹生生从手心拔出,简单用身上的衣服包扎了一下。
这和尚封瘸了条腿比,是赚了。
战争很快就要结束,战事显然是你们占了上风,但不安的心不知为何却愈演愈烈。
你回到后方。
“找到何嘉了吗”
助理反应总是慢半拍,终于反应你过来是在问他话。
“大小姐,何嘉不在这。”
“老奸巨猾的尚家他们真敢!”
助理刚要张嘴,对面就传来了哨声,这是要停战商议的意思。
你不顾助理的呼喊,走到前线。
尚封被人扶着,眼神阴狠地瞪着你。
“姐姐——来看看,这是谁……”
你的瞳孔皱缩,一个人被抬了上来,那人穿着你熟悉的衣服,入眼的是熟悉的身形和长发。
你握紧了枪,拼命压抑着心中的怒火。
“放了他。”
尚封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
“哈哈哈,姐姐,现在还在商议呢……”
“想要我放了他挺简单的,让你们的人将抢都扔了,跪下来大喊‘爷爷我错了’,说不定我心情好就放他一条狗命呢。”
尚封将枪口对准了那人的脖颈……
你皱着眉,眼里阴狠的光不断闪烁着。
可半饷,膝盖却有了松动的迹象。
这一扔一跪就相当于把自己的性命交了出去,你怕死,不愿松手,可何嘉的笑容突然出现在你脑中。
他笑,他恼,他在你的怀里撒娇哭泣。
他脆弱的时候,嚣张的时候,害羞的时候,全部可爱的样子全都印在了你的脑海。
往日相处的一点一滴似乎已经侵蚀了你的生命,这一刻,你不得不承认,你的生命里不能没有何嘉。
你突然泄气了,仰着头,控制酸涩的眼睛……
“全部人……把枪——”
“姐姐!”
你愣了,熟悉的声音……是,从身后传来的
你转过头,何嘉就在助理的身后。
是梦吗
可是拳头还是很疼……
尚封似乎也懵了,猛地将那人遮住面容的长发抓起。
一张与何嘉有着七分像的脸被抬起。
你突然想起剧情里好像就有一个恶毒男配和何嘉长得很像,是促进主角感情线的配角,这配角后来还和尚封上了。
这不会真是尚封的小情人吧……
管他呢!何嘉还在就行。
“商议结束!把他们都拿下!”
“昂啊啊啊!”
你抬起胳膊,举起的枪对准了尚封的脑袋,你邪恶地勾起嘴角。
张开嘴,轻声叫了一声。
“砰……”
战争终于结束了,你还是住进了医院,被何嘉强按在病床上。
“姐姐,你受伤了,要好好休息!”
“我只是手受伤了,又不是全身瘫痪。”
你笑咪咪地看着何嘉操心的样子。
何嘉却难以启齿地羞红了脸。
“可是……可是姐姐受伤的是中指和无名指嘛……”
你的笑容一顿……将他拉了过来,环住他的腰,凑近他的耳边笑。
“我还有一只没受伤的手呢……”
全文afd(免费篇目).
(番外看反响)
陆砚辞坐在你对面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你觉得有些离谱到想笑。
“你哥哥知道你在我面前说这种话吗。”
你和你的小男朋友经常在放学后一起回家,他叫陆砚怀,是个很正经的好学生,校服扣子要扣到第一颗,成绩基本都在年级前列。
他唯一的叛逆就是答应你的表白,和你在一起。
起初你只是觉得他好看,戴着那副笨重的黑框眼镜都压不住眉眼的淡漠,像雪山,在还没登上雪顶之前,你仍旧向往雪山。
他太高冷了,你路过他班级走廊前好几次,发现即使是课间的时候,他都在做题。
以至于他拿着那副你随手写的情书站到你面前质问你,“是你写的吗?”的时候,你还以为他是要生气,要回绝。
“我……”他停顿的几秒像是飘来的一阵...
“我……”他停顿的几秒像是飘来的一阵风,带着一个冬天的,第一片雪花。
刚好落在你手心。
他为你融化。
经常站在学校升旗台上面无表情演讲的家伙在你面前,竟然脸红了。
“我愿意。”
“我们在一起吧。”
但你在震撼后,尴尬,又后悔。
因为你只是大冒险输了后,接受朋友定的大冒险,给他写了封情书,情书里甚至是你在网上随意找的一些很老土的情话。
总之,你们莫名其妙地在一起了。
他和他不近人情的外表不太一样,有些害羞,你们两个手不小心碰到,他的耳朵都要跟着红。
所以你们最像情侣的一点应该是,放学后一起回家。
那天你像往常一样,和他一块走回家。你家要远些,往往是你拒绝了他要接着走送你回去,然后看着他走上楼。
今天比较特殊。
你难得想逗他,招手叫他过来,再近些。
你本来是要亲他一下脸颊的,但他突然的颤抖一下,你吻上了他的耳垂。
你太喜欢看陆砚怀脸红了,像要钻回土里的蘑菇一样,让人想狠狠拽出来。
他慌乱的,看了你一眼,算是落荒而逃。你在身后看着他的背影,不自觉地发笑。
然后你看见了一张,和你男朋友几分相似的面孔。
但他不戴什么眼镜,攥着书包带的手指都泛着骨白,表情有些说不出来的,阴郁?
他有颗泪痣,完完全全地,眉眼展露出点艳色。
不是陆砚怀的那种冷漠,乖巧。
“你在和陆砚怀交往吗?”
你没说话,不动声色地打量这个人,你知道他肯定和陆砚怀有点关系。
你依稀记得陆砚怀和你说过自己有个弟弟,从小他父母离婚,他跟了母亲,而弟弟跟了父亲,后来三年前父亲去世,他弟弟才重新回到了母亲身边。
“你是他弟弟?”
你在思考他会不会告诉家里人陆砚怀谈恋爱的事情,却不知道他心底在想的压根不是这个。
很冰凉的,他的手心贴上你的手臂。盛夏,闷热的季节,你却被冰的有些发毛。
也可能是被他紧紧盯着的眼神给惊到。
他的眉眼相对哥哥来说,更多的是一种艳,尤其是那颗泪痣,有些上扬的眼尾,很容易就滋生出来一种可怜气。
“分手吧。”
“求求你……”
一个漂亮的精神病。
你这样形容你男朋友的弟弟。
你并没有把这件诡异的事情告诉陆砚怀。
他真的是一个很正经的好学生,你们两个约会都是在图书馆。
周末的时候,你一般都是和朋友们找个漂亮的店吃点下午茶,聊聊天,或者去周边的地方郊游野营,再差点也是去唱K打桌球。
而不是,来市图书馆看书,看你男朋友写作业。
你把手里的书合上,打了个哈欠。
你不是陆砚怀这种正宗的好学生,你成绩虽然不差,但不是这种爱读书的料子,说句讨打的话,你觉得自己是天赋型选手。
“我去买杯咖啡,你要吗?”
你看看你的男朋友多乖,只喝白开水,上一次你把自己买的乌龙茶递给他,他有些不好意思地和你说:“你喝过了的。”
你以为是他不习惯喝别人喝过的东西。
但他确实害羞,你们两个在间接接吻。
你在咖啡店玻璃橱窗的外面,看到了个有些眼熟的家伙。
你招招手,他就出现在了你面前。
又是他,你男朋友的弟弟,好像叫什么,陆砚辞。
“你在跟踪我吗?”
他好像有些伤心,眉眼低垂下去,仔细看还能看见睫毛的轻轻颤抖。
“你们两个在约会。”
你笑了下,“谈恋爱的情侣不约会还能做什么。”
他又在说,求你分手吧。
你问为什么。
“嫉妒。”他看着你,眼睛蒙着一层水雾,但你觉得像故意的,“我羡慕他。”
然后就有了那句,让你觉得惊讶的话。
“你不愿意分手的话,可以也和我在一起吗?”
“我不介意的。”
“我可以做小三的。”
怎么能这么自然的,用这种委屈巴巴的表情和语言,说出这种话来。
服务员送过来你点的咖啡,你看着打包袋里的咖啡,“我不想把它泼你脸上,这会浪费我的咖啡。”
他的身形一颤,下一秒死死咬住了嘴唇,压抑着的那种流动的靡艳从他的眼睛里流出来,布满整张脸。
你就说他是疯子。
“怎么?你还听爽了。”
当你推开房门时,发现向来乖巧的男友弟弟正躺在你们的床上自我抚慰,将你穿过的衣服蒙在脸上,嘴里呢喃着你的名字。
你第一次发现他那具清瘦的身体那么诱人,那么适合作画,让你忍不住染上属于自己的颜色…
钓系绿茶爱雄竞的男友弟弟x清醒大女主画家你x清冷白月光男友
白月光和朱砂痣,你会怎么选...
白月光和朱砂痣,你会怎么选择?
你手中的画笔蘸着可食用颜料在肖诺的身上作着画。
肖诺上半身暴露在空气中,当你描摹到他胸口的那两粒红点时,肖诺不可抑制的轻喘出声,求饶般的唤你,“姐姐…”
你并不理会肖诺的求饶,眼睛着迷的看着这具完美的酮体上染上属于你的颜色,“别喊我姐姐,有谁家弟弟会在姐姐和哥哥的床上自wei?”
肖诺的目光直直的看着你,他无数次祈盼着的目光终于停留在了他的身上,不管用什么办法他一定要留住你。
“姐姐,你的手指脏了,我帮你清理掉。”
你皱了皱眉,“不用…”
肖诺未等你拒绝便牵起你的手,用湿纸巾细细擦拭,“嗯…好像擦不干净,怎么办才好呢…”
说的是疑问句,但肖诺却将你的手送进了口中,舌尖舔舐着你的指尖,他微抬着头,媚眼如丝,“干净了呢…”
你将湿润的手指抽出,眉眼冷淡,“清理好了我就继续画了。”
肖诺咬了咬唇,并不甘心放弃这个来之不易和你独处的机会,“姐姐,我看这幅画篇幅挺大的,需要我再脱一点吗?”
肖诺上半身未着寸缕,那么能脱的就只有…
你放下笔刷和调色盘,扯着肖诺的头发使他抬头,你凑近他的脸,呼吸打在他的鼻尖,“就这么想让我要了你?不怕被你哥哥发现?”
肖诺看着你,呼吸猛然加重,“我不怕。我比哥哥年轻,比他更喜欢你,只要你愿意看看我,要我做什么我都甘之如始。”
你挑了挑眉,突然有了些兴致,“脱了。”
肖诺的眼睛亮了亮,脸上浮现难以掩饰的笑意。
瓷白修长的双腿很快展露在你眼前。
你的手顺着肖诺纤细的腰肢滑进他那美妙的天外人间。
肖诺丝毫不压抑的重重喘息,微仰着头享受你带来的一切。
你从桌边拿过肖诺的手机,充满恶趣味的道,“现在,打给你哥。”
肖诺不可置信的看着你。
你有些兴致缺缺,想将手指抽出,“不是说我让你做什么都可以吗?”
“喂,怎么了小诺?”肖崇向来平稳低沉的声音难得透着深深的疲惫。
再一次听到肖崇的声音,你以为自己不会有波澜的心却再一次悸动。
肖崇是你大学四年的白月光,也是你的学长。
你一次见到他是在一个雨夜,你在画室待了太久,沉浸在画的魅力中忘记了周遭的环境,于是等你反应过来时画室仅剩你一人。
你看了看天上飘的小雨,将画板塞进衣服里,宁愿自己淋雨。
但途中雨势突然大了起来,滂泼大雨将你身上全部淋湿,你奔跑在大雨里。
回宿舍的路途太遥远,雨天又很冷,你只能在途中找了间教室避雨。
手机进了水已经打不开,你无法向室友求助,只能寄希望于雨可以变小。
你缩在角落环抱住自己,摩擦着身体企图获得一些温暖。
在你几乎冻的神志不清时,教室的灯突然被打开,瘦削清冷的少年迎着温暖的灯光走了进来,“同学,你还好吗?”
你眨了眨眼,没有回答。
少年走近你,将身上的校服套在了你的身上,音色冷厉,但在那一刻却让你体会到前所未有的温暖,“你还能站起来吗?”
你试着站起,但高烧让你的双腿无力。
少年微凉的指尖触碰到了你通红的额头,没再多说,蹲下将你抱起,“同学,要麻烦你帮我撑伞了。”
少年送你回到了宿舍,还冒着雨去药店买了很多药麻烦宿管阿姨送给你。
要不是少年,你大概会在那个雨夜烧一夜。
你无法抑制的喜欢上了他,打听到少年的名字叫肖崇,于是你展开了猛烈的攻势。
肖崇很难追,你追了他四年,他才点头同意。
你到现在还记得他同意那天,你欢呼雀跃的样子。
肖崇是你的白月光,你没想到你们会走到这一步。
你那天来,是准备来收拾衣物离开的。
是的,你想分手了。
你和肖崇在一起后,远没有你想象中那么美好。
肖崇很忙,你也是,你们都爱工作甚于对方,一个月都见不到几面。
两个人都很倔强,不愿意为了对方妥协。
明明工作的地方距离不远,却硬生生谈成了异地恋。
你们之间从无话不谈到现在的相顾无言,你想趁感情还未完全消磨前体面分手,在彼此的回忆中都留下最后一次美好记忆。
你没想到会看见肖诺躺在你和肖崇的床上自我安慰,手里紧紧攥着你的衣服蒙在脸上,少年清瘦白皙的身体,充满情yu的声音一遍遍喊着你的名字。
门打开的声音引起了肖诺的注意,他微微挪开了衣服,看见你来,肖诺的脸上闪过一抹惊慌,但很快就被情yu代替,身体剧烈的颤动……
你转身离开,带上了门,坐在客厅等着肖诺给一个解释。
肖诺洗漱完才出来,你的神情厌恶,“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肖诺都神情看起来有些受伤,但很快又变得坦然自若,“我喜欢姐姐,所以我从来不喊你嫂子。我对不起哥哥,但我也想为自己争取一次。”
“和哥哥谈恋爱很累吧,他从来都只顾自己的事业,完全不去维护你们的感情。但我不一样,我可以只为姐姐而活,人生只围绕着姐姐转。”
肖诺的话让你愣怔,不得不说引起了你的一些触动。
“我看姐姐的抽屉里有很多给我哥哥画的画,姐姐可以给我也画一幅吗?在我的…身上。”
肖诺殷切的看着你,你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回想起刚刚看见的那一幕……
你鬼使神差的同意了。
你无意识的活动了下手指,却引起肖诺的惊呼。
肖崇的声音变得急切,“小诺,发生什么了,我现在回家。”
剩下在隐藏结局啦,保香~
质量保证和正文相同,绝不会龙头蛇尾~
喜欢这篇文的话可以点一个小红心和小蓝手,感谢支持,鞠躬。
白天纯情晚上魅魔的班长X你
你和宁淮很早就认识了,上高中以后因为一些特殊原因和他住在了一起,本来没什么,但宁淮晚上总是梦游,梦游的时候还总是往你房间跑,刚开始可把你吓坏了,你原本不知道他有梦游这个习惯,所以在和宁淮住在一起的第三天,他就梦游走到你床前,你一睁眼发现床边站着一个人,当时就被吓到了,但当你走进一看,才知道这人是宁淮,后来你才知道他一直都梦游,本来你都已经适应了他这个习惯,没想到他却………
一次你以为正常的梦游,他却走到你面前,对着你说话“姐姐我好喜欢你…”,你被他这个突如其来的告白整懵了,一时不知道怎么办,干脆不管了,你接着躺下睡觉,结果宁淮接着告白而且这个告白的话越说...
一次你以为正常的梦游,他却走到你面前,对着你说话“姐姐我好喜欢你…”,你被他这个突如其来的告白整懵了,一时不知道怎么办,干脆不管了,你接着躺下睡觉,结果宁淮接着告白而且这个告白的话越说越离谱“姐姐,我好想你,好喜欢你”“姐姐我想让你亲亲我”“姐姐我想让你shu……”你刚听到这句话就被吓到了,立马起身捂住了他的嘴,(这话可不兴说啊),下床慢慢把他拉进了他自己的房间里,关上了门,大概在门口等了10多分钟,见没有动静才回房继续睡觉,第二天去上学的时候,看到宁淮像个没事人一样,你深感无语
宁淮在学校也是小有名气,纯情温柔的外表,深得小女生的心,而你也确实被他的纯情所吸引(想把他弄哭)。放学你俩一同回到家里,你问起他梦游这件事,他支支吾吾的说不出来话,他大概也不清楚自己梦游的事吧?你这样想着,殊不知宁淮的脸颊已经染上一层红晕…
又是接连好几天,每天晚上宁淮都会到你的房间里说一些告白的话,你不禁开始怀疑他是不是装的,但是看到他白天那纯情的小模样,这么纯情怎么会说出这些话,很快你就打消了他是装梦游的怀疑
又是一天夜里,宁淮再次到来你的房间,你早已习惯了,所以继续睡觉,殊不知,今天的宁淮没有像之前那样站在你面前告白,而是站在门口迟迟没有动静,你没多想,正当你准备接着睡觉的时候,却感觉身后一沉,不是吧?你还没来的及转身,身后的人便贴了过来“姐姐…为什么你就是看不到我呢…”“我真的好喜欢姐姐,我……”“姐姐…我……………………………………香要”
浴袍下白皙修长的双腿难以自抑地微微颤抖,江爻不耐地咬住水光的唇珠。
门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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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你和他冷战后离开家的第三天。
江爻天生好性子,苦恋了两年辞了工作才让你收了心,和他一心一意地谈起恋爱,自然将你看得比什么都宝贝,你说要星星,他不敢摘月亮,吵架也吵不起来。
但这次不一样,他无意间从你的包中翻到一枚戒指,男款的,灯下寒光璀璨。
...
必然是送他的。
他正打算收好,嘴角翘起来,心里计划着你拿出礼物时,他要装作第一次看到般惊喜。
但一种说不明的怀疑浮上脑海,他蹙眉,忍不住捏起戒指提前试一下。
他比你大上几岁,虽然生得俊美,走在路上还会有主动大胆的姑娘来要联系方式,但看见你公司里蜂围蝶阵都是年纪相当刚毕业的男孩,他便多出一层疑神疑鬼心病。
你是知道他手指尺寸的,恐怕是不知道是你要送哪个小狐狸精的。
晚饭后,他一边收拾碗筷,一边背对着你问道,漫不经心的语气掩盖住反常,“宝宝,是不是忘了什么事呀?”
江爻不死心,等待着你的回复,期待是你记错了他指围。
你敲在键盘上的手一顿,哪里能猜到包里那枚戒指,脑海里迅速过了一遍所有纪念日和彼此生日。
都不是,你没抬头,指头又迅速在键盘上翩飞起来。“没有。”
在厨房里的江爻如坠冰窟,握着盘子的手冷不防一颤,瓷盘破碎声冲击耳膜。
你忙到放下手头工作,跑过去看他,他掌心被碎瓷片划开不浅的口子,红血珠顺着冷白的手肘流下来,滴答滴答地往下大理石地板上落。
他就那么眼睁睁地看着血淌下来,你急匆匆地抓住他的手往水流下送,“快洗洗!”
江爻却少见地挣开你,用纸擦干净血渍,别过脸低声道,“不要你管。”
虽然冷言冷语,但声音中掩盖不住丝丝缕缕的委屈,你讪讪松开手,满头雾水没个头绪。
他抬眸一眼看你懵然的模样,神色中闪烁过一丝不忍,放软了口气道,“那你还是管管包里的戒指。”
你恍然大悟,原来只是为了包里的戒指,江爻是吃醋了么?
看他的薄唇紧闭,因为侧着脸,柔和的暖色灯光照在他侧脸上,浓密的睫毛投下阴影,为俊美面容增添几分温柔。
你心中一动,凑上前在他唇角轻轻一琢。
他被吻得耳根一热,不自然地躲开她目光,“别转移话题。”
江爻知道自己明明最吃这一套,但不能显露出办点动摇,不然又被她糖衣炮弹骗过去了。
你不安分的指尖轻轻蹭他耳垂,娓娓道来。
听完解释,江爻还是不踏实,看着你的眼睛问,“宝宝,你领导没少给你东西。”
你弯唇一笑,“我是领导心腹,她器重我嘛。”
江爻越听越不是滋味,突发奇想问道,“你领导不会是个女同吧?”
情人眼里出西施,他的爱人正当青春,不论女男都该喜欢的。
但你嘴角却瞬间垂下来。
领导一手提拔你上来,把你从刚毕业的职场菜鸟培养成独挡一面的运营经理,感激还来不及,怎么就被他说得这么不堪。
看你忽然间冷了脸,江爻也知道自己冒失说错了话,开口正要遮掩,却听你反唇相讥。
“别把什么关系都往这上面扯,难道都和你一样假公济私么?”
留下怔在原地的江爻,他被说中了心事,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他天天提心吊胆外边有人惦记你,也是因为你们俩的结婚也不是那么光彩,落成了一块心病。
江爻之前是公立学校的舞蹈老师,在朋友的酒局上你们俩才认识上。
那是个深秋下午,他穿一件深鸵色细线高领毛衣,勾勒出腰肢纤纤,衬得面容白皙,看上去贤惠乖巧,和你这种玩的开的注定不是一路人,你也没放在心上。
但后来不知道他从哪打听来你心血来潮想学舞蹈,鼓足勇气找上门自荐说可以教你,你不想驳朋友面子,也不想欠他人情,所以说按照市面价算课时费。
他想了片刻,已经得到超出预期的好结果,温柔一笑答应下来。
在练舞室的日子里,你看见锁骨多精致,眉目低垂多动人,于是你一改从前成见,也许看上去越没意思的才越好玩。
你们俩转移了阵地,在床上,你又看见了他腰身有多软。
当时你正和前男友分手,前男友看你铁了心要分手,满心只觉得是江爻勾走了你的魂,气冲冲跑到江爻学校大闹一场,骂他私下收钱补课,利用职务之便抢别人女友。
江爻在单位做不成人,第二天早晨就提了离职,红着眼眶敲了你家房门,你一开门就被他满怀抱住。
他说,“我只剩下你了。”
他身上带着微微霜气,耳边说话的热气像羽毛一样撩人,撩拨得你心潮荡漾,你没多说话,把他拉进来就锁上了房门。
后来他找了一份辅导机构舞蹈老师的工作,没有之前薪水多,但胜在清闲离家近,可以安安心心守着你,他也很满意。
他虽然常在心中窃喜你前男友的出现,棒打鸳鸯不成反倒顺水推舟,但归根到底他冒风险教你,又从单位辞职,并非是有意为之,即便是假公济私,难道不都是因为喜欢你呢?
他的努力又回旋镖一样在两年后扎在他心口上,闷闷地扎得他说不出话来。
他在心中冷笑,又是领导,哪门子领导都比他江爻重要是吧。
江爻将她要带的东西往床上扔,你就算没长眼睛也能看出他在生气,他一向把你照顾得井井有条。
若是在平日里他早就事无巨细给你准备好行李了,不厌其烦告诉她把脏衣服放在准备好的袋子里带回来留给他洗。
公司给你定了两个小时之后的机票,你没空搭理他,把要带的衣物塞箱里就风风火火地往出走。
无疑将你不表态当成冷战的迹象,砰然一声关门的声响,他说不出来的空落落的,要不然发个消息问问有没有忘带东西。
但他回想起你出门时决绝模样,咬牙推开手机,冷战呢怎么能次次先服软。
两个小时过去,他终究忍不住摸起手机,在对话框斟酌了半天,才发过去一句。
“上飞机了么?”
此刻,你正拉着行李箱过安检,一便回着领导客户和属下的消息,哪里有工夫应付他,索性就暂时屏蔽了他。
江爻昨晚都没睡好,一合上眼睛,满脑子都在琢磨晚上的冷战里谁是谁非。
反复猜测你是不是外面真的有人了,还是自然而然地感情淡了,他又在双人床上翻来覆去回忆你们俩相处的细节。
他清早抱着枕头,在对话框种戳下几个字,“宝宝,昨晚是我不对。”
工作的时候,手机要调静音,江爻隔十分钟就看一眼手机,生怕错过你的消息,但他更怕的是你一条消息也不回。
看着空空如也的对话框,他难以掩盖眼中的失落,连发十几条消息,填满了记录。
没等来公交,只等来话筒里传来的忙音,机械电子音像是压垮他理智的最后一颗稻草,他忍住眼中酸涩,继续向寂静的对话框中单向发消息。
不知道是因为太冷还是因为心急,总是打错字,江爻又不断的撤回重新编辑,等他上车的时候,十个指头都冻得通红。
第三天是周六,休假。
江爻彻底崩溃是因为没你没接他的视频通话,上个周六的晚上,你们筋疲力尽后还依偎在床上情话绵绵,如今只剩下他凄凄凉凉一个人。
他从未如此后悔和你冷战,如果没有那场冷战,他能至少能看见你的面容,听见你的声音,他从未如此渴求你。
渴求你的一切,不安分的指尖,肌肤的温度,给予的欢愉.....
江爻将自己陷在软软双人床上,蜷缩在蚕丝被中,希望从与你肌肤相亲的地方找寻你的痕迹,回想着欢好的时光,就已经让他情动。
他向房间中洒上你常用的香水,拿来平时你们用的玩.具,因为方才已经心旌摇动,咬了咬唇,不费力就放了进去,颤着手按动开关。
他听见自己呼吸逐渐沉重起来,也学着你的样子在自己身上乱摸,摸松了的浴袍露出淡淡泛红的脖颈,隐约显现出锁骨,只有幻想着在你的抚摸下才能让他察觉到刺激。
他情难自抑轻哼两声,喑哑的嗓音瞬间让房间内沾染淫.靡的气息。
江爻知道自己这副模样不堪极了,但他满心只希望看见你,既然现实无法如愿,他只好闭紧眼,在高.潮中中追寻你的幻影。
等等,怎么有钥匙开门的声音,江爻猛然睁开迷离的眼睛。
你回来的时候,卧室门紧紧关着,你以为江爻下楼倒垃圾了,换下羽绒服,他才穿着浴袍出来笑着迎接你。
“怎么回来这么早?”
你伸手摸上他的额头,却看见他微微躲闪的神色,江爻不自然地握住你的手,用温暖的手掌轻轻握住。极致快感后的肌肤经受不起任何撩拨。
他挡在卧室门口,你起了疑心,他拦不住你自然任你将他也推进屋中,看你猛吸了两下鼻子,是熟悉的香水味。
凌乱的床单上,手机的屏幕还亮着,波长是可调控的频率,你嘴角噙笑,心中了然,抬眼看江爻,他天生冷白皮涨得通红。
平日里你总是主动那个,他一副半推半就的模样,但没想到今日抓包住,何况还是冷战的时候。
“宝宝......”
你笑着用指尖按住他的唇,摇头示意他不要说话,现在羽睫因为羞耻而轻轻颤抖的,肌肤泛出熟透樱桃色的模样最好看。
这谁能把持得住,舟车劳顿都被抛道九霄云外。
你玩心大起,凑上前半步,调笑道,“不是冷战么?阿爻怎么这么热情?”
江爻往后退了一步,倚靠在墙上,更没有容身之处,认真注视着你明亮含笑的眼睛。
原来你看了他的消息,几日来的心事都像是盛夏的冰块一样融化,他低声道,“错了,不冷战了,宝宝想怎么罚就怎么罚。”
你凑近问,“还在里面么?”
温热的鼻息打在他面孔上,他心中清楚你在说什么,低下头蚊声道,“还在。”
你回来得太匆忙,他只顾的上给你开门,没来得及取出来。
你一手放在他敏感腰窝上,能清楚感到他一阵战栗,他深吸一口,却看她眼下也有淡淡的黑眼圈,轻声哄你道,“宝宝这一路是不是很累呀,等你洗完休息好想怎么玩,好不好?”
你一向精力旺盛,歪着头想了一下,竟然出乎他意料地答应了下来,“好。”
讨要奖励一般指了下额头,江爻轻吻上去,温柔道,“乖孩子。”
你很有兴致地去浴室里,江爻准备着一会要用的东西,没看到你将他遥控玩.具的手机带到浴室中。
“阿爻,帮我拿一下浴巾。”
哗哗水声中,听不出他的应声和喘息,你后知后觉伸出湿漉漉手指调低了强度。
“快点快点!”你坏心思地继续催。
浴室门被打开一个小缝,江爻从门缝递进来一条浴巾。
你根本不去接浴巾,而是扣住他手踝将他拉进了浴室。
他早已经被两腿痉挛,哪里站得住,只能扶住浴室的瓷砖墙,他眼睫被泪水打湿,垂下来遮住通红的眼圈,氤氲水汽中,咬肿唇珠更显明艳,为面容生出说不出的诱惑。
你脑子里蹦出四个字,秀色可餐。
“不是说.....啊呜!”
还不等说完,你就调高了频率,江爻双腿重新抖如筛糠,没出口的话变了腔调。
你自以为体贴地扶住他,几天前被划伤的手已经被纱布包裹缠绕住,“伤口可不能沾水吧。”
说着,你将他的手腕扣在头上,没了手臂扶持,他忍不住要蜷住身子,小声讨饶着,蹭着瓷砖往下滑。
“站直。”抬腿抵住他早已经发软的腿弯,“老师,这个动作不标准啊。”
旧日的称呼里让他心跳加速,他不用回想,舞室里荒唐的日夜冲击入他的脑海,心上人的羞耻想一浪接一浪潮水一样将他送到边缘。
或者说,你站在对面,注视着他情动的模样,就已经足够他攀上极乐。
他呼吸更加沉重,胸前有弹性的肌肤在剧烈起伏,“宝宝,别说了......”
你顽劣地摇头。
“不可以,不然阿爻会怀疑我给外面哪个狐狸精送戒指,会怀疑我和领导搞婚外情,会怀疑我是个喜新厌旧的渣女。”
你每说一句,指尖都在他身上游走一寸,换来愈来愈涩情的喘息。
水光潋滟的眸子满是迷离,像是盛满蒙蒙江雾,江爻几乎已经失去思考的能力,分辨道,“再也不怀疑了,再,再也不了,谁让你,你冷暴力我。”
温柔的声线沾染欲望,醇美而醉人。
再他身上游走的手微微一顿,刚好停在凸起的某处,“我哪里冷暴力你。”
他本来就被玩出了哭腔,之前还勉强压抑着,现在一腔委屈抖要释放出来一般,温热泪水顺着脸颊落在你手上。
他还没说完,有被你不安分的手指拿捏住,只有粘稠呼吸声斥责你的妄动。
你明白过来,原来是那些忘记取消屏蔽的消息,你轻声在他耳边解释。
“怪我太忙忘记取消屏蔽了,人家也正在事业上升期嘛......还有不接视频是想给你个惊喜,没想到回来之后阿爻给了我一个惊喜。”
热气撩拨着他的耳廓,比话语本身更让他难以把持。
你单手捧住他的脸,亮晶晶地眼睛认真地看他,“也原谅我好不好?”
“啊!”
你哪里给他说不好的机会,直接将频率调到最高,边缘被快感冲崩,就算你按住他手踝,他也再支撑不住,在强烈的冲击中丢盔卸甲,彻底跪在你的脚下。
你关掉了玩.具,欣赏他受尽情.欲折磨后的模样,他等呼吸平稳了些,抬起暗藏星河的眸子看你。
“我从未生过你的气,我只是气自己。”
你蹲下身,和他视线持平,轻轻蹭他通红的眼角,“原来不生我的气,你不知道我回来这一路多想立刻见到你。”
你是这样的,得一点好处就撒娇。
江爻将在心中失而复得的爱人揽在怀中,摸着你的头发,心中一动,轻声喃喃。
“我知道,我知道。”
是去年的视频!当时还是长发甜妹呢哈哈哈。找一个可爱的小狗好难啊,想要情绪价值的说
寻求激情的嘴硬酷哥X有特殊喜好的店老板你
你是一家特殊电玩城店铺的老板,今天刚好是你开业的第三个月。
你的店铺实行会员制,靠着高隐私性和各种创新的设施风评一直不错。
你坐在监控器的后面挑选着今天的观看对象。
是的,你开这家店不仅是为了满足四爱这个特殊群体,让他们可以在这里尽情的放松;同时也是为了自己这个不为人知的小癖好。
你喜欢看外表一丝不苟的人在这里泪眼朦胧,反差感十足。
可惜的是,由于你的超高要求,一直以来你也没有发现完全符合你要求的人。...
可惜的是,由于你的超高要求,一直以来你也没有发现完全符合你要求的人。
今天生意不错,门口的人来来往往,你玩着手机偶尔漫不经心看上一眼。
突然间,一个穿着黑白赛车服的男生进了店,分外出色的外貌吸引了你的注意。
你满意的点点头,脸蛋过关。
因为是刷卡入内,门禁系统自动读取了用户信息反馈到你的电脑上,男生叫江澈。
江澈冷着脸走到了赛车面前,将特殊的会员卡插入卡槽后,设备很快开始运作。
左右两根安全带将江澈包围,脚踝上也被戴上了镣铐,这下彻底动弹不得。
江澈脸色很快泛起了粉红,眼神也开始迷蒙,与刚进门时的冷脸酷哥判若两人。
尽管如此,江澈还是调整机器加强到了最高档,你甚至可以隐隐听到机器的运作声音。
你饶有兴趣的撑着头,看的聚精会神。
机器停下后,江澈稍作休息便起了身,略微整理衣服后,他又恢复了刚开始的冷淡模样。
离开时,江澈的眼睛若有似无的往你这边扫了一眼,并不刻意,却似有羽毛轻挠了下你的心。
之后的几周,江澈陆续来了许多天,电玩城的设施被他一一尝试了遍。
终于在尝试完最后一个项目“蹦床”后,你决定出现去亲自会一会这人。
“你好,我是这里的老板。”你带着合体的笑意,礼貌地向这个你很满意的顾客问好。
看见你的瞬间,江澈的眼睛亮了亮,很快又垂下眉眼,“有什么事吗?”
“我们店有一个新的设施还在测试阶段,想问您是否需要体验一下?”你抛出钩子。
“噢?”江澈挑挑眉,“丑话说在前面,如果不能让我尽兴的话我可是会给差评的。”
“自然。”你一口应下。
你将江澈带到了一个房间,里面只放着一台巨大的娃娃机,精美的娃娃们被堆在边沿,中间空出了一个人的位置。
你将玻璃门用钥匙打开,“您可以从这里进去。”
江澈将外套和鞋子脱下,委身进去坐下。
定做的娃娃机空间真的很大,即使江澈身材高挑并不胖,但作为一个成年男子的体型,四周居然还有足够活动手臂的区域。
“开始了哦,”你勾起唇角,弯着眉眼,已经开始提前期待江澈脸上会出现的表情了。
你握住控制台上的抓杆调整着前后,按下按钮确定下降。
爪子滑过江澈的脸颊,带来微弱的电流引起颤栗,最终落下的位置十分巧妙,几乎瞬间江澈的脸就红了个彻底。
此刻的爪子就像是你的手,在每一个地方若有似无的试探。
江澈闷哼了声,“只是这样吗?”
挑衅的眼神更激起了你的征服欲,你按下另外一个按钮。
下方的座位处突然抬高,随后也出来了一个抓手,却是开始上升。
银色的抓钩甚至可以加长,上下皆有爪子,你看着江澈的眼眶逐渐湿润。
江澈不得不抓着前方的洞口透明挡板当作支撑。
“一些小儿科的东西罢了。”
天塌下来都有江澈的嘴顶着。
你却没有丝毫生气,脸上的笑意进一步扩大,“我还担心你撑不下去呢,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好好玩玩。”
剩下在彩蛋啦
质量保证和正文相同,绝不会龙头蛇尾~
半夜醒来,窗外下起了雨,雨点噼里啪啦打在卧室的窗户上面,伴着轰隆隆的雷鸣,听起来颇有几分吓人,不一会儿,雨势渐大,瓢泼大雨也是来了。
你现在只庆幸入睡前和丈夫一起把院子里的花搬进了屋内,不然,那些刚冒出芽的小东西们怕是要全军覆没了。
你懒懒地翻了个身,打算拥着他继续睡到天亮。
前几个月你递交上去申请调动工作的报告最近才批准下来。
你可倒好,这几天啥也没干,天天在家抱着老婆腻歪。
男人宠着你,自然不会忍心拒绝你。到最后哭得泣不成声了,还要一个劲儿地往你怀里钻,死死搂着你。
你虽然惊讶于第一次见到老婆这么粘人的一面,但心里也是美的不行。
睡前,他困得迷迷糊糊也要紧紧抱住你,你赶紧心软软地拥住他,哄着人睡觉。
老婆香香的,软软的,喜欢喜欢。
一道闪电带着撕裂天空的力度,瞬间照亮了卧室,你也猛地看清老婆全身泛着不正常的潮红,额前满是汗意,嘴里难受的喘息着。
来不及多想,你赶紧把人抱起来,搂进怀里。
“之意醒醒,之意!”
你担心男人是被噩梦魇住了,毕竟之前也不是没有过这样的经历。
童年过多的不幸,即使到了今天也从没有放过你的爱人。
“玥玥……”
怀里得人被你从噩梦中唤醒。
“玥玥在呢,玥玥在呢。”你把男人搂进怀里,一只手放在汗湿的后颈,另一只手轻轻拍着男人的后背,时不时轻捋一下。安抚着男人的不安。
“玥玥,玥玥……”
“乖乖,你什么时候这么粘人啦。”感受到之意拥抱你的力度,你坏心眼儿地调侃。
从谈恋爱到现在,爱人一直是温和包容的。
性子使然,两个人相处的时候,更多的是你像块儿年糕一样一个劲儿的缠着老婆。
看怀中人的呼吸逐渐平息下来,你作势放开人,想让他躺下继续睡。
没想到,刚把胳膊从老婆后背拿下来,就被男人重新放了回去。
放好你的手臂后,重新就着刚才的姿势抱住了你。
你无奈地吻了吻男人的发顶:“乖乖,用这个姿势睡觉你不难受吗?”
过了好一会儿,你才听到人含含糊糊声音:“要抱着……”
救命啊!一向温柔有礼的老婆突然撒娇谁能受得住啊!
你连忙出声:“好,抱着,抱着。”
你轻轻揉捏着男人的后颈,抱着他。
等男人睡着了,你才慢慢松开手,两个人躺在床上,抱着他睡去。
第二天上午你醒来,果然身旁的人已经不在了。
一觉睡到自然醒的感觉实在是好。
他是个老师,周六日有时候也需要加个班。
估计今天回家又是下午了。
你起身,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一个礼盒,里面装的是一块手表。
这是你前两天偷偷买的,就想给男人一个惊喜。
你找出老婆经常穿的大衣,把盒子放了进去。
手从衣兜里出来的时候却不小心带出了一张纸。
你从地上把纸片捡起来,一向干净的老婆竟然也会在衣兜里留废纸。
随手把皱巴巴的纸片往垃圾桶一丢,上面的字一闪而过,刚要转头就走,等等!好像是医院的检查单。
来不及多想,你立刻弯腰捡起了单子。
“皮肤饥渴症?!”
你看着最后一行的确诊结果,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可你回想起这三个月,他从未提起过这件事,
你拿着那张薄薄的纸,几乎僵在原地。
三个月了,他得有多难受。
怪不得他突然变得这么粘人,原来一切都有迹可循。
像个慢吞吞的蜗牛努力伸长触角般,用小拇指勾住你的手指,温吞地感受你的气息。
你收起检查单,毫不知情般重新塞回爱人的衣兜。
“回来了?”
听到开门的声音,你从沙发里探出个头,冲着门口喊了一声。
“嗯。”
老婆今天穿了件白色衬衫和黑色西装裤,衬出修长挺拔的身姿。
骨节清晰的手里还拎着一购物袋的东西。
“今晚吃意面可以呢?”
“煮粥吧,意面太硬了,不好消化,你吃完会不舒服的。”
“好……”
老婆笑的柔柔的,唇角微微向上弯起,扯动着中间的鼓鼓唇珠。
意面是你喜欢吃的。
他放下东西,从卫生间洗了洗手,出来。
你还是半躺在沙发上,神色慵懒。
“怎么了?”
他坐到你腿边,也不说话,就那么静静地坐着,挨着你,守着你。
“累了?”
你看着男人耳垂不知什么时候透出红意,晕染了整个耳廓。
老婆浑身都是清瘦高挑的类型,耳垂确肉肉的,圆圆的。
现在更像是一滴润润红珠子。
你总觉得所有一切组合在一起都让老婆显示出一种奇妙的性感。
你伸手揉捏着那颗红珠,让它浸入你的温度,直到变得温热,才松开手。
期间他一直沉默着,如果不是张开的唇瓣透漏出难耐的喘息。
你不再动作,只是注视着男人的脸庞。
声音里带着他自己都没发现的脆弱和难耐。
“我饿了,之意现在可以去做饭吗?”
爱哭校霸
“姐姐,这样的话有什么奖励吗?”
“那你帮我腮好不好嘛~”
“我的尾巴好看嘛~姐姐~”
毒舌总裁
“脑子里的水倒倒再来跟我说”
“拿开你的手,滚!”
“看准了别瞎了你的眼”
人夫男妈妈
“嗯?今天又是什么特别的好玩的吗?乖乖~”
“可以的,你放进去吧”
“嗯~我们的下一步呢”
高冷学霸
“你这次有点过了”
“我不同意”
“这有什么好看的”
你那高冷害羞的竹马一直都暗恋你,这件事情是一直知道的。其实你也喜欢他很久了,但是暗戳戳的装的很好。临近暑假大家都开始活跃起来。你准备和先他表白。但始终中缺少一个契机。你冥思苦想。于是决定让他给你补习,然后在补习的时候在跟他告白。给他一个惊喜。
周末下午,门铃准时响起。你推开门看到穿着青色的衬衫和浅色牛仔裤的他。你呆愣了一下。下意识说很好看。他和你对视一眼,立马慌张躲开。说到走吧,进去啊。看起来很镇定,可微微泛红的脸颊已经出卖了他。
你把他领进你的书房里。给他找来一个粉色的椅子。和你的椅子离得很近。他给你拿出一道手写题,让你开始做。你其实没有什么不......
钰胤断断续续的说出几句话。“鈺欽~哈~慢点”你含笑望向他说你叫我什么?瞬间就懂了你的意思。“姐姐哈~哈慢点”你坐在床边,他看见你像你撒娇没有用。起身突然跨坐在你的身上。双手环在你颈肩。低头埋在你的脖子里。你听到他跟你说了一句话。“姐姐,我喜欢你,我好喜欢好喜欢你,我一直就喜欢你。”“钰宝贝,我也喜欢你,我今天想跟你表白。”“姐姐,喜欢你”钰胤说。
“清瑜,你在哪?我,我好难受。”
我收拾着书包,“刚下课呢,等我一会儿。”
高三课业重,中午我也得忙着看会书。
整理好资料,我背着书包火速冲出校门。
招了个出租车,连忙赶到邬言辞的处所。
台球俱乐部。
他兄弟看到我来,笑吟吟地喊道,“郭姐,又来给大哥讲政治啦?”
我尴尬又不失礼貌地微笑点头。
邬言辞有皮肤饥渴症,但是一直都瞒着大家,所以平日里非常暴躁易怒。
自从上次,他救了我后,就发现我可以帮他缓解这个病症。
每次贴贴完后,他眼尾都泛滥水光。
像是经历了那啥。
小弟问他怎么了,他不说...
小弟问他怎么了,他不说。
也不许我解释。
却回回,见我手头的政治书……
所以他兄弟认为,是我给邬言辞讲政治,让他感动哭了。
脾气也好很多。
他们也因此少受很多罪。
然后呢,看着我的眼神满是崇拜。
我:……
这次,我如往常一样。
摸了摸他额头和手。
然,他竟连连摇头,“清瑜,这样不够。我还是控制不住暴躁情绪。”
我抬眸,目光疑惑地望着他。“那要怎么做?”
“你……”他欲言又止,脸上尽是羞赧,“你可以亲亲我吗?”
“亲亲手背,就……就可以了。”
他不敢看我,眼神左顾右看。
真的好可爱!
“好”我干脆利落地回应。
他的手,骨节匀称,修长如玉,指甲红润如涂豆蔻。
是我见过最漂亮的手。
能够摸摸,都让我心动万分。
更别提,亲亲。
那简直是——我痛苦折磨的高三生活,突然得到的奖赏。
我颇为激动地捧着他双手。
“你,你别嫌弃。我洗过手的。是干净的……”
他看着我动作迟缓,以为我很不情愿,连忙解释。
“辞哥的手这般漂亮,我怎么会嫌弃。”说完,我虔诚地,在他双手手背落下吻。
像是信徒对神的崇拜和敬仰。
我贪婪地,从他的手背吻到指间,又落到掌心。
每个吻落下,我都感受他在发颤。
还有似有若无的呢喃。
我很贪念这个时刻,所以他没让停下,我就默认。
结束后,邬言辞比以前还……我见犹怜。
除了眼尾的水光,那红唇也被咬到红肿,泥泞不堪。
我替他抹了泪。
“辞哥,你要是觉得难受了,记得跟我说,我不知道你需要多久才能缓解。我失了分寸,很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