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白与雪之歌的推荐LOFTER(乐乎)

summary:红方众人被拉到了一个空间,看一个卷毛警官的直播。随着直播的深入,他们发现——这位警官和他的三个同期,好像被迫成为了黑警或双面卧底?

【直播内容】

{自救世界松田视角}

(“魔鬼小姐”的弹幕)

如果屏幕上的“松田”没有说谎的话……

降谷零感到一种莫名的荒谬与不真实感,他还没能完全反应过来,听到挚友和幼驯染死亡的信息而有些发懵的大脑已经丧失了发布指令的功能。

什么时候……警察这个职业……死亡率这么高了吗……

这不一定是真实的。降谷零近乎冷静地心想,且不说里边那个看着就不太对劲的“松田阵平”有没有说谎的可能,光是平行世界的差异性就导致了不同世界并不一定共通,其重复度并没有那么高。

警校第一的职业素养让他压下了一切酸涩的思绪,只是目光还不自觉地追逐着幼驯染——还好好在他身边的幼驯染。

诸伏景光担忧的上挑猫眼直直对上了幼驯染紫灰色的眼睛,他伸手握住降谷零的手,温声唤道:“zero。”

幼驯染是最了解彼此的,仅仅是轻轻的一声呼唤让降谷零双脚仿佛踩到了实处,他骤然又能呼吸了,但心脏依然止不住地砰砰跳动着,他说不清那是什么感受。

“喂,金发混蛋。”他的卷发同期在他身后开口,“我们还在呢,别摆出这样一副看起来要哭的表情啊。”

“……谁要哭啊!”降谷零闭了闭眼,仰头压下情绪。伊达航无声地将手放在他的肩上,宽厚的手掌无声传递着热量。同期好友和幼驯染的触感如同支柱一般稳定了降谷零难以平静的思绪,那是并肩的安定感。

“……小阵平……”就在此时,四人都听到了另一名一直没有发声的同期萩原研二飘忽的声音,“……屏幕中的你,是被……胁迫的。”

萩原研二从未有过这样的感受,他甚至宁愿自己没有那么好的观察力。

【我是绝对不会为了给你报仇而答应……】

答应什么呢?他答应什么了啊?!

眼神飘忽的,好似在看什么地方的神态……以及那种成熟到近乎压抑的气质,和那身祭奠般的黑西装。

如果说后者是他的死亡所带来的,前者又该如何解释呢?从眼神的角度来看,他绝不是在看摄像头的方向!

而更恐怖的一点是——眼球的虹膜是可以反射出面前的光线的,而从屏幕上那个“松田阵平”的虹膜上,他看到的是绿茵和街道,来往的行人清晰地倒映着,没有手机,没有相机。

——是什么在对小阵平进行拍摄?

神态并没有拘谨与紧绷,行为举止似乎比较正式,但是没有紧张与不适应,就好像他已经习惯了将日常生活播出给他人看。但就他的了解,松田阵平绝不是会主动这样的人!

他是被逼迫的。

不愿相信,但是一切线索都指向了这样的结果。

“……呜哇小阵平就算我出事了你也不可以让自己陷入这么危险的局面啊研二酱真的不需要报仇的——”

【“但是由于这里还有FBI、CIA什么的,所以我不是很想详细说……离开空间之前我会把记忆映射在这个世界的我脑海里,等着接收吧。”松田阵平的声音依然懒洋洋的,“总之,我要展现的——是他们都回来了的世界,也就是我现在所在的世界。”

卷发的青年抬眸,仿佛透过屏幕在看什么人,他扯了扯黑色领带,轻声道:“……满意了吗?”

这话像是对自己说,又像是对什么不知名的存在说的。】

{此时此刻,松田阵平眼前的弹幕已经沸腾了。

(啊啊啊啊啊满意了!满意了!)

(小阵平说贝姐的台词真的好帅好蛊!)}

安室透心中一紧。

那是贝尔摩德说的话,甚至屏幕中的松田阵平说出口时语气也有几分神似贝尔摩德的腔调,只是后者的婉转妩媚被卷发青年磁性的嗓音改成了几分缱绻般的危险与神秘。

总之可以用一句话概括:看着就不像个好人。

虽然说松田本身就看着不像个好人……但他看起来至少不是屏幕上那副危险的模样啊!

怎么看都有几分神秘主义者的味道了!

安室透眼神凝重。

这个松田阵平……不会真黑化了吧?

赤井秀一此刻还保持着冲矢昴的伪装,他眯起的双眼在反光的镜片之后完美地遮掩了所有的思绪,在看到和苏格兰威士忌极其神似的青年之后就按耐不住试探的心,此时此刻终于付诸行动。

“这位先生。”他用完美伪装出的温和笑容首先踏出了和空间中陌生人交流的第一步,“屏幕上的男子是您吗?”

他自然是在对松田阵平说话。

正在和四位同期严肃地讨论的松田阵平愣了一下,微微蹙眉警惕地看着面前的男子。粉色的头发向下垂落,是很普通的发型,厚厚的镜片,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最普通的大学生。

语气也像是一个普通大学生应有的样子,好奇、疑惑与些许担忧害怕现在处境的感觉被拿捏得刚刚好。

——虽然无论怎么看面前的名叫冲矢昴的男人都很平常,但是松田阵平的直觉告诉他这个男人一定不简单。

“小阵平,”他听见萩原研二小声说,“他出声的时机不对。”

……啊,原来对方破绽在这里。松田阵平缓缓抬眸,含糊地说:“唔,也许吧。”

普通人会在什么时候说出这样疑惑担忧的话语呢?在刚看到屏幕的时候。

这样的警惕,反倒与冲矢昴的表面身份不太相符了。

当然,要是找理由圆赤井秀一肯定能圆的回来,但是没有必要。找到合理的理由不代表能打消人心中的怀疑,现在更有必要的是获取更多情报。

松田阵平没有再理会那个粉发的“普通大学生”,而是继续转头和另外四位同期交流。

“那个小降谷看起来是……知道这句话的?”萩原研二看向诸伏景光求证,后者凝重地点了头之后,他继续说道,“不止他,那个自称是’普通大学生’的男人,和他旁边一直没有出声的女子从神态来看都是听说过这句话的,甚至还包括那个小学生——等等。”

萩原研二对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侧耳偷听他们对话的小学生露出了一个笑容,弯腰双手合十:“小弟弟,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听的呀?”

被发现的江户川柯南浑身一僵,脑海中的危险警报疯狂拉响,他干笑着额角留下冷汗:“哈哈……啊哈哈,我就是……好奇大哥哥们在讲什么嘛!就像是谍战一样神神秘秘的!好有趣哦!”

“啊,是吗。”萩原研二笑眯眯的,他转头看向诸伏景光,后者也眉眼弯弯。

有着蓝色上挑猫眼的青年蹲下身来平视江户川柯南:“小朋友,当面偷听可是很危险的哦——在聆听信息最放松警惕的时候,把后背暴露给他人的话……”

松田阵平眉眼间尽显不耐烦:“啧,废话什么!”

降谷零皱起了眉:“偷听这么多,不怕被卷进什么事里吗?”

伊达航……伊达航觉得自己想要拿起并不存在的手铐给同期拷上——好好的警校生为什么可以看起来两个像诱拐犯两个像黑帮啊!

他悄无声息看了一眼后方的安室透,在心里纠正:看起来最像诱拐犯的明明是后边这个长大后的降谷零。

小插曲过后,四人继续就内容进行交流。

“所谓’都回来了的世界’……再结合之后那句’让死人复生’,很难不联想到是——复活。”诸伏景光一双蓝眸中隐隐含了担忧,“想来屏幕里那个松田是付出了代价的。”

“让我比较在意的是他的最后一句话。”降谷零说,“他在对谁说?感觉就好像是——”

“满意了吗?”——对着背后之人质问,满不满意他为了让同期复活所付出的代价,满不满意他所流露的一切失态,而背后主导操纵了这一切的人呢,反而更像是高高在上旁观这一切,脸上染着愉悦的笑容嘲笑着那些彷徨。

简直可恨。

【“松田?”走进来的是一个面容有些陌生的男人,“萩原做的易容面具又有些损坏了,麻烦和他说一声让他再帮忙多做几个备用。】

现场的警校五人组再加一个安室透同时:——?!!

“hagi你还会易容?”松田阵平没忍住脱口而出询问。

萩原研二本人比这更懵:“!?不我不会啊!”

不死者松田三创

有血腥恶心尸体等描写,不适请离开

有自怨自艾(?)的松田

78章思维发散

ooc了吧。(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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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静悄悄的。

松田想。

随后他再次摸上一个类似于按键的位置,仔细地感受数字的形状。

1,2,3,4....

苍白的手指细细勾勒轮廓,试到哪里了?

松田皱着眉头,回忆上次摁到第几个。

“试到4127105啦!”欢快的声音响起,混合着零碎的撞击声,亮晶晶的小心脏在溶液里转了个圈。

哦,这样啊。

飞...

飞快的手速摁下键盘,意料之内的响起错误的警报声,回响在黏腻走廊之中,提醒着化为肉泥的人们抓住这个异类——

“不许这样说!”气冲冲的手臂揽住自己。松田顺从的躺入柔软里,打着哈欠输入了第三遍。

“要睡觉吗?”多重声线微微震动,尽量做到温和地抚摸曲卷的发梢。虽然失败的把两三根手指掉到了松田的身上,让本就腥臭的实验服更加肮脏。

“不。”松田满不在乎地拍拍衣服,断掉的束缚带随着动作晃荡

“你知道的嘛,尸体早就长眠了,所以我不睡觉其实已经睡着了。”松田一本正经输入密码,习以为常地看着警报又一次响起,只是这回被轻柔的捂住了耳朵,朦朦胧胧地声音夹杂着尖锐的警报。

“真是个坏小孩。”带有抱怨的巨大阴影蠕动了几下,小小的心脏也不满地转圈,顶撞了一下不自然角度的手臂。

黏腻流动的液体在罐子里晃来晃去,被警报闪烁照出诡异的光,边缘有点发黑的血管沉浮,她大声的举报:“我举报他瞒伤不报!看这个!”松田惊慌地起身,却因为过于柔软的质地踉跄了一下,反而让断臂更加明显。

“......”阴影俯下身,于是全貌终于被密码锁的微光透露。

死亡。干枯的暗红血浆掉落,森森白骨参杂在漆黑尸泥中,任何生物会拥有的部位混搭粘黏,他她它们融合、搅动、堆叠在地上,垒成一座恶臭的尸山。在最顶端,轻轻的插了一块歪扭的十字架,是与周围都格格不入的洁白颜色。

“啊”他、现在应该是他,伸出一条由肉泥组成的手臂,滴滴答答地流淌着腐水,七扭八歪的不同骨头翘起,拉丝的肌腱扯出距离,对松田来说,是有些宽大的手掌。

他叹了口气,丝毫不嫌弃的把脸搁在腐肉上,精瘦的下巴戳出浅浅的坑,像只猫儿一样

“怎么、怎么会这样!”现在是她。惊慌的女声尽可能轻的拨弄伤口,可是庞大的体型让那有松田手臂粗的手指寸步难行,她又换了一个声线,现在听起来好像妈妈...

松田摆烂的缩在尸山的臂窝中,任由越来越崩溃的女声和会告状的小心脏对账。

“宝宝!”现在又是他,泪眼汪汪的年轻声音这么叫好恶心,松田抽了一下嘴角。

“宝宝...张嘴...”她悲伤的说,松田下意识张了张嘴,随后突然惊醒。

“哈”他吐掉嘴里的血肉,挣脱出尸骨的环绕,小心脏安静了下来

“哈!”松田又笑了一声,然后咯咯大笑了起来,笑到颈骨咔咔作响、破损的肺部像坏风箱一样运作,他前仰后合,一个人的笑声回荡在暗红的血泊之间。

松田乐的扑通一下摔在地上,推开急急忙忙想扶的手臂,他说:

“我现在,卑劣到这种地步了吗。”

他擦了擦笑出来的假眼泪,毕竟尸体没有造泪这么奢侈的功能。

“别演啦,反正你们都是我假装想出来的。”

寂静

因为被打碎了的玻璃罐没有标本心脏,早已腐烂的尸体也不会说话。

“宝宝......”低沉而温柔的嗓音

“闭嘴”松田毫不客气“自己叫自己这个怪恶心的”

“可是我们感激不尽你啊...”轻飘飘地、好像随时都要消失

“滚。”松田沉下脸“这个,真有点想吐了。”

“你不能这样...”委屈的阴影好像也开始显现

“哈,为什么不行?我现在开始都要为了吃你们而演戏了。”松田说到这又开始笑“我多可怜啊,因为是你们逼我吃的。”

松田笑的嘶声力竭:“自己逼自己!”

他摸着自己扭曲的手臂,乐呵呵地讲:“有什么好惊奇的呢,这个明明在最开始就断了,我叼着钉子才做完的十字架,而那个十字架现在”

他终于看向了真正的、他们

“早被蛆虫吃了个精光啦!”

吃掉的是什么呢

嘴里咀嚼的,到底是食物、还是尸骨呢?

我与虫子又有什么区别

啊啊,还是有的吧

他们坦荡地去食用,而我、只能编出一个又一个借口,才敢去面对你们吧

地狱的冤魂,请记住你的仇人吧

是我啊

总是迟到的松田阵平

杀死你们的松田阵平

拖累你们的松田阵平

是、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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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我不是角色黑。真的。

这个是小松自己的想法,他觉得因为他有系统所以这个个例成功了boss就想试试更多才把其他的实验体拖累了

他真切地在愧疚

所以他觉得自己潜意识生成的幻觉(心脏和尸山)为自己开脱很恶心

主要小松真的吃了。他把基地杀穿之后肯定会受伤,为了恢复吃过一些(动物),但后面不肯吃了只有饿到失去理智才会在半饱之后惊醒

写的真爽啊(目移)

看学园孤岛看的。很久之前就看了但是太阴暗并且被弹幕剧透体验感差差的(撇嘴)今天狠心重看了(然后被冲击到码字)

话说能过吗(突然)(忐忑)

因为非常想画降谷零养大猩猩遂画

松田同志您的气质真的好难抓我画哭了谁来教教我怎么画卷毛

是吸取xhs怨念产出的接头霸王

sega我恨你

不会画你明明可以不画的

二编:预判这边也说明一下,原po是xhs赤藓糖醇老师

好感度突增我摸

(松田和萩吃的友情向捏

*MOB脑洞,含很多乱七八糟XP,适合什么都吃的人食用。(是脑洞,虽然有点儿长)

很MOB,注意避雷,勿谓言之不预也。

最近松田似乎很奇怪。一开始只是精神恍惚时常走神,后来变得失眠疲惫,到了最近几天连走路的姿势都有些奇怪,脖子上也出现了几个奇怪的红色痕迹。

一开始他们只是有些担心,但到现在这个地步已经没办法不去管了。于是在晚训结束后,萩原研二他们四人将准备溜走的松田团团围住准备盘问。

“……啧,本来之后也会找你们说的。”

意料之外的,松田似乎并没有打算隐瞒。他诚实地告知了他们自己最近遇到了一个大师,可以通过一定条件我预知未来的片段。

“松田,你居......

“松田,你居然会信这种东西吗?”降谷零有些不可置信。

“一开始我也没怎么信,还想着要把这个骗局掀翻来着。”松田阵平辩解道,“但是我尝试了一下,发现确实是真的。”

“尝试了一下?”诸伏景光问。

“摸骨。”降谷零重复。

“对,因为觉得有些不安,我拜托大师试了更多,比如说一边摸骨一边接吻。这个时候我看到的画面就很清晰了……那个是萩的死亡现场。”

“接吻?”萩原研二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

松田皱着眉头看他,比萩原更不可置信。“重点在那里吗?我说我看到了你的死亡现场!”

降谷零欲言又止。“我觉得应该先搜查一下现场是否有什么挥发性的致幻剂。”他委婉地说。

松田阵平翻了个白眼。“你以为你现在想的那些,我没有想过吗?既然我会和你们说,当然是确定那应该是真的了。”

“别告诉我你脖子上的那些东西也是为了观看什么未来片段。”

“当然是,”松田阵平莫名其妙地瞥了阴阳怪气的降谷零一眼,“不然我为什么要让一个男人抱我?”

这回萩原研二根本就是灵魂出窍了。他急冲冲地跑道松田身边,拉着发小的衣领,试图看看里面变成了什么样子,却从松田的身躯上看到了更多不堪入目的痕迹。

“男人?抱……?小阵平,小阵平被人做了那种事吗?”

他失魂落魄地抖着手,连声音都变得有些干哑。松田把自己的领子抢回来,环顾一周,视线扫过沉默的同期们。

“……那松田,你之后就不用去了吧。”降谷零不想和他争论这个,他揪住重点问。

不过那位大师用什么手段欺骗了松田,但都已经到了这个份上,应该也拿不出别的东西来了吧?

“那恐怕不行,”松田阵平说,“因为我还看到了景老爷和班长的死亡讯息——所以还要去几次。”

这下连诸伏景光都维持不住表面的笑容了。这一瞬间,四个同期脑子里生出的都是一个念头。

——不行,必须快点把那个什么大师塞进去吃牢饭。

*但是大师说的都是真的。

忍不住脑补了更多片段,于是…

1.

大师的名头很响亮,不如说从十几年前“百分百预言大师”这个名头就很响亮了。只是不管别人怎么说,电视又怎么宣传,在没有真的见过那一幕之前,松田阵平总是不信的。

毕竟遇见未来什么的,怎么听怎么不科学。

因为抽到了网上拍卖能拿到几十万日元的握手劵,松田阵平抱着打假这种无所谓的想法去见了那位传说中的大师。

然后他就在握手的时候看到了穿着警校校服的诸伏景光扑向大火的一幕。

松田阵平:“……”

松田阵平:“…………”

他左看看右看看,怎么也闻不到奇怪的香味,也看不到不合时宜的摆设。

不会是真的吧?

这时大师撒了手,排在松田后面的人已经开始不满的推搡他的肩膀,想让他结束就赶紧让开位置。但这个时候怎么可能就这么离开?

松田阵平别了当的问了大师要怎么看到更多。大师这时才睁开眼看了他的脸两眼,欣赏地微微点了点头——视线看得他有些不舒服。大师对着自己都另一只手扬了扬下巴,松田顺着他指向的方向看了过去。一个年轻的女人站在那边闭着眼睛,自己掀开了身上的衬衫,让大师的手在她身前揉来揉去。

这情景怎么看都应该被抓起来。松田想到之前听到的提醒,说这些都是正常的,是得到预言的必要条件。他抱着难以言喻的心情同样掀开了自己的警校校服,和那女人一样一左一右将胸膛送到大师的手心中。

……算了,反正他是男人,摸两把胸肌也无所谓吧。

抱着这样的想法,他又看到诸伏景光冲向的楼里有两枚能把街道炸平的炸弹,还有自己受伤无法拆弹的手。

怎么感觉更糟糕了?

在他又一次询问怎么看到更多时,大师叉开了双腿向他示意。

松田:?

松田阵平险些扭头就走——如果不是顾忌那个传说中的绝对预言。这时他旁边的人居然还艳羡地盯着他,竟然能得到这等机遇。那么一会儿,松田以为自己是不是穿越到了另一个次元,怎么会听到这么离谱的话,事实证明他身边的所有人都这么离谱。

抱着如果是假的,他一定要把这个人送进局子的信念,松田阵平最终还是跪坐在了大师腿间。当大师的手摸到他的后脑时,松田只觉得毛骨悚然,想一头把面前的人撞进医院。可在他身后同样等待着“临幸”的那群人却还是在羡慕,他竟然不仅能获得如此殊荣,还能同时占用大师的一只手。

可在嘴唇贴到另一个人肌肤上时,松田就顾不得那些人了。他这一次看得更清晰——带他顺着大师的指导用上技巧时,那些碎片化的场景几乎如视频般呈现在他眼前。他看到了外守一,也看到了前因后果和日期。当他咽下大师的东西时,整件事的前因后果他都已经了然于胸。

原来这就是100%预言。他想。

2.

事实证明,他所看到的情景都是真实的、也是可以改变的。凭借着他看到的那些事实,松田阵平尽可能快地解决掉了那个事件。

可这还不是结束,当天晚上他就莫名看到了另一个碎片——这次他看到的是自家幼驯染在爆炸现场的死亡现场。

松田阵平:……

心态略炸裂。

他听说过大师的预言虽然准确,但都是短期内会发生的事,没有办法直接预言到几年后的内容。所以萩原研二会在近期殉职——而且他必须尽快获得更多有关于那件事的信息。

松田阵平不得不自己找上了大师。可是大师之所以为大师,就在于他的名声响亮到难以预约,几乎连一面都看不上。松田阵平想尽办法打听如何拿到面见的入场券,却发现这件事似乎并不是机密。

但同样炸裂。

大师喜新厌旧,总是会换身边人。他喜欢玩DS,也乐于为自己相中的人提供服务,只是是否有成效端看大师的喜好。松田想起那位大师上一次看向自己的眼神,觉得他应该还是有些机会。于是在下一次大师的公开集会上,松田阵平去宠物店买了条狗链套到了自己脖子上走进了大厅。

幸运或是不幸地,他确实入了大师的眼。

他看到了自己想看的东西,也问到了大师为什么他能看到那个片段——竟然是因为他吞进胃里都东西才消化完。

作为收用的见面礼,大师豪爽地给了他两发外卖,让他空闲时随便吃,但是小心过期。

松田阵平谢谢他全家。

(但悄悄吃了)

3.

松田阵平不知道他的同期在跟踪自己,虽然这可以预见——毕竟他最近的行为举止实在有够古怪,晚上总是见不到人影,宿舍里也找不到人。

一开始只是抱着玩闹的心态,可萩原研二和降谷零他们无论如何也料想不到会看到这样一幕。

松田阵平竟然给自己脖子上栓上了带着链条的项圈走到了一家私宅的门口。不仅如此,在叩响门扉后他还主动褪下了自己的衣裤整齐地放在旁边,然后跪坐在了门口,任由里面的人扯住链条将他拽进去。

荒唐。不可置信。无法理解。他们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可降谷零实在没办法欺骗自己刚刚看到的是幻影——他确实看到了松田跪坐的时候后面露出了一截硅胶。

“所以……松田上次吃的那个塑封里的果然不是什么石楠花汁,真的是那个吧?”诸伏景光的语气有些飘忽。

萩原研二一言不发,指节都捏得发白。

而降谷零却盯着硅胶恍惚地想:怪不得今天训练的时候他都没有跟我争第一。

4.

警视厅公安部发来了邀请——或者说是职位分配。这时松田阵平才知道大师的存在在警察厅和警视厅都不算秘密,甚至得到了高度重视,重视到他们甚至曾经主动送去样貌优秀的警察,以图获取准确的预言。

“……大师发动能力不只是需要肢体接触,还需要大师本人真心实意对发动能力的对象感兴趣。这样唯心的判定方法实在是太难寻找合适的人了,松田君,你的存在真的很重要。一般来说,大师享受过两三次就会失去兴趣,你是唯一一个能超过这个时长的人……这是你的才能,松田君。”

才能?在男人身下扭腰的才能吗?他的才能明明应该在拆卸方面。

“爆炸物处理班那边确实有邀请你的意图,我很抱歉,公安确实拦截了对你的招揽。倘若那个大师有朝一日对你失去了兴趣,我们会竭尽全力为你的转职开绿灯——你想去哪一个部门都可以。”

你能救下成百上千的人。长官说。

5.

为了保护民众能够克制自己,牺牲自己,这样才是警察,是吧?

——一切为了公众的利益。

松田阵平答应了。

6.

在公安的工作并不能说是很愉快,毕竟这里的人基本都明白他是因为什么才被长官看上,带来上任的。他那所谓的才能确实派上了用场,在一周内就阻止了一次对议员的暗杀行动,又打掉了一条人口贩卖的产业链。

有时他们需要即刻反应的预言,于是松田就会在会议室边听着长官和同僚的报告边被大师压在桌子上。有时他们需要出动到议员身边,于是松田自己就变成了议员眼中的剧目。

为了获得更精准的预言,松田必须被嵌入行动之中,也因此获得了更多功劳——而他也确实比其他人立了更多的功。

即使如此,也然有很多男性同事瞧不起桀骜不驯不尊重前辈的松田阵平……尤其是在他们发觉松田阵平的晋升不受非职业组和职业组限制,甚至同等条件会优先他晋升时。

事后虽然两人都写了检讨,但作为挑衅者的田中却被记了过。

“长官应该是怕我说了太多实话,气得松田不让干了是吧?”写完检讨后那人依然这样说。

松田阵平和同事的关系更差了。

7.

为了拯救更多的人稍作牺牲是理所应当的,他也乐于这样做——本该如此。更何况,他牺牲的甚至不是生命,不是健康,只是这种无法造成什么伤害的无关紧要的东西。可松田阵平确实在动摇,他甚至偶尔觉得如果牺牲了是肉眼可见的伤口反倒更像功勋,至少比现在好得多。有些时候他也觉得自己似乎坚持不下去了,有些时候他也在期待那个什么大师快点对他失去兴趣,可他总是会重新打起精神。

“谢谢你救了我,警察大哥哥!”

在看到预言中本该生离死别的母女痛哭着拥抱在一起时,那些未曾与他人言说的愤恨和怨气便平复下来了。

松田阵平遥望着那些重新拥有未来的孩子,回想起脆生生都童声道谢时又哭又笑的脸,想起自己收到的那些包含心意的礼物,便觉得他又能坚持下去了。

因为这一切牺牲都有着它的意义。

8.

不过就算这样,松田阵平也不想收到后面专用的保养膏这种实用又没情商的感谢礼物。

9.

人的兴趣总是会转移和消散的,在发觉大师逐渐对他失去兴趣后,松田阵平虽然有点忧心,但心底还是松了口气。

但公安并没能让这口气完全松下来。

在办公室里看到大师时,松田有那么一会儿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却听到长官说这是为了让大师对他重燃兴趣做出的必要的牺牲。

什么牺牲啊,把警视厅变成娱乐场所吗?松田阵平越来越觉得荒唐了。只是一天没来办公室,他工位的椅子就被嵌上了一个长条形的用具,还被请了一个从业人员教导他更多礼仪和经验,作为工装的西服裤子后面的接缝多了条拉链好方便大师随时使用以及坐上改造后的工位——他的工作服甚至开始包括项圈和链条。

大师可以随时使用他,在人来人往的长廊,在他自己的工位上,在他写报告时,在田中当面嘲讽他时。

听到那些嘲讽的大师邀请田中使用松田,田中愣了一下,随即大声笑着应了,那个男人一边用污言秽语嘲笑松田阵平一边进去。当时松田阵平是真的不想干了,只是想把眼前这两个人都揍进医院——什么公安,什么警察,都滚一边去算了。

可田中的嘲讽戛然而止——因为大师在使用他了。

那个瞬间,田中好看的脸色让松田阵平直接笑出了声。那人不敢说话,生怕大师开始对他也感兴趣……他的上司应该很乐意警视厅能再多一个预言家。不过可惜大师就用了他一次。

只不过田中再也不敢跑到松田阵平面前大放厥词了,他灰溜溜地悄悄转了部,再也没在公安露过头。

10.

一切坚持都会结出甘美的果实。在又一次预言中,松田阵平看到了警视厅公安部的内鬼买入了资料室,偷看了潜入搜查官前一阵子传回来的资料。

他没有办法直接看到卧底的身份信息,但这部分资料也足够那个组织判断出是哪个人来自公安。

看到了未来的松田阵平也知道:诸伏景光会因此而死。

而他能够改变这个未来。

11.

松田阵平开始感谢自己的机遇了。

12.

话虽如此,在会议室看到熟悉的同期时松田阵平还是想逃跑。

那已经是他从警校毕业的七年后了,松田阵平的警衔都升到了警视。而他去了搜查一课的幼驯染现在还是警部补。

这一次长官带他参与的行动是针对某个组织的歼灭战。当几年不见的、诸伏景光和降谷零的脸出现在会议室时,松田阵平就知道这次是针对那个他在预言中看到的黑衣组织。

虽然已经习惯了做这种事,可是在同期面前总归还是有些羞耻。松田目不转睛地目视前方,双手背在身后在长官身边稍息,假装没注意到那两人投来的、刺眼的视线。

裤子后面的拉链被拉开,大师又在给他预言了。幻想中的场景和现实中同期震惊的脸交叠着闪现,松田阵平竭尽全力让自己看起来面无表情,身形稳定得连身后都顶撞都不能让他的脚步错位半分。

在水声里,卷发警官先生熟练而稳定地汇报着自己在预言画面中看到的信息,那里面甚至有组织首领准备好的逃跑密道和武器部署。

松田阵平加入公安时就提出了一个条件,不要将他做的工作暴露给朋友和亲属。而他的长官毫不犹豫地同意了,还说知道他在干什么的人本来就必须签署保密协定。毕竟松田阵平的存在和他能提供的价值就是如此珍贵。

所以这还是降谷零和诸伏景光第一次看到松田阵平这种样子。那两个人紧紧盯着完全不看他们的松田阵平,一时都失了声。

13.

五瓣樱花没有一片分离,但松田阵平,代价是什么呢?

看到如此美味的神作和如此凄凉的tag落下泪来

纯意识流,纯xp制作

78章思维发散ing

有腐烂血腥死亡等等G向的描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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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了

还没有睁眼就闭了眼,天旋地转的看见了自己的身体

我晃了晃摔到地上的脑袋,头顶上的白织灯一闪一闪,我看见我的身体被死死地绑在冷冰冰的手术台上,红彤彤的血染上了束缚服

我后知...

我后知后觉的发现

我自由了

啊,好高兴!我又想晃晃脑袋,但是失败了,只能略显遗憾的盯着满是针眼的尸体,或者叫我自己

是谁呢、是谁让我自由了呢

心情真愉快...诶?为什么如此高兴啊?

唔。突然想不起来了、我是谁呢?

整个地面都晃了起来,我如愿地翻了个身,和打翻的标本对视

什么是以前?什么是现在?

我明明拥有大脑却无法思考

但以前、以前好像是很不好的事情

不用过以前真是太好了

“呃啊啊啊啊啊啊!”

一声痛苦的哀鸣

会是,救了我的孩子吗?

视野暗了下去,接触不良的灯倔强的闪了最后一下,不堪重负的灭掉了

曾经绝望封死的大门扭曲变形,风干的血手印好像唤起了我的回忆

破碎玻璃不知道反射着哪里的光,从粘稠液体中滑出的不知名碎块像裹了一层糖浆

于是她他它们对我恭喜

“““你自由啦”””

男女老少的声线重叠

于是我也反恭喜回去

“你自由了。”

再次醒来我长大了很多

这样说也不准确

我带着好奇的观察着“我”

肢体,粘液,大脑,死尸

无数个这样的东西层层叠叠地组成了一个庞大的“我”

好像是被堆起来了,像雪人一样

小姑娘声线的我活泼地说

诶?我们是好多好多人在一起呀,我把你们都叫做我、这样好吗?

没关系。我们异口同声地说

我们是相同的,我们都是感激他的人

他是谁呀?

哎哟、哎哟!这里还有没见过他的我啊!一个阿姨声线的我说

快,快,去看看他吧

我被蠕动着挤压,缓缓推到了最前面

啊,看到啦!

我赶紧向后面说到,同时撞撞丧失了听觉的我,示意我停下来

他真可爱

青年声线的我说到

是啊,你轻一点,别吵醒他啊

我小心翼翼地探出脑袋

他看起来年纪不大,帅气的很。有一头软乎乎的卷发和尖尖的脸,青白的皮肤就像陶瓷一样,此刻他正在不安地闭着眼睛,细细的眉紧蹙着,团成一团缩在我的怀里,染上暗红的实验服写着数字,他就这样可怜的把头抵在膝盖上睡着了,巴掌大的小脸也蹭上斑斑血迹,让人心疼

说是缩,也不准确。就是窝在了我与我之间中凹下去的一个小空隙,好像随时会掉下去

我腐烂的程度不太相同,他躺的地方大部分只剩骨头,硬邦邦的

我们全都心疼的不行

怎么办啊,无数个我着急到

我们的宝宝怎么能这样睡着!

宝宝?

对,我们孕育出的宝宝呀

只剩骨头的我骄傲的卡啦卡啦响

他饿坏了嘛,我心疼啦,我想让他舒服一点,但是他都难受到晕过去好几回了也不理我

少年声线的我难过的说

他先是什么也不吃,后来吃掉了兔子先生他们。怯生生的女孩声线

但是他很难受,而且他需要好多好多

这可是我看着的孩子啊

像妈妈忧心仲仲地说

那怎么办呢

我也看向他

他叫什么呢?

不知道啊,但叫他宝宝好了

拯救我们的,我们爱着的

属于所有我们的宝宝

我们一拥而上,轻轻地包裹住了他

湿答答的腐肉盖在他身上

睡吧,睡吧

不知名的苦难者

愿你做个好梦吧

在梦里会没有束缚带的奔跑吗

会健康吗

会幸福吗

我们唯一能做的

只有对你的感激和祝福了吧

那就

愿我们孕育的孩子

离开这漆黑又腐烂的摇篮吧

我们会幸福地在身后守护你

让真正爱你的人,去拥吻你的伤痛吧

希望你幸福安康美满一生

————————————————

松田阵平疲惫地坐了起来,诧异的发现自己堆起来的尸山坟散掉了

最上面的尸体滑落,腐肉堆到了自己身上,柔软恶臭

像是一个温暖的怀抱

松田阵平没由来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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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没头没脑之作...感觉写的不咋地

是阴间脑洞一枚。你们不觉得用大家血肉喂养出来的松田是所有实验体的宝宝吗(不觉得)就。感觉那些被杀死的实验体会很感激...迫不及待地想去填满小松...但小松绝对是愧疚甚至崩溃的...

然后就是一个大推荐!超好看大家都给我看!

Summary:Opps!萩原研二被丧尸咬了一口,于是他和松田开始为该不该一枪崩了他这件事吵了起来。

*丧尸au,美式末日背景,所以多少会带着些翻译腔和无趣的黑色幽默。

*本质自嗨产物,请小心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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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考虑好了么?」

「闭嘴。」

「好吧,看来还没有。」萩原研二叹了口气,「那你可能得快一些了,我的头已经开始隐隐作痛了。」

「该死的,你能不能别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松田崩溃地朝他吼道,手上还在一刻不停地替他止着血——他的右上臂被丧尸咬掉了一大块肉,自然动脉也破了,正在血如泉涌,不过拜大脑的应激反应所赐他没有感觉非常疼。...

「该死的,你能不能别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松田崩溃地朝他吼道,手上还在一刻不停地替他止着血——他的右上臂被丧尸咬掉了一大块肉,自然动脉也破了,正在血如泉涌,不过拜大脑的应激反应所赐他没有感觉非常疼。为他绑好止血带后,对方用小刀利落地撬开了一颗子弹头,把里边的火药倒了一部分在他的伤口,然后四处翻找着打火机。

「毕竟我们当初约定过的吧?如果谁变成了丧尸就由另一个人来终结ta,就像,嗯……」萩原默默把视线移到方才被松田一枪爆了头的倒霉蛋身上。他正安静地躺在他们手边,一种病态的青色和脓包遍布了他的全身,肢体扭曲成了非人的角度,耷拉在仅剩的半边脑袋旁。眼球意外的没有随着那另一半脑袋被松田的霰弹枪轰飞,只是连着神经堪堪吊在眼眶里,还有一些乱七八糟认不出来的组织同呕吐物般洒了一地。

我也会变成那样吗?唉,那副模样可不太讨女孩子们喜欢。萩原有些可惜地想。

「但是你现在还没有变成丧尸!你还有获救的机会!」松田好不容易在背包的暗格里找到了打火机,他点了几次火确认它还有油,「现在先别说话了,你需要咬点什么吗?」几颗汗珠从男人高挺的鼻梁滑落下来,他看上去很紧张,说不清是没把握还是单纯怕他失血过多死了。

于是他点点头,松田拿来一卷绷带让他咬住,事实证明这是个明智的选择:火花在你伤口上跳舞的感觉可太不好受了,哦天呐,看在上帝的份上!他又不是西尔维斯特·史泰龙*!一股肉体烧焦的味道很快弥漫在空气中,惨叫硬生生被他咽回了肚子里,萩原研二疼得眼冒金星,差点要昏死过去。好在松田天赋了得,一番折腾后血也算基本止住了,伤口以外的皮肤也没怎么被烧伤。

松田拨开他被冷汗湿透了的长发,小心地用袖口擦了擦他面颊,随后开始包扎起他的伤口,而萩原靠在墙壁上气喘吁吁,没死也仿佛去地狱走了一遭,他绝对不想再来一次了,相信他,没人会想体验两回人肉BBQ的。从中唯一可以算得上收获的,是他发现自己在那种情况下居然还有心思观察他的发小——明明担心他担心到了整个人都颤栗不已的地步,却还能够保证自身手部动作的准确与精细。萩原研二感到欣慰,他们都离开爆处班那么久了,难怪他们当时能从装着水银炸弹的高楼和摩天轮里活着走出来呢。大家都说那是一个奇迹,是Godbless,只有他知道奇迹只是松田阵平而已。他的松田。所以松田也一定能从这比狗屎还糟糕的末日手里好好活下来。

等到疼痛在肾上腺素的作用下减缓至他的疼痛阈值以内,他总算能分出点力气去驱动大脑再度运作。思绪如同生锈的齿轮迟缓地回归着,几次深呼吸,几次眼球转动,将眼前人的五官重新聚焦于他的视网膜上。松田似乎更憔悴了,除了那头许久未打理的、乱成一团的自然卷和他快掉到下巴上的、可怖的黑眼圈,手上及身上沾染的大片血迹(大概都源于他)都把他的脸衬得格外苍白,只剩下那对突兀的蓝——过去萩原常常夸赞它们,他蓝如深海般的眸子,它们总是清澈,明亮,叫人联想到许多美好的事物。而如今那双蓝色眼睛正专注于他狰狞的伤口,眼底溢满了内疚与疲惫。

但萩原还是决定拾起之前那个话题,因为他不得不,他们迟早得面对它的:「我认为你应该尽快动手。」

果然,蓝眼睛的主人手头一顿,脸色立马变得难看起来,「我说过了,你还有获救的机会。」

「虽然我很感激你仍未放弃我,松田,」萩原尝试耐心地说服他,「但距离我们最近的医疗点远在一百公里之外,开过去得花上几个小时,更何况我们的载具还损毁了。除非你有超能力,否则你能在我变成丧尸之前把我背过去吗……哇哦哦,等下!」他一把抓住那只摸上了砍刀的手,「你不会是在考虑把我的手臂截肢吧?」

「总会有什么别的办法的。」松田还是不肯死心。他低头盯着旁边那个死相惨烈的家伙,一言不发,只有紧绷的下颚线透露着他内心的焦虑。

「你再这么盯下去我都要吃醋了,小阵平。」这句话豪不意外的收获了一个白眼,「反正都已成定局,就先别管那些了,陪我说说话吧。」

「亏你现在还有这种闲心。」

「为什么不呢,这可能是最后一次了,不是吗?」

「……」

松田的双唇抿成了一条线,他好像不是很想搭他的腔,即便他已经暂时冷静了下来。只是暂时的。理智告诉松田阵平他的确想不到什么法子了,他的感情却叫嚣着只要有一点点可能他就绝不能放弃萩原研二,这几乎把他分成了两半:一半在大脑皮层上狂奔,而另一半只能闷闷不乐地继续包扎着萩原惨不忍睹的右臂,不希望对方看出什么。萩原确实没看出来,他只看见松田把绷带一圈一圈缠得很仔细,边缘都严丝合缝的,仿佛他只要在之后拆掉它们就能痊愈了。虽说这对马上要变成丧尸的他而言也没什么意义。

「那你开个头吧,想聊什么?」松田最终还是妥协了。诚然他没有一点放松下来的样子,手依旧在医疗包里掏来掏去,这也并不影响萩原的嘴角按耐不住地上扬。他认真地想了想,说:「过去我们总是聊很远的未来,早早约定好要一起长大,长大了要一起工作,老了还要共度余生,结果天意弄人碰上了病毒泄露。人们变成了丧尸,世界陷入了末日,我们的约定也注定只能实现一半。所以这一次别聊那么远了小阵平,我们就来聊聊『明天』,怎样?」

「明天你会去哪里,做什么,中午又吃些什么呢?」

他没等松田回复就自顾自的地说了下去,「啊对了,你想吃咖喱吗?我知道你一直都很喜欢咖喱的。其实我的睡袋里有个夹层,里面藏了几袋速食咖喱包,是我之前好不容易和别的幸存者换到的,本来想当作惊喜送给你,现在看来只能提前告诉你了。」

「……好,谢谢。」松田的反应比他想象中的要冷淡一点。萩原只是不以为然地笑了笑,接过对方总算掏出来的吗啡*,听他断断续续地回应道:「我明天,呃,明天上午我会回总部汇报今天的情况。就我一个人,对。总部的几个长官你也知道的,他们看我不爽很久了,一直想找个机会能单独教训我一下,只是平时碍于你在场不好发作而已,正好今天发生了这么多事,哈,估计有够我受的了。

你说的咖喱……晚点我一到安全屋就先拿出来,不然可能会有人先我一步把你的东西处理了,你要是知道了又得难过上好几天,我不喜欢看见你难过。不过我明天应该没机会煮,午饭还是得吃总部发的难吃的压缩饼干,我们现在也只有这个。我已经和炊事员反应过好几遍了,让他们起码开发点别的压缩食品吧,像北海道分部的人来的时候都给大伙儿带了鱼罐头吃。几个老头子就是倔,非不肯,说吃饼干有什么不好,别老想着在末日还能享福——他们大概就是这个世界上最没有苦中作乐精神的家伙了,啧……

「这不公平,这些事本都该是我们一起去做的,为什么你要都丢给我?」松田激动地站了起来,一拳砸在他身侧的墙上,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的血肉里。满是血丝的蓝眼睛仿佛沸腾的大海,由他的怒火烹煮着眼前这个甘愿溺亡于此的人:「萩原研二,轮到你回答我了。你明天会去哪里,又做些什么?」

「哈哈,小阵平……」

萩原苦笑了两声,没再说下去,毕竟对于那个答案他们都早已心知肚明。松田只是在明知故问罢了。

「萩原研二」已经没有明天了。明天坐在这儿的只会是一只危险、丑陋又讨人厌的丧尸。

一阵剧烈的咳嗽袭击了萩原研二,熟悉的铁锈味漫上了他的喉咙。他边拼命撇过头,边抬起了那只完好的手挡开试图上前再为他做检查的松田——他的感染进入中期了,松田再接触伤口有很大的风险。

人终有一死。虽然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天,但当它真的到来的时候,还是会不甘心就这样接受啊。萩原咳得迷迷糊糊地想。他还有好多未完成的心愿,想找到他失散的家人,想见被分配到其他地方去的同期一面,想参加联谊,想回警视厅工作,想和松田约会一整天,想唱卡拉OK,想飙车想抽烟想喝酒……什么都想!

但是如今他们身处末日,又能有什么办法呢?他现在甚至唯一能庆幸的是被咬的是他而不是松田。

又过了好一会儿,咳嗽总算停止了。萩原终于能挤出一个虚弱的笑容,对眼前焦虑得一直在摸口袋(他猜松田也想念他的烟了,毕竟尼古丁总是能很好地缓解焦虑。然而现在已经没有人贩卖烟草了)的卷发男人说道,「听着松田,我的头越来越疼了,意识也开始有些模糊。吗啡不起作用,可能不能再等下去了。」

「不……」

「你知道该怎么做的,我们都约定好了的对吗?你杀过那么多丧尸,这对你来说不会很难的,你只需要把这当做一个普通的任务。」

「别再说了……」

「好啦,快点动手吧松田,这么磨叽可不像你——」

「够了,别再说了!」松田突然爆发了,「我做不到!我们做了十几年的挚友,几年的同事,刚表白没几个月的恋人,我的人生已经被你占去了将近全部,你现在却要我……要我把你的脑袋打开花?」松田目眦欲裂地看着他,冲他咆哮,「我可去你的吧萩原研二,开什么玩笑!」

「正因为它不是玩笑,我才需要你一枪崩了我,就像你对地上躺着的那个家伙做的那样!」萩原的脸彻底冷了下来,失去了笑意的眉眼顿时变得锋利,散发出了一股叫人难以忽视的攻击性,与平时好好先生的形象相去甚远。如果是小组的其他人在这儿可能就被他唬住了,但松田阵平不会,毕竟从小到大他也不是第一次见萩原研二这样了。他只是痛恨对方眼下竟还能保持冷静,让每一句话都如同冰锥般细细刺痛着他,让他血液凝固:「如果可以的话我早就自我了结了,可惜我没法开枪。我的右手被咬断了手筋已经完全失去知觉了,左手虽然还能勉强动弹,但由于感染的加深和大量失血,目前恐怕连扳机都按不动。而且它一直在抖,我感觉到冷,显然是肾上腺素褪去后我的体温逐渐失衡了,这对准头影响太大。」——天杀的,他是怎么做到用仿佛只是在读别人病历似的语气陈述自己快死了的这个事实的?松田阵平咬牙切齿地在心底骂道。

仿佛是听见了他的心声,萩原挑了挑眉,「心浮气躁乃大忌,这可是你经常说的。」

「不包括你快死了还要让我来给你个痛快的情况!」

「当然。你的座右铭,你说的算。」

松田看上去要被气疯了。

「好吧,对不起小阵平,又要逼你做你不愿意的事了,我知道你最讨厌这样。」萩原还是忍不住心软了,他换回了平时温和的模样,把语气放得很轻柔,充满了抱歉和安抚的意味,「但我们也都知道不这么做的后果是什么,我会变成没有自主意识的行尸走肉,会去伤害别人,任何人,包括我爱的人们……」

包括你。

说到这儿萩原其实有点想落泪了,因为他的头疼炸了,泪水早早地就在他的眼眶里打转。刚刚的什么冷酷啊潇洒啊都不过是他装的,他清楚自己从来都不是什么坚强的人,小时候在泥巴地里摔了个跟头都要姐姐哄好久、一遍又一遍地边亲吻着他满是泥泞的小脸,边施展名为「痛痛快飞走」的奇妙魔法,才能让他慢慢地停止抽泣。但此刻的萩原研二决心不能让眼泪掉下来,不是因为他长大了、坚强了,只是他害怕松田看见了会更崩溃。

「我希望至少到最后……自己能作为萩原研二离开,以你喜欢的我离开,而不是可怕的丧尸。」

松田似乎不太同意他说的,「无论变成什么样子你都是萩原研二,今天的你是,明天的你也是。」他干巴巴地反驳道。

「嗯,谢谢……」

「所以就算你变成了丧尸我也会喜欢你,我永远都会喜欢你,别看不起我!」那人打断了他,几乎自暴自弃地大喊。

「好啦,好啦,我一直都知道的。」萩原无奈地微笑着,「我也爱你,松田,能和你在一起是我这辈子最快乐的事,我已经没什么好遗憾的了。」

这回松田没有回应了,他只是沉默地垂下了眼帘,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顺着他的视线,萩原看见了自己沾满血的爱枪。

他了然,「你终于考虑好了吗?」

「你看上去很痛苦。」

「是有一点,我感觉我的五脏六腑都在衰竭,血从气管里涌上来,不大舒服。」

他注意到就在他说完后松田的拳头猛地攥紧了,但没过多久,又像泄了气般地缓缓松开。他像是放弃了什么,捡过地上的枪的同时,喉头发出了一声压抑而颤抖的叹息。

「萩。」

被呼唤到的男人仍然在微笑。「松田,闭上眼睛吧。」

「嗯。」松田异常听话地照做了。

「你还记得我的脑袋在哪个位置吗?」

对方后退了两步,然后举起那把格洛克对准了他的额心,分毫不差。

萩原松了口气,「OK,那么现在一切就绪。门就在你身后,答应我,开完枪也别睁眼,直接转身就走,好吗?」

「好。」

「你如果准备好了就不要动,听我倒数三个数,3……」

萩原研二听见自己絮絮叨叨地在说话,却莫名觉得那声音离他好遥远,仿佛他一半的灵魂已经离开肉体飞往别处去了。不行,松田还在这儿呢。他挣扎着要回到肉体,撑开越发沉重的眼皮,急切地想让灵魂也记下这令人满意的一幕:他已经看不清那张记忆中英俊漂亮的面孔了,但松田的手很稳,而他的好姑娘,即使浸染血渍,它也一如往昔般在日光下闪闪发亮。于是他想起了很多事,比如枪管发烫的触感,虎口处的酥麻,子弹穿透头颅时发出的爆裂声。比如并肩作战时的欢愉,那些在安全屋里相依而眠的夜晚,谁的手指抚过伤疤后残存的痒意与热量。比如他曾经计划在一个和今天同样阳光灿烂的日子里跟松田求婚,这个计划太蠢了,他甚至连戒指都没有,所以他忘记了它。

「2……」

比如他现在才想起来,从始至终,他的爱人都是一个何等坚韧而温柔的人,或许他也不会介意接受一个像他这样的,没有戒指,但愿意把心和命都交付给他的笨蛋。

如果有一天一切都结束了,末日终于离开了这片倒霉的土地,他想问问松田愿不愿意为他们补办一个婚礼。不用多么盛大,因为他俩都不是爱好高调的人,大概只需要万里晴空,鲜花,白鸽,香槟,和爱着他们的家人朋友们……哦,这一次他可不能再忘了戒指……

他感受到了自末日诞生以来前所未有过的放松与宁静。

「1。」

祈祷明天也是个好天气吧。萩原想。

Fin.

*史泰龙在电影《第一滴血》里也用过这种止血办法。

*吗啡:一种强效镇痛药,常见于战场上给重伤或濒死的士兵使用。具有一定的致幻效果。

萩原研二篇——

不算点梗吧应该算手感上来了。

警告在前面————

然后是超纯的萩松味。不知道为什么萩松手感这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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萩原研二的边界感好像有点太淡了

大家都觉得

警校食堂——

“萩原、我觉得你的饭要凉了。”诸伏景光委婉的说

“而且”诸伏嘴角抽搐了一下“我觉得松田是一位成年猫...呃男性。”

“嗯?”萩原抬眼,故作无辜的歪了歪头,同时从容不迫地收回了给松田擦完嘴的手帕

“?”松田抬头,没嚼完的咖喱挤挤挨挨的塞满了脸颊,撑起一个可爱的弧度,被突然提名的疑惑充满了睁大的上挑眼,连蓬...

“?”松田抬头,没嚼完的咖喱挤挤挨挨的塞满了脸颊,撑起一个可爱的弧度,被突然提名的疑惑充满了睁大的上挑眼,连蓬松的卷毛也随着动作晃了晃,发梢俏皮的弹了弹

啊,超可爱啊。

众人突然被暴击,默默地捂住心口

除了萩原,他非常光明正大的捂住了嘴

“小阵平——超可爱——!”

融化成一滩的萩某黏哒哒的贴在了卷毛猫身上,腻乎的蹭了蹭

喂。

“喂!不对吧!”降谷拍桌暴起,震的伊达面前的味噌汤洒出来了一点,但正常的两人都报以鼓励的目光看向降谷

做的好啊!zero/降谷!

“萩原、萩原你为什么要给松田喂饭擦嘴——不对卷毛混蛋你怎么就就这么接受了!!!”降谷啪的一下指向就差接吻的二人,抓狂到

“?”松田发出第二个问号,无语的嚼嚼咖哩,然后发现萩原这口喂的太多了没嚼完。

“因为我们是幼驯染呀~”

萩原甜蜜蜜的来了个wink,目前说不了话的松田点点头表示认同

“我也有幼!驯!染!我们不是这样的!”

诸伏沉重点了点头

“可小降谷不是也很喜欢黏着小诸伏嘛。”萩原还是笑眯眯的,手上却像长了眼睛一样又挖了一勺咖喱,精准的塞到了松田的嘴里

“唔、唔!”松田不满的想说话

众人牙酸的闭上了眼

“我们两个不会用自己吃过的勺子喂对方吃饭——”降谷的声音像从牙里挤出来的

“对。而且萩原你的炸猪排真的凉了。”诸伏哀伤的看向那块冷硬的猪排,被萩原忽略的它和我们有什么区别呢。诸伏想

“没有幼驯染,过。”伊达擦干净了洒出的味增汤,平淡发言

“我可以自己吃啊混蛋萩!”松田终于又嚼完了那口咖喱,愤怒的出了一击直拳暴击萩原肩胛骨

“呃!”萩原发出痛呼,终于停止了护工行为

感激上天。众人想

“所以松田你真的不觉得怪吗。”

伊达看着被那个比喻雷到的降谷,专心为猪排悼念的诸伏,默默扛起了所有

“指什么?”松田拿过萩原的叉子叉走了一块猪排,诸伏肉眼可见地松了口气

“如果你们见过他小时候就应该欣慰了。”松田耸耸肩,继续大战咖喱

“我现在也觉得没问题呀~”缓完了的萩原蹭过来,也继续了骚扰大业

“哈,有病。”松田满足的吃掉了最后一口咖喱,没管明显失望的萩原,反而朝降谷伸出了手

“饼干,你不吃吧?”

松田指指降谷套餐里带的饼干,问到

“啊、给你。”降谷下意识的递了出去

“谢了。”松田就就着降谷的手咬住了饼干,同时贪心的朝伊达伸手

“唔唔,唔唔唔。”松田发出了饼干语

“啊,给你。”伊达无奈的交出果冻

“景旦那——”咽下饼干的松田正在拆果冻袋子

“嗨以——”诸伏向松田进贡了柿种

收获满满的松田叼着果冻回了座位

“看吧!很像吧!”萩原突然激动拍桌

“什么啊。”松田嘎吱嘎吱的嚼起了柿种

“那种会蹭着人类手臂要猫条的猫猫!”

啊,确实

看着鼓着腮帮吃零食的卷毛猫

大家偷偷认同了一秒萩原的观点

“哈?又来了吗你!”松田无语,随后揭了萩原的老底

“这家伙,以前以为我是猫变的啊笨蛋。”

诶!

目光突然集中在了萩原的身上

“什么嘛!你们要是看见一个坐在草丛里脏兮兮的卷毛小孩子也会这样认为的!”萩原不服气的大声说到

“而且,那张脸”

萩原突然沉重

“超级OO的可爱”

“。”

在一片沉默中,只有松田真诚的声音响起

“我都说了他有病啊。”

没头没尾私密。

我不太喜欢更续集因为总感觉手感不好并且数据也不是很好(悲)明明你们都在催为什么。数据差差的...

但这个!写的手感特好!

自卖自夸一会哎哟宝宝是可爱宝宝...

还有一个是:

波本和莱伊打架——苏格拦

半夜口口

毫无逻辑的语言口口

口口的一生(感叹)

就一脑洞别口口了,口口都比正文长

。码完了觉得还是要口口

ooc注意,口口角色注意

口口口注意,呃反正就是注意口口口

不知道在写什么但口口口口口口

我。。你。

你。你。

有啥可不通过的你有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主任我错了喵喵喵我燥沵冯沵个溅迺

主任沈河你口口我吧,但要让我的作品...过...

作品是无辜的!无辜者先走!

错了,真错了

没活了沈河我给你表演咬打火机(抛口眼)

过沈啊啊啊啊啊啊

好的口口沈河不可以(没...

好的口口沈河不可以(没过)

沈河,过来(压声)

哈哈这也不行

我勒个高堂天地小精灵主人米饭打火机六六大顺开泰山赏一丈红塞尔达启动!

我真就一抽象让我过吧

大爱在人间

痛苦面具满脑子都是路人胁迫萩松幼驯染…受不了了。和太宰那种先天设定上的剧本组BUG不一样,感觉胁迫松田的口感和难易度都差别蛮大的,毕竟柯南这边都是正常人!武力值再强也是普通人范畴(左看看中也,右看看织田)(无助)

可恶,不行啊,要忍住……先脑补一段吧

在陌生男人的唇齿进犯的瞬间,浑身上下被捆缚动弹不得的松田警官凶狠地用牙齿咬合,直接将那个罪犯的嘴唇咬出了血。

男人擦了擦嘴唇,用手背抹去渗出的血渍。他面无表情地俯视着松田阵平,目光在警官先生唇畔逗留的冷笑上停顿了一会儿。

他也笑了,在松田阵平的注视下,男人毫不犹豫的抽出了腰间别着的刀子,直指萩原研二的脖颈。

“——停下!...

“——停下!”

在卷发青年的怒吼声中,刀锋擦过昏迷中半长发青年的锁骨,在上面留下了一道浅淡的血痕。

松田阵平浑身都在后怕中颤抖,他瞪着男人喘着粗气,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如果不是他的双手双腿都被锁链束缚,刚刚他几乎就要跳起来用手去抓那柄匕首了。

可是他什么都做不到。

没有警告,没有威胁。那个男人只是简单地命令道:“把嘴张开,舌头伸出来。”

“……”

松田阵平看了他一会儿,最终还是闭上眼睛慢慢、慢慢地启开了自己的嘴唇,将舌尖探出了口腔。

男人又一次俯下身去——这一次他就再也没有遇到任何抵抗了。唇与唇交接之际,男人清晰地感觉到警官先生的呼吸有一瞬变得紊乱,那张帅气的脸眉心蹙起,肌肉僵硬,每一个肢体语言都在写着厌恶和排斥。可他依然一动不动,像是木桩子一样被动接受着来自罪犯的进犯。

再往下写就发不了了,算了!

*迫害向,脑洞

降谷零叹了口气。“所以松田你今天又会变成什么啊。”

“那种事情我怎么知道!如果知道的话也不会找你们帮忙打掩护了啊!”

正义的警校生松田阵平此刻身上却没有穿着规定的警校制服,而是随便扯了一身衬衫长裤。他盘腿坐在宿舍的地板上,脱下来的制服放到旁边,双手被捆到了背后,面前的单人床上挤挤挨挨地坐着四个青年。

……听起来似乎更危险了。

但这都是有必要的、即使...

但这都是有必要的、即使是被这样对待的松田阵平也这么认为。

于是他们平静安详的警校生活突然就鸡飞狗跳起来了。

“最好别再是小孩子了,”降谷零又在叹气了,“也别再是女版松田了。”

“那样反而比较方便吧,”伊达航摸了摸下巴,“直接帮松田请病假就行。”

萩原研二吐槽道:“再继续请假下去小阵平的印象值就要从力速双A变成病弱啦!最近教官看过来的眼神都不太对了……”

“嘛,嘛,总比上次的那个松田好点?”诸伏景光劝慰道。

说到这里,五个人都寂静了一会儿。降谷零从床上起身,开始检查松田阵平手腕上束缚带的松紧。

“不如把腿也捆起来吧,最好把嘴也用胶布封上。”警校首席严肃地说。

“……零,你这家伙不是在公报私仇吧?因为上上上次那个同位体说那个世界的你对‘我’求而不得?”松田阵平有些无语。

降谷零提起这件事就生气,这会儿耳根都红得不行,连天生的肤色都遮掩不了上面的血色。

“谁对你……是他拐走了hiro吧!祸害了萩原就算了竟然还对hiro下手!那个O乱混蛋!”

萩原研二不满地叫道:“什么叫我就算了嘛!”

“所以你果然是在公报私仇吧!那个我没对你下手是真有品……啊不对,是真对不起啊!”

“我才不想让你下手,而且你根本不知道昨天那个你到底做了什么!那个自称田纳西的家伙也太危险了吧?”说着说着,降谷零甚至痛心疾首起来,“松田!你不要堕落成犯罪分子啊!”

“谁、谁会堕落啊!都说了那个只是我的同位体!”

这回连萩原研二都没站在他亲爱的幼驯染身边。半长发青年心有余悸地摸了摸自己还有些发肿的脸。“冷着脸看了我半天,说了一句‘你居然还活着啊’——什么的,这样的小阵平真的太可怕了!不过总觉得他有点难过……小阵平,你可不要因为我死掉就去犯罪哦!”

松田阵平瞪着萩原研二,怒火喜翻倍。“我才不会啊!而且谁让你死了!”

“不过那个松田应该从一开始就没当过警察吧,”诸伏景光理智地分析道,“毕竟把我们打翻后环顾一圈还特别嘲讽地嗤笑了一声。”

伊达航学习那个松田从鼻子里挤出一声不屑的喷气。

“——条子。”他怪模怪样地复刻道。

可恶,无法反驳,说到底混蛋同位体为什么真的跑去混黑了啊!松田阵平忍不住想起昨天他跑到那个田纳西的世界里,结果在对方屋子里翻出不少小机关还找到很多枪械和炸弹。

早知道早点去自投罗网了。不过想起那堆被自己快乐拆解的危险物品,松田阵平心气顺了不少。

“……总之,今天也交给你们了!”——拜托来个正常的同位体吧!之前那个警察就不错。

降谷零抱着臂哼了一声,阴阳怪期道:“求人就这个态度?”

松田阵平恶狠狠地瞪了眼自己的同期好友,大声喊:“拜托帮帮忙!不好意思了啊!”

降谷零被卷毛青年的音量震得头皮发麻,当即退回床边和其他同期坐在一起。他镇定自若地对松田阵平挥挥手:“你去吧,松田。”

硬了。拳头硬了。怎么听都是让他可以安详地离世吧?松田阵平愤愤地斜了降谷零最后一眼,随后陷入了熟悉的晕眩和黑暗中。

这一套流程其他四人也很熟悉了,瞧见卷毛青年面朝下倒地时没有一个人惊慌失措,连萩原研二都有心情托腮欣赏。他们亲眼目睹松田阵平消失在空气中,随后很快又有一个新的松田阵平原模原样在同一个位置从空气里长了出来。

一个穿着病服,面色苍白的松田阵平。虽然突然换了环境,那个卷发青年却全无好奇心,面上也不曾有任何多余的表情。他只是沉默地依旧跪在地上,即使感觉到手腕有束缚也没有任何挣扎的意思。

“小阵平?”萩原研二小心翼翼地打招呼。

没有回应。

“松田?”

青年依然低着头一声不吭。

这下几人都没有笑闹的心思了——这个松田阵平明显不对劲。

诸伏景光几乎一眼就扫到了青年颈侧的针孔。他向前走了两步,解开了松田阵平手腕的绑带,扯起松田阵平明显细得多的手腕看了看,果然在手背上看到了更多针眼,甚至似乎因为长期在血管中插针而留下了永久性的点状疤痕。猫眼青年深呼吸一口气,慢慢将松田的袖子拉上去,果真看到了束缚带留下的瘀血。

还有更多糟糕的痕迹,降谷零敏锐地瞄见松田阵平领口下的锁骨边似乎有牙印。这意味着什么,身为成年男性的他自然很了解,更别提之前已经有个松田阵平快活地爆言过自己和他们的火辣情事和诸多癖好。

可对这个状态的松田做这种事怎么看都不可能是自愿的。他迟疑地蹲到松田阵平面前,解开青年领口的第一个扣子,顺着衣服的间隙向下看,一下子就瞄见遍布青年躯干的叶子形红痕,诸多牙印,甚至还有短鞭抽打过的痕迹,以及还没被完全清理的干涸白点。

萩原研二沉着脸翻开松田阵平病服的下摆,在青年腰侧青色的手印下,那里的腰线隐约能瞄见一道长约五厘米的伤疤,那是他和松田阵平十六岁一起飙车时不小心翻车留下的疤痕。这道伤疤很多松田阵平身上都有、遇到过萩原研二的大多数松田阵平身上都会有。

还有这个划痕是小阵平二十岁那年在拳击训练时不小心留下的,还有这颗痣是小阵平不久前才长出来的……

所以这个小阵平直到警校的人生都和这边没什么两样吗?那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是谁做的?那边的萩原研二去哪里了?也死掉了吗?也是,如果他没有死的话,怎么也不可能放任松田阵平被人这样糟践。

虽然没有说过,但看到那些过得很糟糕的小阵平,萩原研二其实一直在担心——担心某一天同样的厄运也会降临在自己的幼驯染身上。

毕竟在当警察时遭遇不幸的松田阵平也不是没有过,不是吗?

“该死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解开上衣所有的扣子后,被宽大的病服掩盖住的所有罪恶终于拨云见日,敞开暴露在众人面前。和正常男性相比明显色泽和大小都不正常的地方,大概被巴掌反复抽击过还留有指痕的胸膛,小腹上被人用黑笔恶劣向下划的箭头和“无偿使用”这类侮辱性的言语。即使还没看到裤子下的惨状,他们大概也猜得到会是什么样子。

更别提降谷零已经发现那里的布料已经开始沁出一团湿痕了。

而这些似乎终于给了松田阵平什么信号。卷发青年的眼球迟缓地转了转,慢慢定到了眼前围过来那四人身上。在同期们的注视里,松田阵平脸上浮现出一个僵硬空洞的讨好笑容。他没有站起身,只是膝行着向前爬到面前的降谷零和萩原研二身下,顺从地用嘴唇碰了碰那两人的腿间。

萩原研二和降谷零几乎被惊到跳起来。在那四人的震惊中,他终于张了嘴说出了第一句话:

“……O爱战斗兼用型兵器,编号BWAT-1107。请问您是准备现在使用我吗?”

七夕快乐——

献上贺文一则

七夕了吃点爱人团聚

私设多多

可以接受就走

很纯的景阵没想到有这么纯的。

不想修了但是可能后面会换修过的文

后面是诸伏第一人称了

写了自己想写的梗但是写的时候就短短一段我也真是服了

恋人笑嘻嘻的面容好像就在眼前

“下次见!”

啊,下次见。景光轻轻的抚摸着冰凉凉的墓碑,好像在摸那炙热的手枪,碰的叩出重逢的哀鸣

好像回到了分别那天的居酒屋

暖洋洋的灯光把人都照出柔光色彩

“那,明天就要告别...

“那,明天就要告别了吧,你们”

班子静静地看着全副武装的二人,少见的沉默下去

隐秘包间中的吊灯嘎吱了一声,人的影子就也跟着晃出弧度

“是哟,所以,要记得全都删光啊”有着水蓝色猫眼的一位轻快的眨眨眼,露出一个被掩埋在口罩下的笑容

“啧”松田咂嘴,“全部啊...真是不留情面的...”他咽下指定名称,虽然是足够安全的环境,但对于深入虎穴的两位怎么谨慎都不为过

大家明白卷毛和猫眼那恋爱三两事,也挤兑的撞撞小情侣的肩膀,就数萩原和某个人玩的最起劲,动作间飞扬的金发偷偷从帽檐下飘起,然后安然落下

当然,这个无聊的游戏是从松田的拳头揍上萩原的脑壳时结束的

萩原面不改色的顶着头上的包去招呼这次小小聚会的散场

“也不早啦,人马上就要多起来了呢。”

于是大家又一次沉默,看着两个不省心同期稍做伪装的脸,就能明白下一次重聚不知道为何时了

终究还是要散的,但绝对会再一次见面

几人起身,绕到了居酒屋的后门

逐渐远离了吵闹的人群,几道幛子门勾勾折折,就分开了他们的一生,但现在,至少在现在,只是一场暂时告别

降谷第一个踏入昏暗的小巷,沉沦的太阳艰难的洒落最后微光,也只能丧气地照亮一抹发稍,像太阳那般灿烂的金发晃悠悠的,结局必定是染上阴影的黑,在角落中等待太阳的再次升起

只留下那双看过了一切的眸

见证了所有的,看见了所有的

以及也只能看着的眼睛,反射着细碎又坚决的光芒

诸伏也轻巧的踩上破旧的水泥路,陈旧的痕迹诉说着年龄,也许它也曾见过无数次分离

湛蓝的猫眼隐匿于兜帽下,在抬起头时的温柔本性却依旧存在,只是藏起,不代表消失。无人能超越他对别人的温柔,也无人能超越他对自己的决绝

两人同时转过身,看向被灯光笼罩的同期,闪闪发光的他们静悄悄地看着,光影隔绝了一切

以后的他们也会闪闪发光

一想到这,心情便会悄悄地雀跃起来

紫灰的下垂眼,湛蓝的上挑眼

也会同时笑起来

“那,保重啊。”

还是伊达最先开了口,缓缓的说道。作为班长,对于这几个不省心的小混蛋们自然更操心,但接下来操心也不好使了啊。所以,保重啊

往肩上重重的几掌是男人的告别

“要好好注意身体哦!”

萩原欢快的声音响起,还是标准的萩原式wink,收敛了平时风流的笑,改为一个轻飘飘的拥抱。绝对要好好的照顾自己,我们牵挂着你们

明明最会说话的人却用了无言的语言

诸伏笑着接受了爱的重击,最后,是自己的恋人

恋人,其实并不妥,毕竟卧底是一个危险又不确定的存在,让爱的人为了一个虚无的目标而等待确实不太适合,应该...按照规定...

诸伏看着卷发恋人鸦青色的眸子,深吸了口气

要说...要说了!

“要回避吗?恋爱的事?”萩原悄悄地用所有人都能听见的声音说到

“呵”是松田的冷哼

诸伏突然泄了气,可爱的新晋恋人甚至只抱着睡过几天就要放手属实让人不爽,但没办法...

微微有些焦躁的诸伏不安的再一次张开了口:

“阵平,我们分...唔!”

被狠狠拽下的卫衣可怜的变形,愤怒的始作俑者甚至把它死死钳住,拉的主人一个踉跄抱住了对方才站稳

霸道的软舌毫不客气地占据另一个口腔的空间,搅动的滋滋作响,同时发出声音的还有倒吸一口凉气的朋友们,诸伏瞳孔震惊的缩小,微微颤动的眼球显示着慌乱的内心,眼前的恋人猝不及防的放大,紧接着就是唇上湿软的触感,不满意的猫舔了舔紧闭的牙关,于是诸伏就下意识的张开嘴,反应过来早就已经晚了

明明第一次就很笨拙...甚至连张嘴都不知道的猫...为什么变成了这样...

诸伏崩溃的闭上眼,身体却诚实的用力抱住软乎乎的猫,扣住手感颇好的卷毛,加深了这个吻

气喘吁吁的松田在第二次换气时主动往后躲了躲,顺理成章地结束了这次深吻,不知是因为羞耻还是因为缺氧红通通的脸上绯红弥漫,带着耳朵也一起烧了起来

“再敢说这种话,你给我等着!”凶巴巴的青年恶狠狠地瞪着眼前的人,手上却没出息的又把人勒得紧了一点,皱巴巴的卫衣可怜兮兮的挤在二人中间,为本来就多的褶皱雪上加霜

诸伏呆呆的看着被灯光照的亮晶晶的卷毛爱人,生理性眼泪还积在眼里,慢吞吞的打着旋儿,像被潭湖水凝望

“啊,不说啦!”

轻轻把脑袋靠在热乎乎的肩颈间,听萩原幽幽的吐槽有别人在的,听班长爽朗的大笑,蹭蹭蓬松的卷发,听松田恼羞成怒的声音,听zero和松田吵嘴的幼稚动静

再听听阵平的心跳

扑咚、扑咚

慢慢和自己的心跳融为一体

真好啊

诸伏又笑了笑,把恋人抱的更紧一点,换来一声不满的哼唧,但只有哼唧

“下次见。”

黏糊糊的恋人说

那次分别之后,没见到面

全封闭式的培训让我们什么都没听到

我甚至会在训练的空隙中默契的和zero对视一眼,露出鼓励的笑

很快就可以远远的看他们一面了

阵平的脸在我心中闪烁

好想你。我揪住被汗水浸透的训练服,这样默默说到

不可能会有下一次重聚了

冷硬的墓碑沉默的立在那,和那个欢快又活泼的人一点不像

“萩死了。”

我和zero

什么也没说

我们不能过去,正是身份伪造的关键期,我们需要时不时出现在对应场所来增加资料的可信度,同时也不能出现在一个殉职警察的墓碑前去祭拜他

我是绿川,不是诸伏

而这个是安室,安室透

在下一年的忌日上,我们才能出现在那里

因为绿川在莫斯科接任务,安室在菲律宾潜入一个组织收集情报

而诸伏和降谷要见朋友,和恋人

阵平看起来很差劲。明明让我保重身体啊,你在干什么呢?我好生气,但悲哀的感情占据了我大部分,我又更想抱他

阵平和萩原打了招呼,他看起来想给萩原一拳,最后只是放了束花

班长还是老样子,看着我们叹了口气

萩原...你真是混账啊

我也混账,我让他自己面对了一切

对不起

我打量着阵平

脸瘦了,抱起来也瘦了,黑西装很帅气但我不喜欢,沉默了好多

我给了个拥抱,瞬间被紧紧的回应了

“...辛苦了。”我亲亲他的脸

只有后背炙热的潮湿回答我

这就是为数不多的见面了

我换了个姿势,硬邦邦的石头还是硌人,我丝毫不在意的贴的更紧了一点,像是每一次的拥抱

阴冷的墓地本就没有人经常来往,更何况深更半夜,鬼气森森,让人避至三分

至于怕鬼?我冷笑,那就让我杀的那些人来索我命吧

阵平冷冰冰的,好过分哦

我看见卷毛恋人软乎乎的脸,没忍住亲了一口,不知道为什么突然笨拙的撞到额头,我赶紧看看阵平有没有事,却被他生气的埋怨

“笨死啦,笨蛋景!”

对不起嘛,你痛不痛?

“...景旦那。”

怎么啦

“痛。”

火光吞噬一切,噼里啪啦的燎烧着他的身躯,我不顾一切的去拉他的手

“松田!!!”

“碰”

我醒了

啊,靠在你的肩上睡着啦

我转头看着又一碑冷硬的墓碑,轻轻的摸了摸我磕到的地方

抱歉,弄痛你啦

我重新靠在凉飕飕的石头上,回想着

又一次看见你是在电视上

瞄准,扣动扳机,然后结束

我安静的拆解着零件,并耐心地把它们收回到贝斯包中

二号位的基安蒂不爽的抱怨没有出手的机会,我扯出一个虚假的笑,说抱歉了

基安蒂耸了耸肩,让我不要这么笑,够恶心

哦,抱歉。我的笑容依旧

耳机里的琴酒低沉的嗓音响起,说不要磨磨蹭蹭,赶紧集合

显然是公共频道,因为基安蒂骂骂咧咧的收木仓了

好吧,回去了

我背上贝斯包,整理了沉甸甸的心情,接下来还要演戏———

“嘿!快看啊琴酒,够有意思啊!”

基安蒂兴奋的指着大屏幕上的新闻,一脸焦急的女主持人正主滔滔不绝地报道着最新消息

“哈哈哈够胆小啊!爆炸前三秒说下一个炸弹的地点?”

“走了。”琴酒检查完了销毁的证据,一个眼神都没分给新闻

“诶诶别走啊我还想看那个条子被炸成烟花呢哈哈哈哈”

不要!!!

“嗯、有点无聊,我可以先走了吗?”

不不不不不不不阵平!!!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不要啊啊啊啊阵平啊啊啊啊

“再见。”

松田...松田!!!

女主持人悲痛的声音响起

“特此哀掉,一个英雄,松田警官,为了拯救1200万生命,殉职了。”

绿川丝毫不在意的往前走,诸伏景光的灵魂在原地哭泣

到账了

绿川满意的看向任务报酬,觉得可以给贝斯换根更好的弦

zero也知道这件事了

他罕见的红着眼眶,支支吾吾的说

“松田,松田他...”

我安慰他“冷静一点”

“我知道这件事了,但是你先冷静一点”

zero却马上就要哭了

“该冷静一点的是你,hiro。”

在水珠滑落到我手中时

我才惊醒地发现,我哭了

我们还不能过去

因为人太多了

亲朋好友、同事前辈、自发来祭奠的人

密密麻麻的围满了他的墓前

真好笑

没有丝毫关系的人可以站在他的前面大肆的哭,去祭奠他

而真正有关系的人,需要冷着脸坐在车里,不耐烦的问一句为什么前面这么堵?

得到的回答自然是

“有个条子的墓在这。”

哦。我听见我自己的回答。

“那就快点让开啊,一个死人有什么好堵的”

车辆慢慢地开动,我透过摄像机和人群看见了你的墓,隔着好几百米,我只能这样见你

又要过去好几个月,等热度退散,等你再一次被人群遗忘

我才能偷偷地到你这里来

我想你了

我吻了你凉冰冰的脸颊,躲避着晨出的太阳,恋恋不舍的回到了阴影中

重逢会让人猝不及防

像是你那个突兀的吻

气喘吁吁的天台,戴着针织帽的男人焦急的表达自己的身份

我有点犹豫,但是楼梯传来的阵阵脚步容不得我选择

我夺起见面的钥匙,叩响重逢的哀歌

永别,zero

好久不见,大家

我想你了,阵平

————————————————————————

祝大家七夕快乐!

有借梗里面

熬穿了给熬通宵了...不是4000字能憋这么久吗

太好笑了没忍住发出来...

本来打算七夕更新的...这个有点太那什么了,没忍住发出来

不开玩笑萩松党都应该看看...正主承认的感情

我本人属性是嬷嬷但是、小阵平你全给我否定了干啥啊...本人否定了,所以萩松党可以看,但是超洁癖勿入

巨甜的一顿我滴妈,都有点。齁

汤底是萩松的伪all松,来袭———顺便爆笑

第一个问他现在幸福吗感动了

[图片]

这老师真挺准的...

(接下来是一些你现在高兴吗?感受到大家对你的爱了吗?之类的问题,也很感动但是我就不放了)

这里我问了第二轮,开始暴露属性了

这里我以为会有直男生气...结果忘记了26松是一个特别特别成熟的酷哥........

这里我以为会有直男生气...结果忘记了26松是一个特别特别成熟的酷哥...给了我感动暴击...(大家按着我问的问题看回答)

好孩子你。你闷声干大事啊这就在一起了?!

在一起了。有伴侣了。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宝宝!!!

第三个,特别松田的回答

我当你默许

紧接着就是暴击

感动的想哭感觉比心理医生好用(爆哭)

问了第三轮。因为亲友是景阵人,我给她再问问她cp(然后对不起给了重击)(orz)

(转述的时候转少了一个所以按我标号的顺序看回答)

(没想到我写的嬷嬷文居然真的对了)(会为孩子改变自己)

第一个问题的回答————。

。《另有人选》《不是最优选》

(我们小猫咪可听不得这个jpg.)(捂亲友耳朵)我听。

然后我说这不就是小寡妇改嫁...没有老公就无所谓了...

(接下来我们对于为什么羡慕赤井一顿分析然后那个老师说可能是人生有遗憾。)

我:(爆哭)就是有!没有亲手抓住犯人!

老师:哦哦那就应该是这个了

第三个问题——

感觉这个...好像有点不对

但是他确实因为萩原的死改变了自己一些,我觉得后面一句话是对的,会改变,但是不会改变自己本身,会因为出于自己的意愿才会改变(云里雾里不知道在说啥...)

最后一个问题。

真是服了,知道你俩xql爱了

《特别坚定》

好好好乖孩子你特别坚定我知道还不行吗就一定要跟他结婚好的好的好的,妈妈给你约了婚礼图,你俩结去吧

然后告知了亲友,她接受现实了,我没

我又来了一遍

(同样的问题,但是让她选数字)

结果就是非常非常神奇的一幕

。真的有点很震惊

而且因为我刚刚告诉亲友的时候

。宝宝我错了你是乖乖宝宝,你真的委婉了

特别神奇...这个老师不知道我跟亲友说的话...但是这个牌面就是委婉了...宝宝所以你真的存在...(感动到哭)

重复的牌是他会为了至亲挚爱的人改变自己你的选择不会变啊...

别点名了...咋的如果我问笔仙你是不是恨不得给我拼出一个萩原研二的罗马音啊

我问塔罗牌真为难你了嘿,没法说名

整理下来就一句话

松田:有萩选萩,没萩摆烂

甚至如果这个选项有萩原研二就不会有另一个选择...

好。你们

因为萩松比例真的太高了我都不好意思打别的tag...不打了自己看吧...

最后放一点超感动的单人

呜呜呜呜呜好宝宝...

想看赤老师夹着嗓子哄小孩于是画了

又名你可以小瞧变声器的续航但绝对不能小瞧某人阴阳怪气的能力。

气笑了清理私信发现有一个人把ta当变态一年因为一上来就自顾自说话

THE END
1.拒绝伊丽莎白圈刚才和一位宠物医院的院长...来自Guru刚才和一位宠物医院的院长聊天,她问起我们这个自制脖圈,原来她也有一直自己作这个,只是没找到合适材料。聊完我真的好激动啊,她竟然这么在乎宠物福利。用过伊丽莎白圈的家长都能懂,猫带上应激程度有多少,大到狂躁不止,小到走不了趴着不动。很多年前我就发现了这个问题,曾经买过各种各样的脖圈给猫咪实验过,...https://weibo.com/6428860931/OFTPS9svp
2.小猫项圈编织方法简单1、根据猫脖子粗细,加上一点松紧余量,将拉链剪断到所需要的长度。 2、穿针引线,将人造宝石和各种彩色珠子对缝在拉链的牙齿之间。 3、珠子全部缝好最后,用剪刀把拉链牙齿外面多余的包布边剪掉,完成后再继续使用针线。 4、将龙虾扣安装到项圈两侧,就完成。http://m.15tqc.com/show924615/
3.猫咪可以带铃铛吗猫咪不可以戴铃铛,首先,猫咪不习惯自己身上有东西,所以不论脖子上戴的是会响的铃铛还是普通项圈,猫咪都会试图用爪子去挣脱它,可能会不小心把爪子卡在项圈里。其次,如果给猫咪戴的项圈松紧不合适,容易导致猫咪的脖子掉毛、红肿等。最后,因为猫咪的听力很灵敏,声音清脆的铃铛长时间在头部附近响动会影响猫咪的听力,有可...https://www.isdpp.com/issue-5047.html
4.索来多猫咪驱虫项圈使用寿命长达8个月!@妮妮测评这款驱虫项圈长度为38cm,项圈有卡扣,可以根据不同颈围调整,多余的剪掉即可,比较方便。比较的调皮,喜欢上串下跳的猫应扩大项圈留量,避免被挂着,无法挣脱。 这款项圈有防水设计,但如果碰水的时间较长还是建议先取下,避免项圈使用寿命的减少。 01:18 http://m.boqii.com/community/notedetail/6265b9e7957c7674006e4627
5.11月21日确定为世界什么日下面松紧度怎么能知道 随着马的奔跑而律动皇上 无尽沉沦全文免费阅读 911爆料网八卦有理爆料无罪 可以插美杜莎模拟器的软件 undefined 国产精品私拍PANS大尺度在线 永久免费看成品人漫画破解版 天美所有女演员介绍表 tk笑击档案催笑击漫画 搞机time下载不用不收钱嘉兴v24 91国偷自产一区二区三区观看 好兄弟7免费完整...http://www.fzfoods.net/product.php/n527-142.xhtml
1.宠物项圈DIY图解指南宠物项圈制作指南起针...宠物项圈DIY图解指南 宠物项圈制作指南 起针:首先,起一圈辫子针,大小根据宠物的围脖尺寸来决定。 基础编织: 起3个锁针(ch) 不加不减地钩一圈基础针(F) 换白色线继续钩一圈基础针(F) 蝴蝶结编织: 起16个辫子针 倒针2次,钩15个基础针(X) 起1个锁针(ch),翻转织片,继...https://www.yoojia.com/article/3855881399824195077.html
2.不要再给喵带项圈了。血的教训我的猫前两天因为带项圈,自己把嘴巴伸进项圈,我不在家,被勒死了。以后大家不要给猫咪带项圈了。 赞 回应 [已注销] 2018-05-18 04:40:52 我的猫前两天因为带项圈,自己把嘴巴伸进项圈,我不在家,被勒死了。以后大家不要给猫咪带项圈了 ... 满心疲惫 [内容不可见] 赞(11) 回应 土豆 2018-05-18 ...https://www.douban.com/group/topic/35116672/?cid=41200864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