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on一直难以接受Jon。这个孩子得到了所有他不得不相当努力才能得到的爱和关怀。
这个孩子必须去证明他配得上他被赋予的代号。
作者的话：
尽管我非常喜欢Kon和Jon这对有着押韵的昵称的兄弟，我依然觉得他会非常嫉妒这个孩子。因为他为了成为Clark的儿子、获得关爱如此努力地证明自己，而Jon从出生就被称为超级小子了。
Kon轻轻地敲了敲公寓的门，敲得太轻了以至于连...
Kon轻轻地敲了敲公寓的门，敲得太轻了以至于连有超级听力的人都听不见。他希望这对Clark来说太轻了，这样他们可以以后再解决事情，而不是面对面。
Kon会选择电子邮件，或者一封老式的信件也很好。
任何让他不必听到或看到他亲爱的老爸的东西都可以。
Tim说他有恋父情结。
Kon问这是不是意味着他们可以互相玩角色扮演报复对方的父亲。
Tim大笑着，让他脱掉衣服。
他的思绪在门被打开的那一刻被打断了，但当他抬头想看到Clark的时候，却不是他。
他低下了头，看到一个头上顶着一头蓬乱的棕色卷发的小男孩。
“Conner！”Jon尖叫道，“爸爸！Conner来了！”男孩飞了出去，消失在公寓里面。过了一会，他飞回来了。
“抱歉，请进。”他脸上出现了一抹红晕。Kon向他眨了眨眼，然后强迫自己的脚向前踏进入口。
他之前从来都没有来过Clark的公寓，至少在他和Lois有了Jon之后就没有。他不喜欢他有了个弟弟。
他仍然不喜欢。
但是这个十岁的孩子却用他的脚掌蹦蹦跳跳，显然是为了什么在高兴。
“今天有什么安排吗？”Kon双手插在口袋里问道。他隐约听见关上花洒的声音。
“没有。”Jon摇着头，飘得更高了一点。现在他和Kon面对面了：“你最近怎么样？”
“我很好。”Kon嘟囔着，微微盯着这个男孩。
“Tim怎么样？你们还住在哥谭市吗？Damian怎么样了？”Jon接连问着，没给Kon一个喘息的机会。
“他们都很好，以及没错，我们还在哥谭市。”Kon咕哝着，瞪了他一眼。
“我今天在学校听到一个笑话，你想听吗？”Jon问道，把自己倒了过来。他的刘海从前额上垂了下来，变成和他母亲一样的直发。
“好吧。”
“你管没有耳朵的熊叫什么？”
“呃？”
“B！”Jon说着，然后爆发出一串笑声而Kon只是抬起了眉毛，“明白了吗？因为熊（Bear）是由耳朵（ear）和开头的B组成的所以……”
“好我明白了。”Kon打断了他，而这让大笑着的孩子皱着眉头停下了。Kon想也许他终于可以让这个孩子闭嘴，然后回到他自己的房间里或者别的什么地方，但是……
“你觉得不好笑吗？没事，我还有一个。你管睡着的公牛叫什么？”Jon绷直了身体，然后稍微空翻了一点，膝盖抵在了胸前。
“你在干什么，学谜语人吗？”Kon问道，把男孩推到一边，往公寓里面走去。他听到在失去平衡的时候Jon倒吸了一口凉气，但是他的声音听起来好像他落地了。
“Clark！拜托，我只有个小问题！我还得回哥谭。”Kon侧着身子走进客厅的时候说着。电视是开着的，静音播放着新闻，但是没人在看。
咖啡桌上还摆放着一系列的玩具车，其中包括一辆微缩版的老式蝙蝠车模型。
有一天他可以向这个孩子吹嘘自己开过那辆蝙蝠车。
而且还在上面被骑乘过。
我们或许不想那么做的，这也许是在报复Bruce。
“为什么你叫爸爸叫的是Clark？”Jon走到青年的身边问道。Kon狠狠地瞥了他一眼。“为什么你不叫他爸爸？”
“因为他不是我爸爸。”Kon盯着主卧室说道。他听到了毛巾“啪”的一声脆响和Lois笑起来的声音。
恶心，恶心，停下。
“但是他说他是，他说你是他的儿子，那他就是你的爸爸了。”Jon说着，试图进入Kon的视线。
“是啊，就是他表现出来的东西就很有意思了。”Kon一边嘟囔着，一边脱掉他的靴子。如果他们要上床，他就去打断他。
出于怨恨。
他从Tim那里学来的。
“那我们就是兄弟了，对吧？”Jon踮起脚尖问道。Kon认为他是想看看自己是否能再长高一点，达到他的标准。
“不，这只能说明我们有一些相同的狗屁DNA。”Kon怒气冲冲地说，终于脱下了他的鞋子。他走过冰凉的瓷砖，踏上长毛绒地毯，跺着脚朝着走廊走去。
“但是，等等，这就是兄弟。我们有一些相同的基因，我们在学校里都学过的。”Jon再一次飞到了Kon的面前说着，而不是停着站在原地。
“仅仅因为我们有血缘关系并不意味着我们有其他任何共同点，我们又长得不像。”Kon咆哮道。他有他的家人，他的朋友，他不需要他的人生中出现两个混蛋小孩了。
有Damian已经够了。
而且他有兄弟。Tim的家人从某种意义上收留了他。有时候，他会去学校接Damian，带他去吃冰淇淋或者去公园。他和Dick一起在蝙蝠洞里训练。他和Jason一起喝着啤酒看体育比赛。
Tim的那些兄弟就是他的兄弟。
“我们有一样的眼睛，”Jon的话语打断了他的思绪，“我们都继承了爸爸的蓝眼睛。”
“也就是说我们的眼睛是同色的，我和很多人的眼睛都是同色的。”Kon插着手，耸了耸肩。
“我们也有一样的肤色，Damian说你以前和我一样瘦。”Jon列举着。
Kon想起了那天他觉得他的皮夹克穿起来很紧。他把它给了Tim。当他穿上它的时候，他们上床了。
“所以呢？”他问道，试图绕过那个男孩。
“所以我们有很多相似之处，”Jon大喊着，冲上去跟着这个高一点的人，“我们能去吃冰淇淋吗？Damian说你带他去吃了。”
“不，我不想和你去做任何事情。我只是来问Clark一点事情然后就走。”Kon冲到主卧室的门前，用力地敲到邻居们都能听见声音，“Clark！”
“为什么你带Damian去却不带我去？你更喜欢他而不是我吗？”Jon问道，在他身边停了下来。
“对，没错，即使他是一个小混蛋。Clark！”Kon吼道，又重重地敲着门。他发出一声愤怒的叹息，然后放下了拳头。
过了一会，Clark打开了门。他穿衣服只穿了一半，只穿了他的汗衫和牛仔裤，没有系腰带。他的头发也乱蓬蓬的，如果它们再长一点就像是Kon那种凌乱地呆在头上了。
“Conner，抱歉，我在洗澡。”Clark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捋着头发。他匆匆地瞥了一眼他的小儿子，不得不同时和他对话：“Jon？甜心，怎么了？”
Kon顺着那目光看到了这个年轻的男孩。他的下唇在颤抖着，泪水快要从他的眼睛里流到他圆圆的脸蛋上。他看上去要把自己蜷缩起来。
这是他的错，他让小酥皮哭了。
“嘿，孩子，怎么了？”Clark再次问道，而Kon眨了眨眼睛，他的愤怒消失了。他没想到会把这个孩子弄哭的，更不要说让自己对他感到歉意了。
但是Jon没有回答，只是打了个嗝飞回了他的房间，门在他身后砰地一声关上了。
“发生了什么？”Clark抬起眉毛问道。
“我想我让他不高兴了。”Kon嘟囔着，听着门后面低沉的哭声。他认为Jon是把他的脸埋在枕头里了。
Kon也会那么做，尽管他不经常哭。
但他听到一个新的超级小子出现在大都会的时候，他哭了。
愤怒地。
Tim只是抚摸着他的背，让他平静下来。
他知道自己的身份被剥夺的感觉。
“我应该去和他谈谈，对吧？”Kon又叹了口气，问道。这次败给他了。
“如果你觉得你能帮得上忙。”Clark倚在门口，看起来完全真的傻乎乎的。Kon瞥见Lois从浴室走出来，湿漉漉的头发搭在她的肩膀上。
恶心。
Kon深呼吸了一次，转身从走廊走到那间用五颜六色的字母写着“Jon的房间”的门前面，敲了敲门。
门没有开。
但它没上锁。
Kon推开了门，迈了一步走到房间里。
“Jon？你还好吧？”Kon看着床问道。男孩压着肚子趴在那儿，将脸埋在黑色的枕头里，小小的肩膀随着艰难的抽泣颤抖着。
“Jon？”Kon走进房间，关上了身后的门，“我不是故意搞哭你的。”
“我做了什么让你这么恨我？”Jon坐起来靠着墙问道，但仍然紧紧地把枕头抱在胸前，“我不明白。”他呜咽着说。
他不——
那不是——
哦，该死。
Kon重重地叹了口气，然后伸手抓着电脑椅推到床边。他反着坐了上去，这样他的手就交叉着搭在了椅背上。
“听着，孩子，我不恨你。你只是……”Kon想了一会，“我和你爸爸有很多争执，我不是故意拿你出气的。”
“为什么？爸爸做了什么事情让你生我的气？”Jon抽了抽鼻子，蜷缩得更紧了。
“有很多你不知道的事情，孩子，在我不怎么讨人喜欢的时候。”Kon用双臂托着下巴解释道，“你爸爸和我在所有事情上都意见不一。”
“比如什么？这和我有什么关系？”Jon眨了眨眼，流泪的速度减慢了。
“因为，孩子，这和你有关系。”Kon叹了口气，伸出手揉了揉自己的头发，“你甚至不用试图做些什么，你爸爸马上就爱上了你。无论如何他都爱着你。而且他给你了我拼命努力才挣来的代号。”
“超级小子？”Jon问道，微微抬起头。
他想起在他们每个月回农场的时候，有一次Tim想带着Damian和Jon，他们就吵了一架。
他吵赢了，因为他把自己的感受告诉了Tim，之后他们愉快地、有点痛苦地谈了这件事情。
“他也爱你。”Jon的话语再次打断了Kon的思绪。
“什么？”Kon眨着眼睛问道。
“爸爸，他也爱你，他是这么说的。”
“不，他没有。”
那一刻Kon愣住了。他并没有太多地想过这个更年轻的超级小子的事情，只是觉得他是一个替代品。他从没想过他想要去追随他的脚步。
“你这么想的吗？”他深呼吸一次。
“是的，身为超级小子的你是那么酷。你应该换个新代号了，毕竟你不再是个男孩了。”Jon建议道。
他的确不是了。
他是个男人了。
但他不是超人。他甚至表现得不像是超人，他表现得像是个孩子。
“你可以成为‘红酥皮’，就像Tim成为红罗宾那样。”Jon建议着。Kon眨了眨眼睛，爆发出一阵笑声。这真是个搞笑的名字。“有什么好笑的？”
“没什么，孩子，这是个好主意。”最后，Kon冲着男孩笑着说，“听着，我不讨厌你。你是个好孩子，好吗？”
“所以我们是兄弟了吗？”
Kon想了一会。
“是的，我们是兄弟。”Kon点点头，伸出一只手和男孩握手。
但他没有理会，跳下床笨拙地绕过椅子拥抱了他的哥哥。
“好了，好了，拥抱就不必了。”Kon一边说着，一边拍着男孩的背。
“Jon？亲爱的，你还好吗？”当Clark敲了敲门，把门推到足够他的头探进来的时候，两个人抬了起头。
“是的，我们在这里很好，Clark。”Kon微笑着说着，而Jon后退了几步。
“爸爸，我们可以帮Kon想一个新的英雄名吗？”Jon兴奋地问着。
Clark噎住了。
“这个主意很棒，孩子。或许等到下一次Conner过来得时候，我们能做了，好吗？”Clark问道。
“他下周末能过来吗？”Jon问道。Kon突然意识到，这个男孩第一次叫了他的昵称。
“Conner想什么时候过来，就可以什么时候过来。他永远都欢迎来这儿。”Clark微笑着说着。他瞥了一眼Kon，“但他似乎有点急着回哥谭，我知道他需要的一些案子的信息。”
“爸爸，Kon能留下来吃晚餐吗？”
“他想的话就没问题。”Clark点点头，Jon兴奋地看着他。
“我猜我能留下来吃晚餐。”Kon点点头，Jon几乎要跳到墙上了。
“酷！我们可以在晚餐前玩一会我的玩具车。”Jon抓住他兄弟的手，竭尽全力地拉着，尽管仍没拉动多少。至少他不像Kon那样强壮。
当他们经过Clark的时候，年轻人看了看他。
他微笑着。
-END
ooc属于我，小情侣属于彼此，角色属于d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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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氛
1
一切的一切开始是因为他无意间听到的更衣室中的谈话以及相当明显的窸窸窣窣的声音，最开始Bart还以为是山洞里太过阴暗滋生出了老鼠，就像是蝙蝠洞...
一切的一切开始是因为他无意间听到的更衣室中的谈话以及相当明显的窸窸窣窣的声音，最开始Bart还以为是山洞里太过阴暗滋生出了老鼠，就像是蝙蝠洞口的那些蝙蝠一样。然后他听到了Kon的声音才确定了是自己的两位队友，为了发现“老鼠”的位置Bart从一开始就屏气凝神，以至于他们都没有发现他。如果再来一次，Bart宁可自己发出极大的动静率先让他们感受到自己的存在，至少后面的一切反常的对话和行为都不会再被他注意到。
“我们不告诉其他人吗？”
Kon似乎在和Tim密谋什么，Kon的声音比平时沉稳很多，带着一些若有若无的失望，至少在Bart听来是这样的。
“嘿，听我说”Tim似乎和Kon靠得很近，灯光下的影子中他的手指安抚似地放在Kon的嘴唇上，他们渐渐地越靠越近，“不是不让其他人知道，而是慢慢告诉他们，一个一个慢慢来。”
“你说得也对，我不想半夜看到Batman站在我的窗边。”
Kon的声音有些无奈，他似乎已经想象出了自己窗前竖立的蝙蝠耳朵和滚滚的黑色披风将月光遮挡，他绝对绝对不想独自和Batman相处。
Bart的耳朵竖得更尖了，什么事是连他都不能知道的，他们两个有了什么小秘密。但马上Bart就听不到他们的说话声了，只能听到衣服摩擦的声响。灯光下模糊的影子里似乎看到了Tim与Kon的影子重合在一起，就像是他们也紧贴着贪婪地汲取对方身上的气息一样，他们的影子正交缠着久久发出了沉重的呼吸。
这气氛不太对，这绝对和平时不一样，即使是Bart都已经感觉出来了，接下来还有什么Bart已经无法集中精力探求了，Kon和Tim的亲密接触已经给了他当头一棒，他对于他们的秘密似乎有了一些模糊的答案，但是万一那只是自己看错了。红晕已经从脸颊染到了耳尖，他拒绝现在就为自己的两个队友下定义，所以Bart一边摇着头一边向后逃离这个是非之地。
“等等……”
Tim喘着气推开了被自己跨坐着的半外星人，直起身体探向外面，他听到了一些窸窸窣窣的声音，但又看不出四周有什么异样。
“怎么了Timmy？”
Kon顺着Tim的方向看去，手顺势托住Tim的腰，那里有最近Tim添的新伤，昨晚夜巡时被莽撞的新坏蛋狠狠地撞出去摔在水塔上，现在这样探身查看难免再拉扯到，Tim感受到了来自Kon的支撑力，放心地将腰贴在Kon温热的掌心，夏天还是有些闷热，紧密贴合的部分冒出细密的水珠。
“没什么。”
Tim摇了摇头，重新吻向面前的男孩。
2
当然如果只是这一件事，还不足以让Bart引发如此大的焦虑，毕竟他们也许只是在给伤口上药或是别的什么，但当他们像往常一样去街角那家汉堡店大快朵颐，在Bart大口吞下面前的三层牛肉汉堡时，他又陷入了微妙的气氛和深深的自我怀疑中。面前的Tim和Kon刚刚确实明明白白地毫不犹豫地点了一份情侣套餐，一份情！侣！套！餐！现在这又是什么样的情况？
Tim接过菜单的时候看着最显眼的地方的情侣套餐对服务员姐姐毫不犹豫地说出选择时，Kon的眼底明摆着闪过惊喜的光，他漂亮的蓝色眼睛比往常都要亮，Bart也许看不到什么光，但只要不是盲人他就能看到Kon此时嘴角掩藏不住的笑容，那个诡异的Bart很难不联想其他可能性的笑。直到Tim吃下了这个情侣套餐中的第一根心形卷卷薯条，Kon才想起来他们可怜的队友Impulse还坐在他们对面，他清了清嗓子，状若无事地同样将一根心形卷卷薯条丢进嘴里，但还没坚持几分钟Kon就又一次盯着Tim傻乐出声。
Bart确定自己没有听错和看错，他几乎要怀疑是不是他在睡梦中来到了什么平行世界，才看到了这种画面，他们俩指定是有点什么。可怜的Bart的大脑里再次浮现出更衣室里那两个模糊重叠的影子。不！Bart的大脑拒绝着，不对，他们三个是队友，Kon和Tim现在的举动一定有什么其他含义。对！一定是这样的，他们一定是在执行什么特殊任务，一定是这样的！
直到Tim吃完最后一口沙拉，Bart都没能从恍惚的状态中恢复，只是机械地将汉堡和炸鸡塞进口中，Kon无助地看向Tim，耸了耸肩，这样暗示Bart是不是太有冲击感了，似乎他们把这个来自未来的孩子吓坏了。Tim显然也没有料到，他以为一个情侣套餐作为铺垫是再好不过的选择，他们并不知道前几天在更衣室发生的秘闻已经被Bart撞了个正着，以至于逃避现实几天的男孩因为一个情侣套餐又一次被心底不愿接受的可能性撞了个满怀。于是他们拥有了一个一整天都魂不守舍的超级英雄队友，幸好今天遇到的罪犯都是小打小闹的抢劫纵火，不然光是提醒Impulse前面有路灯柱子就要提醒个十几二十次。
而恍惚当事者本人的大脑全程尖叫着：那可是一份情！侣！套！餐！
3
Bart不是第一次在基地里见到Batman和Superman，但他第一次见这样的Batman和Superman。他们面对面坐在基地中的圆桌前，这里曾经是JusticeLeague的前基地，所以他们很熟练地坐在了两个相对能表现此刻博弈状态的位置上。
“Tim是个好孩子，Bruce。”
Superman嘴角有和Kon那天一样的压制不住的笑容，他似乎是为了Kon而来的，但用夸奖Tim作为开场白绝对是一个非常完美的选择，至少就Bart的观察来看，Batman是个相当护犊子的长辈。
“当然他当然是个好孩子。”
Batman似乎有点不耐烦Superman地肯定又似乎满是骄傲地说着自己的得意门生，Tim可是第一个猜到他的身份敲响他的门主动要求成为他的搭档的孩子，当然他当然是个好孩子，他不只是个好孩子，还是个好搭档好侦探好领导者。
“但Kon也是个好孩子，他有我的一半基因，他真的非常不错。”
Superman终于切入了正题，Kon当然是个好孩子，他们本质上是相同的，自己没有将他推向Luthor他也一定不会长成一个无情的武器，他知道的Kon一直是个好孩子。
“Clark，你要知道KonEl是不是个好孩子和你的一半基因没有任何关系，以及你对于孩子的夸奖是不是有些太词穷了，星球日报的销量要靠‘好孩子’这样没有含金量的词来提升吗？”
Bruce打断了Clark的夸奖，推销自己的小搭档没有问题，但把自己也一起夸进去可就有点太大言不惭了。
“他的能力，他强壮的身体，他的正直……”
“所以现在我们是要把Kon和Tim的优点都一一摆出来吗？”
Bruce没想把这一切当作是一种攀比，但如果对比起来他的Robin一定不会输给任何人。他的Tim有非常出色的大脑，这是其他人都无法相比的。
“不不，Bruce，他们只是有点担心你会反对。”
Clark笑着把面前的咖啡推向对面的男人，他丝毫没有意外基地里待客的饮料会是这个。
“我当然会反对。”
Bruce端起氪星人的好意深吸一口浓郁的香气，然后慢悠悠地说出自己的答案，他有些不爽Tim和他那个小男友将他们的恋爱先透露给了Clark而不是自己，可最终在氪星人有些失落的目光中，他叹了口气再次开口。
“但Tim的快乐比我的反对重要得多。”
自从一件又一件的坏事发生在Tim身边后，Bruce已经将Tim当作了自己重要的家人，他当然不放心Tim和一个他不知道会不会失控的半外星人在一起，但那个男孩和他的搭档显然已经拿出了他们的诚意，至少他看到了Tim腰间那个偷偷被Kon放进去的装在铅盒中的小块氪石，以及他也悄悄在Tim的腰带里放了可以取出氪石的特制蝙蝠镖，他也没有更多理由去阻止Tim和Kon的恋爱，毕竟现阶段也只是恋爱而已……不是吗？
……
“所以我们在偷听什么？”
Bart用口型问跟自己一起蹲在角落的Kon和Tim。
“听我们的恋爱能不能从地下转向地上。”
“你们的什么？！”
Bart的声音太大了，大到他恨不得立刻马上找个基地的缝隙钻进去，被Batman和Superman发现的一瞬间他几乎忘记了自己的神速力，如果再给他一次机会，他一定选择回家和Barry一起吃十个八个冰激凌，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站在他那两个成为了情侣的队友中间，一起面对他们亦师亦友的似乎算得上是另一个父亲的长辈的目光。
天哪，谁来带这个可怜的男孩离开，这都是什么事儿啊！
-TheEnd？-
脑补一些p哥揍米傲天（）没头没尾的小口嗨
ooc预警！！
同人行为勿上升原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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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你有什么资格教训我！我才是蝙蝠侠的血脉之子，我被训练来完成他的理想，即清洗这座罪恶之城。你只是父亲捡回家的马戏团小子！
（然后就被哥两招按在制服展示柜上）
p哥：凭我是他的长子，他亲自承认的第一继承人，小屁孩。我容忍你的唯一原因是你的年龄，我不会对一个十岁的小孩出手，不管你是谁的儿子。
哥：但你差点杀了提姆，小子。如果你继续针对我们，我不会再忍让你，如果你再伤害我的弟弟，我会确保你安心的度过一段监禁的时光。
[在格雷森出拳时，达米安这次没有选择反攻，他调整身形向身边闪躲，......
[若干年后，格雷森来到客厅，找到了缩在沙发上画提图斯的达米安。]
迪克：小D，你想跟我出去吗，我们有日子没这样做了。
[格雷森走了过来，不顾男孩的大声抗议，伸手将他扎刺的头发揉的更加凌乱。]
迪克：来吧，大蝙蝠去正义联盟开会了，今晚我会允许你开一下蝙蝠车，整整五分钟，听起来怎么样！
[凝视着那双蓝眼睛，像晴空万里的蓝天，闪烁着愉悦的光点。恍惚中，达米安觉得，他哥的脾气其实还不错。]
恶魔老子和红罗宾
速速的黑白3張>V<
上了面罩的老爺其實很苦手(爆噴
小時候衣服一樣的話要分的清大少跟傑森只有用瀏海了=口=bbb。
KONTIM一樣甜甜甜>\\\\\<(揍
好萌呀康纳，心情不好跑来哥谭烦Tim，不停碎碎念，烦的Tim默念“我们不杀生，我们不杀生”
而且这个侧面立起来的耳朵是蝙蝠耳朵耶！还特意披了披风，在cos蝙蝠耶——好萌好萌
而且这一话康纳体态画的超——棒——
《超级小子》v3#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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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perboy》v3几乎找不到资源，APP上就能看到几章……但是——哇——原来永远16岁真的是官设呀！太赞了彼得潘！（吸溜吸溜不过孩子怎么59话才有一个正经八百的名字，我看了一下是00年5月的刊，而且初登场可是1993年啊啊啊啊啊啊，孩子六七年都没名字（惨（惨顺带一提我恨死了n52超级小子的编剧，剧情不论因为我第...
《superboy》v3几乎找不到资源，APP上就能看到几章……但是——哇——原来永远16岁真的是官设呀！太赞了彼得潘！（吸溜吸溜不过孩子怎么59话才有一个正经八百的名字，我看了一下是00年5月的刊，而且初登场可是1993年啊啊啊啊啊啊，孩子六七年都没名字（惨（惨顺带一提我恨死了n52超级小子的编剧，剧情不论因为我第0话就被创死了啊啊啊啊啊啊什么啊，v3#59说得好好的，这个名字来自艾尔家族的旁支，康艾尔救了艾尔家的人因此加入了这个家族——怎么你n52就变成克隆人首领的名字被钉上耻辱柱了啊啊啊啊啊啊啊死吧死吧死吧
*一个很奇怪的莱戈拉鬼
*计划的万圣夜贺文结果打游戏去了（对不起（写着写着又写迷茫了我是不是不该写鬼（蒽？
==
阿拉贡在十年前的万圣夜里收留了一个鬼。在这个年代说“十年前”的意义要远大于过去任何一个时代，人类科技更新迭代太过迅猛，我们的世界被刻画得越加清晰分明，然而鬼是个模糊概念，所以这“十年”过去，你很难再通过影像发现鬼的身影。幸好阿拉贡赶在巨变之前发现了它，也许是“他”，他没法定义，那只是一团风。人类很少用“一团”来量度风，我们通常说“一阵”，或者更轻微的，“一缕”。不过那时的风就是一团的，像透明的云。天冷下来，阿拉贡坐在沙发上，批了一床毛毯烤火，那团风就围在他的毛毯外面，拍拍他肩......
阿拉贡在十年前的万圣夜里收留了一个鬼。在这个年代说“十年前”的意义要远大于过去任何一个时代，人类科技更新迭代太过迅猛，我们的世界被刻画得越加清晰分明，然而鬼是个模糊概念，所以这“十年”过去，你很难再通过影像发现鬼的身影。幸好阿拉贡赶在巨变之前发现了它，也许是“他”，他没法定义，那只是一团风。人类很少用“一团”来量度风，我们通常说“一阵”，或者更轻微的，“一缕”。不过那时的风就是一团的，像透明的云。天冷下来，阿拉贡坐在沙发上，批了一床毛毯烤火，那团风就围在他的毛毯外面，拍拍他肩膀。
阿拉贡腾地从沙发上弹起来。毛毯滑下身，那一团风散开又聚拢，瞅准了毛毯堆起来的缝隙钻进去，毛毯被撑出一个形状。
他就问，那你又是为什么来找我呢。鬼没有答话。
能与鬼勉强建立起沟通是几年后的万圣节。万圣节真是个奇妙的日子，不晓得是哪位人类与幽灵鬼魂通了心意，默契地选择这一天，边界被模糊，人扮作鬼，鬼探望人。寄居在阿拉贡家里的小鬼也会在这一天格外愉快和活跃。晚上小孩子们敲响家门，戴着稀奇古怪的面具索要糖果，阿拉贡向来给的很大方，小孩子们兴高采烈地准备离开，那个鬼就潜伏在院子里，将床单拧成绳，瞧准那个糖果吃得最多的小孩，轻轻使一个物理意义上的绊子。小孩吓得尖叫，阿拉贡扶他们起来，不动声色地收起床单。
别害怕，这可是万圣节。他说，给了更多的糖果，同时掐了一把床单角。小孩很容易被哄好，而且又是在这个光怪陆离的夜晚，他们抹了眼泪，许诺明年还要再来拿糖果。您的恶作剧真不高明，他们说。阿拉贡笑笑，就是啊，也不过就是鬼嘛。
等小孩子们反应过来的时候他们已经长大了，十年足以改变他们的童真也足以改变这条街道，到时候他们会不会把阿拉贡的屋子称为鬼宅，都是未来的阿拉贡才用操心的事。而这个夜晚阿拉贡只从他装饰平平无奇的院子里收走了床单，抱去屋里的路上教训了床单下那一团风不该这样任性。他好像听见了鬼轻笑，有可能只是晚风吹过窗户缝。阿拉贡把床单挂在椅背上，思索片刻，指着桌上早已准备上的通灵板，问，你在我这里住了这么几年，就没有要对我说的话吗。
他认为床单点了点头。毕竟，即使是鬼，也不能抗拒万圣节晚上的通灵板，是不是。
“你叫什么名字？”
他首先问。床单由风牵引握住他，小小的乩板在字母之间挪移。阿拉贡耐心地等了五分钟。
“……你叫乐高啊？”
他的手背被风打了一下。
鬼的力量很轻，和拂煦柔风一样轻，只是拼出一个词就会让它筋疲力尽。不过这也成为那年的万圣节阿拉贡不小的收获，鬼有名字，鬼说自己名字叫莱戈拉斯，阿拉贡从此就这么叫它，飘起来的床单，鼓起来的毛毯，蜷在自己膝头的一小团风。像是终于有了名字的伴侣宠物。阿拉贡手心蹭了一下轻飘飘的绒毛。
他们沟通的效率不高，依靠通灵板一个字母一个字母地吐露，等到第二年的万圣节，阿拉贡问鬼来这里的原因，鬼拼出了自己的名字。为什么呢，阿拉贡多问了一句。乩板在字母之间乱撞，鬼没法回答，阿拉贡叹息一声，收起了板子。
他只能依靠人类的逻辑与仅存的那一点点残片推测。在不可回头的路上若是回了头，是因为有什么牵挂的未完，或者只是想留下些什么。他问莱戈拉斯，我和你之间——我是说，在你还活着，我也还活着的那个年代里，我们是否有什么未完成。毛毯盖住通灵板，又顺着人类的手滑落到地上。
「我不是鬼。」
阿拉贡用了一天得到这个回答。
「你记得我吗？」
这句问话则拼了两天。
他自然不会直白地回答不记得，他也尤其敏锐地觉察出这个问号与自己的追问同根同源。可是，莱戈拉斯，不是鬼，手里的线索就这么一点，阿拉贡捡起毛毯，对着空空的风苦笑，你知道，有时候鬼也会闯入人类的梦境里。梦的暗示可能都比这个快呢。
可鬼没有擅自闯入他的梦中。它一如既往地裹在床单和毯子下面，只提供暖意和安全感。很懂礼貌的鬼，阿拉贡无可奈何，感觉自己的大脑变成几万年的大地，要凿开许多层的岩层才能挖掘到记忆的化石。他咬着牙这么做了，掘到最沉默最寂寥的黑暗里，他一个人，坐在孤寂时光的正中央。鬼披着毯子来找他，拍拍他的肩膀，他突然想这双手曾搭过自己的肩膀也曾抚摸过箭矢尾羽，莱戈拉斯指着天空中驰骋而过的飞鸟说多亏了它的帮忙。窗外莺鸟啾鸣，他抓住肩上的手。
鬼和他同时被吓了一跳，毯子稀里哗啦蒙上他的脑袋。
这样的奇迹十年里没有发生过几回，大多数时候阿拉贡还是只能靠床单和毛毯来辨认鬼在哪里。从这个深秋到下一个深秋，最大变化是鬼的拼字速度快了一些。阿拉贡与寄居在家里的鬼一起拼着摔得乱七八糟的骨骸碎片，期间如寻常人类一样生活，秘密趁着生活的缝隙钻进去。他偶尔能断续想起，想起多少就告诉它多少。我记得你是彩色的。有天阿拉贡对它说，像是迎春花开在蓝天下，毛毯抖了抖，耳畔的微风听上去衔着笑意。「原来我是彩色的。」它回答。阿拉贡问，你都不记得了吗，莱戈拉斯沉默了一会儿。
「我只剩这么多了。」
它在乩板上划拉，阿拉贡盯着自己手指看。
“你说过你不是鬼。”他又问，“那你是什么。”
毛毯在他脖颈绕了一圈，飘到了床上去，阿拉贡跟着它坐在床边，抚摸毛毯时感觉也在被毛毯抚摸。风和他说晚安，他躺上去，毯子柔柔软软地盖住了他全身。第二天他醒来，看见乩板上的字母晃动，有几个被抽了出来，在他面前列队站好。
「我是精灵。」
阿拉贡回头看那床还在轻轻起伏的毯子。
那你一定很漂亮吧，如果我能看见的话。他想。
但这可不是个适合精灵居住的时代，我们早就不相信神话传说了。
他翻找出许多年前的老相机，在晨晖朦胧时对准毛毯隆起的一小簇。人类科技在还没像如今更新迭代太快前会很容易被光影欺骗，鬼怪就藏在这片混沌中，暴露出一点边缘，被闪光灯拍下。洗出来的交卷太亮太白，莱戈拉斯在过度曝光里只能看个隐隐绰绰。是彩色的，像迎春花开在蓝天里。
阿拉贡找了个相框，把鬼的样貌框在里头
“你偶尔也可以换一个出现方式，”有次他心血来潮对鬼说，瞄一眼挂在衣架上的自己的大衣，“比如藏在衣服里。”
大衣的衣摆晃了一晃。
「太复杂了。」
为了强调甚至又拼了一遍。
「人类的衣服太复杂了。」
“莱戈拉斯，是绿叶的意思吗？”
眼前的空气似乎愣了一瞬，又立刻雀跃起来，空气雀跃的样子很是有趣，沸腾了却不见滚水，只有风在咕嘟嘟地冒着泡泡。
「你记得。」
阿拉贡点头，不多，只一点。
「也很好，已经足够」
鬼肯定地点了点头，墙上的浅灰色影子也跟着动了一动。
“可应该有更多的。”他说，“你像绿叶，掠过雪面没有脚印，所以能在暴风雪里寻来太阳。”
“你也像飞鸟，”他又说，“栖息在树枝间捕猎，也能展翅飞过大海。”
「不去大海。」
为什么。阿拉贡问。
「会被海风吹走。」
阿拉贡失笑，你去过吗。
乩板安静了片刻。
「我回头了。」
“不属于这个时代的精灵应该在很早就离去了，像是人类死后灵魂会前往世界之外，精灵也应有自己的归处。”阿拉贡重新拿来毛毯，在沙发上铺开，掀起一角，气团钻进缝隙里，阿拉贡再次把它抱起来。“这才利于久长延续。人类世代更迭是植物一遍遍腐烂又生根，而精灵的离开则是把叶子做成标本以便长久保鲜。”
那你呢。
他低头问。
你为什么不肯被做成标本。
那一团毛茸茸的风在他手掌心笑，绒毛挠得手心发痒。确实是个惹鬼发笑的蠢问题，阿拉贡想。
“可我不是，”他感叹说，“十年足够一个人类变老了。”
毛毯在他身边立起来，认真地盯着他。阿拉贡摸了摸那个应该是脑袋顶的地方，他记得很圆，摸了一下，果然很圆，像剥去尖刺外壳的熟栗子。
它说，阿拉贡笑了。
“莱戈拉斯，你看见了——在我曾经活过的那个热闹年代里，我是唯一一个走回头路的，非常不幸——一个人守着这些记忆并不好过。”
鬼隔着毛毯捏了捏他的手。
「你记得了多少？」
“大部分，按照人类的遗忘速度，已经是我付出的最大努力了。”
乩板敲敲木头桌子。
「你笑什么。」
“嗯，想到真的有人为这点小事走这么多弯路耗这么多年，就觉得非常有趣。”
「你不打算再等下去。」
“我不保证这一次还会有机会给我。”阿拉贡说，“何况人类不就是这样的吗？一代一代千年万年，一代一代地穷极一生，去找千年万年里那几条转瞬即逝的裂缝。”
毛毯一角被捏皱又展平。
「那么我们不会共度余生。」
“是。”
「你决定好了。」
「那你转过去。」
木头桌子响得清清脆脆，阿拉贡说好，转过身朝向窗外。初冬夜星空澄澈，碎银缀满深蓝绒布，被染成暖橙色的轻纱在清风中飘起，阿拉贡看见一小条南瓜面包掉落在绒布上。莱戈拉斯把它捡起来吃掉，糖霜站在他嘴边。
阿拉贡想没准有朝一日他会后悔今日的决定，再等下去的未来是什么，或许真的能换来一次共度余生。可多长的余生能被称之余生，是否能与人类不安定的寿命相抗衡。他看着从夜风中孵化出一个精灵，褪去轻柔绒毛，绘出清晰脉络，凋零的季节开出新鲜的花。莱戈拉斯扯掉头上轻纱。
“就是这样了。”他迎上阿拉贡目光，手上有点局促，“我现在有点能理解你了，没有人会愿意和一个鬼共度余生吧。”
阿拉贡笑了。
“但精灵可以。”他说，“而刚刚好，我是不守信用的人类。”
很短，OOC，记梗。CP向。
詹姆对小天狼星的态度近期有些奇怪。
格兰芬多的学生们最近发现一件事：詹姆对小天狼星的态度变得有些奇怪。
以前，他们两个好得就像连体婴儿一样，几乎无时无刻不待在一起，让每一个见过他们的人都感到印象深刻。偶尔小天狼星独自去三把扫帚，罗默斯塔还会询问需不需要多上一杯。
可是现在，情况却不是这样了。
只不过：与其说是他们的关系生疏了，倒不如说是……詹姆在单方面地躲着小天狼星。
有人说：自己在格兰芬多休息室的角落看见了詹姆。对方这几日神出鬼没，甚至没做出任何可能或必定导致学院分减少的事，不能不说是活见鬼。
如今，终于...
如今，终于得见这位安分下来的传奇扣分王，他不由惊奇地向对方打了个招呼。而詹姆却一下子缩紧了脖子，立刻抬起头左顾右盼，满脸警惕。发现没有异常后，才似有似无地松了口气，对他露出一个有些局促的微笑。还来不及说什么，詹姆忽然又睁大眼睛，急急离开了，袍子在身后翻滚。
那人说：之后他很快听见门口传来响而急促的脚步声。黑发灰眼的男孩简直像撞了进来，而后居高临下地环视一圈。视线自然而然从他身上扫过去，像对待一件不起眼的装饰品。搜寻无果后，男孩的脸上流露出烦躁，接着也很快离开了。
根据这段描述，狮子们达成一致意见：这两个人应该是因为某些原因闹了别扭。
莉莉：“那我真希望别扭闹得久一点。他们两个做的坏事都少了。”
虽然她只是嘴上这么说，但不乏有些人在心底对此暗暗支持。最终，只有忍受不了小天狼星全天候低气压的卢平和彼得找上了詹姆。前者板着脸严肃地逼问：两个人的关系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啊……我真没想过这会影响你们。”
詹姆怔了一会。反应过来后，才叹了口气，表情失魂落魄地说，“原谅我，月亮脸、小虫。”
这句话使得一边的彼得轻微摇晃起来，看上去有些不安。卢平却皱起眉头，继续追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呃，我不知道能不能对你们说。你们可能会觉得奇怪……”詹姆抓了抓头发，嘴唇上咬出一个浅浅的印。犹豫片刻，他才终于下定决心似的抬起头，快到把对面两个人吓了一跳——“算了，给我点帮助吧。你们觉得小天狼星有没有可能是女孩？”
“确实奇怪。”
卢平冷静地说。
“唉，我就知道。”詹姆泄了一口气。沉默片刻后，又像说悄悄话似的小声嘀咕，“我不是突然发疯了，只是发现一些可疑的地方。比如说，小天狼星留了长头发。”
“所以呢？”卢平说。一边的彼得声音很轻地补充：“那是刻板印象。”
“别直接说我是错的，我还有证据呢！”詹姆见自己的论据似乎没有说服力，立刻表情急切地再次开口，“我翻了麻瓜医学书，男性和女性的身材比例不一样对吧？你们看小天狼星的肩膀——”
“肩膀怎么了？”
詹姆可疑地停顿了一下：“很直，很光滑。”
“‘光滑。’”
彼得重复了一遍这个词。
卢平说：“我先不说别的了。但你们应该见过彼此的luo体吧？”
“对，就是这个原因，把我给搞糊涂了！”詹姆控制不住地抓乱了头发，而后突然沉默下来。两个人耐心等待了一会，才听到对方若有所思地重新开口：“——所以说，小天狼星确实是个男生？”
“最好是这样。”卢平说，“不然你以前对他做的事就有点像骚扰了。”
詹姆的表情看上去很惊讶：“我们还做过那么过分的事吗？”
他竟然诡异地脸红了。
彼得发出了一声压抑的呻吟。而卢平深深吸了口气，才尽量保持礼貌地开口：“如果把那些“过分的事”去除，那你们应该没做过什么别的了。——清醒点，小天狼星是个男生。别告诉我你有性别认知障碍。”
“‘genderidentitydisorder’.”詹姆困惑地复述了一遍，“是什么意思？”
“就是说你觉得自己是个女生……”卢平开始习惯性地科普，注意到对方忽然亮起来的眼睛，又倍感不妙地立刻停了下来，“打住！你没有这种病，只是脑子有点不正常！”
“哦。”詹姆说。但他的表情告诉卢平：很快他就要偷偷给家人寄猫头鹰信问自己是不是个女孩了。
目前的进展实在太过诡异。让卢平有些不安，只能安慰自己得尽快把这桩事解决。他和彼得一左一右把挣扎的詹姆摁到床上，而后像两个审讯官一样坐到对面。“好了。”卢平将手指交叉在一起，用可信赖的语气温和开口，“所以，告诉我们吧。为什么你最近一直在纠结小天狼星的性别问题呢？”
“呃……”詹姆低着头，眼神游移，似乎不打算坦白。
于是卢平给了个眼神，彼得立刻会意地把手伸向了詹姆的枕头，准备翻起来——“停！！”詹姆伸手攥住了彼得的手腕，让后者吃痛地低呼一声。听到声音，他这才如梦初醒似的松开手，叹了口气。
“好吧，我坦白。”詹姆说，“或者说，我只是刚刚才想明白。”
“明白什么呢？”卢平耐心地问。
“我可能只是喜欢上了小天狼星，虽然我们都是男孩。”
詹姆低着头，被头发盖住的侧脸完全红了。声音含糊不清的，像是从牙齿缝里挤出来。
说完后，他解脱似的松了口气，有些羞耻地等待着好友们的揶揄。但室内却一下子安静了，仿佛整个空间只剩下他自己，还有钟表的嘀嗒响。心存疑问，詹姆刚要抬起头，却听到门外传来很大一声巨响，像有什么东西重重摔在地上。
头发反射性跳了一下，视野中才重新出现卢平和彼得。令詹姆欣慰的是，他可靠的好友们并没有嘲笑他的意思，而是表情平静地目视前方，仍然维持着作为审讯官的专业和严肃。
只不过，他们的表情似乎停滞太久了。久到詹姆不得不打了个响指，试图唤回两人的注意力：“你们听到门口的响声了吗？”他试着转移话题：“要不要出去看看？”
“不用。”卢平冷静地说，“相信小天狼星，他能自己站起来。”
【END】
蝙蝠侠邀请他的朋友们来韦恩庄园做客，真神奇，他居然主动邀请朋友去聚会。绿灯侠得意洋洋地用手肘戳了戳蝙蝠侠的手臂，问他为什么突然想起来他们并不是冷冰冰的同事关系。他用满含期待的眼神注视着蒙面的蝙蝠，等待一个像是礼炮下纷纷掉落的亮片的回答。
“如果你希望我们只是同事关系，你可以不来。”蝙蝠侠没理他，自顾自地把报告保存了，“这是上次的作战报告，你的战损记得填表单，记得上传完发票后把它们整理起来贴好，不然韦恩集团会把审批驳回。”
“不是吧！”绿灯侠跳起来，“阔佬真的移情别恋爱上红罗宾了吗？”
“……”蝙蝠侠克制了把同事暴打一顿的欲望，毕竟这件事情追根溯源就会发现罪魁祸...
“……”蝙蝠侠克制了把同事暴打一顿的欲望，毕竟这件事情追根溯源就会发现罪魁祸首就是他本人，要是早点坦白至于今天噎着一句话骂不出来吗？
“在布鲁斯审批之前，会计认为这个是不规范的，”布鲁斯冷冰冰地说，“我希望你明白，正规的公司有它的规章制度。”
“我以为你不在这里面，”绿灯侠做了个鬼脸，“你不是特别的吗？韦恩一直在为你破例。”
“现在是提姆负责这一块的工作。”蝙蝠侠回答，“我觉得这样做很对，你也应该学一下怎么和韦恩集团打交道。”
“我本来指望只搞定你就行。”绿灯侠笑嘻嘻地走了，“嘿，别露出那样的表情，周末我会去的！”
蝙蝠侠等了一会。
绿灯侠走到一半折返回来，露出他的半张脸：“韦恩会来吗？”
“会。”蝙蝠侠回答。
他的同事露出了一个暧昧的笑容，转身哼着歌走了。
正义联盟的主席感动地说他会准备好礼物的。戴安娜露出了一个微笑：“这代表我们的关系更进一步了，是吗？你愿意向我们介绍你的家人，天啊，我还记得你最开始的时候甚至没告诉我们提姆就是红罗宾。”
“工作的时候称呼代号。”蝙蝠侠把文件发送出去，“你们为什么这么激动，你们从前也不是没去过韦恩庄园？”
他冷不丁地提到超人：“我记得超人的好朋友克拉克就去过韦恩庄园进行采访，绿灯侠和你还去帮忙维修过韦恩大楼，布鲁斯也邀请你们去庄园用餐，不是吗？”
“是的，你的男朋友非常慷慨大方！”闪电侠眼睛亮晶晶的，“韦恩先生真是个好人，他之前来瞭望塔探访我们的时候带了能填满一整个冰箱的食物！还添加了一辆冰淇淋车！”
“所以我们周末可以带着那个冰淇淋车去他家吗？”钢骨说，“也许他想尝尝这个是什么味道。”
他知道。蝙蝠侠不满地想：他不用等到那时候才知道。
“啊……不管怎么说，”亚瑟嘟囔着，“我带点啤酒去，你们想看亚特兰斯蒂的电影吗？”
火星猎人捂住脸：“哦！我觉得韦恩先生可能不会喜欢那部电影里面女配把男配吃了的情节。”
“你不懂海洋！”海王振振有词，“她是章鱼！繁殖期间为了补充能量而吞下伴侣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是吗？”绿灯侠摊开手，“你想用这个跟阔佬开玩笑说如果钱不够了他可以考虑把蝙蝠侠吃了吗？”
“哦不！”闪电侠摇摇头，“这个玩笑真恶心。而且不友好。”
“……”蝙蝠侠在心中叹了口气。
“我们会准备好礼物的，”超人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很高兴，我们终于等到了这一天，你把我们介绍给你最重要的家人。”
好吧。我会向你们介绍阿尔弗雷德。布鲁斯瞥了他一眼，他偏过头听了听热热闹闹的会议室，空气中还有爆米花机残留的玉米糖浆的甜味，他转头看向超人：“如果有天你发现我欺骗了你……”
超人迅速地把手松开，开始检查自己身上有没有什么蝙蝠侠随手安上去的小玩意。
“不是这个。”布鲁斯不满地说，“我尊重人的隐私，包括外星人的。”
超人敏锐地意识到这句话的语气和布鲁斯嘲讽克拉克的时候有高度的相似，放松下来：“你和布鲁斯肯定和好了。”
“你是在说上次你没告诉我那个石块后面有敌人埋伏的事情吗？”超人露出爽朗的笑容，“我早就知道了，我也知道你是想试试我有没有从失手中恢复过来。”
“……”比那个严重多了。布鲁斯默不作声地想：我的同事们会不会特别生气呢？
“假设，”蝙蝠侠说，“假设你某一天发现我欺骗了你。”
“嗯哼。”超人说，“然后呢？你会伤害我吗？”
“那倒不会。”蝙蝠侠双手抱胸，“我更喜欢一个健康有活力的超人。”
“你真的想让我猜一猜这个谎言吗？”超人挠了挠头，“好吧，我觉得如果你会让我发现，它就不能算一个谎，不是吗？”
“如果我不让你发现，你不会感到怀疑吗？”布鲁斯问。
“不会，”超人笑起来，“每个人都有不想谈论的事情。如果发现真相意味着要让你痛苦，我觉得我不知道也没什么。这个肯定是关于你自己的，不然你早跟我说了。”
“真是让人惊讶的轻信。”蝙蝠侠哼了一声。
“你是我们的朋友。”克拉克温和地说，“我相信你不会伤害我们，也希望你可以相信我们。”
“……”该死。蝙蝠侠想：怪不得迪克一直坚持不主动摘我的面具，肯定是从你身上学的。太糟糕了！太糟糕了！阿尔弗雷德，教教我怎么处理这种事情！
“说起来那时候我差点以为提姆要伤害你，”克拉克满怀歉意，“这个孩子真的很喜欢恶作剧，如果不是后来你告诉我他就红罗宾，我差点要偷偷去哥谭调查。”
“他试用期通过了。”蝙蝠侠说，“不然我不会让他当罗宾的。”
“得了吧，”克拉克笑起来，“你喜欢那个孩子。你肯定会接受他的。”
“如果他不接受训练不通过考核在哥谭当罗宾就太危险了，”克拉克吐槽，“你完全可以这么说，你刚刚的语气像对他不满意。你总是这样说话的话，布鲁斯肯定会和你吵架的。”
蝙蝠侠没说话。超人和蝙蝠侠也吵过很多架。只要你上班就一定会和同事吵架，有时候你气急败坏地怀疑同事的脑子是不是没赶上上一波自然进化。越亲密就越争执，距离越近就越容易感受到彼此的温度，两个人就会像星星互相牵引，在转动中找到合适的位置和距离。
“我想下次可以在我家也办一个。”克拉克看着兴奋地讨论要带什么礼物去的同事们，“秋天的农场会有很多好玩的事情，我还可以邀请布鲁斯和罗宾一起来，他们会喜欢苹果派的。”
“你会来吗？”克拉克问蝙蝠侠。
“如果布鲁斯去，”蝙蝠侠回答，“那我也会去。”
真是狡猾的答案啊。
蝙蝠侠回到了韦恩庄园。他的老管家在蝙蝠洞里勤勤恳恳地打扫卫生死角：“我真高兴我能在有生之年看见你坦白身份，不然我非常担心在我死之前我要先联系一个灵媒，以便于我在死后灵魂出窍，欣慰地出现在您的朋友聚会上，感慨我为您上的社交礼仪课终于有了用武之地。”
“阿福，”布鲁斯从蝙蝠电脑前转过头，“我听得出来你在讽刺我。”
“Well，well，”阿尔弗雷德含笑点头，“您是这么聪明，怎么会听不出来呢？真奇怪，那前面那些年您在干什么？”
“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蝙蝠侠理直气壮地说，“谋定而后动。”
“现在呢？”管家叹气，“布鲁斯少爷，恕我直言，和朋友撒一个谎是无伤大雅的，但是谎言持续这么久，可能还是要考虑一下坦白的代价。”
“……你是不是在暗示我我应该早点干这个事情，”布鲁斯心虚地说，“我提前了三天了呀。”
老管家凝视着他：“是的，在您拖延了三年之后。”
“起码他们终于可以来试试英国菜了。”布鲁斯说，“如果有谁表现不满你可以给他上仰望星空吗？”
“那很失礼，布鲁斯少爷。”
色板统一导致更加难以分辨四肢归属权
一不留神就在家里作威作福，大人脸一转搁那踢老三。
当家长真的好难。
回家一看是马桶也堵了，地板也淹了，吊灯也砸了，墙皮也裂了，卷纸都扯出二里开外了。
一问说是老大和老二打架，老三劝架来着。
都多大人了还没轻没重的，气得我当场化身穿刺公，给孩儿穿起来了。
他们再大点儿能学好吗，不会恨我吧QAQ
传说满月之时在海边会遇到人鱼
*每当家里有人死了就会在庄园出现一个幽灵
韦恩庄园作为韦恩家族世代生活的居所，有很多不为外人所知的秘密。
布鲁斯在八岁那年失去了双亲，但他们并未真的离开他，只是不能离开庄园。
多亏了这一点，幼年丧亲的布鲁斯没有黑化加入他的同学们成为阿卡姆天团成员，只是决定把自己打扮成蝙蝠半夜出去惩恶扬善。
托马斯和玛莎本来准备等布鲁斯成年就像个正常的死人一样离开，但看到布鲁斯这个状态，还是决定再等一等。
他们看着布鲁斯独自一人游走在黑暗中，独自与犯罪抗争，能......
他们看着布鲁斯独自一人游走在黑暗中，独自与犯罪抗争，能做的只有在布鲁斯回家后给予陪伴，告诉他他们为他骄傲。
他们等到布鲁斯完全能应对夜巡和韦恩集团。
玛莎不舍地说：“我想我们是时候离开了。”
布鲁斯快速思考，找到了一个借口：“可是你们还没看到我的孩子呢。”
布鲁斯为了留下父母，急着结婚生子，急到让自己头上多了个花花公子的称号。
“其实，我们也不急。”托马斯欲言又止地说。
但他觉得布鲁斯好像没听进去。
布鲁斯直接跳过结婚和生子的步骤，直接带回来一个能跑能跳甚至还能后空翻的孩子。
迪克来到庄园的那天晚上，托马斯和布鲁斯促膝长谈。
“这孩子是从哪来的？”玛莎知道这么大的孩子不可能是布鲁斯亲生的，就算他们都是黑发蓝眼。
“是飞翔的格雷森家的孩子。”布鲁斯回答。
“儿子，你不能因为我们想看到你的孩子就绑架别人的孩子，把他还给他的父母。”托马斯发出担忧的声音。
“他父母已经不在了。”
鸡同鸭讲了半天，终于解释明白了迪克是合法收养来的。
一开始托马斯和玛莎还躲着迪克，担心他们吓到他，也担心他们的存在会刺激到刚失去父母的小孩。
直到迪克在餐桌上对着空着的主位发问：“B，还有两个人，他们为什么不和我们一起吃饭？”
于是祖孙之间终于正式认识了。
原来迪克有时会装睡把布鲁斯骗走，而有时托马斯和玛莎会趁他睡觉进来看看他，迪克在这时见过他们。
然后和布鲁斯一起睡了几天。
直到他确认他们是安全的。
迪克是个不让人省心的孩子，成功凭本事让托马斯和玛莎看着他长到上大学。
直到他上大学玛莎都担心他会在某一天从某个地方摔下来撞到头。
让正义联盟都感到恐惧的蝙蝠侠不赞成的眼神其实来自家族传承。
就像布鲁斯因为害怕蝙蝠所以打扮成蝙蝠一样，他因为对托马斯得知迪克要以九岁高龄穿成红绿灯跟布鲁斯一起打击犯罪，冬天都不穿裤子这件事之后的眼神感到了恐惧，决定把这种眼神进行应用。
效果拔群。
迪克去上大学之后，韦恩夫妇本来是准备离开的，但还是在布鲁斯的劝说下等着和迪克也正式告个别。
等着迪克回家的途中，布鲁斯又捡回来一个儿子。
杰森和爷爷奶奶见面就要早一点，他来的第一天被绑架到蝙蝠洞里的求救声就把他们喊过来了。
布鲁斯为此被训了一顿。
之后杰森总想从庄园里跑出去，他觉得这地方闹鬼。
虽然如此，并不影响他凭借勤奋好学，爱读书，会做饭的形象赢得了爷爷奶奶的偏爱。
在他们看着杰森长到十五岁，和迪克能友好相处时，本来又起了离开的心思。
之后一个不注意杰森就自己跑出去，没能回家。
他说很快就回来，除此之外几乎从没对他们说过谎。
杰森的灵魂也出现在庄园，躲了好几天，不想被布鲁斯找到，最后被玛莎和阿尔弗雷德劝了出来。
本来他们甚至想瞒着迪克，但迪克一进家门就看到杰森的幽灵趴在地毯上读书。
那一瞬间，迪克想了很多，最后在布鲁斯脸上邦邦打了两拳，虚抱着杰森哭了一通，手几次穿过了弟弟半透明的身体。
回到庄园时布鲁斯的确能感到一些慰藉，但夜巡时身边缺少的小鸟还是会提醒他杰森已经不再是个真正的活生生的人这个事实。
提姆早就意识到韦恩庄园的不寻常，布鲁斯在父母死后没有整理遗物，在葬礼上也没有表现出正常八岁男孩正常的悲伤，在次子死后也一样，没有整理遗物，甚至没叫长子回来参加葬礼。
而提姆幼时在韦恩庄园做客真的看到过几次报纸在没有风的房间自己翻页，窗帘自己拉上。
即使知道杰森·陶德可能还在庄园，提姆还是选择主动上门。
因为蝙蝠侠的治理方式越来越凶残，尤其是与孩童有关的案件。
因为他的父母还活着，提姆不完全算韦恩家的人，一开始他是看不到庄园里的幽灵的。
但能推测出蝙蝠侠真实身份的他能在幽灵靠近时感觉到他们的存在。
主要也是因为杰森闹鬼闹他闹得太狠了，不是谁都能坦然面对自己的咖啡杯飞到自己脸上的。
毕竟有时候杯里甚至还有咖啡。
提姆有时候觉得自己才是哥哥。
而这时候小幽灵就会继续他的闹鬼行为，并理直气壮地说：“我是死人，死人又不会长大！”
提姆有时候挺后悔来韦恩家这个决定的，如果他没成为韦恩家的人至少不用看着明明比自己大的小孩当他面往他杯子里放虫子。
杰森有时候还挺遗憾不能再半夜爬到提姆床底下推他床板了的。
被发现了的闹鬼还有什么意思。
杰森只闹提姆，因为布鲁斯和迪克只会放任他闹，然后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他，只有提姆会配合他尖叫一下或者反抗一下。
现在提姆已经被闹麻了，他觉得不一定哪天庄园里就会多一个提姆幽灵。
挺好的，可以和杰森对着闹鬼。
托马斯和玛莎对他们非常担心，因为担心离开后庄园真的会多一个提姆幽灵而没动过一点离开的念头。
至少布鲁斯留住父母的初衷实现了。
“我怎么感觉杰森最近没什么活力？”提姆看着像一滩鸟饼躺在沙发上，手里甚至没拿书的小幽灵问道。
“没有吧，你看他还能咬人呢”迪克走过去把手伸给杰森，被杰森没有实际伤害地咬了一口，“你不觉得要求一个死人有活力有点太过分了吗？”
小幽灵越来越微弱，直到某天突然又活跃起来，兴奋地说：“我感觉我的身体好像回哥谭了！”
迪克单独去找过他，果然是杰森，或者说，是杰森的身体。
此前没人知道死而复生后庄园的幽灵会怎么样。
“大家都很想你。”迪克说。
“我看老头子那样可不像，”活人杰森没好气地说，“他打我比打小丑都狠，他肯定很后悔把我捡回去。”
“爷爷奶奶还在庄园，”迪克没想到他这辈子还能说出这么怪的话，“至少回去看看你的幽灵？”
“我在庄园有个幽灵？”杰森从公墓里爬出来，一回来就看到蝙蝠侠身边的新罗宾，他曾经以为韦恩家没有他的位置。
“回家吧，杰伊。”迪克张开双臂，但杰森没有过去接受拥抱。
后来活人杰森慢慢重新融入了家庭，还会和自己的幽灵一起看老电影，一占家庭影院就是一下午。
迪克有时候会想加入他们，但最后都因为觉得太怪了放弃了。
直到他也有了一个幽灵在庄园，迪克逐渐理解了两个杰森的一些行为。
迪克的幽灵是在他心脏停跳假死时出现的，就是因为那个幽灵，就连提姆都以为他真死了。
但很快提姆就发现迪克幽灵那种呆愣愣的状态和杰森复活后回哥谭前他的幽灵的状态很像。
迪克回来发现没人对他还活着有什么表示还有点失落。
提姆看着和幽灵相处融洽的两个哥哥，若有所思。
布鲁斯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提姆，不行。”
“我还没说呢。”提姆扭头。
“你想做什么，你说。”布鲁斯保持着蝙蝠侠不赞成的眼神。
“我也想要个幽灵。”提姆对布鲁斯报以热切的眼神，甚至有点疯癫。
“不行。”
自从提姆表达了某种意义上的自杀倾向，大家盯他都盯得比较紧。
这就是为什么庄园里的幽灵快人手一个了提姆还是个完整的活人。
提姆把杯子往布鲁斯面前用力一放：“我要一个幽灵。”
听起来就像是小孩在要玩具，但内容要更令人不安。
提姆淡定地躲过斯蒂芬妮幽灵扔过来的斗篷，把杰森幽灵扔过来的道具手榴弹扔回去，再躲过达米安幽灵扔过来的刀。
提姆又把杯子在桌子上磕了一下：“我要个幽灵。”
“不行。”布鲁斯拒绝，并拿起了提姆的杯子。
布鲁斯看着提姆从他手里夺回杯子，淡定地向滑铲过来贵妃躺在桌上向他们sayhi的迪克幽灵打招呼，并指路那三个捣蛋“鬼”的去向，然后淡定地向追过去的卡珊幽灵挥了挥手。
“我要幽灵。”提姆重申。
“不行。”布鲁斯坚持。
“你排挤我。”提姆开始了他的drama表演，“你只想让我孤单地给你打工替你上班是吗？”
这就是为什么杜克被收养了。
布鲁斯试着再找一个没死过的孩子来证明他没有排挤提姆。
30.
迪克只吸入了少许气体，但四肢肌肉还是很快传来了阻滞感，分不清这主要是因为麻醉剂，还是因为他气得要死。而达米安一扭身摆脱他的胳膊落地，把防毒面具扔在脚边，开始为了他擅自把自己拎走大发脾气。如果这小子以为迪克会跟平时一样一笑置之，那可打错了主意。
“闭嘴，罗宾！”他也扯掉面具，“你被禁足了！”
达米安明显吓了一跳，随即跺了跺脚（别再觉得他可爱了格雷森），更大声地嚷回来：“凭什么？我没做错任何事！我全都照计划做了！”
“你跟她走不在计划里！”迪克瞪着他绿色的多米诺面具，“你一开始就是这么打算的，对吧？用你自己交换布鲁斯的情报！所以你想激怒我偷偷溜走！”
“这是必要的代价——......
“这是必要的代价——”
“必要的代价？”妈的，这真的是会遗传的吗？“没有任何事值得用你来换！你到底在想什么？你以为我会看着她带走你吗？”
“我会回来的！”达米安显然毫无歉意，反倒像是迪克侮辱了他，“我只是暂时离开！现在最重要的是——”
“别告诉我什么重要什么不重要！你他妈不是蝙蝠侠！”
“迪克！”芭芭拉在通讯器里略带警告地喊道，她觉得某人即将做出会让自己后悔的事时就会用上这种声音，而且她总是对的。眼看达米安的嘴唇拉直成一条线，迪克知道大事不妙，从前布鲁斯在迪克放肆过头的时候就这样——这个念头对让他冷静毫无帮助。
“你也不是！”这句话像蝙蝠镖一样掷向他，其中蕴含的愤恨令迪克浑身都僵住了。
“我根本不需要救援！你应该去抓我母亲！都是因为你不信任我，他们跑了！”达米安继续指责，“我们本该利用她找到父亲的！计划全被你毁了！你根本不够格当蝙蝠侠！”
“我说，你们两个！”芭芭拉提高了音量，但迪克几乎感受不到对她的抱歉了。
“哦，是吗？那太好了！”他冲达米安吼道，“因为成为蝙蝠侠是我这辈子最糟的决定！尤其是成为你的蝙蝠侠！”
达米安倒抽一口冷气，迪克听见提姆抵达他们附近，还特地选了个中立的落点，以免被卷入他俩的纠纷。
“怎么，你们先内讧了？”提姆不是很客气地发话，“我还没——哇哦！”
他们同时翻了几个跟斗躲避蝙蝠镖，达米安很可能把腰带里的东西一股脑扔了出来，包括烟雾弹和闪光弹。芭芭拉严厉地命令迪克别去追，她来盯住达米安，随即切断了通讯。
“你猜怎么着，这是我今天吃的第二发烟雾弹。”提姆咳嗽着站直身体，看着达米安离开的方向，“想说说这是怎么回事吗？”
“B拿到拉萨路池水了。”迪克用力捋着自己的头发，他的拳头痒痒的，迫切地想揍点儿什么，“塔利亚给的，她说她也不知道他之后去了哪儿，或者用没用。”
“哦。”提姆停顿了半拍，“那至少说明他没马上用。”
“也许他只是不想在她面前用。”
“或者他还有其他计划——我打算把零花钱押在整形手术上。”提姆对猛然转身的迪克耸耸肩，试着表现出轻松，但他的嗓音和站姿出卖了他。“蝙蝠侠有一整套关于摆脱布鲁斯·韦恩的备用方案，记得吗？他早就计划过怎么杀死韦恩，然后改头换面，彻底切割两种身份。全脸整形需要很长的恢复期，除非有魔法。”
也就是说，下次（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们见到布鲁斯时，面对的或许就是一张完全陌生的脸。迪克甚至不知道他现在看人的眼神是什么样的，迪克曾经是世界上最了解布鲁斯的人，至少他以为自己了解，然而布鲁斯跨过了他以为不可逾越的那条线，打破了他眼看着布鲁斯坚守多年、无论遭受何种惨痛教训都拒绝放弃的原则。接下来，也许他在街道上与布鲁斯面对面擦肩而过，都认不出对方。那是迪克无法想象的场景。
“别的之后再说，今晚不太平。”提姆结束刚才的话题，自然得仿佛他们讨论的是待会儿去哪吃早餐，“接下来蝙蝠侠最好去阿帕罗公园露个面，我的一个线人说——”
“没有什么蝙蝠侠了。”
“我会去追罗宾。”提姆似乎把他的话当成了某种修辞手法，“我跟他处得不是很好，但刚才——”
“我不是蝙蝠侠。”迪克强调，“蝙蝠侠已经不存在了——至少不会再是我。”
这一宣言使他感到一阵掏空内脏般的轻松——他从来都不想成为蝙蝠侠，自罗宾时期起，他就确定了自己不愿意成为像布鲁斯那样为哥谭付出一切的英雄。诚然，布鲁斯回归的时候他几乎习惯了、甚至有点舍不得那披风，但那更多是因为他已经为它付出了太多，而非它变得不再沉重。他可以帮布鲁斯分担，但回到独自背负这座城市的时候？不了，谢谢。
“达米安不是说真的，我知道你也不是。”片刻寂静后，提姆以谨慎的口吻说，“你教过我——见鬼，可能教过我们所有人——别太把生气时说的话当真，记得吗？还有你比他大，应该成熟点儿之类的？你们是彼此的蝙蝠侠和罗宾，虽然我不是很愿意承认这点。”
【你是我的蝙蝠侠。】提姆不知道，布鲁斯回归后，达米安的确避开所有人这样对他说过。那孩子在表达感情方面如此僵硬笨拙，迪克根本没法儿不拥抱他——然而迪克刚利用这句话伤害了达米安，这一认知突然在迪克体内锥心刺骨。达米安才刚刚开始信任其他家人、接受与刺客联盟不同的生活方式，他是这世上最不该辜负那孩子的人。再者，那孩子或许也是他唯一还能辜负的人了。
“难道你想看到那时候的情况重演吗？”很好，提姆冲着迪克大喊大叫比那种公事公办的忍让强得多，“你是最佳人选！每个人都认可你的蝙蝠侠——”
“我当时以为我在做布鲁斯会做的事！”
“你才不是！”提姆的长棍跟屋顶摩擦出尖锐的声响，“别冲我来！我当时一直告诉你们布鲁斯还活着，但你认为我疯了！就像今晚一样，你宁愿相信那个小刺客，而不是我！布鲁斯从来没任命他当罗宾！”
“任命？光荣的蝙蝠侠小助手，由世界上最可爱的鸟宝宝担任？”哈，他快要赢得年度最佳哥哥的称号了。“那不是一份工作，那是我妈妈给我的名字！你猜怎么着，我成了唯一对该把它给谁没有发言权的人！对不起，提米，我对达米安顶替了你感到很抱歉，虽然你好像忘了你们每个人都顶替了我！我从来没要求过成为一群让人无法忍受的小混蛋的大哥！”
提姆冲他举起棍子，迪克几乎是迫不及待摸向卡里棍，管它呢，他急需打一架——
又一阵隆隆声，清晰到迪克能确定它并非出自耳膜下涌动的血液。他们同时停步，摸向通讯器。哥谭优先。
“蝙蝠女孩和蝙蝠女侠需要支援，我把坐标发给你们了。”神谕不带感情的声线有种奇怪的安抚作用，“红头罩仍然拒绝联络，但犯罪巷附近暂时不用担心。罗宾跟黑蝙蝠在控制阿卡姆。今晚有得忙了。”
31.
虽然已经知道结果，杰森还是翻过最后一具尸体进行检查。跟其他两具一样，两枪胸口一枪头，标准的莫桑比克射击法，平淡专业得近乎无趣。凶器就扔在尸体旁边，没有指纹，枪声和子弹头上自然也没刻蝙蝠标志什么的，但他很清楚这是谁的手笔。可以确定录像里那一枪是表演了，前蝙蝠侠似乎彻底摒弃了过去那种十足戏剧化的风格。
不出所料，小丑帮成了布鲁斯趁乱铲除的第一个目标。政府是上流精英的游戏，哥谭的底层秩序大部分依靠黑帮维持，除了烦人的所谓蝙蝠纪律，杰森减少（绝对不是放弃）杀人的相当一部分原因其实是，他意识到自己在干掉每个毒贩和皮条客的过程中尽管拯救了一些人，却未见得给街头带来了更多安全，反而经常造就新的混乱和火拼。再加上义警活动比他想象中更烧钱（又一个亿万富翁不会教你的知识），抢劫不是长久之计，最后他也不得不接手一部分业务，把它们控制在自己能忍受的范围内。过去几年间，他接触的一些人更信任红头罩，因为红头罩离他们更近，而且愿意为他们复仇；而另一些人只对蝙蝠侠开口，因为哥谭的土地不养好人，他们可以相信蝙蝠侠会帮助而不是击毙自己误入歧途的家人和朋友。
小丑帮可以说是这座糟烂城市的主要势力中贡献秩序最少而破坏最多的，而且它也称不上有什么严密组织或权力架构，唯一帮助它站稳脚跟的是它自上而下的难以预测和毫无底线。简言之，这儿是除阿卡姆外全哥谭疯子最集中的地方。如果你招惹小丑，也许你会得到一个充满劣质化妆品气味的吻，也许你会一夜好眠，睁眼看见面前的瓶子里泡着你怀孕妻子的胎儿以及大脑。
——没人想赌后者，除非他了无牵挂，跟小丑一样疯狂。
除了性价比方面的考虑，也许布鲁斯的选择中还包含私人恩怨，但杰森不允许自己往那个方向想。充任临时蝙蝠侠期间他检查过，布鲁斯没有从蝙蝠电脑删除任何东西，里面甚至还有一份除基本信息外都是空白的报告，本应在那晚布鲁斯完成例行巡逻后填写。种种迹象都表明布鲁斯开的第一枪完全是临时起意，连布鲁斯自己在事发几小时前都一无所知。
排除布鲁斯被控制的可能后，他几乎希望那是惩罚或报复，但就像迂腐长者教导青少年的老生常谈——不是每件事都与你有关。布鲁斯迈过他的尸体进入人生的下一阶段，现在又跨过了小丑的尸体，世界不会停下来等待你治愈伤口、发完脾气，你不追上去，它就会抛下你。
“去你妈的。”杰森的手在尸体上方握成拳，“你敢出现在我面前试试。”
sum：红罗宾和超级小子在谈恋爱，搅局者在惊喜担忧之余发现竟然有几人在闹情绪。而后来超级小子离开了，事情开始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纯提嬷复健爽文，想到哪爽到哪
*alltim寡妇塑并且乱成一锅粥
阴间的绳索缠绕我，死亡的网罗临到我。
当提摩西从楼上走下来时，他静得像个幽灵。但这不代表楼下的人对此反应不大。斯蒂芬妮站起来时，她的椅子因为急速后撤而发出刺耳的声音。她刚站起来，又微微顿住了。
斯蒂芬妮担忧地看着提姆走向自己的椅子。他身上的气味还很新鲜，她闻得出来。柠檬，柏木，阳光。略带有一点铁的味道。omega走下来，没有一点声音，静得像空气。
她知道这是什么味道。红罗宾和超级小...
她知道这是什么味道。红罗宾和超级小子常常一起出现，气味混杂在一起，不分谁和谁。直到有天他们分开，人们惊愕地发现他们闻起来像彼此。也就是那一天，提姆摘下面具时露出一个非常可爱的笑容，眼睛弯起来笑容像月亮。他的声音又小又甜蜜。
“B我想你该知道，不过我觉得也瞒不过你…我和康纳在一起了。”
斯蒂芬妮听完他的话，下意识看向他的后颈。那里本来应该有一片很薄的抑制贴，现在那里没有什么。并且她的小罗闻起来像那个半氪星人。她“喔”地小声惊呼。
她有敏锐的观察力，本应该察觉到什么。但是沉浸在爱恋里的小罗看起来太可爱了。她只注意到他红扑扑的脸颊和快乐地弯起来的眼睛，笑起来的时候露出一点牙齿，小兔子一样。她没注意到蝙蝠洞里除了她，没有人再发出那种惊喜的声音。
卡珊德拉帮提姆拉开了椅子，他微微对卡珊感激地点了点头。这是三天以来提姆第一次下楼。
说实话，斯蒂芬妮没想到在那之后三天就能看到他，也没想到三天过去了，他身上超级小子的味道仍然那么鲜明…这就是alpha和omega的紧密的联接。
想到这里，她担忧地看着提姆眼下的淤青，未干的泪痕。仅仅三天他就瘦了很多，露出的手腕腕骨突出，显得整个人伶仃。他身上唯一鲜活的只有气味。之前她觉得这很甜蜜，并且为提姆感到幸福。而现在她只觉得这分外残酷——她恍惚地想——因为，因为——
……因为三天以前，康纳·肯特死了。
康纳·肯特。斯蒂芬妮想，如果自己能给遇到的“好男友”排个序，那么连提姆都要稍后康纳一名。
当然不是说提姆不够好，他们两个是和平分手。在他们恋爱时提姆足够体贴。只是在最后一个吻后他们彼此相视一笑，意识到做朋友才是最好的。
而康纳毫无疑问做得更加周到体贴。毕竟人类之力永远难及氪星血统，更没有办法随叫随到，事事亲力亲为。康纳对小罗的用心程度连阿尔弗雷德都略略点头许可，甚至，阿福还对着面露不赞同的布鲁斯说过：“我看不出那小伙子哪里不好”。
对于这一点提姆大概更加认可。某次家庭电影之夜，斯蒂芬妮和提姆偷偷溜到阁楼去玩游戏，两个人背靠背聊起天。她打听了康纳，提姆没吭声。
又过了一会，提姆才小声说，康纳很好。他声音太小了，斯蒂芬妮往他那边凑了凑，看到他通红的耳朵尖。
脸红的红罗宾揉了揉耳朵，整个人面含春情。他把眼睛垂下来，瞳仁轻巧地转动，睫毛颤动。啊，漂亮男孩。斯蒂芬妮当初就对这张干净白皙的漂亮脸蛋颇为钟情。而他脸红起来似乎更漂亮了，或者爱情就是会让omega更具有吸引力。
可能我会考虑和他结婚呢。红罗宾快速地小声说完这句话，咬着手指，对她露出一个腼腆又羞赧的笑容。斯蒂芬妮真想扑上去咬他一口，不过她没那么做。
“噢…幸福鬼。”斯蒂芬妮调侃他，“下次和达米安吵架别再来我或者大红的安全屋趴着了，你应该让康纳带你飞走。”
提姆不再折磨他的手指，思考了一会，很乖地点点头：“对，我应该在揍完达米安之后，再让康揍他一顿。”他的手指上留下一个小小的牙印，有点泛红。
“那么你们的婚礼打算什么时候呢？”斯蒂芬妮调侃他：“老头子退役后？因为我猜布鲁斯一定不会同意。说不定他会搬出正义联盟和紧急预案之类的，巴拉巴拉…”
“哦，事实上…”提姆的脸更红了，像喝醉酒，“事实上，我们已经订做了礼服。康纳打算过几日和克拉克聊聊。”
“哇，认真的？”斯蒂芬妮小小声惊呼，“我想当伴娘。你总会为我保留这个位置吧？”
提姆笑出声，又咬住嘴唇憋了回去：“当然了！不过你觉得伴郎谁比较合适？”
他们的交谈以“别邀请达米安，但是小乔可以当花童”结束。其实他们还意犹未尽想再聊一会，可是夜翼爬上来对他们俩挥了挥手。
爬上来的迪克双臂一展把他们搂进怀里，半真半假地对他俩抱怨：“电影结束了，结果你们俩在说小话。我的弟弟和妹妹有秘密了…我真难过。”
斯蒂芬妮听到提姆小小的笑声，看到他笑得弯起的眼睛。他和康纳在一起之后笑的频率也上升了，幸福如此易得。他对斯蒂芬妮狡黠地眨眨眼，说，你觉得迪克怎么样。
斯蒂芬妮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伴郎，想了想，觉得这似乎可行。毕竟迪克和康纳当过队友，并且关系不错。而迪克似乎一头雾水，放开了斯蒂芬妮，而把笑嘻嘻的提姆抓过来搓他的脸。
“嗯？什么？我怎么啦？”夜翼威胁道，“快说，小小提米。”
阁楼太窄小，迪克想要锁住提姆不让他逃掉，就只能把他圈进怀里。这一下提姆几乎是坐进迪克怀里了。他被迪克挠痒威胁，想要往回缩又被迪克锁住，只能在年长的alpha怀里一边笑一边扭来扭去地躲开。
斯蒂芬妮伸手把提姆抢了过来。迪克总是这样没什么距离感，而提姆毕竟是一个即将要订婚的omega，不再是他的小宝贝弟弟了。提姆靠着她的时候还在微笑，黑亮的眼睛因为被挠痒痒而湿漉漉的，斯蒂芬妮想他真的超级可爱，康纳要是让他伤心，她就用氪石刺杀他。
她情不自禁地说：“嘿，迪克。你知道吗，提米可能要订婚了。”
本来提姆还在微笑着轻轻喘息，而随着迪克的沉默，他也不安地静了下来。斯蒂芬妮不仅能听到小阁楼的那盏灯电路中滋滋啦啦的声音，她甚至觉得安静到几乎连灰尘翻涌的声音都可以被捕捉到。
迪克什么也没说，他们也看不见他的表情。过了很久，他们才听到他的声音。他的声音和平常讲话时轻快上扬的语调完全不同。
“和谁…？”他的声音很低，像从深黑的海水下冒出来的。提姆和斯蒂芬妮一时愣住没有说话，而他随即自问自答了：“嗯，没错。康纳。康纳·肯特。想也知道。”他说完，从黑暗中向提姆伸出手。
斯蒂芬妮被迪克的态度搞糊涂了，他的反应不像为提姆高兴。迪克的态度让他向提姆伸出的手几乎带有威胁性，斯蒂芬妮下意识想挡在提姆面前，而迪克比她更快。
他把提姆又拉了回去——然后猛地打开了阁楼的小门。在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之前，声音巨大地宣布：“嗨咯，有人吗？这里诞生了一位要订婚的年轻人——”
餐桌上嘈杂的声音打断了斯蒂芬妮的回忆。迪克不知什么时候走过来了。他揽住了提姆，怜惜地把他抱到怀里，叹着气，捂住了他的耳朵。而布鲁斯似乎刚结束了说什么。
斯蒂芬妮回过神来，意识到布鲁斯刚才说的是：
……红罗宾，你需要把超级小子的标记清洗掉。
【TBC】
艰难复健虽然也没什么好复的，媚一下自己因为我喜欢寡妇。想到哪写到哪写到哪爽到哪。
居然没发过这个
快到收钱的日子了，新上任的罗宾一脸困惑地跟韦恩坐上了蝙蝠车。父亲今天甚至没有穿制服，他难道不担心他的安全吗？布鲁斯坐在主驾驶上一脸淡定地说：“有时候金钱的力量比暴力要大，只要他们愿意服从我，那么秩序就有可能建立起来。”
坐在后驾驶座的红头罩懒洋洋地帮忙翻译：“就像是训狗之后终于卓有成效。”
“你可真是假仁假义，”杰森嗤笑，“现在算什么？狐假虎威？你自己借蝙蝠侠的权威去找阿卡姆要钱，真有你的，我早就应该发现你就是一个黑心的可恶的上世纪资本家。”
“你拿了三成，”红罗宾说，“不想要可以给我拿去批下个月的预算。”
“你很缺钱吗？”杰森惊讶地问。
...
“就算蝙蝠侠把那二十个亿换上，也填不了建设的资金缺口。”红罗宾头痛地说，“布鲁斯愿意支持我的计划，但是集团上上下下要花钱的地方也太多了，先不提我们最昂贵的老板和蝙蝠侠，养他们只是顺带着的事情，财务还会勉强安慰自己也许这能算无形资产的增值……各种天灾人祸导致的保险赔付，上班误工费和报销，房屋安全质量检测和危房改造，水质安全监测，灾害预警的开发……”
“我记得我不是收购了几家公司吗？”布鲁斯转头，“还不够用吗？”
“……布鲁斯，”提姆冷静地说，“你有没有考虑过我们和他们的核算方法有点不一致，财务室现在还在对账，她们可能要再熬两个夜晚才能出最新的合并报表，而且因为你的动作太大了，税务局提出要审查，你想好怎么解释为什么我们还会有来自阿卡姆的收款吗？”
“达米安，”布鲁斯若无其事地转移话题，“跟我说说你今天在学校干了什么，好吗？你和同学相处得怎么样？”
“……父亲，”达米安说，“你在转移话题吗？”
“我在关心你！”布鲁斯嘴硬，“我在开蝙蝠车！你们能不能对司机尊重点？”
急冻人满怀希望地上交了自己的最新论文，提姆以韦恩少总的身份出现在待客厅里，周围的保安从最开始的战战兢兢到现在的见惯不怪，无视了精神病们自发组织的长长的队伍。维护排队次序的竟然是毒藤女，她先把插队的所有人都捆了起来，然后自己插到第一个，兴致勃勃地跟坐在那里困得迷迷糊糊的韦恩总裁说起了自己研发出来的植物营养液，新来的罗宾把她往后拉开了一米，提醒她再靠近点她整个人就要贴在布鲁斯身上了。毒藤女撇了撇嘴，看着布鲁斯对她的计划书点了点头，兴高采烈地走了。
“我说实话，”毒藤女说，“我觉得韦恩人其实挺好的。”
“他哪里好了！”小丑女控诉，“他上次明明说要把我的从业资格证弄回来，我甚至为了这件事情给蝙蝠侠做了心理咨询。”
“正常人会让你去做心理咨询吗！”红头罩指指点点，“只能说明蝙蝠侠真的病得不轻。”
小丑抽噎着上交了一张两百万的支票，强忍着怨恨吸了吸鼻子，问布鲁斯现在可以让他和蝙蝠侠见一面了吗。
企鹅人无语极了：“韦恩先生百忙之中过来抽空收钱，就为了听你说这种事情吗？”
你这个叛徒。小丑对企鹅人怒目而视：“你背叛了蝙蝠侠！你居然投靠了韦恩！”
也不是。布鲁斯换了个坐姿，默不作声地想：他上次见到蝙蝠侠也殷勤地问需不需要他帮忙迷晕韦恩。
“他只是个投机者。”鳄鱼人不屑地站起来，生了个懒腰，拿出他已经转账成功的明细单，韦恩少总收过去看了一眼，点了点头，打开电脑给他记上了账。
“我觉得您肯定需要我们的帮助，”企鹅人笑嘻嘻地坐下，“我上个月其实已经把这个月的钱也交了，我相信您肯定能看到我的诚意，实不相瞒，为蝙蝠侠承担的这份债务已经成为我沉重的负担。”
他真诚又恳切：“但是我和蝙蝠侠认识这么多年了，多么深厚的情谊，我怎么舍得他债台高筑！请您务必指点我一下，我对接下来的韦恩后续投资开发的计划很有兴趣——”
“下一个。”红头罩拿着枪指着企鹅人，冷漠无情，“没钱后边站着去。”
提姆露出无可奈何的表情：“真的对不起，我想我们下次可以在见面会的时候好好探讨一下今天的话题。”
那时候顶什么用！企鹅人腹诽：到时候我怎么上赶着去投资啊！我怎么显得我和别人都不一样好从你手里抠点钱出来！
“我现在觉得有点烦了。”红头罩给自己找了个布鲁斯旁边的座位，“我真的不能直接走吗？”
“他们只是暂时为了蝙蝠侠让了让步，”布鲁斯恢复了精神，开始浏览最新的账表，“他们可不会为了我一直让步下去。”
“……按理来说我应该感到高兴。”红头罩说，“这么多年了终于有人能治治这帮精神病，但是我一想到实际上他们都在为了你不存在的债务勤勤恳恳，我对他们多少有点同病相怜。”
“我很关心这些老朋友，”布鲁斯说，“我会安排蝙蝠侠晚上过来和他们谈谈的。”
“万分感谢，陛下，”红头罩懒洋洋地说，“我应该安排个喇叭把您的仁德宣扬出去吗？”
集团的会计拿到企鹅人美化过的账表后平静地问韦恩少总，在哥谭洗钱是不是不能称作罪名。
“洗钱是为了干什么？”提姆冷静地问，“是为了违法犯罪，我们在违法犯罪吗？显然不是，这是合理避税。你想想你这个季度挤不出来的预算，布鲁斯还打算招工程师完善红罗宾的设计地图。”
“我什么都没说。”会计惨然一笑，“你就当我什么都没说吧，我会把这件事情做好的。”
“也不用那么麻烦。”提姆稍加思索，“你何必要把这笔钱直接算作阿卡姆打给韦恩集团的钱呢？这是三角债务，他们实际上欠的是蝙蝠侠的钱，蝙蝠侠也欠布鲁斯的钱，布鲁斯对蝙蝠侠的投资让这件事情必须要走公账，你出报表的时候只需要记这是蝙蝠侠的还债。”
少总露出一个无害的微笑：“毕竟蝙蝠侠欠了我们很多钱，不是吗？至于你刚刚看到的这些东西，它只是蝙蝠侠方出具的账表。”
“……税务局会查吗？”会计问。
“我们和蝙蝠侠的交易完全可以查账。”提姆说，“不行就说这是服务费。”
“什么服务可以让蝙蝠侠送钱给我们？”出纳真诚地问。
“维修蝙蝠车，清洁布鲁斯的床，”提姆思索了一下，“反正很多理由，实在不行我去找布鲁斯让他想办法开个发票。”
出纳搓了搓自己的脸：“我不应该来这里的。”
“你是知情人哦。”提姆提醒她。
“我就是恨这个。”她回答。
“实际上你还可以想个别的办法，”提姆给她们展示了这些天精神病对阿卡姆的摧残，然后他分门别类地统计了一下他们造成的损失，“我们的一根钢筋就要计入固定资产，为了关住他们，我们采取的都是最好的钢材，收费两万美元不过分吧，这里小丑和稻草人策划越狱一共导致了三十间牢房被破坏，四舍五入计个两千万美元的损失，把他们算成小丑和稻草人对我们的债务，这难道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提姆越说越流畅：“想个办法把历史的数据找出来统计一下，我现在觉得小丑也欠我们二十亿美元！”
真是匪夷所思。出纳瞪目结舌：这是在干什么？
真是叹为观止。会计两眼放光：这就是天才！
“布鲁斯之前跟我提过这件事情，”提姆无奈地说，“哎，我也不想这么做的，但是他抱怨老是让这些人破坏他的东西，真的让他感到困扰。”
“他的东西是指什么？”出纳吐槽，“上帝，蝙蝠侠已经是他最昂贵的玩具了。”
“可能还会有更昂贵的。”提姆轻咳了一声，“你们最好做好心理准备。”
“你们都在呀！”布鲁斯跟着卢修斯进了这件会议室，这么欢快的声音让会计和出纳一瞬间就生出来要冲出会议室的冲动。而他们身后跟着的正是她们面色凝重的财务总监。
“蝙蝠侠打算组建一个超级英雄的联盟！”布鲁斯坐下来，快快乐乐地宣布，“联盟的名字已经想好了，叫做正义联盟，你们觉得这个名字怎么样呀？”
“……我可以说不好吗？”出纳问。
“不行。”布鲁斯任性地说，“我已经同意出钱修瞭望塔了。”
“瞭望塔肯定是一座小小的办公楼吧。”会计充满希望地问，“我们拨款两千万就能解决的那种，对吧？”
“可能要两千亿吧。”提姆提醒，“这个塔也不是很大啦，主要是需要修在太空里。”
“瞭望塔又不是我借给蝙蝠侠的，”布鲁斯理直气壮，“这是我要修的塔，我只是允许蝙蝠侠带着他的同事上去维护一下治安。”
“对了，”布鲁斯像是忽然想起什么事情，“你们回去的时候记得帮我跟公关部说一声，我有了一个儿子，下个月月中我要开记者见面会，让她们准备一下。”
国王站起来，心满意足地转身离去了。
卢修斯一脸无奈地看着布鲁斯的背影，而提姆呢，提姆已经习惯到麻木了。
只有会计和出纳发出了破防的心碎声：“他怎么这样啊！他怎么这样啊！”
“这是我能通知的吗！”会计狰狞着质问，“我是去通知还是去送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