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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不是魅魔吗?怎么这些都不会呢?”

“混蛋尤文!”

“别光骂我啊,我可是非常努力在帮你啊。”

**

你叫莉莉娜,是魅魔族里的异类。

似乎魅魔里叫莉莉,丽娜的人很多,也许这是你不......

似乎魅魔里叫莉莉,丽娜的人很多,也许这是你不知道的什么族规或者流传下来的习俗。

反正魅魔是长生种,和天使精灵还有其它幻想种一样。

可是人们总是称颂其它的,有吟游诗人写下无数的赞美诗,天使的羽翼还有精灵的美貌,以及那璀璨的艺术。

可是魅魔却大多出现在酒馆佣兵们的谈笑里。

他们谈及自己接到的任务,抱怨国王的花天酒地,也暗暗不满教廷的严苛制度,随后又用夸张炫耀的口吻提及那销魂一夜。

相比于其它的长生种,通常有着自己的领地,长久的避世不出,活得就像是创世纪的传说一样,魅魔可就接地气的多了。

它们穿梭于各个大陆,游戏于各个王国城邦。

去过神域,捉弄过天使,顺走了几片流光溢彩的羽毛;也溜进密林,假装过精灵,偷走了弓箭还有花环;当然,也偷偷地,拿走过矮人的酒杯。

“亲爱的莉莉娜,那可是非常有意思的事,别看它们假正经,实际上天使的羽毛非常舒服哦,不小心摸到,它们会发抖诶。”

“精灵的身上有花香和果香呢。”

“别听她们的,她们那都是和天使精灵们打架弄的。”

你坐在那些哥哥姐姐面前。

那是人类难以想象的美貌,如同盛放的花,张扬热烈,永远没有凋零的那一刻。

娇笑着,随意的眉眼流转间都是万种风情。

魅魔没有性别,魅魔很强大。

你是个例外。

“女孩子的话,胸部不够饱满,臀不够翘,腿也圈不住诶,会掉下去的。”

红发女郎温柔地抱着你,有些担忧的看着你这瘦胳膊瘦腿。

你实在是这个族群的异类,一张堪堪清秀的脸,普通的身材,像是人类城邦随处可见的平凡姑娘。

最重要的是,你没有继承魅魔最基本的魅惑技能,传承记忆也断断续续,所以你一直懵懵懂懂的活着。

“男孩子的话,莉莉娜应该也很吃力吧,说不定要躺在身下叫女孩子自己费力哦。”

高大俊朗如同神袛的金发男人也在发愁。

男性形象的魅魔有着蜜色的肌肤,闪亮的水珠顺着深深的沟壑下滑,那里的轮廓雄伟,叫人面红耳赤。

他接过你,像是接过一个玩偶,然后让你坐在他的臂弯。

你手撑在他的胸口,温热的,触感极好,若有若无的热气似乎蒸起来一丝甜香,你快要醉倒在那片蜂蜜色粘稠的眸子里,晕晕乎乎的。

你太过弱小,没有自保的能力,若是落到了教廷圣殿那些人手上可怎么好?

在那些传说还有故事里,魅魔是淫荡无情的,可是这群哥哥姐姐把你保护得很好,只是生性自由的他们不会被禁锢在一个地方。

你本应该跟着它们一起迁徙的,可是你犹豫了,你不想像个废物一样被保护在一个小圈圈里。

你的哥哥姐姐,准确的来说,是毫无血缘关系的魅魔们,从捡到被抛弃的你开始,就一直养着你。

“我可以的,如果我没做到的话,就再去找你们好啦。”

你又被一个姐姐接过去,脸埋在一片柔软里,有人挑起你的下巴,好笑的捏捏你的脸,然后摩挲着那一点红,一点点探进去,摸到了你发育并不完全的尖牙。

缠绕在大腿根的尾巴尖尖也被指尖轻柔的按捏,你觉得浑身发软,却没有反抗。

“好哦,我们莉莉娜是最勇敢的魅魔。”

你不知道的是,它们其实悄悄在你身上施了很多咒语来保护你。

魅魔以欲望为食,那些原始的欲望是最为精纯的口粮。

你一直是饥饿的状态。

那些人的想法太过淫邪,散发着臭味,你捂着鼻子,根本没有进食的欲望。

好饿啊。

精神层面的饿,像是离了水的鱼在烈日下长久的被烘烤,干渴,烈火烧灼,土地龟裂。

可你最近似乎找到了一个美味的食物。

很香,像是哥哥姐姐们曾带给你的那些精灵的鲜花还有果子,又或者是矮人酿的清甜的酒,不烈,却醉人。

那是一个很漂亮的少年,漂亮的铂金色头发,仿佛有一圈天使的光晕,翠绿的眼睛,像是上好的绿宝石。

他在阳光下,像是上天的宠儿,在众神的祝福下诞生。

“喂,你老是跟着我干嘛?”

就在你又一次跟丢的时候,他的声音却从你头上传来。

他翘腿坐在墙上,怀里抱着篮子,里面一堆熏肉火腿还有糖果,教廷的白色圣袍被风吹起,漂亮得不可思议。

教廷的人吗?你有些害怕,他们对魅魔并不友好,认为魅魔犯了色欲和贪婪的罪孽。

你想跑,他却一跃而下,凑近了你。

尽管有那些食物,但你依旧嗅到了那好闻的味道,在他身上,他身体里。

喉间的干渴愈盛,长久饥饿的感官在表达不满,甚至一直收好的桃心尾巴也烦躁的拍了拍,不受控制的想要靠近“水源”。

细长的黑色的尾巴,尖尖是一颗粉色的小心心,柔软饱满至极。

“好饿啊。”

你有些意识不清,身体内似乎烧起了火,于是你竟抛却了害怕,只希望能够得救。

圣洁的白袍下,有什么如蛇类一样的东西在向上缠缚,你盯着他的唇。

红玫瑰,似乎凝着露珠,是破开表皮会立刻爆出红色汁液的一种错觉。

也许这玫瑰是浸过了酒,不然你为什么这么不清醒呢?

好吧,现在有个很尴尬的事情,你强吻了初次见面的陌生人。

“喂,可是你扑上来吻的我,怎么好像是我欺负你了一样?”

你看了他一眼,更加生无可恋。

男孩,不,尤文,是最近教廷才公布的圣子。

光明神在人间的化身,这片大陆的代行者,是最纯粹无暇的存在。

可是幻想是用来打碎的。

尤文是个混蛋。

“你不吃啊,那你吃什么?你都不饿的吗?”

圣子的房间充满了光明元素,高贵典雅,缓行静默的侍女每日更换着鲜花熏香还有点心。

百合还有铃兰,清浅的香气浮动。

尤文就身着一袭白袍,披散着发,有沐浴后的水汽,湿漉漉的一道道,隐约可见一点肌肤纹理。

他在跪坐着在抄写赞美诗:

赞美光明神,我是您最虔诚的信徒,一切原始的欲望皆为罪孽,我将永远保持干净忠诚,献给您,我的主。

可侍女走后他立刻毫无坐相,摸出来之前藏的篮子。

你的肚子里暖洋洋的,难得有了饱腹感,像是泡在温泉里,懒洋洋的提不起劲儿。

只能任由他像是观赏马戏团的猴子一样围着你转。

“拜托,说说话嘛,你不知道这里的人都像是亡灵法师的那些骷髅,惨白又安静,我都好久没有和人说话了。”

这么说教廷的人也只有他了,偏偏他还是教廷的圣子。

大口的咬下熏肉火腿,那些糕点素饼他看也不看,可你明明知道,圣子是需要食用最洁净的露水还有荞麦饼的,祭祀也是这样。

“如果我是神,绝对不会允许这么难吃的东西出现,说真的,我不信光明神就没有欲望。”

你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圣子,上一届的光明圣子巡游时你远远的看过一眼。耀眼的日光下,那是一个金发碧眼的少年,如同湛蓝的天空,却留不下飞鸟的影子。

神说要爱世人,可是那个圣子的眼眸里包容万物,却如同一尊冰冷的塑像,只为永久侍立于神明左右。

香甜的气息自那浅隙里泄出,你好像又饿了。

“你,别离我这么近。”

你有些做贼心虚的半掩住嘴,尖牙似乎蠢蠢欲动,有些痒。

“不是吧,你是小狗吗?怎么尽咬人啊。”

尤文见状有些夸张的捂着手腕,那里还留有浅浅的牙印。

穿着古怪长裙的少女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忽略了他递过去的食物,反而梦游似的,一步步逼近,超出了安全的界限。

可是见鬼,他居然有些腿软,根本没想过要推开面前人然后自己跑掉。

难道说你是女巫?

可是他从未见过这么笨的女巫。

女孩儿在凑近,一点清淡的,不是花香,不是香水的味道,怎么形容,雨丝或者星星一样微凉,有着银白色的微光,就是那样的味道。

她吻了上来,急切的,甚至有些贪婪。

那算不上一个吻,因为它无关情欲,也不掺杂爱恋,只是单纯的相触。

可那一点试探的,索求的湿红吐露,分明那样小,那样软,无害甚至带点可怜兮兮。

他的唇齿却丢盔弃甲,任由那一点攻城略地。

很奇怪,他快要以为自己中了什么诅咒。

你不想理他,与自己又渐渐泛起灼烧感的胃还有精神海做斗争。

魅魔会给喜欢的猎物打上记号,以唇齿,在皮肉上镌刻,在灵魂上烙印。

你见过几个这样的人,有骑士,有贵族少年或者小姐。

魅魔修长的指尖轻点那个印记,手下的身体便会不停的颤栗,压抑的喘息,蔓延开来的红,也许在忍耐着什么,痛苦或者欢愉到达顶点,伴随着一阵抽搐,或者零星几点呜咽。

你似乎多了一个朋友。

除了魅魔,尤文是你第二个人类朋友。

第一个你已经记不清了,只记得应该是个被教养得很好的小少爷,你被他的坐骑吓到。

他以为你是孤女,于是好心的收留你,却在看到你的尾巴后将你锁在了小房间。

教廷的人来了。

圣水还有那些光明符咒灼烧着你的肌肤,你握着哥哥姐姐给你的项链,觉得自己快要死了。

“莉莉娜,这不是你的错。”

只是因为你是魅魔。

胸口处隐约的伤痕似乎又开始泛红,细密的痒意生起,而你现在坐在教廷的中心,圣子的房间内,那一张宽大有着松软靠垫的椅子是你的专属。

“累死了,跪了一上午,翻来覆去就是念那些赞美诗,好无聊。”

尤文自觉得爬了上来,头靠在你肩上。

你不知道的是,在抱怨的时候,身旁人的鼻尖像是小兽一般急切的嗅闻。

赞美神,我生而有罪,所以愿抛却所有欲望,只为仰望您,代行您的法令,散播您的美德。

他跪在神像前,一个卑微顺从的姿态,脑袋里却全是大不敬的念头。

神会有欲望吗?

他不知道。

事实上他觉得教廷的主教还有管事就是一帮蠢货,哦不,一群脏臭的烂东西。

他这样的人,居然也能成为光明圣子。

他可是,妓女的儿子啊。

几乎整个大陆都开始了光明庆典的准备,这是一年中最盛大的日子。

你没有再去找尤文,因为他有太多的事情。

教廷的人总是跟着他,走到哪里都会有一队骑士,因为他是圣子,而他需要在这个光明盛典上接受洗礼。

教廷上一任圣子死在了与深渊魔物的战役里,他们需要一位强大高贵能够镇压那些不够听话的小教派的圣子。

光明神的神谕模糊不清,他们只是根据提示找到了尤文,发现他体内的光明元素比潜心修炼了多年的主教们还要浓厚,于是他们坚定的认为,这就是光明神的宠儿,他们的圣子。

“他从最纯洁的修道院中来,被那里的修女收养,每日都诵读经文教义。”

“他一定是教养良好心第善良的贵族少爷。”

“我敢保证,没有谁比他更像圣子。”

人们称赞他铂金色的头发,还有那如同精灵之森的绿色眼眸,如此精致、端庄、圣洁的容貌,一定有一个非凡的干净的出身。

他穿着镌刻光明祝福的白袍,举杯,一只手轻轻的撩起一点水洒落,为来者赐福。

端坐高台,垂眸,一丝浅淡的笑意让他显得温和悲悯。

“他们应该想不到,为他们赐福的,是来自他们向来轻贱的贫民窟的,臭虫老鼠。”

尤文在说这话的时候正在给你编头发。

你是个懒散的人,没有哥哥姐姐们生来顺滑柔韧的长发,你的黑发细软,堪堪及肩,很难打理。

“不许说这样的话!”

“你编得好好看啊。”

镜子里的女孩短发被巧妙的盘起,一朵朵花形成小小的花环,有你最喜欢的粉色蔷薇和铃兰。

当然,这可是他吃饭的手艺。

那些女人们的钱好赚。

这里是城里最不堪的一角,没有管理,于是丑恶毫无约束。

你可以来这里赌钱,施虐,小心盗贼和醉鬼,哪怕一个小孩也有可能把来自其它地方天真的人卖了换钱。

当然,这里有几乎明目张胆的红灯区。

女人们站在那里,招手挑逗,看的不是人,是他的口袋,是他是否可以给更多小费。

他的母亲也是。

白花花的肉体交缠,狭小的房间内,那个他称呼母亲的人抬起大汗淋漓的一张脸,望着他笑,嘴里一声一声的媚叫。

“你儿子?长得真漂亮啊,多大了?”

女人娇笑着倚靠上去,偏过头来看他,不像是看儿子,倒像是在估量着一件商品的价值。

那是他第一次,手上染了血,那身肥腻的肉,那双淫邪的眼睛,大概被流着涎水的猫狗叼了去。

你和尤文吵架了。

“什么意思?”

他第一次面无表情,你这时候才发现,原来这样一张漂亮的脸没有任何表情时是这样的冷,像是雪狼领地里刺骨的寒风。

银白色有着淡淡莹光的星星花被人毫不珍惜的丢在地上,有些花朵支离破碎。

“礼物,你的生日,我送你的礼物。”

你忍着眼泪,不知所措。

星星花是非常稀有的,只有幻想种才能培养得出,其它的,都存在于吟游诗人的游记里。

在你们幻想种的传承手札还有故事里,星星花是光明神的血液所化。

它代表着祝福,以最纯粹的心祝愿收到的人永远快乐,永远自由。

每一只魅魔出生都会被族里的长辈赠送星星花的种子。

你的哥哥姐姐为你种了很多,可以说,你从小是在星星花的摇篮里长大的,细碎的星光洒落在你身上,有些许调皮的光点甚至会跳舞似的在晚风中游曳。

这种花,他在贫民窟那些下三滥的嫖客口中听得太多了,据说那是魅魔才能种出的花。

“知道吗?我听说它还有个名字叫“一夜白”,因为魅魔嘛,肚子里太多流出来了,滴落到花上。”

“宝贝儿,你比魅魔还勾人,就应该把星星花铺在你身子下,第二天保准每一朵都是一夜白。”

伴着男人的喘息还有女人的呻吟,一屋子的淫靡味道,年幼的尤文麻木的缩在角落。

太过出众的样貌在这里并不是一件好事。

尽管他是一个幼童,可已经有太多人打量着他,试探的伸手。

“这样小,岂不是包不住,到时候一床的星星花。”

他控制不住自己,就像控制不住自己反抗那些引他堕落的人,把自己弄得一身伤,再然后是一身血。

他是那些人口中的“洋娃娃”,最后,他是那个贫民窟里人尽皆知的恶魔。

你不自觉的后退两步,因为面前的人好陌生。

漂亮圣洁的皮囊下住着一个扭曲疯狂的怪物。

“说啊,送我这样的花,是什么意思?”

他又勾起了笑,眼眶却有点点的湿红蔓延,整张脸顿时妖气横生,像是某些传说中的艳丽阴湿的深渊生物。

你一再退让,却不慎跌落进了床榻。

人类比起魅魔稍高的体温覆盖在你身上,好似密不透风的牢笼。

恍惚间,你似乎看到了一点晶亮滑过。

他直起身,分开腿跪坐在你身上。

“难道说,你想要我送你“星星花”吗?”

*男穿书

谢守缺穿进了一本名为《风过留痕》的耽美be小说,作为原著里的绝美受,爱上了未来会成为同妻的女孩

——

很多年前,谢守缺埋头学习,成为母校的模范学生,只是为了有能力逃离原生家庭。

穿到这个世界以后,日月依旧轮替,苍云照常流转,谢守缺不清楚世上有几个太阳月亮,可他却察觉出,昔日的价值观在此刻不再适用。

在他无波的面庞下,藏着一颗因无可适从而反叛的心。

*

自谢守缺穿越以来,他常常感到头痛。英才中学绑定学生卡来支付,所以他不得不照着脑海中不甚清明的记忆在手机上充钱。

谢守缺点开界面,一眼即是半片空白,那是他为零的充值记录。

日头高悬在天...

日头高悬在天空,谢守缺打包饭后离开英才,来到了一处宽敞又破旧的场区。

已经有一众小伙子齐聚在此地,看到他后高声骂道:“等你半天了,你都不知道城西那帮人有多嚣张!还敢在咱们地盘上撒野……”

“就是啊,那些家伙尽找事,简直没完没了!”

“别把你上次带的棒球棍带上,它可是个好东西。”一个粗犷声音的男生提醒谢守缺。

他们很快就找上城西小伙,谢守缺拎着墙角的棒球棍跟了上去。

半大小子禁不起激,两帮人对呛过后,火药味越来越足,直到一个男生举起棍子——

场面瞬间混乱起来,谢守缺眸底一动,扬起的棒球棍带起一阵气流。

谢守缺发现那个叫秦无非的女孩总会与他交谈,言辞中带着没有掩饰着的试探,他本不能理解她的试探是为了什么。

周一的延时课是班会,临近结束,班主任带谢守缺去了办公室。

她是一位面带眼镜的数学老师,让谢守缺坐下后,开口道:“你这次的成绩很优秀,排名……估计也提升了很多,以后的日子,要继续加油。”

“你现在在老师心里地位,就快比得上无非了。”她笑着说。

谢守缺面上礼貌的应下,结束谈话后他向门口走去,却听到班主任小声嘀咕,“怎么对他以前的成绩没印象,成绩单也找不到……”

他刚走出办公室便听到放学铃,于是径直向停车厂走去,一辆简约黑的自行车出现在眼前,是他在原主家里发现的。

看到这辆车,谢守缺不自觉地回想起班主任的低语,他曾在起疑时查过原主过去的任何记录,可连电费记录都不存在,仿佛原主的东西因他的到来而消失,又像是……

“嗨,”秦无非从他身后探出头,她早就注意到谢守缺了,毕竟他连校服也能支起来,“我没打扰你吧,你好像思考些事情。”

秦无非露出甜美的笑,內心却截然不同。千万别误会,她就是在故意打搅谢守缺,毕竟她可一点也不想让他摘得期末桂冠。

谢守缺被人打断思路,倒也不至于发作,他出于礼貌向秦无非告别,却发现两人驶向同一个方向。

不过谢守缺要回家,秦无非却要去市区靠北的图书馆。

她看着谢守缺的背影哼笑出声,转头在学习中埋了二个钟头的头。

无非回家后已经九点半了,她旋开门后便朝母亲朝荣平走去。

朝荣平是最了解女儿的,知晓她自强又好胜,把学习看得比什么都重,也知道她每天的日程,故而夜晚总会亮灯看报等女儿。

母女俩话了会家常,秦无非又背了些素材,上床时就快11点了。

星稀月明,谢守缺已然合眼,梦中却出现了他长久的阴影——那个高大的身影,他的父亲。

他曾让谢守缺狂躁又不安,周身的气场在为自己谋出路中才得以沉寂,不再焦慌。可现在,那个阴影消失了,谢守缺却莫名其妙地来到另一个世界,失衡的感觉叫他郁困,更让他依赖于发泄心火的痛快,譬如打架。

旦日,谢守缺依旧要入校学习。

一天二天,一月二月,迷罔在谢守缺的脸上越来越少见,经过三两次拳拳到肉的打斗,他的紧绷逐渐从骨缝里溢出,衬得他相宜的眉眼愈发舒张。

十几岁的少女还不能完全抑制情绪,秦无非无意间流露的警惕让他有些明悟。

或许是谢守缺给她的危机感太强,她除了学习之外,眼神都会在他身上徘徊。

一个聪明的人,争强好胜也没什么,但原著中的秦无非分明不是这种人,那个她温良又柔和,甚至有些软弱,中学时暗恋陆池洲,成年后与陆池渊相亲结婚。

疑云满腹,谢守缺较以前更加注意秦无非的动向。

他们开始了互相凝视的日子。

你的主人是个男宠。

而你是他的宠物。

随着发q期的到来,你也爱上了这具身体,并且向他投去下流的窥视。

你扒着他的衣服,没有故意去做可爱的样子。

他的眉头越皱越紧,眼中隐有薄怒。

但他还是用温柔的声音劝慰你。

“不要这样……”

这种事情他或许经历很多次甚至已经到了厌烦的地步,但你对这事尚未尝试并且随着发q期的折磨愈发控制不住。

你知道他想要一个可爱、治愈能够让他忘记恶心事情的宠物。

可是你现在做不到,你是一个生物合成人,发q期的激素远高于正常人。

你们“对峙”着。

你也在衡量,眼前的男人本就对你多有纵容、关怀备至,就算…

就算你再放肆些,他还能怎么样。

你急切的咬开他的......

你急切的咬开他的衣服,莽撞地埋首进他比正常男人更加鼓起饱满的胸部。

“如果你再继续,我明天就带你去配种…”

淡淡的奶香味让你沉溺,你还没有蹭够,就听见他冷淡的言语,不由得一顿。

你有点记恨他了,你最讨厌配种。

当初就是因为这件事你才流落街头,他不是不知道,现在还拿这个威胁你。

你冲这个面容平静的男人呲牙。

并且开始在卧室里愤怒地甩尾巴。

“你也不喜欢对吗?我更讨厌。”他附身摸着你的尾巴根,轻柔地给你顺毛。

你有些安静了,不再甩尾巴甩脸子了。

但是,配种怎么能和心爱的人做那事相提并论呢?

你乖顺地坐在他怀中,装作憨憨的样子摇尾巴给他看。

好蠢、好傻,但是他就喜欢你这样。

你的合成生物体是狐狸,一个以妩媚著称的生物,现在却被他活活驯成了摇尾巴的小猫。

眼前的男人对你投来主人慈爱的目光。

但是在你的眼中他就像一块喷香可口的肉。

好想尝尝啊……

你继续“喵喵喵”、“嘤嘤嘤”叫着,装作一只单纯不谙世事的小蠢猫。

心里却开始盘算起怎么拉他进入这磨人的q欲漩涡。

1

男人在夜楼工作,这楼在地上看只是个仓库,地下却有十层。

里面都是一些供人享乐的双性。

你跑到十层,那里是他们“工作”的地方。

你感觉自己像个尾随的痴汉,偷偷扒窗去看别人的秘事。

吊灯摇摇晃晃,让一室光线飘荡。

男人的喘xi、还有女人娇mei的声音让你心里怦怦跳。

你本想从暗缝中偷窥,但是光是听到声音就心乱不止。

真的让人厌恶吗,那为什么喘地那么好听?

你蹑手蹑脚地悄悄离开了。

并且在前台的柜子里偷了一袋药。

你想赌一把,赌他不会那么心狠。

他知道你最讨厌配种,他平素最喜欢你了,绝对不会把你送去配种的,一切都是吓唬你罢了。

你在心里这么安慰自己。

2

空气里泛着热潮。

你偷偷吃了药,觉得身上的热已经到了临界值。

但是现在你却不敢去叫醒他了。

他会不会真的不管你了……

你蜷在被子里,还是男人先一步发现你的异常。

“你…吃了药。”

他愣了片刻,而后下了定论。

你不再乱想,此刻着急地往他身上贴。

“就这么想吗?”

他的声音冰冰凉凉的。

谁懂,真的没人懂弯掰直吗

1.《穿成纯爱漫画的女炮灰》by金栀

女主穿书,一共有4个男主,其中两个原文中是g,有一个双性,带点悬疑鬼怪元素,都是单箭头。

2.《穿成耽美文炮灰女配》by黍宁

女主重生,然后追妻火葬场,没追成,结局是直接被女主ga了,这本里面,原有两对g,基本都是单箭头。

这种文本来就少,基本上都看完了,我看过的就这两本没踩雷

*前文戳合集

*(十)

在精心打扮好出门前,你以为今日会有一场与学长的美好约会。

但是没想到,先是出了车祸,被不知什么人关到了一个小房间中,美好的约会被毁了个彻底。

如今,约会的另一个主角,那张让你心动不已的清秀皙白面容因为痛苦变得扭曲,健硕的肌肉蓬勃,让身上那件单薄的淡蓝色帝都警署署服紧绷着,朝你扑过来时,你闻到了他身上因为被强制发情而炸开的信息素气味。

他看起来像是一头已经失去理智的野兽,那双让你仅仅是对视便羞涩不已的黑眸里此时溢满了恶心黏腻的...

他看起来像是一头已经失去理智的野兽,那双让你仅仅是对视便羞涩不已的黑眸里此时溢满了恶心黏腻的情欲。

alpha的信息素与屋内浓郁的alph催情药雾混在一起,令你头脑发昏,几乎无法呼吸。

“学长、学长。”

你的声音应该是很小的,不然为什么陈临像是根本没听见一样,一点回应都没有。

你已经发现了不对劲,试图让他清醒。

年轻的Omega女性手撑在床上,谨慎地往后挪着,细瘦伶仃的脚踝陷进柔软被褥中,很快就被高大的alpha握住、拔高。

小心拉远的距离瞬间被拉回,甚至更近。

那股令你作呕的气味争先恐后地涌入你的胸腔。

后脖的腺体发烫,你的后背砸向柔软的床,alpha高大的、黑沉沉的影子在你眼前放大。

你决定收回前面对学长一见倾心的话。

在他朝你压下的瞬间,你拿出了自己随身携带的防狼喷雾。

自从发现江逢不仅仅是一个O同,还是一个死变态O同之后,防狼喷雾就被你随身携带,还被你的朋友改装过。

这东西你是打算用来防江逢的,没想到第一次使用却是用在了自己喜欢的学长身上。

不过事出有因。

你脸色凝重担心,对着陈临按下喷雾头的手却没有半分犹豫。

情势骤然反转——

沉寂房内,反社alpha脸上势在必得的笑变得僵硬,俯身盯着监控画面,眼眶张大。

画面上,高大的alpha忽地痛苦地捂住自己的脸,踉跄地往后退,床上的女性Omega如一条油滑的鱼,从他身侧跑过,跑向屋内唯一的出口——一扇紧闭着的小门。

反社alpha嗤笑了一声,又直起了腰。

他比任何人都清楚,你们无法逃掉。

那扇门已经被他反锁,没有钥匙根本打不开。

果不其然,你在意识到门无法被打开之后就变得焦急起来,用力拍打着门。

防狼喷雾对于一个被强制发情,提前进入易感期的alpha而言,有作用,可惜作用并不大。

陈临甩了甩头,又猛然朝你扑来。

你矮了矮身,高大的alpha便狠狠砸在门上。

“砰——”

坚固的铁门发出悲鸣,门锁跟着一颤,一点点凹陷的痕迹出现在门上。

alpha的身体强度在进入发情时暴涨,像是为了适应他们“捕猎”的能力。

哪怕如今撞得铁门震颤,陈临粗喘着气,动作也半点没有停滞,目光紧紧锁定着你。

屋内浓郁的alpha催情药雾已经让他彻底失去了理智,在如今的他眼中,你是他的猎物。

一个不听话的猎物,在这逼仄房间中,要与他玩这猫抓老鼠的游戏。

他被你引诱得一下下撞向坚硬的门,时不时还要受几下呛脸的防狼喷雾袭击,毕竟是受过专业训练的警员,在这样的情况,他竟还找回了自己的几分神智。

有了神智便会更痛苦,因为他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可是他无法控制住这份来自基因的本能。

他想咬住你的腺体,c入你的***,标记你。

猫抓老鼠也有尽头。

你的防狼喷雾迟早会用完。

一个短暂恢复了理智的alpha也会因为越来越浓郁的alpha催情药雾再度失去理智,彻底变得癫狂。

门没有钥匙,却是永远不会被打开的。

反社alpha收回放在监控画面上的目光,不再看这场由他亲手策划的好戏,心情颇好地哼着歌,摆弄起了长方桌上的刀刃。

他拿起了一把手术刀,细长、锋利,寒光冰冷。

他很喜欢这把刀,所以很爱重。

只有他值得用这把刀的人,他才会取出。与其他凶器相比,这把手术刀染上的血实在太少。

不过……过了今晚。

这把刀就会被全帝都都民所知晓,因为他们将看着,他是如何用这把手术刀,完成一场优雅的解剖。

手术刀被他细致地擦拭,擦到一半,他才想起这屋中还有另一人。

他转过身。

“你是我最后一个要杀的人。”

他希望江逢能为此感到荣幸。

被绑在椅子上的Omega少年垂着头,乌黑的发下,一张独属于Omega的线条柔美、精致的脸惨白至无血色。

Omega似乎就是一个如此弱小的群体,杀过许多Omega的反社alpha对这类群体无比了解。

他们仿佛生来就只能被保护,有着细嫩美丽的皮囊,内心脆弱敏感,即便经过了几百年的平权战争,他们仍旧是三种性别中最需要被呵护的那一类。

他们甚至在被他杀死时,只能无助又柔弱地哭泣。

他面前的这个精致的不似真人的男性Omega似也不能例外,掉了线般的清透眼泪浸润了Omega少年苍白的脸。

说实话,他实在是反社alpha见过的最漂亮的Omega,还是江家的独苗,想必追捧的人不计其数,是用来实施他的计划的最好的人选。

因此,反社alpha在他临死前,并不吝于满足他一些无关紧要的要求。

比如他口中所说的,绑着他的绳子太紧,勒得他手腕发痛,希望能被松一松。

一个被困住的,无用的Omega能做什么呢。

反社alpha心中自满又不屑,抬步靠近江逢,正弯下腰抬起手,却猛然被他狠狠咬住小臂。

咬的正是他中枪的伤口,那里处理并不细致,此时被人恶狠狠地咬住,痛意如尖锥入脑,令反社alpha面皮抖动。

他还记得此时还不能杀掉江逢,另一只手上握着的手术刀被松开,坠入地面,发出叮啷一道刺耳声响。

巴掌与拳头如雨点落下,砸在江逢身上。

他喉骨张缩,几近作呕。

椅子因为反社alpha的暴虐殴打已经倾倒,他斜斜倒在地上,神智已经恍惚,唯有口中紧紧咬着的血肉一点未松。

Omega少年的手指伸张到极限,腕间的青筋蜿蜒凸起,目标一致——地上掉落的手术刀。

快了——只差一点——

他颤抖的发白指尖已将要触到刀尖。

【叮——检测到宿主生命值过低,请求总部——】

【“停止”……还是“支援”。】

【嘀嘀嘀——收到总部“支援”信号,现向宿主提供帮助。】

下个瞬间,紧紧捆着江逢的绳子像是被人横刀截断,骤然放松的压力令他猛然握住了那把手术刀。

刀刃划破了掌心,在反社alpha茫然惊惧的目光中,刀尖割喉。

满室的暴力终于解脱,瘦削的alpha轰然倒地,滚烫的血喷洒着,浇了离他最近的江逢一身。

江逢晃悠悠地从地上爬起来,偏头吐出一口血肉,凌乱的绳索从身上掉落。

他与地上死不瞑目的alpha空洞的双眼对视,掌心的手术刀破了空,直挺挺插入了alpha的喉**,刀尖钉入地面。

一个血色十字在反社alpha脖子上形成,他最爱的手术刀最后一血由他亲自用生命给予。

系统尖叫着。

江逢晃了晃脑袋,勉强从眩晕中挣扎出来,仍在发颤的指尖抓住了桌上放着的钥匙。

虚弱与无力令他走路都费劲,他打开房门,房间外是长长的走廊,他踏出去,黑暗顷刻间将他吞没。

【宿主?宿主!这里!】系统叫起来,【不要再往前走了!】

这里、这里。

江逢咬着舌尖,让这点细微的痛意维持着清醒,将钥匙插进了门锁。

“啪嗒——”

紧闭着的铁门开启。

多巧,你正朝着大门跑来。

坚固的门忽然被打开,你像是抓住了最后的救命稻草,不顾一切朝着门口跑去。

这个时候,你庆幸于自己平时喜欢运动,此时还能有着体力。

你朝着那扇被人从外面打开的大门跑去,门缝越开越大,你握住把手,视线不可避免地看到了外面站着的人。

黑夜中,血液也被染成了暗色,你在他垂着的半张雪白的脸上看到了青紫**的巴掌印。

凌虐的美感在你的眼前乍现,你与他快要涣散的目光撞上。

【叮——目标好感度+10.当前好感度55。】

“啪——”

铁门被猛然合上,江逢死死咬着牙,钥匙在他的手上被迫发着抖,无论如何都无法对准门锁。

门后不断传来令人心惊肉跳的撞击声,发情的alpha兴奋至极——他闻到了门后躲着的两个Omega的气味。

香甜的、可口的、足以令他发狂的。

快、再快些——

江逢面前已经出现了重影,他的手抖得无法将门反锁,震颤的门刺激着他的心脏,黑暗中,自厌如附骨之疽,难以挣脱。

一只手覆上他的手背。

与他一起,将这扇铁门重新反锁,彻底将发情的alpha与他们隔绝。

紧绷的神经骤然松懈,钥匙砸落在地,江逢胸膛起伏越来越明显。他需要大口大口喘气才能有活着的感觉。

你握住他的手,带着他往前跑。

这是一栋已经破败的、无人再使用的废楼,灰尘与黑暗随处可见,你紧紧握着江逢的手,近乎是硬拽着他往大门处的光亮跑。

他的情况很不妙,你回身扶住他,他侧过头将脸藏起来,“先、先不要看我……”

他无法容忍自己凄惨丑陋的模样,更不想被你看见。

他如今觉得那个反社alpha死得太轻松了,可在当时的情况下,一刀致命已经是他能做的最好的结果。

你咬着下唇,脚步加快着,话语如春日第一个破冰的温暖溪流,“没关系的,美不美丑不丑又有什么关系呢?”

“是那个反社alpha绑我们来的吧?你杀了他?这多厉害啊,那么多人想抓他都没做到呢!”

已经凝固的血液黏在江逢的眼皮上,他眨了眨眼,很想说,不是的。

他能杀了那个反社alpha是因为有系统的帮助,还因为那个alpha自大至掉以轻心。

他觉得你才厉害,若是放他在那个小房间中,他根本不可能撑得跟你一样久。

自厌又爬上他的心尖,他的神情变得阴郁。

大门外有终于赶来的直升机在半空盘旋,代表着帝都警署的警车包围了这座废楼。

你们走出大门,看到无数警员朝你们跑来。

——劫后余生。

十点。

帝都江家。

来往的警员终于离开,唯有肃穆的守卫还尽职尽责地守护着这座面积极广、奢华低调的庄园。

江逢吃了不少药,侧脸连同脖子都还包着厚厚的、雪白的绷带。

这样凄惨的样子对于江家小少爷而言实在少见,身为江家的独苗苗,自他分化为Omega之后,走到哪都是被人捧着的,鲜少会有人给他找不痛快。

江家父母是一对典型的AO结合夫妻,江母是一个柔弱的女性Omega,见到自己的孩子就剩半口气送回来,险些哭死在自己的丈夫怀里。

只是一直在跑,体力消耗太大,还有高强度的精神紧绷让你觉得很疲惫。

你的父母拉着你说了不少话,他们只有你一个孩子,平时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碎了,恨不得你将事情的全部细节都说出来不让他们担心得好。

那个反社alpha的尸体被警署送走,那栋废楼也被封锁不允许人再靠近。

帝都中的守卫还在巡逻,搜罗着那个反社alpha剩下的alpha催情药雾。落单的Omega都被重新送回了家,有专员对他们进行安抚。

以防万一,医生也给你吃了一点药。

吃了药后你更疲惫了,恨不得立马躺在床上才好,你的父母看出你的困意,起身向江家父母告辞。

江父看了一眼自己的孩子,见着他的视线几乎黏在你身上,立马打哈哈道,“这天也不早了,帝都现在也不安全,你们今晚就在江家住吧?”

他这个孩子,从小被自己的母亲宠惯了,性格傲慢又自私,又最会扮可怜装无辜,追捧的人数不胜数,让江父很是头疼。

毕竟,谁撞见自己的孩子嘴角含着柔软的笑意捏死一个别人刚送来的、不讨他的眼缘的稚鸟儿,血液都在他手上炸开了,事后还见着他睁着一双无辜的眼睛说是鸟儿自己跑了,都会很头疼吧?

见着自己的孩子受这么重的伤,江母心疼不已,江父在得知原因后却难得感到欣慰——好啊好啊,这孩子终于知道帮助人了。

你的父母有些为难,江母又柔柔地开口劝了几句。

你偷偷打了个哈欠,你不在乎今晚留不留在江家,你现在只想睡觉。

你悄悄挪到江逢旁边,指了指他脸上的绷带,“还痛吗?”

江逢抿着唇摇了摇头。

医生给他用了麻醉,是不痛的,只是很丑。

青青紫紫的伤口怎么可能会好看,他只能用雪白的绷带掩盖丑陋。

“你……我、我……”他撇过头,语不成句。

你疑惑,“什么?”

你歪头凑近他,宽容与善意让你的脸上的笑如冬日暖阳,“怎么了?”

你以为是他的伤口开始痛了。

江逢垂下眼,声调低不可闻,“……没什么。”

他只是想问你会不会觉得他没用。

他只是一个Omega,身高、体格都比不上那些alpha,若今日与你在一起的是另一个alpha,或许能更快地解决掉那个反社alpha。

他从不觉得作为Omega有什么不好,他已经习惯了高高在上地被追捧,更习惯了作为被保护的一方。

可如今潮水般的自厌近要将他淹没。

你眨了眨眼,敏锐的感知力让你感受到了江逢的低落,虽然不知缘由,但你还是扬起一个笑,对他肯定道,“你今天真的超级棒!超级厉害!”

系统:【……宿主你的心跳声吵到我了。】

江逢:。

闭嘴。

你的父母最终还是被劝下来,决定在江家住一晚。

他们以为你们第二天就会回家,没想到,这一住,就住了许久。

江逢身上还缠着厚厚的绷带,总是一脸失落不舍地看着你。他不明说自己不想你走,但是“不经意”间说的话,“不经意”间做的事都对你表达了这个信息。

你心软,很快就掉进他布置好的圈套里,在江家有了一间自己的房间。

你的父母因为上次他将你救出来的事情对他很有好感,江父江母又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因而事情告一段落之后,他们十分放心地离开了江家。

系统:【高。】

它现在已经学会了很多词语,比如绿茶。

难以想象,他居然会主动运动——他一向讨厌汗液黏在身上的感觉以及气味。

而且,作为一个Omega,运不运动、有着一个强硬的身体素质又有什么用呢?

江逢擦了擦额上的汗,听见楼下传来你的声音。

他抬头看了一眼时钟,将运动毛巾放下,打开门便看见楼下的两道身影。

已经有几周未见的你的alpha学长,正一脸歉意地向你道歉。

楼下的声音一点点飘上楼。

你的学长对上次的事情感到很抱歉,但他也不过是反社alpha的受害人,道歉态度又很诚恳,你摆了摆手,表示没关系。

只是你应当还是被上次他发情时的模样吓到了的,对陈临的态度没有之前那么热切羞涩。

为什么还会有联系呢……这种alpha应该在你出来的那一刻彻底断干净了才对。

江逢握着栏杆的手慢慢收紧。

如今你对他的好感不过是59——59,距离60不过一步之遥。

只要到了60,便意味着你将他纳入了可以成为恋人的范围,只是这一步如此艰难。

你还是不肯接受OO恋。

江逢盯着楼下陈临的视线变得阴毒。

这个世界上的alpha为什么不可以全都消失呢?不、beta也应该消失!

江逢翻出手机,找到O同论坛,又发了个帖子。

——“喜欢的直O对我也有朦胧的好感,只是一直不肯捅破那层窗户纸怎么办?”

热情的O同立马给他出经验。

经验那么多,他偏偏只注意到了其中并不算显眼的一条。

*(十一)

几周过去,反社alpha的事情平息下来,新闻上却还是铺天盖地的关于他的报道。

听说各都城警署都有帮助他的人,帝都中心塔被动手脚,让帝都人心惶惶的事情引起了王国的注意,各都城的警署都被要求彻查、清洗,找出同伙。

毕竟,那时候,他被强制发情而失控的样子可实在算不上好看,如今他走在街上都没有Omega敢靠近他。

他家并不在帝都,而是在一个偏远的城镇——莲都。他在从帝都大学毕业,进入警署工作之后就再没回去过。

与秩序严明的帝都不同,他家所在的城镇因为处于王国偏远地段,有着大都城所没有的自由与风景。

陈临向你提了几句自己家那边的特色,听得你眼睛越来越亮。

假期实在太长,你在一开始的兴奋之后,已经到了觉得无聊的阶段。

陈临见着你感兴趣,语带犹豫,“你要是想去莲都玩,我可以给你做导游。”

那日在那个小房间的事让他对你很是愧疚,作为一名警员,他竟试图侵害一名弱小的女性Omega。他无法原谅自己,今天过来也是希望能为你做些补偿。

他能感觉到你对他的态度没有以往那么热切,知道是自己那日的失控给你留下了阴影,这令他越发忏愧,心中还有着一股说不清的失落。

他忍不住开口,“我对莲都很了解,你要是想去玩,随时可以找我。”

你用力点头,又与他聊了几句才同他道别。

将人送走后,你没走几步就被跟条鬼一样站在楼梯阴影处的江逢吓了一跳。

你捂住剧烈跳动的小心脏,“你什么时候下楼的?”

“在你跟那个alpha讲话的时候。”江逢语气委屈,“你都没有注意到我!”

他从阴影中走出来,运动过后的潮红还浮在他脸颊,“你还收了他的礼物!”

这么廉价的礼物!一点品味都没有的礼物!蝴蝶结打得又丑又恶心!

那个该死的alpha是眼瞎了吗?这种礼物也敢送?他就应该带着这个礼物跟他整个人一起消失不出现在你面前!

你晃了晃手里的礼盒,路过他时摸了摸他的脸,像是在顺炸毛的小猫的毛,“赔礼,我本来就该收。”

要不是你心理素质够强大,说不定以后就恐A了。

你解释的态度很敷衍,很快就拎着礼盒上了楼。

江逢跟上你,还想黏着你挤进你的房间,垂着长睫可怜巴巴地说想借你的房间的浴室洗澡。

当然没有成功。

房间门在面前合上,江逢脸上的委屈神情一点点消失,他开始思索着O同论坛中的O同给出的经验可行性。

系统偷偷点蜡,也不知是为谁默哀。

冬日的天总是黑得很快。

入了夜的帝都很安静。

悠扬轻缓的歌声在房中摇晃,你刚洗完澡,脚步欢快地奔向自己的床。

你刚坐上去,柔软的被褥就陷下去,你幸福地眯起眼,掀开自己的被子想要将自己塞进去。

刚掀开你就觉得哪里不对劲,下一秒,一双手臂就骤然从被子中伸出来,抱住你的腰,将你拖进去。

那两只手臂如柔软的藤曼缠住你的腰,手臂的主人的头靠在你的腿上,毛茸茸的发顶蹭着你的肚子,从厚厚的被子中探出来,“你洗了好久……”

是江逢。

你:?!

你的门明明反锁了的!他怎么进来的?进来多久了?!

江逢的头靠在你的肚子上,瓷白的脸通红,鼻翼翕动着,一点点将你的气息纳入胸腔。

他忍不住舔了舔下唇,卷走着你身上刚沐浴完的潮气。

你紧皱着眉,想将他从自己身上撕下来。

“你跟那个alpha那么好……”江逢的声音里浸着水意,“我好难过。”

——我好嫉妒。

…………【车车见紫鳗鱼(同名)】

*(十二)

晨光熹微。

江逢蹭了蹭浸透着栀子花味道的枕头,因为舒服而半眯起的眼瞳一刻不离你的身上。

你正在挑衣服,昨天那件睡裙湿哒哒的,只要有人凑近一闻,定会联想到你们昨夜做的事情,你不能再捡起来穿。

你从衣柜里翻找着,内裤贴着饱满弹软的tun,腰身从背后看细细薄薄,糜()艳的痕迹一层又一层地印在上面。就连腻白的、带着肉感的腿都无法幸免。

潮湿空气中交缠的信息素味道还残余着,黏在你的皮肤上。

你从衣柜里拿出了一条白色高领的内搭。

“那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呀?”

江逢的尾音上扬着,像是在撒娇,诱哄着你说出他想要的答案。

你穿衣的动作一顿,抿紧唇,“……朋友。”

江逢脸上的笑骤然消失,重复你的话,“朋友?”

朋友?朋友!

好啊!你的朋友会与你接吻,会跟你做爱,还想要标记你!

原来这世上还有这样的朋友!

他刚才就不应该放你下床!

江逢捏着被子的手指尖用力到发白,在听到系统说你对他的好感度只有65之后,更是气得脑袋发痛。

“65?65?65?!”他连可怜的表情都装不下去,咬牙切齿的模样像是恨不得炸了系统,“你的机器一定出问题了。”

怎么可能才65?!他都、他都……

【宿主……我们的机器是总部送来的,是不可能会出问题的。】系统安慰他,【一般而言,好感度到达70,对目标而言你们就是一对恋人,到达80,在目标看来,你们很恩爱,她心里已经将你纳入未来的人生规划中,到达90,这段感情对目标而言,已经无法被舍弃,她对你的爱意已经是很高很高了。】

【到达100,也就是攻略成功,她对你的爱至死不渝。】

至死不渝、至死不渝……

这个词语为何如此动听。江逢的双颊浮上潮红,咬着下唇,看向你的视线中已经带上了自己未察觉到的痴意。

你已经穿好了衣服,撞见他的目光,脸上浮现几分犹豫,“我要下楼去吃点东西……”

江逢如梦初醒般从床上下来,你的房间中没有他的衣服,还好他昨夜是脱了衣服爬上你的床的,那些衣服被丢在地上,倒还能穿。

他快速穿着衣服,又想黏着你,“我也要去。”

你轻嗯了一声,找到自己的手机,给陈临发了几条信息。

你打算去莲都玩几天,自己去。

你或许对江逢也是有感觉的,只是这么多年,已经根深蒂固的观念让你一时之间很难接受自己的恋人是一个Omega。

————

完结未删减全文可见紫鳗鱼(同名),感兴趣的老婆可以去订阅(笔芯

所有人的幸福,好沉重的感觉

一.阿喀琉斯的脚踵Achilles’heel——惟一致命的弱点

阿喀琉斯是著名希腊史诗《伊里亚特》中的英雄。他幼时被他母亲西蒂斯倒提着在冥河水中浸过,周身刀枪不入。但他脚踵为其母手握处,没有浸到水,因而成了惟一会受伤的致命弱点。特洛伊战争时,阿喀琉斯英勇无比,所向无敌。然而太阳神阿波罗知道他的弱点,并告诉了特洛伊王子帕里斯。帕里斯对准阿喀琉斯的脚踵射了一支毒箭,他终因箭伤而死。Achilles’Heel指惟一致命的弱点或要害。

二.巴结魔犬SoptoCerberus——贿赂

行贿Cerberus...

行贿Cerberus即“刻尔柏洛斯”,是古希腊罗马神话中守卫冥府入口的,长有三个头的猛犬。它即不让活人进入,也不放亡灵出去。古罗马诗人维吉尔所写史诗《埃涅伊特》有这样一段描述:特罗伊英雄埃涅阿斯(Aeneas)在女巫引导下游历阴间。出入冥府大门时,女巫把一块用蜂蜜和罂粟花枝浸泡过的甜饼扔给Cerberus,它吃完的沉沉入睡了,他们才得以安全通过。因此,在古代希腊罗马民间流行一种习俗:人死之后,下葬时除了在死者嘴里放一枚钱币作为渡冥河的船费外,还要在死者手里塞上一块糕饼,作为投喂Cerberus的食物,也作为一种贿赂,使亡灵在冥府入口不受刁难而能顺利通过。sop喻指“贿赂”,尤指“小贿赂”。

三.appleofdiscord——争端起因;祸根

海神之女西蒂斯(Thetis)和阿尔戈英雄珀琉斯(Peleus)举行婚礼时,不合女神厄里斯(Eris)未被邀请怀恨在心,决心报复。她在席间投了一个金苹果,上刻“献给最美的人”。参加婚礼的三位女神天后赫拉,智慧女神雅典娜和爱与美的女神阿佛洛狄特都认为自己最美而提出金苹果“非我莫属”。为此把特洛伊王子帕里斯请来进行评判。为了争得金苹果,她们分别以财富,智慧和美女相许。帕里斯把金苹果判给了许诺给他最美女人的阿佛洛狄特。天后和智慧女神恼羞成怒,发誓要向特洛伊人报复。这引发了日后特洛伊人和希腊人之间历时十年的特洛伊战争。不和女神在英语中作“Discord”,她投下的那只苹果也因此被人称为appleofdiscord,此语常用来喻指“争端起因”或“祸根”。

四.橄榄枝olivebranch——表示愿意讲和

在西方橄榄枝素来被人们视为和平的象征。holdouttheolivebranch,照字面直译是“伸出橄榄枝‘,而其含义则为’表示愿意讲和”。古希腊神话传说,智慧女神雅典娜和海神波塞冬为一座城市的命名权而争执不休,众神出面裁决,谁能赐予人类一件最有用的礼物,该城就以谁的名字命名。波塞冬在城头造了一匹战马,而雅典娜则造了一棵挺拔的油橄榄树。战马象征战争,而橄榄枝象征和平。人类最渴望和需要的是和平。结果,雅典娜得胜了,这个城市就以她的名字命名为雅典。在古希腊,橄榄树也象征富饶多产,新娘常在婚礼上戴上橄榄枝花环。有功于国家的人被授予橄榄枝花冠,作为一种最高荣誉。

五.潘多拉的盒子Pandora’sbox——灾祸之源

普罗米修斯盗了天火给人类,主神宙斯发现后,十分恼怒。他一面下令惩治普罗米修斯,一面对世人实施报复,决定用灾祸抵消火种带给世人的幸福。他命令火与锻造之神赫淮斯托斯用黏土造一美女,取名Pandora。在希腊神话中Pandora含有all-gifted(具有一切天赋)之意。然后宙斯把Pandora送给普罗米修斯的弟弟厄庇墨透斯为妻,嫁妆是一个内装各种灾难和祸患的密封盒子。Pandora出于好奇私自打开盒子,一切灾难和祸患一下子从盒子里飞出,却把希望留在了盒底。从此人类屡遭祸患,多灾多难。Pandora’sbox一语喻指“灾祸之源”,openPandora’sbox表示“引起种种祸患”。

六.aswordofDamocles达摩克利斯之剑

“达摩克利斯之剑”(aswordofDamocles)这个习语来自古希腊的一个故事,讲述了达摩克利斯对权力的渴望。他羡慕锡拉库萨的暴君狄奥尼修斯的权力和富有,狄奥尼修斯为了让他体验权力背后的压力,安排达摩克利斯坐在宝座上,头顶悬挂着一把仅由一根马尾绳悬挂的剑。这个故事寓意着随着权力和富有带来的快乐,同样伴随着持续的威胁和恐惧。因此,这个习语用来形容一种持续的、潜在的危险或威胁。

《洄天》当中曾多次提到。

七.PrometheusFire普罗米修斯之火

普罗米修斯是古希腊神话中的泰坦神,因偷取天界的火并赐予人类而闻名。火象征着知识、文明进步和创新精神。这一行为激怒了宙斯,结果普罗米修斯被惩罚,被永久地束缚在一块岩石上,每天都有一只鹰来啄食他的肝脏。这个短语在现代用来象征知识和技术的获取,尤其是那种能够带来重大改变和进步的知识或技术。这让我想知道「奥运圣火」是否于「普罗米修斯之火」有关联,上网查询之后发现并没有关联,只有「火」的寓意是相通的。

八.TrojanHorse特洛伊木马

“特洛伊木马”这一典故源自特洛伊战争的故事。据说,经过多年无法攻破特洛伊城的困境后,希腊人制造了一个巨大的木制马,内藏精兵。他们将这个木马留在特洛伊城门外,假装撤退。特洛伊人将木马视为战利品并带入城内,夜间希腊士兵从木马中出来,打开城门,导致了特洛伊的沦陷。因此,“特洛伊木马”现在通常用来指代那些外表无害但内藏危险的诡计或计谋。

九.皮格马利翁的雕塑——爱上的不过是理想

希腊神话中塞浦路斯国王,善雕刻,不喜欢塞浦路斯的凡间女子,决定永不结婚,用神奇的技艺雕刻了一座美丽的象牙少女像,在夜以继日的工作中,他把全部的精力、全部的热情、全部的爱恋都赋予了这座雕像。像对待自己的妻子那样抚爱她,装扮她,为她起名伽拉狄娅(Galatea),意味“沉睡的爱人”,并向神乞求让她成为自己的妻子。爱神阿芙洛狄忒被打动,赐予雕像生命,让他们结为夫妻。Pygmalion对这件无生命物体的爱欲得以美梦成真。

《我只喜欢你的人设》中提过,同时《皮格马利翁的目光》这本心理读物也推荐。

十.Gordianknot戈尔迪之结

相传,弗里吉亚(Phrygia)国王戈尔迪厄斯(Gordius)驾着一辆由牛拉的简陋车辆进入城市,并被神选为国王。他将车子捆绑在神庙外,用一条复杂的结将车辕与车轮系在一起,预言谁能解开这个结,谁就能统治亚洲。后来,亚历山大大帝用剑一劈为二,成功“解开”了戈尔迪之结。因此,戈尔迪之结成为了复杂问题简洁解决的象征。

十一.西西弗斯的苦役labourofSisyphus——永无休止的苦工

西西弗斯是古希腊奴隶制城帮科林斯的一个暴君,他生前作恶多端,死后坠入地狱,被罚从平地推巨石上山,大巨石在临近山顶时又突然滚落下来,只得重新再推,如此天天循环不息,永无休止。后世根据这一传说用alabourofSisyphus或aSysypheanlabour/task喻指“永无休止的苦工”。

1.表演型人格障碍esfp

一千朵玫瑰花残破的海报月亮

是夜色先开了枪,绽放出血红的罂粟。

“请处我以极刑。”

2.创伤后症候群infj

流血的伤口旧照片被夕阳燃烧殆尽

我轻轻敲开记忆的窄门,撞见了又一个濒死的春天。

“无机循环。”

3.疑病症intp

破碎的紫水晶繁星坠落玻璃的梦境

在下个瞬间的切面,宇宙将迎来虚构的幻灭。

“请怀疑一切——包括我...

“请怀疑一切——包括我的存在。”

4.神经衰弱infp

诗歌的黄昏燃烧的竖琴白鸟

我在圆镜的伤口处,吻别了一枚病入膏肓的月亮。

“她总在声嘶力竭地质问:生命啊,你到底爱不爱我。”

5.焦虑症intj

锈蚀斑斑的王冠预知灾难终舞

在蝴蝶的瞳孔里,你是永无休止的困噩。

“在心脏跳动的第一百八十七下时,长夜被黎明的剑穿透。”

6.精神分裂entp

木偶手术刀败者的忏悔

不安定的调色板被打翻,颜料倾泻,染尽素白的春天。

“你身上却有一个沉默如雪的隆冬。”

7.强迫症ISTJ

机械死海无机盐

无可抵挡地执行格式化自毁。

“*您没有选择的权限。”

8.恐惧症

太阳的阴影逆位塔罗牌苦旅

两只在火焰中相爱至死的飞蛾。

“永不善终。”

任何人的死亡都是我的损失,因为我是人类的一员。因此,不要问丧钟为谁而鸣,它就为你而鸣。

——约翰多恩《没有人是一座孤岛》

我只身前行,却仿佛带着一万雄兵。

——玛丽安吉洛《我们的祖母们》

我深怕自己本非美玉,故而不敢加以刻苦琢磨,却又半信自己是块美玉,却又不肯庸庸碌碌,与瓦砾为伍。

——中岛敦《山月记》

美的都用不着家:流星,落花,萤火,最会鸣叫的蓝头红嘴绿翅膀的王母鸟,也都没有家的。谁见过人蓄养凤凰?谁能束缚月光?一颗流星自有它来去方向,我自有我的去处。

——沈从文《月下小景》

我们带...

我们带着一生的坑洞四处奔忙,却往往无法察觉到它们。我们通常只能意识到自己的欲望:我想要赞美、我想要成功、我想要这个人的爱、我想要这种或那种经验。欲望与需求一出现,便暗示这坑洞已经冒出来。当你和某人建立起亲密关系时,你就会用那个人来填补你的洞。一旦那个人死亡或是关系结束了,你不会感觉失去那个人,你感受到的是填补坑洞的东西不见了,感觉丧失自己的一部分,因为以前被他填满的洞现在又暴露出来了,这就是会痛苦的原因了。

——李欣频《秘密副作用》

我的不幸,恰恰在于我缺乏拒绝的能力,我害怕一旦拒绝别人,便会在彼此的心里留下永远不可愈合的裂痕。

——太宰治《人间失格》

虽然辛苦,我还是会选择那种滚烫的人生。

——北野武《北野武的小酒馆》

且视他人之疑目如盏盏鬼火,大胆地去走你的夜路。

——史铁生《病隙碎笔》

愿中国青年都摆脱冷气,只是向上走。不要听自暴自弃者的话。能做事的做事,能发声的发声。有一份光,发一份热。就令萤火一般,也可以在黑暗里发一点光。不必等候炬火。此后如竟没有炬火,我便是唯一的光。倘若有了炬火,出了太阳,我们自然心悦诚服的消失。不但毫无不平,而且还要随喜赞美这炬火或太阳;因为他照了人类,连我都在内。

——鲁迅《热风》

我们的社会为什么不接纳同性恋者?因为我们的性文化里,把生育当做性的目的,把无知当纯洁,把愚昧当德行,把偏见当原则。爱情应该是一个灵魂对另一个灵魂的态度,而不是一个器官对另一个器官的反应。

——柴静《看见》

这世上肯定有某个角落,存在着能完全领会我想表达的意思的人。

——村上春树《我的职业是小说家》

没有谁是一座孤岛,每本书都是一个世界。

——加布瑞埃拉泽文《岛上书店》

酒入豪肠,七分酿成了月光。余下的三分啸成剑气,绣口一吐,就半个盛唐。

——余光中《寻李白》

◎心碎的时候,就跟木材裂开一样,顺着纹路自上而下完全开裂。心脏就和木材一样,只要找到了纹路,轻轻一扭,一个手势,一句话,就能将它击毁。

——朱利安·巴恩斯

◎如果问我思念多重,不重的,像一座秋山的落叶。

——简媜

◎心脏是一座有两间卧室的房子,一间住着痛苦,另一间住着欢乐,人不能笑得太响。否则笑声会吵醒隔壁房间的痛苦。

——卡夫卡

◎生命在你手里像一条迸跳的鱼,你又想抓住它又嫌它腥气。

——张爱玲

◎有人说,天花板是病人的一部看不完的书。

——贾平凹

◎那时我们有梦,关于文学,关于爱情,关于穿越世界的旅行。如今我们深夜饮酒,杯子碰到一起,都...

◎那时我们有梦,关于文学,关于爱情,关于穿越世界的旅行。如今我们深夜饮酒,杯子碰到一起,都是梦破碎的声音。

——北岛

◎人死了,就像水消失在水中。

——博尔赫斯

◎有人认为爱是性,是婚姻,是清晨六点的吻,是一堆孩子,也许真是这样的,莱斯特小姐。但你知道我怎么想的吗?我觉得爱是想触碰又收回的手。

——塞林格《破碎故事之心》

◎童年的朋友,如同童年的衣裳,长大后,不是不愿意穿,是无可奈何了。

——木心

◎我把我的整个灵魂都给了某个人,而这个人似乎只把它当成一朵花,插在外套纽扣孔里,成了装点他虚荣心的一个小饰品。

——王尔德

◎我一松手木浆坠入水中,打碎了湖上最后一条晚霞,于是除了星星,我什么也看不见了。——岳重

◎我觉得我的心上给捅了一下,绽出一个血泡,像一只饱含着热泪的眼睛。

——杨绛

全文5600+

德拉科/斯内普/里德尔

德拉科·马尔福:

“说真的,比起你我更愿意跟那棵圣诞树订婚。”金发的少年做出一副无辜的表情耸了耸肩,“起码圣诞树还能摆着看。”

你看着他那副欠揍的样子,忍了忍还是没有上去给他一拳,毕竟你已经发现了更好的报复他的方式——绝对能气死他。

……

“看我干嘛?”德拉科假笑着端起杯子,“你暗恋我?”

你没搭理他,面带微笑的看着他喝了一口水,很好——

德拉科淡色的眼睛变得有些茫然,他突然站起身,...

德拉科淡色的眼睛变得有些茫然,他突然站起身,走到了你旁边坐下,“你为什么不跟我坐一起,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我当然喜欢你。”你在他那一头顺滑的金发上揉了一把,把他的头发揉的乱糟糟的翘起来,“只要你学狗……”

你话还没说完突然被他抓住双手按在了椅子上,“那你吻我。”

“等会,我——”柔软的触感落在了你的嘴唇上,他甚至试图伸舌头。

“唔……马尔福……你……”

“叫我德拉科。”少年蓝灰色的眼睛亮晶晶的,他抓住你的手腕把你拎了起来,“走吧,我们回宿舍。”

“马尔福!放开!”你用力把手往外抽,可德拉科的手简直像是铁钳一样。“你再这样我不喜欢你了!”

“你应该叫我德拉科,你马上就要跟我订婚了,就是我的未婚妻……”少年有些委屈的凑近你。

你叹了口气,看着他湿漉漉的眼睛,有些心软,毕竟他这样子比平时要乖的多了,“德拉科,你听话,先放开我。”

“我放开了。”德拉科松开手,“作为奖励你应该给我一个吻。”

“我……”你怀疑给他下迷情剂是在给自己挖坑,迷情剂的效果甚至有三天……

金发少年即使顶着一头乱糟糟的金发也没影响他漂亮的脸蛋,而这位英俊的少年正期待的看着你,希望你能吻他……

“好吧……”你凑过去,轻轻吻了吻他的脸颊。

三天的效果甚至已经过了两天半,而你早就已经背离了下迷情剂的初衷,沉迷在这种虚假的恋爱游戏中无法自拔……

“最后一天了啊……”你有些失神的看着德拉科,那双蓝灰色的眼睛正专注的看着你,好像再也装不下其他东西。

“嗯?”德拉科抱着你又搂紧了些,“你刚才说什么?”

“没什么。”你对他笑了笑,轻轻吻了吻他的唇角,毕竟只是迷情剂的效果而已,换一个人也一样。

父亲昨天给你写了信问你要不要换一个订婚对象,也许你现在可以作出选择了。

“德拉科。”

“嗯?”

“我想吃蜂蜜公爵的糖果。”你看了一眼钟表,还有半个小时,差不多……

“糖果?”德拉科挑了挑眉,“好吧,我让克拉布和高尔把他们的糖果交出来。”

“我想吃你买的——”你拽着他的袖子撒娇,“好不好——”

“好吧好吧。”德拉科有些无奈的点点头,“那你得等我一会……”

德拉科走后你坐在沙发上发了一会呆,心里始终像有一块大石头堵住了一样……

不如看看未来的订婚对象——

“你好,罗奇尔先生。”你看着面前的少年,露出一个微笑。

西弗勒斯·斯内普:

“斯内普教授,这是今天交上来的魔药论文。”

“放那吧。”

“好的。”你把那一摞羊皮纸放到办公桌上,站在旁边发呆,作为斯内普的助教,你似乎并没有什么正事可干,他看不上你做的魔药,也不需要你协助他讲课……

不过反正你的目的也不是为了当助教,你看着背对着你在坩埚前做魔药的黑发男人,从他的腿一直看到腰,男人修长苍白的手指利落的把处理好的材料放入坩埚,丝毫没有注意他助教火热的眼神……

“去把魔药装起来。”斯内普关了火,转头看向你,“我要去一趟禁林。”

“好的,斯内普教授。”你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目送他离开,才走过去把魔药装瓶。

这个熟悉的魔药味道……螺旋上升的蒸汽……这不是迷情剂吗?

你把魔药装好后,看着坩埚里还剩的那一点,鬼使神差的倒进了斯内普的杯子里……

“好香啊……”

你晃了晃杯子里的液体,被你混了咖啡后变成了一种带着魔药气息的……

“你在做什么?”,低沉优雅的声音突然响起,你手一哆嗦差点没把杯子摔地上,斯内普手疾眼快的接住了杯子,“给我煮了咖啡?”

“这是——”你有些慌乱的想要把杯子抢回来。

“怎么了?”斯内普端起杯子喝了一口,“去把我从禁林带回来的魔药材料处理一下……”

他话说到一半突然停下了,你胆战心惊的看着斯内普皱起的眉头,“教授……我想说的,你喝的太快了……”

“咖啡做的不错……”斯内普的眉头突然舒展开了,他柔和了声线,轻轻摸了摸你的脑袋,“加了迷情剂?”

“是……是的……”你有些不安的看着斯内普不太对劲的态度,这是中招了吧……

“喜欢我吗?”

“我……”你有些纠结的看着男人难得算的上温柔的表情,你觉得你现在应该立刻把迷情剂的解药拿过来给他喝下去,但你又想让他多用这种表情看看你……

“喜欢。”大不了等他好了就说是哄他的。

斯内普已经走到了你面前,他抬起你的下巴,拇指在你的嘴唇上轻轻蹭了蹭。

你看着他,几乎要溺死在那双黑曜石一般的眼睛当中。

这是要亲了?是不是要亲了?真的要亲了?

脑子里乱糟糟的内容在斯内普的嘴唇吻上来的时候变成了一片空白……手不自觉地搂住了他的脖子。

就算他骂你你也认了……

“天……”你蹲在魔药办公室门口揉搓你的头发,你简直不敢想象你们前几天有多腻歪,你简直是趁人之危、禽兽不如、落井下石——现在第三天了,魔药的效果应该过了……

“助教?你在干嘛呢?”

你抬起头,一个斯莱特林的男生正有些诧异的看着你。

“没什么……”你有些尴尬的站起身,“你要找斯内普教授吗?”

“我是来找你的……”男生笑起来,伸手替你理了理头发,“可以和我一起去霍格莫德吗?”

“我……”

“我想追求你,格莱德小姐。”男生看你一直没说话,继续说道,“就算是不在一起,我们可以先做朋友——”

你看着面前的男生,要不你就跟他去霍格莫德,然后回来跟斯内普说你有了男朋友,这样你既可以正式的拒绝这个男生,还可以躲过斯内普的指责——你都有正经男朋友了,斯内普肯定不会赶走你了!

真是个一石二鸟的好计策……

“好吧,那我……”

魔药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打开了,魔药教授面无表情的看向你,“伊登·格莱德,给我滚进来。”

汤姆·里德尔:

“伊登……怎么不过来?”俊美的青年靠在沙发上,一手撑着下巴,平日里总是冷漠的眼睛甚至带着笑意……

你看着他这副样子,只觉得毛骨悚然……

“怎么回事……”你翻出那个魔药小瓶,在不起眼的成分表上看见了三个字——迷情剂……

“完了……”

你有些绝望的看着传说中可以让你严厉不近人情的上司立刻给你放假的魔药……果然不能贪小便宜……

虽然也不能说不好用……毕竟你的上司现在完全想不起来工作,还在催着你赶紧到他怀里去……

“伊登。”里德尔微微皱起眉,“你在做什么?快过来。”

“我……我来了……”你小心翼翼的走过去,刚刚沾了一点沙发边,就被直接搂到了他的怀里。

骨节分明的手指捏住你的下巴,柔软的嘴唇在你的唇边轻轻蹭着,一只手甚至伸到了你的巫师袍里……

“等一下!lord!”你赶紧抓住他的手,“我觉得进展有点快了……”

“是吗?”里德尔一副无辜的样子,“但我想要。”

“那也不行……”你一遍哄他一边思考能在他恢复正常后活下来的可能性……大概是零……

里德尔发现你在看他,微微勾起唇角,凑过来吻住了你……那双漂亮的黑眼睛似乎除了你外再也装不下其他东西……

你破罐子破摔的搂住了他的脖子,反正也得死,不如先把便宜占了……

“lord……”

“叫我的名字。”

“额……汤姆?”

里德尔满意的点点头,示意你继续说。

“我就是想问啊……”你小心翼翼的观察着他的脸色,“如果你发现,有人给你下迷情剂……你会怎么样……”

“为什么问这个问题?”里德尔挑了挑眉,“谁会给我下迷情剂。”

“我担心你喜欢上别人……”你开始胡扯,“万一有人暗恋你然后给你下迷情剂……”

“别担心,我不会喜欢上别人。”里德尔在你额头上轻轻吻了吻,“如果有别人给我下迷情剂……我会杀了她。”

“行……不晚了,睡觉吧。”

等死是不可能等死的,你半夜小心翼翼的从被子里蹭出来,还是趁机溜吧……

你小心翼翼的走出房间,关上门,唇边的笑容才刚刚扬起——

“去哪?”

隐藏结局和答谢:下完迷情剂就想跑?

隐藏结局:正常

答谢:5.5k高速(无鹅别坐,可afd)

剧情一样,多细节

“恶魔不良少女♀”

模特Bozhena

图源小红书号:@M2杭州模特经纪人

全文4700+

哈利/德拉科/斯内普/里德尔

哈利·波特

“哈利?”

“嗯?”少年抬起头,绿色的眼睛有些湿漉漉的看向你。

天——好乖……

“明天要不要一起去霍格莫德?”

“好。”哈利点点头,低下头继续写作业。

你抿了抿唇,哈利虽然你说什么都好好好——但是从来不主动提出什么要求……

你喂他吃饼干他就吃,邀他去霍格莫德他就去,这样其实挺好的……但你总觉得差点什么……

他甚至都不主动吻你……

会不会是你太主动了……所以...

会不会是你太主动了……所以他就不主动了……

“伊登,你不开心吗?”,哈利看着面无表情走在旁边的你,轻轻拉起你的手,“如果你不想逛了我们就回去吧?”

“嗯。”你高冷的点点头,克制住马上就要疯狂上扬的嘴角——看看这效果!他都主动跟你牵手了!

哈利皱着眉看着你正眉飞色舞的跟罗恩聊天。

为什么……

最近你突然对他特别冷淡,他一开始以为你只是心情不好,后来发现似乎只针对他一个人……

少年的眸子微微暗了暗,如果你是想跟他分手的话……

罗恩摸了摸手臂,“你有没有觉得有点冷……”

“没吧?”你随手给他施了个保温咒,“……等会,好像有点……”

“哈利,你要去夜游吗……”罗恩有些迷迷糊糊的看着披上隐形衣的哈利。

“嗯,今晚不回来了。”

德拉科·马尔福

“要一起去霍格莫德吗?”金发少年微微抬着下巴,邀你去霍格莫德却好像是在施舍。

“不去了……”你转开视线,不去看德拉科紧皱的眉头——他皱眉怎么看起来更好看了……

这还是你第一次拒绝他做什么事……

但是——你必须得高冷点——太粘人会被讨厌的……

“她为什么不理我了!”德拉科气急败坏的在休息室走来走去。

“只是不跟你去霍格莫德而已……”潘西翻了个白眼,“别大惊小怪的……”

“她也不主动找我了!”德拉科一头柔顺的金发炸起几缕,“我是不是应该主动找她啊……”

“不行——”潘西比了个叉,“伊登不是说就喜欢你那种高冷的气质?”

“三天了……”德拉科看着正在涂口红的潘西,“怎么办……”

“我说伊登!她不理我啊!!!”

潘西被这一嗓子吓得口红直接怼在了脸上,她深吸了一口气,看向德拉科,“显而易见,她厌烦你了!”

“真……真的……吗……”德拉科的声线都有些抖。

“当然!”潘西狠狠的把戳断了的口红塞回包里,“她烦你了!要跟你分手!然后找别的男人!”

她看着德拉科要哭出来的表情,露出一个微笑。

你在坚持了三天之后还是坚持不了了,你就是控制不住的想和德拉科说话。

你叹了口气,决定还是直接告诉他……

“德拉科……”你走到他旁边,“你能跟我出来一下吗?”

“好……”少年微微垂下眸子,终于要说了吗……

他跟你来到旁边的空教室,你看着他,突然有些不好意思……

“其实这几天……我是想……”

“你要跟我分手吗?”

“啊?”你有些呆愣的看着他,这怎么扯到这的……

你的表情看在德拉科眼里就是没想到他会知道,金发少年面无表情的看着你,“被我说中了?”

西弗勒斯·斯内普

斯内普在你和他的感情中从来就没有主动过——你看着正低头认真做魔药的黑发少年。

看看吧,大好的周末,你就在这坐着,看他做魔药——还乐此不疲……

“西弗……要不要休息一会,我找小精灵借了厨房做饼干,尝一块吗?”

看看!就是这种对你不屑一顾的态度!

格外迷人……

你有些着迷的看着他苍白修长的手指,紧抿的嘴唇,扣到最上面的扣子——

你就是喜欢他这种不爱搭理你的气质……

“你应该高冷一点——”

嗯?你转头看去,一个斯莱特林学姐煞有介事的对旁边的小姑娘说道,“高岭之花……谁不喜欢……”

你皱起眉,原来如此——怪不得你那么喜欢西弗,他却不喜欢你……

你应该高冷一点——

斯内普皱眉看着坐在格兰芬多长桌上的你,你正垮着个批脸切牛排……

怎么回事,之前不都会坐在靠近斯莱特林这边吗……

是生气了吗?

他抿了抿唇,在你离开礼堂的时候追上你。

“要不要,去湖边走走……”少年的声音还带着点青涩,却已经好听的让你差点没控制住冷酷的脸。

这效果拔群啊!这才多久!他就主动找你了!

“不去,我有事。”你面无表情的看着墙壁——看他你怕你就答应了……

“好吧……”斯内普看着你扭开的脑袋,为什么生气……

“天……快忍不住了……”你揉着自己的头发,好想跟他说话……

你已经坚持一周了……不过这一周斯内普时不时投向你的眼神又让你想继续坚持下去……

他之前什么时候盯着你看过这么久啊!

“你在干嘛?”詹姆看着蹲在地上的你,笑起来,“你像个鸟窝哈哈哈哈哈哈哈太蠢了——”

“别笑了……”你翻了个白眼,站起身把头发理顺。

“你后脑勺还支棱着一挫呢——”他帮你把那绺头发弄下来,“别动……”

斯内普阴沉着脸看着詹姆放在你头发上的手,波特脸上的笑容刺的他眼睛疼。

他紧紧攥着手,用力把手里装着欢欣剂的魔药瓶捏碎了,碎玻璃扎进了他的手心,他却好像浑然不觉。

汤姆·里德尔

说实话你能跟里德尔在一起简直像做梦一样。

全校,那——么多女生喜欢他,他却莫名其妙选了你。

而且还是他提出来的……

你们在一起的过程也很莫名其妙,你当时就是在厨房吃饭吃过了点,在走廊夜游溜达的时候突然就被他抓住了。你还以为他要扣分了,结果他问你要不要做他女朋友——

你当然是选择答应他——

然后你就开启了你的舔狗生涯,每天给他做饼干,问他早午安,晚上再陪他去夜游——你才知道原来级长也会公权私用的……他真的好爱夜游……

你们甚至有一次被邓布利多教授抓到……

“发什么呆?”

少年清冷的声音在你耳边响起,你转头看向他,没有错过他眼里的一丝烦躁。

啧,男人,才一个月就厌弃你了——

不过没关系,你今天才向学姐学习了让男人对你欲罢不能的方法。

首先,对他爱答不理,然后,对他不理不睬,最后——没有最后了,就两点……

里德尔皱起眉,“今晚……”

“不去,我还有事。”你板着脸,直接转身离开。

小样,迷不死你——

里德尔盯着你的背影,眉头皱的更紧了。

“伊登,我是哪里做的不好惹你生气了吗?”黑发的少年唇边挂着温柔的笑意,拿出一个小礼盒,“想不想吃巧克力?”

你一个恍惚,差点就要忘了控制表情。

他居然!送你巧克力!

这还是他头一次送你东西!

学姐简直是神——

“没生气。”,你转头盯着旁边的同学,“减肥不吃。”

“那……要不要跟我去……”

“我一会还约了格莱德一起做作业。”你打断他,“以后再说。”

再继续聊下去你会控制不住搂着他亲的——

里德尔微微眯起眼睛,礼盒被他用力攥成了一团,他面上还勉强保持着笑容,“是吗……那好吧……”

“今晚没有跟伊登一起来?”邓布利多看着孤零零站在走廊的里德尔。

“嗯。”

“惹她生气了?”

“教授,如果你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我要回宿舍了。”里德尔有些不耐烦的说道,说完也不等邓布利多回答,有些气势汹汹的往宿舍走。

邓布利多有些惊讶的看着里德尔——这个一直彬彬有礼完美到有些可怕的学生……

他之前怀疑里德尔只是借着约会的名义研究什么危险的东西,没想到真是约会吗……

该死的女人!

里德尔躺在床上,翻了个身——他睡不着……

反正蛇怪也准备的差不多了,明晚就杀她做第一个魂器!

你有些焦虑的偷偷瞟斯莱特林长桌上的黑发少年,他黑眼圈怎么那么深,难道又夜游到半夜?

完全没夜游只是气的睡不着的里德尔——看着桌面上的饼干——这盘饼干真是跟她做的一样丑……

他拿起一块塞嘴里用力嚼着,好像要咬断谁的脖子一样。

你突然觉得后背有些凉飕飕的。

“伊登,今晚可不可以陪陪我……”黑发少年看着有些憔悴,他轻轻拉起你的手,“我想要你和我一起……”

“不……不行……”你咬了咬牙,不能这么快就答应……

“真的不去吗?”里德尔的手轻轻抚上你的后颈摩挲着,冰凉的手指瞬间让你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不去……”你莫名有点不安。

黑发的少年勾起一个微笑,“那好吧,我给过你机会了……”

隐藏结局和彩蛋:

黑化黑到一半的尴尬的少年们:“所以你到底为什么要装高冷啊……”

隐藏:全员,包括彩蛋

彩蛋:哈利

小巴蒂/卢修斯/布雷斯/雷古勒斯

小巴蒂:

“巴蒂!”

“嗯?”,少年懒洋洋的瞥了你一眼,“怎么了?”

“你——”,你深吸了一口气,“过来亲我一下!”

小巴蒂挑了挑眉,放下手里的羊皮纸,走到你面前,在你嘴唇上吻了吻,“这样?”

“……”

到底是哪里不对!

你看着他又坐回去写写画画,感觉莫名有点憋屈。

虽然小巴蒂对你百依百顺,但就是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就像是……

就像——

噢……就像他是你买来的鸭。...

噢……就像他是你买来的鸭。

虽然你叫他亲你他就亲,叫他跟你出去玩他就去,但是他从来不会主动对你做什么。

你要不还是克制一点,不然也挺烦人的吧……

怎么突然感觉少了点什么。

小巴蒂皱着眉看着手里的羊皮纸,有些烦躁的揉成一团丢到了垃圾桶。

你到现在还没来找他……难道是遇到什么事了?

他推开休息室的门,发现你只是坐在休息室的沙发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跟旁边的男生聊天。

小巴蒂的脸瞬间就垮了下来。

“我们出去走走吧!”,他几步凑到你面前,像是拎包一样把你直接拎起来放在了地面上,“走吧,去湖边,或者禁林旁边的树林里,我那次在那附近看见独角兽了,可惜它一看就我就跑了……”

你被小巴蒂连抱带拖的拉出了休息室,到了树林边才反应过来。

?!

这效果这么好的吗?!

你咽了下口水压住激动的心情,面无表情的点了下头。

“你……”,小巴蒂抿了下唇,“你今天不需要我亲你一下什么的吗?”

这时候应该怎么办!

你翻出学姐给你写的纸条,仔细研究上面的内容——对他的请求不要立刻答应但也不要不给希望,要做出一种不太情愿但是勉勉强强……

“你在看什么?”,小巴蒂凑过来想要看看你手里的纸条,“谁给你写的?”

“没什么!”,你赶紧挡住,“我不愿意给你亲,以后再……勉强亲一下吧!”

你真是个天才,这句回答完全符合纸条上的要求——

你忍不住笑了一下,抬起头,发现少年阴沉着脸,眼尾也有些泛红,看起来似乎想把你手里的纸条直接吞了……

卢修斯:

“你信我!男生肯定喜欢高冷的!”,学姐撇了撇嘴,指了指卢修斯,“尤其是他那种,你看看,那恨不得用下巴看人的样子,你能想象他跟一个吵吵闹闹的小姑娘一起吵吵闹闹吗?”

“其实卢修斯也没……”,你看着学姐恨铁不成钢的表情,改了口,“好像是有点……”

“不是好像!就是!”,学姐语重心长的拍了拍你的肩膀,“你越围着他,他越给你做出那副趾高气扬的德行,你就应该高冷点!”

“心情不好吗?”,卢修斯看着抱着手臂丧着脸站在一边的你,有点想笑,“宴会确实有些无聊,我陪你去那边吃些点心怎么样?”

“不吃。”

“这是怎么了?”,他有些惊讶的看着你,牵着你的手往外走,“如果你不舒服的话我们就先回家吧,反正该谈的事也谈的差不多了……”

你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保持着面无表情的样子被他牵到马车上坐好,卢修斯想了想,拉上帘子,把你抱到了腿上,轻轻顺着你的后背。

“在生我的气?”

“没有……”,你把头埋在他肩膀上,感觉脸颊有些发烫。

所以学姐说的果然没错啊!

卢修斯!那个总是一副端庄优雅模样的卢修斯·马尔福!居然!在马车里让你坐他腿上!还哄你!

“卢修斯,你似乎遇到了什么难题?”

“抱歉,lord……我有些走神了。”,卢修斯犹豫了一下,抬头看向里德尔,“lord,我……朋友的未婚妻,最近突然不爱搭理他了,其实她表现的和以前一样,也对他很好,每天下午给他烤小饼干,还给他晚安吻……”

“说重点。”,里德尔不耐烦的打断他,“你未婚妻有什么不对?”

“我朋友的未婚妻……”

“……行,你朋友的未婚妻怎么了?”

“她突然不爱跟他说话了,都是几个词几个词的说。”,卢修斯低着头,连金发都有点失去光泽了,“明明她以前都会缠在他身边说很多的……”

里德尔听着卢修斯念念叨叨个没完,突然有些后悔干涉属下的感情问题。

“这件事很容易判断。”,他面无表情的打断卢修斯,“你朋友的未婚妻不喜欢他了,恭喜他,很快就可以换新的未婚妻了。”

卢修斯今天看起来怎么格外憔悴。

你看着拖着蛇头杖慢慢走回房间的少年,想了想,还是决定去安慰安慰他,高冷根本就不适合你,就算你能坚持一两周,也不可能永远坚持下去……

“卢修斯?”,你端着一小盘点心敲开他的门。

少年靠在单人沙发里,抬眼温和的看向你,却让你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有什么事吗,亲爱的?”,他微微勾起唇角。

也许马尔福庄园那间空屋子可以用上了……

布雷斯:

“布雷斯,我真的……”

“好了,小姐,这都第几次了。”,少年不耐烦的皱起眉,“说实话,我讨厌粘人的女孩,尤其是死缠烂打的,你难道没有别的事可做吗?”

?!!

你咽了下口水,看着女孩哭着跑开,小心翼翼的等了一会,才磨蹭到布雷斯旁边。

“那是谁啊……”

“无关紧要的人。”,布雷斯冷哼了一声,“别管她了,我们先去帕蒂夫人茶馆还是蜂蜜公爵糖果店?”

他撒娇一般挂在你肩膀上,用手指轻轻勾你的手,“怎么来这么晚?”

少年眨着那双漂亮的棕色眼睛,眼神恨不能拉丝……

怪不得。

你恍然大悟,因为布雷斯自己是个粘人的,所以他讨厌粘人的!

你之前应该没有表现的很讨人厌吧……

“有点事。”,你深吸了一口气,试图让自己显得对约会没那么期待,“走吧。”

你率先往外走去,一个高冷的人,绝对不能磨磨蹭蹭的。

布雷斯愣了一下,看着空荡荡的手心,微微皱起眉,快走了两步牵住你。

“不对劲——”,布雷斯皱着眉,焦虑的在休息室走来走去,“她那天绝对是看见了。”

“看见了就看见了呗,是别人跟你表白又不是你跟别人表白。”,德拉科撇了撇嘴,“你都转了半个点了,能不能安静一会。”

“但她突然就对我冷淡起来了!我猜测她一定是还不够信任我,认为我是那种招蜂引蝶的——”

“你不是吗?”,潘西尖笑了一声。

总觉得布雷斯比之前还要粘人了。

你看着从楼上朝你走过来的少年,他在发现你的一瞬间唇角立刻扬了起来,几步到了你面前,把你按到墙角亲。

你要抵抗不住了……

而你抵抗不住的下场,一定是缠着布雷斯黏黏糊糊,然后被他厌弃,他再去找下一个新女友……

绝对不行!

你狠狠心,一把推开搂着你的少年,“停下!”

布雷斯愣了一下,脸色微微沉了下来,握着你的手腕把你按了回去,“好了,宝贝,把你脑子里那些不该有的想法删掉,不要惹我伤心……”

雷古勒斯:

“雷古勒斯——”,你抓着少年的手晃来晃去,“这个圣诞假期我去你家好不好?我父母要去旅游,但我不想去……我们可以在平安夜一起给大家写信!然后我早上一起来就可以见到你——”

“那我火车到站就直接跟你回家还是等几天?”

“你比较想怎么做?”,雷古勒斯放下手里拿着的书,灰色的眼睛平静的看着你,你甚至在他脸上看不到一点高兴的情绪。

果然还是你太闹腾了吧……

“我……等过几天再说吧。”,你松开他的手。

太热情了会惹人烦的,学姐说的没错,你确实应该稍微矜持一些,尤其是在雷古勒斯面前。

雷古勒斯看着你突然起身离开,愣了一下,有些无措的抓紧了手里的书。

你已经好几天没有来找他了,而且一见到他就板着脸,但却对着别人笑得那么开心……

雷古勒斯看着和同学笑的花枝乱颤的你,犹豫了一下,走到你面前,“你……圣诞节打算什么时候来我家?我什么时候都可以。”

天!哪!

你的脸甚至有些扭曲,好不容易才控制住了上扬的唇角,你几乎想立刻答应他,但还不行,你得再拒绝几个回合——

“其实我突然觉得,和我父母一起去旅游也是个不错的选择。”,你转头看向有些紧张的少年,“我再想想吧。”

“……好吧。”,雷古勒斯看着你有些不自然的微笑,微微握紧了拳头。

到底是为什么……

“雷古勒斯!”,贝拉不满的看向沉默着不知道在想什么的弟弟,“你这几天开会怎么心不在焉的!你到底在想什么……”

“她好像不喜欢我了……”

“哈?”

“就这?”,贝拉大声笑起来,用力拍了拍雷古勒斯,“这难道是什么很难办的事吗?如果是我的话——就打断她的腿,在她的脖子上套上锁链,把她关在我的房子里,让她再也不敢……喂!你去哪?我还没说完呢!”

问贝拉就是个错误,雷古勒斯叹了一口气,往你的宿舍楼走去。

也许你们可以好好谈谈,如果你觉得圣诞节去他家太麻烦,他也可以跟你一起……

少年突然停住了脚步,面无表情的看着一个斯莱特林男孩放在你脑袋上的手。

也许……贝拉说的是对的。

隐藏结局和彩蛋:黑化黑到一半的少年们……

“你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啊!”

没有看见NANA粮就自产了

啧,这算不算暴露年龄

ooc预警

巧好渣...但是真的好戳我

一之濑巧(兄长与恐吓)

他大部分的耐心与温柔都给了奈奈与蕾拉,作为他一母同胞的亲妹妹,你与他之间的关系像是包着糖衣的苦药。

绝大多数时候对你是包容的,过去你在学校惹得祸都是他解决的。将你保护的很好,让你在模特这条路上基本畅通无阻。和你承诺过就算你不工作,他也会养你一辈子。

与大姐不一样,你作为家中最小的妹妹从小就是由巧管着的。这是个责任感很强的兄长,但相对应的是由责任衍生出的控制欲。许多事用得是商量的语气,但最后做决定的绝对是他。

有时面对越是亲近的人,越是无法控制自己的脾...

有时面对越是亲近的人,越是无法控制自己的脾气。上一秒还在温柔的笑,下一秒握着你手腕的力度仿佛要将其碾碎。某些特定时刻巧在你面前会暴露出与父亲相似的暴虐,掷杯砸窗踢门…

抽两三支烟慢慢冷静下来再推开你的房门,与抱着枕头的你对上视线,懊悔与羞恼的情绪杂乱地交织下他扶着门框的手骨节毕现。先移开视线的总是你,垂下眼帘假装困怠,这时兄长会默契地接受你给他的台阶,上前来侧躺在你身边将娇小纤弱的你拥住。

他轻轻拍抚你绷紧的脊背直到你缓缓放松下来,身上浓郁的烟气将你笼罩送你入清梦。其实他自身对这种遗传似的暴力感到无可奈何与困扰,将你哄睡后鲜少留宿往往都是匆匆离去,好像一位犯人在逃离狼藉的犯案现场。

你没有奈奈的天真与纯善,也不像蕾拉那样与他有着特殊羁绊,你有的是与他殊途同归的矛盾。

从中学开始,巧的私生活就乱得一塌糊涂,也许离不开的是女性独有的柔软母性,那种水流般的特性可以抚慰他过去的伤口,熄灭他人皮下燃烧的暴虐怒火。

生长于同一个家庭,备受困扰的你没有余力可以去安慰他,往往都是冷眼以待,甚至会嫉妒他有个如救赎般的蕾拉能陪他一同成长。

他与奈奈要结婚时你冷笑着嘲讽他贪心。人模人样的巧看着面无表情的你,纵容的笑问:“就这么羡慕吗?”

事业,金钱与女人,当时他想要的在他缜密的运作下似乎都位于正轨。你愤愤扯了一把他柔顺的长发,留下一句带着酸意的告诫:“小心鸡飞蛋打。”

巧有一副好皮囊,作为他的妹妹,你自然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好相貌却招来烂桃花,你的男人缘坏透了。就像他喜欢温顺的女人那样,你也在寻求能给予你温暖的男人,可惜你不如你兄长聪明,几次三番遇上的都是渣男,所以他严令禁止你背着他谈恋爱。

你偏偏不听,背着他又谈了恋爱。这回的恋人打算曝光你的私密照片来换取钱财,兄长接到消息拦截了下来,又亲自在暗巷里堵了那人。

当救护车在傍晚堵塞的马路上呼啸时,他已经在你家恢复了衣冠楚楚的模样压着怒火将那叠照片摔到你面前,用没有商量余地的语气命令你收拾行李。

这时正是多事之秋的尾声,他苦心经营的王国崩塌解体,偏偏在这样的节骨眼作为妹妹的你也没让他省心。你扭着脸不看他,低声说:“我不想离开日本,你既然要带蕾拉走,那我和奈奈一起。”

你倒是与奈奈关系亲密,她软和的脾气与灿烂的笑容都你钟意相处的类型。虽然不想承认,但其中原因也藏了零星的同病相怜。

半根烟在静默中烧到尽头,他随手扔下烟头用鞋尖碾灭,然后粗暴的拉扯着坐在地上的你往房间去。

“我不是在和你商量,现在就给我把行李收拾好。”

说着你被巧丢在衣柜前,他颀长的身姿堵住去路,你缩在衣柜旁边将自己团成一团做无声的抗议。他压抑的暴戾愈发散出来,居高临下盯着你,让你心中惶惶不安。

握得发白的拳头最终狠狠锤在了衣柜上,破碎的木屑簌簌落下来,废了的柜门被随手扔到空地上,他将你的衣物从衣柜里尽数拿出丢到床上。柜子被一个个拉开,床上堆着东西越来越多。

拉开床头柜,一盒拆封了的安全套映入他眼中。像是火药的引线燃到尽头,小方盒子被巧大力掷到你身上,里面片状的包装散落出来。他扯了你上床将欲起身的你推倒在枕上。

单薄的衣物从领口处被用力扯破,与布料的摩擦导致你的颈侧红了大片,薄而敏感的皮肤泛起血痕。他微凉的发梢滑在你肩上却好似刀锋划过,携着燎原怒火的气场与覆在你上方高大的身形让你胆寒。

“要不是我及时拦截了下来,明天的头条就该是你的艳照了。”

眼神冰冷的兄长坐在你身上掐住你的两颊,沉声质问道:“你就这么缺男人?什么货色都能上你是吗?”

羞辱的浓浓羞耻感溢上心头,你哭泣着试图将自己蜷起来却在他压倒性的桎梏下只能又惊又惧的连声认错:“对不起,哥哥!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错了!”

看你这慌乱失措地可怜模样,巧松开手颓败的长叹一口气抱着你倒在床上。你缩在他怀里嗅着烟草与香水混合的熟悉味道抽噎不止,他伸手放轻力度像抚摸猫咪皮毛那样顺着你的长发。

“你看看你…没有哥哥在旁边看着,过得简直一团糟…”自言自语般的低沉嗓音含着滤了烟的沙哑,泄露出疲惫与脆弱。

责任感折磨着他,愧疚感折磨着你。

冈崎真一(弟弟与现实)

你的弟弟真一从瑞典去往日本,犹豫不决的你再三考虑后还是跟了过去。有段时日未见,他来机场接你时已经染了张扬的天蓝色头发,耳钉唇钉只多不少。

胆小的你小心翼翼轻触他的唇环问他疼不疼,他略歪着脑袋回应:“没什么感觉呢,就是吃饭喝水时有些不方便。”想起他过去乖乖仔的模样,你不禁在心中感叹青春期的小孩子真是一天一个样。

初来乍到的你找了份咖啡馆的兼职,薪水虽然不多但胜在可解燃眉之急。起初知道弟弟没有继续上学而是参加了乐队的事情,你苦恼了好一阵。好在他后来解释自己常常去老师家中补课,单纯的你才得以展颜。

有时也会给你带漂亮衣裙,说是乐队主唱尺码买错了,他觉得你会喜欢所以用很低的价钱买了下来。你陆陆续续收了好些,因为不太好意思所以想请人家吃饭,他却以对方很忙碌作为借口推脱掉。

你们是龙凤胎,你比真一早出来,于是占了姐姐的名头,实际生活中他比你成熟也更有主意些。每次得了薪酬你都有好好上交,他会站在玄关的台阶处摸摸你的头,浅笑着夸奖你能干。

天真的你双手叉着腰仰着靓丽小脸骄傲的回应:“当然啦,我可是姐姐!”

翌日,缩在被窝里的弟弟在你冲去上学前会握住你穿着长筒袜的脚腕,用带着困意的软绵声音像是撒娇那样让你稍微等一等。他打着哈欠从枕下摸出钱包,随手就将里面全部纸币抽出来要给你当零花。

你蹲下身只抽走了够吃饭的钱,然后亲吻他白嫩的脸颊笑嘻嘻地说:“这些就足够啦。”他半眯着眼回吻你的侧颊,在听见你关门声后重新将脸埋回枕头里低声嘟囔:“因为是笨蛋,所以这么好养嘛…?”

小春日和的回暖气候下微风拂过,空荡的房间里残留着你的香气,问题的答案或许在使少年人唇角带笑的梦境中。

弟弟冷静的态度与优越的演技加持下,你对那些漏洞百出的善意谎言深信不疑,毕竟他在你心中一直都是小天使那样的存在。

虚假的平静在华灯初上的周末夜晚暴露了内里混乱的一角,就像贴在桌上的胶纸,蹭起了一角便手痒着全部撕开。

替同事代班晚归的你在东京繁华熙攘的街头与声称去老师家补习的弟弟不期而遇。

红色的唇印在他冷白的皮肤上醒目到刺眼,相依偎的女人画着浓妆,正将抽到一半的烟放到他唇边,在此之前他接过的是厚厚一沓纸币。

眼看他垂首要衔住,头脑混乱的你冲上去打掉了那根烟,扯住他手腕气势汹汹的质问道:“阿姨,你要对我还没成年的弟弟做什么啊?!”

“弟弟?”

那女人非但没有生气,重复后反而掩面笑了起来。她挑起真一的下巴贴着他的脸轻浮的与你讲:“这孩子有些时候也是我的好弟弟呢~”

看着他的表情从一开始的怔忪变回镇定,你的心也跟着变幻,如同渐冷的气候一点点冷却下来。你心中乖巧的弟弟一反常态冷漠的抽出了手,与你像陌生人一样擦肩而过。

因为信任,所以许多谎言并不需要费力完善。

已经临近冬日,黑夜变得愈发漫长。窗户上的雾气朦胧,窗台上的小盆栽孤零零的叶片上凝了霜,真一才迟迟归家。

没有刻意跑去伸夫家再洗一次澡,残留的香水味混着浓郁的烟味并不好闻,好比那不如人意的真相。放到你面前的蛋糕这次不在简陋的便当盒里,而是恢复了与内容相符的精美包装,上面的店名是你路过停驻在橱窗外看着却绝对不会进去的那种。

你下巴抵在怀中抱枕上想了好久的狠话没问出来,眼泪倒是不争气的先落了下来。真一叹了口气在你身边落座,搂住你的腰贴在你身边先开了口:“我堂堂正正的赚钱,没偷没抢…”

他话没讲完,你瞪圆了泪蒙蒙的双眼用力推开了他,扯着哭腔抽噎着喊:“这是援交啊!你…你你,退一万步讲,小真你都没有…没有成年。姐姐不是有在打工吗?你…”

语无伦次的讨伐这回被弟弟插嘴截住,他还是单薄的少年身形,轮廓还带着稚嫩感,眼中却沉淀着不符合年纪的成熟与剔透。

“姐姐喜欢吃的蛋糕那么小一块要一万日元,姐姐身上的衣服连内衣都不止两万,姐姐的学费以及我们的房租都是我在付…这些还只是一部分而已。姐姐真的以为自己那微薄到可怜的工资可以负担得起我们两人在东京的花销吗?”

他陈述事实的声音平稳到几近漠然,你惶惶然怔在原地头脑一片空白。

“嘛…不过姐姐从小就这么天真,像什么努力一些,大家迟早会变成一家人之类的…”说着他掰开你的攥紧枕套的手,与你十指相扣。

将交握的双手在你面前晃了晃,他继续循循补充:“你看,再怎么努力,到最后还不是只有我们两个人?”

面前的面容熟悉又陌生,你难堪地低下头用空出的那只手扯着他的衣角嗫嚅道:“那我不上学了,我再多打几份工…”

真一的眼神波澜不惊,他俯下身躺在你腿上依恋的贴在你柔软的腹部,伸手摸了摸你眼边残留的泪痕,温柔的给出回应:“如果不上学就呆在家里吧,我会赚钱养姐姐的,姐姐只要一直呆在我身边就足够了。”

【短打,极度会隐藏的病娇吃掉你的故事,黑泥黑泥预警!】

你死后重生在了一个古代世界。

你被卖进一个奢华的府邸当小丫鬟。

你在遇到祈月辛之前,你都没反应过来这是个小说世界。

因为这本万人迷炮灰受小说太火了,连你这个不看男男的都知道这里面的一些人物和剧情。

就比如你现在正在侍奉的这个表情天真懵懂的漂亮少年,是被各个攻轮番纠葛之后一起宠爱的剧情。

作为一篇小说的主角,他也真的有着足够雌雄莫辨的美貌,他的个性单纯,行事天真,就连侍奉他的路人甲都能够轻易被他攻略。

当然,其中不包括你,毕竟你太清...

当然,其中不包括你,毕竟你太清楚之后他和小说里面其他凶残主角的纠葛会有多恐怖。

你和他并没有什么交集,大部分时候仅限于他在沐浴你帮他撒花瓣。

不过你也准备离开了,因为你知道很快他家灭门的剧情节点就要来了,重生的攻12345都会赶过来救他。

你能够明哲保身就不错了。

可没想到你还是在准备逃命的时候捎上了他。

他甚至还记得你的名字。

好吧,你承认你心软了。

“奴送您去表少爷那处去可好?”你想着这是这一群没有按时出现的攻里面最温文尔雅的了,至少在那里这个漂亮笨蛋可以少受些苦。

他似乎还沉浸在灭门的痛苦里面,紧紧拉住你的手,并不言语。

你们一起住客栈时,因为惊雷,他敲响了你的房门,娇生惯养的少爷连雷声都是怕的。

你不得以陪着他一起入睡,你趴在床沿昏昏欲睡时,他缓缓睁开了眼睛,用指尖像是在享受什么一般一点一点描摹着你这张只能算得上可爱的面庞。

“好喜欢……好喜欢……”

心软又嘴硬的可爱家伙。

只是为什么总有一些讨厌的阻碍呢?

当你终于把这祖宗带到了他表哥的府邸时,你发现那里只剩下一堆焦炭了。

甚至你都能够瞧见疑似攻被烧成乌漆嘛黑的……

尸体。

你被吓晕了。

醒过来的时候,你看到祈月辛这祖宗竟然在磕磕绊绊地给你喂药。

“都怪我……”他似乎很懊恼你被吓到的事情。

早知道就应该用化尸水的。

这样就不会吓到姐姐了。

他不知道从哪里搞到了一套庭院,在你病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就把你带进去,然后一直照顾你。

大部分时候,你需要依靠他才能生活。

那一天你依靠着他在小院子里看锦鲤的时候,有一个身量高大的男子出现了,你听见他的名字时,知道他就是其中一个凶残占有欲强的攻了。

至于你为什么知道,他一进来几乎就想用眼刀子把你给宰了。

你也觉得和祈月辛太亲近了,在他们对视时,努力挣扎着逃脱祈月辛的怀抱。

祈月辛却把你抱得很用力。

“月辛,你莫要被她诓骗。”

“诓骗?姐姐怎么会诓骗我呢?”祈月辛大胆地蹭了蹭你的面颊,“姐姐最好了。”

彼时你能够感觉到自己现在如果独自一人,估计已经身首分离了。

那个主角攻最终气愤地离开了。

而你也觉得不能再待在祈月辛身边了,危险系数太高。

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你收拾了行囊,孱弱的躯体正在努力翻越围墙。

在下一刻,你看到主角攻身首分离,血溅当场。

你直接被吓晕了。

当你再次醒来的时候,你在发烧,祈月辛正在守着你。

他很担心你。

“他招惹的仇家不曾想有这般多。”他因为你被吓到了,显得格外担忧害怕,“我只有姐姐了。”

他给你端来了补药。

你有些抗拒,浓黑的药液并没有那么有食欲。

在你纠结抗拒的时候,他亲吻了你,药汁被他一点一点地喂到了你的口中。

在那一刻,你感受到了啥叫天崩地裂。

“这……这……”

你觉得世界观要崩塌了。

他不是应该和那几个小攻恩恩爱爱么?

怎么……怎么……

你感觉自己此刻就在火上炙烤。

在喂你喝完药之后,他注意到了你过分通红的面庞,他目露担忧,以为你又发烧了。

却不知道你这是羞的。

“很喜欢姐姐。”他轻声在你耳边如是说道。

你感觉自己要爆炸了。

“你……你不应该喜欢我的……”

“哦?那我应该喜欢谁呢?那些讨厌的男人?”他似乎有些委屈,在大部分时候,他在你眼里都是笨拙的模样,这一次问话,你却恍惚之间觉得他似乎看透了许多东西。

“也不是啦……”你的声音有些心虚,他那双明澈的双瞳,此刻正紧紧地盯着你,你几乎没办法挪动半分。

“他们都很讨厌,靠近我,总是为了诸多利益纠葛。”

“也……也……说不定有真爱的啦。”你能够感觉到他的情绪有些不对劲了。

“真爱?”他似乎在慢慢咀嚼着两个字,“姐姐爱我么?”

你被问哑巴了。

“其实无所谓的,反正我已经习惯了。”

像一只被豢养的漂亮鸟雀,他们的爱到底源于什么?他很清楚。

他依靠在你的怀中,乌黑浓密的发顺着脊背散落,像一只慵懒娇怯的猫,仿佛在说,你真的不爱我么?

你的身体还是不算太好,总是没什么力气,出不了远门,你曾经逃离的这一件小事他也从来没有提及,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你们就这样一直以古怪的相处模式生活在了一起。

你最近似乎开始忘记了不少事情。

你醒过来的时候,你的未婚夫温柔地把你叫醒。

他很漂亮,周遭的左邻右舍几乎都觉得你配不得他,毕竟你的长相在他的衬托下颇为寻常,再加上你还是个病秧子。

你的未婚夫很精明,家中事务操持得井井有条,你在歉疚自己的身体不好不能给他帮忙,他却总说你能够乖乖吃药就好了。

你们是在春日里成亲的。

中途来了个奇怪的家伙。

他很奇怪,一直在喊应该爱的是他……应该爱的是他……

下人来把他拖走了。

“只是一些小虫子,不必在意。”

他捂住了你的眼睛亲吻你。

“爱我就够了。”

你在那一晚做了个梦,梦到你好像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在你描述着自己的梦境时,他知道你发病了,连忙喊来下人端药。

他抱着你,耐心地一口一口哄着你喝药。

“那些不相干的事情,忘掉就好了…忘掉就好了……你是我的妻……你是我的妻……”

永远都只会是我的妻。

【完】

后续男主视角,粮票即可解锁,一千多字

-你x塞德里克

-第一人称

-女主没名字,大家推荐一下

-n年前的库存,文笔有点稚嫩,能吃,硌牙

-冷圈的自割腿肉

一、

我做了一个很真实羞耻的梦。这已经是第五次了。从床上醒来还是凌晨,我开始习惯了在这个点被迫开机。幽怨且熟练地抱起一旁的枕头,坚强安慰自己受伤的心灵,同舍的室友睡的天昏地暗,我羡慕她死猪一样睡眠,曾何几时我也像她一样,但美好的猪生终是抛弃了我。

哦,我甚至不敢找朋友倾诉自己夜晚不公的待遇。毕竟不是每个人都会在梦里和一个辣到炸的男人到处调情。梅林啊,我每次一回想到在手中颤动的劲腰和抱着我脖子............

哦,我甚至不敢找朋友倾诉自己夜晚不公的待遇。毕竟不是每个人都会在梦里和一个辣到炸的男人到处调情。梅林啊,我每次一回想到在手中颤动的劲腰和抱着我脖子吞吐的呻吟……

不能想了!

我猛地搓揉羞红的老脸,鼻血几乎喷涌而出。嘤。给她们说绝对会被当成变态吧,梅林的蕾丝内裤啊……

我就这样抱着枕头从凌晨坐到了上午八点。死猪,不,室友终于记起自己还活着。我听着身边接二连三伸赖腰的舒叹声,干涩的眼睛时刻提醒着我们不一样。

呀,你起那么早打算和格兰杰抢第一啦~面对室友的打趣,我艰难的抱之以微笑,心里的小人哭出一片黑湖。

呜呜,哪有命当第一。我马上

就被狐狸精吸干了。

二、

我像游魂一样开始了痛苦的一天,几天来的放荡生活让我的脑子负载过重,我现在只想一头栽在在南瓜汤里死去。

眼皮似乎被某个小鬼偷偷加了千斤咒。该死的.我压根睁开不这两叛逆的皮肤组织.

找个空割掉吧,在脑袋砸进鹰嘴豆中时,我默默将这项计划纳入清单。

头和盘子来了个亲密接触发出震天的响声。大堂立马静了下来,紧接着梅林的衣柜被洗劫一空

“梅林的三角裤啊!”朋友拼命摇晃我,砸在盘子里脸转了一圈把鹰嘴豆带成了鹰嘴豆泥。“醒醒啊!你死了我怎么办,啊!”谢谢,活的很好,你死我都不会死。

在头受到撞击时我就已经醒了,现在却恨不得原地去世,救命,我不想顶着一脸绿色的糊糊上霍格沃茨名人榜,还不如被南瓜汤淹死。

“不好意思,请让一下。”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随着人群的躁动,我突然闻到了一股很香的烤榛子味,香的忍不住想来一把尝尝,干嘛,想识美食唤醒术那么香的榛子,你们是把松鼠家偷了吗。

正胡思乱想着,一双温暖有力的大手覆上了我的肩膀,小心翼翼地把我的脸翻转过来。

我感到担忧的视线落在了上面,想到鹰豆酱战死的惨状,我僵硬地装晕,手指不自主的屈伸着。有什么东西在靠近额头,轻柔的丝绸触感从皮肤传来,残留着体温的手帕擦去了脸上散布的豆泥,拂过鼻子时带有淡淡的榛子味

"我带她去庞弗雷夫人那吧。"

我听见松鼠先生和周边人保证了什么,随后我便被人托着抱起。松鼠先生真的好香,香的我直流口水

好饿,想来一口尝尝。

免费代步车突然停下,我听见耳边的胸膛发出振动,温和中带着疑惑的声音从头上传来

“你…想吃烤榛子吗”

沉默是今晚的霍格沃茨。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上帝啊!佛祖啊!梅林啊!我怎么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你:狗卷少爷已经很久没有回家了,是不是已经厌烦我了呢...要想个办法让狗卷少爷回家,一定要留住他的心。

远在咒高的狗卷:好喜欢OO,想要和OO一直在一起。

诡计多端但实操为0的你×单纯害羞的狗卷少爷

你端坐在房间的垫子上,抬起手有点心不在焉的裁剪着眼前的花朵,将它们按顺序插进眼前洁白如玉的瓶子里。

你是狗卷家捡回来的孩子。

在你有记忆的时候,你就已经过上了饥不果腹的生活。

在一个寒冷的冬天,再次一无所获的你晕倒在了一户看上去豪派的房屋门口。

你承认你是故意选择这户人家的,因为你仔细观察过...

你承认你是故意选择这户人家的,因为你仔细观察过,这家的主人似乎异常的好心,他们总是会帮助附近的乞讨者,并且好像对流浪的小孩会更加的照顾。

至少...他们会给你一口热饭吃,这么想着,饥饿和寒冷侵袭着你的大脑和身躯,你晕倒在了这户名为‘狗卷府’的家门口。

再次醒来,你躺在一张舒适的床上,掀开被子,衣服已经被换成了一条带着蝴蝶结装饰的丝绸材质的白色裙子。

你摸了摸,感觉自从记事开始你就从来没有穿过这么干净、顺滑的裙子。

“你醒了啊。”似乎是听见了你起床的动静,门外走进了一个穿着和服的美丽妇人,你认出来了,她就是这家的夫人。

你假装怯生生的抓了抓被子,将自己半个脑袋迈进被子里,只露出一双眼睛看着她。

在她看向你的时候,故意朝她眨巴眨巴眼睛,挤出两滴泪水挂在眼角。

你知道你的外貌很好用,在之前乞讨的时候,总是会惹上一些不必要的麻烦,所以后来你都故意把脸抹花,这也导致后来过于脏兮兮的你经常过着好几天讨不到东西的日子。

眼前的夫人的眼里果然流露出一丝不忍,她走过来伸出手慢慢摸了摸你的脑袋,对着你说“没事了,好孩子,以后你都不用在流浪了。”

你成功了,你顺势靠在她的怀里,紧紧的抱住她,让眼前的夫人对你的怜悯又加深了几分。

你被狗卷家收留了,因为你没有名字,他们给了你一个新的名字狗卷OO,并让你留在家里负责一部分家务。

后来你才发现,整个狗卷家只有你一个女佣,而原因好像来自于狗卷家唯一的儿子,狗卷棘。

你第一次见他的时候想给他留下一个好印象,你对着他露出了精心练习过的微笑,对着他走了过去。

“狗卷少爷,我叫OO,希望以后能和狗卷少爷好好相处。”你走过去低头跪坐在狗卷棘面前,在说完话以后才怯生生抬头观察他的表情。

眼前的少年似乎是有些不好意思,他抓了抓了围在脖子上的围巾,把它们往上拉了拉。

“昆布。”少年的声音意外的的好听,你有些惊奇的眨了眨眼。

但同时你也感觉有些疑惑,不太理解他的意思。

“棘啊,因为一些原因不能正常的说话,他现在在和你打招呼哦。”狗卷夫人摸了摸你的头。

昆布,是打招呼的意思吗,你牢牢的记了下来,不打探不熟的人的事情,也是不讨人厌的准则之一,这是你在流浪中总结出来的。

狗卷夫人和老爷待你都很好,并没有发生什么你以前听闻的小家族里的狗血事件,狗卷棘也跟你熟络了起来。

“狗卷少爷,你的脸上好像沾了什么东西,让我来帮您擦一擦。”你贴了过去,像是他脸上真的有什么东西一样仔细的观察着他的脸。

“木...木鱼花!”

不等他拒绝,你迅速抬起手在狗卷棘什么都没有的脸上轻轻的揪了一下,满意的看着狗卷棘低着头脸红的样子。

你其实已经完全的掌握了狗卷语的使用方法,但恶趣味让你忍不住逗逗眼前的狗卷棘,他实在是太好欺负了。

“狗卷少爷,今天的甜点是鲷鱼烧,有点烫我先吹吹在给您吃吧,呼~呼~哎,来张嘴,狗卷少爷。”

“狗卷少爷,洗澡水已经放好了,今天需要我帮您搓搓背吗”

“狗卷少爷,院子里的紫罗兰开了,看着它们我就想到狗卷少爷的眼睛,啊...不对,狗卷少爷的眼睛比这片紫罗兰更好看呢。”

每一次,狗卷棘都会被你逗得面红耳赤,但他纯情的反应每次都会取悦到你,你对欺负他这件事也乐此不疲。

又是一个入夜,你做完了家务,看着院子里练习体术的狗卷棘,想了想,从厨房里倒了两杯果汁回来。

“狗卷少爷,休息一下吧,一起喝杯果汁吧。”你对着狗卷棘举了举杯盘里的橙汁。

“鲑鱼。”狗卷朝你点了点头,靠过来坐在了你的旁边。

带着少年特有的味道混合着一点点运动之后的汗味传到了你的鼻子里,这个味道,你觉得并不讨厌,并且还挺喜欢的。

你忍不住朝着狗卷棘的方向坐近了一点。

感受到你的靠近,你赶紧狗卷棘的身体似乎比刚刚僵硬了一点,你想逗逗他的心情又占领了上风。

“狗卷少爷”你再次往他的方向贴了贴,转过头朝着他的耳边轻声说到。

“能和您一个姓氏我真的是太幸福了,要是能一直和您在一起就好了。”

狗卷棘能感到少女说话时吐气的温度在耳边扩散,一股酥麻的的感觉从耳轮往脑内冲去,狗卷棘感到一瞬间似乎有点缺氧。

侧面看去,少年棱角分明的脸上再次染上一些红晕,蛇目纹在月光的衬托下显得格外好看。

特别在你注意到少年似乎在不经眼间吞咽了口水后,嘴边的蛇目纹跟着一起微动了一下后,显得更加诱人了。

“狗卷少爷...”你有点被眼前的景象吸引到,没忍住再次靠近了一点。

没等你说完,狗卷棘蹭了起来,背对着你三步并两步的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哎呀...好像逗得太狠了,你看着狗卷棘逃跑的背影想到。

在初次得知世界上有咒灵这种东西之后,你其实并不是很惊讶或者害怕,你觉得有狗卷棘在你身边,他一定会保护你的。

今天是狗卷棘入学咒术高专的日子,你感觉意外的有些不舍,你悄悄拉住了准备上车的狗卷棘的衣袖露出了可怜巴巴的神情。

“狗卷少爷,一定要经常回来看看我啊,我会很想念您的。”

狗卷棘回头看着你,耳边传来了如雨般的蝉鸣声,风带来了你身上传来的阵阵狗卷棘熟悉的味道,你的表情看上去是那么的惹人怜爱,嘴巴里说出话也让他动容。

“鲑鱼,金枪鱼蛋黄酱。”狗卷棘朝着你露出了一个好看的笑容。

“嗯!拉钩钩哦。”可能是阳光太耀眼的原因,你觉得你的脸有点微微的发烫。

你牵起狗卷棘的手用小拇指勾住了他的小指,再伸出大拇指按住他的大拇指。

“誓言的啾啾!不遵守承诺的人会收到惩罚哦。”

“嗯!”

你越发觉得狗卷棘的笑容似乎有点刺眼,临近中午,太阳好像也越来越耀眼,照的你的脸越发红润起来。

你转过身逃也似的回到了屋内,不敢再去看狗卷棘的脸。

后面你和狗卷棘也保持着line上的聊天,但隔着手机,你总觉得差点什么东西。

特别是二年级后,狗卷棘回家的频率越来越低,你感觉有点担心。

狗卷少爷...是不是对我已经有点厌烦了,他已经两个月没有回家了啊...这并不是个好征兆啊。

排开其他的感情,你绝对不能放手狗卷棘,你在他身上花了足够多的心思吸引他的注意,要是...要是他厌烦了你,要是以后狗卷少爷结婚,有了自己的妻子,自己...自己会不会被赶出去。

久违的有些恐慌的心理在你心中泛起,你已经不想回到以前的生活了。

你思索着这个可能性,觉得不能再这么坐以待毙下去,于是你在心里泛起了一些旖旎的计划。

于是你掏出手机给狗卷棘发了一条消息【狗卷少爷,最近有空回家吗老爷和夫人都不在家,附近好像有传闻有挑单身女性杀害的杀人狂,我在家里很害怕。】

此时此刻,咒术高专操场旁。

“棘,你已经看了好几眼手机了,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吗。”胖达转过来看着眼前一分钟看三次手机的狗卷棘说到。

“木鱼花...”狗卷棘摇了摇头,脸上流露出的神情却怎么也不像没事的样子。

胖达凑了过来,假装不经意的望了望狗卷棘的手机。

“!!!”

“狗卷OO!棘你这家伙竟然已经有未婚妻了吗!”胖达抱着自己的熊猫头,站起来对着狗卷棘吼道。

“吵死了,胖达。”正在对练的真希和乙骨也望了过来。

“真希!忧太!”胖达双手聚拢在嘴边对着操场大喊着“棘这家伙!竟然已经有可爱的未婚妻了。”

“什么!狗卷同学竟然...”震惊的乙骨忧太。

“真的假的...棘你这家伙...”同样震惊的禅院真希。

“木鱼花,木鱼花。”手忙脚乱解释的狗卷棘。

十分钟后。

“所以说,是狗卷家收养的孩子吗。”胖达摸着下巴,朝着狗卷棘的方向挑眉,一副我已经看透了的表情。

“可是,棘很喜欢这孩子不是吗。”胖达搭上了狗卷棘的肩膀,一脸坏笑的表情。

“变态...人渣。”想着刚刚胖达嘴巴里面说出的‘养成’‘近水楼台’‘已经同一个姓氏了’之类的话语,真希露出了嫌弃的表情。

“好了,好了,狗卷同学肯定不是胖达同学嘴巴里说的那样啦。”这是打圆场的乙骨同学。

很喜欢吗...狗卷棘不免想到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朝他露出的笑脸,你跪坐在他的旁边和他打招呼又小心翼翼观察他表情的模样。

想到你带着温和的笑容,抬手触摸他的脸的明明有点冰凉却又好像烫到他的脸的手。

想到捧着鲷鱼烧吹气,明明可以递给他却非要递到他嘴边喂他吃的带着羞涩的表情。

想到你在他耳边说的那句:能和您一个姓氏我真的是太幸福了,要是能一直和您在一起就好了时耳边传来的热气以及你身上好闻的味道时。

狗卷棘忽然觉得,他好像从很早开始,就是喜欢你的吧。

于是在训练结束之后,他急匆匆的买上了回家的车票,用最快的速度往家里赶去。

回到狗卷家里:

你坐在垫子上,裁剪着眼前的花朵,眼睛却不自觉的飘向客厅的时钟上。

已经10点了啊...狗卷少爷答应了今天会回家的,会食言吗,还是说根本只是随口答应呢。

就在你胡思乱想的时候,门外传来了钥匙开门的声音。

“狗卷少爷!”你站了起来,快步向大门走去。

门外站着的正是赶回来的狗卷棘,此刻他的头发微微有些许凌乱,正站在门口小口小口地喘着气,看到你过来了,他朝着你招了招手。

“昆布。”

“狗卷少爷,您回来了,我一个人在家好害怕。”你冲上去拥抱住了他,胸前的柔软紧紧的贴在狗卷棘的身上,你感到他有一瞬间的僵硬,然后不留痕迹的拉开了一点距离,伸手摸了摸你的头。

狗卷少爷,好像不太喜欢和你有身体接触...你暗暗在心里想着。

“狗卷少爷,洗澡水已经给您放好了,您先去洗个澡吧。”

“鲑鱼”

因为想要快点回到家里见到你,狗卷棘几乎是一下高铁就快步跑了回来,虽说也不是很累,但也确实泛起了一点汗贴在身上,这个时候确实想要冲洗一下,于是他愉快的答应了下来。

看着他答应了,你也放心了下来开始实施你的计划。

狗卷棘走进了浴室,正在他准备脱下身上最后一件衣服的时候,门外传来了你得敲门声,吓得他手抖了一下,手上拿的换洗的衣服也顺势落在了热水里。

狗卷棘“......”

“狗卷少爷...要我帮您搓搓背吗”门外传来你的声音。

“鲣鱼干!”狗卷棘有些慌乱的伸手抓住浴巾将自己腹部以下围了起来,随后又有点懊恼的想到你真的是一点也没有把他当成一个男性啊,在他面前一点危机意识也没有。

“可...可是狗卷少爷以前我也有帮您搓过背啊,是因为狗卷少爷不再喜欢我了吗,我哪里做的不好惹您不喜欢了吗。”你站在门外有些半真半假的用带着略微哭腔的语调说到。

听着你的话语,狗卷棘感觉所有的懊恼都消失的无影无踪,他看了看泡在水里的衣物,最终坐在了浴室的小凳子上,认命似的回答道。

“鲑鱼...”

你就等着他这句话,你知道狗卷少爷很难拒绝你的请求,如果他拒绝了只要你摆出一副马上就要哭泣的样子,他也会答应你,从以前开始就是这样。

你扭开浴室的房门,浴缸里飘散出来的水雾让整个浴室显得雾蒙蒙的,狗卷少爷笔直的坐在浴室里的凳子上,腿上放着几件浸湿的衣物,背对着你。

你靠了过去,坐在了另一张小板凳上,拿出早已准备好的澡巾轻轻的放了上去。

在澡巾接触到狗卷棘皮肤的一瞬间,你感觉到他再次整个人都僵硬了一下,随后呼吸声变得不再平稳。

渐渐的,你感觉狗卷棘的呼吸逐渐平稳了下来,于是你开口道“狗卷少爷,舒服吗。”

皮肤紧绷的感觉再次传来,因为隔得很近,你可以清晰的看见狗卷棘红的滴血的耳尖连带着整个脖子也染上薄红。

“......”

“不舒服吗要我再用力一点吗”你继续口无遮拦的说着一些容易使人误会的话语。

没错你就是故意的,你想到的永远留在狗卷家的办法就是嫁给狗卷棘。

从狗卷棘愿意为你赶回来,以及他现在的反应你能感觉到狗卷棘对你是有好感的,你准备慢慢的攻略他,让他变得越来越喜欢你。

而现在只是因为太久没有看到他,你又泛起了逗逗他的心思。

“狗卷少爷,你的耳朵好红,脖子也红红的,是浴室水温太高了吗。”

你抬起指尖从狗卷棘的耳朵一路划到他的锁骨然后停下。

狗卷棘的背更加的僵硬,他坐的不再笔直,而是弯着腰紧紧的抱住了放在大腿根/部的衣服。

“OO酱,木鱼花...”狗卷棘的声音带着一丝低沉的暗哑。

你感觉有些新奇,因为咒言的原因,狗卷棘很少叫出一个人名字,此时此刻,他叫出你的名字你觉得意外有些好听。

“狗卷少爷,还有其他地方要我帮你一起洗洗吗。”你假装他的话,将凳子搬到了狗卷棘的侧面,对着他眨巴眨巴眼。

“...OO酱。”你感觉狗卷棘的尾调已经带上了一点颤音。

“嗯嗯,我在。”你心里泛起一股巨大的满足感,不能说话的狗卷少爷今天欺负起来也格外诱人。

“为什么要这么做。”就在他这句话出口以后,你感到了一阵不妙的感觉。

“因为太久没有见到狗卷少爷了,想看狗卷少爷可爱的表情,想要嫁给狗卷少爷,永远跟着狗卷少爷姓。”

“OO酱。”你感到狗卷棘的呼吸越来越靠近。

“我也想要看到。”你感到狗卷棘的嘴巴贴在了你的嘴唇上。

“你的表情。”随着他说话,嘴巴轻微的张合,你感觉自己嘴唇上传来一阵酥/麻的感觉。

狗卷棘只是轻轻的贴着你,你被惊得瞪圆了眼睛。

在感到你并不抗拒以后,他开始轻轻的啃咬着你的嘴唇,并没有什么技巧,但足以使同样没有经验的你脸红心跳。

你的眼角开始泛红浮起一些泪花,呼吸也不再像刚刚那样平稳。

突然你感到什么东西舔了一下你的嘴唇,你被吓得一把推开了狗卷棘冲跑了出去。

你好像忘记了,狗卷少爷最喜欢的活动里面,也有恶作剧。

你靠着门平稳着絮乱的呼吸,听着浴室里逐渐传来的稀稀落落的流水声,你反应过来你刚刚是被狗卷少爷逗/弄了。

你摸上了你的嘴角,你好像并不讨厌这种感觉...你似乎是真的喜欢上狗卷少爷了。

二十分钟后,门外传来了浴室开门的声音,你听见狗卷棘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随后,脚步声往你的房间走来。

你躲进了被子里,用被子将整个身躯裹了起来。

“碰碰”狗卷棘敲了两声门。

你没有搭理他。

但外面的人并没有放弃,保持着三十秒敲三声不会让人觉得太烦躁的频率。

你认命的爬出被窝,光着脚走下去打开了房门。

“狗卷少爷...我...我准备休息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你半开着房门,只露出半边脸对着门外的狗卷棘说。

你注意到他低头看了看什么东西,然后挤了进来,将你一把抱了起来。

“!”你有点被吓到了,在他身上挣扎了起来。

“别动,地下冷。”

随着他的咒言,你停止了挣扎,他抱着你将你放在了床上,打开被子将你的腿放了进去。

你抬头看着狗卷棘,暖黄色的灯光下衬托着他的银白色头发也带着一些暖意,那双好看的紫色眼睛盯着你,里面透出难以描述的温和,你感觉那一瞬间你好似被淹没在了他的眼眸里。

“OO酱,鲑鱼,蛋黄酱。”

狗卷语满级的你一瞬间反应过来这是他在问你刚刚你说的话还算数吗。

望着眼前的狗卷棘,你忍不住笑了笑,觉得之前的担心真的是多余的。

“当然是真的,狗卷少爷,我以后不想改成其他的姓氏了,我想要成为你的妻子,一辈子跟着你姓。”

狗卷棘握住了你的手贴在了他的胸口。

你的手能感觉到狗卷棘加快的心跳,以及看到此刻少年从脖子到耳廓的红晕。

“狗卷OO,以后也要一直一直在一起。”

“嗯!”你伸出手从他的指缝中插进去回握住了他。

“棘,喜欢你。”

以我之名,冠你之姓,也许从我来到这个家的那一刻起,命运就已经将我们连在一起。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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