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鱼的推荐LOFTER(乐乎)

“不要。”难得在众人面前任性的诸伏空亮显得很不高兴,好看的猫眼瞪得圆圆的,旁边是兄长温柔的气息。

待人群散去,诸伏空亮的笑逐渐变得僵硬,他低了低头,“为什么要救他……让他死在火灾不好吗?”

诸伏空亮脸色不太好看,他勉强笑了笑。

他知道他和哥哥们都不同,尽管他们表面没什么不一样的,尽管他一直尽可能忽略他们之间的不同,他扬起和诸伏景光一样的笑容,接受那些他无法理解的理论,甚至容下了外守一的性命,他太害怕见到哥哥失望的脸了。

但他始终知道那终究只是一层泡沫......

但他始终知道那终究只是一层泡沫,不算坚硬,甚至一戳就破。

他的回忆再次回到那天,他倔强的抬起被死死压下的枪口,他的愤怒呼之欲出,但他不能冲着哥哥发泄。

【“你以为我的脾气有多好吗?”

“我只是做不到!不是我不想,而是我做不到,我必须忍耐!”

“你告诉我是为了正义,为了法律。我不理解,但是我接受。因为你是我哥哥,我接受你的选择——

“所以我才会在你看不到的地方对他出手。”】

清川辰抬手拍了拍诸伏空亮的肩膀,很快收回,“你没做错。”

清川辰神色坦然,完全不在意红方的想法。

南凌向来随意,“没死就没死,再弄//死不就行了?”

就连一向乖巧的江夏都点了点头。

黎渊看了一眼蠢蠢欲动的红方,嘲讽的抿了抿唇,他看向诸伏空亮,脸上的笑容逐渐疯狂,“有需要随时找我。”

“我也可以提供剧本哦。”江夏眯了眯眼,像一只刚刚打盹的猫。

诸伏空亮的笑容带着点失控,他似乎是想笑的,但最终还是没能笑出声,他近乎冷漠的移开看向红方的视线,“多谢,不过他已经死了,我怎么会让他活着呢?”

“也是。”江莱温和的笑了笑,“倒是我们多心了。”

琴酒有些兴奋的露出笑容,带有挑衅意味的看向红方。

降谷零身体微僵,他缓慢的呼吸,眨了眨有点干涩的眼,再次察觉到他们从小生活在黑暗中不同的价值观。

这绝对不是什么好消息。

赤井秀一的手腕用力了些,按耐着不说话。

工藤新一皱了皱眉,但终究是没有冲动。

把这烦恼从高空抛下去

DOWNDOWNDOWN

原来清醒了才是幸福

黑泽昭抱住了他,“你在衡量自己的价值,江莱哥哥。”,灰色的眼睛盯着青年不变的笑容。

“没有的事”他回抱住住银发的小少年,眼底满是不曾隐藏的柔软,“根本没有那回事。埃小昭不会也被影响了吧。”

人在面对未知的强大力量时往往会感到恐惧,但江莱不可以害怕,因为小昭是他亲口承认的家人。黑泽昭也不会害怕,因为那是他的江莱哥哥。答应过会陪他一起长大的江莱哥哥。

“你很喜欢他啊。”清川辰抬眼,“现在我能知道他和阿阵的关系了吗?”

对于和琴酒长得一模一样的黑泽昭,清川辰实在是没办法不在意。

“小昭啊,我当然很喜欢。”江莱笑笑,“他是琴酒的哥哥。”

清川辰皱了皱眉,他扭头看向琴酒,“哥哥?”

“是啊。”江莱笑容变淡。“一个进了实验室,一个参加选拔,乌丸莲耶还真是打得好算盘。”

“温柔是无往不利的武器。”诸伏空亮感叹似的说道,看着江莱的神情有些意味深长,要说黑泽昭没什么特别之处,他才不信。

稍稍联想江莱结尾的那个片段。

【黑泽昭低声笑笑。

像他们这种人,低端的控制是行不通的,但情感可以。

他知道该怎么做了。】

诸伏空亮想,这就不难理解了。

“护得很严实呢。”南凌挑了挑火,手里把玩着随身携带的手术刀,“跟我们反复打交道,竟然一点消息都没露,看来他在你那的价值不小?”

“说不定是在乌丸莲耶那里?”黎渊明显是不太想提起乌丸莲耶,脸色显得不太好,“所以才需要护得密不透风?”

“再大胆一点,也许和隐藏派有关呢?”黎渊的笑容变得温和,一点没有曾经合作的情谊,“毕竟汾酒也是无利不早起的人啊。”

江莱的笑容淡了些,他不再收敛气势,上位者的凌厉杀气让几人本想要说出的话生生止住。

“点到为止……嗯哼?”江莱淡淡警告。

察觉到江莱是真的生气了,黎渊遗憾放弃继续煽风点火的打算,不过……黎渊的平光眼睛微微泛光,和其他人对上一个默契的眼神。

他刚刚的猜测多半是对的。

它还在飞它还在飞

失去的从来都不想去追

偏执的艺术家终于失了冷静,手捂在头上,整个人忍不住的颤抖,他跪在地下,好像在请求谁的饶恕。

“我都做了什么啊……”

“看来是有故事?”诸伏空亮笑了笑,“说起来,安德卜格很神秘呢,完全不知道你的过去啊。”

诸伏空亮勾了勾唇,说不上是不是故意的,“我忘了,你可能也不记得多少了吧。”

黎渊面色微冷,他忍不住皱了皱眉,感受着屏幕里陌生却身临其境的感觉,感觉有什么东西失了控,“这就不劳百兰蒂徳操心了,我的记忆自然是没什么问题的。”

怎么回事?他还有什么忘记的东西吗?明明已经挣脱洗///脑了。

“不过对于我们这种人,过去?有什么意义吗?”黎渊勾了勾唇,不客气的回道,“啊……我忘了,百兰蒂徳是想忘也忘不了吧,说起来,那些恶意中伤在你小时候反复播放……”

黎渊毫不掩饰他的恶意,“你会……哭吗?”

诸伏空亮的脸色冷凝,黎渊低笑,“开个玩笑,希望你不会介意。”

“啊……”诸伏空亮僵硬的笑了笑,“当然……不会。”

江莱向后倚,没太注意去听两人的争锋,他看着屏幕里熟悉的场景,一点奇怪的情感升起,低声喃呢,“那里是哪里……为什么这么熟悉?”

不属于我的不纯粹

没关系我自己去面对

记忆与现实如同背道而驰的列车,在擦肩而过后朝着截然不同的方向呼啸而去。

“嘭一嘭一”心跳如雷在耳边轰轰作响,背脊窜起彻骨凉意,所有线索一点点串联成线,指向埋藏多年的真相。

清川辰愣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这段放的应该是琴酒的心理。

他伸手勾了勾琴酒的指尖,精神却不太集中。

琴酒察觉到清川辰的晃神,没说什么,只是默默的牵起了他的手,这种感觉其实是很难形容的,他只能机械的捏着清川辰的手指,通过陌生的温度,来提醒自己这个空间给自己带来的不同。

很容易察觉到幼驯染对朗姆乃至boss的恨意,琴酒罕见的纠结了起来,他应该怎么做?

执着于控制的乌丸莲耶还能为组织带来什么?他还值得效忠吗?

或者,他什么时候才能获得记忆,不至于如此被动。

琴酒烦躁的咬了咬下唇。

“别咬。”清川辰的声音贴着耳边传来,他感觉到对方的指尖抚上了他的唇瓣,琴酒忍不住一颤,顺从的收力。

清川辰把头靠在琴酒肩膀,“我在。”

清川辰神色自若,手指卷着琴酒的发丝,琴酒是组织的清道夫,他想,这理应包括乌丸莲耶不是吗?

都是组织,没必要一定要是乌丸莲耶当boss吧?想到这,清川辰愉悦的勾了勾唇,察觉到幼驯染好心情的琴酒疑惑的看了过来。

第一天第二天第三天

一点一点一天一天

总归是要忘记甜蜜的

难过的所谓

江莱平静的感受着记忆的流失,一帧帧画面逐渐变得模糊,江莱始终一言不发。

他抬起漂亮的琥珀色眼眸,看向镜子里明明属于自己却仍觉陌生的面孔。

“这或许就是肆意打破命运代价吧。”他轻笑,“但我从不后悔。”

“看来记忆出问题的不止安德卜格啊。”江夏挂着担忧的神情,一双绿宝石般的眼睛满是真诚,“莱哥,没问题吗?”

江莱一怔,一时竟然分不清江夏的真心,他顿了顿,“没关系……不会有什么问题。”

只是记忆而已,他早就有所准备了。

“他们的注意力看起来没那么集中了。”赤井秀一压低声音,对身边的人来说。

“看起来像是对屏幕里的片段有所反应,而造成的精神恍惚。”宫野志保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分神的众人,同样压低声音。

“他们不会记忆都有问题吧。”工藤新一被这种猜想惊出了一身冷汗,“那组织boss也太变//态了吧。”

“说不定呢?”降谷零没有否认这种可能,他脸色微凝,干扰记忆这种技术实在是太不可控了,很难防备,如果组织boss小心到每个组织成员都要……那太糟糕了。”

“他们有可能帮我们吗?”工藤新一犹豫了一下。

赤井秀一和降谷零对视一眼,没人敢肯定。

我可能是迷了路

反反复复地无助

干净的浴室里,少年脸色苍白的瘫在浴缸里,水漫过了他的脖颈,左手手腕上的伤口触目惊心,刀子因为失血过多而滑落在地,血逐渐染红了尚且温暖的水,少年的大脑已然迟钝,视线模糊不清。

“终于……可以,结束了……吗?好累……妈妈,爸爸……”

“江夏?”工藤新一一愣,吓了一跳,“你怎么了?”

江夏垂下眼眸,“啊……说起来工藤同学和毛利同学还救了我一命。”

工藤新一听他救下来了松了一口气,刚想说没关系,就听见江夏的声音低低传来。

江夏的眼睛闪着奇异的光,看起来有点奇怪,语气平淡,看起来冷静过头了,“你不该救我的。”

工藤新一一听,火气立刻就上来了,来对面一连串组织成员都没顾上,“什么不该,每个人的生命都是宝贵的,没有人有资格轻贱生命,即使是自己的,江夏,我不知道你有什么秘密,也不知道你是不是好人,但那与我救你都没有关系。”

“我有能力救你,就不会放任你轻贱自己的生命,救人……是不需要理由的。”

这套理论放在组织里未免过于荒谬,但此时谁都没有打断这个闪闪发光的少年。

“和景光哥一样的理论。”诸伏空亮面色柔和了一些,声音很轻,不知道是不是对自己说得,“虽然不是很理解,但是看起来……嗯,有点耀眼。”

江夏愣了愣,眨了眨眼,他认真的看向工藤新一,“……对不起,还有,谢谢。”

明明并不是他的处事原则,但凡换个人说这话他都觉对会嗤之以鼻,可工藤新一就是让他感觉就应该这样,江夏有些茫然,但他很快伪装的天衣无缝。

他不合时宜的想,如果你知道我都做了什么,还会这么坚持吗?江夏有点想笑,会不会想,如果我当初没救江夏,就会有更多的人活下来?

江夏的眉眼弯了弯,不,他“惩恶扬善”的计划还没有完成呢,还有那么多的恶人还在做坏事,他可不能现在停下,佚名可是镜子啊。

这也是在维护正义不是吗?

江莱低声笑笑,眼底染上了愉悦,“是啊,小夏,生命可是很重要的。”

这种纯粹干净的赤子之心就是很吸引黑暗中的人,贝尔摩德叹了口气,光明正大的打量起工藤新一起来,跟他们没有一点相似。

我才发现浪荡的态度

能放走清醒时的拘束

“啊……本来以为这次能捞到点乐子的,结果你们怎么就把人搞死了啊,真是扫兴。”

少年慵懒的声音在空旷的天台上回荡。完全不把人命放在心上的语气同时激起了赤井秀一和安室透的反感。

降谷零的身体下意识紧绷,开始恐慌,但很快被他压下,诸伏景光没有死,他这么告诉自己。

调整心态,再次看这个片段,过于了解自己的降谷零很清楚自己会有什么反应,就像他无视疑点,放任自己恨上赤井秀一一样,他对查特的恨意会只多不少。

不过……hiro不是在安德卜格那边吗?原来还途径了查特吗?hiro如果是假死的话……恐怕瞒不过查特,那么,他会参与其中吗?

没太过纠结,降谷零抬头对着试探道,“查特,谢谢你救了景光,我了解我自己,我或许给你找了不少麻烦,还真是抱歉。”

这种反应,降谷零哪还能不知道都发生了什么,真诚道,“真的很抱歉。”

“我……”南凌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种情况,“你不怀疑我拿景,额,拿苏格兰的尸体做实验吗?”

降谷零的神色平静,查特不知道是不是不小心泄出的音节毫无例就是诸伏景光的名字,他轻飘飘的就说出了对于南凌过于沉重的话,“我相信你。”

“……”,南凌扯了扯嘴角,“能得到你这么高的评价还真是不容易。”

降谷零笑笑。

还真是意料之外的反应,南凌心想,但他可不是什么……等等,他当然是好人,而且非常有医德。

看在这个降谷零还有点良心的份上,就不向他的幼驯染告状了吧,南凌愉悦的眯了眯眼。

——————————————————————————————未完待续

下周末上课哈,不放假,国庆再说

【灵魂承载】

[他缓缓闭上双眼,一股神秘的气息从他的体内散发出来,他嘴唇微张,"承载……"

来自病院的黑夜女神灵魂穿透精神迷雾,降临人间,含笑注视着闭目的林七夜,一步步走上前……与他的身影重叠在一起。

林七夜的身体中,那属于【黑夜】的神格之上,承载着一位真正神明的灵魂!

黑色干净的短发以惊人的速度生长起来,眨眼间就变成了一头乌黑长发,随意的垂落腰间,皮肤肉眼可见的细腻起来,原本因训练有些黢黑的皮肤,变的白皙而细腻。

修长的睫毛轻轻颤动,他缓缓睁开了眼,一双眸子如星辰般闪亮璀璨,深邃而神秘。

一股强横无比的气息从他的身上爆发出来,来自神......

一股强横无比的气息从他的身上爆发出来,来自神明的威压真正的降临人间,仅是看他一眼,就让人生出顶礼膜拜的想法!

百里胖胖等人亲眼见证了这一幕,同时张大了嘴巴,眼中的震惊无以复加!

这是……林七夜?

是的,林七夜。]

“七夜你真的太适合长发了!”迦蓝直勾勾地盯着林七夜:“真的不考虑留一下吗?”

“……不了谢谢,长发太碍事了。”

百里胖胖张大了嘴:“所以七夜你会变成女孩吗,还挺漂亮的。”

他身旁的曹渊使劲点头,疯狂表示赞同。

林七夜扶额:“没看到标题说的吗?这是灵魂承载,什么变女孩。”

安卿鱼眼里浮现出惊讶之色:“本来以为之前炽天使很漂亮,没想到黑夜女神也不遑多让……七夜你能不能再变一次让我看看,我想知道究竟是什么原理。”

看着安卿鱼的眼睛,林七夜缓缓向沈青竹那边靠近:“卿鱼你……怎么感觉想把我解剖了?”

“可以吗?”谁知道安卿鱼竟然接了下去。

“不可以!”

【什么,七夜会变女人?】

“?”林七夜打出一个问号:“这又是谁在造谣?”

问完他看向百里胖胖:“不会又是你吧?”

“啊哈哈……”百里胖胖打了个哈哈,没有说话,按照他对自己的认识,大概率没跑了。

[就在这时,百里胖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七夜,我跟洪教官商量了一下,决定隐瞒你会变女人这回事,我们串个供,别到时候被……"

"不是,你等等。"林七夜表情古怪的开口,"我会变女人……这是什么奇怪的说辞?"

"可是你当时确实变了啊,头发变长了,皮肤变细了,人也变白了,好像喉结都……"

"……我们还是说说串供的事吧。"

林七夜的心中满是无奈,他身体上的变化,只是因为承载倪克斯灵魂造成的暂时变化,而且他并没有真的变成女人,只是外表看起来偏向女性化了一些,从生理角度来说,他还是男人。

病房外,拎着一篮水果的曹渊瞪大了眼睛,手中的果篮已经掉在了地上。

"什么?七夜会变女人?!"他震惊的开口。

林七夜无奈的扶住额头……

到了晚上,三人站在医务室的楼顶。

曹渊转过头,认真的看着林七夜,"七夜,说真的,你真的不愿意变个女人,让我开开眼吗?"

"滚。"

"哦……"]

“我就知道……”林七夜看着百里胖胖:“只要是谣言八成都离不开你。”

“虽然没有真的变,可是看上去真的和女孩一样啊……”曹渊眼中浮现出一抹惊艳:“可惜我没有看到,白白造福了胖子。”

百里胖胖一摊手:“怪我咯?有本事你也让七夜变一次给你看看啊。”

曹渊现在深刻感觉自己和屏幕上的自己共情了,虽然他已经在大屏幕上看过了,可是终究屏幕看与现实看的差别可不是一星半点。

“再说吧。”林七夜不想继续下去这个话题,只能先应下来。

【灵魂承载2】

[一道炸雷突然贯穿晴空,低沉的嗡鸣声在空气中回荡,一道穿着黑色星纱长裙的贵妇虚影出现在林七夜的身后,缓缓与之融合一体……

下一刻,黑夜之神的神威骤然降临!

林七夜的短发以惊人的速度生长起来,眨眼间就变成了一头乌黑的长发垂至腰间,那双深邃的眼眸之中,点点星辰的璀璨光辉亮起,仿佛蕴含着整个夜空。

狂风吹动他的长发,西装的衣摆在风中猎猎作响,他脚踏夜色,周围的光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暗淡下来。

主楼之外,晴朗的天空只用了两秒就被黑暗笼罩,仿佛现在不是烈阳高悬的正午,而是午夜时分,漆黑的夜色化作一件长袍,轻轻地披在林七夜的身后。

安卿鱼和迦蓝看到现在的林七夜,同时震惊的张大了嘴巴。

只有疯魔曹渊还在傻笑。]

“当着你的面,灵魂承载了。”林七夜指着屏幕对曹渊说:“满意了吧?”

曹渊看着屏幕上的自己简直欲哭无泪,旁边百里胖胖还要补刀:“老曹啊,你看七夜都满足你的愿望了,给你机会你不中用啊,这样子都看不到?”

安卿鱼笑眯眯地开口:“能让我这么震惊的可不多见,不愧是七夜。”

迦蓝……迦蓝感觉自己已经圆满了:洒家死而无憾了。

江洱有些遗憾,可是那会儿她大概还不认识大家,只能无奈地叹口气。

只有沈青竹,作为【夜幕】的元老级人物,愣是每次都会错过。

百里胖胖看到沈青竹黑沉的脸色,安慰他:“拽哥别难过,你看后面你可是天天都能看到炽天使啊,你俩还是情侣皮肤呢,世界上唯二的天使,多酷啊!”

沈青竹听了他的话,脸色好了些许。

【曾经的我们】

[他疑惑的低头望去,只见一直浑浑噩噩的林七夜,突然伸手握住了轮子,强行让他们停了下来。

林七夜穿着新换上的蓝白病号服,怔怔的看着远处,像是雕塑般坐在轮椅上,一动不动。

乌泉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眼眸中浮现出疑惑:“不就是一面围墙吗?有什么好看的?”

断崖之上,一座高大的黑色钢铁墙壁,巍然屹立,半轮太阳浮在浩瀚的海面之上,金色的水珠在断崖边破碎溅起,一时之间,竟然分不清是落日,还是朝阳。

只顾注视着围墙的乌泉,自然没有注意到,在林七夜那双浑浊的眼眸中,有四个少年身影自那道墙壁顶端,大笑着,迎风跃下……

昏黄的夕阳沉入海面,天空逐渐黯淡下来,这终究是夜幕降临前的落日,而非初升朝阳。

乌泉转过头,正欲再说些什么,整个人突然愣在原地。

消逝的残阳之中,林七夜泪流满面。]

“七夜,你别哭啊。”迦蓝看到屏幕上落泪的林七夜,一时慌了神,下意识说了出来。

而百里胖胖、曹渊与安卿鱼这三个当时陪伴着林七夜一同跃下的人只是沉默地看着屏幕。

他们如今作为旁观者都难以接受,更别说在画面上亲身经历这一切的林七夜了。

不过……沈青竹看了一眼屏幕上推着林七夜的乌泉,开口:“乌泉,你为什么在斋戒所,还穿着囚服?”

乌泉听到沈青竹的问题愣了一下:“我也不清楚,但是青竹哥,他们既然放心让我推着陷入心关的七夜哥,说明问题不大,放心吧。”

林七夜看着屏幕上孤身一人的自己,紧紧握住了椅子的扶手,虽然他没有经历,但是却好像已经与屏幕共情了一般。

突然,他感觉自己的两只手都被人轻轻松松盖住,是左右两边的沈青竹与安卿鱼,而在他们的手上,是凑过来的【夜幕】其他队员,他们将手叠在一起,无声的宣告着自己的存在感。

而林七夜的肩膀也被人拍了拍,扭头看去,是对着他微笑的陈牧野,还有136小队的队员们,周平也站了起来,在一旁看着他们。

姨妈看着这一幕,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对杨晋说:“阿晋,小七也有了好朋友啊。”

杨晋笑着回道:“是啊,有他们陪着哥,我很放心。”

【我们的名字,叫【夜幕】】

[林七夜望着东方的那一角夜幕,又低头看向自己掌间那颗心脏,缓缓说道:“我们这支队伍,从绝望中诞生,从至暗中走来,这一路上,我们得到过,失去过。

我们的存在,不为功勋,不为名誉……只为自己眼所能见,耳所能听之处,无灾,无恶,无不公,无牺牲。

世界太大,众生太多,我们管不过来,也不想去管。

任凭他世界毁灭也好,诸神震怒也罢……

我只要这片夜幕之下,我所珍视之人,万世平安,我所敌对之人,神魂俱灭;

我要我们命运由己,我要我们所向披靡!

终有一天,我要让这片夜幕所至,皆为诸神的禁地,

在这里……我们,就是属于自己的神。

我们的名字,叫【夜幕】。”

“大夏第五特殊小队,【夜幕】小队……听起来不错。”曹渊若有所思的说道。

“我承认,这比我起的‘霸天’要好听一点。”百里胖胖耸了耸肩,“只有一点点……”

“七夜你说叫什么,我都同意。”迦蓝两眼放光。

“夜幕所至,诸神禁地么……”沈青竹点了点头,“很霸气,我没意见。”

“我也没意见。”安卿鱼点头。

漂浮在一旁的江洱不能说话,只能点点头表示赞同。]

“听起来真不错啊……快和我们的‘大夏不灭,【凤凰】永生’一样酷了。”夏思萌摸了摸下巴,笑着说。

旁边卜离笑着说:“我们【灵媒】也不错啊,队名代表着维系着我们小队不散的禁墟。”

漩涡听到他们的讨论,兴奋地看向王面:“队长,我们【假面】的名字由来是什么?一定不会比他们差吧?”

王面没有说话,旁边的天平眼中带着怜悯看了一眼漩涡。

“队长你为什么不说话,我们不会没有什么特殊意义吧?”漩涡干笑着:“一定有的吧?”

蔷薇拍了拍他:“接受现实吧,我们的名字只是因为我们带着面具而已。”

而前排方沫几人也在讨论,李真真看着身边的几人:“我们坐在一起,是不是可以猜测……我们以后也会是一只特殊小队?”

苏哲有些疲惫:“这种事怎么想也不可能吧,我这种人怎么会啊哈哈哈。”

可他身旁的苏元却陷入沉思:“很有可能,除了笨蛋老哥,你们几位看上去都很强。”

苏哲奋起反抗:“老妹你怎么可以这么说你哥哥!”

苏元没有理他,看向一旁的方沫和卢宝柚:“那队长大概率就是你们两位之一了。”

方沫眼睛一亮:“那我这也算是跟上了七夜大人的步伐了!如果我是队长,我们的小队叫‘仙庭’怎么样?”

“恶魔。”一直没有说话的卢宝柚终于开口:“叫‘恶魔’。”

“你!”

“我怎么样?”

方沫与卢宝柚针锋相对,其余几人连忙起身拦住。

而第一排的【夜幕】处,曹渊翻了个白眼:“‘霸天’是什么啊!”

“很好听啊,”百里胖胖疑惑:“你们不这么觉得吗?”

“不觉得。”沈青竹完全不顾及他的想法,旁边的伽蓝与江洱虽然没有说话,但是眼中也满是赞同。

安卿鱼开口:“不过【夜幕】这个名字确实很好,七夜起名相当有水平啊。”

林七夜笑了笑:“你们喜欢就好。”

“一?这么说视频不完整?”林七夜琢磨道。“喏,你不是想知道吗,马上播放。”纪念冲叶梵说道。

『夜空下的道路上,林七夜凝望了窗外许久,还是开口道:

“其实,我有很多问题想问你……”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纪念悠悠开口,“那座病院究竟是什么?里面为什么会关着那些神明?它为什么会选择你?我的星座是什么?还有我的理想型是什么样的?”

“……最后两个问题去掉。”

“天蝎座,喜欢身高一米八以上肤白貌美大长腿有腹肌的帅哥。”

“……”林七夜的嘴角微微抽搐,“我不感兴趣。...

“……”林七夜的嘴角微微抽搐,“我不感兴趣。”

“但是这些问题中,我也只能回答这两个。”纪念无奈的说道,“前面三个问题,我也不清楚。”

“它不是你的东西吗?”

“不是,我只是把它从一个神秘的地方带了过来而已,它究竟是什么东西,我也不知道……

来到这里之后,它就像是活过来了一般,带着我在迷雾中疯狂的穿梭,每当它释放出一道白光,就会有一道身影从迷雾中被吸入病房,变成其中的病人。”

“你是说,不是你在控制病院,而是病院自己吸纳了那些病人?”』

“这病房好生古怪。”说着,安卿鱼目光灼灼的盯着林七夜:“七夜,你真的不愿意让我解刨你吗?”林七夜坚定的摇了摇头。

其他人紧紧的盯着屏幕,想要知道这座病房到底是什么。

“这病房居然还有自主意识?!”百里胖胖震惊的说道。

“我哪有那么大的本事,当年我也才七八岁,还是个柔弱的小女孩,我唯一能做的,就是一拳打断院子里那棵歪脖子树缓解一下心中的害怕。”

“……那它为什么最后又到了我脑海里?”

“它自己选择的你。”纪念转头看向林七夜,认真的说道,“收集完六个病人之后,是它指引我来到沧南,找到你……”“它为什么选择我?”

“我怎么知道,这你得问它。”纪念耸了耸肩,“或许,你就是那些小说里写的气运之子?天地主角?”

……扯淡。

林七夜翻了个白眼,继续问道,“那你拿走的三件神器,又是怎么回事?”

“这个我知道。”纪念眼眸中浮现出回忆之色,“当年,我随着病院的指引来到沧南,就有一个浑身笼罩在阴影中,额头长着一只赤目黑瞳的怪人找到我,还给了我一封信。

寄信人是谁,我不知道,但是他在信里说,如果我想找到回家的方法,就要在不久即将降临的大劫中保住你的性命。

他在那封信里,还附加了一份用三件神器作为阵眼的奇怪阵法。

但是我的身上哪有什么神器啊,我只能进入那座病院,想办法从病人的手中拿到神器,正好凭我当时的境界,可以打开三扇病房门,所以我就一个个跟他们赌了过去。”

听到这,林七夜微微点头,纪念的描述和黑瞳的描述,以及倪克斯等人的描述,完全连上了。

“可是,你是怎么赢的?那可是三位神明。”

“一拳打倒一棵大树是认真的吗”

“和神明对赌?!那你赢了吗?”左青问道。纪念点点头:“赢了,要不然林七夜怎么还活着。”

『第一间病房,我跟倪克斯打赌,谁能造出一件对方绝没有见过并无法理解的东西,就算谁赢。”

“然后呢?”

“然后,我就给她看了这个。”

纪念抬起手,在她的手背上,有一枚繁杂的纹路交织,神秘而散发着玄妙的气息。

“这是什么?”林七夜疑惑问道。

“倪克斯也这么问,所以她输了,给了我她的手镯。”纪念避开了这个问题,微微一笑,

“第二间病房,我跟梅林比预测命运,最后一局中,我让他来窥探我身上的命运,他没看出来,所以他也输了,给了我他的水晶球。”

“第三间病房呢?你跟布拉基赌了什么?”

“我们什么也没赌,我看他一个人呆在里面太无聊,就用像素做了一把竖琴,换走了他的戒指。”纪念忍不住感慨,“他手上一共带了七枚戒指,我换走一个后,他还想再用两枚戒指,换一支风笛和一支口琴,可惜那两种乐器我做不出来。』

叶梵看着屏幕问道:“你手臂上的东西是什么?”纪念叹了一口气说道:“是葉纹”“葉纹?”“对,是我爸留给我的。”纪念平静的说。

空间内的众人见她真的赌赢了三位神明都有些不可置信,虽然有一位不是真正的对抗,但还是令人震惊。

“终章?终于能知道病房的来龙去脉了吗?”林七夜暗暗思索。

『念念迈开小短腿,噔噔噔的跑上楼梯,径直跑到二楼最里面的房间,敲了敲门,然后小心翼翼的将脑袋探了进去。

“粑粑,吃饭了!”

此刻,正在电脑前悠闲打字的纪千明回过头,脸上浮现出灿烂的笑容:“知道了,马上去。”

“粑粑,你在做什么?”念念好奇的走进屋,踮起脚尖想要看电脑屏幕,奈何个头太小根本看不到。

纪千明将念念抱到自己的大腿上,笑道:“爸爸在跟别人聊天。”

“聊天?和谁啊?”她坐在纪千明的大腿上,看向屏幕,熟练的将聊天记录往上翻。

念念认得的字虽然并不多,不过此刻电脑上的这些字还是认识的。

电脑里保存的聊天记录,是从五年前开始的。

没错我就是明皇本皇:近百年内,地球有无大劫难?

(空白头像):无。

没错我就是明皇本皇:神界与地球之间的联系会一直存在吗?

(空白头像):不会。

没错我就是明皇本皇:我孩子要生了,是男是女QAQ?(空白头像):女。

没错我就是明皇本皇:哇真的是女!三九你好厉害!

(空白头像):……

如果说前几年的聊天风格都比较严谨的话,那近几天开始,纪千明仗着自己能无限提问,已经开始放纵了……

问:三九哇!今天天气怎么样?

答:晴转多云,最低气温-3度,最高气温7度,东南风六级,湿度54%……

问:九哇,你吃了吗?

答:吃了。

问:三九你平时都有什么爱好?

答:……

问:三九三九,张凡他们家生了个男孩,你说他打得过我们家念念吗?

答:打不过……

问:九啊,你说张凡一夜几次?

答:三次。

问:我说的是上厕所,你说的是什么?

答:……也是上厕所。

问:九,你说羽生原啥时候能找到对象?

答:他找不到对象。

问:九,女儿早教班的题目我不会,我问你啊,小梅数她家的鸡与兔,数头有16个,数脚有44只,问:小梅家的鸡与兔各有多少只

最后一个问题发送于一分钟前,直到现在都没有回复……(空白头像):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幽默?

在纪千明看到这条信息的瞬间,一抹蓝色的光芒从电脑中爆发,纪千明的瞳孔骤然收缩,但在这突然爆发的光线面前,根本没有反应的机会。

蓝芒乍闪,下一刻纪千明和纪念同时消失在了原地。

只留下空荡荡的转椅在原地轻轻晃动。

……』

“那是?!”纪念一下子就激动起来,“爸爸?!!”“嗯?!会长的爸爸?!”上邪会的众人激动的看着屏幕。

叶梵看着屏幕上的小女孩不确定的问道:“那是你?”纪念点点头。接着所有人看着纪千明和三九的对话默默的吐槽了一句:“好没有营养啊。”

可是,所有人都知道了纪念从小就是一个小魔头,看看把人家小孩吓得。

『三九音域走上前,摸了摸念念的脑袋,笑着说道:“念念,这里是叔叔家,你放心的去玩吧,我和你爸爸说会话。”

念念点了点头,指着旁边一大片的乐高模型,问道:“那……我可不可以玩那个?”

“当然可以。”三九音域笑道。

念念的眼睛一亮,迈着小短腿跑到乐高小镇旁边,好奇的摆弄起来。

纪千明收回了目光,“话说回来,复刻镜的存在也是你缔造出来的?”

“是的。”三九音域指着墙上空白的某处,“那里原本有一面镜子,不过在我缔造你所在的世界的时候,想不出该怎么样才能让你具备成为唯一至上的方法,就给那面镜子施加了一些设定,丢进了世界中,当作你的金手指。”

纪千明嘴角微微抽搐,无奈的叹了口气。

想不到自己手中的最大底牌,竟然是三九音域随手摘下来的一面镜子……』

林七夜看着这一幕不禁想到莫不是自己的精神病院也是这么来的?(星星:你真相了)

『“这是……”纪千明的眼睛死死的盯着窗外。

“大劫的前兆。”三九音域的眼睛微微眯起。

突然,窗外的异象戛然而止,随着电闸的跳动,书房中央的电脑再度爆发出一阵璀璨的蓝光,与之相伴的,还有如同漩涡般恐怖的吸引力!

三九音域的脸色一变,猛的用手抓住了桌角,同时转头对纪千明吼道:“快抓住些什么,别被吸进去!”

纪千明一手拽住书架,勉强稳住身形,然后快速转过头,只见瘦小的念念抓着一块乐高,就像是羽毛般飘起,挥舞着四肢,朝着电脑极速卷去。

“念念!抓住我!”纪千明大喝,手臂像是橡胶般飞速延伸,试图抓住飞行中的念念。

然而,电脑中的蓝光再度爆发,直接拍飞了纪千明的手,像是一只张开巨口的野兽,将纪念一口吞入!

当纪念的身形消失在电脑前的瞬间,那股恐怖的吸力消散,书房再度回归了平静。

纪千明飞快的跑到电脑前,焦急的转头看向三九音域。

“这是怎么回事?念念呢?!”

三九音域脸色微沉,无奈的叹口气,“先别急,她只是被吸入了空白的世界中而已,没有危险的。”………两人走到乐高小镇旁,一一查看起来,很快就在小镇的边缘找到了一片空地,似乎在这里原本有什么东西,不过已经缺失。

“你刚刚说,在世界诞生前被带入那个世界的东西,会成为那个世界‘主角’的金手指?”纪千明转头问道。

“是的。”

“念念带进去的这一块,是什么?”

三九音域看着那块缺失,思索了片刻,表情突然古怪了起来。

“那……好像是一座精神病院模型……”

“精,精神病院?!”纪千明懵了。

这玩意特么的怎么当金手指?!三九音域思索着,紧皱的眉头微微松开,双眸之中出现了些许的光芒。

他快步走到电脑的面前,打开文档,喃喃自语:

“精神病院……似乎真的可以……”

犹豫再三,他终于敲击了键盘,一个庞大而神秘的世界,正在逐渐展现在他们的面前……』

“大劫?什么大劫?”

“原来会长就是这么来到这里的!”

看着看着空间内一片寂静,毕竟他们的世界如此真实,却原来是别人笔下的人物,按屏幕上说的,林七夜就是这个世界的主角,呵,他们在这个世界生活长大,拼了命的保护自己的家,到头来一切都是虚无。

这是031说话了:“诸位不必沮丧,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如今诸位为他人笔下人物,谁知他人不是笔下人物呢?莫要拘泥于小小的困惑,三千世界各有不同,诸位……珍惜眼前人,眼前事。”

对啊,不管他们是不是真的是他人笔下的人物,可他们都有自己的想法,所有人都是自己世界的主角,想通这一点空间内的气氛又活跃起来。

“提醒,即将传送人物纪千明,请纪念做好准备。”

慢慢的纪念身旁的空座位,多出了一个人,纪念终于忍不住了,扑上去抱着他一直哭,纪千明一下一下的拍着她的后背,在不久的将来她终会回家与亲人相逢,而不是如今的镜花水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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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点动力啊啊啊

人没死,号没丢,密码还记得,半退圈状态

…你们不知道现在是大学牲期末考集中期吗——

这周末还要交程序设计的大作业和论文今天刚肝完网页设计的大作业还有书法的大作业甚至还有二十张的图要画还有一个高数测试——救命各科还没复习我不想挂科——

总之,一切等我考完了再说。其实还是很想鸽掉最后一章,没什么观影内容还是个烂尾,甚至看完前边的文我都尬的抠出来一座魔仙堡,不知道为啥好多人催更(面条流泪.jpg...

总之,一切等我考完了再说。其实还是很想鸽掉最后一章,没什么观影内容还是个烂尾,甚至看完前边的文我都尬的抠出来一座魔仙堡,不知道为啥好多人催更(面条流泪.jpg)其实你们完全可以弃文的,真的,你们不用等我也不用写了(真诚.jpg)

听歌有感,觉得很好代,于是写了

配合《OneOfTheGirls》食用更佳

可能会ooc文笔可能会很烂(被打)我尽量

正文:

你是被val捡回去的

阴暗地巷子里,被打到站不起来,满嘴鲜血,那些人正想脱下裤子打算狠狠凌辱你时,那辆车便缓缓停在巷子口

几声枪响,那些人便纷纷倒地

val抓着你地头发,迫使你抬头看他

“残党吗……”

你明白了他地话,疯狂摇头

想要活下去,脑海里只有这一个念头,现在希望就摆在眼前

你与他达成协议,你出卖灵魂,他庇佑你

每每交欢地夜晚,他总是侵占性在你耳边不断询问你...

每每交欢地夜晚,他总是侵占性在你耳边不断询问你是否会离开他

答案是显而易见地

你只有他,你只剩他

这是你自找的,他每次都会这么骂你

可不记得什么时候开始,你们的次数减少了许多

好在,你似乎不再是他的宠物了

你结识了朋友angel

你俩同病相怜,都是出卖灵魂的可怜人

可不同的是,他离开了,他靠着自己离开了牢笼

他明白如何激发你的那一面

折磨你,是他让你无条件服从他的手段

vox劝了他,他才不情愿的从你的身体抽离出来

你麻木的躺在床上,粉色的烟雾缭绕,将你包围住

你听着val和vox的谈话,逐渐变得意识不清,最后只听见vox摔门而去

想睡觉,但身体黏腻疼痛,还想洗澡

你眯着眼睛盯着着窗外的灯红酒绿,身体突然被环抱住,他搂着你的腰肢,温热的呼吸打在你的颈肩

他吻住你脖颈,是前所未有的,温柔的,不带有侵占性的

起初是这样的,但不知道哪里触碰到了他的神经,他强力的将你掰过身子和他相吻

汹涌又急切,似乎在发泄他不满

你渐渐被吻到意识模糊,他终于放弃了单方面的亲吻,轻轻的搂着你,声音带着些许不甘

“睡吧”

他总是这么莫名其妙

val身边有许多情人,你每次看着这些情人一个个离开,而你始终留在他身边

你又看着val和一个新的片场演员进了房间,你轻车熟路的,指挥着片场的一切

你坐在高脚蹬上喊着开拍,你盯着房间的方向出神,不知什么时候起,你发现你爱上了他

太荒唐了,在意识到这件事时你如是想到

可这爱又很不一样,你会接受他的露水情人,麻木被他折磨,顺从他

你怀疑你得了斯德哥尔摩,但这里是地狱

vox的声音打断了你的思绪,他从背后环抱住你,你很诧异,因为一是你和他基本不熟,二是他从不来val的片场

他说,他需要你,可以帮助你离开val,前提是成为他的人

你呼吸一滞,你恨val吗,有或没有,他救了你,你出卖灵魂,只为得到活下去的机会。

他折磨着你,使你顺从他,你被他教训的很好,几乎只剩了他

“我们不必成为恋人”vox得意的说“好好考虑一下吧”

“我和他也不是恋人”

“那就更好了”vox松开手,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你被val拽到房间,被狠狠的甩了一巴掌

嘴角渗出鲜血,被大力摁在床上

“你不会离开我的,对吗?”

毋庸置疑,你只有一个回答

你点点头

他的爱,给你压迫感,让你感到窒息

可不知道触碰了他哪条神经,他开始发起脾气来

他用力扼住你的喉咙,让你的意识逐渐模糊

“你,不会离开我的,对吗?”

“对……”你从喉咙里挤出话

失去意识的前一秒,他松开了手,坐在床边猛吸了口烟

他就是这样,喜怒无常,莫名其妙

你感到恼火,想起vox对你说的话

你终究是个有自我意识的个体,你不是他的宠物

你还是答应了vox

你不知道他怎么想办法毁掉了协议,vox在大清洗时把你藏了起来

vox站在车窗旁,伸手摸了摸你的脸

你看不清vox的表情,或许是大获全胜的得意吧

vox告诉val你在大清洗时死了,尸体都没剩下

val将整个地狱翻了个遍,真就没找到你。你被vox安排在地狱里的黑暗森林中,一个没人敢踏足之地,除了你

你不由的觉得好笑

vox时常会问你还会爱val吗

这个问题,事实上,你是不清楚的

val认出了你,时隔多年,他还记得你,这是不可思议的

val狠狠拽住你的胳膊,质问你为什么离开他

心底的那股情愫被val狠狠剥离开,一览无余,val明白你还是爱着他的,他愤怒的骂着你是个心里有两个人的碧池,说你不过是他的狗

你麻木的听着,不回应,不反驳,就是对他的回击

可骂着骂着,他又露出笑容,势在必得的笑容,他拿出文件,当年你出卖灵魂协议

你瞳孔猛的收缩,因为val不仅拿了自己的那份,还有vox和你的灵魂协议

“什么时候!?vox他怎么会!?”

你突然意识到val和vox本来就是一伙的

“我都说了,你不会离开我们的”vox从身后环抱住你,带着侵略和洋洋得意

最年轻的领主,却不是自由之身,这是地狱里大部分人不知道的秘密

“别向别人透露我们控制你事实”

end

现实遇到这种情况就快跑,一定要快跑!

你们的支持是我创作的动力!

看到这里众人只想表示池非迟你的脸呢?以及这番操作不是一般人能干的出来的。

“啧,真是有够不要脸的,毛利小五郎有你这么个弟子可真是他的福气。”琴酒斜着眼看了一眼池非迟,说道。

“嗯,毕竟我一向尊师重教的。老师的话,是要听的。”池非迟淡定的回道。

“…………”听到这番话的毛利小五郎表示:呵呵,我此生最大的错误就是有了你这么个弟子,你要听我的话就不会去做什么赏金猎人了,也不会去杀人放火了。有个孽徒真是家门不幸,有个猪想拱自家白菜也是家门不幸,为什么有种什么破事都能遇上的倒霉感呢?

高木表示:自...

高木表示:自己还能安然无恙的坐在这里看视频真是一种幸运呢!谁知道大名鼎鼎的七月就在他身边,家人们谁懂啊!

柯南熟悉的半月眼冒出来了:呵呵,池非迟这家伙心黑的比什么都黑,简直可恶至极。这么说来,他跟琴酒简直是绝配,你俩霍霍彼此就好了,不必出来祸害别人了。

毛利兰尴尬的表示:突然觉得爸爸能生存下来也是不容易啊!

看到这里柯南的心猛然提了起来,尽管知道最后没事,但是还是感到后怕。还是他连累了大叔,不过池非迟这家伙到底是怎么想的?感觉从来没有看透过他。

贝尔摩德看到这里只觉得心梗,她为了工藤新一这个臭小子付出了多少啊,拉克真的是个祸害啊啊啊!!!再这样下去她迟早要未老先衰,不过拖这里的福,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拉克的真面目了,她的天使应该安全了。

“呵,贝尔摩德……”琴酒嘲讽似的念着贝尔摩德。基安蒂翻着白眼,不去看贝尔摩德,正所谓眼不见,心不烦。朗姆瞅了一眼并没有说什么。

此刻受伤最深的应该是毛利小五郎了吧,什么叫“不能看着外人欺负自己的老师,要欺负也是自己来才行。”池非迟,师徒一场没必要如此吧?果然终究是感情淡了,嫁出去的弟子如泼出去的水,欸,好像有哪里不对?不管了,胳膊肘往外拐哇。不对,引起那些乌漆麻黑的人主意不是工藤新一这小子干得好事吗?我替他背锅了,果然还得先揍这小子泄泄愤。

池非迟默默的拍下了工藤新一顶着大包的脑壳的照片,不错,表情包素材有了。

打tag是为了避雷

CP向不明显(或许)

没有女主!没有女主!没有女主!

本文又名《小迟拿了女主剧本》《安室透:看!这么大一个顾问是我的》《琴酒:又是被BOSS当成猫抓板的一天》

欢迎提意见啊!

本人对池总的滤镜有一(亿)点厚

有些人可能有一点点灰甚至有一点点黑。

我的宗旨是把一切能拐的拐到安布雷拉,嘻嘻(˙︶...

我的宗旨是把一切能拐的拐到安布雷拉,嘻嘻(˙︶˙)

不喜欢可以出去,慢走不送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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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原先生,我还有一个问题,他是好孩子吧?”是众人熟悉的清冷声音,但这一次声音中却带着严肃。】

听到这熟悉的姓氏,思绪有些飘忽的小池回过了神。

说实话,先前的视频他并没有多大感觉,经历过锥心刺骨的剧痛之后,曾经那些无伤大雅的刺痛已经不能让他动容了。

但神原先生……终究是他的过错。

拉克看着身边抿起嘴,低下头就要陷入自我厌弃漩涡的小池,狠狠地揉乱了他的头发。

“不要乱想,你没有错。”先不说这件事小池本来就没什么的错处,就算有又如何?人心都是偏的。

就算他没有和小池相处记忆的时候,他都能因为那一点打抱不平的心思和自己心里的一点不爽千里迢迢找小泉红子送货上门……更别说现在他有记忆了。

他只能看着这个倔强的孩子,怀着愧疚的心情,在那段并不愉快的时光里,回忆着那幅被烧毁的画,一点一点把新的《家》画出来。

那是他小心呵护的孩子!是他耐下所有性子陪伴的孩子!是他看着一点点长大的孩子!

凭什么要因为不属于他的错误而备受折磨?!

七月可从来不是什么温和的人!他可是拉着半个城市陪葬的乖戾性子!

不以七月的身份杀人也不过是嫌弃麻烦而已,拉克手下可没少过人命。

众人也不由得开始回想那次事件,但诡异的是,他们的记忆就像被模糊了一样,始终想不起具体的细节。

“神原。”朗姆眯起了眼睛,再次回忆起了这个不起眼的小人物。

那算是他最冲动的一次了,没有任何事情调查,没有任何进行方案,一塌糊涂的事后处理……

要不是因为没人追究,他这个酒厂二把手就要蹲在警视厅等着老大来捞了。

【“是,他……是好孩子,那天是我失态了,说了很多过分的话。”

池非迟站起身,轻声道,“神原先生,已经过去那么久,那些歉意的话就不用再说了……”他不想听。

而且现在说什么也晚了。

那个八岁的孩子已经死了。

早在他到来之前,小池把所有的不愉快吞进肚子,转化成粗粝的沙石,不断碾磨心脏,磨出了对外漠不关心的外表,磨出了精疲力尽的心,也早就把那个敏感善良的孩子给磨死了。

那些话跟他说没用,他就是个替人打抱不平、自己也有一点不爽的人。】

“我是……好孩子啊。”小池听着那个人对自己的评价,好像什么压在心里的东西突然被拿走了,但又好像并没有太大感觉。

但是看到一向不喜欢麻烦的小七哥哥为自己打抱不平,他就觉得心里暖暖的。

他只要小七哥哥就好……其他人?不在意了,不会再在意了。

其他人的乱七八糟的思绪也是微微一滞,眼神不自觉的暼向前面的小池。

不过有一些人却不以为意,不过几句话语哪有那么夸张。

他看到一些调皮的男生因为老是去揪小女孩的头发被叫了家长,于是他决定效仿,把目光投向了他前面的小女孩。

前面的小女孩是个文静的性子,扎着两个麻花辫,是调皮男生最喜欢欺负的类型。

做了很久的心理准备,小池用力拽了一下她的其中一个辫子。

女孩惊呼一声捂着自己的头发转过身,眼里的泪水渐渐蓄了起来。

看着女孩快要落下的眼泪,小池一下子就慌了神,自己内疚的不行,结结巴巴的安慰起来。

因为紧张,小池的力气其实用的并不大,女孩主要也是因为被吓到,并没有很疼。

又因为小池平时的表现,女孩并没有过多计较,很快就止住了哭泣,最后也没有到告家长这一步。

他也看过一些熊孩子发脾气打砸家里的物品被家长训斥,他学着模仿又怕给家里带来太大的负担,选择了一些常见又便宜但砸起来动静很大的家具和电器。

完全没有达到想象的结果,小池本来还想故技重施,但看到不远处管家和女佣紧张、混乱的模样,举起的手终究还是放了下来。

他也尝试过逃课、离家出走,但闹了好几次,一次都没能如愿。】

“这算什么父母啊?”有些感性的女性不由得嘟囔了几句,却被身边的朋友拦住。

两个大财团的力量啊,哪怕他们再嘀咕也不能当面说出来啊。

至于心里?谁又管得了呢~

小田切敏也愣愣的看着上面的屏幕,不由的回想起他们那次对话。

“胡闹啊……”他轻哼一声,‘没想到那么平静把他噎住的非迟会……’

【“幼稚。”池非迟的话简洁利落。】

“……”对当时他就是这么说的,再次听一遍,还是在这种时候,小田切敏也只觉得自己更难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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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了三遍(╥ω╥`)软件出毛病了,崩溃。本来想弃了,但想到那些一直陪着我的宝子,我又坚持下来了。

伐开心

插一点小田切敏也,然后接着写《家》,这一段是除了女主我最恶心的一段。

听说boss身份出来了,有空我回去看看,能圆就圆圆,不那圆就当私设吧。

毕竟这方面我构思好了一整套剧情,舍不得放弃。

可恶!!!女主不够还要背刺我!

【她不确定拉克是什么时候开始活动的,说不定已经做好了万全准备,那么组织对费奇伯爵下手也不是不可能。

除酒...

除酒厂人员,红方的那些人都紧了紧牙关,组织竟然能跟国防部有联系,而且还是要员,国防部对一个国家影响很大,若是组织对国防部渗透,其后果不堪设想。

【他就是在故意误导,没有直说六个人中的谁,但他相信苏特恩肯定会猜到组织最可能的目标是谁。

而苏特恩本身有精湛的素描绘画技术,见过人之后要画下来很容易,又采访过费奇伯爵一家,让她执行这个任务也不奇怪。

“没问题,”苏特恩脑子转着,心里惊讶拉克居然会易容,面上没有显露,笑道,“只要你的易容术够真实!”】

柯南咬了咬唇,拉克也会易容吗?

【伏特加没有问这个任务怎么跟说好的不一样,跟着就行了,“不过,苏特恩,你的杀心还真是重啊,提到伯爵你居然也想着动手……”

“妨碍到组织做事,不管是伯爵还是侯爵,送他们一颗子弹作为礼物这一点是一样,不是吗?”苏特恩笑着反问。

伏特加发动车子,驶离原地,“那等执行任务的时候,就希望你干脆利落一点了……”

池非迟没有吭声,不管伏特加是想试探,还是在恶意逗妹子,别说漏嘴就行,也当是这一路的消遣了。】

来自组织成员的恶趣味。

咱说就是伏特加不知道有没有这个想法,但是拉克绝对是有的。

疯批美人谁不爱。

好想把拉克推到床上酿酿酱酱

【到了音乐厅附近,帮苏特恩弄好易容,让苏特恩带上小型通讯器,把人放出去后,池非迟就和伏特加开车离开了。

伏特加没什么事做,就是开着车兜风,找找这个城市有没有什么方便干黑活的僻静地方。

池非迟听着通讯器那边的谈话,盯着平板上通讯器的定位,监视着苏特恩的动向,也在等情报调查成员的情报。

手机振动了一下,新邮件传来。

卡瑟琳—道威斯的人际关系、生活习惯等信息,早就被调查清楚了。

在确认MD具体放在哪里前,他不会告诉其他人,只能他亲自经手,否则容易走漏风声,被不该拿的人拿到手。】

知道这个组织的官方力量,无不面色凝重,组织的情报网范围如此之广,真实深不可测。

安室透狠狠的锤了下椅子的扶手,这些在他恋人身上的蛀虫赶紧去死。

那个男秘书有一个情妇,池非迟换了个情报人员联络,又让对方去调查那个情妇。

抬眼,发现苏特恩的定位已经离开饭店。

“拉克,我已经撤离了。”

通讯器那边传来苏特恩的声音。

“今天下午之前把人像画准备好,到时候我会联系你,”池非迟听那边的通讯切断,收起了耳机,“伏特加,找个地方吃饭。”

“好啊,你想吃什么?”伏特加继续开着车。

“我不挑,你来选。”池非迟拿出手机,联系了一个外围成员,让对方去苏特恩家附近监视。

苏特恩这种表面有稳定工作的组织成员,住址不是秘密。

组织里,除了安室透这类不停换工作、住所不定的神秘主义者外,其他成员的住址都有信息。

成员之间彼此不知道,甚至不一定知道对方的存在,不过那一位一清二楚,只不过核心成员也很难接触到这一部分资料。

就算是他,这次过来也只是获得了调取苏特恩具体资料的权限,而其他成员,他只有联系方式,没法查到具体的信息。

也难怪那么多人想逮琴酒,不单是有关于BOSS的信息,琴酒作为行动指挥者那么久,再加上核查成员是否是卧底的权利,估计掌握了不少核心成员的信息,逮了琴酒,只要琴酒肯开口,就能拔起一串核心、外围成员来。

“要去MI6总部确认一下布防情况吗?”伏特加问道。

“不去,潜入太危险。”

池非迟发完邮件后,就把手机收了起来。

再说了,这次不需要他以身试险,冒险反而降低任务评价。

说难不难。

苏特恩加入组织不到一年就被盯上,卧底水准不算高,别看她经受过专业训练的坐卧行立,甚至连测谎技别用,看不出什么来的,但只要抛出鱼饵,看准时机收网就能解决。

组织行事可不像警察查案,不需要把铁证送到那一位面前,只要差不多就够了。

而那张无法确定在哪儿的MD,藏它只是一个普通人,资本家或许聪明狡诈一些,但总有漏洞可抓。

说难也难。

没有人提醒他对‘MD’的调查保密,如果他直接把调查MD的事交给别人,未免不够谨慎,就算不出意外,对他最后的评价也会有影响。

两个任务要五天完成,必须同时进行

沙雕文学

·前文见合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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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懂就问,当领主是有什么演技考核吗?

到这个份上你要再想不明白是怎么回事的话,就有点蠢过头了——被Carmilla坐实的领主身份,再加上从刚才交流的时候开始就觉得特别耳熟的“v”开头的名字……

不是你战战兢兢退避三舍的3v还能是啥?

好嘛,怼枪口上了。

怪只怪你当时听维姬百科时跑神了,和你直接招惹的vox以及被AD天天有事没事就挂嘴上乱骂的valentino相比,velvetee这个名字给你的印象真的...

怪只怪你当时听维姬百科时跑神了,和你直接招惹的vox以及被AD天天有事没事就挂嘴上乱骂的valentino相比,velvetee这个名字给你的印象真的不太深刻。

你大张着嘴愣在门口,满脸不可置信地看着velvet,断断续续地发出“你…你…你!我…我…我!”的结巴音节。

看起来不太聪明的样子。

Alastor听到动静后懒懒地抬头,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你这副蠢蠢的滑稽模样,又看到被你指着的velvet十分狡黠地笑着,还用手机拍照记录你的傻样,他很快就大概想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

Alastor觉得特别无语又好笑,他真想起立为你鼓掌——你可真是个惹麻烦的天才,他真的很好奇你是怎么做到下地狱不到一周,就集邮了一大半的领主的。

velvet扫了一眼刚刚用手机拍摄的你吃惊的囧照,她划拉着在周遭p了些儿童简笔画的小花特效。

这让你显得更笨蛋了。

她看起来十分满意自己的杰作,随手设置成了手机壁纸。

“记得一定要多多和我联系,ewelyn~”

她把“一定”咬的很重,虽然她笑得很和蔼可亲,但是你没来由地感觉脊背发凉。

“回聊~”

velvet没理会Carmilla刚刚的责备,背对着朝你摆摆手,漫不经心地落座会议桌最外侧。

Carmilla也没再追究她的无礼,只是淡淡地瞥了你一眼就宣布会议继续,然后再次十分冷酷无情地把你锁在了门外。

你呆愣在紧闭的门前。

你感觉从刚才开始一直被你捧在胸口的宝贝手机突然变成了烫手山芋。

你深情地看着它,虽然很不舍,但是说不定这上面已经被安装了定位监视器。为了保障自己的人身安全,你决定把它彻底丢掉!

……

不过在丢掉之前,你稍微玩会儿应该没什么事吧。反正现在alastor就在一门之隔的地方,你感觉你暂时应该是很安全的。

所以就玩一小小小小会儿。应该没关系的。

嘿嘿嘿嘿嘿~

你迫不及待地按亮了屏幕,猝不及防地,一张velvet甜美得有些渗人的笑脸呈现在了你的眼前,吓了你一跳。

屏幕里的她好像直愣愣地盯着屏幕外的你,仔细看她脸上还有些像血一样的红色痕迹,虽然她的笑容仍然和没掉马时一样活泼可爱,却让你莫名感觉阴嗖嗖的。

你安慰自己——从手机里冒出来的这股莫名的杀意应该只是你的错觉,这手机肯定是velvet自己之前用的,搞这么一个诡异的怼脸自拍当屏保只是因为她是个单纯的自恋小女孩。

嗯嗯,肯定是这样没错的哈哈。

这个岁数的小年轻不就喜欢搞这种猎奇的个性自拍嘛,你懂的你懂的。

谁还没个中二病了?

这绝对不是针对你设置的。

哈哈……

绝对不是针对你……的吧?

你怀着隐隐的不安,颤抖着手指划开锁屏进入主页面,桌面壁纸是一张和锁屏无甚差别的笑脸……

只是在笑脸旁边多了一行小字:

“敢丢掉就杀了你(=^▽^=)”

哈……

这他妈怎么看都是在针对你啊,草!

你默默地把手机攥得紧了些——你总感觉它要是不小心滑掉,自己的羊头可能也会随之落地。

现在的情况虽然看起来很糟糕,但是实际上……确实很糟糕。

不过有一点你始终想不通,现在看来velvet估计一见面就认出你了,可是她并没有直接伤害你,也没有要把你抓走的意思,还送了你手机,虽然用很恐怖的话威胁你不要丢掉,但是这好像是因为她之后要跟你当网友……?

总体上她对你的态度还是非常……友好的?

而且她刚刚很有耐心地听你叨叨了大半天Vox的坏话,中间甚至还笑得非常开心地附和了你好几句。

你看此事必有蹊跷!

嘶……难不成……

又有瓜?!

你感觉你很有可能窥探到了3v的商业秘辛!

你越想越觉得有道理——正常来说,velvet没理由对你这个让vox破防丢脸的家伙和颜悦色啊,除非……

真相只有一个!除非她其实一直都看不惯vox!这样的话,她倒是确实有可能还会因此为你拍手叫好呢!

你完全被自己说服了,这下再看手机壁纸上velvet的脸,你顿时萌生了一股面对同僚战友的亲切情感。

你不断地在脑内无中生有地补充着3v面和心不和的细节,说真的,地狱那些成天造谣的新闻报社应该聘你去当主笔,你的这些点子不比什么“天降地狱飞羊”有意思多了?

你正漫无边际地胡思乱想着,身后的门突然被velvet踹开,看Carmilla的表情,这场会议似乎是不欢而散。

“Kissmyass,fuckers!”

velvet大踏步地走出来,对着身后的领主们嚣张地比了个中指。

在看到你的瞬间,她的面色突然又变得晴朗起来,她跳到你的面前,轻轻握着你的手再次嘱咐你记得和她联络。

这次你没有再像之前一样呆愣着,而是热情地回握她的手,还十分激动地使劲摇了摇。

随后你用空闲的另一只手大力地拍打velvet的后背——活像走亲戚时,明明一年只见一次但是硬要装熟的七大姑八大姨。

“一定一定!咱们俩谁跟谁啊!”

“……?”

这下轮到velvet愣住了,刚刚在外面发生什么事了?这小羊怎么突然变成一副已经认识她半辈子了的姐俩好模样?

算了,不管怎么样,从结果上来看她确实取得了你的信任,于是velvet放弃继续探究你如此变化的原因。

从alastor再到velvet,以及后来还有很多其他恶魔,无论强大还是弱小,他们都会在你这里达成一致的共识,那就是——不要试图搞懂ewe这家伙成天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不然最后就会发现把她想的无比高深的自己是个小丑。

你和velvet笑着握手,因为谁也不先撒手,所以就一直高高兴兴地握个不停。从刚才开始就站在一旁的Alastor有点不耐烦了。他不知道你跟velvet为什么突然变得如此诡异的亲密无间,他莫名有点讨厌这种感觉。

就像Charlie的大酒店一样,Alastor已经把你也划进了他的掌管范围——他可不想自己手下的家伙跟3v那帮子不知天高地厚的没品鬼火少年建立任何除了敌对以外的联系。

alastor从你和velvet的中间穿过,似是无意地撞开了你俩紧握的手——说是无意,但是其实傻子都能感受到他对velvet不加掩饰的敌意。

Alastor说完垃圾话后就兀自向前走着,你再迟钝也感受到了他现在心情不太美丽,于是二话不说就屁颠屁颠地跟上去了。

看到你不假思索地跟上了他的脚步,alastor这才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在你没看到的地方回头暗暗斜了velvet一眼,其中传达的讯息很明确——别耍小聪明挑战我。

Alastor确实是误会了velvet。

velvet其实并不太在意vox和你的恩怨,所以她接近你和这些都没太大关系,她的原因真的很简单——她挺中意你的,仅此而已。

你那可能是因为无知,所以无惧到目空一切的傻帽精神在她看来真的挺有意思,让她总是莫名期待你接下来还会有什么出人意料的作为。

某种层面上,velvet其实应该和Alastor很聊得来。

她看着逐渐远去的Alastor和跟在他身后不断拍马屁的你,回味了一下刚刚Alastor充满警告意味的眼神,露出了兴致盎然的微笑。

“hoo~这可真是,意料之外的大收获~”

“alastor你不开心吗?为啥啊?噢——我知道了,是因为我拿了velvet的手机吗?哎呦你听我解释啊,我完全是被逼无奈的……好吧,我承认我自己确实也有点想玩,就算那样,我至少也有85%是被逼无奈的!我知道你很讨厌现代科技,但是你听我跟你分析哈——我们那边有句古话叫‘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意思是说你只有……”

Alastor听着从身后传来的你滔滔不绝的絮叨,眼皮直跳,他开始考虑明天的早餐改吃羊肉了。

“……我说这么多的意思就是!广播才是天下第一!”你用一个精妙绝伦的巨大马屁结束漫长的演讲。

总算听你讲完了一堆没用的废话,alastor稳了稳抽搐的嘴角,调整好完美的微笑表情,转过身来用一只手掐住你的脸。

“说的好,ewelyn……”alastor看着自己手里被捏的像个河豚的你缓缓开口。

“我记得你好像很喜欢偷听,对吗?”

alastor说的这话怎么这么难听,把你讲的猥里猥琐的。然而你也完全无法反驳,初见时为了偷听Charlie讲话不耐烦地赶他走的场景还历历在目。

“啊哈哈…额…yes…?”

“Great!NowIhaveajobforyou~”

你疑惑他为什么突然提这茬,感觉有点小尴尬:“额……whatjob?”

“跟上他们,去听听他们说什么。”

他把你放下,指了指正结伴去往另一个房间的Camilla和zestial。

你揉了揉自己被捏的有点痛的脸,不太情愿地说:“我能不去吗…?那个高个儿女领主看着很凶诶,万一我被发现灭口了怎么办?”

“所以你自己小心点~”说着他使劲推了你一把,催你赶快跟上。

“被抓住的话我可不负责营救,我先下去等你的情报了。”

“哈?你难道没有保护我安全的义务吗,就那个契约,契约啊,你忘了吗,Alastor!”你一面十分听话地按alastor所说快步跟上了zestial,一面回头用丰富的手部动作向他传达你激烈的不满。

Alastor无视你幽怨的眼神,朝你挥挥手告别,轻飘飘地回复道:“契约的最终解释权属于我~”

尼玛的,这鹿实在狡猾!

看着哼着歌下楼去的Alastor绝情的背影,你认命地悄悄跟在zestial和Carmilla身后,看到他们进入了一个房间。

突然一道黑绿色的影子闪过,它将快要合上的房门卡住,给你留了个方便偷听的小缝。

咦?

这不是Alastor的魔法小东西吗?

你看着这熟悉的黑绿配色愣了一下,然后很快就想明白了——

“噢~~~~”

“嘿嘿嘿嘿嘿嘿~~~”

“嘁,傲娇已经退环境了喔,Alastor~~”

你在心里窃喜,用很欠扁的语气小声地对着影子吐槽道。

Alastor:要不你还是死一死吧。

你听到屋子里突然开始唱歌了。

别的不说,Carmilla唱歌还怪好听的。

你从歌词和他们的对话里提取到了一些信息,总结起来大概就是在上一次大灭绝的时候,Carmilla好像为了保护自己的女儿,杀死了个天使?

看来Carmilla并不完全是个冷酷无情的坏女人,至少可以肯定她是个好母亲。

情报收集的差不多了,你赶快趁着没被发现下楼去找alastor会合了,在回酒店的路上你边走边把自己听到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讲给了他。

alastor看上去好像很惊讶。

“怎么了?是有什么重要的机密吗?”

你不解地发问。

“恶魔领主杀掉了一个天使,这很有趣~”

“why?之前难道都没杀死过吗?”

“确实没有人尝试过。”

“啊?那你们之前就让那些天使随便杀啊?没人想着起来拼命反抗反抗啥的吗?”

地狱的大伙平常看起来一个个都牛逼哄哄的,这时候竟然都这么默契地哑火了。

你觉得也挺荒谬的。

“可以但没必要。强大的恶魔不会被轻易杀死,又何必非要引火自焚呢?和天堂作对可不是明智之举,不是吗~亲爱的?”

“唉——!”你长叹一口气。

“啧啧啧,格局小了啊,Alastor,你得明白——团结才是力量啊!”你对着他十分失望地摇了摇头,又猛地握拳发表重要讲话。

“……”Alastor无语地看着十分愤慨的你。

你们随便聊着聊着不知不觉就回到了酒店,和Charlie打了个招呼后你们就各自回到房间休息了。

回到房间,你猛地将自己砸向柔软舒适的大床,一放松下来积累一天的疲惫瞬间就席卷了全身,你的眼皮重重地耷拉下来。

今天可真是丰富多彩的一天。

“滴滴——”

床头的手机响起一阵短促的新信息提醒铃声,然而已经完全进入梦境的你睡着后就跟死透了一样,显然是暂时不会去理会的。

“Hey,velvet,欢迎回来~”

“你看起来心情很不错,怎么样?那帮老古董看到天使头颅的表情一定很有趣吧~”Vox喝了一口手中的咖啡,笑着调侃道。

“哈哈~还不错,不过你一定想不到,有比这有趣一万倍的事情~”

“什么事?难道是……”

“Alastor死啦?!”Vox猛地从椅子上弹起,他欣喜若狂,句尾的音调突然上扬,满怀期待地看向卖关子的vel。

vel闻言翻了个大白眼。

“Uh——杀死Alastor只是你的个人性癖,别把所有人都想的像你那样无趣。”

vox又坐回座位,兴致缺缺地喝了口咖啡。

“嘁,好吧好吧~所以呢,是什么事?”

“你成天念叨着要杀死的那只小羊今天也来会议现场了噢~”

“噗——!!Whaaaaat?!”vox把还没来得及咽下去的咖啡全喷了出来。

“她是跟着alastor一起来的,而且alastor看上去很在意她。”velvet抛下一个又一个重磅炸弹。

“oh,my,god——!哈哈哈哈!!我没有听错吧?你是说,那个alastor?!thatfucker?哈哈哈!!”

vox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velvet是在开玩笑吗?那个狗屎自大狂alastor竟然还会有在意的人,而且还是那个蠢得离谱的傻羊,他真的要笑死了。

果然是个没品的东西。

完全没注意到自己这些天的表现其实也不遑多让。

“这可真是太新鲜了,thanksvelvet~你带来的这个消息够我开心至少一个月。”

velvet对着他这不值钱的样子嫌弃地撇了撇嘴,又瞥了一眼vox手里的杯子,她觉得有空可以问问val,vox是不是天天连睡觉讲梦话都在说“fuckalastor”。

“这样的话,那就更要把那只愚蠢的小羊骗到我们手里了,这或许正是杀死alastor那个混蛋的好机会,呵呵呵~”Vox发出阴恻恻的笑声。

“发悬赏的效率实在是太低了,velvet!你快帮我去把val喊过来,我们得好好商量一个周密的计……”

“等我手机上问问她这周末能不能来。”

“……”

“what?”

velvet没理会vox的懵逼,她随意地挑了个舒服的姿势坐下,拿出手机准备发消息给你。

vox默默凑到她跟前。

然后他立刻有点后悔凑过来看vel的手机了。

因为他看到velvet的手机壁纸正是他刚刚大肆嘲弄的蠢羊。

vel又点开聊天软件,vox瞥见置顶的聊天框除了他和val以及他们的群聊之外,还多了一个

“ewe”

他默默祈祷千万不要是像他想的那样。

只见vel点进了“ewe”,她在聊天框中输入——“ewelyn,这周末来找我玩吧~”

vox悬着的心终于死了,他不知道该从刚才起的哪一件事开始震撼了。

他只是想——没品的东西竟在我身边。

TBC

vox:我都有点嗑你俩了

◆又名《我被我最想逃离的前任胁迫了》

◆那么请吃今日料理吧!↓

◆【一盒手指饼干】——来自友人的馈赠,食人小镇最受欢迎的点心,会有魔欣赏的,但不是你

“……你是说,你把Valentino的摄影室烧了?”

“呃、或许,我是嗯……有点不小心……真的真的真的很抱歉……”

你看了一眼手机屏幕,重新确认了和你通话的是Charlie,重新将手机放到耳边

“我真敬佩你,小公主”你说着,语气像是很诚恳,“虽然我确实说你把这地方推平了都没关系,但也没必要真烧吧?”

“呃啊……我真的真的真的真的——不是故意的……不要嘲笑我了”

“我没有嘲笑你”你平静地安抚她,“我只是没想到...

“我没有嘲笑你”你平静地安抚她,“我只是没想到会做到这步……没关系,我已经想办法了,虽然我现在不能立即冲进去把Angel捞出来——我会被那只蛾子撕碎的”

“但我保证以后Angel的处境一定会比现在好……只要他能安然无恙的度过今天”

你最开始对解除Angel的契约就没有抱多大的希望,但你仍然提了出来,一方面为了碰运气,另一方面是为了更好的以退为进——

你跟Vox据理力争,没有劳动法就创造劳动法,最终又用你的百张无偿稿件换来了一份Angel有双休有小时工作制的“合法”合同,明日起生效

——也就是说你明天开始就要着手赶稿,在那百张海报完成前重新过上给3V当牛做马的日子

你衷心希望Val知道这个消息后能挠花Vox的显示屏——最好赌气别来找你画画

混账甲方你们迟早会有报应的

你从3V塔里走出来,重新回头看了一眼,门口悬挂着的摄像头闪烁着红光,冷冷地注视着你

你脚步停顿了一下,和摄像头对视了两秒,脚下调转方向抬步离开

……算了,恶魔生命无穷无尽,百张画纸也不过眨眼瞬间,换Angel的一半自由,也算不错

你也只能止步于此

Angel不擅长接受别人的怜悯和好意,他的经历让他太脆弱太敏感,这是你和Charlie的语言都不能真正帮助到他的原因——他不需要虚无又轻浮的安慰和鲁莽的救助

如果有人能将他拉出泥潭,那么“他”给予的一定不是安慰,而是能让Angel真正与人生现状和解的规劝

你期待那个“人”的出现

——

解决了Angel的麻烦,你自己也有一堆烂摊子等着

“好久不见了Sweetie——Oh!应该是不久前才见,上次见到你还是那次领主会议对吧,你……”

“我和Alastor吵架了”

你的老朋友、好闺蜜、食人小镇的罪人领主、人美心善的大姐姐Roise——她的声音戛然而止

你被突如其来的寂静搞得有些不自在,抬手心虚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另一只手将速写本抱得更紧了点

“嗯……就是,我想问问你……”

“这可真稀奇,亲爱的”

优雅的食人魔领主没有强迫你继续说下去,而是伸手轻轻捏了捏你的脸,很自然地将话题接过

“来照顾我心理疏导的生意吗?我确实是这方面的专家,也很好奇你和Ala之间的事……”

她的目光落在你抱着本子的手上——你按着本子的边缘的手用了比平时大些的力气,心思细腻的女性总是会注意到更小的细节

“你或许想组织一下语言……如果你愿意说的话,等我两分钟如何?为我们接下来的谈话准备一个房间和一些茶点——放心吧亲爱的,我会为你准备专门的正常甜点的!”

温暖的、让人安心的房间,一张小小的茶桌和柔软的座椅,冒着热气的三只茶杯——一杯红茶在Roise面前,你眼前各放了一杯黑咖啡和红茶

你看了一眼那杯咖啡,Roise注意到你的视线,立刻抬手将那杯咖啡移到一边:“抱歉亲爱的——我当然知道你不喝咖啡,不过我的助手总是会为我的客人准备不同的选择,也算生活里的小惊喜,对吧?”

Roise说着用夹子拿起两块方糖,放进了你的茶杯里——了解你的人总是会帮你加糖,好像你是个小孩子,这种被朋友照顾的感觉让你有点不好意思

不过现在占据你更多心思的是另一件事

你深吸一口气,两手下意识地交叉,手指不安地绞在一起——“我和他、不,或许只有我吧……因为一些事,而生气”

你和Alastor生前就是一场不纯粹的恋爱——你追寻他为你带来的波动,通过靠近他索取情感来完成更完美的画作,而他被你超乎常人的奇异所吸引,便用自己作为利刃来剖析你的灵魂

你们根本不懂什么是真正的爱情,于是将自己从未感受过的情感“定义”为爱情,甚至以此互相吸引

你们感情的本质是互相索取

明明是这样的,明明应该是这样的

但你,发现了这百年途中,那一点细微又致命的,足以颠覆你们关系的变化——

“我本应该不在意,但我发觉我还是很在乎这七年——因他不辞而别而不安,因他毫无解释而愤怒,因他而笑,因他而悲”

你从前好像能抽离自己,像一个旁观者似的看你因他而生出的情感,甚至剖析自己因为什么而波动,如何将那感觉融进你的画里——但渐渐的,你发现不知不觉间,你更多的心神落在Alastor本身

“我发现我不希望他骗我,但我、但我最初接近他——其实就是一个谎言”

你品尝过获得情感的欢欣,便无法忍受你笔下诞生毫无感情的色彩,于是披着那可笑的、或许你自己都相信了的一见钟情的谎言,踏入他的世界——

——甚至你看到那颗子弹钻入他的额头的那瞬间,你的第一个念头居然是:绝对,绝对不能让他离开你身边

Roise安静地看着你,在你沉默下来后,她将手上的红茶放下,茶杯底轻轻磕在盘上,发出一声轻响

“亲爱的”她这样轻柔地喊着你——

“你为什么如此断定,他介意这些呢?”

他当然介意了,你将众星捧月的广播明星、赫赫有名的无差别杀人狂、曾经与你耳鬓厮磨的恋人——吞吃入腹、以血作画

你在他死后默认分手,独自重回孤寂行走在世间,在地狱重逢却又因为自己那疯狂的举动而心虚,便处处躲着他——

他怎么会不介意?

“Alastor是个什么样的人?”Roise看出你表情里的意思,很优雅地笑起来,“他生气时是什么样的?拿走你的速写本?在你作画时打扰你?还是像带着一个自己喜欢的挂件似的,带着你招摇过市?”

你哑口无言

如果Alastor这就算生气,那地狱广播塔播放出的那些尖叫哀嚎声的主人——他们一定第一个不同意

“我们都知道Alastor是个恶趣味的家伙——他就喜欢做些小小的恶作剧不是吗?”Roise像哄小孩似的点点你的额头,“那些恶作剧很可爱,不过看来也会让你不安……咳咳,某魔应该注意一点了”

“Alastor曾经告诉我,你的感情只会泼洒在你的艺术品和他自己身上——这听上去有些……嗯,过于自我是不是?但我第一次见到你时,我就知道,不是这样的”

Roise的眼睛微微弯起来,你捧着茶杯,愣愣地看着她讲述,一瞬间说不出什么话……你极少听到别人对你的评价

“你有比地狱里大部分恶魔都更灵动的心——那被你太过迟钝的表现遮盖,你像个新生儿一样,在“情感”这一课上,你只是比其他人学得慢些”

“毫无疑问的是,你一定是有感情的——起码我确定现在的你,一定拥有”

不是的

不是的,你以前确实是没有的,你那一潭死水般的生活只在看到Alastor站在血泊中的那一瞬间改变——但是、但是你又确实发觉,你的情感真的不只缠绕在一幅幅画和Alastor身上,而是缓慢地、在你几乎无法察觉时向外扩散——

“如果你不是生来就拥有你所追寻的“情感”,那是什么改变了你呢?”

是什么“改变”了你?

你猛地从桌前站起来,又在瞬间意识到你的冒犯,你刚张口想道歉,却见对面的女士轻轻地、像是意料之中似的微笑着摇了摇头

她递来一盒饼干

优雅又善解人意的玫瑰食人魔冲你俏皮地眨眨眼

“不过你可以问他要饼干上的戒指哦?”

————

你向客栈跑去

——有那样一个人,并不在乎自己失去生机的身体所归之处,在初入地狱籍籍无名时带着你四处漂泊,用杀戮、用赌博、用骗术——只是出于好奇,便用不同的血液和泪水带来的刺激去浇灌那颗死气沉沉的种子,看你抽出花的枝芽

他曾经也以为那些血腥和刺激能触动你的心神,或许最初也确实有些作用——

但他后来才发现那些混乱的旅途中,你的目光和笔尖总是落在一个人的身上

Roise看着你匆忙的背影,抬手重新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视线落在桌子角落里那杯已然冷却的黑咖啡

“真是别扭又迟钝的孩子”

她轻轻这样叹息着,又喝了一口茶

“你说呢,Alastor?”

漆黑的阴影没有应答,而是缓慢融入地里,更快一步地移向客栈的方向

Roise不在意老友的冷落

——因为礼物也需要收件人

tbc.

【一些很微妙的误会——你以为他很在意你吃掉他这件事所以处处躲他,实际上Ala就单纯乐意逗着你玩结果逗过火反向冲刺了】

【Ala心路历程大概是:她超爱我→我草她是不是只爱画啊原来我是工具人拿这个装装委屈要挟她一下→她果然超爱我】

【Roise心路历程:我草你们赶紧锁了吧】

『希望你喜欢这个故事』

又名

困到极点的你和绝对不想谈恋爱的恶魔|

注:写ace人的乙女文..就蛮神奇的(对手指)

1.

最近地狱的节奏似乎偏向地球了,

...你想电视或是广播对xing爱和情人节赞美程度,超标了吧?

以前只是偶尔在垃圾街上发现亲热情侣,现在左左右右充满了谈恋爱的气息。

比如什么公主什么酒店,蔓延到地狱领主,感情因素在罪人里也很受欢迎。

很明显,全民都陷入热恋时对此不感兴趣的人就会感到些许扫兴了。

说实话

你并不...

你并不在意捆住自己灵魂的这位广播恶魔是否是无性恋者又或者是不屑于玩老牛吃嫩草的耍戏,也懒得想他用叙旧地名义突然造访的目的是什么。

你只想睡觉...

但总有人来你这个睡觉人的家做客。

2.

尤其广播本来是你用来助眠的,阿拉斯托这复古腔调更甚。

唔,懒惰这个称号你可不是白叫的。

.......因为太懒了,下了地狱,封了又丢了头领头衔.....和灵魂。

但按照惯例,即使反抗,衣冠楚楚的红眼老派人物估计也只会笑容和煦地拉紧你脖子上的锁。

当然,事情没有转机,这次也完全一样,

可你真的很困啊...

讽刺语调,还有老式收音机式断频的声音...加上上个世纪遗留的老式手杖敲击地面的催眠音。他一笔带过所谓爱情话题什么什么泛濫成災对他自娱自乐产生的“不便”,一副另有深意的样子。

但即使如此,成吨的困意已经飞飞翅膀能差点带着沙发上的你飞远了...

“HAHAHA,你也要像那些无礼之徒一样对待你的主人么?甜心~”

————————脖子上的拉扯让你一瞬间脸部扭曲,“大概是以前美妙时光从你脑海消失了啊!听到朋友烦恼时我们应该做什么呢?”

.....拉扯中强烈的窒息感让你只能艰难睁开眼来。

多么扭曲的色块,

…猩红色漫上来如被红藻浸没海岸,唯有极高的茸木长出水面。

真是....什么人用格外礼貌热切的话语却做着对淑女这么粗暴的事....

你努力抓住锁链揉了揉脖子。

“...你、斯您需要一杯黑麦酒么,先生?”

“啊哈~你总是知道我喜欢什么”

房间里响着悠扬的爵士乐,强打精神的你身边坐着愉悦哼着调子的恶魔。

可喜可贺,你转职变了“调酒师”,怎么回事....赫斯克那家伙呢?是什么能让一个人从广播恶魔手下溜个好假。努力清洗后的大脑并没有提供给你想要的信息。

“人物情感有趣是有趣,也很真实。但最近这些舞台戏码上演太多余重复真是太乏味了呀”

你尽力撑开沉重的眼皮,听他津津乐道。老古董精神地就像广播电台自娱自乐的清晨主持。

“噢—想当初第一次见到你,亲爱的,你可不是他们之一。那也是次慈善活动啊~把你从高位中解救出来可真不容易。well...啊哈,我为什么要用也,当然是因为最近我也在做一些慈善工作”

你想问,所以这次又要让你做什么。不用猜,为了摆脱禁锢重获自由,野鹿可没有什么底线。

但你实在太困了,只能沿着沙发强撑着看他荒诞离奇的大饼。

“噢,我想说,这份慈善事业也会你一席。你还能给那些伴侣一些小建议,他们最近有些太逾越了不是么———”

......你想你绝对是变弱了....不然不会在危机边缘不断睡着,这困意就如同饭后淀粉过敏一般,不停给你当头一棒。

“...那我就当你加入了,亲爱的”

最后不断在眼前眨眼就刷新的是靠近的血红眼睛和逐渐意味深长的笑容。

“哈哈哈哈...你听到我说话了么?"这语句稍显停顿“我离开的日子的确太长了,你现在看起来是不是有点太自由了...?真是惬意的假期啊,我的女孩.....”

哦,换法子威胁,他一如往常的操作....

...

“....你让我都有些妒忌了呢”

.........尖锐的指尖划过你的脸颊,如果有人自己打开了禁区话题意有所指多半算是终于状态不太稳定了。你昏昏沉沉靠翻身遮住了身体差点控制不住地冷颤,带动脖子上的锁链叮叮作响。

“可是如此不顾别人想法啊。所以那些索然无味的戏剧和捕猎夹才会准确避开你么~?”

空间在都扭曲了,黑色笼罩而来.....伴随着恶魔横眉下不善打量的笑面站在了你和睡梦融溶的最后一道门前....是广播恶魔发脾气的前兆。

不行....太困了。

“先生.”你撑着快合到一起的眼,努力敷衍着伸手,本想握他的手,不小心从他茸鹿角蹭过摸到了脸,你听到了可怕家伙忍耐条beng的声音...只觉困意光怪陆离,压力让你呼吸不畅,视线迷糊里那双眼的黑暗爪牙隐隐从红光里了撕出个小缝。

漫长岁月里,其实你已经记不清人类时期的事了。礼仪,情,或者是生死。

不是所有人类的灵魂都能适应着的折磨。你不怎么担心夺走你自我的恶魔现在又想怎么盘算去毁坏你的灵魂,或许说,你已经厌倦了,只想沉迷梦中...

挺奇妙的...

如果连他都不自由...

你没摸着他脖子上的锁,或者手...但睡眼已经撑到了最后...

你捧着复杂情绪,神色认真而恍惚地看着他

“如果你....成功了...”

“我会...比你...更高兴.......”

猩红的眼狭长地停住,连同空气也。地狱境内,这里任然只是小小的,不会被其他人发现的小屋。睡着的人呼吸平稳....黑暗似乎更深沉了。

啊哈,

静默了几秒,恶魔挑了挑眉,爵士乐还在播着。...阿拉斯托保持上扬笑容里不带半点积极向上的情绪。

哎呀呀...这可绝对不行。

红发恶魔果断起身理着衣领,颇有礼貌地表示了退意———虽然房子的主人早睡地不省人事。

他挥了挥手仗,桌上的杯瞬飞回原位,音乐也停止。关门前,那身影最后用手仗点了点地...

被单滞空许久.....最终还是悠悠扔上了睡梦人的身上。

“..well跟你叙旧很愉快~”

.....

很安静,

小屋在广播恶魔以一种扛着火车也要快速撤离的步伐闪退后...几乎小余秒就恢复了原有的平静祥和....

啊....你睡觉的眼罩还在自己衣兜里。

你慢悠悠从'睡梦'中睁开眼...不紧不慢瞥了眼被关的闭封严实的大门,随后又扯出眼罩给自己带上、

...又一次伸手再把被子掀盖上眼。

零容忍啊...?

蛮怪的。

但这招真好使

妈咪

避雷:女主有点恋爱脑,但只对阿拉斯托一个人,对其他人还是很冷静的

达特拉就这样留在了地狱客栈。

作为天堂的六翼天使,达特拉的实力也是不容小觑的

曾经她还是一个人类修女的时候,学过一些童子功,在遇到了自己的爱人之后又和他学习了格斗和一些其他方面的武术,在身手这方面,要是不用魔法,地狱里没几个人能打得过她

成为了六翼天使之后,虽然她确实是变得强大了,但很多方面都是加在了辅助上,或许是因为生前她一直行医为善的原因,她的能力在治疗上十分如鱼得水

在遇到维姬的第一天,她便帮她治好了被天使武器剜走的眼睛。

只要不是被天使武器弄坏的肢体,对于天使们来说是可...

只要不是被天使武器弄坏的肢体,对于天使们来说是可以长回来的,但被天使武器剜走的躯体整个天堂目前只有达特拉的魔法能治,或许正因如此,天堂的元老才如此宝贝她。也不知道地狱里怎么样

而现在,她出神的看着帽子上的衔尾蛇发呆

她记得原先的光环……是串联的麦穗中间有一颗四角星的

心怀担忧的将帽子重新戴上,达特拉继续听着夏利在诉说着自己的计划。

前不久传来了消息,天堂同意开始第二次谈判,希拉也会出现在这次谈判上,这个小丫头还是很开心的打算和天堂谈判。

“说实话,我倒是觉得你的计划是不会成功的。”达特拉真心给出了她的建议。

“为什么?”夏利依旧想要挣扎一下。

“天堂里的人不说一点儿错没有,但确实没有一位天使有过伤害别人的错误,而地狱里的人都是犯了这种滔天的过错被罚下的,如果没有确实的悔改之人的例子,是不会打动那些顽固的长老的。”

“更何况,天堂和地狱是两个不同的阵营,哪怕是为了利益,这个法案也不会通过。”

夏利沮丧的垂下了头,达特拉也很无奈。

虽然她在天堂贵为六翼天使,可蚂蚁多了还能咬死象,那帮天堂的元老古板又固执,天堂的至尊六翼天使们几乎早就不耐烦他们了,可是她们哪个都拿他们没有办法,甚至路西法还被罚下了地狱,由新生的艾米丽取代了他的位置。

四个六翼天使也就只有希拉还得没有反驳过他们,那也是因为她觉得这些规则都在自己的适应范围内,之所以说只有她,也是因为艾米丽还不知道大清洗,她是一个十分善良的天使,要是知道了这件事情,恐怕也会反驳天堂的元老的。

在她上天堂之前和艾米丽诞生之前,天堂总共就只有两位六翼天使,也不知道他们到底哪来的胆子,敢往地狱送一位的

现在又自己跑来了一位……。

“如果你真的想与他们谈判的话,我建议你还是先真的教导好一个罪人在说。”

达特拉放下琪琪,走到夏利的身旁,将手放在她的脑袋上,像在人间摸自己的女儿一样摸摸她的脑袋

“但是别灰心亲爱的,就算你的谈判真不成功也没关系的”她的嘴角浮过一抹笑“我们也会有实力让他们答应的。”

天堂和地狱之间的最强战力六翼天使,两边各有两个,他们这边又是两个成年天使,艾米丽哪怕是个六翼天使也不过只是个小女孩儿罢了,真要论起来,她肯定是四个六翼天使里面最弱的一个。

接替了爱与温柔的艾米丽,还真不一定打得过傲慢的主人路西法

她抬头望向窗外地狱血红的天空。

就像曾经爱与温柔与智慧的路西法,也无法反驳元老们和杀戮与惩罚的希拉一样

爱与温柔是世界上最美好的东西,但当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他们似乎又那么的无力。

什么?广播和电视争受众?Irene表示不存在的,看我和Alastor携手给地狱来点全息的震撼,来啊来吧,各位恶魔们,欢迎来到崭新的时代!

简介同合集简介。

点赞推荐更新足,订阅合集不迷路,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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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rlie他们要接待查证天使团要挑选陪审恶魔,早就忙得脚不沾地分身乏术,不可能回应那些记者。

Lucifer往客栈房间里一窝就是好些天死活不出来,记者们也不能真挤破地狱之主住所的大门,毕竟他们还珍惜自己的小命。

而Irene?笑死,他们到现在还没见过Irene的影子呢,Irene的能力可以让任何她不想见到的人对她视而不见。

但如此火辣滚烫的热点不蹭白不蹭,就算没什么内部消息,Velvet还是和Vox联手推出了一系列捉人眼球的电视节目和热搜话题,Vox甚至迅速办了个以天使审判为主题的风格走秀,标题是简单直接的“把天堂踩在脚下”。

Irene向来自居为“地狱底层小屁民”,纵使之前和Alastor联手在地狱最顶层的名利场兜过一圈,那也和这种面向无数民众的实时节目不一样,更何况此刻她早已把那些经历都忘光光了。

因此,在广播节目开始前,Irene无比紧张:“我的服饰有乱吗?我待会要说什么?怎么样的说话风格比较讨人喜欢?我应该认真严谨的描述审判庭上发生的事情吗?还是说随意一些?”Irene一叠声地问了一堆问题,跟电台的椅子上有钉子一样扭来扭去的,活像只被骤然抛上岸的鱼。

“放轻松,小Irene,就当是和我聊天就好。”Alastor的手指灵活地调试着控制台上Irene完全看不懂的各种滑轨控制器和开关按钮,然后戳了戳话筒手杖,突然开始讲话。

“晚上好啊地狱里的居民们,欢迎收听Irene的独家访谈,坐在我身边的就是Irene,the……Whatdemondoyouwanttocallyourself?(你想管自己叫什么恶魔?)”

Irene看着Alastor骤然递过来的话筒,十分慌乱:“额,啊,什么恶魔吗?Thedrugdemon?Theillusiondemon?Therevoltdemon?Idon''tknow……(药物恶魔?幻象恶魔?反抗恶魔?我不知道……)”

“哈哈哈!你真可爱,小Irene我逗你的。”Alastor转了转他手里的话筒,“直播并没有开始。”

Irene有些生气地拍了Alastor一下。

紧接着,Alastor又突然开始说那段同样的开场白:“晚上好啊地狱里的居民们,欢迎收听Irene的独家访谈,坐在我身边的就是Irene,thedrug/illusion/revoltdemon!Butseriously,you''dbetterpickoneoutofthose3wrods.Whichonedoyouprefer?(但说真的,你最好从这三个名号中选一个,有更偏好的吗?)”

Irene看着伸来的话筒有些无语地扯了扯嘴角,脑子里都是“狼来了狼来了”,她说:“Whatever(随你/无所谓/不重要).”

Alastor大笑着接上:"Whateverindeed!Afterall,nobodycareswhothefxxkbitthoseangelsback.Theyjustwonderhowhardyoubitethem.(确实不重要!毕竟,没人在乎到底是谁她丫的咬回了那些天使。他们只是想知道你咬得有多狠。)”

Alastor在广播电台方面的才能可不是天赋异禀可以概括的,他极快的临场反应,能根据嘉宾性格而调整的台风,熟练自如的控场能力和层出不穷的俏皮话让他的电台节目永远不缺乏吸引力和感染力。你看他只用声音就能和又有画面又有声音的TV恶魔打得有来有回就知道,他是这个领域里的绝对王者。

“OhyouwerethereAlastor.Ireallyfxxkthemup!(噢,你在现场的,Alastor,我真的把她们干死了!)”Irene刚刚被误导还以为这只是Alastor的又一次玩笑,可当Alastor笑着接着她的话继续下去后,她猜到这八成是真的直播了,一时肾上腺素飙升,显得有点过于兴奋,“你还记得Sara审判结束后的脸吗,谁能想到她的肤色还能更黑呢?嗤哈哈!”

“没错Irene,我还是第一次见最高六翼天使Sara露出那样的表情,她一般总是那么的……你知道的。”Alastor挑了挑眉继续引导道。

“胸有成竹,高高在上,目中无人?”在开始的慌乱过后,Irene被Alastor带得有些渐入佳境,“我还真不知道,能形容他们那群天使的词语可真是太多了,就跟他们陪审团里的天使一样多!而你知道陪审团里有多少恶魔吗?”

“一个也没有,在高高在上的天使审判厅里,地狱客栈的所有恶魔都挤在申辩席这么个小角落里,陪审团内浩浩荡荡的全是天使。”Alastor嘴角弯起的笑容里不无嘲讽。

“没错!一个也没有,多么好笑的事实啊!而我成功地把那变为了过去!”Irene已经完全松快下来,说到激动之处甚至不顾形象地蹦了一小下,“以后的审判陪审团都必须加入恶魔,这是我们申辩成功争取到的权益,我们地狱终于要有自己的话语权了!”

此言一出,别说是在乎自己小命而跑去听广播的底层恶魔们了,上层恶魔们也在走秀现场交头接耳,蠢蠢欲动。得知有机会在天堂施展影响力,哪还有人有心思去看什么劳什子的走秀呢?

“我还当发生了什么,原来是某个早该被淘汰的广播电台又在哗众取宠了。”Vox紧急插播了自己进电视屏幕里,“这么飘的声音真是所谓的Irene吗?别是个冒牌货在这招摇撞骗才不敢露面吧?”

“要知道,Irene从未接受过任何访谈邀约,在电视直播大行其道的如今,谁还会去参加什么老掉牙的电台访谈啊!他们地狱客栈的宣传片都是投到我们电视台的!”

“相信我们,我们才是地狱的未来。”

橱窗前,酒吧里,各种尺寸的电视机前,观众的眼睛随着Vox的眼睛转出一个个圈圈,他们形容呆滞的看着电视屏幕,无法移开目光。

Irene有些新奇地听着Vox挑衅的发言在耳麦里回响,她是没想到电台会自动收录Vox电视节目的声音,但是……地狱的未来么?

可若是有能传递更多观感体验的媒介的话,新媒体不也会变成旧媒体吗?

Irene和Alastor对视了一眼,Alastor微笑着按下控制板上新做的亮蓝色按钮。

大街上,小巷里,地下室、阁楼、或者家里某个有着落灰收音机的角落,红鹿收音机突兀地亮起,从鹿的唇舌里喷出荧蓝色的烟雾。

今天,他如往常一样凌晨就蹲在商店的电视橱窗前,可旁边小店收音机播放的“Irene私家访谈”一下子就吸走了他的注意力,访谈内容不仅诙谐幽默还言之有物,听到地狱将在天堂有话语权这等振奋人心的消息后,他只觉又对自己的恶魔生燃起了新的希望,甚至又有了吃人的食欲了!

但很快,Vox催眠的电视画面就吸走了他的神志,他只觉得那电视机里的话语十分的有道理,电台里看不见摸不着的飘渺声音八成是假的报道,是跳梁小丑的哗众取宠,不足为信。

就在他被Vox的电视画面蛊惑的时候,荧蓝色的烟雾自红鹿收音机中喷薄而出,钻进了他的口鼻。

那飘渺的女声再次从收音机中传来,她说:“来啊,来吧,看向你附近的阴影角落,你会被带到一个崭新的时代……”

崭新……的时代?Tom的脑子迟钝地想着,他呆滞的目光被那女声引导着看向了电视机下的黑影处。

那黑影里,睁开了一双蓝色的眼睛。

那是一种怎样的蓝色呢?它乱舞着绚烂着,像叫人上瘾的毒品;它深邃着闪耀着,像引人争抢的蓝宝石;它旋转着喷涌着,像吸人的深海漩涡。

而在那漩涡的中心处,有……有……

“……崭新的时代”

对,有崭新的时代,我要到那里去,我必须到那里面去。

Tom朝前稍稍一迈,身边的场景募得一变,他瞬间站在了广播电台的中央。

他看到了消失在人们视野中七年的电台恶魔和另一个蓝色水母恶魔从电台控制台前的椅子上转过来站起身并走到他的面前来,他听到广播恶魔那性感磁性的声音含着笑意向他问好,他甚至能闻到广播电台里淡淡的空气清新剂的香味,感受到室内空调带来的宜人温度。

他好像真的来到了广播电台里面,和主持人和嘉宾面对面交流!

“晚上好啊!今天过得怎么样?”风度翩翩的Alastor驻着话筒手杖向他微笑着打招呼,好像与他相识已久的朋友。

糟糕的一天,Tom想回答,可在他开口之前,Irene仿佛已经接收到了他的回复。

“Anothershittydayinhell.AmIright?(地狱里又一个糟糕的一天呗,对吧?)”Irene毫不见外地用胳膊肘捅了捅他笑道。

“啊哈,那让我给你讲个趣事调剂一下吧?绝对辛辣的秘幸!”Alastor默契地接过Irene的话头,他反着手掌竖在嘴边凑了过来,一副说悄悄话的样子,“你知道吗?审判厅上给Adam出头的全是女的!Lute,Eve,Sara还有我们的地狱女王Lilith,哈哈!谁能想到Adam为了生存需要上那么多个女人呢?”

“哦Alastor别把实话乱往外说,Adam作为地球上第一根/个鸡,可自豪了呢!”Irene长得一副冰雪美人的样子,嘴里的讥讽幽默又尖利,一下子就把荣光无限的“地球上第一个男人”打成了“世界第一小馆馆”。拉近听众距离的同时,也让人极具优越感。

Tom甚至觉得这并不是一个访谈节目了,而是真正看到了他这个人的,朋友间的聚会闲聊。

这就是……崭新的时代吗?

此刻,在Irene和Alastor的视角里,他们面前并没有真正的Tom站在那里,而是在对一个人体模特插科打诨。模特背后的那堵墙上排着一行行小窗口显示着听众的实时表情,以供他们接收听众的反馈。

此刻听众小窗口的数量急剧增长着,很快就蔓延满了一整面墙,不得不向两边扩张。看这架势,Velvet的直播走秀估计是凉透了。

Alastor关掉了耳麦里二V的各式脏话,意味深长地笑道:“Irene,你这话才叫‘把天堂踩在脚下’呢!”

Irene闻言颇有些自傲地笑了笑。

是的,崭新的时代,到来了。

电台直播结束后,Irene狠揉了一把笑僵的脸,摊在电台椅子上休息,在肾上腺素褪去后,她累得连根手指都不想动。

“Irene?小Irene?别这样,你不会想在这睡觉的。”Alastor红红的指甲在她面前晃了晃,Irene的手抬了抬一副想捉住他乱晃的手的样子,但很快又放弃地把手放下了。

“算了,你今天也累了,我破例抱你回去吧。”Alastor一副真拿你没办法的样子愉悦地把Irene抱了起来。

嗯,小脸粉粉白白的,身子软软糯糯的,Irene跟个大号洋娃娃一样可爱好抱!

一个人打多分工的结果就是能力透支,累成一动不动的咸鱼。

也多亏了她这次的全力以赴,Alastor终于发现了她层层谎言和隐瞒下包裹着的一点点真实。

Irene,居然是依靠她的毒而不是眼睛,建立连接制造全体感的幻境的!

是的,尽管听众的体验中,Irene既用了声音引导,又借助Alastor的影子给他们看自己的蓝眼睛来催眠。但Alastor坐在Irene的身边,发现她只是在放出毒雾以后等了一会,就直接跟他说“构建好了开始吧。”

Alastor脑子里瞬间闪过很多东西,他发现每次Irene在睁眼之前的确是用各种手段放了毒的。比如她在失踪多年后突然找他读他记忆时,先借握手蛰了他再睁开眼睛;比如她在第一次给Alastor看竹林茶屋的时候,让他喝了她泡的加料茶,才让他抬头看见她的双眼;甚至在她要加入客栈时跟他打的第一场仗里,在她用眼睛铺展幻境之前,他的后颈好像是被蚊虫叮了一下,刺痛后还听到了蚊虫的嗡嗡声和翅膀的风拂过的触感。

现在想来,在被叮之前,为什么他没有听到感受到颈边飞舞的蚊虫呢?

难道说,当时其实是Irene用透明细丝般的神经线扎他后颈下毒,然后又施展幻境掩盖了过去?

当时在场的那么多人,是不是也被她以同样的方式下毒,又借别的借口遮掩过去了呢?

答案显而易见。

而这并不是最引人深思的地方。

Irene和他认识了这么多年,在相互引为知心好友的时候她都谨慎地掩盖好了这一点。

而在她失忆的如今,在她已经知道他是敌对方奴仆的现在,她却毫不遮掩地把这点暴露了出来。

这难道会是因为Irene完全相信Alastor吗?

不,不会是这个原因。

Alastor的眼前闪过Irene前几天自残得倒在血水中的样子,眼神猛的一暗。

难道是她已经打算放弃一切了吗?

不,不会的,她并没有向其他人揭示这一点。

Irene。

你到底……

想做什么?

Irene:现在换我当谜语人了吧,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某作者:Irene不是闭着眼睛的吗,Alastor你怎么跟她对视的?

Alastor微笑脸:当然是因为我能看到她心灵的眼睛啦。(其实Ala是看动作和微表情来分辨Irene的心思的,虽然他看不到Irene的另一双眼睛在哪,但是从Irene的平时的行为模式能推出来Irene的眼睛在她脸的正面,因为每次她看人都会正面对人。)

Alastor和Irene时隔多年后再度携手!哦,我可爱死这种势均力敌相互扶持的爱情了崽崽们好帅!

其实和双V的受众争夺那,我本来想写他们唱歌然后歌词里表达他们在做什么然后局势是什么之类的,但是文里写歌真的有点怪,首先曲调就写不出来,再者他们唱歌小动作也多,都写了有点喧宾夺主,不写又觉得ooc。所以就换成了以受众视角来描写,你们可以当他们背地里已经唱过一曲了哈哈哈哈。

最后强势回收伏笔,咩哈哈哈哈哈哈想不到吧我从第一章就开始埋了!甚至他俩13章的时候Irene也是扎了他一下才睁眼的,Irene的眼睛原本毫无光彩,各种璀璨梦幻全靠幻境,而这——还是个伏笔,想不到吧,咩哈哈哈哈哈哈!

*乙女向

*alastorx你

*叙述可能混乱,第二人称

*我希望代入你自己

————————————

你沉默的看着这个剑拔弩张的氛围。

眼前的两个男人,一个身为父亲仍然幼稚,一个身为丈夫但也“稚气未脱”。一方因为对强者的不满而挑起的斗争本来不会持续很久,可能。

但你的直觉告诉自己,这并不是单纯的不满,里面还夹杂着其他复杂的东西,而你要做的就是将那堆杂草一点点分离感觉,先戳一戳,然后解开那些看着不易解开的死结。

你的丈夫瞒着的某些东西,你迟早会发现。

“好了!别吵了!”

charlie实在是受不了,干笑着打断这个氛围,然后推着...

charlie实在是受不了,干笑着打断这个氛围,然后推着两魔的肩上楼,回头顺便拉走了vaggie。

“……那么这算什么——我们现在要干嘛?”明显不爽的angle两只手抱胸两只手叉腰,眉毛上挑,那张似糖霜般甜蜜的小脸上堆起微疑惑。

“自然是做自己的事。”你搭上眼前白色蜘蛛的肩膀轻轻推了推,然后撇了眼husk。

“真服了你了……”

接受到消息的husk厌恶的皱起眉头,头顶的灰色耳朵下撇,喉咙里漏出猫咪代表威胁的哈气。

然后瞪了你一眼甩甩尾巴,绞起一旁的菜篮,扛起niffty,拉走angel,顺便示意愣在一边的pentious挪动他的蛇尾跟上。

整个大厅现在空无一人。

而主角现在才登场。

黑色鹿蹄底皮鞋缓缓从阴影处踏出,来者愉悦的哼着《雨中曲》移动到你面前,红色的单片眼镜反射出光芒。

“不是去和殿下参观了?”

“即使是那位地狱之主,也没有把完成眼下这件事重要。”

alastor满意的凑近你,红黑渐变的爪子摸上你的耳廓,然后向下慢慢滑动,像是在描绘它的轮廓,又像是在进行一个暧昧的挑逗。

“我当然知道了,需要告诉你我想扎什么发型么?”耳畔的瘙痒感把你逗笑了,话语中带着一点点亲切的抖动声,一双黑眼望向一旁的红鹿。

“不需要——因为亲爱的你没有选择的权力。”

他看似满意的挑了挑眉,因为放松而眯起的赤色眼睛转了转,在你身边坐下后按着你的肩往下,然后轻易就用指尖拉开了你的头绳。

沙发下陷,你任由他的手在头顶作乱,喉咙里又发出了轻轻哼唱的声音,广播嗓专有的电磁挠的你无法思考其他东西,它温柔又蛮横的不给你任何选择的权力让你的思维被它挡住,然后绞紧。

“…猜猜看是什么样?”

你感受到扎的位置偏下,稍微犹豫了一下又立马笑了出来。

“低盘发!”

“Huh,真是我的好女士。”他的手伸过你的肩膀,打了个响指后里面出现一面镜子,示意你接下。

通过镜子,你看见了由三股辫组成的精美发型,每一根发丝都贴贴服服的待在应在位置,并且将你的后颈展示了出来,苍白的肤色,细腻光滑,脆弱的好像一折就断。

“我还以为你会给它装饰一下。”

“完全不必如此,御用厨师的工作不允许这种事情的发生——”alastor从沙发上站起,用麦克风舞了个花站立在你面前,“所以,我给你准备了这个。”

一顶新款式的帽子,能遮盖住你的大部分头发但还是会漏出一些,高挑的体型配上这身厨师服是极好看的。

“谢谢,但厨师的礼仪不允许长有头发的活物进行烹饪,所以我需要帽子,能够把全部头发拢在里面的帽子。”

你抬手就要摘掉头顶的白帽,被一只爪子抢先按住,alastor用轻微的但又不可拒绝的力道制止你的动作,脸上的微笑没有变化,但那双眉毛却因不满皱了起来。

“不——我是说,你很可能、必须得听我的话,darling.”

广播嗓中开始漏出杂音,他生气了,但你并不慌张。

“可我的客人们要是吃到了不小心掉落的头发,该如何是好呢?”

“那就让他们闭嘴。”

alastor背过身的瞬间墙上映照出散着幽幽绿光的庞大身影,红色更红绿色更绿,人偶似的缝合线在他的牙龈处显现,脖颈变得更长也变得更有恶魔的样子。

然后在转回来的瞬间朝你露出一个调皮的笑容。

“都地狱了女士!不如放松一些,不要拘束于那些礼仪——”

“但你喜欢看我保持那些礼仪,依我看……”你眯眼观察了一下他的表情,alastor歪头看着你,那只手攀在桌面上,指尖刻在了木板里。

还是那么的幼稚。你懒懒的抬起眼与他对视。

你的丈夫一边说着“厨师的礼仪”一边递给你并不合规矩的礼帽,alastor是极为聪明的,在对待他人这件事上。

但他在你面前总是懒得伪装的,因为你总是会纵容他的需求,在任何时候。

“依我看,确实是这样。”

“Great!”

*

鬼知道lucifer听到他的宝贝女儿要拯救罪人这个理想时脸上的表情有多么的裂开,从一开始的强颜欢笑到最后在经历一系列事情后的破裂。

“不,我是说,不行,”lucifer抬头,一双红眼对上charlie不解又难过的目光,“我的宝贝,charlie,你的要求我都可以为你实现,但只有这个。”

他不行。

“Why…Dad”语气中的伤心不可掩盖,“明明妈妈可以唱歌赋予恶魔们力量,明明她不曾嫌弃他们,那是我们的臣民。”

像是一颗嫩芽从泥泞的土里拼尽全力的探出脑袋就又被人按下去,而按下去的那个人却告诉她:他不能让她这样,因为他不能。

“为什么不尝试接受他们呢?”

“为什么?”

他背过身没有说任何言语,没有被冒犯的生气,没有被质疑的恼怒,只是用纯白的背影沉默不语,他站在地狱的日光下,粉色的光芒将头顶的高帽投下,金色的蛇更加熠熠闪烁,如果他的头颅不曾垂下。

“老天赐予了他们自由意志,但你看看他们的做了什么?”仿佛为了印证他的话,下方传来的爆炸风波掀起lucifer的衣摆,“爆炸!将一切都搞得惨不忍睹!”

柔和俊美的脸上终于浮现出了不忍和无奈,他紧紧的皱着眉头,“……我不想你为了那些人冒险。”

在一旁旁听的vaggie现在正被慌张充满,她急迫的将身体探出栏杆外,闹事的家伙正拿着东西撞客栈的大门,一下又一下,震动随着爆炸声愈演愈烈。

“mimzy?mimzy是他妈的哪位??”

又震了一下,她快要被颠出栏杆外,一根手杖堵在了vaggie的身前将她从危险的边缘拉了回来。

“小心些——你瞧,就像现在这般。”lucifer弯弯嘴角指了指下方的场面,没有注意到女儿顿感紧张的神情。

“mimzy,我的好朋友。”

alastor适时的从阴影处踏出,咧开的嘴依旧笑着,“她随着住客们来探望我,别担心,下面还能撑好久。”

他朝charlie眨了下眼。

因为女士在下面!

接收到信息的charlie顿时放松了下来,但还是拉着众人开启传送门直达一楼。

一片混乱的场景中,女士屹立不动,尽管身边的蛇与蜘蛛,疯子和猫都因为动静受惊而乱作一团,她却很淡定的扶了扶脑袋上的帽子。

衣物被不知哪来的气压吹得作响,从脚底开始暴动的红色魔力掀起巨浪,然后将快处于危险境地的同伴们护送到安全的地方,顺便拿走了niffty手中的玻璃碎片。

“niff,这可不好玩啊。”

残桓断壁到处躺,charlie有些不可直视的用手挡了挡视线。

“看到了吗?这一切都是糟糕的!”lucifer好似因为自己的观点被眼前的景象证实了,“无论你给他们多少次机会,他们总会不顾你的信任——”

“殿下你错了。”

你高昂起声音打断道,毫不管这个地狱之主的面子,侧过脸对他说道。

“我可不会将任何事搞砸,这是鄙人的职责。”

一双黑眼在转瞬间被猩红充斥,尖牙磨得吱吱作响,赤色的魔力已经从脚底蔓延至大门口,一只手却打断了你的前摇。

“?”

“不亲爱的,这里就交给我好了。”

alastor将你的发鬓挽到耳后,替你整理了弄乱的装束后让背后冲出触手就这么撞出了门外。

血沫横飞,除了某魔的笑声和惨叫声,一切都是震耳欲聋的。

在厨房就应该做饭的。

你叹了口气看了看husk采购的食物,一些零零碎碎的蔬菜和肉类,勉强够一桌子菜了,而这时,你想起前天将处理好的全鸡送进了冰箱。

将两只小家伙召唤进厨房,因为陪你做事的次数足够多,两只小巧玲珑的爪子握住菜刀的动作也越发娴熟,甚至到了你只要在后指挥的程度,令人惊叹的学习能力。

将一旁的肉鸡交给小家伙制作,你开始主攻一道西餐经典汤——培根土豆浓汤,土豆削皮切丁,锋利的刀刃快速的将蔬菜切割,洋葱那刺眼的气味对你没有一点效果,反而将你的速度提升了。

培根冰冷但香甜的触感在你的手底游走,利落的切成小块后放入淋了橄榄油的锅中,油花滋滋冒响,煎出好看的弧度,肉类诱人的气味刺激着两小只的嗅觉,可没有阻止他们的步伐。

将它们组合在一起,用料理棒直接搅成浓厚的汤汁,以往你会注意装盘,尽量做到美丽和美味同时在客人们的面前出现,但现在你觉得……

外面的景象有些惨烈,他们更需要一顿能够填饱肚子的晚餐,于是你舍弃了盘装,换成了更大分量的锅子。

当你出去时刚刚还狼狈着的众人放下手中正在忙活的事情,十分默契的朝着唯一完好的餐厅走去。

站在桌旁,你的身侧是charlie,以及她的父亲lucifer。

“charlie千求万求将我留下来,”lucifer对你略显抱歉的笑了笑,“请让我品尝你的手艺。”

“荣幸之至,殿下。”

夜幕降临,至于从口袋里摸出某人让你晚上去他房间的纸条也是后话了。

为什么你要杀adam,为什么adam恨你。

你当然知道为什么。

生性凉薄的人会为了达成自己的目的而利用一切可利用的资源,但你可没有玩弄adam的感情,你不是那样的人。

一开始你并没有放在心上,但直到她开始耍起那根用天使之钢制成的长矛,向你详细的描述她们是如何杀死那些罪人恶魔时的情景,你沉默了下来。

虽然早些时候确实有听说过关于天使主动杀戮罪人恶魔的流言,但...

虽然早些时候确实有听说过关于天使主动杀戮罪人恶魔的流言,但现在被佐证让你有些措手不及。

因为你想起了你的丈夫,作为他的帮凶却能来到天堂是你已经差不多抛在脑后的记忆,因为他大概会长命百岁,这并不是祝福,这只是在陈述事实。

你的丈夫是一个极其聪明的人,他知道何时放手何时勒紧绳索,眼下没有了你的拖累,他一定会活的更好……maybe。

你的心里没有底,你害怕他会因为驱魔天使的杀戮而经历第二次死亡。

“我不能将他孤零零的留在那里,”你想到,“那太可怜了,我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事情。”

自己来到这里完全不是你能选择的,世界之上的规则如此让人琢磨不清,它将模糊作为特点,按照上面冰冷的文字分配灵魂的归属,但即使是这样,它仍然留有钻空子的地方。

你是卡bug上来的。

你记得自己是如何来到这里的,那是新奥尔良如此普通的一天,如果你没有被卷入一场精神变态策划的屠宰中,如果你没有因为不知为何替一个小孩挡刀的话,你还可以活很久很久。

挺可笑的,一个能够面无表情夺取生命的厨师——在生命的最后却突发奇想为一个无辜的孩子挡刀。

但身体在脑死亡的最后一刻,死死堵住了孩子逃生的出口,让杀人者无法再进一步的行为,得到了规则的认可。

你的灵魂已判定要下地狱,但下一刻强烈的执念让灵魂的残片滞留在身体之内,规则认为「此灵魂已得救赎」,原地被恰好击毙升入天堂。

在一瞬间地狱到天堂的反复横跳中让你明白了一件事,这个规则是有漏洞的。

你也不止一次向那所谓的上帝祈祷:为什么只有我一个人死后出了问题呢?这个世界上明明有那么多的人,凭什么偏偏是我呢?

没有任何回应,但你仍对祂有所感激,你喜欢探索新的事物,在人间是如此,死后亦是如此,你感谢祂让你有了这么一段经历,但也憎恶祂给了你这么一段经历。

你的感情淡泊,但并不是不懂爱,你和你的丈夫都互相爱着对方,你们在对方的身上学习自己没有的东西,联系的愈发紧密,没有任何人可以胜过爱着的那方,这是毫无疑问的。

于是你在确认这个消息为事实后,收拾行李闯入了驱魔天使下场地狱所开通的专属魔法阵。

强行开启的法阵散发出猛烈的魔法波动,吹起你的衣摆和头发,你没有过多的语言和表情,从法阵中离开。

从始至终都没有跟赶来的adam对视过一眼。

也自然没有看见他注视着你的目光。

从高空下坠时,你化为了一颗流星,背上的翅膀燃烧,纯白的羽翼皆被火星吞没,然后长出新的羽毛。头上的角第一次顶起,它们冲破皮肤,盘踞在头部。身后的龙尾从长裙下钻出,上面布满绒羽,韧性十足。

赤着脚站在小巷中,四周躺着横七竖八的尸体,搜出几卷绷带缠上不小心被割伤的手臂,你回过头去,巷子外正怔愣的站着一个金发的少女。

“你好……”她张张嘴,然后颤巍巍的说道。

“或许,你需要一些帮助?”

……看来不是无人看到。

“No,nononono...”

charlie在大厅的白板上做着记录,但动作实在是癫狂了点,只见她念念有词的从左上角的游戏区蹦到大清洗的板块,再从大清洗的板块直跳到防御措施……

“Oh...hey,”angel趴在沙发上一脸莫名其妙,“有谁能告诉我她是怎么回事?”

niffty捧着准备装饰的花,眨着那只独眼:“她看起来很有精神!”

“…我可不这么觉得,呃。”angel翻了个白眼,拽了拽站在一边慢条斯理的整理袖口的你。

“去劝劝?”

“这并不在鄙人的职责之内,”你头都没抬,嘴角上扬欣赏着整齐的袖口,“我可不是馆主的伴侣,瞧,正主在那。”

angel望去,穿着白色睡衣的vaggie睡意朦胧从楼梯上不紧不慢的下来,但一看到charlie的精神状态后立马清醒。

“charlie?”vaggie皱眉,试探性开口。

“I'mfine!Iamverywell!”

你淡定的看着charlie在快速说完一堆话之后爆出了恶魔形态开始不定时抽搐,明明眼里的血丝都堪比蜘蛛网了仍旧在硬撑着。

她似乎太着急了。

“你太紧张了,charlie。”vaggie走到charlie旁边,将手搭在了她的背上安慰道,“也许我们应该去问问你的——”

“NO!!!”charlie尖叫道,一双充满血丝的眼睛凑近vaggie绝望的呐喊,“别说——”

“——Yourfather.”

别过脸不去看几乎要原地爆炸的小公主,你的视线越过那些高楼大厦,注视着远处那栋闪着白色圣光的钟塔,它的头顶上还悬浮着耀眼的光环。

“Ha,goodmoringmydear.”

黑影从身边升起,一只尖锐的爪子搭在了你的肩上,不用回头就知道这一口播音嗓属于谁,alastor朝你咧嘴笑着,然后从你的肩头取下一片玫瑰花瓣。

你僵住了。

“……”用无奈的眼神撇了这头鹿一眼,你的脸上几乎写着“早就知道了还故意这么做干什么”的埋怨,然后拍掉了对方手指上拈着的花瓣。

“Ho、ho?”angel托着腮格外悠闲的躺在长条沙发上看着你们的互动,“看来我们「广播之星」的春天到了。”

“Ha,ha,”alastor回以一个愉悦的微笑,“angel,如果你撤回刚才所说的话,我或许真的会「开花」,但看在烹饪恶魔女士的面子上,收敛点吧!”

潜意思是说,你打扰到伴侣之间的打情骂俏了。

"I'msofuckingfedup.(我真受够了)"

快要被情侣整疯的husk手中捏着瓶子,力气之大瓶身都微微颤抖,上面出现裂痕,angel察觉之后毫不迟疑的哈哈大笑。

vaggie的双眼中倒映着charlie有些慌张的面孔,她弯了弯嘴角,捧着对方的手拍了拍她的手背,用行动表示了:她在这里。

“OK,dear.”alastor移动到你面前,不动声色的突破你们之间的安全距离,“看来你的小公主在和她的小伴侣商量怎么度过这场劫难。”

“你想说什么。”

“我猜后续需要我的一些…额外帮助。”

“哈哈……”你浅笑了一下,“放手去做吧。”

alastor并没有因此感到尴尬,反而接下了话茬,“烹饪恶魔女士,似乎知道我要干什么。”

“不……怎么能说是「知道」先生要干什么呢?”你摘下头上的厨师帽,将它折好放进自己的口袋里,“聪明如你,alastor,相信你一定不会放弃手下的这个大项目的,不管什么原因。”

“说得多么轻巧啊!Mylady?你就这么肯定我不会就此卷铺盖走人…Ha!Ha!我是不是还要感谢一下你给予我的信任?”

“我很高兴,如果你愿意的话。”

头顶的灯光依旧明亮,一旁的墙壁连接着幽深的树林,你这才意识到这里是食人鹿的巢穴,深棕的地板和挂满墙面的鹿角,它们就像树杈子,但比树杈子要美丽坚硬到不知多少倍。

外面忽然传来一阵喧闹声,出于好奇,你径直路过了站在通往必经之路上的alastor,顶着他不满的眼神钻了出去,从楼上往下望,刚刚还懒散着的众人纷纷忙碌了起来。

"Hey——comeon,bitch!There'salotofworkhere!(快来啊碧池!这里有一堆活没干呢!)"

“发生什么了?”你毫不慌张的走下楼梯。

“charlie她爹一个小时后要来参观客栈,”angel挑眉指了指身后紧张兴奋到来回踱步在门口的charlie,语气颇有些宠溺道,“虽然不是很愿意——好吧,就当我只是想帮帮这个老好人罢了。”

“charlie听到你这么说会很开心,那么需要鄙人干什么呢?”你保持着笑容就看见手中莫名被niffty塞了一只蘸着颜料的笔,husk扶额指向一旁的草稿,它的内容让你脸上的表情有些龟裂。

“……这文案谁提的。”

回应你的依旧是扶额的husk,他指了指你背后露着四只手的家伙,此时的主办人正往脸上拍着散粉,并转过头用艳丽的玫红色眼睛朝你wink了一下。

你:同事仅用三秒就治好了我的低血压

alastor缓慢的从房间移动出来,站在二楼的栏杆前观察着下方的动作。

他第一个注意到的是正在写着什么的你,将围裙和厨师帽摘下的你头顶盘着有些歪了的花苞头,看的他有些心烦。

然后又看到了你完工之后缓缓升起的欢迎语……

alastor:……Hahaha.

“好吧我的姑娘,”alastor快速化为黑影移动到你身边,他下定决心一定要解决一件事,“你的头发……请允许我给你重新编。”

“那稍等一会儿吧,”你埋头沉浸在制作礼花中,“我把这个做完。”

你听见为了表达自己不满的某人发出了杂音,看起来已经有些生气了,但你却纹丝不动,还有闲心在一旁偷笑,惹这头食人鹿生气的事只有你敢做了。

不过alastor以往可不像现在这么焦躁。你用余光看着他站在横幅下,皱着眉头观察正在来回踱步,然后时不时看看腕上手表的charlie。

“看我这个妆怎么样?”

angel站在你面前捧着脸,高挑的身材和开领的西服,以及一张能魅惑众生的脸庞,你得承认,这样的angel美丽极了。

“我认为你的素颜和你化妆没什么区别,意思是,你不化妆也很好看。”

“Ha!You'resosweet!(你的嘴真甜!)”

此时门口的charlie停下了步伐,捂住胸口瞪大眼睛看着手表。

“最后,最后一圈——”

“好的!到了!”

她猛的打开门就栽进了一个熟悉又陌生的怀抱,耳边隆隆回荡着血亲开心的话语。

“CHARLI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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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开学最后一更了……下次见到我估计就是3.8了,12天之后才能见到我了宝宝们!!

最后悄悄补一句,晚上睡觉的时候,你是抱着alastor送的玫瑰睡的喔……刺被很好的刮掉了所以没事。

面对未知阴谋,Irene化身追逐信息的猎手,试图绕过契约捉住Alastor所知的内幕,可事情并不容易,而Alastor似乎故意存了逗弄她的心思……

Alastor房间的草地上,摆着一个英式小茶桌和两个很有格调的木椅子,其中一个椅子上坐着悠哉游哉喝茶的Alastor,另一个椅子上坐着把斗笠串珠绢花揉得乱糟糟的Irene,Irene身边则摆了足足五个大白板,上面记载了这几天他们各种尝试后Alastor透露出的信息。

“不对不对,这里的逻辑也不通。”Irene把刚刚写好的逻辑链和另一个推导出来...

“不对不对,这里的逻辑也不通。”Irene把刚刚写好的逻辑链和另一个推导出来的结论连在一起打了个叉,“还是相互矛盾的,所以你绝对是有些部分必须按契约说慌,有些部分是可以透露的,可完全没办法验证出来啊。”

之前开会时的加密通话的前提大概是Irene问的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东西,一旦问到核心问题,Irene是试尽了方法也没能从Alastor这里撬出半点有用的消息。这些天以来,他们尝试了记忆读取,加密传递,让Alastor故意说反话,提出问题让Alastor眨眼或转眼来表示肯定或否定,Irene甚至借他们初遇时的交易把Alastor拉到实验室扫描了全身的神经连接和大脑图像,可是除了一堆自相矛盾含含糊糊的信息“麻团”以外,什么也没得出来,完全找不到漏洞。

而另一边,Lilith和Lucifer密谈时说的“计划”,却没有任何保密契约的约束,是因为Lilith无比相信Lucifer会守口如瓶吗?还是说那边有意让客栈的人知道这个“计划”?Irene思考着。

Irene在思考的时候会有一些小动作,比如说揉揉果冻斗笠,扯扯上面的串珠或者咬咬手指什么的。在又一次无意识地用犬牙咬自己的指尖的时候,Alastor捏着她的手腕把她的手抓了过来,在手里把玩了一会之后,用尖牙咬了咬刚刚Irene咬的地方。

“你要吃饭吗?我一周前把一整只鹿打包放在闷热潮湿的地方腐化了,现在应该正是你爱吃的‘火候’。”Irene提议道。毕竟刷客栈众人好感度还是她当时的主要目标,类似别的用心小礼物她也给客栈里的其他人准备了不少。

“真是让人无法拒绝的提议。”Alastor终于放过了Irene的手,双手虚拢在一起,左右手小指到食指轮流一一对应地点在一起,眼睛往上地想了一下,又说,“既然你为我精心准备好了佳肴,我也不能没有表示,我给你做点你最爱吃的中华家常菜怎么样?”

Irene:?!?!?!我们之前这么熟的吗?这你都知道?

“OhmylittleIrene.Youhavenoideaabouthowdeepourconnectionusedtobe.(哦,我的小艾琳。你不知道我们曾经的联系有多深。)”Alastor低笑着转身,召出了中式料理台,然后系上了印着“Ohdeer”的珊瑚色围裙,“说起来这些菜还是你教我做的,你不知道,你的教学水平简直是——灾难!哈哈!”

“……你就说你学没学会吧。”Irene不甘示弱地回怼道。

“Well,我一直很聪明。”Alastor回头眨了眨眼睛。

“是是是,你最聪明了。”Irene闻到了菜肴的香气,决定不和Alastor一般计较。

“你知道的Irene,你们中华菜对于同一种食材永远不止一种做法,蒸煮焖炖煎烤炒炸……”Alastor颠着勺说。

Irene听出来他话里有未尽之意,可这人偏偏讲到一半不讲了,“然后呢?”

“然后什么?”Alastor装傻也不好好装,语气里全是揶揄的笑意。

“你想说的话呀,总不是真的在感慨食材的做法多种多样吧……”Irene回头看白板群,“你该不会想说问题的解法也多种多样?可现在的情况是失败的做法多种多样啊。”

“……还是说,除了试图破解契约这个大方向外,还有另一个方向走?”

Irene回头,对上了Alastor含笑的双眼,“菜好了”,他这么说道。

于是Irene的疑问整整憋了一整顿饭,理由是Alastor说桌上有中华传统菜所以吃饭要做到中华传统的“食不言,寝不语”,然后任由Irene软磨硬泡愣是一句不说,慢悠悠地享用他的烂鹿肉,一小口一小口地吃了足足两小时。

Irene只能怨念地看着他吃,然后在心里各种盘算。

除了审判庭上和会议中得到的信息外,Lucifer告诉了Irene他和Lilith密谈的内容。他两的密谈就在Lilith跟Charlie、Vaggie和Lucifer说“赎好罪的恶魔也可能不被天堂选择”之后。Lilith告诉Lucifer,她是被天使们逼着合作参加庭审当人证的,还说她现在很快就能收集好她被逼迫做假证的证据,只等下次庭审时一举揭露审判庭的龌龊与不公,断绝天使高层对Angel的虎视眈眈和对“大清洗”的坚持。她建议Lucifer他们不要和查证天使对着来,也不要跟Sara吵着停止大清洗开讨论会,尽快开始下一次庭审才能快速让事情尘埃落定,她收集证据被暴露的可能性也越小。她也跟Lucifer强调不要把这些信息告诉任何其他人,尤其是Charlie,那孩子藏不住话。

Lilith对Lucifer的自白说也说得通,但细细推敲也有些疑点:比如天使高层们为什么偏偏盯上Angel,明明Niffty才是最后杀死Adam的人;比如如果她证据已经收集得差不多的话为什么不直接在前几天的审判庭上爆出来,要等下一次的审判呢?

可人并非是不可能性情大变的,Irene是亲历者,自然不会排除这样的可能性犯经验主义的错误。

Lucifer的Lilith是好人的逻辑说得通,但反过来Lilith是坏人这个逻辑也说得通,甚至要更有说服力一点。

如果抛开Lilith的言辞,只专注于她的话造成的影响的话,你就会发现,Lilith在致力于继续大清洗、致力于不让查证证实Irene的证据、致力于尽快开始下一轮审判。

她先用一番言论乱了Charlie和Vaggie的阵脚误导她们觉得不被天堂选择的恶魔由大清洗“安乐死”比较好,误导她们觉得大清洗是解决地狱过剩人口的唯一方法。

可这个言论显然无法动摇地狱之主Lucifer对大清洗的反对,毕竟Lucifer现在怀疑地狱的存在本身就是不合理的,Lucifer觉得人们是被压制了自由意志才产生了黑暗变成了恶人,自然不会觉得地狱人口过剩“问题”应该由受害者/地狱里的恶魔被再次杀害来解决,Lucifer甚至不觉得地狱人口过剩是那个该解决的“问题”。

相比于可以撒谎的言语,人们言行所造成的结果更能揭示他们的立场。因此Irene推断,Lilith的目标应该是继续大清洗和杀死Angel,这和Eve、Lute、Sara立场一致。

Lilith在审判结束后就快速地和Charlie、Vaggie、Lucifer分别谈了两场,如此急切地跟进,Alastor很可能也已经接到了那边给他下达的命令。

甚至可以推断说Alastor和那边的契约是主仆契约,而Lilith就是Alastor的主人。Alastor的契约限制范围如此广泛如此限制自由如此严格,除了主仆契约不做他想。而主仆契约是地狱特产,和Alastor签订契约的只会是地狱恶魔。又是地狱恶魔,又能压得住Alastor,又和天使同一立场,又能制定严密得找不到漏洞的契约,除了地狱女王Lilith以外,Irene想不到第二种可能性。

Irene一想到这里,瞬间连上Lilith和Alastor都失踪了七年这件事,Lucifer说Lilith在这七年里一直在天堂奔走反对大清洗,Alastor也是在天堂吗?

他们真的在反对大清洗吗?不是吧,Lilith现在想继续大清洗啊。

那他们在天堂呆了那么久,到底是想做什么呢?

杀死Angel,继续大清洗,真的是Lilith想做的事吗?还是只是她“伟大宏图”的某一步?

Alastor既然一直都在Lilith的掌握之下,那他来地狱客栈帮忙估计也是Lilith的命令,可是为什么呢?

Irene此刻好似在管中窥豹,只能看到一小部分,不能得到事物的全貌。

所以还是绕回来了,她需要更多的信息。

此刻正好Alastor也吃完了,Irene终于得以让他回答自己憋了已久的疑问。

“审判之后,Lilith一定也交代任务给你了,不如你做做任务让我看看?”

没错,找不到契约的漏洞,那就顺着契约来嘛,知道Alastor的任务也可以逆推出动机呀。而且Alastor作为直接安插在客栈里的契约约束的奴隶,Lilith交给他的任务一定关乎Lilith最看重的东西。

Alastor闻言擦了擦嘴角,站起身来:“小Irene,你真的很聪明,你没有野心,真是太可惜了。”

Alastor站直,他的衣摆无风自动,鹿角变大,脸上显出绿色的荧光缝合线,他伸出手,手心亮起幽绿色的光芒

“愿意成为我的奴隶吗?Irene。”Alastor在狂风中笑道,“不要在审判中碍事,匍匐在我的脚下,永远——”

Irene呆呆地听着Alastor说出口的话,喃喃道:“真是疯了,她居然让你收我当奴隶……”

“她已经完全不信任你了,是不是?”

“Alastor,你的处境很危险,是不是?”

Irene最爱吃的中华家常菜:请自行脑补一个自家常见的原材料简单易得的家常菜。因为个人口味不同和地区差异,我没办法写一个具体的菜在这,不然其他口味或者地区的人就会看不懂这个菜特殊在哪,它特殊在你在异国他乡吃一口就能梦回故里梦回童年。材料简单是因为Irene生前家境微寒,材料复杂的吃不起。

某作者:有个非常聪明的女朋友是什么体验?

Alastor:非常苦恼,安抚其他人只需要笑就可以了,她则完全不行,你什么都没说呢,她一下子都推理出来了。

某作者:虽然在抱怨,可是你笑得真的很可疑,笑得我蛀牙疼。

某作者:有个天天当谜语人的男朋友是什么体验?

Irene:等等,我什么时候有的男朋友?【突然慌乱】

某作者:诶诶诶诶诶诶?!【跟着慌乱】

Irene:是说Alastor吗,可是那不是一夜情吗?他第二天早上不见人影啊!不就是默认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赶紧忘了这事别放在心上吗?

某作者:握草,你说得好有道理,无法反驳。

Irene:【强行镇定】没错一定是这样的,无性恋又不是感受不到性快感,他一把年纪了也不是什么纯情小男生,说不定定期会找人享受一下gc之类的……【越说越觉得自己说得有道理】

某作者:可是刚刚Alastor采访的时候默认了你是他女朋友啊【震声】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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