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的推荐LOFTER(乐乎)

你居住在蒙德,风神巴巴托斯所居之地。蒙德——[自由]的城邦——也是你的梦想之地。

你喜欢这里的一切,不论是清新香甜的蒲公英酒,还是自由浪漫的蒙德人,甚至史莱姆,骗骗花,丘丘人你都喜欢。

不过你最喜欢的还是风神巴巴托斯,主要是在蒙德城的神像,就是那长腿,那细腰!你真是tm爱死了!

咳,你承认你是个lsp,但你平常都藏的很好,顶多盯着帅哥的翘臀长一会。

咳咳,好像也没藏地多好......

咳咳,好像也没藏地多好。

言归正传,你喜欢巴巴托斯,这是肯定的,他目前在你心中最喜欢的人排行第一。

但,最近你发现,你好像又喜欢上了一个,嗯,酒鬼,整天喝蒲公英酒喝的酩酊大醉。

你喜欢他的脸。

于是你准备泡他。

你没有过追人的经验,但一般来说就是说甜言蜜语并且身体力行。

“在遥远的神的国度…”

他又在为了喝上一杯蒲公英酒而卖唱赚钱,今天唱的是你最喜欢听的七神。你认真听他唱着,打算等他唱完就去找他。

“…我叫温迪,是游吟诗人哦”

你问了他的名字,并在他回答完之后向他告了白。

他愣了下,好像被吓到了。

对啊,一个第一次见面的女孩子向他告白,怎么想都好像是在戏耍他吧。

肯定要被拒绝了,你想。

“…好哦”

令我没想到的是,他竟然答应了。

这次明显是轮到我震惊了。

其实,刚才告白的时候是有点紧张的,我不想和陌生人讲话,但我又喜欢充满自由风采的蒙德城,连带着喜欢这里的人。

你平静下来牵上了新出炉男朋友的手。

他冲着你微笑,净是无辜,我也开心地笑着,作为纪念,你拉着他去了酒馆,给他点了一大杯蒲公英酒。

你可是做足调查的,当然知道他喜欢喝什么啦,嘿嘿。

他眉眼低垂了一会,但又立马展开了笑颜,速度快到你以为是你的错觉。

…他喝的很醉,没有一点防备心,这明显不正常,你托着脸看着他由于喝酒而通红的脸。

你靠近他,轻轻把他耷拉下来的一丝发别到他耳后,“…我们以前认识吗?”

你轻轻问道。

他没有说话。

你敲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对啊,问一个酒鬼这个问题干嘛,真是糊涂了,你笑着摇了摇头。

你把他带到客栈,给他开了一间房让这个醉鬼睡觉,把他弄到床上后,你便离开了,没有看到身后,那一双蓝绿色的眼睛中分明没有一丝醉意。

第二天,你欢欢喜喜地去原来他唱诗的地方,果不其然,你在那里看见了他。

他看见了你,朝你wink了一下,眼中带着狡黠的笑意。

你也回了他一个甜甜的微笑。

等他唱完人群散去,你冲向他,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

“今天,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什么地方啊?”

你好奇地问。

“嘘——到了你就知道了”

他神秘地笑了笑。

哇——

你惊讶地看着眼前的参天大树,细碎的阳光透过葱郁的树叶散落到地上,好似一群玩耍的光精灵。

“阿柒你是我第一个带到这里来的人哦~”

你看着他,望到他的眼底,里面满是真诚,还有压制的爱意。

“那真是我的荣幸”

你笑着回应他,突然一步向前,凑近了他的脸。

他不受控制地退后一步,倒在了地上,你顺势压了上去。

你膝盖挤在温迪的两腿之间,双手撑住草地,嘴唇凑近他的耳朵,呼出的热气让他的耳朵带了一层薄薄的红。

“温迪,喜欢一个人是藏不住的。”

你好笑地看着他红的滴血的耳垂,用鼻尖亲昵地蹭了蹭他的脸颊。

“就算你捂住了嘴巴,也还是会在眼睛里跑出来。”

你狡黠地看着他,眼神中满是戏谑。

他干脆破罐子破摔,伸手搂住了你的脖颈,凑上前去,吻住了你的嘴唇。

你们吻的难舍难分,分开时,都稍微喘着气,暧昧的银丝在被阳光照耀着在空中闪着光。

鼻尖满是清新的青草味,带着花的淡淡的香气,蒲公英和蝴蝶在自由的风中跳着亲密无间的舞。

你吻着他如天鹅般的脖颈,为其染上暧昧的红痕,他如濒死的人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就算晕过去,也没有放手。

你吻了吻他泛红的眼角,舔去了由于你太过分而导致的泪珠。

虽然吃干抹净就跑一向是你的传统技能,但那是没失去记忆前的,关你现在什么事呢?

你看着温迪在睡梦中皱着的眉,轻轻抚平了它,在他洁白的额头上印下一吻。

“睡吧,我在这里”

———he————

gb向,你all向

不是貊泽你真人机啊?

不是椒丘你真被偷家啊?

面冷心热还给睡的同僚貊泽

椒椒狐狸暗恋你

本篇w字,粮票解锁千字彩蛋,请给我赞和红心

ω

下班后的奶茶是幸福的味道。

“你这辈子做过多少人?”吸着杯子里的仙人快乐茶,你百般无聊的朝你的同事曜青影卫貊泽问道。

他看了你一眼,面无表情的脸上没有一点情绪,嘴却一刻不停的在嚼着仙人快乐茶里的珍珠。你见他不理你,有些不满的推推他肩膀,貊泽叹了口气,“奶茶也堵不住你的嘴吗?”

“虽然这家出的...

“虽然这家出的新品奶茶是很好喝,但我也真的很好奇答案,说嘛说嘛,我不告诉其他人。”

“.....记不清了。”

“啊。”你瞪大双眼,没想到貊泽这个浓眉大眼的家伙竟然如此深藏不漏,“看不出来你是这样的人。”

“?”他转过来面对你,眼眸略带疑惑,你们对视一会,貊泽才意识到,“你说的是那个做的人数?”

“不然呢?你以为是什么?”

“我以为你说的是杀掉过多少人。”貊泽平静的吸了口奶茶,作为将军影卫,他要处理的人不少,就像人不会记得自己吃过多少碗饭一样,他也不会记得自己做掉过多少人。

今天的天气很好,傍晚的风夹杂凉意拂过,你支着下巴,“那种事情随便啦,快告诉我答案。”

“零个,你满意了吗....”

“噗——”听到貊泽的答案,你险些把嘴里的奶茶喷出来。他皱起眉,从怀里掏出手帕递给你,你不好意思的接过擦嘴,空气诡异沉默一会,你别过脸,还是没忍住想笑的冲动,“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有这么好笑吗?”青年冷漠的声音在你耳边响起,你捂着嘴拼命忍笑,短短几分钟,你把这辈子最悲伤的事情都想了一遍。

“抱歉,貊泽...但我就是忍不住...我无意冒犯,请问你今年几岁了?”

“关于我的情报你应该都有吧,用得着问我吗?特别情报官。”话又说回来,你这副样子看着真让人火大,就不该搭理你的,貊泽抿起唇,表情愈发冷漠。

你当然对他的资料了如指掌,毕竟你作为曜青将军幕僚之一,负责的是一切与仙舟有关的情报,任何消息都逃不出你的掌控范围之内。

貊泽是仙舟人,仙舟人以漫长的寿命闻名,年纪自然不小。本来你是觉得,他性格只是冷淡,应该多多少少也会有些成人生活,没想到貘泽不仅是性格冷淡这么简单,他简直就是个性冷淡,你都有点怀疑他是不是在唬你了。

“唔....只是有点不敢相信你一把年纪了都还是处男....”你轻笑一声,矫揉造作的将声音放柔,用充满怜爱的口气道:“真可爱。”

你这阴阳怪气的话,泥人听了也有三分火气,何况貊泽是实实在在的人。伴着破空声,你反应迅速的用折扇挡住了貊泽的刀,发现他是准备动真格的,你连声求饶,“欸欸欸!别动真格啊,我只是开玩笑的。”

“哼,现在说开玩笑有点晚了。”他微微低下头注视你,眼眸深沉如平静的潭水,“话题是你先挑起来的,你现在有两个选择。”

“你想成为第一个,还是记不清的其中之一?”

不对劲,十分有九分的不对劲。你眨眨眼,貊泽的话,如果你没理解错,可以直白的翻译为:要么跟他做,要么就去死。

貊泽的表情很认真,一点也不像是在跟你开玩笑的样子。兜帽下,青年模样俊秀,放在全仙舟也是排得上名的美人,或许是因为长期在暗中执行任务,貊泽皮肤很白,眉眼中透着生人勿进的冷峻气息。

这个距离,你可以看见他长而浓密的睫毛落在眼睑处留下一小片阴影,为他增添了几分柔软。他这么好看,你答应他也不算吃亏。但是这种话从貊泽嘴里说出来....太可疑了,倒像是某只狐狸的一贯作派。

想要达成自己的目的,而要求又过于离谱,对方不会轻易答应的情况下,那就再给一个对方绝对不会选择的选项,这样就会显得原本的目的选项正常许多。

跟想开一扇窗和直接拆天花板是一个道理,正常人都会选择前者。

当然,你也可以都不选,直接跳出对方的陷阱。可难得看见貊泽这副样子,你盯着他,开始怀疑他一本正经的背后耳朵是不是已经悄悄红透了。

你玩心大发,也不防卫貊泽的动作了,手臂轻轻搭上他肩膀,笑嘻嘻反问他:“你想我选哪个?”

你们坐得本来就近,被你一扯,貊泽甚至闻得到你身上的香气。好香....他睫毛颤了颤,发现他从未离你那么近过,你们呼吸交缠在一起,灼人得厉害。

貊泽选择保持沉默,却听见你说:“你告诉我答案,我就亲你一下。”

“第一个。”他果断开口,你眼底笑意更深,亲了亲他眼角。貊泽呼吸骤然加速了一瞬,他有些不解,“为什么亲这里?”

“你想我亲哪里?”

又是问句,偏偏像钩子似得勾的他心动,貊泽感觉自己正在一步步踏进你设计好的陷阱。

事实也的确如此,你和貊泽做同事已经很多年了,彼此都熟悉对方的行为模式。貊泽身为将军影卫,鲜少在人前露面,常是面无表情的隐藏情绪,一般人看不出他情绪变化。

眼睛最容易暴露情绪的,他似乎没有意识到,自己投向你的视线都惊人的热烈。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一向独来独往的他会默默靠在墙角等你,大多是在执行任务前的夜色中,你看不清他兜帽下的神情,看见你出来后,貊泽又会隐于阴影处与你一同出发。

貊泽有洁癖,对整洁和条理有超乎寻常的执着。你则随意很多,是对整洁度有着较高阈值的人,所以对整洁的看法和他完全不一样。

对一件事情看法差距那么多,你们理应是合不来的。然而就算是这样,他还是会经常跟你一起吃饭,在饭后递上干净又带有清香的手帕给你。

明眼人都看得出,貊泽对你不一般,何况身在其中的你。他的感情毫无掩饰、直白的流露在你面前,就像现在这样。

“想....”貊泽停顿几秒,忽地主动捧起你的脸亲了上来,他动作极快,像蜻蜓点水般碰了碰你的唇,你还未反应过来,他便迅速收了手,作出什么也没发生的样子,低声道:“亲这里。”

“貊泽,你脸红了欸。”你惊奇的看着青年白皙的脸颊上泛起绯色,好纯情.....喜欢。你无端来了兴致,一把抓住貊泽手腕,追问道:“你喜欢我对不对?”

他肯定点头,嘴角抿得很直,粉紫色的眼眸微微闪烁,“所以...你选哪个?”

“和你一样。”

和他一样.....貊泽直接被这突如其来的惊喜砸昏了头。他头脑不甚清醒,在你甜言蜜语的攻势下,乖乖跟着你回了家。

他是新手,你却不是。你连哄带骗的替他脱去那身平日里包裹严严实实的影卫服,露出底下肌肉线条流畅的身材,宽肩窄腰,配上那张无表情的俊俏小脸,谁看了都心痒。

常年游走在危险边缘,貊泽身上多少会留下伤疤,你一脸心疼的抚上他手臂结疤的伤口,又顺着手臂攀上他精壮的胸肌。摸着底下富有弹性的肌肉,你表情憧憬,连带着眼里都亮起渴望的光。

“貊泽.....你好棒啊。”

“别、别咬....嗯....嗯!”

你们体力都不错,翻来覆去折腾很久,你才心满意足的睡过去,貊泽躺在你身旁,活像被糟蹋了的良家少男。跟做梦一样,他小心的抱住你,接触到你的温度终于放下心来,闭上眼入睡了。

貊泽做事一向干脆利落,但生米直接煮成熟饭这事还是第一回干。不过你看上去很开心,他这样做应该没有错。

胸口被你咬过的地方还有些疼,却又像痒意,肿胀着迟迟消不下去。

不是很明白你为什么特别喜爱这处,明明再怎么弄也不会有你想要的东西出来,他毕竟是男人,这当然是正常的。可看见你失落的表情,貊泽神差鬼使的想,如果他做得到,你会更开心吧。

他想让你开心,你开心他就开心。

心底炽热的情感压得他快喘不过气来,这么狂热的喜欢你,是正常的吗?貊泽常常在想这个问题,每每到达一个新的场合,只要想到你可能会出现,他就忍不住悄悄寻找你的身影,期待的情绪慢慢达到沸腾。

找到你后,情绪会从沸腾突然平静,然后又更加强烈的卷土重来,催使他走向前和你搭话。他明白自己对你的迷恋到了不正常的地步,就连不经意触碰到你的肌肤,意识到时心脏会满足得隐隐作痛起来。

如果再这样下去,他只会自己一个人越陷越深,直至无法自拔的境地,于是貊泽尝试自救,通过避免见面来减轻自己对你的喜爱。

可惜为时已晚,计划实行时,他已经非常非常喜欢你了。貊泽躲了你一天,满脑子里都是你,好不容易熬到傍晚,你笑着走过来,说找了他一天,想跟他吃饭,问他愿不愿意。

他下意识点头,顿时又往下陷了不少。

是什么时候开始这样的呢,貊泽记得自己一开始并没有想与你恋爱的想法。工作已经很累了,人只有在闲的时候会想着情爱这种东西,加几天班就老实了,他一直是这么认为的。

你是个很神奇的人,在曜青仙舟上是独一份的奇。整天一副懒懒散散,随心所欲的样子,永远做着些不切实际的梦,偏偏是掌握着仙舟所有情报的人。

貊泽刚到飞霄手下工作时,曾经认真的想过你的大脑到底是不是坏掉了,要不要带你去找椒丘看看。但事实是,你不仅脑子没坏,还是飞霄手下最厉害的谋士之一。

你擅长笑脸迎人,甜言蜜语,和谁的关系都不差,有你在的任务,事情会变得很好解决。貊泽不爱讲话,不过有你在的地方他总是愿意多讲几句的,或许是因为你笑得很漂亮,或许是他脑子坏掉了,又或许二者皆有。

在不知不觉间,你跟貊泽的关系变得相当要好。他习惯了你热切的话语,你不在反而还会感到不习惯。他开始思考你和他的关系,想他真的不需要你这个朋友吗?

如同贫瘠之地凭空冒出色彩艳丽的花朵,种子早已深埋在土壤中,尽力吸取养分,等待合适时机破土而出。

情感就是这样日积月累,生人勿进的冷漠外表下,唯有貊泽自己知道内心克制不住的浓烈情感。

他终究无可救药的迷恋上你。

和你的这一夜,他想了许多,抱你的手也不愿松开一点,他怕第二天早上你会提起裙子就不认人。按貊泽对你的了解,你是做得出来这种事的,他必须要好好抓住你。

如果你真的打算抛下他不管,他会像影子一样缠着你,直到你接受他的存在为止。

第二天早上,你困得不行,缩在床上连眼睛都睁不开。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的床榻额外绵软,像在妈妈怀抱里一样温暖。

你忍不住用脸蹭了蹭,睁开眼一看,面前是丰满的胸肌,你暂停思考,默默将脸埋进去,头上传来青年有些沙哑的声音,“……嗯?你醒了吗?”

你抬起头,对上一双像宝石般漂亮的粉紫色眼眸,貊泽望着你,眼里含着浓得化不开的情愫,星星点点的闪着光。他脸实在好看,你被他迷得情不自禁摸上他脸颊,认真瞧他的模样,“貊泽,我好喜欢你。”

他愣了愣,似乎完全没有料到你会这样做。你又顺势抱住他劲瘦的腰身,朝他咬耳朵撒娇道:“肚子饿了,想吃你做的饭。”

甜蜜的气息萦绕在鼻尖,貊泽低低应了一声,你靠在他怀里,清楚的听见他紊乱的心跳声,在只有你们二人的房中,貊泽的心思暴露无遗。

你这样对他……是不是就代表你们的关系可以更进一步了?貊泽抱着你,脸上依旧是平静无波,脑海却涌现出无数个想法。你是真的想和他在一起吗?还是说这只是缓兵之计……

不管如何,貊泽最终思绪万千的乖乖下床给你做饭去了。

你不知道貊泽在想什么,自己在床上舒舒服服的伸了个懒腰后仔细一想,觉得有个身材棒脸漂亮的情人也没什么不好。何况,看貊泽的样子,他会很听你话的。

你是个行动派,立即打算吃饭时就问他。貊泽手艺还不错,四菜一汤摆了一桌,你尝过炒肉,发现味道还不错,他给你乘好了饭,便听你问他:“以后还做吗?”

虽说话粗些更好懂,但你这话也太粗了点,貊泽手一抖,险些将碗失手摔下去。你凑到他跟前,观察他神色,“那之后都不做了?我还想有第二次机会呢。”

才和你睡过一次,就迫不及待地来问他给不给睡第二次,摆明了只是馋他身子。貊泽垂下眼帘,品尝到嘴里泛起说不出的苦味,偏偏你都这样了,他竟然神差鬼使的想,馋他身子也好,那也是喜欢他的一种,简直没救了。

“....做。”貊泽装作从未手抖的样子,把碗递给你。随即,他直视你,眼神莫名坚定,像是下定了决心,“我之后都给你睡,你想睡几次都行。”

你正夹了块水煮鱼尝味道,就听见貊泽如此劲爆的言论,冷不丁呛到了。你剧烈的咳嗽起来,貘泽连忙帮你拍背,好一会你才缓过神,“我是问你以后还做不做饭,没问你做不做——”

貊泽反应很快,他意识到自己误会了你的话,下一刻,你的嘴就被他捂上了。你眨眨眼,他就松了手,冷静在位置上坐下了。

见他表现,你大概猜得到他在想什么,索性直接拉上他的手,“你在担心什么?我看上去很像不负责任的人渣吗?”

回答你的是貊泽一言难尽的表情,你平时就爱口花花,性格又从心所欲,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指不定是临时起意想跟他玩玩。

他还真是了解你....你忍不住赞叹。但现在当然还是要把貊泽骗到手为主,甜话说了又说,貊泽总算相信你了,他本来就喜欢你喜欢得头脑发昏,面对你的示好,他很难说出拒绝的话,很快屈服于你。

貊泽还想问你些什么,你愉悦的亲了亲他眼角,紧接着又向下移,含住他想开口的唇瓣,他一下消了音,注意力全被吸引到如何接吻上。

节奏掌握在你手中,他几乎是全程被你带着走,最后连眼眸都染上水色,看上去更像闪闪发亮的宝石了。

他敏锐的察觉到,你对这种事好像很熟悉....

和貊泽在一起后,你没有告诉任何人这件事,而貊泽也不是高调的人,他维持着上班公事公办的冷淡模样,下了班就默默跟在你身后回家。同事们几乎没人发现你们的关系,除了椒丘。

椒丘就不一样了,他和你一样深谙八卦精髓,适度八卦可以减轻压力,愉悦身心,对长期处于工作状态下的人有舒缓作用。

加上你和椒丘很早就认识了,两个人熟得不能再熟。狐人嗅觉天生敏感,你一靠近他,就被椒丘闻出来最近有变化的地方。

“你最近跟貊泽关系不错啊。”晶莹的鱼片滑入沸汤,锅中翻滚着红油海椒,光是让人闻着就觉得辣。

“椒椒啊椒椒,还真是逃不过你的鼻子。”你夹起一片鲜美的浮羊肉放进嘴里,最近曜青征战至一颗表态寒冷的星球,还得靠食补来滋养身体。

“椒椒我啊,可是时刻在关心你的状况噢。来,吃点这个,助眠安神,还有这个,紫鱼片,最是滋养气血之物,来,多吃点。”椒丘捞起锅中煮熟的食物往你碗里放去,他加了又加,很快在你面前的碗就堆起一座小山。

他皱起眉,神色担忧的看着你,“最近事务繁多,看你都瘦了。”

你默默往嘴里扒饭,貊泽每天都给你弄吃的,你天天都吃两碗,怎么可能会瘦呢?椒椒他呀,长着个嘴就开始胡说八道忽悠人。

“将军最近情况如何?”饭吃到一半,你突然提起。

“还是老毛病,宿疾已久,透支生元。不过此战之后,将军会前往罗浮仙舟,或许名动一方的衔药龙女会有别的法子医治。”

说起这件事,椒丘的眉皱得更深了,你伸手揉平他眉间,“去罗浮....噢,是【演武仪典】吧,真是好久没听到这个名字了。”

“罗浮建木重生滋事体大,神策将军怕是想借演武仪典证明罗浮在灾后局势平稳,欣欣向荣,不过.....”

“总是有人不放心的。”你打断他的话,指明飞霄前往罗浮的目的,“千年罗浮,建木一事后,丹鼎司几乎是被重洗了一次牌,再加上....饮月君的转世也有参与建木一事,让人不得不怀疑事情是否真的如此巧合。”

“我看,将军这回不是去看病那么简单,是去【问责】景元吧。”

你的消息比椒丘想象得更加灵通,见你通透至此,他也无意继续讲下去。你却兴致勃勃的开口道:“我要去!”

“你想去?”椒丘歪歪头,粉色的狐耳晃了晃,“难得见你对这种活动感兴趣。”

“哎呀,好歹罗浮也是我老家啊,家里出了事总得回去看看。”你笑着回答他。

虽说演武仪典一看就是趟浑水,少不了浑水摸鱼之人,但既然景元想借此机会激扬浊清,你得想办法帮帮他才是。

饮月君的转世、星核猎手和前代剑首镜流....罗浮前阵子好大阵仗,只苦了景元收尾。罗浮治军最久的将军,盯着他的人可不会少。

你沉思片刻,目光忽地被椒丘松软的尾巴吸引了。椒丘的尾巴……都长那么大了啊。

“怎么了?”注意到你的视线,椒丘问道。

“椒椒的尾巴看上去很好摸。”你诚实回复他。他微微一笑,那笑容怎么看怎么勾人,身后的尾巴也跟随主人心情变化而轻轻摇着,隐隐约约有往上翘的趋势。

你立即了然于心,这是“可以摸”的暗号。你和椒丘很早就认识了,他是狐人,在仙舟同僚中岁数也算不上大,你认识椒丘时,他还是个小娃娃,跟着他师傅在医馆里学医。

可以说,他是你看着长大的,不怪你对他有多一分偏爱。椒丘早年还未入伍时就是只特别漂亮的小狐狸,粉发金眼,五官精致,脾性好却也带着狐人特有的聪慧敏锐。

你和他师傅是朋友,常去那边做客。喝茶时总能见到从屏风后露出头的椒丘,幼年的他狐狸耳朵还没立起来,软软的搭在脸侧,好奇的盯着你看。

他不是怕生的性子,很快就和你相熟起来,有时还会偷偷跟你出去玩。小时候的椒丘特别可爱,你见着他便逮着他猛薅一通毛发,椒丘虽然恼,但因为年纪小拿你一点办法也没有。

不过猛薅他毛发的日子,也随着椒丘耳朵立起来后结束了,那是狐人长大的标识。那年曜青杏花微雨,飞雨湖畔,狐人少年背着药篓采药,容貌出落得愈发昳丽。

他对你勾唇浅笑,金瞳璀璨明亮,像带着某种引诱的意味,请你来屋子里试吃他的新药(菜)。椒丘的脾性不错,不会像其他狐人那样一摸就炸毛,所以他心情好时,你便可以趁机提出摸他尾巴。

“....你每次都那么急做什么,我又不会跑掉....”屋内,他抱怨着你的急躁,可尾巴已经搭在你大腿上缓缓扫动,似乎是你的错觉,椒丘被抚摸过尾巴后,脸上会染上红霞,显得有些媚态。

你知道这是情动的表现,狐人大多貌美且善解人意,因此,你有过不少狐人做情人的经历。他们和你相处时,总是做足了狐狸精姿态,换着花样的百般讨好你,你觉得还蛮有意思的。

但椒丘不同,他是你从小看着长大的,怎么会故意使出这种魅惑手段,你对此坚信不疑。

椒丘那时比现在年轻许多,人也有冲劲。可后来就变了,从军之后,他经历了很多事情,从三十多年那场丰饶民战争回来以后,椒丘看着与常人无异,实际早已心死,在飞雨湖处避世不出。

哀莫大于心死,而人死亦次之,你懂得他的感受。即使现在再度出山医治飞霄将军,他也依旧没有好转。

可怜你的椒椒欸——你悲痛但迅速的抚摸上了椒丘尾巴,又香又软。

“呜哇——椒椒你最近是不是思虑过重,尾巴怎么感觉掉毛了?”

“?!”他脸色一下变得难看起来,收敛唇角笑意,他睁开眼睛看你,“真的掉毛了吗?”

为了见你,椒丘在前一晚特意用了香膏涂尾巴,仔细打理了一整夜,连一根尾巴毛都没漏掉。你竟然说他尾巴掉毛了....椒丘心情瞬间跌到谷底,连尾巴都提不起劲来了。

明明你平日最会洞察人心,怎么到了他这,就变成块不解风情的硬木头。椒丘不得不怀疑起你其实是故意的可能了,以前也是这样,他情窍初开,成日约你来飞雨湖采药吃饭,暗示你如此明显....你却还是不懂。

椒丘眼里闪过一丝黯淡,他年轻时喜欢你喜欢得紧,除了将喜欢你说出口外,什么手段都使过了,明里暗里的试探你。

最头脑发热的时候,甚至不知廉耻的主动舔过你指尖的伤口,把你的手指含在嘴里,舌头色情而灵活的搅动,还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说这是消毒的一种。

可即便如此,你还是不明白他的意思。椒丘便想从战场后回来再与你说心意,却未曾想,经历了无数次死生离别,自己再无诉说爱意的勇气。比起品尝甘露般甜美的爱,他更害怕之后失去的痛苦。

他纵然心死,但对你的情感分毫不减,只是年纪大了,懂得自己收敛罢了。刚刚知道你和貘泽的关系后,椒丘面上不做反应,心底已经直冒酸水,明明是他先来的.....

他一不高兴,尾巴就耷拉下来,你连忙扶住他肩膀,哄小孩似得哄他,“哪有,我们椒椒最漂亮了。”

“真的?”他尾巴翘起一点。

“真的不能再真。”你说完,看见椒丘尾巴又恢复了愉悦的状态,总算松了口气。

你熟练的给椒丘尾巴梳毛,梳理完毕,正想好好的撸狐狠狠爽一把时,屋子的门被人打开了。貊泽沉默看着你手里的狐狸尾巴,以及椒丘脸上可疑的红晕,“你们...在做什么?”

“吃...火锅。”你放下手里的狐狸尾巴,

椒丘主动开口道:“你吃过了吗?要不要一起吃点?”

“好。”貊泽应下,坐在了你身旁,面无表情的脸看不出情绪变化,不过再怎么眼拙都该看得出来,貊泽现在在生气。他默默进食起来,火热的辣味灼烧他的胃部,如同心里怒火一般。

一顿火锅在尴尬的气氛下吃完了,貊泽拉着你的手离开。你和他走了一段路,路过巷子时,他突然发力将你一把拉了进去。

“咚”一声,你被貊泽抵在角落,他的手臂帮你垫着背部,没有让你撞上一点墙,他紧紧抓着你的手腕往上拉,到自己头部位置时停了下来。

“摸我。”貊泽平静的说,他靠得你很近,温热的呼吸与你交错。你听话的用另一只手摸了摸他腰腹处的肌肉,他顿了顿,直接把脑袋放在你手下面,抬起眼,他直勾勾盯着你,重复道:“摸我。”

他身形很高大,把你手抬高后,要将脑袋放在你手底下,还需要弯腰弓起身子,现在,貊泽整个人几乎快缩起来等待你的抚摸,看上去像只忠诚得不得了的狗。

你轻揉他的头,貊泽感受着从头上传来你手心的温度,嫉妒终于消退了不少。貊泽往日里可安静了,你还是第一次见他吃醋吃成这样子,摸了他好久,又亲过他,这才消气。

说他难搞吧,还挺好哄的,让你摸摸就消气了,说他安静吧,闷声吃醋一吃一个不吱声。不过貊泽洗衣做饭样样在行,和他在一起挺开心的,你舍不得他,哄哄他就能解决的事情,何乐而不为呢?

去罗浮仙舟的日子很快到了。

飞霄一下星槎就跑了个没影,说另有要事在身,拦都拦不住。椒丘叹了口气,转向貊泽,“看来只能我们先去见过神策将军了....宁宁人呢?怎么也不见了。”

“刚才在你感叹罗浮美景时,她从另一条路走了。”貊泽抱臂,曜青使团现在就剩他们两个人了。

“你没拦她?”

“她说罗浮现在人多,想吃好饭还得先去订个位置。”天大地大,吃饭最大,如果可以,貊泽也希望能在罗浮吃顿好的,椒丘靠不住,他肯定又想吃热菜,还是把希望寄托在你身上好一点。

他们相顾无言,启程向神策府出发。

另一边,星槎海渡口人满为患,来自各个星球的旅客行走在罗浮仙舟上。你穿过人群,忽地听到某处传来嘶吼声,像是从某种丧失人伦的可怖野兽嘴中发出的。

街上的云骑迅速往同个方向跑去,似乎是出了什么事。你定睛一看,躁动源头是狼首人身的怪物,犬齿发达,颅顶生有兽耳,手足生就锐利指爪——步离人怎么会出现在这?

云骑军上前与其缠斗,你不紧不慢抬起手中的伞,对准在射程内的步离人,连开了几枪。

高速飞行的子弹在数秒后没入步离人的头颅,纵然有丰饶之力,被直接命中要害处也不能立马恢复。刚刚还露出狰狞表情的步离人只是身子抖了抖,便一个接着一个倒在了地上,立即被支援的云骑包围团团住。

还有一只步离人逃窜到港口边缘去了,已经有人去追了,对人群造不成伤害。你收起伞,转身离去,却感觉到一道探究的目光落到你身上。

你回头,对上一双青色眼眸,视线触及到对方眼角那抹红色眼影,你顿住,很快往前走去,今天曜青使团能吃什么可就指望着你了,总不能让他们大老远来罗浮点【食仙舟】外卖吧?

这不是你第一次见到饮月君的转世,上次见他,是他被放逐仙舟时,你在清晨市集处吃早餐,看着他被云骑押送过去港口。

青年是第一次出幽囚狱,对一切事物都感到陌生不已,他只是往前走,体味着阳光停留在脖颈间的感觉,没有回头。

“小鱼小鱼快快游,四面八方都自由。”你随口嚷了一句,引来对面人轻笑。

罗浮将军放下盛满新鲜热浮羊奶的杯子,虽然在笑,但笑意未达眼底,“你想他自由么....他的过去可不是能轻易摆脱得掉的。”

“你也好,我也罢,至少都还念着故人旧情....但暗中盯着他的人又何止我们二人。”你放下手中的琼食鸟串,“念其旧功,免于大辟...真是辛苦你了。”

“今天是个不错的日子,就不谈这些事了吧?”景元弯唇笑着,眼角的泪痣显得他身上气质越发温和。

你忍不住又想摸他的头发,但碍于公众场合,还是忍住了。丹恒离开仙舟那日,是个好天气,温暖的阳光,小贩在集市叫卖声....这是罗浮上最平凡的一天。

回忆结束,你已经到了金人巷,罗浮仙舟最地道的风味都藏在这巷子里。订好位置,你去仙舟上随便逛了逛,期间遇到了不少人,垂头丧气的公司员工、在街头杂耍的女子....罗浮上的人还真是不少。

等吃饭时,来的人却只有貊泽和椒丘,你奇怪的问道:“你们还没找到将军吗?”

“找到了,将军说与人有约,让我们自己解决吃饭的事。”椒丘看了看饭馆牌子,“这就是你找的【绝对地道仙舟必吃】?可先说好,我可有四不吃——”

“知道了知道了,两只耳朵都知道了。”你摆摆手,曜青这一行人中,口味最挑的就是椒丘了,不吃清汤不吃微辣不吃鸳鸯不吃香菜,罗浮可都是清淡口味,你好不容易才找到这家,包他满意。

貊泽在一旁捧着小料都切得恰到好处的芋泥啵啵,默默将吸管放到你嘴边,你自然尝过一口,七分糖少冰鲜乳茶,好喝!你抬手摸摸貊泽,表示奖励。他面上没变化,但显而易见的散发出愉悦气息。

椒丘不知什么时候先一步进去了,你也就拉着貊泽一同去了。

彩蛋是:喜欢亲眼角的原因是习惯

以及你的过去

粮票解锁

好玩下次还玩哈哈哈哈哈

还有旭你的五官太长暴露了!!(em差点暴露)

横滨开锁王,翘开你心房

不一样的Darling~

本篇为冷酷佣兵俏学生的前篇,内含图特摩斯首领萨梅尔(黄金梦乡的最大反派)、赛诺,卡维。

全篇万字,彩蛋粮票解锁

阳光明媚,街上人来人往,卖东西的小贩用力叫卖着,商品各有各的特色,璃月的矿石,蒙德的蒲公英,稻妻的奶茶......琳琅满目的让人眼花缭乱。

行人停留在摊位前,和老板讲价讲到面红耳赤,奥摩斯港作为全须弥最大的港口,今日依旧热闹。

你漫...

你漫步在街头,身上的红色绸缎被风一吹就扬了起来。一转眼,你踏进了咖啡馆,在嘈杂的人声中,你一眼就看到了自己今天的雇主,对方独自坐在窗边,安静的看着书,窗外透过一缕阳光,打在了他身上,使他整个人看上去柔和无比。

锁定好目标,你径直向对方走去,非常自然的坐到了对面的位置,“嗨,您就是卡维先生吧?”

“是的。”对方抬起头,一头金灿灿的头发晃得你眼睛疼,他看见你,露出了些许惊讶的情绪,“你就是沙漠之鹰?”

“是的是的,在你面前的就是从未有过失手的沙漠之鹰。”你笑眯眯的回复道,你知道他为什么惊讶,毕竟你看上去只是个和他差不多大的小姑娘。

卡维惊愕的原因却不止于这个,作为艺术家,他不得不赞叹眼前人过分的美貌,如雪般纯洁的白发,肌肤细腻而又光泽,眼睛明明又大又圆,透着一种孩子气的天真,却因为眼尾上挑带上了凌厉的感觉。

“抱歉,我无意冒犯。”他先一步道歉,看你没有生气便合上看书,开始和你商量起这次委托的任务。

你耐心的听着对方的需求,招手让人给你上了一杯可可,你是一名佣兵,接各种各样的任务来赚钱摩拉,不管是护送货物还是探索遗迹,你都非常擅长,因此在业内的名声相当好。

当然,雇佣一个名气不错的佣兵所需要的摩拉肯定要很多。但眼前这位卡维先生,看上去并不像差钱的样子。他想去沙漠寻找赤王时期留下的遗迹,所以不仅需要保镖,还需要向导。

在清楚了老板的要求后,你开出了自己的价钱,对方也爽快的答应了,双方都很满意。

“那么两天后,喀万驿见,卡维先生。”你收好定金,对他扬起一个灿烂的微笑,“预祝我们合作愉快。”

你是个自由的佣兵,但在三个月前还不是

“这个月接的委托是一百万摩拉.....塞拉德那边挖出来的秘宝可以卖五十万,减去旅团伙食、武器采购.....”

一回到营地,你便听到男人正在算账的声

音,旁边的卡特莉娜对你做出一个噤声的动作,表示首领正在算账,千万千万不要惹他。你有些无奈,谁不知道你们首领算数差的可以,还要让他算,不容易生气才怪。

你不顾她的阻拦,走进了帐篷里,正在烦着那几个数的萨梅尔皱起眉头,随即呵斥就从口中出来,“不是说了不要打扰我吗?怎么还......”

声音在你从背后抱住他时瞬间消失,男人哑了声,你顺势摸上他的手,慢慢将他算的错误改掉,“委托还需要扣掉税收,剩下能从教令院那边领到的钱只有八十五万.....”

“你要是早点回来就好了,这该死的算数弄得我头痛得要命。”萨梅尔抱怨着,一向严厉的首领对你这称得上是“不敬”的动作一点反抗的意愿也没有,要是被旅团里的人看见了,一定会惊掉他们的下巴。

但你是萨梅尔养大的孩子,他对你一直都很放纵。你垂下眼睑,一边写账本,一边柔声安慰他,“这种事情交给我来做就好,今天怎么突然想自己算账?”

“不过是无聊罢了,说起这个,你又去独自接任务了吧?”他扭头看向你,你顿了顿,装作若无其事继续握着他的手写,萨梅尔见你如此表现,不由得警告你道,“少和外人接触,图特摩斯还没有缺钱到需要你一个人去接任务。”

沙漠有沙漠的规矩。沙漠人的规矩向来蛮横,他们很团结,也很排外,私自与外人接触无异于背叛。看来萨梅尔对你接任务的事情非常不满,你不给他个合适的理由,他是不会轻易放过你的。

“......对不起,父亲。我想着您的生日快到了,想先准备些礼物,不是有意想和外人接触的。”

听到你的话,萨梅尔沉默了一阵,他的口气忽然就软下来,“这样啊.....你不必为我操太多心,我不在乎这些的。”

你亲了亲他的唇角,轻轻说,“我在乎。”

后背源源不断散发着温暖,萨梅尔知道,那温暖来自于你,也只能是你。图特摩斯的刃绝不会将后背轻易交给别人,他反握住你的手,眼罩之下冰蓝色的眼睛意外的亮。

萨梅尔对你说,“我们做吧。”

你是十岁的时候被萨梅尔收养的。那一天,太阳在沙漠远处,光顺着大漠边缘溜走了,暗的天,暗的沙,一切仿佛都变成了沉默的石头。

但热是挥之不去的。灼人的赤沙在你脚下翻滚,身上好似有千斤重,喉咙干渴得不住的在咳嗽,你大口的呼吸着,却因为吸进来的空气又一次带走了口腔里的水分,但现在已经没有办法了,咬牙往前走着,不管怎么样,你都必须要走回去。

你来自于一个很有名的部族,即便它曾经拥有过无上的荣光,现在也已经随着赤王的逝去渐渐没落了,终于在今天,它被别的部落吞噬了。是的,不是合作,而是吞噬了,族人被屠杀殆尽,只剩你和你的伙伴活了下来。

教令院带走了你们,因为你们特殊的血统。长期的实验下,你的伙伴实验成功了,而你失败了,教令院决定放逐无用品,但实验的负责人于心不忍,便将你们都收留了下来,你和你的伙伴将其称之为老师。

留在教令院的日子过得很好,老师送你们去上学,细心的照料你们的生活。可你始终无法将他视为家人,在无数次纠结中,你看向了自己的伙伴,他在老师的照料下一天比一天开朗,能力也越发强大起来。

他已经不需要你了。这样的想法下,你独自离开了教令院,决心回到家所在的地方。

曾经美好的记忆随着灾难消逝,你也想就此死去。

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走到哪里,你终于见到了人,但你的意识已经无法支撑住自己,最终先一步倒在了漫漫黄沙中。

昏迷中,你隐隐约约听到有人说话,有的认为应该把你送到附近的村落里去,有的认为你醒不过来,直接把你扔在这算了,省的费力气。

最后是一道男声定下了你未来的去处,“能在沙漠这种极端环境下活下来,体质还算不错。遇见我们之前都没倒下,这倒是有几分血性。嗯......就让她留下吧。”

首领的话没人敢反驳,你想开口,却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昏昏沉沉的睡过去了。

你就此成了镀金旅团的东西。

你所在的镀金旅团叫作图特摩斯,是信仰赤王的一支队伍,这倒与你原来的部族无异。你被他们带走后,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些打杂的工作,吃的东西也是剩下的残羹剩饭,但这样是永远没有希望的。

图特摩斯里大多都是年轻人,首领萨梅尔不过也只是个青年,但心狠手辣的程度丝毫不比那些大部族里的骨干差。要想爬上去,必须得到他的注视。

沙漠的部族向来追求能力至上,图特摩斯也不例外。最开始,没有人将你放在眼里,因为你只是他们的东西,而东西,是不算人的,孩子的战斗力很弱,你顶多算个什么漂亮的物件罢了。

直到你独自杀死了逃走的囚犯。猩红的血溅到你脸上,你眼睛都没有眨一下,而是回头看向萨梅尔,“我做的好吗?首领。”

在场的人都几乎被你震住了,萨梅尔忽然开始笑起来,他肩膀发抖,笑声难听的发颤,“做的好,做的好,实在太好了!”

“让我想一想,该怎么奖励你这个好孩子。”

他看你的眼神让人不寒而栗,目光却投向了旅团中的其他人,“我记得,哲伯莱勒的女儿也差不多这么大吧?”

萨梅尔随即扬起笑容,向你展开了怀抱,“那么,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女儿了。”

他的性格从来都是喜怒无常,做事像孩子般胡作非为,没有人敢违背他的命令。你扔下刀,非常迅速的投入到他的怀抱里。

对方对你服从的行为十分满意,也不顾你身上还有血,用手抹掉了你脸上的脏东西,第一次赞叹道,“真是张漂亮的脸。”

当天晚上,你吃上了肉。

地位的转变似乎就是一瞬间的事情,图特摩斯的成员对你的态度变化得很快,帐篷从最小最旧的那一间,换成了一个比较好的帐篷。但你依旧没有放松警惕。

萨梅尔的性格孤僻,做事狠辣,谁也不知道他现在做出的决定会不会改变,你必须获取他的信任。

坐在新帐篷里,你冷静的思考了一下,随即决定去找萨梅尔。夜晚的沙漠很凉,今晚不是个晴夜,挂在天边的星星只有三两颗,你站在首领的帐篷面前,犹豫再三还是出声,“父亲,您在吗?”

里面过了一会才传出声音,“进来。”

粉色的头发披散在肩上,眼睛是冷淡的冰蓝色,鼻梁高挺,唇紧抿着,抛去别的不谈,萨梅尔的长相其实很精致,明明是出身于沙漠的旅团,肌肤却非常白,与长相不符的身材极其强壮,没有一个人会怀疑他没有能力做首领。

他淡淡的瞥了你一眼,跟白天完全不同的冷淡态度,仿佛你只是个陌生人,实际上也确实如此,“什么事?”

“我想我能为您做点什么,父亲。”你和他的眼睛对上,目光炯炯有神。

“呵。”回应你的是萨梅尔的一声冷笑,他反问道,“你能为我做点什么呢?”

“什么都可以。”你回答道。

什么都可以。这是你对萨梅尔许下的承诺,你替他做了很多事情,就像一只忠实的猎鹰一样,也逐渐获取了他的信任。现在,你是他的心腹,他的骨肉,他的....唯一的爱人。

萨梅尔是个极端自私的人,出身于塔尼特部落使他冷酷,被塔尼特背叛使他愤怒,他做的一切事情,都只是为了自己,包括创建图特摩斯。

图特摩斯从成立最初就是为了找到阿赫玛尔的力量,萨梅尔对此十分固执,他穷尽了半生都在追寻赤王。但你的存在,让他的生活发生了改变,在你之前,萨梅尔从未爱过一个人,因而也不会轻易将真心托付。

你想尽了办法,最后得出的结论是以真心换真心。

说白了就是做舔狗。

你会在他受伤时,彻夜陪在他身边,会懂得他任意的一个眼神的暗示,会为了他付出。从青涩懵懂的时期成长到现在,你一路都是这样过来的。这样做的好处就是舔狗舔到最后应有尽有,你舔萨梅尔舔到了组织二把手。

加上你一天比一天大,很快长成了少女,美丽的少女日复一日的对自己示好,即使是石头也会心软吧?

你想萨梅尔是爱你的。

萨梅尔是个极其凶狠的人,他将你视为他的东西,你就一辈子是他的东西。过于蛮横的占有欲让人窒息,你明白萨梅尔想要的只是你顺着他,于是便一直选择顺从。作为首领,他太过强大,在你还没有足够反抗能力时,顺从,是一种智慧。

大多数时候都是你向他示好,不过你早已做好了准备,萨梅尔吃软不吃硬,所以只能腆着脸去讨好他,不过下位者于上位者而言,他们的自尊毫无作用,你并不觉得羞耻。

只要能爬上那个位置,一切都是值得的。

“父亲。”你满眼孺慕的看着萨梅尔,双手紧紧的握着他,“我爱您。”

已经习惯了脱口而出的谎言在一天天的重复下,多少也会变得真实起来。沙漠人表达爱意的方式从不是委婉,而是直白的将其展现。

萨梅尔意味不明的冷哼一声,他注视你,眼里带着些许趣味的愉悦,这是他心情不错的表现。

你亲了亲他的唇角,便退出帐篷了。挂着笑容的脸在出去那一瞬间垮掉,你装备好武器,懊恼的想着这招要是再不起作用,你就得换别的法子了。

帐篷内,萨梅尔漫不经心的抹了抹你刚刚亲过的地方,用舌头舔了舔,舌尖殷红。他面无表情撑着下巴,冰蓝色的眼眸暗沉得如一片死寂,爱他吗......?

示好的办法始终不见效,你有点急了,决定来硬的赌上一把。机会很快就来了,图特摩斯和阿赫玛尔之眼的人发生了冲突,虽然赢了,但萨梅尔却还是被对方的弓箭手伤到了背,血染红了他的衣服,他却满不在乎的将弓箭拔下,将箭折成两半,扔到了地上。

很帅,很鼓舞士气。苦的是你这个帮他处理伤口的人,幸亏他穿了护具,那支箭若是离他再近一点,就能刺穿萨梅尔的心脏了。为什么不能再近一点呢?如果他死了,你就会是首领了,你愤怒的想着,手上依旧替他处理伤口。

“你的情绪不对。”萨梅尔淡淡的指出。

“我只是很愤怒父亲对自己这种不负责任的行为罢了。”你忍着气,努力保持着平静。如果萨梅尔没有死,那等他寿终正寝,你怕是老都当不上首领。

先前你做那么多事情,都是为了能博得萨梅尔的好感,希望通过婚姻实现二次财富分配,偏偏萨梅尔对你的示好视若无睹。

“.....你担心我?”他挑了挑眉,你沉默着给他上好了药,萨梅尔得不到回应,开始不满起来,他企图转过身质问你,却被你压住了。

在挣扎了几下都无果的情况下,萨梅尔终于意识到不对劲了,“莉娅?!”

你利落的将他的手反剪,然后死死的摁住他,他的伤很重,只要稍微动一下就会连心的痛,现在的萨梅尔不会是你的对手。

“父亲,为什么您看不到我呢?”你从他的额头开始抚摸,指尖一直顺到下巴,灵活的划动着。

萨梅尔镇定的回复你,“莉娅,你的情绪稍微有些失控了。现在,出去,我可以当作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你们的目光交接,从他的眼睛里,你看不出慌张,似乎还是和平时一样威严。但你歪了歪头,利落的拒绝了他,“不要。”

“莉娅!你怎么敢!嗯哼......”你丝毫没有留情,用早就准备好的粗绳把萨梅尔的双手绑起来,再将他翻过来,调整为自己喜欢的姿势,你掐着他的下巴,亲了上去。

他的反抗很激烈,不一会,你就被他咬伤了唇瓣,但你依旧没有松口,混杂铁锈气味的吻,混乱而令人沉醉。

你将守卫全都支出去了,今晚没有人会来打搅你们......说起来这个权力还是萨梅尔给你的,现在反而成了他作你猎物的便利。

萨梅尔瞪大眼睛,冰蓝的眼眸充斥着愤怒,从未有人敢这样对他,女儿的叛逆使他的内心充满恨意,他死死的盯着你,像一条蓄势待发的毒蛇,似乎只要今晚你没有把他弄死,明天就是你的死期。

你并不在乎这个,赌,肯定都是有风险的。

如你与其所料,萨梅尔愤怒的将你关了起来,却并没有说出你的罪名,所以也没有惩罚你。

你预计着他过几天就会因为账本要人算就把你放出来,一点也不急。萨梅尔的算术很差,以前那位哲伯莱勒还在时,都是他来算的,但哲伯莱勒走后,萨梅尔就一直坚持自己算,他不相信哲伯莱勒能做到的事情,他不能做到。

事实证明,有些东西真的需要看天赋。萨梅尔耐心很好,但再怎么耐心都被算数磨损掉了,自你成为他的女儿后,图特摩斯的账都是由你来算的。

当然,虽然出去很方便,但你还是要装装样子,给萨梅尔一些面子。他问你错了没有,你连连点头,眼神心如死灰,看样子反省的很深刻。可萨梅尔又皱起了眉头,却不愿再说什么,他放走你了。

你装作失落的样子好几天,很快又振作起来了。振作的方向换成了工作,你开始躲着萨梅尔,以往对他亲热的动作全都没有了,平时能不见他就不见他,奈何你们一个养父一个养女,想一辈子不见面是不可能的。

“莉娅,你今天去哪了?”帐篷里,萨梅尔冷不丁的问了你一句。

你写账本的手一顿,又继续写起来,“和阿米卡去了一趟城里,怎么了?父亲。”

“阿米卡是个好战士......他勇敢、富有野心,也具备相应的能力。”他眸色微动,声音低沉暗哑,“你喜欢他吗?”

“我和他只是朋友.....父亲!”你解释着,萨梅尔忽地凑近抱紧你,默不作声的掀开你的衣服,你被他的动作吓到,不由得提高了声调。

在检查过你身上没有什么可疑的痕迹,萨梅尔放下心来,他垂下眼眸,“没有喜欢最好。”

不理他就发疯,6。你咬着唇,拽着胸前的衣服护住自己,冷淡的回复道,“知道了,父亲。”

萨梅尔看着你这副防备的样子,忽然就很烦躁,明明前些天还嚷嚷着喜欢他,现在就这种态度了,真是无常的骗子。你什么也没做,他就莫名的怨恨上,看什么都是沾酸带醋的。

他逮着你看了很久,才发现你好像已经完全放弃他了。

萨梅尔感觉自己好像被你欺骗了,心里怎么都有种说不出来的怪的。图特摩斯的首领早已不是血气方刚的年轻人了,他不会轻易将疑问问出口。

再说了,要让他去问你你还喜不喜欢他,那他还要不要脸了?

终于,在他的旁敲侧击下,你诚实的回答了,“既然父亲不喜欢我,那我又何必在您眼前,惹您心烦呢?”

他被你堵得哑口无言,却不知道该怎么反驳你。久久的沉默后,你以为萨梅尔不会再说什么时,他开口了,“如果我稍稍喜欢你一点,你会怎么回报我的喜欢呢?”

“倾尽一切。”你道。

事情距离现在已经两年了,你和萨梅尔在一起也两年了。他尽过做父亲的责任,教你打猎,匕首,以及怎么杀人最快......

而现在,曾被你视为干掉他就能当首领的男人委身在你身下低喘着,他难耐的抬起头,渴求着你的爱抚。

这世间一切都有其价值,每一个选择的背后,都是利益的权衡。

对萨梅尔来说,他的前半生一直在追寻着阿赫玛尔度过的,阿赫玛尔,是他毕生追求的目标。但对你来说,这个世界上最美妙的东西就是摩拉。你想做首领,自己私下接任务,都是为了摩拉。

因此你们很容易出现分歧,在这次之后,你向萨梅尔提出了在外历练的请求,萨梅尔第一反应就是拒绝,但禁不住你软磨硬泡,还是答应了。

你长得好看,身边从来就没缺过人,即使在图特摩斯的时候也是一样,围着你转的人可不少。

但出来独自工作,你便不那么随意的选择对象了,选人方面,你有一套自己的标准。

休息完后你就会马不停蹄的工作,这次接下卡维的委托自然也是一样。你对待委托向来认真,很快与他去了沙漠,你的工作难度不高,对你来说都是些轻松活,图特摩斯原本就是为了寻找阿赫玛尔成立的,这些年来,你跟着他们进遗迹闯洞穴,破解遗迹机关都是小意思。

卡维人很好相处,你们几天跑上跑下,他还会担心你的身体吃不消,真是傻孩子。你吃着从喀万驿带出来的干粮,因为太噎了咽不下去,皱着眉头努力咀嚼着,一旁专心研究这几天收获的卡维注意到你的不适,伸手就将水壶递给了你。

“喝点吧,这样好咽下去一点。”他贴心道。

你灌下一大口水,含糊不清道,“唔?你东西研究完了吗?”

“已经差不多了,很感谢你这些天对我的帮助。”卡维微微一笑,那双漂亮的红眸就眯了起来,看样子十分可爱,你看着他的眼睛,一瞬间想起了某个人,却又瞬间摇头。

“怎么了?莉娅小姐。”卡维关切的问你。

你回过神来,装作什么事情也没发生的样子笑道,“没事没事,只是突然想到些东西。卡维先生也很厉害呢,我很少见过能有你那么好体力的学者。”

“过誉了......”他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头上华丽的羽毛飘飘荡荡,“别叫我卡维先生了,请叫我卡维就好。”

这几天的相处下来,你的表现大大超出卡维的预料,他对你的好感增长了许多,明里暗里的都透露出那么点喜欢的意思。你对此只是笑笑,并不作太多回应,只是眼下任务已经块结束了,你对他也有点意思,自然可以接受。

不和雇主发生金钱以外的关系,不代表着委托结束之后不能。在和自身的利益没有冲突的前提下,你很乐意接受别人的示好。所以在卡维得知你接下来没有委托后邀请你去须弥城玩时,你很愉快的答应了。

当然,这不可能是你色令智昏下随便答应下来的,你答应的原因远远不止这个。

坐在去往须弥城的路上,你心情愉悦的看着窗外的风景,身边的人却不怎么平静。

卡维的头快要冒烟了,脸上也染上了红晕,他感受着手里属于他人的温度,更加焦躁不安了。怎么会这样......他深思熟虑了很久,最终决定向你告白,原本已经做好被拒绝的打算了,没想到你居然答应他了,还要和他一起回须弥城,昨晚甚至还......

想到昨晚,卡维眼神闪烁,不自在的将目光移到别的地方去,手倒是还紧紧的牵着你。这样大胆的事情,他还是第一次经历......当时也没想太多,只是觉得能和你在一起就好开心,

现在想想,哪有人刚表白完就做那种事的。

这样一想,卡维反而有些清醒了,他是不是昨晚看上去特别傻,特别好骗才被你哄进房间去的。出门一趟就遇见真爱,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发生嘛!他自以为很小心的看你,小动作却被你全收入眼中。

“怎么了?卡维。”扬起笑容,少女眉眼弯弯的看着他,卡维的心脏忽地就被什么东西狠狠的撞了一下,他狼狈的低下头,试图掩盖自己的无措,含含糊糊的回答你没事。

真~可~爱~你心情更好了,顺手就揉了一下他的头,他让你有种在养一只害羞的漂亮小鸟的感觉。

白云悠悠从天上飘过,远处一片郁郁葱葱,生长了千年的古树遮蔽着整座教令院,为它提供荫蔽。你坐在长椅上,目光游散的观察着过路的行人。

那位是学者....那位是老师...那位是风纪官。

匆忙的脚步声响起,你抬头向左看去,卡维正撑着膝盖喘气,看样子是跑过来的,他擦了擦汗,给你递来了一支水,“没久等吧?”

你摇了摇头,少年便欢快的坐到你身边来了,他像一只欢快的雀围绕着你身边,连瞧你的眼神都是发光的,“莉娅!等下要不要去看看我的设计图,我画了好久,想了一天一夜才想出你会喜欢的房子。”

现在你和卡维的关系又多了一层,你成了他的雇主,委托他帮忙设计房子。卡维一想到能在自己擅长的地方展现给你看,十分热情的接受了,他自信心满满的对你道,“有我在,整个须弥城没有敢骗你的建筑师傅!”

他那么热情,你自然乐于接受。现在你暂住在卡维家,虽然不是很清楚为什么他家里没人,但有地方住总是好的。都住在一起了,每日的贴贴更是少不了了,卡维对你迷恋过盛,几乎什么事情都听你的。

因为卡维还是学生的缘故,平时要上课,你就时常坐在外面等他下课。年轻人精力旺盛,下了课就往你这跑,生怕你会等他等到不耐烦。卡维偷偷瞧了一眼周围,又悄悄的坐近了你,小心翼翼牵起你的手,事情还未开始,他便红透了脸。

如太阳般的少年闭上眼睛亲了你,你顺势扣住他的手,眼神却投向了远处的人。白色的发丝随风扬起,少年小麦色的肌肤在阳光下很耀眼,你的瞳孔微微一缩,险些有些坐不住了。

卡维满足又不舍的亲了亲你的唇,用下巴亲昵的靠在你肩上,努力调整着自身的呼吸。你的注意力却不在他身上,全想着刚刚发生的事情了。

“抱歉,卡维,我忽然想到一些事情要去做。”

还没等卡维挽留,你抛下这样一句话离开了。他有些呆住了,难得的沉默起来,舔了舔唇,眼神复杂的看着你渐渐远去。

怎么会这样...这跟他想的一点也不一样。

智慧、力量、敏锐,这三样东西在战斗中缺一不可。

赛诺走在街上,平静的观察着暗处追踪的人。他平日里很少与人结仇,但想跟踪他可不是件容易事情,他的反侦察能力极强,跟在他后面很快就会被察觉。

但今天的人似乎有些特殊。尽管赛诺能感觉到有人跟着他,但他始终不确定那人的方位在哪。他的目光打量上了周围的环境,这里不适合战斗,得引到更少人的地方。

一路走到野外,对方也没有离开。赛诺皱起了眉,看来这是个麻烦的角色。他思考着,手里的武器已经渐渐显现出原型,“出来,别逼我用硬的。”

他紧锁着眉头,身上的雷光隐约浮现,却在看清来者样貌时,彻底愣住了。

“莉、莉娅?”少年僵住身子,目光紧盯着你,仿佛担心只是梦,他收了武器,径直向你奔来,下一秒就将你紧紧搂入怀中。

你曾有过一个伙伴,然后你抛下了他,独自前往沙漠。如果当初你没有离开,那一切是不是都会不一样?你神情有些恍惚。

赛诺和以前一样,还是不掩饰自己情绪的直白。你快被他搂得喘不过气,咳嗽拍打他的背,赛诺才肯松开你,他紧抓住你的肩膀,焦急的问道,“这些年你到底去哪里了!”

那件事后,你便是他在这世界上唯一的同伴。教令院的实验很疼、很枯燥,但是只要想到有你在,一切似乎都没有那么糟了。偶然的几率让赛诺的实验成功,你们被人一起收养了,但你不再愿意像以前那样笑了。

赛诺费尽心思想要逗你笑也毫无作用。他能做的只是陪伴在你身边,别无他法。终于有一天,你逃走了,赛诺想尽所有办法去找你,找到的唯一线索就只有你去了沙漠。一个孩子在沙漠,存活率之低让他将近绝望。

这些年他陆陆续续的继续搜寻你的线索,只要有机会能去到不同的地方,赛诺就会非常努力的争取,希望你能在那个地方留下过痕迹。即使希望如此渺茫,赛诺也从未放弃过,而现在,你们终于重逢。

你没有回答,只是看着他,慢慢才开了口,“这件事说来话长。”

“那就长话短说。”赛诺干脆道。

你看着赛诺仍穿着教令院学生的服饰,就明白他和卡维的身份一样,还是学生,你不能让赛诺为你担心。你随便扯了个自己正在给教令院的学生打工,做保镖之类的工作,赛诺在你极力解释下还是有些半信半疑,被你牵走了。

你们随便找了一家饭馆吃饭,你将菜单推向赛诺,笑眯眯道,“想吃什么随便点哦,就算把整本菜单的菜都点一遍,我也能付得起哦。”

“有钱也不可以这样花吧。”赛诺吐槽,他快速点了一份米圆塔,继续认真询问你现在的情况。

你一边编造着理由糊弄他,一边漫不经心的想着下一步该怎么赚钱。都已经遇见赛诺了,你不能让他发现你是镀金旅团的事情,但是钱还需要接着赚,你和赛诺未来的生活还需要很多很多钱。

摩拉虽不是世间万物的通行证,但仍能打通各种各样的道路。为了赛诺……你得加油。你习惯性的用手去牵赛诺桌面上的手,两人手碰在一起时,都愣了一下。

你意识到赛诺不是你的情人,有点尴尬的想把手收回,赛诺却直接握了上来,他将你的手扣住,“怎么了?”

他的眼神热烈,非常真诚,看得你都有点不忍心骗他了。你握了握他的手,若无其事的收回手,“没什么,你手挺滑的。”

“……?”赛诺疑惑的看着你,你轻咳一声,随后便换了个主题聊天。

再这样下去,你要装不住了。

接下来的生活便是两点一线的奔波,你会在卡维上课时去看赛诺,下了课后就去接卡维,这样安排下来倒是一点都不冲突,偶尔再去大巴扎接点任务,日子过得很不错。

躺在卡维的腿上,你舒服的翻看着这几天的账本,身边有年轻美人作伴,萨梅尔?那是谁?你不认识。

但乐不思蜀的日子总要到头的,很快,你收到了来自萨梅尔的信。

活着就要学习,学习不是为了活着。

任何一个人,都要必须养成自学的习惯,即使是今天在学校的学生,也要养成自学的习惯,因为迟早总要离开学校的!自学,就是一种独立学习,独立思考的能力。行路,还是要靠行路人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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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b向,你all向,非荧,全篇皆老婆。

派蒙:不要做拉踩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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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诺和旅行者去调查消失的守村人,你则和艾尔海森一起待在了村落里调查。

“唔……”观察完地上的痕迹,你站起身,作思考状道,“这个痕迹好奇怪啊。”

风沙将痕迹掩盖,留下的并不是很清晰,你蹲在地上看了半天也没看出来这是什么留...

风沙将痕迹掩盖,留下的并不是很清晰,你蹲在地上看了半天也没看出来这是什么留下的痕迹。

“是重物拖拽后留下的,只是被风沙掩盖了。”艾尔海森拍了拍身上的尘,接着眉头一皱,你和他相互对视了一眼。

“我不想去外面调查。”

“鞋子进沙子了。”

你和他同时说道。

你们不愧是在学生时期时就合作多次的搭档,默契程度仍和当年一般,都不想去村外进行调查。

重物拖拽的痕迹……你再次蹲下来扫了扫地上的尘土,这样奇怪的形状……是麻袋拖拽留下的。

很显然,那些守村人并不是主动离开的。只是要是出村调查,未免太过麻烦。

“反正赛诺和旅行者都去外面调查了吧?同样的调查重复毫无意义。”你开口说道,外面的风沙实在是太大,身为教令院的室内派学者,你更多的倾向于指挥工作。

“夜晚。”你立即了然,纵然千方百计,终归百密一疏,做这种事情肯定会留下些蛛丝马迹,只要询问附近的居民最近夜晚有没有听到什么动静……

一切便会水落石出了。

“走吧。”他点点头,率先朝着附近的居民住所前进,孔雀绿的披风一飘一飘,非常好看。

你们先是走访了附近好几家居民,发现阿如村的居民对你们的态度虽是友好的,但很明显隐瞒了什么。

调查了很久,中止休息的时候,你们是在阿如村村长家里度过的。坎蒂丝贴心的为你们准备好了饭菜,你一边吃一边和艾尔海森进行复盘。

你慢慢的将茶水饮下,“嗯……他们到底在隐瞒什么?”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灾难,他们的隐瞒无非只是涉及到自己的利益罢了。”光线落在他身上,艾尔海森的睫毛微微垂下,声音平静而有力,他没有看你,眼神专注手中的事情,“我知道肯定有人隐瞒,但具体是谁……还得再调查一下。”

“不必了。”你摇了摇头,又继续拿起一块薄饼吃起来,慢慢的走近他,“我问过村长,大家对守村人态度变化的那件事,发生在晚上。”

“……夏妮?”艾尔海森沉吟片刻,很快便得出了结论。

你咽下最后一口饼,十分自然的抚摸上他的胸肌,点点头,“嗯,她的话自相矛盾了……”

冷不丁的被你一摸,艾尔海森抖了抖睫毛,却没有拒绝你,任你抚摸他。你只是随便用手摸一摸,蹭了蹭,敏感的身体便有些止不住的颤栗喘息起来。

你向来做事喜欢看心情,随心便行。常是这样无故撩拨艾尔海森,艾尔海森曾尝试拒绝过你这种流氓的行为,在他看来,性与爱需要分场合,而你则认为,只要爽就好了。

观念极不相同的两人却已经在一起了快三年了。即便冷静理性如艾尔海森,在确认自己绝不会为他人让步,也为你让步过无数次,随着底线一点点的崩塌,艾尔海森逐渐开始摆烂。

被打破过一次的窗子,附近的其他窗子也会被很快打破,谓之破窗效应。

反正睡也被睡过了,无所谓,摆烂了。

被爱的感觉让人无法忘怀,艾尔海森把声音压得低低的,“今晚要不要……”

留下来……话还未说完,你就摇了摇头表示拒绝,“你才来沙漠,好好休息几天吧。”

“嗯……是不是又大了?”与之相对的是你接下来继续用调笑的口吻问艾尔海森。明明刚才才拒绝过他,艾尔海森平静的盯着你看,赤红的一点在他眼眸里格外闪亮。

“……”他的唇嚅动了一下,最终还是没说什么,久久的沉默下去。

又起风了,你闭了闭眼睛,努力撑着身子坐直,橙黄色的夕阳落在沙海边际,炙热的荒芜之地已经开始降温,风吹过来是难得的凉意。

漫无目的的注视着远方的沙丘,直至那抹金色的身影出现,你才回过神来,立刻迫不及待的向对方挥起手。

“宁宁……你在等我吗?”如太阳般绚丽夺目的金色眼眸触及到你的身影,即刻便亮了起来,空忍不住加快了脚步来到你面前。

“调查调查得怎么样啦?”你弯着眉眼问他,身后的手指规律的敲打着节拍。

虽说你和艾尔海森已经做过调查了,但旅行者和赛诺的调查线索你也很想知道,共享情报,打破信息差才是解谜的关键。

“我们和迪希雅抓到了一群人,他们都是赤王的信徒……坎蒂丝正在审问他们。”空详细的把事情一五一十和你说了,你快速思考了一会,空上前一步,小心翼翼的牵起你的手,“今晚要不要来尘歌壶睡?我又布置了一下房间,我想你会喜欢的……”

沙漠的风很大,环境也不如雨林温润舒适,空这番话是想邀请你来尘歌壶住的舒服些,你是明白的。但你最近都是在赛诺的屋子睡的……

于是他的话还没说完,你便贴了上去,抓着空的手,紧紧的十指相扣上,唇对唇亲了他一下,低声暧昧道,“唔……不用麻烦。让我亲亲你就好了,好想你呀,旅行者。”

爱意缠绵时,夕阳仍未归,空虽然被你拒绝有些失落,但你亲了他几下他便神采飞扬起来,总归是高兴的。

“你去须弥城找到什么线索了吗?给我讲讲你离开奥摩斯港的故事吧。”你这样请求着,拉住了空的披风,让他一起和你坐在屋外的箱子上。

你需要更多的情报来完善对旅行者的分析。

听完他一路上的经历后,你羡慕的睁大眼睛,又贴着他说了好一会话,“好羡慕旅行者。可以到处去旅行,经历那么多精彩的故事,如果有机会的话,你也带我去好不好呀?放心,我比派蒙吃得少。”

空点了点头,面对心上人的甜言蜜语,即便他是活了好多年的长生种也无法拒绝,他看你的眼睛湿润,亮晶晶的像在放光。你垂下眼眸,将下巴靠在他的肩膀上,身体前倾着拥抱他,手却不安分的在旅行者纤细却并不瘦弱的精壮腰身上摸了好几把。

“旅行者……能不能帮我采点枣椰回来呀?”

甜话被你说尽了,便宜也被你占尽了,现在还要人帮你采材料,哪怕是旅行者……旅行者双手捧出一堆枣椰,十分认真的注视你,“要多少?”

“诶?”你眨了眨眼睛,显然没料到空有随手采集材料的习惯,跟着赛诺走了一趟沙漠,他的背包已经存了十几个枣椰了。

“想喝椰子水。”你诚实道,然后就看着空拿出一大桶水,将枣椰洗净后递给了你。

望着殷勤捧椰子给你的空,像是只乖巧的金毛犬,疯狂对主人讨好的摇着尾巴,你诡异的幻视了一下,一边吃一边摇头否认自己的幻觉,怎么会觉得旅行者长出尾巴来了呢?实在太奇怪了。

拐角的阴暗处,有人正注视着你们的互动。来者并没有发出声音,只是很安静的看着,他扶住墙,手指用力的发白。

很摆也很烂的你,选择夜晚在赛诺怀里睡。毕竟沙漠昼夜温差大,赛诺的怀里最暖和。枕在胡狼头少年的怀里,你感叹着这才是享受,舒舒服服的贴着他睡。

审讯后的血味已经被前大风纪官自己处理的干干净净,剩下的只有身上好闻的肥皂味。你爱闻这个味道,很清爽的气息,常缠着赛诺给你亲一亲。

被你缠的厉害,赛诺时常会不知所措,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应对你,只能抱着你老实的将你的要求一一应下。

可能是因为从来没谈过像赛诺这种异域风情的美人,你馋赛诺馋的厉害,小麦色的肌肤,没见过——咬一咬。漂亮的红眸,很喜欢——亲一亲。如月光般皎洁美丽的银发,太漂亮——摸一摸……

所以屋子里会传出来什么奇怪的声音一点也不奇怪

设定是潘塔罗涅的猫,变人的那种

正文万字,彩蛋千字,是你和公子和散兵的后续

友人稻妻篇请翻合集:讨厌一些没有边界感的人类。

天微微亮时,身边人就起来了。你只短暂的醒了一秒后,便安详的继续在床上睡觉,起床是人类的事情,猫咪只需要负责睡觉。

潘塔罗涅很快收拾完了,轻手轻脚的走到床边,猫猫的呼吸很平稳,看样子还在熟睡,他悄悄的靠近,将额头抵在猫的额头上,小声道,“我要走了哦,宁宁在家乖乖呆着。”

...

他的猫长得特别漂亮,一身皮毛雪白,爪子粉嫩,连肉垫都是漂亮的爱心形状。潘塔罗涅忍不住捏了捏猫咪的爪子,这一捏就把猫捏醒了。

你朦朦胧胧的睁开眼,便被吓了一跳。才小睡一会,一睁开眼潘塔罗涅都要出门了,你焦急的“咪咪咪”冲他叫着,质问他为什么不喊你起床。

“今天也要跟我去吗?嗯……”黑发黑眼的男人装作一副为难的样子,“可是宁宁之前很不听话呢,凯瑟薇小姐和我说,你先前打烂了办公室的瓷青花瓶。”

“坏孩子是不能出门的。”潘塔罗涅笑眯眯,说出的话语却如此恶魔。

如果不出门,人生将毫无意义。你只能留在潘塔罗涅三百平的房子里,孤独又寂寞的度过一天。

你瞬间清醒了过来,讨好的用前爪子趴上他的手腕,用小脑袋蹭了又蹭,企图蒙混过关。

猫咪的叫声又嗲又娇,还直往人怀里钻。精明的商人先生把你抱起,他的手很大,指节轻弯,意味不明的点了好几下你的头,力道不大,但足以让你的头被他摁下去好几次。

你装乖了好一会,潘塔罗涅这才满意,他心情颇好,抱着你便出了门。

你窝在他的怀里,透过马车窗看见沿途繁华的景色,有些兴奋的同时,眼皮却止不住的上下打架,潘塔罗涅还在不紧不慢的摸着你的头,好不容易下去想睡意逐渐复苏,你最终还是闭上了眼。

没关系,等你睡醒了就跑出来玩……

你和潘塔罗涅的关系很简单,你是他的猫,他是你的饲主。

潘塔罗涅还是不是潘塔罗涅时,你便陪在他身边了。

你从记事起就发现自己有变成猫的特殊能力,由于变成猫会更加安全和方便生活一点,你便天天靠着猫咪的漂亮外皮去蹭吃蹭喝。

是潘塔罗涅收养了你。

但最开始的时候,你也只是习惯性对给猫食的人讨好的舔了舔手,尚是少年的潘塔罗涅却如获珍宝般将你带回了家。

璃月的穷小子弄不来什么贵价猫粮,但他很爱你,每一顿猫食几乎都是他亲手弄好的。海边的小虾米,河边捕获的鱼,人吃的米,都被潘塔罗涅一点点处理干净,去虾线,剥虾壳,刮鱼鳞,切鱼肉……这样的流程下来,才做好一碗用心的猫饭。

你还记得在铺着青石路的巷口,眉眼温润的璃月青年抱着你,注视夕阳缓缓落下。黄昏的余温照在人和猫身上,仿佛只要依偎在一起就再也不会冷了。

那样的日子平静而美好,却永远留在了记忆深处。

但潘塔罗涅没有抛弃你,而是问你愿不愿意和他继续生活下去,你点了头。

那时的潘塔罗涅十四岁,你十岁。

或许是从来没有真正拥有过什么东西,在得到一个属于他的,温热的生命时,潘塔罗涅几乎将自己所有的一切都投进去了。

少年生长的很快,一转眼,你和潘塔罗涅一同在璃月生活了六年。

璃月的雨季很长,躁动不安的除了屋外的青蛙,还有屋内人的心跳。潘塔罗涅刚抱着你从雨中冲回来,相比起你只湿了一点衣服,潘塔罗涅就狼狈的许多。

他浑身湿透,柔顺的黑发被打湿,黏在脸上更显他肤色白皙。潘塔罗涅习惯性想将身上湿黏的衣物褪去,却发现你在一眨不眨的看着他。

此时的你已经变回人类,正坐在床上若无其事的晃腿,潘塔罗涅忽然有些慌张,他勾起唇,想说什么,在你的目光下却连一句都说不出来。

少女的目光单纯而稚嫩,你支着下巴,语气淡淡道,“不脱吗?会生病的。”

一句话好像在空气里点了火,无声的燃着。潘塔罗涅缓缓呼出一口气,沉默的脱起衣服,空气越发闷热,脱到差不多的时候,你忽然招了招手,让他凑近一点。

“做什么?”

“我好像生病了。”你一说,潘塔罗涅即刻慌了神,他紧紧盯着你,询问你哪里不舒服。

你抓着他的手放在了你心窝的地方,认真道,“你摸这里,跳的好快,好像要爆炸了。”

“完蛋了,我要死了。”你神色沮丧,“要是我死了,你一个人要好好过。”

他用另一只手拉着你的手,让你也感受他的心跳,皮肤下,那颗温热的心同样热烈的跳动着,“我也要死了。”

“啊……那怎么办?我不想死。”

潘塔罗涅耐心的安慰着你,“没关系,我有办法治好。”

雨声连绵不断,窗外的蛙鸣了一夜,掩盖了屋子里的声响。

第二天你苦着脸坐在潘塔罗涅身边,担心他会死掉,由于没有及时清理的缘故,他高烧来的迅猛,猫猫好辛苦才照顾好了他。

这是你启蒙的第一次,也明白了事后一定要清理。

离开璃月时,你和潘塔罗涅的关系已经不仅限于宠物与主人,而是更深一层、别的什么关系。他将你看作为他的所有物,一并将你带去了至冬。

去到至冬后的生活好了不少,可潘塔罗涅怕你丢了,天天把你关在家里,你只能死皮赖脸的求着潘塔罗涅带你去上班玩。

愚人众内部有许多不为人知的事情,其中最神秘,最不可思议的一件事是……第九席富人有只猫。

并非是富人养猫这件事情本身有多不可思议,而是这只猫实在是太通人性。据某末席执行官亲口所说,他亲眼看见过这只猫在猫玩具诱惑下不为所动,甚至还踹了逗它的人。

但任谁都知道,那个逗猫未果还被踹了一脚的人是公子达达利亚。

而你就是那只被后辈不敬的猫猫前辈。

你和公子的恩怨情仇从很久以前就开始了。

你认识公子时,公子还不是公子,他也并不叫达达利亚,而叫阿贾克斯。

你不是普通的猫咪,经常喜欢和潘塔罗涅一起去上班,然后趁他不注意到处去溜达玩。潘塔罗涅宠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算你过去了。

等潘塔罗涅正式进入工作,你便会偷偷溜出去玩。猫咪的身份很方便,哪里都可以去,富人手下的队长都见过你,至于那些没见过你的——看见你脖子上的项圈也足以明白你是谁的猫。

他们有些人很想摸你,用鱼干来诱惑你交易,你通常只会赏脸最好吃的小鱼干,并且屈尊让人摸上两下。

大多数人脸色泛红,摸上几下头便心满意足了,如此一来,一场猫色交易就此完成。

但总有些不长眼的家伙,连鱼干都不给就想白嫖你,例如刚进队伍的阿贾克斯。

你大摇大摆的在走廊里走着,耳朵一抖,灵敏的听见拐角处的脚步声。每个人走路的节奏都有不同,凭借猫的耳朵能够分辨出其中细微的区别,这个节奏……没听过。

你想了想,便大摇大摆的继续在走廊中间走,反正不管是谁,也应该认得你。

阴影落到你的身上,你抬了抬脚,想往旁边走去,对方却和你一起往同一边走去,你眉头一皱,又往另一边走,对方默契十足的和你统一了动作。

就这样绕了半天,你们谁也过不去。你愤怒了,抬爪摁住了那双和你作对的鞋子,并且不满的叫起来,“咪咪咪咪咪咪!!!”

下一秒,你身体腾空,被人抓着后脖颈拎了起来,面前是位年轻俊秀的青年,他橙色的头发耀眼明亮,眸色如海般美丽,你丝毫不顾面前人类有多么貌美,依旧愤怒的叫着。

“小猫?”阿贾克斯眯了眯眼,愚人众这里怎么会有猫?不过这只猫漂亮的惊人,鼻头湿润粉嫩,蓝眼睛又大又圆,冲着他“咪咪”“咪咪”的叫,“不过……怎么感觉它在骂我?”

小猫,但是骂的很脏。

阿贾克斯觉得有些奇怪,却还是将猫放到了一边,“算了,正事要紧。”

他摸了摸你的头,然后就打算离开。回应他的是你愤怒的一击,今天你的项圈被拆下来了,潘塔罗涅说要给你换个新的,没被认出来也是正常的。

但这不代表有人能挡了你的路,还把你拎起来后可以全身而退——

阿贾克斯迅速躲开了猫的袭击,眼疾手快的把飞在空中的猫抓住了。

“好凶的猫。”他几乎有些赞叹,你努力的伸长了爪子想抓他,却毫无作用。阿贾克斯也不是没玩过小野猫,至少他家里的妹妹就很喜欢猫,他也就摸过街边的猫几次。

他试着学着冬妮娅的手法抚摸猫,他的手很大,几乎一只就能覆盖住整个猫头,一下又一下,撸得猫都懵了。

此仇不报非君子,你狠狠的咬着怀里的小鱼干,暗暗计划着报复,你和他的仇就此结下。

猫的身份实在方便,可奈何阿贾克斯的敏锐程度远超你的预期,不管你躲在哪里,他都能迅速而准确无误的把你抓出来,一来二去,你们就熟了。

他把你抓出来也不会对你怎么样,最多就被摸一摸,你已经快放弃在暗处观察他的计划了,你决定光明正大的来。

看着猫咪摆烂似的臣服在他手下,阿贾克斯笑容灿烂至极,没想到在队伍里也能遇见那么有趣的小动物,很少人会对动物抱有戒心,何况还是那么可爱的猫咪。

阿贾克斯确实不在对动物抱有戒心的那群人里,但他是个不招动物喜欢的家伙。

动物的直觉能够判断危险,所有大多数的小动物都不敢靠近他,难得遇见一只不怕他的猫,阿贾克斯逐渐对你有了兴趣。

至冬青年热情又欢快,全身上下都充满活力,你跟着阿贾克斯通常都能玩的很开心。

阿贾克斯喜欢冰钓,你总喜欢跟着他去,至冬的冬天很冷,即便有猫毛保暖,但你的脚还是冻的厉害,室内还好,一旦到了室外,只能让阿贾克斯拎着你走。

湖上的坚冰很厚,阿贾克斯利落的砸了个洞,展开了一张小马扎坐下,将鱼钩挂上鱼饵,放入水底,耐心的等待猎物上钩。

你窝在他的大衣里,只露出一只头看外面,阿贾克斯呼出一口气,在寒冷的温度下变成一团白气缓缓上升,他将下巴抵在你的头上,声音从你上方传来,“看我给你钓条大鱼上来。”

“咪咪咪咪!”你应声为他加油,雀跃欢快得很。毕竟阿贾克斯钓上来的大鱼,有一半都是进到你的肚子里的。

看在新鲜鱼肉的份上,你可以原谅他先前的无礼。

但有些时候,你还是会对他很凶,比如......

被青年摸得舒服,你忍不住从咽喉里发出呼噜声,在你的调教下,阿贾克斯已经明白怎么讨好猫主子了。

摸着摸着,你翻身露出了肚皮,准许他摸那么一会,阿贾克斯象征性的点了点你的肚皮,柔软的触感让他嘴角不自觉上扬,“哎呀,原来是母猫啊。”

你猛然睁大眼,意识到阿贾克斯在调戏你,迅速将身体翻转回来,警告的朝他吼了一声。阿贾克斯却好像没看见你的警告,依旧伸手试图来摸你,毕竟漂亮的猫再怎么凶也还是漂亮。

“害羞了吗?”被猫爪拍了拍手,阿贾克斯无辜的眨着眼睛,看着你跳上了旁边的栏杆处,默默舔起毛来。

他顺势站起来,手往栏杆上一挂,整个人便靠在栏杆上了,“生气了?”

你理都不理他,一溜烟的跑了。

小猫生气了。阿贾克斯有些苦恼,但他最近要忙的事情比较多,女皇的任务已经发布下来了,还是等回来再道歉吧。

等这次任务回来,他就把你领回来养。

阿贾克斯从未预料到,一直和自己玩的漂亮猫咪已经是别人家的猫了。

上次和阿贾克斯一别就是好久,听说他是去出一个长期任务去了,你难得有些失落,连踩奶的活动都心不在焉了起来。

猫爪在潘塔罗涅的胸口踩了又踩,没有阿贾克斯的软.....你目光放空,猫的表情很难看出差别,抱着你的潘塔罗涅虽然感觉到了你的情绪不对,但也未曾往其他方面想,只当你是吃多了涨住了。

阿贾克斯不在,你依旧往外面跑得欢快。执行官们对你的态度都不错,少女神色轻灵,温柔至极的摸你了一次又一次,可因为太过温柔,你在她怀里常常会睡着。

女士很喜欢你,经常在走廊边路过就摸一把你,时不时还会给你带些宝石发卡,当你顶着两只闪闪发光的宝石发卡回来,潘塔罗涅便又知道女士给你加了新装饰。

公鸡非常和蔼,比起前两位执行官,他更爱喂你吃东西,笑容和蔼的像太阳公公。

除了公鸡,仆人也喜欢喂你,大概是在壁炉之家呆久了,她的身上有种莫名的亲和力,一直吸引着你,你偶尔会蹭一蹭她,用猫尾勾一勾她的腿,她便会主动蹲下来问你是不是饿了。

真是大好人,你含泪吃下一斤嫩牛肉。

木偶研究的东西总是特别好玩,她会制作很多精巧的机器,你特别喜欢坐在她改良后的遗迹巨像身上,遗迹巨像自己会走,不需要你走。

但每次都被抓下来,你总归有点不好意思,她面无表情的盯着你看,你也盯着她看,过了好一会,她伸出手,你便乖巧的贴上去蹭蹭,木偶就会当作这件事没有发生过,抱着你若无其事道,“下次不要被我看见了。”

对你冷脸的执行官也不是没有,但态度总归是不错的。丑角总是绷着脸,好几次看见你都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你看见他袖子底下的手蠢蠢欲动,想着应该是想摸你的,便上去咪咪咪的蹭一蹭。

你一主动,仿佛冰雪消融,丑角的神色变得柔和起来,他掏出鱼干喂你,你一边咬着一边想他为什么会有鱼干,大概是准备已久了?

队长和阿贾克斯很像,性格很爽快,经常上来逗你玩,你也爱跟他玩,趴在他旁边看他训练队伍。

唯一的缺点就是他时不时在潘塔罗涅面前称赞你亲人,是好猫。你看着潘塔罗涅一边点头,一边手底下握着的玉石戒指都快捏碎,这种时候你通常选择溜之大吉,奈何总能被潘塔罗涅抓住。

执行官大多对你友好,但也有极少数个别人不当人,比如第二席多托雷,他居然想把你抓去做实验,原因竟然是因为你太通人性了,要不是潘塔罗涅及时赶到,你怕是两眼一闭,小命没有。

但从某种程度上,他一定的接近了真相。你窝在潘塔罗涅怀里瑟瑟发抖,好几天不敢出门,生怕撞到某个薄荷发色的红眼疯批把猫猫抓去做变态实验。

愚人众的执行官你都基本见过,但最神秘的一位,第六席散兵,你还没见过。

雪后的阳光温暖,稀碎的光芒洒在窗台上,你趴在上面睡觉,整只猫变成了一滩猫饼,看上去舒服的不得了。

地上传来一种特别的声音,你竖起耳朵悄悄听着,是木屐踩在瓷砖上的声音,在近乎所有人都穿着皮鞋的至冬格外特别。是新的人!你有些好奇,却被太阳晒得完全睁不开眼,趴在窗台上安详的睡着。

那人经过你身边,目不斜视的过去了,过一会又走了回来,你睁开一只眼睛悄悄看了看,来者是一个打扮秀丽奇异的少年,他长得很漂亮,堪称是艳丽的程度,绛紫色的发整齐,有着似琉璃般的眼眸,却又似水光潋滟下,幽暗黑沉。

你被他的眼神吓了一跳,什么人啊,上来就盯着猫看。你还趴着,那少年便主动开了口,他的声音很轻,像处于变声期的孩子,带着点阴柔的感觉,“猫?”

散兵抱着胸,面色平静的盯着眼前的一滩猫看,许久不回至冬,没想到这一回来居然还多了只猫,先前他在博士处进行维修的时候,倒也听过有新成员的加入。看来这只便是博士口中富人的猫了。

不得不说,这只猫长得确实漂亮,眼睛像蔚蓝的天空,澄澈纯净,身上皮毛靓丽,一看就是被娇养出来的猫,自带着一股不谙世事的蠢样。

散兵心里默默嫌弃了一下这只猫,手却忍不住有些痒。他稍有意动,伸手想将猫抱起来看看......

“......就这么不想让我抱?”散兵看着面前上身被他提起,下身却好像粘在地上的一条猫,心情五味杂陈,猫......真的能被拉那么长?

他忽然有些感到无趣了,随手把猫放下了,都说动物敏锐,现在看来果然如此。散兵有些自嘲,转身离开了,斗笠的薄纱轻轻撩过你的脸。

什么人嘛.....你被他身上的香气撩的忍不住打了个喷嚏,走了还要来撩你。

阿贾克斯回来了,由于任务完成出色,他被女皇赋予末席,赐予公子达达利亚的称号。

他被赋予称号后第一件事情就是找你,达达利亚差点要把整个办公楼翻一遍,却怎么都找不到你。

正当他怀疑那只老是偷看自己的猫是不是走了,从吊顶上落下的一团毛茸茸的尾巴吸引了他的目光,达达利亚向上看去,透明的玻璃吊灯上,猫爪印在上面,粉嫩的爱心肉掌清晰可见,达达利亚眼睛一亮,迅速将猫捞了下来。

“嗨~”一张好久不见的脸的出现在你面前,你懒懒的抬了一下眼皮,仅看了一眼就轻松跳出他的怀里,慢悠悠的走在地毯上,姿势优雅极了。

“咦?还不理人了。”达达利亚走在你的身后,不紧不慢的跟着,一边跟一边说话,试图诱骗你跟他回家。

他喋喋不休的嘴吵得你脑瓜痛,你停了下来,用尾巴当作鞭子抽了一下他的小腿,却被他误以为是讨好的反应。

达达利亚有些惊喜,虽然他一直都很知道这只猫通人性,却未曾想那么通人性,他一高兴,眼睛愈发明亮有神,“你也想跟我回家,对吧?”

“......”不想和傻子多待一秒,你奋力走着,但猫怎么可能走得过人,达达利亚干脆不和你盘旋了,决定抢猫直接回家。

他的速度太快,你被他抱在怀里,还没反应过来就一脸惊愕的被他带了回宿舍。

达达利亚在队伍里并不住在家里,而是统一住宿舍,不过今天也是最后一夜了,晋升执行官后,他将会迁到更高级别的屋子里。

如今晋升执行官,达达利亚实在难忍心中激动,他衣服上的金色徽章闪耀着,代表着他为至冬做出的杰出贡献。

毕竟在达达利亚眼里,你陪伴他度过了那段艰苦的新兵生涯,已经是他重要的伙伴了。

虽然他每次训练都很兴奋,但兴奋过后的疲惫也只有他一个人知道,是你在那段疲惫的时光陪伴了他,任意随他摸,不亏他钓了那么多鱼喂给你吃。

达达利亚开始喝酒,一边喝一边跟你说自己这次在外面遇见的精彩经历,他越喝越兴奋,甚至开始脱衣服为你展示荣誉的伤疤,你看见他漂亮的腹肌上有着一道很深的伤,已经结痂了,心中不由惊讶达达利亚的坚硬程度。

他越喝越醉,脸上泛起酒醉的潮红,昏昏沉沉的靠在桌子边,很安静,没有发酒疯。你心中越发意动,不过意动不是对达达利亚的,而是对那瓶至冬火水的,你来至冬前就曾经喝过璃月的米酒,又香又甜,和糖水似的可好喝了。

不过来到至冬,潘塔罗涅一直不愿意让你喝酒,这次有机会......你走到达达利亚面前的酒碗,伸舌轻轻舔了舔,你就喝一口,就喝一点点.....

辛辣的滋味从舌尖传来,很快蔓延到你全身。你僵住了,感觉辣味一股子往上冲,熏得你想哭,你欲哭无泪的原地转圈。一直安静着的达达利亚忽然起身抱住你,他身上有着雪松和酒的气息,非常好闻。

兴许是喝得醉过了头,达达利亚抱着你就试图非礼,他一边喊着“让我们坦诚相待!”一边想把充满酒气的嘴靠近你。

你刚才尝过火水的滋味,又辣又苦,自然不想再尝第二次。你拼命挣扎着,却并不是执行官达达利亚的对手,他把你压在床上,试图和猫进行亲密行为,拼命亲着你。

被亲的越来越恼火,你干脆就变回了人,然后不知道从哪来的力气把达达利亚压在了身下。一般的醉鬼好对付的很,但达达利亚可不是一般的醉鬼,酒劲上头,你和他打了一架,根本没意识到自己也开始不清醒了。

习惯了猫的身体,你用牙去咬他,却咬到了一个很软的地方,你吸了吸鼻子,那张俊秀的脸近在眼前,你们亲上了。

只喝过璃月米酒的猫怎么可能能抵挡住至冬火水,你也失了理智,一夜春色无眠。

达达利亚一直在反抗,却被你用力抓住了手,你力气天生就很大,就和你天生就能变猫,都是与生俱来的。

后来,他因为反抗不了的愤怒声音逐渐变成了粘腻缠绵的呻吟声,你也便彻底失去了意识。

非礼猫未果还反被猫非礼的达达利亚醒来时,你已经离开了。昨天的火水将记忆变成支离破碎,达达利亚努力拼凑着脑海里的回忆,面对自己一身狼狈,他不知所措得像个孩子。

他被猫......?

无措过后,达达利亚恢复了冷静,他感受着心脏里空落落,被欺骗的感觉不禁油然而生。好不容易收拾好了自己,达达利亚向手下人第一次打听了这只猫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在得知是富人潘塔罗涅的猫,达达利亚彻底坐不住了。

平复好自己复杂的心情后,达达利亚还是去找了富人,无论如何,他得把猫要过来。

却未曾想看见昨天还在和自己闹脾气的猫,如今窝在别人怀里,乖巧得不得了。苦涩的酸意从心底源源不断的冒出,达达利亚握紧了手,努力平稳着声音,“你这只猫很漂亮。”

“谢谢,很多人都这样说。”潘塔罗涅漫不经心的摸了摸怀里的猫,不着痕迹的将达达利亚看猫的视线阻碍。

“卖吗?”他问。

“......”潘塔罗涅温润的笑意险些挂不住,你感受到他明显有些生气了,慢慢的舔了舔自己的爪子,往潘塔罗涅的怀里更钻了点。

猫明面上是猫,实际上却是他从小一起长大的恋人。

问别人的恋人卖不卖,就算是作为重利的商人,潘塔罗涅还是忍不住想劝告新升上来的末席公子一句,“脑子进水的话,可以去二席那里看看。”

是拒绝的意思,达达利亚不至于醉到第二天都还醒不了酒,他抿了抿唇,“这只猫对我很重要。”

“她对我同样很重要。”潘塔罗涅安抚了一下猫,“但...我想问一下,她对你做了什么吗?”

“......”说不出口。达达利亚目光闪了闪,他实在无法说出口被一只猫睡了的事实。

那只花心的猫窝在富人怀里咪咪的叫着,声音又甜又黏。

“宁宁想睡了,请回吧。”

面对笑容满面的潘塔罗涅,达达利亚捏紧了拳,却还是放开了。

他眼里有着无声的心碎。

自达达利亚那件事后,潘塔罗涅对你看得越发的紧,连你装emo也没用了。任你怎么哀求他,他永远都是那一句,“不可以哦。”

终于有一天,你受不了他的占有欲,趁着他外出工作时,逃出去玩了。原本只是玩一会,却误上了前往稻妻的船,进行了一段奇妙的旅行,但无奈你的新主人早亡,你跟着一个叫万叶的浪客四处漂泊。

码头的船鸣声不断,吵得你头痛,万叶很温柔的替你捂住了耳朵,但很快他就被船长叫去干活了。你趴在甲板上到处乱看,无意间,你看见了一抹熟悉的绛紫色。

是第六席!你睁大了眼,立刻冲下去就是一个碰瓷讨好咪咪叫,散兵抓着你的后脖颈看了又看,他这次本是来璃月寻找陨石,任务完成便打算回去汇报了。走之前却发现一只和富人的猫一模一样的猫。

他眼神微闪,似乎想到些什么,最终还是决定把你带回去。

散兵本来还不确定你是不是富人的猫,可是吃饭时不管喂什么你都一副神色淡淡的样子,用的东西不是最好的就装抑郁,让他直接确定了你就是富人的猫。

只有最有钱的资本家,才能养出如此娇生惯养的猫。

不过富人惯你,散兵可不惯你。但他倒是想看看,这只蠢猫能有多作。

蠢猫很爱漂亮,经常躺在甲板上给自己舔毛,经常一副猫仗人势的样子,指挥着他手下的人干这干那,人猫沟通无障碍。偏偏又能很好的把握界限,让散兵在不耐烦前主动撒娇讨好,那只蠢猫又嗲又娇,缠人的厉害。

散兵眸色深沉的盯着面前的猫用尾巴勾着自己的手腕,还冲他咪咪咪咪的叫着。

这是...讨好?

他有些不解,嘴角却忍不住稍微上扬了一点幅度,伸手给猫顺毛。

实际上只是想要吸人的你表示很无辜,人吸猫,猫也要吸人啊。或许是因为散兵对下属的态度并不好,这条船上摸你的只有散兵一个人。其余人没人敢摸你,你也没办法,只能让散兵摸摸你。

猫咪的讨好很有效,散兵心情好就对你更好了点,起码物质水平是直线上升。你是真的撒娇耍泼打滚,什么手段都用上了,终于睡上了最好的床——散兵的床。

不是你贪图散兵美色,而是散兵的床确实是全船上最好的一个。你窝在他的被窝里,只伸出头去看他,散兵正在换衣服,你一眨不眨的盯着他身上的神纹看。

他似乎并非人类,待在散兵身边那么久,你感觉的出来。但你无意关心此类事情,只想着早日回至冬找潘塔罗涅。

但你从未想过你会在这里遇见多托雷。之前被抓让你仍心有余悸,在船上能保你的就只有散兵,你越发努力的舔散兵起来。

散兵被你舔的舒服,加上你实在是合他心意,在身边养着个小玩意好像也不是不行?散兵想着。

但回到至冬后,你的态度就截然不同了,你又变成了那只娇气的猫,整天窝在潘塔罗涅的怀里,散兵越看越忍不住发笑。

只不过是利用完了就不需要罢了,连猫都懂得的道理。

你只是一只花心无情的小渣猫罢了。

没高光真的好压抑啊,现在好多了(doge)

忍不住化身一条固执的鱼~

美人鱼,但太宰治

gb向

艾尔海森青梅竹马系列,爱做梦青梅x不爱做梦竹马

想要红心和蓝手,呜呜

须弥人不会做梦。

在智慧的国度中,这是主流说法。贤者们以为梦境缺失是个体成熟的标志,这种说法在须弥乃至是整个七国都广为流传。

但不管如何,就算是今日在教令院种享受高官厚禄的书记官艾尔海森也曾有过童年做梦的经历。

童梦时光如存放在玻璃瓶里的糖果,即便已经融化在嘴里,回想起来时依旧记得那种甜蜜的感觉。

“艾尔海森!艾尔——海森!”细碎的阳光穿梭在窗与窗的缝隙之间,艾尔海森躺在羊毛制的厚实地毯上睡着,听见女孩的声音,他皱起眉...

“艾尔海森!艾尔——海森!”细碎的阳光穿梭在窗与窗的缝隙之间,艾尔海森躺在羊毛制的厚实地毯上睡着,听见女孩的声音,他皱起眉头,从书堆中爬起来。

窗帘全拉上了,只有他一个人的家里非常安静,艾尔海森在地上坐了一会,外面的人依旧不管不顾的叫着他名字。

艾尔海森衡量着放人进来还是假装不在家的利弊,外面的人似乎和他心有灵犀,在他想着假装不在家时就大声说着。

“你别想假装不在,我知道你在家!快!开!门!”

你在外面敲门,身子一侧几乎全靠在门上了,本以为还要再敲一会才会开门,结果门在你喊出快开门后的下一秒就开了。

伴随“咯吱”的开门声,你险些直接扑进开门人的怀里。幸亏艾尔海森反应快,扶住了你,一股很好闻的香气瞬间侵袭了你,让你愣住了。

过一会见你还愣着,艾尔海森轻轻推了你一把,把你从他身上推开了。长相清秀的男孩子面无表情的盯着你看,“什么事?”

“咳......你祖母今天晚上有会,让你来我家吃饭。”你回过神,把消息传达给他。

艾尔海森朝你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他原本准备关门的,但你半只脚已经踏进了他家,并且丝毫没有退出去的意思。

他呼出一口气,一只手扶着门框,一只手抓着门,“我知道了,那么,还有什么事吗?”

果不其然,那双又大又圆的蔚蓝色眼睛瞬间亮了起来,你抓住他的一只手臂,“走,我们出去玩。”

艾尔海森注视你片刻,关门的欲望愈发强烈,他试图把你从他家门口驱赶出去,但最终以失败告终——你的力气实在太大,连男孩子都比不过你。

因为与你起了些许争执,艾尔海森头上的呆毛随着主人情绪的变化晃了晃,他倔强的抓着门,用最后一丝无用的挣扎表达着抗议,“我不......!”

反抗了,但没用。艾尔海森最终还是被你拉着出了家门。

要说幼时的艾尔海森最烦恼什么,那必定是身为他青梅的你。青梅竹马,多么美好的词语,孩童时期最纯真的梦不过就是与小伙伴一起玩耍,在璃月甚至有形容这种美好感情的诗。

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同居长干里,两小无嫌猜。

这样美好的感情,在艾尔海森这里就全然不同。他快被你折磨死了,你们的性格完全不同,艾尔海森好静,喜欢在家里看书,你......不能说是好动,只能说是放出去就别想你自己回来了。

你天生精力特别旺盛,上树下河无所不能,每次和你玩开心是开心,但完全能累昏艾尔海森。

偏偏你长得又是一副乖样,艾尔海森又是这附近出了名的好孩子,大人们都不相信你能拉着艾尔海森干出什么离谱事情,便由着你和他玩。

艾尔海森坐在河边看你踩水玩,手里拿着你刚从蕈猪身上拔下来的蘑菇,心情很复杂。

天知道那只蕈猪那么大,你是怎么抓住它还跑到他面前炫耀的。

为什么有人会想要青梅竹马这种东西......艾尔海森双眼无神的注视着自己手里焉巴的蘑菇,宛若在看自己。

早年的艾尔海森对你毫无法子,但长期以往下来,步入青春期的艾尔海森终于学会了如何应对你这种精力过剩的家伙。

得益于在家学习,十岁那年,和你形影不离的艾尔海森终于和你分开。在教令院上学的你苦了吧唧的和艾尔海森倾诉,却被他无情嘲讽,“要是你早听我的在家学习,就没有那么多事了。”

上学虽痛苦,但你也结识了不少朋友,你性格大方开朗,做事总有自己的主见,很快就成为了孩子里的孩子王。

周末的时候,你会招待一群朋友到你家里玩,艾尔海森很少参与这种群聚活动,在他看来,毫无意义的社交等于自我毁灭。

但在你苦苦哀求,撒娇打滚耍赖皮的攻势下,还是让艾尔海森答应你了一次。

在大家沉醉在你绘声绘色的讲述中,艾尔海森坐在众人之外的沙发上,离得不远,但足以让光与影构成分割线。

分割线内,阳光明媚,笑声不断,分割线外,安静无声,孑然一人。

艾尔海森坐着看书,心思却并不在书上,他的眼睛悄悄的往你的方向看,你偶然抬头,和他蓝绿色的眼瞳对上一瞬,片刻后,他便率先移开了目光,你险些以为是你的错觉。

你停顿了一下,周围人嬉笑着让你别卖关子接着讲下去,你笑着挥了挥手,朝不远处喊了声:“艾尔海森。”

对上他那双冷淡的眼眸,你稍微愣了愣,却仍旧继续道,“过来坐啊。”

艾尔海森合上书,站起了身,“不必了,我在这与其听你讲你那虚无缥缈的梦,还不如多看几本书来得实在。”

说完,他便离开了,你没有挽留他,只是默默盯着他的背影看。现场因为艾尔海森的离开短暂安静了一下,很快又重新活跃了起来。

尽管他的话很扫兴,但这场聚会的主人是你,你继续说着接下来的话题。

艾尔海森回到家后一言不发,连祖母和他打招呼也只是草草敷衍了事,他进入房间,把房门关上后便把手中的珍贵实体书扔在了床上,平时的艾尔海森虽然也不近人情,但从未在你面前对你说过嘲讽的话。

他刚刚确实有些失态了。

看你被众人包围,他心里不知怎么地涌上一股情绪,又酸又涩,烧得艾尔海森心底发慌,等理智回过神来,他已经离开了你家。你向来脾气不怎么好,这次他无端的这样对你,一定会让你生气......你还会来找他吗?

人生第一次,艾尔海森产生了这个疑惑。

艾尔海森不近人情,你是艾尔海森唯一的朋友,还是常常死皮赖脸贴着他那种,他从未想过有一天他会烦恼你会不会来找他这件事。

事情好像真的有些失控了,艾尔海森抿着唇,手指不自觉用力抓皱了整齐的床单。

出乎意料的是,你对这件事的反应并不大,人难免会有不高兴的时候,艾尔海森是你最早认识的朋友,既然是朋友,那么总有一些特权。

你照常去找艾尔海森玩,不同的是,这次艾尔海森开门的速度比平时快了不止一倍,你门都还没敲够三下,他就打开门了。

见你还是来找他了,艾尔海森情绪难得高涨,他克制着情绪,但心里却止不住的高兴。他轻轻咳一声,装作平时那副冷淡样子问你,“什么事?”

“嗯......我来还书。”你挥了挥手里拿着的书,那是前几天你和艾尔海森的祖母借的,艾尔海森的祖母可比艾尔海森好相处多了,非常和蔼可亲,你很喜欢她。

你顿了顿,盯着面前和平时有一点不一样的艾尔海森看了半天,“......你今天心情不错?”

“还好。你......”

艾尔海森接过你手里的书,你主动打断了他的话,“我想和你谈谈,关于你那天突然离开的事情。”

该来的还是要来的,艾尔海森转身请你进了屋子,坐在沙发上,他故作镇定的给你倒着茶,眼帘下垂着,从你的角度看可以看见他纤长的眼睫毛微微颤动,像蝴蝶抖动翅膀一样,很好看。

“你想谈什么?”他抬起眼问你。

艾尔海森的眼瞳很特别,明明是蓝绿色的眸色,眸中却有着红色菱形的一点,特别漂亮。

因此,你最喜欢的就是他的眼睛了,你拉起艾尔海森的手,无比真诚的问他,“为什么不高兴啊?”

“......”艾尔海森本以为会受到你的质问,你却在他意料之外的问他为什么不高兴,真真切切的关心他的情绪。

很奇异的感觉,像泡在温泉里一样温暖,注视着你蔚蓝色的眼眸,艾尔海森缓缓吐出一口气,把自己的感觉说了出来。

“啊?”你眨了眨眼,显然还没明白他什么意思。

你恍然大悟。就像小时候一样,你和这个小朋友玩,那个小朋友就会不高兴,为了解决这种事情,你一般对双方都说你和那边都是假玩,和他才是真玩。两边都被你哄得服服帖帖,对你也更好了。

没想到在今天,这招又要重新上来,你将另一只手拍上艾尔海森的手,双手紧握他的手,目光真挚,口气认真的说道,“放心吧,我只和你一个人好。”

艾尔海森虽然聪明,但少年时还没你心眼那么多,被你用哄小孩似的方法一哄,竟然就当真了,他一眨不眨的盯着你,想把你的心思看得清清楚楚,但隔着脸皮哪能看清你什么心思,你就对他笑。

少女对他笑着,连眼里都是灿烂的笑意。你不仅长得好看,话说得也好听,艾尔海森确实挑不出什么毛病来,但少年意气,他还是忍不住问了你一句,“真的?”

“真的真的,你要我证明给你看吗?小艾尔,来,让我亲一口,证明一下我的真心。”你故意学着他祖母喊他的爱称,迫不及待的凑近试图占他便宜,毕竟这个称呼平时只有他祖母这样喊,你跟着喊不也成了他祖母辈的吗?

艾尔海森试图反抗你,你们闹了半天,打打闹闹中他误打误撞的被你亲了一口。

右侧脸颊传来温热的湿意,艾尔海森瞪大眼睛,连忙推开你,他捂住被你亲的那侧脸,也不知道是被你气的还是羞的,他瞳孔的震,似乎不敢相信你真的亲了他一口。

“不害臊。”最终,他憋出这么一句骂你的话。

你和艾尔海森的关系很好,从小就很好。步入青春期后,少年心动,艾尔海森长得好看,你对他产生好感也是很正常的。

热烈的情感在一夜之间似野草般疯长,与此同时的是......你是真下贱啊,你真的馋艾尔海森身子,每天看着艾尔海森那副清冷模样你就忍不住想搞他。

然后你就去偷亲艾尔海森了。偷亲,讲究的就是一个出其不意,在不经意的二人独处时,随口喊上的一个名字也能成为你偷亲的契机。

你每次都是亲了就跑,艾尔海森也拿你没法子,要怪就只能怪他自己没做好准备防住你。

偷亲成功就是大胜利(ω)y

被你偷亲了不知多少次的艾尔海森终于抓到了你,你无措的被他压在沙发上,少年警惕着你接下来的举动,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捏着你手腕两侧的骨骼,这样可以确实保证你不会挣脱开他的束缚。

他淡淡看着你,语气平静道,“现在可以好好说话了吧?”

“为什么偷亲我?”

此话一出,周围的空气忽然变得灼热起来,你盯着他看,他盯着你看,谁也没有先开口,两人都看似漫不经心,实际心照不宣的暗指一件事,看谁先戳破罢了。

艾尔海森此举无疑是要逼宫,你忽然就笑了,语气慵懒道,“我好像有点喜欢你。”

好像有点喜欢他?语言的魅力莫过于此,好像,不确定再看看,有点,也不是很多,你的行为模式是属于那种录入虚空里面也推不出逻辑,只因你做事太过随心而为,只要高兴,你就做。

艾尔海森暗暗推测着你的想法,你却在他身下吃痛的叫疼起来,他凝神看了你片刻,“演什么?我根本没用力。”

“哎呀,你倒是放开我啊,我又不是什么犯人。”你这样说,艾尔海森放开了你的手,你得到了自由,漫不经心的提了一嘴,“要不我们试试吧?”

“.....你确定?”

“我确定以及肯定还有非常坚定。”你说顺口溜似的把话说了出来。

艾尔海森身上有很好闻的气息,有时是从沙漠那边带过来的昂贵香料,有时是清新的薄荷香气,你都很喜欢。

你最喜欢艾尔海森了,因此你一直陪伴在他身边,在他祖母去世后也一直陪伴在他身边。原先只是逗小孩似的“只和你一个人好”变成了你们彼此的诺言,艾尔海森身边好像只剩下你一个了。

可你也离开了。

真正悲痛来临时,人为了自我保护是暂时不会有感觉的,他情绪控制的非常好,做完了一天的工作,他按时下班回到家里做饭,却在拿碗时拿了两个愣住了。

艾尔海森僵硬着身子抬头看向日历,按照原定计划,今天是你从沙漠回来的日子。

按照原定计划......他意识到自己情绪崩溃的时候,早已泪流满面。

他失去的不只是爱人,还有友人,同伴.......你在艾尔海森生命里的意义不单止是一个爱人的符号,你对他来说太过重要,你死亡的消息让艾尔海森情绪失落了好多天。

在整理你的遗物时,他找到了你曾经研究的关于梦境的实验报告。

无限制、自由散发幻想的梦境早被贤者们认定是毫无道理,毫无逻辑的。因此在须弥,梦的研究并不深入,艾尔海森作为你的恋人,竟然也对你研究梦这一事毫不知情。

他翻开了你的笔记,稚嫩的字迹让他一眼就认出了这是少年时期的你写的字。

年龄不大时研究的吗......这倒是符合了他为什么会不知道你做这个实验的原因。

艾尔海森阅读着上面可能是来自十年前的笔记,已知做梦原因有心理和生理两种原因,但仍无法解释梦形成的原理。

梦境内容实为人体神经系统感知、记忆、储存产生,蕴含人的愿望与情感,若在此类方面多加探索,有助于为失去亲朋者、挚爱者走出阴影,带来希望......

艾尔海森的眼睛越读越亮,这份来自于十年前,出自孩子之手的实验笔记,在现在他这个书记官看来也有实验的机会。

他开始着了魔似的研究梦,废寝忘食,夜以继日的在智慧宫查阅实体书籍研究。艾尔海森试图通过梦境,再次见到你。

即便是虚假之梦,他也想要再见你。曾经嘲笑做梦者的他,开始发了疯似的想做梦。

但事实是残忍的,不管艾尔海森怎么努力,他也无法梦见你。

艾尔海森开始分析这句话的根本含义,这句话就像是谚语一般,艾尔海森从儿时起便知道了,可从没有人告诉他,须弥人为什么不会做梦。

他开始寻根溯源,最终找到了纪录,经过他秘密调查以来,他发现多数人都是从带上虚空终端起,才逐渐没有梦。

艾尔海森翻出了隐藏在智慧宫深处的《虚空终端操作说明》,并在自学下成功改造了自己的虚空。脱离虚空的几天后,他终于开始慢慢做梦。

但那些梦里依旧没有你。

艾尔海森快疯了,他蜷缩在床上,抱着你遗留下来的衣物,你刚走不久时,这些东西上面都有你的气息,可现在,气息已经越来越淡了。他意识到要是不能在气息完全消散前梦见你,他真的会疯。

临近崩溃的书记官再次入眠,这次,他终于成功了。

你坐在众人中间神采飞扬的讲着自己的梦,而艾尔海森坐在众人之外,这一次,他没有选择离开,而是坐在一旁,安静又认真的听着你说的话。

“如果能在梦这方面多加研究,想必能为那些失去亲朋与挚爱之人带来些许帮助,给他们重新带来力量......”

错了....完全错了......艾尔海森听着你说的话,那种美好的梦境,只会让人沉沦不止,一梦不起。

他和你相处了好几天,不管你做什么,他都是满足的看着你笑,让你一度怀疑是不是有人假扮艾尔海森,但艾尔海森还是那个艾尔海森,他从来都没变。

他清醒的意识到自己在做梦,因此清醒的看着所有的一切......都是虚幻的。

但只要是梦,那么迟早会醒来,梦醒来后,艾尔海森却想不起来梦见了什么,他只隐隐约约的记得,自己梦见了你。

你连在梦里的美好记忆也不愿留给他吗.....?艾尔海森很快提起了精神,既然已经成功了一次,那必然也能成功第二次。

他自愿再次沉沦在美梦中。

p2慎点(

第二人称GB向

你≠旅行者=百变怪

男生子

魈/钟离/行秋璃月篇

艾尔海森/赛诺/提纳里须弥篇

迪库克/温迪/阿贝多蒙德篇

绫人/达达利亚/散兵稻妻&愚人众篇

【行秋】

生米煮成熟饭,璃月港人人皆知飞云商会的二少爷奉子成婚,即便不慎光彩,却也是广撒摩拉,大摆了三天三夜的酒宴,不愧对飞云商会这四字。

怀有身孕后,行秋的日常生活也并没有受到多大的影响。时不时带着你去万文集舍看看有什么新进的小说,亦或者找云堇老板开发些新饮料。总之,素来养尊处优的少爷并没有什么严重的妊娠反应,每日都笑呵呵的和你说什么'偷得浮生半日闲',随后便偷偷带着你从府中溜出,去闹街上玩。

'行侠仗义'这事儿倒是随着胎儿月份越来越大,精力不够而暂且停滞。

二少爷原先纤瘦且盈盈一握的腰肢不复存在,珠圆玉润的孕身透着一层淡粉,那是褪去了少年青涩后绽放的成熟韵味。只会更盛当年笨拙且稚嫩地将你诱入房中,任君采摘的模样。

开指的疼痛超过了行秋所能承受的极限,待在产房外的你,听着二少爷从产房里传来的声声痛呼,只能焦急的来回踱步,除此之外什么也做不了。哪怕入赘飞云商会的你,在老爷和夫人面前,也不过是个让家族开枝散叶的播种机器。进不了族谱,更甚连产房都踏不进半步。

最后,你还是在二少爷带着哭腔的呼唤中,得以被允许进入。而后又是两个时辰的苦苦挣扎,飞云商会的老爷终喜提了一白胖孙儿。

【钟离】

往生堂堂主胡桃最近那是忙得焦头烂额,苦不堪言,大有一副想要从璃月港跳海把自己给往生了的的模样。只因这诺大的往生堂,如今只剩她一人操办着所有重大事物。钟离获批在休产假,而你,身为往生堂的另一主要员工,则陪着他休产假。

起先,你其实并不知道钟离的真实身份,只觉得对方近些时日的行为举止有些奇怪。一反往常无所不知,游刃有余的模样,下班后不去茶馆也就罢了,可却连云先生的戏都不听了。每天就光捧着一本从万文集舍上买回来的书搁那看,直到你有天心痒痒,趁他看得入神时,一把将其夺过。

'龙生九子不成龙,各有所好。囚牛,平生好乐,今胡琴头上刻兽是其遗像;睚眦,平生好杀,今刀柄上龙吞口是其遗像;嘲凤,平生好险,今殿角走兽是其遗像;蒲牢,平生好鸣,今钟上兽钮是其遗像;狻猊,平生好坐,今佛座狮子是其遗像;霸下,平生好负重,今碑座兽是其遗像;狴犴,平生好讼,今狱门上狮子头是其遗像;赑屃,平生好文,今碑两旁文龙是其遗像;鸱吻,平生好吞,今殿脊兽头是其遗像.....'

看着钟离近日日夜捧读的文籍,联想到家中囤积得一木箱都装不满的孩童用品,你本以为这不过是他人找钟离寄放的物品,如今回过头仔细一想....

既瞒不过,从钟离口中得知真相后的你一夜无眠。世人都知璃月岩王帝君陨落,七国从此再失一神明,可你竟然把不再想当神明的钟离的肚子给搞大了?

“抱歉,我并非刻意隐瞒。只是...对这方面没什么经验,不想在茫无头绪时便让你得知此事,徒增烦恼。”

怀有龙子后的钟离,你总觉得他身上有哪出现了微妙的变化。似乎成为了璃月港店家们口中出手阔绰的大顾客,每天都会往家里搬很多育婴的物品与书籍。

璃月新一代卷王父母?你总觉得钟离似乎信了龙生九子不成龙的故事,或许是因为自己不曾经历过,钟离意外的在这方面格外不在行呢。

龙性本X,看似能行天地万物之典仪的往生堂客卿。在妊娠期间,也无法很好的控制体内本能渴望与配偶亲密的占有欲。你曾在睡梦中窒息而醒,只见化身为龙的钟离将你和隆起的腹部一起盘旋,以守护者的姿态庇护着你与腹中的龙蛋。

守护璃月港的众仙多少年不曾看过充满灵力的一枚枚龙蛋了。碍于刚刚诞下六枚龙蛋的帝君仍处于异常戒备的危险时刻。他们只能以一安全的距离,十分好奇的探着脑袋,看着你将一枚枚挂有粘稠的龙蛋擦拭干净。抵在身后的龙头下意识的在你身上蹭了蹭,差点没把你给拱飞。

【魈】

过惯了一个人同黑暗生活的日子,魈从没想过自己的身体里会出现另一个生命迹象。茫然、无措,甚至带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恐惧与慌乱。他本是夜叉,身负无穷的业障,本该同黑夜沉寂,又如何配得上,孕育生命的神圣?

你是从须弥来此研究璃月地质文化的学者,常年与这些连绵不断,高耸入云的山峰打交道的你,与魈不过是萍水相逢的一夜颠鸾倒凤,只因你误食了璃月特有的春草,为化去一身燥热而跌入了冬日的寒冰之中,所幸得以仙人相助,才渡过此劫。

再见魈的时候,他正好在你研究的范围附近消除业障。与灵敏身姿不符的是他那不正常隆起的腹部与消瘦苍白的脸颊,没有一丝血色。

“你这是怎么了?”

“无碍,与你无关。”

那日魈离去的背影你无法忘却,荒唐的念想突然在脑海里乍现,掐指一算,又好似无不道理。璃月人常说事出有因必有妖,此事绝非同你毫无瓜葛,定是他欺瞒了你什么。

要想见魈本尊,比翻山还要难数百倍。最后还是在望舒客站老板娘的帮助下,拿着一碗杏仁豆腐,攀上客栈顶楼,才见着了如今已是身怀六甲的'夜叉'。

弥漫出水痕的瞳孔,将你的身影模糊。与你紧紧相扣的手掌紧绷,发白。时不时的闷哼声伴随着拳头敲打床面的重击。自己如此狼狈不堪的一幕....魈真的不想让你看到。

“不是有要事在身?且去吧,我一个人也足以。”

“这都什么时候了,教令院哪有你重要?大不了这学者我不当了,来璃月当个伐木工。”

分娩并不顺利,好在最终都平安无事。看着怀中无论是胎发,还是脸型都像极了自己的女婴时,躺在你怀里的魈嘴角忍不住向上勾起了一丝弧度,操着长枪的指腹满是厚茧,像是忌惮着什么,滞空的手指最终还是用较为柔软的指节轻轻蹭了下女婴酣睡的粉嫩脸庞。从此,他不再孑然一身。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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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解决猫乱尿的阴招,在乱尿的地方放猫粮就是在猫乱尿的地方放猫粮。 反正放猫喜欢吃的食物都可以,原理是猫咪不喜欢在它们吃饭的地方排泄。 这个办法最初出现在艾尔西博士猫砂的手册中,原文很长,可能很少有人能看完。 原文:【猫砂干货知识】彻底解决猫乱尿的终极办法 文章已经发出快2年了,此后确实有一些猫友反馈管用。 https://weibo.com/ttarticle/p/show?id=2309404895158390096055
1.讨论艾尔猫粮是毒粮还是安全的流浪粮(某老团长家有团)搜了流浪粮,看到挺多人推某老团长家的艾尔,我记得以前猫群里有个妹子喂,我还去百度了下说是河北毒粮,劝她赶紧换粮。后来看到老团长家也团这个,我纠结了没下手。现在挺多人推这个,我觉得还是来问问大家吧,不能因为是老团长就盲从,是安全粮那我也可以放心入手了。https://www.douban.com/group/topic/141739802/
2.猫友爱宠物猫粮宠物猫京韵国际名犬中心把力狼猫粮作为底线。 再比力狼低的,出事的概率比较高。当然,力狼也有出事的。 力狼的猫粮,大包的,八块多钱一斤。我家最近清货,差不多六块多。 艾尔的猫粮。邢台那边的做宠物粮的都说艾尔的猫粮做的比力狼好。不过具体我没有细研究过。 麦富迪。山东的。 https://www.jydogs.com/post/329764.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