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好听的嗓子叫起来一定很动听吧……(本质黄文写手xd)
(心情不好的时候可以拿出来抚慰心灵)
抱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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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自2024年Hoyofair原宇宙放映节的《先驱:新稻妻(第四集)》,在节目中,卡维在04:47时开始出场
主页录制了卡维的剧情部分cut:
敬请观看。
So?
又炒上冷饭了()
三人行必有一受
莱欧斯利×达达利亚
中间有一点点强制,慎入。
造谣。有对莱欧斯利性格的捏造。
不知道是什么就是觉得莱欧斯利会是大狗狗的性格呜呜呜,还是那种会装的很凶的大狗狗。
鸭鸭越狱不成反把自己搭进去了,是谁年纪轻轻就要怀上典狱长的孩子了啊。
he一发完,全文1w+
达达利亚进到梅罗彼得堡前并没有什么惴惴不安的情绪,虽然他完全不知道这个地方内部长什么样,愚人众的情报也没有关于美罗彼得堡内部构造的部分,可以说完完全全是个空白。
而达达利亚,至冬国最棒的执行官——自封的,决定帮助愚人众填补这个空白。
人在想一些好事时是会不自...
人在想一些好事时是会不自觉笑出声的,比如现在的达达利亚,一想到自己带着梅洛彼得堡的情报跑回至冬后女皇的赞赏和其他执行官的羡慕嫉妒他就止不住的乐呵。
女皇大人肯定会让我去找潘塔罗涅领赏,到时候问他要什么奖励好呢?托克前几日来信说他想要独眼小宝的玩偶……太小了,不如让潘塔罗涅给托克造一个独眼小宝模样的房子!还有冬妮娅,想要新裙子,让潘塔罗涅给她……
“达达利亚先生,你在笑什么?”
达达利亚不满的回头,自己的臆想就这么被打断了,非常不爽。
“我认为进入梅洛彼得堡并不是什么值得笑出声的好事”是典狱长,“好了,你的编号是0720,在这里你没有名字,这个编号就代表了你”
“知道了知道了……那你呢?你的编号呢?”达达利亚坏笑着说。是的,他要找这位典狱长的茬。
“我的编号……如果你再问这种没有营养的问题,我不介意将自己变成0720号”
“……”达达利亚听懂了,就是说自己再找茬他就会动手,然后自己噶掉,他进监狱代替自己当0720号。
“好了,我会送你去牢房,明天早上八点前请将你的一切打理好站在牢房门口,我会带你到你的工位”莱欧斯利一眼看出了达达利亚的不服,他对审判庭上发生的事有了解,达达利亚会不服很正常。
“哦……”
“我叫莱欧斯利”莱欧斯利最终还是告诉了达达利亚自己的名字。
达达利亚愣了愣,随后好像这个名字烫嘴一样在嘴里嘟囔了好几遍才停下。
“好了,带你去牢房”
.
蹲大牢的第一天,想回家。
这是达达利亚唯一的感触。
他想着莱欧斯利说的早上八点前站在屋子门口等,就没像之前那样早起,允许被冤枉的自己睡个好觉,结果早上六点多就来了两个机械守卫,给他拍醒后拷上就压到了审讯室,上来就是一盆水浇下来随后越来越多的水在屋子里汇聚。
审讯室的密封很好,通风口在屋顶,那水就这么顺着达达利亚的脚踝一路向上淹到了他的胸膛随后没过头顶。
在水中行动受限制,而且憋气的滋味是在难受,达达利亚并没有发现墙壁中伸出的机械臂。
不知被谁人操纵的机械臂揪着达达利亚的腿,达达利亚死命跺了几脚没跺开,又用手去拉,结果力气太大,手反而被手铐划伤了。
明明水并没有淹满整间屋子,但是由于机械臂的存在达达利亚根本游不上去,肺部存储的空气不足以再继续支撑他憋气,口鼻达到阈值,一下子崩溃破开。
“唔呃……”
果然,对方很快就又给达达利亚按到了水下。
真他妈该死……枫丹监狱还搞这种至冬早几百年前就不搞的东西。
不过达达利亚觉得昨天那位典狱长不像是会搞这种手段的人,于是在想自己是不是得罪了什么枫丹人。
可惜肺不准备给达达利亚思考的机会,直接把持不住一口气给达达利亚憋了出去,很快就又被拖上了水面。
这这么按下去捞出来,反反复复不知道多少次,达达利亚脑子都快被水灌傻了他才听见外面隐隐约约传来怒不可遏的吼声。
“谁让你这么干的?梅洛彼得堡哪一条规则说可以这么对待犯人?更何况是有冤屈尚未查清的犯人!”
“典狱长大人!您……您怎么在这里……”
“我出现在梅洛彼得堡的任何地方都是合理的,反倒是你,不去好好开你那夕阳余晖般的旧贵族复兴演讲,在梅洛彼得堡干什么?”
“这……这……”
“我觉得你配得上一个私闯国家机关的罪名,连同上放你进来的人和给你审讯室使用权限的人,你们一起都将来梅洛彼得堡体验一下”
“你别跟……跟他说这些了……”达达利亚还在水上面吊着,脑袋有一半还垂在水里,“先……救我……”
这是达达利亚昏迷前说的最后一句话。
莱欧斯利手忙脚乱的将达达利亚交给希格雯,换来了小姑娘一句“怎么这么大个人你都看不好啊!”
莱欧斯利是能认,站在医务室门外干着急。
本来达达利亚来的时候就带伤,那维莱特还专门交代这孩子可能是被冤枉的让好好对待,结果现在直接给人弄昏过去,手臂上十几厘米长的口子汩汩往外头冒血,莱欧斯利自觉认错——自己照顾的是个屁。
莱欧斯利一秒不敢耽误去找了人,路上还想着要是真出事了会不会发展为外交事故。
那边那维莱特也查清楚了那人为什么这么搞达达利亚,跟着莱欧斯利一起去看看达达利亚现在的情况。
“所以是为什么?”
“北国银行不就是至冬那边的吗?他脑子是不是有坑用愚人众的钱搞人家愚人众的执行官?”
“不知道,不过我知道要是今天他真的出事了至冬那边不会善罢甘休”
空气直接给那维莱特干沉默了,本来莱欧斯利就因为没照顾好达达利亚心情低落,这么一说他还可能危及两国外交,他更低迷了,一度让那维莱特以为他要蹲在地上画圈圈。
对此希格雯的评价是:今天外面雨下的挺大的。
这下好了,老贵族一下子惹到审判长、典狱长、至冬方,以后的日子一定会更加多姿多彩。
我必须越狱。
这是达达利亚再次醒来后的唯一感慨。
莱欧斯利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没了那层凶凶的外表,整个一大狗狗模样往达达利亚身边蹭,要什么给什么不说,还负责伺候达达利亚!这是什么情况?这是什么情况!
他达达利亚可是罪犯啊!那种大闹审判庭结果被一拳干碎的罪人啊!他们典狱长这样真的会让人很惶恐!非常惶恐!
“我是不是……要死了?”达达利亚看着莱欧斯利削苹果的手一顿,心想果然如此!那往水里一通塞果然给他造成了什么不可挽救的伤害!现在莱欧斯利对他这么好一定是因为医生说病人想干嘛就都依着吧。
“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没事……随便问问”达达利亚更加坚定自己心中的猜想了。他对自己即将死亡的事实接受的很快,他可不想把生命的最后时光浪费在枫丹的病床上,已经开始盘算着怎么越狱回至冬和家人一起度过最后的时光。
“给,苹果”
“谢谢……”达达利亚接过枫丹典狱长亲手削的苹果放在嘴里,唔囔着问,“我什么时候能出去病房?”
“估计要一个月”
“好吧”达达利亚觉得一个月估计是自己的死期,枫丹这是不打算让自己回去,于是达达利亚也更加坚定了自己回至冬的打算,而且必须要快,不然路上舟车劳顿他这身子一糟蹋说不定都赶不上见家人最后一面。
计划来的快,达达利亚想的也快,当天晚上就一敲玻璃跑路了。
“不是让你看好他吗?怎么跑出来了?”
“我就晚上出去上了个厕所!”
达达利亚欲哭无泪的看着那维莱特和莱欧斯利说话,自己被绑在一边的柱子上,还专门避开了他胳膊上的伤口。
他死都想不到,自己刚跳出梅洛彼得堡后面的围墙就撞上了正在和美露莘讲话的那维莱特。
之后的事情可想而知,试图逃跑,被抓住;试图挣扎,被绑住;试图用语言感化那维莱特,被堵住嘴。就这么一路被铁面无私的审判长重新送到了莱欧斯利的办公室。
那维莱特走后,屋子里剩下达达利亚和莱欧斯利两个人,气氛挺尴尬的。
“嗨,你好,我们……呃……又见面了?”达达利亚不确定的打了个招呼,结果抬眼看见莱欧斯利眨巴着眼睛盯着他,“你别这样看我哈哈……我这不回来了吗……”
“你为什么走?我做的饭不好吃?还是我削的苹果不甜?我都按照美露莘说的一个一个挑选了……”莱欧斯利蹲下,和达达利亚对视,“还是说你只是单纯的喜欢这种被追赶的刺激?”
“你不能这么残忍!我都要死了!不如放我回去见家人!凭什么把我留在枫丹?!”
“谁说你要死了?你只是胳膊上伤口感染了要多观察几天而已”莱欧斯利愣了愣,突然想起了今天达达利亚问他的话,“你不会以为我对你好是因为你快死了吧?”
“呃……”的确是这样。达达利亚尬笑着不回话。
“为什么你不觉得我对你好是出于莱欧斯利的个人名义呢?我对你好可不是为了完成什么派给典狱长的任务”
“没有理由啊!你没有理由对我好。我来这里的第一天你还暗示我说会杀了我!”
“你相信吗,那是我装的”
“为什么?”
“那维莱特说我要是一见你就表现的很喜欢你会被当成变态”
“啊?”
“我喜欢你”
“啊?!!!!!你说什么?!!!!”
“我喜欢你啊”
“不是哥们?!给个理由啊!怎么见了一面就喜欢上了?我是什么至冬魅魔吗?”
“不是见一面喜欢上的!”莱欧斯利急忙反驳,开始讲自己为什么喜欢达达利亚的心路历程,“你来枫丹之前我就听北国银行附近的愚人众提到你了……他们说你是最好说话的执行官,说你是最年轻的执行官,说你肆意张扬,说你翩翩少年,他们说你有深海一样的眼眸,说你有向日葵般温暖的发丝,说你是危险与善念的并存,是纯粹与纠结的交杂……”
“这是他们说的?”达达利亚不信,他的下属什么时候背着他这么有文化了?
“是,随后我就开始像别人打听你……那中间就有那维莱特,他当时告诉我你已经到枫丹了让我找个机会认识你,但是”莱欧斯利顿了顿,完蛋,把自己说脸红了,“但是我不敢去找你,因为我们两个毕竟都是国家公职人员……私交什么的,怕影响你在愚人众的名声……”
“你这个也太……”达达利亚不知道说什么好,开了几次口都有闭上了。但他心里其实是松了一口气,万幸,看来自己还能好好活着,还能继续为女皇大人效忠,还能继续当托克冬妮娅他们的好哥哥。
“太怎么?”
“太草率了”达达利亚认真的说。
其实实际情况更草率。那群愚人众并没有提到那么多关于达达利亚的形容词,他们说的很简单:“公子大人要来了,没人管好日子到头了”。
莱欧斯利会去打听达达利亚是因为那维莱特担心再来一个执行官怕对枫丹不利,于是先去摸摸对方的底细,结果谁知道莱欧斯利一个打娘胎单身到现在,还有国家公职、收入稳定、颜值在线优质男性直接给达达利亚一把子爱上了。
“确实很草率但是我们话都说到这里了……你要答应吗?”
“答应了对我有什么好处?交易的天平要讲究等价交换,你要用什么换我的那一句答应呢?”达达利亚朝着莱欧斯利的方向歪了歪头,随后露出一个人畜无害的笑容,等待对方交换的筹码。
“我以为你会没有理由拒绝的”莱欧斯利苦恼般皱了皱眉,“但我自然能够说出个1234,首先,你被裁定为有罪这件事那维莱特还没有查清楚,戴罪之身在枫丹可是几乎寸步难行。其次,因为你有罪的原因,北国银行现在处于封锁状态,你所有的资金都被冻结,所以你的医药费生活费全部出自我的私囊,如果你答应了,我可以把这些摩拉当做公共财产支出。而且等到那维莱特查明真相,对你进行裁决投票时,我有着重要的一票”
“这可不是理由啊”达达利亚凑到莱欧斯利的耳边轻声讲,“你这是要挟”
“那么你认要挟吗?”
“我还有别的选择吗?”达达利亚狠狠咬住了莱欧斯利的耳垂,直到一股让他兴奋的血腥味弥漫在口腔才松开,达达利亚嘴角挂着森森血迹,却笑的灿烂,“男、朋、友”
古之立大事者,不惟有超世之才,亦必有坚忍不拔之志。
达达利亚深谙这句话的道理。
哪怕他现在在莱欧斯利这里过着浑浑噩噩,饱食终日,无所用心的日子,他也没有忘记自己愚人众执行官的身份。
天天盼星星盼月亮就盼着莱欧斯利离开。
等到他一走,达达利亚就开始了自己转移情报的大动作。
对了,达达利亚前几天跟莱欧斯利说一个人在房间太无聊,于是顺理成章搞到一部留影机,还是最先进的那种。
对着昨天莱欧斯利带回来的公文一顿猛拍,随后百无聊赖的开始今天的摆烂。
摆烂的第一要义就是学会闲下来。
达达利亚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桌子上摆着水果,切好的橘子葡萄苹果什么的,达达利亚一手抓一把,一嘴吃好几个。
然后就被呛到了。
于是他决定换个摆烂方式,俗话说得好,遇事不决睡大觉,达达利亚躺在床上闷头就睡,他以为按照自己以往的作息这一定是个艰巨的挑战,结果就是不出一刻钟,床上的家伙呼吸就平稳下来,呼呼的睡着了。
此时睡着的达达利亚根本不知道自己留影机里的到底是什么。
俗话说得好,人生得意须尽欢,于是达达利亚就这么一摆摆了大半个月,安乐的让他除了偷拍资料外根本想不起来自己还是个执行官——当然这是不可能的,只是从一个有锋芒的执行官变成了一个阳光开朗执行官。
但是俗话又说了,生于忧患,死于安乐。
达达利亚看着留影机里满满当当的“资料”,决定开始实施自己的第二次越狱计划。
计划实行在一个莱欧斯利加班的夜晚,达达利亚麻溜的用提前准备好的绳索溜了,这次好歹是没遇见闲逛的什么那维莱特。
一路狂奔到码头,混上了一艘去至冬的商船,传逗留的也不久,很快就出发了,达达利亚觉得这次越狱意外的顺利,看来命运女神终于站在了他这边。
命运女神临阵倒戈了。
达达利亚就是想破脑袋也想不到莱欧斯利今天的加班工作是去至冬抓一个畏罪潜逃的犯人,而之所以用商船是为了掩人耳目。
“你好啊达达利亚”
“哈哈哈……你、你好啊……”达达利亚恨不得一头撞死在夹板上,“诶,真是好巧啊,竟然能在这里碰见你”
“是啊”莱欧斯利面色不太好看,“真的是太、巧、了”
达达利亚从没见过莱欧斯利这样,或者说从自己受伤知道莱欧斯利的心思后他就再没见过莱欧斯利这种阴沉的表情。
达达利亚今天下定决心要回去,好不容易出了枫丹,自然是要和莱欧斯利决一死战的:邪眼和神之眼都不在……难道我要直接使用魔王武装?
“不知好歹”莱欧斯利又恢复了原本的表情,看起来有点委屈,往达达利亚跟前蹭了两下,随后亲了亲对方的嘴角,“就这么讨厌我吗?”
“啊?”对于莱欧斯利的突然变脸,达达利亚是不理解的。
达达利亚的确是被这个吻干扰了心神,他只听见“咔哒”一声,再反应时,双手已经被拷在一起。
“你干什么?”
“这不显而易见吗?你是越狱重犯,我要逮捕你”
“啧……”
莱欧斯利凑的近,达达利亚想到没想一脚踹了上去,随后往船尾跑。
那是他给自己留得退路,他怕被船上的人发现,一上船就把救生舱悄悄的充好气牵在了船后,只要自己能坐救生艇溜掉,他就逃脱了,莱欧斯利不会为了他改变去往至冬的航线,毕竟那位在逃犯才是此次任务目标,他不过是个捎带的。
手铐碰在一起哗啦哗啦的响,响的达达利亚心慌。
心慌则乱——这是亘古不变的真理。
但心慌的不是达达利亚,是莱欧斯利。
达达利亚照着早已摸索好的路线跑,将要踩上围栏时,莱欧斯利一慌,也就顾不得其他乱七八糟的,两步上去一拳干在达达利亚后脑勺上,一点点没收着力气。
达达利亚只觉着脑瓜子嗡嗡乱响,眼前花花的一片,仅剩的意识无法支撑他保持战立,一下子翻进了海里。
就算达达利亚在深渊闯荡并唤醒了其中的巨大怪物;就算达达利亚是愚人众第十一席执行官;就算达达利亚曾一人屠灭龙肆的巢穴……他也只是个肉体凡胎的人类。更何况莱欧斯利那裹挟着冰元素力的一拳用了全力,哪怕达达利亚有通天的本领也扛不住。
跳下来捞出达达利亚时,他脑后的头发已经覆了薄薄的一层冰,冰下是不断渗出的嫣红血液。
可是莱欧斯利没有要给达达利亚疗伤的想法,直接把人带回了自己的房间。
凝结在发丝上的冰晶慢慢融化,混着血液低落在莱欧斯利身上,在两人身后留下了一串拖尾。
如果对他好不能留下他,那不如换一种方法。
至冬的冷风阻拦着来自枫丹的典狱长,那风凛冽的过分,似乎在指责这异乡人私自囚困那来自北国的寒风裹挟着长大的少年。
这次的行动异常的快,那位典狱长的脾气竟然是比传闻中还不好,追捕中的每一拳都往犯人的死穴上打,毫无情义,毫不保留。
商船随着海浪微微晃动,船上最角落的屋子里不断传来低低的呜咽声。
没事的。达达利亚这么安慰自己。
留影机是寄出去的,这会儿一定到了女皇大人手中,所以女皇一定会知道自己在枫丹的事的,女皇大人会让人来接自己回去的。
没事的,达达利亚这么骗自己。
可是他骗不了脑后的疼痛和身上的酸楚;骗不了发烧的身体和被血液完全浸湿的发丝;骗不了颤栗的精神和荡然无存的衣物。
达达利亚没求过什么人,但他现在求女皇大人,求女皇大人可以发现端倪后派人来救自己。
再回到枫丹,莱欧斯利终于给达达利亚找了医生,这时候的达达利亚已经发烧到意识不清了。
嘴里嘟囔着骂人的话和求助的话,脑袋完全垂下,脑后的伤口已经开始愈合,血液不再缓慢的渗出。
“怎么回事?我听希格雯说达达利亚伤的很重”
“……”莱欧斯利知道自己骗不过这位水龙王,只是沉默着不吭声。
“莱欧斯利”那维莱特停顿,“家暴是犯法的”
“我知道”
“那你……”
“对不起……当时太生气了,没控制住自己……”莱欧斯利懊恼的抓抓头发,“但是我真的真的好生气,达达利亚明明都答应了我,我对他那么好,可是他还是背着我跑了……其实达达利亚告诉我他想回至冬的话我会让他走的,但他都不愿意相信我……”
“你这是在惩罚你自己,我的建议是找他道歉,把话说清楚,如有必要就让他揍你一顿”
“他要是不原谅我呢?”
“让他走,来自北国原野的孩子,不会愿意拘泥于方寸之地;生长于天地之间的少年,不会为了谁放弃肆意张扬……而且他会相信,真正爱着他的人,会期望他站在更广阔的世界生长,哪怕那生长是踩着荆棘攀爬,哪怕那生长要用血肉为代价,他也会不负众望站在自己期望的云层之上……”那维莱特化身感情大师,一顿输出给莱欧斯利说的更自责了。
“我干了什么啊……真该死……”
“抱歉……我说话是不是太直接了?没有照顾你的感受真的很抱歉……”肉眼可见,窗外的云层密了起来。
“没事的那维莱特,你说得对”莱欧斯利垂头丧气的排排那维莱特的肩膀,绝望的蹲在了墙角。
完了,真的开始画圈圈了。
达达利亚醒来后,希格雯第一个去叫了莱欧斯利。
莱欧斯利惴惴不安的开门,迎面而来的是一个盛满热水的茶壶,端端正正的砸在他的头上,随后是茶杯、托盘。
再接着,是达达利亚飞上来的一拳。
“妈的莱欧斯利,跟我打一架!还手啊!这时候不动了!你算什么人!”
莱欧斯利没还手,也自然不会躲,最后还是怕达达利亚脑后的伤口崩开,悄悄拦腰把人又抱了起来,再带回病床上。
“你现在还没恢复,力气不够大,等你完全好了我给你揍好吗?”
“你还要把我留到什么时候?病好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真好笑!等我完全好了?我什么时候能完全好?!这次是好了……下次呢?你会再用什么招式弄伤我?打断我的腿?还是剖开我的肚子?”达达利亚掀开被子要起来,又让莱欧斯利按了回去,照理说他的力气不该这么小,只是希格雯让他吃的药物的作用。
“对不起,下次不会了……不不不,没有下次了,你先躺好休息,你要是实在等不了我先自己打自己,你先照顾好自己好吗?”
“我先照顾好我自己?莱欧斯利注意你的言辞!你的语言逻辑真是混乱的可笑!是谁让我变成这样的?不就是你吗?你在跟我扯什么鬼话!”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不该打你,也不该关着你,在船上的那几天全是我的错,我跟你道歉,你想我怎么补偿我就怎么补偿,你真想回至冬我现在就可以带你回去,我真的错了”莱欧斯利——一款道歉大狗狗。
“本来就是你的错你装什么可怜,我现在就要回至冬,立刻马上,就是此时此刻我要立马离开这间破病房坐上回至冬的船!”
“你回至冬干什么?让大家看看你和枫丹典狱长戚戚我我的日常吗?”
“什么戚戚我我的日常?”达达利亚望向门外,“不对,富人你怎么在这里?”
“北国银行枫丹分行因为某些执行官的失误被封锁,我这个当主人的自然要过来看看情况”潘塔罗涅笑着拍了拍手,“而且,女皇大人让我问问你和这位典狱长进展到什么地步了”
“什么进展?”
“装傻吗公子?你寄回去的留影机什么意思呢?动用执行官的权能特写了重要情报几个字,结果就让我们一起在女皇面前读你的恋爱日记?我们平日里还是太娇惯你了啊公子”
“不是啊,我拍的是莱欧斯利每天带回去的公文啊!哪有什么恋爱日记?!”达达利亚急得又想起来,还是让莱欧斯利按住了。
“那个……那个公文的外表是伪装……我怕被下属发现这件事,所以把我写的恋爱日记放在了公文袋里……”
“莱欧斯利!”达达利亚抬手揪住莱欧斯利的头发,使劲晃了几下,“你是不是要坑死我!”
“是你心思不纯偷拍公文……还不好好看清楚内容……”莱欧斯利声音越来越低,“而且……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以后一定光明正大写恋爱日记并且保证公文袋里放着的一定是公文”
“呵呵,你们感情真好”潘塔罗涅不可察觉的皱皱眉,继续道,“女皇大人说了,你们两个要是做不到恋爱日记上写的那样,就要治你得罪”
“你在上面写了什么?”达达利亚怒视莱欧斯利,是的,是怒视,眼睛里快要喷出火星子的怒视。
“那个……大多数写的都是我们的日常……”
“那少部分呢?!”
“三、三年抱俩……”
莱欧斯利这句话说出口,富人笑着点头示意,“对,就是这个,你要是做不到就别想回去了”
富人头也不回的走了,没人知道他有没有留下单身狗的泪水。
“富人!富人你别走!我可以跟女皇大人解释!富人你带我一起走!我他妈生不出来!富人你快回来!莱欧斯利你离我远点!不许碰我!”
真是热闹的一天。
达达利亚在大街上再遇到富人已经是一个月后,他被迫留在这里,富人一直在监督他对那恋爱日记的完成情况,但却一直没露脸,今天可算是让达达利亚逮住了。和莱欧斯利演戏什么的,真的会把人累死。
而遇见富人的时候,他还在被迫跟莱欧斯利演戏。
他看见莱欧斯利就像揍,但碍于女皇大人的命令,他不得不忍着,照着日记上写的内容笑盈盈的接受莱欧斯利喂来的葡萄。
“你有这闲工夫为什么不去写小说,非要学别人写什么恋爱日记霍霍我?”达达利亚咬牙切齿的把葡萄吃进嘴里,酸甜的汁液在口腔迸开,但达达利亚却恨不得自己嘴里的是莱欧斯利的头。
“对不起,下次不写了”
“你等下”达达利亚突然拍着桌子站了起来,“富人!富人!你快带我回去!我可以跟女皇大人解释情报的事!”
达达利亚背后,莱欧斯利捏着葡萄的手不断的颤抖,眼中复杂的情绪不断翻转,最终压下了那暴戾,转而化作一片委屈。
“女皇大人让你当执行官可不是为了听你犯错后的解释”富人的视线在两人之前打趣一般来回移动,“更何况是这种低级的错误”
“我已经严重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我会回至冬领罚,女皇大人想怎么罚怎么罚”
“哦?女皇大人说的惩罚是,驱逐出至冬国土,永远不能回来呢”富人突然凑近达达利亚,有些暧昧的抬手摸了摸对方的嘴角,“这样的惩罚,能接受吗?”
达达利亚炸毛一般后退,一直观望的莱欧斯利也站了起来,冷冷的站在达达利亚身后。
“你干什么?!”
富人承认,他就是在故意恶心达达利亚,但他不会说,只是笑眯眯的离开了。
富人也不会说,其实女皇大人看了那恋爱日记后,激动的不行,迫不及待要把小十一送出去,于是派富人来撮合两个人,至于那惩罚……根本没有那回事,只是富人不满意女皇派他来吃狗粮瞎编的。
但是这撮合效果又意外的好,富人也就不打算解释了。
“三年抱俩,怎么抱!你告诉我怎么抱!”
“对不起,我下次不瞎写了”
“……”达达利亚一口气憋回肚子,自从莱欧斯利把自己从那艘船上抓回来后,道歉道的比自己专业培训的愚人众先歉队都快,达达利亚说到底是个讲道理的,莱欧斯利一道歉他就放不出狠话,越想越憋屈,达达利亚终于决定发泄自己,“我们打一架”
“不行,是我错了对不起”
“再道歉我就把你嘴缝上”达达利亚抬手捏住了莱欧斯利的嘴,“现在,立刻跟我打一架,不许放水”
于是两个人就出现在了枫丹城郊。
达达利亚先发起进攻,水元素缠绕着手腕凝为武器,每一次攻击都迸溅着水花。
看起来打的挺激烈的……
为什么说试看起来呢?
因为还没打起来就被那维莱特一手一个拎了回去。
“家庭暴力是违法的,你们两个想一起被送去审判吗?而且对孩子不好,万一出什么事,你们两个能接受吗?”那维莱特语重心长的劝导小情侣。
“什么孩子?”达达利亚直接提出疑问。问得好,莱欧斯利已经开始道歉了。
“对不起是我一直没有告诉你,因为你真的能做到三年抱俩……”
“莱欧斯利身上有地狱犬一组的血脉,这种血脉是可以让其他找种族孕育上他们的孩子的,这期间孕育者会出现正常的孕期生理反应,但还有很重要的一点,孕育者的身体会越来越弱,所以你需要莱欧斯利好好照顾你才是,而不是在郊外准备决斗”那维莱特热心的帮达达利亚答疑解惑,但没想到自己说完对面就开始了单方便家暴。
“莱欧斯利!你不是说我力气变小是因为希格雯小姐开的药物的原因吗?!”
“对不起我应该早点告诉你这个”莱欧斯利仗着这个时候达达利亚身体弱,把准备开打的某人揽了过来,“但是你现在先冷静一下,不要那么激动”
“诶?”莱欧斯利没想到这次达达利亚这么听话直接坐下了,疑惑的看那维莱特。
那维莱特没有说话,只是悄悄指了下达达利亚让莱欧斯利看。
达达利亚正在低头看自己的肚子,就这么盯了很久,才伸出手轻轻戳了一下。
知道这个孩子的存在,第一念头尽然不是打掉他,而是留下他。真是不可思议。
但是达达利亚会这样选择也是情理之中,毕竟他有多么喜欢小孩子,多么看重家人,所有认识他的人都知道。
冰之女皇怎么也想不到,自己那天只是随口说说“富人!你去看看他们是不是真的跟恋爱日记里写的这么甜!如果不是务必让他们两个变得这么甜!”,没想到富人真的办事情办成了。
“好好好!干得漂亮!有赏有赏!”冰之女皇看着富人带回来的新留影机激动的不行。
好耶!可以磕自家小十一和他cp的第一手资料了!
看完后冰之女皇不禁感慨:潘塔罗涅真的是辛苦你这单身狗天天看他俩腻歪了!
——END——
刷到兔子发情期什么的,好好吃的设定于是做了。
芥川龙之介对着镜子摸了摸一夜之间发间突然出现的物件—————垂下来的兔耳朵,以及尾骨上多出来一小节卷起来的灰色绒毛尾巴。
这是什么东西?
芥川收回了手,面无表情释放出罗生门。
成功了,看来不是异能力出了问题。
可惜没有,倒是弹出来了些不太正经的“兔子冷知识”,类似于发情期,孕期,怀孕这种东西。
光是试验多出来的耳朵和尾巴有什么用加上查询这些没用的知识...
这耳朵就像个摆件不碍事,尾巴虽然短得可怜,但坐下或者躺下压到时还是不太舒服。
总而言之,芥川龙之介觉得这个早上简直糟糕透了。
总之不是什么必须瞒着的秘密,芥川龙之介老老实实地告诉了中原中也:自己一夜之间多了个耳朵跟尾巴这件事,不知道是不是执行任务的时候被异能力者陷害了,他打算今天先在家里观察一下情况。
中原中也虽然有些意外,但倒也没多愕然,毕竟动物系的异能力者虽然少但不算罕见,武装侦探社那边不就有头铁例白虎吗。
跟中原中也讲完这件事后,不知怎么传的,半个小时后,太宰先生他们也知道了芥川的异常状况说要来帮忙。
说是帮忙,其实就是来看热闹。
太宰治登门拜访的消息芥川龙之介当然不会拒绝,甚至称得上求之不得,毕竟尊敬的老师要来看望自己,芥川很是激动。
除了开门时看到太宰先生,还有一个不速之客中岛敦。
芥川龙之介看到太宰治有多兴奋,看到中岛敦就有多不爽,险些异能力都要自动发动往中岛敦头上打了。
芥川龙之介皱着眉,瞪了一眼中岛敦:“人虎,你来干嘛?”
中岛敦指了指自己,看着芥川对自己厌恶的眼神,莫名有些不爽:“你以为我想来啊!”
太宰治看了两分钟热闹终于出手,笑眯眯地一手勾着芥川龙之介一手勾着中岛敦将两人推进房门。
“是我喊敦君来的哦~”
芥川龙之介:“在下当然知道...只是究竟为什么要带这头野兽踏足在下的家里....”
中岛敦抗议:“混蛋!别随随便便喊人野兽啊,那你这幅样子跟野兽也没有区别!”
芥川红眼,又要发动罗生门去打他。
太宰治捂着嘴笑,因为芥川这幅残暴的样子和他多出来的软萌兔子物件反差感极强,生生弱化了芥川身上的戾气,毫无杀伤力,反倒是看起来可爱多了。
太宰治当然不会让他们打起来,于是揪着芥川龙之介的衣领直接消解罗生门的出现。
“嘛,我猜测你现在的异常状况可能和敦君的动物系异能力是类似的哦,所以带来看看有没有什么帮助。”
太宰治一解释,芥川龙之介总算是安分下来了。
可奇怪的是,太宰治明明触碰到了芥川龙之介,消解的时候罗生门,这垂耳完全没有消失的迹象。
“敦君,你怎么看。”
中岛敦往芥川的方向贴近了几分,像是想要仔细观察芥川多出来的垂耳,因为太过靠近,他的呼吸不免会落在芥川的耳朵上。
芥川龙之介的耳朵被温热的气息触得忍不住颤了颤,毕竟这玩意儿实在敏感。
芥川龙之介很不自在,他用力推开这个没有边界感的家伙:“离在下远点!”
中岛敦措不及防被一推,心情也登时差了起来,真是个粗鲁的家伙。
远就远,你以为你自己是茶泡饭吗?!还真以为我多想挨着你?!
中岛敦揉了揉酸痛的屁股,语气很差:“哒宰桑,我也不知道。”
“唔...确实是个很特殊的现象呢...我先回去跟与谢野小姐和乱步先生说一下吧,看看他们有没有什么解决方法?”太宰治摸了摸下巴,又露出一个邪恶的笑来,“毕竟这东西实在收不回去的话,也能物理切除吧?”
这冷血残忍的声音让同有尾巴跟耳朵的中岛敦不禁恶寒得抖了抖。
太宰先生,果然是个可怕的人。
太宰治说要走,中岛敦自然跟着他后脚一起离开,却在门口时又被太宰先生推了回去。
中岛敦有些不明所以地看着太宰治:“哒宰桑?”
太宰治理所当然地留了一句:“你得在这里看着他,毕竟他这东西指不定是个什么定时炸弹,突然变异的话可就不好了^_^”
“哈?我才不要啊!”
中岛敦才不干这种事情,别说芥川的耳朵和尾巴是什么定时炸弹,他跟芥川这关系才是呆在1分钟都得爆炸,更不说要单独呆在他家那么久。
要知道当初能顺利解决涩泽事件时,两人搭一间直升梯还是背对站在对角线的位置才避免当场打起来。
中岛敦的抗拒不像作假,芥川龙之介的反应更胜一筹。
芥川龙之介上手直接推开中岛敦的头,对太宰治克制不住大声反对起来:“太宰先生,在下不需要这头野兽.....!!”
太宰治一手掐住芥川龙之介的嘴巴,一手摁住中岛敦的肩膀:“听话哦。”
“敦君,在我回来前都不准离开。芥川,不许赶敦君走。你们老实点。”
两人在他手下终于安静下来,太宰治才松开他们,然后毫不迟疑关门离开了。
太宰治走后,诺大的房间里瞬间寂静无声。
中岛敦率先开口:“那什么...要不再给我看看?我刚刚都没仔细看清楚就被你推开了。”
芥川龙之介哪会答应。
“滚开。”
芥川龙之介语气暴躁,但中岛敦显然不将他的话放在眼里,摊了摊手就凑上去了。
芥川龙之介还没反应过来躲开,耳朵直接被中岛敦提起来了。
“人虎!!!”
中岛敦居然还得寸进尺地把芥川龙之介的黑发往两边撩开,手顺着垂耳就往摸。
芥川龙之介敏感到都快爆炸了,耳朵和脸都不由自主烫起来,他咬牙切齿地攥住中岛敦不安分的手:“别摸了。”
本来真的只是检查一下这个垂耳是不是连着大脑侧的皮肉,但看芥川这幅有别于平日炮仗的羞愤样,顿时来了些调戏的兴致。
中岛敦:“很难受?我可没用力。”
五指插进芥川龙之介的发间,轻轻用指尖上下抚摸了一下。
芥川龙之介攥着中岛敦手腕的力气更加用力,声色有些沙哑:“人虎再乱动,在下不介意现在把你的爪子给剁了。”
中岛敦知道芥川是真会这样做,当即认怂将手拿出来,手心对着芥川举起来作投降状:“好了,我不闹了。”
芥川龙之介不说话了,臭着脸把头撇过去,但持续升温的垂耳做不了假。
他害羞了。
说实话,中岛敦意识到这件事的时候其实有些愕然,芥川龙之介这么纯情吗???
他一直以为黑手党是那种烧杀抢掠,黄/赌/du不说样样都占,但总是会碰过些的,不至于被自己摸了个耳朵就这样吧...
中岛敦盯着芥川龙之介的后脑勺,和黑发间隐隐约约露出来的白色垂耳,他不想承认那对耳朵绷紧贴着的样子,就还挺...可爱的....
服了。
他为什么会觉得一个残暴黑手党可爱。
昏了头了。
在芥川龙之介背对着中岛敦后,他突然发现芥川后面,特别是尾椎骨的位置有团小小的灰黑灰黑的不明物体。
由于角度问题,中岛敦并没看得太清楚,以为是什么脏东西粘到他的屁股上了。
圣母好人心趋势下,他决定...
直接伸手去帮芥川把这玩意儿拿下来!
彩蛋:摸尾巴发情期后续
义父:才分手就另寻新欢!才不管你!π_π
………
老婆伤的好重!得管!还得狠狠地管!
砂金没想到自己伤的这么重。
昨天执行任务时,被敌方狠狠地撞在了护栏上,腰上磕出了一大片青紫。
当晚回家洗澡时,因为并没有十分明显的疼痛,砂金只是对磕碰部位做了简单的处理,并没有太过在意。
直到第二天早晨被疼醒,他才发现自己翻身都困难。
砂金扶住腰部,另一只手撑着床,才勉强坐起来,腰部发力带来的刺痛让他不觉倒吸一口凉气。就这样一个小动作,额角就冒出了细汗。
他在床上坐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将自己挪到床头,伸手......
他在床上坐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将自己挪到床头,伸手艰难地去够柜子上的医药箱。
砂金专门负责执行危险的任务,受伤之类的事情是家常便饭,他也很明白这一点,所以受伤了也从未麻烦过他人,只会自己备一些药,做简单的处理。
但今天好像有些不随人愿,医药箱里的膏药用完了。
他自嘲似的笑了笑,再次躺回床上,闭上眼睛,试图逼迫自己忘记疼痛,快速睡着。
房间的窗帘并不严实,六点微弱的晨光还是漏了些进来,洒在砂金的脸上,将那些忍耐的汗水折射出来,细细密密的占领着面颊,将微微颤抖的睫毛映晶莹,明示着无眠的今夜。
如果近夜他在,可能...
没可能了,已经分手了。还是砂金自己主动提出的,因为他觉得自己每一次任务都如同在刀尖上跳舞,虽说他似乎得到的庇佑,但他也不想拉着自己爱的人一同冒险,也从未觉得自己适配这样的爱情,所以选择了分道扬镳。
砂金发出一声叹息,可能是在叹惋这段逝去的爱情,也有可能是在责怪自己为何如此不小心。
晨光终于开始福泽大地,砂金也早早的来到了医院,按着腰坐在了等待椅上。
因为来的早,砂金没等多久就进入了诊室。
接诊的医生十分年轻,看着就像实习生。砂金刚坐下,这个实习生就有些局促地回头,看着帘子后面,似乎是在找自己教授指点。
“步骤不是讲过了吗,这么快就忘了?”
低沉稳重的声音从帘子后面传来,不只是实习生害怕,砂金也被吓了一跳。
这声音,怎么这么像他的前男友拉帝奥。
仔细想想,拉帝奥博学多识,还是教授,到这儿来指导实习生还真有可能。
想到这儿的砂金看了眼遮蔽严实的白帘子,在心理期望着这个实习生能够独自完成此次会诊。
但是这次他没能如愿。
帘子哗啦一声被拉开,拉帝奥从后面走了过来。
当他看到病人是砂金时,直接停在了原地,眼神中掺杂着默然和错愕。
砂金感受到了拉帝奥审视的目光,一瞬间,和前男友见面的尴尬感盖过了腰疼。
实习生见拉帝奥出来,坐直了身子准备提问,却被拉帝奥抢了先。
“这位先生。”拉帝奥的声音依旧沉稳,但也听得出来一丝不悦,“哪儿不舒服。”
事已至此,砂金也干脆放开了,直接撑着桌子,扶住腰,直视着拉帝奥。
“腰疼。”
在这两个字出来的瞬间,拉帝奥的眼神瞬间变了,掺入了不少的愤怒。
砂金因为教授忽略他而生气,醉酒之后写下道别的书信,谁知道他喝的不是酒,而是化形剂。
...............
拉帝奥掀开被子,看到软软地冲着他叫的小狐狸,一下子怔愣住了,还带着一丝好奇惊讶。他还看到身旁的书信。
“过来。”
[我才不过去。]砂金觉得太憋屈了,他记得他醉酒了,怎么一醒来就变成这样,他现在只想变回去。
脖子被人提溜起来,拉帝奥看出他想逃走的想法,小心地用抱孩子的姿态,顺着毛茸茸毛发。
拉帝奥叹息一声,居然走得这么匆忙,连自己的宠物都不管。
......
狐狸一脸生无可恋[快放开我。]
“你跟我一样被留下了,不跟着我还能去哪。”
狐狸眼却意外对上拉帝奥落寞的神色,有那么难受吗,明明都已经不管他了,走了多久都不知道。
拉帝奥把他抱在怀里,终于没察觉到它的挣扎,带着他一起坐在书桌前,一下午岁月静好,时不时地撸着他的毛发。
狐狸用爪子挠了他两下,打不过就只能屈服了,毕竟折腾一天也好累。
拉帝奥嘴角轻扬,带着宠溺的笑意,可想到某个可恶的主人,心情又不是很美妙,竟然一点消息都没有,也不管自己的宠物,留下这么个小东西。
“是不是饿了,我带你去吃饭。”
小狐狸往他怀里噌了下,表示认同,清新又温暖的气息,那可是他原本没有的待遇,变成这样也不错嘛。
学校里所有人惊讶地看着入口的方向,温柔儒雅的教授肩头上蹲着白色的狐狸,毛茸茸的尾巴缠着,岁月静好又有些诡异。教授居然还会养狐狸。
狐狸看着前面一盘鸡肉,有些无语。
“快吃啊。”拉帝奥很期待地看着他,第一次饲养动物他还有些忐忑,心里又再次念叨他的主人。
“教授,我可以摸一下吗?”学生在旁边看着眼馋,觉得教授这狐狸太可爱了!
狐狸瞬间清醒警惕地叫喊,身子一扭直接顺着教授的脖颈转到他怀里,只露出毛茸茸的脑袋还有耳尖尖,可爱爆表。
拉帝奥嘴角含笑,手指轻轻拍着他的身躯,转头看着学生:“他比较认生,还是算了。”
听到这句话,怀里的小家伙开心地又拱了下,柔柔地蹭着他的脖颈,带着莫名的撩意。
真是的,这种莫名撩人跟那个主人一模一样,让拉帝奥有些恍惚。
“待会就去找他回来,”
[你找得到我才怪。]狐狸眼狡猾地眯着。
“下次找到他绝对不这么轻易放过他。”拉帝奥声音很低,修长的指尖依旧慢慢抚摸着,莫名让某只狐狸一颤,它绝对不会被抓到。
过了一会狐狸又忘记了危急,继续大摇大摆地回来,靠近拉帝奥的饭愉悦地吃起来,这样才符合他的饭量和品味,营养丰富而且美味。
“教授,这?”
“没事我再打一份。”拉帝奥掩盖住心中的思绪,自己并不排斥这样的行为,因为某人容忍的程度很大。
一天吃吃喝喝,到了晚上砂金反而不困了,懒散地靠在沙发上看着电视,那边的拉帝奥洗完澡出来,除去制服外衣,白色衬衣下挺拔的身躯。
脸上还残留着没有擦干的水珠,顺着下巴没入领口处。
狐狸眼色迷迷的,果然跟他想的一样...
拉帝奥只觉得有一道视线凝聚在自己身上,回装过身果然发现那只馋着自己的狐狸,提留起来。本来想把他塞到窝里,但是狐狸挣扎这厉害,一双眼睛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你是不是也想洗,对了,你也得好好洗一下。”拉帝奥反应过来。
不是,等等,这么快的吗?
某个有色心没色胆的狐狸巴拉着浴室门口,慌到不行。
参考是自己的手
摆的戏曲手势(随意版)
summary:真的好喜欢花火,所以这次带花火玩——又是大私设——
正往家走的砂金听到这话,看了眼手机,确定来电的人确实是花火,就问,“你没事吧?”
花火直接忽略他的问题,问道“新开的酒吧,来不来?”
“我有男朋友,不方便。”砂金果断拒绝。
“那石膏头啊,他下班了?”花火问。
砂金躲开追赶着冲过来的孩子们,回道,“没有,他在加班。”
“那就遇不上他了,你可以放心来当我男朋友啦。”花火说完,觉得还需要解释一下,...
“那就遇不上他了,你可以放心来当我男朋友啦。”花火说完,觉得还需要解释一下,“我对孔雀没想法,你放心。最近有个男的追我,今晚还邀我去酒吧坐坐。所以我决定让你当我半晚的男朋友,打消他的心思。就现在来不来?”
砂金不知道拉帝奥什么时候能闲下来陪他去酒吧玩,他又实在想去,去冒充一下她的男朋友,应该也不会怎么样。便答应了下来。
毕竟他也蛮想知道到底什么样的男人能把她逼到这种地步。
刚进酒吧就被炫彩的光映了一脸,最近他一直两点一线的上班,回家,都快不适应这种有安全感的地方了。
他听到有人喊了他一声,看向旁边的卡座,就看到花火回身伸长胳膊来回晃动,招呼他过去。
砂金快步走了过去,刚坐下,花火就自来熟的环上了他的胳膊,娇嗔道,“你怎么才来呀,工作重要还是我重要呀?”
她这娇娇的样子完全没有了第一次见面时各种刺他的样子,眉眼弯弯带着吸引人的娇俏。
砂金的余光注意到对面坐着的男人,正一脸吃了屎的样子。长相很普通,怪不得追不到眼光高的花火。
这是他来的路上顺道买的,毕竟做戏要做全套嘛。
花火娇俏的面容上显出了惊喜的表情,将手链戴在了纤细的手腕上,红色晶莹的珠子衬得她的皮肤白嫩可人,也与她的衣着与瞳色相互映衬。
她像热恋中的女孩一样,因为一个意料之外的小礼物,就高兴到面上浮现出淡淡的红晕。
一点都没有疯批的样子。
砂金不禁在心里感叹演的可真像,他如果是个不知情的人,看到她这样肯定会毫不犹豫的相信是真情侣的。
对面的男人终于忍无可忍的说话了,“我送过你好几条手链,每一条都要比他送你的这个贵!”
砂金像是才看到对面坐了个人一样,惊诧道:“对面还有个人啊。”
花火头也不抬的打量着新手链,似乎怎么看也看不够,嘴上不留情面的回道:“我喜欢是因为这是他送的,你送的就算是天价,也比不上这上面的一颗珠子。”
对面的男人面色黑的不能再黑了,平时没其他人时,她不给他面子就算了,现在当着他的情敌也不给他面子,就让他很不快了。
他心情不妙的拿出了最后的杀手锏“我有钱,你跟了我以后不用工作,我就能养活你。”
砂金还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听起来确实挺好,不过,以后吵架了是不是就和她说‘都是我花钱养你的,你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说三道四?’?”
能把花火逼得找人冒充男朋友,也只能是这样下头的男人了。
他像是被踩到了痛处一样,大声嚷嚷,“我不可能那么说!”
砂金还想说什么,手机振动了下,他拿出手机一看是自己教授发来消息问他在哪了。
他输上在新开的那家酒吧里,但在要点发送的时候犹豫了。
拉帝奥不喜欢他来这种地方,而且他现在在扮花火的男朋友,让拉帝奥知道了误会些什么就不好了,思及此便将打出来的字删掉了,重新输入上“在家呢,怎么了?”发送了过去。
不一会拉帝奥回了两个字,“是吗?”
这两个字问的砂金有点子心虚,但已经那样回答了就必须要硬着头皮接下去了,他回道“我不在家等你回来,还能在哪啊?”
发过去后,他又发了个充满真诚的表情包。
花火突然趴到他怀里,手指抚摸着他胸口,眼神轻佻的说“我有了他,就绝对不会考虑你,你走吧,我想和他约会呐。”
对面的男人听到这话,终于坐不住了,扔下一句狠话,离开了。
见他走了,花火从砂金怀里出来,砂金的手机又震动了一下,他看到拉帝奥发来了一条,“回头看右后方。”
砂金回头看去,隔着炫彩的灯光对上了一双含着愠怒的冰冷金眸。
彩蛋:义父因为一句话把小孔雀惹哭了——把老婆惹哭了,当然还要自己哄啦。
彩蛋依旧自愿解锁,在此先谢过各位了。鞠躬
魔芋爽发作日常.jpg
?公子亲吻了别人?
但不是故意的
作者:LesbeCatgirl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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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微博官方修改其达人产品规则,同步认证微博达人现已不可申请
*如果持明轮回后并不会消除标记
*ABO
*是情绪超稳定的丹恒和易感期哭哭的刃
正文:
刃最近非常古怪。
他不让别人碰他。
银狼不过是想从他口袋里拿一下手机给卡芙卡发一下消息,居然被他躲开了,不一会他才将手机放在地上,一脚踢给了银狼。
这事儿被银狼吐槽给萨姆,萨姆只问了句,“我记得刃也是Alpha吧?Alpha在易感期会很讨厌另一个Alpha的触碰。”
银狼眯起眼,“怪不得我最近总能闻到一股铁锈味,我还以为是刃的剑上锈了。”
萨姆叹了口气,“我刚才和他说话他都没理我,只是点了点头。”
银狼拍...
银狼拍了拍萨姆,“别伤心,他也没和我说话。”
彼时,他们正在任务当中,卡芙卡正带着刃到处跑,回来的时候,卡芙卡把另外两人聚在一起。
“阿刃最近不太对。”
“你也发现他在易感期了?”银狼正在打游戏,被卡芙卡拖过来,头都没抬。
“不是,阿刃他不说话了,而且有点发烧。”
萨姆有些疑惑地看向刃的方向,“那他现在躺在那碎碎念什么呢。”
卡芙卡回头一看,拍了下额头,“完了,他好像更严重了。”
“三月七乘客,不要喝那么多橙汁帕,我才昨天才买了二十斤橙子,现在只有一箱了,还有……”
“好啦列车长,我知道啦,就再喝一杯,一杯行不行~”三月七可怜巴巴地看着列车长。
帕姆叹了口气,“真拿你没办法,这是榨汁机的钥匙,你拿去帕……”
“哇呜!!”
“嗯,我是萨姆。”
“啊???”穹没能压低自己的声音,连丹恒都抬头看了他一眼,只有三月七在哼着小曲继续摆弄她的榨汁机。
“是星核猎手吗?”姬子低声问道。
穹点点头,然后在大家好奇的目光中,把手机打开了免提。
“您说吧。”对待这位神秘的萨姆,穹非常的有礼貌。
“刃突然高烧昏迷了,卡芙卡正在帮助他,她要我来问问,丹恒了不了解这种情况该怎么办。”
丹恒听到这句话挑了挑眉,他当然知道刃的魔阴身经常出问题,但他似乎是那个让刃更加痛苦的催化剂吧?
“我让卡芙卡来解释……”
“喂……”卡芙卡的声音明显有些疲惫,“刃,应该是陷入Alpha的易感期了……我们从未遇到过他陷入易感期,我用言灵的效果微乎其微,他现在近乎失去了意识,但一直在重复几个字……”卡芙卡停顿了一下,“我给你们听一下吧……”
手机里先是一阵静默的电流声,然后,可以听见压抑又不稳定的呼吸声,紧接着,一声像是濒死之人,嘶哑又无力的声线……“饮月君……”
整个星穹列车都安静了,只能听见三月七的榨汁机在滋滋滋地运转着。
就连三月七都靠了过来,捂住了嘴,任谁听到这种声音,都会有些揪心。
但,丹恒似乎不会。
三月七看了眼面无表情的丹恒,突然想到,丹恒自然不会对他心软,那家伙可是一直在跟踪丹恒,每次见到丹恒都要杀了他!!
三月七想到此处,便不心疼了。
卡芙卡的声音再次传来,“可以麻烦丹恒过来一下吗?或者,我们送刃过去找你们。”
所有人都皱了皱眉。
三月七一拍桌子,刚想说,那是他过于执着于丹恒了,和我们丹恒有什么关系!
丹恒却突然站了起来,椅子在地毯上都发出了嘶啦的声音。
丹恒拿过手机,“卡芙卡,我不是饮月君。”
卡芙卡沉默了一会,“刃之前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症状……他大概是三天前开始的,当时有没有发生什么事?”
听完卡芙卡的话,大家互相看了一眼,穹和丹恒对视了一眼。
穹猛地捂住了脸,天啊,他原本答应要帮刃保密的。
事情并不复杂,当时丹恒正好陷入了发q期,这本来不是什么大事,只要注射抑制剂便可以抑制住,但奈何,彼时他们在一个陌生的星球上,而这个星球非常的……原始,意思就是,他们没有法律保护OMEGA,omega一旦陷入发q期,任何一个Alpha都可以侵fan他,并且不负责任,他们来这边之后,也遇到了很多想要帮助omega反抗的组织,目前,他们被那些只顾着自己下半身的Alpha派关进了大牢里。
丹恒便是在这么危险的情况下发了q。
穹是个beta,可丹恒的信息素泛滥到他都能闻到大海的气味了,他们当时一起被关在牢房里,这味道快要让穹溺死了。
丹恒甚至都没办法维持自己的伪装,直接变回了饮月的形态,他蜷缩在角落里,满脸通红不停地发抖。
周围的牢房里已经传来了众多Alpha的污言秽语,这牢房里还被关着很多omega,他们已经在隔空对骂起来了。
而丹恒,他浑身都湿透了,已经失去意识了。
穹握着手上的棒球棍,他害怕极了,他怕自己保护不了丹恒。
他联系了姬子和杨叔,但他们还在赶来的路上。
就在这时他听到了牢房外面的脚步声……
牢房的铁门响了起来,这是踹门的声音。
穹握紧手上的武器,伴随着金属锁扣断裂的声音进来了一个人,他浑身都是血,手里的剑被他瞬间收在背后,他扫了一眼牢房,没有理穹,直接走向了丹恒。
穹自然认出来了,这是刃。
他连忙挡到丹恒面前,怒吼道:“不准你趁人之危!丹恒他……他病了……”
“呵,这味道,你和我说他病了?”
穹也是个男人,他扫了眼刃的胯下,“那你更不能过去了……”
可让他没想到的是,推开他的会是被他护在身后的丹恒。
饮月君推开了中途挡在他和刃之间的穹。
手脚并用地朝刃怕了过去,他几乎整个人挂在了刃身上,尾巴缠到他腰上,脸埋进alpha颈窝里又亲又啃,甚至伸出舌头舔刃的耳朵。
然后像是吃到了糖果的孩子,露出满足的笑容,用脑袋蹭了蹭刃。
刃则在任由丹恒胡乱啃了自己几下后,摁住了他腺体跳动的后颈,让丹恒无法动弹。然后吸了一口丹恒的头发,深沉的眼睛看向穹,“去门口守着,我不会伤害他,”
这一幕,快把穹看傻了,他从没见过丹恒对谁撒过娇,还笑成了那副不值钱的样子……
穹自知自己已经无法控制这个事态了,他失魂落魄地去了门口,嘴里念叨着:“还好我不是ao,还好我不是ao……”Alpha和omega原来是没办法控制自己身体的野兽吗?这也太可怕了……对着原本互砍的敌人都能……
话说丹恒心里真的愿意吗?穹默默地想着,我现在这么做对吗?是不是应该……
还没等他后悔,刃已经背着丹恒出来了。
“走吧,我帮你们逃出去。”
说是帮忙逃出去,守卫却已经在刃进来的时候全都被打倒了,他们出去一路畅通无阻。
穹从刃手里接过丹恒的时候,他睡得正香。
“你是特地过来的吗?你怎么知道丹恒他……”
“我当然知道,这没法和你解释,你是beta。”
穹无语地耷拉着眼睛。
“那你对他做了什么?”
“就是个临时标记而已,”刃伸出手在丹恒的脖子上摸了一下,“这个咬痕过两天就没了,对了,有件事要拜托你。”
穹眨了眨眼睛。
“帮我保密,别让丹恒知道我过来了,在他眼里,我还是那个见到他就要杀他的人就好。”
诶?穹歪了歪头,他还没反应过来,刃便离开了。
等丹恒醒过来之后,他也没再问过这件事,穹便替刃瞒了下来。
却没想到,刃居然自己出问题了,看来这件事是瞒不住了,穹瞥着嘴,刚准备解释。
却听见丹恒说:“我马上过去,卡芙卡,把你们的位置发给我。”
“好的,稍后我会让银狼发到穹的手机上,我们可以用手中的星核来发誓,你不会有危险。”
“嗯。”
穹在旁边正襟危坐,等着被丹恒盘问。
丹恒却只是揉了揉眉心,“不用担心我,我应该很快就回来了。”
“丹恒……你没什么想问的吗?”
丹恒拍了拍穹的肩膀,笑了一下,“那天谢谢你了。”
穹懵住了,丹恒他……他知道?!!
等丹恒来到星核猎手的暂住地时,只有卡芙卡在,她丢了个钥匙给丹恒,“我就在门口的车上,刃如果魔阴身发作,就叫我。”
丹恒拿过钥匙。
这里是个破败的小旅馆,但整个旅馆似乎只有他们这一个房间有人,看来,就算搞出很大的声响也没关系。
丹恒打开门走进去,然后反锁了门,他将钥匙放在了门口。
丹恒表面上没什么反应,身体却已经被刃强势又浓郁的alpha信息素裹挟着发了热……毕竟,这是他的阿尔法……他不得不有反应。
刃正躺在床上,他状态非常不好,丹恒从信息素里都能闻到他在想什么……那强烈的欲望几乎要把丹恒撕开了。
他走到刃床边,红色的眼睛刚睁开一条缝,便在一个吸气之后抱住了他,高大的男人跪在床上,手紧紧按住丹恒的腰,哽咽着说:“你怎么来了……不需要你来……”
丹恒无奈地摇摇头,那你倒是别抱得这么紧啊……
【彩蛋是丹恒抚慰哭哭的刃给他摸尾巴】
怎么没人搞abo啊!不明白!狠狠建设一下(?)
刃o景a,刃仗着自己死不了,一到发情期一针那个什么强力抑制剂下去,很伤身体但是很管用。被景元知道了进行一个狠狠的教育(暴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