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子丼”,渣女你对外狂犬对内忠犬弟弟温润儒雅老男人。逻辑死,我只是想写双倍快乐罢了(摊手
安静的没有任何声响的餐桌上,你和你的便宜儿子面面相觑,谁也不愿意先动筷。
桌上摆着你的恋人兼丈夫精心制作的菜肴,色香味俱全,光是看看都惹人馋。
你其实也挺饿的,但因为气氛过于尴尬,也只好僵在那里没有任何动作。
万幸,你那不久前前往书房处理突发事件的恋人终于回来了:“不是让你们不用等我吗,你不是饿了?”
这话是对着你说的,他直接忽视了正坐在他旁边的另一个少年。
“这不是还是想和宝贝你一起吃嘛~”你自然地撒着娇,不出意料地看他因为你的话红了脸,随即...
“这不是还是想和宝贝你一起吃嘛~”你自然地撒着娇,不出意料地看他因为你的话红了脸,随即温柔地拉开椅子坐下为你布菜
当然,全是你喜欢的。
你结婚了,就在不久前。
十分狗血,你家的生意出了问题,家里人急切地将你送出去联姻,你本以为自家这情况是没有人愿意接手的,却没想,他偏偏站了出来。
单身,多金,长相俊美儒雅,对你也温柔体贴,除了年龄大些找不出任何缺点。
只可惜,他有一个儿子。
这个儿子是他当年被竞争对手陷害出来的,很简单,派一个女人给他下药,然后中招,本以为他会就此被钳制住,却不曾想他会那么冷漠,直接和这个儿子相处得犹如陌生人,只给提供必要的资源。
但他却对你真的很好。家中瞬间减轻的负担,比以往更富裕的生活,以及来自恋人的陪伴,都是你在这场婚姻里获得的东西。
哦,对了。他甚至愿意满足你那些小爱好。
原先,你是想瞒下来,只和他做一对柏拉图夫妻的。
未曾想到当你和他躺在一张船上时,你不可避免地嫌弃:“叔叔不干净呢,被别的人碰了。”
你本以为他会生气,但没想到他只是轻笑:“是,对不起宝宝,只不过叔叔后面还是干净的,不知道能不能满足你呢?”
他,知,道,了。
发现了你在上面的野望,去依旧包容了下来。从此,你们就正式成为了一对第四爱夫妻,看起来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个鬼啊!
当然舒爽,如果男人的儿子不是你的前男友那就更棒了!
在和男人结婚之前,你和他的儿子也算是感情深厚。
小朋友平时因为家庭原因桀骜不驯,但在你面前也只会变成一只温顺的狗勾,只要你想,就会听话地“汪汪”叫。
在船上也是,年轻的身体总能带给你无限的快乐,因为经常体育锻炼,也带着青年人特有的朝气与柔韧,尤其是臀,特翘。
不过你的丈夫也不差,和他的儿子比起来,要大得多。
该说不愧是父亲吗,所以要“大”一些。
可惜你最终还是为了家族利益抛弃了他,转头就成了他的小妈。
和少年分手的时候,他如同一只被抛弃的狗勾一样可怜无助,漂亮的眼睛全是泪水:“我什么都可以改,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是最近身材没保持好吗?还是脸上因为前几天打篮球蹭出的疤?求你了,再给我一起机会吧,我保证会更好看……”
啧啧啧,确实让你不免有些难受。他没做错什么,可能唯一做错的,就是没有他爹那么多的钱吧,
你是一个很现实的人。怪只能怪这个世道不能让你坐享齐人之福吧!
再一次见到他时,你不出意外地在他脸上看到让你感到好笑的震惊。以及在那一瞬间对他父亲的怨恨。
就比如现在。
光是听到你对他父亲的爱称,他就忍不住摔了筷子:“我吃饱了。”就立刻离开了餐桌。
你的丈夫看上去有些惶恐:“宝宝,对不起,我不知道他会,我这就叫他回来给你道歉。”
“没事!”你给了自己一个洗面奶,“但我的心还是受伤了,要宝贝的“安慰”才能好!”
他的脸一下子变得通红,随后又低声答应着:“好……今晚……用你之前买的吧。”
你的眼睛亮了起来,好耶!
但,同样的,你是一个道德心较低的女人。
所以你依旧抵挡不住便宜儿子的诱惑。
“宝贝,你要相信我是迫不得已的,我家生意出了问题,我不嫁给你爸我们家都要破产,你想想我爸妈都一把年纪了,我又怎么忍心呢……”
趁着你的丈夫出差,你拦住了你那漂亮便宜儿子,声泪俱下地和他卖惨。
果不其然,他心软了,自愿成了你地下情人。
从此,你就过上了白天有漂亮弟弟,晚上有大男妈妈蹭蹭的快乐生活。每天都有新口味,好耶!
直到……
该死的,为什么你那出去上班的丈夫提前回家了。
你看了看旁边不着一物的漂亮弟弟,此时他正若有所思地注视着你。
再看了看站在房门口的他,他也正一动不动地看着你,良久。
你的丈夫叹了口气。
“能够保证只有我们两个人吗?”
你在两方大佬视线的压迫下迟疑地点点头。
然后你就吃上了真正的亲子丼。
好耶!早晓得就早点捅破了!
感谢阅读,我们下次再见(′-ω-`)
彩蛋咳咳,双倍快乐,“亲子丼”,一起爽,你们懂的。
一组图标,想换的可自取(我终于画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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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b虽迟但到
之前画的吃苦瓜,补档。
从后生死不聚头。
1.
“妈卝的,早说不就没这些事咯,搞什么啊。”
外边暴雨倾盆,密闭仓库中视线很差,boy扔掉手里的半截酒瓶,骂骂咧咧的,转身扯过一块塑料布盖住了尸体,又想起来什么似的,狠狠踹了尸体两脚,接着,库房外有人敲门,铁皮门独有的闷响几乎淹没在风雨里。
“boy,该走了,这边交给他们就行了。”番茄隔着铁门,说了一句,雨下得太大了,boy听不太清他在说什么。
“…来咯,”boy推门出来,雨丝挟着风扑在脸上,让人不痛快,“怎么啦,lex又打电卝话了吗,这就搞完咯,催个锤子。”
“不是,他是担心...
“不是,他是担心我们,”番茄撑着把黑色雨伞,扭头却愣住了,他伸手指了指自己右脸的位置,“boy你这里——”
“什么,血吗,”boy随便抹了下脸,抬手去招呼屋檐下蹲着的小孩们,“哎,打扫干净,等下请你们涮火锅!”
“好哎!”“开工咯!”
“…你太惯着他们了。”
番茄坐在副驾驶上,规规矩矩地系好安全带,前窗玻璃上雨刷器在不厌其烦地摇摆着,他开口提了这么一句。
“小孩子嘛,好好做事,好好奖励,才会听话的。”
boy咧咧嘴,打把方向插卝入车道,雨天视线不好,后面的轿车猛踩了刹车,接着摇下车窗破口大骂,番茄看了一眼后视镜,boy根本不在意,他放了首歌,一脚油门穿进雨幕,直接往餐馆开去。
餐馆是番茄家开的,二层小楼的家常菜馆,门头不大不小,满够一家人里外忙活了,平时商量事情之类的,他们都会在那边聚头,至于番茄的父母——有道上的朋友回护生意,何乐而不为呢。
“番茄,这笔账,帮我多做十万块。”lex摁了烟,伸手去指账本上的一栏,说是账本,也就是个办公用的记事本而已,记得是生意上的开支。
“十万,lex哥是有别的打算吗?”番茄抬手帮lex和boy各添了杯茶。
“知道越多死得越快的,小番茄,”lex的语气像是调笑,他又点了根烟,“做好自己的事就行啦,其他的不要多问。”
番茄眨了眨眼,点点头。
“…那这样好了,天街以北的钱多收一些,他们刚惹了乱子,总要长点记性才行,而且之前还有些囤货,多散一些,应该也——”
“你们聊吧,我的人回来了,我答应请他们涮火锅的。”boy收起手卝机,仰头喝光了茶水,撂下杯子,起身往外走。
“哎,小子。”
“怎么啦?”boy回过头,下垂的眼尾总显得人呆呆的。
lex指了指自己右脸的位置,“太张扬了,哈批。”
boy愣了一下,笑着用衣袖蹭了蹭脸,接着出门了。
生意的事,boy只是听一耳朵,他念书不行,不像番茄一样脑袋灵光,插不上嘴的,所以lex不会主动跟他提这方面的东西,好在他手脚比较麻利,脏活累活都干得痛快,因此,这几年他爬得很快,甚至到如今,和番茄平起平坐。
脏活累活,boy笑了一声,低头去找自己衣袖上的血痕,用手指搓了几下,又抬手去蹭脸颊,直到把脸擦得发疼才停下动作。
“两兄弟!”“八仙仙!”
“满实在!”“三元三!”
雨天的火锅店依旧人声鼎沸,十五六岁的小孩们围成一圈,虚张声势地拼酒划拳,玩得很热闹,boy坐在人群之中,边说笑边盛出碗牛骨汤,喝了一大口,热度由胃部蔓向四肢百骸,潮卝湿阴冷和那股子血卝腥气才终于散去了一些,他沉了口气,像是重新回到了人间。
boy又开始麻痹自己。
他没得选。
2.
“有手有脚,怎么都饿不死的。”
那男人蹲下来,态度还算温和。
王瀚哲缩在角落里,慢慢抬起头,接着要站起来,但是右手还打着石膏,无处借力,起身一个踉跄,男人伸手扶了一把,再抬眼,撞上了那双眼睛。
lex笑了笑,王瀚哲低下头,嘴唇正因为过于激动而不住地发卝抖,他哑着嗓子说。
“…让我跟着你吧。”
男人身后,黑色轿车的车尾灯闪烁了一下,宝马M760,这是警曙那帮人教他背过的诸多车型之一,他终于如愿以偿,上了这艘贼船。
番茄正在作账,半新不旧的钞票摆了满桌,外边跑进来人,说lex哥带回来个小孩,番茄愣了一下,笑道,“黑舍会又不是福利院,哪有带孩子回来的道理。”
“你不都是lex哥捡回来的,你忘记啦。”那人笑着点了根烟,呼出的烟雾扑了番茄一脸。
番茄右手不自觉地扣起记事本的纸张,他跟着笑,“…对呀,好日子过太久,我差点忘记了。”
家中的小饭馆生意难做,在学校里又得罪了人被卝迫休学,仓惶的年纪,愈发觉得谁都靠不住,便投身了黑舍会讨口饭吃,lex一直夸他是个聪明的孩子,想给他笔钱要他好好念书,踏踏实实地上个大学,番茄只是笑,说,不要紧,脑瓜灵光,在哪里都吃得开的。
“…你先跟着番茄学做事吧,”lex嗓门很大,老远就听到了声音,“他比你大一岁,叫什么都一样的,妈卝的都混黑了,要他卝妈狗屁名字,名字留着扫墓的时候再问吧。”
大家都笑了起来,似乎这是个很好笑的事,lex带着个高大的男孩走进饭馆,番茄回过神来,记事本已经被指甲抠出一道深深的凹痕,他反扣过账本,起身去迎两人,lex站在前面,身后的男孩右手吊着绷带,径直地看向番茄,眼神恹恹的。
“lex哥,你回来啦。”
“啊,还挺顺的,这两天把账合一下,老大等着要呢。”
番茄应了一声,拽出两把椅子,转身去沏茶水,茶杯推过去,那高个子的男孩道了声谢。
“我叫番茄,你呢?”
像是一般大的男孩,眼睛圆圆的,笑得很真诚,王瀚哲垂下视线,低声道。
“我叫王瀚哲。”
“…真名?”
“啊,真名字。”
番茄愣了一下,看向lex,lex倒是笑得开心,抬手去呼噜王瀚哲的头发,“哈批,那你叫boy好了,男仔,就叫boy。”
后来,番茄跟boy说,黑水里摸不着平坦的路,起个代号,做的坏事都会被这个代号顶下来,那样的话,就算淹死在这水里,剩下半点游魂最起码还是干净的,还能找到回家的路。
放卝屁。
boy笑了一声,他咬着冰糕棍,膝盖抵着身下人的后背,左手握着把砍骨的斧头刀,正在人后颈处来回比划着,被压在地板上的人叫得比猪还难听,boy落刀要劈,刀却脱手滑卝到了一边。
“哐啷”一声,小出租屋突然静了下来,地上那人尿了裤子。
“…我手不方便,帮我拿过来行吗?”他右手还吊着绷带。
这是他们第一次一起出门做事,眼前的男孩和番茄想象中不太一样,他忙拾起刀递了过去,木头刀柄满是汗水,这男孩比看起来要紧张和害怕许多,“你的胳膊,是怎么伤的?”
“…我爸打的,我妈跑了之后,我爸就疯了。”boy依旧咬着冰糕棍,说起话来有些咬牙切齿的感觉。
番茄知道不好再问了,便点了点头。
“…实在看不了,就出去吧。”
番茄听了,旋即舒了口气,可又担心lex那边不好交代。
“你天生就这样吗,顾左顾右的,里里外外都要——周全!”尾音带着狠,一刀下去,血液直接从颈动脉喷卝涌而出,溅得到处都是,boy脱卝下格子衫擦了擦脸,接着拿衬衫裹卝住了砍骨刀,起身往门外走,番茄显然是吓到了,愣在原地没有动,boy拍了他一下,指指他右脸的位置。
“你这里,溅上了。”
3.
“番茄是很让人省心的孩子。”
lex揽着身旁的男孩,走进了屠宰场靠里的破车间,说要带他见见世面。
掀开塑料门帘,便闻到一股刺鼻的酸味,是化学制剂的味道,几个人正在忙活着搬运很大的方形铁盘,放到桌上,盘里是一层冰一样的结晶,小锤一敲,冰面自敲击处裂出无数条白色纹路,像招魂的白幡。
番茄看向lex,lex点点头,番茄便从方形铁盘里拿出块碎“冰”,指尖大小,略微浑浊,他皱起眉头,想着是不是该尝下味道。
“会认就够了,没必要的。”
lex说道,伸手拿回这碎冰糖似的小玩意儿。
番茄点点头,lex便继续揽着他,教他看纯度,试硬度,接着抓过旁边的密封袋,捏出来一撮白色粉末,让他去观察颗粒感,然后拿过一个小勺,舀出一点,放在打火机上加热,白色粉末慢慢化成透卝明的液卝体,之后沸腾起来。
lex告诉他,这就是钱。
打火机的火焰是橘红色的,映在那人脸上,像是熔金一般的太阳,番茄眨了眨眼,仍旧是那副好学卝生的模样,点点头,说,“哥,我记住了。”
lex灭了打火机,将勺子丢到一旁,用指尖蘸了点粉末,伸到口腔卝内卝侧抹了一下,番茄看到这男人眯起了眼睛。
“掺这么多安定干嘛?”
“剩下的去哪了,都喂到自己嘴里去了吗?”
lex从后腰摸出把92式,拉上套筒,冲着距离最近的人直接开了两木卝仓,那工卝人应声倒地,lex越过人群揪出来一个胖子,“他卝妈要钱还是要命啊,死道友!”
“不会有下次了!不会了,lex哥,给个机会吧…”
那个时候,番茄才终于明白,为什么lex会带王瀚哲回来,还给了他一个那么像的名字,一种最无用的、名为嫉妒的情绪悄然探头,番茄甚至都无暇再顾及那男孩身上的违和感——不碰渎品,拒绝用木卝仓,明明不情愿铩人却一定要弄得满手是血。
“茄哥,”boy站在客厅门口,抬手敲了敲客厅的门,他们互相有对方公寓的钥匙,“lex要我们去趟南边,我买好票咯。”
番茄皱着眉活动了一下脖子,从沙发上坐起来,径自往卧室走去,分明睡了很久的样子,却还是满身疲惫,“怎么突然要去南边,说什么事了吗?”
boy撇了茶几一眼,小铁盒里摆着瓶瓶罐罐和注射器,“…你都不知道,我怎么可能知道咯,你跟金算盘一样的。”
番茄笑了一声,套卝上外套,“你带木卝仓了吗?”
“那边有朋友的,到了再说吧。”
“好。”
动卝车两小时,出站就有人接,boy似乎跟那几个人很熟络,午饭吃的客家菜,排骨汤上浮着一层油花,墨绿色的菜叶带着奇怪的苦味,番茄喝了两口就去卫生间吐了,他之前注射太多,现在胃里翻绞起来。
boy打发了警校学卝生扮演的小弟们,扛着个黑色健身包,去卫生间找番茄,番茄摆摆手,洗了把脸,说没事,boy表情不是太好,也没再说什么,边陲小城没什么好木卝仓,boy拿着两把54摆卝弄了半天,滑套筒,换弹匣,递给番茄,番茄问他用什么,boy说,刀比木卝仓快。
这边新出了一种叶子,麻簧缄纯度是普通龙裟草的三倍,一百元变三百元,掺着退烧片吃又有奇效,番茄看着眼前的粉末,几乎看到了铺满钞票的未来,如果他们这群人有未来的话。
“看看嘛。”对面那人一脸谄媚,咧嘴笑道。
boy有点难受,拽了拽衣服,腿不自觉地抖了起来。
番茄倒是从容,点点头,伸手蘸了一点,碾在手背上揉卝搓,接着吹了一下,笑道,“交给我们,可以做得更细,一包变两包。”
“哎呀,粗有粗的道理嘛,两位老板?”那人拿了个卡片,将粉末划成几道,推了一道过去。
又来了,boy本能地不安起来,紧紧地握起拳头,番茄只是笑着点头,俯身将那道粉末吸进鼻腔,接着,他活动了一下脖子,boy能看到这人额角爆起的青筋,番茄抿着嘴,沉了口气,“您这不是流行掺点别的吗,我讨个便宜,一起尝尝,您看合适吗?”
“老板大气。”
那人笑了又笑,满口黄牙,像条吃腐肉的鬣狗。
4.
生意成了,番茄付了一部分定金,他有动用部分资金的权卝利,何况边陲小镇,要价也不是多高,两人拿着两个小铁盒离开了,那鬼佬笑得隐晦,只说是给老板们的小礼物。
番茄走出酒店大门,抬手抓卝住了boy的肩膀,boy赶忙伸手去搀他,番茄开始神卝经质地苦笑,笑声压抑,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接着浑身发卝抖。
“妈卝的,搞这么大,剁两根手指这生意也做得成的。”
“规矩就是这样的…”番茄摸了下鼻子,“boy你有纸吗…”
boy直接把外套脱了下来,帮番茄抹干净鼻血,接着把人扶到车上,又给他灌了好多矿泉水,然后开车往回赶,车是搞来的二卝手车,连个蓝牙都连不上,boy不喜欢冷冷清清地开车,就去调广播电台,歌曲电台似乎在做什么怀旧节目,听前奏,这歌估计比自己年纪还大,boy“啧”了一声。
“…别换了,就听这个吧,挺好听的。”番茄似乎睡醒了一觉,闭着眼,喃喃道。
boy眨了眨眼,也没说再什么。
「我们要飞到那遥远地方看一看」
「这世界并非那么凄凉」
「我们要飞到那遥远地方望一望」
「这世界还是一片的光亮」
那天下午,boy本该去汇报情况的,结果却被拽到茶楼品什么新茶,联络警曙的事只好作罢了。
lex只是这片的二把手,他上面还有个老大,这帮人好像都要有个老大才活得下去似的,就像lex现在是他的老大一样。
喝卝茶比吃饭还讲排场,一二三把手坐得分明,boy站在靠窗的墙边,看向远处那个穿旗袍的小卝姐姐,眼神不自觉地打起飘来,茶会没什么新花样,报账、说废话、互相告卝状,说哪片的舞厅不安分,卖的药吃死了人,又说谁家的小卝姐品相好,分几个给大家尝尝鲜,茶会散了后,lex留下来清场,他要等到几个老板回去之后才能走,以防生事,boy依旧老老实实地站在窗边,眼神却望向楼下那群人中权力最大的话事人。
“傻卝子,饿不饿啊,”lex坐在椅子上抽烟,问了boy一声,又扭头去喊服卝务员,“妹仔,麻烦来两盘点心。”
boy回过头来,听话地去角落里搬了个小椅子,坐到lex身旁,lex给他倒了杯茶水,小茶盅就那么一点点,boy仰头喝光了,并不解渴,lex笑了起来,又将茶盅添满,穿旗袍的小卝姐姐端来一盘茶点,boy动动手指,捏了块鸡仔饼塞卝进嘴里,嚼了两下,甜中带咸,还蛮好吃的,喝口茶水,又填嘴里一块,lex便抬手拍boy的脑袋。
“哈批,莲花酥更贵的,你尝点别的好不好。”
boy鼓着腮帮子,憨憨地笑。
“…你爸没再找过你吗?”
boy愣了一下,伸到茶案上的手竟然忘记是要拿茶盅还是拿点心了,“没有的,他应该是不要我了吧…”
“靠,”lex站起来,活动活动胳膊,撑着窗沿向外看去,“想回去吗,要是想回去,我找卝人把你送回去也行的。”
再回过头来,却见到boy正盯着自己的椅子出神,手里的莲花酥咬了一半,嘴边满是酥皮的碎屑。
“怎么,想坐我的位子吗?”lex笑道。
“…没有,”boy将剩下半块莲花酥塞卝进嘴里,抹了抹嘴角,“不想的。”
boy终于将嘴里的东西咽了下去,他笑着摇头,刚想说什么,那边lex的手卝机却响了。
“…弄好了?行的,我在茶楼,吃点什么吗?”
“莲花酥,你吃不腻啊?”
我坐不到你那高位的,王瀚哲看着那两碟漂亮又精致的点心,将手边满盅的茶水浇在了桌上。
你也坐不到的。
5.
番茄回到公寓就吐了,boy给番茄倒了杯水,转身再一次瞥到了茶几上的铁盒,他走过去给铁盒盖上盖子,又端着水去了卫生间,番茄双手撑着洗手池,刘海已经被汗水浸透了。
“你真是一点都没变的,吐在车上也没事,偏偏要忍到回家。”boy递过去水杯,番茄没接,boy就自己喝了一口,“饿吗,弄点东西给你吃?”
番茄还是没说话,他后退两步,倚着瓷砖慢慢坐在了地上,白炽灯的光照在脸上,面色如死灰一般。
“…你知道我是怎么认识lex的吗?”
boy站在卫生间门口,叹了口气,只当番茄是药劲还没过,他蹲下来,笑道,“怎么认识的,像我一样被捡回来的吗?”
“…我不记得什么时候第一次见到他的了,反正每次结账,他都会夸我妈妈炒菜好吃,其实我妈不炒菜的,掌勺的是我爸和一个表亲卝哥卝哥,当时老城区治安很差,家里的饭馆又刚开业…反正生意不好…”
“很巧的,我在学校打了人,那男生很讨人嫌…人家女孩明明喜欢他,他却要骂那女孩丑、死肥猪、不卝要卝脸…喜欢人哪里会有错呢,只是喜欢一个人而已…”
番茄偏过头看向boy,boy低下头挠了挠后脑勺,“…道友又发癫。”
“…后来,那男生叫了一帮人把我家店给砸了,我放学回去,看到大厅里乱得跟被抢卝劫了一样,我妈打了我一巴掌,很疼的…她问我为什么要添麻烦,明明已经很困难了,我为什么要添麻烦…”
“正好lex过来吃饭,问清是怎么回事,就拉着我走了,那个男生被lex按在街口打,谁来帮他就打谁,棍卝子挥断了就用脚踹,我当时有只耳朵听不见了,但是,那个男生哭得很难听,我记得很清楚,像猪叫一样…”
“…牛的,”boy笑了一声,“我来那天你也在的,我没那么多故事。”
“活着就会有故事的,活着的人永远不缺故事。”
“控卝制剂量吧,茄哥,你不该是那么糟蹋身卝体的人,”boy把水杯塞到番茄手里,起身要走,“那鬼佬给的两盒粉我拿走了,你不可以再吸了。”
“boy.”
“别动lex.”
“…茄哥,别人的故事,你怎么管?”
言毕,门被重重地关上。
“王瀚哲——!”
下一秒,番茄喊得撕心裂肺。
卫生间的白炽灯接卝触不良,光线明明暗暗,身上的衬衣几乎湿卝透了,温度渐渐降低,番茄端着水杯的手发起抖来,他暗地里查过王瀚哲的底细,却只能查到些狗血故事,好在这男孩除了行卝事狠辣一些,也没有做过什么对他们不利的事——只是日消月长,久而久之,王瀚哲看向lex的眼神变得暧昧不清起来,那点子东西,番茄能不明白吗,聪明如他,怎么会不明白。
你要动lex的命,我可以铩你。
可你要动lex的人,我又该怎么办。
番茄抬手将水杯砸向镜子,涂了一层金属银的玻璃应声而碎,落满了洗手池。
“好啊,我被发现了,我终于可以停工了吧,几年了长官,我都二十岁了!”
王瀚哲揪着对面那人的衣领,破口大骂。
“弟卝弟,冷静一下啦,你爸爸以贩养吸的事是我们帮你平掉的吧,你现在一没学籍二没证明,想变回警卝官,总是要难办一些的,对不对?”这人嗓子阴恻恻的,操着北方口音,话里话外都是威胁。
王瀚哲松开手,他正因为愤怒而急促地呼吸,浑身都抖得不成样子。
“这两盒东西挺有卝意思的,”那人敲敲桌面,将其中一盒粉推了回去,“证物留一个就够了,你可以玩玩看,就当最近忙太过了,休个假吧。”
“何况那个人这么看重你,保不齐没谁会拆穿你呢?”
各为其主,当然是要先下手为强啊。
6.
临近端午,lex带着番茄又去了南边,生意很多,要一笔一笔算清,两个人依旧去吃了客家菜,番茄这次看到了那排骨汤的名字,苦抓排骨汤,lex告诉他这汤清热祛湿的,多喝些对身卝体好,番茄回想起上次那碗油腻腻的排骨汤,可当lex把白瓷碗推到他面前的时候,他还是毫不犹豫地喝了一大口。
“蛮好喝的。”
“有点涩口,不过对身卝体有好处的。”
番茄点点头,拇指指腹擦着碗壁,“…哥想卝做话事人吗?”
“你这孩子整天都在想什么啊?”lex放下汤匙,看向番茄,语气很轻快,“太平日子不好吗,一定要我反?”
“如果哥想反,我一定会帮哥坐到最高最好的位子上的。”
番茄很少会露卝出这么坚决的表情,这孩子总是一副温顺又乖卝巧的模样,帮着他忙前忙后,却连颗糖也不会主动张口去讨。
lex摇头,“你还年轻,不至于为我那点利益把自己搭进去的。”
“…哥有计划了?”
“没有,但是如果我死了的话——”
“那个位置你一定要坐上去,替我瞧一瞧,到底是什么好风光。”
lex盯着汤碗里的排骨,一字一句道。
lex脾气不好,是个雷厉风行的人物,他既然这么说了,就一定会有所行动,只是番茄没想过lex会告诉他实话,毕竟那男人在黑水中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他谁都不信的。
那以后,番茄便开始筹谋,账面做得好看,钱也一笔一笔地回扣下来,有个军火贩子潜逃回来,番茄便招安了他,甚至和两位商会铁腕通卝过了信,lex说的没错,“番茄很聪明”,他就算藏住了锋芒也依旧闪耀,那光芒甚至连lex本人都曾觉得刺眼。
上次对线之后,警方再也没有找过boy,他整天除了喝酒就是泡在KTV和夜店里,满脑子都是舞厅DJ的破混响,紫色的镭射灯扫过来,身边摸来摸去的男男女卝女尖卝叫起来,那盒粉被他拿出来玩了,小孩们兑着酒喝下去,接着又开始嘻嘻哈哈地打闹,boy摸出手卝机,是番茄的消息,不知道为什么,他最近总是往外窜,“又从南边回来了,生意很顺利,给你带了些特产,有空过来拿”,番茄就是这样,永远冷静自持,像猫玩卝弄猎物一般沉得住气,他甚至都在想,是不是番茄压根就没发现他,boy锁了手卝机,表情不太好。
“boy哥在干嘛呀,不好玩儿吗,一直看手卝机?”
这女孩突然倚在他身上,嗓音黏糊糊的,边说话边在他胸口画圈,格外浓重的香氛味惹得boy头晕,那女孩职业性地抬手往下探去,被boy一把抓卝住了,他想,他知道这粉是干什么用的了。
“你和他们一起玩吧,哎,小子,剩下半盒给我,蛮有卝意思的咯。”
明天是五月五,老大准备包个酒楼,大家一起过个端午节,lex应下来,晚上便和番茄去華记订了位子,華记是四代传家的百年酒楼,雕梁画栋,古色茶香,道上的长辈常有在这摆宴的习惯,lex简单嘱咐几句老板就有数了,菜色也是老样子,跑不出烤乳猪、白切鸡、蒸鱼灼虾一类的,番茄提议找个粤剧班子,在楼下喝卝茶的时候唱两出,lex站在二楼的木制围栏旁,望向一楼戏台上的大屏风,眯起眼睛,说,“想卝做就去做吧。”
boy再睁眼,已经是下午两点多了,三个未接电卝话,两个番茄的,一个lex的,lex的未接电卝话就在一分钟之前,boy赶忙打了回去。
“操,被小卝姐榨干了嘛,妈卝的赶紧给我滚过来,我靠!”
boy还没来得及回话对方就挂了,他撇撇嘴,撂下手卝机,翻了个身,手卝机又响了一声,赶忙摸出来看,是番茄的信息,“我们在酒楼,你快过来吧,穿得板正些。”
罪犯摆酒席,要警嚓穿得板正些,boy躺在床卝上笑得几乎断气。
boy穿了件白衬衣,蓝色牛仔裤,踩着双运卝动鞋,人模狗样地卝下了车,门口是番茄在张罗来客,boy摸了下鼻子,慢悠悠地走了过去,番茄也只是穿了个白T,外边套着件藏青色的西装外套,boy低头看了眼自己皱巴巴的衬衣,果真,番茄比他更像个学卝生。
坏人拼命做卝好卝人,好人努力做坏人,什么世道。
7.
“生日礼物。”
番茄从西装外兜里拿出两袋椰子糖,塞给boy,boy打开一个填进嘴里,砸吧砸吧嘴,“…蛮好吃的。”
“说是特产,我就买了点,咱们上次去都没好好逛过。”番茄小声接道。
boy将糖块拌到口腔一侧,从裤子口袋里摸出一个笔盒似的东西,递给番茄,“茄哥,回礼。”
说完就进了酒楼。
番茄望向boy走进酒楼的背影,掂了掂手里的盒子,抬手正要打开,就被来人叫住了。
“都叫‘茄哥’了,凡事还这么亲力亲为啊,不上去喝两杯?”
“大哥总是开我玩笑,您到了我们才好开动啊。”
番茄笑着摆手,将小盒揣了起来,便带着话事人往酒楼里走,期间穿过一楼大厅,戏台子上正在唱《紫钗记》,话事人饶有兴致地站了一站,轻哼两句,回身对番茄笑了笑,“你倒有心。”
番茄只是点头,不作他话。
“那妹仔跟人跑了?你真他卝妈哈批,人都守不住。”
“她说回老家的,哪个知道会出这种事情。”
“lex哥不要再说了,他难过了好几天呢,哈哈哈哈。”
boy站在二楼围栏处,看到了戏台子旁站着的话事人和番茄,他笑了一声,转身推门进了大厅,厅里少说十张圆桌,人声鼎沸,很是热闹,lex回头看到了boy,没说话,又扭过头继续闲聊,boy一路打着招呼,走到lex背后按了按lex的肩膀,坐到了一旁。
“boy哥来啦,昨晚玩得太开心了,都醒不过来了吧?”
“你们几个小孩子,嘴里没一句好屁的,”boy倒了杯茶水,又给lex的茶杯添满,“哥也不帮我教训教训他们吗?”
“这个时候想起来叫哥了啊?”
“久等了。”
boy答非所问,漫不经心地靠在椅子上,继续和小孩们说笑。
话事人推门进来,身后跟着一群马仔,厅里的人都陆续站起来喊“大哥好”,番茄跟在话事人身旁,倒是没有一点违和感,甚至让人觉得,他可以坐得更高,他可以站得更靠前。
lex眯起眼睛,boy笑嘻嘻地凑在lex耳边问道,“那不该是你的位置吗?”
“老大,等你好久了!”
“这不是来了嘛!”
lex不顾boy的话,快步迎过去,话事人笑着点头,揽过lex的肩膀大声道,“最近不太平,好在有你们啊,大家痛痛快快过个端午,今卝晚百无禁忌!”
“好!”“端午安康!”“开吃咯!”“大家满上啊!”
三教九流,宵小鼠辈,欢聚一堂,好不痛快,道中的长辈分一桌,话事人和其左膀右臂分两桌,再就是一些不同城区的小兄弟们分几桌,boy看到主桌多添了个椅子,番茄列坐其中,同lex左右逢源,举杯便笑,这男孩真是狡猾,他从来没有用尽全力过,他只要随便动一下手指,就自然而然地坐到了lex的身旁,懂规矩,知进退,眉眼乖卝巧,谁不喜欢,boy坐在一群小孩之中,仰头喝尽了杯里的啤酒,一步错,步步错,从他铩第一个人开始,就都错了。
我们好像是不一样的,可是又有哪里不一样呢?
“lex哥,我敬你一杯,给个面子咯。”
“这是你手下的那个boy啊,后生仔好乖卝巧啊。”
“这小子长得蛮高的哦,这么高啊。”
“boy做事麻利得很呢!”
长辈们夸奖了几句,boy憨憨地笑,lex酒劲上来了,把boy拉到身边,接过他手里的酒仰头就喝了,“跟哥认认长辈,这位你要叫阿公的,当年可是响当当的人物——”
番茄想去帮忙挡酒,却被话事人叫住了。
“陪我到楼下看看吧。”
8.
暮色初临,厅顶的大水晶灯一盏盏地亮了起来,年岁悠远的酒楼在夜色中逐渐苏醒,楼外灯火通明,楼中人声鼎沸,戏台上鼓乐弦起,转眼间红飞翠舞,那花旦聘聘袅袅碎步上前,戏词咿咿呀呀落出齿间,番茄坐在话事人一侧,习惯性地为身旁的人添上一杯茶水,话事人似乎听得很入迷,右手指敲着左手掌心,口卝中正跟着台上哼唱。
番茄终于松懈下来,他喝了口茶,那点稳重自持的屏障慢慢消融,体卝内的酒精开始发挥起作用。
“你真的喝太多了。”
boy半揽半搂着lex,两人进了茶水间旁的旧会客室,他将lex放到沙发上,转身关上了厚重的木门,宴席上的长辈正在楼下听戏,小辈们已经喝得不知天高地厚了,而唯一可能会打扰他的人,此刻正在话事人面前摇尾巴——为了沙发上这个醉醺醺的家伙。
“我没有喝多…”
boy抬手关了顶灯,整个会客室瞬间暗了下来,他借着月亮和路灯的光往前走去,明明是在笑,却是惨兮兮的神情。
“那你说说看,你怎么没喝多?”
“我就是没喝多啊,我没醉的,我知道你是——”
boy俯身吻上lex的嘴唇,他将lex的双手死死按在沙发上,整个人用卝力压着lex,张嘴去亲卝吻、啃卝咬、吮卝吸,然后吞咽,接着猛地抬头,boy舔卝了舔嘴角的小口子,看向lex。
“我相信你没醉了,醉的应该是我。”
“疯卝子…”
“你早该知道我是疯卝子,从你把我捡回来的时候你就该知道!”boy突然嘶吼起来,无端的愤怒让人心惊。
lex仰面坐在沙发上,窗前的半截月光笼罩在他身上,再往前,便是那个深陷黑卝暗中的男孩。
“我记得那个时候,你就在街边,惨兮兮的,像条野狗。”
出拳打到了棉花,boy笑着摇了摇头,“…我不是野狗,野狗可不会吃卝人的。”
那男孩向前一步,迎面撞碎了月光,他紧紧抱住沙发上的年轻人,再度亲卝吻起来,撕扯与反卝抗渐渐没了动静,lex抬手去摸boy的头发,柔卝软又乖顺,原本你也该是那样的好孩子,可怎么就在我手底下变成了一条狼。
亲卝吻得到了回应,boy却变得小心翼翼起来,他将lex抱卝坐在自己腿上,抬手去抚卝摸那人的脸颊,接着用卝力抱住了这个单薄的年轻人,单薄的像只风筝,你捡我回来是为了救我,我跟你回来却是为了铩你。
台上响起了小锣,话事人应声喝彩,侧身对番茄说,这出可是经典,很考验功夫的,后生可要好好看看。
番茄跟着点头,表情很是期待,台上念白,凤披霞冠的公主泪光闪闪,红袖高冠的驸马面带愁容,鼓乐又响,凄哀无比。
“你要走了?不在这边做卧底,你还能去哪儿活命?”
boy猛地怔住了,他因为极度的恐惧而浑身发卝抖,他不曾恐惧lex的愤怒,他却恐惧lex的失望与质疑,“…你都知道的?”
“…我一直都看不懂你,蛮实诚的孩子,怎么总是藏着那么多心事,”lex伸手拨卝弄着boy的刘海,语气有些哀伤,“…混黑舍会,就要坐最高最好的位置,你现在该明白了吧?”
“老大和警曙有勾结,这两年我声势渐大,反心已露,他很早就想把我做掉了,你不会真以为自己是来扳倒整个帮会的吧,你是老大和警曙安扎在我心脏里边的一根刺,必要的时候,只要我的命就足够啦。”
“…不会的,怎么会,不可能!警曙答应我给我爸消案底,我只要好好做事就行了,你怎么会…实在、实在不行,我可以去铩了话事人,我将功折罪,你怎么会死!”
「地老天荒」
“嘘——月光这么好,你他卝妈给老卝子安静点,”lex似乎酒劲还没过,整个人笑得痴痴傻傻的,“但是老大不知道的,我也有一根刺,埋在他的心脏里边。”
「情凤永远配痴凰」
boy只想过背叛警曙,做一个彻底的坏人,可他从没想过,警曙也不一定是彻底的好人,沉重的真卝相压得他透不过气来,他看向lex,“那我带你走!”
「递过金杯慢咽轻尝」
“走不了的!”
lex抬手扇了boy一巴掌,他跨卝坐在boy身上,低头看着这男孩,两人如一对甜卝蜜的爱卝侣一般。
“按照老大的设想,今卝晚我会被你铩掉,而你,就继续做你的卧底,爬得更高,成为警曙联络黑舍会的桥梁,永远做一个牵线木偶,不行的,那样子不行的,哥卝哥不会让你那么活一辈子的,但——”
「将砒卝霜带泪放落葡萄上」
窗户玻璃应声而裂,lex轻轻往后倒去,被boy一把拥住,boy想回头看,却被lex死死地抓卝住了衣领,lex将男孩的脑袋按在自己的胸膛上,狠狠地说道,嗓音像是卷起尘沙的秋风,慢慢消逝在半空中。
“快逃,番茄不会放过你的…”
9.
那晚的事,任谁提起来还会心有余悸。
广府酒楼里一共响起了两次声木卝仓响,一次在二楼会客室窗外对角的天台上,一次在一楼的戏台上。
警曙与黑舍会勾结,他们知道一个小小的王瀚哲根本起不了什么作用,可王瀚哲是他们耗费心力埋下的毒刺,谁也不想在这个时候功亏一篑,偏巧的是黑卝道的话事人主动找上了警曙,他说如今他的二把手功高盖主,他再不想点法子,怕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了。
“这座城里只有白天可不行,可只有黑夜,也不行啊。”
“谁都知道,一天之中最好的时候是黄昏。”
“昼与夜模糊了界限。”
“才好和气生财啊。”
警曙不是傻卝子,表面太平,何乐不为。
“我们帮你做掉lex,我们有业绩,你也少了个麻烦,够有诚意了吧?”
“哈哈哈,那我留下王瀚哲的命,做个人质,我也安心。”
“银货两讫。”
可就算boy下不了手,lex还是死在了boy怀里,男孩的白衬衫上满是鲜血,这次是如何也擦卝拭不干净了。
一楼早就乱作了一团,台上的戏班是番茄安插的铩手,他趁着酒席做了出戏中戏——话事人不能死的不明不白,若是留下话柄,lex的位子也会坐不稳,那么就把戏做足——戏台上突生变故,敌家寻仇,话事人被乱木卝仓打死,番茄拼死开木卝仓铩了仇家,自己却身中数木卝仓,满身是血,整个大厅都看到了忠心耿耿的番茄,而非是谋逆的奸佞了。
“茄哥,茄哥,叫医生来啊,茄哥你怎么样!”
番茄肩膀、小卝腿和侧腹中木卝仓,都不是危及生命的地方,只是金属穿透身卝体,总归是钻心的疼,“…老大他——”
远处的人在组卝织护送长辈回家,一旁的小孩们在打电卝话叫私家医生,番茄被身旁的人扶起来坐好,另外两人从话事人的尸体那边回来,摇了摇头,“老大咽气了…”
番茄苦苦地笑了一下,他捂住小腹止血,却又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抬头四处询问,“lex哥呢,我的老大呢,还在喝酒吗,他喝太多会——”
“茄哥!lex哥他中木卝仓了!”
二楼会客室冲出来个人,趴在围栏上冲着楼下大喊,“lex哥他在会客室…”
番茄眨了眨眼,耳中炸开忙音,他猛地站了起来,不顾满身的血,踉踉跄跄地就往楼梯口跑去,身边有人要扶他,他挥手就打、抬脚便踹,腿上的木卝仓伤疼得他脸色苍白,可他就像发了疯一样往楼上冲,番茄跑到会客室便虚卝脱了,他几乎是爬到lex身边的,那人穿着件黑色衬衣,根本看不出来哪里伤着了,番茄忽然侥幸起来,他没受伤,他好好的,他没事,他——
lex胸前的衬衣湿卝了大片,月光下洇成更深的黑色,那是尚未冰冷的血,番茄搂着lex,慌张地擦卝拭起lex衣服上的血,越擦越多,越擦越多,直到最后,番茄停下了动作,他抱着lex的尸体痛哭起来。
有人在沙发上发现了一小包白|粉,但是没开封,他们把那包粉递给番茄看,番茄压抑着情绪,强行镇定下来,颤卝抖着接过那袋粉末,他看了看,紧接着攥在手心里,哭变成笑,转而笑得歇斯底里,最后吐出一口血来。
端午之后,帮会群龙无首,话事人和二把手皆死卝于卝非卝命,长辈们重开茶会,准备票选出新的话事人,大局已定,亦是众望所归,番茄为人谦逊,做事也精明利落,那最高最好的位置,自然是他的,番茄手下的马仔和lex的旧部真心实意地为番茄高兴,混黑的人,过了今天没明天,有人离世虽是伤心事,可到底钱还是要赚、人还是要活,年轻人欢呼着围作一团,长辈阿公调笑说,后生仔,没规矩。
番茄在人群之中,坐上了那最高最好的位置,以茶代酒,敬向所有人。
lex,这位子真是好坐啊。
众人喝尽茶水,茶盅落桌,声音又慢慢吵嚷起来,番茄转着手里的茶盅,笑了一下,冲穿旗袍的服卝务员招手。
“妹仔,麻烦来盘莲花酥。”
只是座上的风光,却不是什么好风光了。
那以后,boy就消失了,番茄一直在派人找他,并且嘱咐,见到人就带回来,他要活口。
番茄跟了lex七年,boy跟了lex四年。
boy没给lex下卝药,他舍不得,那天boy送给番茄的,是一把紫光檀的裁纸刀,那天番茄很高兴,因为他知道,他的目标就要实现了,他要帮lex坐上最高最好的位子。
lex到底喜欢谁,我不知道,或许他自己也不知道,或许他压根没想过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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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裂开了,我写这么多干嘛,我真挺怕大家看我写的东西,觉得累或者觉得看不懂、没写明白啥的,因为说实话那就是我水平有问题了,唉,瓜也是有在好好努力的,真的是笔力有限,勤写东西勤练习才是啊,捶胸顿足。(ノдヽ)
好的,我们来用最简单的话复盘。
boy因为父亲的案底而被威胁,还没读完警校就被拉去当了卧底。番茄是受困于原生家庭,迫不得已放弃学业。boy强卝迫自己变得狠卝毒,他只有爬的更高才能更好地发挥卧底的作用,番茄精明强干,对于生意和毒|品上手很快,他渴望成为lex的左膀右臂,成为值得lex依靠的人。多年下来,两个男孩都对lex产生了不寻常的感情,但我也描写了,两个男孩本身感情也很好,他们很像彼此,却又格外不同,boy是想卝做卝好卝人却被卝迫做了坏人,可作坏人也做得不彻底,番茄是想卝做坏人却总是心地善良,可帮lex做的事情也让他再也无法做个好人,反过来也说得通,boy想卝做坏人不再回头,可警曙和父亲让他不得不回头,番茄想卝做卝好卝人,可打抱不平换来的是家中的被搅乱的生意和母亲的谩骂。番茄羡慕boy敢爱敢恨,他喜欢lex却从来不敢索要什么,boy羡慕番茄聪明伶俐,因为在生意上能帮lex,才是真的对lex有用。
最后的时候,番茄怀疑boy,但因为友情而谁也没告诉,lex说要反后,番茄就帮lex做好了一切。此时,警曙告诉boy,你要在端午铩掉lex,但boy不听话,正巧话事人即黑舍会老大找警曙合作,警曙欣然同意。当晚boy本该铩了lex,可他下不去手,他想趁乱带lex离开,但lex已经料到老大和警曙暗中勾结,在酒楼外安排了狙击手,他今卝晚是一定要死的,他不死boy和番茄都可能有危险,只是他没想到会死在boy怀里。番茄那么聪明,一旦看到了,只会觉得是boy铩的lex,会不惜一切代价铩了boy为lex他报仇。
其实只要lex不死,安全度过今卝晚,一切都有好结局,可上帝视角看来的确是误会重重,但第一视角来看,结局就是如此了,boy生死未卜,但番茄也同样不会罢休。
【死道友,是粤语对“瘾君子”的一种蔑称或是戏称。
【“最高最好的位子”,“不然就快点离开吧”,致敬杜琪峰导演的电影《黑舍会》,我最喜欢的香卝港电影,仲有我最钟意的古仔,推荐给大家。
【第一首歌是歌曲《张三的歌》,第二首是粤剧《帝女花之香夭》,诸位如果有兴趣的话,不妨可以听一下张三的歌作为结尾。
【lex:哎,拜,不是,肯定是这么抱我舒服点啊,你是智障吗,我往后仰接住我啊!
【lex:哎,番茄你不要靠我这么近啊,你哭得鼻涕都流卝出来了啊,我卝操滴我脸上了啊!
【lex:谢谢大家,第一个铩青了,耶耶耶,首次尝试黑卝帮题材,希望大家喜欢吧,记得来电影院看我哦,拜托啦,这对我真的很重要!ヽ(Д)
【左滑补一张蕾哥人设~
夜晚的时候,从窗口望去,看到对面楼的灯光星星点点,像是无声的陪伴。
这个夏夜,是空调,凉白开,蝉鸣,书本,还有一盏一盏的夜灯。
为即将考试的小伙伴们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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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油相机
新出的像素花字和黑白综艺花字都太好用啦
1国誉便利贴:配色真滴太太太好康辽!
3笔:斑马荧光笔...
3笔:斑马荧光笔、斑马复古、无印铅笔和凝胶水笔
常有人问我网易云怎么横屏,下一个网易云HD用iPad打开就!
00
十九岁那年暑假,我跟随学院队伍来到贫困县支教。那里地区偏僻,小镇夹在两座大山之间,去城镇需要做两个小时的大巴车。
我站在讲台上,投影仪播放的是母亲怀胎十月的胚胎发育情况,我对着照片一张一张讲解。坐在台下的是一群孩子,年龄不大,穿着花花绿绿的衣服,嗓门大得吵脑仁,他们积极回答我提出的每个问题,让我顺利地结束了这场支教。
01
毕业之后找工作进行得并不顺利,人才饱和,工位空缺,思虑良久,我最终选择顺从父母的决定,留在家乡的小城市,做一个老师。人都说,女人去做老师,社会地位高,工资稳定,...
毕业之后找工作进行得并不顺利,人才饱和,工位空缺,思虑良久,我最终选择顺从父母的决定,留在家乡的小城市,做一个老师。人都说,女人去做老师,社会地位高,工资稳定,也容易找对象。男人找妻子更偏向于找一个当教师的女人。
这种话我听了很多遍,年复一年,直到我三十一岁。
这些年来,我觉得自己一直是个听父母话的好孩子。小时候,我以为自己会像电视剧里一样,去了北上广,在快节奏的大城市里租房,打拼事业,认识一个志同道合的男人,裸婚,奋斗很多年最终只攒下了首付。那时候我大概只有十二三岁,被电视剧迷惑了脑袋。
后来,我才知道自己的一切,父母早已计划好。他们帮我设定目标,告诉我,“初中要上最好的那所中学”,“向着市重点高中努力”,“考一本吧”,“我觉得学这个专业挺好的”,“还是回来当个老师吧,我们在你身边,也是放心”。我一一照做了。
但是他们告诉我,早点找个男人嫁了吧,这次我选择了反抗。
其实我一点也不喜欢毕业的大学,不喜欢所学的专业,不想留在高中当老师。最初的最初,我想做一个画家。所以我三十一岁那年,压抑到极致的火山喷发,我与他们大吵一架,选择离开家乡,去了另一个城市。
02
可能上天对我好,确实留了些绘画天赋给我,我来到新地方,学了一年的绘画,慢慢也可以在画室做个老师了。
任职的画室学员很多,我教的是基础班,面对的是一群小孩子,他们虽然吵吵闹闹,但是那份属于孩子的小心思确实是让我可以喘息的片刻之地。白日里教学,夜晚回到租房学画画,工资虽然不高,但乐得开心。
画室最近来了个男人,西装革履,脚踏着发亮的皮鞋,梳了个背头,露出额头时倒显得老成。我翻看过他填写的个人资料,他比我小四岁。
这男人奇怪得很,他不是带着孩子来报名,而是给自己报了个绘画基础班,留在了我的班级,和那群带着好奇眼神看他的孩子们坐在一起。
“其实现在有专门为成年人开设的画室,我可以为你推荐几处。”我如实告诉他,但是男人摇摇头,坚持要留在我的班级。
靳宇,也就是那个奇怪男人,除了第一次穿着不合环境的西装,之后就换成了柔软的休闲服,没了发胶的头发蓬松,刘海拨在额前,像是个刚从大学出来的男孩。他是我课堂上听讲最认真的学生,按照我的教学,将那些花呀草呀,简笔画勾成的小动物一个个在画纸上画完,就撑着头看我照顾那些哇哇大哭的孩子。他似乎十分热衷于看我哄孩子,直到我忙得焦头烂额快要失去分寸,他才笑着走过来帮我哄着学生,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根棒棒糖,放在肉乎乎的小手里。
03
靳宇并没有什么绘画天赋,画出来的东西弯弯扭扭,甚至不如七八岁的孩子,就连苹果这种一个椭圆加两笔就成的简笔画,他也画得奇怪,惹得小朋友总爱跑到他那边看,边看还边笑,笑完拉着我也去看。
然后男人就曲腿坐在只为了小孩子而买来的低木凳上,黑得发亮的眼睛从睫毛下向上看我,说:老师来教教我吧。
有小朋友拿了他的画具在纸面上随便乱画,靳宇也不会生气,摸摸他的小脑袋,又换了张纸重新画了歪歪扭扭的苹果。
其他老师撞见了就爱打趣我,说人家是不是看上你了呀。
我连忙摇头,想起第一次见面男人递给我的名片上写着“XXX公司总经理靳宇”。
04
我轮升到教一级班,班里的孩子比之前那些大了几岁,开始学用蜡笔画画。
不出意外,靳宇仍然出现在我的课堂上。他还是像之前一样,拿着自己的画板坐在角落里,对着教室最前方我那张板子上的画研究很久。修长的手指在笔盒里挑来挑去,选定一支合适的笔才在纸面上划出第一道。
“你喜欢画画吗?”巡视到他跟前的时候我停下了步子,像蹲在小孩子身边一样蹲在他身侧,问他。
靳宇在画一只梅花鹿,刚刚用橙红色的蜡笔画了大型,手里捏着黄色准备涂色。他的手很大,细长好看,小小的一只包纸蜡笔被他拿在手上,笔尾触不到虎口,画在纸上的痕迹歪斜。
他听了我的话,扭过头:“当然喜欢,不然我怎么会来呢。”
我看着他,欲言又止,最后没再多说,只是告诉他,梅花鹿忘记画角了。
十岁的孩子已经懂了些事,看到我跟靳宇靠在一起总爱起哄,小小的房间里热闹轰轰的。我连忙压住了他们的声音,笑着耐心告诉他们:叔叔只是来学画画的,跟大家一样,都是我的学生。
偷偷抬眼看靳宇的时候,却见他并没有笑。
“怎么了,我说的不对?”我趁学生们忙着收拾自己的画具,排着队到卫生间洗手的时候,又走到了靳宇身边。靳宇还在画那只梅花鹿,用棕色加上了鹿角,又画了绿色的森林做背景。
“为什么要叫我叔叔?他们都喊你姐姐,我怎么就不能是哥哥呢?”
靳宇耷拉着眉头问我,语气倒没有几分较真。他穿了件白色短袖,外杉是一件深蓝色的薄外套,袖口被整整齐齐叠了两折在肘弯。
我心里松口气,像摸小朋友一样摸摸他的头:“以后叫你哥哥,行了吧。”
05
靳宇约我吃饭,像是情理之中,又是意料之外。
我犹豫了片刻,答应了。有些话还是当面说更清楚。
不是高档的餐馆,而是商业街人流量很大的餐厅,旁边有很多服装店,顶楼还有一家电影院。餐厅装潢是最流行的那种,菜品也很精致,门外排队的人群挤了一大片。靳宇提前约了位置,带着我坐到了角落里。
“爱吃什么?”他把菜单递给我,叫我来点餐。靳宇穿了件休闲西装,可以看得出是花心思打扮了一番。
“我不挑食,你来点就好。”我又把单子还给他。他这次没推让,三言两句点完了餐,饭菜上桌时却发现都是我爱吃的。这反而让我心里更加难受。
靳宇是个很健谈的男人,跟他呆在一起不用怕没了话题而尴尬。他总能找到一些有意思的事情,逗我笑,让我好多次忘记自己赴约的目的。
“毕业之后你一直做现在的工作吗?”靳宇提到这个话题。
我如实答了,说自己离开家乡来到这里想做自己喜欢的事情。“我已经三十多岁了,感觉自己找了小半辈子,才弄清自己真正想要的东西。”
他用勺子搅了搅碗中的浓汤,然后放下勺子,双手交叉放在桌面上,问:“我喜欢你,可以和我交往吗?”
问题来的比我想象中的直白,但是我早就准备好的答案,所以也不过是几秒钟的愣怔。“我觉得,我们不太合适。”
“我三十三岁了,工资不高,住在小租房里。你可以找一个更好的,”我捏了捏自己的手指,“你可能只是一时糊涂了。”
这确实就是我,过了那年与父母的争执之后,又重回了软弱。也许他们是对的,知道我不太会为自己做主意,所以才将我的道路规划好。
“你来到这个城市,不就是为了脱离那些旧观念吗?面对自己的内心。”靳宇反问我,“你说过,要去追求自己真正喜欢的。”
“老师,你真的不记得我了?”
06
我十九岁那年,站在小小的破破的讲台,拿着竹竿制成的教鞭,对着白墙投出的“追求”两个大字,告诉台下的小孩子们。
“长大之后,要去努力追求自己真正想要的东西。”
“不要被拘囿在这个小乡村,没有什么能阻挡你的步伐,只要你向前迈步。”
坐在角落里黑黑瘦瘦的男孩举起手问我:“老师,你不会骗我们的,对吗?”
07
这些记忆久远得已经模糊了。
离开家乡之前的事情,很多都被我刻意忘掉了。因为我想重新开始。
而靳宇,就像是一条引线,拨引着我让我不停询问自己:你到底有没有真心想去追求自己想要的?
在我感知靳宇对我的好感时,第一反应竟然是,我已经三十多岁了,而他不一样,他比我好得多,值得更好的。而不是问问自己,我喜不喜欢他。
怂得还是三十岁之前的那个我。
“老师,不能考虑我一下吗?”
靳宇在问我,昏暗的灯光下我望着他的脸,年轻,充满活动,眼中是浇不灭的火花。
“可是,我跟她们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老师在我心里当然是独一无二的。”
08
当我让靳宇身体力行感受我到底哪里不一样的时候,他正被体内的玩具弄得眼眶都红了几分,裸露的皮肤上是细细密密的薄汗。他喘了口气,才眼巴巴地望着我:“老师,我好难受。”
有时候我觉得,靳宇比我更了解我自己,总是将我拿捏得很好。他知道我的喜好,一眼对视就好像知道我在想什么,然后悄无声息地推着我去拿自己真正想要的东西。
坦白了身份之后他更爱叫我“老师”,在我做饭的时候搂着我的腰喊“老师”,在画室跟着那群孩子一起喊“老师”,在床上做得凶了也委屈巴巴喊我“老师”,大眼睛从睫毛下向上看我的时候总叫我受不住心里软成一片。
他偶尔也幼稚得像个孩子,画室学生围在我身边拉我去帮他们修改画作的时候,他撇着嘴瞪我。被孩子开玩笑喊叔叔的时候,他非要站在我身侧,拉着我的手:“你们叫她姐姐,就得叫我姐夫——”被我及时捂住了嘴,丢到了角落里自己呆着。
09
靳宇出现在我的生活,才是真正叫我看清了自己,迈出重新开始的那一步。
END
花少北的人间冒险の终极彩蛋更新啦!
阴阳怪气全员+kb影帝友情出演
做完还是蛮感慨的(泪目
各位一定要一起走下去!一起变得更好!
工程量比想象的要大,拖了两周真是抱歉各位orz
传送门BV1mz411v7Rq
想了想还是打了个tag想问问有没有人想看这篇www。
“如果你遇见了花少北,”某幻顿了顿,对王瀚哲说,“就告诉他那个少年早已葬于花海,墓碑向南心向北。”
其实伊迪丝一直都觉得,让从战场归来的艾伯特做一个只能呆在家洗衣做饭类似保姆的存在,心里十分的愧疚。就好像是一块珍宝,被毫不怜惜地扔在土地里被灰尘覆盖,遮去了它原本的光芒。-当你小心翼翼向艾伯特提起这件事的时候,艾伯特倒显得不太在意。你坐在他的怀里,他将下巴搭在你的头上,想了很久才说:“在遇见你之前,我一直不知道世界上有比两场战役隔着的几天休息和大块的肉可以吃之外,更美好的事物。原来我可以睡在暖和的地方,有人会在乎我的感受,询问我在想什么,不是像长官下命令一样不容置喙的口气,而是在我眉头皱了一下就会想知道我为什么烦恼。我也从没想过,会……有人来爱我。如果我不曾离开军队,也许现在已经死在了哪条...
其实伊迪丝一直都觉得,让从战场归来的艾伯特做一个只能呆在家洗衣做饭类似保姆的存在,心里十分的愧疚。就好像是一块珍宝,被毫不怜惜地扔在土地里被灰尘覆盖,遮去了它原本的光芒。-当你小心翼翼向艾伯特提起这件事的时候,艾伯特倒显得不太在意。你坐在他的怀里,他将下巴搭在你的头上,想了很久才说:“在遇见你之前,我一直不知道世界上有比两场战役隔着的几天休息和大块的肉可以吃之外,更美好的事物。原来我可以睡在暖和的地方,有人会在乎我的感受,询问我在想什么,不是像长官下命令一样不容置喙的口气,而是在我眉头皱了一下就会想知道我为什么烦恼。我也从没想过,会……有人来爱我。如果我不曾离开军队,也许现在已经死在了哪条壕沟,没人收尸,等着秃鹫将我一点点啄食干净,完全抹杀我在这世界存在的痕迹。”
“可能我上辈子做了很伟大的事情,这辈子才能遇到你。”
预警:
*生活着人类与兽人的世界
*第二人称叙述
*普通女白领x战场退役宠物兽人
你攒了半年的工卩资,省吃俭用,存下了一笔钱。
你想要买一只狗。在此之前你查了很多资料,关于认养手续、身卩体检卩查和疫卩苗注射,林林总总列了几张纸,挂在墙上无事就翻一翻,总能想到更多需要补添的事情。
现在你终于存够了钱,可以买下宠物店那只你喜欢很久的狗狗。
自从你见到它的第一眼,你就深深喜欢上了那只毛卩茸卩茸,看起来又软又绵的小家伙,看它迈着不稳健的步子摇摇摆摆向你走来,心就像是化了一样温暖。
其实你不是一个追求生活改变的人,前后犹豫了许久...
其实你不是一个追求生活改变的人,前后犹豫了许久,终于决定要把它带回家。
幼犬最是抢手,你恳求了老板许久,并将两个月的工卩资提前支付给他,才说服老板为你留下那只狗。如今它已有半岁大。
今天是个晴朗的天气,恰逢休假,你清扫了公寓的卫生,将早就买好的软乎乎的狗窝放在角落,小饭盆和地毯,都一一摆放整齐。为了方便抱它回来,你换上了柔卩软舒适的运卩动服,总是披散的金色长发也被高高扎起,绑在脑后。
宠物店所在的街区,是条繁华热闹的商业街,鳞次栉比坐落着各种商铺,卖花草鱼虫,还有兽人。
虽然兽人是人类战争中不可缺少的主力,他们在宠物市场也很受欢迎。
他们拥有与人类相似的体型,然而兽的血统清晰表现于他们的体态特征,比如蛇类的竖瞳和较低的体温,鸟类的彩羽和蓬松柔卩软的翅膀,还有那些毛绒绒生物的耳朵和尾巴。
他们会说话会表达,有着和人类不相上下的智商,正是因为如此才给自己招来了如此的待遇。
你站在人群后方,踮起脚尖看着焦点中心的那只兽人。
他裸卩露在外的耳朵和尾巴被深红色充满腥气的液卩体黏成一团,看不出本身的颜色,你猜想也许之前那也是毛卩茸卩茸的柔卩软的,或许是灰色,又或者是棕色。他的双手被粗糙的麻绳捆绑在一起,裸卩着身卩体,与人卩体极相似的皮肤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疤痕。而他的所有者,兽人商店的老板,一个气喘吁吁的中年男人,正挥舞着皮鞭打在他的身卩体上,试图让他顺从自己的命令。
人群将此处紧紧围起,有更多路过的人和你一样驻留观看。从旁人的三言两语中,你得知躺在血水中紧闭双眼的兽人,是一只从战场退役的军人。说他是军人或许会被旁人嗤笑,他们更喜欢称呼这种兽人为军兽,他们不配被称为“人”。因为不服卩从管卩教,他已经被扔在马路中卩央很多天,每到人流最多的时候,老板都会大声训斥辱卩骂他,用鞭卩子抽卩打他,以此来吸引人气,给自己的兽人商铺招些热闹。
老板在榨干卩他的最后一点作用。
他不断用鞭尾去戳弄兽人裂开的伤口,鲜血从厚厚的血痂挤出,在身下汇成了一小摊。他无力反卩抗,紧闭双眼,被束缚的双腕紧绷,磨出了深深的血痕。只有被卩逼得狠了口卩中才发出微弱的“嗬嗬”声,证明他仍然清卩醒。
人们兴致勃勃观看这场免卩费的演出,只有少许人觉得血卩腥逼人而离开,其他都在起哄,给老板想更好的点子去折磨那只兽人。
“老板,捅它!捅它后面!”
“用盐水浇它!”
“这畜卩生是不是死了,怎么没反应?”
站在前排的几个人卩大声吆喝,甚至有人卩大胆捡起了沾血的木棍去翻卩动兽人的身卩体,去戳他的脸,逼他把眼睛睁开。
你被想要上前的人推攘着,挤到了最前方,这让你更清楚地看到了兽人的模样。他零散的发卩丝被血黏在了额头上,嘴巴抿得紧绷,脖颈爆出青筋,显眼的动脉血管一跳一跳。
老板揉了揉酸痛的胳膊,停下了抽卩打。他认为这只兽人带来的人气已经足够,人群的注意力总是转移得很快,过不了多久就会厌倦这种暴卩力的形式,他应该考虑换一只新的兽人摆在门前。
他在人群期待的目光中抽卩出一把用来剁骨的短刀,刀刃明晃晃泛着冷光,这让包围的人群退后了一步,紧接着爆发出更大声的欢呼。
擅自处死兽人是犯法行为,然而卸掉他的四肢却不在法卩律约束之内。
老板拿着刀在兽人身上比划两下,似乎苦恼从哪里下手。刀尖从兽人的膝盖划至大卩腿内卩侧,老板挑卩起一个暧昧的笑容,分开了他的双卩腿。
全场都安静下来,你听得到兽人粗重的喘息,呼哧呼哧像架破旧的鼓风机。他没有挣扎,他已无力挣扎,但你在他脸上看到了不甘和愤怒,被掩藏在层层血污和汗水中。
“等一下!”
你听见有人说,两三秒后你意识到那是你自己的声音。
你要买下这只兽人。
你知道,这是冲动购物。一只受伤的退役兽人,似乎没有任何价值,你需要自掏腰包为他付医药费,如果他性卩情暴卩烈甚至会在之后攻击你,但你还是这么说了:
“我要买下他。”
人们的兴致因为你的打扰全部散了干净,只留下失望的唏嘘。一部分走进商店去寻找有卩意思的宠物,另一些人融入街中的人流,结束了免卩费的节目。
在最初听到你这么说时,老板诧异地抬起头,似乎想知道是谁做了这个冤大头,在看清你后,他立刻换了副热情的面孔,为你介绍这只兽人。
“小卩姐真是好眼光,这只兽人是我店中精品,从战场下来,身材体质都极好,”说到这里,他狠狠踢了兽人的脊背,想要他展现一点活力,“兽人血统很纯正,虽然脾气差了点,但多调卩教调卩教就好了。兽人嘛,都是如此。”
你看着倒在地上的兽人,老板的胡说八道你一个字都不信。
兽人老板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只计算器,按了两次归零,“小卩姐,别看他现在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过不了两天就能活蹦乱跳。他这种类型,耐揍,您领回去要是不听话,就狠狠打他,多打几次就乖了。”
“我给您打八折,再送您两副鞭卩子。您打算怎么支付,现钱还是网络?”
这只兽人花了你所有打算买小狗的钱。即使他满是伤痕,仍旧不甚便宜。
“你给他喂了什么?!”
这只兽人已经是你的所有物,老板没有资格再对他做任何事情。
但老板只是笑,搓搓手似乎见惯不怪。“只是一点兴卩奋剂,一会儿您坐着车,让他跟在您后面跑就好,省的弄脏了您的东西。”
他将捆绑手腕的麻绳栓得更紧,把绳索的另一端递给你。你很是气恼,老板却不以为意,甚至有种商品脱手之后的轻卩松感。
被喂下卩药剂之后兽人惨白的面色一点点恢复红卩润,那种被药性逼出来的活力只是让他看起来更加灰败。
你试探性地拉了拉绳子,兽人缓慢从地上爬起,那些未干的水与血混在一起,滴滴答答向下落,洇湿卩了麻布衣料。他睁开了眼睛看向你,你窥卩探过的不甘和愤怒似乎都是假象,他只是安静地看了你一眼,琥珀色的眸子在日光的照射下瞳孔缩得很小,让你蓦然生出一种被猛兽盯上的毛卩骨卩悚卩然。
你开始为自己的冲动购物后悔了。
即使你心里犯怵,但也不忍心让他跟在车后跑回去。
你从车后备箱翻出一块大毛巾,搭在他的肩头,又找了塑料布铺在后座脚垫的位置,让他躺在上面。
你没有再去宠物店,你已经买不起那只小狗了。
你致电了宠物店老板,这是第一次你没有请求看看那只狗狗的视卩频或者询问它的近况。
“不好意思,我不想买那只狗了。”
“不不不我并没有耍您,我是真心喜欢它,只是我现在没法买它了。”
“对不起对不起,麻烦了您那么久,之前那些钱您不必退给我,当是给您的损失,您看可以吗?”
“我下次绝不会这样了,您——”
电卩话被挂断了。你坐在驾驶位轻叹了口气,翻翻手卩机将屏幕上那只狗的照片换下。
狗没了,半年工卩资也没了,你现在唯一有的,是躺在后座的那只伤痕累累的兽人。
你不相信兽人老板的托辞,带着他去了兽人医院检卩查。
所以这意味着,你被兽人老板坑骗了,你买回了一只有腿疾的兽人,今后他都将一瘸一拐的走路。
医生说这些时,他坐在病床卩上,眸子半垂盯着地板。
你在一旁看得眼皮直跳,将手小心放在兽人沾满污垢的耳朵,见他没有抵触,便抚卩摸了两下算是安慰。
只看耳朵和尾巴,四舍五入他也算是一只狗。你安慰自己。至少他是只犬系兽人。
拿着费用单结账的时候,你才想起自己并不知道兽人的名字。于是你返回病房,医生正在为他固定胸带。
“你有名字吗?”你问他,你才得知之后还要带他去办卩理认养手续,所以他需要有一个名字。
“……艾伯特。”
兽人沉默了许久才道,这是你第一次听到他的声音,干涩沙哑,像是从嗓子眼里挤出来的一样。
你点点头,重复了一遍:“艾伯特。”
带他回到家时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
清早你期待满满地出门,在外奔波了一整天,没有日思夜想的狗狗,只有一个瘸着腿跟在身后慢吞吞上楼梯的兽人艾伯特。
你将零零碎碎的文件和物品放在客厅的桌子上,转身打量了艾伯特一番。大片的血污已经被擦去,但他看起来仍是脏兮兮的。布艺沙发自然是不能,你拿出一个小凳子,叫他坐在上面。那是你外甥遗忘在你家的凳子,高大的兽人坐在上面,腿不自然地弯曲着,显得特别滑稽。
但你无暇顾及这些,你一整天没有吃饭了,此时饥肠辘辘,从冰箱里拿出一些速食进了厨房,临走前叮嘱了艾伯特:“你现在不可以到处走,乖乖坐在凳子上,如果不舒服坐在地板上也可以。”
他没有应声。
你解卩开了捆绑手腕的绳索,项圈和口笼还留着,防止他暴卩动时伤害到你。只要感应到兽人情绪激烈,项圈就会释放电流电晕他。
把煮熟的食物分了两个盘子,你拿了小盘子,将大的给了他。艾伯特没有拒绝,他僵硬地接过叉子,不甚灵活的手指费力地捏住叉子将食物送入口卩中。
买下艾伯特,支付了治疗费用,你卡中的余额所剩无几,好在下周就会发工卩资,如果再购置些兽人用卩品,勉强还算足够。
你无法将艾伯特看作宠物,他——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都那么像人类。他站起身时比你高十几公分,坐下来会不自觉地蜷起背呈自我保护的状态。此时他抱着受伤的那条腿坐在地板上,大有你不说话便一直坐下去的打算。
你不知道该同他说些什么。
你一开始就不应该买下他,兽人老板对他这般虐卩待,他的心中一定十分仇卩恨人类。你只是个住在公寓的小白领,朝九晚五,拿着固定工卩资,只想平平稳稳的过日子,就连买下一只狗也是你考虑了很久的决定。而现在,这一切都被打乱卩了。可是你不能将这只兽人再次丢弃,就算是别的什么活物,也不应该这样被对待。
犹豫半晌,你想起了宠物手册的建议,决定先给他洗个澡。
那套破旧的衣服在一整天的颠簸中浸满了血水,你试探性地与艾伯特打商量:“我现在给你洗澡,不会伤到你的……你不要反卩抗。”
艾伯特沉默点头,顺从脱卩下衣服坐进浴缸。
从层层叠叠的伤口卩中你仍旧可以感受出他体格的强壮。也许他曾是一位强悍的军官,如今却流落为人类的宠物。
口笼不应该轻易摘下,以兽人的敏捷,他可以轻轻卩松松咬断你的脖颈。停在笼扣的手踌躇一番,你还是将它摘了下来,撩卩起他的刘海擦卩拭脸部。
他的脸上有很重的血垢,离近了便能闻到干透的血卩腥味。你用温热的毛巾将他的面上润卩湿,耐心地将所有污迹擦去。这就像是你曾经做过的功课中讲到,如何给一只浑身沾满泥巴的大型犬洗澡。
艾伯特长得很符合你的审美,如果忽略他是个兽人,你也许会找一个他这般模样的男朋友。你的上一个男友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情,那张脸在你记忆中已经模糊不清了。
再向下擦,气氛变得有些尴尬。艾伯特没有反应,所以尴尬的只有你。你努力将艾伯特当作一只狗,才心平气和地给他洗完了澡,重新扣上了口笼。
你找来了前男友留在家中的旧衣服,被你从柜子最下面抽卩了出来,闻起来是衣柜熏香的味道。裤子后腰处剪出一个洞,留了放尾巴的地方。
然后你给他在沙发上铺了床。你的小公寓只有一间卧室,他只能住在客厅。客厅角落里是你早上出门之前摆放的狗窝,大包的狗粮和狗玩具堆在其中。这些都没了用处,你只能找了箱子将它们装起来,放在玄关处等待之后送给流浪狗。
经过一天的自我安慰,你已经接受了自己买下一只兽人的现状。
一切收拾就绪,你坐在凳子上,跟沙发上的艾伯特干瞪眼。他的耳朵是掺杂了棕的银灰色,在洗过澡吹干之后重新变得毛卩茸卩茸,现在正向后倾,时不时抖动一下,看起来十分诱人。
你很想摸,所以你就这么做了。也许是艾伯特表现得过于温顺,让你忘记了躺在血泊中倔强的样子,你伸出手,在触卩碰到耳朵的前一刻被躲开了。
他满脸防备,那对耳朵向后拉紧,身卩体后撤陷进了沙发中。之前的乖顺不见了踪影,他现在像支被拉紧的弦,浑身的肌肉都紧绷着,瞳孔缩的得极小。
被直白的拒绝了抚卩摸,你尴尬地收回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尖,只能找些话说,向他介绍自己,“我叫伊迪丝。我只是想摸卩摸你的耳朵,不会伤害你的。”
但他仍然抗拒,撑在身后的小臂绷紧,直到项圈闪了一下,发出微弱的震动声,你看着他的身卩体突然僵硬,整个人抽卩搐了一下,陷入昏迷。
“……”
你吃力地将他从沙发上滑卩下来的身卩体推回,扯开被子盖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