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机厅里,男孩独自一人坐在坐在座位上,身边放了个大大的行李箱,男孩带着一顶黑色的鸭舌帽,帽檐压的很低,试图遮盖那红肿的双眼
怎样才能够看穿面具里的谎话~
别让我的真心散的像沙~
“张泽禹,你回来,求你,别走”
“回不去了”
————————...
起初张极还以为是自己训练太忙了小孩闹脾气,但转念一想,虽然小孩喜欢闹脾气,但心比较大转眼就忘,前一天晚上还在绝交第二天早上就又天下第一好了,这都已经快一个月了,张极总感觉有种不详的预感
这天在学校,张极准备和同学去篮球场打打篮球,正好遇到小孩从校长室里走出来,张极很是疑惑,在学校,自家小孩是一个乖到不能再乖的好学生,为什么回去校长室呢,带着疑问,和同学说了一声就径直想张泽禹走去
“小宝,干嘛去啊”
张极一边说一边将手臂搭在张泽禹肩膀上,另一只手也不闲着,呼噜了一把小狗毛
“上课去啊,你今天不训练吗”
“晚上去,小宝最近不开心吗,怎么躲着哥哥啊”
张极笑的贱贱的一边挑逗着小孩一边捏着张泽禹肉肉的脸
“没有,哎呀张极,莫掐我啦”
“小宝怎么了呀,告诉哥哥好不好”
“我要上课去啦,走了”
小孩敏捷的挣脱了张极的束缚跟后面有怪物追一样跑走了
听到张泽禹要出国的消息张极愣住了,他多么希望自己的耳朵出现了问题,他一遍又一遍的确认对方没有说错,横冲直撞的向张泽禹公寓跑去
学校离张泽禹的公寓不算远,可一向被称为体能王的张极到了门口却跑的气喘吁吁,他动作熟练的拿出地毯下的备用钥匙打开了门,映入眼帘的是张泽禹坐在地上,客厅里一片狼藉,衣服到处都是,在客厅的中央还放着一个大大的行李箱
张泽禹拿起行李箱,准备去检票,到检票口时他停了脚步,仿佛心里有什么感应是的回了头,果然张极站在机场门口看着他,那双眼里满是不舍,张泽禹笑了,笑的很灿烂,冲他挥了挥手便毫无留恋的走进了检票口,走的很坚决,没有回头……
再见了,张极
再见了,重庆
严厉马队x傲娇丁宝
马嘉祺是名警察,按丁程鑫的话讲就是真枪实弹抓坏人自己还容易嗝屁那种
高中时候丁程鑫可没少给马嘉祺写情书,现在两人真正在一起也有两年之久,可丁程鑫天生就是个小孤狸,脾气倔,得顺毛养,整天炸炸乎乎
马队经常讲丁程鑫所到之处,必定烂摊子一大堆
小狐狸跟了马嘉祺可没少挨揍,常常挨疼了,自己一边揉一边哭唧唧的撇嘴“怎么摊了这么个主,我当时怎么就没有擦亮眼睛呢?!”
马嘉祺刚刚询问完走私军火的被捕人员,这个案子十分棘手,很多线索在有新发现后,却又全部阻断了,很多矛头都指向同一个人,不难看出这人是冲着马嘉祺来的,宁着命作对
询问完,还是没得到一点线...
询问完,还是没得到一点线索,马嘉祺不由得捏了捏眉心
烦得慌
咚咚咚
“马队,我可以进来吗”
马嘉祺起身喝了口水润了润嗓子,刚想问什么事,门口站着的小警察有些着急的再次开口“您家那位又进局子了,现在正在大厅里蹲着,您不不准备过...”
“让他蹲着吧,几次了都,不治不长记性”马嘉祺开口打断了门外小警察的话
“马队,你家那位吓哭了!”
真TM无语
“不是挺能吗?不用管他”马嘉祺烦躁的不得了,这倒霉孩子怎么又进来了!
嘴上说着不用管他,自己还是叹了口气,加快脚步走向大厅
直冲冲的看着蹲在地上的小人儿,丁程鑫似乎是发觉了,抬头和马嘉祺对视,眼睛红肿的还闪着泪花,小嘴撇到一起,又欲又委屈,好像刚被谁欺负过一样
丁程鑫粉红的眼眶冲进马嘉祺的视线,马嘉祺居高临下的忘着丁程鑫,他不开口,也没人敢上前求情
小狐狸可是委屈大了,见人还不嘲理自己,眼睛一闭就准备扯嗓大哭
“你趁早给我把眼泪收回去,我让人把你拘了信不信!”
马嘉祺清冷的声音在头顶环绕,气氛冷到极点
“你又又吓唬我”
小孤狸摊摊手讨要抱抱
马嘉祺没理会,而是让丁程鑫先起来,自己简单向小民警了解况
和丁程鑫一起被抓在大厅抱头蹲下的狐朋狗友都不满嘟囔
...
“说吧,这次又怎么进来的,见义勇为?救死扶伤?还是帮助老弱病残了?!”
马嘉祺挑了挑眉,直勾勾的盯着丁程鑫
丁程鑫刚对上马嘉祺的眼神就迅速低下头,自知理亏扣着手指
“速度点”
“我我花店碰见有人买花不给钱...”
“撒谎”
“我酒吧碰见黑社会了”
“您真是荒唐”
马嘉祺一把提住人领子押进审问室
“黑社会砸场你也凑个热闹?你真是裤裆里撒盐,闲的蛋疼,不是挺能吗!你看我不揍你个桃花朵朵开,我明天倒着走!”
“啊不老公听我说”
“闭嘴,报数!”
“闭嘴怎么报数嘛”
马嘉祺把人按在审问室的铁桌上,力气有些大,按的生疼
马嘉祺扯下自己身上的皮带,眼睛也不眨一下的,就往人身后咬去
啪
“啊WOC疼”这一下来的没有预照,直直给小狐狸逼出了生理盐水
“你说什么?”那句“国粹”入了马嘉祺的耳
“我说说你呜还还真忍心打打我”
“没扒了你打都是给你面子了,就一百下,你给我好生数着”
“等等等我们谈一谈”
“一!啊呜呜疼”
“二!你轻轻点”
“六六十五!我不想活了呜呜呜”
一声声脆响,小狐狸顿时感到*屁*股*火辣辣地疼,M的谁受这委屈啊!
马嘉祺叹了口气,“真是惯的你,这么不禁打了”
“搁搁你你试试呜呜呜你这就是家暴!”
马嘉祺无奈笑笑,终归是不忍心了,把丁程鑫抱起来,走出审问厅
刚一开门,靠在门上偷听的两个小警察就失去中心的趴在地上
尴尬的开口“马队我们还有事儿!走了,走了”说完就脚底抹油,头也不回的跑掉了
小狐狸顿时羞红了脸,这叫什么事儿,自己挨揍,还被人偷听了?!以后结婚了还怎么树立大好形象!
两人开车回了家,一路上小狐狸睡得很安稳,上了楼才怏怏醒过来
马嘉祺把人抱在腿上给人上药,感受到后面凉丝丝的小狐狸,害怕的扭动腰肢,开口就哭“呜呜呜怎么还还打,不打嘉祺不打嘉祺鑫鑫好痛”
“那你以后听话,乖不打不打,阿祺给宝宝上药,好不好”
“那你要轻轻的”
马嘉祺双手捂了捂冰凉的药膏放在小人儿红肿的山丘上,大概是娴熟的动作太过于舒服,小狐狸早就吧唧嘴睡着了
马嘉祺轻轻的给人盖上被子,躺在耳边轻语
“案件也有些眉目了,不难看出,那人肯定是对着我的,既然他有胆走私军火,也没有什么做不出来的了,我终归是要和他正面较量的,我怕...”
丁程鑫猛地睁眼,捂住他的嘴,开口说“怕个屁,我不管,你打我了,案件爱怎样我不管,我要你活着给我赔罪”
马嘉祺叹了口气,又笑了笑,用手指勾了勾丁程鑫的鼻子“打冤你了?你呀,就是不长记性”
“所以你得一直在我身边看着我”
“睡吧”
未完待续...
看看热度怎么样啊反响好,就继续把这个写下去,不知道大家喜不喜欢这样的设定
结局是he!!!!!
中间大概会有小狐狸一些挨揍场面你懂的
还有小甜饼
会有两三章比较的虐一点点吧
S0还是看大家的反响啦,大家喜欢,我就继续写下去!
么么
微,注意壁垒
剧情纯属虚构,请勿上升
1L:不是,哥们,你自残被发现了还能好好的在这求助?
2L:但不得不说你真的好勇啊铁汁
3L:别听他们瞎讲,你是遇到什么事了吗
4L:对啊对啊,为什么要伤害自己呢
5L(楼主):我这帖还挺火是吧
6L(楼主):我还没说话呢就有这么多人了
7L:可能你的标题太显眼了吧
8L:大部分人可能是来吃瓜的
9L(楼主):是这样的,我这浏览量很多,但是说话的人真的很少
10L(楼主):所以,我应该怎么办
11L:你还没解释你为什么会好端端自残
12L:而且为什么被发现了还好端端的站在这
13L...
13L:同意
14L:带入主动思维,确实很气人
15L(楼主):我爸妈在我小时候就去世了,家里只有我和我哥,后来我哥去国外发展了,只剩下了我一个人
16L(楼主):我太孤单了,我每次都看着别人能和爸爸妈妈出去玩我却不能
17L(楼主):所以我后来就不是很愿意和人接触了
18L(楼主):然后就给了一些人可乘之机吧,他们就经常来欺负我,放学的时候就来堵我,就是看我没人撑腰
19L:楼主好惨啊
20L:呜呜呜,好可怜的孩子
21L(楼主):然后……算了不说了,说了影响你们心情
22L(楼主):我也没有这么对外说过,能发出这帖子也是我下定决心才发出来的
23L(楼主):然后前阵子我哥回来了,我和他很久没见了,还是很生疏,但是他说他不会走了,不知道是真是假
24L:当然是真的啦,你要相信你哥哥
25L:许久未见确实会很生疏,我和邻居家的一个朋友就是这样的
26L:慢慢适应就好了,总会越来越亲近的
27L(楼主):问题是我的伤疤在昨天晚上被他看到了,之前还好好的,然后被他发现之后他就不说话了,我现在挺慌的
28L:他以前打过你吗,让你如此害怕
29L:他能在这个吧里发帖,那他哥和他肯定都是圈里人啊,楼主肯定是个被动
30L(楼主):跟楼上说的一样,我和我哥都是圈里人,我小时候天天被他揍,但是他已经离开很久了,我的皮肯定是脆到不能再脆了
31L:突然想到我们班有个同学叫脆脆大王……
32L:楼上你是来搞笑的嘛
33L:这个情况有点难搞哎
34L:但是我觉得你哥肯定也不会随便的你一顿,毕竟才刚回来,是个人都知道打一顿会把距离拉的更远吧
35L:万一他先讲道理再算账呢?
36L:好问题
37L:楼主你要不自求多福?
38L(楼主):你礼貌吗
39L:哈哈哈哈
40L:但是我觉得三十五楼讲的很有道理
41L:要是我我就会这么干
42L(楼主):你们先别想我哥怎么干啊,你们帮我想想我怎么办?
43L:你哥知道有人堵你这事吗
44L(楼主):不知道
45L:他知道你心里想的什么吗
46L(楼主):笑死了他怎么可能知道
47L:这就是关键点
48L:你得让他知道你在想什么,你受了什么委屈,你为什么要做出这些行为
49L:你解释清楚的话我相信你哥应该会原谅你,最多打两下但不会太狠
50L:完了,我们这一群里面真出了个靠谱的
51L:就是啊,怎么不和我们为伍
52L:因为我出淤泥而不染
53L:好好好你厉害你厉害
54L(楼主):家人们先不说了我哥他叫我了
55L:楼主一路平安
56L:一路平安
57L:一路平安
58L:一路平安
59L:一路平安
……
70L:把话说开了就好了
71L:一路平安
72L:楼上的怎么不保持队形啊!
73L:就是,害得我们楼都歪了
74L:希望楼主回来给我们讲一下后续
75L:同上
76L:可是他解决问题之后还看这帖子吗
77L:不知道
78L:完,废
79L:一群出主意的到最后不知道后续是什么
80L:你们出的那是主意?都是馊主意
81L:你就出主意了?
82L:我就是给楼主出主意那位ok?
83L:好吧对不起,我闭嘴
一天后
84L(楼主):同志们我回来了
85L:哎呦可算等到你了天老爷
86L:我黄花菜都快凉了
87L(楼主):哈哈哈,没想到大家这么关心后续
88L:笑死不知道根本睡不着
89L:我昨天晚上梦到了八百回楼主与他哥哥对峙的情形
90L:哈哈哈,楼主要是真没回来你可以给大家讲讲了
91L:想象力这么丰富,怎么不去写文
92L:就是,总比这作者想象力丰富
93L:咳咳,串台了
94L:所以你哥有把你怎么样吗
95L:有把他怎么样他现在就不会在这说话
96L:有道理,起码明天
97L(楼主):好了,别猜了,我来讲
98L:欧克欧克
99L:洗耳恭听
100L:耳朵已经准备好了
101L:
102L:
103L(楼主):我哥把我叫去之后我和他就坐在书房的沙发上
104L(楼主):我一般不坐那沙发,一般都是被摁在那
105L:真实了
106L(楼主):他跟我道歉了
107L(楼主):他说他很抱歉他缺失了那么多对我的陪伴
108L:是该道个歉,楼主太孤独了
109L(楼主):但是他居然知道我被堵的事,好奇怪
110L(楼主):还有就是他说有什么委屈都可以和他说,他不会走了,他一直都在
111L:呜呜呜,有点想哭是怎么回事
112L(楼主):我当时就有点,然后就把我这些年的经历都说了出来,然后眼泪就有点止不住了
113L(楼主):好吧有点丢人
114L:没事的楼主,发泄出来会好受些
115L:对啊对啊,下次不要再伤害自己了
116L(楼主):谢谢大家,然后我哥也有点绷不住,然后我俩就抱一起哭了
117L(楼主):他没打我,但是也不允许我下次再犯,他让我有话就说出来,不要憋在心里,会憋坏的
118L:万万没想到是这个结果
119L:我们这智囊团一点用都没有
120L:还智囊团呢,有智吗
121L:楼上什么意思,敢不敢跟我比划比划?
此贴已封
今日小问:
马哥是怎么知道浩翔被堵的?
还有,大家有什么事情一定要说出来哦,自己一个人会憋坏的
遇到霸凌一定要及时和靠谱的老师或者家长说,不要一个人默默承担!
喜欢的话可以点下红心和蓝手哦
感谢观看
好朋友投稿,可能也是最后一次写张峻豪了,祝你未来可以开心吧,因为朋友之前喜欢豪丞,所以给开了小灶
[棍顺]体面的告别
张峻豪写下了保证书,交完从办公室出来的那一刻他再也绷不住了,在回宿舍的路上默默擦着眼泪
他反反复复给穆祉丞编辑着消息那一句“对不起哥知道你怕孤单都是我的错”始终没有勇气发出
经历谩骂的这一周,张峻豪没有来过公司,甚至和余宇涵没有说过几句话。朱志鑫皱着眉头望着他,也是不知如何是好“恩仔,来。张峻豪他怎么了”
穆祉丞支支吾吾也不知道怎么说,他那点事其实大家也都清楚“他写了保证书已经交了,出道战......
穆祉丞支支吾吾也不知道怎么说,他那点事其实大家也都清楚“他写了保证书已经交了,出道战后就……嗯……就是不会再跟我们大家一起走下去了”
朱志鑫不知道保证书一事,张峻豪也是故意不让他知道的。这些天最在意他的就是朱志鑫,他哪里好意思让朱志鑫好心当做驴肝肺,也不想让朱志鑫对他失望,留个好印象罢了
朱志鑫听完后更是沉默,随后跟穆祉丞交代“下午你任务结束的早,把他叫来公司吧,我找他聊聊”
朱志鑫拍了拍穆祉丞的肩膀后走了。小穆也是叹了气,对于张峻豪,他一直很相信的,只是这最后关头,他怎么也想不到他的竹马哥哥会把他一个人留下面对残酷的战争
穆祉丞也有很多话想对张峻豪说。
下午,小穆按着朱志鑫的要求在他下课之前把张峻豪带来公司,张峻豪压着帽子不看任何过路的人,只觉得耳朵发热,更没有脸面面对朱志鑫。
张峻豪没回应,朱志鑫也就接着说了“行,你不想说我也不会逼着你告诉我那现在呢,纸质条文已经交上去了吧,结果你也应该想到了吧,可以告诉我你的想法了?”
朱志鑫到底来还是心痛张峻豪的,刚开始知道他的种种事迹朱志鑫是不理解的,是无法原谅的。可是到头来看见张峻豪这个样子,毕竟也是一起生活七年的朋友,他哪里会那么狠心去任由张峻豪去糟践自己
朱志鑫朝张峻豪挥皮()带的时候也是想流泪的,他舍不得这么多年来的伙伴,但是这种局面张峻豪也是做了最好的决定,对他来说。
只有10下,朱志鑫停了手,他把胳膊搭在张峻豪肩膀上“顺,我今天只想说一句,往之不谏,来者可追。我相信你,你做的决定对你来说也许是最好的,希望你未来可以发光发热。”
朱志鑫走出教室,门口迎面撞上穆祉丞,朱志鑫摸了摸小孩的头发“想进去说两句吗?”
穆祉丞出了门,张峻豪看着备注最爱的恩仔发来的一段小作文,眼泪再也绷不住了,被骂被打他没有哭,让自己的好朋友失望,张峻豪是真的伤心了
他点开13个人的群聊,发了最后一条语音后,把手机关了机……
张峻豪都说背叛的人吞一万颗针但是你有千千万万个lili心疼你看着她们你不感到难受吗
*小预警,不懂百度
*兄弟情!!!
01
左航听到身后窸窸窣窣的声音,不动声色地瞥了一眼手表,指针闪着绿色的夜光转向数字3。
第四次了,左航没有阻拦,在心里默默地数着,给人记上一笔。
张极失眠的问题已经很久了,如果不是排练突然心悸,他本来还打算再瞒一阵子的。看着左航比门口的石狮子还黑的脸色,张极自知反抗无效,乖乖跟着工作人员去了医院。
当医生在单子上划下焦虑症和睡眠障碍的时候张极就在纠结要怎么给左航解释了,伪造医嘱不是难事,就是……他瞄了眼摄像机,没关。
该死,这是又打算卖卖惨了,这要是让左航知道……张极在心里给自己点了个蜡烛。
如果是普通的问题,他都...
如果是普通的问题,他都不用这么费劲。张极默默撇了撇嘴,关键是由于最近舞台多压力大,左航特地叮嘱他有事或者心情不好一定要找他,不舒服一定要说,结果他是一问一个不吱声,到头来查出个焦虑症。
刚下彩排的左航看着图片上龙飞凤舞的诊断结果,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左航,下一场了,干什么呢?”朱志鑫过来拉他,左航给工作人员发了消息叮嘱他带张极回宿舍休息就继续投入到连轴转里。
02
左航看着窗外的灯火通明和川流不息,神情有些恍惚,助理老师一边抱怨私生跟车,一边绕上另一条路。
左航又忍不住调出那张诊断书,心情复杂。他当然知道张极心里出问题的可能性有多大,毕竟一起走过这么多年,张极已经成为了他这么多不亲近的友人里的最亲近。
他们是很像的人,左航记得有人这样评价。
套着厚厚一层外壳,谁都以为他刀枪不入。
张极这样的状态,很难让人不去担心吧,左航在心里为自己那种莫名其妙的共情开脱。
打开房间门的时候张极坐在床边发呆。左航抿了抿嘴,压下乱七八糟的情绪,伸手揉了揉张极的头发:“发呆呢?”
张极回过神:“嗯,左昂?”
“吃饭了吗?”早就打探好消息的左航明知故问。
“嗯。”
“嗯,撒谎。”左航面不改色地接上张极的话,手指下移掐住了他的脸颊肉,“你再骗骗我我就信了。”
张极愣了愣,被左航掐住动不了,只好采用上目线攻击,睁着湿漉漉的眼睛盯人。
一贯的伎俩,左航腹诽,今天可没用了。
左航叹了口气,松开手,顺手在张极脸上轻轻拍了拍:“又不吃饭,胃不要了是吧?”“不想吃……”张极低了低头,“减肥。”
左航挑了挑眉,意外收获,最近可没听说公司要求他减肥。这小子,自爆啊:“你等等……手机给我。”
完了。
张极这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
好家伙,祸从口出。
“那个,航哥……”
“撒娇没用,拿出来,给我看看。”
熟练地输入密码,绿色黄色的图标藏在一堆软件里也是相当显眼。
“哟,极少,会看豆瓣论坛啦。”左航阴阳怪气,“我还以为你顶天了是翻翻微博。”嗯,微博不用说也是一样的乌烟瘴气。左航翻完,在心里给出这样的评价。
“左航……”张极有些慌神。
左航面无表情地卸载了软件,听惯的低音烟嗓在这时候也压迫感十足:“你好样的张极。”
操作完把手机扔回去,垂眼看向弟弟,左航笑意收了回去:“谈谈吧,小极。”
比起朱志鑫他们,左航其实很少叫昵称,张极更是不叫他哥,除了犯到左航手里的时候。
“今天,医生怎么说?”左航当然知道医嘱,他就是想看看张极这死小孩打算怎么讲。
“没什么,问题不大,最近连轴转太累了而已。”张极心虚地转开视线。
大脑嗡的一下,一片空白,张极愣住了,好久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左航低着头看着张极,半张脸埋在阴影里,他很少以这种居高临下的姿态面对张极:“骗我好玩吗?”
张极猛地摇头:“不是!我……”
“伪造医嘱,不吃饭,不睡觉,你是想把自己作死吗,小极?”左航掐着自己掌心强迫自己不要带着怒意去问,哪成想这种没有情绪的冷漠更让张极慌乱。
“为什么不和我讲?”左航犹豫半晌,还是问出口,“如果我没发现,你要瞒我多久?”
“小极,你不信我。”左航等了片刻,泄了力,叹了口气道,“不想说……就算了。”左航想,自己不是个善于流露情感的人,张极也不是,即使他看起来像是。
左航只犹豫了一秒,就决定让他自己解决,于是打算开门走掉。
下一秒却被人拉住了手腕。
03
指尖的触感有些凉,左航这才注意到张极身上薄薄的一件衣服。虽然还是盛夏,北方的夜里开着窗户还是有些凉,左航有些愣神,等着张极的下一步动作。
“左航,别走……”张极声音有些闷闷的。
“嗯,我不走。”左航叹了口气,十七岁了怎么还像个小孩子,认命地伸手捞过挂在椅子背上的外套给他披上。
“关于你的状况,不想和我说些什么吗?”左航开口。“我不是不相信你!”张极猛地抬起头,解释道,“我就是……不想影响你。”
“所以就一个人憋着,把自己作出一堆病?”
左航忍着气道。
“可是,左航你看,我好像很努力了还是什么都做不好,我好像永远是被人不喜欢的那个,好像……怎么都不能让大家满意。”张极声音哑下去。
像是倾诉的话却让左航的火气差点压不住,他咬了咬牙,深呼吸,努力让自己理智回归,抽回手:“你这么想啊。”
手里一空,张极愣住,抬眼看向左航。
左航顶了顶腮:“妄自菲薄,是你现在一贯的作风吗?或者……你觉得黑评里的话比我们说的更有意义?需不需要我以后都学着黑粉的语气跟你交流啊?不然你是一点都听不进去是吗?”连珠炮式的质问夹杂着火气。
张极知道左航真的生气了,垂下眼诺诺,有些语无伦次地解释:“哥……没有,我……对不起。”
“对不起?我可不配听你的对不起呢极少,不是打算什么都不和我说吗?嗯?”左航咬牙切齿地冷笑一声。
“哥,航哥……”张极伸手拉住他,眼泪刷的一下就下来了,“对不起,我错了,哥,别不要我。”张极平常没特别把左航当哥哥,左航也不是很在乎长幼有序,也许只有这种时候张极才肯叫他一声哥。
左航手一颤,心跳漏了一拍。他故意说这种气话,也不知道是折磨张极还是折磨自己。
“真的知道错了?”左航任由他拉着,用另一只手去替他擦泪。
“真的,哥。”张极感受到左航温柔下来,赶紧表态,“我真的,不会有下一次了。”
“好啊,知道错了的话……”左航抽开手,把床头的枕头捞过来,点了点示意他。
中间段见回礼
左航捧起张极的脸替他擦眼泪:“啷个楞个爱哭哎,小极?”
冰凉的喷雾敷上身后滚烫时张极有些懵,他记得左航只有药膏,于是回头去看左航手里的药:“这个不是……”
“嗯,朱志鑫儿的。”
“你告诉他俩了?!”张极的惊愕几乎破音。
左航笑出声:“我倒是没说,偷偷从他房间顺出来的……但是我估计工作人员应该说了。更何况,你刚声音那么大,他们还没聋。”
话音刚落,门被人敲响:“左航?张极?”好吧,正是朱志鑫本人。
“等等啊。”左航不动声色地继续喷药,伤痕累累的肌肤被药水抚平。张极挪了挪身子,直接锢住左航的腰,“左航……别开门。”
左航有些好笑,手上沾了药水,没法往人头上rua,只好伸手揉了揉他的伤痕:“别闹,怎么跟小孩子似的。”
张极嘶了一声,不情不愿地松开手。
朱志鑫开门进来,看到散落在一边的衣服和感受到视线埋在被子里羞得通红的张极,忍不住轻笑了一声:“打完了?”
“嗯。”左航抽出纸巾擦手,把小铁瓶递过去,“药还你。”朱志鑫愣了愣,“好家伙,我说我药哪去了,我以为苏新皓扔哪了,敢情是你。”左航不置可否地挑了挑眉。
朱志鑫看了看张极的伤,哟了一声,“左哥手劲不小啊。”左航坐回去,伸手替张极揉伤,看着小孩通红得快要滴血的耳廓,笑了笑:“放心,没你打得狠。”
“哎呀~你俩不要说了,遭不住了呀。”刚刚挨打还没什么的张极现在后知后觉地感到害羞,一边忍着疼一边尽力把自己往被子里塞。
04
终于送走朱志鑫这尊大佛,张极这才松了口气,他毫不怀疑如果左航打的不够,朱志鑫那俩肯定会找机会给他来顿回锅。
感受到张极状态的改变,左航猜到了大半,差点因为他的孩子气笑出声。
“你还笑,左航!”轻轻的笑声勾起了张极敏感的神经,抬起头,用湿漉漉的眼睛瞪着左航,控诉,“我都快被你da/si了……”
左航伸手戳着人的脑壳把他按回去:“胡说什么,显得像我jia/bao你一样,在朱志鑫那儿你敢这样吗?不敢吧。”
给人盖上被子,左航看了看表,快十二点半了,“你下次再不吃饭看我不收拾你,真是要上天了……饿了没有?”哼哼,还是嘴硬心软的左航,张极想,偷偷抿嘴笑笑:“有点。”
“我就知道。”左航咕哝一声,“好好趴着休息,我回来的时候给你熬了粥,给你端来。”
左航最后还是在张极的软磨硬泡下给人亲自喂了碗粥。
看着张极熟睡的侧颜,左航轻手轻脚地关了灯,也许是累了,也许是发泄完放松一些,张极今天难得没有失眠。
左航叹了口气,还是不要再生病了才好。
复而忍不住皱眉,以后……还有一年了,如果他们……
算了,他们之间,没有如果。
左航闭上眼前这样想。
End.
第一次写小,不太熟练呢,多多包容啊。
那种自豪感油然而生了
4.9k+
这篇写的好复杂,爱人真的是一种能力。
——
我就是小气鬼,哥哥的爱我一点都不想被分走。
四个弟弟有个小群【我要当大王!】
21:42......
21:42
:我真服了!到底是谁惹的马哥!@是不是又是你,宋亚轩儿你能不能少惹马哥,每次回来马哥都一脸黑线,看我一点不顺眼就骂我。。。
:你自己不做好怪谁,再说我又不是故意惹的,还不是昨天开黑不小心忘记背台词了。。。
:别说了,马哥让我滚回房间了,宋亚轩儿你好耗子尾汁吧!
23:12
:哈哈哈哈哈哈哈,不是,宋亚轩@还活着吗?
:我来回答!被马哥揪着耳朵我看着就疼..然后进房间了,刚刚马哥来我房间警告我早点睡觉说明@他已经挨完了
:刘耀文!我是挨揍了不是死了,我现在就告诉马哥你还偷偷玩手机!
:别啊——哥哥~我的好哥哥~
:滚,当你在这绘声绘色描述我的时候你就失去我了,友情提示马哥正在赶往你房间的路上
:哈哈哈哈哈好狠的心啊,轩轩宝宝
:他贱得慌,本来就该揍,丁哥马哥好久没和他动手,他可能不知道挨打的什么滋味了
:唉~可怜我的小刘弟弟,要不是我不在家哦对了,@严浩翔呢,怎么不开麦
:啊
:翔哥原来还没睡啊,小心马哥来查你房啊
:他不会来的。
隔壁房间的怒喝声,缩在小角落里的严浩翔一句不差的尽收耳底
默默在心里种下的哥哥不爱自己的种子渐渐发芽,严浩翔觉得很心累。其实马嘉祺刚回来的时候刘耀文和严浩翔都在沙发上窝着玩手机,但马嘉祺只训了刘耀文一个,严浩翔尴尬的在一旁扣了扣手指见马嘉祺的确没有要说他的意思,心好像凉了半截。
马嘉祺怎么可能会想到,有弟弟上赶着挨骂啊
当然再怎么说也是快二十岁的人了,怎么可能只因为这一件事就难过成这样,真正让小猫最破防的还是之前那一件事。
因为严浩翔和丁程鑫同班的事情,马嘉祺自然而然的认为可以减少一点对严浩翔的关心,关于这个事情马嘉祺还特意和丁程鑫讨论了一番,最终两个人都确信严浩翔是不会在意这点细节的人
而且以严浩翔现在这精神状态,真的不想是有什么会憋着不说的表现
“严浩翔,给我站那!”本来应该出现在教室上课的严浩翔却在足球场上叱咤,被正好回来的被正好回来的丁程鑫抓包,撒腿就要跑,结果就听见他哥在身后的斥声
没办法,严浩翔耷拉着脑袋走到他哥旁边,却因为磨蹭又被他哥吼了
“跑过来!快点!”
……完整版见彩蛋或者爱——发——电同名
:他不会来的。严浩翔发完后没一会房门就被推开
是马嘉祺。
看见蜷缩在小角落的严浩翔,马嘉祺心疼的一揪,走到人边上
“浩翔....”
“哥哥是来和你说抱歉的,哥哥太笨了不知道小朋友的想法,自以为是的以为你长大了,你是最独立的那个,却忘记了你也是家里第二小,明明也应该收到同等的爱,你应该不想和我说话了吧,这么多天我才察觉到你的难过,浩翔,哥哥真的知道错了,你愿意给我一个机会吗?”
怎么哭了,严浩翔也不知道,委屈的撇了撇嘴跪起身搂着马嘉祺的脖子将脸颊蹭到人脖子里
马嘉祺温柔的拍了拍人背后
“是哥哥的错.....”
“你不许骗我,不许把我丢给丁哥就不管我!明明我也是你的弟弟!”
“不会了不会了,一直都是哥的弟弟!”
end.
翔霖|5k
痞气双标酷哥x小辣椒艺术生
校园暴躁情侣|地下情|表面不合|纯甜
-被踩碎的珍宝珠是草莓烟花
“贺儿呢,怎么才刚上课就没影了?”
禾宵探头探脑地问,环顾四周后还是没能在偌大的操场里寻到贺峻霖的身影。正好身边有人喊他去打篮球,禾宵应了两声后就安心地去了,安慰自己贺峻霖这么大个人了应该不会有事。
直到他听见隔壁班的钟予抱着足球嚷嚷说严浩翔又不知道去哪儿了,少个人咱这球怎么踢啊。于是禾宵屁颠屁颠地跑了过去,跟个好...
直到他听见隔壁班的钟予抱着足球嚷嚷说严浩翔又不知道去哪儿了,少个人咱这球怎么踢啊。于是禾宵屁颠屁颠地跑了过去,跟个好学生一样举手。钟予看了他一眼,以为他是来加入他们的,乐呵呵地搂上禾宵的肩膀说兄弟踢前锋行吗。
禾宵不踢足球,讪讪地笑了两声说严浩翔去哪儿了,你见过贺峻霖吗。大脑单机处理很难意会到禾宵这两句话的关联性,钟予的嘴张了又闭,最后还是没忍住说了句——
“不知道,没见过。”
“你到底踢什么位的?后卫?”
禾宵一溜烟跑了,边跑边说其实我打篮球。钟予一阵无语,翻了个白眼继续拉人了。
禾宵作为他从小玩到大的朋友自然很担心,跟个老妈子似的围在他身边叽叽喳喳地说话,最后贺峻霖眉头一皱,禾宵心里一紧,几秒后听到一句字正腔圆的“滚蛋”。他这才心里舒服多了,摸着胸口说还能骂我,那就是没事。
操场太大他不知道去哪儿找贺峻霖,禾宵跑了几个地方没见着人影后也就良心不安地去打篮球了。
与此同时,废弃的器材室里,贺峻霖正被人抱在腿上,他一直不太喜欢这个动作,但器材室灰尘大。严浩翔让他坐垫子上他嫌脏,站着嫌累,最后只好将就着坐人腿上。
严浩翔仰头要亲他,贺峻霖皱着眉盯着他的脸看,伸手捏着下巴,语气不善地问——
“你他妈又跟人打架了?”
冷不丁地听到贺峻霖爆粗口,严浩翔一愣,抱着他往上颠了两下,又用手环着他的腰,确保两人的肢体接触面积。
“没打。这不很明显剃胡子的时候刮的?”
贺峻霖又看了一会儿,确认真实性后才作势要松开他的下巴,严浩翔却抓着他的手不让他松开,他仰着头,眼神里带着挑衅和兴奋——
“亲我。”
十七岁的年纪往往什么情感都最浓,像只加了一点水就冲开的蜂蜜,还粘稠着散发出诱人的甜香。
贺峻霖吻下来的时候,严浩翔闭上了眼,两人先前还吻得克制,后来也不知道是谁主动发狠撕破了虚伪温柔的假象,接吻逐渐变成一场较量。
等分开时两人的呼吸已经变得粗重,原先的唇色也被艳丽的嫣红色替代,严浩翔盯着他的嘴唇看,无端想起最近校园里盛开的月季。
总是吻着吻着就起//火,贺峻霖坐在他腿上感受尤为明显,他故意动了两下,如愿听见一声哼。严浩翔伸手按住他的腰和作乱的手,抬眼看他——
“还有十分钟。”
“再抱会儿再抱会儿。”
今天亲得比上次还激烈,贺峻霖和严浩翔的嘴唇上都磕出了口子,唇色一恢复就格外明显。
禾宵终于在下课的时候逮到了贺峻霖,他远远就看见贺峻霖身后还跟着一个人,不过那会儿汗水刚好滴进眼睛里,没看明白,等再抬头的时候就只看见贺峻霖一个人在那儿走了。
禾宵把被汗水粘湿的刘海往上一掀,屁颠屁颠小跑过去拉着贺峻霖的手问他跑哪儿去了,找你半天都没见影。贺峻霖打了个哈哈说自己找了个阴凉处待着,这天太晒了。
不疑有他,自从上回放假贺峻霖跟着家里人去了趟海南后这手就没白回来过,禾宵拍了拍他的肩膀表示理解,结果定睛一看就看到了贺峻霖唇上新鲜的刚结了血痂的小口子。
“你老实跟我说刚到底干嘛去了?”
贺峻霖心里一惊,以为这回真要被人发现了。他正准备深吸一口气然后全盘托出,一旁的禾宵又咋咋呼呼大喊:“你又和严浩翔打架是不是?还打输了啊瞧你嘴上这血口子。”
幸亏他脑回路够直,贺峻霖翻了个白眼不说话了。禾宵全当他是打架输了心情不好,一路上叽叽喳喳地和他讲笑话,贺峻霖偶尔赏脸哼哼两声,声音都是哑的。
两人的恋爱是从半年前开始的。说来也特别戏剧,在此之前严浩翔和贺峻霖之间的确是有点王不见王的意思。贺峻霖是艺术生,上课和普通班不在同个楼层。
那天严浩翔早上起迟了,来学校的时候又正好在门口撞上年级主任。本来在家被妈妈训了一顿心情就不好,来学校又让主任逮着训了一顿,青春期叛逆因子大爆发,严浩翔一整个早读都站在走廊上吊儿郎当地拿着本书向下看。
那会儿贺峻霖正好在楼下草坪上练绕口令,才刚接触主持没多久也绕不太明白,磕磕绊绊地练了半天差点把舌头念打结,贺峻霖把本子一甩翻了个白眼,一抬头就对上了严浩翔的视线。
两人第一次见面就是这样。贺峻霖还记得那天早上是个晴天,风稍稍一吹就吹起了额间的刘海,钻出云层的一缕阳光洒在少年人的发顶,金灿灿的。
再然后贺峻霖就在自己桌上看到了一根通体粉色包装的珍宝珠,草莓味儿的。
之后的每一天贺峻霖都会收到一根草莓味的棒棒糖,他本身倒不是爱吃甜食的人,不过就一根棒棒糖而已,贺峻霖嚼吧嚼吧就放嘴里咬碎了吃。
真正产生交集是在一个下雨天。南方的下雨根本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一下雨就连着半个月都是阴沉沉的天气。
出门前贺峻霖妈妈还提醒他说幺儿今天记得带伞去,贺峻霖那会儿在刷牙,口齿不清地应了一声好,结果早饭吃得太慢悠,出门急忘带伞。
刚开始他还没想起伞这回事,跑到一半下了雨,贺峻霖也没多想,把校服外套一脱就撑在头上跑。
小店琳琅满目的货架本就堆得站不下几个人,贺峻霖就只能站在门口,身体一半在外面淋雨,他拼命往里钻只能保证头发不淋湿。挤着挤着就不小心撞到个人,贺峻霖刚要道歉,结果那人脾气比他爆多了,嘴一张就是脏话。
贺峻霖也不是什么好脾气,本来早上淋一身雨就烦,他皱着眉头回嘴,两人你一嘴我一嘴地吵得不可开交。
贺峻霖气得撩袖子准备上手了,结果一件带着洗衣液香气的校服外套突然盖到了他脑袋上,贺峻霖还想骂,下一秒就感受到一只大手在自己脑袋上揉了几下,跟揉小动物似的。
“小主持,雨停了,上学。”
虽然从未听到过严浩翔的声音,但在那一刻贺峻霖十分确定这个人就是每天雷打不动给他送草莓珍宝珠的人。于是贺峻霖真就跟他走了,共处一件校服外套下。
严浩翔一路把他护到教室,期间还被学校门口查迟到的同学喊住,但他脚步没停。贺峻霖那会儿稍微迟疑了一下,听见那同学喊他名字。
——严浩翔。
贺峻霖上课发呆还在不自觉地念叨这三个字,小声念着又觉得自己情窦初开得有点莫名其妙,低下头没忍住笑了。
自打那次之后,严浩翔来他教室送珍宝珠就不再偷偷摸摸的,而是直截了当地抓住贺峻霖问他每天什么时候比较方便。
附近人来人往的,贺峻霖臊得脸红,但在旁人看来他就是面无表情地和同样面无表情的严浩翔对视。禾宵第一反应就是严浩翔是来找贺峻霖麻烦的,毕竟谁家好人说话一定要拽着人手腕啊。
那天之后年纪就传开了,说楼上普通班的刺头严浩翔和底下那个练主持的艺术生特别合不来,今天在学校差点打起来呢。
这个流言能传开十有八九得赖禾宵这个大喇叭,贺峻霖怎么否认都没用,反而他越说越让禾宵觉得自家小白兔一定是受了欺负,要不然怎么一直提这事。
贺峻霖懒得和他多掰扯,每天照常趁别人吃饭的空当,和严浩翔在走廊角落偷偷摸摸见面,和地下党交换情报似的从严浩翔的校服口袋里拿走一根珍宝珠。
有一回禾宵闹肚子没去吃饭,上完厕所出来就看见贺峻霖和严浩翔站在角落里不知道干什么。严浩翔伸手正要摸贺峻霖头发,禾宵大喝一声让他住手,吓得贺峻霖手里的棒棒糖都摔地上了。
被坏了好事的严浩翔脸更臭了,一个眼刀甩过去给禾宵吓得站在原地没敢动。贺峻霖脸色也差,好不容易和严浩翔就要有新进展了又让人给坏了好事,气得他一天都没和禾宵说话。
后来亲多了就摸索出一些经验,但贺峻霖还是落了下风,他体力没有严浩翔好,经常吻着吻着就得伸手拍他脸让他停下喘口气。
偶尔也会走个火,不过再过火点的事就没做过了。小主持人非常有自己的底线,不管动情到哪个地步都能清醒地脱身,义正言辞地对酷哥说no,我没成年,你也没成年。
然而两人在一起之后没多久就面临分隔两地的情况。贺峻霖要艺考集训,得去临市的机构待到艺考结束才回来。得知这个消息,还在热恋期的酷哥一秒变成委屈小狗,手扒着贺峻霖的腰不肯放,问他大概去多久。
贺峻霖在那儿数,数了一会儿后说怎么也得四十五天吧。严浩翔彻底蔫巴了,一整天都郁郁寡欢。
但他也很好哄,贺峻霖很早就发现他的男朋友自愈能力强得可怕,总能以最快的速度找到让自己变开心的方式,譬如多亲他几下。
异地恋还是拉开了帷幕。期间没有矛盾那肯定是不可能的,贺峻霖艺考集训忙得脚不沾地,每天起早贪黑练到嗓子沙哑,回宿舍后都来不及和严浩翔说两句话就得赶紧洗漱睡觉。
严浩翔自然是有点怨言,但他也不会和贺峻霖闹脾气。他自愈的方式是在贺峻霖集训的时候多做几套习题,每天拍给贺峻霖看自己又多做了哪些真题卷,贺峻霖经常回他的表情包是一只比格犬,比格犬自己摸自己脑袋夸自己是“好狗狗”。
艺考终于结束,结束那天贺峻霖没跟着大部队去吃庆功宴,因为严浩翔请假跑来临市找他了,问就是一天都等不住。这四十五天里两人视频的次数都少之又少,每天聊不上几句话,把酷哥可折磨惨了。
一见面两人就抱上了,黏黏糊糊地抱了好一会儿,贺峻霖听到他吸鼻子的声音还以为严浩翔要哭了,揉揉他脑袋说不哭不哭啊,羞不羞。
严浩翔抬起头看着他证明自己没哭,不过眼眶确实是红了,贺峻霖又笑话他是得了分离焦虑症的小狗,严浩翔没反驳,往他脖颈处蹭了好几下。
回到学校后,贺峻霖又开始恶补文化课,而严浩翔也进入了最后高考冲刺阶段。两人的成绩都不错,临近高考倒也没觉得压力顶天,反而每天还看着对方笑嘻嘻地聊些习题。
这种心态一直持续到高考当天。严浩翔和贺峻霖的考场离得很近,因为全省考生都混着考,所以身边基本都是不认识的异校学生。终于没了学校里那群“眼线”,严浩翔和贺峻霖放心地站在走廊上聊天,肩膀挨着肩膀。
进考场前,两人相视一笑,又一惊一乍地开始检查证件带没带齐,0.5的笔带了几支,涂卡笔和橡皮都带了没有,检查完毕后才放心去排队入场。
一想到对方,就有一种很奇怪的踏实感漫遍全身,窗外又刚好出现了阳光,让人莫名想起那一次初见。时光荏苒,岁月如梭,兜兜转转又回到那一个雨后初晴的晴天。
考场铃声最后一次打响,五分钟后所有学生同步冲出考场教室,严浩翔和贺峻霖跑在人群之间,趁着混乱抓住彼此的手,紧紧牵着。
地上不知道是谁掉了一根草莓味的珍宝珠,又不知道是被谁不小心踩了一脚。
被踩碎的珍宝珠是草莓烟花,而紧牵着手朝阳光下奔去的是十七岁的他和他。
END.
祝高三的各位宝宝们高考加油一切顺利
从岛上刚刚录制结束,严浩翔就要飞东北参加新一季《极限挑战》的录制,临走前他家大哥二哥不放心的守在小孩的房间,千叮咛万嘱咐,让小朋友录制注意安全。
“哎呀,丁哥马哥~我不是小孩子啦,我都知道的!”
丁程鑫叹口气:“你知道?你知道什么?玩起来不管不顾的,为了赢游戏什么都敢干!”
我都学习撩术了,我就不信毕业前拿不下你
-浅浅的恢复一下更新
-写的我脑壳子疼
-应该有彩蛋,没有就等等
北风呼啸而过,凛冽的寒风将已经光秃的树枝吹得四处乱晃,树干上最后一颗叶子也被冷风吹散,随着风吹落在地面上
严浩翔正跪在落地窗前,靠眼睛记录这一刻的景色,他身形跪的笔直,即使是马嘉祺不在家,他也不敢懈怠半分
......
“早点睡,明天我陪着你”
*伪骨/微量非典型师生
*HE/3k+
*有关于耳骨钉的故事
“谎言之外是禁忌”
1.
我是知道马嘉祺回校任教的,他回国入职我学校的时候我刚满二十岁,在读大三,这个学校也是马嘉祺的本硕院校。
当初填报志愿的时候我就不是很明白,马嘉祺放着爸妈让他填的金融类不去,非要来什么外语系读英语翻译,虽然这是魔都的顶尖院校,翻译也并不差。
马嘉祺一口牛津腔说得流利,然后转头就飞到了美利坚,马嘉祺对他自身的口音一身反骨,又读了两年硕士后回国,不过显著的是效果很微弱,两年的硕士生活并...
马嘉祺一口牛津腔说得流利,然后转头就飞到了美利坚,马嘉祺对他自身的口音一身反骨,又读了两年硕士后回国,不过显著的是效果很微弱,两年的硕士生活并没有拉他下加州口音的大水坑里。
我高考那年拼死拼活踩着线考上了他轻而易举考入的本科大学,然而在我还没开学时他就坐上了飞往大洋彼岸的国际航班。
马嘉祺兜兜转转,在不同名校内卷结束后,低调回到大学任教时,我还是一个为大学专业课折磨的女大学生,我也不知道当初怎么想的,我也学了那眼花缭乱的洋文,可惜马嘉祺所在的翻译专业分数太高,考不上,我被直接滑档到了商务英语。
也还行,好歹也能够一够他那学不起的高度,安慰自己反正都是学英语的,只是一个搞学术研究,一个搞经济谋营生。
我和马嘉祺的关系有点复杂,其实本来三言两语就可以说清,但马嘉祺一些对我的见不得人的心思让我们不再是纯洁的亲情关系。
我看过很多描写男女间感情的小说,渐渐的我发现,马嘉祺看我的眼神不太像幼时那样干净的温柔,而是他的眼神里带着一些我看不懂的东西,如果按照小说的描写那就是“隐忍克制”。
他是我没有血缘关系的哥哥,我们俩重组家庭,在我六岁他十岁时我爸和他妈中年夫妻看对眼,马嘉祺他妈妈和他一样都很温柔。
我们四个人住在一起的第一天,我就改口喊了那个温柔阿姨一声妈妈,然后对着比我高出一个头的马嘉祺甜甜地喊了一声:“哥哥好。”
2.
装乖乖女习惯了我都快忘了我原本的性子是什么样的,我十五岁那年突发奇想想打个耳洞,和马嘉祺提了一嘴后他直接带上我直奔纹身店,也不问为什么,也没有拿未成年那一套烂大街的说辞对我说教。
我第一对耳钉是马嘉祺送给我的,手穿真的很痛,不过也只是疼个五分钟的事儿,马嘉祺没有选店里原有的耳钉,而是单独给我准备了一对银质的蝴蝶耳钉,细看中间还镶嵌了一小粒儿碎钻,马嘉祺拿在手里转动,在纹身店较暗的灯光还能看清碎钻闪出的光。
“给这个小家伙用这个。”马嘉祺把耳钉抛给店里那个帮我打耳洞的帅哥哥。
帅哥哥姓严,看起来像个甩手当掌柜的,应该是马嘉祺的熟人,因为马嘉祺没有付钱,而是拍了拍严浩翔的肩膀就径直拉走了我。
严浩翔瞧了几眼这对耳钉,看了眼马嘉祺,莫名夸了一句:“亲妹妹?挺舍得下血本的。”马嘉祺躺在贵妃椅上优哉游哉玩手机,不肯定也不否定。
“亲个屁。”我回怼了一句,穿个白裙子装个哑巴乖巧妹妹真的很限制我的发挥:“买一送一来的。”
耳垂部分真的很疼,刚开始嘶了一声后强迫自己慢慢适应这个痛/感等级,马嘉祺见我刚开始轻声嘶了一次后看了我一眼,见我没再多喊一句也懒得再分给我一个眼神。
我养成这样的性子和马嘉祺不无关系,小时候有幸见过了一次马嘉祺人前人后的变脸,我也模仿马嘉祺为人处事的态度,没有人教,后来我自己慢慢学了起来,请问从表面看谁还不是乖乖女和矜贵公子?
笑死,你什么时候见过自己妹妹成年之后穿着单///薄的爬//上自家哥哥的//床,没有恼羞成怒或者感到羞/耻,而是顺水推舟和自己妹妹睡//了,做////得比谁都狠。
我和他也是心理强大,完///事之后我和马嘉祺没有一个人有一丁点儿的背///德感,我和他心里门儿清,谁都清楚我们是半路上车的伪/兄妹。
3.
我高考之后有三个月的假期,等我收到录取通知书之后马嘉祺才把他的Offer发给我看,我一瞧,虽然是电子版的,但上面镶着金边的花体英文可好看,我嘁了他一声,骂骂咧咧让他赶紧滚。
打耳洞的修复期很漫长,在还没有完全恢复之前每天都要用酒精棉片轻轻擦拭,耳洞的痛在那一下就过了,戴稳耳钉之后完全感受不到它的存在。
耳钉依旧是马嘉祺准备的,和上次的一样巧思精致,但细看又知道并非看上去这么简单。
钉子穿过左边耳骨的那一瞬间,我承认我还是有些后悔了,耳骨的痛感可不是耳垂能比及的,我不受控地嗷了一声,严浩翔没有给我反悔的机会,已经开始着手准备右边对称的耳钉。
马嘉祺听到我的声音就立马一步走过来,动作很自然撩开我左边散落的些许头发,仔细检查新打的耳洞是否有问题,严浩翔看着马嘉祺的举动翻了个大白眼:“查得出问题本小爷直接和您马哥姓。”
马嘉祺自己都没意识到,他的食指指背下意识轻抚了一下我的耳朵,我被突然这一下子搞得一激灵,严浩翔差点穿歪,我连忙赶马嘉祺去边儿上站着,碍事。
三年前耳垂的恢复得很顺利,然而这一次则是反反复复的发//炎红//肿,我自己对着镜子看不清该换擦拭酒精的位置,三年前看不清,三年后也还是没什么长进。
有一次马嘉祺无意中看到我的那滑稽的样子,两只眼睛恨不得从背后长出来,一个劲儿地往耳朵旁瞟,而擦拭完的酒精棉片上都是一些带血的结痂,甚至渗出丝丝血迹,马嘉祺就亲力亲为,三年后这次也不例外。
4.
有马嘉祺帮忙就容易多了,不管是涂抹酒精还是擦拭耳钉都是马嘉祺亲自帮我,红///肿和发炎也慢慢消了下去,但是马嘉祺没能亲手帮我带上他给我准备的新的耳钉,耳洞还没完全长好,他就去往了美国。
反正我们俩谁都不开口,这段关系我也可以继续僵持,对外我一律称这首我哥哥,装作乖巧礼貌的接受别人对马嘉祺和我的夸奖,然后回到家之后和马嘉祺玩PhoneS///ex,故意叫得一声比一声娇////吟。
要说有什么烦的,就是我的右边耳骨上的耳洞,其实原本已经可以换着带不同风格的耳钉了,也差不多是长好了,结果马嘉祺刚一走,我就出了事儿。
躺在床上翻了个身的功夫不小心扯到了耳钉,耳钉脱落后出了好些血,我去照了照镜子,只能说没有撕扯开来已经是万幸。
我拍了带血的纸巾发给马嘉祺,也没等他回复,我自顾自的收拾好残局,可当想把耳钉重新再带回去的时候,却发现怎么都带不上了。
如果马嘉祺在就好了,心里莫名闪过这个念头,我拿起手机看,没解锁时一堆WeChat弹窗,解锁一看果然是他,马嘉祺给我发来了一堆出血后注意事项,完了在末尾加了一句实在不行去找严浩翔,顺便再顺路去趟医院,我全部照做。
我带着三个耳洞在大学逍遥过日,继续假装我扮演了二十年的乖乖女,独自度过了这两年没有马嘉祺的日子,不过好在,他终于回国了,还成为了我的直系学院的专业课老师。
他给我的平时分打分标准是,一个学期必须睡////够多少次,才能拿满他的平时考勤分,导致我天天去他家献殷勤,顺便献个身。
*有彩蛋
我被电信诈骗了三十万。
于是,国际会议的投屏上,众人亲耳听到Ai模拟的我,娇滴滴喊他老公。
当天,热搜爆了。
绿茶精的老公居然是太子爷?
我心慌意乱看着找上门的太子爷,「不是,你听我解释……」
京圈太子爷低声道:「好,你狡辩。」
「……」
1
我账号被盗,试了各种办法才勉强追回。
一整夜没睡,第二天我浑浑噩噩的到了公司。
我发现今天的自己好像格外……有魅力。
好多人都对我一步三回头的。
就在我以为大家是不是为我的人格魅力所折服的时候,经纪人火急火燎的拽住我的胳膊。
「夏洛洛你行啊!隐婚连我这个经纪人都不告诉了,是吧?」
我一脸懵,「我什么时候结婚了?」
大脑空白了几秒,我心中有一丝不妙的预感,瑞瑞不安的打开微博。
热搜:绿茶精的老公竟然是太子爷
「老公,人家好想你!」
「老公,我最近忙囊中羞涩,看中了一款包包,你能先转我三十w吗?」
「老公,你最好了……」
骗子用AI模拟我,向江恒发送的一句句话,听得我面红耳赤。
我吓得差点把手机给丢出去。
该死的无良骗子,骗谁不好,为什么偏偏骗的是我的前任!
问题是,骗子只是跟江恒撒撒娇,他竟然真的无脑给对方转账了!
整整三十w啊!
不是三十块!
2
「夏洛洛,包包喜欢吗?」
就在我崩溃之际,头顶传来一道低沉的声音。
我吓得浑身紧绷,僵硬的看向来人。
面前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这个事件的另一个主角,京圈太子爷——江恒!
太愣了几秒,我心慌意乱的想解释,「不是,你听我说……其实我的账号被盗了,然后我……」
每说一个字,我都感觉他落在我身上的目光就像一把刀,一下下的刺向我。
「至于你被骗子骗走的三十w,我一定会想办法好好凑齐给你的……」
毕竟,事情因我而起,好好负责到底是我的做人底线。
「呵。」江恒突然从喉咙发出一声冷笑,「夏洛洛,两年没联系,你还是像以前一样缺钱。」
我:???
这个男人是耳聋了吗?
我明明说了要配合他把骗走的钱追回来了呀!
他声音比刚刚冷了许多,「区区三十w,我还真没看在眼里,你该不会觉得我那天会给骗子转账,是因为忘不了你吧?」
说完后他丝毫没给我留脸面,直接转身离开。
看着他的背影,我的眼眶不自觉的红了起来……
但也能理解。
毕竟当年分手,我选择了一种最伤害他的方式,现在他还能接受和我在同一家公司里,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而与他分手的我,似乎处在另一个极端,口碑塌房,网友还贴心的送了我一个称号「绿茶精」。
我竟然无话可说。
我平静的笑了笑,「当务之急是怎么解决资金问题,不是吗?我会好好协助警方,将被骗走的资金追回来的。」
「绿茶精也配叫我男神老公!」
「肯定是为了蹭热度呀!另外我男神的经纪人已经亲自在线辟谣,男神并未结婚!」
「打脸了吧!想要碰瓷,你也找个好点的理由呀!别忘了,江恒是我们家楚月女神的!」
「像这种整天在网上娇滴滴作秀的绿茶,真的是越来越没底线了。」
几分欢喜,几分愁。
可谁能想到,有一天我突然爆火,靠的是……黑红!
3
按照这种趋势,我都怀疑我走在路上,随便都能被吐口唾沫。
为了保护自己的人身安全,我把手机关机后直接在家昏睡了两天。
两天后我被经纪人从床上扒起来,「夏洛洛快起来,我给你接个综艺。」
我打不起精神,「不会又是那种,连播出资格都不一定有的节目吧?」
脑袋空白了几秒,我猛的反应过来,「那部大热的直播综艺?」
「嗯哼。」
「你太牛了!」我激动的从床上,猛地跳起来,直接接过了经纪人手中的合同。
可当我翻到这期间邀请嘉宾时,整个人都呆愣了。
「江恒和楚月也会参加这档综艺呀……」
经纪人不经意的看了我一眼,「江恒是你前任,楚月和你又是什么关系?」
我抿了抿唇,「江恒和楚月是青梅竹马……」
经纪人停顿了一下,十分真诚的问我,「那这个节目我们还接吗?」
「接。」我回答的十分笃定。
这个节目不是任何人施舍我的,我为什么要因为两个曾经有交集的,而放弃这样好的机会?
最重要的是,这可能真的是我唯一能成功的机会了,我想奋力的抓住。
至少……我不想让那个人看不起。
经纪人看我签下合同,露出了满意的微笑,「那你就好好休息吧。」
经纪人走后,我疲惫的躺在床上,明明休息了那么久,我却感觉更疲惫了。
盯着熟悉的天花板,往事一幕幕的浮现眼前……
他被家里的保镖追着跑,大雨磅礴的天气,他却偏偏选中了我。
我永远也忘不了那把突然掀翻在地的粉色雨伞……
我被江恒压在墙上,我不自觉的颤抖着身子,看着近在咫尺的绝美脸庞,「你是……」
话语未落,嘴已经被一只大手猛的捂住,所有的话咽回了喉咙,转而是磁性的声音在耳畔沉沉响起,「别动,帮我躲过他们。」
明明只是在简单不过的话语,却让我鬼使神差的乖乖听话。
也许自从那次开始,我们俩就结下了一生的羁绊吧。
4
节目录制期间,我尽可能的和江恒保持着距离,可自动招黑体质,让我在出场的那一刻就已经受到了直播间观众的谩骂。
我尽可能的无视疯狂滚动的弹幕,保持微笑。
这档综艺节目就是几组嘉宾在一起体验远离城市喧嚣的农村生活。
主题就是农务活以及各种家务。
男嘉宾基本已经负责了下田干活,而楚月以其另外一名女嘉宾负责炒菜,唯独空下了我。
楚月看着没人理会我,突然大发慈悲的指了指角落那堆没劈完的柴火,「要不你就负责把这堆。」
我撇了眼一旁的柴火,微微皱眉,「嗯。」
各司其职,我没有理由拒绝。
只是在我答应后,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感觉出门前的江恒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
所有人分开后,我也自觉的去拿起墙壁边的斧子,一开始还好,虽然有些笨拙,但也勉强完成了任务,可到后来我的体力渐渐不支……
再把劈柴刀拿起来的时候,下田干活的男嘉宾正好回来,我的视线不自觉的看向了江恒,手下一个不稳,劈柴刀重重的砸在我的脚背。
「啊。」
剧烈的疼痛让我本能的发出低呼。
我跌坐在地上,所有人一股脑的朝我这边围过来。
楚月身上还围着围裙,看到坐在地上的我之后,猛的捂住嘴巴,「夏洛洛,你……不会娇弱到劈个柴都不行吧?」
而他身边的另一名女嘉宾也小声的嘀咕,「我以为网上说的绿茶精是开玩笑的呢,原来如此。」
最后连那名男嘉宾也受不了开口,「大家干了一天的活都挺辛苦的,要是没什么事我们就先开饭吧。」
江恒居高临下的看着我,眸底一片淡漠。
在众人散开前,我还是不自觉的将希望的目光落在他身上。
而他只是慵懒的掀着眼皮,「你们导演组的人都不用对嘉宾的人身安全负责的?」
简单的一句话之后他直接转身离开,连个余光都没留给我。
嘉宾散开之后周围很安静。
导演组的人上前开始为我检查伤势。
轻微骨折。
谁都没想到我竟然伤得如此之重,连导演都忍不住的松了口气,「你这要是再砸的重一点,我这节目岂不就播不下去了?」
我低着头,「抱歉,给你们添麻烦了。」
毕竟这确实是因为我的不小心造成的。
导演笑了笑,「幸好没发生什么,我让人先带你回休息室吧。」
我也勉强的笑了笑,「谢谢。」
想起江恒刚刚跟着楚月一起离开的背影,我的心里还是很不好受。
记得以前,我们每次约会,只要他一听到楚月的消息,就会很着急。
有一次我生日,他特意给我在游乐场准备了惊喜。
午夜的游乐场,灯光璀璨,宛若仙境般浪漫……
他很认真的跟我解释了前因后果,最后还是把我一个人当留在了空旷的游乐场,去找了楚月。
虽然我一直笑着说没关系,但是看着他奔跑离开的背影,心里某个位置还是空落落的。
这些年过去了,我以为,看见他俩再次站在一起,我能坦然自若的面对,可现在看来我真是想多了。
我们交往那会儿,江恒就很喜欢约着一大帮兄弟一起去KTV唱歌,他明令禁止过我,「不管出于什么原因,我和我兄弟在一起的时候,不许你去打扰!」
虽然这样要求我,但我却亲眼看见他光明正大的带着楚月一起进了KT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