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老福特上所有人的狗!的推荐LOFTER(乐乎)

*这个针对我们班上某些小鬼,并不针对大部分原神玩家,我相信大部分原神玩家还是很友好善良的孩子的

其实就是一个吐槽吧,挺可怜原神这个圈子的就有点像当年的凹凸圈,有点火过头了,也有不少小鬼。拿我班上举例,那些天天在教室里喊原神启动的,基本上连原神的图标是哪个角色『是派蒙我记得很清楚,我还是很喜欢这个形象的』估计都不知道,要不然的话就是那种玩原神玩魔怔的『没有说原神不好,只不过说那些人行为有问题』

天天喊什么?我是芙芙的狗,然后自己天天不搞学习的在那魔怔的。『没有针对芙芙的意思,芙芙是个很可爱的小女孩』

我们班榜一大哥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天天跟着他一起喊,还强迫我玩原神,真......

我们班榜一大哥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天天跟着他一起喊,还强迫我玩原神,真的服了,我原本对原神这款游戏还是很感兴趣的,被他这一整兴趣全无,现在甚至还有点雷『没有针对原神的意思,原神算是米家塑造最成功的游戏之一了,画风,剧情,配置什么的都很好,也是因为我的问题,这种画风并不对我胃口』

然后天天跟自己几个玩原神的好伙伴,拿六七百全买盗谷,还说什么官谷太贵了,我看他们拿六七百买盗版卡片的时候也没说啥,我跟他们讲这个是盗的,他们讲上面有原神的LOGO,那就是正版的,真就身在福中不知福吧,我一个玩第五的,天天还得想办法蹲日谷蹲联动的时候,他们12块钱一个的官谷还不吃,然后谷子裸放,后面坏了又全来找我白嫖我的自封袋和干燥剂,我的钱也是钱,好不好,原本还以为遇到了几个异性,就是同样是吃谷的同担,没想到全是魔怔人,我给他们推荐同人谷,他们说不好看,难看,看到小卖部里十几块钱一个的盗印谷子就开始叫了,我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最离谱的是我身为一个圈外人,我能熟悉原神每一个角色的名字,为了防止漫展上认错人嘛,毕竟原神还是热度很高的,而我又是一个脸盲。那帮云小鬼天天拿着谐音称呼跟我讲角色,我真的有点无语。我有一次问他们达达利亚是几星角色的,就是顺口一问,然后他们跟我讲他是四星的,还说自己天天歪这个,因为我发小很喜欢玩原神,而且算是理智玩家,所以我跟着了解一点,我每次看到他在朋友圈里歪七七我都想笑,然后后面问了我发小,他跟我讲公子是五星角色,当时给我气的毛没炸出来。

当时原本是要停课的,但我妈还是让我去上学了,毕竟已经下学期了,不上有点可惜。还是回坑了第五人格之后,精神状态才有所好转,而且我也算刚开服就开始玩的玩家吧,虽然中间断了两年没有碰到手机没有玩,但真的我就是刻在DNA里喜欢第五人格的画风,游戏以及玩法,还有剧情的『除了那个狗13小提琴生日信』

并不是所有人遇到困难的时候都是靠原神来救赎的,也有一些人是靠着别的信仰或其他东西来的,我并不仇视那些玩原神的人,我只不过鄙视那些不理智的人而已,因为萝卜白菜各有所爱,我也不能强迫人家玩我喜欢的东西『某些腾讯水军别给我断章取义,我是因为原神小鬼而玉米的,并不是因为原神而玉米的,这两种还是有很大区别的,我平等攻击每个不带脑子就讲话的人』

阮A星O

好久没更了,久违的写了点肉

真的好忙啊——————

“星,你知道网上说恋爱的人总喜欢发呆吗?”三月七摆弄着相机悠悠地问到。

“嗯。”

“就是那种目光空洞,像是在思考什么的样子。”

“就像你这样。”

“咔擦”一声,星猛的回过了神。

“啊?”金黄色的眸子无辜地眨了眨,看着眼前的“照相师”。“我没有啊…”

“你还说没有?!”三月七猛的一拍桌站了起来。“你以前信息素都收不好,这几天都闻不见了!”

“这…”星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这是我能控制好了…”

“还隔三差五的往空间站跑。”三月七的身子一步步压进。“还天天说什么“怎么又没信号”,咱们列车怎么可能没...

“还隔三差五的往空间站跑。”三月七的身子一步步压进。“还天天说什么“怎么又没信号”,咱们列车怎么可能没信号!”

“那几天到屏蔽区确实信号不好…”星努力的与三月七保持距离,椅子离桌子有了一段距离。

“那你给我闻闻你的信息素!”

“不行帕!”帕姆突然冒了出来。“三月七乘客,在观景车厢注意音量帕!”

“哈哈…我游戏还没打完,走了啊…”星像得救了一样往卧室冲去,丝毫没有注意到列车上好像来了什么。

虽然被阮·梅标记并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但是在两次办公室做爱后,星想起时总会觉得有些害羞,更何况小三月那样的语气,抱着能藏就藏的想法,星一次次地混了过去。

但星自己也知道这不是长久之计。

不会自己在那一次后…

每每想到这里,星都不自觉地埋怨自己的另一半。

阮·梅说是给了自己戒指,给了永久标记,给了特质抑制剂,但依旧是自顾自的一个人去做研究,只会时不时的报个平安告诉星自己还活着,也没想到要回来陪自己。

“也许拉姆之友都比她有用。”星抱着垃圾糕的抱枕默默地呢喃着,并没有注意到放假里渐渐变浓的柠檬味。“我还不如明天去空间站找猫糕们了。”

不知是身体地不适还是对阮·梅的不满,星居然靠在抱枕上昏睡了过去。

“星?”

“星!”

猛烈地敲门声吵醒了昏迷的星,迷迷糊糊中星好像听到了什么嘈杂的声音。

不过她并没有多余的大脑去思考这些问题,过热的额头和湿热的身体无不在提醒她现在状况很差。

挣扎中星爬到了床头,摸出了阮·梅给的那精致小瓶,刚打开瓶盖,一个手软就掉在了地上,梅香忽的散了开来,包围着发热的星。

也许是被标记后的本能,星不自觉地哭了起来。这些“过期”的信息素远没有本人的清香与微冷,只能是最低限度的“陪伴”。她觉得很恼火,为什么这位理性的科学家就不能感性一点呢。

门外的嘈杂声愈发地大。

不过在一阵熟悉而又陌生的话语后,渐渐归于了平静,门外的人好似也散去了。

星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能自顾自地蹭着抱枕,无力地哭泣着。

房门再次被敲响。

这次却没有问话而被直接打开了。

“不要…”星只能把脸埋在抱枕里,逃避着来者。“不要…”

“想我了?”那清冷的女声落在了星的心尖。

星猛地一抬头,看见了那略有疲惫却仍带着笑的另一半。

“为什么…”夹着哭腔,星从床上爬了起来,跌跌撞撞地朝那人奔去。“为什么…”

“你的朋友好像并不信任我,总是不让我见你。”阮·梅快步上前接住了那摇摆不定的人,重新将她抱回了床上。“我很想你。”

“你骗人。”星无力地有下巴蹭着阮·梅的肩,想朝腺体靠近一点。“你根本不想我,你都不来见我。”

“抱歉。”阮·梅拍了拍星的后背,放出了一丝信息素。“我应该再快点的。”

“呜…”

清冷的梅香被星贪婪地吸着,就像是救命稻草一般。

“我补偿你好吗。”阮·梅将星轻轻地放在了床上,蹭了蹭她的脸颊。“好吗?”

(过程在彩蛋里)

至于第二天星在阮·梅的注视下醒来,阮·梅套着星的衬衫出面,三月七抱怨星的叫声,都是后事了。

“都说了你不要被大姐姐骗了。”三月七不满地说到。

“但是她是真爱我。”星看了看一旁与姬子交流的阮·梅,痴痴地笑着。

也许怀孕这个事,还得瞒一瞒了。

孕期play还得下一次(倒下)

但那不过是你的梦中情人。

是砂金宝贝的生贺,你值得被爱,卡卡瓦夏。

道具礼物配置别破费别买,防截图盗印的。

cp都是造谣出来的(校园无差向!

星只简单清洗了下身上的伤口便气冲冲地寻找阮梅的踪迹想要个说法

从黑塔口中得知阮梅还在空间站的住所里,星推门而入,似乎是早已预料到这位不速之客的到来,阮梅头也没抬,将精力放在手中的阮弦保养工作上

星平复了下气息和情绪,拉开椅子在阮梅对面坐下“我从没见你弹过它,不谈点我喜欢听的吗?”

“你想听什么”阮梅仍旧给人一种温润如玉的感觉,如果不是亲身经历,星怎么也不会相信她口中需要自己帮忙的大麻烦居然差点吃了自己

“想听听你对让我去喂虫的解释”星强忍着怒意咬着牙吐出这几个字,越深入了解下来越发觉得这人很危险,卡芙卡像是带着尖刺的玫瑰,让觊觎她美貌的人又忌惮那些......

“想听听你对让我去喂虫的解释”星强忍着怒意咬着牙吐出这几个字,越深入了解下来越发觉得这人很危险,卡芙卡像是带着尖刺的玫瑰,让觊觎她美貌的人又忌惮那些尖刺只能望而生畏,而阮梅带给星的感觉却像是雪中素梅,表面人畜无害,可当你沉迷于她的淡雅时,寒气已经深入骨髓

“亲爱的,我说过,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下我会出现的,我也没有故意要瞒你,那只是我生命工程研究中的一个败笔,你是我想到的在事态恶化前能解决这件事的最佳人选”阮梅语气平缓地像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

“别这么叫我!”星几乎快控制不住情绪,可随即又像想到什么“等等……你的意思是,从一开始我就是你计划的一部分?所以从我去月台找你到你喂我吃下那些下了药的糕点都是你计算好的?”

“……”

阮梅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星

“阮梅你这个大美女我爱你一辈子!”可话一说出口星就不可置信地捂住了嘴

“亲爱的,忘了么,‘不能做出对阮·梅不利的事’,包括说脏话,药效还没过”不过阮梅也大致能猜出星骂得多脏

“这药还真是跟你一样卑鄙!反正到最后我没有利用价值了就会被你抛弃,如同你的那些造物一样”

“怎么会”阮梅摇摇头,指了指角落里深着懒腰的灰色垃圾糕

“为什么只留下它?”

“因为和你很像”

“哪像了!”

“所以现在需要我安慰你一下么?”阮梅起身将一缕头发撩到耳后,移步到星面前,一条腿屈膝跪在星两腿中间,双手搭在椅背上,温热的呼吸吐在星的鼻尖

“你你你,干什么?”星慌了神

“不做什么,只是推断出这样做会让你有一些奇妙的生物反应,可能会对我的课题有帮助,要试试吗?”阮梅的手已经抚上星的面颊

“走开!”星越来越觉得她是故意的了,顶着这张诱惑的脸说这种话怎么可能有人拒绝得了,趁着自己还算清醒,星试图将贴近的阮梅推开,可似乎是由于药效的原因,星的手一搭在阮梅身上就变得软弱无力,轻柔的推搡反倒像是欲拒还迎,星无力地望向门的方向

“乖一点”阮梅俯身在星耳边低语着

“别在我耳朵边上说话啊喂”阮梅的呢喃让星听得心里痒痒的

闻言阮梅还真不说话了,专心攻克着星的防线,密密的吻落在星的耳畔,星扭头想要躲开,却被阮梅捏住下巴扶正,看着星红透的脸颊和羞涩地试图逃离,阮梅并无放她一马的意思

绵密的吻还在延续,阮梅很会换气,舌尖的寻觅纠缠灼烧着星,星试图推开阮梅让她不在自己的身体上过分肆意撒野,可迎来的却是更具侵略性的进攻

“亲爱的,可以吗”阮梅的手渐渐不老实起来,指尖从袖口溜进去触碰到那片柔软

触电般的感觉让星的理智稍稍回归一些,却还是连完整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阮……”

“嗯,手感确实很软”说着阮梅直起身来,就当星以为她会放自己一马时,小腿传来异样的触感,整个人被阮梅抱起放在床上

理智和意识都在阮梅温柔的眼波下化成了灰,星感觉骨头都快酥了,成了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似乎是刚才还没尝够,那人又埋头在自己颈间轻吮

“停一下……”星一开口就被自己异样的如同调/情般的声调吓了一跳

裙子被阮梅轻轻一扯便下滑不少,布料的摩擦感让星感觉身体里有什么在异动,上衣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惨不忍睹

阮梅指尖轻动,便毫不留情地将这最后一件蔽体的衣服扯下,胸前的温热气息和酥麻感让星的意识飞到九霄云外,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让她浑身战栗

“不……不许咬”星无力地抗议着

阮梅还有闲暇将手指伸进星嘴边,星不知为什么竟配合的咬住手套,阮梅顺势一抽,将纤细修长的手指从手套里抽出,手套就留在星嘴边“待会觉得疼就咬住它吧”

说着手指向星最后一片未被攻陷的境地探去,星紧紧合拢双膝将阮梅拒之门外“不要……会死的”

第二天阮梅醒时,枕边的星已经不见了踪影,一片狼藉的床单和星没来得及带走的泥泞不堪的里衣昭告着昨晚发生的一切并不是梦

看着空空如也的房间,阮梅叹了口气,将头发扎好后收拾起战场

可出乎阮梅意料的是,晚上在黑塔安排的临时住所整理资料时,星再次登门拜访

“我以为我不会有回头客的”

星并未接阮梅的话茬,将食篓放在桌上“昨天和你接吻时感受到有梅花糕的味道,你应该挺爱吃的,尝尝的”

“你费心了”阮梅只是深深看了星一眼便打开食盒拿起糕点准备品尝,可刚送到嘴边还没咬下星就开口

“你就不怕我像你一样给糕点下了药”

阮梅闻言却毫不犹豫地将糕点塞入嘴中,温柔的眼波锁定住星的眼睛“你不会的”

“切”星扭过头去

“很甜,我很喜欢”阮梅品尝完给出满意的评价

“你还是这么不注意”星拿起餐巾纸为阮梅拭去嘴角的糕点渍“告诉我,你这里平时会有人来吗”

“很少会有”

星为阮梅擦干净嘴角后仍保持着这暧昧的距离,目光似乎在阮梅眼中寻找着什么,似乎是未果,星一言不合捧起阮梅的脸报复性地索吻

阮梅也很默契地配合起来……

一番风雨过后,星窝在阮梅的被子里划着手机,从一旁散落的衣物不难想象先前战况的激烈“药效还有多久”

“大概持续到明天,药效过后你会忘记这期间的所有事”

“喜欢阮梅”

“又在骂我?”

“嗯”

……

随着日月的又一次轮替,星在一阵头晕中清醒,看着身边陌生的环境,星死活想不起来发生了什么,扭头一看几乎要惊呼出来

看着不着片缕的阮梅,星结结巴巴“小姐,你你你……”

阮梅听着星对自己的称呼也明白过来是药效过了“大惊小怪什么,你自己不也没穿吗”

闻言星更慌了“我我我,这是发生什么了”

“你昨晚喝醉了,对我做了很过分的事”

“啊?”星满脸的不可置信,可努力回想却毫无这期间的记忆,似乎真的是自己喝断片了,一番纠结下开口“对不起!如果需要我负责的话,我绝对不会逃避的!”

阮梅被逗笑了“好啊,我叫阮·梅,念我名字时别忘了中间气息的停顿”

“我叫星,希望昨晚没弄疼你”

“其实你是下面那个”

“诶?”

我真的感觉有点儿危险了

我推义父,也科砂金和异父

好嘛,2.1几乎把所有人都刀了,是吧?呜呜,可怜的砂金!

在2.1义父确实全身而退了,该干的都干了,不得不说米忽悠卖cp的真卖力!

但我总有种不好的预感,不会下一个版本义父就要被刀了吧

啊啊啊!

这种预感越来越明显了,感觉米忽悠...

这种预感越来越明显了,感觉米忽悠要开始刀人了!我对义父是真的爱!老米,你不能这么对义父!

义父的简介里也有一点点小刀,但剧情上真刀起来的话,我估计我得半夜在被窝哭死。

但比起刀子,我更担心会不会后面的剧情会毁人设。刀子忍一忍能吞下去,但剧情做的跟坨屎一样,压根咽不下去。我对老米还是有一些信任的,但之前他做过的烂剧情也有一些。还是不大放心的。不要为了原剧情而毁人设啊,啊啊啊!

观前注意:mbti

cp向:彩虹组(intj男xenfp女)

拟人化刻板印象,请勿代入自身!

看的人多的话会写成一个系列,差不多都是生活日常和性格差异化

喜欢的话可以点个赞鼓励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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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ω≦)!!吃粮愉快】

最...

最近,其实也不是最近,已经过去了好几个月,她和intj同居了。

这一切当然是intj一手操办的,很神奇,当她在一个无聊的夜晚突发奇想向intj的对话框发去了“我想和你住在一起”后的第三天,intj问她什么时候搬家,她在一头雾水中收拾行李,又在intj的惊人策划力下很快的入住下来。

enfp很快的发现两人之间微妙的不同与差异,并不感到意外,人和人之间的差异和隔阂是无法避免的,她能接受磨合,也有足够的耐心。

何况,她喜欢的就是对方与自己不尽相同的一面。

enfp喜欢默默的喜欢盯着他看,即使intj发现目光也毫不躲闪,满心满眼都是笑意,有时会做些无伤大雅的恶作剧,例如突如其来的吻,悄然的牵手,故意的把intj刚熨平的衬衫打乱,这只是些顽皮的小性子。

刚认识intj的时候他的性子倒是与现在不同,出乎enfp的意料,intj意外的合群且时不时的能搭上话,游刃有余的游转于人与人之间,保持着合适的距离,刚刚好的关系,但从未见过他与谁的关系更进一步,好像总是那样沉默着。

没关系,比起那个人前侃侃而谈的intj,enfp更喜欢这个有点闷不爱说话的家伙,也许intj不再去强迫自己社交而是以一种最放松的方式生活在身边,这一面是独属于她所能看见的,enfp感到庆幸。

关于亲密的事情,intj的态度说不上拒绝,但是好像也不喜欢,她盯着对方深邃的眼眸,是少见的深紫,在阳光下才展现出其真正的色彩,平日里不仔细看就是黑色的,他的眼神好像从来没有过波澜,永远是一副理智自持的模样,好像什么都在他的计划之内,他喜欢我吗?enfp问自己,他好像从来没有说过喜欢。

是一厢情愿吗?enfp想,也许是她太过于粘着他了才同意交往的吧?

intj看着眼前的女孩突然停止了动作,眼神分明是盯着自己的,但看上去意识飘忽不定,她的手虽然娇小但是温暖,此刻着抚摸着他的脸庞,他轻轻的蹭了蹭,仿佛是提醒对方回神。

她好像突然挣脱了满天乱飞的思维,接着又漏出了笑容,凑上来与他亲昵,亲吻他的脸颊,热情而毫无规律,只是一遍一遍的在倾诉着自己的情感。

enfp的脑子乱成一团,是喜欢的吧?虽然每次都是她主动,但是只要自己俯下身,intj的拥吻就会如期而至,有时亲吻她的脖颈,胡乱的揽着她的腰肢,或是眯着眼睛看着她,只是那眼神看起来依旧是锐利的。

他好像永远不会为情所困。

她看着intj,怎么也想不通这一切,于是干脆将头埋进了对方的怀抱,身下的人僵硬了一瞬,而后又轻轻的抱住了她。

雪松味夹杂着烟草味道,她想,但是这味道中却夹杂了些无法忽略的柑橘味道,是enfp的。

她闷闷的问intj“我好喜欢你,你喜欢我吗?”

身下的人的动作僵硬了一霎,过了许久,她听见intj弱不可闻的声音从上方传来。

“.......嗯”

原来这么不确定啊,enfp想。

“没关系的,你不喜欢我其实也可以。”她有些郁闷,头垂的更低,深深的埋进了雪松味的海洋。

她突然意识到,那一丝甜蜜的柑橘味,仿佛是错觉一样,从未存在过。

enfp一翻身,趴在床上,絮絮叨叨的“可是我好喜欢你啊......”

enfp趴着,像是一具死尸,intj早已习惯她这副模样,肯定又在乱想,于是起身揉了揉她乱糟糟的墨绿发,下床去洗漱换衣,又默默的端了杯热牛奶与温水放在床头,带起眼镜倚在床头静静地看书。

enfp想来想去,翻来覆去,最后得出了一个结论“没办法,谁让我喜欢他呢。”

她叹了口气,从床尾蠕动到床头,也不顾自己的形象,贴到intj旁边,枕着他的肩膀“这是在看什么?”她看着暖黄色的灯光打在intj的侧脸带上了几分温馨,柔和了他的眉眼,intj静静地看着书,时不时停顿下来思考,他的手骨骼分明,宽大而带有薄茧,手臂上一条青色的血管延伸着向他小臂延伸,十分明显。

“你不怎么感兴趣的方面,快睡吧。”intj合上书,伸取来床头柜的热牛奶,“已经热好了,不烫。”他说着,递给enfp,enfp看着他的模样,不禁觉得好笑,那个杯子有些滑稽的可爱,不大的马克杯上印着彩虹和一只看上去傻傻的小狗,底色是明媚的嫩黄,很符合她的风格,而此刻拿在一个总是严肃着脸的好好先生手里,杯子显的十分娇小,违和感十足。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她忍不住笑出了声,举起手指着懵住的intj“太可爱了吧!好犯规!”

“我最最最最喜欢你了!!”enfp张开双臂突然向前紧紧的拥住intj,intj被她的话吓到僵住,此后几乎是努力的稳住身躯才让那杯刚刚好的热牛奶没有飞洒出去。

intj看不懂她的心思,怎么突然又这么开心了?

算了,她开心就好。

enfp闹完了,心情大好的喝完了牛奶,换上了她的毛茸茸睡衣,三步并作两步的走到床边,又扑通一下跳到床上。

“晚安,好好先生!!”她咯咯的笑着,用手去推intj的胸膛,“明天见!”

明明就在一张床上,说什么明天见?intj不太理解身边这只毛茸茸生物的脑回路,但是他还是一五一十的回答着她。

enfp睡觉的时候有些奇怪的癖好和习惯,类似于现在,她睡觉怕热,但偏又喜欢那些厚厚的睡衣,要说起来原因,很简单但又奇怪,她仅仅只是觉得摸起来手感很好,热一点什么的都无所谓啦,反正很可爱不是吗?

但正是因为她这样随性的生活,intj此时十分煎熬。

温暖的双人床与室内居高不下的温度,身旁一只大暖炉生怕他身上寒冷,紧紧的依偎着,却又把脚下的被子踢去老远,身上的睡衣半数松开。

intj本就浅眠,直到enfp和他在一起后才有了些好转,听着她平稳的呼吸声和身上的独有的气味,他不知为何睡的很好,至少比之前好多了,那段不太愿意回忆的日子几乎是靠着药物过来的。

而此刻,这只不知是什么的柔软生物正扒在他的四肢上,成为了他甜蜜的负担,intj有些时候觉得很奇怪,enfp对肢体的接触有着格外的热情。

enfp喜欢拥抱,亲吻,喜欢挽着手,牵手,喜欢稀奇古怪的东西,她的热情好像怎么都扬洒不完,可是她的兴趣会被很快的消磨殆尽。

像是她房间里那些落灰的小玩意,像是石塑粘土,稀奇古怪的手工用品,没用完的烘焙原料.....

intj有一种不安全感,像是他也会如同那些东西一样,成为enfp的曾经,像是她与intj提起过的毫无留恋的前任与过去,像是她尝试了一口觉得不好吃的零食。

intj曾无数次的计划过止损,试想过对方失去兴趣后离开自己的损失与后果,但他的感情又如何定义呢?太过于抽象,intj试图用物质去衡量其中价值,但是未果。原因无他,enfp送给他的那些东西,其实算不上昂贵,像是勾线娃娃,很丑的简笔画,在他额发上不经意间夹上的可爱发卡又或者是为他磨好的咖啡,做出的甜品......intj发现用物品的价值来衡量它们的确是廉价的,可又想来要失去这些,却又不愿意用金钱去交换。

这说明这些物品附带了情绪价值,只要沾染上情感就难以处理,他的损失惨重,无可修复。

intj的危机感时时刻刻的提醒着他要结束这一切,这种关系对于他而言一旦失败损失巨大,何况他难以修复情感上的缺失,可另一方面,intj却不愿离开,像是溺水之人贪恋那所剩无几的氧气,拼命的想要抓住那一份生机,是彻头彻尾的赌徒,明知风险依旧下注。

“今天,她说了四次喜欢我。”intj在头脑里复盘,“可是她的喜欢如何定义?是一时的冲动,还是长此以往。”

“enfp为什么从来没说过我爱你?”

明明爱这种感情高于喜欢,明明我对她所投入的感情早已高出于喜欢。

“她不爱我。”

毕竟她从不说我爱你。

“这只是一时兴起,她很快就会抛下我。”

你知道的,她向来如此对什么都感兴趣,她只是暂时被你吸引。

“她不爱我,可是我很爱她。”

你在亏损,应该结束这段关系,你知道的,她不爱你。

“为什么她不说爱我?”

因为她不爱你,她在敷衍你,用所谓的喜欢蒙蔽你的大脑,你该清醒点的。

你和她是不一样的人,你比谁都明白不是吗?

可你如此可笑,你甚至连毁约放手都不敢,彻头彻尾的成为败者。

“可是我爱她。“

你应该知道的她根本就......!你只是被荷尔蒙蒙蔽了思考。

“我爱她。“intj打断道

你根本不明白什么是爱。

“即使不同,即使不擅长,我依然爱她。”

intj与自己争论,与自己争吵,他清楚自己在打乱先前的自己所下的一场棋盘,打乱了一次又一次的计划,不再那么在乎事情的计划性,开始享受enfp所带来的一丝不确定性与随性。

“为什么会爱上enfp?”是intj不变的课题,明明没有什么相似点,明明没有什么共同话题却能依旧爱着她的原因是什么?

是因为她的随性,她的自由,她心中那片五彩缤纷的世界,还是她眼中理想化的未来与过于天真的幻想.....

没有理由不爱上她,intj最后得出了结论,因为他注定就是要遇到这么一个人,爱上她的一切,包括她的那份不尽人意。

在遇到enfp前,intj的生活是一场场不属于他的棋盘与规划,之后,enfp牵着他手,带领intj发现了在被他唾弃厌恶的枯燥世界中隐藏的光辉与美好,是午后暖洋洋的太阳,是街角新开的咖啡店,突然走过的猫咪,发现被某个小鬼折过的书页,是絮絮叨叨的烦恼与对白,是他所不曾发觉的一切。

intj从未如此庆幸能够遇到这样可爱而有魅力的姑娘,即使在外界看来enfp才是那个离不开他的人,但没人比他更清楚,是谁缺不了谁。

intj决定认栽,把张牙舞爪扒在身边的小姑娘轻轻的推开,刚准备起身将掉落在地上的被子拾起,却又听见她不停的小声嘟囔,梦境里的呓语一般。

“怎么了?想要喝水吗?”intj俯下身凑近去听

寂静的夜里,只能听见她的声音,她的话语口齿不清,音节混乱,拼凑不起有效信息,intj听了半天,判断出她只是梦话罢了,刚准备起身,却听见身下之人的声音

“..冲啊.....哈哈”enfp在睡梦中上演沉浸式探险,对于她而言真是一场好梦。

床边的intj忍俊不禁,夜里都要想着这些东西吗?怪不得睡不醒。

他叹了口气,捡起那哀怨的在地上摩擦的被子。

“其实她的亲吻,也没那么糟糕。”

intj自己也无法判断他是怎样思考的,理性思维在这种场合下无处发挥只能让人困恼,他把被子放在床的一旁,只是盯着那睡的香甜丝毫不知的家伙。

enfp的吻湿漉漉的,带着汹涌的爱意和欲望,从技术上来说并不怎么样,她的吻毫无章法只凭感觉,有时太过于凶猛以至于难以控制,眼神更是直勾勾的从不避让,橄榄绿的眼眸和凌乱的绿色发丝勾勒出她的眉眼,更掩盖不住她火热的内心,intj发现enfp从不会遮掩自己的情绪和想法包括她一切的需求和渴望。

有时intj甚至会感到难堪,并非于不喜欢这种亲昵的行为,而是无法预测自己的行动和想法让他感到恐慌,这是intj从未接触过的领域,在情迷意乱之间他不经意发出的喘息,或是在脖颈上留下的暧昧痕迹和抓痕,在无意识下透露的爱意和来不及去仔细分析的话语,enfp的声音不如往日清脆而干脆,而是小声黏腻的呼唤着他的姓名,一遍又一遍的向他倾倒着爱意,在耳间厮磨,intj曾经无数次的想立刻结束这种被荷尔蒙掌控的局面,她的吻却使intj停下挣扎,他早就不知道该怎么做了,于是任由她掌握着他的一切,交出自己的全部,缴械投降。

只要不离开他,做什么都可以。

----------没写完呢我先发了爽一爽-----------

下周写完喜欢的可以给我点个赞鼓励一下可怜的作者(审核放我一条狗命

匿名代发

INTJ♂*ENFP♀

01

我认识INTJ的时候好像是个春天。那会儿我正受邻家妹妹的邀请一道去公园里骑着电瓶车放风筝,结果风筝还没放起来,兜里手机就先一步奏乐,吓得我差点和电瓶车人财两空。掏出来一看,是我爹打来的,说从小区楼上窥视下来瞧见我鬼鬼祟祟一看就没安好心。还说都这么大人了,搞这些有的没的不如去沙坑里玩沙子。

想想也是,风筝有什么好玩的。哪有玩沙子好玩。于是我带着邻家妹妹退而求其次的转战公园沙坑,掏了半天做了个勉强能看的三角尖。小姑娘问我是啥,我说这个叫埃菲尔铁塔。

“你这可不像埃菲尔铁塔。”这年头小家伙还不好骗,笑我手上的艺术品过于抽象。于是我...

“你这可不像埃菲尔铁塔。”这年头小家伙还不好骗,笑我手上的艺术品过于抽象。于是我也没了办法,只得掏了手机搜一张法国的正品请求她为我指点一二。所幸大师十分客气,手上功夫到位,小沙铲用的比谁都利索。就连中间镂空的部分都很像模像样。

啥都好,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看客来的太快,刚刚还占领滑梯顶端和公园长凳的小朋友们总算是发现了沙坑那种返璞归真的美。密密麻麻的围过来开始艺术鉴赏。

这一来我就没了容身之地,只得很没面子的坐在公园长凳上开始和手机作伴。却没想到公园的长椅设计有点问题,屁股底下一个,身边再一个。非常之靠近,像是小学那会儿吃午饭时候和同桌拼起来的桌子。桌子上还有个人,穿了条深色西装裤在看书。

许是我的眼神过于慈爱,又或者不知道是哪一个地方触动了对方心弦,总之过了许久新同桌才抬起头合上书复杂的看了我一眼,再一口气喝完了旁边的瓶装芬达,最后把瓶子递给了我。

“是要这个吧。”他对我说。

02

有些时候我觉得自己还蛮适合捡破烂的。带着个蛇皮袋,穿着我爹的雨鞋然后风风火火去盯着别人没喝完的瓶子。矿泉水瓶和饮料瓶一毛钱一个,废旧的书和资料大概七毛多一斤。满打满算一个袋子里装个六七十个也能搞个几块钱。

就是听说最近破烂都降价,有些时候短点的瓶子还得俩一起算。更别提那种体验装的芬达,小小一个,能赚个半毛钱都算我走了狗屎运。脑子想着我也不差这半枚钢镚的货,手上却很没骨气的接了,和他说:“谢谢。”

“嗯。辛苦。”

新同桌说完三个字就又把注意力转回去,非常之迅速的重启沉浸式阅读。这回我总算看到了书名,上头写的是什么工程类学科,从小到大来讲都对我不太友好。怎么说呢,反正靠直觉和烧香能解决的事情什么时候需要劳烦我本人动手。于是迅速的失去了对书本的兴趣,四仰八叉的靠在椅子上躺尸,等着那边公开布展结束的邻家妹妹把我捡回去。

在这个过程中不小心扫到隔壁裤子三次,衬衫六次。脸二十八次。我有个叫ESFJ的朋友和我说看人不能老看脸,老看脸比较没礼貌。但是奈何那人的脸长得实在颇有特色,不是那种惊为天人仿若天神下凡的俊俏。就凭对方那一脸看上去三分冷漠五分桀骜不羁剩下九十二分请您自重,怎么着都和神仙沾不着边。如果真要说的话,我寻思着,

觉得这个兄弟我是见过的。

03

记忆力这种事情还蛮因人而异的。就比如说我老是记不清别人的脸和名字,自始至终觉得是天赋点没有在这个地方充分体现。然后我朋友就说那是我不乐意好好去观察。

“可我感觉认识你的时候也没咋费力的记名字啊。”我想了半天,都想不出来我和他是怎么认识的。结果还是ESFJ同志率先行动起来拍了拍我的肩膀认贼作哥。

“不是,大哥。”他道:“怎么会有人在医院里对刚认识的人说要不要一起去看病的啊。”

最后想了半天,决定讲点接地气的台词。

我说:“你好兄弟,你屁股后头的旧报纸还要吗?”

04

如果冰箱彩电空调电脑热水器的台词里面还能加东西的话,那一定是旧报纸。旧报纸是人类历史上的最高发明,是促进人与人之间关系融洽的桥梁。

我看懂了对方眼里的怜悯,于是不得不为自己辩解两句,说:“我真的不是收垃圾的。我就想看看新闻...”

“我知道。”他很慢很慢的点头,又很慢很慢的说。但是我却觉得刚刚的发言好像真没什么说服力。也知道自己现在脏的像条从伊拉克战场回来的狗。半边卷起袖子半边很大方的敞开,头顶一堆乱毛。唯一的值钱货是耳朵上那对绿色的正方形耳环,两天前商店街三十五块购入。

想到三十五块,我突的又有了些底气。很是热情的和他自我介绍,说我是住在这个小区的ENFP,大家都是邻居,都是来这儿陪小孩儿的干活。认识也算是缘分。

“我叫INTJ。”他第一次说出了他自己的名字,再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打量我,:“可我不是来陪小孩的。”

05

INTJ说他之所以选择在这个时候出来看书,是因为这里附近小区楼盘的建筑蛮有特点。正好一边看实物一边研究书本知识。这一点确实和我很不一样,我最多能做到的是一边看手机一边研究晚上吃什么。

此时已经是五点多,沙坑的女明星却还是没有从地里结束他的展览,原本丝竹包围的景观树里透出烤红薯的芬芳,我实在受不了率先开门大吉的胃。直接从椅子上站起来。

卖烤红薯的大爷认识我,但不认识脏兮兮的伊拉克战犬,于是只得掏出手机自证身份。那大爷犹豫了几下,还是给挑了个最大的。我回忆起刚刚那位兄弟一口气喝完的芬达,没忍住也顺带给INTJ带了一个。

回去的时候他还在看书,也不知道翻了多少页,至少在红薯碰到他鼻子之前还是一门心思研究小区建筑。至于红薯碰到他鼻子之后——

“谢谢。”INTJ捂着鼻子和我道谢。好半天才叹了口气之后任劳任怨的开始剥手里的东西。手上有活儿了,嘴上说的也多了。开始和我讲那些听起来就有点数理化含量的东西。

彼时我正在拿塑料勺子戳手上的粮食,红薯戳烂之后会散发出更香更甜的味道。我对此欲罢不能,小姑娘也对此欲罢不能。

所以当邻家妹妹提着脏兮兮的裙摆走过来时,我一时竟然有作战成功的快感。而INTJ也停下了他的话头。

我猜他大概是没想到居然有比我还能更脏的家伙。

06

第二次遇见他是在同一个地方。那是倒不是因为要陪小家伙出门放风,而是因为我爹娘对我的情感道路提出了宝贵建议。

一句话概括就是:之前说过那个相亲对象,你俩见见。

“不了吧。”我回他们,在语言的枪林弹雨里穿好鞋子狼狈逃跑。沿着上回的路线直接一个翻身成为滑梯顶端最高傲的王。

INTJ就坐在那里,这回没抱书。他先看到的我,愣了一下,没认出来。

那也是,那会儿的我穿的格外体面,用的也不是伊拉克战犬这一身份。唯一没变的是耳朵上的格外暗淡的三十五块。

为了打消他的顾虑,我就轻车熟路的又请他吃红薯。

“你怎么来了。”他问我,语气里好像是真的不解。

我没来得及理他,兜了一勺往嘴里放,一边嚼一边说:“跑出来的。”

“怎么了?”

“我妈逼得。”

说完想了想这个措辞有那么一些不太文明,于是改口道,:“我妈妈逼我相亲逼的。”

他笑起来。我似乎很少见到他笑。平心而论其实INTJ长得很成熟,倒不是说年龄方面。而是周身的气质稍微和我吧,有那么一丁点儿不一样。

就好像之前他和我说在他的计划里,每天至少要看二十页的教材。而我如今问他怎么样了,他和我说按部就班。

虽然我不会按部就班,但是我觉得这或许是个好习惯。所以顺带觉得他的人应该也不错,这种不错在我和他两个人坐在小区里快餐店的时候达到了顶峰。

快餐可以选猪大排和鸡腿肉。从早上开始卤的,到了下午味道浸透之后就连配的小炒青菜都有着一股鲜香。顺带便还有煎的金黄透彻的荷包蛋,我觉得爱吃这种东西的人一定不会差。

我对我的好友ESFJ也说过这句话。他只回了我一个字,:“哦。”

07

晚饭没有人请客。各付各的,大家也各吃各的。甚至连联系方式也没加上。我觉得这样挺好的,至少印证了一句话。相逢是缘。

直到他有一天举着荷包蛋问我说,:“为什么不想相亲。”

“因为相亲吃不饱。”

他认认真真问,:“在哪里能吃饱?”

我答:“请阁下珍惜来之不易的缘分,闭嘴好好吃饭。”

INTJ就是这样,我说这些烂话的时候他总是听得很认真。然后也会认真思考我到底说的是什么意思,以及我是否在开玩笑。

其实我没有开玩笑。

但是我觉得他可能是对这方面有点好奇,所以想问问我。当然,我没有给他这个机会。然后我就给他讲了一晚上来自M78星球奥特曼和他们宇宙战队的故事。甚至在结束之后邀请他一道去附近的玩具店参观光之战士软胶。

INTJ欣然同意,再和我说了一晚上软胶材质的数理化。

真他妈绝了。

08

“就像相亲。”ESFJ对我说,:“你就是懒。”

“啊对对对。”我连敷衍都懒得说。,与其去相亲那还不如到公园里去和INTJ聊聊他在意的数理化,虽然我有时候听不懂,但是事在人为实在不行我也没必要为难自己。比起一些正儿八经在高档餐厅里的相亲来说,要是邀请我去参加一些快乐的现烤现煮我可能会更开心,甚至还会拍着别人的肩说吃啊,你怎么不吃啊。

但是总而言之,我这样的豪言壮语没能持续许久。原因是我娘总算是摸清了我的口味,也总算不再和我説那位之前提起过的相亲对象到底有多绅士有多正儿八经。

“听说人蛮有趣的,看了你照片觉得你颇有天人之姿”她说。

靠北,还蛮有眼光的嘛。我想着。

“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人才能对着我那张穿睡衣打哈欠的照片说出天人之姿。”

09

我相亲地方在小区附近的日料店,价格比较美丽。去的那天没有带我的35块耳环。当然为了面子,也没穿那套睡衣和打哈欠。

走之前我先照例晃晃悠悠去了趟公园,买了两个红薯。蹬着那双板鞋还有洗干净的运动鞋。结果没在里头找到INTJ,我寻思着他之前还和我说要按部就班的照他的计划。这会儿想必应该也老老实实的按照任务表完成任务。

兜来转去还是闹到快到点了才出发。我把红薯塞在包里,然后不出意外的迟到了整整十五分钟。

“先生已经在了。”服务生倒是好脾气,对我包里传出的香甜视若罔闻。咽着口水把我引到位子上。没舍得我的包,于是我坐下之后当着相亲对象的面把粮食掏了出来,看着对方有学有样的也掏了两根,看起来像在一起摆摊。

“有点多。”相亲对象说。

我睁大眼睛瞧着眼前整齐罗列的四根红薯和一套奥特曼软胶一时无语凝噎。

“我没想到你也买了。”

“嗯。”对方大度的点头,“相逢是缘。我怕你吃不饱。”

“谢谢你”我总算是抬头看他:“INTJ。”

你知道吗,你蓄谋已久的爱我是在我的计划之内。

∠(」∠)_沙雕浓度不足,紧急补充

是一些神经病玩梗和之前在wb发的涂鸦

感觉紫老头树干会很稳健(误

estp友情客串圣诞星星(目移

五次砂金撞见拉帝奥教授受伤,一次他发现了对方的秘密。

7k一发完结,有点疼……?

*

疼痛成瘾

·1·

当水瓶倾倒时,没有一个人注意到里面盛满了滚烫的开水。砂金本来以为他是唯一预料到惨剧即将发生的人,没想到比他行动更快的是那名博识学会的怪人——他们技术研发部的最爱之一。

拉帝奥将那名员工护在怀里,自己却被热水泼了满身,露在外面的皮肤被烫得发红冒气,众人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而砂金一瞬间却感到了扭曲的嫉妒。然而,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拉帝奥已经张开了那张不怎么讨人喜欢的嘴巴。

...

“——造成的损失我会在今天下午3点之前上报给你所在的部门。”他对着另外一名员工说的,也就是罪魁祸首,“人身以及精神损失,都会从你本季度里的绩效扣除,不包括罚款。”

对方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你凭什么”,砂金立刻走上前一步。

“他说的一点儿都没错,宝贝。”他赔着笑脸说道,实则是皮笑肉不笑,“如果你不想被技术研发部门发现他们的拉帝奥教授受伤的话,我劝你现在就·立·刻·消·失,最好接下来三天都不要出现在公司总部。”

拉帝奥这才注意到砂金也在一边。

“怎么,要等他本人亲自将你骂走吗?你可能会直接哭出来哦?”

对方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这才悻悻地离开了。

“你,也可以走了。”砂金挑起一边的眉毛,对还在拉帝奥怀里装傻充愣的员工说道,“你们其他人带她回去吧。”

等所有人都散去,砂金这才心满意足地回头去寻找那名冲动行事的家伙。

然而拉帝奥却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连声‘谢谢’都不会说吗。”砂金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2·

小刀划破拉帝奥掌心的同时,砂金也跟着愣了一下。

“——我只是……”

鲜血涌了出来,拉帝奥却放任它顺着掌纹流淌,连张纸巾都不去拿,“没有保护措施的刀具是危险的,你那样像杂耍一样玩弄匕首总有一天会出事,幸好今天只是我。“

他没有生气,也没有嘲讽对方,相反,伤口带来的尖锐刺痛感令整个原先昏昏欲睡的房间都清醒了。

“我、我可没想要弄伤你。”砂金罕见地慌了神,赶紧上前握住对方的手检查起来。

“与你的目的无关,它始终会伤害别人。”

“等一下。”砂金一下子恢复了常态,“你才是那个不对劲的人,拉帝奥,为什么要用手去接?”

而这次轮到对方意外沉默了。

砂金最后看了看他,带着满肚子的疑惑与不解走开了。

等金发青年消失在门口,确定对方走远,他收拢掌心几厘米,伤口不算深,但也不是薄薄的一层。拉帝奥伸出舌头舔走顺着掌纹流淌至手腕的血,甚至用牙齿轻轻咬了咬伤口的边缘,然后,他浑身颤抖着,难耐地叹息了一声。

“拉帝奥!”

砂金很快走了进来,手里拿着止血的药品和绷带。

“宝贝你今天真是走运,幸好医疗室就在隔壁。”

他似乎已经忘是自己的匕首划伤了同事的手,也忘了刚才那一段诡异的小插曲。

“刚才我不在,你会觉得一个人被晾在会议室寂寞吗?”

“我只想着和你们部门的会什么时候能开完。”他面不改色地回答,“还有,技术研发部什么时候能不靠博识学会独立行走。”

“如果他们真的做到了,不就是你失业之日。”

拉帝奥用鼻子哼了一声,“假如他们真的能动动脑子,我只会在一旁鼓掌。”

“可是我会很伤心的……”

青年挑起一边的眉毛,他早就摸清了砂金的假慈悲,“不会比上个月被你与情人分手伤心多少吧。”

拉帝奥毫不留情地打断了砂金的话,摆摆手,“麻烦继续开会,砂金先生。”

房间似乎又变得无趣了。

·3·

技术研发部给所有人准备了一项新开发的球类运动,砂金觉得他们被当成了实验室里的廉价小白鼠。比起传统网球,新研制的球用上了特殊材料,因此运动的速度会非常快,弹跳力也非常出色,对运动员提出了更高的身体素质要求,他们必须非常专心才能接住每一次进攻。技术研发部将成果自豪地称之为“获取有如兴奋剂一样的肾上腺激素”。

砂金觉得那是在放屁。

他对自己的境遇不满就算了,还被莫名其妙推上了台前,搭档还是不冷不热的维里塔斯·拉帝奥。对方面无表情注视着网那边的对手,直勾勾地像极了沙漠里捕食的鹰隼,额前卡着两枚发夹倒是有些可爱,月桂叶状的,目的是防止刘海扰乱视线。

他和拉帝奥配合得不错,多亏了在匹诺康尼培养出来的一丝默契,拉帝奥选择一直在后方防守。他们压制着对手,没有给那两个人半点喘息机会,分数遥遥领先。眼看着他们再拿下一球就能结束这无趣的比赛,忽然对面的人发起了新的一球。

那一球充满了攻击性,砂金立刻知道根本不是为了让人接住或者得分。

而下一秒,拉帝奥就被越过网的球狠狠地击中左肩,仿佛被一股巨大的无形力量拉扯着身体,他往后倒退几步,然后一屁股摔到地上,差点翻了下去。

裁判立刻喊了停。

拉帝奥垂着头、蜷缩的身体像极了一只手,猛地拽了一下砂金的心脏。他快速跑过去,意外发现拉帝奥暗了暗眸子,咬着下唇,仿佛在极尽意志力忍耐着什么,几乎是立刻,砂金止住了冲上前脚步,不过他还是往前走着,只是步伐放慢了许多。等到他行至拉帝奥身边时,对方可以说是带着嗔怒的眼神瞪了砂金一眼。看来是嫌他走得太慢了。

“扶我起来。”他摁住受伤的肩膀咝声说道。

“脱臼了?”

“扶我起来。”

金发青年在沉默中绕到身后,扶着对方的腰身站起来,尽量避开了受伤的部位。球童和一名医护人员立即赶过来,他们护送着拉帝奥,砂金也陪着走进了临时搭起来的医疗棚。医生仔细检查了拉帝奥的伤势,确定并没有脱臼后,给他上了些药。另外一边也在进行比赛,但是远没有刚才那场激烈,砂金仅仅观看了几分钟便觉得索然无味。

“又是你们给技术研发部提供的‘玩具’?”他拧开一瓶水,给休息中的搭档递过去。

“我给的。”拉帝奥接住了水瓶,却没有喝下,他根本就不渴,还是已经得到了满足,砂金无从知晓。

他哼笑一声,半蹲下身,用手指勾起对方掉落至眼前的一缕发丝,毫不避讳看着那早已恢复正常色泽的眼眸,说道:“你刚才真的觉得很疼吗,教授?”

“……你问了一个毫无回答价值的问题。”

“哈……”

他放下那缕发丝,又缓缓靠回了原本倚着的墙壁,决定不再做声。

·4·

第四次是在一颗陌生的星球上,他们难得又达成了一轮暂时性的合作。

回程的路上砂金显得兴致缺缺,飞船被系统自动导航接管后,他就去迷你酒吧台喝了两杯,然而依旧没办法让自己变得高兴点儿。这一切都多亏了那家伙,他从来没想过以冷静与理智著称的拉帝奥居然会变得比他还冲动。为了激怒对手,他故意用尖锐的语言挑衅,将对方彻底激怒。当然,也多亏了这一番超出常理的操作,他们得以发现那人的破绽——而代价是,拉帝奥差点就被对方的机械手臂掐死。

砂金想到了拉帝奥脖子上的淤青与血痕,不禁打了个寒颤。

他握着拳头,愤怒地捶了一下迷你吧台的桌面,然后取了一只干净的杯子倒入三分之一杯酒,晃晃悠悠来到拉帝奥的房间门口。他盯着紧闭着的自动门,深呼吸了一口气,又调整至平日里那副玩世不恭的嘴脸。

“拉帝奥,”他敲了敲门,“我来看看你还活着吗。”

几秒钟后,门竟然顺利地开了,砂金便走了进去。房间并不大,只亮着最里面一盏台灯,拉帝奥躺在床上,手里拿着一本书。他似乎没有起身迎接砂金的打算,只是微微侧着头斜睨了对方一眼,然后注意力又回到了看了一半的书本上。

砂金将酒杯放在那人的床头柜上,随意靠过去:“看来你没事,害得我担心了好久。”

“我是关心你。”他神不知鬼不觉地跪上了拉帝奥的床,眼睛俯看着对方颇具肉感的大腿、平坦的小腹以及平稳起伏的胸口。然而再往上去,脖子上是愈加紫红的瘀伤,白皙的皮肤衬托得伤痕十分狰狞可怖。砂金的笑容僵在了嘴边,不过他还是得装装样子,“这里,还疼吗?”

“你似乎很喜欢说废话。”

“你也很喜欢拐弯抹角回答我的问题。”砂金一针见血地说道。

拉帝奥被对方烦得有些恼怒,他将书放到了一边,背靠着枕头坐了起来。一双凌厉的眼睛注视着擅自爬上床的金发青年,“你想做什么?”

“看看你。”他耸耸肩,“关心一下我亲爱的同事。”

“不需要。”

“拉、帝、奥。”

“你差点就死了,亲爱的。”与无比亲昵的称呼相反,砂金用冷冰冰的声线说道,看着拉帝奥微微上翻的眼白,也并未减少半分手上的力度,“以免你从未听说过,我的原则之一是,永远都不会允许自己的合作伙伴死在我面前,这其中自然包括你。”

“呃……嗯……”

拉帝奥的气息弱了下去。

“尤其是你。”

在拉帝奥昏死过去前,他松开手,一瞬间就恢复了嬉笑的常态。拉帝奥剧烈地咳嗽着,吸入一口又一口新鲜的空气。直至对方逐渐平静,赌徒充满怜爱地摸了摸那张严重缺乏血色的脸庞,顺手拭去眼角处生生憋出的泪水与愤怒。

砂金俯下身,朝着那双有些干裂的双唇落下轻柔一吻,以表安抚。

“休息吧。”他说。

·5·

为了帮助员工们缓解平日工作压力,照顾他们的的身心健康,公司一直在某层楼里特意设置了打靶场。虽然不是真枪实弹,但每一次射击而产生的巨大后座力都会让人上瘾,砂金算是其中一个。

他本身就热爱枪带来的刺激感。曾经他还是奴隶的时候,握住枪的一瞬间,就知道自己已经有资格摆脱那耻辱的身份了。不过,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现在他拿起枪支时,已经不再像昔日那么兴奋了。

只是,今天的不同之处在于,在练习场里他第一次见到了同样追求快感的拉帝奥。

“维里塔斯。”

对方戴着防护眼镜和耳罩,正换上一盒新的弹匣,砂金笃定他没听到自己喊了什么,于是他换上略显轻浮的语调,嘴角带笑,又故意喊了一次对方的名字。

然而拉帝奥竟然眯起双眼,说道:“别这么喊我,我们并没有那么熟络。”

啊哦,他忘了,拉帝奥会读唇语。

“你偶尔也会喊我‘砂金’,不是吗?”

“你想我现在喊你什么,砂金先生?”

砂金笑了笑,置若罔闻。他的目光转向拉帝奥手里的枪支,保险栓被卸了,已经是上膛的状态。备用弹盒上标注着点二二的口径,比平时练习场用的口径小了点,那应该是他自己的枪。砂金皱着眉头,印象里拉帝奥从来没提过有一把枪。

“这是你的枪?”

靛蓝色头发的青年没回答。

“买的?还是别人送的?”

“收起你那恼人的好奇心,”他好像被问得有些不耐烦,这才回答,“毕业时我导师送的。

砂金没想到是这个回答。

“现在导师送学生的毕业礼物已经那么……‘新颖‘了吗?”

拉帝奥没出声,他或许没看到砂金说了什么,一手扣住扳机,另外一只手托着枪座,分开双脚与肩膀平齐,重新调整好姿势瞄准了训练靶。砂金也就识趣地闭上嘴,退至安全的距离静静看着对方专心致志的模样,青年的红瞳心无旁骛注视着三十米开外的靶子,仿佛砂金已经消失在他清静的世界里,后者不得不承认,这样的维里塔斯非常迷人。

然而,连续三枪都只打出了六环的成绩,如果是初学者,砂金会毫不吝啬地夸奖对方——别灰心,至少你射到了那张纸上。但他印象里拉帝奥的枪技不止如此,从他们仅有的几次合作机会里得出的结论。接下来两发子弹甚至压了五环的圆圈,拉帝奥微微蹙眉,似乎也对这一成绩不满意,而砂金察觉到了不对劲。最后三发的成绩稍好一点,两个七环,一个八环,可始终没有正中红心那一圈。

“我们的教授似乎今天不在状态。”他趁着拉帝奥脱下耳罩,喘口气的间隙评价道,“莫非是有什么事情在困扰着你?”

拉帝奥看了他一眼,额头不知从何时起渗出了几滴晶莹的汗珠,手伸向最后一盒弹匣。

“这把枪是我导师送给我的。”

“你说过了。”

“在被饿死前,”他熟练地拆开了枪支,填入新的弹药,“他用这把枪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砂金没敢说话。

“他被困在了一颗荒芜的星球上。那颗星球曾经关押者众多银河系死刑犯,后来随着矿产被开发,又令作它用,不过大约一百五十年后资源就在公司的过度开发下枯竭了。”拉帝奥一口气说了很多话,“他被派过去做最后一轮考察,确定星球上的确没有任何有价值的事物了。”

“然后呢?”

“飞船出了故障。偏离了航道,我们以为他坠机了,实际上他到达了星球。但是飞船损毁得太厉害,没办法进行通讯,他在那颗没有人类的星球上独自撑了六个月,终于成功发出了求救信号。”

“等公司的人发现那条毫不起眼的信号,又过了大约三个月,我赶到的前一天他用这把手枪自杀了。”

拉帝奥边说边将保险栓关闭。

“我捡到了他的考察记录,和这把枪——作为‘毕业礼物’。在临死前,「智识」的命途终于选中了他,追随「博识尊」是他毕生之所求。”

“那,今天是他的忌日?”

拉帝奥忽然笑了笑,似乎将这一切说出来后他感觉好多了。

“两个星期前。”

他戴好耳罩,重新站回射击位。

“等下。”

砂金走过去,站到了拉帝奥的一侧。

“习惯不用保护措施,看来你做事的确不考虑后果。”

砂金耸耸肩,“开枪对我来说就像家常便饭,不需要。我来教你。”

两只戴着皮制手套的手覆了上来,比他稍微小了点,但对枪支有着绝对的了解。稍微抬高一点,对,这里,他知道拉帝奥大约是听不见的,于是带着他向上移动了半寸。我不是你的眼睛,看不到你眼中的靶心,但这是我最喜欢的“娱乐活动”之一,我能感觉到靶心在哪里,他一边自顾自说着,一边帮对方微调动作,所以放心吧,有我的教导,不会让你失望的。

“现在试试。”他松开了手。

在砂金的引导下拉帝奥果断开了第一枪——八环,是个好的开头。这把点二二口径的手枪一共八枚子弹,砂金能保证这将是他们最糟糕的成绩,不会有更差的了。

正如他所料,拉帝奥学得很快,接下来的三发子弹都稳稳打进了九环。砂金看着拉帝奥,竖起的领口半包着下半部分的脖颈,严严实实,但还是没能藏住最上面的一层几近透明、白皙的皮肤,上面还留着一个月前的淤青,不过只有几道肉眼几乎看不到的痕迹了,很近的距离下——就像现在砂金的位置,才能发现。

趁着拉帝奥停顿的那么几秒,砂金坏笑一下,他飞快抓着对方的枪管,用力往下按去,在拉帝奥没来得及开口阻止时对着他的脖子一口用力咬了下去。

“——唔!”

拉帝奥的叫声划破了训练场略显燥热的空气,砂金却没有停止。他扶稳了拉帝奥的腰,以防对方真的挣脱。尖利的牙齿轻易就划破了细嫩的表皮,深深陷入皮肉组织,刺痛感随着脊髓以光一样的速度传入大脑皮层。砂金觉得此时自己就像叼着一只毫无防备的猎物,脆弱的颈动脉在自己嘴边突突跃动着,给他带来了狩猎成功的满足与成就感。尝到一阵血腥的初甜后,他用粗糙的舌头贪婪舔食,描绘润白皮肤的纹理,最后故意用力吮吸了一口,拉帝奥被他这一大胆的举动激得一阵猛烈颤抖,情急之下他直直朝着地板连开两枪,砂金看到冒着黑烟的窟窿后这才赶忙后退了一步。

护目镜下拉帝奥的眼角泛着水光,带着愤怒、惊愕、不解、委屈以及难以察觉的羞愧。

原来你也会露出这样的表情,砂金啐了口咬出的鲜血,舌尖像蛇信子一样在唇边舔了一圈。

“……你喜欢这个,”他缓缓说道,“你喜欢疼痛,所以才会不断受伤——对吗,教授?不过我不想惹你不高兴,至少不是现在。减去刚才的那两发子弹,还剩下两次机会,接下来就要靠你自己了,不要让我失望。”

拉帝奥捂着被吸血鬼啃噬过一般的脖子,倏然满脸通红,而砂金堵住了唯一的出口,所以这次不会有好心人再去给他找什么狗屁的止血喷雾了。大约十秒钟后,他的呼吸终于平复下来,原本扩大的金色瞳仁也逐渐恢复正常,然后他按照砂金的指示,重新回到了原本的位置上。一声枪响过后,又是一发,八环,手明明还在颤抖,能不脱靶已经是相当出乎意料了。砂金目不转睛地盯着拉帝奥紧绷着的下颚线,一滴汗水不知何时已经顺着他的脸侧滑落至光洁圆润的下巴尖处,他想为对方舔去那扰人的汗珠。

最后一发依旧没能让人满意,砂金并没有太在意,拉帝奥放下手枪他立刻拥堵了上去。

“我们一起去喝一杯吧?”

“我拒绝。”

“别那么快拒绝,教授,我又不会将你的秘密说出去。”砂金从口袋里拿出一条浸过男士古龙水的手帕,为拉帝奥擦去了下巴上的汗水,“我请客。”他歪着脑袋,作出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

得寸进尺一般,他轻柔地抚上拉帝奥的脸,甚至还做了个多余的小动作,捏了捏对方有些肉肉的脸颊,然后用手帕将脖子上干涸的血迹也一并拭去。触及肿胀的伤口时,砂金故意使了点力气,拉帝奥不禁瑟缩了一下,不是因疼痛,而是另一种相反的感觉。砂金收起手帕,想起三个月和情人分手之前,从网上购买的那一批小玩具,似乎又能发挥它们的作用了,又或者,维里塔斯以后都不能穿得如此暴露在公司里走来走去了。

End

后续:

“你说什么?”

“拉帝奥教授是训练场最高得分的保持者,我看看,唔……连续十次十环。”

“怎么了,砂金先生?”工作人员不解地问道。

“没什么,”金发青年摆了摆手,“不是什么大事,我大概被一只猫头鹰出色的演技骗了而已。”

“啊……是什么样的猫头鹰还会‘演戏’吗?”

砂金想起昨天晚上被他玩弄得精疲力竭的教授,直到现在还缩在自家被窝里沉沉睡着,也算是一报还一报了。

“秘密哦。”

“嗤、嗤嗤…嘭!噗——邦!!”

拉帝奥面无表情地瞥了一眼在眼前爆炸的虚数坍缩试管,在听到门外的脚步声又和窃窃私语声一并响起的那刻,他将手上飞快进行着实验记录的钢笔猛地一甩,尖锐的笔头立刻砸穿实验室大门,伴随着一声骇然的震动,一大团裹着闪电的火球去势汹汹地轰出了门外。

倒霉的监视员甚至没看明白来的是什么,就已经绝望地为自己的生命划上了句号。

——不过对于天才而言,灾难总是慢他一步。

弥漫的硝烟被一尊巨大的石膏像挡在五步之外,而那慵懒倚在破损大门前的身影云淡风轻,“…原来怕死啊。”

“那还不快滚!”

肾上腺素迅速飙升却无处可发泄的后果是,那名监视员脱力地瘫在地上,原本被人设定好的答案“...

肾上腺素迅速飙升却无处可发泄的后果是,那名监视员脱力地瘫在地上,原本被人设定好的答案“不怕死,怕你死”就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是…是砂金!求您、求您去找砂金——”

拉帝奥提着被炸得面目全非的石膏像抵达会议室门外时,那罪魁祸首正神情淡淡地主持着一场会议。

不过主次或许是颠倒的——所有与会者都姿态懒散地靠坐着,只有他,在刺目的镁光灯下站得笔直。

在心底不轻不重地讽刺了一句,拉帝奥直接砸开了会议室大门。

“亲爱的,你管这个东西叫策划案?”

砂金空洞的蓝紫色瞳孔里完整反射出提案者气成青紫的脸色,但他仍旧说了下去,“那你脖子上的那个东西…嗯,恐怕也不能被称为是‘大、脑’哦。”

那名资深员工还没来得及发作,所有人都被门口传来的巨响惊得呼吸一顿。

“呦,亲爱的…抱歉”,在看到拉帝奥沉得马上就要一道雷劈过来的脸色时,砂金很识时务地举手投降,迅速换了措辞,“—教授先生。”

他目光在那斜斜挂在石膏脖颈上的残损石膏头上顿了一会儿,眯着眼笑起来,“您的石膏头真是一如既往的英俊啊。”

“让、你、的、狗,立刻,离开我的实验室!”

砂金对于承担他人的怒气很有一套,他很配合地歪头沉思了一会儿,甚至包含拉帝奥在内的全场人都极给面子地沉默着,等着他的回答。

“抱歉,或许我可以这么理解”,似乎完全感受不到他人不怀好意的窥探目光,砂金坦荡地走向了拉帝奥,仰头弯起眉眼,“教授先生…是想让我亲自来当您的狗吗?”

拉帝奥的瞳孔猝然瞪大,露出了砂金最喜闻乐见的表情。

“你给我闭嘴!”

巨大的粉笔头毫无预兆地当头砸下,砂金却只是抱臂立在原地,头顶两个手掌相接的高度外,隐隐泛着一层金紫色的荧光,无中生有地铺开了一张盾。

“别在意”,他无辜地摆摆手,“我只是想和教授单独聊聊而已。”

会议室的人在诡异的氛围下散得飞快,等所有人都走完了,砂金才累极了似的,随意找了块沙发角落窝着,而粉笔头始终不依不饶地悬立在头顶之上。

“教授真是讨厌我呢。”

砂金没有高光的瞳仁里竟然泛起一点点水色痕迹,他痛心疾首地捂住胸口,嘴角却一点点勾起来,“作为公司的贵客,战略投资部的重要依仗,教授的人身安全,我可是有必要负起全责的。”

“我的安全?”拉帝奥带上些被耍弄的愠怒,压迫着粉笔再下降了一公分,“还是我脑子里那些设计图的安全?”

“都有、都有。”

砂金答得飞快,好像生怕别人知道他内心的真正所想。但离奇的是,拉帝奥在他眼中捕捉到了一闪而过的、炽热的依恋。

拉帝奥有一瞬间的茫然。

但好在砂金也很有缓解气氛的天赋,他用一种极度慵懒的语调,滔滔不绝,“三天后我要去厄布鲁斯一趟,代表公司承接一起涉面广泛的星际资产侵吞案。听说那里的原住民粗鲁凶悍,嗯…我可能会打不过他们的呀。”

拉帝奥挑眉,目光落在砂金头顶稳固不破的盾面上,粉笔头与其撞出一股令人泛起鸡皮疙瘩的锐响。他厌恶地蹙眉,“拿走你的砂金石。”

“那可不行,我很惜命的。”砂金八风不动地仰躺着,“所以得仰仗教授的研究成果了。”

拉帝奥忽然收敛起所有的表情,目光幽深地扎在砂金故作的所有伪装之上,顺着会议室内苍白到不近丝毫人情的灯光,把砂金那包藏万物的眼瞳看了个精光。

意识到这一点,砂金突然放松下来,猛然偏过头去,任由喉间溢出的喘息一点点抚平颤抖的躯体。

头顶的粉笔消失无踪,拉帝奥仍旧在远处深深地看着他,对片刻前的精神施压毫无解释,“蠢货。你现在脆弱得像一只能被人轻易捏死的细脖子孔雀。”

“好好吃饭、好好睡觉——这都不会吗?”

拉帝奥早就来找过他好几回——事先说明,不是完全自愿的。但砂金每回都在开会,别人都快困死了,他还直直地站在那里,说的话更是把别人都得罪透了。

砂金掩唇咳嗽的动作一顿,但很快又戴上了那副微笑面具,语调仍旧是令人讨厌的轻佻,“教授真是很关心我啊……那,请我吃顿饭?”

不过他或许出神了很久,以至于砂金都忍不住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语调带了些好奇,“教授是在等我帮您分好菜吗?”

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双手已经探了过来——虽然被他直接挑开了。

“怎么,茨冈尼亚的学前礼仪课就是这么教导你的吗?”

“呃…别在意”,砂金继续笑意盈盈,“一些从前被迫学的小习惯而已,教授不喜欢的话,我会改的。”

…拉帝奥觉得自己今晚三点也会突然惊醒然后给自己两个嘴巴子。

这场开头就并不愉快的饭局最终也惨淡收场了。因为砂金坦然地承认了自己以那些监视员的亲缘关系为筹码,拿捏他们不得不替他监视拉帝奥实验时的安全。

“父母、爱人、子女”,三枚筹码在砂金指尖灵活地转动出人眼都无法捕捉的残影,而他显然乐在其中,“我不知道这种关系是什么感觉。但我猜的话…人应该都会在意的,对吗?”

拉帝奥的答案是菜盘掀翻到他脸上的动静,以及踩着一地玻璃碎片离开的响声。

“脾气还真是大啊。”

砂金有些无奈地把那些碎物一件件拾起,在即将触碰到被咬了一半的布丁时指尖一颤。

他有些疯狂地一直用舌尖舔舐着锋利的虎牙,直到那股血味在齿间清晰地弥漫开,一种神经纠缠颤动的战栗感泛进骨髓,他才敢掩盖好脑中早就歪到不知何处的幻想,在一种想象出来的、或许会属于拉帝奥的气息中,他缓缓俯下身,半张脸轻轻贴在了沾满碎块的地面上,压制着难以言喻的颤抖,极尽虔诚地伸出了血肉模糊的舌尖,轻轻裹住那块柔软,再卷进口中一点、一点品尝。

甜的。

—————————

拉帝奥到底还是回去闭关了两天半,紧赶慢赶拿出了一颗危险系数降到最低的坍缩装置。

虽然不能保证负面影响为零,但比起之前提交的半成品,至少会让那只孔雀的脖子没那么可能被掐断。

高傲且高知的天才拉帝奥教授本以为研发过程中最困难的一步是亲手把装置交给砂金,却没想到有朝一日他也会颠覆理性的思考,慨叹一句“人算不如神算。”

砂金提早了半天出发。带走的是半成品。

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慌笼罩着拉帝奥,让他的理性诡异地掉线了整整半个月。

因而等他真的在都快被他踏烂门槛的砂金房间里真的见到那个浑身血淋淋的人时,他第一反应是气得反手把被掌心汗水濡湿了封皮的书丢了出去。

尖锐的书脊狠狠砸中了那人脆弱的脖颈,这次再也没有盾牌护着他,新鲜的血液混着其他地方的污脏血痂一起流落,看得拉帝奥触目惊心。

“蠢货!”天才的教授阁下不太会道歉,但转眼扑到人身前的动作还是出卖了他,“不让你带砂金石你就真的不带吗!”

砂金似乎这才恢复了一些理智。从拉帝奥进门起就一直颤抖的躯体终于得到了安抚般慢慢镇定下来,他毫无高光的双眼黯淡地从叠在一起的双臂间探出来,拉帝奥才发现他之前缩成一团,原来一直做的都是自我保护与抗拒他人的肢体动作。

拉帝奥沉默了片刻。直到那双眼失望地收回去,他也没想好到底该说些什么。

“别在意…”异常沙哑的声音利刃一样剐进耳道,一只破烂不堪的手缓缓伸到拉帝奥眼前,露出了两点金灿灿的光。

“我带着。我没事。”

拉帝奥快气崩溃了。但出于本人高尚的道德修养,他决定不和病患计较。

于是教授学生都没体验过的耐心施加到了砂金身上,拉帝奥小心地拉他起来,“去看医生。”

“不去。”

砂金动作飞快地重新缩成了一团,拉帝奥深呼吸了十次,好险没忍住一粉笔拍晕他,凑近听了很久,才听出他一直在说,“没人会管我的,也不用管我的,拉帝奥。你知道的…奴隶会痛苦地活下去。”

…拉帝奥又看到了砂金的标记。那串曾被他以“商品编码”为名羞辱过的字母,正在一片早被腐蚀的皮肤中保持着惨烈的完整性,让人一眼就能看出那是茨冈尼亚奴隶的印记。

真是可恶啊。

“有商品编码又怎么样?你把自己当人看,其他人难道真能把你当商品吗!”

拉帝奥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生气,或许是因为砂金从不遮掩这样难堪的符号,或许因为其他人不善的目光砂金看不到而他看得到,又或许因为独属于砂金的那种盎然向上不惜利用所有人的生命力。

因为他不在意。

因为他会在意。

可砂金却只是淡然地笑了一声。毕竟谁谁又会真的揣度他的真心呢?

“算啦”,砂金笑着摆摆手,捂着汩汩涌血的伤口缓慢地向外走,“你就当我是在自讨苦吃吧,拉帝奥教授。”

“反正在你们眼里,我一向如此。”

可他走着走着就颠三倒四起来,在眼前一晃、世界颠倒的时候,他只会下意识地闭上眼,等待疼痛与审判的到来。

但是…现在会有一位天才接住他。

嗯…他动作飞快地抱过天才的头,在某个位置轻轻地碰了一下。

原来是和布丁一样甜、很好骗的拉帝奥教授呀。

完了太多角色了不知道怎么打标签了

这天我在晚宴上无所事事,正四处飘着,突然一道粉嫩的身影进入了你的目光。

她穿着粉嫩俏皮的小短裙,头上戴着一个可爱的蝴蝶结,头发尾卷短短的,脸蛋有点圆,嘴巴红红的,美丽极了。

你忍不住一遍又一遍看向他的身影,甚至连分院帽的歌声都恍若隔音。

邓布利多教授把叫站了起来,他说“这是你们这一学期的黑魔法防御课教授,乌姆里奇教授。”你痴迷的盯着她的身影,她娇小可爱,大概一米六左右,有一点微胖,与圆圆的脸蛋使她看上去分外可与。

她说:“你们好。”

他的声音宛若天籁之音,听起来有点幼态,但不能否认是十分可爱。

晚宴结束了。

你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脑中的身姿挥之不去。......

你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脑中的身姿挥之不去。

你感觉心跳加快,脸上泛着红晕,你想自己大概可能爱上那个叫做乌姆里奇的女孩了吧?

你忍不住从床上爬了起来,偷偷翻着课程表,你很快乐,因为周五就有她的课了,一想到马上能见到他,你又忍不住心跳加快。

终于到了周五,你是第一个到班级的,朋友来到之后,惊奇的说“我可从来没见过你这么早到。”

你脸上挂着微笑,不说话。

上课了。

那个女孩依旧穿着粉粉嫩嫩的裙子,头上带着俏皮的大蝴蝶结进入教室。

他说:“早上好,同学们。”

教室里面稀稀拉拉的说着好。

你对此不太开心,却无可奈何。

回答到:“早上好,乌姆里奇教授。”

他用湛蓝色的眼睛看了你一下,眼睛中透露着毫不掩饰的夸赞。

你对此高兴极了。

他还说道:“大家都要向这位先生/女士学习,我希望我以后说早上好的时候,你们能对我说早上好。乌姆里奇教授。”

教室里面又统一的传来:“早上好,乌姆里奇教授。”

他高兴的拍了拍手。

你看着他拍手的身影,忍不住心中赞叹道,世界上怎会有如此善良可爱的女孩儿。

接下来的课程,他让你们收起了书。

你对此很满意,你觉得这很好的保护了学生们。

你对此很不高兴,你抬眼望去,又是格兰芬多的万事通小姐。

你在心中想着:梅林啊,她真惹人厌烦。

乌姆里奇教授的脸色不太好,她说道:“格兰杰小姐,请举手回答。"

你又一次忍不住着迷,她的性格太好了,被人打断休息一点也不恼怒,他太完美了。

格兰杰小姐坐下后,又把手给举的高高的。

乌姆里奇教授并没有理他,你感觉这样棒极了,没有惩罚关禁闭已经是教授太过于温柔了。

但是波特先生又说:“赫敏说的对,这并不能给我们带来任何帮助。”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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