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韵的推荐LOFTER(乐乎)

p1刻意模仿ai出图那种感觉,很爽的实验!是废稿aaaa改一下爽爽谁说只能人工智能模仿人类,人类也可以反其道而行之,人工智能终究是工具。

圣女那维莱特×狼人莱欧斯利。一些夜袭和夜袭。

没有性转,圣女是职业

01

“晚上好,那维莱特。”

窗外忽然出现了不速之客。圣殿一向守卫严密,尤其是圣女的房间。但于狼群首领而言,避开守卫不过是小问题。

莱欧斯利倚在窗户边笑道,“你房间的窗户真该加固些了,这么简单地就被我打开,哪天圣女的房间被其他人入侵了怎么办?”

“我想,一般人并不会袭击圣殿。”那维莱特客观回复道,“你受了很严重的伤。”

“你看出来了,这倒省了我解释的麻烦。我中了毒,需要一些圣水。”

那维莱特打...

那维莱特打量着莱欧斯利,他的衣服看不出明显的破败,应该是在来找他前更换过了。但莱欧斯利不正常的呼吸,还是让他察觉到了对方此时的状态。

“伤得很严重吗?”

“都是习惯的伤,但被咬了一口,需要好好净化一下。”

让莱欧斯利从窗户中进来,那维莱特取出柜子中的圣水。

“伤口在哪?”

莱欧斯利扯下颈环,让那维莱特看到他颈上的青紫。

莱欧斯利总是在受伤,他们之所以相识,也是那维莱特一次在林中散步之时,碰上了受伤的莱欧斯利。

彼时狼人受伤不久,看起来狼狈不堪。他敞露的背肌满是触目惊心、深可见骨的爪痕,显然是与危险的兽类进行了搏斗。

那维莱特可以察觉到伤口上诅咒似的气息,它吞噬着狼人的生命力,使其无法自然地恢复。

狼人注意到了他的靠近,对他露出警戒的神情。那维莱特却像是没注意到对方表现出的警告,只是缓步靠近,在几步外的距离停下脚步,清丽的视线落到了他的肩上。

“你受了很严重的伤,我想你需要治疗。”

“或许你应该先关心一下自己。”莱欧斯利立起趴伏在发上的狼耳,像是在警示,“你可是来了不该来的地方。”

此处是属于狼的地盘。狼人所居住的森林一向以危险著称,并且远离城镇,通常并不该有人类出现。

眼前的人类却像是对自己来到了什么地方浑然不察,甚至连自己正面对着怎样的危险都不知道。

或许对方应该庆幸,此时遇到的是他。

若是在从前,迷路在狼人领地的人类通常会落得被狼人捕杀的下场。但自他成为狼王以来,便制定了严格的规矩:遇到迷路的人类,不能对其出手。尽管偶尔有人类迷路,也都将其送了出去。

这并非是向人类臣服,而是为了存续。太过张扬则易生敌,继而引发出争斗。

但此时,他正受着伤。对他不满、觊觎他位置的狼人并不在少数,他不能轻易将自己的伤口与弱点暴露。渗着血的伤口被他包裹在层层绷带与衣料下,无时不刻不在疼痛,但在面上,他展露出的仍然是游刃有余与威严。

然而眼前的人类却撞破了他的隐秘。对方容貌姣好,穿着长裙般几乎拖到地上的蓝白长袍,雪白的长发长至臀后,阳光在他明净的肌肤上打下薄薄的光,美得恍若天使临世。

可就是这样如艺术品般的人类,却在靠近之时,没有让他注意到一点声息。这反而让莱欧斯利感觉到了危险,显然这具曼妙的身躯之中,隐藏着不容小觑的力量。

但好在,那具身躯上释放出来的只有善意。

“我没有恶意。我只是很担心你。”

“哪怕在你眼前的是狼人?”

“狼人与人类……我认为并无不同。”

那维莱特真诚地说道。

莱欧斯利并没有从对方身上嗅到谎言与欺骗的味道,这使他稍稍放下了警戒。他清楚,逞强并不是好的品德。若是眼前的人类真的能为他给予帮助,他应当接受。

“如果你有自信能医好我的伤,我准许你靠近我。”莱欧斯利咧起唇角,“但若是做不到,搞不好我会生气地把你吃了。”

狼人从湖中支起身,高大的身躯完全进入空气中。伤口被展现在眼前,那维莱特从未见过一具身上承载如此多的伤。

那维莱特控制着湖中的泉水,混入自己的元素力,让冰凉的水流轻轻地抚过狼人的身躯。

除去眼下仍溃败着的伤,还密布着许多旧的伤痕。最怵目的便是颈上那似乎撕裂喉管的爪痕,那维莱特几乎难以想象,莱欧斯利究竟是如何在如此严重的伤下活下来的。

或许是来自于动物最原始的生命力。哪怕气息奄奄,也会拼了命地在绝境中求生,最终创造奇迹。想象到这副身躯上顽强的生命力,那维莱特不由有些入迷。

“怎么了?”

“抱歉,我走神了。”那维莱特致歉道,“伤口我已经帮你做了处理,应该很快就能康复了。”

“确实是感觉轻松了不少。”莱欧斯利试着活动肩膀,原先一直在作疼的伤,久违地感受到了舒适。“看来人们常说,生病了就要找医生,是不无道理的。”

“我很高兴能帮到你……你总是这么受伤吗?”

“想要管束和想要守护,受伤都是不可避免的。”

“如果之后受了严重的伤,你也可以来找我。”

“好啊。”莱欧斯利笑,并不抗拒那维莱特的许诺,“我该去哪里找你。”

“圣殿。”

“圣殿?这可真是个糟糕的地方。让我来猜猜你在其中担任什么职位……”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莱欧斯利的狼耳朵抖了抖,“等等……你该不会是圣女?”

那维莱特轻轻地点头。

他曾听说过人类的现任圣女美得惊为天人,有着一头雪一般的长发,与悲天悯人的心肠、能令人起死回生的医术。却没想到听起来只会深居在圣殿、被严加守护的圣女,居然会这样独自外出。

那维莱特在不久后便收到了莱欧斯利的拜访,尽管是不寻常的方式。在那之后,他们偶尔也会见面,有时是在森林,有时是在他的房间。大多数时候,这些拜访都是私密的。

而此时,看到莱欧斯利的伤口,那维莱特漂亮的眉毛不由蹙起。发紫的肌肤中央是洞窟般的牙印,黑漆漆的让人瞧不出咬得有多深。靠近之后,那维莱特更是可以直接感受到上边传出的不祥气息。

“咬你的魔物是什么?”

“暗夜蝙蝠。这群家伙忽然入侵了我的领地,我费了好一番工夫才把领头的家伙赶跑。”

那维莱特的细眉蹙得更深。暗夜蝙蝠与恶魔属系极近,常被称作是地狱的使者,毒素能够麻痹神经,使内脏腐烂受损,哪怕是三米的巨兽,被轻轻咬上一口,也会无声无息地倒下。

但眼下最要紧的是治疗。让莱欧斯利侧过颈部,那维莱特将圣水淋上。冰凉的液体自颈窝流到锁骨,伤口处冒出白色的泡沫与雾气,莱欧斯利剑眉拧起,显然感受到了疼痛。

“有哪里感到不舒服吗?”

“四肢有点麻痹了。还有呼吸也有些困难。”

即使看着与往常并无二致,毒素恐怕已侵入肺腑。虽然莱欧斯利一直挂着轻松的神情,但是那维莱特看到狼人的尾巴,从见面起就没有抬起过。若是平时,见到他定然早已愉快地轻摆。

“你应该早点来找我。”

那维莱特叹了口气,他脱下手套,起身取来一把银质的小刀,在指腹轻轻一划。红色的血珠自指尖饱满地溢出。

“这是做什么?”

“你需要我的血液。”那维莱特说道。

圣女的血液蕴含极高浓度的神圣力,因此常有人对圣女虎视眈眈。但莱欧斯利清楚,那维莱特并不似他的美丽那般弱不禁风,相反,对他出手的人均被他送到了圣殿骑士的惩戒处。常人别说想要绑架他,光是划破他的肌肤便已是非凡。

可眼下,那维莱特却为了他割破了手指。那维莱特朝莱欧斯利递出手,莱欧斯利心领神会地低下头,伸舌舐过白皙指尖的鲜红。

血液的味道甘甜,令狼人感到些许的兴奋。鲜红的血珠源源不断地自伤口流出,莱欧斯利先是用舌舔舐,随后又将那修长的手指含到口中,轻轻啜吸。

莹白的手指被含得湿润,莱欧斯利吐出他的手指,但体内隐隐作疼的不适感仍在继续着。

那维莱特将掌心放到莱欧斯利的胸口,透过魔力,感受到仍在对方体内徘徊着的沾有诅咒气息的毒素。

他垂下眼,解开衣领,露出白皙的颈项。

那维莱特指指自己的肩膀,“咬在这里,不会被人发现的。”

“这是做什么,让我吃自助?因为我被蝙蝠咬了一口,所以现在需要咬你?”

“如果不希望造成后遗症,这是最快捷的方式。不必担心我,伤口很快就会愈合。”

莱欧斯利发出感慨,“这还真是叫我感动。”

知道事情的严重性,莱欧斯利并没有推拒。那维莱特转身退后坐到椅子上,翘起一条腿端坐着,仿佛是摆好的点心,等着他品尝。

余文下边

在大家清一色吸血鬼夏福的时候我叛逆地:狼人夏福和吸血鬼约翰(?)

是鉴爻轩内的巡猎四小只

岚哥祂真的...好会挑人

以及,帝弓司命、帝弓、天弓之神、大岚神......巡猎喜提外号最多的星神!(漏了个欢愉的叫法已经在画了

写了部分匹诺康尼出现的角色,感觉匹星很适合写一些思想碰撞于是突然摸了

高耸入云的巨木构成了这片古老的森林,不知何时,浓雾开始在这片土地上弥漫。

但今晚,月光穿透雾障,一串脚印显得格外清晰。

这串脚印属于一个步履蹒跚,满身泥泞的士兵。

士兵来自森林西侧一个富庶的国度,他的家庭原本美满幸福,不幸的是,他的邻国出现了一位野心勃勃的国王。

这位国王不断的劫掠着周遭的国家,他的军队穿山越岭,使得战争之火在他的国家燃起。

战火烧毁了士兵的家,将他的家人永远的定格进了回忆。

为了复仇,也为了报答拯救了自己的中尉,士兵成为了士兵。

许多人在守卫国土的征战中得到了荣誉和财富,战争留给这个士兵的却只有伤痛和灾难——他在一场保卫河滩的战役中肩部中箭,尽管医救及时捡回了性...

许多人在守卫国土的征战中得到了荣誉和财富,战争留给这个士兵的却只有伤痛和灾难——他在一场保卫河滩的战役中肩部中箭,尽管医救及时捡回了性命,却染上了瘟疫。

所幸,河滩之战取得了决定性的胜利,敌军偃旗息鼓退散而去,将军凯旋而归。

医生判断士兵不适合跟随部队返程,他被留在离战场最近的村庄。

在长达半个月的昏沉中,士兵开始不断的梦到村庄旁的森林,梦中的他在无尽绵延的黄绿色中行走。

森林中有一个湖泊,在湖泊的正中则有一座月色下反射着琉璃光辉的宫殿。森林中乳白色的雾气在湖面上扩散开,宫殿像是漂浮在云端的仙境。

士兵可以听到宫殿中传来奏乐和人声,那些声音撩拨着他的耳膜,抚慰了他的伤痛。

醒来以后士兵总会怅然若失,那座宫殿像是一道亮光照入他空荡而灰暗的心里。

在身体差不多恢复后,士兵决定去找寻那座梦中的宫殿。

他用自己的抚恤金购买了足量的食物和探险设备,进入了这片在当地传言中有神明寄宿的森林。

尽管他听闻过森林中噬人迷雾的传言,他的内心依然毫无畏惧。

月亮柔和的光从叶间洒落下来,士兵疑心自己听到了夏日虫鸣等交织和夜枭咕咕的叫声。

如果士兵此刻抬头静立,会发现树木的枝桠上举,像是刻意给月光移开一条道路,又或者说,像是刻意的引导着士兵前往森林中某个特定的地方。

士兵没有看到湖,相反他找到了一个漆黑的古堡。

古堡的大门腐朽陈旧,被推动时发出吱呀的尖叫。

士兵用干燥的稻草和树枝制作了简易的火把,巡视着屋宇。

古堡的房间大多锁着,偶尔几间开着的像是储物间,大概是废弃了过久,灰尘覆盖着一切。

士兵在看起来是大厅的地方找了个角落稍作休息,决定早上再仔细的探索这个古堡。

随着他卸下行囊,士兵感到睡意铺天盖地席卷而来,他闭上眼,很快坠入梦乡并未留意到森林中白色的雾气正在逐渐汇入大厅。

这座森林有一个怪物。它的身形像是高大但脊背弯折的人类,有一条细长的尾巴,浑身散溢着梦幻的白雾。

怪物并不确定自己是何时存在于这片森林中的。

森林孕育它的目的是守护一位在森林中沉睡的神明,然而怪物既不认识这位神明,也不知道为什么神明长睡不醒。

怪物对“自己是怀有使命降生”的想法嗤之以鼻,它选择了另一种生活方式,一种自在的,惬意的,称得上充实的生活方式——它时常无所事事的呆坐着仰望天空,偶尔想做点什么,就从挖洞筑巢开始一步步改善生活环境,搭建木屋,烧制砖石……

它甚至懂得如何开采矿物制作器具和颜料。

在它漫长的一生中,怪物其实见到过几个人类。

其中一个尖叫着逃走了,另一个则选择冲上来和怪物战斗,像是充满激情需要宣泄一般在怪物乳白色的身体上造成坑坑洼洼的痕迹;还有几次,怪物遇到的人类尝试着和怪物对话,怪物可以说人类的语言,它乐得详尽的告诉人类这片森林的规律法则,给人类提供帮助。

神明给了怪物智慧和力量,但忘记赐给它一颗心——怪物无法理解为什么人类会怀疑自己的告诫,为什么人类恐惧黑暗,又是为什么人类会在进入这片森林后想尽办法要离开——怪物没有前往过森林的边界:雾气可以有效的吓退小动物,怪物并不需要巡视森林的边缘。

人类一旦涉足就无法离开这片森林,在最后,怪物总会在森林的某个角落找到那些与它有着一面之缘,被沼气毒杀的人类。

怪物安静伫立在黑暗中,它打量着闯入自己屋子的士兵。

士兵的唇边挂着微笑——梦中的宫殿乐声动听,士兵忍不住想在湖边多站一会儿。

怪物的目光顺着士兵的脸向下,它发现士兵的衣服理论上是深蓝色的,但此刻已经洗得发白,裤脚上的污渍已经凝结,皮靴上沾满泥巴。

士兵在睡梦中依然紧紧握着自己刀具,仿佛随时都可以对袭击做出应对。

他睡得太久也睡得太沉了,怪物逐渐失去了观察士兵的欲望,它迈步穿过廊道去往自己的房间。

士兵醒来时怪物盘踞在大厅里由石头堆成的凳子上,它望向士兵,手上捏着与睡眠中士兵姿态相仿的软陶人偶。

于士兵而言,他见到了自己此生从未想象过的古怪生物,那个东西像是一团凝聚的雾气,它大致的形态像个过分高大的人类,但脑袋的位置没有清晰的面目,如同半融的蜡油。

“你是什么东西?”士兵并不是胆怯的人,但任是谁看见这样一个高大可怖的怪物都会声音颤抖腿脚发软的。

怪物没有立刻做出回答,它站起身,走到了阳光下,它肢体的一部分亮起水晶似的折射。

现在它显得更加高大了,它清楚向士兵走去会压断人类精神上绷紧的弦,这个人类可能如同掉入陷阱的动物般疯狂的用爪牙和手边的武器攻击自己。

但出于验证性的好奇和自恃不会被伤害的恶趣味,怪物依然靠近了人类。

士兵用眼角的余光预估着怪物和窗以及门的距离,他选择的角落狭小且远离通道,这导致自己被堵在怪物和墙壁之间。

怪物一步步靠近,悠然自得;士兵的身体一点点绷紧,他的背抵上冰凉的石墙,他握紧了自己腰侧的刀,开始大口大口的喘气,做着攻击的准备。

怪物沉默着又近了一步,与之相对的是士兵弹射而起,挥刀刺向怪物胸口的位置。

刀刃没有阻碍的穿过怪物的胸膛,像是切削而过紧凑的黄油一样,在士兵收刀时,怪物的胸口又恢复如初。

意识到攻击无法奏效,士兵极快的改变了自己行动计划,他丢下刀冲着窗口跃去。

他认为自己看准了道路,却在堪堪够到窗口时被什么东西绊住了脚,摔倒在地。

士兵被石头的地面磕得鼻青脸肿。

怪物的白色长尾耀武扬威似的在士兵面前甩过,扯着士兵的手臂把士兵丢回了他刚刚安睡的墙角。

在士兵因为旧伤被拉扯而疼得龇牙咧嘴时,他听到怪物回答他:“我没有名字,我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被你称呼,为我挑选一个称呼吧。”

他难以置信地盯着怪物,咽下一口血沫,犹犹豫豫做出询问:“你不杀我?”

“我为什么要杀你?你是渴求死亡所以来这里的吗?”怪物反问他,它顺手把士兵掉在地上的刀捡起,研究着刀刃上的刻划。

士兵踌躇不决的重新看了怪物两眼,决定像与人交流一样强忍自己的恐惧,对这个丑陋而巨大的怪物进行自我介绍。

怪物是个礼貌的听众,它站着,依然把士兵逼在狭小的墙角但认真地倾听着士兵讲述,说来也奇怪,随着他看到怪物像是点头般的移动它泛光的脑袋,怪物带给士兵的威压消失了。

“你想找湖泊,我明白了。”怪物最后总结道,“我从来没有看见过湖泊上有宫殿,你的确是在做梦。”

“那至少……我要自己去看一眼。您知道这座森林哪里有大型湖泊吗?”士兵不自觉用了敬语,他的眼神热切又期待,像是全然听不出怪物语气中的嘲弄。

“我知道大部分的湖泊……我可以带你去看。”怪物如是回答对方,“但得等我给这里除完虫,雨季过去以后这些小家伙喜欢啃食我的木雕。”

士兵忙不迭的向怪物道谢,怪物则无端的感觉人类眼里的光亮似曾相识,像是以前遇到的一个自称寻宝者的人类。

怪物和士兵相安无事了许久——士兵每天都会外出,然后在夜里回到怪物的家,仿佛默认了等待的时候这个满是灰尘的古堡是自己可以居住的地方。

怪物并不恼火于人类的自说自话,相反它乐得身旁有个会说话会动的生物。

“为了一个梦就跑到这座森林里可不是什么好事。”怪物说话时正在用士兵带来的刮刀刮自己手上一段小小的木块——人类的工具设计精巧极了,怪物决定自己以后也要磨制一些这样的器具,“你相信梦预示着现实?”

“这很难说……”士兵似乎陷入了某段回忆中,他的声音带上了不确切的犹豫,“它不见得要是现实,这个想法就像一段美梦,让我心驰神往的美梦……我总觉得找到了那座宫殿,我就会找到一个我可以去的地方。”

怪物没有说话,它感觉自己最好做一位听众而不是去尝试理解人类的话语,于是它拨弄了一下手里的小木片。

在听着对方有一搭没一搭的叙述宫殿奇幻的高顶与尖塔时,怪物把小木片削得更小,丢进了火里。

五次日出之后,怪物收捡完了自己的房子,它告诉士兵可以开始找寻湖泊了。

士兵大概是被亢奋的情绪呛到了,咳嗽了几声才给予回应。

他们很快出发了,第一个湖泊用时半天就到达了——夜色中,整个湖泊像一锅沸腾的红汤,盐粒在湖边积攒。

“怎样?”怪物问自己身后气喘吁吁的士兵。

“不是这里。”士兵把行李放下,然后和怪物认真的商讨人类的行动无法像怪物那样迅速轻松。

“我希望你能等等我,走慢点。”他说。

“你一无所知的来到这个森林,都没有考虑是否有合适的场地休憩饮食,为什么这个时候反倒在考虑休息呢?”

士兵沉默片刻,回答怪物:“我认为你具有人类的理性,既然乐意提供帮助,就请更多的考虑我的需求……”

怪物周围有一圈淡淡的雾在飘散,它沉默不语,看着一边喘气一边说话的士兵。

“能来到这里我很高兴……只是,需要走慢一点……”士兵担忧怪物的沉默是因为它失去了帮助自己的兴致。

“好吧。”怪物听起来很扫兴,“那么接下来你打算做些什么?”

“支个帐篷过夜。”士兵打开包裹,给怪物展示又一项人类的精巧技术。

怪物发现自己和人挤在一个小帐篷里看湖还是第一遭。

闯入森林的人类并不乐意和怪物呆在一起,他们礼貌的应付着怪物的问询,然后会迫不及待地离开,去找他们想寻求的道路。

怪物很少思考。它很多想法只要冒出一个小念头,就会自然而然产生答案——但这次不一样。

不论它怎么甩动自己的尾巴,也找不出这个人类和其他人类有何不同,为什么敢于亲近自己。

在抵达第四个湖泊时,怪物终于忍不住询问了士兵。

士兵没有直接回答怪物,他说自己也说不清原因。

“可能……你也出现在我的梦里过……或者比起接触人类,我更宁愿和一个看不出喜怒哀乐的怪物相处……”

“你明明是人却不喜欢人类?”怪物问。

“不,没有……我只是……看到了太多……而且我的脑子有些不够用……”

他的声音逐渐小了下去。

怪物发现士兵睡着了。

它并没有因为士兵睡着而放弃追寻自己疑问的解答,第二天白天它问了同样的问题。

士兵依旧避而不谈,和它讲起自己曾经随着部队见到的事件。

“当那只巨象的蹄子落下来时,和我一同受训的那个人没能躲开,他死在我面前,我经常做的噩梦又多了一项……”士兵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般,继续说道,“之后我一直不敢和别人建立太亲密的关系。”

“亲密关系?”怪物琢磨着。它发现士兵讲到动情处会嘴角下拉,眉头也会皱起。这是很有趣的表情。

怪物没有同类,森林造就了他,也只造就了他。

士兵一路走,一路说起曾经的过往,怪物则观察着人类的神情,倾听着,那些故事对它来说新奇又有趣。

在它的心里有些东西在生根发芽,那是种美妙的感受,怪物感觉这种情绪应当是雀跃。

第五个湖泊比较圆,但河道太多,不是士兵梦中的样子。为使旅途不那么无趣,士兵哼唱起自己家乡的旋律,却在唱至结尾前模糊了眼眶。

第六个湖泊是月牙型的,士兵在湖边给怪物讲了他家乡关于牛角湖的传说,词句平实,但怪物听到另一个怪物的故事时,它胸口的位置剧烈地颤动起来。

它开始渴望离开森林,去看一看士兵所说的“别的怪物”——那可能是它的同类。它为自己拥有同类的想法欢欣鼓舞。

第七个湖泊算不上湖,顶多是一片被沼泽包裹着的湿地。

士兵淌着过膝的泥水告诉怪物这太难为自己了。作为回答怪物嗤笑着把他连带着他的行囊扛起。

第八个湖泊有瀑布飞溅而下,士兵很喜欢那水声,但他说不是这样的湖。

第九个湖泊景色同样美妙,士兵依然摇着头。

怪物听了很多很多其他怪物的故事,想起询问士兵找到湖中宫殿之后想要做什么。

“我想……就在那里住下,远远的看着宫殿就好。”士兵陈述着,他突然停下步伐,开始猛烈地咳嗽。

怪物扶住了险些栽倒在地的士兵。

“你不对劲。发生了什么?”怪物问。

士兵承认他的身体随着对湖泊的找寻在日渐衰弱,但他判断自己不是因为瘟疫复发,因为他没有寒颤也不曾发热。

“人类应当能够活多久?”怪物有些担忧的询问,它的声音中第一次有了情绪。

“不知道,运气好的话可以活个七八十年,运气不好可能出生就没了。”士兵说得轻描淡写,他靠着树桩坐下,拧开自己的水壶喝水。

“你现在多少岁?”怪物追问。

士兵报出来了一个年龄,怪物开始询问更多的人年龄,以前士兵所提到的家人、朋友、司令官……

“够了!我不记得了!”士兵喊了出来,他的脸通红,鼻头和耳朵也是红的。

“如果你现在死,算是早逝。”怪物没有被士兵的愤怒吓到,它得出了结论。

“是又怎么样?!没谁在乎……咳!”士兵的声音被咳嗽哽回了喉咙。

怪物没有说话。

怪物没有责备士兵。它意识到周围的雾变浓了,甚至连它自己都有些看不清道路。

士兵和怪物依然在寻找着那梦中的湖泊与宫殿。

但是士兵变得孱弱不堪,常常需要休息。

他们最后到达了森林里最圆最大的湖泊。

到达的时候是白天,湖面波光粼粼,映射着蓝天。

怪物扶着士兵坐在湖边,代替他支起帐篷。

士兵的目光顺着湖泊的边线走了一圈。

“很像。”他呢喃似的说,“就差一座宫殿了。”

“毕竟现在是白天。”怪物如是安慰士兵,“可能晚上宫殿就会出现了。”

士兵微笑着摇头,他一言不发,和怪物并排坐着。

他们一起看着落下去的太阳把云染得火红,接着深蓝镀上了天空,一轮圆月爬上夜的正中。

浓雾开始扩散,它们从四面八方涌向湖面,有些在湖面上消散开,但更多的雾前赴后继,向着湖心冲锋。

士兵突然看到了宫殿。

那宫殿是从水下浮起的,劈开白浊的雾气,越升越高,宫殿的玻璃顶在月色下晶莹剔透。

士兵惊讶的睁大了眼睛,紧接着,他听见了乐曲。

那像是风铃敲打的声音,又像是有谁在哼唱。

他在听出旋律时热泪盈眶,坐得笔直。

他目不转睛的看着,甚至站起身为了看得更清楚。

怪物的目光却投向士兵,观察着他的表情。

月亮移到了宫殿的尖顶之上。

怪物的脸上看不出神色。它似乎比平常更透明一些,像是中空的玻璃器皿一样。

宫殿的上浮停下了。乳白色的雾气在湖面上扩散,时而现出水面,时而吞没周遭。

一座漂浮在云端的仙境,在月光下闪烁着水晶的光辉。

士兵收回了目光,坐回地上,他很快躺倒在地,泪水顺着他的眼角滑落。

“真美啊。”他赞叹道。

“嗯。”怪物心不在焉的附和着。

它意识到某种鲜活的东西从士兵身上迅速的消退。

怪物听到士兵说:“谢谢你,无名的怪物。”

它点了点头,将最后那段称谓视作士兵给自己取的名字。

士兵闭上了眼睛,像只是陷入一段安眠般睡去。

巨木依然守护着这片古老的森林,在叶蔓间,厚重而致命的浓雾依然在肆意的弥漫。

月亮悄然爬上天空,它的光微弱而安宁,却像是一柄尖刀划破雾障,投射在这片神明长眠的大地上。

一串脚印,在月光的映射下,格外清晰的朝着森林的边缘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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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是没想到2.6给我来了个大的,过完剧情火速画波波!好神经又好神气的小猫,腰肢细细屁股小小,上一秒拔枪射猴,下一秒旋身翘脚,公主也不过如此,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嗯。波门

闲来无事肝了个银他妈剧集编目

为什么银魂剧集没有数字编号…怨念…

标红是我流高能方便n刷的记录

(占tag打扰了_(:π」∠)_………

努力扣线稿但是不会上色丢了

性转注意/绳匠姐弟

DAY202:00

怎么就不是咱们(土木)工人有力量(强度)呢

我们在大量的私货里发现了少量粮食(不是)

至于为什么技术部资料部商业部会去打曲解。。问就是紧急借调(开始胡编乱造)

北京分部包饺子(点头)

还有内什么克商是cb我再也不瞎说了

多吃点肉

超喜欢的一张~

包变脸的(对敌人)

男版后宫篇有总悟,土方,神威,假发,高杉(标题是神乐语气并不代表包括神乐)

醒来的时候,银时感到头痛无比,记忆也四分五裂。

啊这……

银时开始努力回想昨晚的事。昨天是阿妙生日,大猩猩请客,这种羊毛恩格尔系数超过90%的万事屋当然不能错过,于是三人一狗齐齐上阵,丝毫不见外地坐到了酒桌上。

“喂,万事屋,有你们什么事啊?”永远叼着烟的土方率先开口阻拦。

“瞧你这话说的,阿妙是我们万事屋的编外员工,请她吃饭就是请我们全万事屋啊。”银时端起一盘肉,飞速道:“这个有人吃吗没人吃吧没人吃银桑就都吃了啊。”

“我吃!”神乐立刻扑过来和他抢食。

银时一边斗嘴一边往嘴里扒拉:“神乐不要和我......

银时一边斗嘴一边往嘴里扒拉:“神乐不要和我抢快去和税金小偷们抢,争取吃完这一顿三天都不要再吃了!”

“你们差不多一点啊,至少先对寿星说句生日快乐吧!”新八吐槽道,同时往自己碗里夹了一大筷子菜。

神乐抢掉了银时那盘的三分之一,又去抢总悟的,还抽空说道:“你自己还不是一样阿鲁!”

“我早上吃早饭的时候就说过了!”

阿妙哈哈一笑,给神乐和新八倒上果汁,给银时倒上酒:“慢点吃,还有很多呢。(她看向近藤)对吧?”

“是的阿妙小姐!”近藤立刻大声说道,土方沉痛地摇摇头。趁他的目光离开食物的时候,银时飞快地把一碗都倒进了嘴里,他本以为顶上没看到土方标志性蛋黄酱是他还没动手,结果……

“咳咳咳你这变态今天怎么把狗粮藏在碗底了!”银时被腻得够呛,端起阿妙给他倒的酒一饮而尽。

那是他昨晚的第一杯酒。那之后,没被邀请的九兵卫就拎着蛋糕杀气腾腾地出现了。

银时抬起手捂住头,和床铺摩擦时才发现自己一丝不挂,身侧被子里还有另一个隆起。“不可能的,怎么可能呢呵呵呵呵,银酱才不会做这种会被PTA举报的事呢哈哈哈哈……”他尬笑着掀起被子,映入眼帘的是一坨雪白的毛绒绒。

“唔。”阿通的声音从毛绒绒里面传来。

坂田银时,五雷轰顶。

他一个箭步蹿到了窗边:“不不不不这肯定会被动保协会举报的啊!做梦做梦一定是做梦,总之从这里跳下去就会醒了对吧!”银时一条腿伸出窗外,忽然听到身边传来一个声音:“呀咧呀咧,你怎么在这里啊,老板。”

银时扭头看去,总悟和土方坐着一辆警车,飞在半空中。“你们怎么会在这儿啊?警车会飞这个设定不是早就被忘光了吗!”

“抓公然猥亵。”土方道,“手伸出来。”

银时冷漠地看着他。

总悟这时从车窗里钻出来,无视了土方“喂司机不要乱跑车会掉下去的啊”的吼叫,翻上引擎盖滑到了银时面前。在土方忙着稳定车时,对银时道:“不过看在老板昨晚的份上……”他凑过脑袋,在银时嘴唇上亲了一口,“今天就只口头警告一下好了。”

“干什么!”稳住车的土方皱着眉,“给我进来,巡逻呢。”

他开车在银时身边调了个头,看了银时一眼,又立刻别别扭扭地移回目光,一换档从二楼窗边落回了地面,脖子到耳后一片通红。

徒留银时坐在窗框上呐喊:“喂走什么给我回来!什么叫昨晚,昨晚怎么了?土方你脸红个毛线球啊!”

警车尾气喷了他一脸,银时一个恶心,不得不把头缩回去,吐了一地。

“嗷。”定春在床上叫道。

银时摆摆手:“等我先洗个澡。”

洗澡的时候他又吐了两回,第一回是因为浴室的味道实在不好,第二回则是被自己吐出的蛋黄酱恶心到了。

银时本想问问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但这两个家伙如此神经,估计问了也不会好好答。定春更不可能回答他什么,于是银时只能把定春带回万事屋,顺便问问新八和神乐。

“不知道阿鲁,怎么,你和人酒后乱性醒来忘记对方是谁了?”神乐叼着醋昆布,说着未成年女主角不该说的虎狼之词。

新八还是比神乐要正经很多:“我们吃饱后,你说留下定春带你回来就行,于是我们就先走了。你问过姐姐吗?”

银时头疼地喝下半盒草莓牛奶——平时都喝得下一整盒的,今天实在难受。收拾收拾,出发去道场找阿妙。折翼天使导航仪一如既往的不靠谱,但迎面清风一吹,银时也多少清醒了一点。真选组那两个姑且不论,他绝对没有把定春怎么样。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醒来时和定春躺在同一张床上,但他平凡的性癖绝对还没到能被动物保护协会举报的地步。

虽然是去找阿妙,但银时也并不准备相信她说的每一句话,毕竟上次发生这种事的时候,阿妙是跟着一起整他的人之一。银时准备问问她昨晚都有谁在,然后找一个履历良好的(虽然这种人大概不多)去询问具体经过。

“昨晚都有谁?”阿妙想了想,“神乐吃饱后,因为很晚了,就先让新酱和她回去了。松平先生和小将和他们在门口遇到,就顺便进来一起玩了。”

银时表示自己心态稳定,毕竟他发生什么都不太可能和那两个人。阿妙继续道:“他们身边还有一个很漂亮的女人,叫……对,假发子。”

谁谁谁谁谁?!

“假发子应该和你认识吧,反正很快被你抢走了,于是松平先生又叫了两个来。之后我就走了,毕竟今天还要上班。”阿妙微微一笑,“再后面你们遇到了谁,我就不知道了。”

银时面容扭曲,心态崩溃,毕竟从小到大,想和假发搭上脑电波比登天还难。他走在回歌舞伎町的路上,不知不觉到了西乡门外。下巴美在里面亲切地招呼他:“啊,卷子!”鄂美子转头朝里面招呼:“假发子!卷子来了哦!”

一个人影娉娉婷婷从人妖店里转了出来,自然就是他的电波系幼驯染桂小太郎:“啊,银时。”

“假发。”银时又感到头痛起来,“我们昨晚……”

“你这么早就来了?我们这边还没开始准备呢。晚点吧。”

“晚点……做什么?”我昨晚答应了你什么事吗?是卷子又要出台了吗?

桂满脸正经地道:“宣布关系啊。你加入攘夷队伍,要好好庆祝一下。”

“什么关系?”

“你不记得了吗?”假发子美人微嗔,“真是的,怎么可以拿这种事开玩笑。我们……”

他摸摸着搭在肩上的头发,看起来忽然有点像十年前,梳着人妻发型的统帅。眸如秋水,唇若丹朱,道:“我们【哔——】了啊。”

沉默、沉默、沉默。银时怔愣地和他对视:“这消音完全没用啊喂!”

桂不以为意:“别想赖账,我有人证,真选组三队队长齐藤终。”

怎么又绕回真选组了……银时无言以对,只好低下头,悲愤的盯着胯下的阿姆斯特朗回旋喷气加速式阿姆斯特朗炮:你怎么就这么不争气,色胆包天!我知道你第一次开炮就是因为假发,但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不是也该习惯了吗!

桂又说道:“还有。”

“还有?!”

“不是假发,是桂。”

银时郁闷地推着小电驴,回到了万事屋。人才到楼下,就听到楼上传来了叮叮咣咣的声响。“说了多少次了家里哪儿都没有藏吃的……”银时嘟囔着,大步走上楼梯,准备阻止神乐,或者定春,或者神乐和定春的拆家行为。

刚走到门口,一个他没想到的声音就传了出来:“呐呐,一想到以后可以和哥哥朝夕相处就这么高兴吗,笨蛋妹妹?”

“你开什么玩笑!”神乐的声音传来,听声音是没拿伞,只动了拳头,“和你朝夕相处个鬼啊!白痴哥哥!”

“哦?那你是要辞职咯?”神威笑着道,“好,我批了。”

“批什么批?你以为你是谁啊!别以为和银酱一夜情了你就可以登堂入室!银酱的棒子早就不知道被多少人碰过了后面排队去!”砰的一声,二楼的门又坏了,神威在空中一个转身落地,神乐单脚踩在二楼的栏杆上,表情张扬又放肆:“万事屋的老板娘,是我阿鲁!”

“穿旗袍的时候不要把腿抬这么高,神乐!”银时习惯性地叫道,话一出口就意识到不对。他感到自己被一双眼睛锁定了。一双湛蓝的、清澈的、让人寒毛直竖的眼睛。

银时掉头就跑。他才不想现在和神威面对面,他酒还没醒,对上神威搞不好会被他按在地上强【哔——】,管他生米熟饭都要变成米粉了。他权衡了一下,向真选组的方向前进——那地方的人他坑起来毫无心理负担。

“武士先生,你跑什么?”神威笑眯眯地打着伞跟在他身后飞奔,“你都把我这样那样了,不负责任可不行哦。”

银时脚下不停:“什么这样那样,银桑把你怎样了?”

“哦……”神威露出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可可爱爱。他打着伞忽然趋近了银时身边,把他按在了墙上。银时站在墙体与自己形状完全一致的大坑里,上下左右后都无路可走,前方就是神威。神威贴在他身上,张开嘴,在他喉结上咬了一口,用极其人畜无害的声线道:“先是这样,后面的你想起来了吗?我还可以继续演示哦。”

银时手肘向后一砸,砸穿了不剩多少的墙体,从房间另一侧的窗户跳了出去。不是他不敢跟神威动手,他实在是担心神威会发现阿姆斯特朗回旋喷气加速式阿姆斯特朗炮被他搞得开始预热了。

神威依然跟在他身后:“呐,武士先生,现在再这么叫你好像不太合适了。应该改口叫你丈夫了,对吧,老公(旦那)?”

这个称呼一出口,银时立马停住了脚步。无它,他只是看到有个人出现在了前方的道路上。冲田总悟。总悟面无表情地看着神威:“哟,恐怖分子自己送上门来给我刷业绩了?”神威又恢复了眯眯眼:“是地球警察呀,这次可没有飞船爆炸来救你哟~”两人对峙片刻,风吹起一片落花,飘过他们相交的视线,下一刻,武士刀和伞就撞击在了一起。

银时自然地转过身,想沿小路回家。但小路却被另一个人占据了。土方静静地看着银时,吸了口气,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道:“昨晚的事情,你……不用放在心上。”他侧身靠在小巷的墙上,垂着目光,抖了好几次才从烟盒里晃出一根烟,叼在嘴里打上火。不好意思地朝右侧扭过头去,左手无意识地握住右臂。

银时看他的姿势十分眼熟:“……宅十四?”

土方爆炸了:“滚啊天然卷!”

银时满不在乎地抠抠鼻孔,心里松了口气:土方总算变回了平时的样子,可以正常交流了。于是他问道:“说起来,你看到我的刀了吗?”两万一把,能省就省。

土方脸一黑,慢慢地吐出一口烟:“没看到!”

“别这么生分嘛多串君,你看咱俩都(银时忽然想起他并不知道昨晚和土方发生了什么),都那个啥了对吧……”

土方用眼角看着他:“你的意思是……要当真?”

一点火光在他指间的香烟上闪烁,照得他脸有点发红,银时一下子有点不知道该说什么——这不是可以轻易拿来开玩笑的事,土方十四郎,也不是应该被拿来轻易开玩笑的人。

这时,小巷忽然炸掉了,玻璃剑倒在废墟里,土方赶紧跑了过去看看他死了没有。玻璃伞比他情况好点,还能睁开一只眼睛,对着银时笑笑:“对了,你的刀在晋助手里,他找你过去呢……旦那。”

晋助……银时慢慢地抬起右手捂住脸,冲着掌心发出无声的嘶吼:“高杉昨晚也在吗!!!”

银时记得,他第一次就是和高杉。

那时候他们也就十四五岁,这种事情不会又不懂,但身体已经发育了,看到洞就可以硬。有一次忘了为什么,反正假发打扮成了女孩子,高马尾配和服,脸上化了点妆,睁着大大的眼睛无语地看着他们,精致又漂亮。银时做了一晚上不记得的梦,睁开眼时天都没亮,裤裆湿了一片,罕见地懂得了羞耻,溜起来去河边洗裤子。他在河边看到了洗裤子的高杉。残月挂在蓝蓝的天上,倒映在清澈的溪流表面。汩汩流过的画面里,两个少年尴尬地对视一眼,纷纷决定假装对方不存在。

过了几天,他们已经淡忘了那次尴尬,在树林里打架,打着打着,银时就把高杉按在了地上,高杉用力挣扎,两个人身体蹭在一起,一下子都僵硬了。他们满脸通红,喘着粗气挤在一起,谁也没把对方推开,在青涩而笨拙的摸索中,很快,银时的第一次就交代在了高杉手里。嘛,彼此彼此。回过神来后,他们像兔子一样弹开,很是消停了几天。

后面的岁月里他跟高杉什么都干过,但也许是因为开头过于草率,他们的一切都寥寥草草,镜花水月。过去了就过去了,没留下一丝痕迹。后来银时站在烟火消散后的,空荡荡的夜空下,看着左手心的伤痕,忽然就想,银桑的贞操全被高杉这家伙拿走了,居然连个名分都没捞到,原来自己这么亏的吗。

现在那道伤早就没了,JUMP男主角不会留疤的。银时握握空空荡荡的左手,想:“跟高杉已经睡过不知道多少次了,所以不管昨晚怎么样都没必要对他负责。但两万日元……可恶,居然用洞爷湖要挟银桑去找他,高杉果然是心里弯弯绕太多才长成矮杉的。”

“昨晚我在。”齐藤在记事本上奋笔疾书,“你大概没看到我,我在屋顶上。遇到了个戴眼镜的女忍者。”

银时抓起砚台扔上天花板。天花板上垂下一个人,面似桃花:“银酱!你主动找我了!是为了和我这样那样吗!”

银时反省,自己怎么把她给忘了。齐藤举起记事本:“就是她。”

银时看着小猿:“喂,你们谁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

小猿立刻进入状态:“哎呀讨厌~你怎么可以忘记我们的初夜~”

齐藤:“不全知道。中途晕过去了。”

昨晚,这两个人在房顶遇到,透过同一个小洞观察着下面的情形。

酒过三巡,阿妙离场回家,只剩条兜裆布的近藤和脸颊红扑扑的九兵卫一左一右缠在她身边;屋里,将军再次一丝不挂,松平老爹搂着两个陪酒女消失在了包间的后门外。

“啊啰,人居然这么齐。”神威扛着伞走进来,“是个把你们一网打尽的好机会呢。”

唯一因为年纪太小没喝酒的总悟盯着他:“能做到的话,就来拿走我的命啊。”神威笑眯眯地看向他,杀意渐渐充盈了酒桌。

“啊,神威啊,”银时突兀地打断了他们的对峙,“一起来喝酒吗?甜的哟。”

神威的呆毛跳了一下,睁开了眼睛:“……什么?”

“我说,你们恐怖分子也要放假的吧。”醉得还不太厉害的银时朝他招招手,随手拿个了杯子一甩,给神威倒上了一杯,拍拍自己身边的座位,“来。”

神威走到他身边,低下头看看酒杯,拿起来尝了一口:“一股奥伦南C味。”

“自己妹妹的杯子你还嫌弃吗?”

神威本来还没啥,一听是神乐用过的杯子,脸上立刻露出了嫌恶的表情:“谁要喝那小鬼的碳酸饮料。”他把手里的杯子一把扔到桌上,在银时身边坐下:“武士先生至少也要把自己的杯子给我吧。”他扫视了满桌菜肴——近藤今天算是豁出去了,为了博阿妙一笑不惜把神乐喂饱,甚至还有不少的富余——:“就这么点?嘛,算了,当零食随便吃吃吧。”

他风卷残云般把满桌菜变成满桌空盘子,土方和总悟安静地看着他吃掉局长这个月的工资,没有一点要阻拦的意思。神威舔舔嘴唇:“味道不错。”他端起银时的酒杯,用里面的残酒润了润嗓子,总悟的眼神一下子危险起来。

银时看着他孩子气的满足表情:“对了神威,你多大?”

“十八了哦。”神威朝他笑,“在我们老家,正是结婚的年龄。”

总悟面无表情:“在我们地球,正是喝碳酸汽水的年龄。”

神威立刻眯眯眼,晃晃手里的酒杯:“你也想要?这种事当然要自己动手了,不主动难道要等着武士先生自觉吗?”

杀气再次出现的一瞬间,土方抓起一个处在神威视野死角因而幸存的丸子,一把堵住总悟的嘴,与此同时,银时拿起桌上剩下的半瓶奥伦南C,塞进了神威嘴里。

墙角直着半天眼睛的陪酒女忽然动了动,伸了个懒腰:“啊……”

“你醒了啊。”银时头也不回,自顾自地喝酒,“一杯就倒了,酒量还是这么差。”假发子站起来,要说美人永远是美人,就算醉汉般的步伐,她走起来也依然风情万种。(“你们醒醒,那是穿女装的假发。”银时吐槽,小猿和齐藤都愣了一下。小猿哽咽道:“如果是输给了他的话,那我也认了。”银时:“不,你明明就是输给了你是抖M。”齐藤举起记事本:“原来是柱,怪不得眼熟。”)

桂走到桌边,一下子石化了:“怎么,怎么会这样……一点吃的都没了……不要啊……我就是吃不起饭才来出台的啊……”

总悟依然盯着神威,土方盯着总悟,银时盯着土方,嘟囔道:“真没认出来啊……”也是,松平带来的人,他们恐怕也想不到会是攘夷头目桂小太郎。于是银时招呼服务员:“上碗荞麦面。”

神威振奋起来:“还可以点菜的吗?”“你不可以的哦。”总悟道。神威看着总悟,挑衅地笑了笑,拿起那个银时用过的酒杯,盯着总悟舔了下杯底:“不点就不点。呐,武士先生,有个小鬼……”

银时打断了他的踩雷吟唱:“叫谁小鬼,你俩明明一样大……”

说话间,荞麦面已经到了,放在了桌上唯一没被空碗占据的桌角。桂在荞麦面边坐下,双手合十:“我开动了。……咦,怎么没有筷子?”他自然地伸出手,银时同时拿起自己的筷子递过去,两人的手同时抵达中间,桂拿走筷子。整个过程行云流水,没有半秒的停顿,也没有半点眼神交流。桌上一下子安静下来,只有桂吃面发出的小小声音。

桂的举动斯文得很,完全不负“狂乱的贵公子”中“贵公子”那一部分,更是格外契合他那副浓妆艳抹的打扮,真的做到了赏心悦目,秀色可餐。吃完之后他道:“说起来,银时,这个给你,就当是谢礼吧。”他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小的东西,夹在指间递给银时。齐藤和小猿下意识地凑近天花板的孔洞好看清楚点,头撞到一起,两人同时昏迷过去。

“这是什么结尾啊喂!”银时崩溃地大吼,“作者为了吊胃口也太不要脸了吧!高杉怎么到现在还没登场呢?其他人昨晚和现在都至少出现两次了!”

因为作者说她乐意。作者还说,你再不走土方和总悟就要回来了,你就等着被大猩猩按着和他俩拜堂吧。

银时起身:“告辞。”

银时一时半会儿不准备回万事屋,容易被找到。他正在想要不还是去找假发问昨晚的事吧,面前就出现了另一个身影,长长的头发,长长的刀。

信女看着他:“。”

“你是怎么说出一个句号来的?哪怕三无少女也不该有这种技能啊?”银时忍不住吐槽。

信女开口了:“高杉在码头船上等你。你怎么还没换衣服?”

银时挠头:“换什么衣服?我每天都这么穿。”

“纹付羽织袴(注:那种腰上有白毛球的黑和服,结婚等正式场合穿的)。”

“我……为什么……要穿这个……去见他?”银时有些僵硬,他大抵猜到了,但他还是需要听人亲口说出来。

“你不记得?你昨晚踩在桌子上,大声说,要他当你老婆。”

银时“咣”一下,一头撞到了墙上。头破血流之后,他冷静了一点,意识到了一个意外之喜:“你昨晚见到我了?”

信女点头。

真选组三大头目集体翘班,松平片栗虎又带着将军出门不知道干什么,忧心社稷的巡逻组为了更好地摸鱼,也就自觉地跟了上去。

“忧心社稷这个词有什么意义吗,你都承认你们是在摸鱼了啊。”

“劳逸结合。”信女说着,掏出一盒吃了一半的甜甜圈,拿出一个咬了一口。

“后面呢?”银时问道,“小师妹,后面发生了什么?”

“换衣服,去见高杉。”信女重复道。

但银时不太明白:“你为什么帮他?”

信女低头看向那盒甜甜圈。

“他给你买的?”

点头。

“当警察的这么容易被恐怖分子收买不合适吧。”

眨眼。

“我去见他行了吧。”银时叹气,“洞爷湖在他手里,两万日元呢,能省就省。你别走啊,还没告诉我昨晚怎么了呢,要是走了,我就是杀到将军府里也要找到你。”

“不走。”信女又掏出一个甜甜圈,朝他举了举,塞进嘴里。

……也不知道高杉是答应了给她买多少甜甜圈。真是的,那么有钱怎么不来请银桑吃草莓芭菲啊。

银时去码头的路上,信女一直跟在他身后。到了码头,他先见到了在旁等候的武市。武市给了信女两盒甜甜圈,信女接下,周身的气场显而易见地开心了起来。

武市看到银时,掏出一个对讲机:“白夜叉到了。他穿的是常服,要给他换吗?”

又子的声音传出来:“不换了,来不及。不能耽误晋助大人的吉时!”

晋助大人的什么你说清楚一点?银时话未出口,船上已经齐齐跑出两路人,人人都穿着整齐,表情严肃,整齐划一地停在路边,同时向中间转身,让出了一条路。船上三味线铮铮响了两声,武市说道:“请进,白夜叉大人。”

“你的语气为什么听起来像是在叫我大嫂?”银时转身朝他喷唾沫,“给我好好看标题啊写着银all的,银在前面!”

“这种近乎银神的标题就不要拿来当论据了吧。”武市掏出他的高杉小喇叭:“还是说,你只是因为不敢进去而胡乱找茬?银、时。”

银时抬腿踏上了甲板。

鬼兵队员组成的欢迎队伍一路将他引到了会客厅,高杉穿着那件紫缎金蝶的浴衣,端着烟斗坐在主位,对他微微颔首:“坐。”

银时疑窦丛生,四下看了看,唯一的另一张酒桌旁,倚着他的洞爷湖。于是他走过去坐了下来。三味线的声音又响了两声,队员鱼贯而入,给他们摆上小菜。银时看看自己面前的清粥小菜、草莓牛奶:“你请我来就上这菜?”

高杉从面前的酒瓶中倒出一杯略微泛黄的不透明液体,一饮而尽:“不想喝你可以走。”

“喝养乐多就不用端这种架子了吧!像正常人一样用吸管不好吗!”

高杉轻蔑地看了他一眼:“我算什么正常人。不是你说的吗,我是野兽啊。”

银时无言以对,人中二到某种地步居然可以免疫吐槽的吗。不过他确实饿了,于是银时端起粥倒进嘴里,温度正好,但有一点淡淡的糊味。三味线的声音又一次响起,银时一下子明白过来。把粥喝得一点不剩后,他站起身,洞爷湖插回腰间,走到高杉身边:“喂,我说,你都不换衣服的吗?”

“你也好意思说我?”

“哪个诽谤我不换衣服?银桑我只是每身衣服都一样而已,这是为了维持能让人一眼认出的剪影,你个一大半戏份都在OPED里的家伙懂什么!”

高杉一哂。

银时清清嗓子:“那个,我昨天晚上……”

高杉皮笑肉不笑地斜睨着他:“嗯?”

银时感觉自己好像说什么都不对:“……我还是先去找趟信女。”

高杉眯起眼睛,似笑非笑,危险的很。银时立刻抓起他的手,用力一握:“回见。”

伴随着银时的背影,三味线又响了两声,高杉实在有些头痛。后面的房间里有枪声响起,又子吼道:“前辈!写不出来歌就别硬弹了,你看晋助大人的约会都被你扒拉黄了!”

万齐反驳:“他们不相信我为了拯救世界在敌方飞船灭世武器中枢大门口一人杀了近百外星人后引爆炸弹被炸飞时挫伤了手指,非要催稿,我有什么办法?而且晋助殿下的约会明明很顺利的。”

“你带着耳机能听到什么啊?”

高杉带着浅淡的笑意听他们拌嘴,不由摇了摇头,不过,他心情确实不坏就是了。

银时出来的时候,信女正吃到第二盒甜甜圈,上嘴唇上已经沾了薄薄一层白色的糖霜。银时深吸一口气:“说吧。”信女看他一眼,开始讲述《银时断片时·下》。

佐佐木和信女到达现场的时候,现场已经一片混乱了。他们正赶上银时喝得迷迷瞪瞪,正看着笑意盈盈的神威,伸手抓住他的辫子摸来摸去:“不得不说,你长得还真好看啊……”

神威的呆毛受用地晃了晃,说道:“只是看看而已吗,不做点什么?放心,晋助不会知道的。”

“我……我怕他?银桑我像惧内的人吗?”(“像。”讲述到这里的信女议论道。银时:“不要在放回忆的时候插入个人想法,你以为这是观影体吗?”)银时眯着醉眼,摸着神威的辫子:“好看归好看,你长得像光长头发不长胸的神乐一样,银桑我实在下不去那个嘴。”

神威脸有点黑,总悟却笑了,坐在银时另一侧,伸手把他的头转过来:“那我呢,老板?”

银时伸手去捏他的脸,总悟皱起眉,银时反而笑了,醉醺醺地点头:“可爱。特别可爱。像老师。”

“差不多得了……”不知为何被留下的陪酒女走到银时身边说道,“你是喝了多少,都看到幻觉了?老师才不长这个样子。”银时一把勾住她的脖子,把她拉到身边来,在她的脸蛋上亲了一口,拿起自己的杯子:“美人,来,给银桑倒杯酒。你要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你说的这个陪酒女……”银时虚弱地问道,“大概多高?”信女回忆一下,“和你差不多高吧。”……真就是假发啊。银时心想。)

陪酒女瞥了一眼银时,切了一声,倒是又给他倒了一杯。

银时喝完就吐了。

“天然卷,不行就算了吧。”土方叼着烟冷笑道。

“什么不行?银桑行得很,银桑的小银桑更行得很。”银时打了个酒嗝,“都是之前误食了你的狗粮才吐的!不信你尝尝?”说着,银时站起身,踩上桌面走到桌子另一侧,在桌子上蹲下,把烟从土方嘴里薅出来扔到一边,捏住他的下巴就亲了上去,伸了舌头,亲了好半天。土方瞪大了眼睛,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搁,脸颊渐渐通红起来。

“呵。”一声冷笑忽然响起,高杉不知道什么时候,靠在了窗口的栏杆上。(“你亲上土方的时候他到的。”信女补充道。银时困惑:“那你干嘛要说不知道什么时候?”信女:“因为是用你的视角叙事,你不知道。”)银时扭头看到高杉,毫无惧色,大大咧咧地松开土方,站起身来,拔出洞爷湖指着高杉,道:“高杉晋助。”

高杉站直了身子,右手摸上剑柄,嘴角露出危险的笑容:“嗯?”

“早晚有一天把你变成我老婆!”银时大吼道,洞爷湖脱手飞出,贴着高杉颈侧插进了墙里,高杉眉毛都没动一下。银时似乎想对高杉也做点什么,踏步想跳过去,却踩到了盘子,脚下一滑,重重地摔在了神威身上,牙齿磕在他脖子上。鲜血从银时牙下流出,他自己反倒睡了过去。一直在墙角待机的定春这时站起身来,走过去叼起银时,把他放到自己背上,离开了包间。徒留陪酒女在身后喊道:“肉球!不要跑!肉球!”

念在同门之谊,信女追了上去,自己出钱,把定春和银时安置在了最近的一家酒店。(“那家酒店叫爱情。”信女道。银时:“不,爱情酒店是个统称。”)

然后信女回到现场,和佐佐木搜索一圈,成功找到了他们要找的东西。(银时:“咦?什么情况?这篇文有主线剧情的吗?”)

信女绷着小脸:“异三郎不是会摸鱼的人。”

“……你承认自己是了对吧?”

“是一种新出现的熏香,可以降低人的自控能力。对于醉酒的人药效比较明显,对一般人则没什么影响。”信女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小的硬块,“是你的吧。”

银时呆滞,这是昨天假发给他的,说是喝酒的时候可以点着玩。然后……神威想抢过去看,挣扎中捏碎了一部分,洒到了他的酒里。“这个,口服……”

“也可以,药效会更强些。”信女把手里那一小块递给他,“我们只是检查成分,确定了无害,剩下的还给你。”

银时接过熏香,悲愤地扔进了海里:都是因为它啊!

但不管咋说,信女总算解答了“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这个谜团。——亏他们一个两个说得都那么暧昧!原来他也没有做什么嘛!尤其神威和总悟,银时翻翻白眼,嘟囔道:“就你俩最离谱。我倒想知道后面能怎么演示!”

“谢谢你告诉我这些。”

“不客气……师兄。”

银时笑笑,转身向家的方向走去:“我回万事屋了。有空来玩啊,神乐挺喜欢你的。”

“不是说回家吗?怎么跑这儿来了。”

熟悉的漫画店,熟悉的最后一本JUMP,熟悉的两个人。

“回你的家去,把JUMP让给我!”全藏不肯松手。

银时也不肯:“我需要看JUMP冷静一下!今天我经历得太多了!”

“你经历的怎么可能有我多?”

银时想起上次的经历,脸一黑,没有答话。

全藏冷哼一声:“没话说了吧?难道你也辛辛苦苦送了一天披萨赚到钱去买栓剂结果发现药店没货了于是只好来买JUMP?”

“不你这基本相当于什么都没经历吧!这不是所有社畜都必然有过的一天吗!”银时怒吼着抓紧了JUMP,一用力甚至拽过来了十公分,“我可是一觉醒来一丝不挂地和一条狗一起睡在爱情酒店的床上还断片了啊!”

全藏被震了一下,银时一把夺过JUMP:“哈!这周的JUMP是我的了!”

全藏朝远处挪了两步,一副生怕被人发现和银时认识的样子。从书架上随手拿下一本,假装看书的样子:“你不要看我,我不想让人知道我和会被动保协会举报的人认识。”

银时看着他靠在漫画架子上,因为没买到栓剂而流出的血染红了屁股后的几本赤丸,眼角抽搐:“你再不起来就要被漫画店老板举报了!”

两人在漫画店闹成一团,最后双双被请出了门外,但好在还是买到了JUMP。银时朝全藏挥挥手里的漫画书:“咳,总而言之,你上次搞的恶作剧这次成真了,想看JUMP就帮我解决这件事。”

“和我有什么关系啊?”

“如果原作没有后宫篇,同人作者怎么会想起来写这个呢?”

“嘛,严格来说上次大家都有份啊,你怎么不去找她们?”

“我疯了吗?一定会被当渣男处死的吧!”

全藏想象了一下银时去找那些女孩子坦白“我喝醉酒乱撩男人现在他们都来找我负责”的场景,噗嗤笑出了声。

“不要笑了快给我解决问题!”

“这种事情很简单的,”全藏摊手,“你只要都娶了就好了,后宫漫里都这么画。”

“呵呵,”银时假笑,“他们几乎全想让我入赘。”

“啊呀这就有点难搞了,想办法让他们甩了你呢,就像上次那样?”

“你是指向所有人都提出交往然后同居,然后一天吃五顿晚饭吗?”银时一脚踹在全藏屁股上,血如泉涌,“你还好意思提啊什么馊主意!其中两个每天一起上班,怎么可能糊弄得过去?”

“那……你直接拒绝他们呢?”

“有些人恐怕不会接受。”银时想起那两个天使面孔的恶魔,摇了摇头,“油盐不进的性格。”

“选择其中一个交往然后让他去打发其他人?”

“且不说会不会有人接受‘以打发情敌为前提交往’,他们中没有任何人有这种能力。”

“这就难办了啊……”全藏撑着下巴,“要不你把JUMP给我,我看看能不能从里面找点灵感?”

“你只是想骗我的JUMP吧!”

闹了半天,最后还是无功而返。

……假发来找他玩,倒也算正常。银时换完鞋,就看到客厅摆了个不小的蛋糕。神乐和新八坐在桌边,面无表情。

“稀罕了神乐居然没在吃蛋糕?”银时担忧地伸出手去探她的额头,“不会是被神威气病了吧?”

神乐甩开他的手,眯起眼睛盯他:“银酱,你没有什么想主动交代的吗?”

新八也皱着眉:“银桑,你真是的,这种事情上午怎么都不跟我们说?”

“什么事情啊?有什么可说的?”银时说着,把垂涎的目光投向桌上的蛋糕,“草莓蛋糕你们要是不吃的话……”他的声音停住了。那个满是奶油和草莓,完全合乎他口味的蛋糕上,赫然用红红的草莓酱写着个“囍”字,囍字左右,分别是抹茶的“桂小太郎”和蓝莓酱的“坂田银时”。

银时忽然就不饿了。

“这是什么东西啊?!!!”他反手揪起假发的领子,把他拽到面前喷唾沫,“早上的事我还没跟你算账呢!什么叫我们【哔——】了啊,我让你给我倒了杯酒,这有什么可消音的!”桂平静地看着他,抬起手用袖子擦了把脸,义正辞严地道:“你还说我让你干什么就干什么。因为这句话有点长所以我就省略了一下,简称【哔——】。”

嘶……这话他好像确实说了。信女会听假发的给他灌输不存在的记忆吗?不会吧,小师妹看着还挺稳重的。可她是小师妹啊,老师那个天然黑真的教得出靠谱的弟子?银时正在头脑风暴,桂继续说道:“那么也就相当于你会无条件满足我一个愿望。我想了下,让你加入攘夷队伍的话你一定会摸鱼;让你做别的有感觉有点浪费,所以经过一晚上的思考,我找出了最完美的解决方案——我们结婚。是夫妻的话我做什么你就都必须帮我了,我们是部没有离婚这一说的纯爱作品。”

“所以,从现在起,我,桂小太郎,就是万事屋的老板娘了。哈哈哈哈哈……”

跟桂在一起的时候,银时从来都是当仁不让的吐槽役,但今天,他才刚刚张开嘴,桂就消失在了他眼前。只留下墙上一个大洞,以及慢慢收回胳膊的神乐。“真是的,假发想什么呢?”她甩甩手腕,目光轻蔑,“万事屋的老板娘……明明是我阿鲁。”

银时抠着鼻孔,问新八:“她最近又看了什么八点档?入戏总这么深可不行啊。”

新八道:“小女孩嘛,喜欢玩过家家倒也正常。”

神乐气鼓鼓地鼓起腮帮子:“我说正经的,都给我认真一点阿鲁!”

银时用她的头顶擦擦手:“假发没带走蛋糕,你们又不吃,那就都是我的了啊!”话音未落,他就一头扎进了蛋糕里。

“假发买这蛋糕很不错嘛。”他吃得正香,就听到一个声音道:“老公,按我们老家的习俗,你摸了我的辫子,就要对我一辈子负责哒。”

“按这逻辑,老板摸你妹妹的头发可比摸你的早得多啊,这样也没关系吗?”

“丸子头不算啦,必须要我这样子的才可以。”

总悟面无表情地前突,先把搁在他和神威之间的土方踹开,然后伸手去够神威的辫子,神威完美躲过,辫子在身后荡起一条弧线,正好糊到被总悟推出的土方脸上。“好了,现在你找土方先生给你负责吧。老板,其实我们家有个规矩,你摸了我的脸就得娶我,我姐姐上次来的时候……”谎还没扯完,神威的手已经按到了他的后脑勺,狠狠一按,总悟就朝神乐的方向飞了过去。“离我远点阿鲁!”神乐叫道,一脚踢在他肩头,把他嵌进了墙里。

神乐转而开始制裁神威:“哪有这种习俗,我怎么不知道!”

“你从来没问过妈妈秃子怎么把她骗到手的吗?”

新八忍不住了:“你也承认了是骗啊!”

“啊咧,说漏了。”神威笑笑,“不过也没关系啦老公,我们直接生米煮成熟饭就好了,到时就是晋助也……”

“你要煮谁?”高杉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众人纷纷看去,木屐、金蝶浴衣、手上拿着烟斗,深紫色的头发遮住左眼……手里拿着个长得像高杉的喇叭。

武市道:“神威大人,晋助大人早就和白夜叉煮过了,生米都煮成软饭了。”

“谁是吃软饭的啊?给我滚蛋!”银时怒了,说完话才低头舔掉蛋糕底座上剩的渣。

“还有,”桂满脸血地出现在了他身后,眼神倒是依然澄澈,“高杉才不会说这种话,他可是从小树林里出来的时候被我看到,都会朝银时拔刀的人啊。何况这有什么稀罕的吗,我和银时也【哔——】过的。”

新八:“你怎么还在消音啊!”

“不,新吧唧。”神乐用唾弃的眼神看着银时,“假发这个【哔——】真的是【哔——】的意思阿鲁。都是银酱管不住自己的【哔——】才会惹出这么多事,不如现在就给他捏碎吧。反正银酱的【哔——】和【哔——】也坏过很多次了阿鲁,估计早就不能用了吧。”

“能用的!”银时立刻从她身边蹿开,躲到了房间里唯一还算消停的土方身边:“喂喂,土方君,帮我说句话吧。你也不舍得银桑的【哔——】就这样被捏碎对吧?”

“我有什么舍不得的啊我又没有用过!”土方面红耳赤地吼道。

房间里忽然陷入了静默,土方整个人都红了:“我也不想用!!!”

“我用过。”高杉的声音再次响起,“毁掉吧,没什么值得留恋的。”

银时冲着又举起喇叭的武市吼道:“你少造谣!明明很值得留恋啊!”

桂托着下巴:“这句话倒是很像高杉会说的。”

总悟从墙里把头拔出来:“其实有没有都无所谓了,老板你和我在一起,根本不需要【哔——】,我会让你精神上得到无尽的满足。”说着,甩了下鞭子。

“这种满足谁会想要啊。老公选我,我会从笨蛋妹妹手里保护你的【哔——】和【哔——】的。”

桂依然一脸正经:“银时,真的被捏了也没关系的。我们应当追求的是建立新时代这样伟大的目标,而不是一味地惦记在小树林里【哔——】【哔——】【哔——】和【哔——】。”

高杉的声音第三次响起,声音格外疯狂:“你,都看到了?”

新八生无可恋:“不要再假装高杉先生说话了,已经骗不到人了。”武市放下手里的喇叭,遗憾地叹了口气。

混乱中,土方走到银时的身边:“你,我……总而言之我先走了……(他声音又低又抖,最后一句话银时在闹哄哄的屋子里差点没听见)我去定食屋。”土方从窗边翻了下去,手脚不协调,落地的时候差点摔一跤,砸到屁怒吕店里的花上。

那边总悟依然在和神威争执,话题渐渐跑到了“合格的妻子”这个危险的话题上,银时知道,这场乱斗应该马上就要结束了。果不其然,总悟刚刚说出“星际海盗当老板娘也太影响品牌声誉了。还是我这个地球警察比较合适。”,就被神乐丢了出去,紧接着就是被扯着辫子甩出去的神威。三个大洞在墙上排成一排,神乐杀气腾腾的眼神转向桂和武市。桂看了看表:“啊我也该走了leader,今晚还要在人妖店打工,再不走要迟到了。”

武市眨眨眼:“白夜叉大人,鬼兵队三天内不会离开江户的。”说完就离开了。

然后高杉的声音就又一次响起了:“银时。”第四次了,大家都没有反应。于是那个声音又说了一遍:“银时?”银时陡然抬起头,看到屋顶上垂下一片紫色的衣角。他立刻翻上屋顶:“你……”

高杉一口烟吐在他脸上,然后就走掉了。

“咳,咳,你个恐怖分子跑到警察眼皮子底下就为干这个吗!听人把话说完啊!”银时朝他的背影吼叫,高杉脚步顿都没顿一下。新八在屋里说道:“银桑,你来看这个。”于是银时又钻回了屋里。

新八和神乐蹲在地面上,脑袋凑在一起看着什么:“这是我们的吗阿鲁?”

“怎么可能啊神乐酱,我们要是有甜品店和自助餐的优惠券肯定早就用掉了,是刚刚谁落下的吧。”

新八:“这是……”约会邀请吧?

神乐一把把两张纸都抓起来,表情凶狠:“这是给本歌舞伎町女王的贡品!”

银时终于明白了她在别扭什么,不由得笑着伸手摸摸她的头:“嗯,不会突然多出个老板娘的。”

神乐反驳:“老板娘明明是我阿鲁。”

新八:“为什么我排在狗后面啊!”

欢声笑语中,破了三个大洞的万事屋总算又拧成了一股绳。

END

银时:“什么?这就结尾了?这根本就是烂尾了吧?那五个人还一个都没有解决啊。”

新八推推眼镜:“作者的意思是留白成开放性结局。”

神乐叼着醋昆布:“这种地方有什么好学大猩猩的,讲故事就讲明白一点啊。”

所以作者决定每条线都来个结局,让读者自行选择,可以单选,可以多选,如果实在不怜惜银桑的【哔——】和【哔——】,也可以全选。

银时依然一副死鱼眼:“少废话,草莓巴菲和巧克力芭菲各来一个。”

“好的。”总悟招手叫来服务员,“草莓和巧克力芭菲各一个,再给我来管辣椒水。”

“你要辣椒水干什么?”

总悟用最天真的表情说着最邪恶的话:“如果老板接下来说的话让我不满意,就倒进芭菲里。”

“不要啊。明知道你是抖S,还什么觉悟都没做,就跑来骗吃骗喝?你觉得银桑是那种人吗?”

总悟看着他,不说话。

“那我换种说法。如果不准备怎么样的话我和神乐一起来不就好了?有她在无论如何也说不了正经的话吧。”

“正经的话?”总悟依然盯着他,下颔线的弧度绷紧了点。

“对你负责啊总一郎君。”银时伸出手跨过桌子,捏了捏他的脸蛋,“你是希望这样对吧?”

总悟继续盯:“是因为我像你老师吗,老板?”银时一怔。总悟道:“说是也没关系哦,反正也没有别人像他。”

不其实神威也蛮……银时咽下这句话,忽然笑了:“非要说的话,可能还是该说老师像你吧。我先认识你后看到老师小时候的样子,忍不住就觉得,长得好像总一郎啊。空知肯定是在偷懒吧。”

“老板,”总悟幽幽开口,“你不会根本就没记住我叫什么吧?”

银时笑了:“总悟嘛。就是觉得,好像叫总一郎亲切点。”

总悟没回话,银时仔细观察了一番,发现这把玻璃剑似乎已经断了。随之芭菲上桌,银时也就没太在乎这事。

他埋头进食,两个都吃到四分之三时,听到总悟道:“不够可以再点……银时。”

“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你还是叫老板吧。”

见到神威时,银时的第一反应就是抱怨:“怎么约在这种地方,绕得我头都晕了。”

“因为笨蛋是找不到这里来的,她啊,肯定是直奔自助餐厅了。”

银时轻笑,嘴上一口一个笨蛋,计划里倒是自觉地包括了请妹妹吃自助餐。

“这里风景很好吧。”神威坐在天台的围栏上,撑着伞晃着腿,辫子搭在肩上,像个无忧无虑的高中生。十八……确实也就是高中生的年纪。

银时走过去,趴在他身边。面前是夕阳下的江户,新的旧的建筑在这座城市中掺杂在一起。大概也只有在这种地方,从攘夷时代挣扎活到新时代的武士,才会遇到一颗奄奄一息星球留下的成为宇宙海贼王的血脉。

神威打伞还蛮勤快的,但经常挡不住阳光。金红色的余晖洒在他的侧脸上,衬得他简直像脸红了一样。银时伸出一只手,在二十几厘米外挡住这抹夕阳:“我看你晒太阳也没事,干嘛还总打着伞?”

他看了银时一眼:“真正的夜兔就是这个样子的啊。因为讨厌阳光就打伞,因为喜欢战斗就战斗,又讨厌阳光又喜欢战斗,所以就把伞做成武器了。”

银时把手放下:“那夜王怎么说?”

“夜王啊,是个胆小鬼。从他决定要一辈子躲在地底那一刻,他就注定会死在太阳下的。我跟他可不一样哦。”

神威把伞抗在肩上,转过半个身子,很认真地与银时对视,他浑身都笼罩在夕阳下,简直像是在发光。神威道:“我是因为更想陪在珍视的人身边,宁可放弃生命的女人的儿子。我不会逃避自己的心,再也不会了。”

嘿……还真被他撩到了。

神威笑了。

人妖店的生意总是很好。银时始终不太能理解。毕竟论专业素养,这里的人实在是……

但是,桂那个脑回路也真不是常人消受得起的。青葱岁月里谁对他都动心,但往往很快就会被他磨平欲望。银时记得自己和桂头几次体验都很好,但过了这个彼此多少有点扭捏的短暂时期,坦诚自己的喜好时,他很快就败下阵来。坂本扛了多久他不知道,但高杉反正输得比他还快。

没有人,没有人能对一个动不动就不打一声招呼,直接进入NTR剧本的男人保持欲望。

银时站在后台,从一个有点偏的角度,注视着他脱线、天然呆、电波系、一本正经的青梅竹马。桂兢兢业业地演出着,某一处好像忘记了动作,卡了一下,后面居然因祸得福由此合上了节拍。

“假发子小姐真的很努力呢,今天跳得又比上一次有进步!”他听到第一排的酒客这样说道。

“是啊,我每周六来,就是为了见到假发子小姐。我就是为了能来这里消费,每周才努力工作的!”他每周六都来吗?这都没被真选组发现?

“啊,假发子小姐,你脱下这身衣服时是做什么的呢?我好想追随在你身边,每天都能见到你啊。”银时都不知该作何感想了,他深吸一口气,千言万语汇成一句话,兄弟,你会后悔的。

银时又看了一会儿,给桂留了张纸条:“假发,万事屋的老板娘你就不要肖想了。但是,如果你跳人妖舞需要搭档,或者干别的什么需要将领,万事屋随时都在。”

在辛苦又没有特别疲惫的日子里,银时总是喜欢去定食屋吃上一碗:“老板娘,老样子。”

“宇治银时盖饭一碗,马上就好。”

定食屋柜台前,他熟悉的饭友依然坐在常坐的位置上,妖刀放在右手边,面前满满一碗狗粮一筷子都还没有动,旁边摆着一壶酒和两个酒杯。

死鱼眼的眼睛只有常人一半大小,但又不是瞎。

于是银时在土方左侧……隔一个座位,坐下了。

土方脸上血管可见地凸起一个十字,银时这才慢吞吞地自言自语:“咦,这里够不到筷子啊。”往右挪过去。

土方黑着脸,抓起刀也往右挪,依然和银时隔一个座位。

银时继续挪动,土方也继续挪动……

老板娘做好宇治银时盖饭一抬头:“咦,土方先生,万事屋老板,你们怎么在墙角挤着?”

强行和土方坐同一把凳子的银时道:“没什么,我在向土方先生解释傲娇容易变成败犬,特别是天降系,要是想要和喜欢的人在一起,一定要主动告白才行的。”

说完,银时笑着起身,走回蛋黄酱盖饭左侧紧邻的座位,从柜台上端下自己的猫粮,倒上两杯酒,胃口很好地吃起来。

土方脸色青一阵白一阵,最后咬咬牙,终于拎着刀回来,在他的狗粮面前坐下了,右手把妖刀靠着柜台放好,拿起了筷子。

他们沉默地吃了饭,喝了酒,结了账,出了门,土方已经满身黑气。银时跟在他身后,懒洋洋地道:“一连两天都劳真选组作陪,万事屋真是荣幸啊。那什么,土方君,昨晚的事,不好意思。”

土方停住了脚步。

“嘛,倒也不是说后悔什么的,就是觉得很冒犯你,实在很抱歉。”

“如果你没什么想说的,我就先回去了?”

银时又等了片刻,正要转身,终于听到面前传来一声低低的:“……喜欢。”

银时上门了,拎着酒。

他极其自然地坐在了高杉身边,给两人都倒上,高杉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你那是什么眼神啊喂!”银时见他迟迟不端酒杯,扭过头来瞪着他,“银桑都请客了!”

“银时……”高杉依然有点不明所以,银时到底来干嘛的?

“什么破语气!我不是一直都选的你吗!”银时继续瞪他,眼睛里好像有光在晃。

他看起来……很委屈的样子。

高杉向他身边凑了凑,慢慢地伸出手,把银时抱住了。那团银白色的卷毛垂下来,窝在了他颈边。

银时闷声道:“不识好歹,下次要你拎着好酒上门来请银桑陪你喝!”

“哟,改行当陪酒女了,卷子?”

银时恼火地抬起头:“你懂什么叫万事屋吗?万事屋就是什么都干的。”

“你干什么了?你只是想白嫖我的好酒吧?”

银时忽然不说话了,他沉默了一会儿,又把头埋回去:“……早晚有天把你变成我老婆。”

高杉眯起眼睛,想起银时那出夫目前犯,抬手用力揉搓了一把颈边的卷毛:“做你的梦。你给我当老婆还差不多。”

银时叹气:“高杉晋助,怎么你姓和名第二个字都跟喜欢谐音啊?”

“因为你耳朵坏掉了吧。”

“岂止耳朵,我哪里都坏掉了,尤其眼神不好。”

“哪里都坏掉了?”

“放心,阿姆斯特朗回旋喷气加速式阿姆斯特朗炮还没有坏!”银时一下子把他扑倒在地,恶狠狠地瞪着他,“你可以现在就验货!”

难得不是死鱼眼,高杉倍感新奇,抬手摸摸他的脸,挺起身子亲了一口:“你不是来找我喝酒的吗?”

银时撇撇嘴,嘁,果然骨子里还是个坏小子。他坐起身来,高杉也跟着爬起来。高杉看了他半天,忽然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但说起来,我眼神也不好。我们彼此彼此。”

考虑到有些细节可能会产生误解,在这里进行说明。

首先,武市是不知道高杉在屋顶的,他只是在cos高杉而已,说的所有东西均不出自高杉授意。

其次,神乐对银时的感情。本文里主要是神乐恋家(指万事屋),不希望有奇奇怪怪的外人不请自来地加入。整体上我觉得各种感情都有吧,不大好归类,其中有男女之间的喜欢但就一点点,会在代入八点档的时候安排银时当男主角而已。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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