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舟的推荐LOFTER(乐乎)

历史不好,所以是我流三国人物!!!

全文免费的,但更新不稳定!!!

ooc致歉!!!

【】里是观影画面

【周瑜对广陵王说:“我来承受所有痛苦和绝望,你度过幸福的时光,再无痛无苦的去往下一段人生……”】

“哦哦哦哦……”有人发出看好戏的声音,眼睛忍不住看向江东阵营,总所周知周瑜跟孙策相识微末,并肩作战打下了吴国的基础,孙策死后周瑜扶持孙策的弟弟孙权建立起东吴,现在昔日好友同时喜欢上同一个人,二男争一女,刺激!

孙策可不惯着他们直接瞪回去:“我和公瑾喜欢同一个人怎么了,而且那可是女帝,你见那个皇帝不是三宫六院,古有飞燕合德,今有我伯符...

孙策可不惯着他们直接瞪回去:“我和公瑾喜欢同一个人怎么了,而且那可是女帝,你见那个皇帝不是三宫六院,古有飞燕合德,今有我伯符公瑾,我做皇后公瑾做贵妃。”

周瑜有些欲言又止,想说另一个世界而已不用太认真。

司马昭:“凭什么你是皇后?!我爹司马懿才应该是皇后!!”汉朝的皇后才不是后世那种后宫不得干政的工具人皇后,汉朝的是女子登上政治舞台的第一步。

司马昭心想:那个世界注定是广陵王获得了王位,那么傅融又喜欢广陵王,近水楼台先得月,如果他爹能当上皇后,那么他未必不能作为太子降生,那时候他就是名正言顺的天子。

孙策那句话不过是不想让他人看他们江东的笑话,没想到司马昭的话引起他的逆反心理,这个皇后的位置他当定了:“呵,一个卧底叛徒还想坐凤位……”

袁术原本是想看热闹的,但是突然想起另一个世界的兄长貌似也中意女帝的,他的兄长必不可能落于人后:“皇后当然是作为四世三公的袁氏嫡长公子,不管是家世和容貌还是为人都是不二选择。”

郭嘉眼珠子一转想加入这场混乱,让水更浑浊一些:“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要论尊贵谁比得上原是天子之躯的刘辩呢。”(郭嘉死的时候曹魏还未成立,虽是曹操阵营但属于汉臣)

刘辩虽是傀儡皇帝最后还被董卓赶下皇位,但是在一些保皇党眼中依旧是天潢贵胄,必然不能输给他人。

蜀汉阵营原本喜滋滋的看热闹,没想到最后他们被排挤了,这可不行。

左慈是隐鸢阁的阁主,隐鸢阁位于蜀地,而蜀地是蜀汉的地盘,四舍五入左慈就是他们蜀汉的人啊。

于是蜀汉开开心心的加入了进去:“要说正统,左慈可是灵王太子姬晋呢而且还是仙人,左慈当为皇后。”

司马懿和周瑜有些无奈,都不是一个世界的争着有什么用。

【周瑜:“好了,闭上眼睛,把脖子露出来,就像一阵风一样,很快的。“

周瑜:“杀你,从来不是为了杀你。”

周瑜:“好好待在这里,你想要什么,我就给你什么。”

周瑜:“求求你,听话些吧。我已经……不想再亲手杀你一次了。”

周瑜:“我想救你,我试了无数次想要救你,可为什么会一遍又一遍,走到这一步……“

冰冷的剑锋刺穿了广陵王的胸口,而另一道冰冷的剑锋也刺穿了周瑜的胸口。周瑜低下头怔怔地看着广陵王手中的短剑刺入他体内,眼神中有无奈,有难过,唯独没有愤怒。

“妹妹!”周瑜】

“我去,这么刺激!”

是人对周瑜的印象都是“美周郎”“羽扇纶巾”“运筹帷幄”“温文尔雅”“谦谦君子”的形象,之前看见周瑜用琴砸人打破了他们的固有印象,这次疯批形象有些接受不能。

周瑜看到前面疯批的自己接受良好,他深信人的性格是会受周围环境影响,他不了解另一个自己的遭遇有所差异很正常,即使是另一个自己也是独一无二的人。

但是那声“妹妹”如石破天惊一般打断了他的思绪,让他的大脑一片空白,无法思考。

“等等,广陵王是周瑜是同父同母的兄妹!!”刘禅脑子有些转不过。“那他应该也姓刘啊,他怎么姓周?”

同样有些转不过来的还有刘协:“所以周瑜才是真正的广陵王,而广陵王用的是他兄长的身份?所以她才一直女扮男装?”

左慈更在意的是周瑜杀了那么多遍广陵王,他们也为什么没有死去,于是求问孟婆。

孟婆:“那个是周瑜的能力‘傩’,大概就是使用后可以将一切回溯到一切之前,不过那是一个新的时空。”

【文官:“要带衣服上去喊名字了,是交给那位亲属啊……”

孙策接过衣服:“……我拿去给她……”

孙策拿着衣袍径直走向广陵王,周围人目光诧异,窃窃私语。

这是吴夫人伸出去拉住了孙策,泣不成声道:“……不行的呀……不能给她的呀……”

孙策这是才反应过来,不能让他人知道广陵王的身份:“……啊……”

吴夫人:“她上去喊,那所有人都知道她是……不行的……”

孙策收回即将交给我的衣服,喊来了吕蒙他们。

“公瑾——公瑾——”声音被雨水卷走,回荡了很远。】

【子时了,广陵王重新来到了灵棚,棚中已经没有人了,那件外衣挂在幡上,在夜风里飘荡。

广陵王小心攀上竹梯,站上房顶:“……兄……兄长……兄长!兄长——”她甚至不敢喊得太大声。

吴夫人低声呼喊:“……囡囡,嘘,囡囡……快,快下来……”

“我知道……你快下来,不能让别人看到的呀,囡囡……快……快……”吴夫人催促道。

广陵王下了屋顶,摇摇晃晃的走向吴夫人,吴夫人一把抱住了广陵王,心疼的哭了出来:“没事的……姆姆在的,囡囡,姆姆一直在的……你是我的儿,是姆姆心里的肉啊……”

连你死,我都不能以亲人之名为你痛哭一场嘛?兄长!!】

【是离魂转态的周瑜不停的向广陵王道歉:“……对不起……”

“对不起,我先走了”

“对不起”

我没有兄长了,我没有最后一个家人了。】

作为本来就死过一次的周瑜来说他很平静的接受了自己死亡的事实,毕竟乱世中谁也不能保证能平安的活下去,他只是有些心疼那个被自己留下的妹妹了,那个再也没有亲人的妹妹。

“那个世界也只留下我一个人吗?”亲友一个个逝去,只留下他一人继续他们的理想,这种滋味孙权已经尝过一次了。

高亮排雷:

JJ原作《开局给魏尔伦戴了顶环保帽》by鱼危

本文CP秋也首领宰(也可能是cb向),OOC预警!笔力有限,不喜欢就快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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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岁的涩泽龙彦比十三岁的江户川乱步难搞许多,所幸,麻生秋也给夏目漱石交上了一份满意的答卷。

成年人的世界哪有那么多真心。

轻轻松松抛出名为入场券的鱼饵,圆滑的成年人掐住了涉世未深的年轻人渴望外面世界的命门。】

夏目漱石难免心神激荡,仅仅几句话说得他也内心澎湃起来,他越发看好这个名为麻生秋也的年轻人。

就冲对方三言两语把龙彦拿......

就冲对方三言两语把龙彦拿捏住这一点,政府多拥有一个这样的人物就不亏。

和琢磨着怎么挖墙脚的夏目老先生不同,〖太宰治〗对这位好哥哥的性格又有了更深刻的了解。他惊诧于对方可以坦荡承认自己确实在耍手段,毫不避讳的展示自己有目的语言诱导,我经历过所以也要让你看清这个现实的矛盾感。

温和的皮囊下是不甘平庸的野心、包裹着自私又无私的性格割裂感,暗自隐藏着所有宰科生物避之不及的——他人的善意。

恶猫咆哮.JPG

看着张牙舞爪唬人八道,实则就是个炸了毛的黑团子,战绩可查为零。

所有宰科生物都是如此,遇到那个人,先是莫名其妙的吸引,紧接着患得患失的惶恐不安占据心头,以至于胆小的猫咪会用最激烈的手段试探:我这样在深渊泥潭中挣扎的恶鬼,你真的愿意和我交朋友吗?

柔美俊逸的外表为〖太宰治〗带来了极大的便利,此时此刻,黑发青年垂眸静静思索的乖巧模样难免让麻生秋也生出几分怜惜之心。

这种感觉很复杂,又很玄妙。

他不是第一次打量名为太宰治的个体,却是第一次想要戳破心底那层名为爱屋及乌的窗户纸,认真地注视眼前的〖太宰治〗。

多年和家中小治的相处,使得那个因为他疏忽而受到伤害的小崽子也能慢慢放下心结,配合自己努力折腾。他似乎摆脱了束缚住太宰治的枷锁,不需要向死而生在人间苦苦挣扎,而是真的因为心有清风明月、胸有丘壑才会期待更新更美好的一天。

追逐死亡不再是他狼狈人生中的唯一目标,反而变成了随时用来消遣的调剂品。单凭这一点,麻生秋也敢拍着胸脯打包票,这么积极阳光的宰崽,只有他麻生秋也能养出来!森先生根本不行!

指指点点.JPG

眼前的〖太宰治〗不同,麻生秋也对这人的了解仅限于楼顶的一跃而下,带着疲惫的眼底遮掩不了想要完成什么的急迫感。他从没有像此刻这般意识到,自己既回不去放在心底的故乡,也回不去曾经精心改造多年的异乡,眼前的〖太宰治〗也不似故人。

谈恋爱的第一步,先认识到对方的不同?

作者:拆家大队长视角:主受进度:已完结杨泽灵作为东西方的交换教师而来到了西方神明创立的无界学院里走马上任,上任第一天,他就【被迫】发现这所学院里的学生们个个都是刺头。

比刺猬还刺的那种。

于是:

“这就是典型的吃太饱了。”

“没背过八荣八耻的学生是个不成熟的学生。”

“你们已经是成熟的家长了,要学会自己找娃谈话了。”

“地种不好、猪养不好、饭做不好,这届学生真是我带过的最差的一届。”

杨泽灵拿出......

杨泽灵拿出了百分之两百的职业精神,势必要教会可爱的学生们什么叫做尊师重道。

“好好学习,天天向上这个道理,东方的学生们都懂。”

“养不教,父之过这个道理,东方的家长们都懂。”

无界全体教职工:神秘的东方学术!神秘的东方教师!

永远在吃瓜第一线拒绝迟到从不缺席的某攻:【捧着瓜咔嚓咔嚓.JPG】

于是乎——

“瓜好吃吗?”

“......”

“作为瓜田里最优秀的猹你想好用什么姿势怎么下油锅了吗?”

......

睚眦必报佛系强受X看热闹不嫌事大吃瓜第一名缺爱强攻

排雷:私设如山,主角顺风顺水没虐点,奇幻沙雕故事里咱们讲神学。

敲重点:不喜欢本文的胖友们可及时撤退,直接点叉叉就好,你我本无缘,全靠书来牵,也许在某本书里你我还会相遇,不必纠结一本自己不爱的书~

以种花娱乐视频为主,OOC预警,全员存活线

私设咒回世界的种花家一直被迷雾环绕,与其他国家隔绝,实际那边只有种花的投影,并不真实存在。

咒回世界意识为了解决灭世危机,也为了自身的完整性,决定投放主世界种花家的视频,只要众人接受度高,便可开启种花地图,让主世界的种花人过来发展

——

天空上突然出现了一块巨大的白色屏幕,无论在哪里只要抬头就能看见,各个国家用尽各种手段探查都无法查出它是怎么出现的,也无法让其消失。

这一定是未知的可以席卷整个世界的诅咒。

一时之间这个谣言传遍各处,人心惶惶。

三天后,天上的屏幕终于有了动静。

【迷雾即将...

【迷雾即将散去,种花家将正式登场,为了让所有人了解种花是个怎样的国家,接下来将随即播放种花家视频】

【当众人对种花家的认同度达到一定程度后,便是种花融合世界之时。】

各国普通人:种花家?就是那个神秘的东方国度?只闻传说不见其人?

各国高层:阴谋,这一定是种花家的阴谋,必须要尽快做好预防准备,绝对不能让它获得认同感。

既然要保持神秘,那就一直神秘下去,永远都不要出现了。

五条悟看着屏幕沉思:种花吗?那就让我看看你究竟是什么样的存在吧。

作为距离樱花最近的神秘国度,五条悟自然也曾经去探查过,可即使被称为最强的他也无法穿过那层迷雾。

好奇是好奇的,可前提是不要影响伤害他所要守护的存在。

【播放正式开始,视频随机抽取中】

【种花到底是个怎么样的国家】

东京咒术高专

五条悟带着学生站在教室外:“今天就放一天假,好好看一看这种花究竟是怎么样的存在,看完后记得写观后感哦。”

究竟是敌是友,暂且拭目以待吧。

【种花成立于1949年10月1日,总人口14.1亿,为世界第一人口大国,约占全世界总人口的五分之一。

陆地面积960万平方公里,海域面积470万平方公里,大小岛屿7600多个。】

众人倒吸一口气:夺少?你说多少人?

那些高层更加恐慌了:绝对不能放种花进来。

光是人口就很吓人了,这绝对是头号大敌,若是无法阻止融合,那只能祈祷它和同样是人口大国阿三一样优秀了。

某些野心家露出贪婪垂涎之色:这么大的陆地,才成立几十年……

【世界上最密集的高山峡谷区在这里,世界上最壮观的喀斯特地貌在这里,世界上最大最厚的黄土面积在这里。

它有长江黄河的浩荡,也有昆仑山,泰山的巍峨。

江南的滕王阁上明月高悬,西北的青海湖畔正斗转星移。

最北端的漠河北极村天寒地冻,最南端的曾母暗沙到处盛开着鲜花。

金色的阳光洒满东部的乌苏里江,西部的帕米尔高原依然群星闪耀。

江南的绮丽,塞北的广袤,我们的祖国不仅有大好河山,更有五千年的漫长历史文化。】

世界各地的旅游爱好者:“居然还有这么多美丽的地方?快点开放吧,那些美景我不允许我没去过。”

野蔷薇沉迷于那一个个美丽的风景中,痴痴的说道:“好美的地方,好想去看一看。”

五条悟也有些感叹:“五千年的历史?还真是了不起。”

【种花是世界四大文明古国之一,也是唯一还存在的文明古国。

它有56个民族,80种以上的语言,30种文字。

除了四大发明,造纸,印刷,火药,指南针外,还有算盘,雨伞,丝绸,瓷器,纸币,风筝,热气球,扇子等等,都来自种花。】

某些偷国破防了:不可能,那是我们国家发明的,怎么可能来自种花家。

【网友一:某些人又该说那些东西是他们国家的了,真恶心人。】

【网友二:没办法,我们种花的好东西太多了,根本防不过来。】

那些人更加破防了,脸气的红彤彤的,嘴里一直喊着那就是他们的。

甚至反驳的理由都有理有据:种花一直处于迷雾中从未现世,和外界并不互通,他们的东西是怎么流传出来的?

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这一点触摸到了世界的真实。

【种花是世界第二经济大国,种花的基建世界第一。

地球上最长的跨海大桥,最大的电网,最大的高速铁路网,最大的高速公路网都是种花公司修建的。

43小时重建立交桥,9小时火车站大改造,5小时给铁路搬家,妥妥的一个大写的基建狂魔。】

世界各地普通人:嘶,这速度是真的吗?

各国高层冷笑:这是故意夸大给其他人洗脑吧,绝对不能相信,确定无疑,这个天幕就是种花搞的鬼!

那些宣传做好了吗?绝对不能让我们的国民被欺骗蛊惑,最好是能够禁止他们观看。

而聪明人则在思考一个问题:天幕上的视频是谁拍摄的,如果是种花人,那他们世界排名数据哪来的?

他们对种花一无所知,种花却对其他国家了如指掌,这是多可怕的一件事。

【研究种花历史你会发现,种花文明最核心的特征是不屈服,敢于抗争。

举个最简单的例子,面对洪水末日,西方人在诺亚方舟躲避,祈求神的原谅,但在种花的神话中,我们的祖先一次又一次的战胜了洪水。

大禹治水,愚公移山,这些都是我们面对困难不屈服的象征。

我们是唯一一个绵延五千年的文明,从未中断过的国家,更是唯一一个不靠z民和掠夺而和平崛起的大国。】

看完最后一段,有人沉思,有人不屑,有人向往。

五千年历史,真的假的?

清醒者发言:这都是他们自己说的,事实如何目前不予评价,真正如何还要继续看下去。

有些人回想自己国家的神话,好像还真是。

那些信仰为主的国家恐慌了:神才是伟大的存在,我们都是有罪的,只有祈祷神明原谅庇护,我们才能生存下去。

五条悟教育自己的学生:“种花的精神值得学习,面对困难不屈服,自身强大才是最重要的。”

本文CP秋也首领宰,OOC预警!笔力有限,不喜欢就快跑!

【麻生秋也最近的小日子过得春风得意。

娇夫揽在怀,爱子浪在外。主职事业蒸蒸日上,拜师任务轻松拿捏,可谓是情场职场皆得意。若不是时节不对,一日看尽横滨花也不是不可以。

当然,花要和爱人兰堂一起看。】

涩泽龙彦不解,涩泽龙彦气愤。

这个人、不,这个口蜜腹剑花言巧语的骗子笼络了同位体的心之后,竟然把人丢在一旁?全然不顾同位体在人生地不熟的擂钵街如何横冲......

这个人、不,这个口蜜腹剑花言巧语的骗子笼络了同位体的心之后,竟然把人丢在一旁?全然不顾同位体在人生地不熟的擂钵街如何横冲直撞。

涩泽龙彦难得生出一种短短三十年的人生中,前所未有的无力感觉,向来万事顺遂的同位体明显对这个骗子有了兴趣,他全然无法阻止不说,该死的,他竟然也对这个伪装者起了兴趣!

就像是看到逗猫棒的猫猫一样,涩泽龙彦视线落在麻生秋也身上,欲言又止,止言又欲,最后欲言再止。

这个混蛋,编发的技术也太简陋了!难以置信,同位体竟然被这么粗糙的手艺骗到了!

果然,上天给了他一手完美的手工艺技术,也给了他一颗纯粹不沾染世俗的心,否则区区分析师怎么能成功用语言戏耍到他呢?

假使忽略掉心里的别扭,涩泽龙彦不得不承认,荧幕里的那个人说的太对了,他生来就是天之骄子的异能力者,更是肩负整个霓虹希望的未来超越者,政府一路绿灯,所有资源都往自己身上倾斜,所得皆轻而易举……

《缪斯的泪水》……

涩泽龙彦恍然,也许这个人确实有看透人心的力量,同位体继续靠近这个人,总会有找到内心深处真正渴求的一天。

可惜,对他来说,一切都太迟了。

身旁人畜无害的好心陀咬住指甲,葡萄红的眼眸越发幽暗。

这么快就动摇了吗,涩泽君?

不愧是自称太宰君哥哥的人,两人不止外貌相似,某些莫名其妙的事情上也如出一辙的固执。

对这位普通人最终成为港口黑手党的BOSS,生平事迹似乎只发生在故事书中的传奇人物麻生君,费奥多尔是感兴趣的。

毕竟他有一个梦想,想要创造一个和平美好的霓虹村,一个没有异能力污染的美好世界。

麻生秋也,日本最强能力者夏目漱石的弟子,本身就是黑夜的一员,又养着被誉为横滨的黄昏的侦探社的名侦探,占尽天时地利人和,多么合适的人选。

费奥多尔不敢想象,假如他占据了如此有利条件,他改造世界的伟大世界会进行的多么顺利,他将会是多么开朗的俄罗斯有志青年啊!

更妙的是,麻生君是个普通人。普通人如何能接触到异能力者精彩绝伦的世界呢?于是又有了悖论,普通人无法抗衡异能力者,想要消除异能力要先有异能力,好像就反复陷入一种莫名的死循环中。

偏偏普通人麻生秋也做到了。

费奥多尔看着三言两语就把涩泽龙彦忽悠瘸的平平无奇的黑西装青年,他知道,燎原疯长的野心就藏在对方那副温和的面孔之下。

他再次把手指伸进嘴里,脸上的笑容意味深长。

麻生君,我们彼此会是最好的合作伙伴。

怎么写着写着觉得迷茫的笨蛋美人涩泽和大忽悠人生导师秋也竟然也不错?!好怪啊.JPG

牛津大学,两位男性并肩散步在树荫下,他们容貌俊美,姿态非凡,让路过的学生忍不住频频回头,猜测那位神秘的东方美男是何人?

往常能和奥斯卡·王尔德并肩散步的,是小道格拉斯,对方是伯爵家的小儿子,顶尖美貌,顶尖家世,甚至颇有才华,是一名异能力者。

而此刻,被全牛津熟人好奇的麻生秋也神情淡然,无视所有打量的目光,如同好友聊家常,说出的话却让奥斯卡·王尔德腿软。

“听说你在追求太宰?”

王尔德险些站不稳,讪笑道:“只是对美的赏识,让人忍不住将世间最美好的东西赠予给对方。”

一句话,夸了麻生秋也的美貌,还化解了他蓄意追求的心思。

“太宰马上就要离开英国,他的梦想是当...

“太宰马上就要离开英国,他的梦想是当日本首相,你身为英国超越者和他接触前记得写报告,对自己的国家理应忠诚。”

麻生秋也见奥斯卡·王尔德矢口否认,只好简单叮嘱几句。

他知道王尔德见一个美人,便会爱上美人的性格,也便没有再追究,对方要想当自己的儿婿,恐怕要下辈子。

见麻生秋也不再追究,王尔德为自己捏了把汗。

庆幸他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早就历练出来,否则自己的小身板都不够麻生秋也发泄的。

咳、如果是其他发泄方式,王尔德倒是心甘情愿。

奥斯卡·王尔德上赶着,用喜悦的声音说道:“能看着你的脸,亲耳听到你的见闻,是我的一种荣幸。”

他言谈举止被经历浸透,没有谄媚的意味,反而像是真诚的期待,也恰恰是对梦寐以求的渴望。

麻生秋也在王尔德年少时期,和他成为笔友,交流自己的经历、心得和成就,成为后者心中不可磨灭的存在。

奥斯卡·王尔德逐渐步入成熟时期,在见到麻生秋也的面孔后,春梦对象便换成了对方。

他渴望后者用暴力的*让自己屈服,亦或缠绵过后的爱抚,哪怕仅仅只是面对面的交流,都足以让王尔德亢奋!

现在和麻生秋也并肩而行,王尔德却没了这种念头,生怕龌龊的思想玷污了对方。

这才是对美人至真至诚的忠贞!

麻生秋也却不止为了聊天,多年前放的线,如今也该收网。

他想奥斯卡·王尔德介绍道格拉斯家族的美人,可不是想牵线搭桥,完成上辈子的宿命,三次元纠葛的命运。

而是想拆散双方!

他要帮王尔德渡过情节,斩断千丝万缕的孽缘!

天才难以摆脱情结的宿命,早在上世纪便被证实,否则也不会出现《心之全蚀》和《王尔德的情人》两部大名鼎鼎的欧洲传记片!

麻生秋也怜悯着自己的遭遇,痛恨那些纠葛于爱情的天才,但也自知他主动深陷于兰堂魏尔伦的感情,不该将所有脾气发泄到对方身上。

于是选择,尽他所能的改变其他人的命运。

如果他向王尔德伸出一只手,对方信任地握住时,便说明他所做的一切皆有意义。

若是拒绝,也只能道自己逃脱不了剧情的命运。

*

麻生秋也的到来,王尔德比太宰还要兴奋,像是异国他乡遇到老乡,亲亲热热地便贴了过来。

他给钟塔侍从写了报告,着重描写曾经的笔友来到英国,想陪伴对方,塑造了一个可歌可泣的形象,让阿加莎嘴角抽搐。

全牛津的人都知道你和一位黑发黑眸的东方美人散步,后者是太宰治的“哥哥”,容貌更加美艳,饱经岁月的磨砺气质却恰逢青年,让麻生秋也酝酿出独特的气态。

即便这样,阿加莎也是闭眼给过了。

区区小国不足为据。

于是奥斯卡·王尔德带着行李,欢欢喜喜地住进了麻生秋也购置的高档公寓楼,占据了离秋也最近的房间。

中原中也见状,困惑爬上脸颊,不解道:“他就是王尔德吗?”

太宰治突然冒出来,冷笑道:“不过见色起意的男人罢了,你放心,秋也很快就会把他甩掉的。”

就在此时,门铃声响起,公寓楼的佣人打开门,确认对方的身份,将对方迎了进来。

太宰治扭过头,靠着二楼的栏杆扶手,朝波西·道格拉斯招手道:“礼服给佣人就好,快上来我给你看好玩的!”

中原中也下意识问道:“什么好玩。”

太宰治笑而不语,中也的眼神跟随对方的目光,看向坐在书房看书的秋也,对方身旁黏着奥斯卡·王尔德。

后者将脑海中的甜言蜜语刮干净,说出的话但凡听几句,便能将世间一切美人收入囊中。

中原中也看着这一幕,脑海中冒出不好的想法。

【“抱歉,让您看笑话了。”

王秋一出门便见到守在门口的维克多·雨果,后者依靠墙面,递给王秋一杯香槟。

“你们闹矛盾了?”

王秋笑得轻柔,接过香槟轻抿一口,“邓南遮对我只有怨恨,说爱太早,我们此后恐怕很难再见。”

“可惜了,对方虽然不是值得谈恋爱的人,但一夜情还不错。”

身为直男的维克多·雨果以异性的角度观测邓南遮,引得王秋发笑,拒绝道:

“我不会再去意大利了,邓南遮创作的文学作品只需《玫瑰三部曲》便好。”

面对雨果困惑的目光,王秋补充道:“出版社新添了意大利作家的书,我亲自绘图封面,设计装订,到时候送到您家去。”

维克......

维克多·雨果点头,两人并肩走去。

雨果思索道:“我平日只在沙龙见到你,有些可惜,如果是在国际会议上,我们绝不可能只聊这些情爱。”

王秋的脚步一顿,目光转移,看向维克多·雨果,“我可以理解为,您想让我掌控更多话语权,但您希望我是以同谋,还是以敌对的身份呢?”

他对外宣称是华国人,名下确实持有华籍,在欧洲只有永久居留权。

众人皆知,王秋不愿更改国籍,只爱闲暇时旅游,勾搭超越者出版书籍。

维克多·雨果笑着摇摇头,“如果您想更改国籍,法国随时敞开大门,欢迎您。”

王秋垂下眼眸,思绪翻涌。

“抱歉,容许我拒绝。我至死守候自己的信仰,犹如你们对自己祖国的坚守。”

“那你……”

雨果犹豫地停顿一下,似是随口提及,掀起眼帘直视王秋的目光,询问道:“和我结婚吗?”

王秋错愕:“什么?”

维克多·雨果深呼吸,缓缓说道:“最近法国废除同性罪,有人提及同性婚姻,我在想为国家的婚姻自由做个样本。”

“华国不接受双重国籍。”王秋摇头,不愿意钻空子。

他怕自己成为两边嫌弃的中间人,

“那算了,只是顺便想起。”

维克多·雨果轻轻摇头,直勾勾看着王秋的眼神,却在意得要命。】

片段已经播出,法国超越者看维克多·雨果的目光瞬间不对,满眼都是以为你是老实人,结果背叛了我们组织!

原来你多年拒绝男性都是假的!

原来你曾经的正直都是冠冕堂皇!

波德莱尔不可思议地说道:“你不是说你不爱男人吗?”

“你拒绝过我多次,现在怎么为了秋也改变立场?”

维克多·雨果据理力争道:“我确实不爱男人,但我也是为了王秋的未来着想,他在华国和法国之间飘忽不定,所有立场都怀疑对方的间谍罪。我诚挚地邀请不足以支撑对文学创作者的尊重吗?”

“如果不是王秋,我们的作品恐怕淹没在历史长河,虽说生前哪管身后事,但王秋为了我们的思想延续付出众多,我和他只是结个婚,怕什么?”

维克多·雨果说得有理有据,优雅的法语像是慢条斯理地念诗歌,如果仔细听对方说什么,恐怕会被气个半死。

兰堂哀叹一声,忧郁的眉眼被暮色笼罩,他伸出手捂脸,声音带着哽咽:“雨果前辈,我一直把你当作老师……”

波德莱尔困惑地思索道:“你不止在维护王秋,更是在掩藏自己对男性的爱。”

“维克多·雨果,你告诉我。”

夏尔·波德莱尔的声音威严,久经政坛让他眼尾染上风霜,似乎一眼看透雨果的遮掩。

“你是不是爱上了王秋,爱上了麻生秋也,那个拯救你于巴黎圣母院的爱斯梅拉达?”

维克多·雨果抬眼看去,暗红的眼眸尽是冷漠,波德莱尔凭借多年好友经验,恰巧看出对方的克制。

“无关男性女性的取向问题。”

维克多·雨果扭头,没有回答波德莱尔的盘问,转头却看向麻生秋也道:“我很好奇,你结婚的条件是什么?”

雨果虽然转移话题,却在此时此刻,大家皆知维克多·雨果的回应——

他早已爱上了王秋。

更加隐忍克制,只是轻微试探,甚至不敢肉体交流,唯恐突破自己多年坚守的性取向防线。

但恰是内里的犹豫,让维克多·雨果一拖再拖,直到今日才彻底爆发出来。

雨果轻声呢喃道:“凡尔纳承载你对和平的追求,兰堂给予你最无助时,对权利的渴望。”

“而我什么都能给你,金钱权利或者文学作品,你甚至能给华国带来一个划时代的超越者!”

“你怎敢不接受我对你的爱?”

王秋难以启齿道:“您是我们的前辈,理应克制,过去的事情皆是过眼云烟罢了。”

他在暗示,让维克多·雨果重回理智,不要深陷过去的泥潭中,唯一的下场是闹得都不体面。

或许是过去的遗憾太深,或许是离开这个房间,大家都会忘掉观影的发言,才让雨果更加肆无忌惮。

维克多·雨果直接道出曾经的执念:“如果那天,我改问得更深一点——”

维克多·雨果凝望着王秋,无视周围人羡慕嫉妒的目光,与他四目相对,追问道:

“如果保留双重国籍,保留两国对你的尊重和接纳的情况下,你会不会嫁给我?”

“你敢不敢娶我?”

说实话,每次醒来,睁眼就看见左边张郃右边文丑这两张脸的时候,广陵王总会产生自己很荒淫无度的错觉。

这两个人,实在是——

一般文丑先睁眼。

他做惯武将,浅眠的习惯一直不曾改,广陵王一动,他也就跟着醒来。

“…”

通常是相顾无言的。

广陵王还有点迷瞪,昨晚闹得太久,不一定能回过神,肌肉记忆,伸出手就摸文丑的脸。

文丑乖乖贴着。

啊,这脸蛋。

广陵王心想。

而在她想好下一步要做什么前,文丑会盯着她。

他对自己的优势再清楚不过,一张脸,给他带来晦暗苦痛的童年,如今却成了绝佳的筹码,摆在天平上......

他对自己的优势再清楚不过,一张脸,给他带来晦暗苦痛的童年,如今却成了绝佳的筹码,摆在天平上,能撬起心爱之人沉重的目光。

他向上看。

睫毛颤抖,卧蚕堆起,金绿眼珠闪一闪,由恰好从窗外投进的清晨第一缕阳光照亮,炫目如浮光跃金。

广陵王遮住他的眼。

文丑冷艳华美,五官精美绝伦更甚王室工匠呕心沥血雕出的金像。一万个人十二个时辰一刻不停地盯他的脸,别想从那上面找出任何一处缺陷来。

即使看惯了,一大清早被这么一张脸、做出这样的神情对着,好像确实有点刺激。

文丑轻轻拨开她的手掌。

他靠在她的臂弯,长发海藻般铺开,香气织成一张网,将人牢牢锁住。

“殿下不愿看我吗?”

广陵王笑了笑,手指捏住他尖尖的下颌,文丑顺着她力道从胸腹攀上来,脸颊贴上饱满的软肉,做尽依恋缱绻之态。

“殿下,可还要…”

广陵王默许,他就伏首,随后慢慢往下,捏住她的腿。

张郃这才被吵醒。

其实他本不是睡得死的人,但跟在广陵王身边后睡眠质量直线上升,往她怀里一拱,姿势都不带变能一直睡到日上三竿。

人与人的轻声交谈并不聒噪,但广陵王鼻腔里绵长的喟叹对张郃来说要敏感得多。他醒来,扫一眼,自然知道文丑在下服侍,却有些呆呆的。

“啊…”

张郃眨眨眼。

“殿下,早安…”

比起文丑,他其实才是妖媚的那个。

他的眼大而狭长,眼尾上扬,几乎夸张地要扫进太阳穴,放在那张巴掌小的脸上却毫不违和,只美得惊心动魄。

张郃看着她,花瓣似的嘴唇抿了抿,无声地寻求她的回应。

这样耀眼的美貌,生出这样一副无辜的神色。张郃知道自己很美丽,又并不清楚美丽意味着什么,也不会蓄意勾引,但当懵懂揉杂着出于本能的讨好出现在他的眼中,实在是——

广陵王突然觉得自己像个昏君。

不行…不能再…

彻夜宣淫也就算了,现在都白天了…

想到这,她拽住正认真干活的文丑的发根把他揪起来,又掰过张郃往胸口凑的脑袋,迎着两人困惑可怜的目光、秀色可狠狠大餐又各有风格的两张脸,艰难下令起床。

文丑轻巧地下床。

他腰细腿长,身体屈伸时动作轻盈好看,没有一丝羞怯地沐浴在晨光中。广陵王眯起眼睛看了个来回,随便拎起一件不知道是谁的寝衣挂在指头上。

“遮一遮。”

她是指他身上的抓痕淤青和牙印。

文丑挑眉,从善如流,接过绸袍披上。这应该是广陵王的款式,因为太短,堪堪遮住腿/。根。

哎——

广陵王想叫他换一件,但文丑一转身就迈着雪白镶嵌红痕的长腿出了门。这些痕迹他是不怕被人看的,或者说他恨不得所有人都看见。

他回来时手里端着洗漱用的水盆。

张郃没睡醒,趴在广陵王肩膀上眯了一会。文丑拍拍他的肩把他叫起来梳妆。

“殿下喜欢什么样的?”

文丑探头问。

张郃在铜镜前跪坐,他对现在的环境感到放松,又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于是总是犯困,低着头又迷糊了。文丑叹了口气,跪在他身后给他梳头发。

“殿下,要梳辫子吗?”

他又问。

广陵王唔了一声,说你问他,文丑细声细气地询问张郃的意见,但他对发型一窍不通,只是嘟囔着说,都凭殿下和文丑将军做主。

张郃的头发很好。

常年在营养不良且遭受虐待的境况中长大,张郃却很神奇地长出一把柔顺丰厚的秀发,在阳光下泛着烈日般的金光。

文丑梳着梳着有点走神,想到自己的头发每天要经过多少道工序的复杂保养,心里多少不是滋味。

他给张郃扎了个同款麻花辫,正要起身,被人轻轻按住肩膀,便从镜中见到广陵王来到身后。

第一百二十八章心软

“不可思议。”

分不清是惊叹或是惊疑的声音响起,让小具拓人本就紧绷的心神不由一颤,险还以为是自己不小心走嘴,后才意识到是尾崎红叶所言。

这会儿也确实只有她敢开口了。

嗯,除非某知名不具君再回来。

┓(′`)┏

挺直的背脊松了松,小具拓人微靠在身后椅背上。

想不通。

好歹他也是情报人员出身,甚至在港黑以普通人的身份,坐到了堂堂情报部部长的位置,不敢称一句妖孽,可至少不傻吧,但怎么……

【在听到太宰治的说法的时候,清原淳本人直接愣在了原地。

好、好像真的是这样,所以自己真的在不知不觉中拉拢......

好、好像真的是这样,所以自己真的在不知不觉中拉拢了港口黑手党大半的势力?】

啊啊啊,这个笨蛋,气死我了,他到底是怎么在港黑活下来的,真就全靠脑子里的肌肉吗?

那明明是中原干部的设定啊(bushi)!!!

啊啊,气死了,淳个憨憨也就算了,可‘我’呢?为什么事情都这么明显了,那边的‘我’就一点察觉也没有啊,情报人员的警惕呢?就算不做情报了,身为副手不应该更注意些吗?

智商是全被世界壁垒吃了吗???

【但是,即使是这样,清原淳也并不认为自己适合当首领。

清原淳在沉默了一会儿后,对着在场众人摇了摇头,低声道:“我并不想当首领。”】

该死的,那个‘我’一定是被憨憨给带坏了啊,绝对!

都怪淳这个笨蛋憨憨。

呜呜呜,‘我’不干净了,‘我’憨了,‘我’竟然憨了啊!呜呜,这让我以后还怎么在道上混啊,没脸见人了呀。

щ(Дщ)

【中原中也抬眼看向清原淳,他看着清原淳面无表情的侧脸,微微顿了顿。

即使清原淳是他眼中最合适的首领,但是在他看来,和这相比,还是清原淳本人的意志更重要。】

森鸥外:……

森鸥外:???

森鸥外:!!!

淳君的意志重要,他港黑就无所谓了?

没事,微笑,保持微笑。

中也君好忽悠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不是,是重情重义,有责任心,他之前看重的不也是这些吗?

多大点事儿啊。

这有什么的。

微笑。

:)

我刀呢,我从不离身的手术刀呢!!!

【太宰治看着眼前旗会和中原中也一致推举大佐的样子,并没有说什么,而是跟着也同意了让大佐成为首领的提议。

掌握着书,知道所有平行世界的未来的太宰治不着痕迹地勾了勾唇角。

淳君,选择了大佐,也不知道是你的幸运还是不幸。

龙头战争,可是即将要来了啊。】

舌尖抵住上颚,中原中也不爽的狠狠‘啧’了一声,但到底没多说什么。

【“如果是推举大佐上位的话,”太宰治的眼睛转了转,他掩盖住眼底的狡黠,开口道,“那跟推举淳君上位,要使用的方法并没有多少区别。”

太宰治摆摆手,故作无奈:“方法其实很简单,那就是杀了森先生。只要让森先生意外死亡,然后伪造森先生提前留下的传位于大佐的遗嘱就好。凭借大佐在港口黑手党内部的威信,并不会有很多人反对。”】

“你这混蛋!”

在所有人反应之前,中原转身紧揪住太宰的衣领,脚踩在扶手上,往下一拽,太宰的身子就叠成了一个锐角。

“咳咳,好暴力,小矮子还真是一如既往的粗鲁啊~怎么,项圈带久了,也还是改不了街头小混混的作风吗?”

生理性的咳嗽两声,太宰眼尾泛红,从下往上看向中原,瞧着倒像个受害者一般。

可即便不听他话里的挑衅,就单是这所谓的‘生理反应’,放在太宰身上,就也变得不可信起来。

要知道,这可是连自己的心跳,都能玩出花来的狼灭呐。

“或者,对你而言,跟森先生比起来,就连淳君的安危,也根本不值一提?确实呢,毕竟是被捡回去的丧家之犬,可不是见到点骨头,就只知道对人摇头摆尾了。”

太宰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带着些癫狂的神色,自虐般的,想要拉着对方与他一起沉沦。

“让我来数一数,除了淳君之外,还有钢琴师、公关官、傻……”

“闭嘴!”

没说完的话,被砸在耳畔的一拳打断。

“好凶~”

甜腻腻的语调,轻飘飘的抱怨着。

不变的,是脸上面具般,毫不掩恶意的笑。带着糜烂的色彩,像引人堕落的黑曼陀。

怎么办,是真心想要把你留在阳光下,又真心恨着你留在阳光下。

崖边伸出的手,是想要一起坠落,还是推出生的希望、死的释然。

向死而生,向生而死。

我们不本就是黑的吗。

中原中也低着头,神色覆盖在阴影之下,他道:“那个人不是我。”

想要迷惑,心中却再清楚不过。

——我不是他。

没有幸运,没有选择。

所以,亦不接受蛊惑。

后悔吗?

每一分一秒。

所以,才更要大步向前。

“我和你不一样。”他只是道。

“我和你不一样。”再次重复。

【“杀掉森先生?”中原中也微微皱了皱眉,虽然森鸥外对旗会和清原淳下了手,但是杀死森鸥外这件事,对之前曾真心效忠森鸥外的中原中也来说,还是让他感到了迟疑。

在听到太宰治提议杀死森鸥外的时候,钢琴师和外科医生对视一眼,默默提高了他们心中太宰治的危险性。

连对身为他半个老师的首领都可以毫不犹豫下杀手,这样的太宰,真的会对淳和中也有真正的同伴情或者友情吗?】

“不会。”清原淳开口:“太宰不会。”

麻生秋也眉眼弯弯:“阿治可是个好孩子呢。”

“小治其实再心软不过了呢。”南森单手托腮,懒懒道。

对面,太宰不受控的瞪大了双眼,喉咙间好像顶上来了什么东西,让人根本说不出话来。

糟糕,有点恶心。

呕——

清原淳与麻生二人一致点头,赞同道:“确实。”

[莱]:(-*)

[莱]:( ̄△ ̄;)

[莱]:〣(oΔo)〣

等等,我刚是漏看了什么?

这是哪里来的滤镜?

短短几句,吓得[莱]低头疯狂翻起了书册,虽然但是……‘心软’是什么鬼?!

不仅[莱]惊得祂设不保,观影区更是鸡飞狗跳一片。

“完了,毁了,那三个世界没救了。”

坂口安吾双眼无神,别看人还在,其实死了有一会儿了。

“太宰?心软?哈哈,哈哈哈,这其实是做梦吧?不,就算噩梦也不会这么夸张。还是说,我现在其实是在地狱里加班?嗯,有道理!”

单手握拳砸在掌心,坂口连忙低头写起来,口中不断道:“上班快乐,我爱工作,工作没有幻觉,地狱没有太宰……”

┌(。Д。)┐

Cr见水印。

自割腿肉,激情开坑,非典型观影体

涉及人物:《破云》、《吞海》所提及的全部人物,《提灯看刺刀》的部分人物(文中会涉及龙纪威等但玄学部分不会让观影人物知道过多)

观影提醒:本文始终秉持着科学观影,没有玄学。观影时会穿插其他人物片段

看文提醒:观影重在人物知晓后续的感受,所以可能会侧重人物(不一定把握的准,尽量不ooc),有些东西不会太快掉马。先看《破云》

【原文】,<系统>

————————————————————

林炡这回有...

林炡这回有些好奇,问到:“你说,江队这回能瞒过去吗?”

张博明:“悬,严峫的几个下属明摆着看出问题,几个市局里的人都是人精,不知道是江停也能感觉不对劲。”

林炡笑道:“说起来,严队治下也是一个能人……”

【“我不太方便直接跟你们市局的人对话,最好也别让人发现我的存在。刚才在盘山公路上的时候我已经通知了杨媚,她现正在赶来的路上,如果有任何人问起,你都说开g65的人是她。”江停站定脚步,在明亮的医院走廊上,他瞳孔沉沉的如同一潭深水,平和的语气让人脊椎上猛然窜起一股寒意:

“你们建宁市局有内鬼。”

……

“迷走神经强烈兴奋,节后纤维释放出大量乙酰胆碱,使心肌内异位节律点兴奋性增强,才导致各种心律失常。所幸摄入量很少,所以才能迅速脱离危险。”医生顿了顿,解释道:“具体来说呢,就是摄入了剧毒的乌头|碱。”

紧接着马翔和江停的声音同时响了起来:

“乌头|碱?从哪能——”

“……是药酒。”

“生乌头泡酒只能外敷,一旦进口就比氰化|钾还毒。严峫临走前是不是喝过市局的药酒?用的生乌还是制乌?!”

“喂,高哥?立刻让人把咱们支队柜子里的那半瓶药酒锁起来,让技侦现在就去验指纹,快!”高盼青脸色铁青,连句话都来不及说,走到大办公室的柜子前直接“哐当!”拉开,戴上物证手套搬出了医药箱,当着所有技侦的面打开了它。

下一秒气氛凝固住了。

“药酒呢?”高盼青的嗓音直接就变了调,几乎是吼了起来。】

“乌头碱啊……”

建宁市局里不少人感到毛骨悚然,也有胆寒的——市局里人人借来借去的药酒被下毒了,所有人的命都在内鬼的线下徘徊,怎么不让人胆寒。

“……最安全的地方变成最危险的地方。”江停喃喃。

等等——江停像是想起什么一般囫囵念叨都没注意到严峫的视线,“……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的地方……”

“江队、江队?!”严峫叫道,“江队,你发现什么了?”

江停回神,眼睫微垂:“只是……可能猜到黑桃K他……”

严峫挑眉。

“不……”江停摇摇头,还没证据把握的事说出来并不明智,江停转而说道:“你之后入口的东西都要小心,做这行的,不管什么地方保持一份警惕。”

严峫知道江停说的未必不对,他只是觉得市局都不安全了,那才是真正的可怕。

——果然。

“既然能被下毒,那也就能被拿走。”严峫倒是看得开。

严峫又有些疑惑:“只是这么返回现场拿走不是暴露的可能更大了吗?”

【“药药药——药酒吗?”值班刑警被这阵势吓得都结巴了:“刚刚刚刚才隔壁秦哥过来借走了啊,别生气高哥,发生啥事了?我这就去给您要回来?”

如果说刚才空气只是凝固的话,现在高盼青和黄兴等人的表情,就像是空气中多了根滋滋作响的引线,马上就要爆炸了似的。

“……谁借走了?”

“秦哥啊,隔壁禁毒支队的秦哥——秦川啊。到到到到底怎么了这是?”

高盼青和黄兴对视一眼,两人不约而同地掉头冲了出去!】

众人:“……”

或许是之前几回铺垫在前,严峫也不是那么惊讶,只是最后是栽赃还是却有其事,那就……

秦川扶额,知道这回是逃不过去了,高悬的达摩克利斯之剑摇摇欲坠。但他不知道最大的“惊喜”提前到来。

建宁市局的人面面相觑。倒是方正弘想起什么一样,面色突变。

打破寂静的反倒是意想不到的系统音。

<叮——>

<解锁人物:秦川>

<解锁进度:20%>

一如既往的刻板冰冷,冰冷的系统音让秦川感觉到了满满的“恶意”。

秦川暗骂行?逮着我薅是吧?!

<奖励即将发放,请注意甄别!>

甄别?江停敏锐的察觉到系统这一词之差。

严峫也马上反应过来:“是甄别不是查收。难道是有误导性?”

“先看看。”

【奖励一·已发放

砰砰砰——阿ken冲锋|枪口被战术短刀硬生生一别,瞬间向上走火,子弹贴着步重华头顶在岩壁上溅起一溜火花。这保镖不愧是俄罗斯混血,反应跟速度都是闪电级别的,顺势反手一枪托,咣当砸得步重华眉骨开裂,紧接着哐!哐!两记又沉又狠的窝心拳,打得他差点把肺从喉咙里喷出来。

杨成栋大怒,飞身直扑秦川:“让开!”

——然而狭窄的甬道让后面的特警根本上不来,杨副支队孤身一人,根本不是秦老板的对手。秦川半个字废话没有,当场接住杨成栋的拳头咔擦一扭、悍然翻摔,一把拧下他的枪然后飞脚把人直踹出去,反手把枪递向身后的步重华,吼道:“接着!”

嘭!

步重华被当胸一枪托,满脸是血踉跄退后,两人的手半空一错,竟然没接住,混乱中手|枪啪嗒掉在了地上!

秦川:“艹?!”】

“!”

“一上来就这么猛的吗?”

“那个外国人谁?”

严峫皱眉,没想到步重华是怎么和秦川扯上关系的。

“诶嘿。”杨成栋讶异:“这还有我的戏份呐。”

马翔疑惑:“不是,这到底哪个谁谁一拨?”

杨成栋压制秦川,秦川抛枪给步重华,步重华和外国佬1V1,狭窄的甬道还挤着一拨拨警察。

秦川扶了扶眼睛,都快被气笑了,跟严峫笑骂到:“这人你表弟?枪都接不稳?帕金森?”

步重华:“……”

严峫忍笑:“那他能跟咱两比默契?”

步重华反击:“比不了,互‘捅刀’的乐趣吗?”

“……”

【“你老板跑了,但前面是死路,”步重华刀刃死死卡着三棱|刺尖,在角力中不断呼出血腥的气,向阿ken充满恶意地一挑嘴角:“你还能怎么办,嗯?”

特警再无掣肘,枪口哗啦哗啦全举了起来:“不准动!”

秦川往前一望,再往后一瞅,毫不犹豫举起双手,一脸认命兼牙疼的表情。

阿ken脸色极度扭曲,牙关死死咬着,胸腔剧烈起伏半晌后终于猛一闭眼睛,呲啦!一声短刀与三棱|刺尖滑开,发出金属摩擦令人牙酸的尖响,然后他发着抖倒退了一大步。

所有人如释重负,杨成栋立刻打了个手势,特警迅速上前示意秦川走开,枪口越过步重华肩头指向阿ken:“放下武器举起手来,快!双手抱头蹲下,蹲到墙边……”

就在这时,只见阿ken脸上陡然掠过一丝古怪的表情,猛地从后腰拽出个东西,一拉引线。

那是个手|雷。

步重华飞身扑去,但那注定迟了半步,宣告死亡的圆球已从毒贩掌心脱手而出。手|雷犹如飞翔的精灵,在半空中划出一道圆弧,映在每个人紧缩的瞳底……

特警用尽全身力量扣下扳机,阿ken前胸爆出血花,整梭子弹把尸体推得向后飞去;

啪嗒!手|雷落地,掉在了秦川脚边的空地上。

秦川的怒吼响彻矿道:“快跑——!”

没有丝毫犹豫或挣扎,因为连最后0.01秒的机会都没有了,只见他扑上去抓起手|雷,竭尽全力向上抛出!】

严峫还是有些匪夷所思,难以想象秦川是怎么跨越半个国土,和步重华打上交道的。

他摩挲着,叛徒?卧底?又像又不像的。

“这个外国人……”江停皱眉思索。

阿归直盯着上面的人看。

——鲨鱼的保镖。

“艹手雷?!”

秦川低咒一声:“还真是忠心耿耿。”

严峫立时悚然,同时曾翠翠像是应激一样说不出话,囫囵念着“重华”。

步重华心沉下去,这么狭窄的甬道,地下还不定有什么,爆炸范围集中……

不过还真要感谢秦川的职业素养救了他们……

杨成栋满脸扭曲,直写着三个字:完蛋了。

——还是和步重华一起完蛋,越想越气。

【过了不知多久,不知是几秒还是几分钟,步重华终于从剧烈眩晕中一点一点恢复意识,本能地摇摇晃晃爬起来,猛然喷出一口热血。

秦川呢?

“……秦……咳咳咳!”

他的手不断四下摸索,突然迟钝地感觉到什么,触电般僵住了。

是液体。

是黏腻微热的液体,正从地上一具躯体中汩汩不断流淌出来。

“……秦川,”步重华耳朵轰轰响,听不见自己在说什么,“你别吓我,你听见没?”

“你还好吧?你先醒醒,秦副队你……秦川!有人吗?快来人!快来个人!!——秦川!!”

步重华失声咆哮起来,尾音变调到发出更激烈的呛咳,简直要把堵塞气管的血块都一股脑咳出咽喉;正当他踉踉跄跄爬起来想去搬石块叫人的时候,地上那人终于勉强动了动,传来气若游丝的:“……快走……”

步重华仿佛被抽空了所有力气,颓然跪坐在地,脑海一片空白。

“我说结局注定不得善终,现在你相信了吧?”

“你先别说话了,先别说了……”步重华机械地重复着,其实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你在这里等着,我去叫人,总有办法,一定会有办法……”

“没用的,我已经被压在石块下面了……快走吧。”

步重华把脸重重埋进掌心里,咽喉剧烈痉挛,发不出声音。

“好好立个功,回去见你哥,一定要抓到鲨鱼。”

秦川又开始咳嗽起来,嘴里弥漫出淡淡的血锈味,每一个字都极其缓慢、嘶哑又尽量清晰:“蓝金不能流到外面,务必要在境内抓住鲨鱼……你哥还在等你,立了功活着回去,听到了吗?”

“……听到了……”秦川终于像卸下千斤重担似的闭上眼睛,开始轻微倒气,随即越来越剧烈。

“一定要……抓住……鲨鱼……”

“……快去,快……快……”

秦川嘶哑的倒气一声声回响在步重华耳鼓里,如同雷鸣重锤,震得他站立不稳。仿佛过了整整好几个小时,又或者只是区区几秒钟,那急促的倒气终于像一根钢丝抛上天际,血淋淋贯穿耳鼓,拔高到了极致,如同濒死的尖啸——

随即戛然中止,再无气息。黑暗一片安静,步重华呆呆站在那里,终于在空白和茫然中掠过一个念头:他死了?

他就这么死了?!】

步重华紧绷的神经稍稍松懈下来。随即眉头紧皱,迟疑道:“秦川上面的状态……”

“不太好。”严峫沉沉开口。

无疑——离爆炸中心最近的是秦川,严峫胡乱想着祸害遗千年,没道理秦川折在这。

岳广平的面色已经是众人可见的差,已经不是几句掩饰就能说得过去的了。

不少人心里嘀咕秦川跟岳局的关系。

秦川幽幽叹气,冲着严峫演到:“啧,还以为我这生离死别是跟你演呢?没想到啊没想到……”边说还边摇头:“竟是跟你表弟吗?”

严峫抽了抽嘴角:“你还有心情开玩笑?”

江停脑内疯狂思索,片刻:“蓝金,鲨鱼……”随即微微笑道,肉眼可见的好心情:“黑桃K死了。”

严峫:“怎么看?”

江停:“鲨鱼的主方向不在于制丨毒,他在于联络各个买卖双方……”

“马里亚纳海沟。”林炡提示道。

“对。”江停继续说:“前面鲨鱼找掮客入境,现在知道是为了蓝金,目前所有生产蓝金的产业链都掌握在黑桃K手上。没有大问题的情况下,鲨鱼是不会抛弃体量这么大的合作伙伴……”

“或者说——黑桃K死了。”越说严峫越高兴。

下一刻严峫的笑僵在脸上,猛然转头看向秦川,如同上面的步重华一样呆愣茫然——秦川真死了???

“艹”

“……怎么可能?!”

“……”秦川不知道该说什么,猝然得知自己的死讯,但是——出于对自己的了解,他总觉得并不那么简单,会这么死了吗?

秦川回应众人:“别这么看我,我这不活的好好的吗?”

严峫抹了帮脸,沉默的消化这个信息。

然后沉默几瞬,信奉人生在于折腾的秦某,直觉判断自己的遗言会是这个吗?

“老岳你怎么了?”

岳广平唇色苍白,像是陡然老了几岁,望着秦川回避的视线,什么也说不出,或者说秦川并不需要谁的言语安慰——这里面有没有包括岳广平自己,那只有秦川知道了。

岳局只是沉痛的摇头:“我没事。”

打破寂静的仍然是无所谓的系统。

<重新检测……滋滋……解锁人物……滋滋…>

众人疑惑的看着系统“发疯”。

“怎么回事,不应该看完了吗?”

“怎么在奖励片段里又解锁人物了?”

<……解锁人物:步重华>

<解锁进度:5%>

<即将播放奖励片段,请注意查收>

“哟”秦川开玩笑道:“严峫你弟弟还挺有排面。”

大火噼啪烧起木梁,照亮了血泊中两道一动不动的人影。呵斥、叫骂、纷乱脚步从屋外传来,一束束车灯在黑夜里乱晃,随即被隐没在爆燃的火光之后。

“爸爸,妈妈……”小孩怀里那个更小的小小孩全身都在抽搐,他只能把手掌用力塞进小小孩嘴里,借由这个动徒劳地防止他哭喊出声“妈妈……我的妈妈……”

他的妈妈毫无生气躺在地上,眼珠凝固大睁,与衣柜缝隙中的小孩对视。跳跃的火光映在她脸上,让她看上去好像活了过来,甚至连冰凉的嘴都一点点张开,慢慢地一个字一个字地问“你为什么来不及救我们?”

小孩恐惧地喘息着。

“你为什么不能拼命跑快一点,再跑快一点,来叫醒我们?”

小孩紧紧闭上眼睛。他双手护着怀里那个更脆弱的城里娃娃,没法捂住耳朵,只能用力发着抖把头埋进膝盖间,然而那没有用。那年轻母亲怨恨的面容已经深深烙进了脑海,她甚至从满地血泊中爬了起来,闪闪发光的眼底里满是悲哀“你救了我们的孩子,怎么能不替我们报仇?”

“你怎么能一走了之,你怎么能不替我们报仇?!”

不,我做不到,我已经尽力了——

小孩精疲力尽地抱住头,黑瘦黑瘦的手指不断发抖,十个指甲里都满溢着血丝。

我真的尽力了——】

步重华在画面出来的那一瞬,瞳孔皱缩,午夜梦回,火光中的一切到现在反而更加清晰,像是上了一层精神光油一般。

“重华!”宋平来到步重华身侧。

曾翠翠现在没跟宋平夹枪带棒的来回,外甥的状态更重要,“重华……”

两人都难以安慰步重华什么,因为他们知道走不出去的。

交头接耳的窃窃私语声响起,步重华像是听到了各种声音挤在脑海中。

“那是什么?”

“……应该是步队父母……牺牲的……”

“天呐……”

步重华控制住心神,“我没事……姨妈。”

突然步重华像是反应过来一样,这视频太主观了与回忆里的偏差过大:“姨妈……这好像不是我的视角……”

步重华嗓音艰涩,艰难开口道:“……是那个孩子。”

宋平皱眉:“你是说是那个……”

严峫嘶了声:“不对吧。”

江停指出:“诡叙。”

“这应该是回忆加想象,如果没错的话,这个小孩之后应该和步队重逢了……”江停直白道:“并且会有着不浅的联系。”

严峫认同道:“思维受情感影响,他应该很挣扎,不然不会把自己想象成一个罪人。”

步重华低低轻语:“怎么会,怎么会怪他呢?怎么会……”

“这么多年我从来没有放弃……”

步重华面色扭曲:“那是我的仇……”

曾翠翠来到这像是把一年的眼泪都要掉完了,抹了抹湿润的眼角:“……他是我们家的恩人,对吧,重华啊……”

阿归默然片刻,难以想象旧时一面之缘的人竟会有再遇的一刻。

阿归一瞬不错的盯着现在情绪不稳的步重华,眼里透着十足的惊讶——他真的长成了一个正直完美的人。

阿归心里满涨着某种情绪,另一面他如同上面陷入迷茫的自己一样——对不起,我应该再快点的,对不起没有救下你的父母。

步重华福灵心至一般,猛然回头,正撞上阿归的视线。

阿归愕然错开。

【奖励二·已发放

漫天大雪之下,pvc篷布厂房突然光芒大亮,辉映四方,然后“呼——”地燃起了一团熊熊大火!刚才毒|贩搬开的原料桶下,地面上竟然有一个黑黢黢的通风洞,此刻洞里毫无预兆地喷出火舌,眨眼间就把那个倒霉技师给烧成了火人。

紧接着,火舌随着氧气流直撞房顶,瞬间就沿着pvc篷布墙面向四面八方蜿蜒,形成数条熊熊燃烧的火龙,眨眼间将厂房围成了恐怖的火场!

“这是怎么回事?”

汪大队失声怒吼:“啊?这他妈是怎么回事?!”

“风筒……送氧……是矿井……”保镖喘息着断断续续:“安……安排好的……”

这厂房下面竟然连通着矿井?汪大队整个人差点当场疯了,立刻按着无线耳麦:“请求支援!紧急支援!!现场燃起大火,把外面的消防力量调上来!快快快快快!!”

数百米外的指挥车上,所有人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翁书记勃然变色,宋平哐当撞翻了保温杯。

紧接着,还没来得及切断的频道里传来汪大队惊慌地:“——等等步支队,步支队你干什么?!”

步重华站起身,摇摇晃晃退后两步,绝望的眼神投向厂房,紧接着狠狠一咬牙,解下自己的防弹背心摔在地上,拔腿就向火场冲去!

“拦住他!我操!”

如果说刚才汪大队还只是差点疯了,那现在就是真疯了。几个特警竟然生生没拦住,汪大队跺脚大骂一声,扑进雪里打了几个滚,尾随步重华一头冲进了燃烧的厂房。

——轰隆!步重华几乎是全凭本能才躲过当头砸下的烈焰,裹着火苗倒退数步,被身后尾随而来的汪大队玩命一拽,两人踉踉跄跄奔出火场,守在外面的特警立刻扑上来拼命扑打他们身上燃烧的火。

“别进去了!救不出来了!”

汪大队绝望地抓着步重华,眉毛都被烧焦了,嘶吼声带着更咽:“都是命!认了吧!这一行都是命啊!”

步重华俯在雪地上剧烈喘息,额角上的血已经被火舌舔得干涸了,突然咬牙挤出几个字:“我不认这个命。”说着爬起来就往里冲!

“你他妈干什么!这么大厂房你根本找不到人在哪!”

汪大队飞扑上去连滚带爬抓住他:“不行,不能去!你他妈会死的!你他妈会死!!”

步重华被他一拽跪倒在雪地上,喘息着回过头。灰烟、尘土、血迹让他那张英俊的脸看上去狼狈不堪,但眼睛里却闪动着灼热瘆人的光亮,笑了一下:“警汪。”

汪大队条件反射:“告诉过你们多少次了别那么叫我,我……”

“里面那个是我的人,死在火里是我愿意的,叫殉情。”汪大队一下顿住,张着嘴反应不过来,烧焦的头发在风中一抖一抖。

步重华拍拍他的肩,沙哑道:“警汪,你别进去了,你的任务已经完成了。”

“……哎你!”

汪大队如梦初醒,一伸手没拉住,只见步重华摇摇晃晃爬起来,头也不回冲进了熊熊燃烧的大火里!】

“又是火灾?”严峫不知道该怎么评价自己这个倒霉表弟了。

步重华尽量控制住自己的躯体反应,人生的第一场火灾带走他的父母,此后所有火光扭曲的影子都会带他回到那个血腥潮湿的午夜。

“更何况……”

“等等。”严峫突然打断道:“抓捕行动就抓捕行动,之前手雷那事是你没地躲,这个爆炸呢?你就这么冲进火场?里面有谁?”

严峫挑眉,对着步重华质问。

“……步重华还没来得及安抚姨夫姨妈,“我怎么知道。”

看着上面自己拦着一意孤行的步重华说的话,汪大队挠挠头打圆场道:“……应该是同事吧,别看步队平时冷着个脸,关键时刻不放弃任何一个同事……呵呵嘿……咳咳咳”

话刚说完汪队就被上面步重华的话给吓回去了。

所有人望着在火光影影绰绰中步重华说出的那句话。

众人反应了一会殉情的意思,齐齐目光转向步重华。

南城分局的人在下面互相暗示的面部表情都要抽筋了。

蔡麟:啊步队脱单了?

廖副:啊搞办公室恋情吗?

小桂法医加入群聊:你们出外勤的部门还真能招到除孟姐外的女生?

孟昭凭着直觉:没准不是女生。

蔡麟and小桂法医:!

严峫道:“可以啊大花,看不出来啊。”

“只是你们这生命安全……”

步重华反驳道:“你和江队一起,不也是在死亡线蹦迪。”

“况且,像警汪说的,做我们这行的信不信命,都要有个准备。”

众人沉默。

步重华继续道:“看下去吧,不过……”

——我不信我们就那么死在那。

【奖励三·已发放

宋平没来得及坐电梯,自己跑着奔上楼道,一院副院长正快步跟在他身边低声解释什么,应该是在用比较委婉些语言重复刚才值班医生话,末了只见他铁青着脸一点头“知道了,请务必全力施救。”

然后他没看周围警察,径直大步走上前,站定在严峫和江停两人面前,似乎不知该如何组织语言那般张了张口,最终呼出一口滚热气,言简意赅道

“现场发现了彭宛尸体,是他杀。”

“她儿子也死了,不过是因为严重虚脱缺水,五分钟前刚宣布抢救无效。”

“凶案现场是一间内外双密室,而杀死她,是密室里人。”

“不可能,”严峫颤声道,“不可能,他们没有动机,干嘛要这么做”

宋平沙哑道“他们有。”

“这是从步重华裤兜里发现,推测是绑匪命令,纸条上只有步重华和吴雩两人的指纹。”

严峫神情一片空白,看向江停,正对上了江停同样空白脸。

“必须是一个人杀了另一人,你们才都可以出去。也就是说自杀是不行,虚脱致死也不行,绑匪目就是要逼囚徒犯下谋杀罪。”宋平沉声道“我也不愿意相信是他们俩当中任何一个杀了人,但事实就是如此,法医确定彭宛死于他杀,一把匕首刺破了她心脏。”

即便你有绝对正义感、精密自控力、机械般收放自如恩怨爱恨,宁愿自己死也绝不打破心中原则和信仰;但如果你爱人正在你怀里大出血走向死亡呢?

原则还那么坚不可摧吗?

正义还那么黑白分明吗?】

“?”

“彭宛是?”

南城分局这边的不少人情绪低了下来。

许局幽幽说道:“是万长文的女儿,当年潜逃时抛下的。”

严峫咬牙:“你们明知道……”

“步重华和他爱人被绑架,同时还有仇人的女儿。”

江停喃喃:“他们想做什么?”

严峫:“他们那是逼着步重华杀人!”

“为什么?”

不少人窃窃私语。

“你说会不会……”

“不可能吧。”

“诶一边是仇人的孩子,一边是爱人……”

步重华此时情绪上低落,不论未来的爱人是谁,把他带入自己的漩涡,受伤濒死,被绑架……

“不会的。”南城分局不少人心里如此想着。

步重华收敛情绪回到主线:“绑匪的目的是我还是万长文?”

严峫面色阴沉:“是你,他就是要你背叛自己的信仰正义,不然对象不会是彭宛,我都怀疑你们局里跟建宁恭州一样……”

“严峫!?”步重华打断道。

宋平没有跟严峫说什么,许局打圆场道:“严队,也不能这么说,没有证据的事。”

“有证据就晚了。”严峫:“怎么步重华被绑架你们南城分局就一点问题没有。”

江停安抚严峫:“严峫,步队自己心里应该有想法。”

步重华这边安抚住姨妈,又要拉住严峫,“我不会杀彭宛的。”

“我知道。”

“哼哼”严峫端着回:“你一出场受三次伤还搞殉情,好意思说我和江队。”

这到是他能做出来的事情,陈挽微微挑了一下眉,眼里含笑:“让各位受惊了,是陈某的不是还请谅解。”话罢,他又在心里揣测起来,是他的仇家吗?还是陈家一些不安分的人打算杀他灭口?呵,陈挽在内心冷笑一声,绝不会如你们所愿。

毕竟,陈挽要是这么容易被杀死,那他早就死在精神病院了,死在,那些可恨家伙们的千夫所指之中。

跟在陈秉信身后的宋清妙担忧的看着陈挽,她对这个儿子的感情虽然不深,但这也是她的骨肉,注意到她视线的陈挽安抚的冲她笑笑,宋清妙这才放下心来,她抿了抿唇,娇俏的容颜惹得不少权贵们注视,但又发现她是那个臭名昭著的宋清妙后嫌恶的移开了视线。

宋清妙没有发觉这些人对她的嫌弃,陈挽则注意...

宋清妙没有发觉这些人对她的嫌弃,陈挽则注意到了,他的眸子冷了几分,但面上依旧是温和的微笑着。

沈宗年则若有若无的看了赵声阁一眼,他很确定,这是赵声阁的手笔,在心里嗤笑一声之后又低声对正在担心陈挽的谭又明说:“不会有事。”简洁明了,但足够让人信服。

谭又明终于稳了心神,他是发自内心的把陈挽当成朋友。

赵声阁也弯着眉眼安抚陈挽:“陈生,真是惊险啊。”完全没有心虚的自觉,反倒冠冕堂皇的安慰起陈挽来了,沈宗年看赵声阁这副模样在心里嗤笑着。

[陈挽刚刚生死时速还没喘过气,单手扶着方向盘,舒了口气,正了正蓝牙耳机,说:“好地段。”

“求了几个月老爷子才肯出面,嘴皮子都快磨破了,”卓智轩在陈挽面前没什么好装的,读书时候他作业都是直接扔给陈挽做的,“你的红包要够诚意。”

陈挽心跳恢复平缓,换了个电台:“当然,”他对朋友向来很大方,开玩笑,“再给你请一队舞狮,从芬利东路游到太子段西。”

卓智轩被调侃了也不介意,大笑,笑了一会儿就停下来,静了一秒,说:“赵声阁也会来。”]

卓智轩有点感动:“阿挽!”我绝对是陈挽最最好的朋友。

陈挽也纵容的笑了笑:“嗯。”卓智轩对他有多好陈挽不敢忘。

[陈挽没告诉他今天自己就和对方在同一个拍卖场,语气平常:“嗯。”

“……没了?”

陈挽不明:“什么?”

“……算了,”卓智轩也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换了个话题,“对了,你那天有空吗?早点过来帮我吧。”

陈挽“哈”了一声:“给我当老板啊?”

“这次在我老子面前下了海口,不办得漂漂亮亮就等着卓玉剑和卓生烟背后捅我一刀吧。”

“别人我不放心。”卓智轩认真说。]

卓智轩又在屏幕外重复了一遍:“别人我不放心。”

陈挽笑了起来:“知道了,Boss。”

卓智轩的兄弟卓玉剑和卓生烟都情不自禁的冷笑一声,他们都有预感,这次会被卓智轩和陈挽联合耍一顿。

卓智轩的父亲则挑了挑眉,商人最重要的是嗅觉,你的嗅觉不错,智轩。

[不怪一向吊儿郎当的卓智轩都这样上心,是下了重本的。

二世祖卓智轩当惯甩手掌柜,跟在陈挽身后,看他有条不紊地和经理过剪彩流程、迎宾事宜、核对宾客坐席,又把晚上宴请宾客的菜品和选酒换掉一些,心跟着安下来。

陈挽突然转回头,问:“看什么?”

卓智轩耸耸肩:“没。”他只是觉得赵声阁挺瞎的,什么都看不到。

陈挽口干舌燥,累得瘫在长椅上,随手取了杯甜利口酒灌下,懒懒地摆手:“不用太感动,股份预我一份就好。”

卓智轩拿过他手上空杯,又给他倒了一杯,说等他翻身当家作主了一定,目前他的权限只能给陈挽在顶奢海景房留个永久专属房间。]

陈挽玩笑道:“那也不错。以后就在你那里休假了。”实则,他用玩笑的语气试图将卓智轩调侃赵声阁眼瞎这件事混了过去。

卓智轩则满头的冷汗,未来的自己可是真敢说啊!也不怕被砍头。

谭又明猛的笑出声,他笑倒在沈宗年怀里,沈宗年也纵容得任由他哈哈大笑。

赵声阁完全不生气,反而也调侃起了自己:“是挺瞎的。”陈挽对他的付出,竟然这个时候才发觉到。

赵声阁完全没有自己放出了怎样一个炸弹的自觉,微微笑着挑眉看陈挽的反应。

[傍晚,浅湾日落很美,宾客陆续到达。

陈挽白天帮卓智轩把过关了,这会儿便隐到人群中去,不喧宾夺主,把风光留给好友,只有看到哪里不妥才会偶尔提点一下经理注意。

谭又明给卓智轩送了花篮,两车,三个人都搬不完,还有联幅,据说也是叫大师亲笔题字,开过光的。

卓智轩很高兴,谭又明也很满意。

陈挽能理解海市的生意人喜欢讲风水,但看着那红联贴罗马柱不中不洋的画面还是有些一言难尽,第一次怀疑他处心积虑步步为营去够的是个什么圈子。

那个人身边好像也就沈宗年还正常一点。]

谭又明还是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哈。”

笑够了指指沈宗年,示意他解释,沈宗年面上有些无奈,但也如了谭又明的愿他淡声开口说着:“风情,而已。”言简意赅,“也算是谭又明的恶趣味吧。”

陈挽有些不好意思,总算是体会到了心声被大家知晓的窘迫。

在人群之中的陈秉信看着欢笑中的众人,面容更加冰冷,他宛如一条阴暗的毒蛇,正准备靠近猎物。

也就此时,赵声阁像是不经意的看了陈秉信一眼,眼神很冷到似警告。

陈秉信猛的僵住了身躯,他仓皇的低下头,他明白赵声阁的意思,安分一点。

[厢房和座位是按身份分的。

陈挽被安排在谭又明他们一桌,一个单独包间,人不多,都是他们平时圈子里有来往那几个,说俗一点,叫派系。

陈挽被分到这个桌完全是因为他跟今日的老板本人关系过硬,且他哪个关系圈都不属于,真要说实话,他在今日到场的宾客里其实哪一桌都够不上身份。

陈挽不觉得窘迫,神色坦然坐在谭又明旁边,这次他和赵声阁没再隔着一个桌,但也不算很近,圆桌很大,从角度来看,他可能坐在对方的视域盲区里。

再加上他不大说话,赵声阁可能都没注意桌上还有他这号人。

赵声阁今晚没出几次筷著,酒也是浅尝辄止,陈挽有点摸不着头脑。

这个菜单是他拟的,和别桌稍微有点不同。]

陈挽也担忧的看了屏幕中的赵声阁一眼,菜不顺心吗?还是胃口不好?

[下午卓智轩说这一桌算自己人,不用跟别桌选那些千篇一律中看不中用的菜品,要陈挽随便点,试一试他们酒店斥重金从意大利和成都请回来的七星厨师的手艺。

陈挽便不怎么客气,但赵声阁这次好似不大买账,陈挽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

赵声阁是很难讨好的,所以绝大数人摸不到准脉,陈挽也不能。]

原来如此啊,陈挽僵硬的抿了抿唇,收起了自己不被人接受的心思,是我操心太过头了导致赵声阁不悦了吗?

赵声阁忽然出声道:“陈挽。”

陈挽近乎是下意识回复道:“赵生,我在。”

赵声阁语气温和的说:“别这么叫我,叫我的名字。”

“好的,赵.......声阁。”陈挽的心里像是吃了蜜糖似的甜,原来,我的心思也不是不被他所接受,至少,在这一刻,赵声阁对他是特别的。

[赵声阁下午刚从老宅抽身过来,一般他回老宅的话,是不会允许人在宅里搞大宴的,但自他回国还未抽空出来见过旁支,因此老爷子把人都叫了过来。

赵家内部倒没有什么太狗血的豪门恩怨与勾心斗角,直系的几房都是吃喝玩乐娱乐至死的纨绔二世祖,全仰仗赵声阁一人供着他们后半生的荣华富贵,是以明隆集团的权力根基一直都较为集中且稳定。

除了在专断、控制欲强的赵茂峥面前,赵声阁从很小就获得了很大话语权,况且这些年,赵茂峥年纪上去,身体大不如前了。

赵声阁年纪轻,但位份高,有时候旁支里奔五的叔伯都要喊他一声小爷,倒是家族里的小孩儿,叫他一声大哥。

赵声阁少年老成,面上都稳重地应了,其实心里烦死了,恨不得把这一个个叽里呱啦的小萝卜头们一个个扔到外面的泳池。]

谭又明一言难尽道:“你们两个,陈挽和赵声阁是想要笑死我吗?”他的脸上是难忍的笑意。

沈宗年淡声说:“别真死了。”

老福特怎么老是封我,哭唧唧

[“好,”Monica只好说,“我尊重你的意愿,但如果可以,我希望你能休假至少一周,我需要更细致全面地观测你的病发期状态,并对你进行系统连续的理疗和训练。”清醒自毁倾向的人到最后都难以控制。

“一周不行,三天呢?”

Monica沉默了一会儿,叹了口气:“那你一定要按时吃药,按时来复诊。”]

“陈挽,要好好听医生的话啊。”赵声阁低声对陈挽说道。

陈挽自然是乖乖答应:“好的,赵先生。”...

陈挽自然是乖乖答应:“好的,赵先生。”

卓智轩不理解:“为啥我每次跟你说你不听赵声阁一跟你说你就乖的像只兔子?”

陈挽理所当然的回应:“因为那是赵声阁啊。”

卓智轩算是看透了,他对这对小情侣真的无语不过他最多的是床伴所以也不太理解这种腻歪的情愫。

[他提前来的,客户还没有到,预约的荷官拿了钥匙引领他进入牌室。

这次的客户是从深市过来,陈挽打听到对方喜欢玩一手,便做东请客来葡黎酒店,预订了单独的包厢。

荷官是一位年轻高挑的乌克兰白女士,精通英文、中文,粤语也说得很标准,领着陈挽从侧边的电梯上楼。

陈挽询问她今晚酒店是不是有什么活动,之前他一直都是乘坐主梯上去,观光梯可以一览酒店花园内的水城,景色很美。

荷官微笑着说今晚的确是有贵宾莅临,别的没有多说。

陈挽便不再问,转而嘱咐她一些关于待会儿到来的客人的习惯。

荷官很专业,当晚陈挽的客人玩得非常尽兴,中场休息的时候陈挽让人开了他存在这里的酒,陪着客户喝了很多,好在项目的事情也比想象中更顺利地推进]

陈秉信冷冷的看着陈挽,但碍于赵声阁在场不便多说,他忽然意识到,自己一直认为牢牢把握在手心的儿子其实从未在自己的掌控之中内心不由得愤怒。

赵声阁哪能不清楚陈秉信那点弯弯绕绕,他淡淡看了他一眼,看到陈秉信立刻噤声,随后平静的收回视线。

欺负陈挽,不行。

[“人没送上去……走了……”

陈挽放在水龙头下的手停下来。

“……没来……不一定……没看清……”

原来今晚包下三楼的人是明隆的。

“邪门了……赵……车里……明明……”

“酒窖……监控远端……下次…”

“就不信……”

陈挽抬起头,在镜中看到自己没有表情的脸,他擦干净手,走到传出声音的那个隔间前,用拖把从外头将门把横栓卡着,提了一桶洗拖把的水,从上面兜头泼下。

“操!!!”

“谁!他妈的谁干的!?”

“谁在外面!开门!给老子开门!”

“唔好俾我揾到你!顶你个肺!”

陈挽放下水桶,靠在门边,点了根烟,面无表情,边抽边听他骂街,等听累了,他扬手把烟头扔进单间里,里面的人应该是被烫到了,发出怪叫。

陈挽在震耳欲聋的拍门声中重新去洗手,压出一点香波,挤到手上,一根一根手指,仔仔细细搓过,冲洗,最后烘干,不疾不徐走出洗手间,任由身后骂声滔天。]

赵声阁倒是不知道还发生过这种事,对此他懒懒的对陈挽挑眉,低声说:“陈挽。”

“抱歉,赵先生,是我多管闲事了。”陈挽抿了抿唇,他想自己真是犯贱,但就算是重来一次他也会这么做的。任何侮辱歧视赵声阁的人都应该收到惩罚,因为赵声阁是世界上最好的人啊。

为什么觉得自己犯贱,是因为赵声阁已经有了未婚妻,自己的喜欢还被摆在明面上了,哪怕厚脸皮如陈挽在此刻也感受到了阵阵难堪。

但喜欢赵声阁,是陈挽这辈子最不后悔的事。

赵声阁忽然感受到了一阵无奈,太难教了。他轻声对陈挽说了声谢谢。

陈挽一愣,本以为接下来收到的是自己多管闲事的指责,没想到却是真挚的感谢。他脸微微泛红,轻轻点头。

[在进入包厢前,提了提嘴角,面对客户笑意盈盈,一派斯文绅士,丝毫不见在洗手间镜子里的疲态和阴戾。]

赵声阁眯了眯眼,若有所思。

[八号风球如期离境,海市出现久违的好天气。

闷坏了的少爷们开始蠢蠢欲动,陈挽向来是随叫随到,吃喝玩乐纸醉金迷都奉陪到底。

他跟卓智轩说他不想干什么是真的,但想看一眼那个人也是真的。

一份感情,如果能收束得完全规范、毫不溢出,那只能证明它也并无多少分量。

经年盘桓的心魔张牙舞爪,理智勉力束缚,才得以堪堪维持披一张正常的人皮。

在不干扰到对方的情况下,远远见一面,是陈挽与自己的拉扯博弈,也是陈挽能给自己唯一的出口。]

赵声阁真的无奈极了,哪怕是在面对几亿的生意时他也依旧不动声色,神情平淡无波。但在此刻,他是真心的感受到疲惫,我对你有意思而你爱我,陈挽,我们为什么还不在一起呢?

卓智轩则是直接多了:“傻/逼。”

陈挽被骂的一脸懵逼。

[不过情况和陈挽想象中有些不同,即便陈挽一天二十四小时随时待命待在谭又明们身边,也未必能真的见到赵声阁几次。

十次里见一次都算是那日好彩。

以前听说想见赵声阁一面难于登天,就连赵家本家的人要见都要经过二秘三助,还以为只是夸张传闻,如今看来并非空穴来风。

不过,要么就真的万分之一的希望都不要给他,但凡有一点点可能,都会被他不择手段不计代价地抓住。

陈挽不是少爷,没有太多自由。

卓智轩说沈宗年邀赵声阁去看赛马,陈挽身在澳屿出差,沉默片刻,次日去机场乘最早班机,落地后独自驾车四个小时赶去庄园,不过听人说赵声阁只看到一半就走了。

皇家皮艇队巡球表演赛在香界举行,陈挽在磨一个至关重要的合同,下了谈判桌西装没换就过去。

可惜与赵声阁离开的车辆擦肩而过,黑色迈巴赫掀起一路扬尘,把下车的他喷得灰头土脸。

严重缺乏休息、神经负荷已达到极限的陈挽凭栏看着身如闪电跨过障碍栏的赛马,觉得自己或许真的运气不佳。]

卓智轩头上青筋暴起,他真的受够了!自己的朋友像个舔狗一样,还是默默奉献大公无私那种类型的。

陈挽愣愣的看着安慰他的赵声阁,陈挽是聪明人怎么会不明白赵声阁的丝毫没有掩饰的想法与意图。

他这是,想和自己当炮/友?为什么,想爬赵声阁的床的人应该很多才对,怎么可能轮得到普普通通的我呢?不要一时判断失误啊,赵生。

陈挽板起脸,故意不去看赵声阁,眼神直勾勾的看着屏幕,坚定的要入党。

赵声阁:?

[三楼的偏房很窄,因为是顶楼,受海市常年潮湿的天气影响,白墙已斑驳,有些渗水。

陈家的主人几乎都住二楼,只有宋清妙住这一层。

因为她并非“明媒正娶”,是辗转跟过海市诸多富商后,使了些手段留下陈挽,陈秉信甩不掉了才把她带回来的。

陈挽敲了门,里头传出一阵窸窸窣窣的动...

陈挽敲了门,里头传出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

“谁?”

“我。”

锁开了,门后探出一个头:“宝宝。”

陈挽习以为常,轻轻“嗯”了一声,侧身进去。

年久失修的木地板发出吱呀声响,应该是有几天没清扫了,落了层灰,边也卷起来。

因为天气和采光不好,屋内光线很暗,头上的吊灯灯光惨淡,照得脱漆佛龛上的观音神像面容有些诡异和扭曲。

梳妆台上大喇喇摊着几个空的宝珠盒。]

宾客们议论纷纷。

“陈家四房的私生子果然不受待见。”

“生活的环境真差劲,好可怜啊。”

陈挽被别人盯着还不觉得不自在,甚至温和的冲那人举杯,一片恣意。

徐之盈冷声道:“谁再逼逼赖赖。”

气氛一下子僵持下来,还是陈挽出面打圆场才逐渐缓和了下来,他颇有些感激的看了徐之盈一眼。

不愧是赵声阁的未婚妻。

[陈挽记得上个星期约她出去吃饭才给她带了一套Tiffany,是没上市的拍卖品,他托人拍的,因为拍卖行都没有给他入场的邀请函。

而且每半个月约她吃饭都会给她转一次钱,数额都不算小。

陈挽微垂着头看向那堆珠宝,抿了抿唇,轻声说:“你不是说你以后不去了吗?”

宋清妙有些无措地嗫嚅了一下,拿起搁在烟缸的细烟放进嘴里,就这么在金佛像面前抽起来,并不怕被佛祖怪罪。

烟灰缸里的烟蒂已快要满出了,没有清理。

“曹芝克扣我的分红嘛,廖柳又在牌桌出千骗走我一套Bulgari,我气得疯了要杀人。”

她不是本市人,是被卖到这边来的,说话始终带着江南吴侬软语的腔调,跟儿子说话也有种少女的天真和撒娇。

宋清妙很懊恼的样子,将手肘搁在梳妆台面,撑着头,椭圆描花铜镜照出清瘦曼妙的身形。

她是非常不显老的骨相,杏眼,珍珠牙,唇珠丰润,妩媚又纯雅,即便这个岁数一头长黑直也一点不突兀。]

“真漂亮啊,陈挽的母亲。”有一个青年语气很轻的感叹道。

宋清妙笑了笑,似乎在为自己不减当年的风姿骄傲,陈秉信很是不耐的看了她一眼,宋清妙又很快收敛起来。惹得大房二房的太太小姐们都耻笑起来,宋清妙气得脸色通红。

陈挽看不下了,不顾陈秉信的警告,将宋清妙牵到卓智轩身边,然后才回了自己的位置,将母亲交给卓智轩,陈挽很是放心。

宋清妙笑着说了声:“宝宝,谢谢啦。”

赵声阁微不可查的蹙了一下眉。

[陈挽也是不被承认的笑话,需要经过三次亲子鉴定才不得不在满城风言风语中从外三环唐楼里被带回陈宅。

陈挽韬光养晦苦心经营这么久,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彻底离开这座牢笼炼狱,能光明正大名正言顺稍微够一下那个人的世界。

自由和清静很奢贵,陈挽从小到大,做梦都想要。

但宋清妙想要更多,要钱要名要利,还要那种回到千禧年属于她的时代的风光。

陈挽自觉办不到,可他也做不到真狠下心撂开宋清妙去要他一个人的自由。

十一岁冬天,他在精神病院高烧到神志不清命悬一线时,是宋清妙拿着剪刀冲进去把他捞出来。

宋清妙爱他吗?

没有很爱,但也多少有点。

不多,但已经是陈挽在这世界上仅有的一点爱,所以很珍贵,他还是想珍惜。]

赵声阁言简意赅的说道:“不用够。”

你只需要等待几秒,我就会来到你身边。

陈挽却误解了赵声阁的意思,赵生的意思是他的世界我没有够的资格吗?于是连忙表示自己绝无非分之想。

饶是沈宗年嘴角也带着些许笑意,但看见自己身边这个二货笑又收了回去,自己也没有比赵声阁好很多。

宋清妙沉默的抿了抿唇,似乎是觉得自己的过往就这么被扯了出来而觉得难堪,又为陈挽有自己这样的母亲而难过。

陈挽很安静的说:“没关系的。”

不重要了,所以没关系。

[陈挽沉默半晌,问:“你要多少钱,我可以挣。”

宋清妙说话软软地,但却很轻蔑:“你能挣多少嘛。”她突然神秘兮兮地凑近陈挽,说,“宝宝,最近谢家坚在约我。”

陈挽一顿,额角直跳,严肃道:“你不要去!”

心宋清妙颇有些证明自己徐娘未老的得意,陈挽皱眉:“你不要去,他有家室的,并不是真心追求你。”

看她不以为然,陈挽苦口婆心:“最近荣信董事会换届,他不过是想套你的口风和增加持股。”谢家坚是荣信的董事,几十年前从陈秉信手下打拼出来。

宋清妙从年轻时就美得很笨,美貌一但没有与之匹配的头脑常常是灭顶之灾,她嗔怪:“什么真不真心的,我也不是真心的。”

“我只是去和他吃顿饭,看看他有没有什么法子可以帮你进荣信。”]

谢家坚也同样在会场,看着自己欲勾搭宋清妙的事情被扯了出来,正觉得一阵难堪时,被他的老婆打了一巴掌。

陈秉信也气得够呛,粤语汉语交替着怒骂宋清妙是个没用的婊/子。宋清妙也是哭哭啼啼。

陈挽面色平静的看着这场闹剧,他忽然觉得很是疲惫,有一种想哭的冲动,永远看不起自己不听话的妈妈,破碎而混乱的家庭。

所以到底什么时候,我才能幸福?

这里是部分乙游,要是大家还有别的想看的可以提,可以加上

参加了个任务活动,虽然感觉完不成(要300个真是离谱),但是还是拜托大家点点小蓝手啦

世界之外

恋与深空

光与夜之恋

未定事件簿

恋与制作人

时空中的绘旅人

联动

设定:观影体,全明星混战(?)

//ooc致歉,被创之后的拙作

【系统:人员:

咒术回战:咒术高专全员;

光与夜之恋:主要人员;

盗墓笔记:吴邪、张起灵、黑瞎子、解雨臣

已进入播放厅。】

吴邪看到已经熟悉的空间心想:什么?什么?这次又是什么?怎么又是这里?这次又要看什么?和我有关吗?哎,这回闷油瓶也在,太好了,希望不要是什么极限的关于自己的东西。

张起灵看到吴邪看自己一眼,默默上前一步站得离他更近一点。

黑瞎子倒是自然......

黑瞎子倒是自然又放松,搭着解雨臣的肩一言不发。

五条悟来这里已经是轻车熟路,六眼展开,很快发现了似乎还有两伙和自己所在的咒术世界不太同次元的人也在这里,似乎还有熟人……

他身边的夏油杰打量了四周想,同样发现了挚友发现的那两伙人,和悟交换一个眼神。

最近来这里的频率有点高,不知道这个系统这次又想给我们看点什么。

夏油杰想。

这两位都没发现什么异常,来自咒术世界的众人稍稍把心放下。

大家都按兵不动,竟然在影片开始前维持了一个平静的氛围。

不过查理苏明显是第一次遭遇这种事情,但是在未婚妻面前,不能露出没有把握的样子,看周围两伙人镇定自若的样子,作为优秀男人的查理苏也要表现得光彩照人才行!!

查理苏想着,并没有注意到其实还有人是自己‘认识’的。

还好未婚妻看上去没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

众人各怀心思之际,系统音总算响起:

【欢迎诸位来到平行时空虫洞观影厅,本观影厅不会影响各位各自世界的任何主线直线行进趋向,请放心观影。观影期间请保持友善文明,下面影片开始——】

【视频标题:《三瞎聚顶APT》

视频封面是黑瞎子、五条悟和查理苏

屏幕上出现一行字:配眼镜认识的】

夏油杰:三瞎……?

家入硝子看着悟嘴角一瞬间抽抽的弧度了然。

吴邪一头雾水,察觉到不对的解雨臣已经在看黑瞎子了。

未婚妻看着屏幕里查理苏的魔镜,已经习惯性要准备笑了。

黑瞎子查理苏五条悟:?坏了,冲我来的?

【随着一阵节奏感强劲的音乐响起,五条悟、黑瞎子和查理苏扎着马步随着音乐就开始舞动身体

“APTAPT,APTAPT,APTAPT……”

先是黑瞎子站到C位,只见他恣意地笑着,跳出了潇洒感,其余两人在旁边点头伴舞。

接着是查理苏在C位,他的表情管理非常好,非常的英俊,伴舞的两位也十分的敬业。

“uhhuhuhhuh……”

这一句两个‘啊哈’,三个人站成一排,脖子以上的肌肉操控地行云流水。

……】

这个视频还带弹幕,现在已经在上面疯狂滚动了。

不得不说,只要男人聚在一起,三人行必有一个点子王,不过,这三个男人显然每一个都是点子王。

“噗嗤……”

已经憋出内伤的众人总算有一个笑出了声,不得了了,有一个开头,其他人更是憋不住了。

夏油杰看到两位同样戴着墨镜的‘同僚’跳完都还没有到五条悟,刚舒了一口气,勉强还能憋住,再一想:不对,这不是悟的风格,再看看。

视频就播到了下一part。

【“APTAPT,APTAPT,APTAPT……”

接下来出场的还是查理苏,只见他一边胸有成竹地唱,一边将手挥出残影,整一段都被占去。

这一帧是三个人,身高由低到高,发色由深至浅纵向排队,同时拨动自己的墨镜腿。】

解雨臣看着视频里玩得不亦乐乎的黑瞎子,对旁边那个说:“这个视频拍的还蛮创意哈,这个剪辑这个运镜,要不我请你去当代言人吧?”

吴邪已经笑得直不起腰了,在张起灵怀里乱钻。

张起灵见解雨臣看过来,给了个意味深长的眼神,眼里满是难得显露出来的揶揄。

黑瞎子道:“还得我跳的好,主体是舞和点子,其他都是虚的哈哈哈……”

然后习惯地往旁边一扭腰,躲过解雨臣踢过来的一脚。

家入硝子表示看到这样的五条悟她一点都不意外,虎杖悠仁和狗卷棘笑得满地打滚,钉崎野蔷薇和伏黑惠眼泪都笑出来了,而熊猫就是那个跟着跳的。

夏油杰揉了揉自己的颧骨,指着视频在五条悟旁边贴脸开大:“太天才了,还好我没有陪你一起去眼镜店,不然我就会是在旁边伴舞的一个了,怎么还没到你?”

五条悟都不透过墨镜看了,他低着头用湛蓝的六眼直接看这个视频。

再看查理苏这边,竟是一片祥和。

虽然感觉上还是蛮新颖的,查理苏仔细看着视频中的自己,感到非常满意,不住地看向未婚妻,大有一种“看,即使是跳舞我也是最闪耀的男人哦~”的感觉。

未婚妻捂嘴:哈哈哈……

话音刚落。下一趴就到了:

“你说什么?”

“是的,这是那位在法潜伏多年的女士传递过来的消息。”

非常有秘密交易感觉的黑暗房间中,一段对话这样发生了。

世界哗然。

德国柏林某个偏僻角落处的别墅。

尼采被囚禁在了这里。说是囚禁,不如说是这位德国超越者自我放逐,作为主战派的领袖,他在世界大战中用敌人的血成就了自己的威名。但战争结束后,德国却在利益瓜分中受到了损害,其实并没有失去什么,但他们也没有多得到什么!多么亏本的买卖啊,现在的德国,都承受过丧亲之痛。

就在这时,尼采站了出来,他...

就在这时,尼采站了出来,他承担了德国所有的罪责,自此在这个偏远别墅不问世事。

但尼采在德国追随者众多,很快,有人把这件事告知了他。

“活着?活着!”初见尼采,所有人的第一印象必定是病弱。苍白到血管突出的皮肤,没有丝毫血色的唇瓣,好像一阵风就能吹到的瘦弱身躯。但他又是美的,他的五官极为精致,是德国超越者中美貌值排名第一的存在!病弱、美丽、苍白,组合起来却是欧洲曾经最为追求的风尚。

尼采在得知这个消息后先是愣住了,然后便疯狂笑了起来。他挥退了不知道发生何事的追随者,一路大笑着,走到了衣帽间。

一层又一层,所有的衣物脱落了。

尼采的腹部左下方的皮肤,雕刻了极为美丽的玫瑰,这是他爱人留给他的礼物。

“要不是我的心脏就在右边,秋,那一瞬间你就能带走我!”尼采喃喃自语。“真可惜啊。要是你真的杀了我,我一定带你同时下地狱!”与爱人同时赴死,多么美妙啊。

雪白的手滑过曼妙的肌肤,黑与白组成了视觉盛宴。

尼采两边的唇角高高扯起,只觉得自己精神从未如此振奋过。“我会找到你的!一定会”

他的思想飞跃到了过去。

大雪缤纷的寒冬,冷冽的寒风,搭配温柔的东方美人。

弗里德里希·尼采兴致勃勃地做着向导。王秋是跟随华国驻德国大使团来的,没有任何官职。他是一名异能力者,据说他的家族在远东的政治斗争中彻底失利,他打算在欧洲散心,可巧,当时新的外交团队即将出发,他就来了柏林。

照理来说,作为一名德国异能力者,不应该与他国的异能力者交往过密。但谁让尼采高兴呢?他乐意!

当然,尼采所有同僚都猜测深层原因是尼采为难得一见的东方顶级风情着迷了!尼采从未出面否认过这点。

他们是一见钟情,又是日久生情。

尼采的美在德国异能界堪称第一!纵然是他喜怒无常的性格,各种厌女的极端行为,都阻止不了狂蜂浪蝶。

尼采自然与其他人接触过,只是从未有人能留下这颗德国最美的钻石。

王秋不一样。王秋为尼采的灵魂沉醉了,他认为尼采一定能成为欧洲最顶尖的作家!

尼采为爱人的这个想法逗笑了。

他们一起在柏林探索每个角落,用双足留下独属于他们的印记。他们在寒风中接吻,两个愚蠢的年轻人为了博得彼此所有的注意力,都穿的美丽冻人,最后双双因为重感冒进了医院。

“弗里德。”王秋躺在病房的床上,一只手在吊水。在尼采的强烈要求下,他们被安排在了同一个病房,两张床相邻着。没有挂水的另一只手与另一个人十指交缠。

“你的黑历史要成为你同僚间永恒的笑话了。”没办法,现在的尼采虽然是年轻一代极有名气的异能力者,但还年少的他哪有什么威慑力呢。

尼采没有吭声,反而艰难挪动了下身体,他轻轻地亲了他们紧握的双手。“一群只会在背后说话的家伙!我不屑与他们交流!”

王秋笑了,他很美,是与尼采截然不同的美。自带远东温润如玉,善解人意的气质。

“等等!弗里德!”王秋尖叫。

尼采由于动作过大,吊水的针划了出去。成功为这所德国医院增添了一个饭后笑料。

少年人的情感真挚而无畏。少年人在爱中沉醉。

但一般,少年人的爱不会持续太久。

尼采仍沉浸在甜蜜的爱情中,但王秋却开始渐渐冷静。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可能是从尼采从未停歇过的主战派言论吧。那时候异能大战尚未发生,尼采已迫不及待,想要高举利剑为祖国赢得更多光辉!

还是那个尼采兴高采烈,在德国各种疯狂演讲,群众纷纷响应主战派的呼吁?

当尼采意识到不对的时候,是他的爱人在公共场合,宣扬和平主义。

他的同僚巧妙又小心地将这个消息传递给了他。

尼采感谢了那位同僚,他没有质问王秋,却也没有停止自己的行为。

他们的分歧越发多了。但尼采一直很小心,他们从未发生过争吵。

直到王秋可无可忍,提出了分手。

王秋坐在沙发上,冷淡如雪。“没有这个必要,弗里德里希。”也是不知道从何时开始,王秋看到尼采回来,不会冲上来给他一个拥抱了。“与其撕破脸皮,毫无体面的分手,不如将时光永恒在此时。”

“我不同意。”尼采说到,他不是超越者,但被德国政府评定为最有可能晋升为超越者的种子之一。“我们曾经海誓山盟过!”尼采不悦,对于爱人的国家,他也花过大力气去了解,当时在王秋哭笑不得的目光中,他们去了楚格峰(德国最高的山峰)、吕根岛。尼采自认为分别去了有海、有山的地方发下了誓言,就代表此生不变!

王秋愣住了,他也想到了那时候,冷漠的面具出现了裂痕,但很快,裂痕消失无踪。“弗里德里希,崇尚和平的我,战争狂人的你。我们是一对不应在一起的笑话。”兔子与狼吗?王秋想到了其他人的嘲讽。

这是观念上的根本分歧!

但是尼采不同意。“想都别想。”尼采说到,这几个字几乎是从他的牙齿间蹦出来的。尼采不是傻子,王秋白天的疏离他怎么会看不到!

但是。。好温暖啊,尼采想。他天生自带头痛,夜晚的睡眠质量又很差,稍有风吹草动便能惊醒他。

王秋睁着睡意朦胧的眼,却会小声哄着他。王秋喜欢文学,也擅长自我创作。根据普鲁士当地风俗,他撰写了多个睡前读物,这些是王秋难得没有出版的著作,它们只属于尼采一人。

与家乡有关的故事,世代流传的小调,乃至柏林发生的各种新鲜事,尼采就会在温柔磁性的男音慢慢睡着了。

他们开始了神奇的分居但不分手的状态。

王秋公然找起了情人。弗里德里希·尼采低垂眼帘,冷笑连连,他倒要看看整个德国谁敢抢他的爱人!

然后,除了德国,欧洲遍地都是王秋的情人们!谁能抗拒一位擅于攻心的顶尖东方美色呢?王秋只是想要他们的人和才华罢了!

都给你都给你!欧洲以十计数的鱼乐颠颠游进了王秋的鱼塘中,还有无数小鱼眼巴巴地盯着。

自那以后,王秋再也不敢不接他的夜晚来电了。

而时不时地,尼采会收到没有寄件人的来信,王秋对睡前读物的创作从未停止,尼采收到后,一般都会在妥善收藏起来,只在每天夜里,无人打扰的时刻,安静地阅读着。

好多好多的爱啊。尼采想着,秋,为什么你撰写的睡前读物中,全是满满的对我的爱呢?

为什么所谓的理念能让一对爱侣越走越远呢?我会克制的,我不会在家里,不会在你面前提起我的一切主战思想的!

无人知晓尼采的自愿退让,因为王秋还是没有来到德国。而在做出数件实绩后,尼采成功当选了主战派的领袖。

秋,你教给我的政治技巧非常有用呢。

站在演讲台上,看着底下人民为他嘶吼为他狂热的情感,尼采很高兴。秋,你在每个夜晚,给我讲华国上下五千年历史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会用到德国呢?

是的,心疼爱人的王秋注意到尼采很喜欢政治方面的历史,每次都眨巴着眼睛,全神贯注地倾听着。王秋自然乐于哄爱人开心,将大量他精挑细选的故事,融入德国因素,在每个夜晚作为睡前故事充实尼采的梦。

只是偶尔,非常偶尔。尼采会思考,秋还会回到他们一起用心装饰的家中吗?很快,他就会抛弃这偶尔冒出来的恐惧。他的头痛越发厉害了,王秋为他在国外寻找一切可能有用的办法,却仍不肯来看他一眼。

“恕我直言,尼采先生。”德国最厉害的异能医生皱眉看着他。“我的异能告诉我,您的头痛照理来说应该能减缓很多,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越来越加剧。”

尼采笑,“医生,我想你知道什么应该说,什么不应该说?”

异能医生十分不赞同地看着他,却不再发言。

已经晋升为超越者的尼采越发疯狂,现在的德国是主战派的天下,在第一次世界大战中付出惨痛代价的德国人都希望赢回自己的荣誉!德国成为了第一个响应战争的国家!

王秋回到德国了。

许久未见的爱人站在了他们曾经悉心装扮的别墅中,这里的每样东西都是尼采和王秋亲自置办的,这座别墅沉淀着他们的爱意。

血洒当场。

王秋在靠近尼采的时候,突兀拿出了一把小刀,对着尼采的心脏处连戳三刀!

血弥漫而出。

王秋没有使用异能,尼采也没有。

尼采癫狂地笑了起来“亲爱的,你是要让我的肉体承受你对我的爱意吗?”苍白又瘦到皮包骨头的手指贴在了出血处。

尼采没有顾忌自己血流不止的伤口,他就那样快乐地看着王秋。

反而是可以称之为刺杀行动的王秋精神崩溃了。他哭着,摘下了自己一直套在脚踝处的脚链。

这是个非常隐秘的位置,除了王秋的情人们,其他人都不知道这条脚链的存在。情人们都会或直接或隐晦地打探,这是谁送给他的?王秋实话实说。这是他的母亲去世前突发奇想为他制作的,说将来给他的爱人。当脚链从自己脚上褪去,迎接下一个主人的时候,不失为夫妻双方的小情趣。

王秋不知道有多少位的情人将这个脚链视为自己的囊中之物。

脚链套在了尼采身上。淡淡的绿光浮现,尼采的伤口不再出血了,透明的绿膜流淌在出血口。这竟是一个非常难得的治愈系异能物品!

“亲爱的。”尼采得到了胜利,他不容置疑地说道。“你爱我”

王秋彻底崩溃了,但关键时刻突兀冒出来了两名超越者。“带我走!我不要再见到他!”王秋哽咽道。那两名超越者带走了王秋。

正常来讲,尼采肯定要跟人拼命的!

但秋哭了。。。这是尼采第一次见到他哭,密密麻麻的难受比刚才小刀刺穿的疼痛更为记忆犹新。

第二天,尼采找了全德国最好的刺青大师,没有去治愈外翻的血肉,反而通过神奇的手法将自己的伤口雕刻成玫瑰。

亲爱的,你永远跟我的心灵同在。

随着战争的升级,世界上所有人都越发疯狂起来。而历史铭记的那天是各国领袖在七个背叛者要求下签下和平协议的那一天。

尼采记住的,却是战争结束后不久公告的死讯。

王秋,华国超越者,七个背叛者之一。黑白照片上的他微笑着,还是他们最初见面时柔和、美好的样子。

尼采仔细摸索着心口处的玫瑰,

看啊,亲爱的,我说过的,我们一直在一起。

麻生秋也完全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发展到这个地步!

他一个人独自乘坐轮渡,出国与合作伙伴商谈生意,偶遇奥斯卡·王尔德。拒绝英国超越者示好的他,将波西的情报告知了王尔德,成功将这只颜狗忽悠地乐颠颠跑回国去了。

麻生秋也开始悠哉哉地欣赏着海景。

蓦然,他眼前一黑,等麻生秋也再度恢复意识的时候,却是这样子了。

双眼蒙上了布料,是非常舒服且不伤眼的质感,但紧密的布料甚至让他无法睁开双眼。手脚缠绕上了锁链,但制作这个的人又非常妥帖地在锁链上安置了布料,确保麻生秋也不会因此受伤。

麻生秋也颤抖着,支离破碎的呻吟断断续续。

有人在他身上不断进攻着。他不知道这个男人是谁,不知道这场斗争持续...

有人在他身上不断进攻着。他不知道这个男人是谁,不知道这场斗争持续了多久。但他的嗓子已经完全暗哑了,只能随着男人的动作不断起伏。

终于,男人停下来了。

麻生秋也感觉自己很撑,肚子非常饱胀。但男人却还是与他维持着紧密的合二为一状态。

“你可让我好找啊!”是非常动听的男音,但此刻的声音十分咬牙切齿。

男人紧紧拥抱着他,就像找到了失而复得的珍宝。“我绝对不允许你离开我半步!”简直像极了帝王颁布的圣旨。

撕扯再度开始了,值得庆幸的是,麻生秋也晕过去了。他不用再承受这连绵不绝的感知了。

麻生秋也如同随着海浪不断漂浮的小舟,在不知道多少天过去后,才重见光明。

有人在用手指描绘他的脸蛋。虽然布料从双眼处拿开了,但厚实的窗帘制造了绝佳的黑暗空间,麻生秋也无法视物。

“你要什么,我可以将我所有的财富都给你!”这些天来,男人从未说过一句话,但现在愿意解开他双眼处的布料,就已证明转机的到来!麻生秋也努力思考自己可以用来交易的资本。

“呵。”这是这些天来男人对他第二次开口。“我以为你死了。”语气非常平静,但完全不搭配男子这些天的疯狂。

“消除所有认识你的人的记忆,真是好大的手笔啊!要不是我是精神系顶尖超越者,你就真的成功了。”

精神系顶尖超越者?这是什么!怎么会扯到超越者?麻生秋也懵逼。

“改名换姓,甚至还找了缩小年龄的异能力者吧。以为躲在日本那个乡下地方,以为封印了异能作为无异能力者,我就找不到你了是吧!”麻生秋也被紧紧搂住了。非常不舒服的姿势,但他完全不敢说话了!

“我夏尔·波德莱尔认人从不看脸!我的灵魂告诉我,你就是他!”夏尔·波德莱尔几乎发疯了,多有趣啊。在见到麻生秋也的那刻,自己的灵魂就在尖叫!而当自己施展异能力,果然,麻生秋也跟那位的恶之花是同一个品种!

夏尔·波德莱尔吃吃笑了起来,他拨开麻生秋也汗淋淋的头发,又亲了上去。非常经典的法式热吻,让体力尚未恢复的麻生秋也气喘吁吁。“胆敢遗忘我们之间的过去,王秋!我会让你全部都想起来的。”

我去!真的不是认错人了吗?麻生秋也几乎要崩溃了!

但事情显然不会以他的意志转移,他们又在卧室内呆了不知道多少天后,夏尔·波德莱尔才带他出了门。

他们都用了假面,麻生秋也更是被迫伪装残疾人坐在了轮椅上。

夏尔·波德莱尔显然极为兴奋,他带麻生秋也领略巴黎风光,时不时还要说一嘴过往。

通过夏尔·波德莱尔的描述,麻生秋也总算得到了情报。王秋,华国超越者,七个背叛者之一,在战争结束不久后就宣告了死讯。

自己怎么可能是超越者?麻生秋也觉得肯定是夏尔·波德莱尔认错了人。但比较恐怖的是,随着夏尔·波德莱尔的讲述,麻生秋也真的觉得那些事情似曾相识,按照自己的性格推算,自己肯定会那么做的!

啊这。。如果真的按照夏尔·波德莱尔的逻辑来,华国超越者王秋,在做出这等惊动整个世界的大事后,缩小身体年龄,忘却自己的记忆,封印异能力,在一个乡下农村打算度过无人知晓却幸福美满的一生。。

不会吧。。。。麻生秋也只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裂开了。

对夏尔·波德莱尔的甜甜蜜蜜罢了,超越者的体力不同凡响!麻生秋也只感觉自己快要废了!

夏尔·波德莱尔极为满意如今的生活。多年不见的爱人回到了自己身边,他的生活中再度充满了爱与蜜。

“秋,我下次要将你介绍给所有我认识的人!”进入我的社交圈吧!反正那堆废物已经丧失了你的记忆。

麻生秋也很是温驯,“我在家里等你回来。”吐露了让夏尔·波德莱尔心满意足的话语,得到了来自美人充满爱意的拥吻。

无他,他对夏尔·波德莱尔的相处实在是太为得心应手了!明明最开始还不熟悉,却本能般知道如何才能让夏尔·波德莱尔快乐起来。

而当夏尔·波德莱尔说要去参加同僚宴会后,他脑海中更是莫名浮现出了许多攻略。

伏尔泰最好欺负,只要自己一勾引就会迫不及待上钩。左拉高傲傲慢,却非常好哄。福楼拜看似正经,但当自己微笑着,缓缓脱下袜子的时候,那个男人恨不得扑上来!

麻生秋也痛苦面具,不愿再回忆各个有关法国超越者的奇葩知识。更让他心惊胆战的是,夏尔·波德莱尔说过的所有同僚名字!除了莫泊桑,保罗·魏尔伦、阿蒂尔·兰波外,自己脑海中都有怎么欺负对方的经验!

如果是正常的欺负也就算了,虽然欺负各个法国超越者简直能让知情者大跌眼镜。但问题是,这个欺负涉及不可言说之事就有点不太对了。

自己可能真的是个海王+人渣!

再度痛苦面具。

而当夏尔·波德莱尔离开后,麻生秋也总算有了独自安静思考的空间。

他坐在庭院内,静静地思考着。波德莱尔作为法国顶尖超越者,他的家自然非同凡响。先不提各种奢华装潢,就单单说庭院内的各种花朵绿植,无一不是国宝级罕见的。

你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桥上看你。

有着与保罗·魏尔伦相同样貌的超越者跃进了庭院内。不同于保罗·魏尔伦的精致优雅,他浑身散发着野性的魅力。

“我可总算熬到波德莱尔离开了!光是在巴黎躲躲藏藏就差点用尽了我所有的脑细胞。”来人非常自来熟,他眨了眨自己性感迷人的蓝眸,在麻生秋也身前单膝跪下。

“爸爸,我们私奔吧。”开口就是王炸!

“什么!什么爸爸,什么私奔!”这两个词语是可以放在一起说的吗?

“哎呀,先不要管这么多!我们赶紧跑吧!我可是知道的。法国到处都是你的旧情人啊!再不跑,万一又有谁记忆没消除成功怎么办。爸爸你的肾还能好?”来人顶着一副神明般俊美的面容,却成功做到了开口就让神明滤镜破灭。

他牵起了麻生秋也的手,调皮笑道“出发!”

背景设定:秋也从未看过文野剧情,穿越后凭借自己的努力爬到了分析师的位置,与此同时,失忆的阿蒂尔兰波化名兰堂兜兜转转进了港黑。

注:首领是森鸥外。

今年港黑业绩不错,兢兢业业为组织工作的奴隶森鸥外特意奖励他的属下们一次温泉团建,期待他们来年再接再厉,为港黑再创辉煌。

温泉上方泛着湿润的雾气,黑发男人半倚在光滑墙壁上,洁白的墙壁和白皙的身体靠在一块,一时分不清哪个更白。

兰堂舍弃众人沐浴的大汤泉想找个小汤泉单独泡一泡时,恰巧撞见了这么美丽的风景。

略带水汽的长睫低垂,温润五官,...

略带水汽的长睫低垂,温润五官,脸上被温泉熏出一点热意,染上些许红晕,更妙的是,男人和大部分智力派一样,身姿较为单薄。

美丽又脆弱,这真是……太好了!

兰堂呼吸逐渐急促,在对方即将睁眼时,毫不避讳地加重脚步张扬自己的存在。

“兰堂君?”

黑色的长卷发,类似绿宝石的瞳孔,当然,最明显的还是无论何时何地都温暖厚重的保暖大衣、毛绒绒的耳罩。来人的身份一目了然。

侵略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如有实质,潮湿的、黏腻的,麻生秋也绝不会想到对方脑子里正在发生的,或者说蠢蠢欲动的“涩涩”的东西,他只是忽然感到不自在,在温泉里赤身露体莫名其妙就有了羞耻感。

他往后靠了靠,两人被拉开的距离微无其微,“你怎么会在这里?”

“大概是缘分使然。”兰堂扬唇一笑,美人如花。

心里激烈涌动着的情感被竭力压制,滚烫的热度由内向外开始蔓延,难得的,他竟然觉得有些热了。

指尖轻轻划过衣带,很快,法国美人就在另一个男人面前尽情展现专属于某个国度的浪漫风情,氤氲的雾气化不开他眼里骇人的欲望。

想要,眼前这个人对他似乎存在异名磁极之间无法抗拒的吸引力。

“你要做什么?”

金色的流光闪过,眼前变得一片漆黑,麻生秋也知道这是对方的异能力彩画集。一叶障目,头一回体验的如此深刻。

即便看不到,他也知道自己的处境不太好,另一个人的呼吸越来越近,越来越急促,反应再慢,他也终于意识到即将会发生什么了。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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